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珍娜和媽媽
我本想在辦公室見面後立即見媽媽，但我知道她還有工作要做。
於是，我洗了個澡，穿上T恤和牛仔褲、系上腰帶，拿起一本充滿性感精靈和裸體仙女的奇幻小說開始閱讀。
奇幻世界有很多偉大的作家可供選擇，但我不能說任何東西是真正的史詩，除非它能讓我勃起。
下午一點鐘，我的手機響了，我把書放在一邊，但腦海里仍然浮現著那些穿著皮衣、戴著鏈子的裸胸女人的形象。
珍娜的名字出現在我的手機屏幕上，她的鈴聲從我的揚聲器中響起。
我接了電話，說：「美女，怎麼了？」
珍娜笑著說：「聽起來你心情不錯。心情非常好。你怎麼了？」
哎呀，女朋友能察覺到男朋友何時採取了行動嗎？
「我很高興收到你的來信。」我說道，努力快速思考著，「那麼，我們的計劃進展如何了？」
「我爸爸送我下車後就回去上班了。」珍娜說。「你知道，他確實在工作。」
我笑了。
「我確實把我的女學生裙拉到了大腿上。」珍娜對著電話低聲呻吟道。
「你有沒有在網上讀過那些色情故事，一個男人開車送保姆回家，他伸手摸她的腿，開始揉她的大腿，慢慢地摸她的陰部，而她驚慌失措，叫他停下來，但一旦他揉了她的陰蒂，她就為他心動了？」
「不。」我說道，聽到女孩聲音中流露出的頑皮和羞澀，我的雞巴就勃起了，「但你得告訴我在哪裡可以找到它們，然後我們一起讀它們。」
珍娜笑著說：「我感覺自己就像那些故事中的一個女孩。我覺得自己很下流——以一種性感的方式——我有點濕了。」
「但他是你的爸爸。」我的陰莖變粗了，我嬉皮笑臉地說。
「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她咯咯笑著說，「女兒不是應該被父親吸引嗎？
這不是科學嗎？」
我們都笑了。
「我想過去。」珍娜說。
「我想邀請你過來，但爸爸說只有他在家時你才能過來，你知道我媽媽的：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不管是什麼事。」
「好吧，但我媽媽也在家，記得嗎？」
「是的，但她不是在辦公室嗎？」
「我跟媽媽有個約定。」我說，「在我們有足夠的責任心處理好性問題之前，我們不能做任何事情。」
「哦！」珍娜說道，聲音聽起來既憤怒又帶著指責。
「或者直到你爸爸看到他的小女兒渴望雞巴。」
「我喜歡這樣。」珍娜說，然後笑了起來。「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他讓我們在一起的想法。」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透過牆看向媽媽的辦公室。「過來吧。我得讓我媽媽知道你來了，如果我不在樓下，你就用你的鑰匙進來。」
「明白了，很快會見到你。」珍娜說。「愛你。」
我還沒來得及對她說同樣的話，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下了床，習慣性地用左手拿著手機，沿著走廊走到媽媽的辦公室。
我敲了敲媽媽的門，推開門，發現媽媽像先前一樣一絲不掛地坐在椅子上。
當她把目光轉向我時，她看起來很放鬆。
我微笑著，深吸了一口氣。
她陰部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
「我很忙。」媽媽說，她的聲音變得柔和，表情也變得溫順。「但如果我必須做某件事……」
我呻吟著說：「珍娜過來了。」
媽媽的表情從溫順變得平淡。
「我不會和她做任何事。」我說。「我告訴你是為了不讓你擔心。」我笑了笑。「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和我們一起玩。」
媽媽平淡的表情收斂起來，變成了尖銳的怒視。即使是生氣，她的美貌也帶著一種危險的氣質，讓我心跳加速。
「別那樣看著我。」我低著頭，喃喃地說。
「這讓我很興奮。」我聳了聳肩。「你看，我穿著牛仔褲。厚厚的牛仔褲。還繫著腰帶。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最好不會。」媽媽說，她的聲音仍然有些尖銳，但隨後又用柔和的語氣說。
「我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我知道你們兩個相愛了。」但她相信嗎？
考慮到她和爸爸的過去，她一定相信。
「我不想阻止你見她，但要記住你的承諾。」
「我會的。」我說。
「我會的。」然後，當我抬起頭，目光落在媽媽赤裸的身體上時，另一個想法進入了我的眼中。
「但是，如果你擔心珍娜會想讓我撫摸她，那麼我認為你最好下樓來一會兒。你可以待在廚房裡，如果我忍不住想摸她，我可以去找你。」
媽媽的臉上閃過一絲微笑。
「珍娜覺得，當父母在場時，用手指做愛很性感。」
「她是這麼想的嗎？」媽媽舔著嘴唇問道。她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饑渴、迷離的神色。「她在這裡的時候，我是否必須讓你遠離麻煩？」
「是的。」我點點頭，「如果你想讓我遠離麻煩，那你就必須這麼做。」
「好吧。」媽媽說。
我的手機響了，是珍娜發來的簡訊。簡訊內容是「我在樓下」。
「她在樓下。」我說，「一會兒見。」
我溜出媽媽的辦公室，去見我的女朋友時，我的雞巴漸漸硬了起來。
珍娜站在門廳里，穿著她的百褶女學生裝，配上馬鞍鞋和齊膝襪。
不，我們的高中不要求我們穿校服，但很多女孩都假裝穿了。
每天，三分之一的女學生都穿著她們能找到的最小的校服。
我一出現在樓梯頂端，珍娜的眼睛就找到了我。
她微笑著，容光煥發，目光落到我的褲子前面。「有人見到我很高興。」她說道，伸出雙臂想要擁抱。
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笑著聳聳肩，一路小跑下樓，牛仔褲以有趣的方式摩擦和彎曲著我的陽具，我的陰莖繼續變硬。
當我走到珍娜身邊時，我伸出雙臂摟住她，她緊緊地抱住我，雙臂繃得緊緊的，把肚子壓在我的勃起的陰莖上。
「呃。」我呻吟道。
「你要吻我嗎？」珍娜問道。「別告訴我你不可以這麼做。」
這不可以嗎？
「快點。」我說道，將嘴唇貼在珍娜的嘴唇上，但沒有伸出舌頭。
「噢。」她撅著嘴說道。
「這才是第一周。」我拉著她的手，把她帶到客廳，我們坐在沙發左側，面對著電視。
「我們可以再忍一兩周，或者三周。我們的父母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他們會讓步的。」
「也許吧，但我現在就想要你。」
我們再次接吻，但是當珍娜的舌頭伸出來時，我就中斷了接吻。
「你真的硬起來了。」珍娜低頭看著我的胯部說道。「我可以幫你擼管嗎？」
我又呻吟了一聲。
「拜託，爸爸？」她笑著問道。
「想像一下，如果我對我爸爸說了這些話，會不會像我對你說的一樣淫蕩？爸爸。哦，爸爸。」她的語氣讓我的陰莖跳動起來。
「如果我爸爸聽到這些話後還不知道我有多饑渴，那我就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你可以坐在他的腿上。」當我們在沙發上舒服地坐下時，我低聲說。
我朝左側躺著，而珍娜則仰面躺著，我的左臂放在她的頭下，右臂放在她的身上，我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
「這太不對了。」珍娜咯咯笑著說。她把大腿壓在我的襠部，來回摩擦著我。「但是，如果你在旁邊看著我，我就會這麼做。」
她笑了，然後張大嘴巴，發出一聲尖叫。我們笑了起來，這時媽媽走過樓梯平台。珍娜尷尬地笑了笑，但還是舉起左手向媽媽揮了揮手。
「記住規矩。」媽媽邊說邊看著我放在珍娜臀部的手。
「很高興見到你，珍娜。」媽媽換上了一件沒有胸罩的白色棉質小T恤，下樓時，她的乳房上下跳動，乳頭挺立，她還穿著一條時髦的桃色棉質休閒褲。
她的襯衫露出了肚臍，小腳上沒有穿襪子。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霍恩斯比夫人。」珍娜說。她咬了一會兒下唇，然後坐起來再次開口。「霍恩斯比夫人？」
「什麼事？」媽媽站在樓梯底下問道。
「如果我爸爸同意這一切……」她看向一邊，臉頰上泛起粉紅，然後是深紅色。「如果我和馬克……你知道……發生性關係，你會同意嗎？」
我揚起了眉毛。我相信我爸爸對此沒意見，但媽媽呢？我知道她擔心梅森先生會做什麼，但我記不得她一開始是否同意我們發生性關係。
「你還年輕。」媽媽對珍娜說，「但是，如果有一些條件，比如戴保險套，並且有牢不可破的只允許在家發生性關係的規定，我相信你和我兒子睡在一起是沒問題的。」
隨著意外的快感涌遍全身，前列腺液從我的睪丸中流出，我的陰莖開始彎曲，臀部開始收緊。
「謝謝。」珍娜說著，又坐回了沙發上。
我仍然側躺著。
「我去廚房了。」媽媽說，「但你們永遠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好自為之吧，要不然你們都別想去對方家了。」
「好的。」我說。
「我們保證。」珍娜說。
當媽媽走到廚房時，我說：「你臉紅了。」
「嗯。」珍娜說著，拍了拍我的胸口。「在爭吵時不臉紅很容易，但我們並沒有爭吵。」
「我現在想吻你。」我低頭看著她那件紐扣襯衫和百褶裙，裙擺垂在她的大腿上。
「那就吻吧。」她咬著下唇，「吻這個十幾歲的女孩。」
我笑著說：「這就是你爸爸不高興的原因。」
「但這太性感了。」珍娜低聲說。「做什麼不好。」
「我們可以再等一會兒。」我緊緊握住珍娜的腰，「我知道我們可以。」
珍娜吼了一聲，然後笑著說：「也許你不能碰我，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不能碰我自己。」
「我想你是對的。」我說，「我不會阻止你的。」
「現在？」她撅起嘴。
「隨時都可以。」我說道。
「現在就好。」她說，不再問問題。
她把左手放在肚子上，順著身體一直摸到裙子，在那裡玩弄著腰線，然後把手滑到裙擺中央。
「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給我看看。」我微笑著說道，低頭看著她的裙子，將手從她的臀部拿開，放在身側，這樣我就能一覽無餘地看到她的身體。
珍娜捏緊裙擺，往上拉，在襠部停下，假裝重新考慮，直到我發出一聲咆哮。
她咯咯笑著，繼續往上拉裙子，然後她那嬌嫩的、金色的陰部映入眼帘。
她的陰唇閉合在一起，皮膚光滑完美，陰阜的三角區緊貼著大腿內側，直到她張開雙腿，讓陰部有了放鬆的空間。
她把裙子拉到腰部，微笑著看著我，等待著。
「高中里最漂亮的陰部。」我低聲說道，低頭看著她光滑的陰部。
珍娜笑了：「是嗎？」
「哦，是的。」我說。
「那你見過多少高中生的下體？」
我微笑著，翻了個白眼，咯咯笑著。
「我的裡面都濕透了。」珍娜咕噥道。「我能感覺到我的陰道里有液體滴出來。我喜歡你看著我的陰道。」
「我該怎麼看你的陰部？」
「就像你餓了一樣。」她低聲說道。
她用大腿摩擦著我的胯部。
「就像你的雞巴餓了一樣。就像，如果你現在就想要我，那麼即使我想阻止你，我也阻止不了你。」她輕咬著下唇。
「就像你想要我，你媽媽也無法阻止你一樣。」
我咆哮著說：「這會讓你興奮嗎？」
「是的。」珍娜說。「你想幫我摸一下嗎？」
「是的。」我低聲說，望向廚房，但我看不到沙發後面和走廊的盡頭。「我總是想摸摸它。」
「我一直想讓你摸。」珍娜扭動著身體。「爸爸，求你摸摸它吧。」
我再次咆哮起來。
「你覺得如果我讓爸爸看我的陰部。」珍娜低聲說，臉頰泛紅，「他會讓你操我嗎？」珍娜的臉更紅了。「也許你應該逗逗你的媽媽。」
我的陰莖噴出一股前列腺液，陰莖因此膨脹起來。
「你是個壞女孩。」我呻吟著，俯下身子，把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你會讓我和媽媽鬧矛盾的。」
「你會讓我和爸爸鬧矛盾的。」她低聲說，抬起頭親吻我的嘴唇。「但這真他媽值得。」
「讓我看看我媽媽在做什麼。」我低聲說，回吻她，唇對唇，但舌頭沒有滑動。「我回來時想嘗嘗你手指上你陰戶的味道。」
「好的。」珍娜輕聲說道。「快點。」
我再次咆哮，再次親吻她的嘴唇，把自己推上去，壓在她身上，再次親吻她的嘴唇，此時她從沙發上抬起屁股，將她裸露的陰部推向我的陰莖。
我呻吟著滑到她身上，用我的身體摩擦著她，珍娜隔著牛仔褲伸手摩擦我的陰莖。
我咬緊牙關呻吟著，不得不將自己從她的愛撫中拉開。我走向廚房，珍娜將左手伸進了她的大腿之間。
在廚房裡，我發現媽媽站在廚房島台旁，背對著走廊。
薄薄的褲子緊貼著她的屁股。
我猜想她可能沒有費心用內褲保護她的小穴。
她旁邊放著一瓶霞多麗，她正用右手拿著的酒杯啜飲著葡萄酒。
「你還好嗎？」媽媽聲音顫抖地問道。「就像你承諾的那樣？」
「是的。」我走到她身後說道。「不過，這很難。珍娜想讓我撫摸她。」
「你不能。」
「我知道。」我說，「但我現在需要撫摸一個人。」我舔了舔嘴唇，心想，上帝啊，求求你，別讓我把事情搞砸了。
「珍娜在客廳里，裙子圍在腰間，所以我來這裡是因為我現在需要用手握住一個陰部。」
我本以為媽媽會僵住，但她卻顫抖著。
她一邊喝著酒，一邊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勾住休閒褲的腰帶，把褲子往下拉，直到腰線剛好落在臀部下方。
我的陰莖抽動起來。
我喜歡媽媽的屁股。
不平坦，也不起泡，而是有著柔和的梨形弧度，使底部略寬於臀部。
我喜歡她臀部的裂縫，在她大腿之間打開一扇小門，通向她柔軟褶皺的金色曲線。
「快點。」媽媽低聲說，「快點，握住我的陰部，不然珍娜會奇怪你為什麼去了這麼久。」
我伸出雙手，將左手放在媽媽的身邊。
她身體的溫暖灼燒著我的身體。
我的右手伸到她兩腿之間，在她的大腿間用力一推，我的手足夠寬，足以讓她為我張開雙腿。
我的手在她的肢體間快速地推擠著，她發出一聲輕微的哼聲，然後我的手指和手掌就握住了她柔軟的陰部褶皺。
濕潤的感覺迎面而來，滑膩膩的，摸上去熱乎乎的。
媽媽的大腿之間就像一座火爐，從裡面滴落的是生命的甘露——這是我喝過的最甜美的陰道汁液。
我想，這是我嘗過的最美妙的味道，我知道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無論她對我來說有多特別，能比得上我我媽媽的蜜汁的味道。
我敢打賭，每個嘗過母親陰道的年輕男人都會有這種感覺。
「呃。」媽媽呻吟著，我把中指和無名指伸進她粉紅色的洞裡，分開她的緊窄處，把我的外側手指放在她的大腿上。
「哦，馬克，哦，寶貝——快點！」
我咬緊牙關，更加用力地抓住媽媽的左側。
她咬著牙低聲呻吟著。
我的中指和無名指伸進她的身體，手掌朝上。
我彎曲手腕，這樣我就可以用手掌托住她屁股縫的底部，然後我彎曲手指，在她的身體裡來回擺動，直到她搖頭，用左手捂住她的嗚咽聲。
「去吧。」媽媽對我低聲說道，「去找珍娜，別碰她。」
「她能摸自己嗎？」我問。
「馬克。」媽媽嘆了口氣，試圖掩飾聲音里的快感。
「如果我不碰她，那就沒問題了，對吧？」
「不。」媽媽抱怨道。
「我阻止不了她。」我說道，把手指伸進媽媽奶油般的小穴里，直到最後一節指關節，然後又伸進去一些，迫使她踮起腳尖。
「呃。」媽媽驚訝地輕聲咕噥道，「那我就加入你們。媽的！快去——哦，天啊——快去吧，現在，該死的！」
我從媽媽的陰部抽出手指。
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濕潤，我把手指伸進她的屁股縫裡，當我撓她的屁眼時，她不禁顫抖起來。
她將她的玫瑰花蕾向後推，抵住我的指尖。
然後，我把她剩餘的淫水擦到她棉褲的褲襠上。
「很快再見。」我說道，把媽媽的長髮掃向右邊，然後親吻她耳後的後頸。
她顫抖了一下。我把她留在廚房裡，她的褲子脫到屁股下面，雙腿張開，陰部濕透了。
我一走進客廳，珍娜陰部的甜美氣味就撲鼻而來。
她仰面躺在沙發上，雙腳併攏，雙膝張開。
她的裙子高高地卷在腹部，左手手指伸進陰部粉紅色的縫隙中，右手手指畫著圈按摩著她的陰蒂，弄得她的屁股不停地扭動。
「哦，寶貝。」珍娜低聲呻吟道，「你願意為我舔我的陰部嗎？」
「噓。」我說，雖然她聲音很低，除了我們之外沒人聽見。我走到沙發後面，滑過靠背，側身坐在珍娜旁邊。「我們得小心點。」
「摸摸我的陰部。」珍娜哀求道，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聲音太大。「感受一下它對你來說有多柔軟。感受一下我為你變得有多濕潤。」
我搖了搖頭，在心裡呻吟著。
「寶貝，求你了，為了我。」珍娜低聲說。「我的小穴需要它，爸爸。」
「哦，你這個婊子。」我說著，伸出右手抓住她右大腿內側的曲線，她的肌肉緊實，充滿青春的彈性。
我用力擠壓她，讓她發出嘶嘶聲，雖然我的內心試圖將我的手強行塞進她的兩腿之間，但我抑制住了想要握住我寶貝女兒的陰部的欲望。
「很快。我保證。很快。」
「不，現在。」她像個小女孩一樣撅著嘴，「現在，現在，就現在。」
「操！」我咆哮著，更用力地擠壓她的大腿。
「是的，爸爸。」珍娜呻吟道。「弄疼我。」
「讓我嘗嘗你的手指。」我對她嘶吼道。
珍娜把左手繞過大腿，伸向自己的陰部，把兩根最大的手指深入她濕滑的褶皺之間。
當她的手指無法再深入陰道時，她從沙發上弓起了腰，屁股扭動著，手指在她腫脹的寶石上轉動得比以前更快、更用力。
隨著一陣濕潤的吮吸聲，她把手指從陰戶里抽出來，舉向我的嘴，在離我嘴唇大約六英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確定要嘗一嘗嗎？」珍娜低聲問道。「我的意思是，我們難道不需要小心一點嗎？難道我們不需要等到我爸爸允許你操我嗎？」
「現在你變成了一個愛挑逗的人。」我低聲說道，呻吟著，身體前傾。
「嗯嗯。」珍娜把手從我嘴裡拿開，把沾滿蜂蜜的手指塞進嘴唇間。
她吮吸著，發出濕漉漉的聲音，輕哼著，仿佛在滿足自己的飢餓感。
「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話，就嘗一口吧。」
我呻吟著，閉上眼睛說：「我……」
「咳咳。」媽媽說，不是從沙發後面，而是從我們面前。
她繞過餐廳，走進客廳，她看到了珍娜躺在沙發上，裙子卷在肚子上，陰部暴露在外，向任何想偷看的人打招呼。
我知道這就是我媽媽能看到的，我甚至沒有睜開眼睛去檢查。
「我什麼也沒做。」我閉著眼睛說道。
「珍娜。」媽媽說，「你需要把裙子拉下來，遮住你的貞操。不管它有多漂亮；你都應該把它留給馬克去想像。」
「是的，霍恩斯比夫人。」珍娜一邊在沙發上挪動身體，一邊調整裙子。
我閉上眼睛，呼吸急促，努力保持冷靜。
「還有珍娜。」媽媽說。
「什麼事？」
「你在我家的時候應該穿內褲。」
「是的，霍恩斯比夫人。」珍娜說。
我睜開眼睛。珍娜的整個身體都變成了亮粉色。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轉過頭看著媽媽。
「你們知道你們兩個需要什麼嗎？」媽媽問道，我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繼續說道：「游泳。在游泳池裡泡一泡會讓你們涼快下來。回去換上你的比基尼，珍娜，到後院來找我們。」
「好的，霍恩斯比夫人。」珍娜說著從沙發上滑下來，匆匆走向門口。她走了，留下我和媽媽單獨待在一起。
「我沒碰她。」我說，「我保證過的。」
「你沒這麼做嗎？」媽媽雙手交叉在胸前問道。
「我們互相親吻了幾下嘴唇。」我聳聳肩。「親吻。和外婆給我的吻一樣，只是撅起嘴唇，沒有別的。」
「連激情都沒有？」媽媽問道。「我不相信你會像親吻你的外婆那樣親吻珍娜。」
「我……」我搖了搖頭說道。
「過來。」
我站起來，走到媽媽身邊，說不出話來。
每當我無法判斷自己是否會被母親的怒火熏得滿耳朵時，我的心就會像小時候那樣加速跳動。
我用手指插過媽媽。
我舔過她的屁眼，舔過她的陰部——我讓媽媽高潮過，我還把我的雞巴塞進過她的嘴裡，但媽媽仍然還是我的媽媽。
「你的珍娜是個壞女孩。」當我停在她面前時，媽媽說道。「她沒穿內褲就進到我家，還試圖用她年輕的小穴誘惑我的兒子。」
天哪。媽媽的話讓我的雞巴刺痛起來，牛仔褲下面的緊繃感狠狠地壓在我的雞巴上，迫使我彎曲我的雞巴來抵抗不適。
「我直到十八歲半才為你父親做這件事。」媽媽低聲說。「十八歲半。」
「那半歲可是有很多經驗的。」我說。
「閉嘴，你這個自作聰明的人。」媽媽舔了舔嘴唇。「把你的右手給我。」
我舉起手，媽媽握住了它。
她一邊看著我的手指，一邊用大拇指按著我的手掌心，用指尖按著我的手背。
接下來的一分鐘，媽媽把我的手來回翻動，目光在我手指的每一根上來回移動，然後她把我的手指除了中指以外的所有手指都折了下來，突然溫柔地看著我的眼睛。
她張開嘴巴，呈小小的「O」字形，身體前傾，嘴唇滑過我的指尖。
她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我。
「嗯。」媽媽的舌頭在我的手指上打轉，我呻吟著。
她低下頭，嘴唇含住我的手指，目光始終與我保持著接觸。
她含住我的手指，直到最後一個關節，然後抽出，再向下，然後抽出，她加快了速度，嘴唇緊緊地含住我的手指。
「嗯，嗯，嗯，嗯。」媽媽圍繞著我的手指呻吟著，口水流了出來。
她把我的無名指和中指並排推到一起，然後一口吸進嘴裡。
她改變了吮吸的角度，左右擺動著頭部，改變著頭部擺動的深度和喉嚨發出的饑渴聲音的音調，同時始終不忘與我對視。
我的陰莖收緊，睪丸收縮。
隨著心跳加速，一陣嗡嗡的感覺傳遍全身，前列腺液從龜頭滴落。
媽媽吮吸了我的手指一分鐘左右，雖然時間對我來說已經停止，在我的世界裡，除了媽媽和她緩慢而誘人的手指吮吸之外什麼都不存在。
媽媽把嘴唇從我的手指上移開，用顫抖的聲音低聲說：「我相信你。我能從你的手指上嘗到的陰部味道只有我自己的。」
「媽媽。」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該上樓了。」
媽媽的嘴角突然揚起一絲有趣的笑容，她說：「我們應該上樓去換泳衣。珍娜很快就要回來了，從她讓你給她拍的照片來看，我一離開，她就會什麼都不穿了。」
我睜大了眼睛：珍娜！
「我們得換衣服了。」媽媽說。
「我們？」我問。
「是的。」媽媽說，「我要陪伴你的約會對象。」
我上樓後，比媽媽更快地回到樓下，只穿了一條灰色游泳短褲，其他什麼都沒穿。
珍娜一分鐘後就到了，她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T恤，外面罩著比基尼胸罩，臀部圍著一條沙灘巾。
她一進門就解開沙灘巾，讓我看她比基尼小內褲的前面——那是一條紅色丁字褲，剛好露出她肥厚的陰唇的最外側。
她轉了一圈，把浴巾甩到左側，露出了丁字褲，丁字褲夾在她翹臀之間。
尼龍帶夠粗，可以遮住她的陰道裂縫和向內傾斜的臀頰。
丁字褲在會陰處變窄，然後在陰部處變寬，緊緊地包裹著她的陰部，勾勒出她每一處陰部褶皺。
她讓我想起了那些日本按摩視頻，視頻中一些變態的按摩師將油滴在他要猥褻的女人的陰部上。
「真性感。」當珍娜張開雙腿並彎下腰時，我說道。
「你覺得你媽媽會生氣嗎？」她問。
「不知道。」我說，「這是比基尼，她說要你穿上比基尼的。」
「我知道。」珍娜轉過身說道。「她沒說泳衣，也沒說連體泳衣——她知道我有——她說的是『比基尼』。」
「只要我們不胡鬧就行。」我抓住珍娜的手。「在我媽媽下來之前，我們出去吧。」我拉著珍娜穿過房子。「哦，她會陪著我們的。」
「你在開玩笑！」
當我帶著珍娜走進我們家的後院時，我笑了。
媽媽走進後院時，我們已經在游泳了。
珍娜的上衣和下裝很搭，是深紅色的胸罩，水滲入面料後顏色變深。
罩杯很低，露出了她豐滿的乳房，除了乳頭和乳暈外；而且罩杯也不夠大，遮不住她豐滿乳房的兩側，乳房的豐滿讓它們高高挺起，緊貼著她曲線玲瓏的身體。
「你覺得她會怎麼評價我的上衣？」在我媽媽走進後院之前，珍娜問我。
「你是個壞女孩。」我說，站在碧波蕩漾的水面上，與她保持著一臂之遙的距離，我的視線從她眼中閃爍的淘氣光芒飄向她堅硬的乳頭。
它們不像媽媽的鑽石切割器那麼長，但卻更粗大，一想到要把其中的一個含進嘴裡，我就口水直流。
看到媽媽的那一刻，我們原本擔心她對珍娜的比基尼會有什麼反應，現在卻煙消雲散了。
她戴著一副太陽鏡，一隻手拿著乳液，另一隻手拿著毛巾，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如果公司可以用牙線製作比基尼的話，可能就是它了。
為了遮住我媽媽的乳房，她穿著黑色的三角形罩杯胸帶，露出了四分之三的乳房。
細小的胸罩繩纏繞在她的身體兩側，在背部連接；在腰部以下，她穿著一條配套的內褲，兩條尼龍腰帶系在她的臀部，一塊小小的三角形布片垂直滑落到她的兩腿之間，包裹著她的內唇，勉強遮住外唇向內的褶皺——這讓她的陰部裸露了很大一部分。
她那明亮的金色陰毛有一半垂在比基尼內褲的低腰線上方，看到陽光下的陰毛，珍娜的眼睛睜大了。
「你們兩個去涼快涼快吧。」媽媽坐在泳池右側的躺椅上說道。「我要享受一下陽光。」她放下毛巾。「你們兩個要守規矩。」
媽媽打開潤膚露的瓶蓋，倒了一些到右手掌中。
她摩擦著手掌，將乳液塗到皮膚上，先是手臂和肩膀，然後是胸部、腹部和乳房，她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乳房裸露的部分。
媽媽接下來塗大腿，她張開雙腿，雙手在兩腿之間滑動，從腳踝到陰部兩側，再到臀部，將腰帶向外拉，將手指伸入腰帶下方，似乎特別注意將乳液塗到全身。
神聖的搶灘登陸戰，我心想，我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
「天啊。」當媽媽站起來，撫摸她的臀部時，珍娜說道，儘管她面朝我們站著。「她是想讓我們感到不舒服嗎？」
我聳聳肩，抓住珍娜的臀部，把她側向媽媽；然後我看向我的右邊，媽媽躺在那裡，雙腿張開，陰戶的隆起緊貼著丁字褲。
她露出的陰唇部分滑向大腿，呈現出一種自然的美感。
「我不知道，但這個辦法很管用。」我再次聳聳肩說道，「我們最好老實點。」珍娜咆哮著。
我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側身跳入水中。我們遊了大約五分鐘，珍娜說：「我們去曬太陽吧。你覺得你媽媽會讓你給我塗點潤膚乳嗎？」
「我問問看。」我說，「媽媽，我能給珍娜塗潤膚乳嗎？還是說我們不能這麼做？」
「只要你們守規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媽媽說。「只要記住不要逾越任何不該逾越的界限就行了。」
「什麼界限？」我問道，並走到珍娜面前，不讓她看到我對著媽媽微笑。
媽媽抬起頭看著我們，但她的有色眼鏡遮住了她對我們倆的的視線。
我猜媽媽是在看珍娜，說了句「只要珍娜的比基尼遮不住的地方，都可以」。
珍娜看著我，睜大了眼睛，做了一個「哦，真的」的表情，然後她笑了笑，朝台階走去。
當她穿著丁字褲的屁股露出水面時，我的陰莖刺痛了，龜頭膨脹起來，一圈快感環繞著陰莖冠。
我看著媽媽，她躺在那裡，微微張開她晶瑩的雙腿，陰唇從下面親吻著內褲的布料，我想知道我做了什麼，值得讓梅森先生的禁令被打破。
你還是沒法對她做任何事，我想，也許是這樣，但是沒有比基尼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此刻珍娜身上有很多地方都可以。
珍娜抓起一條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水。
我從泳池邊的水裡爬出來，抓起毛巾，也擦乾了身上的水。
珍娜躺在媽媽旁邊的躺椅上，我拿起媽媽的油——幾天前我給她用的就是這種油——我坐在珍娜椅子的旁邊，她趴著，用毛巾當枕頭。
「別讓珍娜被曬傷。」媽媽輕聲說道，然後輕輕地打了個哈欠。
「一定要把油塗到珍娜的皮膚深處。慢慢來。我要小睡一會兒。十分鐘後叫醒我，記住：要守規矩。」
珍娜的臉頰紅了，但她什麼也沒說。
相反，她沖我挑了挑雙眉，嘴唇緊閉，露出一個奇怪而尷尬的微笑。
我幾乎要說：「哦，規矩點」，但決定不要用一句愚蠢的《王牌大賤諜》台詞來破壞這個機會。
這部電影上映時，我母親應該只有十八歲左右，可能正在電影院放映機下和我父親親熱，卿卿我我。
我把思緒拉回到現在，往左手掌里倒了一把乳液。
更多日式按摩色情片的記憶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回想起在珍娜的房間裡為她按摩的那些時光，當時她在手機上看那些視頻。
我的陰莖也想起來了，開始腫脹變粗；我試圖讓自己舒服一點，但短褲的緊身感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媽媽是不是在看著我越來越硬的陰莖？
我坐在媽媽椅子旁邊，她把頭轉向我們。
她喜歡這樣嗎？
我不會讀心術，通常我不會問這個問題，但我打算在珍娜離開後問她這件事。
這不是我幾天前的媽媽。
這甚至不是我幾個小時前的媽媽。
摸摸你的女孩，我的雞巴對我大吼道。
我照做了。
「把胸罩解開。」我大聲說，故意讓媽媽聽見。「除非你想要曬成不均勻的膚色。」
「可以嗎，霍恩斯比夫人？」珍娜問道，她回頭看著我，揚起眉毛。
「只要你們守規矩就行。」媽媽低聲說，「但你們的褲子不能脫。這不是我的客廳。」
珍娜看著我，臉頰紅潤。
她不得不這麼說，不是嗎？
她的手指伸向背後，解開繩結，然後是繩帶。
她的繩帶掉到了躺椅上，我女友的胸部兩側靠在墊子上。
我把左手翻過來，把油倒進珍娜後背的中央。
我的右手也跟著，推入溫暖的油池，將油塗抹在珍娜的皮膚上。
她的皮膚很年輕——緊繃——感覺比我母親的皮膚更厚，但給我的感覺並沒有太大區別。
我把手移到珍娜的肩膀上，揉搓著，用拇指滑過她的脖子。
珍娜把她的長髮拉到前面，當我的手指從她的脖子掃到她的肩膀和二頭肌時，她的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不如也給我按摩一下。」珍娜低聲說，露出一絲俏皮的微笑。「按摩我。」是我們一起在成人網站上看的按摩色情場景的暗號。
我懶得徵求媽媽的同意，就給女友按摩。
我根本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允許我們這樣做，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一開始就允許我們這樣做。
於是，我把手指伸進珍娜的皮膚，把油塗在她的肩胛骨之間和腰背部，沿著她的脊柱，從她緊實的身體中迅速感受到一陣刺激。
珍娜發出了幾聲呻吟，一開始很輕柔，沒有什麼性暗示，但隨著我媽媽繼續安靜地躺在躺椅上，珍娜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
按摩完她的背部後，我移到她的側面。
當我將油擦進她的皮膚時，我的手掌根部觸到了她的內褲線。
我從她的側面向上移到她的肋骨，按摩著她的身體，手指放在她的前胸外側，拇指則沿著她的背部滑動。
當我靠近珍娜乳房的側面時，她的身體繃緊了，她把臉轉向左邊，不去看我的母親。
她背部的油順著乳房的兩側流下細細的溪流，這些油和我手指上的油一起，使她活潑的乳房在我手指撫摸柔軟的外部凸起時閃閃發光。
「哦。」珍娜低聲說道，與其說是說話，不如說是嘆息。
我向她的乳房兩側用力，感受著她少女乳房的彈性。
媽媽的乳房會在我捏過之後反彈回來，但珍娜的反應更快，更活潑，但媽媽的乳房讓我的手可以毫無抵抗地摸到。
單憑感覺，我說不出我更喜歡誰的乳房。
（我不知道男人怎麼會選擇另一個女人而不是他的母親或他愛的女人。）
我的手必須繼續往下移動，才能射出短褲里的精液。
媽媽在想什麼呢？
我的視線在媽媽的身上飄來飄去，欣賞著她撅起的乳頭，乳頭直指天空，然後是她平坦的腹部，再然後是她陰部的一塊布，那塊布緊緊地裹住了她的陰肉，我可以看到她肉縫的輪廓。
我看不出母親是否濕了，她的黑色尼龍褲讓我無法判斷，但我相信她濕了。
珍娜一回家，我就會知道答案。
我將目光從媽媽的3D陰部移開，以便能夠集中精力在珍娜身上，我滑下躺椅，讓我的屁股靠近珍娜的膝蓋，這樣我就有了一個完美的角度向前伸手，撫摸圓臀上厚厚的肉。
我拿起更多的精油，在左手上塗抹，然後微笑著翻轉瓶子，將精油一股一股地倒在珍娜的屁股上。
濃稠的液體飛濺在她的背上，像油漆一樣迸濺開來，手指的末端更粗了。
我把瓶子放在珍娜的裂縫上，把油倒在她的丁字褲上，讓她緊張起來，但媽媽什麼也沒說。
我往下移動，打在她的下臀頰和大腿之間的小縫隙上，她丁字褲的縫隙儘可能多地吸收了油。
珍娜張開雙腿，直到右腿碰到我的大腿。
我沿著她的外陰唇滴了更多的油。
我的女朋友用她的左手——離我媽媽最遠的手——從下面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抓住她的內褲。
她把它們拉緊在大腿之間，將褲繩勒進她的陰部，讓她多汁的陰唇暴露在我面前。
我大聲嘆了口氣，然後看著媽媽。
她仍然一動不動。
她的頭仍然朝著我們這個方向。
我想，她不是在裝睡，但無論這個遊戲是什麼，我都不會超越她給我的規則——雖然珍娜自己做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伸出雙手，手指伸直，手掌張開，準備抓住我女友的少女屁股。
媽媽會用「抓住你了」來阻止我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認為她會阻止我，但我確實這麼做了——這毫無意義，但也毫無道理。
我的手停留在珍娜的臀頰上。
她吸了一口氣，當我的手掌掠過她的背脊時，她的呼吸有些顫抖。
我放下手，在觸摸之前先感受她的臀頰，然後我把她的翹臀握在手中，儘管她的金蘋果很飽滿，但我的手幾乎把她的臀頰整個包住了。
我想，她在我身邊顯得如此嬌小，考慮到她只有十八歲，難怪她父親擔心我會對他的女兒做什麼。
可憐的傢伙。
但後來我把他小女孩的屁股掰得大大的，把他忘得一乾二淨。
珍娜咯咯地笑著，然後當我把她的屁股掰開時，她嘆了口氣。
如果她一絲不掛，我就會看到她的屁眼掙扎著向我眨眼。
她把臀部向上移動，扭動著，抵抗著我手的壓力。
我塗滿油的手掌從她的臀頰上滑落，讓她的裂縫閉合，然後我用拇指壓在她的屁股底部，放在她雙腿內側的曲線上，然後我用力向上推。
我的拇指尖壓在她的陰道縫裡，摩擦著她的尼龍丁字褲，但絲毫沒有在布料下移動。
我用手掌根部壓在她的臀部，讓她的陰肉和肌肉變得柔軟，並讓她的脊柱上起了雞皮疙瘩。
珍娜忍住了呻吟，但毫無疑問我的手讓她感覺很好。
她臉上露出了笑容，介於快樂、興奮和緊張之間。
我回想起我們試圖在父母面前炫耀我們的性慾的那些時刻——天哪，我們到底怎麼了？
我用大拇指從她的陰道縫隙中向下滑動，然後手指滑到她大腿外側。
我向上移動，為她的臀部抹油，然後又向下滑動到她的臀頰上，當我撫摸到她臀部底部時，再次將它們分開。
我撥開她的下臀頰，緊緻的肉褶緊貼著她的大腿，向內掃向她的陰戶。
珍娜再次嘆了口氣，因為壓力使她的下臀頰張開，也使她的陰唇分開，這讓她的丁字褲更多滲入了她潮濕的陰溝，幾乎暴露了她的內部褶皺。
寶藏就在那裡。
陽光照在珍娜的大腿後部，我最後一次用力擠壓她的臀頰，然後把手從她的屁股上移開。
我的手從她細長的腿後側滑下，繞過腿側，一直摸到她的腳，停頓了一下，用拇指在她的腿筋和小腿上狠狠地摳了幾下，劃出一道道彗星線，迫使珍娜咬緊牙關發出輕輕的呻吟。
在此期間，我的龜頭抽搐著，我的陰莖疼痛著，我的睪丸噴出了前列腺液，我把這些精液浪費在了母親的嘴外。
我媽媽的嘴，因為珍娜還沒有給我口交。
如果我能把我的雞巴拿出來，讓我媽媽當場吮吸，而珍娜就在我身下，我肯定會這麼做。
我可以想像我媽媽撅著嘴的樣子：「我一定要這樣嗎？」而我回答說：「是的，除非你想讓我當著你的面操珍娜。」既然這是個白日夢，我的女朋友也會加入進來——
「哦。」珍娜尖叫起來。
我把手伸進她的大腿內側，大拇指在她大腿內側推來推去掀起一股緊張的浪潮。
我滑進她大腿之間很深的地方，大拇指已經壓進她陰唇外側，越過她的尼龍內褲向內移動，將一些布料壓進了她濕透的洞裡。
我把手抽了出來，珍娜輕輕地發出了一聲「啊」，我的睪丸又噴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
我的心跳在胸腔下加速，耳邊傳來空洞的砰砰聲。
世界變得更加明亮，我可以看到珍娜雙腿之間的每一根線條。
她丁字褲下月牙般的陰部柔軟濕滑，觸手可及，我想像著她香草布丁的味道，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然後，我睜大眼睛，又閉上眼睛，想像著珍娜和我的母親彎腰趴在我的床上，屁股高高翹起，雙腿張開，多汁的陰部渴望我的親吻。
我睜開眼睛，用顫抖的聲音對珍娜低聲說：「翻過來。」我的眼角是不是看到了媽媽的微笑？「讓我幫你把前面弄好。」
「我得系好我的胸罩。」珍娜說。
「不用了。」我把手放在她的手腕上。「只要把它貼在你的胸前就行。只要你不露出來就沒事。」
我沒有看媽媽，但珍娜看了，當媽媽沒有動彈或表示反對時，珍娜說：「好吧。」我聽到空氣中傳來無聲的「爸爸」的聲音。
珍娜翻過身來，用胸罩抵住乳房，然後將雙手放低到身體兩側。
我往手掌上抹油，先從她的手臂開始，一次抹一隻，用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同時用另一隻手從肩膀開始抹，然後抹到脖子。
接下來是她的腳和小腿。
我拿起油瓶，又往她的胸部和乳房上倒了一些，她用手撫摸乳房，把比基尼胸罩貼在乳房上，乳頭向上推，穿過布料。
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傳遍了我的全身。
珍娜捏了捏離我媽媽最遠的乳頭，眼睛往左邊看，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我往她光滑的腹部、臀部和大腿上倒了更多的油。
珍娜帶著狡黠的表情，夾緊臀部，向上抽動陰部，乞求我用滑溜溜的液體覆蓋她更多的肉體。
我微笑著點點頭，將她的陰阜和陰部塗滿，讓她的美味肉體閃閃發光。
我把她的身體弄得一團糟。
我把油放下，雙手放在珍娜的兩側。
她微笑著，咬著下唇，眼睛轉向左邊，好像不用轉頭就能看到我媽媽。
我用手指按壓她的肉體，擠壓她，同時用拇指划過她的腹部，油從她身上滴落，就像濃稠的融化蜂蜜。
她每呼吸一次，腹部就會向內凹陷，我在她修長的腹肌上移動，玩弄她的肚臍，在淺淺的凹陷處摸索著，繞著它轉圈，她臉上的肉體閃著油光，讓她歡呼雀躍。
我向她的乳房移動，珍娜抓住胸罩的兩側，向外向下拉，收緊胸罩，讓胸罩在她少女的乳房上變得更薄。
「任何沒有比基尼的地方。」她說道，眼睛再次向左邊看去。
這是我媽媽說的，所以我張開拇指和食指，推到她年輕乳房的底部，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她那長長的月牙形肉丘。
緊貼著她豐滿的乳房，我的手指輕撫著她那暴露的活潑的大乳房。
我儘可能地愛撫珍娜，當我的陰莖向前挺起時，我會緊緊地抱住她，我甚至用兩隻手在每個乳房上撫摸了一分鐘或更長時間。
我一隻手在乳房之間遊走，另一隻手放在乳房外側，從兩個方向托住乳房，測試它們的彈性和每次擠壓乳房後恢復圓潤狀態的衝動。
珍娜的乳頭似乎因受到關注而腫脹起來。
儘管她的眼睛懇求我用手指輕輕地撥弄和扭動來虐待她撅起的乳頭，讓她的身體感受到快感，但我還是忍住了不去觸摸它們，以履行我對母親的承諾。
離開珍娜的乳房很難，但是我的手仍然可以撫摸她的大腿、臀部和幾乎暴露的陰部。
媽媽還是沒動。
我把手掌放在珍娜的大腿上，膝蓋上方，然後向上移動。
我的手指在前面，拇指放在她大腿內側的曲線上，但沒有放在兩腿之間。
我在她光滑的身體上塗油，一直塗到她的臀部和身體兩側，手指伸進她的臀頰，然後又繞回來，輕撫她那因內褲太小而無法遮蓋的陰阜頂部。
她每一次吸氣都從鼻孔中顫抖而出；她的呼氣與那些焦慮的聲音相吻合。
我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摸，然後把手移到她的膝蓋內側。
珍娜為我張開雙腿，她的胸部向外擴張，腹部向內凹陷，她將空氣吸入肺部。
我向上摸她的腿，她大腿之間的肉體變得更柔軟、更溫暖，她的熱度滲透到我的皮膚，讓我的手掌發麻。
「嗯。」當我觸摸到她大腿和陰部之間的凹陷處時，珍娜呻吟道。
她儘可能地張開雙腿，右腿從椅子上滑下來，從內褲下面拉出粉紅色的陰唇。
尼龍內褲陷進了她的肉縫裡，緊緊地包住她的陰部，腫脹的陰蒂在覆蓋陰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一座柔軟的小山。
對我來說，珍娜的比基尼沒有遮住的任何地方都可以。
如果我媽媽同意的話……
我把珍娜的大腿往上推，大拇指觸碰著她的兩腿之間，壓在她的恥骨肌上，恥骨肌將她的大腿與陰阜的斜坡連接起來。
我向下摩擦著她暴露在外的陰唇前面的凹陷處。
珍娜顫抖著，我向內移動，觸摸她柔軟的外陰唇，用大拇指捋著從她渴求雞巴的陰道里滑落的油脂。
珍娜咬著牙發出了一聲嗚咽。
我的左手拇指向內移動，接觸到她的內唇，用力壓住柔軟的彈性肉體。
我上下撫摸她的陰唇，從未試圖深入內褲。
我用拇指按壓她的陰部，向內擠壓，捏住她的柔軟處，然後向上滑動，直到按到她陰唇上環繞陰蒂的地方。
我擠壓著，手指左右移動，拉扯著她的珍珠，然後珍娜發出比她應該發出的聲音更大的嗚咽聲。
「已經十分鐘了嗎？」媽媽打著哈欠問道，我一聽就知道她還沒睡著。
「大概吧。」我說道，將手從珍娜的陰部移開。
珍娜整理了一下她的比基尼。
「我想我可以去游個泳。」媽媽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她低頭看著我們，搖了搖頭。「你覺得一個女孩需要多少油？」
我笑了。
「有人想和我一起去游泳嗎？」
「等一下。」我說道。
媽媽走到水池邊，跳進水裡。
「我要走了。」聽到身後水花四濺的聲音，珍娜低聲說道。
「我想要高潮。寶貝，我太想射了。對不起。」她坐下，身體前傾，輕吻我的嘴唇。「我們很快就要做愛了，我保證。」
她站起來，抓起毛巾，裹在腰上。她轉身跑過後院，在進屋之前向媽媽道別。
我看著她離開，搖了搖頭。我也得走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做的嗎？」沉默了幾分鐘後，媽媽問道。
我轉過身。
媽媽在游泳池裡，就站在泳池邊。
「馬克，你需要我做點什麼嗎？」她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問道。
「你說得對。」我咆哮道。「進屋去。」
媽媽笑著說：「如果我別無選擇的話。」
「你沒有。」我說，看著她離開游泳池，朝屋裡走去，當她為我脫下比基尼時，她的臀頰相互滑動。
我跟著媽媽進了屋，也脫得一絲不掛。
於是，我洗了個澡，穿上T恤和牛仔褲、系上腰帶，拿起一本充滿性感精靈和裸體仙女的奇幻小說開始閱讀。
奇幻世界有很多偉大的作家可供選擇，但我不能說任何東西是真正的史詩，除非它能讓我勃起。
下午一點鐘，我的手機響了，我把書放在一邊，但腦海里仍然浮現著那些穿著皮衣、戴著鏈子的裸胸女人的形象。
珍娜的名字出現在我的手機屏幕上，她的鈴聲從我的揚聲器中響起。
我接了電話，說：「美女，怎麼了？」
珍娜笑著說：「聽起來你心情不錯。心情非常好。你怎麼了？」
哎呀，女朋友能察覺到男朋友何時採取了行動嗎？
「我很高興收到你的來信。」我說道，努力快速思考著，「那麼，我們的計劃進展如何了？」
「我爸爸送我下車後就回去上班了。」珍娜說。「你知道，他確實在工作。」
我笑了。
「我確實把我的女學生裙拉到了大腿上。」珍娜對著電話低聲呻吟道。
「你有沒有在網上讀過那些色情故事，一個男人開車送保姆回家，他伸手摸她的腿，開始揉她的大腿，慢慢地摸她的陰部，而她驚慌失措，叫他停下來，但一旦他揉了她的陰蒂，她就為他心動了？」
「不。」我說道，聽到女孩聲音中流露出的頑皮和羞澀，我的雞巴就勃起了，「但你得告訴我在哪裡可以找到它們，然後我們一起讀它們。」
珍娜笑著說：「我感覺自己就像那些故事中的一個女孩。我覺得自己很下流——以一種性感的方式——我有點濕了。」
「但他是你的爸爸。」我的陰莖變粗了，我嬉皮笑臉地說。
「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她咯咯笑著說，「女兒不是應該被父親吸引嗎？
這不是科學嗎？」
我們都笑了。
「我想過去。」珍娜說。
「我想邀請你過來，但爸爸說只有他在家時你才能過來，你知道我媽媽的：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不管是什麼事。」
「好吧，但我媽媽也在家，記得嗎？」
「是的，但她不是在辦公室嗎？」
「我跟媽媽有個約定。」我說，「在我們有足夠的責任心處理好性問題之前，我們不能做任何事情。」
「哦！」珍娜說道，聲音聽起來既憤怒又帶著指責。
「或者直到你爸爸看到他的小女兒渴望雞巴。」
「我喜歡這樣。」珍娜說，然後笑了起來。「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他讓我們在一起的想法。」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透過牆看向媽媽的辦公室。「過來吧。我得讓我媽媽知道你來了，如果我不在樓下，你就用你的鑰匙進來。」
「明白了，很快會見到你。」珍娜說。「愛你。」
我還沒來得及對她說同樣的話，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下了床，習慣性地用左手拿著手機，沿著走廊走到媽媽的辦公室。
我敲了敲媽媽的門，推開門，發現媽媽像先前一樣一絲不掛地坐在椅子上。
當她把目光轉向我時，她看起來很放鬆。
我微笑著，深吸了一口氣。
她陰部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
「我很忙。」媽媽說，她的聲音變得柔和，表情也變得溫順。「但如果我必須做某件事……」
我呻吟著說：「珍娜過來了。」
媽媽的表情從溫順變得平淡。
「我不會和她做任何事。」我說。「我告訴你是為了不讓你擔心。」我笑了笑。「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和我們一起玩。」
媽媽平淡的表情收斂起來，變成了尖銳的怒視。即使是生氣，她的美貌也帶著一種危險的氣質，讓我心跳加速。
「別那樣看著我。」我低著頭，喃喃地說。
「這讓我很興奮。」我聳了聳肩。「你看，我穿著牛仔褲。厚厚的牛仔褲。還繫著腰帶。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最好不會。」媽媽說，她的聲音仍然有些尖銳，但隨後又用柔和的語氣說。
「我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我知道你們兩個相愛了。」但她相信嗎？
考慮到她和爸爸的過去，她一定相信。
「我不想阻止你見她，但要記住你的承諾。」
「我會的。」我說。
「我會的。」然後，當我抬起頭，目光落在媽媽赤裸的身體上時，另一個想法進入了我的眼中。
「但是，如果你擔心珍娜會想讓我撫摸她，那麼我認為你最好下樓來一會兒。你可以待在廚房裡，如果我忍不住想摸她，我可以去找你。」
媽媽的臉上閃過一絲微笑。
「珍娜覺得，當父母在場時，用手指做愛很性感。」
「她是這麼想的嗎？」媽媽舔著嘴唇問道。她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饑渴、迷離的神色。「她在這裡的時候，我是否必須讓你遠離麻煩？」
「是的。」我點點頭，「如果你想讓我遠離麻煩，那你就必須這麼做。」
「好吧。」媽媽說。
我的手機響了，是珍娜發來的簡訊。簡訊內容是「我在樓下」。
「她在樓下。」我說，「一會兒見。」
我溜出媽媽的辦公室，去見我的女朋友時，我的雞巴漸漸硬了起來。
珍娜站在門廳里，穿著她的百褶女學生裝，配上馬鞍鞋和齊膝襪。
不，我們的高中不要求我們穿校服，但很多女孩都假裝穿了。
每天，三分之一的女學生都穿著她們能找到的最小的校服。
我一出現在樓梯頂端，珍娜的眼睛就找到了我。
她微笑著，容光煥發，目光落到我的褲子前面。「有人見到我很高興。」她說道，伸出雙臂想要擁抱。
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笑著聳聳肩，一路小跑下樓，牛仔褲以有趣的方式摩擦和彎曲著我的陽具，我的陰莖繼續變硬。
當我走到珍娜身邊時，我伸出雙臂摟住她，她緊緊地抱住我，雙臂繃得緊緊的，把肚子壓在我的勃起的陰莖上。
「呃。」我呻吟道。
「你要吻我嗎？」珍娜問道。「別告訴我你不可以這麼做。」
這不可以嗎？
「快點。」我說道，將嘴唇貼在珍娜的嘴唇上，但沒有伸出舌頭。
「噢。」她撅著嘴說道。
「這才是第一周。」我拉著她的手，把她帶到客廳，我們坐在沙發左側，面對著電視。
「我們可以再忍一兩周，或者三周。我們的父母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他們會讓步的。」
「也許吧，但我現在就想要你。」
我們再次接吻，但是當珍娜的舌頭伸出來時，我就中斷了接吻。
「你真的硬起來了。」珍娜低頭看著我的胯部說道。「我可以幫你擼管嗎？」
我又呻吟了一聲。
「拜託，爸爸？」她笑著問道。
「想像一下，如果我對我爸爸說了這些話，會不會像我對你說的一樣淫蕩？爸爸。哦，爸爸。」她的語氣讓我的陰莖跳動起來。
「如果我爸爸聽到這些話後還不知道我有多饑渴，那我就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你可以坐在他的腿上。」當我們在沙發上舒服地坐下時，我低聲說。
我朝左側躺著，而珍娜則仰面躺著，我的左臂放在她的頭下，右臂放在她的身上，我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
「這太不對了。」珍娜咯咯笑著說。她把大腿壓在我的襠部，來回摩擦著我。「但是，如果你在旁邊看著我，我就會這麼做。」
她笑了，然後張大嘴巴，發出一聲尖叫。我們笑了起來，這時媽媽走過樓梯平台。珍娜尷尬地笑了笑，但還是舉起左手向媽媽揮了揮手。
「記住規矩。」媽媽邊說邊看著我放在珍娜臀部的手。
「很高興見到你，珍娜。」媽媽換上了一件沒有胸罩的白色棉質小T恤，下樓時，她的乳房上下跳動，乳頭挺立，她還穿著一條時髦的桃色棉質休閒褲。
她的襯衫露出了肚臍，小腳上沒有穿襪子。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霍恩斯比夫人。」珍娜說。她咬了一會兒下唇，然後坐起來再次開口。「霍恩斯比夫人？」
「什麼事？」媽媽站在樓梯底下問道。
「如果我爸爸同意這一切……」她看向一邊，臉頰上泛起粉紅，然後是深紅色。「如果我和馬克……你知道……發生性關係，你會同意嗎？」
我揚起了眉毛。我相信我爸爸對此沒意見，但媽媽呢？我知道她擔心梅森先生會做什麼，但我記不得她一開始是否同意我們發生性關係。
「你還年輕。」媽媽對珍娜說，「但是，如果有一些條件，比如戴保險套，並且有牢不可破的只允許在家發生性關係的規定，我相信你和我兒子睡在一起是沒問題的。」
隨著意外的快感涌遍全身，前列腺液從我的睪丸中流出，我的陰莖開始彎曲，臀部開始收緊。
「謝謝。」珍娜說著，又坐回了沙發上。
我仍然側躺著。
「我去廚房了。」媽媽說，「但你們永遠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好自為之吧，要不然你們都別想去對方家了。」
「好的。」我說。
「我們保證。」珍娜說。
當媽媽走到廚房時，我說：「你臉紅了。」
「嗯。」珍娜說著，拍了拍我的胸口。「在爭吵時不臉紅很容易，但我們並沒有爭吵。」
「我現在想吻你。」我低頭看著她那件紐扣襯衫和百褶裙，裙擺垂在她的大腿上。
「那就吻吧。」她咬著下唇，「吻這個十幾歲的女孩。」
我笑著說：「這就是你爸爸不高興的原因。」
「但這太性感了。」珍娜低聲說。「做什麼不好。」
「我們可以再等一會兒。」我緊緊握住珍娜的腰，「我知道我們可以。」
珍娜吼了一聲，然後笑著說：「也許你不能碰我，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不能碰我自己。」
「我想你是對的。」我說，「我不會阻止你的。」
「現在？」她撅起嘴。
「隨時都可以。」我說道。
「現在就好。」她說，不再問問題。
她把左手放在肚子上，順著身體一直摸到裙子，在那裡玩弄著腰線，然後把手滑到裙擺中央。
「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給我看看。」我微笑著說道，低頭看著她的裙子，將手從她的臀部拿開，放在身側，這樣我就能一覽無餘地看到她的身體。
珍娜捏緊裙擺，往上拉，在襠部停下，假裝重新考慮，直到我發出一聲咆哮。
她咯咯笑著，繼續往上拉裙子，然後她那嬌嫩的、金色的陰部映入眼帘。
她的陰唇閉合在一起，皮膚光滑完美，陰阜的三角區緊貼著大腿內側，直到她張開雙腿，讓陰部有了放鬆的空間。
她把裙子拉到腰部，微笑著看著我，等待著。
「高中里最漂亮的陰部。」我低聲說道，低頭看著她光滑的陰部。
珍娜笑了：「是嗎？」
「哦，是的。」我說。
「那你見過多少高中生的下體？」
我微笑著，翻了個白眼，咯咯笑著。
「我的裡面都濕透了。」珍娜咕噥道。「我能感覺到我的陰道里有液體滴出來。我喜歡你看著我的陰道。」
「我該怎麼看你的陰部？」
「就像你餓了一樣。」她低聲說道。
她用大腿摩擦著我的胯部。
「就像你的雞巴餓了一樣。就像，如果你現在就想要我，那麼即使我想阻止你，我也阻止不了你。」她輕咬著下唇。
「就像你想要我，你媽媽也無法阻止你一樣。」
我咆哮著說：「這會讓你興奮嗎？」
「是的。」珍娜說。「你想幫我摸一下嗎？」
「是的。」我低聲說，望向廚房，但我看不到沙發後面和走廊的盡頭。「我總是想摸摸它。」
「我一直想讓你摸。」珍娜扭動著身體。「爸爸，求你摸摸它吧。」
我再次咆哮起來。
「你覺得如果我讓爸爸看我的陰部。」珍娜低聲說，臉頰泛紅，「他會讓你操我嗎？」珍娜的臉更紅了。「也許你應該逗逗你的媽媽。」
我的陰莖噴出一股前列腺液，陰莖因此膨脹起來。
「你是個壞女孩。」我呻吟著，俯下身子，把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你會讓我和媽媽鬧矛盾的。」
「你會讓我和爸爸鬧矛盾的。」她低聲說，抬起頭親吻我的嘴唇。「但這真他媽值得。」
「讓我看看我媽媽在做什麼。」我低聲說，回吻她，唇對唇，但舌頭沒有滑動。「我回來時想嘗嘗你手指上你陰戶的味道。」
「好的。」珍娜輕聲說道。「快點。」
我再次咆哮，再次親吻她的嘴唇，把自己推上去，壓在她身上，再次親吻她的嘴唇，此時她從沙發上抬起屁股，將她裸露的陰部推向我的陰莖。
我呻吟著滑到她身上，用我的身體摩擦著她，珍娜隔著牛仔褲伸手摩擦我的陰莖。
我咬緊牙關呻吟著，不得不將自己從她的愛撫中拉開。我走向廚房，珍娜將左手伸進了她的大腿之間。
在廚房裡，我發現媽媽站在廚房島台旁，背對著走廊。
薄薄的褲子緊貼著她的屁股。
我猜想她可能沒有費心用內褲保護她的小穴。
她旁邊放著一瓶霞多麗，她正用右手拿著的酒杯啜飲著葡萄酒。
「你還好嗎？」媽媽聲音顫抖地問道。「就像你承諾的那樣？」
「是的。」我走到她身後說道。「不過，這很難。珍娜想讓我撫摸她。」
「你不能。」
「我知道。」我說，「但我現在需要撫摸一個人。」我舔了舔嘴唇，心想，上帝啊，求求你，別讓我把事情搞砸了。
「珍娜在客廳里，裙子圍在腰間，所以我來這裡是因為我現在需要用手握住一個陰部。」
我本以為媽媽會僵住，但她卻顫抖著。
她一邊喝著酒，一邊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勾住休閒褲的腰帶，把褲子往下拉，直到腰線剛好落在臀部下方。
我的陰莖抽動起來。
我喜歡媽媽的屁股。
不平坦，也不起泡，而是有著柔和的梨形弧度，使底部略寬於臀部。
我喜歡她臀部的裂縫，在她大腿之間打開一扇小門，通向她柔軟褶皺的金色曲線。
「快點。」媽媽低聲說，「快點，握住我的陰部，不然珍娜會奇怪你為什麼去了這麼久。」
我伸出雙手，將左手放在媽媽的身邊。
她身體的溫暖灼燒著我的身體。
我的右手伸到她兩腿之間，在她的大腿間用力一推，我的手足夠寬，足以讓她為我張開雙腿。
我的手在她的肢體間快速地推擠著，她發出一聲輕微的哼聲，然後我的手指和手掌就握住了她柔軟的陰部褶皺。
濕潤的感覺迎面而來，滑膩膩的，摸上去熱乎乎的。
媽媽的大腿之間就像一座火爐，從裡面滴落的是生命的甘露——這是我喝過的最甜美的陰道汁液。
我想，這是我嘗過的最美妙的味道，我知道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無論她對我來說有多特別，能比得上我我媽媽的蜜汁的味道。
我敢打賭，每個嘗過母親陰道的年輕男人都會有這種感覺。
「呃。」媽媽呻吟著，我把中指和無名指伸進她粉紅色的洞裡，分開她的緊窄處，把我的外側手指放在她的大腿上。
「哦，馬克，哦，寶貝——快點！」
我咬緊牙關，更加用力地抓住媽媽的左側。
她咬著牙低聲呻吟著。
我的中指和無名指伸進她的身體，手掌朝上。
我彎曲手腕，這樣我就可以用手掌托住她屁股縫的底部，然後我彎曲手指，在她的身體裡來回擺動，直到她搖頭，用左手捂住她的嗚咽聲。
「去吧。」媽媽對我低聲說道，「去找珍娜，別碰她。」
「她能摸自己嗎？」我問。
「馬克。」媽媽嘆了口氣，試圖掩飾聲音里的快感。
「如果我不碰她，那就沒問題了，對吧？」
「不。」媽媽抱怨道。
「我阻止不了她。」我說道，把手指伸進媽媽奶油般的小穴里，直到最後一節指關節，然後又伸進去一些，迫使她踮起腳尖。
「呃。」媽媽驚訝地輕聲咕噥道，「那我就加入你們。媽的！快去——哦，天啊——快去吧，現在，該死的！」
我從媽媽的陰部抽出手指。
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濕潤，我把手指伸進她的屁股縫裡，當我撓她的屁眼時，她不禁顫抖起來。
她將她的玫瑰花蕾向後推，抵住我的指尖。
然後，我把她剩餘的淫水擦到她棉褲的褲襠上。
「很快再見。」我說道，把媽媽的長髮掃向右邊，然後親吻她耳後的後頸。
她顫抖了一下。我把她留在廚房裡，她的褲子脫到屁股下面，雙腿張開，陰部濕透了。
我一走進客廳，珍娜陰部的甜美氣味就撲鼻而來。
她仰面躺在沙發上，雙腳併攏，雙膝張開。
她的裙子高高地卷在腹部，左手手指伸進陰部粉紅色的縫隙中，右手手指畫著圈按摩著她的陰蒂，弄得她的屁股不停地扭動。
「哦，寶貝。」珍娜低聲呻吟道，「你願意為我舔我的陰部嗎？」
「噓。」我說，雖然她聲音很低，除了我們之外沒人聽見。我走到沙發後面，滑過靠背，側身坐在珍娜旁邊。「我們得小心點。」
「摸摸我的陰部。」珍娜哀求道，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聲音太大。「感受一下它對你來說有多柔軟。感受一下我為你變得有多濕潤。」
我搖了搖頭，在心裡呻吟著。
「寶貝，求你了，為了我。」珍娜低聲說。「我的小穴需要它，爸爸。」
「哦，你這個婊子。」我說著，伸出右手抓住她右大腿內側的曲線，她的肌肉緊實，充滿青春的彈性。
我用力擠壓她，讓她發出嘶嘶聲，雖然我的內心試圖將我的手強行塞進她的兩腿之間，但我抑制住了想要握住我寶貝女兒的陰部的欲望。
「很快。我保證。很快。」
「不，現在。」她像個小女孩一樣撅著嘴，「現在，現在，就現在。」
「操！」我咆哮著，更用力地擠壓她的大腿。
「是的，爸爸。」珍娜呻吟道。「弄疼我。」
「讓我嘗嘗你的手指。」我對她嘶吼道。
珍娜把左手繞過大腿，伸向自己的陰部，把兩根最大的手指深入她濕滑的褶皺之間。
當她的手指無法再深入陰道時，她從沙發上弓起了腰，屁股扭動著，手指在她腫脹的寶石上轉動得比以前更快、更用力。
隨著一陣濕潤的吮吸聲，她把手指從陰戶里抽出來，舉向我的嘴，在離我嘴唇大約六英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確定要嘗一嘗嗎？」珍娜低聲問道。「我的意思是，我們難道不需要小心一點嗎？難道我們不需要等到我爸爸允許你操我嗎？」
「現在你變成了一個愛挑逗的人。」我低聲說道，呻吟著，身體前傾。
「嗯嗯。」珍娜把手從我嘴裡拿開，把沾滿蜂蜜的手指塞進嘴唇間。
她吮吸著，發出濕漉漉的聲音，輕哼著，仿佛在滿足自己的飢餓感。
「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話，就嘗一口吧。」
我呻吟著，閉上眼睛說：「我……」
「咳咳。」媽媽說，不是從沙發後面，而是從我們面前。
她繞過餐廳，走進客廳，她看到了珍娜躺在沙發上，裙子卷在肚子上，陰部暴露在外，向任何想偷看的人打招呼。
我知道這就是我媽媽能看到的，我甚至沒有睜開眼睛去檢查。
「我什麼也沒做。」我閉著眼睛說道。
「珍娜。」媽媽說，「你需要把裙子拉下來，遮住你的貞操。不管它有多漂亮；你都應該把它留給馬克去想像。」
「是的，霍恩斯比夫人。」珍娜一邊在沙發上挪動身體，一邊調整裙子。
我閉上眼睛，呼吸急促，努力保持冷靜。
「還有珍娜。」媽媽說。
「什麼事？」
「你在我家的時候應該穿內褲。」
「是的，霍恩斯比夫人。」珍娜說。
我睜開眼睛。珍娜的整個身體都變成了亮粉色。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轉過頭看著媽媽。
「你們知道你們兩個需要什麼嗎？」媽媽問道，我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繼續說道：「游泳。在游泳池裡泡一泡會讓你們涼快下來。回去換上你的比基尼，珍娜，到後院來找我們。」
「好的，霍恩斯比夫人。」珍娜說著從沙發上滑下來，匆匆走向門口。她走了，留下我和媽媽單獨待在一起。
「我沒碰她。」我說，「我保證過的。」
「你沒這麼做嗎？」媽媽雙手交叉在胸前問道。
「我們互相親吻了幾下嘴唇。」我聳聳肩。「親吻。和外婆給我的吻一樣，只是撅起嘴唇，沒有別的。」
「連激情都沒有？」媽媽問道。「我不相信你會像親吻你的外婆那樣親吻珍娜。」
「我……」我搖了搖頭說道。
「過來。」
我站起來，走到媽媽身邊，說不出話來。
每當我無法判斷自己是否會被母親的怒火熏得滿耳朵時，我的心就會像小時候那樣加速跳動。
我用手指插過媽媽。
我舔過她的屁眼，舔過她的陰部——我讓媽媽高潮過，我還把我的雞巴塞進過她的嘴裡，但媽媽仍然還是我的媽媽。
「你的珍娜是個壞女孩。」當我停在她面前時，媽媽說道。「她沒穿內褲就進到我家，還試圖用她年輕的小穴誘惑我的兒子。」
天哪。媽媽的話讓我的雞巴刺痛起來，牛仔褲下面的緊繃感狠狠地壓在我的雞巴上，迫使我彎曲我的雞巴來抵抗不適。
「我直到十八歲半才為你父親做這件事。」媽媽低聲說。「十八歲半。」
「那半歲可是有很多經驗的。」我說。
「閉嘴，你這個自作聰明的人。」媽媽舔了舔嘴唇。「把你的右手給我。」
我舉起手，媽媽握住了它。
她一邊看著我的手指，一邊用大拇指按著我的手掌心，用指尖按著我的手背。
接下來的一分鐘，媽媽把我的手來回翻動，目光在我手指的每一根上來回移動，然後她把我的手指除了中指以外的所有手指都折了下來，突然溫柔地看著我的眼睛。
她張開嘴巴，呈小小的「O」字形，身體前傾，嘴唇滑過我的指尖。
她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我。
「嗯。」媽媽的舌頭在我的手指上打轉，我呻吟著。
她低下頭，嘴唇含住我的手指，目光始終與我保持著接觸。
她含住我的手指，直到最後一個關節，然後抽出，再向下，然後抽出，她加快了速度，嘴唇緊緊地含住我的手指。
「嗯，嗯，嗯，嗯。」媽媽圍繞著我的手指呻吟著，口水流了出來。
她把我的無名指和中指並排推到一起，然後一口吸進嘴裡。
她改變了吮吸的角度，左右擺動著頭部，改變著頭部擺動的深度和喉嚨發出的饑渴聲音的音調，同時始終不忘與我對視。
我的陰莖收緊，睪丸收縮。
隨著心跳加速，一陣嗡嗡的感覺傳遍全身，前列腺液從龜頭滴落。
媽媽吮吸了我的手指一分鐘左右，雖然時間對我來說已經停止，在我的世界裡，除了媽媽和她緩慢而誘人的手指吮吸之外什麼都不存在。
媽媽把嘴唇從我的手指上移開，用顫抖的聲音低聲說：「我相信你。我能從你的手指上嘗到的陰部味道只有我自己的。」
「媽媽。」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該上樓了。」
媽媽的嘴角突然揚起一絲有趣的笑容，她說：「我們應該上樓去換泳衣。珍娜很快就要回來了，從她讓你給她拍的照片來看，我一離開，她就會什麼都不穿了。」
我睜大了眼睛：珍娜！
「我們得換衣服了。」媽媽說。
「我們？」我問。
「是的。」媽媽說，「我要陪伴你的約會對象。」
我上樓後，比媽媽更快地回到樓下，只穿了一條灰色游泳短褲，其他什麼都沒穿。
珍娜一分鐘後就到了，她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T恤，外面罩著比基尼胸罩，臀部圍著一條沙灘巾。
她一進門就解開沙灘巾，讓我看她比基尼小內褲的前面——那是一條紅色丁字褲，剛好露出她肥厚的陰唇的最外側。
她轉了一圈，把浴巾甩到左側，露出了丁字褲，丁字褲夾在她翹臀之間。
尼龍帶夠粗，可以遮住她的陰道裂縫和向內傾斜的臀頰。
丁字褲在會陰處變窄，然後在陰部處變寬，緊緊地包裹著她的陰部，勾勒出她每一處陰部褶皺。
她讓我想起了那些日本按摩視頻，視頻中一些變態的按摩師將油滴在他要猥褻的女人的陰部上。
「真性感。」當珍娜張開雙腿並彎下腰時，我說道。
「你覺得你媽媽會生氣嗎？」她問。
「不知道。」我說，「這是比基尼，她說要你穿上比基尼的。」
「我知道。」珍娜轉過身說道。「她沒說泳衣，也沒說連體泳衣——她知道我有——她說的是『比基尼』。」
「只要我們不胡鬧就行。」我抓住珍娜的手。「在我媽媽下來之前，我們出去吧。」我拉著珍娜穿過房子。「哦，她會陪著我們的。」
「你在開玩笑！」
當我帶著珍娜走進我們家的後院時，我笑了。
媽媽走進後院時，我們已經在游泳了。
珍娜的上衣和下裝很搭，是深紅色的胸罩，水滲入面料後顏色變深。
罩杯很低，露出了她豐滿的乳房，除了乳頭和乳暈外；而且罩杯也不夠大，遮不住她豐滿乳房的兩側，乳房的豐滿讓它們高高挺起，緊貼著她曲線玲瓏的身體。
「你覺得她會怎麼評價我的上衣？」在我媽媽走進後院之前，珍娜問我。
「你是個壞女孩。」我說，站在碧波蕩漾的水面上，與她保持著一臂之遙的距離，我的視線從她眼中閃爍的淘氣光芒飄向她堅硬的乳頭。
它們不像媽媽的鑽石切割器那麼長，但卻更粗大，一想到要把其中的一個含進嘴裡，我就口水直流。
看到媽媽的那一刻，我們原本擔心她對珍娜的比基尼會有什麼反應，現在卻煙消雲散了。
她戴著一副太陽鏡，一隻手拿著乳液，另一隻手拿著毛巾，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如果公司可以用牙線製作比基尼的話，可能就是它了。
為了遮住我媽媽的乳房，她穿著黑色的三角形罩杯胸帶，露出了四分之三的乳房。
細小的胸罩繩纏繞在她的身體兩側，在背部連接；在腰部以下，她穿著一條配套的內褲，兩條尼龍腰帶系在她的臀部，一塊小小的三角形布片垂直滑落到她的兩腿之間，包裹著她的內唇，勉強遮住外唇向內的褶皺——這讓她的陰部裸露了很大一部分。
她那明亮的金色陰毛有一半垂在比基尼內褲的低腰線上方，看到陽光下的陰毛，珍娜的眼睛睜大了。
「你們兩個去涼快涼快吧。」媽媽坐在泳池右側的躺椅上說道。「我要享受一下陽光。」她放下毛巾。「你們兩個要守規矩。」
媽媽打開潤膚露的瓶蓋，倒了一些到右手掌中。
她摩擦著手掌，將乳液塗到皮膚上，先是手臂和肩膀，然後是胸部、腹部和乳房，她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乳房裸露的部分。
媽媽接下來塗大腿，她張開雙腿，雙手在兩腿之間滑動，從腳踝到陰部兩側，再到臀部，將腰帶向外拉，將手指伸入腰帶下方，似乎特別注意將乳液塗到全身。
神聖的搶灘登陸戰，我心想，我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
「天啊。」當媽媽站起來，撫摸她的臀部時，珍娜說道，儘管她面朝我們站著。「她是想讓我們感到不舒服嗎？」
我聳聳肩，抓住珍娜的臀部，把她側向媽媽；然後我看向我的右邊，媽媽躺在那裡，雙腿張開，陰戶的隆起緊貼著丁字褲。
她露出的陰唇部分滑向大腿，呈現出一種自然的美感。
「我不知道，但這個辦法很管用。」我再次聳聳肩說道，「我們最好老實點。」珍娜咆哮著。
我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側身跳入水中。我們遊了大約五分鐘，珍娜說：「我們去曬太陽吧。你覺得你媽媽會讓你給我塗點潤膚乳嗎？」
「我問問看。」我說，「媽媽，我能給珍娜塗潤膚乳嗎？還是說我們不能這麼做？」
「只要你們守規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媽媽說。「只要記住不要逾越任何不該逾越的界限就行了。」
「什麼界限？」我問道，並走到珍娜面前，不讓她看到我對著媽媽微笑。
媽媽抬起頭看著我們，但她的有色眼鏡遮住了她對我們倆的的視線。
我猜媽媽是在看珍娜，說了句「只要珍娜的比基尼遮不住的地方，都可以」。
珍娜看著我，睜大了眼睛，做了一個「哦，真的」的表情，然後她笑了笑，朝台階走去。
當她穿著丁字褲的屁股露出水面時，我的陰莖刺痛了，龜頭膨脹起來，一圈快感環繞著陰莖冠。
我看著媽媽，她躺在那裡，微微張開她晶瑩的雙腿，陰唇從下面親吻著內褲的布料，我想知道我做了什麼，值得讓梅森先生的禁令被打破。
你還是沒法對她做任何事，我想，也許是這樣，但是沒有比基尼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此刻珍娜身上有很多地方都可以。
珍娜抓起一條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水。
我從泳池邊的水裡爬出來，抓起毛巾，也擦乾了身上的水。
珍娜躺在媽媽旁邊的躺椅上，我拿起媽媽的油——幾天前我給她用的就是這種油——我坐在珍娜椅子的旁邊，她趴著，用毛巾當枕頭。
「別讓珍娜被曬傷。」媽媽輕聲說道，然後輕輕地打了個哈欠。
「一定要把油塗到珍娜的皮膚深處。慢慢來。我要小睡一會兒。十分鐘後叫醒我，記住：要守規矩。」
珍娜的臉頰紅了，但她什麼也沒說。
相反，她沖我挑了挑雙眉，嘴唇緊閉，露出一個奇怪而尷尬的微笑。
我幾乎要說：「哦，規矩點」，但決定不要用一句愚蠢的《王牌大賤諜》台詞來破壞這個機會。
這部電影上映時，我母親應該只有十八歲左右，可能正在電影院放映機下和我父親親熱，卿卿我我。
我把思緒拉回到現在，往左手掌里倒了一把乳液。
更多日式按摩色情片的記憶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回想起在珍娜的房間裡為她按摩的那些時光，當時她在手機上看那些視頻。
我的陰莖也想起來了，開始腫脹變粗；我試圖讓自己舒服一點，但短褲的緊身感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媽媽是不是在看著我越來越硬的陰莖？
我坐在媽媽椅子旁邊，她把頭轉向我們。
她喜歡這樣嗎？
我不會讀心術，通常我不會問這個問題，但我打算在珍娜離開後問她這件事。
這不是我幾天前的媽媽。
這甚至不是我幾個小時前的媽媽。
摸摸你的女孩，我的雞巴對我大吼道。
我照做了。
「把胸罩解開。」我大聲說，故意讓媽媽聽見。「除非你想要曬成不均勻的膚色。」
「可以嗎，霍恩斯比夫人？」珍娜問道，她回頭看著我，揚起眉毛。
「只要你們守規矩就行。」媽媽低聲說，「但你們的褲子不能脫。這不是我的客廳。」
珍娜看著我，臉頰紅潤。
她不得不這麼說，不是嗎？
她的手指伸向背後，解開繩結，然後是繩帶。
她的繩帶掉到了躺椅上，我女友的胸部兩側靠在墊子上。
我把左手翻過來，把油倒進珍娜後背的中央。
我的右手也跟著，推入溫暖的油池，將油塗抹在珍娜的皮膚上。
她的皮膚很年輕——緊繃——感覺比我母親的皮膚更厚，但給我的感覺並沒有太大區別。
我把手移到珍娜的肩膀上，揉搓著，用拇指滑過她的脖子。
珍娜把她的長髮拉到前面，當我的手指從她的脖子掃到她的肩膀和二頭肌時，她的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不如也給我按摩一下。」珍娜低聲說，露出一絲俏皮的微笑。「按摩我。」是我們一起在成人網站上看的按摩色情場景的暗號。
我懶得徵求媽媽的同意，就給女友按摩。
我根本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允許我們這樣做，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一開始就允許我們這樣做。
於是，我把手指伸進珍娜的皮膚，把油塗在她的肩胛骨之間和腰背部，沿著她的脊柱，從她緊實的身體中迅速感受到一陣刺激。
珍娜發出了幾聲呻吟，一開始很輕柔，沒有什麼性暗示，但隨著我媽媽繼續安靜地躺在躺椅上，珍娜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
按摩完她的背部後，我移到她的側面。
當我將油擦進她的皮膚時，我的手掌根部觸到了她的內褲線。
我從她的側面向上移到她的肋骨，按摩著她的身體，手指放在她的前胸外側，拇指則沿著她的背部滑動。
當我靠近珍娜乳房的側面時，她的身體繃緊了，她把臉轉向左邊，不去看我的母親。
她背部的油順著乳房的兩側流下細細的溪流，這些油和我手指上的油一起，使她活潑的乳房在我手指撫摸柔軟的外部凸起時閃閃發光。
「哦。」珍娜低聲說道，與其說是說話，不如說是嘆息。
我向她的乳房兩側用力，感受著她少女乳房的彈性。
媽媽的乳房會在我捏過之後反彈回來，但珍娜的反應更快，更活潑，但媽媽的乳房讓我的手可以毫無抵抗地摸到。
單憑感覺，我說不出我更喜歡誰的乳房。
（我不知道男人怎麼會選擇另一個女人而不是他的母親或他愛的女人。）
我的手必須繼續往下移動，才能射出短褲里的精液。
媽媽在想什麼呢？
我的視線在媽媽的身上飄來飄去，欣賞著她撅起的乳頭，乳頭直指天空，然後是她平坦的腹部，再然後是她陰部的一塊布，那塊布緊緊地裹住了她的陰肉，我可以看到她肉縫的輪廓。
我看不出母親是否濕了，她的黑色尼龍褲讓我無法判斷，但我相信她濕了。
珍娜一回家，我就會知道答案。
我將目光從媽媽的3D陰部移開，以便能夠集中精力在珍娜身上，我滑下躺椅，讓我的屁股靠近珍娜的膝蓋，這樣我就有了一個完美的角度向前伸手，撫摸圓臀上厚厚的肉。
我拿起更多的精油，在左手上塗抹，然後微笑著翻轉瓶子，將精油一股一股地倒在珍娜的屁股上。
濃稠的液體飛濺在她的背上，像油漆一樣迸濺開來，手指的末端更粗了。
我把瓶子放在珍娜的裂縫上，把油倒在她的丁字褲上，讓她緊張起來，但媽媽什麼也沒說。
我往下移動，打在她的下臀頰和大腿之間的小縫隙上，她丁字褲的縫隙儘可能多地吸收了油。
珍娜張開雙腿，直到右腿碰到我的大腿。
我沿著她的外陰唇滴了更多的油。
我的女朋友用她的左手——離我媽媽最遠的手——從下面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抓住她的內褲。
她把它們拉緊在大腿之間，將褲繩勒進她的陰部，讓她多汁的陰唇暴露在我面前。
我大聲嘆了口氣，然後看著媽媽。
她仍然一動不動。
她的頭仍然朝著我們這個方向。
我想，她不是在裝睡，但無論這個遊戲是什麼，我都不會超越她給我的規則——雖然珍娜自己做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伸出雙手，手指伸直，手掌張開，準備抓住我女友的少女屁股。
媽媽會用「抓住你了」來阻止我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認為她會阻止我，但我確實這麼做了——這毫無意義，但也毫無道理。
我的手停留在珍娜的臀頰上。
她吸了一口氣，當我的手掌掠過她的背脊時，她的呼吸有些顫抖。
我放下手，在觸摸之前先感受她的臀頰，然後我把她的翹臀握在手中，儘管她的金蘋果很飽滿，但我的手幾乎把她的臀頰整個包住了。
我想，她在我身邊顯得如此嬌小，考慮到她只有十八歲，難怪她父親擔心我會對他的女兒做什麼。
可憐的傢伙。
但後來我把他小女孩的屁股掰得大大的，把他忘得一乾二淨。
珍娜咯咯地笑著，然後當我把她的屁股掰開時，她嘆了口氣。
如果她一絲不掛，我就會看到她的屁眼掙扎著向我眨眼。
她把臀部向上移動，扭動著，抵抗著我手的壓力。
我塗滿油的手掌從她的臀頰上滑落，讓她的裂縫閉合，然後我用拇指壓在她的屁股底部，放在她雙腿內側的曲線上，然後我用力向上推。
我的拇指尖壓在她的陰道縫裡，摩擦著她的尼龍丁字褲，但絲毫沒有在布料下移動。
我用手掌根部壓在她的臀部，讓她的陰肉和肌肉變得柔軟，並讓她的脊柱上起了雞皮疙瘩。
珍娜忍住了呻吟，但毫無疑問我的手讓她感覺很好。
她臉上露出了笑容，介於快樂、興奮和緊張之間。
我回想起我們試圖在父母面前炫耀我們的性慾的那些時刻——天哪，我們到底怎麼了？
我用大拇指從她的陰道縫隙中向下滑動，然後手指滑到她大腿外側。
我向上移動，為她的臀部抹油，然後又向下滑動到她的臀頰上，當我撫摸到她臀部底部時，再次將它們分開。
我撥開她的下臀頰，緊緻的肉褶緊貼著她的大腿，向內掃向她的陰戶。
珍娜再次嘆了口氣，因為壓力使她的下臀頰張開，也使她的陰唇分開，這讓她的丁字褲更多滲入了她潮濕的陰溝，幾乎暴露了她的內部褶皺。
寶藏就在那裡。
陽光照在珍娜的大腿後部，我最後一次用力擠壓她的臀頰，然後把手從她的屁股上移開。
我的手從她細長的腿後側滑下，繞過腿側，一直摸到她的腳，停頓了一下，用拇指在她的腿筋和小腿上狠狠地摳了幾下，劃出一道道彗星線，迫使珍娜咬緊牙關發出輕輕的呻吟。
在此期間，我的龜頭抽搐著，我的陰莖疼痛著，我的睪丸噴出了前列腺液，我把這些精液浪費在了母親的嘴外。
我媽媽的嘴，因為珍娜還沒有給我口交。
如果我能把我的雞巴拿出來，讓我媽媽當場吮吸，而珍娜就在我身下，我肯定會這麼做。
我可以想像我媽媽撅著嘴的樣子：「我一定要這樣嗎？」而我回答說：「是的，除非你想讓我當著你的面操珍娜。」既然這是個白日夢，我的女朋友也會加入進來——
「哦。」珍娜尖叫起來。
我把手伸進她的大腿內側，大拇指在她大腿內側推來推去掀起一股緊張的浪潮。
我滑進她大腿之間很深的地方，大拇指已經壓進她陰唇外側，越過她的尼龍內褲向內移動，將一些布料壓進了她濕透的洞裡。
我把手抽了出來，珍娜輕輕地發出了一聲「啊」，我的睪丸又噴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
我的心跳在胸腔下加速，耳邊傳來空洞的砰砰聲。
世界變得更加明亮，我可以看到珍娜雙腿之間的每一根線條。
她丁字褲下月牙般的陰部柔軟濕滑，觸手可及，我想像著她香草布丁的味道，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然後，我睜大眼睛，又閉上眼睛，想像著珍娜和我的母親彎腰趴在我的床上，屁股高高翹起，雙腿張開，多汁的陰部渴望我的親吻。
我睜開眼睛，用顫抖的聲音對珍娜低聲說：「翻過來。」我的眼角是不是看到了媽媽的微笑？「讓我幫你把前面弄好。」
「我得系好我的胸罩。」珍娜說。
「不用了。」我把手放在她的手腕上。「只要把它貼在你的胸前就行。只要你不露出來就沒事。」
我沒有看媽媽，但珍娜看了，當媽媽沒有動彈或表示反對時，珍娜說：「好吧。」我聽到空氣中傳來無聲的「爸爸」的聲音。
珍娜翻過身來，用胸罩抵住乳房，然後將雙手放低到身體兩側。
我往手掌上抹油，先從她的手臂開始，一次抹一隻，用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同時用另一隻手從肩膀開始抹，然後抹到脖子。
接下來是她的腳和小腿。
我拿起油瓶，又往她的胸部和乳房上倒了一些，她用手撫摸乳房，把比基尼胸罩貼在乳房上，乳頭向上推，穿過布料。
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傳遍了我的全身。
珍娜捏了捏離我媽媽最遠的乳頭，眼睛往左邊看，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我往她光滑的腹部、臀部和大腿上倒了更多的油。
珍娜帶著狡黠的表情，夾緊臀部，向上抽動陰部，乞求我用滑溜溜的液體覆蓋她更多的肉體。
我微笑著點點頭，將她的陰阜和陰部塗滿，讓她的美味肉體閃閃發光。
我把她的身體弄得一團糟。
我把油放下，雙手放在珍娜的兩側。
她微笑著，咬著下唇，眼睛轉向左邊，好像不用轉頭就能看到我媽媽。
我用手指按壓她的肉體，擠壓她，同時用拇指划過她的腹部，油從她身上滴落，就像濃稠的融化蜂蜜。
她每呼吸一次，腹部就會向內凹陷，我在她修長的腹肌上移動，玩弄她的肚臍，在淺淺的凹陷處摸索著，繞著它轉圈，她臉上的肉體閃著油光，讓她歡呼雀躍。
我向她的乳房移動，珍娜抓住胸罩的兩側，向外向下拉，收緊胸罩，讓胸罩在她少女的乳房上變得更薄。
「任何沒有比基尼的地方。」她說道，眼睛再次向左邊看去。
這是我媽媽說的，所以我張開拇指和食指，推到她年輕乳房的底部，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她那長長的月牙形肉丘。
緊貼著她豐滿的乳房，我的手指輕撫著她那暴露的活潑的大乳房。
我儘可能地愛撫珍娜，當我的陰莖向前挺起時，我會緊緊地抱住她，我甚至用兩隻手在每個乳房上撫摸了一分鐘或更長時間。
我一隻手在乳房之間遊走，另一隻手放在乳房外側，從兩個方向托住乳房，測試它們的彈性和每次擠壓乳房後恢復圓潤狀態的衝動。
珍娜的乳頭似乎因受到關注而腫脹起來。
儘管她的眼睛懇求我用手指輕輕地撥弄和扭動來虐待她撅起的乳頭，讓她的身體感受到快感，但我還是忍住了不去觸摸它們，以履行我對母親的承諾。
離開珍娜的乳房很難，但是我的手仍然可以撫摸她的大腿、臀部和幾乎暴露的陰部。
媽媽還是沒動。
我把手掌放在珍娜的大腿上，膝蓋上方，然後向上移動。
我的手指在前面，拇指放在她大腿內側的曲線上，但沒有放在兩腿之間。
我在她光滑的身體上塗油，一直塗到她的臀部和身體兩側，手指伸進她的臀頰，然後又繞回來，輕撫她那因內褲太小而無法遮蓋的陰阜頂部。
她每一次吸氣都從鼻孔中顫抖而出；她的呼氣與那些焦慮的聲音相吻合。
我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摸，然後把手移到她的膝蓋內側。
珍娜為我張開雙腿，她的胸部向外擴張，腹部向內凹陷，她將空氣吸入肺部。
我向上摸她的腿，她大腿之間的肉體變得更柔軟、更溫暖，她的熱度滲透到我的皮膚，讓我的手掌發麻。
「嗯。」當我觸摸到她大腿和陰部之間的凹陷處時，珍娜呻吟道。
她儘可能地張開雙腿，右腿從椅子上滑下來，從內褲下面拉出粉紅色的陰唇。
尼龍內褲陷進了她的肉縫裡，緊緊地包住她的陰部，腫脹的陰蒂在覆蓋陰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一座柔軟的小山。
對我來說，珍娜的比基尼沒有遮住的任何地方都可以。
如果我媽媽同意的話……
我把珍娜的大腿往上推，大拇指觸碰著她的兩腿之間，壓在她的恥骨肌上，恥骨肌將她的大腿與陰阜的斜坡連接起來。
我向下摩擦著她暴露在外的陰唇前面的凹陷處。
珍娜顫抖著，我向內移動，觸摸她柔軟的外陰唇，用大拇指捋著從她渴求雞巴的陰道里滑落的油脂。
珍娜咬著牙發出了一聲嗚咽。
我的左手拇指向內移動，接觸到她的內唇，用力壓住柔軟的彈性肉體。
我上下撫摸她的陰唇，從未試圖深入內褲。
我用拇指按壓她的陰部，向內擠壓，捏住她的柔軟處，然後向上滑動，直到按到她陰唇上環繞陰蒂的地方。
我擠壓著，手指左右移動，拉扯著她的珍珠，然後珍娜發出比她應該發出的聲音更大的嗚咽聲。
「已經十分鐘了嗎？」媽媽打著哈欠問道，我一聽就知道她還沒睡著。
「大概吧。」我說道，將手從珍娜的陰部移開。
珍娜整理了一下她的比基尼。
「我想我可以去游個泳。」媽媽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她低頭看著我們，搖了搖頭。「你覺得一個女孩需要多少油？」
我笑了。
「有人想和我一起去游泳嗎？」
「等一下。」我說道。
媽媽走到水池邊，跳進水裡。
「我要走了。」聽到身後水花四濺的聲音，珍娜低聲說道。
「我想要高潮。寶貝，我太想射了。對不起。」她坐下，身體前傾，輕吻我的嘴唇。「我們很快就要做愛了，我保證。」
她站起來，抓起毛巾，裹在腰上。她轉身跑過後院，在進屋之前向媽媽道別。
我看著她離開，搖了搖頭。我也得走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做的嗎？」沉默了幾分鐘後，媽媽問道。
我轉過身。
媽媽在游泳池裡，就站在泳池邊。
「馬克，你需要我做點什麼嗎？」她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問道。
「你說得對。」我咆哮道。「進屋去。」
媽媽笑著說：「如果我別無選擇的話。」
「你沒有。」我說，看著她離開游泳池，朝屋裡走去，當她為我脫下比基尼時，她的臀頰相互滑動。
我跟著媽媽進了屋，也脫得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