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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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傳言說若神湖附近的沼澤里寄居了一條大蛇,百姓稱之為沼中龍神,對其敬畏。

  信行準備舉行一場祭拜神龍的儀式,並邀請信長參加。

  最近領內叛亂頻發,擾得三郎煩悶不已,這時正巧收到信行的邀請後,認為興許可用神學迷信來壓制不穩因素,於是便欣然接受邀請。

  祭禮地點定在若神宮湖畔,由數十名神官與巫女來主持儀式。

  上總介織田家參與的人有:織田上總介信長、末盛城主織田信行、信長與信行之母土田御前、信長正室濃姬、以及內藤勝介、林秀貞、青山信昌等重臣。

  值得一提的是,日吉也被三郎帶來了。

  那晚在若神湖畔,神官主持祭禮,三郎和信行分立在湖岸兩側祭拜大蛇。

  湖面上漂浮著冰冷薄霧,月色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映出碧光,樹影與燭火在水下被拉得狹長扭曲,三郎跟隨著神官與巫女穿過鳥居,向供奉大蛇的神龕朝拜。

  信行在若神湖的另一側失手打翻貢品,立時間便引發了一場風暴,狂風突然席捲而來將樹葉吹得狂舞,湖面上的霧氣開始洶湧翻滾起來,仿佛底下將有莫可名狀之物浮現而出。

  眾人大驚失色,紛紛往後退避。神官顧不上被風吹走的高帽,巫女也來不及做禱告,家臣和女眷。侍從與女僕紛紛護著主人們,場面亂作一團。

  三郎皺眉正後退間,忽然,湖水下鑽出十多道人影爬上湖畔,舉著長劍朝他衝來。

  三郎剎那間拔劍起劍,瞬間斬殺一人。

  劍客從前、左、右方向包圍而來,日吉突然從人群里衝出來,把一名刺客撞倒,吸引了刺客們的注意。

  三郎趁機殺死分神的兩名劍客,劍客留下一人對付日吉,剩下幾人又重新轉頭面對信長。

  三郎毅然面對,與一名劍客相交,瞬時間兩劍交錯,三郎胸口中劍,同時也斬殺對方。

  隨後刺客合圍,日吉上竄下跳,極為靈活的躲開追殺的劍客,雖然幫助信長解圍,在日吉的擾亂之下,三郎成功趁對方圍攻的間隙,先後再斬兩人。

  『主公!』

  『保護主公!』

  事情發生得極快,舉行儀式時,家臣都離得很遠,直到此刻,池田恆興等近侍與武士家臣團才慌忙趕到。

  幾名家老則是互相對峙,場間瀰漫著詭異而緊張的氣氛。

  在眾人混亂之時,信行悄然進入樹林。

  幾名家老在對峙時,內藤勝介問林秀貞:『這場刺殺是信行殿下策劃的吧?他把所有人都當成了傻子嗎?』

  林秀貞望向湖畔處,信長在家臣們的支援下已經盡數擊斃了刺客,只是,原來想留兩名活口的,可刺客見事不可為,怕泄露幕後之人,就自殺了。

  於是林秀貞哼了一聲,『一群沒用的傢伙。』內藤勝介、青山信昌不善的對他說:『信行殿下這是在破壞織田家的團結!決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了!』

  林秀貞以沉默作為回答,隨後用肩膀撞開兩人的阻攔,離開了。內藤勝介又對柴田勝家說:『你知道該怎麼做。』

  柴田勝家是信行的家臣,也是最有機會以最小代價幹掉信行的人。可是,他聽了內藤勝介的話後,卻裝傻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青山信昌冷道:『林佐渡那傢伙已經靠向信行殿下了,此後信行殿下一定會再找機會對主公下手的!我們不能讓他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處理掉他!』

  柴田勝家臉色一變,但和林秀貞一樣,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就離開了。

  若神湖畔,三郎收劍歸鞘。

  地上躺了二十多具屍體,有刺客的,也有被誤傷的神官和巫女,血液在湖岸攤開,又流入湖裡,給平靜的湖面帶來一層妖異的色彩。

  『主公,在下救駕來遲,請主公責罰!』池田恆興等侍從跪在面前。

  三郎掃了他們一眼,『下不為例。』侍從們極為緊張不安。

  『去查一下這些傢伙是誰派來的。』

  『屬下認為是信行殿下!』池田恆興說。

  三郎卻嚴肅道:『我不要猜測,我要你們用詳細調查的情報來得出真實的結果!』有時候越是顯而易見的答案,就越不能輕易相信,因為這很有可能是另一個企圖坐收漁翁之利的黑手在策劃的。

  所以即使最後得出的結果和一開始的猜測一樣,但也沒關係,多此一舉總好過最後因為大意而功虧一簣。

  『是!』

  隨後三郎看向跪在遠處的日吉,他便露出了笑容,招手道:『過來。』

  日吉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來近前跪下。

  三郎十分欣賞地看著他,『猴子這次表現的很好。』

  『是!』日吉激動應道。三郎微笑點頭,似乎想給他賞賜些什麼,可是想了一會,覺得時候未到,便打算壓一壓,到時候再給他一個驚喜。

  於是三郎吩咐左右,『叫若神宮的人收拾一下,然後我們回去吧。』

  『老爺,不好了!』這時有侍女慌慌張張的跑來跪下。

  三郎皺眉道:『什麼事?』

  『夫人,夫人不見了!』

  『那還不快去找!』三郎驚怒地指著她,然後吩咐左右,『快,你們都去找!要是找不到她,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是!』池田恆興等侍從連忙跑進林子裡。日吉也跟著侍女去找。

  在若神湖畔發生混亂之時,女眷們被侍女保護著離開,只是黑夜裡讓人看不清前路,歸蝶很快就和她們走散,等她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孤零零的站在樹叢之中了。

  此情此景恍如那天被信行綁架時一般。

  歸蝶正惶然失措時,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背後抱住了自己。

  她驚嚇的顫抖,然後掙紮起來,可背後抱她的人比她強壯得多,她完全沒法掙脫開他的力氣。

  驚怒之下,她出言威嚇,『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

  『好久未見你了。』身後那人靠在她身後,吸著發香。他樓得十分緊實,似乎生怕一放手就會讓她跑掉般。

  『信行?』歸蝶憑聲音認出了他,知道對方不是什麼陌生的歹徒後,便鬆了口氣,不過緊接著她又緊張了起來,小聲道:『你快放開我,附近還有人呢!』

  『不,我不會再放你走了。』身後的人輕輕在她耳邊吹氣,粗重的氣息灼熱無比,讓她身子開始燥熱起來。

  『我好不容易製造了一次見你的機會,不做點什麼的話,我會後悔死的!』

  歸蝶又羞又惱,臉上飄起了兩朵紅暈。

  『旁邊還有人呢!你不能這樣!』說著,她劇烈地掙扎,然而,此舉卻讓身後的人更加興奮了。

  他的雙臂緊錮著她,一雙粗手交叉著握上了她的胸脯。

  『若是沒人的話,你就會和我做那種事嗎?』

  胸前遭到的襲擊讓她感覺如電流環側,刺激的感覺震得她身子有些發麻,又酥又癢,大腦都開始遲鈍了。

  身後的人繼續愛撫她,她想要掙扎,雙手卻被他緊緊卡在身側無法挪動,對方的大手一直握在胸前,不斷抓揉她的胸部,將衣襟弄亂,拉扯出數道狼狽的褶皺。

  『兄嫂的奶子果然是最好的東西了。』

  歸蝶眯著眼睛,腦袋微微後仰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你這個小叔真下流,以你的身份,想玩女人的話,不是可以玩到很多麼?』身後的人在她耳邊嬉笑,同時動作不停地揉弄高高的胸脯。

  『那些庸脂俗粉怎麼及得上你一分?』

  歸蝶被他贊得心裡很美,可她嘴上仍然罵道:『不知廉恥。好了,你該放開了,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可你若是還要繼續輕薄我的話,回去我就告訴夫君,叫他殺到末盛城,把你揪出來狠狠地懲罰你!』

  『哈哈。』身後的人忍不住大笑了一聲。

  歸蝶驚慌地拱了一下他,那一瞬間她的大蜜桃臀摩擦他的襠部盪出一層漣漪,簡直蝕得他身體都要化了。

  『你要死啊!叫那麼大聲,要是把她們引來就慘了!』她的嬌嗔宛如天籟之音般透進他的心裡。

  身後的人呼吸更快粗重了一分,他拉開歸蝶的衣領,將手伸進去裸抓她的奶子。

  歸蝶顫抖了一下,『你越來越放肆了!』然而他根本不聽,馬上又抓著她的下巴一扭,欺身堵上了她的嘴唇。

  『唔——』她胡亂的掙扎著,就像一隻掉入水中撲騰的旱天鵝。

  他一邊玩弄她的胸部,一邊侵犯她的嘴唇。

  歸蝶死死咬著牙,不讓他再越過守衛入侵到神聖之地,他便舔舐她的嘴唇,舌頭在她緊閉的玉齒上清掃,她閉著眼睛忍受,他又繼而吸吮她的嘴唇,用寬大的舌面舔舐她的臉頰,她的鼻翼,眼睛,眉毛,額頭,甚至額頭上的髮絲他都不放過。

  『這樣好噁心啊!』歸蝶忍不住說。

  他卻更進一步,在她的臉上和雪白的脖頸留下更多印記。

  『一想到兄長拿走了你的初紅,我就嫉妒得發狂!你是屬於我的,我要讓你整個人完完全全的布滿我的痕跡!』他掰開歸蝶的衣領,順著肩膀脫下,唇舌舔舐完了脖頸後,一路往下舔她的鎖骨,口水在白皙的肌膚上閃著晶瑩的光芒,偶有幾滴流下滑過那高聳的玉峰,落在櫻紅的山頂上,這般誘人的畫面簡直能把人逼瘋。

  歸蝶閉著眼睛,臉色紅潤,說不清此時是何感受,但她的抗拒明顯已經越來越弱。

  她的身子也越來越軟,已經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他放開歸蝶的身體,她馬上便會直接軟倒在地,都不用再如何費力就能隨心所欲的欺負她了。

  『停下來吧,我們失蹤太久了,她們現在應該在找我。』

  『那就讓他們找,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愛不愛我!』他舔完了鎖骨,然後慢慢往下,舌面觸碰到柔軟的乳肉時,她顫抖了一下。

  『我已經是信長的女人了,你這又是何苦呢?如果叫他發現的話,你就死定了……』

  『我不怕他!就讓他發現我們的事情好了,這樣的話,你就不得不跟著我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他的舌頭慢慢游過軟肉,她的胸部就像果凍一樣,被舌尖刺入後馬上便會彈性十足將它推出來,盪出一層遊動的乳波。

  歸蝶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嬌艷的嘴唇微微張開著,粉紅的舌尖輕舔唇瓣,仿佛在渴望著什麼般。

  『別逗我了,你只不過是想玩弄我罷了,玩夠之後便會把我忘掉,然後丟給別人。』

  『不!你會成為禁臠,我怎麼會捨得讓你給別人玩?現在只是一想到兄長玩弄你的畫面,我就十分不快了!』他的舌頭滑過起伏的山峰,最後咬住櫻紅的山頂。

  歸蝶忍不住舒服的輕吟,『嗯~你若想真的與我長久,那便耐下心來好好輔佐你兄長才對,你總是同他作對,他遲早要殺掉你的。』

  他突然用力的咬乳頭一口,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歸蝶疼的叫了一聲。

  他放開了兩隻巨乳,把她轉了過來,和她面對面,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拇指伸進她的嘴裡。

  她雙眼微眯,眉毛下的眼瞼在夜色下披上了一層淡紫色,長長的睫毛配合著彎彎的眼縫,顯得媚態十足。

  『你不明白,我絕不會和他共掌權力,就像他也永遠不會容我活著一樣。而且,我也忍不了他占有你的每一天!』

  『那你永遠也別想得到我了。』歸蝶看著他。

  她的眼睛是他所見過蘊含了最多感情的,畫面、聲音、語言每一樣能表達的信息都各有優勢,而她的眼神也是,每一次見,都能感受到與之前所見不同的情意。

  信行臉上的瘋狂之色逐漸消退,他堅定地說:『我會殺死他!而你,是第一個見證的人!』

  歸蝶的嘴角忽然翹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他,牙齒也打開,放舌頭伸出來輕輕舔了一下他伸進來的拇指。

  這一幕猶如世間最為誘人的畫面,他剛強行冷靜的心又陡然狂躁了起來。

  他抓著她的腦袋狠狠侵犯她的嘴唇,這回她沒有再緊閉牙關,而是放他的舌頭入內,兩人的舌頭交纏了起來。

  『唔,』歸蝶和他激吻著,她能感覺到他的堅硬頂著自己的小腹。

  她抽出空來分開嘴唇,『你不是信長的對手,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呢?』可隨後緊接著又被他強吻,她嗚咽著想躲開繼續說話,但他一直追著侵犯不放開一絲縫隙,過了一會她也不再掙扎,閉上眼睛任他玩弄了。

  信行見她默認,這才分離嘴唇和絞在一起的舌頭,兩人的臉上都留下了對方的口水。『我和他怎麼可能共存?你難道不明白這一點嗎?』

  歸蝶輕輕喘息著,迷人的眼睛與酡紅的臉色配合濕潤的嘴唇,顯得十分艷美。

  『只要你放棄繼承權不就好了?他最討厭的就是背叛,如果你能真心歸順並且做出表率的話,他一定會高興的,到時,你想來見我,還愁沒機會麼?』她咯咯輕笑兩聲。

  信行嫉妒的抓了一下她的奶子和屁股,『你怎麼一副完全為了他著想的樣子?』

  歸蝶笑道:『我是他的妻子,當然要為了他著想了。』他狠狠地抓了一下她的肥臀,然後把她推到樹幹,壓著她,『原來你是這麼顧家的女人啊?那麼,如果是我讓你先懷上了孩子呢?』

  『呵呵。』歸蝶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那當然是他的了!』信行氣惱地用力拍她的蜜桃臀,『你這不守婦道的賤貨!』

  『呵呵呵~』歸蝶徹底放開了地輕笑,聲音又軟又媚。

  信行扯開她的衣袍,然後脫下她的褻褲。

  『哎!』她忽然有些害羞,伸手阻攔他,可她的手卻十分無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還增添了幾分情趣。

  信行蹲在她身下,看著她的神秘之地,呼吸越來越粗重。『你的下面好乾淨,屄也是粉紅色的真可愛呢!』歸蝶羞的紅透了臉,『別看!』

  信行忍不住湊近她的小穴,聞著味兒。『有點腥。』他抬頭笑著看她,『幾天沒洗了?』這招來了她一頓打。她羞道:『閉嘴吧!』

  他輕輕舔了一下屄,歸蝶刺激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笑問,『兄長有舔過嗎?』她紅著臉搖頭,他又笑道,『他嫌髒?』歸蝶沒有回答,他繼而說,『我就不一樣了,你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乾淨的,美好的!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嫌棄你,即使你被我討厭的兄長弄過!』

  歸蝶美眸一閃,直到現在她的芳心才略微動搖。

  她複雜地看他,『你現在說這話又有什麼用呢?』他一邊舔著嬌艷的陰唇,一邊恭維,『怎麼會沒有用呢?我要讓你知道沒有人比我更愛你!』說完,他將舌頭化作劍一樣地刺進穴里。

  『啊!』歸蝶一邊聽他的情話,一邊感受下體傳來的刺激,身體的燥熱已達頂點,然後蓄勢待發的浪水竟然從通道里噴射出來了!

  信行用嘴唇堵住穴口,將噴出的淫液都吸進嘴裡吞咽下肚,她高潮了十多秒,而他也維持著姿勢吸了十多秒。

  高潮後,歸蝶並未得到滿足,反而感覺身體更加的空虛,渴望被某種事物填滿。

  此刻,她雙眼迷離,神色醉人,看上去已經完全陷入欲望的渴求中了,想必現在不管是誰來玩弄,她都沒辦法拒絕了。

  信行輕輕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還有嘴唇,然後,懷著激動心情,脫下褲子,將那早已挺立之物放在她的穴邊。

  『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嗎?』歸蝶看了他一眼,隨後又閉上眼睛。『呵、呼……你這個,壞人!』

  信行邪笑一聲,『今晚我要狠狠的干你!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之後就算被信長殺掉,我也值了,就讓他養著我的孩子長大,最後繼承他的一切吧!哈哈!』

  歸蝶心中生出一股罪惡感,可隨後罪惡又逐漸在心裡發酵,轉變為異樣的刺激感。

  這個想法讓她又羞又喜,身體持續輕顫起來,她啐道:『別說了……』

  信行扶著肉棒慢慢擠進屄,她的穴非常的緊,龜頭在濕潤的陰唇沾了一點淫液潤滑,才勉強慢慢擠入一些。

  就在他繼續挺近之時,不遠處突然傳來響聲。

  『夫人!夫人!你在哪呢!』

  月色逐漸明亮起來,他們在樹林裡看見了許多黑影靠了過來。

  『該死的!』信行咒罵一聲。

  歸蝶也嘆了口氣,強行按捺得不到滿足的欲望,淡淡的說:『你快走吧。』隨後快速的收拾自己的衣裝,把被他脫下的褻褲穿起來,在整理好衣領,找到落在地上的衣帶,束在腰間,最後整理被他弄亂的頭髮,等一切都做好之後,信行已經消失,遠處的人也到來了。

  『夫人,嚇死奴婢了!您沒事吧?』侍女緊張又惶恐的圍繞著她。歸蝶淡淡的說了聲沒事,也不必解釋什麼,就跟著侍女們一起離開樹林。

  在她們看不見的地方,日吉跪在草叢裡,褲子脫下,手中扶著早已癱軟的肉棒,虎口滿是白濁的液體……

  深夜,歸蝶回到那古野城,便吩咐侍女準備熱水洗澡。畢竟身上沾滿了口水,等會信長靠近必然會聞到的。

  當她坐進浴室里的浴桶後,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可是之前高漲的情慾,卻怎麼也安撫不下去,隨著時間的流逝,得不到絲毫滿足,那股深入骨髓的燥熱反而更加升騰起來了。

  『唔……唔……』歸蝶忍不住抓著胸部,輕輕揉弄起來。

  胸大還有一個好處,歸蝶揉了一下乳肉和乳頭,然後托著奶子將乳頭放進嘴裡吮吸。

  『唔唔唔!』她舒服的扭動起來,從熱水中蒸騰的霧氣籠罩其間,讓這幅朦朧的畫面顯得極為誘人。

  洗完澡後,歸蝶饑渴的纏著三郎,要了他好多次,可他每次都堅持不到三分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被嚇過之後那方面就不行了。

  歸蝶仍然沒有得到滿足……

  那天祭神之事後,暫時平靜了幾天,可隨後又發生了新的狀況。

  斯波氏如今仍然是朝廷認可的尾張守護,然而由於斯波氏的衰落,與中央幕府的衰微,導致全日本亂象頻生,斯波義統被清洲織田家軟禁於清洲城內作為傀儡,毫無實權。

  尾張守護斯波義統的屬臣中有一名叫簗田彌次右衛門的小角色。此人博學善行,成了一方小大名。

  清洲有一名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叫那古野彌五郎,手下雇有三百餘兵卒。

  彌次右衛門與其惺惺相惜,二人成了交情匪淺的知音後,彌次右衛門提出分裂清洲、投靠信長。

  彌次右衛門亦與自家家老商議此事,出於欲望驅使,家老也贊成此事。

  隨後,彌次右衛門便前來把打算投靠示忠之事,和盤托出,三郎早已有統一尾張之心,於是欣然接受。

  因此,三郎出兵清洲,燒盡清洲城下町道,將清洲燒成一座裸城。

  儘管信長親自出馬,然而清洲城防堅固又有兵將把守,守護斯波義統也居於城內,不好攻城,三郎只得暫且退兵,待尋得機會再策劃攻城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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