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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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萬籟俱寂,我正躲在主臥室虛掩著的門外悄悄偷窺,房間裡極盡淫靡的場景透過門縫被我盡收眼底:

  一番盤腸大戰方才雲銷雨霽,三個醜陋至極的野蠻黑人正赤身裸體並排躺在原本只屬於我父母的雙人大床上,三人黝黑壯碩的身軀把我的絲襪熟母緊緊夾在中間。

  母親橫陳的淫靡玉體上只穿著一條大開襠的艷紅色超薄油亮閃光絲襪以及一對半透明的同色情趣露趾高跟涼拖鞋。

  黑人壯漢們將我美艷的媽媽當作熟肉便器輪番姦淫雙穴灌精之後不約而同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而年近不惑的嬌艷局長風騷美母,則像一隻乖巧又溫順的小貓咪一樣蜷縮在黑人們強健有力的黑色臂膀和胸膛之間。

  大量濃稠男性精液在淫艷騷媽穿著紅色油亮開襠絲襪的豐腴大腿上浸濕了大塊大塊的深色水漬,絲襪足底與露趾高跟涼拖鞋之間的縫隙里更是止不住地溢出粘膩的白色精漿。

  媽媽的一對裹在絲襪里的騷腳足底以及半透明的情趣露趾高跟涼鞋已經完全覆蓋上了一層漿糊一樣的白膠,讓人辨認不出原本的顏色。

  併攏的纖長玉趾在絲襪里扭動之際,一縷縷冒著泡沫的黏滑渾濁精液「咕嘰咕嘰」地從騷絲淫腳的趾縫裡被擠了出來。

  一門之隔目睹了女警騷媽與黑人淫戲全程的我,親眼見證了三根黑雞巴里肆意噴灑出來的腥臭精液在媽媽地肉體和情趣絲襪上烙下雄性的印記,象徵著這具淫雌媚肉的性慾歸屬。

  平素以嚴肅端莊冷傲面貌示人的媽媽此時全然褪去了冰山外殼:艷似桃花的紅潤俏臉上點綴著的一對水波瀲灩的含春杏眼,正波光粼粼地深情凝望著身側比她年輕十歲不止的醜陋黑人;而雄偉雪峰上兩粒始終挺立著的嫣紅奶頭則是在淫蕩無比的雌性本能下來回輕輕磨蹭著黑人的健碩胸膛。

  自信端莊的女警媽媽竟然僅僅身著開襠露乳形同虛設的絲質情趣衣物,儼然一個賣淫多年的職業娼婦。

  像這樣渾身沾滿精液甩著奶子貼住男人搔首弄姿的浪勁,即使是最為下賤的資深妓女見了恐怕也會自愧弗如甘拜下風。

  此番小鳥依人含情脈脈的神情令本就淡妝濃抹總相宜的精緻五官投射出一種驚心動魄的勾人媚態。

  我所敬愛著的警察熟母全身細膩的肌膚殘存著歡愛過後接近粉色的性感潮紅,淫光四射的曼妙軀體在高潮餘韻作用下會間歇性地抽搐幾下似乎是在回味與黑人姦夫們肆意歡愛的快感,而紅色油亮連褲襪開襠處暴露出來的肥嫩美臀也配合地從顫抖開合的蜜穴和嫩菊里噴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腸液與濃精。

  被數條絕世粗黑大屌輪番不懈開墾過的熟婦淫穴與屁眼已然完全綻放開來,前後雙穴鮮紅的嫩肉中不斷湧出半凝固的渾濁白色混合粘液。

  媽媽精心打理修剪過的無毛下體在巨棒的摧殘過後呈現出一種凌亂而又迷人的誘惑,我的目光總是無法自拔地在媽媽股縫與雪乳之間逡巡,已經射過多次的小肉棒被母親的淫態所刺激得再次勃起。

  縱然已經精疲力竭無力承歡,可骨子裡欲求不滿的母親仍然用她那親吻舔舐吞咽過三個碩大龜頭的紅唇在身旁黑人迪克的脖頸和胸膛之間來回親吻,時而含住黑人迪克深色的乳頭盡心盡力地用唇舌挑逗著;一隻塗著閃亮鮮紅色指甲油的素手柔荑也不甘示弱地勉強半握住迪克長度超過手肘的半軟畸形肉棍,就著黑屌上覆蓋著的一層從蜜穴屁眼裡被大龜頭勾出的油膩淫液輕輕擺弄擼動。

  迪克以前在他非洲的家鄉以及建築工地上何曾受到過女人如此溫柔貼心的侍奉,更別提身旁風騷入骨的美婦人與他的地位可謂是雲泥之別。

  肉體和精神都無限滿足的迪克一張黝黑醜臉上露出了飄飄然的享受神色,一隻粗糙大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媽媽的油亮絲襪大腿上來回摸索。

  媽媽輕輕嬌吟了一聲,語調說不出的婉轉,原來是身後的黑人傑森也側過身子來用他的手掌掐住媽媽飽滿肥嫩的碩乳乳根,正肆無忌憚地用力揉捏把玩,五根手指幾乎完全陷在蓬鬆瑩白的乳肉當中。

  一對沉甸甸的、曾用神聖母乳哺育我的、象徵著偉大母愛的乳房,此刻卻在熟母咯咯嬌笑聲中貼在黑人情夫身上、被握在另一名黑人手裡,充當用於調情的淫肉玩具。

  而媽媽閃耀著黑人腥臭口水光澤的敏感奶頭始終挺立著,明白無誤地表達著豐滿熟母的情慾與喜悅。

  順著赤裸熟婦擼著雞巴的皓腕縴手往下仔細一瞧,三個高大黑皮膚壯漢的龜頭頂端馬眼周圍都有著一圈名貴口紅所烙下的大紅色唇印,與熟婦朱唇上的顏色如出一轍,顯然是受到了女人的「熱情款待」。

  任誰都可以輕易看出,眼前美麗成熟的婦人在無數次輪姦三通被捅上性慾絕巔之後已經徹底臣服於黑人們天賦異稟的粗長大屌不願自拔了。

  我不斷地告誡自己,如果不想父母反目成仇家庭分崩離析,對於我而言只有幫媽媽隱瞞一條路可選,我所能做的只有默默注視著媽媽下賤地拜倒在一群精力十足的大黑屌下奉獻出自己的熟美肉體給強壯黑人們肆意淫玩,可一種強烈的憤恨和無力感始終壓住我的胸膛令我喘不過氣。

  與理智背道而馳的是,我的肉棒在媽媽被黑人瘋狂姦淫的場景下就像一根永不彎曲的鋼筋,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雞巴可以這麼堅硬持久。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自己房間癱倒在床上,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不久前主臥里上演的,濃妝艷抹的局長媽媽嬌媚輕笑著張開紅唇迎接黑屌中淋下熱尿的震撼畫面:

  還冒著熱氣的雄性腥臊尿液從剛射過精的龜頭馬眼裡噴薄而出,強而有力的淺黃色粗壯尿柱徑直衝擊在媽媽丁香小舌的粉嫩舌苔正中央,黃色的濃尿頃刻間便淹沒了媽媽的喉嚨灌滿了半個口腔,甚至還在媽媽的櫻桃小嘴裡濺起了一層黃白色泡沫;

  而身為女警的母親則如飲甘泉一般奮力吞咽著口中的黑人熱尿,始終未曾灑落分毫,竟然在持續接近一分鐘的熱尿灌溉中一滴不漏地完美充當了黑人的便器。

  之後更是同時接納兩名黑人從左右兩側同時將兩道尿柱噴在小嘴裡,仍然遊刃有餘地全部吸收到媽媽成熟多汁的柔美肉體當中。

  之後騷浪母親竟好似意猶未盡地輪流含住黑人們的龜頭馬眼,用力吸吮著尿道膀胱里殘存的精尿發出淫靡無比連綿不絕的嘖嘖唇舌舔弄之聲,而黑人們馬眼周圍的鮮艷口紅印就是那時所烙下的。

  不止是身為兒子的我,即便是結婚十多年朝夕相對的父親恐怕也未曾見過媽媽溫琳柔情蜜意的神情。

  當女警母親晉升分局長之後我們父子更是只能面對這位女強人威嚴日盛的嚴肅面孔。

  可我自小便無比畏懼的女強人母親大人今晚自願跪倒在三名黑鬼胯下主動口接熱尿,表情不僅看不出絲毫勉強,甚至眉眼之間帶著如絲如縷的媚意,好似嘴裡不是黑人生殖器排泄出來的騷尿而是什麼瓊漿玉液一般。

  媽媽這番自甘下賤的蕩婦行徑令我的胸口緊緊揪了起來,一時之間呼吸都有些困難。

  直到現在我還是無法將今夜所見到的黑人大屌下的痴女母豬與往日冷厲嚴肅的警局局長母親聯繫到一起。

  然而在萬般煎熬之中我竟然感覺到一種強烈的衝動與快感,在媽媽門外擼射過數次仍然堅挺無比的肉棒就是明證。

  我恐懼地發現,自己竟然還冒出想看女警美母被更多黑人用猙獰巨屌淫虐的可怕念頭。

  月已過中天,同一屋檐下的母子二人隔得那麼近卻離得那麼遠。

  欲望與理智的矛盾碰撞中,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滾燙堅挺的肉棒,上下緩緩動了起來…

  接下來一天來到了久違的周末。

  我不清楚昨夜是何時入睡的,缺少休息的大腦在晨光熹微中伴隨著「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勉強開了機。

  規律作息養成的生物鐘此刻成了令人不爽的負擔。

  甫一醒來,種種無法忘卻的記憶重又翻滾起來。

  『媽媽現在在做什麼呢?是不是又和那三個黑人尋歡作樂呢?』

  無數昨夜我偷窺到的以及我幻想出來的亂交畫面無法遏制地浮現出來,我本就晨勃的年輕雞巴更是一邊意淫親生母親的色情景象一邊劇烈地跳動起來。

  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門來到了客廳,我環視了一圈,家裡十分安靜。

  這時主臥室的門恰巧也「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陣刻意壓低了但是仍然有些嘈雜的男女嬉笑聲透過半開的門洞傳了出來,緊接著就是連續細碎的腳步聲接連響起。

  在我措手不及慌亂之際,一名搖曳生姿的成熟中年美婦當先走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三個五大三粗穿著劣質短褲背心的黝黑壯漢從略顯擁擠的門框裡魚貫而出。

  熟悉到無法更加熟悉的母子二人此時此刻的突然照面充滿了尷尬,身為長輩的媽媽與年輕姦夫們的打情罵俏戛然而止,然而緊貼著媽媽妖嬈身軀的黑人們仍然各自將他們的鹹濕大手搭在身前熟婦婊子的屁股上未來得及放下。

  後知後覺地察覺到空氣中不妙的氛圍,或許是覺得操了別人的媽至少應該表露出一些歉意,迪克三人終於戀戀不捨地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黑手朝我露出了難看的笑容。

  不過我很清楚這些來自社會底層腦子裡長滿了肌肉的粗俗工人肯定一邊假笑一邊自豪於將高高在上的成熟女強人按在胯下死命操干。

  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指望他們有一絲一毫的道德感與同理心,眼前這些僅憑雄性本能行事的黑人一旦有機會就會用與生俱來的猙獰巨屌塞進一個又一個欲求不滿如狼似虎的痴女浪婦身體裡,然後用數以百億計充滿活力與侵略性的黑人精子占領女人們嬌嫩的子宮。

  不幸的是,最先用子宮卵巢主動接納異種大屌精子的女性就是我表面高貴冷艷實際卻風騷下賤的親生母親。

  媽媽豐腴的身材、無瑕的美貌、警察局長的身份甚至是三個肉洞的緊緻程度都將成為迪克三人在同為黑人的狐朋狗友之間炫耀的資本。

  媽媽昨夜用來取悅大屌黑人情夫們的那套極盡色情與誘惑的透明薄紗短款睡裙以及亮紅色開襠絲襪高跟涼拖鞋都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我所熟悉一套下擺及膝的淺灰色寬鬆家居服、透肉的超薄膚色絲襪以及一雙帶有粉色兔耳圖案的淺粉色毛絨棉拖鞋。

  風韻女警熟母一對穠纖合度的肉感美腿在近膚的肉色超薄絲襪里顯露出略帶朦朧的迷人色澤,從筆直的大腿曲線到暴露在拖鞋外圓潤的足跟輪廓都讓人目眩神迷。

  不誇張的說,令我初次產生青春期性衝動的就是媽媽那雙絲襪包裹住的小巧玉足。

  我曾千百次偷偷拿起衛生間裡媽媽換下的穿了一整天的肉色絲襪,將一隻味道最為濃郁的加厚襪尖蓋在鼻尖用力嗅聞,然後把另一條襪腿撐開將足尖的部分好似保險套一樣嚴絲合縫地套在雞巴上用力擼動。

  一邊用唇舌吸吮媽媽盈滿腳汗的絲襪一邊用敏感的龜頭感受綿柔的觸感,這就是我最初也是最深刻的性愛啟蒙。

  或許若干年後我再轉過頭來回顧我的少年時代,想到最多的也只會是媽媽淫香四溢的絲襪腳味,以及腳汗乾涸後變得微微發硬的絲質襪尖。

  每當在外發號施令四處奔波的局長媽媽回到家裡,都會穿上這一套熟悉的居家裝扮化身為外冷內熱嚴厲而又溫柔的好媽媽。

  媽媽為我做飯洗衣,為家裡打掃衛生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打扮。

  這身漿洗過無數次的居家服沾染了些許油煙味,更承載了我曾經對家、對媽媽的所有美好回憶。

  然而在午夜時分還是一身妓女裝束的媽媽如今換上了看似賢惠動人的主婦裝扮,換裝期間與粗鄙的黑人們共處一室,必定赤身裸體地將肉慾十足的雪白嬌軀一絲不掛地展現在男人們的眼前任由他們肆無忌憚地視奸掃視。

  誘人的騷熟美母與雄壯的大雞巴之間說不定又發生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亂交戲碼。

  即使此刻沾滿了精液淫水腸液與尿液的、痕跡斑斑的開襠絲襪和露趾高跟涼鞋已然從母親的騷熟肉體上褪下,黑人的渾濁精尿卻毫無疑問地仍然逗留保存在子宮直腸深處徹夜被饑渴成熟女體努力吸收,無時無刻不在玷污浸泡著中年美婦人的卵子與黏膜。

  此情此景下,媽媽再次穿上這身象徵著溫馨與慈愛的居家衣物卻只能不斷勾起我昨夜偷窺到的,媽媽豐滿淫靡的肉體被三個高大黑人緊緊夾在中間,被超級粗長的黑色猙獰巨屌同時進出騷穴屁眼,被死命抽插到尖叫抽搐的痴浪騷樣。

  就連我曾經無數次在深夜春夢中魂牽夢縈的那對小巧肉絲美腳也被父親以外的男人用雞巴完全占有,用龜頭馬眼在絲襪腳心上反覆磨蹭,用高跟鞋和足掌夾住反覆套弄,最後將海量濃精塗滿騷絲美腳的每一寸肌膚。

  我敢肯定,現在媽媽踩在粉色棉拖鞋裡的肉絲足掌,秀美足趾之間的趾縫仍然填滿了還未完全凝固的精漿,沾染上熟婦的酸澀足汗在悶熱的拖鞋和肉色絲襪里發酵得腥臭又粘膩。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媽媽:

  「小宇,叔叔們剛才幫媽媽搬了點東西。對了,你還沒吃飯吧,媽媽給你做早餐。」

  或許是因為出軌而歉疚,又或許是因為如狼似虎的性慾被過量滿足而心情愉悅,母親的語調較以往而言少了一些嚴厲而多了幾分溫柔。

  只是一想到這難得的柔和表情竟是為幾個非洲來的建築工人而展顏,我的心裡就五味雜陳。

  『搬東西?恐怕是乾柴烈火戀姦情熱!』

  媽媽梳攏到一側的秀髮下方,胸前惹眼的高聳隆起隨著步伐顫顫巍巍地劇烈抖動起來,定睛一看寬鬆的居家服前方還有兩粒不甘寂寞的凸點彰顯著存在感。

  我第三次用理智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讓父親知道這件事,否則溫馨的家庭頃刻間便會分崩離析。

  深深長舒了一口氣,我並沒有回答母親的話而是默默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直視著前方黑屏的電視機怔怔出神。

  媽媽或許也對我的舉動感到錯愕,無法確定自己的兒子是否知道了什麼。

  只是此情此景之下能夠打破這尷尬的局面對她而言實在是求之不得,於是我的美艷熟母扭著她寬鬆居家服也掩蓋不住的肥美圓臀,以做早餐的藉口向廚房走去。

  迪克三人見氣氛有所緩和,也忙獻殷勤似的嚷著要幫忙,三副賊眉鼠眼的面孔將陰暗猥瑣的想法完全表露出來,色中餓鬼似的眼神直叫人厭惡不已。

  而媽媽先是瞟了我一眼,然後偷偷注視著黑人們胯間褲腿里因晨勃而輪廓分明的大雞巴,羞紅了臉頰輕輕點了點頭。

  我冷眼旁觀這一切,暗自將強壯黑人們長度達到膝蓋的猙獰巨物與自己勃起後仍然只有十公分的小雞巴比較了起來,強烈的自卑感幾乎要將我淹沒。

  雄性特徵的對比中有著駭然巨物的黑人們毫無意外地將我打擊得體無完膚。

  或許我比他們更有修養更有學識更受人讚賞,可是對於我虎狼之年的悶騷熟母而言,她作為一個雌性的本能促使她自然而然地臣服於雄性特徵更為卓越的黑人。

  我意識到,黑人們粗壯無匹的巨根就是他們對付女人唯一僅有的也是最為致命的終極武器,所有所謂淑女貴婦們的身份地位在大雞巴的面前不堪一擊。

  在嘗試過大黑雞巴以後,成熟雌性們唯一的命運就是乖乖奉獻出做好受孕準備的子宮,被不斷灌注數以百億計充滿活力的精子直至黑人的後代在子宮裡安家。

  當母親溫琳搖曳生姿地扭動著她那誘人至極的肥熟大屁股經過我身邊,一大股奇異刺鼻的腥臭氣息混合著女士高檔香水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種奇特的味道我再熟悉不過,正是男人的精液在空氣中氧化以後散發出的與海鮮類似的氣味。

  這也證實了我的猜想,即使母親換下了淫蕩的情趣內衣,她肥美多汁嬌軀里的精液卻不會憑空消失。

  一想到濃稠得化不開的海量黑人精液在媽媽的下體雙穴中密封發酵了一整晚,將陰道子宮和屁眼直腸里肉壁上的每一個褶皺都塗抹上白色精液,我的內心深處竟然遏制不住地湧起強烈的興奮,自起床起就未曾軟下去的小雞巴更是劇烈跳動起來。

  懷著不可言說的微妙心情,我情不自禁地往媽媽那邊瞥了一眼。

  只見媽媽一雙肉絲大腿交錯摩擦沙沙作響,絲襪腳跟抬起之際,小巧金蓮上趿拉著的棉拖鞋與肉絲足掌之間竟然拉起了絲絲縷縷的晶瑩拉絲。

  我稍作思考就恍然大悟,昨夜見到的媽媽腳底多到不斷溢出的海量濃精豈是輕易可以擦乾抹淨?

  縱然新換了一條絲襪,殘留的渾濁精液仍然透過絲質面料粘連在熟婦的美腳與拖鞋之間,最終呈現出的效果就是如同踩上了透明膠水一樣一步一拉絲。

  隨著黑人壯漢們尾隨著媽媽的風騷腳步進了廚房,媽媽轉過身把黑人們讓進廚房來然後欲蓋彌彰地輕輕關上了客廳與廚房之間的小門,好似這樣就能讓放蕩出軌的行徑不那麼明目張胆。

  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噠」輕響,反鎖的房門將媽媽和我隔在了一個屋檐下的兩個世界。

  我和媽媽所租住的這個公寓裝修風格偏向復古,木門中間鏤空了一塊方形窗口,窗口用模糊的半透明毛玻璃鑲嵌封上,我能隱約看到那邊的景象卻不甚清晰。

  其實如果我湊近玻璃去看能夠勉強看得真切但是那邊也同樣能察覺到我的偷窺,所以我只是隔著那扇毛玻璃暗暗地觀察對面那三黑一白四個身影輪廓。

  不出所料,代表著母親的模糊嬌小白色身影只是一小會兒便被三個大兩號的黑色輪廓包圍,隱隱約約之間,充滿妖冶欲望的女聲斷斷續續地透過木門傳播過來,即使我使勁支棱起雙耳也只能捕捉到一些隻言片語:

  「嗯~我兒子還在呢…你輕點,衣服都要被撕爛了…絲襪沒關係…」

  緊接著一個黑影走到媽媽身後完全遮住了媽媽的輪廓,一前一後遵循著固定的頻率猛烈晃動起來。

  「啊~嗯~好充實,繼續別停…沒關係,我兒子聽不到的…」

  聽著媽媽口中發出的若隱若現的淫聲浪語,結合皮影戲一般欲蓋彌彰的景象,熟母和三個黑人在做什麼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而我只能無能為力地遙遙注視著撫育我長大的親生母親被肆意姦淫,我甚至從這荒謬的場景中感到一絲興奮與刺激。

  等到一個多小時以後,媽媽終於暈紅了雙頰步履蹣跚地端著餐盤走了出來,只是簡單的麵包煎蛋牛奶就準備了一個多小時。

  而三個搭把手的高大黑人則是始終掛著曖昧猥瑣的淫蕩笑容,褲腿里原本輪廓分明繃緊褲子的大雞巴則是半軟了下去不再那麼顯眼。

  當貌似溫柔賢淑的母親不自然地夾緊了雙腿撅起屁股把餐盤放在我面前時,我敏銳地發現媽媽居家的套裙後擺正中間被剪刀刻意剪開了一道直至腰間的高開叉,肉色透膚超薄連褲絲襪里就連沒穿內褲的深邃股溝臀縫縫都清晰可見。

  而因為之前媽媽經過我身旁的時候我瞟了一眼,所以我十分篤定母親進入廚房之前這條開口是不存在的。

  尤為令人矚目的是,原本T襠保守款式的超薄連褲絲襪不知被誰扯開了一個不規則的大洞,硬是愣生生變成了開襠絲襪。

  而兩道散發著瑩瑩光澤的渾濁白色濕痕各自從媽媽屁股縫裡蜜穴和騷菊花的位置順著白皙豐腴的絲襪大腿內側流到了騷絲足底與棉拖鞋之間,給媽媽原本就踩著滿腳殘存男精的肉絲嫩足又加了點猛料。

  即使早就知道媽媽的淫蕩本性也親眼目睹了媽媽與情人們的亂交淫戲,眼前這番糜爛勝景仍然使我口乾舌燥瞠目結舌。

  然而僅限於此了,迪克他們能將比我大三倍的猙獰巨屌捅進母親緊窄多汁的肉洞裡盡情攪動,而我只能看著媽媽晃動著的肉絲騷臀乾咽口水。

  眾人落座之後,媽媽坐在我的正對面,迪克和鮑勃恬不知恥地一左一右強行霸占了媽媽兩側的位置,把滿臉春情的母親夾在中間,而傑森則坐在我的旁邊,即使我心裡十分厭惡卻也只能埋頭進食。

  躁動不安卻又煩悶抑鬱的我使勁用刀叉切割著麵包和煎蛋,妄想著將滿腔怒火轉化為食慾然而於事無補。

  當吃完我的那一份早餐時,我抬起頭驚訝地發現正對面媽媽的早餐還一口未動;即便是三個人高馬大的壯碩黑人雄性也只是有一口沒一口心不在焉地裝模做樣。

  很快我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鮑勃和迪克之所以吃得這麼慢是因為只用外側的黑手用餐,而靠近媽媽的內側手臂則是一左一右地探到了鋪著桌布的餐桌下,正一動一動地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唯一能觀察到的就是粗糙強健的黝黑手臂上不時繃起一條條肌肉與青筋,昭示著他們的動作用力之大;

  與此同時,媽媽的上半身前傾雙手撐在餐桌上,半眯著水霧迷濛的一雙杏眼緊蹙柳眉露出了看似痛苦又好像愉悅的表情。

  雖然媽媽微微垂下臻首漲紅了俏臉,極力抿緊薄唇辛苦地忍耐著沒有發出聲響,可是上衣里始終搖晃不停的一對大奶子卻出賣了她拙劣的偽裝;

  坐在媽媽對側、我旁邊的傑森將身體略顯浮誇地向下滑去,下半身腰部以下都被棕黃色的桌布遮掩住。

  正當我暗自為傑森的舉止感到詫異時,桌布表面陡然冒出幾塊不斷扭動的凸起。

  定睛一看,分明是兩個輪廓分明的小巧腳丫夾著一根單手握不住的棍狀巨物在不安分地上下擼動。

  傑森連早餐都顧不上吃,閉著眼睛微微仰起頭露出了飄飄欲仙的神色。

  結合種種蛛絲馬跡,我的腦海里構建出女警媽媽在桌子下方,被兩隻粗糙大黑手撕開襠部肉色絲襪用粗壯手指使勁扣挖著流淌著濃稠精漿的蜜穴,而一雙小腳則是併攏伸直踩在對面黑人胯間用柔嫩溫暖的絲襪腳底不斷揉搓著滾燙堅硬黑大吊的場景。

  驀地,母親兩側的黑人動作大了起來,兩條手臂像是裝了電動馬達一樣以極高的頻率不約而同開始抽動;而本就面色潮紅的媽媽更是完全低下臻首,潔白的貝齒死死咬住下唇,雙拳緊握著渾身劇烈顫抖起來,居家服胸前兩粒醒目的乳首凸點仿佛更堅挺了幾分。

  縱然美艷熟母已經竭盡全力忍耐自己,卻仍然不可遏制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陣聲如蚊蚋的壓抑呻吟,婉轉的顫音調皮地勾引著男人們心中的欲望。

  過了好一會兒,母親終於回過神來,一雙妙目里的春意幾欲將人淹沒。

  媽媽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假裝視而不見只是用餘光默默觀察著她。

  慢慢地,傑森面前的桌布又動了起來,兩隻小巧的小腳輪廓踩在傑森胯間輕柔地磨蹭著。

  我不由得悲哀至極,性感妖嬈的成熟母親真就饑渴到這般田地嗎?

  竟然在親生兒子面前掩耳盜鈴似的與姦夫們勾勾搭搭公然調情。

  或許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他們的小動作增添更多刺激罷了。

  「我吃好了!」

  我忍無可忍地站起身來端著我的餐盤離開了桌子,不想再忍受這情慾與憤懣的雙重煎熬。

  而當我回到自己房間時,溫柔熟母面前的早餐仍然紋絲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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