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迷惑的視線
莉娜走出了廚房，夏娜緊隨其後，她們兩名女僕一前一後的步伐和身影被坐在某個圓桌上的四名客人偷偷地打量著。
「果然，在這家店裡欣賞女僕真是件美好的事情啊……」一個戴著針織帽的中年男人感慨道。
「你們說，這裡的女僕，最想娶哪一個回家當老婆啊？」一個胖男人用那尖細的嗓音咯咯笑地說道。
「說什麼呢！我可是有家室的！」針織帽男人連忙說道。
「假設！明白什麼是假設嗎？再說了，你個有老婆的人還三天兩頭跑這裡來，什麼成分就用不著我們大夥細說了吧？」胖男人帶著身為單身漢的榮光毫不客氣地譴責起來。
「去去去！這兒又不是什麼非法場所，有家室的怎麼就不能來了？我只是來這裡品嘗咖啡和甜點的，順便欣賞一下這些可愛的女僕而已。」針織帽男人為自己辯解道。
「好啦！不要那麼認真啦！而且人家也說了是假設……」坐在一旁的鬍子男連忙制止兩位朋友的爭論，他的雙眼看向正擦著杯子地麗露露展開無限遐想的說道：「是我的話，就要選擇麗露露小姐。」
「麗露露小姐？」
「是啊。每次一來這裡看到麗露露小姐的笑容，就會覺得工作帶來的疲憊會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還能變得渾身充滿幹勁！」鬍子男給出了他的理由，「要是和麗露露小姐生活在一起，每天回到家裡看到那樣的笑容……啊！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她而有了存在的意義啊！」
「麗露露小姐的確很不錯呢！但要是和露易絲娜小姐比起來可就差遠了！她身上那股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溫柔和知性，以及每時每刻對你的那份關懷，這才是最符合妻子這一形象的存在啊！」
在鬍子男打開話題之後，針織帽男人也開始暢所欲言起來。
「溫柔和知性？噗哈哈哈——你是嫌棄自己的老婆沒有女人味還是在家裡遭受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家庭暴力啊？」胖男人再度發出了那有些聒噪的尖細笑聲。
「要你管！」針織帽男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胖男人並不在意針織帽男人的眼神，並開始向著大夥說出了他的想法。
「對於我而言！最棒的還是當屬夏娜了！那一頭烏黑秀髮下襯托得白皙臉蛋，儘管在這幾個女僕當中不太出眾有些普通，但是卻有一種平平淡淡卻是真的那種撫慰心靈的感覺呢！還有那看上去一雙肥瘦適中的美腿，在那白絲襪包裹下凸顯出來的絕對領域，才是讓人慾罷不能的地方啊！」胖男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忍不住笑意地侃侃而談。
「你這只是單純的饞人家身子吧？」針織帽男人拆台道。
「要不然娶回家當老婆幹嘛？和一個有著美好身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這難道不是最理想的老婆嗎？」
「難怪你一直打光棍。」針織帽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們還是太沒有發展眼光了！」
就當三個人各抒己見，遐想美好畫面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第四個人猛拍著桌子發話了。
他是一個身材魁梧高大，臉上有著一道深邃刀疤的男人。
「儘管麗露露，露易絲娜以及夏娜都很不錯，但是，要從長遠的戰略眼光來看，莉娜不是最棒的嗎！」隨著刀疤男自信的嘴角上揚所反射的牙齒閃光，其他人的表情就不是震驚那麼簡單的了。
「看啊！」
當刀疤男的手指指向站在夏娜身邊的莉娜時，其他三個人也連忙朝著那邊投去了火熱的視線。
此時此刻的莉娜顫抖著身體打了個冷戰，就像是有了某種感應一樣。
她帶著厭惡的眼神轉過頭看向那莫名其妙盯著自己看的四個男人，這種像是要生吃活人般的視線，讓莉娜有些沒安全感的雙手抱胸起來。
「那一頭金色的雙馬尾，那充滿著些許嬰兒肥的臉蛋以及總是都不坦率的眼神。雖然身材比不上其他三個女僕，但是她的嬌小卻會讓每一個男人產生保護的欲望！儘管胸前一馬平川，但是，和其他三個女僕的波濤洶湧相比，莉娜的鐵壁鋼板不正是女僕之中的稀缺資源了嘛！」刀疤男情緒激昂地說道：「還有那被黑絲襪包裹得緊緻大腿，她有著絕對不屬於夏娜的絕對領域！若是將其娶回家當老婆，等假以時日莉娜的身體真正成長起來，到時候的她！就是完美升華到人妻的層次了！」
「噢噢噢噢！」
「這就是，名為養成的樂趣啊！」
其他三個人瞬間頓悟，帶著大徹大悟的眼神以及茅塞頓開的思想向著莉娜投去更加炙熱的視線，同時也毫不吝嗇，佩服地將刀疤男稱之為老師！
「有的時候，以長遠的目光來看待一件事情並不是一件壞事。」刀疤男很快地就進入了角色，開始以長者的口吻為三個人傳授人生經驗。
「那麼就讓你的長遠眼光死在這裡吧！」
聽到他們談話內容的莉娜一個箭步就衝到那一張桌子前，舉起手中的餐盤對著那個刀疤男的臉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次毀滅性打擊。
刀疤男噴涌著鼻血就這樣倒在了桌子上，在莉娜咬牙切齒的兇狠眼神下，瑟瑟發抖的其他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啊哈哈哈，真不愧是莉娜的作風呢。」站在原地看戲的夏娜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讚嘆，並希望在廚房的露易絲娜沒有察覺到這裡的騷動。
不過紙總歸是包不住火的，露易絲娜最終還是看見了血流不止的刀疤男快要把一整張圓桌給染成紅色的了。
莉娜也毫不意外地被說教了一頓，最後，她心不甘情不願得端著店裡最為昂貴的甜點向著這位客人賠禮道歉。
而這種彆扭的姿態，也讓刀疤男堅信著他的長遠目光不會有錯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一桌的客人就剩下了刀疤男一個人喝著咖啡消磨著時間。
而到了差不多下班的黃昏時刻，從廚房出來準備打掃得夏娜看見了昏死在桌子上的刀疤男。
「現在我終於知道剛才聽到的熟悉響聲是什麼了。」夏娜看著那掉落在地並沾染著血跡的餐盤喃喃道：「現在叫醫生還來得及嗎？」
「沒有給他人道毀滅就已經仁至義盡了！」莉娜湊到她的身邊說道。
夕陽西下，夏娜和莉娜兩個人在店裡面打掃衛生，而那個不省人事的刀疤男被她們抬到外面的一棵大樹下躺著了。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露易絲娜和麗露露兩個人從換衣間裡換好衣服，向拿著掃帚的兩個女孩異口同聲地說道。
「嗯，明天見！」夏娜說道。
「明天見。」最為年長的露易絲娜囑咐道：「到時候別忘了鎖好門窗，還有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哦！」
「知道啦！」莉娜撇撇嘴道：「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
「嗯？」露易絲娜微笑著以極快的速度靠近莉娜，伸出五指溫柔且有力地直接扣住她的頭骨說道：「你剛才那是什麼語氣態度？」
「沒，沒什麼態度啊……」在感覺腦袋快要被捏碎的生命危險下，莉娜戰戰兢兢地連忙改口道：「其實我想說的是，祝您一路順風，希望永遠溫柔美麗的露易絲娜姐姐能夠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好好休息！」
「那，明天見啦。」露易絲娜鬆開手指，和麗露露一起向著剩下來的兩人再一次告別。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莉娜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她看著逐漸遠去的兩個人的背影向著夏娜說道：「你說她那麼大力氣，背地裡是不是兼職著女殺手之類的工作？」
「我覺得可怕的還是你這種總是在她面前作死的這股子勇氣吧。」夏娜聳了聳肩，她看著窗外即將落下的夕陽開始加快了打掃的速度。
看著夏娜乾淨利落認真打掃的樣子，作為前輩的莉娜自然是不甘落後，她硬是拿出更快的速度擦起了桌子，擦起了玻璃，甚至還搶著拖地。
這對於身材嬌小力氣較弱的她來說體力消耗巨大，但她還是不願意放棄作為一個前輩的面子，就算早已氣喘吁吁也表示不要緊。
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那麼累了。
拖著地板的莉娜注意到過一件事情，那就是每次輪到她們兩個人留下來打掃衛生的時候，夏娜都像是搶時間似的特別緊迫。
或許是下班後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做吧？
比如趕著回家照顧弟弟妹妹，又或者要給年邁的父母做飯，也有可能是和戀人約會……一想到這裡，莉娜的臉無法控制得滾燙起來。
但不管是哪一個，莉娜覺得作為前輩的自己都應該要多照顧這個後輩，所以為了能夠早點回去她總是很努力地加快打掃的速度。
窗外原本碩大的夕陽此刻只剩下了最後的餘暉，已經結束衛生工作的兩名女僕去往了換衣間換衣服。
嫻熟地將身上的女僕裝脫下來，夏娜那閃爍著汗水的身體只剩下了純白內衣褲的包裹。
沒了女僕裝掩蓋下的她，那一副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顯露無遺。
烏黑地長發垂至並陷入胸前的溝壑之中，更是襯托出了別致的誘惑。
而脫下女僕裝的莉娜身上也只剩下了純白的內衣褲，但是和夏娜的好身材比起來，她的身材往好的方面來講是嬌小可愛，而現實一點就是一馬平川。
好在這個換衣間現在只有兩個女生，不會受到更多的打擊，莉娜瞥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夏娜，臉更是鼓了起來。
「夏娜，你和我的年齡應該差不多的吧？」
「嗯……好像差不多，不過為什麼要這麼問啊？」
「什麼叫做為什麼那麼問？」
矮夏娜一個頭的莉娜直接衝到了她的身邊，兩隻手使勁拍打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嫉妒地說道：「明明我們兩個人差不多大，為什麼你就比我要……要大那麼多！」
「個……個體的差異吧。」夏娜用手指撓了撓臉苦笑著說道：「那麼你能夠把你的手停下了嗎？有點疼……」
「抱，抱歉！不過……手感還挺不錯的。」莉娜的聲音越說越小，臉卻越來越紅。
「不過對於我來講，其實胸部的大小並沒有什麼關係的。老實說這樣挺重的，也有些麻煩。我還有點羨慕莉娜你呢，就算是平胸，但也很可愛啊！」
很可愛啊！很可愛啊！很可愛啊……
這句話不斷在莉娜的腦海裡面無限的循環，臉頰羞紅的她掩蓋住內心的竊喜，轉過頭哼聲道：「這種誇獎我才不會……高興的！」
但她又將兩隻手放在胸前嘀咕道：「我也不想繼續維持這個樣子，否則別人只會誇我可愛像個小孩子一樣。想要自己的身材以及個頭都能夠像夏娜你一樣，更加得成熟一點！」
一隻手緩緩地放在了她的頭上，夏娜安慰道：「會的，莉娜你以後肯定能夠成為一個像露易絲娜姐姐那樣的女僕的！」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話說回來為什麼未來我還是要當女僕不可啊！而且，還是成為那樣可怕的女人……」
「我是指，身材上……」夏娜連忙補充道：「總而言之！我相信莉娜你是潛力股啦！」
「哦，那就借你吉言啦！其實我也相信自己是潛力股呢！」莉娜抬起頭衝著夏娜甜甜的笑著，她表示自己從明天開始要多喝牛奶。
夏娜覺得能夠鼓勵到莉娜是件好事情，但總覺得她充滿幹勁努力的方向有點奇怪。
「果然，在這家店裡欣賞女僕真是件美好的事情啊……」一個戴著針織帽的中年男人感慨道。
「你們說，這裡的女僕，最想娶哪一個回家當老婆啊？」一個胖男人用那尖細的嗓音咯咯笑地說道。
「說什麼呢！我可是有家室的！」針織帽男人連忙說道。
「假設！明白什麼是假設嗎？再說了，你個有老婆的人還三天兩頭跑這裡來，什麼成分就用不著我們大夥細說了吧？」胖男人帶著身為單身漢的榮光毫不客氣地譴責起來。
「去去去！這兒又不是什麼非法場所，有家室的怎麼就不能來了？我只是來這裡品嘗咖啡和甜點的，順便欣賞一下這些可愛的女僕而已。」針織帽男人為自己辯解道。
「好啦！不要那麼認真啦！而且人家也說了是假設……」坐在一旁的鬍子男連忙制止兩位朋友的爭論，他的雙眼看向正擦著杯子地麗露露展開無限遐想的說道：「是我的話，就要選擇麗露露小姐。」
「麗露露小姐？」
「是啊。每次一來這裡看到麗露露小姐的笑容，就會覺得工作帶來的疲憊會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還能變得渾身充滿幹勁！」鬍子男給出了他的理由，「要是和麗露露小姐生活在一起，每天回到家裡看到那樣的笑容……啊！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她而有了存在的意義啊！」
「麗露露小姐的確很不錯呢！但要是和露易絲娜小姐比起來可就差遠了！她身上那股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溫柔和知性，以及每時每刻對你的那份關懷，這才是最符合妻子這一形象的存在啊！」
在鬍子男打開話題之後，針織帽男人也開始暢所欲言起來。
「溫柔和知性？噗哈哈哈——你是嫌棄自己的老婆沒有女人味還是在家裡遭受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家庭暴力啊？」胖男人再度發出了那有些聒噪的尖細笑聲。
「要你管！」針織帽男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胖男人並不在意針織帽男人的眼神，並開始向著大夥說出了他的想法。
「對於我而言！最棒的還是當屬夏娜了！那一頭烏黑秀髮下襯托得白皙臉蛋，儘管在這幾個女僕當中不太出眾有些普通，但是卻有一種平平淡淡卻是真的那種撫慰心靈的感覺呢！還有那看上去一雙肥瘦適中的美腿，在那白絲襪包裹下凸顯出來的絕對領域，才是讓人慾罷不能的地方啊！」胖男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忍不住笑意地侃侃而談。
「你這只是單純的饞人家身子吧？」針織帽男人拆台道。
「要不然娶回家當老婆幹嘛？和一個有著美好身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這難道不是最理想的老婆嗎？」
「難怪你一直打光棍。」針織帽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們還是太沒有發展眼光了！」
就當三個人各抒己見，遐想美好畫面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第四個人猛拍著桌子發話了。
他是一個身材魁梧高大，臉上有著一道深邃刀疤的男人。
「儘管麗露露，露易絲娜以及夏娜都很不錯，但是，要從長遠的戰略眼光來看，莉娜不是最棒的嗎！」隨著刀疤男自信的嘴角上揚所反射的牙齒閃光，其他人的表情就不是震驚那麼簡單的了。
「看啊！」
當刀疤男的手指指向站在夏娜身邊的莉娜時，其他三個人也連忙朝著那邊投去了火熱的視線。
此時此刻的莉娜顫抖著身體打了個冷戰，就像是有了某種感應一樣。
她帶著厭惡的眼神轉過頭看向那莫名其妙盯著自己看的四個男人，這種像是要生吃活人般的視線，讓莉娜有些沒安全感的雙手抱胸起來。
「那一頭金色的雙馬尾，那充滿著些許嬰兒肥的臉蛋以及總是都不坦率的眼神。雖然身材比不上其他三個女僕，但是她的嬌小卻會讓每一個男人產生保護的欲望！儘管胸前一馬平川，但是，和其他三個女僕的波濤洶湧相比，莉娜的鐵壁鋼板不正是女僕之中的稀缺資源了嘛！」刀疤男情緒激昂地說道：「還有那被黑絲襪包裹得緊緻大腿，她有著絕對不屬於夏娜的絕對領域！若是將其娶回家當老婆，等假以時日莉娜的身體真正成長起來，到時候的她！就是完美升華到人妻的層次了！」
「噢噢噢噢！」
「這就是，名為養成的樂趣啊！」
其他三個人瞬間頓悟，帶著大徹大悟的眼神以及茅塞頓開的思想向著莉娜投去更加炙熱的視線，同時也毫不吝嗇，佩服地將刀疤男稱之為老師！
「有的時候，以長遠的目光來看待一件事情並不是一件壞事。」刀疤男很快地就進入了角色，開始以長者的口吻為三個人傳授人生經驗。
「那麼就讓你的長遠眼光死在這裡吧！」
聽到他們談話內容的莉娜一個箭步就衝到那一張桌子前，舉起手中的餐盤對著那個刀疤男的臉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次毀滅性打擊。
刀疤男噴涌著鼻血就這樣倒在了桌子上，在莉娜咬牙切齒的兇狠眼神下，瑟瑟發抖的其他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啊哈哈哈，真不愧是莉娜的作風呢。」站在原地看戲的夏娜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讚嘆，並希望在廚房的露易絲娜沒有察覺到這裡的騷動。
不過紙總歸是包不住火的，露易絲娜最終還是看見了血流不止的刀疤男快要把一整張圓桌給染成紅色的了。
莉娜也毫不意外地被說教了一頓，最後，她心不甘情不願得端著店裡最為昂貴的甜點向著這位客人賠禮道歉。
而這種彆扭的姿態，也讓刀疤男堅信著他的長遠目光不會有錯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一桌的客人就剩下了刀疤男一個人喝著咖啡消磨著時間。
而到了差不多下班的黃昏時刻，從廚房出來準備打掃得夏娜看見了昏死在桌子上的刀疤男。
「現在我終於知道剛才聽到的熟悉響聲是什麼了。」夏娜看著那掉落在地並沾染著血跡的餐盤喃喃道：「現在叫醫生還來得及嗎？」
「沒有給他人道毀滅就已經仁至義盡了！」莉娜湊到她的身邊說道。
夕陽西下，夏娜和莉娜兩個人在店裡面打掃衛生，而那個不省人事的刀疤男被她們抬到外面的一棵大樹下躺著了。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露易絲娜和麗露露兩個人從換衣間裡換好衣服，向拿著掃帚的兩個女孩異口同聲地說道。
「嗯，明天見！」夏娜說道。
「明天見。」最為年長的露易絲娜囑咐道：「到時候別忘了鎖好門窗，還有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哦！」
「知道啦！」莉娜撇撇嘴道：「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
「嗯？」露易絲娜微笑著以極快的速度靠近莉娜，伸出五指溫柔且有力地直接扣住她的頭骨說道：「你剛才那是什麼語氣態度？」
「沒，沒什麼態度啊……」在感覺腦袋快要被捏碎的生命危險下，莉娜戰戰兢兢地連忙改口道：「其實我想說的是，祝您一路順風，希望永遠溫柔美麗的露易絲娜姐姐能夠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好好休息！」
「那，明天見啦。」露易絲娜鬆開手指，和麗露露一起向著剩下來的兩人再一次告別。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莉娜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她看著逐漸遠去的兩個人的背影向著夏娜說道：「你說她那麼大力氣，背地裡是不是兼職著女殺手之類的工作？」
「我覺得可怕的還是你這種總是在她面前作死的這股子勇氣吧。」夏娜聳了聳肩，她看著窗外即將落下的夕陽開始加快了打掃的速度。
看著夏娜乾淨利落認真打掃的樣子，作為前輩的莉娜自然是不甘落後，她硬是拿出更快的速度擦起了桌子，擦起了玻璃，甚至還搶著拖地。
這對於身材嬌小力氣較弱的她來說體力消耗巨大，但她還是不願意放棄作為一個前輩的面子，就算早已氣喘吁吁也表示不要緊。
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那麼累了。
拖著地板的莉娜注意到過一件事情，那就是每次輪到她們兩個人留下來打掃衛生的時候，夏娜都像是搶時間似的特別緊迫。
或許是下班後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做吧？
比如趕著回家照顧弟弟妹妹，又或者要給年邁的父母做飯，也有可能是和戀人約會……一想到這裡，莉娜的臉無法控制得滾燙起來。
但不管是哪一個，莉娜覺得作為前輩的自己都應該要多照顧這個後輩，所以為了能夠早點回去她總是很努力地加快打掃的速度。
窗外原本碩大的夕陽此刻只剩下了最後的餘暉，已經結束衛生工作的兩名女僕去往了換衣間換衣服。
嫻熟地將身上的女僕裝脫下來，夏娜那閃爍著汗水的身體只剩下了純白內衣褲的包裹。
沒了女僕裝掩蓋下的她，那一副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顯露無遺。
烏黑地長發垂至並陷入胸前的溝壑之中，更是襯托出了別致的誘惑。
而脫下女僕裝的莉娜身上也只剩下了純白的內衣褲，但是和夏娜的好身材比起來，她的身材往好的方面來講是嬌小可愛，而現實一點就是一馬平川。
好在這個換衣間現在只有兩個女生，不會受到更多的打擊，莉娜瞥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夏娜，臉更是鼓了起來。
「夏娜，你和我的年齡應該差不多的吧？」
「嗯……好像差不多，不過為什麼要這麼問啊？」
「什麼叫做為什麼那麼問？」
矮夏娜一個頭的莉娜直接衝到了她的身邊，兩隻手使勁拍打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嫉妒地說道：「明明我們兩個人差不多大，為什麼你就比我要……要大那麼多！」
「個……個體的差異吧。」夏娜用手指撓了撓臉苦笑著說道：「那麼你能夠把你的手停下了嗎？有點疼……」
「抱，抱歉！不過……手感還挺不錯的。」莉娜的聲音越說越小，臉卻越來越紅。
「不過對於我來講，其實胸部的大小並沒有什麼關係的。老實說這樣挺重的，也有些麻煩。我還有點羨慕莉娜你呢，就算是平胸，但也很可愛啊！」
很可愛啊！很可愛啊！很可愛啊……
這句話不斷在莉娜的腦海裡面無限的循環，臉頰羞紅的她掩蓋住內心的竊喜，轉過頭哼聲道：「這種誇獎我才不會……高興的！」
但她又將兩隻手放在胸前嘀咕道：「我也不想繼續維持這個樣子，否則別人只會誇我可愛像個小孩子一樣。想要自己的身材以及個頭都能夠像夏娜你一樣，更加得成熟一點！」
一隻手緩緩地放在了她的頭上，夏娜安慰道：「會的，莉娜你以後肯定能夠成為一個像露易絲娜姐姐那樣的女僕的！」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話說回來為什麼未來我還是要當女僕不可啊！而且，還是成為那樣可怕的女人……」
「我是指，身材上……」夏娜連忙補充道：「總而言之！我相信莉娜你是潛力股啦！」
「哦，那就借你吉言啦！其實我也相信自己是潛力股呢！」莉娜抬起頭衝著夏娜甜甜的笑著，她表示自己從明天開始要多喝牛奶。
夏娜覺得能夠鼓勵到莉娜是件好事情，但總覺得她充滿幹勁努力的方向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