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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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耀陽高懸於白雲裝點的天空中,這裡是新開發的邊疆,即使是人來人往的淋春城,也沒有都城那般的熱鬧非凡。

  而在離城上百里的外的古林之中,儘管鮮有人跡涉足,卻依舊因幾聲地裂般的嘈雜而變得熱鬧無比。

  那是兩頭巨獸間的殊死搏鬥,現在戰鬥已接近尾聲。

  死亡的痛苦傳至全身,把天雲牛最後一絲意識給淹沒。

  它在無助地低聲哀嚎一聲之後,漆黑的雙眼不甘地望向遠處那位身著紅衣的女孩,那位剛咽氣不久的小傢伙,隨後徹底沒了動靜。

  它眼皮沒能落下,一側的瞳孔映射地今日的耀陽,它在不甘之中迎來生命的消散。

  從一開始,結局便已註定。

  抖動一下身體,將身上的塵土抖落,穴帝蛛走上前,用蛛絲將天雲牛的失去氣息的身體纏成一個碩大的繭。

  而後其來到先前倒的天雲牛前,也將其包成一個繭。

  毒液的腐蝕作用已經顯現,再過不久,它們的身體將會化成一灘膿水,成為穴帝蛛的美餐。

  ……

  「我滴龜龜,有點猛啊。」

  在穴帝蛛與天雲牛的戰場外一百米處,有一塊不起眼的「石頭」微微顫動了一下,發出自己的感慨。

  眼見周圍已經安全,它迫不及待地舒展自己的身子,六對足肢輕輕一彈一隻只有半尺長的幽夢蟋從草叢中嘣出來,蹦蹦跳跳的來到戰場不遠處。

  在一片狼藉中,趴著一名「熟睡」的女孩。

  四濺的塵埃和擴散的衝擊波把她弄得髒兮兮的,幽夢蟋先是小心著在她身邊探了探,在卻定她真的沒氣後才敢慢慢靠進,並費了老大勁才幫她翻了個身。

  用術法清理掉臉上血污塵土之類的污穢,那生前的美貌再次展露出來。

  精巧的五官,細膩的皮膚,寶石般的雙眸,只可惜眼神是一種震驚與不甘,有點煞風景。

  這是一張稚嫩的蘿莉臉,擁有它的主人哪怕只是站著,都能吸引他人的目光。

  「哼!叫你欺負我,現在知錯了吧~」

  幽夢蟋高高挺立,細細的足肢在她的踏來踏去,似乎是在宣揚自己的勝利。

  自己在片林子裡好好呆著吧,突然就碰到一個凶神惡煞的人族嚷嚷著要把它的獸核給挖了拿去煉成法器,嚇著它慌忙跑路,有好幾次都要被追上了。

  好在自己聰明,把她引到了好大姐穴帝蛛那,一番激情的「交流」過後,終於擺平了這場風波。

  「可惡,區區人族,把我家糟蹋成什麼樣了。」它不滿著揮動自己的前肢,但卻捨不得撓花這張可愛的臉,看起來著實滑稽。

  「但是嘛,這臉是真的不錯……決定了!就拿你的身體做為補償!」

  它大聲叫道,天性的渴望很快壓過了微小的怒火。

  幽夢蟋在妖蟲一族中十分弱小的存在,但卻有一項特別的天賦,它們可寄生在其他生靈體內並操控其身體,而且還擁有擾亂心智的術法,方便它們混入它族。

  眼下一具現成身體就擺在它面前,一想到馬上可以用她混入人族中吃香的喝辣的,走向蟲生巔峰。

  而不是待在這個啥都沒有的破林子,整天同那些未開智的蠻獸齜牙。

  它哪還忍得住,立刻又費力地幫這具屍體翻個身,讓她又趴了回去,隨後揮舞全身最為鋒利的前肢,在那細嫩的後頸處劃出一條同它身長差不多長的劃痕。

  然後再扒出一道口子,幾滴鮮血從中滲出,裡面染紅的肌肉清晰可見。

  見開口差不多大了,它急吼吼地把整個身體鑽進去,之後特殊的尾器靈活地轉動,把血口兩側的皮膚「粘」回去,讓這具身體的後頸看起來只留下一條不明顯的白痕,之後再把長長的秀髮放下來遮住,外人根本看不出異常。

  接下來,只剩下接管這具屍體的指揮權。

  絲絲的乾元從後腦勺流向全身,身體的損傷一點點的被修復。

  莫約半個時辰,天雲牛的屍體逐漸化為美味的湯汁,穴帝蛛將口器插入繭中,享受著這道美味。

  撲通,撲通……

  停跳許久的心臟再次發出微小而已規律的生命的樂聲,那具屍體再次活了過來,只是她的已經換了一個主人。

  「成了!」

  她一邊叫著,一邊吃力著爬起來,卻沒掌握好平衡,噗通一下,屁股著地重重的摔了一跤,即使這樣也掩不住她臉上的笑容。

  又花了一段時間,幽夢蟋漸漸適應了人族的身體,高興地又嘣又跳,又仔細欣賞這具身體。

  「桑蘭。」

  她囔囔著,從能夠讀取的部分記憶中她得知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的名字,她是淋春城林家的客賓。

  她今天來到這裡是為了物色合適的蠻獸的獸核,給自家的小姐煉製法器。

  這片林子是家族定期清里過的安全區,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一隻煩人的幽夢蟋挑釁,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引到這片禁區最後丟了性命。

  就像有什麼東西擾亂了心神,讓她一步步做出錯誤而致命的選擇。

  「這是你自找的,碰上我算你運氣不好。」當然,她不會有絲毫愧疚感。「桑蘭嗎,決定了,以後我就叫桑蘭了!」

  「你換好身體了。」

  腦海里響起異樣的聲音。

  「馨兒姐!」

  桑蘭叫道,一嘣一跳地跑到穴帝蛛那,一不小心踩到一塊小石子,噗通一下又摔了一跤。

  「……」

  「誒嘿嘿。」桑蘭燦燦著尬笑幾聲,咕嚕咕嚕的艱難地爬起來伸開雙手在穴帝蛛面前轉圈圈。「你看我現在的身體怎麼樣~」

  「還行。」

  「唔……你就不能多誇誇幾句嘛。」

  「你……長得不好吃。」

  「嗚,馨兒姐沒良心!!!」

  桑蘭大叫道,齜著貝齒盡力表達自己的不滿。怎麼說也是十幾年的好鄰居了,這大塊頭怎麼還是只想著吃的!

  「哼!不管你了,我現在就去人族那邊!」

  她大聲嗷嗷著,但穴帝蛛只是在享受自己的午餐,絲毫沒有理會桑蘭的意思。

  「……」

  「嗚嗚嗚,真的不理你了,哼!!!」

  桑蘭惱火著大聲嗷嗷,學著人族的樣子狠狠跺跺腳,轉身就要朝著淋春城出發。

  「你要去人族的城池了?」

  「不然呢?」

  「這個給你,儲物的法寶,應該可以有用。」

  穴帝蛛翻了翻,不知從哪掏出一顆精美的琥珀遞給桑蘭,讓沒看過幾件寶物的桑蘭看得兩眼放光。

  「還是馨兒姐好,誒嘿嘿~」桑蘭也不客氣,收下了它遞來的禮物。「這個東西要怎麼用啊?」

  「用乾元激活,裡面有好多東西。」

  「哦哦。」

  「注意安全,記得給我帶吃的回來。」

  「知道了,馨兒姐再見。」

  桑蘭一邊笑著,向它揮手告別別後正式塌上前往人族領地的行程。

  「……奇怪的傢伙,吵鬧的傢伙。」

  ……

  ……

  一路跌跌撞撞著往淋春城趕,原本熟悉的林子此刻變得十分陌生,這期間,桑蘭還要不斷吸收腦海中破碎的記憶,稍有不慎可憐的桑蘭就會摔個狗啃泥。

  之前的她都是在樹幹間跳來跳去,現在她需要重新學習走路這一技能。

  「那個是?」

  不遠處的小道上,一名看起來鍾靈毓秀的女子正焦急著找尋什麼。

  她身著青藍色的衣裳,手持寶劍不時撥開礙事的雜草,微施粉澤的臉頰因急躁而嚴肅。

  林詩夢?

  桑蘭「記」得這名女子,這個比桑蘭高出一個個頭的女子是淋春城林家的小姐,被家族安排與桑蘭這位客賓共事,今天桑蘭出來找獵物的時候她也跟著出來了,沒想到能在這裡碰見。

  「誰在那裡!」

  突然,林詩夢面色微凝,謹慎著盯著不遠處的一片草叢,手搭在劍柄上做好隨時拔劍的準備。

  「哎呀呀,別緊張嘛,是我。」

  桑蘭緩緩走出草叢,學著她的語氣和林詩夢說話,同時催動乾元,用術法麻痹林詩夢的精神。

  「桑蘭,原來是你了。」見到自己的老熟人,林詩夢了放鬆警惕,大步走過去。「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了,才多久不見,就想我了。」

  「對,才多久沒見,就想你了。」

  正步,凝神,撥劍,一會呵成,利劍出鞘,劍鋒直指桑蘭。

  「幹什麼!」桑蘭往後一個側身,輕鬆躲開劍擊,劍氣在鬆軟的地上劃出一條光滑的淺溝,「害羞也不用這樣子啊。」

  「少廢話。」林詩夢調整姿勢,劍在空中划過一條銀白的弧絲後停下,鋒利的刃抵在桑蘭水嫩的脖子上,「說,你在搞什麼鬼,一大早不睡覺就拖著我來這種鬼地方,然後自己還玩失蹤,把我一人孤零零丟這裡自己逍遙是吧!」

  「這個,你得聽我狡……解釋啊。」

  桑蘭一個輕盈轉身,輕易從劍鋒脫身,往後退幾步,與林詩夢拉開一定的安全距離。

  「一個人磨嘰什麼。」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劍傷不到桑蘭,林詩夢把劍收回。

  「問題是我是……總不能現編一個吧。」桑蘭嘀咕著,然後又堅起食指,認真地說。「不過還是可以狡辯一下的。」

  寒光乍現,林詩夢姆指抵著劍柄,讓劍氣拂起桑蘭的衣襟,留下些許劃痕。

  「真是的,我說就是了。」

  桑蘭叉著手,往後退一步。費力地保持住臉上的笑容,要是她有冷汗的話,早就滲出來了。「那大概無是在三個時辰前……」

  接下來一刻鐘,桑蘭滔滔不絕地講述自己編的一小斷故事,三分真七分假,中間還用術法讓林詩忽略掉一些不合理部分。

  還時不時的用手比劃幾下,講到精彩的地方時眉毛直往上跳,完全忘了現在身處何地,把林詩夢唬得一愣一愣的。

  「總之就是這樣。」桑蘭閉上眼,坐在一個石頭上,叉著手說,「現在我也沒弄懂這隻妖獸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招來了一隻可怕的大蜘蛛,我可是費了老大力氣才逃出來的。」

  「總感覺說你在耍我。」

  林詩夢說道,感覺剛才那些話像是隨口編出來的,太過於去乎,而且中間有些還有些銜接不上。

  但好像又是這麼回事,她看來看桑蘭身上又髒又破的衣裳,確實像是經歷了一場惡戰,除了遇到強力的妖獸之外也沒其他好解釋的理由。

  「隨便你吧。」桑蘭從石頭上跳下來,伸了個懶腰後抬頭看向天,「天色不早了,快點回去吧。」

  林詩夢沉默地點點頭,轉身帶路,這裡常有蠻獸出沒,不安全,要是桑蘭剛才所說屬實,確實該早點回到城中。

  「呼,勉強過關了。」

  桑蘭輕聲說著,若是不會擾亂心神的技能,她都不知道要怎麼瞞過去。

  快步跟上林詩夢,期間雙方並無過多的言語,林詩夢似乎還在糾結於桑蘭所說的故事,桑蘭還在慢慢適應新身體。

  很快,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消失在密林之中。

  ……

  ……

  淋春城這片區域的士族林家所管轄的城池之一,現在只有林詩夢一人住在淋春城,並且日常的雜事都有林家的一個老管事負責打理。

  身為幫林家培養後代的客賓,桑蘭的住所是間獨立的偏院,說不上大,但條件一般的擁人強。

  已是夜晚,與林詩夢暫別後,桑蘭臥在偏院的屋頂,雙手枕著頭,裝成記憶中的小憩的模樣。

  霜月是她力量的源泉,只需月光的照耀,她的修為就會一點點增長。

  望著滿天的繁星,桑蘭仔細捋一捋目前的思緒。

  自己現在的身份是林家聘請的客賓,職責是協助林詩夢修煉,算是混入人族中了,但之後要怎麼呢?

  她拿出那枚琥珀,也許它能給出答案。

  「是這樣?」

  一縷乾元注入,桑蘭「看」到這枚小小的琥珀內別有乾坤,接著她閃過一個念頭,一摞摞書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的視線內。

  「這麼神奇!」

  桑蘭叫道,除了這些書,這裡還有不少好東西,雖然不知道用處,但先留著就對了。

  坐起身,查看剛才取出來的書籍,大都是一些修煉的功法,也有一些不知所云的經文,桑蘭看幾眼就膩了,直到在一堆雜亂的書籍中翻出一本與眾不同的繪本,標題只印了簡簡單單四個字——《房中隨筆》。

  她好奇著翻開這本,那一天桑蘭明白了光是文字也能刺激感官。

  禁忌的知識緩緩流入,前所未有的畫卷緩緩鋪開。

  那一晚,桑蘭讀了很久,她重新思考蟲生的追求,最後凝結成一個全新的蟲生目標——房事。

  涼風吹拂,擾亂了縷縷青絲。直到疲憊到極點的身體讓桑蘭不得不閉上眼,靜靜等待地平線上的第一縷陽光,這一晚,她睡得很香。

  ……

  ……

  初升的朝陽驅走黑夜的寒氣,將溫暖灑回整個大地。

  嘰嘰喳喳的鳥鳴中,林詩夢提著早點來到偏院。

  睡了一晚,雖然還有些倦意,但咋天的氣已消得差不多。

  仔細想想,昨天的桑蘭除了言語舉止有些奇怪外,其他的倒也沒有什麼。

  她畢竟是為了自己才去那片林子裡找獵物的,結果什麼都沒找著,還弄十分狼狽,林詩夢對她生出一絲的憐憫之情。

  有著糟亂的一天,卻還是這樣嘻哈哈地過,沒幾句抱怨,恐怕也只有桑蘭能做到了。

  相比之下,自己的比她好不少,不過是被丟在一邊,至少自己沒遇到什麼危險。

  大概吧?

  剛走進偏院,林詩夢就愣了一下,不因別的,抱著書酣睡在屋頂上的桑蘭實在太引人注目了。

  好好的床不睡非要睡在這上面,這傢伙又在搞什麼。

  注意到有人出現,桑蘭睜開眼,瞥了一眼在地上的林詩夢,內心抱怨一句後,使勁伸了一個懶腰,把散落的書收回琥珀後,輕盈地從屋頂飄下。

  「我怎麼不記得你有這個法寶。」

  「不用介意。」

  桑蘭淡淡地說,眼半睜著,看樣子是沒睡醒。

  說著,她徑直走到院內的石椅坐下,迷迷糊糊的,少了昨日的神采。

  兩個時辰的小憩對於她來說遠遠不夠。

  「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林詩夢把早點擺在石桌上,至於剛才的那些,她懶得問。

  「現在我暫時不想再鑽那片林子了。」桑蘭兩手捧著一個餅,一點點著啃。

  眼半閉著,什麼時候睡下去都不奇怪。

  「不如先從最基礎的修煉開始。」

  「還是那幾件?昨天不是說好要進一步的嗎?」

  「這個嘛……」

  桑蘭想想,自己昨天確實「說」過要進一步來著。但……她不會教人啊!

  桑蘭話說著聲越來越小,沒幾下就捧著被啃掉半邊的餅睡著了。

  「餵。」

  林詩夢的眉擰得更緊,伸出手去捏桑蘭的臉頰。

  有一說一,她柔軟的皮膚無論是彈性還是可塑性性都可怕到極點。

  桑蘭的臉儘管被扯得扁扁的,卻還是有拉伸的餘地,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林詩夢感慨萬分。

  而且這絲滑的觸感,讓人慾罷不能。

  又扯了幾次,見到還沒反應,林詩夢只能作罷。

  「唉。」

  林詩夢無力地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突然,她的全身一發力,兇狠的眼直盯著前方,以手為刀,在空中划過一條優勝的弧線。

  「呀!」

  咚的一聲清響,桑蘭一隻手捂著頭,發痛苦的驚鳴。

  「我錯了,饒了我吧。」

  說實話,桑蘭並不會感到疼痛,但為了達到偽裝的目的,還是要接收痛覺,而這一段感覺對桑蘭來說可不好受。

  當然,僅限於日常。

  如果是打架的話,她還是會降低痛絕強度的。

  「嗚。」

  桑蘭委屈著咕噥一聲,張嘴把那半邊餅一口吞掉,但腦袋上傳來的痛讓她一點都感受不到食物的美味。

  「不就是要變強嗎,等我一兩天,讓我好好編……想一個辦法。」

  可惡!桑蘭睜著淚眼汪汪的大眼睛惡狠狠著盯著林詩夢。此仇不報非好蟲,決定了,就拿你來開刀!

  「那現在呢,今天的修煉內容是什麼?」

  「當然是和平時一樣,不然你還想讓我給你做什麼。」

  「好吧。」

  所謂平時的修煉,其實就是冥想,將外界的乾元引入體內煉化,是修煉必不可少的一項課程。

  吃過早餐後,林詩夢在鋪有草蓆的地上盤腿而坐,閉上眼,集中精力,回憶起桑蘭教自己的方法,開始不斷吸收空氣中的乾元,嘗試煉入體內。

  她沒有注意到,在她閉眼修煉的一刻,桑蘭臉上陰謀得逞的笑容。

  成了!

  桑蘭大步走到林詩夢身邊,冥想狀態下的林詩夢對外界的感知接近於無,平時都需要桑蘭來護法。

  但現在的桑蘭已經不是那個桑蘭了,她完全不知道桑蘭正對她施下一道又一道邪異的術法,種下一顆奴化種子。

  「這可不能怪我。」

  桑蘭呢喃著,細細欣賞起林詩夢。

  只能說不愧是林家的大小姐,正值芳華的她肌膚欺霜賽雪,輕盈的長衫掩不住玲瓏的胸脯,把桑蘭看著眼都直了。

  她試探性著摸向林詩夢的豐胸,下一秒,從掌間傳的柔軟的質感讓她驚嘆連連。

  見林詩夢沒反應,桑蘭更加大膽,她兩隻手分別捉住林詩夢兩隻大白兔,隔著衣衫慢慢著揉搓。

  大大的豐乳於小小的嫩手形成鮮明對比,豐滿的乳房在桑蘭手中如玩具般被玩弄。

  她時而輕撫,時而重重一捏,指頭還不時調皮著挑逗凸起的乳頭。

  漸漸地,林詩夢的臉頰多了一抹不起眼的紅暈。

  而桑蘭也不滿足於隔著衣衫的觸感,將手從衣襟的縫隙中伸入,繞過褻衣,觸摸衣衫下的美乳。

  「嗯……」

  林詩夢地輕吐口氣,雙眉緊皺,冰涼的手掌讓她不自覺著一顫,嚇得桑蘭就要縮回手。好在是虛驚一場,這點小刺激不足以打斷林詩夢的冥想。

  細膩又溫暖的質感很快消解掉桑蘭的憂慮,這是她第一次摸到其他女人的胸口,偷腥般的刺激讓她產生一異樣的快感和衝動。

  她輕揉捏著,指間不經意的觸碰,她發現林詩夢的乳頭已經興奮著立起來。

  撲通撲通。

  桑蘭心跳加速,她已經不滿足這樣單純的摸胸,也許還能更進一步……

  不行不行不行。

  桑蘭連忙搖頭拒絕了這個危險的衝動,她清楚自己布下的術法需要時間來滲透林詩夢的心神,眼下遠沒有到生效的時候。

  要是這時候更進一步,只會打斷林詩夢的冥想,以她的身手,後果不堪設想。

  「唉,先饒過你一次,等下回……不,今晚應該就可以了,嘿嘿。」

  偏院中的鳥鳴聲稀疏了一些,桑蘭坐回石凳上,曬著從涼亭縫隙間滲進的陽光眯眼小憩,還有一段時間林詩夢才會醒來,剛好夠她補個小覺。

  ……

  ……

  淋春城中央街道上,叫賣聲此起彼浮,熱熱鬧鬧的。

  熙攘的人群中,穿梭著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孩,她頭上摻有幾縷藍色的髮帶,身上別著一個靛青繡花錢袋。

  下午是自由活動時間,林詩夢不知道跑哪去了,桑蘭來到城內逛逛,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法器。

  在種子發芽之前,還要一些準備工作。

  她先是在一家專門賣獸髓的商行買點東西,獸髓這東西可稀罕了,那些蠻獸們只要吃上一顆,修為就能暴漲,妖也同理。

  前提是要吃對應種類,不然效果大打折扣。

  之後又去買了些草藥,從那堆書中桑蘭翻到了幾個可以滌體淨心的方子,能除去體內的雜質,助力修煉。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種方法需要藥浴……

  ……

  ……

  「總算來了。」

  「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

  「也不算晚吧。」桑蘭看向火紅色的天空,日暮的黃昏正向大地灑出最後的餘暉。

  她用勺子繞起熬了許久的藥液倒入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大澡盆中,用手輕點液面,溫度剛剛好,而時間也剛剛好。

  「你不是說要更進一步嗎,現在我就準備好了。」

  「嗯?」

  「這是我在古書中找到的方子,既能舒緩身心鞏固心神,也可以洗滌雜質讓你的身體更好的與乾元共鳴,要想修為更進一步,此方必不可少。」桑蘭被著手悠悠踱步道,像極了了一個教書的老先生。

  「所以,從今晚開始,每晚你都要來此藥浴。」

  「嘁,不就是藥浴嗎,神神叨叨的。」

  林詩夢輕佻著挑了下眉,十分的不屑。

  「好了,我的林大小姐,咱們開始吧。」

  「不對,要在這裡?」林詩夢疑惑著看了看四周,澡盆就直接擺在院子裡,外面的拱門卻沒有門板,這和露天洗澡有什麼區別。

  「要是這裡來人了可不好吧。」

  【麻煩】

  輕嘆口氣,桑蘭悄悄發動的予先準備好的術法。

  「怎麼會呢,畢竟『這裡除了你我,不會有其他人來的』。」

  腦海中好像有什麼異動,激得她渾身一顫,但很快就止息。

  「對啊……不會有其他人來這裡的。」

  她機械性著重複這句話,這一刻的她仿佛是一具精美的機關傀儡。

  「所以說,『哪怕是在屋外洗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沒什麼大不了的。」

  等林詩夢混濁的眼再次明晰時,桑蘭已經來到她身前,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快點脫衣服吧,不然等會水就涼了。」

  「脫衣服?」

  「都是女孩子,有什麼咯。」

  「好吧。」

  林詩夢猶豫地點點頭,慢慢解開衣帶,既然要藥浴的話脫光衣服是必須的。奇怪的是,自己怎麼就答應桑蘭要在偏院的院子裡洗澡了。

  外面的衣衫解下,露出了藏在其下的潔白無瑕的肌膚,桑蘭在一旁接過林詩夢脫下來的衣服,將其一一放到一個小籃子裡。

  「褻衣也要脫掉哦~」

  「嗯?」

  林詩夢遲疑著皺眉。

  「怕什麼了,又不會有其他人來,就咱倆兩個女孩子,有什麼害羞的。」

  「哦。」

  解開腰間的系帶,遮羞的褻衣也被脫下來,桑蘭接過時它留有林詩夢體溫,讓桑蘭忍不住湊近深嗅一口,少女的芳香瞬間浸入鼻腔,令她愉悅的嘆出聲來。

  「你,你在幹什麼!」

  「沒事沒事,『讓我聞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是嗎?」

  「嗯,但是……」

  林詩夢想反駁一句,但她卻找不到任何理由,最後只能作罷。

  畢竟,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此時的是全身不著寸縷,光溜溜著站在屋外,羞得她用手遮住羞處。

  「都說了不會有人來這裡的,你我都是女孩子,『大大方方的露出來就好』。」

  「好像也是。」

  林詩夢不自覺著挪開手,將自己的全身暴露得一覽無餘,這樣子大大方方的在外面露出自己的羞出還是第一次。

  加上桑蘭打著檢查的名義在她身旁繞來繞去,色咪咪著盯著自己,更是讓她羞得耳根發紅。

  奇怪,我怎麼會這樣。

  肌如融酥,在落日餘暉中踱上一次光彩。

  丹唇內斂,似是在表達不滿。

  飽滿圓潤的胸脯,雖無誇張的尺寸,卻更襯托她婀娜曼妙的細腰。

  寸草不生的蜜裂依舊乾澀,不過,用不了多久就會流出芬芳的蜜汁。

  原本鍾靈毓秀的林詩夢,在此時競變得這般柔媚,讓桑蘭愈發想要好好享用這隻玩物。

  「那麼,快點進去吧。」

  「好……好的……」

  桑蘭看到林詩夢像逃似的走開,快步坐入那個澡盆之中,殊不知,一切才剛剛開始。

  「呼,得救了。」

  林詩夢舒口氣,剛剛自己這是怎麼了,如果是平時的話,像桑蘭這樣又讓自己在脫衣服,又色咪咪著看著她,自己應該會生氣著揍她一頓。

  但這回她只能由桑蘭胡來,自己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一樣,想想就羞人。

  就像,就像,有什麼在操控自己……

  「怎麼樣,溫度合適吧。」

  一聲稚嫩的女聲打斷了林詩夢的思緒,她抬起頭,發現桑蘭不知何時已經脫光了衣裳,只留下繡有鸞鳳圖案的小肚兜,只要桑蘭輕輕一動,林詩夢就能看到那可愛的櫻丘。

  「嗯,還好吧。」

  浸潤全身的藥液讓林詩夢感到有一股暖流匯入丹田,經過熬製的草藥已散出陣陣清香,令人著迷。

  如果在這之後再進行修煉的話,效率也許會比之前更高。

  桑蘭這傢伙雖說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可辦起事了毫不含糊,林詩夢對她的看法有了些許改觀。

  她不知道的是,桑蘭精心挑選的方子裡,有一些副作用,會讓她的身體變得敏感一些。

  正當林詩夢要閉眼享受一會時,桑蘭捉起林詩夢的左手,揉捏起來。

  「喂,你又在幹嘛?」

  林詩夢沒好氣地說道。

  「別緊張啊,我這不是要幫你按按摩,好幫你放輕鬆,『全身按摩可是藥浴的一部分,是件很正常的事。』」

  「可是……」

  「好了,放輕鬆,要舒舒服服的效果才好,有我在,『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

  「……好,好吧,事先聲明,你可不能做奇怪的事情。」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對你做奇怪的事情,』不過都是些平常的小事。」

  「……」

  林詩夢原本緊繃的手逐漸舒緩,桑蘭知道她成功了。

  她先是揉捏的掌心,接著是林詩夢的上臂,按壓相應的穴位,給予微微的刺激。

  隨著按壓的進行,桑蘭的小手漸漸上移,滑彈的藕臂也受到照顧,最後肥嘟嘟的小手落在林詩夢的肩胛。

  「嗯……」

  林詩夢舒服著輕吟一聲,明明桑蘭的手法是那樣的生澀,卻又讓她感到舒心,讓她漸漸放鬆開來。

  而且這個姿勢讓她能聞到身後少女淡淡的芳香,讓聽見舒緩的鼻息,唯獨,看不到得逞的壞笑。

  突然,桑蘭伸手捉住掛在林詩夢胸口的兩隻大白兔,捏住奶頭,肆意著玩弄。

  「呀!你,你!」

  「『都說了是全身按摩,這很正常吧。』」

  「可是……對啊,因為是全身按摩,呀!」僅僅幾下,林詩夢的乳頭就應興奮而再次挺立。「但是,為什麼,感覺好奇怪,嗯。」

  「為什麼呢,因為『按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不是嗎?」

  「是……是,這樣啊……啊……」

  哪怕是極力忍耐,陣陣的嬌音還是從林詩夢的齒間漏出。不就是按摩胸脯嗎,為什麼感覺身體變得奇怪起來了。

  「『舒服就叫出來』,不用憋著的。」

  「嗯唔……為什麼,感覺好奇怪……啊啊……」

  桑蘭輕笑著,像玩具一樣將柔軟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

  靈巧的指頭調皮著欺負挺立的乳頭,或是捏壓,或是撫摸最敏感的尖頭,每一次的玩弄都給林詩夢帶來電擊般的刺激,惹得她嬌音不斷。

  「唔……奶頭那裡……嗯嗚……不要……嗯……」

  陣陣的刺激化作陣陣的快感,沖刷她的理智。儘管林詩夢努力保持著大小姐的矜持,無法止住的浪叫和潮紅的臉還是暴露了她此時的興奮。

  「唔姆……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啊啊……」

  「嗯唔……嗯啊啊!」

  從未有過的快感讓林詩夢大生浪叫,突然間,她的全身止不住地痙攣,一股暖流從下體直直噴出。

  「啊啊……啊啊啊!」

  知道林詩夢迎來快感的頂點後,桑蘭的手法更加粗暴,她用力一掐粉紅色的乳頭,一下子讓林詩夢叫得更歡。

  「哈,哈……好舒服……哈哈哈……」

  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的林詩夢緩緩著喘氣,迷離的眼神哪還有平日裡的英氣。

  「呵。」

  事情的進展出乎桑蘭的預料,沒想到林詩夢僅僅是玩弄個乳頭就高潮了,是自己的手法高超,還還是藥效太猛烈了?

  雙手離開林詩夢飽滿的乳頭,桑蘭一臉滿足著解開背後的繫繩,脫掉了可愛的小肚兜,隨後翻近大大的澡盆之中。

  雖說林詩夢占據了澡盆的絕大部分空間,但容下桑蘭那嬌小玲瓏的軀體不成問題,甚至還有餘裕讓桑蘭能相對靈活著挪動身子。

  接下來,該再進一步了。

  溫暖的藥液讓桑蘭舒適地呼一口氣,她跪下身,液面都要浸到她的鎖骨了。

  雙手搭在林詩夢的左腳,隨後輕輕拖起,纖細的手指有節奏著按壓俠溪和地五會處,讓林詩夢從餘韻中恢復過來來。

  「桑蘭?」

  「噓,『好好享受吧』,嗯哼。」

  儘管手法生澀,但嬌嫩的腳掌還是忠實地傳遞舒適的信號,林詩夢的呼氣聲逐漸舒緩,她聽從桑蘭的示意,享受片刻的安寧。

  按、摩、揉、搓、掐……不同的技巧隨著時間的進行一一用在潔白的腳掌間,惹得林詩夢不時發出舒服的呻吟。

  她沒注意到的是,桑蘭把她的腳掌抵在了那貧瘠的胸脯,沒一次「不經意」的摩擦嬌小的身軀都會輕微地顫抖,讓桑蘭的表情愈發著誘人。

  突然,桑蘭捉著林詩夢的腳掌,伸出丁香小舌,在腳趾的間隙間慢慢地舔舐。

  「呀!桑蘭,那裡不要……很髒的……」

  「沒事沒事,都已經洗過了怎麼會呢。」香舌在趾間泳走,桑蘭用力深嗅,草藥的清香混雜著少女的芬芳浸入鼻腔,讓桑蘭的眼踱上一層危險的目光。

  「難道,你不覺得『光是被舔腳就會舒服起來』嗎?」

  「我……呀!」林詩夢微吟一聲,臉上的潮紅在次湧出,好奇怪,為什麼,噹噹被舔腳,身體又變得奇怪起來了。「快,快停下……嗯!」

  桑蘭哪會如她的願,她的雙手慢慢地摩擦腳背,舌尖用力探出,刺激敏感的腳心。

  最後,她溫柔地含住芳香的腳掌,溫暖的口腔平等著對待每一根小巧的腳趾。

  「嗯……不要……不……要……」

  明明是這般出格的行為,林詩夢確不能阻止,反而有點期待起來?畢竟這是按摩的一部分,而按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過了一會,當每一根腳趾都受到桑蘭平等的愛撫後,桑蘭才滿意著停下,將那嬌嫩的腳掌從舌尖中解放出來。

  結束了?

  林詩夢喘著氣,慶幸終於解放了,但是為什麼心裡感覺好像很奇怪,好像是意猶未盡的感覺。

  不是的,絕對不會是。

  林詩夢急忙搖頭否定,自己怎麼可能是一個被舔腳就會興奮的蕩婦。

  「嗯~」

  桑蘭笑眯眯著觀察林詩夢可愛的小反應,心知林詩夢現在的身體和內心正一步步淪陷,如果加大力度的話……

  食指輕點,推叩緊實的小腿,這次桑蘭的手法溫和了許多,但先前的刺激令林詩夢變得十分敏感。哪怕是一點點的觸碰,都會讓她激動地顫動。

  隨著手掌緩緩上移,豐滿滑彈的大腿也受到照顧。

  要來了嗎。

  林詩夢下意識地咽口水,眼直勾勾地盯著滑向大腿內側的小手,心裡緊張得撲通撲通狂跳。

  按照之前的推算,桑蘭一定會好好按摩自己的陰處,原本雙乳被按摩她都會高潮,那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按摩的,一定會,一定會……

  不知為何,林詩夢並不排斥這種感覺,相反,她莫名的還有點期待?

  正當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時,桑蘭卻突然停下了,林詩夢都能感受到小手擾動的水流撞擊到穴口了,但桑蘭卻沒了動作,而是勾起壞壞的嘴角,用惡作劇的眼神看著林詩夢。

  「你很期待吧?」

  「嘁!才,才沒有。」

  「哦,明明在胸部按摩的時候,你都舒服的叫起來,現在,馬上會有更舒服的事,你難道不想要嗎。」

  「我……我……」

  「可你『一想到小穴被摸就會興奮,下面癢得不行,渴望著愛撫』不是嗎?」

  「我……」林詩夢身體不自然著扭捏著,頭轉過一邊不敢直視桑蘭,但瘙癢的下體忠實地傳達渴望的信號,它在渴望愛撫,不,林詩夢在渴望著愛撫。

  「我……我想要……」

  「你說什麼嗎,大點聲,我聽不清~」

  「我……想要……」

  不行,好羞恥,自己可是林家大小姐,怎麼會說出和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的話。

  但,還想要,好想……

  終於林詩夢緊咬著牙,又無奈著放鬆。

  「想要,想要,按摩小穴。」

  好奇怪,要什麼東西搖搖欲墜。

  「再~說~清~楚~點~」

  「想,想要被愛撫小穴!下面已經受不了!快點盡情玩弄我吧!嗚嗚嗚……」林詩夢猛得叫喚,在這一刻她好像丟了一樣東西。

  「快點按摩!哪怕是插進去也可以!」

  「這才對嘛,那我就好好滿足你這個淫蕩的傢伙。」

  食指中指毫不猶豫著插入早已泛濫成災的小穴,穴邊的肉壁在刺激在立即收縮,緊緊地吸住侵入的異物。

  「噫噫噫!」

  「真緊啊!」

  桑蘭感慨道。

  空出來的大拇指不停地挑逗小小的陰蒂,沒一下都給林詩夢帶來電擊般的快感,令她的穴壁跟著收縮,更用力著吸緊桑蘭的制頭。

  「啊啊啊~嗯哼~進來了~」

  侵入小穴的雙指費勁著攪動糟糕的陰道,黏稠的淫水從肉壁中泌出,噗嗤噗嗤地溢出穴口,相溶在催情的藥液中。

  晃動的雙乳自然不會被放過,桑蘭空出來的手握住其中一個用指尖挑弄敏感的乳頭。

  另一邊的乳頭則被含入櫻桃小嘴中,時而吮吸,時而用舌尖刺激。

  「呼嗯~這樣弄的話~啊啊~」

  林詩夢的嬌音不絕,全身不斷傳來的刺激令她無法思考,不知不覺中,她都忘這應該是一場按摩來著。

  恍惚間,她看到桑蘭將她的乳頭從嘴中解放,她抬起頭,在林詩夢的疑惑中,一口親上那毫無防備的雙唇。

  「嗯!」

  林詩夢震驚得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競讓她恢復了些許理智。

  這是自己的第一次親吻,而且對方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和一個女孩,這是如此的荒誕的事實。

  「嗯!!!」

  桑蘭突然用力緊掐林詩夢的陰蒂,巨量的快感瞬間淹沒殘存的理智。靈巧的舌頭趁機撬開緊閉的關,貪婪地攪動林詩夢的香舌。

  林詩夢本能地抗拒桑蘭的胡來,但一輪輪的攻勢像是把她身上的力氣抽走一樣,她的反抗軟綿綿的,反而激起桑蘭更猛烈的攻勢。

  「唔唔!」

  小手在敏感的穴肆意欺凌,肉慾的歡愉令林詩夢殘存的理智消磨殆盡,她不但停止了抵抗,而且費力著伸展香舌,努力地迎合桑蘭。

  隨著時間的推移,催情的藥液同樣浸入桑蘭的體內,她再也抑制不住妖獸的本性。

  如同發情的野獸般貪婪地索取一切,愈發粗暴的手法把初嘗禁果的林詩夢弄得雙眼迷離,粗重的鼻息像是無處發泄的猛獸。

  她突然猛然一顫,一股暖流毫無徵兆著匯入下體,全身劇烈的抖動,高潮的歡愉瞬間淹沒林詩夢的意識。

  【啊啊啊啊!來了來了!好舒服!啊啊!!!】

  大量的淫水從林詩夢的穴中噴出,沖刷著桑蘭的手臂,最終與混濁的藥液混在一起。

  【哈……哈……又去了……哈……】

  雙唇與雙唇分離,拉出一條半透明的白絲。

  林詩夢吐出香舌,少女的芬芳因高潮而增添淫靡的的氣息,她大口喘著粗氣,平日裡威嚴的林家大小姐翌不復存在,此刻的她更像是美艷的痴人,像被肆意玩弄的玩具。

  恍惚間,她看到桑蘭變得很奇怪,桑蘭的臉變得病態般的蒼白,咧著嘴,像是捕獵中的野獸,死死地盯著她。

  桑蘭身體下壓,幼小的陰阜抵住還在痙攣的櫻丘上,靜靜地開始摩擦。

  「哈!」

  好軟。

  林詩夢第一次絕得桑蘭的身體是如此的柔軟,她能感覺到桑蘭那凸起的陰蒂不時地刺激到她的陰蒂,能感覺到兩瓣稚嫩的陰唇分明的摩擦感。

  這就是兩個女孩子之間歡愉嗎,她能聽到桑蘭若有若無的呻吟,這一次不再是她單方面的享受,她也在索取快感。

  這種感覺是如此,如此的美妙。

  無需過多的言語,沉浸在歡愉中的林詩夢閉上眼盡情享受被玩弄的滋味,渴望求進一步的欲望。

  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醒來。

  「啊啊啊……在用力點……唔姆……」

  高昂而急促的的浪叫聲迴蕩在寂靜的偏院中,其間似乎夾雜著微小的嬌音。

  兩隻發情的雌獸淪陷於交媾的歡愉中,她們緊緊抱著對方,陰阜相互摩擦,雙乳擠在一起,黏在一起的嘴唇激情著交換津液。

  慾火灼燒著沒一寸肌膚,深情的纏綿似乎永不停歇。

  「唔姆……嗯嗯嗯……嗯!」

  林詩夢突然夾緊桑蘭,預示著她要再次高潮,而這一次不止她一人,得到預示的桑蘭更加努力索求快感,腦中的本體也分泌出大量的催情素隨血液浸潤全身。

  瞬間將桑蘭的身體推向極限。

  「唔姆姆!!!」

  「嗯!!!」

  慾火的灼燒達到頂點,雙方幾乎同時高潮,在電擊般的劇烈顫抖中,噴濺的兩股暖流相匯相溶在一起。

  兩人浸泡在這盆混合著催情藥液合淫汁的液體中,相吻著遲遲不肯分開。

  林詩夢睜著失神的眼,最後含情著看了看懷中的桑蘭。空前的疲憊逐漸湧入全身,她閉上眼睛,帶著潮紅的餘韻墮入夢鄉。

  「啊……哈哈……結束了。」

  桑蘭有氣無力著地說道,於高潮帶來的體力相比,差點被抽乾的妖力更消耗心神。

  每一條暗示都意味著她要調動本就少得可憐的妖力於林詩夢的意識對抗,幾番較量下來都要把桑蘭累倒了。

  她是一隻僅有二十年修為的小妖,要控制一個實力比她強上一大節的林詩夢談何容易。

  好在她成功了,剛剛的林詩夢已經沉淪於交媾的快感之中。種子已經發芽,相信不久之後就會結出沒妙的果實。

  想到這裡,桑蘭的嘴角不禁得意地上揚,但很快,劇烈的消耗帶給她沉沉的睡意。

  她設下半個時辰的術法用於叫醒自己,隨後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枕著林詩夢柔軟的胸脯,臉上掛著笑容緩緩睡去。

  澡盆的液面偶爾盪起漣漪,又隨之被抹平。

  一大一小兩名少女相依在一起,平靜著睡去。

  唯有潮紅的臉頰和淫靡的氣息,還在訴說著片刻前的激情。

  ……

  已是夜深,孤月高懸,萬物寂靜,只剩下偶爾從樹梢頭傳咕咕的鳥鳴。

  林府,在一間裝潢豪華的屋子內,一名妙齡少女正靜靜躺在床上,她衣著凌亂,發梢也如未曾打理過似的。

  安眠的薰香瀰漫這她的寢室,她如酣睡的美人,卻傳出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身。

  「我剛剛睡著了?」

  林詩夢努力回想剛剛發生的事,她好像是被桑蘭叫去偏院了,說是要指導修煉,然後,然後就……

  「嗯!!!」

  藥浴,按摩,肌膚之親……

  一想到之前種種,林詩夢立馬羞得面紅耳赤,拽著被子蓋過頭頂,把自己悶在被窩裡緊緊著縮成一團。

  這真的是在修煉嗎?

  桑蘭是在哪裡學來的邪道啊!

  「……」

  但是,好像又沒有問題。

  如果桑蘭真的對自己不利的話,自己應該會生氣揍她一頓,怎麼可能允許她胡來。

  但林詩夢很清楚著記得,自己當時沒發現有哪裡不對。

  藥浴也好,按摩也罷,乃至最後的肌膚之親,一切都是修煉的一部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不是嗎?

  而且……還很舒服……

  「我到底在想什麼……唔。」

  林詩夢把自己縮得更緊,試圖忘卻那糟糕的想法,可越是如此,纏綿的歡愉越是記得清楚。

  好癢。

  為什麼,下面好癢……

  每憶起方才的纏綿,胯下就癢得難受,雙腿在扭捏著摩擦。

  難道是……

  她不安著咽下口水,坎坷著伸手摸向下體。

  黏黏得,還很新鮮。

  「不,不是這樣的。」

  林詩夢不可思議著睜大眼睛,滿臉的驚恐。

  自己居然濕了,光是想到纏綿之事就濕了。

  這怎麼可能,自己可是林家大小姐,怎會因此事變得如此下作……

  可下身瘙癢難耐,像是誘人的美味,無時無刻不在摧毀她的心理防線。

  好難受,好想要。

  她緊咬著牙,五指緊拽,輾轉反側嘗試用睡意抵抗這份欲望。可事情怎會如意,剛從酣眠中醒來的壓根沒有多少睡意,結果早已註定。

  就摸一下,就一下,只要舒服過就好了。

  林詩夢此般安慰自己,早就按捺不住的玉指立即探向饑渴的淫穴,在肥厚的唇瓣和高挺的陰核間來回撫摸。

  絲絲縷縷的快感從下身匯入心頭,但這些單純的撫慰遠不能讓她滿足。

  玉指「不經意」地滑入泛濫成災的甬道,另一隻手在蹂躪晃動的豐乳,兩邊的攻勢讓電流般的刺激流通身體每一個角落。

  在快感令林詩夢的身體酥軟發熱,令她的高貴化為妖媚。

  「啊……啊……停不下來……為什麼……還想要……嗯!」

  沉淪在一波一波浪潮中的林詩夢哪還去思考所謂的矜持,一手用力揉弄紅得發紫的乳頭,一手在充盈淫汁的桃源攪得噗噗冒響。

  未消退的藥效讓沒一寸肌膚敏感而貪婪,第一次自慰的背德感讓她進一步放大此刻歡愉。

  「啊……唔……好舒服……不想停……啊啊……再多一點……」

  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滑出的香舌無心回收,任由其舔舐淫靡的空氣。

  如蘋果般潮紅的臉蛋上,還有一雙上翻到徹底走形的雙眸。

  被淹沒的理智令林詩夢的表情崩壞,再次化作貪慾的雌獸。

  但這一次,是她一人獨奏曲。

  「去了……去了……要來了……啊……呼……去了!啊啊啊!!!」

  激昂的呻吟一波勝過一波,沉浸在快感中的林詩夢不受控制著後仰,在最後高昂的浪潮中達到歡愉的頂點。

  巨量的淫水從密瓣內噴出,將潔白的床單染上一幅混亂的水潑墨畫。

  「哈……哈……嗯……」

  潮紅的臉滿是迷離,雙目上翻,小穴里滿是淫汁的林詩夢,無神著望向虛無縹緲的空中,過了許久才從高潮餘韻中回過神來。

  她咬了咬紅唇,理智回歸的她滿是羞恥與不甘。

  「我到底怎麼了。」

  是因為桑蘭嗎,她之前的教導明明那樣的枯燥無味,明明有無數種方案可以選,她卻選了這個讓她變化淫靡的方案。

  都說是為我好,為什麼要這樣,要是這事傳出去,她還怎麼立足淋春城。

  「這個笨蛋!」

  林詩夢蹙著眉頭,心裡滿是數落桑蘭的斥語。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根本不是修煉,不過是桑蘭對她的侵犯,是桑蘭垂涎她的身子。

  咕咕、咕咕。

  薰香即將燃盡,今晚的夜格外的安靜。

  穴間的瘙癢任在,卻以無法止住一場激情後的疲憊。

  哪怕心中有千萬條斥責,林詩夢的意識也逐漸模糊。

  雙眼在打顫,彎彎的月眉在做徒勞的掙扎。

  林詩夢緩緩閉上眼,帶著餘韻,帶著責罵回歸暖綿綿的夢鄉。

  ……

  「哦哦,還有這種玩法。」

  一手捧著小黃書,一手拿著藥片,桑蘭津津有味著研讀從角落裡翻出來的小說。

  把林詩夢送回她的房間後,閒來無事的桑蘭繼續品閱昨晚的書籍。

  這本不知是哪個高人寫的,讓沒見過多少世面的桑蘭感到來自他族的震撼,書中的主角遊歷世間南北,幾乎品鑑過每一族的美女,並且記錄著各族的大致喜好和風土人情。

  例如郭虎族的成齡女孩有權力品鑑異性的性能力,直到選出最滿意的一方,將其迎娶門中。

  據書中所說,很多異性的父母擔心孩子落選,會在日常幫其鍛鍊性能力,還鼓勵他們看到喜歡的女孩就直接上,用下身征服她。

  被突然強上的女孩也不會拒絕,畢竟欲望和勇氣也是考核標準。

  主角也入鄉隨俗幹了了好幾個郭虎族的女孩,從剛達到年齡還沒發育的小蘿莉到全族最強以至於一直單身的大祭司,高超的技巧把每一個女孩幹得淫水噴了一地,三天下不了床。

  而最後主角又以她們實力太弱,配不上為由瀟灑著拒絕了所有女孩的求婚,繼續去霍霍其他種族的女孩。

  在桑蘭看來,書中有太多誇大的成分,一晚上幾十個女的,那種恐怖的身體素質,那得要是多高的修為才行,倖幸苦苦修煉到那種地步就為了干炮,多少有點那啥……敬佩了。

  但好像又沒毛病,拿出今天買的獸髓,一口吞下,獨特的源流不斷滋養這具小小的身軀。

  她有一種感覺,過不了多久,自己的修為就會猛增一節。

  自己提升修為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更輕易操控林詩夢,為了更輕易干她……

  「哦哦哦!」

  桑蘭仿佛明白了一切,原來是同道中人啊,那沒事了。

  唯一的遺憾是這本書居然沒有關於蟲族的描寫,讓桑蘭覺得不應該啊。

  蟲子可是有著漂亮的外殼和修長的足肢,而且部分幼蟲可是胖乎乎的一條,它們為了成長拿口器啃食食物樣子不也很可愛嗎?

  又或者是馨兒姐那樣,有著八條步足和黑曜石般美麗的大眼睛,哪一點不讓蟲心動了。

  除了化形困難,蟲族哪一點不好了,桑蘭默默罵了一句作者歧視蟲族。

  白皙的月霜散落,把桑蘭的小臉染的雪白。涼風輕輕划過,吹出沙沙的樂聲。布穀鳥立在梢頭,咕咕著奏鳴。她偶爾翻個一頁,唰唰作響。

  這是屬於深夜的合奏曲,寧靜而舒緩,似在催人入睡。可那名女孩不捨得合上手中的書,只願在書中所描繪的世界中再傲遊一會。

  「嗯……這個玩法可以有……」

  直到明月半懸天邊,預示著不久的天明,桑蘭才不舍著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趕在今夜結束前稍微睡一個小覺。

  ……

  ……

  ……

  ……

  ……

  「那今天的修煉內容是什麼?」

  「當然還是冥想了,不然還想要幹嘛。」

  「嘁,無聊。」

  「那你還想怎樣。」桑蘭嫌棄著努努嘴。「該不會是……哦哦哦,原來如此咱家的大小姐還惦記著昨晚的藥浴呢。」

  「才,才沒有!你這傢伙不要亂說話!」

  「沒有嗎?」桑蘭壞笑著,上下打量著林詩夢。「那你怎麼臉紅了。」

  「我……我……」

  林詩夢臉紅得發燙,在一陣過熱的思考中,腦海里已經有昨晚的畫面出來了。

  「怎麼支支吾吾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裡有我們纏綿的畫面。」

  桑蘭笑嘻嘻著對林詩夢說道,她的反應可太好懂了。她突然抓住林詩夢的衣袖,把她一把拽到自己自己的床上。

  「呀!」她本能地反抗,胡亂揮動肢體被桑蘭輕鬆按住,最後連身體也被壓到桑蘭身下。「你,你要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啊。」桑蘭慢慢著說道,她低下身,在林詩夢耳邊低語。

  「你不是覺得無聊嗎,現在我就教你一些『新的修煉方法,會很舒服的』哦。」

  「別開玩笑了!」

  林詩夢叫道,她試圖逃離桑蘭的束縛,可她的防擊軟綿綿的,頗具十八歲少女欲拒還迎的嬌柔,不斷調起桑蘭的情趣。

  無視那柔弱的反抗,桑蘭解開林詩夢身上的綺羅衣裳,食指一鉤,挑走揉滑的絲質內衣,原本被包裹住的兩隻大白兔嘩啦一下跳了出來。

  「快住手!」

  自己的胸脯再次暴露在空氣,光是這短暫的清涼就令林詩夢的心跳不自覺著加快。

  「為什麼要住手?」桑蘭抓住一隻大白兔,柔軟的質感讓五指立即陷入其中。「這可是很舒服的哦~」

  林詩夢咽了口口水,昨日的種種浮現在眼前,明明很羞人,為什麼,自己還有點期待?

  「嗚呀!」

  桑蘭瞅准林詩夢片刻的遲疑,小手有力收緊,在林詩夢潔白粉嫩的胸脯上留下一道紅紅的印子。

  絲絲的電流立即從胸脯轉到腦中,令林詩夢不自禁著輕吟一聲。

  「不要,快停下來。」

  桑蘭哪會聽她的話,她調整了身位,將另一隻粉粉的乳頭含入嘴中用力吮吸。

  她已漸漸熟悉林詩夢細膩的身體,堅硬的指甲在來回乳尖來回擦拭,每一次的觸碰都會讓林詩夢不受控制著微顫。

  櫻桃小口下的皓齒在乳暈中輕輕一錯,激得林詩夢發出迷離的呻吟。

  「嗯……嗯……唔……」

  嫣紅的粉腮滲出點點香汗,林詩夢下齒咬著丹唇,卻仍有絲絲縷縷的嬌音從唇齒間漏出。

  直到桑蘭玩夠離去,粉紅色的乳暈中多了一到淺淺的牙印。

  「嗯?」

  「誒呀呀,我的林大小姐,被別人玩弄了,還一副怎麼停下了的表情,怎麼了,你很想要嗎。」

  「我!」

  不對,不對,不對!

  林詩夢驚得瞪大眼睛,隨後湧上心頭的怒意氣得臉憋著的更紅。

  被耍了!

  不光是自己的身體,連心靈也一概被玩弄。

  盛怒、羞愧、不甘惹得林詩夢直咬著牙,連額頭都布上了青筋。

  可在這期中,卻又留有些許遺憾。

  【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桑蘭!!!」

  如同野獸一樣的吼聲響徹雲霄,像是要震碎清晨的陽光。

  ……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桑蘭跪地地上,一遍遍重複求饒的話語,雖然知道是無用功。

  「哼,誰會信你的鬼話。」林詩夢嗔怒道。「今天你就好好在這裡跪著,要是被我發現你中途溜走,有你好看。」

  「是是是,『我會在這裡一直跪著,哪也不去,』饒了我吧。」

  ……

  她啃著餅,慵懶著看著在太陽底下自言自語的林詩夢。

  不應該啊,這道命令怎麼又沒問題,剛剛她是怎麼突破封鎖的,哪出錯了?

  情緒?

  目前只有這一點可以解釋。

  剛才那一下林詩夢確實沒有脫離她的掌控,也就是說突然湧上來的無名火強行壓過來性慾。

  可林詩夢怎麼就生氣了?

  桑蘭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歸結與女人是一種琢磨不透的生物,透她可以,但別惹她生氣了。

  「難懂。」

  呡上一口香茗,今日的早點算是糊弄過去。

  眼下桑蘭興致全無,慢悠悠地回到屋裡補個回籠覺。這兩天老是熬夜看黃書,再這樣下去這具身體可遭不住。

  那邊的林詩夢還在罵,桑蘭索性布一道屏音的結界,免得她擾了自己的美夢。

  「今晚,該玩點什麼呢……」

  ……

  ……

  凌晨時分,淋春城的一日即將開始,幾家賣早點的店鋪里已經升起縷縷的水汽。

  城東青石板鋪成的小路盡頭,有那麼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站在一間屋沿下,似乎在說著什麼話。

  「時間剛剛好,這會沒什麼人,之後又會有很多人。」

  桑蘭腦袋左扭右扭,滿意著對冷清的街道點點頭。

  「你又在幹嘛,先說好,再敢亂來,我絕不會饒了你!」

  「啊,這,怎麼會呢,『我教你的這可是正常的修煉內容,我怎麼會騙你你』呢?」桑蘭壞笑道。

  「倒是咱的林小姐,連修煉的心性都不夠堅韌,接下來你想怎麼精進啊。」

  「嗯……可你都教了些什麼!哪有這樣考驗心性的!」

  這兩日的場景在腦海中一一浮現,林詩夢的又開始泛紅。

  「唉!」桑蘭不由得長嘆一聲,踱著方步四十五度仰頭望著滿天繁星,兩眼儘是哀愁,她是裝的。

  「這可都是我精心挑選準備的啊,可在某人眼裡卻成了玩弄她的把戲,實在是太傷人心了……」

  咱沒良心,不疼。

  「……」

  「你要想想,修煉,就是要摒棄世俗的眼光,遵從自己的的本心。要是咱的林小姐因為一點點所謂的廉恥而退卻,怎麼可能再有半點進步。」臉不紅心不跳,不敢讓人相信桑蘭是怎麼做到認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要是你連這點覺悟也沒有,那我們就此打住,讓你們林家另許高人吧,哼。」

  林詩夢遲遲不語,她低下頭,陷入沉思。

  她很想反駁,可桑蘭說得又沒錯,而且之前的修煉也很正常啊。

  只是,有點……羞人。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問題嗎?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

  隱約的,林詩夢有了自己的答案。

  「很簡單,這兩天的事說白了就是『世俗灌輸給你的廉恥思想,讓你放不開』,對吧。」

  是時候了,桑蘭察覺到林詩夢意識的動搖,她調動妖力,對她的意識發動猛烈的攻勢。

  「嗯,是這樣嗎?」

  她擰著眉,接受了桑蘭的說辭。

  「所以今天我給你的安排是從這裡走到城西那邊。」桑蘭櫻桃小嘴間,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而且,不能穿衣服,即使被人看到也要堅定著走過去。」

  「嘶!」

  林詩夢深吸一口氣,手搭在劍柄上,下一刻腰間的劍就能划過桑蘭水嫩的脖頸。

  可一股無形的力量打斷了她的動作,她的內心閃過不甘與悔恨,又被那股力量安撫,歸於平淡。

  「怎麼,你還要胡鬧?後悔的話,我可要回去睡覺了,等過幾天,就會有新的人接替我。」

  「怎麼可能,不……不就是不穿衣服嗎!」

  「那還等什麼,要是天再亮點,人多了可就麻煩了。」

  「我……」

  在桑蘭的催促中,林詩夢緊咬著牙,極不情願的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

  佩劍、系帶一一解下,拉開衣襟,露出裡面潔白的肌膚,她猶猶豫豫著褪去了護身的衣裳。

  「褻衣也不能穿。」

  「我當然知道!」

  一點點著拉開繩子結,褪去最後的遮羞物。

  一旁的桑蘭實在看不下去,粗暴著一扯,將林詩夢的褻衣強扯了下來。

  「磨磨唧唧的幹嘛,等太陽升起嗎!」

  啪——。

  「噫!」

  清脆的響聲擾亂凌晨的寧靜,桑蘭用力拍了下那肥碩的翹臀,留下一道深深的手印,作為不聽話的懲罰。

  林詩夢抿著小嘴,不敢出言,畢竟錯的是她,不應該那麼磨蹭的。不知不覺中,她的思維已經被牽著走。

  此時的她全身上下除了腳上的布鞋不著半縷,晶瑩剔透的肌膚一覽無餘,唯一能做的只有用修長的雙手,儘量遮住自己的羞處。

  這裡可不是桑蘭那個不常來人的偏院,要是這個時候來了外人……她拼命地搖頭,不敢往那方面想。

  一陣清風吹過,無瑕的胴體不自禁著打起冷顫,似乎要給林詩夢的全裸的身體染上同臉頰一樣的嫣紅。

  這期間,桑蘭將一顆小球狀的法器貼到粉嫩的陰蒂上,可如此明顯的觸摸,甚至連小穴都受刺激本能地收縮,林詩夢卻忽略掉了這份異常。

  心靈暗示,這是桑蘭新掌握的術法,能在林詩夢的內心深出留下暗示,讓她將這些暗示視為自己正常的行為而直接忽略。

  「很好,那可以開始了,我會在那邊等你的,你可不能再路上高潮哦~」

  「誰會啊!」

  林詩夢怒叫道,可在她眨眼的功夫,那個笑嘻嘻的桑蘭竟在她眼前消失了,連同消失的,還有林詩夢的衣服。

  因為桑蘭已經到城的另一邊,不在她身邊。

  「桑蘭?」

  回應她的,是無言的寂靜。

  「那個傢伙!」

  紅唇輕啟,聲音卻堵在喉間,縱使林詩夢心中有千萬的言語也無處宣洩。

  眼下能做的的就是按桑蘭所說的走到城的另一邊,她輕咬著下唇,慢慢挪動步伐,以遮擋著胸部和下體的姿態艱難地向目的地前進。

  殘餘的月光是此時主要的照明,為林詩夢的胴體披上一層白霜。

  不同於平日裡所見的熱鬧的淋春城,一路上的房屋都緊閉著門戶,僅剩下悉索的風聲,倒也有另一番風味。

  前提是,先給她一件衣服。

  前所未有的開放感讓大小姐緊緊捂著自己的羞處,在熟悉的城裡小心翼翼地穿梭,她不敢相信自己會接下這樣一個無理的要求。

  不時能看到早起的行人,林詩夢只能沿著不起眼的小路走。

  沿途有許多可以遮羞的布料可以用,但修煉的內容是不能穿衣服,哪怕心裡有百般個不願意,林詩夢也要忍著借一塊布的衝動。

  她能看到失去束縛的玲瓏的胸脯,隨著她的走動一顫一顫的沒個安分。

  她埋下頭,大步大步向前邁,自顧自著悶聲快步趕路。

  咚——。

  被乳搖分散精力的林詩夢沒注意到前方的突變,迎面撞到一個路人。

  「對不起。」

  「你瞎啊,不會看路……額……」短暫的安靜後是一聲結巴的驚呼。「你,你,你怎麼沒穿衣服!」

  「嗯!」

  被看到了,一瞬間,林詩夢頭腦空白。被看到了,陌生人的視線在她的身上游離,自己一定會被當成一個不檢點的蕩婦。

  「這哪來的賤貨,居然光著屁股就出門。」

  一人聞聲從拐角處走出,看到渾身光溜溜的林詩夢同樣發出聲驚呼。

  「不,不要看!」

  林詩夢終於從短暫的宕機中回過神,她尖叫著緊緊捂住上下身,慌慌張張著朝一個沒人的方向逃離。

  「今個什麼日子,竟然還能碰到這類娼婦。」

  其中一個路人叫道,毫不留情地將姦淫的目光落到林詩夢逃跑的背影,暗嘆一句這妞的屁股是真的翹,隱約的還可以看到股間的縫。

  【漂亮吧,不過你們就算了,在我數到三之後立刻忘了這件事。】

  在一片虛無縹緲之間,一聲嬌滴滴的女聲突然響起。

  ……

  噗、噗、噗……

  沉悶又急促的腳步聲在街頭小巷中響動,白皙的身影一閃而過,若此時正好有人路過,一定會看到小巷中那一抹奔跑的艷景。

  丟人、丟人……

  林詩夢意識迷亂,在陌生的小路上狂奔。

  被看到了,全被看到了,自己的身子,毫無遮掩的全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羞恥著渾身顫抖,過往的倫理觀不斷在拷打著她的內心,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

  可在那被羞恥占據的內心深處,一種背德的快感也悄然生起。

  好癢!

  為什麼下面好癢,林詩夢吃驚著定住,這種熟悉的感覺她決定忘不掉,她的身體竟然興奮起來了?

  她坎坷著伸手摸向自己的蜜縫,摸到的溫熱而粘稠的質感。

  這怎麼可能!林詩夢驚恐著睜大雙眸,如同兩潭落石的清潭,盪起陣陣漣漪。自己居然興奮了,是因為被別人看到了胴體?

  她對自己的身體產生深深的懷疑,可指尖的黏黏的汁液又怎會騙她,難道自己真的是那種人?萬千紛亂的思緒之中,一個危險而荒唐的念頭。

  【去驗證一下不就好了嗎,反正都已經被看過了,嘻嘻。】

  這句話仿佛是來自她的內心,極具誘惑力。

  「對啊,去試試就知道了。」

  林詩夢木愣著呢喃,鼻息愈發急促。她顫巍巍著走出巷子,來到已有行人的大街。

  「這是怎麼回事!」不遠處傳來刺耳的一聲叫喊,一名婦人驚訝著看著林詩夢,「這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會有這麼不檢點的蕩婦!」

  尖銳的叫喊聲把其他路人也吸引過來,隨後又是一陣陣驚呼,而且那些人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裸體上游離。

  林詩夢似乎能感受到幾縷猥瑣的目光,在她嬌挺的花苞,在她軟媚的蝶翼來來回回不斷視奸她最隱秘的部位。

  羞恥感令林詩夢渾身顫抖,她想立刻逃離人群的目光,可雙腿關鍵時刻酥軟無比,完全不聽使喚。

  她發現一股暖流從穴口滲出,在股間留下一條銀白的水痕。

  是真的?

  林詩夢雙目迷惘,心中萌生的異樣的情緒愈發強烈,她真的是一個被別人看著就會逐漸興奮的賤貨,她的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被一點點扭曲。

  「噫!!!」

  貼在陰蒂的淫具悄悄刺激著林詩夢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本就流蜜的花心間,淫水汩汩流出。

  「那賤貨居然流水了。」

  不知是誰叫了一聲,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到林詩夢浸捂住的下體。

  「這究竟是誰家的妖艷賤貨。」

  其中一人掩著面道。

  「這妞看看著真不錯,白嫩嫩的該不會是哪大戶家的養的娘們。」

  「欸,這人怎麼越看越像林家的那個大小姐。」

  「你還別說,這長得是真像啊。」

  一瞬間,人群炸開鍋似的嘈雜起來。

  而且因為這份嘈雜,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視線全都落在渾身赤裸的林詩夢身上,對著她的身體指指點點,仿佛是在看一樣稀罕貨,很快現場就被圍著水泄不通。

  理智又一步崩解,林詩夢發現明明是眾人在像打量物品一樣討論著她,自己居然在人們的驚訝和流言中興奮到極點。

  呼吸更加急促和粗重,心呯呯狂跳,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似的。

  一個更加駭人的念頭從心中萌發,她不再遮擋自己的下體,肆意張開雙臂盡情著展露出來。

  「哈,哈,哈……」

  她開始大口著喘著粗氣,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從頭到腳如同迷人的薰香洗滌全身。

  不會錯的,自己就是一個賤貨,只要光著身子被別人看著都會心奮的蕩婦。

  咔,咔,最後的理智在此刻崩解。她自暴自棄地在人群中將玉指插入泛濫成災的淫阜,奮力攪動濕滑的肉壺。

  「她在自慰!」

  人群中人尖叫道,把喧譁的聲響升到另一個高度。

  「那個蕩婦居然在這裡……」

  「看那賤畜的表情,扣著是真的爽。」

  ……

  「嗯……啊啊……好舒服……唔姆……」

  一聲聲的春吟淹沒在嘈雜的議論聲中,林詩夢星眸迷亂,自暴自棄地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

  人們的流言刺激著她心中的背德感,那無數雙猥瑣的目光打在她的身上,像是一雙雙的髒手撫慰她的每一處感官。

  「明明是被人看著……嗯嗯啊……不行……好羞人……好爽……啊……嗯……咿呀……」

  她揉動豐滿的蓓蕾,兩指用力高挺的小櫻桃。修長的玉筍在秘密花園中抽插,四濺的春露隨意落到青石板上,印染下淫靡的花紋。

  「啊啊……停不下來……好爽……嗯嗯……」可她發現無論如何用力著刺激,哪怕全身都酥軟著要站不住了,積壓的快感卻無法發泄。

  「不能……啊啊啊……在到那邊之前……不能高潮……嗯啊……」

  【你可不能再路上高潮哦。】

  在混亂的意識中,林詩夢想起是先前的約定讓她的欲望始終無法發泄,快感越積越多,她又要用更強的刺激滿足身體,再這樣下去遲早會把林詩夢弄壞。

  「快來啊……快來啊……啊啊……讓我去吧……啊……」

  「差不多了。」人群莫名地安靜下來,眾人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你很想要是吧。」

  人群之中,出現了那熟悉的身影。

  「桑蘭……嗯……啊啊啊……你怎麼會……嗯……啊……」

  「你渴求著高潮,想要把積壓的快感通通發泄出去是吧,就像昨天一樣。」

  「啊……是的……是的……我想要……嗯……啊啊……快給我……啊……讓我高潮……就像昨天一樣……嗯嗯……」

  桑蘭笑而不語,她走到林詩夢身旁,指尖在她那秀美的胴體間滑動。光是這一下輕輕的撫摸,就讓林詩夢舒服得雙眼上翻,發出嘶啞的呻吟。

  「可以是可以,但你必須宣誓成為我的奴隸,永遠服從我的命令。」

  「奴……奴隸……噫……啊啊……」她那淫亂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很快被欲望的饑渴取代,已經回不去,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幾乎讓她崩潰,也許成為奴隸什麼的也不壞,況且對方是桑蘭。

  「我願意……啊啊……我林詩夢願意成為……啊……好想去……嗯……成為桑蘭的奴隸……啊啊啊……永遠不會……不會違抗主人的命令……啊啊……快點……讓我去吧……」

  「真拿你沒辦法呢~」桑蘭笑道。「做為你主人的第一個命令,那就舒舒服服的去吧。」

  催動妖力,貼在陰蒂上的法器的功率調到最大,劇烈的震動一下激得林詩夢的蜜縫灑出大量的蜜汁。

  「噫噫惹!去了!去了!啊啊啊!!!」

  壓抑到極限的快感全部在此刻宣洩,高昂的浪叫隨噴涌的淫水盡情著灑落。

  林詩夢淫亂而幸福著高高仰起頭,欲望的頂點讓她感到幾乎升天的快感。

  許久,激吭的浪叫止息。林詩夢雙腿徹底發軟倒下。濕潤的穴口機械著張會抽搐,擠出裡面香甜的蜜露。

  「好像要暈過去了。」

  在林詩夢細膩的腹部浮現出一道詭異的結印,從此刻起,她再也無法違抗桑蘭的意志。

  看著倒地香汗淋漓的林詩夢,桑蘭心中甚是滿意,像是耕耘許久的果實,終於迎來了收穫一般。

  突然間,原本倒在地上的林詩夢猛然暴起,她像野獸一樣撲倒桑蘭。

  「林詩夢!」

  可林詩夢沒有理會桑蘭的驚訝,嘶啦幾聲,絲質的衣裳被粗暴著撕扯成一堆破布。

  連肚兜也被蠻力著扯壞,露出微鼓的乳鴿和曼妙的柳腰,在那嬌嫩欲滴的小腹下,還能隱約望見稚嫩的幼穴。

  短暫的頭腦空白後,桑蘭才緩過了神。現在的林詩夢就是一隻發情的雌獸,貪婪地渴求快感。

  「真拿你沒辦法呢,明明是你要做我的奴隸,怎麼輪到你先撲倒我了。」桑蘭輕聲細語著,也好,這具孩童般的軀體在望見林詩夢痴迷的時候,同樣興奮不已。

  「不過,這次就允許你的僭越。」

  「是……謝謝主人……」

  現在的林詩夢像是千嬌百媚的娼婦,她撩起桑蘭的衣擺,涓涓滴水的小穴在那凸起的髕骨一帶來回摩擦,挺拔的乳頭與桑蘭胸口的紅豆相蹭。

  「啊啊……唔……啊啊啊……好舒服……」

  「嗯嗯……」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緊緊纏綿悱惻,天地是她們的舞台,四周是她們的觀眾,哪怕他們雙眼迷茫,嬌音化作美妙的鶯歌燕語,雙人的協奏曲再次響徹。

  此為獻給晨曦的一曲,是兩位少女走入極樂的歡歌。

  ……

  「又要去了……啊啊……主人……啊……用力點……啊啊……用主人的身體……去了!」

  「嗯……去吧……一起……」

  「啊啊啊!!!」

  欲望達到頂點,沉浸其中的雙人十指相扣,在高潮的歡愉中共同走入極樂的世界。噴灑的蜜漿相匯,恰似結合的見證。

  「該結束了……哈……哈……」

  桑蘭虛弱著呢喃。

  為了徹底催眠林詩夢可把她累壞了,眼下太陽已經升起,哪怕她能輕易控制凡人,聚集的數量也會超過她的極限。

  是時候回去了,她可要好好睡一覺。

  那一個凌晨林詩夢的世界扭曲破碎,那一天,林詩夢迎來了她的新生。

  ……

  ……

  ……

  藍天,白雲,紅花,綠水。

  今日的偏院依舊安靜,可在嘰嘰喳喳的鳥鳴聲中,混進了一聲聲淫亂的嬌吟。

  「啊……主人……啊啊啊……好想要……好想要……啊啊……」

  屋內,誘人的嬌吟聲中,桑蘭緩緩睜開了眼睛。

  面前的是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林詩夢穿著不知從何處得到的異域風情的衣裝,用手激烈著撫慰自己的小穴。

  那件衣服布料極少,僅能勉強遮住身上的敏感帶,可就連那點布料,也被剪出幾處洞,將少女的性器全部露出。

  恐怕除了妓院裡的妓女,也就林詩夢敢穿上這件衣服。

  「嗯~」

  桑蘭用力伸個懶腰,因為她的那本小黃書看完了,今天的一覺睡得格外的滿足。

  「啊啊……主人早上好……你對我的叫醒服務……還……啊……還滿意不……」

  望著既淫亂美艷的林詩夢,桑蘭滿意地點點頭,要是以前就有這隻妖艷的小鬧鈴該多好啊。

  「乾的不錯,你可以高潮了~」

  「是!!!嗯嗯!啊啊啊!!!」

  清香的甘露如瀑布般從饑渴難耐的櫻丘內噴出,極樂的高潮讓少女雙目上翻,吐出香舌短暫著失去了自理能力。

  「嗯~」

  光是看到這淫亂的場景,桑蘭就感到穴間一泛起些許水汽,她輕舔朱唇,心裡又有了幾個好點子。

  今天又該玩些什麼呢?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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