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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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我到辦公室簽到後,就直奔圖書館。

  今天早上,我只在第四堂有課,在那之前應該有足夠的時間…

  我想收集的是歷屆教職員和學生的通訊錄,只要用它們跟教室的點名簿相對照,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單。

  怎樣?連福爾摩斯也沒我厲害吧!!

  只是當我走進偌大、飄散著發黃紙張霉味的圖書館時,就知道不太妙了。

  這對很少走進知識聖殿的我而言,簡直就像一座迷宮。

  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亂沖了一兩個小時後,終於不得不投降。

  不得已,只好走到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留著齊耳短髮的老女人身邊去,她顯然就是這裡的圖書館理員了。

  「通訊錄?你要通訊錄做什麼,這裡沒有。」

  「沒有?一個學校怎麼會沒有通訊錄?」

  「大家都住校,所以沒有必要。」

  老太婆的聲音冷酷無情,就像在宣讀判決書一樣。

  「什麼?」

  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可是…總有一些基本資科方面的紀錄吧?」

  「嗯、有是有,可是都在理事長那裡,我們一般教職員為避免對學生產生偏見,而被禁止接觸這方面的資料。」

  「這麼說,我就找不到我母親在這裡的紀錄羅,真可惜!」

  「伯母是…」

  但願她會相信我臨時亂編出來的藉口。

  「哦、她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

  「那麼去找紀念相冊吧!在上面你會找到你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她隨手指了右邊書架的一角,那裡果然放了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裡面是無數女孩們青春燦爛的臉龐,依照入學的年次排列著。

  只是…這對我的調查一點也沒有幫助。

  我看著這些無邪的笑靨,發了一會兒呆。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下無數的小光點。

  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好奇心,想看看松乃的照片。

  微風輕輕吹動著書頁。

  嗯、我到了,國一、國二、國參、高…

  照片裡的松乃越來越美麗,長長的睫毛下一對烏黑的瞳孔,像月夜下的湖水,有著超乎年齡的神秘;儘管微笑著,她的笑里總有著說不出的落寞感。

  我想要立刻見到她。

  …難道是戀愛的感覺!?

  想她也是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她十八、我二六,正好配成對。

  喂喂…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現在可不是動歪腦筋的時候,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級探員的拯救呢!

  總算勉強收回心…

  看樣子,只能到理事長那裡「借看」一下了!

  也可以從女孩們身上下手…

  松乃不是自己說,有事就去問她嗎?

  把相冊放回書架,我打了個大呵欠,懶洋洋地走出這座書本所建築的大迷宮。

  在午休的時候,我總算見到了松乃。

  其實,這是我耍了個小把戲。

  你知道的,就是在第四節下課後,故意若無其事地逛到松乃的教室前…

  只是教室里靜得出奇,難道人這麼快就都走光了?還是她們根本沒在這裡上課?

  就在我懷著絕望的心情走向教職員餐廳時,赫然聽到背後傳來典子的叫聲。

  「佐久間老師!等等我們。」

  我們!!

  果然,一回頭就看見松乃站在典子的背後,對我招著小手呢!

  聖母瑪利亞,我、我就要衝上天了!!

  她們上節課應該是體育課,只見那身紅白相間的體育服,襯著松乃的笑顯得更亮麗了。

  我也揮著手,向她跑了過去。

  典子和松乃突然對看了一眼,然後不知怎麼地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在笑什麼啊?」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

  「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

  典子誇張地笑彎了腰。

  「沒、沒見過你這種老師。」

  「怎麼啦!?」

  「跟學生像跟對朋友一樣呢!!」

  「哦、大概是因為我年輕,大家年齡差不多嘛!」

  「那麼可以進一步發展羅?」

  「這個嘛…」

  典子這小姐還真是緊迫盯人呢。

  「看樣子還是嚴肅一點好,不然你們都要爬到我頭頂上來了!」

  「才不呢。」

  松乃的小嘴巴嘟了起來。

  「我一點也不覺得那些老媾媾的人,真的能了解我們;他們無非是要拼命把我們訓練成跟他們一樣的價值觀,以穩固自己的權威罷了。」

  想不到看起來像個芭比娃娃的松乃,腦袋裡裝的東西一樣驚人。

  也許是受到她的鼓勵,我毫不保留地說出我對教育崇高的理想;好在佐藤不在身邊,讓她聽了去可能會氣死她呢!

  「是啊,現在的教育制度不過是生產出一批相同的成品,如果想有所不同,就會被貼上『壞學生』的標籤,而被整個體制排除出去。可是認同既有的價值觀就是正確的嗎?其實是很令人懷疑的。」

  松乃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在這一刻我覺得我們的心靈像有了一種契合。

  「老師,我一直在等著有人會對我們說這樣的話,而你是第一個。」

  松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隨時會感動地留下淚來。

  第一次這麼深入地觸踫到她的內心,反而使我不安起來。

  我趕快轉移話題。

  「可是學校里也有不少年輕的老師,他們應該也有他們的理想吧?像佐佐倉老師…」

  我的問話只引來典子「 」的叫聲。

  她這一叫,很多女孩子都回過頭來看我們。

  「佐佐倉老師,他已經很『那個』了!」

  「『那個』?哪個?」

  「哦,沒什麼。」

  松乃打斷我們的談話,就像有什麼秘密不願意 漏似的。

  無論如何,再沒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也許可以藉此機會,向她打聽木惠的下落。

  「那前任的木惠老師,她應該也很對你們的味吧?」

  「對啊!我最崇拜她了。」

  典子不假思索地喊了出來。

  「很時髦的女老師吧?松乃,你也很喜歡她羅。」

  松乃的臉上卻沒有半絲興奮的表情。

  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臉上竟有一種難掩的傷感。

  我一時很難理解松乃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她的表情像在怪我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

  「松乃,你怎麼了?我只是聽大家都在談她,好奇罷了。」

  「你、你們認識吧?」

  松乃的聲音竟在顫抖。

  難道、她已經對我動了真情…

  「為什麼這麼問呢?」

  「你們都是化學老師,而且在木惠老師走了之後你就來了。」

  我連忙揮手否認。

  「松乃,你想太多了,世界上的化學老師多得像海邊的沙,我也是正好在找頭路罷了。」

  「是這樣的嗎?」

  「當然。」

  松乃臉上的表情很複雜,連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話進來。

  「哎呀!老師,你不知道人家松乃是怕你做一做,也會像木惠老師那樣莫名其妙地辭職。」

  聽典子這麼說,我的心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討厭,你幹麼說這個啦?」

  「老師,你別看松乃這樣,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單的。」

  兩個人小鳥般半認真地鬥著嘴。

  十八歲的少女大概就是這樣敏感好強吧?

  看著她們這樣,我突然羨慕起來,想想有多久沒跟哥兒們打打鬧鬧了。

  「你們感情這麼好,畢業典禮的時候會抱頭大哭吧?」

  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

  「嗯、大概吧,不過那有一半是那種氣氛造成的。」

  「氣氛?」

  「是啊,畢業典禮的特殊氣氛最催人眼淚的嘛!而且那種傷心有一半也是因為對未來的不安。」

  不愧是名校的學生,就連看起來有點輕浮的典子,也頗有自己的想法呢!

  「那如果是突然轉學呢?班上的同學一定會很捨不得。」

  松乃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僵硬。

  「你從哪裡聽來關於轉學的事?」

  「沒、沒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

  「一般轉學的消息都很突然,常常是前一天才聽說,第二天就看不到人了,要留下聯絡的資料都不可能呢!」

  我覺得話題正在逐漸逼近事情的真相。

  「可是誰要轉學這種消息應該早就會知道,至少好朋友間一定會說吧?」

  「才怪!」

  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驚。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說了,因為這樣大家就會拉著你東問西問,煩死了!學校里也很不喜歡學生過份出風頭。」

  「那你呢?松乃,你也不會說嗎?」

  松乃抬起頭看著我。

  「不,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成為大家談論的對象。」

  想剛才還侃侃而談,要活出自己的松乃,在現實生活里也絕對是採取保守的姿態吧!

  「可是老師,你怎麼跟木惠老師一樣,對轉學問題特別好奇?」

  被她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傻了眼。

  「哦、木惠老師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嗎?我是因為從小飽受轉學之苦…」

  「這樣子嗎?」

  「嗯、因為家庭的因素,常常得搬家換學校的…」

  這倒是實話,家裡因為父親經商失敗,一直在四處躲避逃債。

  「唉、老師還真是歹命人。」

  這段傳奇的經歷,倒是給我在兩個小女生面前增加了不少的英雄氣概。

  只是松乃的反應還是怪怪的,只要一提到轉學生的事…

  難道他知道什麼內情嗎?

  不過今天也沒辦法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她準會像蚌殼一樣把嘴閉得緊緊的。

  「好啦!下次有機會,老師請你們到哪裡喝喝咖啡吧!」

  沒想到我這話又惹得她們大笑起來。

  「在這深山裡上哪兒喝咖啡呀?」

  我只好抓抓頭裝傻。

  「老師,請你永遠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松乃的眼神充滿了真摯的懇求,彷佛她現在所要求的事對她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我盡力。」

  「那老師下次我作蘋果派到你房間一起吃,好不好?」

  這、我簡直是求之不得。

  不過不等我答應,典子就不服氣地叫嚷起來。

  「不行,松乃,你不能偷跑,老師是我先訂的,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烏龍麵!」

  看看周圍沒人,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

  到了晚上。

  等到七點五十分,我就偷偷地從宿舍里出來。

  我沒按照早上的計劃走向理事長室,而是朝著體育館的方向。

  那是因為中午典子在離開的時候,在我耳邊偷偷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跟我約會的話,我就告訴你關於木惠老師的事。」的話。

  這也許比我冒險進理事長室「借看」通訊錄還來得有效呢!?

  我跟她約在游泳池旁晚上八點。

  游泳池…嗯、真的很詭異…

  黑色的運動服讓我像條魚,很自在地游在這一片夜色中。

  只在體育館的樓梯口,突然看到隱約的人影。

  「是誰?」

  我很篤定地問道,現在女孩們依照規定都要待在宿舍里。

  準是哪個老阿媽在作飯後散步。

  不過不像,站在那裡的分明是個年輕的女孩,儘管看不清楚,可以感受到她銳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

  「你就是佐久間老師…」

  女孩的聲音又低又沉,就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的,你是…」我試探地問道。

  在黑暗中,只見她飄散的長髮被窗口的燈光染成赤紅色,就像一團燃燒的火。

  她過了很久才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

  「這麼說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嗯、還是個小男生嘛!」

  她居然在我面前賣弄起來。

  這、這未免太過份了,到目前為止,從沒有人對我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件事有過懷疑。

  「你至少也該喊我聲老師吧?」

  「是啊,所以才說你是小男生呀!」

  說完,就快步走到校園裡去了。

  留在原地的我覺得像個被人玩弄的傻瓜。

  真想衝上去一把抓住她,跟她問清楚。

  但想想還得跟典子見面而作罷。

  可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臭婆娘瞎搞。

  體育館不知怎麼搞的,連大門都沒上鎖。

  室內一片漆黑,游泳池的水看來像一張大開的嘴,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吞下去。

  突然,從外面傳來「噗通」一聲躍跳聲,月夜下的池水發出閃耀的光芒。

  我趕快走了出去,顯然在這樣寒冷的夜裡,仍有人不懼寒地留在池裡。

  果然是跟我約在這裡見面的典子。

  典子伸出頭,快樂地拼命打水,算是對我的招嘌。

  「別嚇人了!」

  我深深吐了口氣,蹲了下來。

  「我還以為是鬼呢!」

  「老師,你怕鬼嗎?」

  典子慢慢朝我遊了過來。

  「先別談這個,典子,你不會冷嗎?」

  看她泡在水裡,我都一陣陣冷了上來。

  「快上來吧!這樣會感冒的。」

  就在這時候,典子的手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把就把我拉了下去。

  「不、別鬧了。」

  水冷得像無數的針在刺我。

  典子緊摟著我,一張嘴就貼了上來。

  「咳、咳、咳,你快放手。」

  「老師,來嗎!跟人家『親親』。」

  老天!現在我哪有這個心情啊!!

  「先上去再說啦!」

  「不要,人家沒在水裡做過,來嘛!親親、摸摸、踫踫!!」

  「什、什麼,你在鬼扯什麼!?」

  再也顧不得什麼,我一把甩開她,就爬了上來。

  一陣風吹過來,更是讓我冷得直打顫。

  答答的衣服緊緊黏在身上,我赤裸裸地像一隻被拔光毛的公雞,只有身下…

  咦!?你出來幹麼…

  原來我的小寶貝大概是受到冰水的刺激,已經膨脹得如一根大臘腸般。

  這可慘了,千萬不能讓典子發現,不然她更要無理取鬧了。

  「如果感冒就找你!」

  「老師,別生氣嘛!讓典子抱抱,幫你取暖吧!」

  邊說就邊從水裡爬了上來。

  「典子,你說要告訴我關於木惠老師的事。」

  「是啊!不過得先約會。」

  天啊!現在小女生真是大膽熱情得過度了!!

  「你不跟我『撞撞』,我就要告訴佐藤老師。」

  「你要說什麼?」

  「昨.天.在.屋.頂.上.的.事」

  「你、你看到什麼了?」

  「別裝傻了,你跟修女…」

  不等她說完,我連忙捂住住她的嘴巴。

  「典子,你幹麼監視我。」

  這麼一說,不是等於不打自招了嗎?

  果然,典子像是抓到我的小辮子,她得意地笑開了。

  「老師,那真的是你,哈哈!我哪有在監視你啊!誰叫你要在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做,就在我去儲藏室拿譜架的時候…」

  真慘,我這個做老師的臉要往那裡擺。

  「除了你以外還有誰…」

  「放心,只有我有幸親臨前線,所以…」

  典子抬起頭閉上眼睛,像是要我親她。

  粉紅色的唇膏勾勒出她的唇,像兩片櫻花瓣。

  「你不怕會有人來哦??」

  「安啦!巡邏校警最快也要九點半才會逛到這裡的。」

  無可奈何,我只好摟住她潮濕冰冷的身體。

  她小小的舌頭像一塊冰塊,慢慢滑進我的嘴裡。

  我一點點嘗到藍莓酸甜的汁液,甜美的感覺好像在跟美人魚打kiss。

  典子的小水蛇頑皮地進進出出,我感到自己的唇開始發熱腫脹,像是逐漸燒紅的鐵。

  我咬著她兩片飽滿的耳垂,輕輕地往她耳朵裡面吹氣。

  「嗯…」

  典子一臉陶醉。

  「夠了嗎?」

  如果這樣就能夠過關,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夠、不夠啦!老師,你根本還沒踫到我。」

  典子的手摸索到我的身下,被她冰涼涼的手指一握,我的男根就脹滿了血液,像要迎戰外在寒冷的刺激。

  「來吧!老師…」

  她的淫聲媚語像一道魔咒,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我的舌頭滑移在她頸間流暢的線條。

  緊貼的泳衣下,尖挺的乳尖再也藏不住了,水嫩的粉紅色透過接近透明的泳衣滲了出來。

  感受到它在胸膛上觸踫的刺激,我的手忍不住想去捏捏這熟透的果子。

  「會痛!」

  「哦、對不起。」

  顯然對典子而言,這樣的刺激還是太強烈了。

  我改用嘴去含它。

  「啊、嗯…」

  一剎那間典子的身子向後仰,像是要避開我的愛撫;不過馬上又黏了上來,甚至把自己的肉球往我的嘴裡塞。

  我剝下她的泳衣,她胸前的隆起一下子彈了出來,乳暈像一小圈緞帶包裹著含苞的花蕾。

  「喔…」

  我的嘴唇包覆著乳暈粉紅色的地帶,舌頭則一波波撥弄著鮮嫩的花蕊。

  另一方面,我的手也沒閒著,它正游移在典子的秘處,享受著濕透的泳衣特有的冷冽柔滑的觸感。

  「好、好啊…」

  典子的臉因興奮而扭曲變形,在月夜下,水光粼粼的池畔,她扭動的身軀竟散發出幽靈般的詭魅氣息。

  「老師、我也…」

  典子轉過身子,和我成69的體位,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拉開我的拉鏈。

  大鳥像掙脫了一切的束縛,展翅高飛起來。

  不過典子並沒有馬上做什麼,只見她無限愛憐地盯著我的那根看。

  「你在看什麼啊?」

  典子甜甜地笑。

  「好可愛哦!老師,你弟弟穿的毛衣好小件,頭都露出來了。」

  餵、喂,你在拿我跟誰比較啊?

  好吧!讓我也來看看你的。

  我脫下典子的泳衣,她的私處滿溢出透明黏膩的蜜液。

  「老師,你在看什麼啊?」

  「好迷人哦!典子,你的妹妹也很不錯,淡淡的顏色、薄薄的…」

  就在我故意學典子這麼說著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肉腸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餵、痛死了!!」

  「誰管你!?」

  典子把我的分身大口含進嘴裡,一下子又哇地吐了出來。

  「對不起,我還不太會…」

  典子一副很抱歉的模樣。

  我對她搖了搖頭。

  「不要緊的,只要典子有這份心意就好。」

  「老師,你真好!」

  其實這麼說也不全是為了安慰她。

  儘管跟對松乃的感情不同,但想想她實在也蠻討人喜歡的。

  「典子現在一定會做得更好。」

  她再次把頭埋下,不過這次她並沒有一口氣吞下去,而是慢慢地從尖端含進去。

  我也重新舔吻起典子的淫花,小小的花蒂像被遺忘的淚珠,滾動在我溫暖的唇間。

  「嗚、嗯…」

  典子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她一哼起來,連我的大喇叭忍不住也要唱和了。

  「老師、要不行了…」

  絕不能這樣就放炮,太對不起人家了。

  典子重新把她的大肉彈對著我。

  她調整位置,讓我的炮台正對她的入口,一面就在自己前端的引爆點上揉搓加熱起來。

  「啊啊…」

  「老師、進來了!!」

  「嗯、好緊,還未開封羅!!」

  典子的內徑緊緊包復住我的本根,我感受到裡面規律如心臟的抽動。

  「老師、使勁啊!!」

  我努力地住深處突進,典子的花徑像感受到我抽送的節奏,也逐漸配合起來。

  「啊、好棒喲!!」

  就在這強烈的活塞運動,我一步步攀上絕頂的險峰。

  充沛的活力就如第一道挖掘出的泉水般噴湧出來。

  「典子、你還好嗎?」

  典子精疲力竭地攤在我的身上。

  她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彷佛還在回味剛才溫存的美妙滋味。

  「老師、我表現得好嗎?」

  「很好。」

  「那跟修女比起來呢?」

  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要跟你說,木惠老師真的很受大家的歡迎。」

  典子跳進池裡,她優美的身影在水中是一道摸不定的陰影。

  「非常開放的老師,記得有一次隔壁班有人塗了比較深的唇膏,偏偏一下子就給佐藤那老太婆抓到,被叫到走廊訓了老半天的話,沒想到木惠老師正好從那裡經過,看到佐藤手上的唇膏就說『哎呀!這是哪裡買的?好漂亮的顏色。』結果大家都拍手喝采起來,氣得佐藤老太婆臉都歪了。」

  「既然她跟你們處得那麼好,為什麼要突然辭職呢?」

  在水中的典子顯得極為自在,她甚至把整個頭都泡進水裡。

  「好像是身體不太好,常跑保健室呢!有一次也是課上到一半就撐不住,結果那堂課就成了自習課。」

  「保健室?有聽說是哪方面的毛病…」

  典子越游越遠,游到另一頭去了。

  「辭職前有沒有聽說什麼?」

  我大聲喊了起來。

  「不知道呀!甚至於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辭職的也搞不清楚,只覺得有兩參天沒看到她,就聽松乃說老師已經辭職了。」

  典子的聲音像從極遠處傳來,我只能在水面上看到一個模糊的黑點。

  「松乃她知道啊?」

  「是啊、她對這類消息好像蠻靈通的,某某某轉學的消息也常需要從她那裡得到證實。」

  咦!?松乃不像是那麼八婆的人。

  「她為什麼都知道?」

  「我也搞不懂,大概是她一直待在學園的原因吧。」

  「什麼意思…」

  「她們家好像怪怪的,她父母從沒來過學園,連松乃國中畢業時也沒來參加典禮,而且她連寒暑假都不回家,簡直像個沒人要的小孩一樣。」

  「哦!真的很奇怪。」

  「你沒問她為什麼嗎?」

  典子又慢慢地遊了回來。

  「不敢,記得有一次開她玩笑,說她好像孤兒一樣,她當場就翻臉,好幾天都不跟我說話呢。」

  「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溫柔的她…」

  典子在水裡站直身子,乍看之下竟像個水鬼。

  「老師,我想跟你說一件很恐怖的事,不過怕會把你嚇死。」

  「什、什麼事…」

  我咬了咬因寒冷而顫抖的雙唇。(奇怪,怎麼會突然吹起一陣風)。

  「人家說深夜裡學園有女鬼叫哦!嗚…老師,你看後面!!」

  我哪敢回頭啊!!

  「典子,你別亂嚇人了。」

  典子笑得好開心。

  「騙你啦!鬼又不是出現在這裡。」

  「那在哪裡?」

  「理事長室啦!哎喲,要噓噓了。」

  「那快去吧!」

  沒想到說鬼故事的人還自己先被嚇倒。

  我深深嘌了一口氣。

  典子從水裡爬出來,對我吐吐舌頭,就快步朝更衣室跑去。

  只是…她很久都沒回來。

  校警巡邏的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逼近。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跑到更衣室去看個究竟。

  「典子、你在哪裡?」

  更衣室發出慘白的燈光,我打開每一扇門都沒發現什麼。

  「典子、快出來,現在不是玩躲貓貓的時間。」

  就在我打開最裡間那扇門的時候…

  胸口深深插著一把刀的典子就躺在那裡…

  頭上的蓮蓬頭還在不斷地噴出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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