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欠操的賤婦,說,說欠操的賤婦想讓爸爸的大雞巴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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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珩豈能看不出女兒的饑渴?可,在北極圈這樣的地方,保存體力是第一要務,他必須讓女兒吃了飯,才可以做別的。

  「騷女兒,牛肉都要煮幹了,先吃飯。」

  燕珩收回肉棒,拉上拉鏈,又給女兒整理好衣裳。

  燕菲晚騷穴濕漉漉的,她無比想要,可是父親不給她,她無奈只好壓著欲望先吃飯。

  吃了飯,燕珩去洗鍋,處理殘渣,她則去湖邊洗漱。

  不過這次她沒洗臉,只漱了口就縮進床上了。

  床的溫度,讓她很快渾身燥熱和空虛,想要被狠狠玩弄。

  燕珩回來時,便見她一臉媚態的躺在床,當即忍不住了,放下鍋,給爐灶添了柴就跟著上床了。

  他一上床,還沒躺好,燕菲晚便纏了上去,嬌媚道:「爸爸……」

  「騷女兒,這麼迫不及待?」燕珩的手摸上豐滿大奶子,捏住兩顆奶頭,嘴貪婪的吻上女兒的唇。

  燕菲晚伸出舌頭,跟父親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發出淫靡的聲音。

  她的手被父親拉進褲子裡,握住硬如鋼鐵的肉棒,然後套弄起來。

  「喜歡嗎?騷女兒。」燕珩一邊將女兒吻得嬌喘陣陣,一邊喘著粗氣問。

  燕菲晚的欲望早已被全部激發,聽著父親叫她騷女兒,更加的渴望了,她媚眼如絲道:「喜歡。」

  「喜歡什麼?」燕珩咬住女兒的耳朵,舌頭靈巧的操進耳里,「嗯?說出來,喜歡什麼。」

  「喜歡爸爸。」

  「還有呢?喜歡爸爸這樣玩弄你嗎?」燕珩耐心的引導。

  「喜歡。」燕菲晚可太喜歡父親教她這些了,精神上也能爽到。

  「說出來,說你喜歡被爸爸玩弄。」燕珩含住女兒的奶頭,大力吸允著。

  燕菲晚的奶頭被吃得爽翻了,她弓起身體,想要將整顆奶子都送進父親嘴裡。

  「喜歡……啊………啊……喜歡被啊……被爸爸玩弄……啊……爸爸………啊………」

  「要說騷女兒喜歡被爸爸玩弄。」燕珩換了一個奶頭,繼續吸允,另一隻奶子,用手玩出各種形狀,豐滿的奶子,他的手險些握不住。

  這些話太羞恥了,燕菲晚想要像小黃文女主那樣,成為爸爸的騷母狗,可想像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她頭回說這些話,有些磕磕絆絆的,「騷……啊……啊……騷女兒喜歡……啊……啊………喜歡被啊……啊……被爸爸…啊……玩弄……啊………」

  「操,真騷,太騷了!」燕珩忍不住了,嘴一路往下吻,扒下女兒的內褲,又扒開女兒的騷逼。

  淫穴早已泥濘一片,內褲都打濕了。

  「水這麼多,真夠騷的,這麼騷,爸爸簡直要愛死你了。」

  他說著俯身含住陰蒂,用力的吸允起來。

  「啊………爸爸………啊……啊………」

  燕菲晚爽得放聲大叫,她感覺自己要爽死了。

  爸爸喝她淫水的聲音,在木屋裡迴蕩,她忍不住抬起屁股,一下一下的將騷穴送進爸爸嘴裡,讓他的舌頭,在騷穴里進出。

  「啊……啊……爸爸……要……爸爸……操……」

  她感覺這次用嘴沒那麼容易高潮了,反而更空虛,她迫切想要更多,更大,填滿騷洞。

  「要什麼?說出來,騷貨。」燕珩也感覺到女兒要得更多了,以前這樣吸允,她早就泄了,可現在,她更加饑渴了。

  恐怕,只有肉棒能幫她了。

  「啊……啊……要……要……啊……要爸爸……操……」燕菲晚嬌喘著,伸手去抓那鐵棍一樣的肉棒,拼命往自己騷穴賽。

  「操!」

  女兒這麼主動,燕珩哪裡還忍得住?

  他起身用肉棒磨蹭女兒穴口,手不停的玩弄兩顆奶子,「要爸爸怎麼操?操哪裡?是不是要爸爸用大肉棒操你的騷穴?騷女兒,說。」

  「啊……嗯……啊……要……爸爸……啊…的肉棒……啊……操……我的騷穴……啊……爸爸……快……」

  「你是不是爸爸的騷女兒?」燕珩已經要忍不住了,但第一次操女兒的騷穴,他還是有些緊張,想要激發出她全部的騷勁,這樣身體接受度更高。

  燕菲晚快急死了,爸爸的肉棒只在穴口磨蹭,就是不進去。

  「是……我是……啊……爸爸的……騷女兒……啊………」

  「騷女兒準備好迎接爸爸的大雞巴了嗎?」燕珩慢慢往裡插,「草……騷女兒好緊……」

  「啊……爸爸……快……操我……準備好了……啊…啊………」

  濕漉漉的騷穴,很滑,女兒嬌媚的求操,燕珩再也克制不住,肉棒又往裡送了送,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道膜。

  他震驚,又歡喜。

  女兒還是個處!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騷女兒,你第一次就這麼騷,以後開發起來,會給爸爸怎樣的驚喜?」

  「爸爸……啊……啊……慢點……疼……」

  隨著肉棒慢慢插入,燕菲晚感覺太大了,疼得只貓眼淚。

  「乖,很快就很舒服了。」

  燕珩愛意滿滿的吻住女兒的唇,然後用力挺了進去,在女兒一聲嬌叫中,破了那道膜,深深插到疼子宮口。

  「啊……啊……嗯……」燕菲晚只感覺到痛苦傳來,緊接著,父親慢慢插動,痛感很快變成快感,讓她著迷「騷女兒,你以前不是有過男朋友?難道,你們沒做過?」

  燕珩一邊抽插,一邊問。女兒還是處,他太驚喜了。

  以後,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啊……嗯……騙……啊……你們的……沒……談過……啊……」

  聽女兒說沒談過,燕珩更不淡定了,他忘情的吻著女兒,肉棒快速抽插,想要用自己的精液,將女兒填滿,以昭示他的主權。

  「晚晚……爸爸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你只許給爸爸一個人操,只做爸爸一個人的騷貨,好不好?」

  「啊……晚晚只做……啊……啊……爸爸一個人的……啊……騷貨……啊……啊……只……讓爸爸……啊……一個……人……啊……操……啊……」

  「騷女兒!騷晚晚!爸爸操爛泥!操爛你的逼!」燕珩瘋狂的律動,將女兒從床上操到床頭,她半個身子都操出了床的範圍,半懸著,挺起兩個碩大的奶子,一顫一顫的,像是在邀請人玩弄。

  他含住女兒的奶頭,「給你!騷女兒第一次裝精,是裝自己親生爸爸的,都給你!全部射給你!」

  「啊……啊……爸爸……啊……」

  「騷逼真緊,不愧是我的騷女兒,操死你,騷貨,勾引親生爸爸的騷女兒,騷穴真濕啊,操,操爛你!說,說自己發騷,勾引親爸爸,說你是個欠操的騷貨,求我操爛你!」

  「啊……啊……晚晚發騷…啊……勾引……啊……勾引爸爸……啊……晚晚是個欠……啊……欠操的騷貨……啊……求爸爸……啊…操爛……啊……騷穴……啊……」

  女兒還會加詞了,燕珩激動得加大力度,瘋狂的抽插三十幾分鐘,直把女兒操得欲仙欲死。

  最後幾分鐘衝刺,他發力捏著女兒的奶頭,吻著她的唇,「騷女兒,騷晚晚,騷逼,騷貨,爸爸操死你,操爛你!給你,射給你!」

  「啊……啊……爸爸……操我……啊……操死我……操爛我……啊……」

  「操爛你個天生騷貨,操死你個勾引親生父親的蕩婦,啊……」

  「啊……」

  兩人同時一聲舒服的呻吟,同時到達了高潮。

  燕珩將女兒的身體抱起來放正,然後用被子蓋好,抱著她,保持雞巴塞在騷穴里的姿勢,溫柔道:「晚晚,爸爸愛你。」

  「爸……」燕菲晚將臉埋在爸爸懷裡,「晚晚也愛爸爸。」

  「乖,爸爸抱著你,睡吧。」燕珩輕輕吻了吻女兒的額頭,幸福極了。

  翌日,燕菲晚是被操醒的。

  她跟爸爸相擁而眠,雞巴一直插在逼里,第二天燕珩晨勃,忍不住就開始操了。

  父女倆又做了一個多小時才起床。

  起床後,燕珩燒了一鍋水,給自己和女兒清洗身體,然後才去將攝像頭拿回來。

  在攝像頭前,他開始做飯,燕菲晚則繼續在附近轉悠,採摘雲莓,冰草,和別的一切可以使用的。

  北極圈的冬天馬上就要來臨,她們需要提前儲備糧食過冬了。

  架好鍋後,燕珩又去湖邊放好漁網,準備釣些儲備糧。

  放好漁網,他繼續回到爐灶前,將一些木炭取出來,用土澆滅,儲存起來冬天用。

  就在他儲存木炭時,腦海里不停的想,女兒接受他稱呼她為騷女兒、騷貨、蕩婦,那麼能不能接受他稱呼她為賤貨,婊子?騷母狗?

  一想到做的時候能這樣調教騷女兒,他又硬了。

  飯熟的時候,燕菲晚回來,帶了些可以吃的雲莓和植物。

  「爸,感覺要下雪了,今天冷了很多。」她縮了縮脖子道。

  「確實冷了很多,今天把床改造一下,改造成東北火炕,不然零下幾十度,很難堅持。」燕珩道。

  主要是,他想到如果沒有火炕,他操女兒的時候容易冷。

  他自己受凍沒關係,女兒不能。

  水干就干,吃了飯以後,他開始將床拆下來,然後著手改造。

  綜藝嘛,要的就是這些效果,光是改造火炕,就能剪兩期了。

  父女倆在攝像頭前,無比正常的分工合作,忙忙碌碌到了晚上,火坑基本成型。

  兩人在攝像頭面前,各自搭建好臨時的床,隔著一堵牆睡。

  這一夜,兩人都輾轉難眠。

  硬生生熬到天亮,忍著做愛的衝動,繼續改造火炕。

  一連七八天天,兩人終於改造好了。

  八天裡,兩人都各睡各的,快憋瘋了。

  第九天,簡單的火炕可以用了,天也應景的下起鵝毛大雪,北極圈的冬天來了。

  這九天裡,兩人還拍了其他的很多素材,夠節目組剪好幾期的了。

  不過,火炕可以用後,兩人還得在攝像頭前用兩天。

  也只是兩天!

  兩天後,燕珩將攝像頭裝在林子裡拍北極小動物。

  「騷女兒……」

  裝好攝像頭回到木屋,剛進門,兩人立刻急不可耐的抱在一起,忘情舌吻。

  「爸……嗯……嗯……」

  「爸爸太想你了,騷女兒,這幾天憋瘋了。」

  燕珩一邊跟女兒舌吻,一邊脫掉她的衣裳,還一邊往床移動。

  當兩人吻著,相互撫摸著到火炕時,已經一絲不掛了。

  「騷女兒,有沒有想爸爸?」

  「嗯……啊……有……」燕菲晚被玩得嬌喘浪叫。

  「想爸爸什麼?是不是想爸爸玩弄你的身子?」

  「嗯……啊……是……想爸爸……玩弄……啊…騷女兒的……啊……身體……」

  「是不是想爸爸的大雞巴操你的騷穴?真騷,騷穴已經發洪水了……」燕珩的手摸向騷逼,摸了一手的淫水。

  「嗯……啊……嗯……想爸爸……啊……大雞巴……嗯……啊……操……啊……女兒……啊……騷穴……啊……爸爸………」

  燕珩的吻,一路向下,含住女兒的奶頭,貪婪的吸允,「騷貨女兒,你是不是個賤婦?」

  想試探已經很久了。

  燕菲晚發現,她喜歡爸爸在做的時候這麼羞辱她,能讓她更爽。

  「啊……啊……啊……嗯……爸爸的騷女兒……嗯……是賤婦……啊……」

  「欠操的賤婦,說,說欠操的賤婦想讓爸爸的大雞巴操。」

  燕珩開心極了,女兒能接受他的調教,說明她們很契合。

  「啊……爸爸……女兒是欠操的賤婦……啊………欠操的賤婦……啊……啊……想要爸爸的……啊……大雞巴操……爸爸…操我……啊……」

  「說你是淫賤的蕩婦,想吃精液的浪貨,是男人的精盆,欠操的婊子。」聽著女兒的浪叫,他繼續引導調教。

  然而,這一次燕菲晚遲遲沒開口,話著實粗了些,她說不出口。

  燕珩心疼,沒繼續引導,十幾分鐘的衝刺,大喊著:「操死你這個勾引父親的騷貨,操爛你的騷逼,淫賤的蕩婦,欠操的婊子,操死你!」

  「啊……爸爸……好舒服……啊……啊……」

  「操!」

  隨著兩人同時一聲舒服的長吟,雙雙高潮了。

  「晚晚,爸爸這樣對你,你生氣嗎?」燕珩抱著女兒,意指淫賤羞辱。

  燕菲晚一張臉通紅,眉眼間,儘是被操過後的媚態。

  她抱著父親,嬌嗔道:「爸爸這樣會玩,以前沒少跟別的女人玩吧。」

  想到這個可能,她心裡酸酸的。

  就算爸爸沒有別的女人,至少媽媽享受過他的肉棒。偏偏,她沒資格吃醋,沒有她們的交合,就不會有她。

  可,她又是那麼的希望爸爸只是她一個人。

  「傻瓜。」燕珩感知到女兒的失落,抱著她的手緊了緊,「你是爸爸第二個女人,你媽媽呢,也只是相親對象發展來的,跟她結婚這些年,一共就幾次,也都是為了應付你奶奶的造娃指標。跟她的次數,十幾年加起來,都沒跟你這兩天多。」

  燕菲晚聞言甜甜一笑,雖然還是有些遺憾,但已經很好了。

  不過,她腦海里又冒出個問題,「爸爸性生活這麼少,還這麼會?」

  「爸爸是個正常男人,也會有想的時候,那時候還沒跟你在一起,只能看片解決咯。所以………」燕珩垂眸凝視女兒,「所以晚晚生氣了嗎?喜歡爸爸這樣跟你玩嗎?」

  「喜歡……」燕菲晚害羞的將臉埋在爸爸胸口,「爸爸以後只跟我這麼玩可以嗎?」

  「當然,爸爸以後只有你一個女人。」他溫柔的承諾。

  兩個的人,此刻緊緊纏繞在一起,再也不想分開。

  燕珩親了親女兒的臉頰,笑問:「我們來做個測試好不好?」

  「什麼測試?」燕菲晚茫然抬頭,卻撞見父親滿是淫慾的眼,她頓時又羞紅了臉。

  「當然是寶貝女兒的騷度測試了。」他起身拿了塊冷卻的黑炭進來,掀開被子,在女兒白皙的肉體上寫下騷女兒三個字。

  「晚晚能接受爸爸操你的時候叫你騷女兒,對不對?」

  「嗯。」燕菲晚看著肚子上那三個字,羞澀點點頭。

  燕珩又寫了個騷貨,「也能接受騷貨。」

  「嗯……」

  「賤貨呢?」燕珩這次沒有提前寫,而是目光灼灼的問。

  「能……」燕菲晚快羞死了,好羞恥的話!

  燕珩點點頭,在她奶子上寫下賤貨兩個字。

  「蕩婦呢?騷女兒。」他又問。

  「也能接受……」

  得她點頭,燕珩在另一邊奶子上寫上蕩婦兩個字。

  「騷女兒,願意爸爸叫你婊子嗎?」他繼續引導。

  燕菲晚沉默了,這感覺像是賣的一樣,她不賣!

  「騷女兒,爸爸不允許你跟別的男的做,只想表達你跟妓女一樣騷,這是一個量度詞。」燕珩的手,輕輕扣著騷女兒的穴,揉她的陰蒂。

  燕菲晚又濕了,騷穴變得空虛想要。

  「只是量度詞嗎?那……那…可以……啊……爸爸……想要……」

  燕珩在她大腿上寫上婊子二字,又在另一條腿上寫下浪貨二字。

  「啊……爸爸……啊……要……操死我……啊……」

  「騷女兒,等爸爸再寫幾個字,就滿足你。」燕珩一邊摳騷逼,一邊在女兒身上寫滿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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