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體檢和怪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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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麗本名陳麗,曾自認為是新時代女性典範,直到她遇到了曹思妮。

  陳麗看著辦公桌前這個比她大了十多歲的女人,完美的身段配上的清冷的臉蛋,妥妥的高冷御姐。

  視線又移到和曹思妮說話的女人身上,這女人打扮得仙氣飄飄的,眉眼極為標緻卻偏偏勾動人心,兩種氣質奇特的融合在一起,讓陳麗生出一種幻想照進現實的違和感,天生純欲聖體?

  為什麼我就不行?

  「小麗,你帶這個野蠻人去做一個全面體檢,尤其是檢查一下他男性方面有沒有問題,這小子手淫過度!」曹思妮的聲音打斷了陳麗的聯想,她指了指季小五,示意趕緊的。

  「我也去!」柳圓圓立馬起身。

  「你又幫不上什麼忙,別去了,就在這,我有事問你!」曹思妮拉住閨蜜又讓她坐下。

  「可是……」

  「別可是了,你兒子都這麼大了,一個檢查而已,放心!應該沒什麼問題!」曹思妮說完,又看向季小五。

  「你快去啊,愣在這幹嘛?」

  「曹阿姨……」季小五有些擔心,剛才表白的時候一時爽,忘了這是曹思妮的主場。

  「放心,我不會說你壞話!」曹思妮的話讓季小五放心了些,又向著媽媽說到。

  「媽,那我走啦?」

  「去吧!」

  看著兒子被帶出辦公室,柳圓圓轉頭看向曹思妮。

  「我兒子沒事吧?」

  「沒什麼事,他才十五歲,只要以後節制點就沒事,現在先說說你吧!」

  「我?我能有什麼事?」柳圓圓剛莫名其妙的說。

  「你說一下你平時怎麼對你兒子的?」

  「什麼意思?」

  「你經常抱他?」

  「是啊,這不是很正常麼?」

  「嗯,正常,那你對你要讓你兒子做件事,你會怎麼做?」

  「哄他,哄不到就騙,騙不到就哭,然後他就屈服了!」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正常當媽的不都是直接要求麼?」

  「我那麼做又有什麼問題?」

  「你這麼做說好聽點叫缺乏邊界感,說難聽點就是你在對著你兒子撒嬌!」

  「不是你昨天還在說要拉近距離麼,才能聽我話麼?」

  「柳圓圓啊柳圓圓,在你兒子還小的時候,你們母子倆就老是膩在一塊,怎麼現在他都這麼大了你還這樣?我以為我出國這幾年你會收斂點,所以我才說拉近距離,你們天天摟摟抱抱還有什麼距離可以拉近?他都多大了啊?你兒子喜歡上你,你起碼有一半的責任!還有剛才你兒子還在這的時候,你居然在有我在旁邊的情況下還對你兒子撅嘴賣萌!」

  「你是熟人嘛,那又怎麼樣?」

  「你真不知道?」

  看著閨蜜臉上的認真,柳圓圓本能的有些抗拒,目光飄忽的回答著。

  「不知道!」

  「你仔細想想,平時你挺精明的,怎麼攤上你兒子就成了個無腦小碧池了?」眼見閨蜜還在逃避,曹思妮又加了一把火。

  「你胡說,你就是妒忌我跟我兒子關係好,你那麼懂,怎麼和你女兒搞不好關係?」柳圓圓下意識的就把話題轉到閨蜜的家庭問題。

  曹思妮一家為了發展得更好,三年前全家出國打拼,她自己獲得心理學博士學位,老公也經商有方已經小有資產,而女兒卻在國外紛亂的環境下成了問題少女。

  為了女兒的教育問題,她決定帶著女兒回國換個環境。這所私人醫院正是她老公出資,她自己任個閒散的院長,這樣才能有更多時間關注女兒。

  「呵呵,柳圓圓,人時常會看不清自己,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到底是在裝作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還有你別想轉移話題!」曹思妮輕笑著,抬起手輕拂髮絲,動作優雅得體。

  「你生氣了呢,奶妮!」柳圓圓湊過去,拉起閨蜜的手。

  「我怎麼可能生你氣呢?我們可是好姐妹呢!」

  「你那笑得太別有用心了,每次你這麼一笑,就表示有人要倒霉啦!我錯啦,好不好?」

  柳圓圓清楚記得,初中的時候有個小太妹因為妒忌她們閨蜜二人長得漂亮,在學校門口將她們堵住,找來了幾個社會大哥想要收拾她倆。

  曹思妮當時就是這麼笑了一下後,當場表示她從小就崇拜大哥,願意當大哥的女人,只是要先收拾一下這個小太妹,然後又把姐妹倆的現金都給了大哥,說家裡還有,問大哥需不需要姐妹倆回去拿。

  大哥能有什麼錢,肯定需要啊。

  然後曹思妮就帶著柳圓圓回家,偷了家裡的現金,錢也給了大哥,只是在來的路上報了警。

  最後結局就是小太妹不僅被大哥扇了耳光還被迫轉學,而大哥們則是進去踩縫紉機。

  「呵呵,你剛沒說錯呀,我確實有點妒忌你呢!」

  「哎呀,你別生氣了,對不起嘛!來親一個,Mua!」柳圓圓在曹思妮臉上偷襲成功後,立刻斜著眼,嘴角上揚,又擺出一副霸道總裁的模樣。

  「女人,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

  「去去,你故意的吧?弄我一臉口水!」曹思妮褪去假笑,一臉嫌棄的推開柳圓圓,立馬抽出紙巾搽臉。

  「嘿嘿,你臉真嫩,奶妮!」

  曹思妮被柳圓圓一頓操作弄得無語了,剛才被揭短的怨氣也消散了。她定了定神後,立馬意識到閨蜜故意轉移話題。

  「你自己的問題自己必須要面對,這點你不會不懂吧?」曹思妮平靜的看著閨蜜。

  「妮妮。不說這個了好麼?說說雯雯吧!你回國都兩月了吧,我們都見過好多次了,你都沒把她帶來見一面啊,以前她和我還是挺親的!」柳圓圓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柔弱哀求。

  -看著閨蜜的神情,曹思妮心中不忍,終究沒有繼續逼問。

  「算了,以後你知道分寸就好,那就後天晚上,我們去金城飯店如何?」

  「那麼麻煩做什麼直接來我家啊!」

  「咦?你的手藝我可不敢恭維,難道這幾年你有所長進?」

  「沒有,我讓我兒子學了,他做的還不錯!」說到兒子,柳圓圓轉眼又笑意盈盈。

  閨蜜那股嘚瑟勁,讓曹思妮直呼上了當,剛才楚楚可憐的樣子哪去了?曹思妮知道繼續說教的話只能陷入死循環,只能不滿的吐槽。

  「妖精,你不去演戲可惜了!」

  「嘿嘿,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去演個仙女,到時候再給你個丫鬟角色如何?」

  「喲,那我先謝謝您吶!」

  「小事一樁!」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真的,我已經決定了去拍短劇!」

  「短劇是什麼?」

  「簡單說就是很短的電視劇,我在想啊,既然有短視頻為什麼不能有短電視劇?」

  「就憑你那個三流的娛樂公司?」

  「什麼叫三流?現在我手底下可有幾十個女主播呢!」……

  閨蜜兩在辦公室嘀嘀咕咕,而此時的季小五卻遇到了麻煩。

  醫院過道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一手捏著季小五的體檢報告,一手在季小五身上摸來摸去,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天才」、「生平僅見」之類的話。

  「爺爺,我還有事,能不能先走啊?」季小五小心翼翼的說著。

  這個怪老頭動作奇快,剛才一瞬間就拿走了檢查報告,他都沒反應過來。

  想到網上看過的碰瓷視頻,他可不想碰這怪老頭一下。

  「你想不想拯救世界?」怪老頭收回了手,一臉希冀的看著季小五。

  「爺爺,我上哪去拯救世界啊,現在是和平年代!」這老頭恐怕腦子有問題,季小五不動聲色的後退幾步,然後看向旁邊的陳麗,給她使眼色。

  「項醫生,他是院長的客人,您看您要是沒什麼事了,我先帶他去院長那?」陳麗有些左右為難,這個怪老頭醫院傳言中還是一位名醫,而這個少年又是院長帶來的。

  啊?

  他不是碰瓷的,還是這個醫院的醫生?

  曹阿姨的手下罷了!

  季小五不再小心翼翼,隨口說道:「那項醫生,我就先走了!」

  「嘿,你這後生,怎麼不叫爺爺了?」怪老頭笑眯眯的說著。

  季小五眼見周圍的人都向這邊看來,不想多做糾纏,直接快步離開。

  「嘿嘿,你們看什麼熱鬧?」怪老頭環視一圈將周圍看熱鬧的人都逼視得低下頭去,才向著院長辦公室施施然的走去。

  良久,護士甲開口說道:「他好慘,被項醫生盯上了!上次被他盯上的據說住院了!」

  護士乙:「他可能沒那麼慘!」

  護士甲:「為什麼?」

  護士乙:「你看他那麼高,而且壯得跟個牛一樣,最多也就斷手斷腳吧!」護士甲:「那不是更慘了?」

  護士長:「你兩嘰嘰咕咕議論什麼呢,獎金不要啦?」……

  院長辦公室里,季小五剛進辦公室坐下,剛才那怪老頭就跟了進來。

  怪老頭臉上笑眯眯的,直接坐在了接待區的沙發上還翹起了二郎腿,毫不避諱的露出那雙標新立異的拖鞋。

  季小五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獨凳,又見著怪老頭的離譜行徑,他以為他是火雲邪神麼?

  剛準備跟曹思妮告狀。

  「項太爺,您怎麼來了?」曹思妮略微疑惑的問了一句,隨機起身倒了杯水,恭敬的遞給了那怪老頭。

  「你忙你的,我就看看!」怪老頭說完一句後,自顧自的拿出手機擺弄。

  曹思妮給了柳圓圓一個稍安毋昭的眼神,走回她的位置坐下,拿起桌上的體檢報告,「睪丸酮血液含量超出正常範圍,骨密度超出正常範圍……」然後又看向季小五:「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就是晚上有時候睡不著覺!」季小五倒是沒什麼心理負擔,他雖然聽不懂,但是他非常確定自己很健康。

  「妮妮……」柳圓圓忍不住又想開口詢問,曹思妮一個眼神制止。

  「項太爺,你怎麼看?」

  「嘿,你這個小女娃還算可以,知道問我老人家,他這就是單純的氣血旺盛,就像現代醫學中發現的極少數的人天生具有愛滋病的抵抗力一樣,屬於極其稀少的特例,當然他這種體質更稀有!」怪老頭手捋著鬍子,如果不看他翹著的二郎腿,還真有些仙風道骨的意思。

  「那他睡不著怎麼辦啊?」曹思妮問道。

  「那他平時怎麼睡著的?」怪老頭反問道。

  「呃,項爺爺,我打飛機呢!」季小五接過話,顯然在場的兩位女士都不適合和這怪老頭聊這個話題,而且從曹阿姨的態度上他也知道這個怪老頭恐怕不一般。

  「你這後生有趣,一會兒叫我項醫生,一會兒叫我爺爺?還有打飛機是什麼,你怎麼打得著?!」老頭有些疑惑。

  「項爺爺,打飛機的意思就是手淫!」季小五臉不紅心不跳,他的臉皮本來就極厚。

  「哦,那就這麼辦唄!」老頭語氣相當隨意。

  「項太爺,他很頻繁的一個月30多次呢!」曹思妮又說。

  「嗯!體檢單我看過,什麼問題都沒,這樣吧,小子你過來,我再仔細檢查一遍!」怪老頭叫過季小五,一會讓他伸舌頭看,一會兒又把脈。

  幾分鐘後,老頭又問道:「你小子每天都打飛機?」

  「也不是每天,就是有時候一晚上好幾次!」

  怪老頭沉吟片刻後,得出結論,「腎氣充足,目前看來沒什麼事,不過你小子還是得節制一點,打飛機終究不是什麼好事!找個女朋友才是對的。」他把水喝完後又繼續問道:「小子,剛才我在外面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

  「項爺爺,現在和平年代啊!」季小五飛快的倒了一杯水,然後恭敬的遞給怪老頭。

  「那你想不想成為一個偉岸的真男人?」怪老頭這句話抓住了重點。

  「當然,項爺爺,我現在還不算麼?昨年我還率隊獲得了U17亞洲籃球邀請賽的冠軍呢!」季小五從心裡認為籃球實在沒挑戰性,他雖然才15歲,不過憑藉遠超常人的身體天賦,參加U17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小道而已,你那什麼勞什子籃球隊不參加也罷,你先加我個微信,我傳你個東西!」

  「是啊,我就隨便玩玩而已,現在已經不參加了!」季小五出聲附和道,隨機又看見微信上傳來的圖片,「哇,項爺爺這不會是傳說中的武功秘籍?」這個是我先祖傳下來的健身術,談不上什麼武功秘籍,你最近是不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氣?

  「是啊!」怪老頭一語中的,季小五又想到這怪老頭離譜的速度,更相信他了。

  「照著圖片上的動作,每天堅持練三遍,這能激發你的潛能,同時讓你對身體的控制力更強!還有這玩意兒不要傳給別人,一般人血氣不夠旺盛,練了反而有害!」怪老頭吩咐完後站起身來又開始給季小五講解動作要領。

  「你看這個動作,你腿要抬到這裡,至少維持十分鐘!」

  「哦,我試試!」

  ……看著那一老一少在辦公室打的火熱,柳圓圓咽了口唾沫,輕聲問閨蜜:「他這不會有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曹思妮也咽了口唾沫。

  「什麼叫應該?」

  「他是國內醫學方面的泰斗,中醫西醫都是世界頂尖,以前是第一代領導人的私人醫生兼職保鏢,你別看他現在這樣,他已經100多歲了,他退休了閒不住又嫌棄體制內規矩多才跑來我這裡的!」

  「你怎麼知道他這麼厲害的?」

  「他在我這坐診,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水平?還有他算是我太爺爺的上級,我還小的時候,他們兩個退休老頭聊天,我聽到的!」

  「那邊那兩女娃,嘀咕什麼呢?誰是退休老頭?」怪老頭笑盈盈的開口說到,今天找到一個這麼好的苗子更難能可貴的是這小子挺會來事,這讓他極為高興。

  「項老,他真的沒事吧?」柳圓圓還是擔心兒子。

  「別人可能有事,他沒有!這小子的恢復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較的,還有這小子都叫我爺爺了,你這個當姐姐的不跟著叫?」怪老頭的一句話把曹思妮和季小五直接整懵了,而柳圓圓頃刻間對這怪老頭好感倍增,不過她還是開口解釋了一下:「項老,我不是他姐姐!」

  「哦,那你是他女朋友吧!」不等柳圓圓說話,怪老頭又朝著季小五豎起了大拇指,「可以啊!你小子,原來你小子有女朋友了,還打個屁的飛機啊!不過就是你女朋友這這性格啊,有點認生!」

  季小五眼見著媽媽氣惱的瞪著自己,心中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的想法,隨即立馬付諸實踐。

  他快步走到了媽媽面前順手摟住一本正經的介紹起來:「項爺爺,還沒介紹一下呢,我叫季小五,這是我女朋友柳圓圓,她確實有點認生,這邊這位想必您也認識吧?」

  「呵呵,我當然認識!」

  「圓圓,別怕生啊,快叫項爺爺!」季小五悄悄捉住媽媽擰在自己腰間的手。

  兒子的做法直接堵死了柳圓圓想要否認的話,她總不能現在就揭穿他吧!

  這讓這老人家怎麼想?

  她給了兒子一個事後再收拾你的眼神,心裡稍稍醞釀片刻後轉頭看向項老,「項爺爺,人家其實也沒那麼怕生!」只見柳圓圓紅著臉,活脫脫的害羞小媳婦!

  「好好,我老人家名叫項凌海,今天就認他這個干孫,以及你這個孫媳婦,不過孫媳婦你挺不厚道的怎麼還能讓他打飛機呢?」項老話里的暗示,讓柳圓圓更加氣惱,不過那害羞的臉色卻沒有變。

  「項爺爺,他才十五歲!」

  「十五歲怎麼了?我當年十五歲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季小五眼見媽媽似乎要爆發了趕緊出來打圓場,「項爺爺,我再給你敬杯茶吧!」

  「算了!你小子對我胃口,形勢主意就不用搞了,你心裡認我就行!」項臨海活了這麼久早已把人情這塊看得通透,現在他的行事準則只有一條,就是隨自己高興。

  「項太爺,您可是高興了,多了個孫子,可是我這平白無故的矮了這小子一輩又怎麼算?」曹思妮幽幽的道,剛才她就一直不爽這一茬,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插話。

  「哈哈,那我老人家可就管不著了,對了小妮子,我現在就走了,以後也不來你這坐診了!」

  項臨海來這家醫院的原因首先是清閒其次是再清閒中找個傳人,現在傳人已經找到,他當然要想更清閒。

  他說走就走,隨著關門聲的響起,辦公室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哎呀,兒子,人家真的這麼怕生麼?」柳圓圓夾故意夾著嗓子,聲線極為膩人,「你怎麼還摟著人家呀?」她一面說著話一面伸出玉手捻起季小五腰間的軟肉。

  「媽媽,你怎麼會怕生呢?全天下就屬你最開朗,大度!」季小五趕忙鬆開摟住媽媽的手,諂媚的拍著馬屁。

  「呵呵,人家剛才確實害怕呢,某人居然冒充人家男朋友呢!」柳圓圓故作怕怕,手已經開始緩緩擰動。

  「嘶,媽媽,有事好商量,輕點啊!」

  「人家一害怕就想找個東西擰一擰,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曹阿姨,你快管管你姐們兒,她精神分裂了!」眼見對媽媽告饒不管用,季小五呲牙咧嘴的轉頭開始向曹阿姨求助。

  「呵呵!沒事,剛才項太爺說了你恢復能力遠超常人。」曹思妮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

  「哇,曹阿姨你這是沒有醫德,嘶,媽媽輕點!」

  「呵呵,想讓我幫你,先叫聲姑奶奶來聽聽!」顯然曹思妮對於挨一輩的事,極為在意。

  「姑奶奶!」季小五立馬就屈服了。

  「你叫她姑奶奶,我豈不是要叫她姑媽?」柳圓圓加重了擰兒子的力氣。

  「柳圓圓,你兒子都已經叫了我姑奶奶了,你現在說這是不是晚了?」曹思妮開始拱火。

  「英明神武的母親大人,她在拱火啊,你不要中了敵人的詭計!」季小五趕忙禍水東引。

  「呵呵,你不是說你媽很香麼,剛才摟著舒服麼?」曹思妮換了個話題繼續拱火。

  「媽媽,手累不累?咱歇一會兒再擰好不好?」媽媽仿佛擰得更來勁了,意識到妮妮不僅不會幫自己還在落井下石,季小五又開始使用緩兵之計。

  「不行哦,我精神分裂了!」

  「媽,我錯了,輕點啊!」

  ……

  辦公室開始迴蕩起季小五誇張的叫聲,連路過的護士都能隱約聽見。

  護士甲:「你聽,他不會真的像你說的斷手斷腳了吧!」護士乙:「應該沒這麼誇張!」

  護士甲:「為什麼?」

  護士乙:「你聽他聲音有氣無力的,估計快癱瘓了。」護士甲:「明明隔音的問題,好不好?」

  護士長:「你倆在那站著嘀咕什麼?罰款50!」護士甲乙: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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