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天晚上，尷尬、羞愧和罪惡感交織在一起，我輾轉反側，一晚上都沒能安然入睡，腦海中不停地閃現出媽媽撞見我自慰時的情形，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面對媽媽。
第二天早晨吃飯時，我強打起精神走出房間，心裡七上八下，躲躲閃閃，不敢正視媽媽的眼睛。
媽媽只是淡淡地和平時一樣，叫我過來吃飯，說上一兩句「早飯要多吃點」、「上學路上慢點，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她的語氣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但我總覺得話語間有種若有若無的疏離感。
沉默在母子倆之間蔓延，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我埋頭扒飯，心不在焉，時不時偷瞄一眼對面的媽媽，即便沒有怎麼化妝，媽媽依舊美得驚心動魄，棕紅色的大波浪秀髮隨意地披散在肩頭，襯得肌膚愈發白皙透亮，清麗脫俗的面容略顯疲憊。
就這樣靜靜地過了一會兒，我鼓起勇氣，試探著開口：「媽……」
「昨天的事，媽不想多說。」媽媽淡淡地打斷了我的話，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吃完了飯就去上學吧，別遲到了。」
我支支吾吾地想解釋兩句，她卻似乎不想再提這事了，只是專注地吃著早餐，秀美的眉眼平靜如水。
我只得悻悻地照常去大學上學，一整天我的心思都無法集中，腦海中全是昨晚媽媽撞見我的尷尬情形，後來她沒多說什麼，但我知道她肯定在意。
接下來的幾天裡，雖然表面上一切如常，日子還在繼續，但我和媽媽之間的氣氛卻變得十分微妙起來，母子倆的交流驟然減少。
每天早晨，我們只是簡單地打個照面，匆匆吃完早飯就各自離開，晚上，媽媽常常早早地回房休息，不像以前那樣會和我閒聊家常。
就這樣，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我和媽媽誰都沒再提起那天的事，表面上，一切如常，生活還在繼續，可我心裡清楚，那天晚上的事像是一根刺，橫亘在我和媽媽中間，攪得氣氛詭異而尷尬，我每每想要解釋，想要道歉，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有口難言，又理虧，覺得自己真是猥瑣、無可救藥，做了那樣的事情，也沒臉再去和媽媽解釋什麼了。
這天晚上，我幾天來第一次打開電腦，發現QQ上面陳少凡發我一堆信息我都沒看。
「小宇，你媽媽上次那組寫真，簡直是爆炸了呀！」
「現在已經十幾萬的瀏覽量了，簡直創造歷史！」
「小宇在嗎？靠！怎麼沒反應。」
後面還有好幾條信息聯繫我，我隨意地掃了一眼，見他正好在線，就回復了下：「在了。」
過了一會兒，QQ頭像就閃爍起來，他發給我好幾個激動和搞怪的表情，然後說：「我說你也挺奇怪的，你怎麼平時也不上線啊？你原始人啊？」我回復道：「沒有啊，最近沒怎麼用QQ。」
陳少凡：「嗨，不提了，你媽媽上次來我這裡，給拍了一套OL套裝的照片，你知道她穿了多漂亮嗎！？她超級適合穿這種性感成熟的衣服啊，你知道現在流量多少了嘛！」
隨後他發了個截圖給我，我看到瀏覽量和回複數都已經非常客觀了，而且在平台上也被推成了熱點的更新。
陳少凡：「點擊量、轉發量、評論數，各項數據都創下了新高，平台那邊都驚動了，專門打電話來和我說了這事兒。」
然後他又發了個截圖給我，是什麼收益曲線圖，可以看到自從那次更新之後，帳面上這個帳號的收益已經有5萬多元。
我被這個數字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五萬多！？這全是我們的收益？」
陳少凡：「你總要給我分一點啊，平台也要分一點，提現出來大概是四萬多塊，我這邊抽25％吧，你們拿三萬多，和你關係也這麼好的，你們拿大頭，怎麼樣，夠意思吧！」
這傢伙倒是挺會算計的，不過能拿到三萬多確實出乎我的預料，我就說：「嗯嗯，夠意思哈，這次更新這麼厲害，阿凡你看來運作的挺有一套啊。」陳少凡：「嗨，我們這麼久的交情了，你也知道，你媽媽之前雖然人氣不錯，但畢竟還是新人，沒什麼名氣，可這一組寫真直接把她的熱度推到了頂點，現在可以算是個小網紅了！」
我愣愣地聽著，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陳少凡沒等我回應，繼續道：「哈哈，小宇，你媽媽身材樣貌什麼真的都不錯的，而且拍攝還挺有天賦，你看姿勢儀態什麼的，都挺到位，而且悟性不錯，這樣拍下去，以後說不定就是一線網紅了，到時候資源、合作什麼的統統都會過來，走到哪兒都是萬人迷，說不定會成大明星哈。」
「是嗎……這麼誇張啊……」我敷衍地應了一句，心裡卻泛起了一絲不安，只覺得一陣頭大，媽媽去拍照本來就是玩票性質，減輕點家裡的經濟壓力，又不是想當什麼網紅或者大明星之類的人物。
陳少凡：「這次的收益就有三萬塊，這還只是個開始呢，後面流量更多的時候，還會有更多的收益，如果你媽媽能一直保持這個熱度，後面的錢途妥妥的啊！GG也好，直播也好，想賺錢簡直易如反掌。」我幾乎能看到屏幕對面陳少凡那激動的表情，估計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
陳少凡：「小宇，我跟你講，你媽媽這身材、這氣質，在圈子裡絕對是頂尖的！接下來我們趁熱打鐵，這周末來我這邊再拍一組，我都準備好了，一套旗袍，弄點古風元素，你媽媽肯定適合！嘿嘿，性感成熟的古風美人，這個主題最近可是很吃香的！我們好好合作，你媽不紅都難！」我腦袋懵懵的，「旗袍古風美熟女」，光是聽聽這題目，想到媽媽婀娜性感的胴體穿上緊身高開叉的旗袍，我下體襠部的雞巴就恨不得已經有點硬了。
我沒回復他，就看見陳少凡說：「好了我去打遊戲了，我會和你媽說的，周末繼續拍攝，拜拜。」
目送他的頭像變灰，我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媽媽的照片火了，這本該是件好事，可為什麼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我想起網友們對媽媽的評論，那些露骨的、下流的言語，仿佛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我臉上，讓我臉紅耳赤卻又無可奈何。
後來的幾天，我每天都魂不守舍，心神不寧，晚上會在網上瀏覽媽媽上次更新的照片，不停地刷新媽媽主頁下的評論，那些讚美和覬覦的言論，每天帶著複雜的心情，看著媽媽一天比一天火爆的人氣，內心五味雜陳。
我和媽媽之間仍然籠罩在一片詭異尷尬的氣氛中，我們很少說話，相處時總是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觸碰到那個敏感的話題。
到了周五晚上，我實在忍受不了和媽媽這種淡漠疏離的氛圍了，我再也忍不住了。
晚飯後，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眼神卻止不住地往媽媽身上瞟，媽媽正在廚房收拾清理碗筷。
我走到廚房門口，看著裡面媽媽的背影，她穿著一件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裙，絲綢睡裙柔順地貼在她玲瓏浮凸的身體上，吊帶勒在白皙的香肩上，雪白的香肩肌膚裸露在外，襯得肌膚愈發潤澤瑩潔，順滑如瀑的棕紅色波浪發隨意地披散在美背上，大片雪白的美背裸露在外，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風韻。
蜜桃般的臀肉將睡裙高高地頂起，勾勒出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弧度，挺翹的雙丘豐盈飽滿，睡裙緊緊地繃在媽媽的臀瓣上，將那肉感十足的部位襯托得渾圓挺聳，簡直像兩座小山般高高聳立，臀溝在睡裙下若隱若現。
「那個，媽……」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輕輕喚了一聲。
「嗯？」媽媽頭也沒回，隨意地應了一聲，繼續在水池裡洗著碗筷，輕輕地晃動著腰肢，隨著她的動作，那肥美渾圓的大屁股也左右搖擺，兩團豐腴的軟肉在薄薄的睡裙下顫動晃蕩，睡裙下擺隱隱露出豐滿大腿白皙細膩的肌膚，內褲的輪廓若隱若現。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就是……上次你拍的照片，我看了……在網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呢……」
「嗯，我知道。」媽媽平靜地說，語氣十分淡然，依舊沒有回頭：「小凡幾天前就告訴我了，昨天給我打了三萬塊錢，沒想到有這麼多……」我感到胸口有些發悶，小凡……又是這個親密的名字，看起來他們現在關係處的不錯。
「那個……這樣啊……」我乾巴巴地說，努力壓下心頭的酸意和不安：「網上的評論你也看到了吧……大家都在誇你美……」
「哦，那個啊。」媽媽微微側過身來拿放在一旁的餐具，回過頭來朝我淡淡一笑：「網上的人嘛，就是喜歡七嘴八舌的，胡亂說說，沒什麼必要在意的。」側身的這個角度更加凸顯了她傲人的身材，飽滿高聳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細腰，臀側的曲線圓潤飽滿，滾圓的美腿曲線，大腿根部的嫩肉微微隆起，讓人不由得浮想聯翩。
「嗯……就是說……那個……」我囁嚅著，欲言又止，想和媽媽好好談一談，再問一下明天拍攝的事情，但是腦子裡卻亂成一團漿糊。
媽媽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耐煩：「小宇，你想說什麼？有話就直說。」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感覺又是尷尬，又是矛盾，媽媽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開口。
我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泄了氣，頹然地低下頭說：「算了……沒什麼……」說完，我走出廚房，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和挫敗感襲來，我就是這麼一個優柔寡斷、猶猶豫豫的人，哎，感覺灰頭土臉，無地自容。
我聽到在廚房裡的媽媽傳來一聲輕嘆的聲音。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眠。
腦海中不停閃現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媽媽性感誘人的照片，網友露骨直白的評論，陳少凡言語間的得意，種種畫面交織在一起，像一團亂麻纏繞著我的心，讓我幾乎窒息。
我開始懷疑，媽媽是不是真的要走上那條路了，紅遍網絡，成為萬眾矚目的網紅，從此走上人生巔峰，這樣的誘惑，又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了呢？
更何況，以媽媽的美貌和身材，她確實有這個本錢。
負罪感，嫉妒心，不安，自責，複雜的情緒攪得我心煩意亂，我把臉埋進枕頭裡，想要逃避這一切。
就在我即將被自己的思緒淹沒，半睡半醒間，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小宇，你睡了嗎？」是媽媽的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猶豫。
我猛地從床上彈起來，心臟漏跳了半拍一般，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回答：「沒……還沒呢。」
房門緩緩打開，伴隨著一陣沐浴香波的香味，媽媽款款走了進來，她似乎剛剛洗過澡，隨意的披著一頭秀髮，嬌艷的臉龐仿佛出水芙蓉，秀髮還隱隱有些水漬，睡裙的領口露出雪白的酥胸，隱隱能看到那迷人的深深乳溝，飽滿的豪乳在睡裙下高聳著，隨著走動微微顫動，睡裙下面露出兩條白嫩的小腿。
她走到我的床邊，猶豫了一下，在床沿坐了下來，姿態優雅地交疊了美腿，優美的身段呈現出S型的曲線，睡裙下擺露出修長白皙的豐腴美腿，陶瓷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光澤，柔軟的床墊在她的重量下輕輕凹陷，帶起一陣讓人心癢的震顫，睡裙下擺與美腿摩擦發出細碎的聲響。
我感受著她身上散發的熱氣，聞著她身上的香氣，那是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熟女的誘人體香，帶著洗浴後體溫的熱度，鑽進我的鼻腔。
「小宇……」媽媽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這幾天，你是不是心裡有很多想說的話？」
我半躺在床頭，怔怔地望著媽媽嬌媚的容顏，看著她柳眉微皺，我喉嚨發緊，半天說不出話來，視線正好與她的胸口平齊。
寬鬆的領口在這個角度看去，裡面雪白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白玉般的乳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裡面沒有內衣，甚至能隱約看到一點淡粉色的乳暈。
見我沒有說話，呆呆地看著她，媽媽溫柔地伸出雪白粉嫩的玉手，愛戀地輕撫我的頭髮，柔聲說：「傻孩子，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媽媽不會怪你的。」
「媽……」我哽咽著，一股酸楚湧上心頭。
媽媽的手溫暖而柔軟，讓我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是不是……是不是因為媽媽拍照的事情，那些照片，太露骨了……對你產生了不好的影響？」媽媽輕聲問，語氣有點歉疚。
「不是的！」我急忙搖頭，脫口而出：「不是媽媽的錯，是……是我自己不好……」
「小宇……」媽媽無奈地笑了笑，眼神充滿了溫柔：「媽媽知道，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你一個大小伙子，正值青春期，有那些想法是正常的，媽媽的那些照片……確實有些不好的引導，媽媽不怪你……」
「不是啦媽，是我自己……」我坐起身辯解道。
「好了，不要說了。」媽媽柔聲打斷了我的話，輕輕握住我的手：「媽媽已經想了好幾天了，決定不再繼續拍照了。」
「什麼？」我驚訝地道：「可是……之前那次的報酬很豐厚啊，而且有那麼多粉絲都挺喜歡媽媽……」
「傻孩子，那些都不重要。」媽媽搖搖頭，目光堅定而溫柔：「對媽媽來說，最重要的是你，如果拍照會對你產生不好的影響，讓你感到困擾，那媽媽寧願要那些東西。」
「媽媽……」我的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濕潤，媽媽寧願放棄那些名利，也要維護我的心理健康，這讓我感動得無以復加，同時一股強烈的內疚也湧上心頭。
「你放心，等會兒媽媽就去和小凡說，以後不再去拍攝了，不過前面的報酬也要謝謝他，畢竟也幫我們做了不少事。」
媽媽柔聲說，臉上露出一個寬慰的微笑，拍拍我的手，語氣輕快了許多：「這樣媽媽不用再擔心那些有的沒的了，還是我家小宇最重要。」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著媽媽嬌美溫柔的笑容，聞著她身上飄來的淡淡幽香，手上感受著她嬌嫩順滑的肌膚，心裡竟然矛盾起來。
一方面，媽媽不再去拍攝，那她肯定就「安全」了，不用再擔心陳少凡和網絡上那群人；但另一方面，畢竟上次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拍攝這種性感大尺度的照片，這也是我之前從沒有見過的媽媽的另一面，一想到從此看不到媽媽性感誘人的照片，我居然會感到有些不舍和失望。
我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那……爸爸的債務怎麼辦？」我突然想起來，忍不住問道。
媽媽的神情黯淡下來，低下頭嘆了一口氣，淡淡地道：「這次的三萬塊應該可以稍微緩一緩，下次那人找上門，我就拿給他，之後我們再想想別的法子吧。」我們就這樣手牽著手，沉默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知道，暫時也不會有別的更好的法子了吧。
「好了。」媽媽抬起頭，振作起了精神，微笑著看著我道：「媽媽最重要的就是你了，小宇小寶貝你要明白哈，其他的都別想了，早點休息吧！」說著，她張開雙臂，把我緊緊摟進了懷裡，柔軟的身體緊貼著我，讓我心跳瞬間加速。
馨香的髮絲縈繞在鼻端，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垂上，身上獨特的體香讓我幾乎瞬間下體起了反應。
「嗯……」我紅著臉點點頭，緊緊回抱住媽媽柔軟的身體。
「好了，寶貝睡吧。」媽媽依依不捨地鬆開我，在我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柔軟的唇瓣，溫熱的觸感，讓我頭皮一陣發麻。
她然後站起身來：「晚安。」
「媽媽晚安……」我怔怔地望著媽媽，她對我溫柔地一笑，隨後輕輕搖晃著聳翹渾圓的美臀，離開了臥室，我呆呆地撫摸著臉上餘溫未散的地方，人像傻了一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媽媽柔軟的身體，馨香的氣息，溫柔的親吻，身上殘留的體香縈繞在鼻端，種種觸感交織在一起，讓我好好回味了很久之後，才稍稍平靜下來。
我腦海中反覆回想著她剛才說的話，「不再去拍攝了」，理智上，我為媽媽的決定感到欣慰和安心，不用再受外界的騷擾，但現在我重新審視了自己的情緒，竟然是那種失望遺憾的情緒占了主導。
媽媽之前拍攝的那套性感OL套裝的照片，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刺激，就像是一劑猛藥一般注入我的大腦，現在，想到看不到那「古風性感美熟女」的照片，想到可能看不到那個撩人心弦的媽媽、那個熟透了的、散發著致命誘惑的性感媽媽，我就有點失落。
算了，明天再說吧，媽媽竟然自己決定好了，我也沒辦法說什麼，就這樣，我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我似乎感覺到有人走進了我的房間。一個柔軟的身體鑽進我的被窩，溫香軟玉般地貼了上來……
「媽媽……」我迷迷糊糊地喚了一聲，尚未完全清醒。
一雙柔軟的唇瓣貼上了我的臉頰，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畔，一隻嬌嫩的手掌探入我的睡衣下擺，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胸膛。
「噓……別出聲……」媽媽嬌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嗓音柔媚得能滴出水來：「你不是最喜歡看媽媽那些照片嗎……小壞蛋……對著媽媽做那種事……不如讓媽媽來幫你……」
我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幾分，心臟怦怦直跳，簡直不敢相信，這……這是在做夢嗎？媽媽怎麼會……
話音未落，媽媽柔軟的唇瓣已經吻上了我的唇，香滑的舌頭撬開我的齒關，熱情地糾纏了上來，她香舌柔軟濕滑，檀口裡芳香怡人，我的舌頭纏繞住她的香舌，貪婪的吸允著她檀口裡香甜的津液。
與此同時，她的手也一路向下，探入我的內褲，握住了我已經硬到爆炸的肉棒。
我欣喜若狂，頭皮發麻，身體本能地迎合上去，聞著她身上不停飄來的醉人的馨甜體香，貪婪地享受著媽媽的撫慰，大手抱緊她肉熱豐腴柔軟的嬌軀，上下其手，瘋狂愛撫揉捏起每一寸嫩肉。
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誘人的呻吟刺激著燃燒的欲望。
媽媽嬌笑一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快感像電流般竄遍全身，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我大吼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被褥滑落，她的胴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我眼前，睡裙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膚在昏暗中隱隱發亮。
我大手急不可耐地揉捏她豐滿柔軟的酥胸，握住那對柔軟的乳房。
入手的感覺是那樣的美妙，豐滿柔韌，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下是飽滿彈性的乳肉，我愛不釋手地揉捏把玩，感受著乳房在指縫間變幻出各種誘人的形狀，她嬌喘一聲，婉轉相就，挺起胸脯迎合我的愛撫，粉白的玉手抱住我的脖頸，我們肉貼肉地緊緊相擁，我吻上她櫻紅的粉唇，下體堅挺的肉棒頂在她兩腿間的私處，那裡濕滑黏膩，淫水流淌。
媽媽抬起滾圓豐腴的大長腿，浪蕩地纏上我的腰間，臉蛋紅暈騷艷，白膩的玉靨仿佛要滴出水來，她湊到我耳邊，喘息著低吟道：「來吧，寶貝小宇……媽媽是你的……」
我悶哼一聲，再也忍耐不住，胯下用力一挺，肉棒撥開兩片嬌嫩的蜜唇，滿滿地撐開嬌艷的蜜洞，惡狠狠地一次全根進入死死插進她的蜜穴！
媽媽發出一聲嬌吟，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紅唇微張，吐氣如蘭，香舌若隱若現。
我赤紅著雙眼，瘋狂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都進到最深，恨不得將卵蛋也塞進去。
肉體撞擊的「啪！啪！啪！」聲混合著咕嘰咕嘰的水聲迴蕩在房間裡，淫糜至極。
「啊……小宇……好棒……用力……用力乾媽媽……」媽媽粉唇張開，春呻浪叫著，胸前那對豐滿碩大的奶子隨著我有力的衝撞不停的搖晃著，甩出陣陣迷人耀眼的乳浪，光滑肥嫩的滾圓粉臀在我的挺送下迎合，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迎合著我的動作瘋狂扭動，胯下蜜穴里的媚肉緊緊絞著我，像一張不知饜足的小嘴，熱情地吮吸著我的肉棒。
我爽到了極點，聳挺屁股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次次全根拔出又直插到底，大力快速的抽插進攻，大幹猛操起我的性感美母，肉棒與睪丸一波波打在那她雪白的粉胯臀溝上，每一次都頂到她的花心，肥美的肉臀盪出一波波上下翻騰的淫糜的雪白臀浪，豐美的臀肉彈性十足地上下彈跳，軟嫩無比。
每插一下，媽媽都騷媚地浪叫一下，嬌艷俏麗的臉頰上透露著激情的酡紅，大眼睛深情地凝視著我，性感的艷唇不斷呻吟著充滿媚態的叫聲，分開的豐腴雙腿激情地在我身軀上纏繞搖曳著，性器官結合的地方滿是蜜汁愛液。
「媽媽……我……我要射了……」我咬牙切齒地說，雙手握住她的蜜桃肥臀狠命揉搓，滾圓肥嫩得臀肉淫靡的在我手裡上下晃動彈跳著。
媽媽浪媚地一聲，秀目含春地望著我，櫻唇微啟地嬌吟：「射進來……射給媽媽……」
我再也忍耐不住，悶吼一聲，下身一陣抽搐，一股股熾熱稠密滾燙的精液狂射而出，澆灌在媽媽的花心深處。
就在這時，媽媽的手臂突然收緊，將我死死摟住，在我耳邊魅惑的地媚笑起來：「小宇啊……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媽媽拍那些照片呢……你就是想讓媽媽繼續去拍……對吧……更性感……更誘人……更讓你垂涎三尺的媽媽……」我驀地睜開眼睛，大汗淋漓，心跳如鼓，黑暗中，只有我急促的喘息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響，被子早已被踢到一邊，內褲上有一大片明顯的粘稠水漬。
天啊……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春夢……
我失落地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夢中的一切是那麼真實，媽媽的吻，媽媽的香氣，她的身體，她的味道。
一切都歸於虛無……
我苦笑一聲，翻了個身，很快再次睡著了，這次，什麼夢都沒了。
第二天早晨吃飯時，我強打起精神走出房間，心裡七上八下，躲躲閃閃，不敢正視媽媽的眼睛。
媽媽只是淡淡地和平時一樣，叫我過來吃飯，說上一兩句「早飯要多吃點」、「上學路上慢點，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她的語氣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但我總覺得話語間有種若有若無的疏離感。
沉默在母子倆之間蔓延，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我埋頭扒飯，心不在焉，時不時偷瞄一眼對面的媽媽，即便沒有怎麼化妝，媽媽依舊美得驚心動魄，棕紅色的大波浪秀髮隨意地披散在肩頭，襯得肌膚愈發白皙透亮，清麗脫俗的面容略顯疲憊。
就這樣靜靜地過了一會兒，我鼓起勇氣，試探著開口：「媽……」
「昨天的事，媽不想多說。」媽媽淡淡地打斷了我的話，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吃完了飯就去上學吧，別遲到了。」
我支支吾吾地想解釋兩句，她卻似乎不想再提這事了，只是專注地吃著早餐，秀美的眉眼平靜如水。
我只得悻悻地照常去大學上學，一整天我的心思都無法集中，腦海中全是昨晚媽媽撞見我的尷尬情形，後來她沒多說什麼，但我知道她肯定在意。
接下來的幾天裡，雖然表面上一切如常，日子還在繼續，但我和媽媽之間的氣氛卻變得十分微妙起來，母子倆的交流驟然減少。
每天早晨，我們只是簡單地打個照面，匆匆吃完早飯就各自離開，晚上，媽媽常常早早地回房休息，不像以前那樣會和我閒聊家常。
就這樣，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我和媽媽誰都沒再提起那天的事，表面上，一切如常，生活還在繼續，可我心裡清楚，那天晚上的事像是一根刺，橫亘在我和媽媽中間，攪得氣氛詭異而尷尬，我每每想要解釋，想要道歉，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有口難言，又理虧，覺得自己真是猥瑣、無可救藥，做了那樣的事情，也沒臉再去和媽媽解釋什麼了。
這天晚上，我幾天來第一次打開電腦，發現QQ上面陳少凡發我一堆信息我都沒看。
「小宇，你媽媽上次那組寫真，簡直是爆炸了呀！」
「現在已經十幾萬的瀏覽量了，簡直創造歷史！」
「小宇在嗎？靠！怎麼沒反應。」
後面還有好幾條信息聯繫我，我隨意地掃了一眼，見他正好在線，就回復了下：「在了。」
過了一會兒，QQ頭像就閃爍起來，他發給我好幾個激動和搞怪的表情，然後說：「我說你也挺奇怪的，你怎麼平時也不上線啊？你原始人啊？」我回復道：「沒有啊，最近沒怎麼用QQ。」
陳少凡：「嗨，不提了，你媽媽上次來我這裡，給拍了一套OL套裝的照片，你知道她穿了多漂亮嗎！？她超級適合穿這種性感成熟的衣服啊，你知道現在流量多少了嘛！」
隨後他發了個截圖給我，我看到瀏覽量和回複數都已經非常客觀了，而且在平台上也被推成了熱點的更新。
陳少凡：「點擊量、轉發量、評論數，各項數據都創下了新高，平台那邊都驚動了，專門打電話來和我說了這事兒。」
然後他又發了個截圖給我，是什麼收益曲線圖，可以看到自從那次更新之後，帳面上這個帳號的收益已經有5萬多元。
我被這個數字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五萬多！？這全是我們的收益？」
陳少凡：「你總要給我分一點啊，平台也要分一點，提現出來大概是四萬多塊，我這邊抽25％吧，你們拿三萬多，和你關係也這麼好的，你們拿大頭，怎麼樣，夠意思吧！」
這傢伙倒是挺會算計的，不過能拿到三萬多確實出乎我的預料，我就說：「嗯嗯，夠意思哈，這次更新這麼厲害，阿凡你看來運作的挺有一套啊。」陳少凡：「嗨，我們這麼久的交情了，你也知道，你媽媽之前雖然人氣不錯，但畢竟還是新人，沒什麼名氣，可這一組寫真直接把她的熱度推到了頂點，現在可以算是個小網紅了！」
我愣愣地聽著，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陳少凡沒等我回應，繼續道：「哈哈，小宇，你媽媽身材樣貌什麼真的都不錯的，而且拍攝還挺有天賦，你看姿勢儀態什麼的，都挺到位，而且悟性不錯，這樣拍下去，以後說不定就是一線網紅了，到時候資源、合作什麼的統統都會過來，走到哪兒都是萬人迷，說不定會成大明星哈。」
「是嗎……這麼誇張啊……」我敷衍地應了一句，心裡卻泛起了一絲不安，只覺得一陣頭大，媽媽去拍照本來就是玩票性質，減輕點家裡的經濟壓力，又不是想當什麼網紅或者大明星之類的人物。
陳少凡：「這次的收益就有三萬塊，這還只是個開始呢，後面流量更多的時候，還會有更多的收益，如果你媽媽能一直保持這個熱度，後面的錢途妥妥的啊！GG也好，直播也好，想賺錢簡直易如反掌。」我幾乎能看到屏幕對面陳少凡那激動的表情，估計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
陳少凡：「小宇，我跟你講，你媽媽這身材、這氣質，在圈子裡絕對是頂尖的！接下來我們趁熱打鐵，這周末來我這邊再拍一組，我都準備好了，一套旗袍，弄點古風元素，你媽媽肯定適合！嘿嘿，性感成熟的古風美人，這個主題最近可是很吃香的！我們好好合作，你媽不紅都難！」我腦袋懵懵的，「旗袍古風美熟女」，光是聽聽這題目，想到媽媽婀娜性感的胴體穿上緊身高開叉的旗袍，我下體襠部的雞巴就恨不得已經有點硬了。
我沒回復他，就看見陳少凡說：「好了我去打遊戲了，我會和你媽說的，周末繼續拍攝，拜拜。」
目送他的頭像變灰，我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媽媽的照片火了，這本該是件好事，可為什麼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我想起網友們對媽媽的評論，那些露骨的、下流的言語，仿佛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我臉上，讓我臉紅耳赤卻又無可奈何。
後來的幾天，我每天都魂不守舍，心神不寧，晚上會在網上瀏覽媽媽上次更新的照片，不停地刷新媽媽主頁下的評論，那些讚美和覬覦的言論，每天帶著複雜的心情，看著媽媽一天比一天火爆的人氣，內心五味雜陳。
我和媽媽之間仍然籠罩在一片詭異尷尬的氣氛中，我們很少說話，相處時總是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觸碰到那個敏感的話題。
到了周五晚上，我實在忍受不了和媽媽這種淡漠疏離的氛圍了，我再也忍不住了。
晚飯後，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眼神卻止不住地往媽媽身上瞟，媽媽正在廚房收拾清理碗筷。
我走到廚房門口，看著裡面媽媽的背影，她穿著一件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裙，絲綢睡裙柔順地貼在她玲瓏浮凸的身體上，吊帶勒在白皙的香肩上，雪白的香肩肌膚裸露在外，襯得肌膚愈發潤澤瑩潔，順滑如瀑的棕紅色波浪發隨意地披散在美背上，大片雪白的美背裸露在外，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風韻。
蜜桃般的臀肉將睡裙高高地頂起，勾勒出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弧度，挺翹的雙丘豐盈飽滿，睡裙緊緊地繃在媽媽的臀瓣上，將那肉感十足的部位襯托得渾圓挺聳，簡直像兩座小山般高高聳立，臀溝在睡裙下若隱若現。
「那個，媽……」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輕輕喚了一聲。
「嗯？」媽媽頭也沒回，隨意地應了一聲，繼續在水池裡洗著碗筷，輕輕地晃動著腰肢，隨著她的動作，那肥美渾圓的大屁股也左右搖擺，兩團豐腴的軟肉在薄薄的睡裙下顫動晃蕩，睡裙下擺隱隱露出豐滿大腿白皙細膩的肌膚，內褲的輪廓若隱若現。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就是……上次你拍的照片，我看了……在網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呢……」
「嗯，我知道。」媽媽平靜地說，語氣十分淡然，依舊沒有回頭：「小凡幾天前就告訴我了，昨天給我打了三萬塊錢，沒想到有這麼多……」我感到胸口有些發悶，小凡……又是這個親密的名字，看起來他們現在關係處的不錯。
「那個……這樣啊……」我乾巴巴地說，努力壓下心頭的酸意和不安：「網上的評論你也看到了吧……大家都在誇你美……」
「哦，那個啊。」媽媽微微側過身來拿放在一旁的餐具，回過頭來朝我淡淡一笑：「網上的人嘛，就是喜歡七嘴八舌的，胡亂說說，沒什麼必要在意的。」側身的這個角度更加凸顯了她傲人的身材，飽滿高聳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細腰，臀側的曲線圓潤飽滿，滾圓的美腿曲線，大腿根部的嫩肉微微隆起，讓人不由得浮想聯翩。
「嗯……就是說……那個……」我囁嚅著，欲言又止，想和媽媽好好談一談，再問一下明天拍攝的事情，但是腦子裡卻亂成一團漿糊。
媽媽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耐煩：「小宇，你想說什麼？有話就直說。」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感覺又是尷尬，又是矛盾，媽媽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開口。
我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泄了氣，頹然地低下頭說：「算了……沒什麼……」說完，我走出廚房，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和挫敗感襲來，我就是這麼一個優柔寡斷、猶猶豫豫的人，哎，感覺灰頭土臉，無地自容。
我聽到在廚房裡的媽媽傳來一聲輕嘆的聲音。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眠。
腦海中不停閃現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媽媽性感誘人的照片，網友露骨直白的評論，陳少凡言語間的得意，種種畫面交織在一起，像一團亂麻纏繞著我的心，讓我幾乎窒息。
我開始懷疑，媽媽是不是真的要走上那條路了，紅遍網絡，成為萬眾矚目的網紅，從此走上人生巔峰，這樣的誘惑，又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了呢？
更何況，以媽媽的美貌和身材，她確實有這個本錢。
負罪感，嫉妒心，不安，自責，複雜的情緒攪得我心煩意亂，我把臉埋進枕頭裡，想要逃避這一切。
就在我即將被自己的思緒淹沒，半睡半醒間，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小宇，你睡了嗎？」是媽媽的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猶豫。
我猛地從床上彈起來，心臟漏跳了半拍一般，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回答：「沒……還沒呢。」
房門緩緩打開，伴隨著一陣沐浴香波的香味，媽媽款款走了進來，她似乎剛剛洗過澡，隨意的披著一頭秀髮，嬌艷的臉龐仿佛出水芙蓉，秀髮還隱隱有些水漬，睡裙的領口露出雪白的酥胸，隱隱能看到那迷人的深深乳溝，飽滿的豪乳在睡裙下高聳著，隨著走動微微顫動，睡裙下面露出兩條白嫩的小腿。
她走到我的床邊，猶豫了一下，在床沿坐了下來，姿態優雅地交疊了美腿，優美的身段呈現出S型的曲線，睡裙下擺露出修長白皙的豐腴美腿，陶瓷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光澤，柔軟的床墊在她的重量下輕輕凹陷，帶起一陣讓人心癢的震顫，睡裙下擺與美腿摩擦發出細碎的聲響。
我感受著她身上散發的熱氣，聞著她身上的香氣，那是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熟女的誘人體香，帶著洗浴後體溫的熱度，鑽進我的鼻腔。
「小宇……」媽媽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這幾天，你是不是心裡有很多想說的話？」
我半躺在床頭，怔怔地望著媽媽嬌媚的容顏，看著她柳眉微皺，我喉嚨發緊，半天說不出話來，視線正好與她的胸口平齊。
寬鬆的領口在這個角度看去，裡面雪白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白玉般的乳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裡面沒有內衣，甚至能隱約看到一點淡粉色的乳暈。
見我沒有說話，呆呆地看著她，媽媽溫柔地伸出雪白粉嫩的玉手，愛戀地輕撫我的頭髮，柔聲說：「傻孩子，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媽媽不會怪你的。」
「媽……」我哽咽著，一股酸楚湧上心頭。
媽媽的手溫暖而柔軟，讓我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是不是……是不是因為媽媽拍照的事情，那些照片，太露骨了……對你產生了不好的影響？」媽媽輕聲問，語氣有點歉疚。
「不是的！」我急忙搖頭，脫口而出：「不是媽媽的錯，是……是我自己不好……」
「小宇……」媽媽無奈地笑了笑，眼神充滿了溫柔：「媽媽知道，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你一個大小伙子，正值青春期，有那些想法是正常的，媽媽的那些照片……確實有些不好的引導，媽媽不怪你……」
「不是啦媽，是我自己……」我坐起身辯解道。
「好了，不要說了。」媽媽柔聲打斷了我的話，輕輕握住我的手：「媽媽已經想了好幾天了，決定不再繼續拍照了。」
「什麼？」我驚訝地道：「可是……之前那次的報酬很豐厚啊，而且有那麼多粉絲都挺喜歡媽媽……」
「傻孩子，那些都不重要。」媽媽搖搖頭，目光堅定而溫柔：「對媽媽來說，最重要的是你，如果拍照會對你產生不好的影響，讓你感到困擾，那媽媽寧願要那些東西。」
「媽媽……」我的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濕潤，媽媽寧願放棄那些名利，也要維護我的心理健康，這讓我感動得無以復加，同時一股強烈的內疚也湧上心頭。
「你放心，等會兒媽媽就去和小凡說，以後不再去拍攝了，不過前面的報酬也要謝謝他，畢竟也幫我們做了不少事。」
媽媽柔聲說，臉上露出一個寬慰的微笑，拍拍我的手，語氣輕快了許多：「這樣媽媽不用再擔心那些有的沒的了，還是我家小宇最重要。」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著媽媽嬌美溫柔的笑容，聞著她身上飄來的淡淡幽香，手上感受著她嬌嫩順滑的肌膚，心裡竟然矛盾起來。
一方面，媽媽不再去拍攝，那她肯定就「安全」了，不用再擔心陳少凡和網絡上那群人；但另一方面，畢竟上次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拍攝這種性感大尺度的照片，這也是我之前從沒有見過的媽媽的另一面，一想到從此看不到媽媽性感誘人的照片，我居然會感到有些不舍和失望。
我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那……爸爸的債務怎麼辦？」我突然想起來，忍不住問道。
媽媽的神情黯淡下來，低下頭嘆了一口氣，淡淡地道：「這次的三萬塊應該可以稍微緩一緩，下次那人找上門，我就拿給他，之後我們再想想別的法子吧。」我們就這樣手牽著手，沉默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知道，暫時也不會有別的更好的法子了吧。
「好了。」媽媽抬起頭，振作起了精神，微笑著看著我道：「媽媽最重要的就是你了，小宇小寶貝你要明白哈，其他的都別想了，早點休息吧！」說著，她張開雙臂，把我緊緊摟進了懷裡，柔軟的身體緊貼著我，讓我心跳瞬間加速。
馨香的髮絲縈繞在鼻端，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垂上，身上獨特的體香讓我幾乎瞬間下體起了反應。
「嗯……」我紅著臉點點頭，緊緊回抱住媽媽柔軟的身體。
「好了，寶貝睡吧。」媽媽依依不捨地鬆開我，在我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柔軟的唇瓣，溫熱的觸感，讓我頭皮一陣發麻。
她然後站起身來：「晚安。」
「媽媽晚安……」我怔怔地望著媽媽，她對我溫柔地一笑，隨後輕輕搖晃著聳翹渾圓的美臀，離開了臥室，我呆呆地撫摸著臉上餘溫未散的地方，人像傻了一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媽媽柔軟的身體，馨香的氣息，溫柔的親吻，身上殘留的體香縈繞在鼻端，種種觸感交織在一起，讓我好好回味了很久之後，才稍稍平靜下來。
我腦海中反覆回想著她剛才說的話，「不再去拍攝了」，理智上，我為媽媽的決定感到欣慰和安心，不用再受外界的騷擾，但現在我重新審視了自己的情緒，竟然是那種失望遺憾的情緒占了主導。
媽媽之前拍攝的那套性感OL套裝的照片，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刺激，就像是一劑猛藥一般注入我的大腦，現在，想到看不到那「古風性感美熟女」的照片，想到可能看不到那個撩人心弦的媽媽、那個熟透了的、散發著致命誘惑的性感媽媽，我就有點失落。
算了，明天再說吧，媽媽竟然自己決定好了，我也沒辦法說什麼，就這樣，我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我似乎感覺到有人走進了我的房間。一個柔軟的身體鑽進我的被窩，溫香軟玉般地貼了上來……
「媽媽……」我迷迷糊糊地喚了一聲，尚未完全清醒。
一雙柔軟的唇瓣貼上了我的臉頰，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畔，一隻嬌嫩的手掌探入我的睡衣下擺，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胸膛。
「噓……別出聲……」媽媽嬌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嗓音柔媚得能滴出水來：「你不是最喜歡看媽媽那些照片嗎……小壞蛋……對著媽媽做那種事……不如讓媽媽來幫你……」
我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幾分，心臟怦怦直跳，簡直不敢相信，這……這是在做夢嗎？媽媽怎麼會……
話音未落，媽媽柔軟的唇瓣已經吻上了我的唇，香滑的舌頭撬開我的齒關，熱情地糾纏了上來，她香舌柔軟濕滑，檀口裡芳香怡人，我的舌頭纏繞住她的香舌，貪婪的吸允著她檀口裡香甜的津液。
與此同時，她的手也一路向下，探入我的內褲，握住了我已經硬到爆炸的肉棒。
我欣喜若狂，頭皮發麻，身體本能地迎合上去，聞著她身上不停飄來的醉人的馨甜體香，貪婪地享受著媽媽的撫慰，大手抱緊她肉熱豐腴柔軟的嬌軀，上下其手，瘋狂愛撫揉捏起每一寸嫩肉。
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誘人的呻吟刺激著燃燒的欲望。
媽媽嬌笑一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快感像電流般竄遍全身，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我大吼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被褥滑落，她的胴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我眼前，睡裙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膚在昏暗中隱隱發亮。
我大手急不可耐地揉捏她豐滿柔軟的酥胸，握住那對柔軟的乳房。
入手的感覺是那樣的美妙，豐滿柔韌，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下是飽滿彈性的乳肉，我愛不釋手地揉捏把玩，感受著乳房在指縫間變幻出各種誘人的形狀，她嬌喘一聲，婉轉相就，挺起胸脯迎合我的愛撫，粉白的玉手抱住我的脖頸，我們肉貼肉地緊緊相擁，我吻上她櫻紅的粉唇，下體堅挺的肉棒頂在她兩腿間的私處，那裡濕滑黏膩，淫水流淌。
媽媽抬起滾圓豐腴的大長腿，浪蕩地纏上我的腰間，臉蛋紅暈騷艷，白膩的玉靨仿佛要滴出水來，她湊到我耳邊，喘息著低吟道：「來吧，寶貝小宇……媽媽是你的……」
我悶哼一聲，再也忍耐不住，胯下用力一挺，肉棒撥開兩片嬌嫩的蜜唇，滿滿地撐開嬌艷的蜜洞，惡狠狠地一次全根進入死死插進她的蜜穴！
媽媽發出一聲嬌吟，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紅唇微張，吐氣如蘭，香舌若隱若現。
我赤紅著雙眼，瘋狂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都進到最深，恨不得將卵蛋也塞進去。
肉體撞擊的「啪！啪！啪！」聲混合著咕嘰咕嘰的水聲迴蕩在房間裡，淫糜至極。
「啊……小宇……好棒……用力……用力乾媽媽……」媽媽粉唇張開，春呻浪叫著，胸前那對豐滿碩大的奶子隨著我有力的衝撞不停的搖晃著，甩出陣陣迷人耀眼的乳浪，光滑肥嫩的滾圓粉臀在我的挺送下迎合，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迎合著我的動作瘋狂扭動，胯下蜜穴里的媚肉緊緊絞著我，像一張不知饜足的小嘴，熱情地吮吸著我的肉棒。
我爽到了極點，聳挺屁股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次次全根拔出又直插到底，大力快速的抽插進攻，大幹猛操起我的性感美母，肉棒與睪丸一波波打在那她雪白的粉胯臀溝上，每一次都頂到她的花心，肥美的肉臀盪出一波波上下翻騰的淫糜的雪白臀浪，豐美的臀肉彈性十足地上下彈跳，軟嫩無比。
每插一下，媽媽都騷媚地浪叫一下，嬌艷俏麗的臉頰上透露著激情的酡紅，大眼睛深情地凝視著我，性感的艷唇不斷呻吟著充滿媚態的叫聲，分開的豐腴雙腿激情地在我身軀上纏繞搖曳著，性器官結合的地方滿是蜜汁愛液。
「媽媽……我……我要射了……」我咬牙切齒地說，雙手握住她的蜜桃肥臀狠命揉搓，滾圓肥嫩得臀肉淫靡的在我手裡上下晃動彈跳著。
媽媽浪媚地一聲，秀目含春地望著我，櫻唇微啟地嬌吟：「射進來……射給媽媽……」
我再也忍耐不住，悶吼一聲，下身一陣抽搐，一股股熾熱稠密滾燙的精液狂射而出，澆灌在媽媽的花心深處。
就在這時，媽媽的手臂突然收緊，將我死死摟住，在我耳邊魅惑的地媚笑起來：「小宇啊……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媽媽拍那些照片呢……你就是想讓媽媽繼續去拍……對吧……更性感……更誘人……更讓你垂涎三尺的媽媽……」我驀地睜開眼睛，大汗淋漓，心跳如鼓，黑暗中，只有我急促的喘息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響，被子早已被踢到一邊，內褲上有一大片明顯的粘稠水漬。
天啊……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春夢……
我失落地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夢中的一切是那麼真實，媽媽的吻，媽媽的香氣，她的身體，她的味道。
一切都歸於虛無……
我苦笑一聲，翻了個身，很快再次睡著了，這次，什麼夢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