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選擇
每天和如男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是幸福的，就是有點費腎。
如男的生活也規律起來，陪老闆打炮一般白天在辦公室里就解決了，陪酒基本就每周五、周六兩天，但有一點不好的，老闆離異單身，周末她會陪睡，徹夜不歸。
星期天，如男已經兩天徹夜未歸，陳俊早上出了臥室還蠻難為情的。
「陳俊起來啦，快點刷牙吃早飯吧。」招娣招呼他。
「好的，姐。姐夫呢？」
「他已經去上班了。」
「噢。」
他做中介的，早上上班並不趕，倒是晚上經常需要出去帶客戶看房。
他洗漱好走到客廳時，招娣從廚房端了碗青菜麵條出來，說：「快趁熱吃吧。」
「謝謝姐。」
「瞎客氣什麼。」
青菜麵條下面還壓了塊紅燒肉，以前他經常想，要找個會過日子的老婆，而李招娣真的滿足他夢想過的所有條件，甚至更好，王一飛真的是幸福啊。
太多事情和初想的不同，他以為如男會在上海當雞，結果她做了老闆的私人秘書；他以為會在家被王一飛戴綠帽，結果一次都沒有；他以為王一飛和李招娣會難相處，結果他們待他像親人一樣。
如男兩天徹夜未歸，他們就像不知道家裡還有如男這個人一般，隻字不提，一點難堪都不給他。
他洗了碗去上班時，招娣在院子裡晾衣服、床單，黑狗守在她身邊，他輕輕地關上門走出這個溫馨的家。
工作對他來說挺容易的，如男常常會給他一頁紙，上面有房源信息，有客戶需求，十分的精準，使他不必像其他同事那樣，不停打電話或是在地鐵站派傳單。
當然，這必定是有代價的，窩囊費不是能白拿的。
下班回家，招娣在做晚飯，他進小臥室看到如男在床上躺著呢。
「要回收我嗎？不要的話我去洗澡咯～」如男對他擠擠眼，笑著說。
聽到她的話，他激動起來，掀開被子，她上身穿著白色的保暖內衣，下身一條白色的內褲，內褲前面一灘灰色的潮濕。
他揭開內褲，白漿拉起無數的銀絲，在內褲和她平坦的小腹間緩緩斷開，那是老闆的精液。
如男面帶微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他卻緊緊盯著不斷斷裂的銀絲。
「喜歡嗎？」
「喜歡。」
銀絲都斷裂後，他把內褲合上，又拉起，又有無數的銀絲被拉起，緩緩斷裂。
「想舔嗎？」如男的聲音充滿著誘惑。
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起來，喘著粗氣，他不想回答如此難堪的問題。他往下一扯她的內褲，嘴向她的小腹上湊過去。
「哈哈～，不回答不給舔。」如男好似早有防備，雙手托著他的臉，不給他舔。
她坐起來，一口含著他的耳垂，舌頭在他耳郭里來回舔了幾圈，用魔鬼般的聲音在他耳邊問：「想要舔別老闆留在我身上的精液嗎？」
「想。」
「想要我經常帶老闆的精液回來給你吃嗎？」
「想。」
「想要賺窩囊費嗎？」
「想。」
「把你的手機拿過來。」
轉頭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這種時候要手機幹什麼？
「快點。」她催促道。
他把手機給她，她接過手機，手指飛快地按了一會，然後把手機還給他。
他一看手機屏幕，是一條編輯好的簡訊，內容是：謝謝老闆讓如男帶回來的禮物。
操！他看了簡訊，血壓都高了，他把手機扔一邊，頹廢地在床邊坐下。
「是老闆讓你這麼幹的？」他問。
「當然不是，我有我自己的主意。」如男臉上的妖媚之色盡去，很認真地回答。
「這是對我的考驗？如果我不發簡訊呢？」
「這不是考驗，是選擇，決定權在你自己手裡。如果你選擇賺窩囊費，你就和我一起賣。如果你選擇不要窩囊費，那你就和原來一樣，在家等我回來。這裡沒有對錯，不同的選擇有不同的得失而已。但你要知道，不要窩囊費，並不代表可以不受窩囊氣。」
「你希望我怎麼選？」
「不同的選擇有不同的活法，你自己拿主意。我是個婊子，賢良淑德你就別指望了，但如果你追求性刺激，我會讓你非常的刺激。」她說完，起身去衛生間洗澡了。
不賺窩囊費不代表可以不受窩囊氣，如男這句話他是認可的，她依舊只拿錢做衡量的標準，倒是把複雜問題簡單化了。
潛意識裡他想要把簡訊發出去，然後享受那極端的性刺激，而對墮落的恐懼卻阻止了他。
如男呢？她一直在賣，為什麼她從沒有這種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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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一飛和招娣照常去遛狗，如男拉著陳俊一起去。
他們在一飛、招娣後面跟著，路過一家奶茶店。
「去買兩杯奶茶，送一杯給招娣，她喜歡喝奶茶。」如男說。
「不送兩杯嗎？一飛不要？」
「他們分著喝一杯的，和咱倆一樣。」
他去買了奶茶送給招娣：「姐，喝奶茶。」
「謝謝。」
叫蛋黃的黑狗本來正在拖著招娣前進，他走近時，它就來擋在他和招娣中間。
他把另一杯奶茶給如男，跟著繼續散步。
「你這麼喜歡招娣的大屁股嗎？」
他確實在看招娣的大屁股，那是和如男完全不同風格的屁股，沒想到被發現了，這麼明顯嗎？但如男都被一飛肏過好多次了，他看看又怎麼啦？
「寶寶，我看到他們的電腦里收藏了換妻的網站，他們也很玩的開啊，可是也不見他們夜裡出去啊。」他說。
「他們也很前衛的，但和你想的不一樣，那個換妻網站就是一飛在看，招娣不參加的，你是不是看上招娣了？」
「我就是看上她也沒用，她那隻黑狗總是擋在我和她之間，我要是碰一下招娣，說不定就要被咬了。」
「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那狗欺負人可厲害了。你想碰招娣，屌都給你咬下來。」
「把拉布拉多養成護衛犬倒是少見。」
「他們有特殊的方法，時間久了你會知道的。」
「招娣直接把雞胸肉給狗吃，這狗的伙食和人一樣好。」
「嘿嘿，就是你沒得吃，狗也照樣有的吃。我早就幫你問過了，我怕我陪老闆出去的時候，你一個人在家面子掛不住，在家看他們卿卿我我的難受，我就想讓他們帶你一起玩。一飛倒是不反對和我們玩換妻的，可是招娣說不通，你別看她胖胖的軟軟的，性子可硬著呢，她小時候就能挑扁擔，打架你都不一定打得過她。」
他看著招娣的背影，她確實給人很結實的感覺。
回到家裡，先把如男換下來的衣服洗了，可惜那條沾滿精液的內褲已經被水浸過了。
輪流洗漱後，他上床後摸著她光潔的小腹，不知道什麼道理，他對洗乾淨的如男不是很感興趣。
「很遺憾是不是？」如男笑著問他。
他翻翻眼不回答她。
「我本來就沒打算讓你舔的，我讓老闆去做體檢報告了，檢查沒問題了再給你舔。」
「啊？他同意了？」
「當然，我們怕老闆有病，老闆也怕我們有病啊，我們也要去做體檢，我把體檢單子都給你開好了，明天你抽空去一趟醫院。」
「我也要體檢？」
「當然啦，除非你願意以後都戴套。」
「老闆以後都不戴套了？」
「當然了，包養嘛，就變成他專用的了，還戴什麼套，當然，你也可以用。」如男說著，手摸到他開始膨脹的雞巴上，邊擼管邊說：「你這個人其它的都好，就是優柔寡斷，明明想的要死，就是拿不定主意。」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小事我幫你拿主意，這種大事你自己決定，免得以後後悔了來怪我。」
「老闆，他厲害嗎？」
「厲害，他跑馬拉松的啊，我經過的男人里，他最厲害，又粗又長，體力還好。」
聽了這話，他的雞巴更硬了。
「嘿～，小王八。」如男取笑他一下，鑽進被窩裡給他口交。
如男的口技十分了得，她的嘴像一個吸力強大的銷魂洞，感受雞巴上傳來的強烈快感，他的欲望漸漸占了上風。
他拿起手機看，手機屏幕還停留在簡訊編輯上，如男用舌頭把他的雞巴頂在上頜上摩擦，用喉頭擠壓他的龜頭，好爽啊！
他按下了發送鍵，把手機扔到一邊，攤開享受她銷魂的服務。
「叮～」簡訊的鈴聲。
如男停下口交，從被窩裡鑽出來，拿起手機看。
「小王八，這就是你的本性知道嗎？既然做出選擇了，就不要再瞎掙扎了，好好享受吧。」她把手機放一邊，笑著說。
她騎到他的身上，把雞巴塞進屄里，雙手撐在他胸口，慢慢搖起來。
「雞巴可以亂吃，虧不能亂吃，你聽我的話再行動，不能讓人白嫖了，知道嗎？」
「知道。」
「收到窩囊費，才能受窩囊氣，只吃雞巴不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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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俊去把體檢做了，包括淋病、梅毒、愛滋等等疾病的檢測結果，要半個月才能全都出來。
下午他接到了老闆打來的電話。
「陳俊。」
「李總。」
「我有個同學，在**花園有套房子要出租，號碼發簡訊給你，你去跟進一下。」
「李總，那個小區不在我負責的區域。」
「做中介的，信息才是關鍵，有了信息就能做成業務，遇到困難不要直接放棄，多動動腦筋啊，多點擔當，不要總躲在如男後面。」
「誒，知道了，李總，我這就聯繫客戶。」
他聽出了老闆意有所指，他乖乖地受了，因為他明白了，這條信息就是老闆給他預支的窩囊費，下次和老闆見面，就是他受窩囊氣的時候。
想通了窩囊費這一環節，好像什麼事都比較好接受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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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三份體檢報告都出來了，都沒病。
這意味著他們即將開啟下一個階段，陳俊有點期待，也有點害怕。
如男要跟老闆出差兩天，去考察項目，他給她穿好一套紅色的半透明內衣和黑色的吊帶絲襪。
「要不要告訴了主人，這身內衣是你專門為他買的？」她問。
他的雞巴一下子硬起來了，體檢報告出來後，如男就改口叫老闆主人了，每次聽到她這麼叫，他都刺激得不行。
「可以啊。」他說，他知道前路有無盡的刺激和羞恥等著他，這點算是開胃菜了。
「要不要你自己對主人說，有誠意一點。」
「怎麼說？」
「你就說：主人，我給如男穿了新的內衣，希望你喜歡。」
「我也叫主人？」即便是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了，他還是驚到了。
「當然，你是我男人，當然我怎麼叫，你也怎麼叫。哎～，上了戰場只有衝鋒到底，猶豫就會敗北。不行的話你再想想，現在還沒攤牌，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如男說完，穿上衣服開始化妝。
『主人，我給如男穿了新的內衣，希望你喜歡。』他照如男說的，把簡訊發給老闆。
『叮～』很快，簡訊回復過來了：『知道了』
如男轉頭看他一眼，說：「不情不願的雞最慘了，沒賺到錢還落了壞名聲。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人家就是花錢買你的尊嚴，收了錢就大方點，不情不願的大家都難受。」
『叮鈴鈴～』老闆的電話打到他的手機上。
「喂，李總。」他努力了一下，沒能把主人叫出口。
「我馬上就要到愛河小區門口了，讓如男走出來吧。」
「哎～，我讓她馬上出來。」
如男站起來，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檢查一下包里的東西，把幾個保險套拿出來扔抽屜里，她再也不需要帶這東西了。
「在家乖乖的，我回來時給你帶好吃的。」
她出小臥室後進廚房間，對招娣說：「姐，我陪老闆出差兩天，我家陳俊就交給你照顧啦。」
「滾，沒羞沒臊。」
一飛回來後就開飯了，他們很默契地壓根沒有提到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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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陳俊出臥室時，已經九點多了，大臥室里陽光撒在鋪著深色被套的床上，客廳里招娣坐在電腦前，正十分專注地看《大長今》，陽光照在她背上。
黑狗蛋黃看了他一眼，從塑膠袋裡叼起一顆桔子放進招娣的手裡。
桔子是陳俊買的，他不承擔房租和伙食費，就會買點水果、飲料、啤酒什麼的。
她接過桔子就開始機械性地撥皮，她吃一囊，餵蛋黃吃一囊，吃完後她把桔子皮給蛋黃，它叼著桔子皮放進垃圾桶里，然後又叼一顆桔子給她撥。
他一直有種違和感，招娣確實是個愛乾淨的人，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東西各歸其位。
昨天，他看到招娣的一塊排骨掉在了桌上，她不光自己不吃，甚至不給蛋黃吃。
用水衝過後才給蛋黃吃，可見她是個很講究的人。
可是現在蛋黃叼的桔子上明顯都是它的口水，她給它餵食的手上也沾染了狗的口水，她卻直接往嘴裡塞，這是為什麼？
她是看視頻太專注忘記了，還是這才是她本來的習慣？
他覺得要是被招娣發現他盯著她看不好，於是轉身進衛生間洗漱，弄些動靜出來。
傍晚，如男回來了，他和她進了小臥室，就想要回收她。
「沒有，今天太忙了，沒有肏。」她推著他。
「噢。」他失去了激情。
「吃薯條嗎？」她從拿出一個肯德基袋子問。
「不吃，一會招娣就要開飯了，現在吃東西她會生氣。」
「哎呦～，你對招娣倒是挺了解了。」
她打開一張油紙，拿起一根薯條，在油紙里的半透明液體裡沾了一下，塞進嘴裡吃。
「嗯，都是主人的味道呢。」她嫵媚地說。
「這是主人的精液？」他問。
「嗯，是啊，你吃不吃？」
他看著這一小坨精液，不想吃，就是很奇怪，如果是粘在如男身上的精液他會很興奮，但這樣包在紙包里的精液，他只覺得有點噁心。
「不要吃。」他說。
「嗯？轉性啦？主人開車的時候，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吸出來的。」
「射在嘴裡的？」他似乎又來勁了。
「噢～，我明白了。」如男說著，把紙包拿起來，把精液都吸進嘴裡，吻了過來。
他難以抗拒這樣的嘴，張開嘴，如男的舌頭把另一個男人的精液送進了他的嘴裡。
他激動地緊緊摟著她，濕吻著，精液被他們的舌頭攪拌成白漿，起泡。
他們吻了很久，直到招娣來敲門，「吃晚飯了。」
他們咽下嘴裡的混合物。
「小王八。」如男笑著取笑他一下，說：「別忘了給主人發簡訊感謝他。」
他的雞巴鐵硬，他的腦子裡都是精蟲，他拿出手機給老闆發簡訊：『主人，謝謝你的精液。』
過了一會，老闆回簡訊：『明天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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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周一都很忙，所以做中介常常在周一休息。
陳俊和如男提前來到老闆訂好的日料店，他們進入一個正方形的小隔間，三面是木隔板，一面是移門。
他們脫了外套，小隔間裡有地暖，還挺暖和的。
「別緊張，你不是一直想看現場嘛，你看著就好，不需要你做什麼。」如男看出他的忐忑，安慰他。
「嗯。」
「你這個月乾的怎麼樣？能有多少提成？」
「八九千吧。」
「大部分資源是老闆和我給你的是不是？」
「是的。」他點頭承認。
「你第一個月上班就拿到一飛兩個月的工資了，一會有什麼不開心的，回去再和我說，不要當場翻臉，知道嗎？」
「知道了。」
「被一個人羞辱，而且是用你喜歡的方式，總好過到處被人羞辱。」
他們坐著看菜單點了菜，等了一會，腳本聲漸近，他緊張地和如男一起站起來。
「不好意思，停車位不好找。」
服務員關上門後，如男喊：「主人。」
「主...主人。」他結巴著跟著喊。
「坐，如男，菜點了嗎？」
「點好了。」
如男主動幫老闆脫外套掛起來，然後坐在老闆身邊，老闆笑容很燦爛，顯然是對他們的恭維十分滿意。
他理解老闆的心理了，花錢買人上人的體驗。
老闆叫李剛，今年46歲，相貌普通，可能經常戶外長跑的緣故，他皮膚比較黑，但看上去精氣神很足。
這是他和老闆的第二次見面，可是他居然吃過這個只比他爸爸小二歲的老闆的精液了，弔詭的很。
「陳俊，工作怎麼樣，適應嗎？」
「蠻好的，謝謝李...主人給我的資源。」
「嗨～，我又不做業務了，資源給別人，不如給自己人，你說是吧？」
「是。」
「你不要太拘束，有事我們可以商量的，和你們倆個小年輕在一起，我感覺自己都年輕起來了。」
他們邊吃邊聊，老闆吹噓他做業務時的盡力，如男不斷地捧哏。
他以為老闆會在這裡玩如男，然後羞辱他，但漸漸的午飯就吃完了。
「今天下午我沒什麼事，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洗澡吧。」老闆說。
「好呀，主人，家裡的水忽冷忽熱的，我正想去浴室洗澡呢。」如男說。
「陳俊，怎麼樣？」老闆問。
「去，去的，主人。」其實也不是很難叫出口，人家花錢了。
他們坐上老闆的寶馬車，如男坐副駕，他坐後面。
「如男，你們去報名把駕駛員學好，應該是你們給我開車對不對。」老闆說。
「好的，主人，明天我就去報名。」
沒有多少路，他們來到了維納斯浴場，這種地方陳俊還是第一次來，對於浴場，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鎮裡悶熱的水泥池子的模樣。
「如男，洗好澡去二樓。」老闆說。
「好的，爸爸。」
「走，我們進去。」
換了鞋拿了手牌，他跟著老闆進了更衣室，老闆脫衣服，他也脫衣服。
脫了衣服，他才意識到老闆帶他來這裡的用意。
老闆一身的腱子肉，不是健身房那種塊頭很厚的肌肉，而是勻稱但不誇張的肌肉，穿著衣服的時候並不顯得很壯，但脫了衣服卻塊塊分明。
他的體脂應該不高，清晰可見六塊腹肌，然後就是引人注目的胯間的一坨，垂下的規模就已經可以比肩他勃起後。
這一瞬間，他就覺得很自卑，恨不得把自己的雞巴遮起來。
遮起來就是心虛，可不遮起來就是完敗，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雞巴，雞巴感受到這世界的惡意，縮得比平時更小了，好難受啊！
他在看老闆的雞巴時，老闆也在看他，老闆嘴角勾起來一笑，說：「走，去那邊洗澡。」
老闆轉身走在前面，讓他焦灼的心情稍稍緩和一下。
他們進入溫水池裡，雞巴泡在水下，讓他心裡稍微舒服一些了。
「年輕真好，你們的皮膚這麼好，我的皮都皺巴巴的了。」老闆摸索著自己的臉說。
「李總，你的身材很好。」池子裡還坐著其他人，他不敢叫主人。
「我每天早上都要跑5公里，回來再吃早飯。」
「每天嗎？」他學著如男捧哏。
「除非下大雨，下小雨都不間斷。」
「那真的需要很大的毅力。」
「這是毛毛雨，跑馬拉松... ...」
閒聊了會，他又跟著老闆蒸桑拿，長方形的桑拿里，老闆叉開腿和他對面而坐，他則拘束地夾著腿。
桑拿蒸完出來，有搓澡師傅問：「要搓背嗎？」
「不用，我們自己搓。陳俊，你先幫我搓，我再幫你搓。」老闆說。
「啊？噢。」
老闆已經躺到搓澡床上去了，他還能說什麼，他學著隔壁搓澡師傅的樣子，把濕毛巾卷在手上，開始給老闆搓澡。
老闆的肉很結實，手搓過他的肉，有高低起伏的感覺。
開始搓手腳還好，當他搓老闆的胸腹時，老闆的雞巴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甩動起來，好似在提醒他，關鍵部位還沒搓。
他看到搓澡師傅是怎麼搓襠的了，人家幹這個的，非常的自然，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可他不是啊！
前面都搓完了，就剩下襠沒有搓了，他內心十分焦灼。
他想起了如男說的：人家就是花錢買你的尊嚴，收了錢就大方點，不情不願的大家都難受。
一狠心一咬牙，他把老闆的一條腿分開，沒有戴毛巾的左手把老闆的蛋蛋壓向一邊，陰囊和陰毛的觸感從手上傳來，當他用戴毛巾的右手搓老闆的大腿溝時，老闆黝黑的雞巴一甩一甩地敲打著他的手掌。
他搓完這邊，又分開另一條腿，搓另一邊，然後他把老闆的雞巴按在小腹上搓陰囊，他想快點完成這一步，可是老闆的雞巴居然慢慢膨脹起來。
這根雞巴膨脹起來足有16cm長的樣子，很粗，龜頭也很大，青筋暴起，表皮很黑。
他左手握住的這根雞巴最近在肏如男的屄嗎？她怎麼受得了？他右手搓的陰囊，裡面的精液他昨天才吃過，現在好像又滿了。
一想到這根深灰色的大雞巴進出如男粉嫩的小屄，他的雞巴不自覺的硬了，他的雞巴就是普通人的12cm上下，表皮白皙，以前也沒覺得不夠用，可是和老闆的雞巴一比，就差一截啊。
一股很虐心的感覺湧上心頭，但是，似乎對這根黑雞巴不太排斥了，因為它已經和他們有了淵源。
「嘿嘿～，不好意思，自然反應。」老闆嘴上說著不好意思，臉上沒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躺下吧，我給你搓。」老闆說。
「不用，李總，我自己搓。」
「自己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被老闆拖到搓澡床上按下，他因為心理刺激而勃起的雞巴無所遁形，他閉上眼，不敢再亂看亂想。
老闆給他搓澡起來，手在他身上亂摸。
「年輕就是好，你這皮膚真嫩，像女人一樣。」老闆邊搓邊說。
老闆好像故意的，給他上下搓，讓他的雞巴上下擺起來，他很羞恥，可在這羞恥中他卻不自覺地硬起來了，然後雞巴擺盪的幅度更大了。
老闆確實一點都不膈應，摸著他的陰囊和雞巴就仔細的搓，還抓著他的陰囊顛顛份量。
「誒，陳俊，你能滿足如男嗎？」老闆湊過來小聲說。
「可以，可以的。」
「能征服她嗎？」
「嗯...嗯...」他難堪極了。
「沒事，我幫你。」老闆對他擠擠眼，小聲說道。
「...謝謝。」
穿上浴場提供的短袖短褲，他跟著老闆到了二樓的休息廳，如男已經在等他們了。
她也穿的和他們一樣的短袖短褲，只是顏色不同而已，她的胸前有兩個激凸，顯然是沒穿奶罩，這樣大庭廣眾的也好不害羞，婊子就是婊子。
她走來，環住老闆的手臂，把手臂夾在奶溝里，輕聲問：「主人，怎麼洗了這麼久啊？」
「噢，我們互相搓了一下澡。」
他們走在前，如男轉頭對他遞過來一個詢問的表情，他搖搖頭表示沒事。
「我們坐下喝點飲料吧。」老闆說。
「好啊，我有點口渴了。」如男說。
「坐那裡吧，清靜點。」老闆一指最角落裡的一個桌子。
這個位置很隱蔽，一邊是薄紗遮蔽的落地窗，一邊是一個雕塑，很私密。現在是周一下午二點，整個大廳也沒有幾個顧客。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他知道，老闆要在這裡當他的面玩如男了。
他們坐背對大廳的雙人沙發上，他獨自坐在面向大廳的沙發上。
老闆點了紅茶，如男點了西瓜汁，他點了雪碧。
服務員收了菜單去取飲料時，老闆左臂環抱如男的脖子，手搭在她的胸前，中指和食指一夾，隔著衣服夾住了她的奶頭。
「嗯～，主人。」她一皺鼻頭，呻吟了一聲。
他們盯著他的表情，他看著老闆不停捏如男奶頭的手，他褲襠里的雞巴可恥地膨脹起來。
他說不清楚為什麼看到別人玩如男他會興奮，但他就是無法克制地興奮啊。
隨著老闆的手指不停捏奶頭，她的表情也微微變換著，還不忘對微笑著對他做個鬼臉。
他們三個都沒說話，卻有一股強烈的情緒交流著。
服務員用盤子端著三杯飲料走過來，他緊張起來。
「主人，飲料來了。」他小聲說。在接觸過老闆的大雞巴，看他玩如男之後，這一聲『主人』叫出來，居然有點暗爽。
「噢。」老闆的手指鬆開如男的奶頭。
「三杯飲料到了，紅茶、西瓜汁、汽水，請慢用。」服務員把飲料放在桌上，突然露出狐疑的目光看陳俊的褲襠。
他順著服務員的目光一看自己的褲襠，因為沒穿內褲，褲襠上帳篷直挺挺豎著。
服務員轉身走的時候，明顯深深看了老闆和如男一眼。
老闆摟著如男，一起身子前傾，越過桌子看了他的褲襠一眼。
他們坐下後還沒有說話，他喜歡被老闆玩如男的變態癖好，就這樣自己交代出來了。
身體比任何語言都誠實，他被自己羞辱得不行，在身體的坦誠面前，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
老闆和如男都看著他，露出了笑臉，他被他們看得頭皮發麻，他的臉漲的通紅，羞恥得恨不得用腳趾頭扣個縫鑽進去。
一隻腳觸碰到他的腿，他低頭看到是如男的腳，他抬頭看如男，她對他點點頭。
「喝點飲料啊，你有點熱了。」她對他說。
他拿起雪碧灌了一口，清涼的汽水讓他強烈的羞恥感稍稍冷卻一些。
老闆的摟著如男的左手又開始動了，他的食指、中指交替，把她的衣服慢慢撩起來。
如男的小腹、下乳逐漸出現在她的視線中，然後兩顆粉嫩的奶頭跳了出來，老闆深色的雙手，拇指、食指夾著她的兩個奶頭一捏，她抬起頭張開嘴無聲地呻吟起來。
白皙的奶子上，粉紅的奶頭被老闆灰色的雙手捏扁搓圓。
陳俊的視線死死地盯如男被蹂躪的奶頭，強烈的刺激讓他又把帳篷支楞起來了，他現在好想擼管啊！
「嗯～」她門牙咬著下嘴唇，把頭靠在老闆的肩膀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老闆低頭把臉靠在如男的額頭上，她抬起頭，老闆低頭張嘴，他們的嘴貼在一起，從他們的唇角，他清楚地看到兩個舌頭在一起糾纏。
看到這樣的畫面，他的心怦怦跳，他再也忍不住了，手按住自己的褲襠撫摸起來。
他們好似有感應一般，一起瞟了他一眼，笑起來。
他們的舌頭因為笑容而短暫的分開，然後如男嘴主動送上去，向老闆索吻，她的手伸進老闆的短褲里摸索起來。
他們親了沒一會，老闆自己褪下一些短褲，把他的雞巴和卵蛋露出來，然後把如男的腦袋往下按。
陳俊深深吸了一口氣，這真是一根雄偉的雞巴啊，深灰色的包皮上布滿青筋，雞巴至少16cm，比他長兩個指節，關鍵很粗，龜頭很大。
雞巴直挺挺地朝天豎起，好像一柄權杖。
如男枕在老闆的小腹上，撩起垂下的半邊短髮，媚眼與他對視著，下賤地把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然後老闆的大龜頭慢慢消失在她的紅唇里。
他看到她的舌頭圍繞著龜頭來回打轉，老闆舒坦地嘆了口氣，拿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頭靠在沙發後背上，朝天把煙吐出來。
大半支黑雞巴消失在如男的嘴裡，老闆的手抓著她的頭髮，控制著她的節奏和深度，而她的目光始終都和他對視著。
老闆的雞巴正在享用如男的嘴，而他的雞巴空虛地在短褲里流著前列腺液。
他的目光被老闆的雞巴、如男的嘴和目光吸住了，好像是重複的畫面，又好像有無窮的變化，時間流逝著。
「啊～ 啊～ 斯～」老闆的呻吟聲加重了，他要射精了。
「噢～」他雙手抓著如男的頭髮，在他的雞巴上上下按。
他看到老闆的陰囊在收縮，雞巴里好似有一根管子在蠕動，雞巴每蠕動一下就是在如男嘴裡射出一股精液，然後把如男的腦袋往下摁到底。
如男好像喘不上氣，面色漸漸發紅，就在他想要去打斷老闆時，老闆射完了精，鬆開了她的腦袋。
「呃呵～」她嗆了一下，然後拿過他的飲料杯，把一口口粘液吐進他的杯子裡。
「哈～」她舒了一口氣，坐下來拿起西瓜汁喝了一口，漱一下口，咽下去，再拿紙巾擦一下眼角和嘴巴。
他的飲料已經渾濁，雪碧往上冒的泡黏在精液上，使幾股精液在杯子裡不住翻滾著。老闆和如男看著他，靠在沙發上休息。
杯子裡翻滾的精液，就像他翻滾的欲望，他沒有猶豫，拿起杯子一口口喝下去。
雪碧很甜也很清爽，讓他嘗不出精液的味道。
如男面帶微微笑，看不出想法，老闆的目光里明顯帶著讚許。
「我們走吧，我送你們回去。」老闆說。
「好。」
坐在車上大家都沒說話，他們回到家，招娣沒在家。
進到小臥室里，陳俊就開始扒如男的衣服。
在被窩裡，他分開如男的腿，把雞巴肏進屄里，然後緊緊抱著她，壓在她身上不動了。
如男也沒有說話，雙腿勾著他的腿，雙手在他背上來回撫摸。
擁抱是如此的真實，他又重新擁有了她，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他撥開她的短髮看她，大大的眼睛，挺巧的小鼻頭，分明的唇線，她還是這麼好看。
他吻了上去，她張嘴回應，他們的舌頭開始糾纏，然後，她剛才和老闆舌吻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里，還有，這張嘴剛剛才吃過老闆的黑雞巴。
他半軟的雞巴在她的屄里迅速脹大。
「呵呵呵～」她笑了起來，氣息噴進他的嘴裡。
「喜歡嗎？」她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問道。
「喜歡。」他又感到一股虐心的感覺，但是雞巴卻異常的爽，他動起來，開始肏她的屄。
「崇拜大雞巴嗎？」她問。
「嗯。」
「還吃嗎？」她問
「吃。」
「下次直接餵在你嘴裡好不好？」
「好。」
「小王八，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慢點，不許射，我還沒高潮。」
他立即停下來，稍稍緩解後，他再次動起來來，可是不知怎的，今天的雞巴比平時敏感太多了，他很快又想要射了。
如男的快感被調起來後，他就停下來，讓她很不爽。
「想射就射吧，別忍了。」
「可是你還沒高潮。」
「我一會去找主人，讓他的大雞巴肏我的屄，他可以把我肏的高潮不停。」
聽了這話，他再也忍不住了，在她身上快速的聳動起來了，雞巴太敏感了，也太爽了。
「噢噢噢～」他在最後關頭拔出雞巴，把精液一股股地射在她的胸前、肚子上。
如男一手摸著他的蛋蛋，一隻手幫他慢慢擼管。
他漸漸平息下來，想要拿紙巾擦掉她肚子上的精液。
「不吃吃看你自己的精液嗎？」她問。
他愣了一下，他從未想過吃自己的，他看著精液，覺得下不嘴。
「哈哈，連你都嫌棄自己的精液嗎？就想吃主人大雞巴里的精液是不是？」
他答不上來，但他確實不想吃自己的精液，就用紙給她擦掉。
「你去找主人嗎？」他問。
「找他幹嘛？」
「你不是還沒高潮嘛。」
「是我們給主人服務，不是主人給我們服務，明白嗎？」
「那，要不要去找一飛？」
「以後不要有這種想法，人家既然花錢把我包了，我就是他專用的，職業道德懂嗎？」
如男的生活也規律起來，陪老闆打炮一般白天在辦公室里就解決了，陪酒基本就每周五、周六兩天，但有一點不好的，老闆離異單身，周末她會陪睡，徹夜不歸。
星期天，如男已經兩天徹夜未歸，陳俊早上出了臥室還蠻難為情的。
「陳俊起來啦，快點刷牙吃早飯吧。」招娣招呼他。
「好的，姐。姐夫呢？」
「他已經去上班了。」
「噢。」
他做中介的，早上上班並不趕，倒是晚上經常需要出去帶客戶看房。
他洗漱好走到客廳時，招娣從廚房端了碗青菜麵條出來，說：「快趁熱吃吧。」
「謝謝姐。」
「瞎客氣什麼。」
青菜麵條下面還壓了塊紅燒肉，以前他經常想，要找個會過日子的老婆，而李招娣真的滿足他夢想過的所有條件，甚至更好，王一飛真的是幸福啊。
太多事情和初想的不同，他以為如男會在上海當雞，結果她做了老闆的私人秘書；他以為會在家被王一飛戴綠帽，結果一次都沒有；他以為王一飛和李招娣會難相處，結果他們待他像親人一樣。
如男兩天徹夜未歸，他們就像不知道家裡還有如男這個人一般，隻字不提，一點難堪都不給他。
他洗了碗去上班時，招娣在院子裡晾衣服、床單，黑狗守在她身邊，他輕輕地關上門走出這個溫馨的家。
工作對他來說挺容易的，如男常常會給他一頁紙，上面有房源信息，有客戶需求，十分的精準，使他不必像其他同事那樣，不停打電話或是在地鐵站派傳單。
當然，這必定是有代價的，窩囊費不是能白拿的。
下班回家，招娣在做晚飯，他進小臥室看到如男在床上躺著呢。
「要回收我嗎？不要的話我去洗澡咯～」如男對他擠擠眼，笑著說。
聽到她的話，他激動起來，掀開被子，她上身穿著白色的保暖內衣，下身一條白色的內褲，內褲前面一灘灰色的潮濕。
他揭開內褲，白漿拉起無數的銀絲，在內褲和她平坦的小腹間緩緩斷開，那是老闆的精液。
如男面帶微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他卻緊緊盯著不斷斷裂的銀絲。
「喜歡嗎？」
「喜歡。」
銀絲都斷裂後，他把內褲合上，又拉起，又有無數的銀絲被拉起，緩緩斷裂。
「想舔嗎？」如男的聲音充滿著誘惑。
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起來，喘著粗氣，他不想回答如此難堪的問題。他往下一扯她的內褲，嘴向她的小腹上湊過去。
「哈哈～，不回答不給舔。」如男好似早有防備，雙手托著他的臉，不給他舔。
她坐起來，一口含著他的耳垂，舌頭在他耳郭里來回舔了幾圈，用魔鬼般的聲音在他耳邊問：「想要舔別老闆留在我身上的精液嗎？」
「想。」
「想要我經常帶老闆的精液回來給你吃嗎？」
「想。」
「想要賺窩囊費嗎？」
「想。」
「把你的手機拿過來。」
轉頭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這種時候要手機幹什麼？
「快點。」她催促道。
他把手機給她，她接過手機，手指飛快地按了一會，然後把手機還給他。
他一看手機屏幕，是一條編輯好的簡訊，內容是：謝謝老闆讓如男帶回來的禮物。
操！他看了簡訊，血壓都高了，他把手機扔一邊，頹廢地在床邊坐下。
「是老闆讓你這麼幹的？」他問。
「當然不是，我有我自己的主意。」如男臉上的妖媚之色盡去，很認真地回答。
「這是對我的考驗？如果我不發簡訊呢？」
「這不是考驗，是選擇，決定權在你自己手裡。如果你選擇賺窩囊費，你就和我一起賣。如果你選擇不要窩囊費，那你就和原來一樣，在家等我回來。這裡沒有對錯，不同的選擇有不同的得失而已。但你要知道，不要窩囊費，並不代表可以不受窩囊氣。」
「你希望我怎麼選？」
「不同的選擇有不同的活法，你自己拿主意。我是個婊子，賢良淑德你就別指望了，但如果你追求性刺激，我會讓你非常的刺激。」她說完，起身去衛生間洗澡了。
不賺窩囊費不代表可以不受窩囊氣，如男這句話他是認可的，她依舊只拿錢做衡量的標準，倒是把複雜問題簡單化了。
潛意識裡他想要把簡訊發出去，然後享受那極端的性刺激，而對墮落的恐懼卻阻止了他。
如男呢？她一直在賣，為什麼她從沒有這種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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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一飛和招娣照常去遛狗，如男拉著陳俊一起去。
他們在一飛、招娣後面跟著，路過一家奶茶店。
「去買兩杯奶茶，送一杯給招娣，她喜歡喝奶茶。」如男說。
「不送兩杯嗎？一飛不要？」
「他們分著喝一杯的，和咱倆一樣。」
他去買了奶茶送給招娣：「姐，喝奶茶。」
「謝謝。」
叫蛋黃的黑狗本來正在拖著招娣前進，他走近時，它就來擋在他和招娣中間。
他把另一杯奶茶給如男，跟著繼續散步。
「你這麼喜歡招娣的大屁股嗎？」
他確實在看招娣的大屁股，那是和如男完全不同風格的屁股，沒想到被發現了，這麼明顯嗎？但如男都被一飛肏過好多次了，他看看又怎麼啦？
「寶寶，我看到他們的電腦里收藏了換妻的網站，他們也很玩的開啊，可是也不見他們夜裡出去啊。」他說。
「他們也很前衛的，但和你想的不一樣，那個換妻網站就是一飛在看，招娣不參加的，你是不是看上招娣了？」
「我就是看上她也沒用，她那隻黑狗總是擋在我和她之間，我要是碰一下招娣，說不定就要被咬了。」
「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那狗欺負人可厲害了。你想碰招娣，屌都給你咬下來。」
「把拉布拉多養成護衛犬倒是少見。」
「他們有特殊的方法，時間久了你會知道的。」
「招娣直接把雞胸肉給狗吃，這狗的伙食和人一樣好。」
「嘿嘿，就是你沒得吃，狗也照樣有的吃。我早就幫你問過了，我怕我陪老闆出去的時候，你一個人在家面子掛不住，在家看他們卿卿我我的難受，我就想讓他們帶你一起玩。一飛倒是不反對和我們玩換妻的，可是招娣說不通，你別看她胖胖的軟軟的，性子可硬著呢，她小時候就能挑扁擔，打架你都不一定打得過她。」
他看著招娣的背影，她確實給人很結實的感覺。
回到家裡，先把如男換下來的衣服洗了，可惜那條沾滿精液的內褲已經被水浸過了。
輪流洗漱後，他上床後摸著她光潔的小腹，不知道什麼道理，他對洗乾淨的如男不是很感興趣。
「很遺憾是不是？」如男笑著問他。
他翻翻眼不回答她。
「我本來就沒打算讓你舔的，我讓老闆去做體檢報告了，檢查沒問題了再給你舔。」
「啊？他同意了？」
「當然，我們怕老闆有病，老闆也怕我們有病啊，我們也要去做體檢，我把體檢單子都給你開好了，明天你抽空去一趟醫院。」
「我也要體檢？」
「當然啦，除非你願意以後都戴套。」
「老闆以後都不戴套了？」
「當然了，包養嘛，就變成他專用的了，還戴什麼套，當然，你也可以用。」如男說著，手摸到他開始膨脹的雞巴上，邊擼管邊說：「你這個人其它的都好，就是優柔寡斷，明明想的要死，就是拿不定主意。」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小事我幫你拿主意，這種大事你自己決定，免得以後後悔了來怪我。」
「老闆，他厲害嗎？」
「厲害，他跑馬拉松的啊，我經過的男人里，他最厲害，又粗又長，體力還好。」
聽了這話，他的雞巴更硬了。
「嘿～，小王八。」如男取笑他一下，鑽進被窩裡給他口交。
如男的口技十分了得，她的嘴像一個吸力強大的銷魂洞，感受雞巴上傳來的強烈快感，他的欲望漸漸占了上風。
他拿起手機看，手機屏幕還停留在簡訊編輯上，如男用舌頭把他的雞巴頂在上頜上摩擦，用喉頭擠壓他的龜頭，好爽啊！
他按下了發送鍵，把手機扔到一邊，攤開享受她銷魂的服務。
「叮～」簡訊的鈴聲。
如男停下口交，從被窩裡鑽出來，拿起手機看。
「小王八，這就是你的本性知道嗎？既然做出選擇了，就不要再瞎掙扎了，好好享受吧。」她把手機放一邊，笑著說。
她騎到他的身上，把雞巴塞進屄里，雙手撐在他胸口，慢慢搖起來。
「雞巴可以亂吃，虧不能亂吃，你聽我的話再行動，不能讓人白嫖了，知道嗎？」
「知道。」
「收到窩囊費，才能受窩囊氣，只吃雞巴不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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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俊去把體檢做了，包括淋病、梅毒、愛滋等等疾病的檢測結果，要半個月才能全都出來。
下午他接到了老闆打來的電話。
「陳俊。」
「李總。」
「我有個同學，在**花園有套房子要出租，號碼發簡訊給你，你去跟進一下。」
「李總，那個小區不在我負責的區域。」
「做中介的，信息才是關鍵，有了信息就能做成業務，遇到困難不要直接放棄，多動動腦筋啊，多點擔當，不要總躲在如男後面。」
「誒，知道了，李總，我這就聯繫客戶。」
他聽出了老闆意有所指，他乖乖地受了，因為他明白了，這條信息就是老闆給他預支的窩囊費，下次和老闆見面，就是他受窩囊氣的時候。
想通了窩囊費這一環節，好像什麼事都比較好接受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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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三份體檢報告都出來了，都沒病。
這意味著他們即將開啟下一個階段，陳俊有點期待，也有點害怕。
如男要跟老闆出差兩天，去考察項目，他給她穿好一套紅色的半透明內衣和黑色的吊帶絲襪。
「要不要告訴了主人，這身內衣是你專門為他買的？」她問。
他的雞巴一下子硬起來了，體檢報告出來後，如男就改口叫老闆主人了，每次聽到她這麼叫，他都刺激得不行。
「可以啊。」他說，他知道前路有無盡的刺激和羞恥等著他，這點算是開胃菜了。
「要不要你自己對主人說，有誠意一點。」
「怎麼說？」
「你就說：主人，我給如男穿了新的內衣，希望你喜歡。」
「我也叫主人？」即便是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了，他還是驚到了。
「當然，你是我男人，當然我怎麼叫，你也怎麼叫。哎～，上了戰場只有衝鋒到底，猶豫就會敗北。不行的話你再想想，現在還沒攤牌，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如男說完，穿上衣服開始化妝。
『主人，我給如男穿了新的內衣，希望你喜歡。』他照如男說的，把簡訊發給老闆。
『叮～』很快，簡訊回復過來了：『知道了』
如男轉頭看他一眼，說：「不情不願的雞最慘了，沒賺到錢還落了壞名聲。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人家就是花錢買你的尊嚴，收了錢就大方點，不情不願的大家都難受。」
『叮鈴鈴～』老闆的電話打到他的手機上。
「喂，李總。」他努力了一下，沒能把主人叫出口。
「我馬上就要到愛河小區門口了，讓如男走出來吧。」
「哎～，我讓她馬上出來。」
如男站起來，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檢查一下包里的東西，把幾個保險套拿出來扔抽屜里，她再也不需要帶這東西了。
「在家乖乖的，我回來時給你帶好吃的。」
她出小臥室後進廚房間，對招娣說：「姐，我陪老闆出差兩天，我家陳俊就交給你照顧啦。」
「滾，沒羞沒臊。」
一飛回來後就開飯了，他們很默契地壓根沒有提到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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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陳俊出臥室時，已經九點多了，大臥室里陽光撒在鋪著深色被套的床上，客廳里招娣坐在電腦前，正十分專注地看《大長今》，陽光照在她背上。
黑狗蛋黃看了他一眼，從塑膠袋裡叼起一顆桔子放進招娣的手裡。
桔子是陳俊買的，他不承擔房租和伙食費，就會買點水果、飲料、啤酒什麼的。
她接過桔子就開始機械性地撥皮，她吃一囊，餵蛋黃吃一囊，吃完後她把桔子皮給蛋黃，它叼著桔子皮放進垃圾桶里，然後又叼一顆桔子給她撥。
他一直有種違和感，招娣確實是個愛乾淨的人，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東西各歸其位。
昨天，他看到招娣的一塊排骨掉在了桌上，她不光自己不吃，甚至不給蛋黃吃。
用水衝過後才給蛋黃吃，可見她是個很講究的人。
可是現在蛋黃叼的桔子上明顯都是它的口水，她給它餵食的手上也沾染了狗的口水，她卻直接往嘴裡塞，這是為什麼？
她是看視頻太專注忘記了，還是這才是她本來的習慣？
他覺得要是被招娣發現他盯著她看不好，於是轉身進衛生間洗漱，弄些動靜出來。
傍晚，如男回來了，他和她進了小臥室，就想要回收她。
「沒有，今天太忙了，沒有肏。」她推著他。
「噢。」他失去了激情。
「吃薯條嗎？」她從拿出一個肯德基袋子問。
「不吃，一會招娣就要開飯了，現在吃東西她會生氣。」
「哎呦～，你對招娣倒是挺了解了。」
她打開一張油紙，拿起一根薯條，在油紙里的半透明液體裡沾了一下，塞進嘴裡吃。
「嗯，都是主人的味道呢。」她嫵媚地說。
「這是主人的精液？」他問。
「嗯，是啊，你吃不吃？」
他看著這一小坨精液，不想吃，就是很奇怪，如果是粘在如男身上的精液他會很興奮，但這樣包在紙包里的精液，他只覺得有點噁心。
「不要吃。」他說。
「嗯？轉性啦？主人開車的時候，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吸出來的。」
「射在嘴裡的？」他似乎又來勁了。
「噢～，我明白了。」如男說著，把紙包拿起來，把精液都吸進嘴裡，吻了過來。
他難以抗拒這樣的嘴，張開嘴，如男的舌頭把另一個男人的精液送進了他的嘴裡。
他激動地緊緊摟著她，濕吻著，精液被他們的舌頭攪拌成白漿，起泡。
他們吻了很久，直到招娣來敲門，「吃晚飯了。」
他們咽下嘴裡的混合物。
「小王八。」如男笑著取笑他一下，說：「別忘了給主人發簡訊感謝他。」
他的雞巴鐵硬，他的腦子裡都是精蟲，他拿出手機給老闆發簡訊：『主人，謝謝你的精液。』
過了一會，老闆回簡訊：『明天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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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周一都很忙，所以做中介常常在周一休息。
陳俊和如男提前來到老闆訂好的日料店，他們進入一個正方形的小隔間，三面是木隔板，一面是移門。
他們脫了外套，小隔間裡有地暖，還挺暖和的。
「別緊張，你不是一直想看現場嘛，你看著就好，不需要你做什麼。」如男看出他的忐忑，安慰他。
「嗯。」
「你這個月乾的怎麼樣？能有多少提成？」
「八九千吧。」
「大部分資源是老闆和我給你的是不是？」
「是的。」他點頭承認。
「你第一個月上班就拿到一飛兩個月的工資了，一會有什麼不開心的，回去再和我說，不要當場翻臉，知道嗎？」
「知道了。」
「被一個人羞辱，而且是用你喜歡的方式，總好過到處被人羞辱。」
他們坐著看菜單點了菜，等了一會，腳本聲漸近，他緊張地和如男一起站起來。
「不好意思，停車位不好找。」
服務員關上門後，如男喊：「主人。」
「主...主人。」他結巴著跟著喊。
「坐，如男，菜點了嗎？」
「點好了。」
如男主動幫老闆脫外套掛起來，然後坐在老闆身邊，老闆笑容很燦爛，顯然是對他們的恭維十分滿意。
他理解老闆的心理了，花錢買人上人的體驗。
老闆叫李剛，今年46歲，相貌普通，可能經常戶外長跑的緣故，他皮膚比較黑，但看上去精氣神很足。
這是他和老闆的第二次見面，可是他居然吃過這個只比他爸爸小二歲的老闆的精液了，弔詭的很。
「陳俊，工作怎麼樣，適應嗎？」
「蠻好的，謝謝李...主人給我的資源。」
「嗨～，我又不做業務了，資源給別人，不如給自己人，你說是吧？」
「是。」
「你不要太拘束，有事我們可以商量的，和你們倆個小年輕在一起，我感覺自己都年輕起來了。」
他們邊吃邊聊，老闆吹噓他做業務時的盡力，如男不斷地捧哏。
他以為老闆會在這裡玩如男，然後羞辱他，但漸漸的午飯就吃完了。
「今天下午我沒什麼事，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洗澡吧。」老闆說。
「好呀，主人，家裡的水忽冷忽熱的，我正想去浴室洗澡呢。」如男說。
「陳俊，怎麼樣？」老闆問。
「去，去的，主人。」其實也不是很難叫出口，人家花錢了。
他們坐上老闆的寶馬車，如男坐副駕，他坐後面。
「如男，你們去報名把駕駛員學好，應該是你們給我開車對不對。」老闆說。
「好的，主人，明天我就去報名。」
沒有多少路，他們來到了維納斯浴場，這種地方陳俊還是第一次來，對於浴場，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鎮裡悶熱的水泥池子的模樣。
「如男，洗好澡去二樓。」老闆說。
「好的，爸爸。」
「走，我們進去。」
換了鞋拿了手牌，他跟著老闆進了更衣室，老闆脫衣服，他也脫衣服。
脫了衣服，他才意識到老闆帶他來這裡的用意。
老闆一身的腱子肉，不是健身房那種塊頭很厚的肌肉，而是勻稱但不誇張的肌肉，穿著衣服的時候並不顯得很壯，但脫了衣服卻塊塊分明。
他的體脂應該不高，清晰可見六塊腹肌，然後就是引人注目的胯間的一坨，垂下的規模就已經可以比肩他勃起後。
這一瞬間，他就覺得很自卑，恨不得把自己的雞巴遮起來。
遮起來就是心虛，可不遮起來就是完敗，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雞巴，雞巴感受到這世界的惡意，縮得比平時更小了，好難受啊！
他在看老闆的雞巴時，老闆也在看他，老闆嘴角勾起來一笑，說：「走，去那邊洗澡。」
老闆轉身走在前面，讓他焦灼的心情稍稍緩和一下。
他們進入溫水池裡，雞巴泡在水下，讓他心裡稍微舒服一些了。
「年輕真好，你們的皮膚這麼好，我的皮都皺巴巴的了。」老闆摸索著自己的臉說。
「李總，你的身材很好。」池子裡還坐著其他人，他不敢叫主人。
「我每天早上都要跑5公里，回來再吃早飯。」
「每天嗎？」他學著如男捧哏。
「除非下大雨，下小雨都不間斷。」
「那真的需要很大的毅力。」
「這是毛毛雨，跑馬拉松... ...」
閒聊了會，他又跟著老闆蒸桑拿，長方形的桑拿里，老闆叉開腿和他對面而坐，他則拘束地夾著腿。
桑拿蒸完出來，有搓澡師傅問：「要搓背嗎？」
「不用，我們自己搓。陳俊，你先幫我搓，我再幫你搓。」老闆說。
「啊？噢。」
老闆已經躺到搓澡床上去了，他還能說什麼，他學著隔壁搓澡師傅的樣子，把濕毛巾卷在手上，開始給老闆搓澡。
老闆的肉很結實，手搓過他的肉，有高低起伏的感覺。
開始搓手腳還好，當他搓老闆的胸腹時，老闆的雞巴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甩動起來，好似在提醒他，關鍵部位還沒搓。
他看到搓澡師傅是怎麼搓襠的了，人家幹這個的，非常的自然，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可他不是啊！
前面都搓完了，就剩下襠沒有搓了，他內心十分焦灼。
他想起了如男說的：人家就是花錢買你的尊嚴，收了錢就大方點，不情不願的大家都難受。
一狠心一咬牙，他把老闆的一條腿分開，沒有戴毛巾的左手把老闆的蛋蛋壓向一邊，陰囊和陰毛的觸感從手上傳來，當他用戴毛巾的右手搓老闆的大腿溝時，老闆黝黑的雞巴一甩一甩地敲打著他的手掌。
他搓完這邊，又分開另一條腿，搓另一邊，然後他把老闆的雞巴按在小腹上搓陰囊，他想快點完成這一步，可是老闆的雞巴居然慢慢膨脹起來。
這根雞巴膨脹起來足有16cm長的樣子，很粗，龜頭也很大，青筋暴起，表皮很黑。
他左手握住的這根雞巴最近在肏如男的屄嗎？她怎麼受得了？他右手搓的陰囊，裡面的精液他昨天才吃過，現在好像又滿了。
一想到這根深灰色的大雞巴進出如男粉嫩的小屄，他的雞巴不自覺的硬了，他的雞巴就是普通人的12cm上下，表皮白皙，以前也沒覺得不夠用，可是和老闆的雞巴一比，就差一截啊。
一股很虐心的感覺湧上心頭，但是，似乎對這根黑雞巴不太排斥了，因為它已經和他們有了淵源。
「嘿嘿～，不好意思，自然反應。」老闆嘴上說著不好意思，臉上沒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躺下吧，我給你搓。」老闆說。
「不用，李總，我自己搓。」
「自己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被老闆拖到搓澡床上按下，他因為心理刺激而勃起的雞巴無所遁形，他閉上眼，不敢再亂看亂想。
老闆給他搓澡起來，手在他身上亂摸。
「年輕就是好，你這皮膚真嫩，像女人一樣。」老闆邊搓邊說。
老闆好像故意的，給他上下搓，讓他的雞巴上下擺起來，他很羞恥，可在這羞恥中他卻不自覺地硬起來了，然後雞巴擺盪的幅度更大了。
老闆確實一點都不膈應，摸著他的陰囊和雞巴就仔細的搓，還抓著他的陰囊顛顛份量。
「誒，陳俊，你能滿足如男嗎？」老闆湊過來小聲說。
「可以，可以的。」
「能征服她嗎？」
「嗯...嗯...」他難堪極了。
「沒事，我幫你。」老闆對他擠擠眼，小聲說道。
「...謝謝。」
穿上浴場提供的短袖短褲，他跟著老闆到了二樓的休息廳，如男已經在等他們了。
她也穿的和他們一樣的短袖短褲，只是顏色不同而已，她的胸前有兩個激凸，顯然是沒穿奶罩，這樣大庭廣眾的也好不害羞，婊子就是婊子。
她走來，環住老闆的手臂，把手臂夾在奶溝里，輕聲問：「主人，怎麼洗了這麼久啊？」
「噢，我們互相搓了一下澡。」
他們走在前，如男轉頭對他遞過來一個詢問的表情，他搖搖頭表示沒事。
「我們坐下喝點飲料吧。」老闆說。
「好啊，我有點口渴了。」如男說。
「坐那裡吧，清靜點。」老闆一指最角落裡的一個桌子。
這個位置很隱蔽，一邊是薄紗遮蔽的落地窗，一邊是一個雕塑，很私密。現在是周一下午二點，整個大廳也沒有幾個顧客。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他知道，老闆要在這裡當他的面玩如男了。
他們坐背對大廳的雙人沙發上，他獨自坐在面向大廳的沙發上。
老闆點了紅茶，如男點了西瓜汁，他點了雪碧。
服務員收了菜單去取飲料時，老闆左臂環抱如男的脖子，手搭在她的胸前，中指和食指一夾，隔著衣服夾住了她的奶頭。
「嗯～，主人。」她一皺鼻頭，呻吟了一聲。
他們盯著他的表情，他看著老闆不停捏如男奶頭的手，他褲襠里的雞巴可恥地膨脹起來。
他說不清楚為什麼看到別人玩如男他會興奮，但他就是無法克制地興奮啊。
隨著老闆的手指不停捏奶頭，她的表情也微微變換著，還不忘對微笑著對他做個鬼臉。
他們三個都沒說話，卻有一股強烈的情緒交流著。
服務員用盤子端著三杯飲料走過來，他緊張起來。
「主人，飲料來了。」他小聲說。在接觸過老闆的大雞巴，看他玩如男之後，這一聲『主人』叫出來，居然有點暗爽。
「噢。」老闆的手指鬆開如男的奶頭。
「三杯飲料到了，紅茶、西瓜汁、汽水，請慢用。」服務員把飲料放在桌上，突然露出狐疑的目光看陳俊的褲襠。
他順著服務員的目光一看自己的褲襠，因為沒穿內褲，褲襠上帳篷直挺挺豎著。
服務員轉身走的時候，明顯深深看了老闆和如男一眼。
老闆摟著如男，一起身子前傾，越過桌子看了他的褲襠一眼。
他們坐下後還沒有說話，他喜歡被老闆玩如男的變態癖好，就這樣自己交代出來了。
身體比任何語言都誠實，他被自己羞辱得不行，在身體的坦誠面前，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
老闆和如男都看著他，露出了笑臉，他被他們看得頭皮發麻，他的臉漲的通紅，羞恥得恨不得用腳趾頭扣個縫鑽進去。
一隻腳觸碰到他的腿，他低頭看到是如男的腳，他抬頭看如男，她對他點點頭。
「喝點飲料啊，你有點熱了。」她對他說。
他拿起雪碧灌了一口，清涼的汽水讓他強烈的羞恥感稍稍冷卻一些。
老闆的摟著如男的左手又開始動了，他的食指、中指交替，把她的衣服慢慢撩起來。
如男的小腹、下乳逐漸出現在她的視線中，然後兩顆粉嫩的奶頭跳了出來，老闆深色的雙手，拇指、食指夾著她的兩個奶頭一捏，她抬起頭張開嘴無聲地呻吟起來。
白皙的奶子上，粉紅的奶頭被老闆灰色的雙手捏扁搓圓。
陳俊的視線死死地盯如男被蹂躪的奶頭，強烈的刺激讓他又把帳篷支楞起來了，他現在好想擼管啊！
「嗯～」她門牙咬著下嘴唇，把頭靠在老闆的肩膀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老闆低頭把臉靠在如男的額頭上，她抬起頭，老闆低頭張嘴，他們的嘴貼在一起，從他們的唇角，他清楚地看到兩個舌頭在一起糾纏。
看到這樣的畫面，他的心怦怦跳，他再也忍不住了，手按住自己的褲襠撫摸起來。
他們好似有感應一般，一起瞟了他一眼，笑起來。
他們的舌頭因為笑容而短暫的分開，然後如男嘴主動送上去，向老闆索吻，她的手伸進老闆的短褲里摸索起來。
他們親了沒一會，老闆自己褪下一些短褲，把他的雞巴和卵蛋露出來，然後把如男的腦袋往下按。
陳俊深深吸了一口氣，這真是一根雄偉的雞巴啊，深灰色的包皮上布滿青筋，雞巴至少16cm，比他長兩個指節，關鍵很粗，龜頭很大。
雞巴直挺挺地朝天豎起，好像一柄權杖。
如男枕在老闆的小腹上，撩起垂下的半邊短髮，媚眼與他對視著，下賤地把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然後老闆的大龜頭慢慢消失在她的紅唇里。
他看到她的舌頭圍繞著龜頭來回打轉，老闆舒坦地嘆了口氣，拿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頭靠在沙發後背上，朝天把煙吐出來。
大半支黑雞巴消失在如男的嘴裡，老闆的手抓著她的頭髮，控制著她的節奏和深度，而她的目光始終都和他對視著。
老闆的雞巴正在享用如男的嘴，而他的雞巴空虛地在短褲里流著前列腺液。
他的目光被老闆的雞巴、如男的嘴和目光吸住了，好像是重複的畫面，又好像有無窮的變化，時間流逝著。
「啊～ 啊～ 斯～」老闆的呻吟聲加重了，他要射精了。
「噢～」他雙手抓著如男的頭髮，在他的雞巴上上下按。
他看到老闆的陰囊在收縮，雞巴里好似有一根管子在蠕動，雞巴每蠕動一下就是在如男嘴裡射出一股精液，然後把如男的腦袋往下摁到底。
如男好像喘不上氣，面色漸漸發紅，就在他想要去打斷老闆時，老闆射完了精，鬆開了她的腦袋。
「呃呵～」她嗆了一下，然後拿過他的飲料杯，把一口口粘液吐進他的杯子裡。
「哈～」她舒了一口氣，坐下來拿起西瓜汁喝了一口，漱一下口，咽下去，再拿紙巾擦一下眼角和嘴巴。
他的飲料已經渾濁，雪碧往上冒的泡黏在精液上，使幾股精液在杯子裡不住翻滾著。老闆和如男看著他，靠在沙發上休息。
杯子裡翻滾的精液，就像他翻滾的欲望，他沒有猶豫，拿起杯子一口口喝下去。
雪碧很甜也很清爽，讓他嘗不出精液的味道。
如男面帶微微笑，看不出想法，老闆的目光里明顯帶著讚許。
「我們走吧，我送你們回去。」老闆說。
「好。」
坐在車上大家都沒說話，他們回到家，招娣沒在家。
進到小臥室里，陳俊就開始扒如男的衣服。
在被窩裡，他分開如男的腿，把雞巴肏進屄里，然後緊緊抱著她，壓在她身上不動了。
如男也沒有說話，雙腿勾著他的腿，雙手在他背上來回撫摸。
擁抱是如此的真實，他又重新擁有了她，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他撥開她的短髮看她，大大的眼睛，挺巧的小鼻頭，分明的唇線，她還是這麼好看。
他吻了上去，她張嘴回應，他們的舌頭開始糾纏，然後，她剛才和老闆舌吻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里，還有，這張嘴剛剛才吃過老闆的黑雞巴。
他半軟的雞巴在她的屄里迅速脹大。
「呵呵呵～」她笑了起來，氣息噴進他的嘴裡。
「喜歡嗎？」她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問道。
「喜歡。」他又感到一股虐心的感覺，但是雞巴卻異常的爽，他動起來，開始肏她的屄。
「崇拜大雞巴嗎？」她問。
「嗯。」
「還吃嗎？」她問
「吃。」
「下次直接餵在你嘴裡好不好？」
「好。」
「小王八，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慢點，不許射，我還沒高潮。」
他立即停下來，稍稍緩解後，他再次動起來來，可是不知怎的，今天的雞巴比平時敏感太多了，他很快又想要射了。
如男的快感被調起來後，他就停下來，讓她很不爽。
「想射就射吧，別忍了。」
「可是你還沒高潮。」
「我一會去找主人，讓他的大雞巴肏我的屄，他可以把我肏的高潮不停。」
聽了這話，他再也忍不住了，在她身上快速的聳動起來了，雞巴太敏感了，也太爽了。
「噢噢噢～」他在最後關頭拔出雞巴，把精液一股股地射在她的胸前、肚子上。
如男一手摸著他的蛋蛋，一隻手幫他慢慢擼管。
他漸漸平息下來，想要拿紙巾擦掉她肚子上的精液。
「不吃吃看你自己的精液嗎？」她問。
他愣了一下，他從未想過吃自己的，他看著精液，覺得下不嘴。
「哈哈，連你都嫌棄自己的精液嗎？就想吃主人大雞巴里的精液是不是？」
他答不上來，但他確實不想吃自己的精液，就用紙給她擦掉。
「你去找主人嗎？」他問。
「找他幹嘛？」
「你不是還沒高潮嘛。」
「是我們給主人服務，不是主人給我們服務，明白嗎？」
「那，要不要去找一飛？」
「以後不要有這種想法，人家既然花錢把我包了，我就是他專用的，職業道德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