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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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個被外界稱為「奧魯希斯」,即古代語裡「夢境中的國度」的地方。

  在外界看來這片被封閉的土地上充滿著無數的神秘和未知,傳聞中這裡有著數不盡的財富,遍地開滿鮮花,人與人之間充滿歡聲和笑語,是一個和諧美好的桃花源。

  然而事實總不如人們所期待中的那樣美好,當外界走進這個曾經人們夢想中的理想國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同樣存在著戰爭和殺戮。

  古老而龐大的東方帝國「法爾特」,在古代語裡有著太陽升起之地的意思。

  在人類世界中,帝國是所有國度之中最古老,也是最輝煌的一個。

  它的版圖無比遼闊,它的歷史悠久輝煌,它的財富遠超想像,它是各種科學技術的交流中心,也是霸權力量的象徵。

  帝國依靠征服來擴充疆土,鐵蹄所過之處,諸國皆臣服。

  而在大陸的西側,為了對抗帝國的擴張,諸多大小國家共同組成了名為「里斯同盟」的軍事同盟。

  以克拉倫特為首、囊括了布雷斯特、法拉米亞、奧摩倫、拉莫斯比亞等軸心國的同盟把零散的西方諸國統合起來,同強大的帝國血戰千年。

  它們也是大陸上唯一能同法爾特帝國正面對抗的力量。

  在兩大勢力以北,流淌著著名的綠水河,它位於人類世界的北部,橫穿過低洼之地。

  在綠水河的南北兩岸,幾乎同整個西方同盟一樣大的廣闊地域上,分布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國家。

  它們同西方諸國同根同源,卻不願被捲入東西方兩大勢力的無休止紛爭之中。

  多年前,它們集體拒絕了里斯同盟的請求,以中立之姿冷眼旁觀東西方兩大勢力的戰爭。

  從此,「綠水河諸國」以城邦的形式各自獨立,走上了不同的發展道路。

  這一次,故事發生在綠水河北岸的東部地區,靠近人類文明邊域的地方。

  塞倫,作為信仰聖女神艾露妮的列國之一,這個算不上強大的王國以風景秀美、盛產美女著稱,素來有著北岸明珠的美譽。

  但是自從幾年前,這個美麗的國度就被駭人聽聞的混亂與災難所籠罩。

  王國所僱傭的軍隊——黑色傭兵團突然掀起叛亂,國王與王后均死在叛亂之中,王國的繼承人艾迪王子逃亡至聖都艾露特恩,受到聖女神教團的庇護,國家落入到黑色傭兵團的手中。

  隱藏在那傭兵團之後的,是名為黑澤教團的邪神教團。

  在奧魯希斯的萬神殿之中,黑澤也是一名極端黑暗和禁忌的邪神,他是醜陋的性慾化身。

  欲望本身並非禁忌,不少正統神明都有於此相關的神職。

  但黑澤神則完全不同,他象徵的是男性徵服和蹂躪女性的欲望,並沒有生育的神職,取而代之的則是完全的獸性慾望。

  黑澤神的教徒從來不被主流社會所接受,他們往往被排擠,潛伏在北方和魔族,亞人種接近的地區潛伏。

  受到黑潮將至的鼓動,他們走上台前,將塞倫王國納入自己的統治之下。

  遵循教團的儀軌,塞倫被一系列令人髮指的荒淫暴政所壓迫,國民被大量的貶為娼妓和性奴,以此吸引綠水河兩岸的亡命之徒加入,有效的壯大自己的力量。

  黑澤神是聖女神艾露妮的敵對神之一,以聖都艾露特恩為核心的聖女神教團本該在第一時間組織討伐。

  但是由於內部鬥爭,聖都反應遲緩,給了黑澤教團以發展的時機。

  待到聖教國騰出手來,黑澤教團已經成長為一股不容忽視的強大力量,聖都數次組織征討均以失敗而告終。

  至此,秀美的塞倫淪為了不折不扣的人間地獄。

  ——不過,這一切也就到今天為止了。

  在南方的大國特拉德,新近登基的國王蘇恩展現出驚人的能力,以鐵腕掃平了各大反對勢力,一掃王室幾百年來的頹勢,重整特拉德大王國的威勢。

  蘇恩王積極對外布施威儀,以期重建祖先的榮光。在他的積極斡旋下,諸國再一次組織起聯軍,兵分兩路嘗試收復塞倫。

  在蘇恩王的親自率領下,以特拉德軍為核心的聯軍勢如破竹,突破了黑澤教團精心布置的大黑塔防線,直插塞倫首都帕拉斯,教團高層倉皇出逃,被從東面包抄而來的聯軍予以殲滅。

  至此,除了極少數殘黨,曾經肆虐一時的黑澤邪教團被全殲,北岸明珠得以光復。

  塞倫的王宮內燈火通明。

  寬敞的宴會大廳內,無數妝容得體、衣著考究的貴族們雲集一堂,春風滿面。

  雖然宴會廳的裝飾可以用簡陋來形容,但是絲毫沒有影響諸位的興致。

  當然,塞倫王國素來以奢侈聞名,其王宮絕不可能和簡陋沾上半點關係。

  但是在黑澤教團統治期間,教團在王宮各處改造了許多代表教團儀軌的裝潢。

  此等淫邪之物自然不可能留下污了諸位貴人的眼,宮廷總管在宴會開始前進行了緊急處理,能搬走的全部搬走,不能搬走的就儘可能的遮掩。

  作為其結果,對於現在的主宴會廳,最溫和的稱呼是非常質樸——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勝利的美酒才是最重要的,在哪裡品嘗只是一個次要問題。

  歷經數年駭人聽聞的暴行,飽經摧殘的塞倫終究得以光復,北岸明珠將重新綻放光芒。同這一事實相比,一切的瑕疵都不值一提。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無論是成功復國的塞倫貴族,還是發兵參戰的各國代表都開懷暢飲,發自真心的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勝利,以至於不少人都有些醉了。

  「各位大人,我提議大家一起再向蘇恩陛下致敬。如果不是陛下,塞倫不知何時才能光復啊!」

  ——比如這一位,顯然就醉的不輕。

  發言的是塞倫王國的一位貴婦,幾年前塞倫淪陷時,她隨著艾迪王子逃到了艾露特恩,幾年來一直在聖教國的庇護之下生活。

  當然她的所言皆是事實,一個小時前宴會開始時,艾迪王子自己也是以類似的話語作為開場白的——但是艾迪王子自己能說,她身為臣子當著自己君主的面這樣說,那可就很不體面了。

  嗯?

  蘇恩一邊聽著身邊侍從向他講述那位夫人的身份一邊上下打量著她。

  相貌非常出眾,比之自己身邊的諸位美人也毫不遜色,身材更是火爆異常,裁剪合身的低胸禮服將她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看起來極具誘惑力。

  這位在美女如雲的塞倫也以美貌聞名的索蕾夫人,現在正滿面春意、脈脈含情的望著蘇恩——看起來倒不一定是醉了,大有可能是有意為之。

  「夫人謬讚。是塞倫王國人心所向,艾迪殿下眾望所歸,所以一經我提議,各國就紛紛出兵襄助。若非如此,我又能做什麼呢?」

  蘇恩輕描淡寫的吹捧著艾迪,將這小小的尷尬化解。

  然後小聲吩咐侍從今晚安排索蕾夫人共度春宵。

  對於現在的蘇恩來說,單純的美貌早已勾不起什麼太大的興趣。

  索蕾夫人確實姿容出眾,既然主動送上門來,那麼也不妨嘗嘗味道。

  不過她要是以為能就此抱上自己這條大腿,那麼只能說她確實醉的有些嚴重。

  小小的波折很快過去,宴會恢復之前的氛圍。以蘇恩和艾迪兩位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圈子——顯然,他們才是此次宴會的中心。

  艾迪王子滿面紅光,看上去完全沒有因為剛才的冒犯而有所不快,正在不吝辭藻的誇讚著蘇恩的女伴瑪爾莎娜。

  瑪爾莎娜是侍奉特拉德王室的白露騎士團團長,不僅實力出眾,容貌也是出類拔萃,早已被蘇恩收入私房,此次隨侍出征,立下了赫赫戰功。

  聯軍進攻大黑塔之戰中,瑪爾莎娜一馬當先率先登上城頭,以一己之力擋住了守城士兵的反撲,為後續部隊爭取了寶貴的時間,為最終攻破大黑塔做出首屈一指的貢獻——大黑塔是位於塞倫西部邊境的巨大要塞,黑澤教團在西線建立起數個要塞互為犄角的防線,其中的核心就是以塞倫王國廢棄的古代遺蹟為核心建立的大黑塔。

  聖教國之前數次組織討伐失敗,正是受挫於這條防線之前。

  「殿下言重了,我只是僥倖支撐了一些時間而已。」瑪爾莎娜稍稍垂首以示謙遜「那些性騎士們武藝也不容小覷,只可惜助紂為虐。」

  聽到瑪爾莎娜提及性騎士團之名,艾迪不由得有些尷尬。

  所謂的性騎士團,前身是塞倫的聖騎士團,成員均為女性,她們大多出身上流社會,出沒於各種社交場合,比起騎士不如說是名媛花。

  原本,聖騎士是西方同盟諸國最高的騎士榮耀,是只有品德和武藝都被世為所稱讚的最優秀騎士才能享有的稱號。

  塞倫王國附庸風雅,將自己的騎士團命名為聖騎士團,素來為諸國所恥笑。

  待到黑澤教團作亂,整個聖騎士團都淪為貶為娼婦和奴隸,進行調教和玩弄,自稱的聖騎士們訓練成了以性為武器的性騎士,從此塞倫聖騎士團改名為性騎士團——可謂是塞倫的恥辱。

  更加令人尷尬的是,艾迪王子的前妻蕾菲爾王妃,也是性騎士團的成員。

  蕾菲爾是塞倫王國唯一被諸國認可真正有資格被稱為聖騎士的女人。

  她是艾迪的妃子,也曾被視為塞倫王國的希望,在塞倫王國淪陷之後,她接任為聖騎士團團長。

  並率軍參加艾露特恩組織的討伐軍嘗試收復塞倫,卻不幸兵敗被俘,被調教成了性騎士,被迫為黑澤教團作戰——在大黑塔城頭,同瑪爾莎娜交戰的人裡面正有她一份。

  「確實如此,這些性騎士們置聖女神的教誨於不顧,自甘墮落侍奉邪神黑澤,實在是女神教徒的恥辱,是整個綠水河的恥辱。」

  蘇恩義正言辭的接話道「殿下必須要嚴肅處理才行啊。」

  身為侍奉國王的騎士團長,瑪爾莎娜自然不是不懂禮節的村婦。

  她故意提及性騎士團,正式為了給蘇恩製造機會趁機發難——艾迪已經和蘇恩的妹妹嘉蘭娜訂下了婚約,雖然淪為性奴的蕾菲爾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翻身,但是她終究是艾迪曾經深愛著的女人,哪怕是沒有名分的情人乃至僕役,蘇恩也容她不得。

  「可是,那些性騎士們也是身不由己,情非得已。」

  艾迪王子支支吾吾的說道「而且她們全都出自貴族家庭,塞倫這些年抱經摧殘,再讓這麼多貴族家庭失去家人,只怕是有些不近人情。」

  艾迪雖然懦弱無能,但出自宮廷的他卻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蘇恩所欲為何。

  但是蕾菲爾是為了他才會受此屈辱的,要他下令處死深愛自己的妻子,令他於心何忍啊?

  「我相信諸位貴族一定希望這些有辱家門的人儘快從世界上消失,而不是帶著自己的姓氏招搖過街。」蘇恩絲毫不讓,盡展鐵腕雄主的威嚴。

  「陛下,殿下。我有一個建議,不知兩位是否願意一聽?」說話的是「聖眼」

  瑪露卡蒂娜。她是聖女神教團的四大樞機之一,地位超然。對於她的建議,兩位統治者也必須認真對待。

  「正如蘇恩陛下所說,性騎士們背棄信仰,倒行逆施,實在是罪不容恕。但是誠如艾迪殿下所言,她們也是迫不得已,罪不至死。」

  頓了一頓,大主教繼續說道「當前的情況下,這些性騎士們不適合繼續出現在世人面前,我建議可以讓她們在修道院贖罪,重新接受聖女神的教誨。」

  「瑪露卡蒂娜閣下言之有理,我支持您的建議。便讓她們去修道院,用餘生懺悔吧。」

  不待蘇恩開腔,艾迪已搶先接話。

  明示不會再讓蕾菲爾出來,以安蘇恩之心。

  「既然大主教閣下您有此提議,我自然聽從。就讓她們到修道院裡贖罪吧」

  既然瑪露卡蒂娜代表聖都出來打了圓場,蘇恩自然也不好堅持。

  但是從臉色就可看出他絕不情願「不僅是性騎士們,這些年來和黑澤教團勾結,為邪教服務的人著實不少,殿下務必要嚴肅清查啊。」

  「這是自然。我明日便命大法官組建專項法庭,對同黑澤教團勾結的人員進行專項追查和審判。」

  艾迪忙不迭的說道「你之前給我推薦的那個索洛約夫就很不錯,讓他也加入專項法庭的。」

  塞倫能夠復國,離不開特拉德的大力支持。

  蘇恩如果要插手清算,艾迪根本難以徹底回絕。

  但是,叛國審判終究是塞倫的事情,由特拉德人直接插手實在是太過難看。

  艾迪靈機一動,想起蘇恩曾經向他推薦過一個在特拉德留學的塞倫人,頓時把他搬了出來。

  「索洛約夫?」蘇恩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是誰「他雖然才華出眾,但是畢竟初出茅廬,要擔此大任恐怕有些困難啊。」

  「哪裡哪裡,蘇恩陛下推薦的人才,我相信一定能夠完成任務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言了。」說著,蘇恩舉起了酒杯「為了塞倫的明天。」

  酒杯交碰的瞬間,無數人的命運就此決定。

  秩序的明燈重新燃起,蒙塵的明珠再放光芒。經歷數年的暴虐和混亂,塞倫終究得以光復,王國又回歸了舊日的模樣。

  但是,對於那些一度落入黑澤教團魔爪的人們來說,噩夢卻並未就此甦醒。

  對於其中的許多人來說,一切才只是剛剛開始。

  拋棄了人倫,黑澤教團的暴行確實稱得上駭人聽聞;但論及敲骨吸髓,獸性相比人心也只能瞠乎其後。

  ********************

  行走在帕拉斯的監獄之中,索洛約夫志得意滿。

  年僅二十四歲的索洛約夫出自塞倫的中等貴族家庭,身為次子的他無法繼承爵位,所以家中把他送到特拉德學習法律,希望他能成為一名律師或是法官。

  幾年前,當塞倫動亂爆發,當時身在特拉德的索洛約夫失去了經濟來源,不得已靠撰寫劇本來謀生——當時他以為自己的人生就此終結了。

  結果,索洛約夫的劇本被蘇恩看中,資助他完成了學業,之後又被蘇恩推薦給了艾迪。

  然後,為了給與他足以進入特設法庭的地位,這個剛剛拿到學位不久,毫無法律工作經驗的年輕人,就這樣成為了僅次於大法官的九名高等法官之一——人生際遇之妙莫過於此。

  作為塞倫歷史上最年輕的高等法官,索洛約夫固然是前途無量。

  但他也沒有膨脹到認不清自己是誰。

  作為由蘇恩資助完成學業,又被蘇恩推薦給艾迪的人,他的身上打著永遠抹不去的蘇恩印記。

  既無人脈也無經驗的索洛約夫在國內毫無根基可言,帶著外國代言人的身份登上政治舞台的他永遠不會被塞倫人所認可,也就沒有了背叛的餘地,他唯有拼盡全力去貫徹蘇恩的意志。

  索洛約夫早已做好了覺悟,要成為蘇恩最忠誠的獵犬,去膽敢阻攔在面前的一切,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因為如果他稍有退縮,面對他的只會是更加悽慘的結局。

  索洛約夫的被賦予的第一項工作,是作為特設審判庭的五名法官之一,對塞倫淪陷期間,淪陷區國民的叛國行為進行全面審判。

  基於顯而易見的事實,在淪陷的這幾年,幾乎全體國民都同黑澤教團進行了不同程度的合作。

  特設審判庭的工作,就是對所有貴族進行審訊,根據叛國行徑的數量,後果的嚴重程度,叛國的主觀意願等做出判決。

  其判例將作為地方常駐法庭和巡迴法庭對類似案件做出審判的依據。

  這項工程是如此龐大,涉及了塞倫所有的貴族家系,可以預見的將耗費漫長的時間,並牽扯出眾多隱秘,整個審判工作恐怕要十年才能完成,期間索洛約夫將會不斷受到來自特拉德的命令,通過操縱審判結果來影響塞倫的政治格局。

  在整個過程中,自己的地位都是安全的,等到大審判結束,自己是否還有利用價值,就要看這些年的努力了。

  想到這裡,索洛約夫不禁覺得充滿了鬥志。

  思慮間,索洛約夫已經跟隨引導來到了審訊室。

  具體的審判由審判庭合議做出,但是對於犯人犯罪事實的調查取證,卻是由各個法官分別主持開展。

  現在索洛約夫正要開始審訊他的第一個犯人——歌姬庫蕾賽婭。

  庫蕾賽婭是塞倫最美的歌姬,也是塞倫第一美女的有力競爭者,她有著這一代人里最高的藝術成就,她曾經數度代表王國出訪綠水河諸國,名譽四方。

  黑澤教團顛覆塞倫王國時,塞倫王國的騎士、領主和主教們都大規模的投降,只是一介歌姬的她卻勇敢的站出來呼籲抵抗。

  可惜的是,美貌和藝術才能並不能讓庫蕾賽婭從這場浩劫中逃脫,和其他塞倫王國的女性一樣,她最終淪為了教團的性奴。

  出眾的姿容和氣質讓她成為教團內搶手的玩物,在高層之間流轉——實在是一個誘人的獵物。

  監獄同樣經過黑澤教團的改造,顯得無比的陰森和淫邪。

  審訊室四周牆壁上掛著的各種刑具,索洛約夫只能認出不到四分之一。

  不過他倒也不急著搞清——

  讓受刑的美人親口說出如何使用這些刑具來折磨她們,豈不是更加有趣嗎?

  歌姬庫蕾賽婭,在索洛約夫前往特拉德求學之前,少年時代的他也曾數次觀看她的表演,那著實是最為動人的尤物,索洛約夫也曾試過想著她來自瀆。

  而現在,那動人的尤物就要任由自己玩弄了嗎?

  想到這裡,索洛約夫不由得感覺自己的下體硬了起來。

  就在此時,傳來了敲門聲,犯人帶到了。索洛約夫趕快打起精神,做出嚴肅的神情。

  「法官大人,您好,我是庫蕾賽婭。」庫蕾賽婭低垂著頭,小心翼翼的問好。

  黑色的長髮垂到腰間,五官精緻絕倫,眉眼間纏著化不開的哀愁,確實是我見猶憐。

  簡單的囚服披在身上,卻遮不住那動人心魄的前凸後翹。

  說話的聲音更是溫婉悅耳,沁人心脾,不愧是塞倫最知名的歌姬。

  「你好,庫蕾賽婭小姐。請坐,用不著過分拘謹。」索洛約夫說道「你並沒有被定罪,我只是來詢問你幾個問題。」

  「是的,大人。」庫蕾賽婭在索洛約夫對面坐下,低眉順眼的說道——雖然索洛約夫說她不用拘謹,但她若是不小心逢迎,那就是取死之道了。

  「庫蕾賽婭小姐,我是王國高等法官索洛約夫,現在代表王國高等法院就你在王國淪陷期間的表現做幾點質詢。你接下來所說的,將成為呈堂證供,作為轉向審判庭做出判斷的依據,聽明白了嗎?」

  「是的,大人。」

  「嗯,這是黑澤教團方面留下的,你的調教記錄。」

  索洛約夫打開一份紙質檔案翻閱著「我想要確認一下這份記錄的真實性,能挑一次你印象深刻的調教說說過程嗎?我好和檔案對照一下。」

  「這……」歌姬頓時俏臉通紅,咬住下唇身體微顫,要一位女性親口訴說自己被凌辱調教的過程,那是何等羞恥的一件事啊。

  但是現在的庫蕾賽婭又怎麼敢對索洛約夫有絲毫的忤逆呢?

  能否洗脫罪名,結束這噩夢般的歲月,幾乎完全有賴索洛約夫的判斷。

  「嗯,可以的話說說這次吧。」索洛約夫把檔案翻到第一頁,看了一眼第一條記錄後說道「XX年4 月16日,你第一次被調教的情況。」

  「是,是的……」庫蕾賽婭強忍著羞澀,儘可能的回憶當時的情況。

  「那是在幾年前,王國剛剛淪陷的時候。」歌姬儘可能平靜的說道「那一晚,神官大人用鞭子抽打我,我疼極了,只好向他求饒。然後……」

  「請等一等。」索洛約夫打斷她的話語「你剛說用鞭子抽打你,是怎麼抽打的?抽打的什麼部位?」

  「屁……屁股……」庫蕾賽婭支支吾吾的說道「神官大人命令我把屁股撅高,然後用鞭子抽打我的屁股。」

  「抽打屁股……嗯,請繼續說。」索洛約夫裝模作樣的卷宗上記下幾筆一邊說道。

  「是的。然後,神官大人用藥劑給我浣腸,強迫我在他面前排泄,連續三次。」

  吸取了前面的教訓,庫蕾賽婭儘可能把過程說得詳細。

  「嗯,浣腸啊。用什麼方式浣腸的?藥劑的等級是?」

  「這……」歌姬憋紅了臉,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神官大人用針筒把藥劑灌入我的屁眼,要求我必須忍耐十分鐘才能排出來。我做不到,所以一直重複了三次……等級……我不知道……那時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嗯,請繼續吧。」

  「最後神官大人從後庭占有了我,我又累又疼,就那樣暈了過去。」

  「嗯,那是你第一次使用後庭性愛嗎?」

  「是……是的……法官大人……」雖然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只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但是除了乖乖配合,她還有什麼選擇呢?

  「嗯。那麼我有一個問題,你剛才一直說的這個『神官大人』是黑澤教團的邪教信徒嗎?」

  「啊!」歌姬驚呼出聲「不是那樣的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習慣了……我是被強迫的……您聽我解釋……」

  說著說著,庫蕾賽婭幾乎要哭出來了。

  「放輕鬆,不要緊張。」索洛約夫做了個放鬆的手勢「我能理解的。」

  「嗯……」庫蕾賽婭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麼再說說這次。XX年9 月16日,在首都歌劇院。你還記得嗎?」

  「記……記得……」庫蕾賽婭說話的聲音變得顫抖起來,反覆想起了什麼異常可怕的回憶「神官大……不,邪神教徒們把我帶到歌劇院進行表演。」

  「表演什麼?歌劇嗎?還是演唱?」

  「都不是,大人。是浣腸表演,邪神教徒們說我被浣腸的時候哭的聲音很好聽,要讓其他教徒們一起欣賞。」

  「在歌劇院?能聽得到嗎?」

  「邪神教徒們在我身邊放了擴音用的裝置,讓整個劇院都能聽到我的哭聲。那天,我被連續不斷的浣腸了十一次,哪怕昏死過去,也會被強行弄醒繼續……」

  「庫蕾賽婭小姐,你很害怕浣腸嗎?」

  「是的,大人。從後庭被倒灌入可怕的藥劑,那些藥劑讓人發瘋,最後還要被迫當著男人的面排泄——對於女性來說,那是最大的恥辱。」

  「嗯,我知道了。」索洛約夫點了點頭「XX年2 月11日這次呢,在皇宮,有印象嗎?」

  「是……是的……大人……邪神教徒們把我帶到皇宮,五名邪神教徒輪流給我浣腸。」

  「嗯,為什麼都是浣腸?這是黑澤教團的獨特儀式?」

  「不……不是的……」庫蕾賽婭逐字逐句的說道,反覆盡了最大的勇氣「邪神教徒說,我的屁股很漂亮,是最適合浣腸的屁股。」

  「原來如此,我能看看嗎?」聽了這麼多荒淫的自述,索洛約夫的下體早已堅硬如鐵。

  「是的,大人。」

  被黑澤教團調教了如此之久,庫蕾賽婭早已習慣了男人的玩弄。

  她並不抗拒索洛約夫趁機玩弄她的身體,她只怕索洛約夫故意刁難她,要把她定性為叛國。

  庫蕾賽婭慢慢站起來,向側面跨出一步,然後轉身,彎下腰去,短短的囚服向上滑去,露出一個渾圓白皙的大屁股。

  歌姬修長的大腿緊緊併攏在一起,豐腴的美臀仿佛一顆鮮嫩誘人的水蜜桃,富有彈性的臀瓣微微上翹,緊湊的臀縫害羞的閉合著,把底部的菊輪隱藏其中。

  即便她已經是在躬身高撅屁股,但只要她的玉腿不分開,那朵神秘的菊蕊自然就深藏不露。

  「嗯,確實是很美的屁股呢。」索洛約夫這樣讚美後,好像安慰庫蕾賽婭似,在肉球上慢慢撫摸「手感也很好,既光滑又有彈性。」

  「啊……大人……」歌姬用甜膩的聲音發出呻吟。

  「把屁股掰開。」顧不上再堆砌冠冕堂皇的理由,索洛約夫逕自像那樣下令。

  「是的……大人……」嬌喘著,庫蕾賽婭用雙手扶住自己大白屁股,主動將臀瓣掰開,露出一朵精緻的菊蕾。

  「嗯,形狀很好看呢。看不出來曾經飽受邪教徒的摧殘呢。」索洛約夫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輕撫那螺旋的紋路。

  「……」庫蕾賽婭再是訓練有素,此時也被羞得說不出話來。好在索洛約夫並不指望她回答,而是專心的玩弄那朵美麗的菊蕾。

  「啊……嗯……」中指微微用力,指尖隨即突破菊蕊的閉鎖插入其中,歌姬不由得發出嬌啼。

  雖然不知被抽插過多少次,但是庫蕾賽婭的後庭出奇的依然緊緻,即便只是插入一根手指,也能清晰的感受被箍住的感覺。

  「嗯……大人……啊……嗚嗚……」索洛約夫轉動手指,庫蕾賽婭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不住的輕顫,口中更是吐出宛轉悠揚的呻吟,讓人聽得心癢無比。

  「嗯,可以了,庫蕾賽婭小姐,請坐下吧。」

  連索洛約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住沒有脫下褲子就將這尤物就地正法的,不過他終究忍耐了下來,拔出了手指,示意歌姬坐好。

  「是的,大人。」庫蕾賽婭將囚服拉下,轉過身來惴惴不安的坐下——他怎麼突然停下了?是自己的身體沒有吸引力嗎?

  「對了,庫蕾賽婭小姐。你剛才的……呼喊聲,有什麼名堂嗎?」索洛約夫掏出一塊方巾擦拭著手指,一邊有些隨意的問道。

  「是的,大人。」庫蕾賽婭連忙說道「邪教徒們曾經訓練我學會了七種呻吟聲,我可以給大人您演示。」

  「啊,沒有這個必要。」索洛約夫擺了擺手「我是來查案的,只要事實清楚就行了。」

  索洛約夫的態度讓庫蕾賽婭產生了很大的危機感——而這種感覺很快就兌現了。

  「嗯,庫蕾賽婭小姐,根據和你的自述對照,我相信這份調教記錄的內容是真實的。」

  索洛約夫不緊不慢的說道「根據這份記錄,所有占有過你的人,都是邪教團的正式成員,其中許多是神職人員。」

  「你被邪教團定義為性奴。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邪教團下屬的性奴會大量的提供給吸納的傭兵和外圍成員使用。即使是邪教團定義下最高等級的性騎士,也大多有慰問軍隊和安撫市民的記錄。但是你卻一次也沒有,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個情況?」

  「這……我不知道……」庫蕾賽婭剛剛說完,就急忙補救道「可能是邪教徒們對我的身體比較滿意。」

  「嗯。當然,你的身材樣貌有目共睹。」

  索洛約夫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但是請恕我直言,前王妃蕾菲爾的姿容不見得在你之下,她卻幾乎一直從事最普通的服務。我想這個解釋可能不能夠信服。」

  「這……蕾菲爾她的表現很差,所以才會被當成最低賤的軍妓使用。」

  「嗯?表現很差?你的意思是?能不能說得更具體一點。」

  「……」庫蕾賽婭頓時語塞。她就算再遲鈍,也知道索洛約夫正在引導形成她主動想黑澤教團屈服的印象,怎麼能再給他增加證言?

  「嗯,要麼今天先到此為止。我們明天繼續吧。」索洛約夫合上卷宗,像那樣說道。

  「請等一等,大人!」庫蕾賽婭無比急切的說道「請您聽我解釋。」

  ——如果今天真的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叛國罪怕是還沒開庭就定下了。

  「嗯?請說吧……」

  「是的,大人……是這樣……」庫蕾賽婭咬咬牙,決定行險一撥「我還有事情隱瞞……」

  「哦?」

  「邪神教徒們說,我有著非常非常罕見的淫蕩身體,折磨女性的手段卻會我變得快樂。」

  庫蕾賽婭的臉漲得通紅,強迫自己說出不知羞恥的謊言「我剛才說我最害怕浣腸,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喜歡浣腸。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是很討厭,但是很快就覺得喜歡了。」

  回想之前的問訊,眼前的男人明顯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興趣。

  突然之間態度轉變,應該不是突然失去了興趣。

  而是希望更進一步羞辱自己以取樂。

  如果想要羞辱我的話便儘管來吧,我會竭盡所能展露最為卑賤的姿態來取悅眼前的男人——只要能夠逃脫叛國罪的指控,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啊,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的,庫蕾賽婭天生淫蕩,被男人的折磨時會顯露出非常誘人的媚態,所以邪神教徒們才對我樂此不疲。」

  歌姬帶著哭腔說道「這是我的天性,不是向邪神教徒屈服。如果大人不信的話,就請親自驗證一下吧。」

  「這聽起來有些難以令人信服啊。」——上鉤了,索洛約夫在心中握拳慶祝「好吧,我就來證實一下吧。」

  「明白了,大人。」——猜對了,庫蕾賽婭長舒一口氣的同時,卻也不由自主的為即將遭受的玩弄而感到害怕。

  「你剛才說喜歡浣腸對吧?」索洛約夫的話語中染上了玩味的色彩「那麼,就先從浣腸先開始吧。」

  「是的,大人……請您來給我浣腸吧。」收拾心情,歌姬儘可能的做出柔媚的神色,向著索洛約夫投出了黏膩誘人的眼神,用撒嬌般的口氣說。

  索洛約夫並沒有回答,只是饒有興趣的凝視著。

  「庫蕾賽婭想要被浣腸啊……我很喜歡被責罰屁眼的。」

  大約這就是被黑澤教團所調教出來的媚態吧?

  歌姬的臉孔因為羞恥而染紅,顯得更加的妖艷。

  「用這些道具來玩弄庫蕾賽婭吧……」庫蕾賽婭主動走到牆壁上,取下浣腸的道具。

  1 升裝的粗大針筒式浣腸器,裝著岩漿級浣腸液的藥瓶還有棉花等道具在桌上並排著。

  「您也要用這個嗎?對庫蕾賽婭來說是痛苦折磨的道具……」歌姬取下了發著可怕光芒的金屬工具,那是肛門擴張期。索洛約夫哧笑著點點頭。

  「一定要用嗎?一想到要用這種東西,我的身體就不停的發抖。」

  雖然將肛門擴張器放在桌上,但歌姬明顯的露出了羞恥和厭惡的表情,手也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呵呵,是高興的發抖吧?」

  「……」庫蕾賽婭沉默著,取出了給小孩用的便器。

  「是要在這邊拉出來呢?還是要去浴室?當然,一切又您決定。可是,能不能在浴室那邊?那邊有……」

  「別那麼麻煩了,就在這裡。等一下你蹲在桌子上排出來。」索洛約夫的話語無比冷酷。

  「是的,大人……我要脫衣服了……」薄薄的囚服簡單的褪去,裡面沒有任何遮掩。

  「嗯,如何呢……大人,請您看看庫蕾賽婭的身體……」歌姬就這樣全裸著身體站在男人的面前,她的身材絕對優美,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腰肢纖細,沒有一絲贅肉。

  雖然身體都羞得發紅了,歌姬也不敢有任何遮掩。

  反而把雙手背在背後,向著索洛約夫挺起豐滿的乳房。

  它們像是挺立著兩隻圓滾滾的香瓜,兩點嫣紅突出著。

  「嗯,轉過身去吧。」

  「是的,大人……」庫蕾賽婭轉過身去,彎腰頂起了雙臀,再一次將那豐滿緊繃、外型美好的大屁股暴露在索洛約夫的視線中。

  她的臀形渾圓豐滿,從後面看就像是一隻削了皮的水蜜桃般乾淨誘人,肌膚晶瑩雪白沒有一點瑕疵。

  如今正像是被她的雙手猶如獻寶一般掰開,彈性驚人的白膩臀肉向兩邊分開,露出了當中不斷蠕動的緊緻菊蕾。

  「請來給我浣腸吧……浣腸之後,再用各式各樣的方法欺負庫蕾賽婭的屁眼吧。」

  歌姬爬上索洛約夫的寬大桌子,四肢趴在桌面上,將白皙緊繃的屁股朝男人抬了起來。

  「啊啊,庫蕾賽婭的屁股,正在等著呢…請,請快一點浣腸吧。」歌姬誘惑般的搖晃著雙臀。

  「嗯,快一點插進來吧……請用浣腸拷問庫蕾賽婭的屁股吧。無論再怎麼的痛苦,都會努力忍受的。」

  「不應該是舒服嗎?你剛才說你最喜歡被浣腸啊。」

  索洛約夫拿起巨大的玻璃制浣腸器,敲了敲她彈性十足的臀瓣後,慢慢的吸取著藥瓶里的浣腸液。

  「啊啊,是的。大人」庫蕾賽婭不停的搖晃著屁股「說些言不由衷的話語,只是想要受到懲罰。」

  「真是受不了,這悽慘的撒嬌方式,是誰教會你的啊?」索洛約夫一邊吐著熱氣,一邊把手裡浣腸器的嘴管插入歌姬的菊蕾。

  「啊啊……只是被插進來就受不了了!請快些將藥液注入吧?庫蕾賽婭已經要發狂了啊!」

  歌姬一邊這麼說,一邊流下了羞恥的淚水。

  厭惡但還要假裝喜歡的心情,從裸體的顫抖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呵呵,其實是很討厭的吧?」

  「才不是那樣的!庫蕾賽婭好喜歡被這樣子玩弄的。請隨您喜歡玩弄我吧!」

  「還真是誘人的景象呢。我開始相信黑澤教團真是因為你的身體才如此中意你的了。」

  男人並沒有很快的按下活塞,只用嘴管尖端在歌姬的肛門裡反覆的苛責著。

  「啊,嗯啊……」庫蕾賽婭發出了興奮的呻吟,身體不停的扭動著。

  「既然那麼喜歡浣腸,就得好好享受一番哦。」

  索洛約夫一邊說著,一邊推動了活塞,岩漿級的超高濃度浣腸液灌注入歌姬的體內「是十分鐘對吧?如果時間不到就噴出來,就要一直重複浣腸到做到為止哦。」

  「啊啊,您真是個殘酷的人啊……」可怕的藥劑入體,幾乎是瞬間就發生了效力,再也裝不下去的庫蕾賽婭聳動著肩膀開始哭泣「好吧!請隨你開心吧!盡情的幫庫蕾賽婭浣腸吧!」

  「很好,就這麼辦吧。」

  「啊……嗚嗚……」冰冷的藥液被源源不斷的推進體內,隨即化作灼烈的熱度,被強行催發出來的強烈便意令歌姬的下半身變得沉重起來,高高撅起的屁股開始不斷地發顫。

  被充分開發過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變得火熱。

  「咿呀……啊……好燙……」根據某些歡愛場的無聊人士所劃分的標準,浣腸液被分為多種烈度,現在所使用的岩漿級如同其名字一般的狂暴而灼熱,是事實上的最高等級,位於其上的僅有傳說中的龍血級。

  即便以黑澤教團的殘忍,日常的調教也只使用次於其的沸湯級,只會在懲罰的時候才使用熔漿級。

  那是最強韌的女騎士也無法承受的純粹折磨,更何況是身嬌體柔的歌姬?

  才剛剛完成注入,庫蕾賽婭那劇烈顫抖的嬌軀已經清晰的顯示出她的狼狽。

  「啊啊……受不了……」歌姬用力的夾緊了雙膝,豐滿的雙乳緊緊壓在桌面上。

  腰胯以誇張的幅度扭動著,渾圓雪白的屁股在空中畫出散亂的圖形,岩漿級的藥液釋放殘忍的暴威,絞痛和翻騰的感觸通過神經直擊腦髓。

  「嗚嗚……啊……要死了……」現在庫蕾賽婭的臉頰攀上了兩朵不自然的潮紅,呼吸變得異常急促和粗重,嬌軀僵直者,都大的汗水布滿了全身,玉足緊繃,腳趾時而緊縮時而大張。

  顧不上偽裝,歌姬下意識的說出了真實的想法。

  卻沒有忘記拼命夾緊後庭——距離索洛約夫所要求的時間還有很久。

  「呵呵,真不錯啊,這種感覺。」

  索洛約夫饒有興致的享受著庫蕾賽婭的苦難。

  比起玩弄歌姬的快感,能夠肆意玩弄歌姬這一事實本身給他帶來了更大的樂趣。

  這樣完全主宰他人的感覺,是出身平凡的索洛約夫所從來無緣體會的。

  「啊啊……忍不住了……不行啊……」終究抵不過藥液的威力,庫蕾賽婭不停晃動著的美臀突然劇烈的震顫,緊縮的美菊微微一松,一股渾濁地灌液便趁此機會擠了出來。

  衝破牢籠的便意頓時一發不可收拾,決堤般的滾滾洪流就立刻以洶湧澎湃的氣勢,從撅高的美臀中心帶著響亮的放屁聲,一股腦的歌姬的屁眼中噴射出來。

  「啊啊啊……對不起……原諒我……」未能達到要求的時間,庫蕾賽婭慌亂的請求原諒。

  鮮紅的藥液猶如噴霧般四濺飛散,徒留一朵無比鮮艷的菊蕾在臀瓣中央嬌艷的綻開。

  強烈而迅猛的排泄之後,中心的花蕊暫時沒有合攏的跡象,腸壁上暴起的青筋猶如樹根羅網,翻起的肛肉就像花瓣一樣細緻。

  絲絲銀線從蜜穴垂下,竟是已然悄悄的抵達了高潮。

  「啊呀,這才兩三分鐘吧?而且噴的到處都是,這可真是糟糕啊。」

  早在庫蕾賽婭開始噴射的時候就躲到一邊的索洛約夫並沒有被藥液濺到,他好整以暇的伸出手指撫摸歌姬的菊穴一邊問道「該怎麼辦呢?」

  「請……請再為庫蕾賽婭浣腸吧……請盡情做到大人滿意為止吧……」

  「很好,就是這樣,一口氣哭到天亮吧。」

  索洛約夫說著解開褲子,挺起那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抵住庫蕾賽婭的菊蕾,然後在重力的助推下狠狠的壓了下去。

  「很緊呢,簡直不敢相信這裡曾經被幹過那麼多次。」

  充分開發過的菊蕾並不難以進入,卻絲毫無損其緊緻。

  隨著龜頭的不斷插入,緊緻的肉壁頓時從四面八方包裹上來,覆蓋住肉棒的每一寸。

  「啊啊……邪教徒專門訓練過庫蕾賽婭……我一直有努力保養後庭……就是為了能夠服侍大人……」

  「還真敢說啊……都是些什麼胡言亂語……」男人笑罵著拍打歌姬的翹臀,一邊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著。

  「是的……庫蕾賽婭錯了……請懲罰庫蕾賽婭吧……啊啊,插死我吧……」

  歌姬的柳腰不住晃動,肉壁也隨之有規律的收縮,索洛約夫只感到腸道正猶如小嘴般不斷蠕動著,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肉棒給擠出去,但入口處卻又在收縮下把肉棒牢牢的鎖住。

  那種全方位的享受,是男人甚至未曾想像過的。

  「哈……如你所願……乾死你……」一聲低喝,索洛約夫壓在歌姬的身上更大力的抽插著。

  包裹著法官袍服的健壯身軀和玲瓏曼妙的白瓷玉體,兩具黑與白錯落交織的軀體,好似同榫卯互相咬合,青年有力的腰上下聳動,喘著粗氣兇狠地抽插著,完美無瑕的女體在男人的支配下無意識的曼舞著,不住顫抖跳動的酥乳和盪出層層波浪的玉臀描繪出美妙的畫卷。

  無以言喻的快感充斥著索洛約夫的腦海,令他完全沉醉其間。

  庫蕾賽婭的身體和技巧固然帶給了他超乎想像的享受。

  但是,能夠肆意玩弄曾經高高在上的歌姬這一事實本身,卻給他帶來了更大的愉悅。

  這種將他人的命運握在自己手中肆意把玩的感覺,是出身平凡的索洛約夫在夢中也不曾觸及的——真好啊,權力的滋味。

  人間裡的地獄已然落下了帷幕,更甚地獄的人間卻亘古不易——以秩序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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