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媽媽坐在椅子上，背脊挺得筆直，仿佛這樣還能維持最後一絲屬於她的尊嚴。
然而，王雄的指尖卻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昂起頭，以一種屈辱的姿態仰視著眼前這個混混。
水晶吊燈的光芒灑在她的臉上，那張化著精緻妝容的俏臉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愈發楚楚可憐。
「買下這些證據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媽媽終於開口，聲音輕顫，帶著一絲強忍的冷靜。她的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但此刻，這種威嚴在王雄面前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呵呵，錢？」
王雄嗤笑一聲，緩緩收回那隻貼在她下巴上的髒手，好像剛剛只是順手玩弄了一件無足輕重的物品。
他轉身繞過餐桌，動作懶散而隨意，仿佛完全不把眼前這個高貴的女人放在眼裡。
他一屁股坐回對面的椅子上，雙腿大大咧咧地張開，骯髒的校服與餐廳奢華的裝潢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他的嘴角依舊掛著那抹戲謔的笑意，眼神中帶著一種肆無忌憚的輕蔑。
「雖然跟你這個玲雅集團總裁比起來，我王雄也就是窮人一個，不過我可不愛錢，我對錢沒有興趣。」
媽媽沒再說話，只是用那雙帶著寒意的鳳眸死死盯著王雄，仿佛想用眼神將他撕碎。
那雙被凝脂灰絲包裹的修長美腿交疊在一起，白皙的玉手按在大腿上，指尖卻因為緊張而在絲襪上來回畫圈。
「再說了，」王雄舔了舔嘴唇，反而更加得意地靠在椅背上，雙手抱在腦後，像個勝利者一樣俯視著她，「拿下你這個玲雅女總裁，把你這個高貴美少婦變成我的女人，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了？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嘿嘿。」
「你……」媽媽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屈辱，「別跟我繞彎子，直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我能滿足，都……」
話還沒說完，王雄便搖頭打斷。
他那雙布滿欲望的渾濁眼睛直勾勾盯著媽媽，仿佛在看一隻即將墮入深淵的獵物：「夏阿姨，還不明白麼，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你啊……身材高挑、氣質冷艷、身份高貴的……小偉媽媽，玲雅女總裁啊。」
「我……」
媽媽那雙美眸先是浮現出一絲疑惑，但看著王雄毫不掩飾的猥瑣表情，她頓時俏臉微紅，櫻唇顫抖。
「王雄，你不要胡說八道，你和小偉是同班同學，我這年齡都能當你媽媽了，你居然……」
「不會吧夏阿姨？都這種時候了，你還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呢？」
王雄毫無氣質地扣了扣鼻子，指尖扣出一坨污垢，隨意彈到了深紅色的地攤上，完全是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
「夏阿姨，你以為我今天就只是在網吧上網嗎？」王雄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從我爸那拿到證據後，我可是好好研究過你們玲雅集團呢。」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著媽媽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才繼續說道：「你們的死對頭赫拉集團，最近可是虎視眈眈啊。你們推新品，他們就跟進；你們出絲襪，他們就抄襲。」
王雄的聲音突然壓低，帶著幾分威脅：「要是讓蘇珊那個女人知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上，你猜她會開出什麼價碼？堂堂赫拉集團的女總裁，應該早就想把你拉下馬了吧？」
媽媽放在灰絲大腿上的玉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裙擺，顯然，王雄的話正中要害。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媽媽紅唇微張，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做什麼？我想做的那就多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王雄猥瑣地笑著，目光在媽媽身上來回掃視，「要不這樣吧，你先完成我的要求，證明你的誠意，後面咱再細細聊。」
他的視線停留在媽媽那雙灰絲美腿上：「夏阿姨，從剛才進門到現在，我饞你腿上的灰絲饞很久啦，先把你腿上的灰絲脫下來送給我，表明你的誠意，怎麼樣？放心，沒讓你在這脫，你可以去洗手間，呵呵……」
媽媽渾身一顫，那雙被凝脂灰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在高跟鞋裡微微發抖，她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掩飾著眼中的脆弱的光芒。
「去吧，夏阿姨，」王雄催促道，「記住，要完整的，帶著體溫的，還有，不能有勾絲，否則就沒法用了。」
媽媽深深凝視著眼前這個面容醜陋的矮小少年，上午在網吧扇王雄耳光的時候，她大概不會想到，僅僅半天時間，兩人的地位就發生了如此劇烈的反轉。
王雄眉頭一挑，催促道：「還不快去？」
末了，媽媽終於緩緩起身，踩著10cm的細高跟，顫抖著向洗手間走去，包臀裙下的灰絲美腿微微打顫，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
……
洗手間的單間裡，媽媽反鎖上門，靠在門上無聲地抹了抹眼淚。
她那張精心描繪的妝容已經有些花了，但她還是強忍著啜泣，小心翼翼地脫下高跟鞋。
先是把襯衫下擺從包臀裙里抽出，接著脫下包臀裙，露出那被灰絲包裹的挺翹美臀，以及誘人無比的大腿根部。
媽媽纖白的玉手微微顫抖，手指輕輕勾住絲襪邊緣，慢慢地將灰絲往下卷，每一步動作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雖然這款還未發布的「玲雅臻品·凝脂」新品絲襪，有著領先行業的抗勾絲性能，可她還是格外小心，生怕弄出一點傷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個簡簡單單的脫絲襪動作，卻讓媽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最後，媽媽把脫下來的絲襪拿在手中，仔細檢查確保絲襪完好無損，再用廁所單間的紙巾將它包好放在一旁，這才提起包臀裙，用那裙子遮蔽住只剩內褲的美臀，再把真絲緞面的襯衫下擺，掖入裙中。
一切完畢，她終於深吸一口氣，重新穿上高跟鞋，強迫自己挺直腰板，推開隔間的門，邁著步子走出洗手間。
然而，脫下絲襪後，踩著10cm細高跟的媽媽，邁出洗手間的第一步就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
原本被凝脂灰絲包裹的雙腿此刻赤裸著，在餐廳水晶吊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
她強迫自己拿出一如往常的氣勢，光滑的美腳努力適應這種沒有絲襪保護的感覺，一步步向那張靠窗的餐桌走去。
沒有了絲襪的遮掩，白皙如玉的肌膚直接暴露在空氣中，每一步都讓她倍感不適，仿佛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光裸的雙腿上。
路過吧檯時，那個之前還站在門口迎賓的服務生，顯然認出了媽媽這位令人印象深刻的美婦，他的目光不自覺地下移，在媽媽那雙白皙光滑、嫩白如玉的修長美腿上停留許久。
媽媽感受到了服務生的目光，但她只能強裝鎮定，水晶燈的光線從不同角度打在她的腿上，那些原本被灰絲柔和過的光澤，此刻卻變得格外刺眼。
她引以為傲的修長雙腿，在這一刻卻成了最大的恥辱，經過兩個用餐區時，幾位女客人的竊竊私語傳入耳中。
通常來說，出入一些特別的場合，女性要麼穿褲子，要麼穿絲襪，這是基本禮儀，而在這家法式餐廳用餐的女顧客也是如此，沒有一個光著腿的。
媽媽的腳步微微一頓，但還是強迫自己繼續向前。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而那雙失去絲襪包裹的美腿，在燈光下顯得愈發蒼白而無助。
短短二十米的路程，對媽媽來說卻仿佛走了一個世紀。
當她終於回到餐桌前時，看到王雄那雙冒著興奮光芒的眼眸，心裡的屈辱又一次加深了。
媽媽顫抖著手，將包好的灰絲遞向王雄，然而王雄卻沒有接，而是歪著頭，一臉戲謔地看著媽媽那張精緻的面容。
「夏阿姨，這麼冷淡可不行啊。」王雄舔了舔嘴唇，「說點好聽的，讓我高興高興。」
媽媽咬著紅唇，那雙被精緻眼妝勾勒的鳳眸微微顫動，她深吸一口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請……請收下。」
王雄得意地揚起下巴：「大聲點，我聽不到。還有稱呼呢，怎麼一點禮貌也沒有？讓你叫主人顯然太早了，還是叫雄哥吧。」
「什麼？」媽媽眼含屈辱，聲音中帶著一股難以置信。
王雄的語氣帶著一絲威脅：「沒聽見啊？我說叫雄哥！」
看著王雄那猥瑣的面孔，再環視四周，眼神若有若無飄過來的客人，媽媽只想趕緊結束這夢魘般的一幕。
「雄……雄哥，請收下！」媽媽提高音量，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
「哎，這才對了嘛！」
王雄一把接過絲襪，當場扔掉外面包著的紙巾，大大咧咧展開，在餐廳明亮的燈光下細細把玩起來。
他把絲襪貼在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嘖嘖，還帶著夏阿姨的體溫和香味呢。」
接著他故意展開絲襪的襠部，對著襠部再次深吸一口，又說：「就連這裡也是香香的……絕了！」
當著媽媽一番褻玩過後，他拿出手機，先是對著絲襪拍了幾張照片，似乎是發到了某個微信群中，然後他按下語音鍵，刻意提高音量：「兄弟們看看，小偉媽媽送我的禮物，這可是她剛脫下來的灰絲，還帶著體溫呢！這位高高在上的女總裁，現在可是乖乖聽我話哦。」
群里立刻炸開了鍋，一條條污言穢語不斷彈出：
「雄哥牛逼！」
「這麼騷的熟女，我也想玩玩！」
「讓她穿上絲襪給我們跳舞啊！」
王雄得意洋洋地將手機懟到媽媽面前，屏幕上骯髒的對話不斷刷新。
「夏阿姨，看看我的小弟都說了什麼？你現在可是我們班上的網紅了呢。」
媽媽別過頭去，但那張精心描繪的俏臉已經紅透。
她光裸的雙腿在餐廳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曾經高貴優雅的女總裁氣質蕩然無存，只剩下赤裸裸的羞辱。
我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著這令人窒息的一幕。
那個平日裡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都散發著成熟魅力的媽媽，此刻卻要在一個跟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少年面前低聲下氣。
而我，這個懦弱的兒子，除了在暗處無聲落淚，什麼都做不了。
我知道這一切都源於爸媽當年創業時的黑歷史。
張明的死亡真相，仿佛一把懸在媽媽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逼得她不得不在王雄面前委曲求全。
可我連問都不敢問，生怕知道真相後會讓媽媽更加脆弱。
「夏阿姨，這才哪到哪。」王雄將那條剛從媽媽身上脫下來的原味灰絲攥在手心，眼中閃爍著令人作嘔的光芒，「明天我就帶著它去學校，讓所有人都看看，高貴的玲雅女總裁都把絲襪脫給我了，誰還敢說我王雄前幾天吹牛？」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刺進媽媽心裡。
她那雙含著淚光的美眸終於承受不住，晶瑩的淚珠無聲滑落，貝齒仍舊倔強地緊咬紅唇，似乎這樣才能阻止自己徹底崩潰。
而王雄卻還在一旁發出猥瑣的笑聲，像個變態一樣撫摸著那條來之不易的「戰利品」，仿佛在回味著剛才的征服過程。
「所以……」媽媽忍著心中的屈辱，開口問道，「是不是可以把證據交給我了？」
「啊？夏阿姨你在想什麼啊？」王雄此刻的反應，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好不容易搞到這麼多證據，我肯定得發揮它的最大價值啦。」
「你……」
媽媽眼中再次浮現怒意，可一想到王雄手上的證據，那股怒意便又瞬間消散了。
「我什麼我？夏阿姨，才剛剛開始呢，以後你有的是時間適應。」王雄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上捏著媽媽剛脫下的原味灰絲來回把玩，一臉無所謂道，「今天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先回去等通知吧，我的夏大總裁……」
到這一步，媽媽已經屈辱到說不出任何話，王雄一句簡單的「回去」，卻好像聖旨一般令人輕鬆，也許儘快逃離，才能給媽媽帶去一點心理安慰。
於是她很快站起來，那雙失去灰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又一次浮現眼前，白皙的肌膚沒有一絲疤痕，在這法式餐廳的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可在媽媽看來，這雙光腿卻成了自己屈辱的見證。
她二話不說就要轉身邁步，然而這時，王雄卻又開口叫住了媽媽。
「哎哎哎，夏阿姨，等等！」
媽媽身子一滯，略帶遲疑地回過頭去，已是面無表情地看著王雄的臉。
王雄拿出手機沖媽媽晃了晃：「加個微信吧，方便我們後面的『合作』，呵呵……」
媽媽深吸一口氣，語氣冷淡地說：「沒這個必要吧？」
「怎麼？又分不清大小王了？」王雄眉頭一皺，抓著媽媽剛脫下來的灰絲，挑釁似的沖她展示著，「被我殺得丟盔棄甲，你還有什麼資格拒絕我啊夏阿姨？還是說你想讓張明的事昭告天下嗎？我是交給赫拉集團的蘇珊呢，還是交給警察呢？」
「不要……」聽到蘇珊和警察的名字，媽媽頓時泄了氣，只好拿出手機，「好吧，我加……」
「嘿嘿，這就對了嘛。」
王雄得意一笑，打開手機界面：「你掃我吧。」
媽媽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掃了王雄的二維碼，她的動作機械而又僵硬，仿佛在完成一件極其屈辱的任務。
「對了，可別拿小號忽悠我啊，拿來我看！」
加上好友，王雄二話不說，趁媽媽不注意，一把奪過她的手機，還順道用他那沾滿污垢的髒手摸了摸媽媽白嫩的指尖。
「哎，你……」
現代社會，手機幾乎是人的第二條生命，更何況媽媽這樣的身份，微信里自然加滿了商業夥伴、公司下屬、政府關係，哪能隨便被人奪去？
然而王雄一個混子卻不管這麼多，他就這麼幹了，還弄得媽媽無法反駁。
「嗯……確認是大號，沒問題。」
王雄那骯髒的指尖在媽媽貼著精緻藍寶石玻璃保護膜的手機屏幕上來回划動，從媽媽的個人資料看到她的好友列表，又從好友列表看到朋友圈，一番操作過後，又突然點進了自己的名片。
「對了，把備註改一改，這樣顯得親熱……」王雄根本不管媽媽的反應，直接三下五除二操作一番，又把手機交還給媽媽，「改好了。」
媽媽拿回手機，第一眼就看到手機屏幕和邊框上，那一道道髒髒的指紋印。
一股莫名的噁心感覺從媽媽心頭升起，下一秒，她才發現王雄的備註——親愛的雄哥。
媽媽忍著噁心收起手機，心想終於可以逃離了，然而王雄卻是一把拉著她的手腕，他髒手上的污垢，自然而然沾到了媽媽那真絲緞面的襯衫袖口上。
「你還要幹嘛？」
媽媽故意抬高了語氣，可現在的她，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冷冽。
「不幹嘛，咱今晚好不容易吃頓法式大餐，雖然基本沒動，不過還是拍照發個朋友圈吧，呵呵……」
王雄先是拉著媽媽，強制讓她又坐回了原位，接著自己也坐到對面去，像個猴子那樣理了理骯髒的校服領子，衝著桌上的法式大餐比出一個「請」的手勢。
「拍照，發朋友圈，配文就說今晚的晚餐很愉快。」
「這怎麼……」媽媽本想直接拒絕，但頓了頓，還是給出理由道，「我的微信都是用來工作的。」
王雄卻是不耐煩道：「我管你用來幹什麼的？快點的吧！」
在王雄的逼迫下，媽媽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拿起手機，對著一桌精緻菜餚拍起了照。
剛拍完，王雄又是一把奪過：「拿來我檢查！」
王雄欣賞著媽媽拍下的照片，來回滑動，終於選定一張滿意的，那張照片上不僅有一桌子的菜餚，更重要的是，照片裡還隱隱約約照了一點點對面自己那骯髒校服的衣擺。
王雄把手機遞給媽媽，同時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這張挺好，現在發，發完你就可以走了。」
而媽媽也只好照辦，用著王雄選定的照片，輸入王雄指定的文案。
於是，在這個普普通通的周末夜晚，那個高高在上的玲雅女總裁，突然發了一條跟她平日風格完全不同的朋友圈……
然而，王雄的指尖卻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昂起頭，以一種屈辱的姿態仰視著眼前這個混混。
水晶吊燈的光芒灑在她的臉上，那張化著精緻妝容的俏臉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愈發楚楚可憐。
「買下這些證據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媽媽終於開口，聲音輕顫，帶著一絲強忍的冷靜。她的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但此刻，這種威嚴在王雄面前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呵呵，錢？」
王雄嗤笑一聲，緩緩收回那隻貼在她下巴上的髒手，好像剛剛只是順手玩弄了一件無足輕重的物品。
他轉身繞過餐桌，動作懶散而隨意，仿佛完全不把眼前這個高貴的女人放在眼裡。
他一屁股坐回對面的椅子上，雙腿大大咧咧地張開，骯髒的校服與餐廳奢華的裝潢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他的嘴角依舊掛著那抹戲謔的笑意，眼神中帶著一種肆無忌憚的輕蔑。
「雖然跟你這個玲雅集團總裁比起來，我王雄也就是窮人一個，不過我可不愛錢，我對錢沒有興趣。」
媽媽沒再說話，只是用那雙帶著寒意的鳳眸死死盯著王雄，仿佛想用眼神將他撕碎。
那雙被凝脂灰絲包裹的修長美腿交疊在一起，白皙的玉手按在大腿上，指尖卻因為緊張而在絲襪上來回畫圈。
「再說了，」王雄舔了舔嘴唇，反而更加得意地靠在椅背上，雙手抱在腦後，像個勝利者一樣俯視著她，「拿下你這個玲雅女總裁，把你這個高貴美少婦變成我的女人，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了？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嘿嘿。」
「你……」媽媽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屈辱，「別跟我繞彎子，直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我能滿足，都……」
話還沒說完，王雄便搖頭打斷。
他那雙布滿欲望的渾濁眼睛直勾勾盯著媽媽，仿佛在看一隻即將墮入深淵的獵物：「夏阿姨，還不明白麼，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你啊……身材高挑、氣質冷艷、身份高貴的……小偉媽媽，玲雅女總裁啊。」
「我……」
媽媽那雙美眸先是浮現出一絲疑惑，但看著王雄毫不掩飾的猥瑣表情，她頓時俏臉微紅，櫻唇顫抖。
「王雄，你不要胡說八道，你和小偉是同班同學，我這年齡都能當你媽媽了，你居然……」
「不會吧夏阿姨？都這種時候了，你還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呢？」
王雄毫無氣質地扣了扣鼻子，指尖扣出一坨污垢，隨意彈到了深紅色的地攤上，完全是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
「夏阿姨，你以為我今天就只是在網吧上網嗎？」王雄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從我爸那拿到證據後，我可是好好研究過你們玲雅集團呢。」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著媽媽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才繼續說道：「你們的死對頭赫拉集團，最近可是虎視眈眈啊。你們推新品，他們就跟進；你們出絲襪，他們就抄襲。」
王雄的聲音突然壓低，帶著幾分威脅：「要是讓蘇珊那個女人知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上，你猜她會開出什麼價碼？堂堂赫拉集團的女總裁，應該早就想把你拉下馬了吧？」
媽媽放在灰絲大腿上的玉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裙擺，顯然，王雄的話正中要害。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媽媽紅唇微張，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做什麼？我想做的那就多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王雄猥瑣地笑著，目光在媽媽身上來回掃視，「要不這樣吧，你先完成我的要求，證明你的誠意，後面咱再細細聊。」
他的視線停留在媽媽那雙灰絲美腿上：「夏阿姨，從剛才進門到現在，我饞你腿上的灰絲饞很久啦，先把你腿上的灰絲脫下來送給我，表明你的誠意，怎麼樣？放心，沒讓你在這脫，你可以去洗手間，呵呵……」
媽媽渾身一顫，那雙被凝脂灰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在高跟鞋裡微微發抖，她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掩飾著眼中的脆弱的光芒。
「去吧，夏阿姨，」王雄催促道，「記住，要完整的，帶著體溫的，還有，不能有勾絲，否則就沒法用了。」
媽媽深深凝視著眼前這個面容醜陋的矮小少年，上午在網吧扇王雄耳光的時候，她大概不會想到，僅僅半天時間，兩人的地位就發生了如此劇烈的反轉。
王雄眉頭一挑，催促道：「還不快去？」
末了，媽媽終於緩緩起身，踩著10cm的細高跟，顫抖著向洗手間走去，包臀裙下的灰絲美腿微微打顫，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
……
洗手間的單間裡，媽媽反鎖上門，靠在門上無聲地抹了抹眼淚。
她那張精心描繪的妝容已經有些花了，但她還是強忍著啜泣，小心翼翼地脫下高跟鞋。
先是把襯衫下擺從包臀裙里抽出，接著脫下包臀裙，露出那被灰絲包裹的挺翹美臀，以及誘人無比的大腿根部。
媽媽纖白的玉手微微顫抖，手指輕輕勾住絲襪邊緣，慢慢地將灰絲往下卷，每一步動作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雖然這款還未發布的「玲雅臻品·凝脂」新品絲襪，有著領先行業的抗勾絲性能，可她還是格外小心，生怕弄出一點傷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個簡簡單單的脫絲襪動作，卻讓媽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最後，媽媽把脫下來的絲襪拿在手中，仔細檢查確保絲襪完好無損，再用廁所單間的紙巾將它包好放在一旁，這才提起包臀裙，用那裙子遮蔽住只剩內褲的美臀，再把真絲緞面的襯衫下擺，掖入裙中。
一切完畢，她終於深吸一口氣，重新穿上高跟鞋，強迫自己挺直腰板，推開隔間的門，邁著步子走出洗手間。
然而，脫下絲襪後，踩著10cm細高跟的媽媽，邁出洗手間的第一步就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
原本被凝脂灰絲包裹的雙腿此刻赤裸著，在餐廳水晶吊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
她強迫自己拿出一如往常的氣勢，光滑的美腳努力適應這種沒有絲襪保護的感覺，一步步向那張靠窗的餐桌走去。
沒有了絲襪的遮掩，白皙如玉的肌膚直接暴露在空氣中，每一步都讓她倍感不適，仿佛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光裸的雙腿上。
路過吧檯時，那個之前還站在門口迎賓的服務生，顯然認出了媽媽這位令人印象深刻的美婦，他的目光不自覺地下移，在媽媽那雙白皙光滑、嫩白如玉的修長美腿上停留許久。
媽媽感受到了服務生的目光，但她只能強裝鎮定，水晶燈的光線從不同角度打在她的腿上，那些原本被灰絲柔和過的光澤，此刻卻變得格外刺眼。
她引以為傲的修長雙腿，在這一刻卻成了最大的恥辱，經過兩個用餐區時，幾位女客人的竊竊私語傳入耳中。
通常來說，出入一些特別的場合，女性要麼穿褲子，要麼穿絲襪，這是基本禮儀，而在這家法式餐廳用餐的女顧客也是如此，沒有一個光著腿的。
媽媽的腳步微微一頓，但還是強迫自己繼續向前。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而那雙失去絲襪包裹的美腿，在燈光下顯得愈發蒼白而無助。
短短二十米的路程，對媽媽來說卻仿佛走了一個世紀。
當她終於回到餐桌前時，看到王雄那雙冒著興奮光芒的眼眸，心裡的屈辱又一次加深了。
媽媽顫抖著手，將包好的灰絲遞向王雄，然而王雄卻沒有接，而是歪著頭，一臉戲謔地看著媽媽那張精緻的面容。
「夏阿姨，這麼冷淡可不行啊。」王雄舔了舔嘴唇，「說點好聽的，讓我高興高興。」
媽媽咬著紅唇，那雙被精緻眼妝勾勒的鳳眸微微顫動，她深吸一口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請……請收下。」
王雄得意地揚起下巴：「大聲點，我聽不到。還有稱呼呢，怎麼一點禮貌也沒有？讓你叫主人顯然太早了，還是叫雄哥吧。」
「什麼？」媽媽眼含屈辱，聲音中帶著一股難以置信。
王雄的語氣帶著一絲威脅：「沒聽見啊？我說叫雄哥！」
看著王雄那猥瑣的面孔，再環視四周，眼神若有若無飄過來的客人，媽媽只想趕緊結束這夢魘般的一幕。
「雄……雄哥，請收下！」媽媽提高音量，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
「哎，這才對了嘛！」
王雄一把接過絲襪，當場扔掉外面包著的紙巾，大大咧咧展開，在餐廳明亮的燈光下細細把玩起來。
他把絲襪貼在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嘖嘖，還帶著夏阿姨的體溫和香味呢。」
接著他故意展開絲襪的襠部，對著襠部再次深吸一口，又說：「就連這裡也是香香的……絕了！」
當著媽媽一番褻玩過後，他拿出手機，先是對著絲襪拍了幾張照片，似乎是發到了某個微信群中，然後他按下語音鍵，刻意提高音量：「兄弟們看看，小偉媽媽送我的禮物，這可是她剛脫下來的灰絲，還帶著體溫呢！這位高高在上的女總裁，現在可是乖乖聽我話哦。」
群里立刻炸開了鍋，一條條污言穢語不斷彈出：
「雄哥牛逼！」
「這麼騷的熟女，我也想玩玩！」
「讓她穿上絲襪給我們跳舞啊！」
王雄得意洋洋地將手機懟到媽媽面前，屏幕上骯髒的對話不斷刷新。
「夏阿姨，看看我的小弟都說了什麼？你現在可是我們班上的網紅了呢。」
媽媽別過頭去，但那張精心描繪的俏臉已經紅透。
她光裸的雙腿在餐廳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曾經高貴優雅的女總裁氣質蕩然無存，只剩下赤裸裸的羞辱。
我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著這令人窒息的一幕。
那個平日裡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都散發著成熟魅力的媽媽，此刻卻要在一個跟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少年面前低聲下氣。
而我，這個懦弱的兒子，除了在暗處無聲落淚，什麼都做不了。
我知道這一切都源於爸媽當年創業時的黑歷史。
張明的死亡真相，仿佛一把懸在媽媽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逼得她不得不在王雄面前委曲求全。
可我連問都不敢問，生怕知道真相後會讓媽媽更加脆弱。
「夏阿姨，這才哪到哪。」王雄將那條剛從媽媽身上脫下來的原味灰絲攥在手心，眼中閃爍著令人作嘔的光芒，「明天我就帶著它去學校，讓所有人都看看，高貴的玲雅女總裁都把絲襪脫給我了，誰還敢說我王雄前幾天吹牛？」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刺進媽媽心裡。
她那雙含著淚光的美眸終於承受不住，晶瑩的淚珠無聲滑落，貝齒仍舊倔強地緊咬紅唇，似乎這樣才能阻止自己徹底崩潰。
而王雄卻還在一旁發出猥瑣的笑聲，像個變態一樣撫摸著那條來之不易的「戰利品」，仿佛在回味著剛才的征服過程。
「所以……」媽媽忍著心中的屈辱，開口問道，「是不是可以把證據交給我了？」
「啊？夏阿姨你在想什麼啊？」王雄此刻的反應，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好不容易搞到這麼多證據，我肯定得發揮它的最大價值啦。」
「你……」
媽媽眼中再次浮現怒意，可一想到王雄手上的證據，那股怒意便又瞬間消散了。
「我什麼我？夏阿姨，才剛剛開始呢，以後你有的是時間適應。」王雄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上捏著媽媽剛脫下的原味灰絲來回把玩，一臉無所謂道，「今天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先回去等通知吧，我的夏大總裁……」
到這一步，媽媽已經屈辱到說不出任何話，王雄一句簡單的「回去」，卻好像聖旨一般令人輕鬆，也許儘快逃離，才能給媽媽帶去一點心理安慰。
於是她很快站起來，那雙失去灰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又一次浮現眼前，白皙的肌膚沒有一絲疤痕，在這法式餐廳的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可在媽媽看來，這雙光腿卻成了自己屈辱的見證。
她二話不說就要轉身邁步，然而這時，王雄卻又開口叫住了媽媽。
「哎哎哎，夏阿姨，等等！」
媽媽身子一滯，略帶遲疑地回過頭去，已是面無表情地看著王雄的臉。
王雄拿出手機沖媽媽晃了晃：「加個微信吧，方便我們後面的『合作』，呵呵……」
媽媽深吸一口氣，語氣冷淡地說：「沒這個必要吧？」
「怎麼？又分不清大小王了？」王雄眉頭一皺，抓著媽媽剛脫下來的灰絲，挑釁似的沖她展示著，「被我殺得丟盔棄甲，你還有什麼資格拒絕我啊夏阿姨？還是說你想讓張明的事昭告天下嗎？我是交給赫拉集團的蘇珊呢，還是交給警察呢？」
「不要……」聽到蘇珊和警察的名字，媽媽頓時泄了氣，只好拿出手機，「好吧，我加……」
「嘿嘿，這就對了嘛。」
王雄得意一笑，打開手機界面：「你掃我吧。」
媽媽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掃了王雄的二維碼，她的動作機械而又僵硬，仿佛在完成一件極其屈辱的任務。
「對了，可別拿小號忽悠我啊，拿來我看！」
加上好友，王雄二話不說，趁媽媽不注意，一把奪過她的手機，還順道用他那沾滿污垢的髒手摸了摸媽媽白嫩的指尖。
「哎，你……」
現代社會，手機幾乎是人的第二條生命，更何況媽媽這樣的身份，微信里自然加滿了商業夥伴、公司下屬、政府關係，哪能隨便被人奪去？
然而王雄一個混子卻不管這麼多，他就這麼幹了，還弄得媽媽無法反駁。
「嗯……確認是大號，沒問題。」
王雄那骯髒的指尖在媽媽貼著精緻藍寶石玻璃保護膜的手機屏幕上來回划動，從媽媽的個人資料看到她的好友列表，又從好友列表看到朋友圈，一番操作過後，又突然點進了自己的名片。
「對了，把備註改一改，這樣顯得親熱……」王雄根本不管媽媽的反應，直接三下五除二操作一番，又把手機交還給媽媽，「改好了。」
媽媽拿回手機，第一眼就看到手機屏幕和邊框上，那一道道髒髒的指紋印。
一股莫名的噁心感覺從媽媽心頭升起，下一秒，她才發現王雄的備註——親愛的雄哥。
媽媽忍著噁心收起手機，心想終於可以逃離了，然而王雄卻是一把拉著她的手腕，他髒手上的污垢，自然而然沾到了媽媽那真絲緞面的襯衫袖口上。
「你還要幹嘛？」
媽媽故意抬高了語氣，可現在的她，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冷冽。
「不幹嘛，咱今晚好不容易吃頓法式大餐，雖然基本沒動，不過還是拍照發個朋友圈吧，呵呵……」
王雄先是拉著媽媽，強制讓她又坐回了原位，接著自己也坐到對面去，像個猴子那樣理了理骯髒的校服領子，衝著桌上的法式大餐比出一個「請」的手勢。
「拍照，發朋友圈，配文就說今晚的晚餐很愉快。」
「這怎麼……」媽媽本想直接拒絕，但頓了頓，還是給出理由道，「我的微信都是用來工作的。」
王雄卻是不耐煩道：「我管你用來幹什麼的？快點的吧！」
在王雄的逼迫下，媽媽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拿起手機，對著一桌精緻菜餚拍起了照。
剛拍完，王雄又是一把奪過：「拿來我檢查！」
王雄欣賞著媽媽拍下的照片，來回滑動，終於選定一張滿意的，那張照片上不僅有一桌子的菜餚，更重要的是，照片裡還隱隱約約照了一點點對面自己那骯髒校服的衣擺。
王雄把手機遞給媽媽，同時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這張挺好，現在發，發完你就可以走了。」
而媽媽也只好照辦，用著王雄選定的照片，輸入王雄指定的文案。
於是，在這個普普通通的周末夜晚，那個高高在上的玲雅女總裁，突然發了一條跟她平日風格完全不同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