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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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些夏老師開始接受了呂陽,她輕輕地攥緊了手指,主動攥住呂陽手掌。

  呂陽感受到了這種變化,向夏老師看去,夏老師也擡頭看向他,並沖他莞爾一笑。

  呂陽也笑了。

  是的,夏老師接受了自己。

  呂陽看三蛋拐彎沒了蹤影,趁著沒人突然抱住夏老師吻住了她的嘴唇。

  呂陽雖然只是個六年級的小學生,可個頭開的很高了,已經超過了夏老師半個頭不止。

  夏老師一驚,就這樣被自己的學生給吻住了。

  她渾身像過電一樣,那柔軟的唇輕輕的吮吸著自己的唇,那滑嫩的舌輕輕頂著自己的牙齒。

  她本想掙脫,可是那種電流太舒泰了,舒泰的她都像抱住呂陽跟他更熱烈的回應,可是她的四肢卻軟弱的不聽使喚,只是無力地垂著,任由呂陽抱著自己肆無忌憚地猛烈地吻著她。

  她只好張開牙齒,任由呂陽的舌頭探進口腔,跟自己的舌頭攪擾在一起。

  「啊。」夏老師不由自主的悶哼一聲,癱軟在呂陽懷裡。

  等一串熱吻之後,兩人分開了,此刻夏老師俏臉緋紅,低頭不語。

  倒是呂陽像個老油條似的,主動拉著夏老師的小手,像散步一樣,悠悠地走著。

  穿過樹林,前面就是村子了,夏老師掙脫開呂陽的手,徑直朝前小跑著離開了。

  呂陽看著夏老師的背影忍不住莞爾一笑,怎麼夏老師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似的。

  背後三蛋從灌木叢中鑽了出來,追上呂陽道:「哥,真有你的,竟然把夏老師給搞定了。」

  「這有什麼啊,哥哥想要哪個女人還沒有失過手的。」呂陽也是豪氣萬丈,開始說起了大話。

  「哥,夏老師可是咱們全班男同學的女神,等你搞定了能不能給老弟也嘗嘗?」三蛋討好地問道。

  「那還用說?哥哥的就是你的,放心吧。」

  呂陽拍拍三蛋肩膀。

  三蛋是他從小的跟班,他有什麼好東西也會跟他分享的。

  何況三蛋對自己也是如此。

  回到家裡已經到了傍晚,吃過晚飯,呂陽也沒有去夏老師家裡學習中醫,而是拐到柳姨家裡跟柳姨逗了一回嘴,弄得柳姨焦渴難耐的時候又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家裡,氣的柳姨一個勁兒的罵呂陽是個混帳小子。

  罵完後柳姨把大黃牽到了屋裡關門睡覺了。

  晚上熄燈後,呂陽和姐姐呂貞貞躺在涼蓆上嘮嗑。

  「姐,我今天得到一副東西給你看看這是什麼?」呂陽忍不住想告訴姐姐。

  「那是乳罩。」呂貞貞自從弟弟回來神神秘秘的往涼蓆下掖東西就看到了,她是女人,她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學校里已經有女學生帶那玩意兒了。

  「啊,姐你都知道了?」呂陽感到臉上一陣發燙,聲音都有些顫抖。

  「怎麼不知道,你把夏老師搞到手了?」呂貞貞聲音有些嚴厲。

  忽地呂陽坐了起來,驚訝地道:「姐,你怎麼啥都知道啊?」

  「還用說嗎,那東西咱們村哪個女人會用?翻遍全村女人都沒有幾個用這個的,最近你又老往夏老師家裡跑,八九不離十就是她的了。」呂貞貞胸口起伏,說話聲音有些急促。

  「啊,姐姐你真神,弟弟什麼都滿不了你。」呂陽又一骨碌躺下,「不過姐姐,我還沒搞定,只是初步確定了男女關係。」

  「你呀,你也太壞了吧,竟然敢搞夏老師。」呂貞貞伸出手指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子。

  呂陽伸手一拉把呂貞貞拉入懷裡,用力抱緊了。

  他知道這一招管用,姐姐每次生氣他都把他抱在懷裡,一會兒就會好的。

  呂貞貞掙脫了幾下沒有掙脫開,伸手朝呂陽大腿上擰了一把,力道很大。

  呂陽疼的裂開嘴巴,猛地吸氣,卻也不敢喊出聲音。

  呂貞貞看弟弟疼的厲害,也就不再掙扎,順從地貼在呂陽胸膛上,輕輕地攬住弟弟的粗壯的腰肢。

  呂陽看姐姐氣慢慢消去不少,才放鬆了胳膊。

  「說說,怎麼搞到手的。」呂貞貞幽怨地輕聲質問道。

  當即呂陽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白天所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呂貞貞撫摸著弟弟稜角分明的臉頰,在黑夜中認真地看著那深邃而透著光亮的眸子,感慨道:「弟弟,我知道你是好樣的,姐姐沒有看錯你。」

  「姐姐,你不吃醋了吧?」呂陽把姐姐抱在懷裡,輕輕說道。

  「吃醋也沒法,姐姐也想通了,第一姐姐滿足不了你這個大傢伙。第二,你是個奇人,不會久居池中,早晚會一飛沖天,姐姐不可能牽絆住你的。想通這些姐姐也就明白了,這一輩子能做你的一個女人就值得了。」呂貞貞撫摸著呂陽壯實的胸膛幽幽說完,又輕輕的把俏臉貼在呂陽寬闊的胸上,眼淚不由自主婆娑起來。

  「姐姐說了個啥,我肯定一輩子對姐姐好。」呂陽看姐姐哭了,突然抱緊姐姐,堅定地打著包票。

  「姐姐知道。姐姐發誓終生不嫁,做你一輩子的女人。」呂貞貞動情地說道。

  呂陽翻身把姐姐壓在了身下,把早已發硬的東西插入姐姐稚嫩的身體內,輕輕聳動起來……

  相反,夏老師躺在床上,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心思極為矛盾,一方面自己久久冰凍的心被呂陽英雄般拯救自己的舉動所融化,自己情不自禁地被他感動,竟然在回家的路上跟他擁吻了。

  另一方面自己又是老師,而且自己最注重為人師表,怎麼可以師生戀?

  而對方是個小學生,自己的年齡都可以當他的母親了。

  昏昏沉沉的,夏老師一晚輾轉反側沒有睡好。

  ……

  呂陽本以為夏老師接受了自己,可沒想到,第二天上課時,夏老師眼圈發黑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並且對自己冷冰冰的,還有些故意躲著自己熱烈的目光。

  晚上去夏老師家裡找師傅學習中醫知識,夏老師也有意跟自己拉開距離,有什麼事兒都讓夏陽幫忙代勞,就是晚上呂陽離開,也不再是夏老師送他出門,而是夏陽送走他之後插門睡覺。

  呂陽也變得悶悶不樂,總想找機會好好親近一下夏老師。

  一天晚上,講完中醫課後,夏明翰把夏老師叫到屋裡,告訴她明天是自己生日,想好好過一個生日,因為自己今年不同往年,得了一個好徒兒。

  夏老爺子似乎有些興奮,竟然高興的讓呂陽喊夏老師為姐姐。

  呂陽連聲說不敢,夏老師是自己的老師。

  「怕什麼?」夏明翰吹鬍子瞪眼,「我老夏一輩子就這麼一個閨女,總想得個兒子,這不老天有眼,讓我得了個好徒兒。」

  「那,好吧。」呂陽心中一陣竊喜,但表面又要裝的很是無奈,只好輕聲叫了一聲姐姐,這一聲姐姐暴露了呂陽的心思,聲音中分明飄蕩著的是喜悅。

  這下倒輪到夏老師尷尬了,但看老爺子摸著鬍鬚正和藹地看著她,她只好很尷尬地點了點頭。

  「孩子叫你你就接著。」夏明翰有些不悅。「點頭算什麼?」

  「嗯。」一抹緋紅飛上臉頰,夏老師終於叫了一聲:「弟弟。」

  「哎,姐姐好。」呂陽爽快清脆地答了一聲。

  第二天夏老師來上課,剛站到講台上,就看了一眼呂陽,兩人對視了一下,彼此心照不宣。

  因為昨天晚上那一幕實在太過衝擊他們兩人了,夏老師不再把呂陽當做晚輩來看,心中矛盾的天平開始向愛情一方傾斜,所以今天看呂陽的眼神就顯得格外含情脈脈。

  「哎,你們聽,夏老師今天講課聲音顯得格外柔和甜美。」後面的男生開始有些騷動。

  「是啊,你看她今天穿的好性感啊,那腰肢,真細啊,奶奶的,我都細上去抱上一抱。」銅鎖興奮地小聲跟同學們悄悄耳語。

  「我還想摸她那圓潤的屁股呢。你看多翹啊,比我媽的好了不止一萬倍。」二嘎子差點流出口水了。

  「是啊,就是夏老師看我們的眼神似乎也溫柔了呀,啊呀媽呀,我頂不住了,差點禿嚕地上。」鐵柱有些坐不住了,興奮地趴在桌子上悄悄跟銅鎖耳語著。

  講完課後,留了一些作業,讓學生們自己做作業。

  夏老師悠閒的在班級里來回走動,從左邊小路走過,又折到右邊小路上。

  呂陽就坐在小路旁邊的位置。

  他也無心做題,偷偷把胳膊肘伸出來,露在小路上。

  夏老師走到旁邊,本想側身走過去,但鬼使神差的,夏老師竟然很興奮,腿部輕輕的擦著呂陽胳膊肘過去了。

  呂陽心中砰砰亂跳,看老師走到講台上又折了回來,竟然沒有朝那邊的小路走過去,心中一陣竊喜。

  夏老師又慢悠悠走了過來,呂陽照樣把胳膊肘伸了出去,夏老師輕輕的碰觸到他的胳膊,慢慢的又重重的向呂陽這邊傾斜,慢慢的摩擦過去。

  呂陽確信夏老師也在配合他,他猜測夏老師應該也很享受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被揩油的刺激。

  呂陽在確定了跟老師的互動曖昧後,突發奇想,忽然舉手表示有題需要問。

  夏老師看到呂陽舉手問問題,心中一陣竊喜,但看呂陽那俏皮色眯眯的表情,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夏老師站在講台上掃了一下班裡學生,發現學生們都在認真低頭學習,才放下心來,輕輕走了過去。

  「老師,您看這道題。」呂陽是班裡學習最好的學生,提出的問題自然也很難解答。

  夏老師走到他的課桌旁邊,發現呂陽的胳膊肘仍然頂在桌子邊上,心中暗笑,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她很配合地讓身子貼在他的胳膊肘上,正好自己下身頂住胳膊肘,她輕輕的彎腰,認真地看著書本上的題目。

  呂陽別提多興奮了,沒想到自己的小九九實現了,他的心臟也砰砰亂跳,呼吸都有些停窒了,他幾乎沒有聽老師在講解什麼,只是全神貫注地感受著來自於肘部的碰觸感。

  他輕輕地微動著胳膊肘,他能感受到凹凸的柔軟的感覺,那應該就是夏老師下面的樣子了,他腦海里浮現出柳姨下體的樣子,浮現出周姨下體的樣子,還浮現出了姐姐下體的樣子,可是他再怎麼想也感覺跟現在肘部感受到的不一樣。

  呂陽下體不爭氣地撅起來,硬邦邦地盯著桌子下面的擋板。

  「呂陽,呂陽,明白了嗎?」夏老師講解完了,看呂陽盯著書本楞楞出神,故意提醒他道。

  「哦,明白了老師。」呂陽很緊張,說話都有些顫抖,更加不敢擡眼看夏老師。

  夏老師點點頭,站起身子向講台走了。

  呂陽這時才偷偷看夏老師的背影,他忽地發現夏老師走起路來與往日有些不同,那圓潤的翹臀竟然有些扭動,似乎散發著一種幽幽的風騷的韻味。

  呂陽猛地晃動一下腦袋,心裡想不會的,不會的,是自己太過的想夏老師了,肯定是幻覺,夏老師是多麼莊重的人,是自己想太多了。

  放學後,三蛋追上呂陽道:「哥,今天有些不對勁啊。」

  「怎麼?」

  「我發現夏老師上課心神不寧的,而且臉蛋緋紅,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她走路是屁股扭動著,看著就一股騷勁兒。」

  「啥,你看出來了?」呂陽瞪大眼睛看著三蛋。

  「哥,弟弟也是過來人好不。女人發騷啥樣弟也是知道的。」

  也是,三蛋是嘗過女人味道的,他懂。

  兩人默默往前走著,呂陽忽然想起來了,隨口問道:「三蛋,最近你那個了沒?」

  三蛋看了一眼,隨即明白呂陽說的那個是啥意思,直爽地說道:「當然,每天晚上都做。」

  「嗯。你爹沒說什麼?」

  「他說什麼,他巴不得我這樣呢,又不是外人,正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也是,你爹那人喜歡看。」

  呂陽能想像出他們晚上是怎麼搞的。

  三蛋和他娘搞,三蛋爹在旁邊可勁兒地看,還擼著自己那軟趴趴的陽物,像是自己在干似的。

  「我娘還說了,讓你抽空過去呢,都一個多星期沒有過去了,她也怪想你的。」三蛋悄悄告訴呂陽。

  「我知道了。這幾天我抽空過去。」呂陽心思根本沒有在周麗蓉家裡,他的心思全在夏老師身上。

  傍晚,呂陽跟父親呂更民藉口說去夏老師家裡找師傅夏老爺子喝酒。

  夏老爺子是個奇人,呂更民平時也很尊敬老人家,後來莫名其妙的人家收了自己兒子當徒弟,那就更加的尊敬起來夏老爺子了,當即從家裡地窖里搬出一罈子陳年自家釀的老酒,又從廚房瓦罐里挖出兩條酥魚來,那可是小嘎牙魚,讓柳姨給酥的,味道自然獨特。

  呂更民找了個籃子,把酥魚用盤子盛了放在裡面。

  又從廚子下面的罈子里挖了一碗醉雞,那是他最近去山上打獵弄到的野味,吃不完用酒醉下來的,味道很棒。

  臨走,呂陽又往兜里揣了幾枚鹹鴨蛋。

  呂陽提著酒罈子匆匆忙忙往村頭跑了去。

  柳鳳兒從隔壁走了過來,一邊往呂家走一邊扭頭看著屁顛屁顛小跑了的呂陽,酸酸地道:「這小子這是往哪兒走了?」

  「咳,這不是最近拜了村口夏明翰老人家為師傅嗎,說今晚要跟師傅喝酒,我就給他提了一罈子。」呂更民拍拍身上幹活的木屑,隨意地說道。

  「這也不知道是去跟夏老師喝酒還是跟誰喝酒呢。」柳鳳兒酸了一口,揶揄著。

  王雪琴也從屋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面盆子,像是在揉面,估計晚上要吃麵條,說道:「咋,你是他姨呢,咋淨說些沒屁股沒臉的話呢。」

  柳鳳兒隨意往那院子裡石墩子上一坐,道:「你們不知道,我聽我們家閨女說了,最近學習傳的可邪乎了。」

  她這麼一說,王雪琴兩口子像是聽出些話尾巴來,就站著不動了,想聽聽她後面說啥,而在屋裡寫作業的呂貞貞也聽出來話外弦音,坐起來扒著窗戶往外看著,想聽仔細一些。

  看王雪琴兩口子都停住了,瞪著眼睛看著自己,柳鳳兒才慢條斯理地說道:「都說你家兒子跟他夏老師好上了。」

  「啊呸。」王雪琴啐了一口柳鳳兒,「我孩子才多大,你淨胡沁。」

  「啊呦多大?你沒聽外面孩子亂叫你兒子什麼?毛驢兒!」柳鳳兒也不甘示弱,「為啥叫毛驢兒,還不是因為他那玩意兒大。」

  「你。」王雪琴本想反駁她,可她知道自己家的種兒,呂更民那玩意兒就大,加上從小把呂陽養大,他那玩意兒從小就異於常人,確實是大。

  看王雪琴支支吾吾不再反駁,柳鳳兒咯咯地笑起來:「咋樣,沒話說了吧。有些事兒未必空穴來風。」

  他們這麼說的話全讓裡屋的呂貞貞聽見了,她最了解弟弟了,看著弟弟今天這反常的樣子,肯定是計劃好了的。

  心中一股醋意上來。

  啪地把鉛筆仍在桌子上,再也無心學習了。

  她知道自己不會僅僅成為弟弟的唯一,可是再心寬也不能想像弟弟跟別的女人有什麼瓜葛。

  她忽然感覺心口一陣疼痛,捂著胸口就趴在了炕上,用被子捂著頭,默默地哭泣起來。

  活該,她自責自己,誰讓自己愛上一個這樣的男人呢,他是那麼的英雄,曾經在這個院子裡打倒十幾個男人,小小年紀就保護了全家人的安全。

  他又那麼聰明伶俐,早晚得走出大山,走向那繁榮的世界。

  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是配不上這個弟弟的,唉,真是活該,老天爺為何讓我愛上自己的弟弟呢。

  呂貞貞哭泣了一陣,忽然想通了,這樣一個好男人,自己既然愛上他又配不上他留不住他的心。

  那自己何不乖巧順從他?

  想通後,她自己暗暗發誓,她要永遠做他的女人,也要做他的賢內助,要對他百依百順,他說什麼她都聽他的。

  誰讓自己太愛這個弟弟了呢?

  呂貞貞想通後,就又坐了起來,趴在桌子上認真學習去了,她認為只有自己努力學習做個優秀的女人,才不會被弟弟拋棄,才能最終留在弟弟身邊。

  ……

  「夏老師在家嗎?」呂陽人還沒到,聲音已經進了家門。

  夏陽聽是陽哥來了,放下作業跑去開大街門,看見呂陽抱著一罈子老酒,手裡提著一個籃子。

  「虎子,哥今天給你拿好吃的來了,酥魚醉雞,都是我家拿手好菜。」

  呂陽把籃子遞給夏陽,兩人往後院去。

  夏老師端著碗從屋裡出來了,她今天穿了一身小碎花連衣裙,腳下穿著一雙涼鞋,沒穿襪子,露出雪白如玉的腳丫。

  呂陽不禁咽了一口唾液。

  「陽陽來了。」夏老師微笑著,聲音中透著一股歡快和輕鬆,連稱呼都聽著很親切。

  「啊,夏老師,我知道今天是師父的生日,這不,從家裡拿的老酒。」

  呂陽把老酒抱在懷裡,向老師努了努肚子。

  本來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一下子把夏老師弄臉龐緋紅,羞的低下眼瞼。

  看夏老師錯意了自己的意思,羞的俏臉緋紅,一陣甜蜜湧上呂陽心頭,連帶著他也有些春心蕩漾,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敢再看夏老師。

  可是那低頭的剎那,他又看到了夏老師潔白細膩的腳丫。

  那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套在線條分明的涼鞋裡,分外的性感,尤其那十根細細的白嫩的腳趾勻稱整齊的吐露在涼鞋之外,而剪切的整齊整潔的腳趾甲如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趾頭上顯得更加的柔美性感呂陽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

  「哎,陽哥走了,我爺爺還等著呢。」夏陽捅了一下呂陽,只顧著往後院走,手裡舉著籃子,一個勁兒的聞著裡面酥魚的香味。

  呂陽哎了一聲,又撇了一眼夏老師,正好四目相對,呂陽感到一股電流迅速傳遍全身,不禁會心一笑。

  夏老師也給了他一個甜美的笑容。

  「夏老師你待會兒也過來。」呂陽不失禮貌地招呼了一下,跟著夏陽向後院跑了去。

  夏老師呆呆的看著呂陽的背影,寬大的後背,纖長的腰身,結實挺拔的臀部,尤其一雙腿,修長而有力,每走一步似乎都帶著一股風聲。

  多好的男子漢,勇敢又正義。

  夏老師默默想著,伸手摸了一下臉頰,有些發燙。

  啊,剛才他為何做那樣的動作,那動作太過流氓了呀,那麼猛烈浮誇的動作,真讓人受不了。

  夏老師又低頭看了一下腳丫。

  他怎麼一直看我的腳丫呢?

  還咽唾沫。

  夏老師想起白天上課時的情景,想起了他用手肘碰觸自己下體的感覺。

  哦,她心頭一陣火熱,包括那裡也有些發脹。

  她匆匆去廚房提起暖壺,拿了臉盆,又進入堂屋的臥室,插上門。

  她走到窗台往外看沒有什麼動靜,輕輕拉上窗簾。

  倒了一臉盆熱水,脫了連衣裙,又脫起內衣,忽然想到了那一套紅色內衣來。

  啊,他拿著也不說還給我,我也沒法向他要,他拿著我的內衣會做什麼?

  會不會自慰?

  他才十三啊,他還是個孩子,他應該不懂的。

  不懂嗎?

  可在校園裡也曾聽見那些孩子們說悄悄話,說呂陽和三蛋唐葉天的娘親好過,當時只是聽做孩子們的嬉戲之言。

  那天他救了我之後,他看到我赤裸的身體,他那裡竟然膨脹起來,把褲子支起一個很大的帳篷,看他兩腿間有一個硬物都快到膝蓋了。

  看他對我的表現不像個生手,也許那傳言是真的。

  夏老師脫掉內衣,仔細的用熱毛巾擦拭著每一寸肌膚,認真審視著自己的身體,潔白細膩的皮膚仿佛吹彈可破,雖然三十多了,可是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還是猶如少女般的緊實。

  洗到私處時,她看見那撮陰毛間掛著幾滴晶瑩的液滴,那是裡面流出的液體,她輕輕掰開由於這一天的慾念造成的充血了的半微張的陰唇,裡面粉紅剔透,猶如少女的一樣。

  唉,性愛是個什麼滋味?

  除了那次被那可惡的流氓強姦後噩夢般的回憶之外,可不曾有過對性愛甜蜜的感覺。

  每次想的時候也只是忍耐著,從來沒有認真的嘗試過。

  最近這個少年走入的她的心房,叩開了她的心扉,讓她有了春天般的感覺,有了甜美而充實的人生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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