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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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快醒醒,不要再墮落下去了!」

  黑鳥會總部的監獄中,白鴿女俠兩條豐腴健美的白腿微微彎曲跪坐在地上,雙手被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銬吊起。

  女英雄腦袋低低垂下,雖然烏黑長髮遮住了的正臉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無法遮掩從張萱身上散發出來的疲倦和衰敗的氣息。

  女超人大口喘著粗氣,飽滿鼓脹的微微起伏,晶瑩的汗珠零星點綴在油滑豐腴的白膩身體上。

  身上是近乎赤裸的侍寢模式打扮,白絲包裹的美肉無力的耷拉著,一副身心皆消耗殆盡的可憐模樣。

  張萱微微抬起頭,看著曉峰擋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死灰的內心生出一絲聊勝於無的安慰。

  但女英雄很清楚,少年的阻攔不過是杯水車薪,緊靠他的力量根本不可能阻擋軍前輩對自己的侵犯。

  轟~!

  果然,軍前輩只是簡單揮出一拳,少年便被拳風卷的嵌進牆臂中。

  「明明是我超級隊長的兒子,身體卻如此羸弱,看來你最近幾年沒有好好鍛鍊這個小鬼啊。」軍前輩走上前,撩開張萱烏黑的長髮,輕輕提起女英雄精緻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在湛藍色的眸子中,超級隊長最先看到的是一絲一閃而過羞澀與慚愧,然後幽蘭色的失望從瞳孔中擴散,然後又迅速變成了一種被人背叛的憤怒將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填滿。

  「為什麼,」張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恨和不解的顫抖:

  「為什麼軍前輩你要加入黑鳥會?」

  黑鳥會是神魔派蒙在人間的代言人,十幾年來致力於將被封印的神魔重新召喚於人世間。

  到時候恐怕整個大都會都會因此而被毀滅,人類將失去最後一片適合生存的土地。

  「那種事與你無關。」軍前輩的臉上露出一絲之前絕對不會出現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說起來,萱萱你只是被我碰了下小豆豆就變成欠干模式真的好嗎,白鴿女俠的名號可是在哭泣呢。」

  「住口,你不配這麼叫我!」

  白鴿女俠羞憤的打斷了軍前輩,健美靚麗如同白玫瑰的迷人胴體憤怒的顫抖著,如果不是雙手被縛,張萱肯定已經衝上去好好教訓眼前的男人了。

  每每想到她幾十年來居然把眼前這個虛偽的男人當做自己正義信念的精神支柱,張萱就覺得心中陣陣怒火在熊熊燃燒。

  兩條酥軟無力的肉腿顫巍巍的支起來,淡淡正義的白光在女英雄豐腴健美的身體上亮起。

  白鴿女俠似乎在向超級隊長證明,就算沒有對方,自己內心的正義也不會動搖!

  「…哼,嘴上說得正氣凜然。」軍前輩被張萱說得一愣,他似乎有些不習慣之前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孩如此尖銳的對抗,隨後冷哼的一甩手把張萱的腦袋甩下。

  「也不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呀~」

  隨著一聲羞澀尖叫,剛剛升起的白光驟然熄滅。

  只見超級隊長一把拽下白鴿女俠胸前搖搖欲墜的金色胸罩,伴隨著一陣讓人目眩的白亮肉浪,兩顆飽滿圓潤的乳球跳了出來。

  粉嫩鮮亮的敏感乳頭似乎感受到了居高臨下投射而來的侵略目光,忙不迭顫巍巍的挺立了起來。

  張萱微微歪著腦袋,避免與軍前輩侵略性的目光對視,兩條白皙欣長的雙臂努力擺動想要遮蔽胸前毫無遮攔的春光,但苦於鐵鏈的束縛,只是勉強讓雙臂微微向內併攏。

  「我記得萱萱你之前好像偷走過我的衣服拿去聞對吧?」超級隊長脫下腳上皮鞋,臉上帶著惡趣味的笑容。

  「你,你要做…唔!?」

  冒著絲絲煙白熱氣的皮鞋口扣在張萱臉上,瞬間一股被捂了很久的強悍濃烈的雄性汗味混雜著皮革的味道順著女英雄高挺的鼻樑直接上頭。

  熟悉而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味如同一擊擊連綿不斷的重拳,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打在白鴿女俠纖細的神經上。

  嗚…好臭,好濃,好重,好…香?

  張萱先是瞪大了湛藍的雙眼,驚訝於軍前輩出乎預料的舉動。

  隨後便那股被封存在記憶中的熟悉味道熏的一陣頭暈腦脹,眼眸微上翻。

  暈暈乎乎中,張萱只覺得自己好像變回了好多年前的那個剛出道的小女孩,偷偷摸摸的對著軍前輩被汗打濕的衣服做著那些不知廉恥的羞人事。

  肉眼可見的,白鴿女俠胸前柔軟豪邁的巨乳漲了一圈,變得油光瑩瑩彈性十足。

  粉紅色的乳暈連同乳頭也便成了嬌艷欲滴的鮮紅,傲慢的高高翹起。

  而原本就只是勉強支撐的健美雙腿,也隨著主人意志的減弱軟軟癱下。

  才剛剛支棱起來沒兩分鐘,無敵的白鴿女俠又不行了。

  「喂喂喂,就算知道你有這方面的癖好,可聞到男人的臭腳就發情你這軟腳蝦也未免太變態了吧?」

  把灰皮鞋拿開,看著張萱那張翻起白眼吐出舌頭的白痴表情,軍前輩不由吐槽起來。

  雖然有所準備,但他還是被白鴿女俠肉體的敏感程度感到意外。

  面對如此誘人又欠操的肉體,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撲上去了,但超級隊長卻並沒有那麼做。

  只見軍前輩粗糙的大手牢牢握住張萱兩隻強健敏感的大肉腳,輕輕拂過白如同冬日孤月的足背,輕輕撥弄著女英雄細長足趾上的金色足環。

  金環上刻著深奧細密的符文,給這隻相較於女人有些大的強健美足平添了幾分精緻感,修飾得恰到好處。

  手指在女英雄鵝卵石般渾圓結實又光滑的腳掌肉壁上輕輕按壓撫摸,感受著手指上反饋回來強勁有力彈性與緊繃的肉實感,他也不由感嘆白鴿女俠的強大。

  作為女人她們往往在力量上不如男人,所以很多女英雄會選擇使用腿技來增加攻擊力。

  能有如此筋肉強勁的欣長美足,可想而知張萱足下功夫之深厚。

  可誰又能想到,作為白鴿女俠最強武器的強健美足,又同時是她最敏感的害羞部位呢?

  而且和胸部或者臀部等傳統性器官不同,美足被人抓住後女人往往不會做出太過激烈的反應,多半只是會含羞帶怯的任由對方玩弄。

  不論是高高在上的女英雄還是鄰家的女孩,想要攻略她的肉體,從腳開始准沒錯。

  而張萱的雙腳則更是極品,簡直就像她這個人一樣,強健,美麗又敏感。

  精神上是高潔正義的女英雄,身體卻又和紅燈區里最下賤的婊子一樣淫蕩,只要能夠準確進攻敏感處,便能輕鬆把女英雄玩弄於股掌之間。

  粗糙的手指在腳心純白細嫩的月牙灣里輕輕打著旋,濕漉溫軟的觸感讓人陶醉。

  還沉浸在剛剛嗅覺攻擊無法自拔的白鴿女俠身體輕輕抽了抽,一陣不適的嗚咽聲從嘴角溜出。

  敏感白玉腳板的幼嫩足穴被攻擊,讓張萱從半昏迷中醒了過來。

  感受著熟悉又溫暖的觸感,白鴿女俠的腳有些羞澀的輕輕蜷縮了一下,然後便開始逆來順受的開始享受對方的安撫。

  雖然不願承認,但張萱清楚作為自己幾十年來唯一的意淫對象,她的身體依舊對軍前輩有著別樣的感受,簡直就像是他的專屬娼妓一樣。

  「萱萱你知道嗎,足環戴在無名指上是妓女的職業裝扮哦。嫖客會把足環取下戴在手指上,等到服務結束在還給她們。」軍前輩一邊用言語羞辱著白鴿女俠,一邊取下女英雄的足環戴在小拇指上,監牢里微弱的燈光打在戒指上,反射出讓張萱意亂情迷的暗金光芒打在她的雙瞳中。

  軍前輩把那顆代表著恥辱和屈服的戒指貼在白鴿女俠的臉上輕輕滑動,想要讓對方明白她本質上是個多麼不知羞恥的女人。

  「嗚…那,那是…」羞辱的話語如同打在九月深秋乾草堆上的火星一般迅速燃燒了起來,香稠的汗珠在張萱亮白如雪的胴體上泛起油亮淫穢的瑩瑩光澤,女英雄不甘心的咬咬牙,嘴裡發出了軟弱無力的抗議聲。

  那聲音裡帶著一絲委屈和憤怒,那是對敏感身體怒其不爭的憤怒,還有對自己苦難遭遇的委屈。

  從開始到現在,短短几分鐘,對方只是強迫自己聞了下鞋子,摸了摸腳,這具肉體就輕易投降了!

  「明明是妓女的裝扮,怎麼會出現在堂堂白鴿女俠身上呢?」軍前輩繼續用語言羞辱著張萱:

  「你看看你,奶頭變紅變大,已經有快感了對吧。果然就算嘴上再怎麼否認,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呢~」

  「不,不是,你胡說。」

  聽到女英雄外強中乾的話語,軍前輩表面得以,心中則已經開始思考如何讓白鴿女俠心中的正義信念徹底坍塌。

  按理來說,這個任務應該不難達成。

  自己的叛變對張萱來講毫無疑問是個重大打擊,換做普通的女人恐怕早就已經直接精神崩潰開始怪人化了,但不知為何,眼前的女英雄卻沒有絲毫朝那個方向轉變的跡象。

  是內心還堅守著關於正義的底線嗎?亦或是其他原因?軍前輩不知道,但他很清楚是時候要加大力度了。

  「不是嗎,那你看看這個!」

  「咕嗚~」白鴿女俠尖叫一聲害羞的把頭扭到一邊閉上了雙眼。

  茂密森冷的黑林中,一根長二十厘米,微微歪斜,漆黑如同天外玄鐵打磨而成的定海神針微微翹起了頭,虬結的青筋像是雲紋般覆蓋在雞巴表面。

  頂頭的碩大暗紫色蘑菇昂然挺立,如同惡龍吐息般點點透明粘稠的流體汁液掛在馬眼上。

  儘管只是瞬間的匆匆一瞥,那駭人肉棒的影像依舊深深刻在了女英雄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來給我吹個喇叭唄~」

  「你休想!」侮辱性的要求讓白鴿女俠憤怒大叫一聲,這個混蛋把自己當做什麼了。

  被鞋子熏和被取下腳環已經夠恥辱的了,居然還想口交…他還想羞辱自己到什麼地步?

  見白鴿女俠還在負隅頑抗,超級隊長挺起腰杆,冒著騷臭熱氣堅硬如鐵黑棒頂在女英雄蜜瓜般盈潤白皙的巨乳上,立刻壓下一個淺淺的凹陷。

  灼熱如烙鐵的碩大龜頭在張萱香軟豐盈的雪丘上滑動,所過之處皆所向披靡,柔潤乳肉彎下軟弱的誘人弧度。

  腥臭的雞巴汁留下一道粘稠的痕跡,朝著雪峰頂端那顆傲人挺翹的殷紅乳頭進發。

  作為女人最為驕傲的乳頭,自然不會像是周圍的乳頭一般輕易臣服。

  只見如同成熟草莓般碩大殷紅的乳頭立足於一圈硬幣大小的乳暈傲慢的佇立在女英雄豐沃肉丘的最頂端,毫不畏懼面對即將襲來的黢黑怪獸,誓要為張萱引以為傲的乳房正名。

  咕嘰~

  可就在黑色龜頭與鮮紅乳首相交錯的瞬間,高挺的鮮亮的乳豆瞬間敗下陣來,投降般的泌出香濃純白的乳汁。

  巨大的龜頭如同無情的鐵甲戰車般繞著硬幣大小的乳暈繞著圈,時不時有意無意的無情碾過早已被那駭人氣勢嚇破膽的乳頭,惹得赤紅色的肉丁子連連彎腰討饒。

  乳汁與精液相交融,變成越發粘稠的淡黃色流體,下流的掛在乳暈上。

  黢黑的鐵棒沒有停留,繼續在白鴿女俠雪白的肉體上作威作福,划過幽深泛的乳溝在張萱的一對乳房之上來回撥弄著,在柔軟潔白如同棉花糖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錯綜複雜,白黃交替混雜著精子腥臭和奶香污穢液痕。

  鼻間充斥著刺激又香醇的複雜怪味,感受著自己完美傲人的巨乳上傳來的羞人觸感,張萱不由緊張憤怒的渾身發抖。

  她感覺軍前輩就像搶占地盤惡犬般,在自己身上留下了獨屬於對方的氣味。

  忽然那股熾熱的觸感改變了原有的軌跡,竟開始一路向上。

  從乳頭的高點滑下,跨過女英雄精緻的鎖骨後轉了個角,直通向白鴿女俠濕漉漉白嫩嫩的腋下。

  咕~!

  幾乎從未被龜頭撻伐過的處女地首次遭到男人陽具的光顧,白鴿女俠豐腴健美的嬌軀忽然一哆嗦,惹得胸尖兩滴帶著雌香的汗珠被甩落在地。

  溫軟光潤如玉帶著淡淡雌汗香氣的腋窩被軍前輩的腋毛搔的一陣發癢,女英雄不由有些畏懼的縮了縮身體。

  「我說,拒絕我真的好嗎?」軍前輩的雞巴爬到女英雄的俏臉上輕輕拍打,女俠還在頑固的忍受對方的羞辱,任由堅硬熾熱如烙鐵的黑棒輕拍,腦袋卻依舊別在一邊沒有絲毫動搖。

  見此,超級隊長彎下腰,悄悄把嘴湊到白鴿女俠耳邊,小聲的威脅道:

  「我可是對萱萱你的一切了如指掌呢,要是被黑鳥會的傢伙們知道了白鴿女俠的真實身份,會怎麼樣?」

  「你,你卑鄙~」

  啪,啪,啪,啪…

  白鴿女俠身體一顫,嘴上還在大聲控訴對方的卑鄙,身體卻開始慢慢屈服。

  雞巴的拍打開始奏效,伴隨著一次次有節奏的輕微拍打,張萱傾國傾城的面容開始一點點朝著軍前輩拍打的方向扭轉。

  終於在不知拍打了多少次後,女英雄的腦袋重新面向了軍前輩,鮮紅的唇正對著馬眼。

  「睜開眼,不許閉!」

  拍打停止了,四周陷入沉靜,白鴿女俠雖然轉過了腦袋,眼睛卻依舊死死閉著,做著最後一點無畏的抵抗。

  忽然腦袋上傳來一聲爆喝,跪在地上的張萱聽到男人威嚴而兇惡的聲音,刻在雌性DNA中的懦弱讓她渾身美肉一哆嗦,一顆心都跳的慢了半拍,忙不迭的睜開了眼睛。

  天啊,這樣的東西,真的能塞進嘴裡嗎?

  雄偉粗壯的肉棒如同高高聳立直插天際的玄鐵黑塔,乳汁混合著精液自頂端的黑色蘑菇到底端留下一條條如同血管的純白色痕跡。

  兩顆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紮實睪丸微微鼓起,裡面似有無窮無盡的鮮活滾燙的精子正蓄勢待發。

  張萱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肉棒,儘管想要咬牙切齒做出一副抗拒的表情,但順著嘴角流下的晶瑩唾液和臉頰不自然的紅暈便早已將白鴿女俠內心那點小心思暴露無遺。

  她痴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巨大陽具,眼前充滿陽剛的一幕竟惹得飽滿肉腹下嬌嫩的子宮微微抽搐。

  藍寶石般的雙眼被軍前輩黝黑熾熱還冒著絲絲白氣陽具的倒影填滿,仿佛除了這即將強犯自己的黑棒棒外,再也容不下其他。

  熾熱,巨大,粗壯,黝黑,惡臭……

  「給老子舔乾淨。」

  明明一瞬間腦袋裡想到無數貶義的形容詞,可不知為什麼,張萱非但對這根就要侵犯自己的玩意生不起半點厭惡反而有一絲絲連她本人都不願承認的喜愛從心底生出。

  不用軍前輩命令,白鴿女俠已經提前一步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像一隻聞到肉腥味的小貓一樣試探的湊了上去。

  水潤潤的粉紅小嫩舌與大黑肉棒的距離在一點點靠近,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一厘米…

  咚咚咚…

  伴隨著距離靠近的,則是張萱逐漸變得急促而沉重的心跳聲。

  舌尖和馬眼頂端的透明雞巴液最先觸碰在了一起,苦咸苦鹹的味道伴隨著男人的尿騷味從味蕾上傳來。

  白鴿女俠有些不適的微微蹙了蹙眉,可隨即便像是舔冰淇淋的小貪貓一樣又湊了上前。

  上下左右,或輕或重,口水充斥在雞巴和口腔之間,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女英雄無師自通的舔舐著超級隊長的肉棒。

  她時而微微皺眉忍受,時而陶醉抿嘴回味,儼然一副完全沉醉其中的順服模樣。

  就在張萱把這根東西上下全仔細舔了一遍後,嘴巴張成O字,想要一口把軍前輩的雞巴含在嘴裡用口腔細細清洗那些藏在皮膚褶皺下的污垢時。

  一隻大手卻突然按住了白鴿女俠的腦袋,阻止了女英雄的動作。

  「不行哦,可不能讓萱萱你做出那麼危險的事情。」

  超級隊長強壯如鋼鐵的手臂輕輕繞過白鴿女俠手感十足的豐腴美腰,輕輕將她扶起,輕笑著說道。

  不同於少女的纖細苗條,張萱的柳腰顯得豐腴而不肥膩,柔軟又充滿力量。

  一把抓過去薄薄的一層脂肪帶著讓人沉迷其中的肉感,隱約間還能看到微微凸起的腹肌輪廓。

  「我知道的,還沒有開始進行怪人化的萱萱內心還保留著對正義的執念對吧,現在把龜頭插進你的嘴裡,肯定會被一口咬斷的。」

  說著便把龜頭頂在張萱的陰道口,紫黑色的龜頭輕輕頂在陰道口:

  「這裡就不一樣了,說起來也有不少男人捷足先登了吧?我猜猜,是幾十個,還是上百個?你都有好好招待嗎?」

  「…憑什麼告訴你?」女英雄咬了咬牙,暗恨對方又問出這麼羞恥的問題。

  「白鴿的真實身…」

  「六個,只有過六個…是真的,只有六個。」最後的一個『份』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白鴿女俠便已經渾身一哆嗦,慌張說出了答案。

  說道後來,張萱還怕對方不相信,又哀求般的重複了一遍。

  超級隊長見對方一副『求求你,不要公布我身份』的可憐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這個數字看起來很離譜,他很清楚張萱並未說謊。

  這些年白鴿女俠雖然因為年齡和敵人的改造肉體強度有所下降,但那更多的體現在耐力和對性慾的忍受方面。

  作為女英雄本身的戰鬥力倒是沒有受到太多影響,甚至就在不久前,她還成功擊敗了號稱最強怪人的破壞獸,那可是連自己都要小心對付的頂級怪人。

  要讓超級隊長評價的話,相較於那個黑皮小跟班,白鴿女俠是那種更加適合打逆風局的英雄。

  靠著堅強不屈的意志力,極強的巫術抗性還有豐富的經驗,她總能在各種不利局面中堅持下來並最終找到破局的關鍵點。

  雖然由於肉體的敏感程度甚至有時候在在面對一些小嘍囉時都會陷入逆境就是了…

  「那就來吧,迎接你的第七個男人~」思索清楚其中的前因後果後,軍前輩便發出一聲歡呼,強健有力的腰部忽然用力往前一頂。

  噗嗤~

  巨大的黑金剛毫無阻攔的插入張萱溫暖濕潤的蜜道中。

  肉腔中的褶皺仿佛久旱逢甘霖般對著外來的入侵者一路開了綠燈,過程中沒有受到任何抵抗,紫黑的龜頭順暢的幾乎一插到底的直直撞在了花心上。

  「呀~」

  從未有異物到達過的隱秘之處遭到了撞擊,那種奇妙的感覺讓張萱瞳孔微微縮了縮,緊接著發出一聲嘆息般的呻吟。

  不論是長度還是粗度,軍前輩的肉棒對於女英雄緊密狹窄的肉穴都有些過大。

  粉嫩的陰道被填滿,像是被打了麻藥一樣,鼓脹的感覺中帶著幾分酥麻。

  「go!寶貝!」

  「go!」

  隨著軍前輩的一聲令下,他的腰肢如同打樁機一般上下活動了起來。

  巨大的雞巴有規律的一下一下的深入穴中,帶動著陰道內的肉褶前後擺動。

  巨大的黑蘑菇每每打在花心處,都會讓白鴿女俠健美豐滿的胴體一陣顫動,濃烈雌香的汗如雨而落,滴滴答答打在地面上。

  啪,啪,啪,啪…

  「額,額,額,額…」

  雪膩瓷白的肉體前後搖擺著,豐腴肥美的巨乳和臀部翻起一陣陣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臀浪,她的一雙秀眉微微蹙起。

  張萱兩隻肉厚欣長的美足立起,柔軟潔白如同天鵝絨的腳心無助的朝著天。

  儘管拼命忍耐,可每每頂到花心的瞬間,十顆白晶晶的緊繃足趾都會下意識的蜷縮。

  一絲絲苦悶的呻吟還是在不經意間從白貝般的皓齒間溜出。

  御女無數的軍前輩早就看出了張萱此刻的窘態,他很清楚,這個自以為貞潔正義的女人已經到了欲望的懸崖邊。

  只需在一個契機輕輕一推,她就會立刻跌入再也不可自拔。

  而那個契機則是…軍前輩身體下壓,讓張萱兩條修長肥美的肉腿張開到最大,提起肉屌刺了下去。

  噗嗤!

  「齁哦哦哦哦哦哦~」

  「頂穿花心了,好厲害,好厲害呀~」

  碩大的龜頭捅穿花心,沖入女英雄聖潔的子宮中。

  肉體上的快感暫且不提,單是心靈上的衝擊就足以讓白鴿女俠驚呼連連。

  女英雄湛藍的瞳孔中隱約浮現出了粉色的愛心,兩條細長白亮的小腿繞過軍前輩的腰杆交叉在一起用力下壓,想讓那條長長的肉棒更加深入一點。

  「我的老天爺~」

  「我的老天爺~」

  「我的老天爺呀~」

  張萱臉上露出半是驚嘆,半是期待,半是痛苦的複雜表情。

  每次肉棒進入子宮,她的雙眼都會被頂的完全翻白,一點藍色都看不見。

  她鮮紅的香唇便會大張開,大聲喊出誇張的呻吟。

  聽到女英雄癲狂般的高呼,軍前輩也像是受到鼓勵一般,本就足夠巨大的雞巴漲大了一圈。

  這仿佛臨門一腳,讓白鴿女俠整個眼球全翻到上眼眶中。

  極度的快感下,張萱的神經混亂,變得有些大舌頭,連話都說不清了:

  「窟rua~唧嘅,好唧嘅~空遼,要空遼~甸,甸甸要空遼~」(咕呀~厲害,好厲害~瘋了~萱,萱萱要瘋了~)

  見胯下的白鴿女俠被自己的大屌操的潰不成軍的可笑姿態,軍前輩的心中不由被滿滿的征服欲所填滿。

  對方脆弱的表現非但沒有得到超級隊長的憐憫,反而激增了他的虐待欲。

  只見他抬起巴掌,大手揮的虎虎生風,猛然朝著白鴿女俠胸前兩團雪膩豐白的巨乳扇了過去。

  啪~!

  「之前干你的傢伙沒教你被操的時候要好好看著對方嗎?」

  啪~!

  「被操了還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沒禮貌!」

  啪~!

  「抬起頭,好好看著老子的雞巴怎麼把你的肉穴操的翻出來的!」

  胸口被人一陣猛扇,劇烈的疼痛讓白鴿女俠渾身顫慄。

  生理上的疼痛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張萱在軍前輩充滿威嚴的呵斥中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威嚴如山又帶著一絲絲難以察覺的溫暖。

  從小便在孤兒院裡長大的女英雄不清楚這是一種名為『父愛』的東西,但卻讓美熟女不自覺的感到迷戀。

  既害怕又忍不住想要靠近,雖然知道那是相當過分的要求,卻還是不自覺的要去遵循。

  「幾,幾丁喊賭力剃炭了~」(已,已經很努力去看了~)

  白鴿女俠像個小女孩一樣怯生生的用盡最後一絲氣力把雙眼從上眼眶中翻回來,微微抬起背,然後瞬間愣在了那裡。

  兩團肥美白皙肉乳如同被糕點師傅揉搓拍打的生麵團一樣上下翻飛,兩顆鮮紅的乳頭上純白的乳汁肆意揮灑。

  透過雪白翻飛乳浪的間隙,能隱約看見一根黑粗的大雞巴把自己粉嫩的白虎小穴抽插的通體通紅充血腫脹。

  內側嬌嫩的粉色肉穴也在一進一出中被乾的外翻了出來,大片純白細密的泡沫附著在其上。

  「力,力啞,拉力啞~」(咿,咿呀,媽咪呀~)

  如此具有視覺衝擊力的畫面仿若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到了白鴿女俠的神經。

  只見張萱猛地一甩頭,豐腴健美的胴體肌肉忽然緊繃,四肢拉伸到最大,修長優美的天鵝頸發出絕頂的高呼,赤裸無暇的嬌軀如同盛夏的白蓮花般綻開。

  高潮過後,白鴿女俠伸展完全的開始機械的慢慢收回。

  雙眼回到了正常的位置,正失神疲倦又毫無焦距的盯著前方。

  她的嘴裡吐出甜美而滿足的呼吸,晶瑩的七彩汗水如同飽滿的露珠均勻分布在雪白肥沃的肉體表面。

  這場景雖然淫穢,卻有種別樣的安詳美感。

  男人和女人都處在高潮的餘韻中,就在不久前他們互相滿足了對方,至少在此刻他們的身份不是敵人。

  軍前輩適時地挺起腰,可白鴿女俠肥美豐厚的大陰唇似乎不願意就此和那個剛剛征服自己的大肉棒離開,仍在緊緊的吸縮著那個即便射了精依然碩大無比的黑龜頭,以至於超級隊長要用點力,才能把自己的東西拔出。

  啵——

  肉棒和肥美的饅頭穴分離的瞬間發出啵的一聲,陰水混雜著陽精從狹小的洞口湧出。

  一股股的粘稠汁液,仿佛高級技師靈巧的雙手,正連綿不絕輕重不一的按壓著女英雄的陰道,為剛剛飽受折磨的肉腔帶來溫柔輕暖的體驗。

  連帶著,就連與之靠近的細小尿道也同樣受到了照顧。

  「咿——」

  張萱慵懶完美的身體忽然緊繃,精緻絕美的俏臉上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

  女超人兩條豐腴雪膩的肉腿忽然不受控制的呈M字型張開,將被蹂躪的亂七八糟的肉穴亮了出來。

  下一秒,一道金色的噴泉從女英雄胯下噴出。

  羞澀,緊張,害怕,種種激烈的情感瞬間湧向大腦。

  儘管張萱拼命的想要縮緊小尿口將尿液憋回去,那種毫無意義的努力在剛剛嘗試的瞬間就瞬間失敗了,非但沒有絲毫效果,反而加劇了心理上的恥感。

  「太脫,毒尿…理nia~」(拜託,不要,咿呀~)

  張萱豐健的腰肢高挺,兩條性感修長的美腿張開到極限,將胯下的小口高高頂起。

  隨著尿口的大壩土崩瓦解的瞬間,金黃的洪水如同噴泉般高高湧出,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散落四處。

  「料惹,料惹,被焯料了~」(尿了,尿了,被操尿了~)

  「碟炭…碟炭天天呀~」(別看…別看萱萱呀~)

  感受到自己的丟人舉動,白鴿女俠想要雙手捂住尿道口。可礙於雙臂被束縛,只得雙手捂臉,用帶著哭腔的大舌頭斷斷續續的說道。

  ………

  黑鳥會會議室。

  漆黑的房間內,唯有屏幕亮著微弱的光,畫面定格在白鴿女俠被操尿的瞬間。

  房門被打開,換了一身新衣服的軍前輩走了進來,對著坐在屏幕前的巫蠱娃玩問道:

  「事情搞定,你該兌現你的承諾了吧老侏儒~」

  「這種程度充其量只能算是在她的內心留下一道裂縫罷了,少得意忘形了小鬼。」巫蠱娃轉過頭,看了眼超級隊長,冷冷的聲音里滿是防備。

  這個傢伙自從怪人化後,就一直嘻嘻哈哈每個正形。

  但不可否認,他的實力是整個黑鳥會除了破壞獸之外最強的,如今破壞獸受傷,就算他已經是儲備幹部了,也要防著這個混蛋朝自己發難的可能性。

  他很清楚,這個男人並沒有真正臣服於神魔大人,證據就是直到現在他任然不肯把英雄們的身份告訴自己。

  「喂喂喂,那個丫頭都被我乾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還不算啊?甸甸,讀尿炭甸甸~」軍前輩嬉皮笑臉的模仿著白鴿女俠大舌頭的樣子,以此彰顯自己的能耐。

  「沒有怪人化就不算。」巫蠱娃冷冷說道:

  「你可以去看看你的老婆,接下來的調教交給我好了,猶大已經等不及了。」

  「猶大啊…」

  聽到猶大的名字,軍前輩腦海里浮現出那個身形巨大如同巨人,帶著單片眼鏡,身穿黑西裝一副資本家打扮,代號『資本家』的怪人。

  誰能想到,作為人類最后土地的大都市,其背後的政府和經濟命脈其實早就已經被那樣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給控制了呢?

  不得不說,這類擁有規則系天賦的怪人雖然戰鬥力上差些,但有的時候卻是意外的好用。

  要不是那個傢伙的存在,黑鳥會說不定早就已經被十幾年前的自己給趕出大都會了。

  「說起來,破壞獸那個傢伙,怎麼樣了?」

  「剛脫離危險,他傷的不輕,估計以後都很難恢復到巔峰狀態了。」提到自己的搭檔,巫蠱娃面色微沉,過度使用惡魔化,體力透支,全身上下深淺上百處傷痕,心臟被刺穿…他還是第一次見破壞獸傷的那麼重。

  要不是自己有著傳自神魔大人的醫術,換做其他人那個黑鬼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連那點小傷老鬼你都治不好…老鬼你到底行不行啊?」

  軍前輩點燃一根煙,臉上掛起了玩世不恭的微笑。

  心下則在暗自琢磨,他之所以救破壞獸,一半是為了騙取黑鳥會的信任,另一半也是想要試一試他們的能力。

  現在看來,巫蠱娃的醫術確實有獨到之處。

  把破壞獸帶回黑鳥會總部的時候那個傢伙已經完全失去生命體徵了,甚至連靈魂都脫離了身體,可就是這樣,卻硬是被巫蠱娃給救活了。

  如此醫術,已經完全超越了人類的範疇了!

  「哼,你這種只知道鍛鍊肌肉的白痴懂個啥。」

  「所謂人類究其根本不過是神明對神魔大人的拙劣複製品罷了,神魔大人有萬千副面孔與形體,那種複雜的結構又豈是區區細胞能構建的?如果執意模仿,非但不能成功反而會畫虎不成反類犬,軀體直接崩潰。為了能夠讓生命降生於世,於是便有了十月懷胎,讓嬰孩在母體後天的孕育中逐漸固定形態。這樣做的確是個溫和的好辦法,但代價則也是明顯的。」

  「懷胎十月後一朝分娩,人類如同出窯的瓷胎,雖然有了穩定健康的肉體,卻也只能依照著世界法則的慣性存在下去,再也沒了改變的餘地。瓷器固然精美,不過卻經不起磕碰又難以修復。很多傷害即便表面已經康復,可暗地裡還是會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疤。」

  「正所謂血肉苦弱,唯有拋棄神明對人類的束縛,投入神魔大人的懷抱方能修復破損,獲得真正的長生。」

  巫蠱娃嘴裡鼓鼓囊囊的說著讓人半懂不懂的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只見他將屏幕切換到了另一個房間,那裡一個女人正睡在玻璃培養艙中,雙目緊閉。

  女人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都只能算是普通,可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卻讓超級隊長的眼睛痴痴不能從她身上移開。

  「神魔大人的醫術畢竟是依照祂本人創造的,用在人類身上效果多半會打些折扣。想要救這個女人,唯有讓她進行怪人化。」

  「那是不可能的,只有黑暗吞噬靈魂,怪人化才會開始。這個女人的心裡沒有半點黑暗,讓她怪人化,只有神魔大人親至才能做到。」

  「所以要是想救活你的妻子的話,救好好幫助我們讓神魔大人回歸吧,超級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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