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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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她特意把臥室收拾好了。

  被子和上層床單整齊地疊放在床尾,燈光散發著溫暖的光暈,房間裡還點著幾支香薰蠟燭。

  我輕輕地把她放下,關上門,靠在門上,看著她端莊地開始脫裙子。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把裙子從肩膀上褪下,順著身子慢慢往下滑,然後經過雙腿落到地上。

  接著她的襯裙也脫了下來,只剩下胸罩和平底鞋了。

  她把胸罩掛在椅背上,踢掉了鞋子。

  看著她像平常在公園散步完回屋一樣,若無其事地走向床邊,那畫面美得讓我屏住了呼吸。

  她在窗邊停了一下,拉上窗簾,然後走到收音機旁打開它。

  先是播放了幾則足粉和假牙清潔膏的GG,之後弗蘭克·辛納屈《我走自己的路》響了起來,媽媽看著我,模仿著解開襯衫紐扣的動作。

  我驚訝地發現,把襯衫扔到一邊,和她赤身裸體地待在一起,感覺是如此自然。

  她是我的母親,但又遠不止如此,她是我的全部。

  當她投入我的懷抱,把她那誘人的身體緊貼著我,用嘴唇覆蓋住我的嘴時,她於我而言變得更加重要了,她就是我願意用餘生去深愛的女人。

  要是不能和她在一起,我要麼餘生當個廢人,要麼就早早結束自己的生命了。

  我的指尖觸碰到她的皮膚,柔軟絲滑,她那小巧的乳房壓在我胸膛上,平坦的腹部與我的腹部貼合在一起,那種感覺讓我都有些暈眩了。

  我能感覺到她想慢慢來,溫柔地進行,我便配合著她的節奏。

  她的舌頭慵懶地與我的舌頭嬉戲著,雙手溫柔地摩挲著我的後背。

  我繼續和她擁吻著,同時彎腰把她再次抱起來,抱到床上。

  我們一頭栽倒在床上,親吻著、摸索著、笨拙地挪動著,直到差不多挪到床中央。

  我鬆開她的嘴唇,彎下腰,親吻著她的喉嚨凹陷處,同時一隻手往上伸,握住了她茶杯大小的乳房。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手放在我的後腦勺,引導著我親吻她的胸部,接著我含住她的乳頭吸吮起來。

  她呼吸急促且不均勻,我能感覺到她的腹部一起一伏,我把手順著她的身體往下伸,手指彎曲,覆蓋在她的下體上。

  我舔著、咬著、吸吮著她的乳頭,當我把中指伸進她的陰唇之間,深深地探入她的體內時,她發出了嗚咽聲。

  她把我的頭從她胸前拉開,又不停地親吻我,嘴唇緊緊貼著、吸吮著,我感覺到她的手順著我的胳膊滑下來,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更用力地按向她。

  我把手從她下體抽出來,她向我分開雙腿,我爬到她兩腿之間。

  我離開她的嘴唇,跪起身,低頭看著她,我的陰莖已經硬挺,做好了準備,看到她赤身裸體地躺在我面前,它變得更加堅硬了。

  她看到我的陰莖,輕聲嗚咽著問:「這麼快……就又硬了?」

  「只有你能讓我這樣,媽媽……」我聲音沙啞地說,「只有你能讓我有這樣的反應。」

  我俯身向她,壓低胯部,她伸手抱住我,我那不小的傢伙找到了她等待著的陰道,抵在上面,我們的嘴唇再次貼合在一起,我儘可能溫柔地親吻著她。

  我扭動著胯部,陰莖慢慢滑進她那熱情接納的陰道里,我們一邊親吻,我一邊不斷深入,直到我的睪丸挨著她的屁股,她平坦的腹部也緊緊貼著我的腹部。

  我伸出手,摸索著找到她的手,手指與她的手指交叉在一起,然後把我們相扣的手臂往上舉,放到她的枕頭上。

  我抬起頭,微笑著慢慢離開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舌頭還伸著,眼神有些迷離,她真是太美了。

  「我愛你,媽媽。」我親吻著她的眼睛說。

  「我也愛你。」她輕聲回應道。

  「不,」我又親吻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不明白,我是愛上你了,我覺得從我明白愛是什麼意思起,就已經愛上你了。」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她看上去挺嚴肅的,但眼裡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當然知道。」我親吻著她脖子的一側,「我就是覺得應該讓你知道我的心意。」

  「看著我,親愛的。」她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再次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

  「我也愛上你了。」她微笑著說,「本來不該這樣的,可事情就是發生了。當我意識到自己愛上你的時候,我還試著說服自己,這只是因為性愛太美妙了產生的反應,沒別的意思。可感恩節那天見到你,我就知道我是在騙自己呢。所以我在廚房才笑得像個瘋婆子一樣。我太愛你了,一想到不能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就受不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呀,媽媽?」她抬起頭親吻我下巴的時候,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嘛,我想讓你用你那堅硬的大雞巴好好操我,它還在我身體裡呢。」她看上去不想再多討論這個問題了。

  我慢慢往後退了一點,感受著我那硬挺的陰莖從她的濕潤中抽出,停頓了一下,然後儘可能順暢地又插了回去。

  我找到一種緩慢、輕柔的節奏,開始緩緩地、細緻地和她做愛。

  我看著她的表情從平日作為媽媽的樣子逐漸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因為她的身體開始有反應了。

  床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響,我溫柔地和她交合著,付出多於索取,感受著每一個動作,感受著她的肌膚與我肌膚的每一次觸碰。

  我感覺到她伸直左腿,用腳沿著我的小腿後側摩挲著。

  我不緊不慢地深入她那如滾燙熔爐般的陰道。

  「哦……我的兒子……」她咬著嘴唇,喘著氣說,「好舒服……別停下……我的情……哦,天……太舒服了……」

  「哦……媽媽……」我的聲音都不像自己的了,「你的陰道……你的身體……啊……哦,操……」

  她不停地親吻我,嘴唇緊緊貼著,很是急切,舌頭也靈活地穿梭著,她的眼睛裡滿是欲望,半眯著。

  我依然雙手緊扣著她的手,舉在她頭頂上方,只用腿和腳發力,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

  我們呼吸急促,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彼此用力貼合著,仿佛要合為一體。

  在這種情況下,我儘可能地控制著自己。

  和媽媽做愛,我感覺仿佛置身天堂,我生命中從未有過如此特別、如此完美的事,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悶哼著,媽媽呻吟著,我們都完全被身體的本能所支配。

  進進出出,來回往復,伴隨著濕漉漉的聲響,我那堅硬的雞巴一次次貫穿她的身體。

  「操我……操我……操我……」我在她身上動作的時候,她反覆念叨著,「哦,天……上帝呀,操我……讓我高潮……」

  我鬆開她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她的手移到我的腰間,她屈膝把腳蹬在床上,開始用胯部往上頂我。

  「這是我的……哦…………屄……騷逼,對吧?」我激動得聲音都有些哽咽了,「你的騷逼……你的身體……都屬於我,對吧?」

  「是的,寶貝……哦,我的天呀,對……」她咬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全都是你的……我的騷逼,我的身體只屬於你……」

  我逐漸加快速度,很快就竭盡全力地快速、用力地往她身體裡猛插,她那因肉體歡愉發出的尖叫聲也越來越響亮、尖銳。

  她的屁股不停地在床上彈起,指甲摳進我的後背,想藉此穩住自己。

  我用胳膊肘撐起身,把陰莖深深地埋在她體內停住,用恥骨摩擦著她的陰蒂,觀察著她的反應。

  她一下子瘋狂起來,又拉又推地配合著我,我用身體摩擦她陰蒂的時候,她尖叫著達到了高潮,身體在我身下彎曲、扭動著,高潮的快感席捲了她的身心。

  我能感覺到她指甲摳破我後背的疼痛,可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又滿心歡喜。

  接著我也射精了,我的睪丸一緊,我大聲吼叫起來,精液從我的陰莖噴射而出,深深地射進她的肚子裡。

  我不停地抽搐、顫抖著,眼前亮光閃爍,仿佛有雷聲在我體內滾動,那種感覺就像一列貨運火車在我體內衝撞而過,強大又不可阻擋,我完全被這股力量裹挾著。

  當這股如火車般猛烈的感覺終於顫抖著停止,我癱倒在她身上,她也正從自己那如同通往瓦爾哈拉(譯者註:北歐神話中主神奧丁接待英靈的殿堂,象徵著榮耀)的極樂旅程中慢慢回神。

  我一動也不能動,好長一段時間,我們就這麼躺在那兒,緊緊相擁,兩個滿是汗水的身軀,找到了彼此,仿佛本就該屬於彼此,就像一顆心的兩半,又或是找到了彼此的靈魂伴侶。

  我喜歡她用指尖在我後背輕輕划過的感覺,無需言語,就這樣觸摸著、感受著,傳達著無盡的情意。

  「嗨。」我親吻著她的耳朵,輕咬著她的耳垂說。

  「嗨。」她在我耳邊輕聲回應道。

  「這感覺太奇妙了。」我含著她的脖子說。

  她笑得有些顫抖,說:「可不只是奇妙呀,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是能改變人生的體驗呀,哦,我的天吶。」

  「聽你說髒話感覺挺奇怪的。」我抬起頭,沖她咧嘴笑著說,「我是說,從小到大,我就沒聽你說過比」rahat「(譯者註:羅馬尼亞語,類似狗屎)更厲害的詞了,街坊鄰居大多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呢。」

  她咯咯笑了起來,親吻著我的下巴,說:「你就記住這個了?就記住你媽媽會說髒話了?親愛的,這可是一場靈魂層面的體驗呀,絕對是我這輩子最棒的性體驗了,是你帶給我的,是你讓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極致感受。」

  我自豪地笑了笑,隨後又皺了下眉,因為我那疲軟又滑溜溜的小傢伙從她身體裡滑出來了。

  我按照她的指示,遞給她放在梳妝檯上的毛巾,看著她把毛巾團起來,夾在兩腿之間。

  看著她放鬆陰道肌肉,聽她說道:「要是我就這麼讓那些精液流到床單上,這周我可得洗好多衣服了。」我不禁笑了起來。

  她覺得我們混合在一起的體液都被毛巾吸收乾淨後,就把毛巾扔到一邊,拍了拍她旁邊的床,我把她再次摟進懷裡,緊緊抱著她。

  我能聽到我們的心跳同步跳動著,感覺她的愛像一片輕柔的雲彩,將我包圍。

  我們親吻著,吻了一次又一次,輕聲交談著,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感。

  就這樣,我們相擁著度過了一段漫長的時光,早晨的時光緩緩流逝,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愜意。

  我平躺著伸展開身體,用著爸爸的枕頭,媽媽把胳膊搭在我胸口上,靜靜地看著我,手指在我的皮膚上隨意地畫著圈。

  她有一會兒跳下床,有點神經質似的整理了一下妝容和頭髮,她那美麗的模樣讓我的心都為之沉醉、隱隱作痛。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呀,媽媽?」我問道,「很明顯我們彼此相愛了,可現在該怎麼做呢?」

  她聳了聳肩,皺了皺眉頭說:「我也不知道呀,我還沒太多時間去想這個問題呢,不過我很清楚,一切都已經改變了。」

  「我有點同情爸爸了。」我把手放在頭後面,望著天花板說,「我是說,他是個好人,我從來都不想傷害他,可我覺得不管怎樣,他都會受到傷害了。」

  「別同情他,親愛的。」媽媽把腿蜷起來,靠向我說,「至少別把他當成自己人去同情,就當他是個完全陌生的人吧。」

  「可是……」

  她伸出手,用一根手指壓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別說話,「聽我說,皮特,你其實並不了解你爸爸。我知道你覺得自己了解他,可你真的不了解。你對他有著理想化或者浪漫化的看法,可你錯了,你一直都看錯他了。」她哼了一聲,陷入回憶中,「確實,他總是陪你打球,你打少年棒球聯盟或者波普·沃納(譯者註:青少年橄欖球聯盟)比賽的時候,他也會坐在看台上給你加油,我覺得他是以一種扭曲的方式愛著你,可這個人呀,除非對自己有好處,否則從來不會為別人做任何事。」

  「可你們看上去相處得挺好的呀。」我開始有點困惑了。

  媽媽笑了,可那笑聲一點都不好聽,「你懂什麼呀?你爸爸是個糟糕的丈夫,我們在一起的這些年一直都是這樣。每次我想和他好好談談,他就不理我,他在感情上很冷漠……很空洞。我感激他的地方也就是有了你和……」她臉上閃過一絲悲傷,「……還有凱利。」

  「那為什麼……」

  「我為什麼還和他在一起?」她猜出了我的心思,接著我的話說,「我是為了你們這些孩子呀。大概過去五年左右吧,尤其是你離開家之後,我就一直在計劃著離開他了。我自己存了點錢,你外婆也說我可以先去他們那兒住。」

  「哇哦!」我腦袋都有點暈乎乎的了,「我從來都不知道這些事。」

  「你怎麼會知道呢?婚姻里……感情里有些事是……不能拿出來說的秘密,是外人看不到的。只要你覺得他是個英雄,而且也沒什麼不好的影響,我就讓你繼續這麼認為了。為什麼不呢?他也不是個……壞人,或者邪惡的人之類的,他就是……很空洞、很軟弱,是個索取者、利用者。看看我們……你和我,我敢肯定他想出這個主意,就是想以某種方式來控制我,可不是因為他想要再生個孩子。他當時特別堅持,如果要生孩子,必須得是他的血脈,而且我覺得他原本以為我會拒絕讓你來幫忙這個提議呢。」

  她皺了皺眉,接著說:「要是我過得開心,他就能繼續像往常一樣,扮演好盡責的丈夫,在外面維持一個好形象。你要是想知道我這話什麼意思,就跟他說咱們為了讓我懷孕,過得挺愉快的,看看他是什麼反應。」她親吻了一下我的胸口,繼續說道:「再給你舉個例子吧,你還記得派屈克爺爺和奶奶嗎?你大概五六歲的時候他們就去世了,你還記得他們說話的口音嗎?咱們家確實有愛爾蘭血統,可你爸爸在家從來都不說那種口音。他爸媽說話更像是從南費城來的,而不是都柏林。不知什麼時候,你爸爸覺得愛爾蘭口音聽上去……我也不知道,挺時髦之類的吧,然後就一直練習,最後就成了他的一部分了,他結婚前可從來都不那樣說話的。」

  「很遺憾,媽媽。」我簡單地說道。

  「我現在不遺憾了。我一路走來,所有的經歷都讓我遇到了你,我的情人,所以我現在沒什麼可遺憾的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然後來了精神,「我不知道你怎麼樣,反正我快餓死了,吃早飯怎麼樣?」她看了看鐘,然後笑著說,「或者說是午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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