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斧頭幫的結局
斧頭幫的大堂之中,雖然坐滿了人,但是並不見喧譁。
下面坐著的基本都是斧頭幫的老人,他們有的是原本就在這邊的,也有從外地趕過來的,但都有同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如今都歸順了黑石寨,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可以說,如果這些人都死了的話,那麼斧頭幫將會徹底煙消雲散,外面剩下的游兵散勇不過是一盤散沙,都不用黑石寨出手,就會有別人收拾他們。
但同樣的,一旦這些人都死了,黑石寨想要完整的接收斧頭幫的一切也將不再可能,這正是他們能活下來甚至敢冒著風險先來的原因。
大堂之中,偶爾有人交流,也是儘可能的壓低聲音,畢竟這大堂地面上的鮮血都還沒有清洗乾淨,似乎在告訴每一個坐在這裡的人,昨天夜裡發生過什麼。
斧頭幫原本實力不錯,但跟隨張泰維打天下的老人大部分都死了或是退休了,只有像盧欲這樣的少數幾個人還能身居高位。
後來鄭經奪取權力,利用各種手段,又流放坑殺了一批精銳,斧頭幫總舵附近更是只有鄭經的親信高手才能待在這邊。
可惜!九成的高手都被鄭經夜裡調走,結果遇到了真無良導致近乎全軍覆沒,斧頭幫經過了幾次大規模的清洗,最後留在總舵的高手少的可憐,加上從來沒被別人入侵過,所以!昨天夜裡黑石寨傾巢而出後,來到這邊幾乎是一面倒的屠殺。
黑石寨準備還算充足,弓箭暗器都用上了,等到外面的幫眾回來援助時,已經晚了!
加上聽說鄭經等頭領都已經被生擒活捉,所以如今的斧頭幫是人心渙散,都在想著如何保命,這個時候聚在一起正是黑石寨的命令,打算藉此一舉收服斧頭幫。
今天黑石寨的最高層並沒有出現,反倒是頭目趙亮出馬,隨著他的出現,下面的幫眾頓時鴉雀無聲。
趙亮很高興,甚至是志得意滿,從前這些斧頭幫的傢伙是沒怎麼瞧得起自己過,如今呢?他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來到了鄭經往日的座位上安然坐下,那些傢伙便都要看自己的臉色行事。
他內心激動的同時也略顯忐忑,畢竟沒有過這種經過,好在黃明提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袖子裡甚至放著手稿,以免今天的流程走的不對勁。
他清了清嗓子,看見所有人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鎮定一笑,道:「眾位應該都知道了,斧頭幫鄭經犯上作亂,囚禁張泰維幫主,倒行逆施,如今已經被我黑石寨活捉。」這是黃明的計劃,先分裂鄭經的人馬和從外面回來親近張泰維的一撥人,以免對方聚在一起合夥反抗。
他拍了拍手道:「帶上來!」
旁邊有幫眾拽著鐵索「嘩楞楞」的走了上來,後面跟著五個人,分別是活骷髏鄭經,米瀾的弟弟米雕,老將盧欲,先生越閒,以及鄭經調過來的好手中唯一倖存的高手蔣鍾。
如今幾個人大多精神萎靡不振,昨夜一戰眾人直接崩潰了,雙方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除了鄭經還能還手幾下,其他人幾乎是一上來便毫無還手之力,等到真無良跟著出手,幾個照面便束手就擒。
也幸好是真無良出手,否則他們這幾個人都未必能活的下來,這根本就是降維打擊,鄭經昨天夜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這他媽還是人?同時對多人出手,就好像是熊熊烈火中隨意的一個小火星就把自己幹掉了。」他縱橫多年,這種級別的高手根本就沒聽說過,當然了,別說是他,就算是少林武當的掌門人都見過這種內功修為的高手。
也正是這種差距讓鄭經毫無反抗的念頭,甚至都沒想過自殺,他覺得對方既然沒有隨手殺死自己,那麼也許還有活著的希望,他為人向來能夠隱忍,所以明知道今天不會有好事發生,卻依舊沒有自尋短見,當然!如今的他被幫眾看管著,想死也難。
眼見為實,眾人看見鄭經等人被綁著進來,頓時不再抱有幻想,斧頭幫確實完蛋了,只是不明白黑石寨哪來的這麼多高手甚至能把鄭經等人全部生擒。
五個人被拉到眾人的面前,其中只有越閒轉著眼珠子,他昨天是在總舵被擒獲的,因為投降的太快,得以有機會說出身份,這才能抱住姓名,當然!這也是暫時的。
他一直在找可以脫身的機會,和嵩山派的關係是他認為最重要的一環,可惜他聽說連費畫都認命了,頓時開始想別的辦法,可惜黑石寨的人壓根不和他說話,讓他空有三寸不爛之舌,卻沒有用武之地。
趙亮眼看眾人似乎都死心了,於是更加自信,再次拍了拍手,這時候又有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名女子,歲數小的不到二十,歲數大的似乎超過四十歲了,有認識的人頓時開始交頭接耳。
趙亮哈哈一笑道:「想必大家有認識,有不認識的,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些女人都是咱們鄭幫主的家眷,年級最大的這位是老夫人,不過看起來保養的不錯,可以說是風韻猶存啊,其他幾人都是鄭幫主的妻妾。」
米雕脾氣最大,嚷嚷著道:「禍不及家人!你們黑石寨算什麼英雄好漢?」
「來人!」趙亮叫道:「掌嘴!」
頓時有人過來「啪啪啪」扇了米雕幾個耳光,米雕還要再說,但眼看對方又抬起了巴掌,只能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他畢竟不傻,一直被當眾打耳光除了丟臉以外也沒任何用處。
趙亮看看鄭經,但鄭經卻直接閉起了眼睛,看樣子什麼結果都能接受了,似乎只等著對方給自己來一刀解脫。
趙亮暗中冷笑,看你後面還能不能保持這幅模樣?
他看著下面眾人朗聲道:「都知道斧頭幫富裕,我黑石寨卻都是窮人,所以!今天咱們來個拍賣會。」
他指著幾個女人道:「就先拍賣這些女人的衣服,每一件起價一個銅板。」
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一個銅板起價,分明就不是為了錢,很明顯,黑石寨要打擊鄭經在斧頭幫殘留的信用,手段就是這些女人。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猶豫,希望別人能出手,雖然不用擔心鄭經的報復,但公然羞辱對方,難保斧頭幫裡面不會還有死忠對方的人會在將來對自己下黑手。
眼看沒人出價,趙亮冷笑道:「看來是起價太高了啊,好吧我降價,起價從兩個銅板開始,大家要是還出不起,我就一直降價,直到大家滿意為止。」
眾人頓時有些傻眼了,說是降價卻是在抬高價錢,而且看樣子對方是不會罷休的,真要是拍賣個一天一夜,難不成大家都要在這裡餓著不成?
何況要真是到最後不得不出價的時候,萬一價格已經上漲到很高,那豈不是太虧了?既然左右要出價,那還不如現在就出價,至少也能給黑石寨的人留個好印象。
原本安靜的眾人,但是有了不少別的心思。
等到趙亮「降價」到五個銅板的時候,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開口道:「我出五個銅板!」
「很好!」趙亮哈哈大笑,隨後讓人把老夫人的外衫扒了下來,送到了那個人的手裡,同時讓人記住對方,這種傢伙需要好好的觀察。
老夫人保養的不錯,雖然臉上有了皺紋,但是身上還算不錯,外衫沒了便只剩下了裡面的肚兜,肥膩的大奶子略顯下垂,而且從兩邊跑出了不少的雪白乳肉,頓時吸引了不少幫眾的目光。
老夫人早已認命,被人糟蹋是必然的,不過她經歷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對此倒是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鄭經眼皮子微微一動,似乎想要睜開,但最後又停止了,估計也是不想看著心煩。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見有人打頭陣,頓時有人按耐不住,很快又有人叫道:「我出六個銅板。」
「好!」趙亮再次點頭,老夫人的衣衫再去一件,除了肚兜便只剩下一條短褲,等到第三個人喊出來後,短褲也被拿走。
女人兩條大白腿暴露出來,好在肚兜下面的邊緣還能遮住陰部,但卻更加誘人,趙亮已經看見有人吞咽口水了。
第四個人出了聲,女人的肚兜應聲而落,頓時!兩顆肥膩的大奶子,被黑乎乎陰毛覆蓋的下體都暴露出來,女人下意識的想要用手遮擋,但看到身邊幫眾的眼神後還是沒有動作,只是低著頭,不去與眾人對視。
沒過一會兒,所有的女人都被扒光,環肥燕瘦站在一起,非常的養眼。
趙亮嘿嘿一笑道:「下面繼續拍賣,繼續出價便可以隨意的去摸女人的奶子。」
「我出錢!」馬上有人喊了起來,趙亮看過去,發現是之前就叫過價的人,估計是徹底放開了,想著已經如此,不如索性痛快一番。
那人交了錢後,迫不及待的來到老夫人的面前嘿嘿笑道:「夫人可還記得我?早就聽說夫人身子好的很,如今看來果然不錯。」
他用手抓起一隻奶子,隨後顛了幾下道:「還挺沉!鄭經就是吃這隻奶子長大的?」
看見女人不說話,他發泄似的雙手抓住對方的大奶子一頓揉捏,同時還看著鄭經的方向,趙亮暗道這個人可能從前嫉妒過鄭經,如今正好可以報復一番。
那人又把玩了一陣子後突然走向鄭經的方向,一邊走著一邊還叫嚷著「鄭經!給老子睜開眼睛,看看我是怎麼玩你娘的大奶子的。」
這時候他距離鄭經不過幾步遠,趙亮一直盯著他,忽然神情一動喝道:「慢著!」
「嗯?」那人不解道:「怎麼了?」其他人也不明白,這個人如此羞辱鄭經正是趙亮要的效果,為什麼要制止對方。
趙亮道:「沒有我的准許任何人不准胡亂走動,奶子玩過了就回去吧。」
那人猶豫了一下,又看了鄭經一眼似乎有點不甘心,隨後冷哼一聲返回了座位。
有人似乎看出了問題,對身邊的人小聲道:「鄭經距離那個趙亮太近了,估計這個趙亮是擔心這裡有人想要暗算他,所以謹慎了一些。」
趙亮繼續道:「下面拍賣的是女人的三個淫洞,上面的十個銅板,下面的十五個,後面的二十個。」
這下連鄭經都有點忍不住睜開眼了,他之前其實也用餘光看過,只是擔心徹底睜開後丟人,如今忍不住了,他先是掃了之前那個和自己有仇的人一眼,隨後看向趙亮。
一直忍著的米雕也忍不住了,叫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何必如此羞辱我等?要不然就先把老子給殺了,免得老子看的心煩。」
鄭經看向米雕道:「我一直以為你為人傲氣魯莽,甚至未必真的對我心服口服,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真性情,不愧是我的兄弟。」
米雕暗道:「要是有活命的機會我也不想這樣,不過左右要死,萬一那些傢伙回頭再羞辱自己,那豈不是很犯不上?」他表面上當然另一番做派,道:「幫主待我如手足,今日能與幫主一同赴死,來日我們再做兄弟。」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趙亮搖頭道:「我本想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卻已經一心求死。」
「呸!」米雕罵道:「你他媽糊弄誰呢?還放過老子,當我是傻子嗎?」
趙亮繼續搖頭道:「你未必是傻子,但有些事你卻不知道。」
「什麼事?」米雕好奇道。
趙亮笑道:「你的親哥哥米瀾之前一直坐鎮華陰縣,他可比你識時務的多,昨天夜裡便已經歸順了我黑石寨,條件之一便是讓我們儘可能的放你一條生路,卻沒想到你竟然與鄭經如此兄弟情深,一心赴死。」
「唉!」趙亮假裝嘆息道:「看來我只能帶著你的頭顱去安慰米瀾了!」
「什麼?」米雕驚叫道:「我哥哥沒死?還早早就投降了?不可能!」
趙亮道:「為什麼不可能,你就不想想,你哥哥各個方面都在你之上,為什麼鄭經卻把他放到了華陰縣而不是帶在身邊?」
「那是因為華陰縣很重要。」米雕道:「只有我哥哥在那邊才能穩妥。」
「錯了!」趙亮道:「那是因為你哥哥一直反對鄭經囚禁張泰維,也反對鄭經後面的很多激進舉動,尤其是坑殺了很多幫內老人,其中不少都與你哥哥交情不錯,只是他深知自保之道,從沒有公開表露過,但鄭經都清楚,所以又要用他鎮守一方,同時又提防他,鄭經讓你在身邊,一來是看你心思不多,二來人質,用來牽制你哥哥的,所以在斧頭幫落敗後你哥哥第一時間便投降了。」
他說完拿出一件東西給米雕看了看,米雕頓時相信了,隨後扭過身子對鄭經道:「我待你如兄弟,你竟然如此算計於我,真是不當人子。」
他回頭看向趙亮道:「趙頭目,還請給我鬆綁,我跟這個鄭經恩斷義絕,今天我米雕投降黑石寨了。」
鄭經沒想到方才還要和自己一起死的傢伙,突然就翻臉了,道:「他說什麼你就都相信?我這些年待你如何?讓你在幫內幾乎說一不二,你竟然這就這樣背叛我了?」
米雕道:「說背叛就有點過分了啊!都說你是幫主,但其實幫主乃是張泰維,你其實只是一個副幫主而已,我是斧頭幫的人,而不是你鄭經的狗腿子,你雖然對我不錯,但我也曾為你出生入死,你我誰也不欠誰的。」
他看向趙亮道:「你放心,我已經和他絕交了,以後我就是黑石寨的人了。」
趙亮讓人給他鬆了綁,隨後道:「我黑石寨今天正在拍賣,你對那邊的女人有興趣嗎?」
「當然有!」米雕看著幾個光溜溜的女人雙眼放光道:「我現在就有這種福利?」
鄭經喝罵道:「混蛋!就算你和我斷絕關係,又怎麼能轉眼間就去玩我的家眷,你這個混蛋是不是早就惦記她們了?枉我當初那麼對你,連張泰維的女人都分給你玩,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混帳。」
米雕反駁道:「話不能這麼說啊!你還曾經說過凡是女人都可以和兄弟們分享呢?結果呢?你分享的都是別人的女人,你自己的女人都從來沒給我玩過。」
他說著來到老夫人身邊,一把摟住對方,一手摸著奶子一手摸著屁股看向鄭經道:「這個女人你也不是沒玩過,我曾借著酒勁問你要過,你卻壓根沒有答應,是你反悔在先,可不是我米雕不講義氣。」
他說完一口咬住一顆大奶子,當眾對著老夫人一陣揉弄。
「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鄭經已經肯定了,這個傢伙從來就沒有真的效忠過自己,所以一看有機會活命就趕緊背叛了自己,如今更是藉機一邊玩女人一邊向黑石寨表露忠心。
趙亮看著米雕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忠心黑石寨了,不過放你還有一個條件。」
「說!讓我幹什麼都可以!」米雕不傻,眼看有機會活命,自己的哥哥又給鋪好了路,當然馬上投降了,他知道順著趙亮他們才行,至於下面那些傢伙?我和他們不熟!
趙亮笑道:「投名狀你應該是聽說過的,你既然待在鄭經的身邊多年,這下面的人裡面是否還有忠於鄭經的,你給我找出一個來殺掉,從此你便是我黑石寨的人了。」
「沒問題!」米雕二話不說直奔一個人走去,那人竟然是之前想要羞辱鄭經的傢伙,看見他走過來頓時神色不太自然道:「你要幹什麼?我可沒有對鄭經忠心過。」
「少他媽廢話!」米雕冷笑道:「你方才故意接近鄭經不就是為了趁機救他嗎?我都角度都看到了,你袖子裡藏著匕首呢吧?」
那人還要反駁,米雕卻直接動手了,他的實力在真無良面前不值一提,但在普通幫眾面前卻是壓倒性的,根本不給對方繼續開口的機會,三兩下便將對方一拳打死,隨後在對方的手臂中果然翻出了一把匕首。
鄭經氣壞了,這個傢伙不但投降,還投降如此徹底,他之前雖然也有那其牽制米瀾的心思,但對米雕確實不錯,哪曾想這個看似魯莽的傢伙竟然由如此心思,而且還是個白眼狼。
他扭頭看向趙亮道:「你也看到了!這種傢伙你們也敢用嗎?」
趙亮老神在在道:「這個你放心,會有人壓著他的。」
他讓米雕找個地方坐著,隨後看向了盧欲道:「我黑石寨正是用人之際,你是斧頭幫的老人,無論是張泰維還是鄭經的時候,你都頗有權勢,應該也是識時務的人,如何?要不要也投靠我黑石寨?」
盧欲大喜道:「我也有機會?」
「你?」鄭經氣的臉色通紅,這個混蛋居然毫不遲疑,連做個樣子都不會,就背叛了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
趙亮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你之前的地位肯定是沒有了,而且還有一個條件。」
「沒問題!」盧欲連忙答應,他是不敢做樣子的,萬一對方反悔了怎麼辦?眼見米雕獲得自由,他當然也不想死,連忙道:「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很簡單!」趙亮指著下面道:「再找出一個鄭經的人然後殺掉,這便可以證明你確實對斧頭幫的情報人員了解很多,而且願意效忠我們。」
「沒問題!」盧欲二話不說,等到被鬆了綁後,直接奔著一個人走去,還不等對方開口便三招打死。
這時候下面的人都慌了,突然間就死了兩個人,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有的人已經做好了準備,雖然不能直接跑出去,但也絕不能坐以待斃。
有的人卻非常疑惑,他很肯定被盧欲殺死的人不可能會是鄭經的人,但為何盧欲如此篤定?
盧欲為何知道?答案是他壓根就不知道,但沒關係,人已經被他殺了,他說是,那就是,因為他很清楚,趙亮真正要的根本就不是殺鄭經的人,而是針對自己,米雕和自己都殺了斧頭幫的人,如今無論是張泰維的人馬還是效忠鄭經的人馬,都不會再信任自己。
黑石寨根本不在乎他們是不是忠心,但只要斷絕了他們在斧頭幫的根基,甚至被斧頭幫的老人所仇視,那麼他們就不得不忠心黑石寨,否則不會有好日子過。
先生越閒坐不住了,大叫道:「我也可以,請趙頭目也放我一條生路。」他生怕對方覺得自己沒用,就直接放棄了。
趙亮瞧了他一眼道:「沒問題!先生計謀了的,我黑石寨願意接受你的投降。」
「竟然連殺人都不需要?」越閒大喜過望,看來對方早就有這個心思,只是為了當眾讓自己等人背叛,以便打擊鄭經在幫里的威信。
趙亮看向最後一人,道:「蔣鍾?你是否投降?」
鄭經已經被之前的幾個人氣的快要吐血了,這個時候本不抱希望,誰曾想蔣鐘面色平靜,搖了搖頭道:「不需要,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哦?」趙亮若有深意的看著他道:「為什麼?你應該知道投降就可以活命的。」
「不需要!」蔣鍾淡淡道:「當初是鄭大哥救我一命,才有今日,所以我早已決定今天陪他一起死,我救不了他,那便如此將性命還給他吧。」
「蔣鍾!」鄭經被感動的一塌糊塗,沒想到這個自己一向不太重視的人居然才是最值得信任的,真是有些後悔當初沒有提拔對方。
趙亮鼓掌道:「好漢子!趙某敬佩你這樣的人,放心!今天我肯定讓你死的有價值。」
他扭頭看向鄭經,鄭經冷笑道:「不用廢話了,直接動手吧。」
「不急!」趙亮笑道:「斧頭幫還有些事情是我想要知道的,你還沒有告訴我。」
鄭經冷冷道:「你以為我會說嗎?」
「你會的!」趙亮胸有成竹道:「來人!把他帶走。」
眾人非常疑惑,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把鄭經弄走,難道是嚴刑逼供嗎?那為什麼不早一點,這個時候一點沒有問出什麼來,豈不是很丟人?何況明知必死,鄭經又憑什麼說出來呢?
房間內,鄭經看著趙亮道:「有什麼手段便使出來吧。」
「好!」趙亮來到鄭經身邊,直接動手,將他的鎖鏈打開。
恢復自由的鄭經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趙亮道:「什麼意思?為什麼給我鬆綁?你就不怕我殺了你?你應該知道不是我的對手。」
趙亮坦然道:「那你為何又沒有動手呢?」
「額!」鄭經微微一愣,是啊,自己不是應該馬上動手殺死對方,即便不能逃離至少也能有個陪葬的嗎?
「那是因為你不想死!」趙亮趁著對方愣神的機會,偷眼看了一下袖子裡的草稿,暗道黃公子真是料事如神。
我不想死?鄭經聽的再次愣住。
趙亮笑道:「你本以為作為幫主,這一次必死無疑,但內心深處又真的不想死,所以你昨天沒有直接自盡,今天看見米雕等人活命後更加不想死去,你不敢殺我,是因為這正是你夢寐以求的機會。」
看見鄭經沉思,趙亮繼續道:「你很清楚,黑石寨定然有準備,一旦你真的動手,即便真的殺了我自己也將沒有任何機會,而我給你鬆綁,就是證明了,你還有一線生機。」
鄭經沉默良久,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沒錯,他昨夜還在意氣風發,當然不想英年早逝,尤其是見識過了真無良的手段後,那近乎仙人一般的實力給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有很多宏圖大志等著實現,也希望自己將來可以成為真正的武林高手。
他本就為人隱忍,當初張泰維因為以為兒子沒了,瘋狂的找女人給他生孩子,其中就有他的母親,因為老夫人當初生了他這個兒子被張泰維認為是好生養的女人,他自幼便有戀母情結,當初因為此時恨張泰維入了骨,即便如此他還是隱忍了多年,直到確認張泰維的功力沒有恢復的希望這才動手。
他從來不擔心羞辱隱忍,只要有希望,他可以承受很多別人不願意承受的代價,只是外人並不清楚,卻不知道這段往事因何被黃明知道了,並且分析後明白了他的性格,於是覺得這個人也許不用殺死,這才有了真無良動手後依舊留他一命的結果。
「好吧!」鄭經坦然道:「我確實不想死,但我想不到你們有什麼理由會放過我!難道就不怕我將來報復嗎?」
「你應該見識過公子的實力了吧?」趙亮反問道:「你覺得這輩子有機會報復嗎?」
鄭經頓時啞然,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自認為幫主身份,但在真無良眼中根本不算什麼,人家根本不用擔心他反水,因為任何計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堪一擊,對方有著如此自信,也有這樣的實力。
他之前是陷入了思維的誤區,否則早就想辦法談條件投降了。
他看著趙亮道:「我確實沒有報復的資格,但你們總不能一直看著我吧?一旦讓我自由,就不怕我找機會逃走,那位前輩雖然厲害,但人海茫茫,我真要躲起來,那位前輩真的會願意花費巨大代價來追殺我嗎?」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真無良的年級必然很大,沒準已經過了百歲,否則沒法解釋那無匹內里的來源。
而他的問題也正是他不相信對方會放過他的原因,饒他一命自然要收到回報,但若他蓄意逃走,對方豈不是竹籃打水?
趙亮淡淡笑道:「你為何要逃走?你見識過公子的實力,便應該直到區區一個斧頭幫根本不放在公子的眼裡,即便是少林武當也不過如此,你之前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幫主,但若是跟了公子,一旦受到賞識,將來的地位又豈是一個黑道幫主能夠比得上的?」
鄭經難以抑制的心動了。
趙亮說的沒錯,那位前輩必然實力高強,如今看來也是打算在江湖上搞風搞雨一番,應該正是用人之際,否則無論是斧頭幫還是黑石寨都不足以進入對方的法眼。
若是能被那位前輩指點一番,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豈不是唾手可得?既然對方不打算殺自己,那就意味著是有機會的,他知道自己現在確實不想跑了,他是有野心的人,怎麼能敢於逃走後整天東躲西藏?
一個是過街老鼠的日子,另一個是有機會一展宏圖的希望,就算是趕他,他都不想走了。
他看向趙亮道:「說出你們的條件吧,只要能活命,能再見那位前輩一面,任何代價我都可以接受。」他已經確認了,對方沒有必要戲耍自己,頓時感到熱血沸騰,柳暗花明。
趙亮道:「還是老規矩!找出一個忠於你的傢伙,然後殺掉!」
「這?」鄭經微微一愣,他想了一下,那些人裡面好像並沒有忠於自己的人了,難道要隨便找個人殺?
趙亮似笑非笑道:「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嗎?」
「蔣鍾?」之前還信誓旦旦的鄭經忽然遲疑了一下,方才以為必死的情況,他是真的被蔣鍾感動到了,他明白趙亮的意思,即便自己恢復自己,但也一定要讓斧頭幫的人不敢再效忠自己才是。
殺一個絕對忠心自己的人,日後恐怕再也不會有人願意跟隨自己了,都只會是利益關係,這意味著即便那位前輩不出手,他也沒有機會另起爐灶。
但是蔣鍾?他忽然有點下不去手了,還不如殺了米雕和盧欲來的輕鬆。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的對話,他問趙亮,難道就不怕米雕等人反水嗎?當然不怕了!
他們早就算計了自己,經過這些傢伙的背叛後,有自己看著,那些剛剛背叛過自己的人,他豈會給對方再次背叛的機會,黑石寨有能人啊!
他內心感嘆道,如今他和盧欲等人都等於在斧頭幫失去了人心,偏偏他們之間還要相互監督,想要為自己謀利,他們唯一的依靠就是向黑石寨表明忠心,而表明忠於的做法便是讓對方決不能做出不利黑石寨的事情,如此平衡之術實在是厲害啊。
趙亮道:「還沒有下定決心嗎?」
大堂之中,眾人議論紛紛,這時候突然看見趙亮重新出現,頓時再次安靜,但緊接著便開始沸騰起來,因為他們忽然發現鄭經竟然完好無損的出現了,而且還是自由的,這是個什麼情況?
鄭經臉色陰沉,他不在乎那些傢伙的看法,但接下來卻要做出讓自己可能會後悔一輩子的事兒,可惜他沒有別的選擇。
他看向四周道:「我鄭經已經選擇了投降黑石寨,現在我要交出投名狀。」
他來到蔣鐘身前,一掌打在對方的太陽穴上,蔣鍾臨死前露出一抹苦笑,自己打定主意陪對方去死,結果對方卻為了活命殺了自己,雖然也是還給對方一條命,雖然對方活著本就是自己的希望,但為何偏偏內心如此苦澀呢?
蔣鍾死了!
鄭經在袖子裡攥緊了拳頭,他是第一次因為殺了一個人而如此難受,偏偏還不能表現出來。
趙亮鼓掌道:「恭喜鄭幫主成為我黑石寨的一員。」隨後對其他人道:「蔣鍾是條好漢子,給於其厚葬,任何人不得侮辱。」口氣如同皇帝一般,但鄭經卻暗中舒了口氣,他很怕對方在讓自己侮辱蔣鍾,那就太難受了。
下面的人都有點坐不住了,尤其是米雕和盧欲幾人,原本為了活命背叛鄭經他們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但黑石寨怎麼敢?憑什麼敢放了鄭經呢?
這日後他們幾個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他們知道的鄭經都知道,論實力也比不上人家,論威信,如今在斧頭幫的人心中,他們基本上都等同於禽獸了,想到日後很可能還要在鄭經的手底下混飯吃,頓時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露出了一個苦笑,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在距離大堂不算太遠的一間屋子裡,張乃華正獨自一人略顯憔悴的待著,這間屋子就她一個人,外面有兩個幫眾把守,她能有這樣的待遇也是多虧了嘴快。
原本因為她的身份加上姿色,肯定早就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了,但她當時害怕被殺,所以爆出了自己的身份,張泰維的女兒不足以讓黑石寨忌憚,華容縣的縣令夫人也未必能讓黑石寨猶豫,但當她說出是京城高官的親家,女兒將要嫁去京城的時候,就不能不讓黑石寨考慮了。
冷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一邊讓人去華陰縣告訴黃明,一邊讓華容縣派人過來證實。
沒曾想,對方居然來的還挺快,來人正是華容縣的縣令公子吳用,見到黑石寨的來人後,他直接將消息劫了下來,內心非常的激動。
他經歷太少,在他的印象中斧頭幫也好,黑石寨也罷都只是黑道罷了,相互血拼不算什麼,但既然張乃華那個毒婦的靠山斧頭幫沒了,豈不正是自己報復的好機會?
所以他把消息劫了下來,自告奮勇的前來黑石寨,沒敢告訴他的老爹,畢竟因為之前的事兒,他很不受對方的待見,這一次過來他有一個自認為非常完美的計劃。
黑石寨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只以為對方是縣令公子,雖然不是張乃華生的,但也是一家人,於是就給放了進去。
來到屋中,吳用看著張乃華笑道:「大娘看來睡的不太好啊!是否沒了男人所以思春了?」
「是你?」張乃華一下子做了起來,她當然知道這個小子對自己不懷好意,不過當下離開這裡才是正事,於是扭著身子來到吳用面前柔聲道:「怎能和大娘這樣開玩笑,被你爹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
她假裝親切,拉起吳用的手道:「如今這裡也不安全,咱們先回家再說吧。」
「慢著!」吳用笑道:「我可沒覺得這裡不安全,人家是親自送我過來的,說是這裡有個女人,自稱是華容縣的縣令夫人,但我怎麼看著不太像啊!」
他用手抬起對方的下巴,壞笑道:「我記憶中的縣令夫人應該是個整天想男人的騷貨才對,看來我是認錯人了。」
張乃華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暗罵一聲小色鬼,但臉上卻是妖媚一笑道:「是不是這樣呢?」
她雙手拉著自己的衣襟逐漸往下,很快!半顆雪白的奶子就漏了出來,一直快要露出奶頭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她雙手攀上吳用的肩膀,咬著對方的耳朵道:「你沒看錯,我就是那個騷貨!你先在要玩我嗎?」
「臥槽,果然風騷!」吳用摟過她的纖腰,大手在她的屁股上一頓搓弄,道:「早就想操你這個騷貨了,之前還敢算計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操你一頓。」
他拉起張乃華的裙子,雙手摸著對方光滑肥嫩的大屁股,下體頓時有了反應,拉著對方下身往前一撞,只感到下體撞進了一片柔軟當中,舒服的哼了起來。
張乃華一隻小手探下,抓住了他的雞巴,笑道:「居然這麼大了,希望別是中看不中用啊。」
吳用笑道:「就算真的不中用,你今天也得伺候的我滿意才行,來!我要吃奶!」
張乃華橫了他一眼,雙手將衣服徹底的拽了下來,一對堅挺的奶子傲立空中,隨後一手抓住一個送到吳用的嘴邊,微微用力,頓時兩道乳白色的液體噴向了吳用的嘴巴。
「真好喝!」吳用一口叼住一隻奶子,像是嬰兒一般拼命的吸吮著,他這些年一直都生活在張乃華的陰影下,全然沒有一個縣令公子應有的待遇,所以對女人也一直都有潛意識的征服欲望。
他一直喝到沒有奶水為止,隨後急不可耐的一把抱起張乃華來到床邊,用力將其壓在身下,一邊親吻著對方的勃頸胸脯,一邊胡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別把衣服拽壞了。」張乃華嬌嗔道:「哎呀!你頂到我了,你的雞巴怎麼這麼硬,你爹的雞巴可沒有你這麼大。」
「那是!」吳用自豪的道,「他都多大歲數了,哪裡比得上我?」他跪在床上叫道:「來,騷貨!先給我吃會兒雞巴。」
張乃華媚眼如絲的看了看他,隨後順從的跪了下去,埋頭在他的下身,先擼了幾下,又用舌頭添了一會兒,隨後一口將其吞入口中。
「好個騷貨!」吳用叫道:「真會吃雞吧,好爽。」他撥開張乃華的頭髮,看著這個強勢的女人吃著自己雞巴的努力樣子,嘿嘿一笑,隨後微微聳動胯部,將對方的小嘴當做肉洞抽插了起來。
張乃華經驗豐富,頭部前後微微晃動,但嘴巴卻一直沒有離開,同時舌頭在裡面不斷的出擊,即便吳用的幅度已經很大,幾乎和操逼一個樣了,但是她依舊可以保持。
吳用感到一種比操逼更舒服的感覺,不但可以盡情的衝刺,同時,肉洞裡面的鬆緊度和靈活的香舌更是女人肉洞中所沒有的。
他來了感覺,腰部更加用力,卵蛋不停的拍打著張乃華的下巴,小腹也一直在撞擊著張乃華的臉蛋,這種幅度力度已經是全力操逼時才會有的動作。
即便是他去妓院的時候,也要雙手按著妓女的頭部才能完成,但張乃華完全不用他動手,前後擺動頭部任由他猛烈的撞擊。
「啪啪啪」之聲不絕於耳,直到張乃華的臉都被撞紅了,吳用這才大吼一聲,抖動著身體噴射出來。
他畢竟年輕氣盛,射了十多次才放鬆下來。
張乃華一直叼著他的雞巴,不斷的吞咽著,直到對方的雞巴徹底癱軟下來才鬆口,隨後又細緻入微的給對方舔乾淨。
吳用躺在床上舒服的嘆道:「你真是個妖精,即便是被賣進妓院估計都可以成為頭牌,讓我都有點捨不得殺你了。」
張乃華的動作忽然僵硬起來。
吳用笑道:「看來你是猜到了,所以才這麼賣力的。」
張乃華勉強笑道:「我沒猜到什麼,只是想伺候你罷了。」
「別裝傻了!」吳用道:「我因為自幼沒怎麼享受過縣令公子的待遇,同時也沒有養成那些白痴的習慣。」
他淡淡道:「我不認我聰明,但也絕對不算愚蠢,你膝下無子,又不肯放棄華陰府的權利,等到我爹成了知府,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絆腳石,咱們兩個天生就是敵對的,我想扳倒你掌握權利,你不肯放手,又對我顧忌,一旦有合適的機會你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所以現在我有了合適的機會也不會放過你。」
「我們可以和平相處的。」張乃華不裝蒜了,從吳用孤身過來她就感到不對勁,後來對方如此著急的要玩弄著急更加讓她肯定了猜測。
「可惜你不是我的親娘。」吳用道:「否則咱們一定是天作之合,所以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黑石寨不好處理你是因為擔心張大人,但是我不擔心,只要你死在這裡,隨後我隨便找個藉口說你出了意外,那位張大人估計是不會去細緻調查的。」
張乃華道:「你就沒想過合作嗎?我去了京城,完全可以討好對方,將來你的前程也有好處!」她是真的聽出了對方語氣中的殺意,知道對方不是說說罷了。
吳用搖頭道:「可我不相信你會真的培養我。」他加重語氣道:「你憑什麼要培養我?你還年輕,完全可以再生一個男孩,去了京城後,你想勾搭誰都可以,甚至可以熬到你的孫子長大,所以你永遠不會真的培養我這個可能的對手的。」
他淡淡道:「而對於我來說,即便沒有京城的機遇,憑藉我將來知府公子的身份也已經足以,黑石寨不會想要留著你這個斧頭幫幫主的女兒的,只是沒有好的藉口而已,但我可以給他們,只要我和他們合作,他們可以少了後患,我也只需要找個藉口而已。」
張乃華遍體生寒,道:「我沒想到你這個小子居然有如此心機。」她害怕了。
吳用笑道:「不算心機,這是很多人都能想到的事兒,只是有些人會因為貪心而懵逼了雙眼,而我則向來不算貪心。」他看著張乃華道:「我甚至不求非要操你一次,哪怕只會射在你的嘴裡都算滿足了。」
張乃華暗道不好,這個傢伙連給自己拖延時間的機會都不留,甚至不想真正操自己一次,便打算殺死自己。
吳用直起身子,從身邊的衣服里拿出一把匕首,將張乃華逼近了牆角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太痛苦的,我爹的知府位置基本已經定下了,我也就不需要你這個變數的存在了,我這就送你上路。」
張乃華沒想到對方都不和黑石寨的人商量就要殺死自己,但馬上明白這個小子是真的聰明,這樣一來黑石寨完全可以說根本就沒見過自己,死的只是別的女人罷了,然後吳用在隨便找個機會說自己出了意外,而她的相公,那位縣令大人也因為被自己壓在身下多年,正好可以擺脫自己,畢竟他已經幾乎內定了知府的位置,女人也許會懷疑,但是她馬上就要前去京城,而且畢竟年級還小,也許將來慢慢也就淡忘。
張乃華看著吳用撲過來甚至忘記了躲閃,她已經認命了,靜候死亡的來臨。
好在她運氣不錯,黃明讓人快馬加鞭過來接張泰維一家人,這個命令大於一切,黑石寨大頭領熊蜂正好遇見對方,又聽說了吳用過來,於是二話不說便趕了過來。
剛一推開門便看見吳用拿著匕首刺向張乃華,要是一般人都來不及了,好在他身手高強,一聲爆喝震得吳用微微一愣,隨後一個飛身來到床邊,將吳用摁住。
張乃華驚疑不定的看著對方,全然沒有在意自己是全裸狀態。
吳用不滿的劇烈掙扎道:「你是誰?如果是黑石寨的人最好不要妨礙我,這是我和你們寨主的默契。」
熊蜂道:「不好意思,吳公子,我得到的命令即便是寨主也要聽從,你還是先安心在這裡住下吧,回頭咱們聊。」
張乃華胡亂的穿了衣服,跟著熊蜂出來後發現張泰維夫婦也已經在了。
熊蜂對著三人道:「三位跟我走吧,咱們現在就出發去華陰縣,聽說那裡有人點名要見你們,我會親自護送三位過去。」
張乃華顧不上和父母說話趕緊思考起來,大難不死,她如今格外的敏感,但想來想去似乎只有正在華陰縣的張呈棟了,莫非是女兒聽說了斧頭幫的事兒央求讓對方營救自己,大概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時間來到傍晚時分。
華陰縣鄭家的宅院中,真無良、張有福、黃明、還有張呈棟和張泰維五人聚在一起。他們已經聊了很久,相互將對方知道的消息都說過了。
張泰維還是難掩心中的激動,一直盯著張呈棟和張有福看來看去,似乎怎麼都看不夠,張家最注重血脈,他曾因為血脈斷絕導致走火入魔,功力衰退,重視程度可見一斑。
他很想上去給張呈棟一個耳光,可惜又有些捨不得,他忠於有後了,不僅在京城有一個孫子,眼前的張有福居然就是自己的長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了十多年,竟然今天才得以相認。
張呈棟對父親也很愧疚,小心翼翼的道:「爹!我也是逼不得已,你看我如今連娘和姐姐都不敢相認,就是害怕她們和我去了京城後漏出馬腳來,何況真公子已經用無雙的內力幫你治好了內傷,日後你我便可以一家團圓了。」
張泰維點頭道:「你的顧慮是對的,婦道人家終究不可靠,你姐姐雖然心思細膩,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瞞著她為好。」
黃明道:「伯父打算也跟著前去京城?」
「不錯!」張泰維道:「我其實最愧疚的是有福這個孩子,但既然他選擇前往華山,又有真公子照顧,我也算放心了,畢竟我和岳不群相識多年,還曾目睹他坑害同門的場面,一旦見面容易破壞真公子的計劃。」
他看著黃明道:「你說的關於鄭經的事兒,就按照你之前的計劃來吧,如今我內功恢復,兒女雙全,又有了兩個孫子,只想要頤養天年,算起來當年也是我對不起鄭經母子,留他一條性命吧,他天賦不錯,日後也許真公子還能用的著,過幾天我們便一同啟程前往京師。」
真無良看著張有福道:「你真的不去京城嗎?」他是知道對方從小就嚮往家人的,如今的張泰維父子肯定會對張有福好。
張有福搖了搖頭道:「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性子,京城那種達官顯貴的地方不適合我,我還是跟著你去華山吧,那邊更自在一些。」
真無良不在勸他,他原本的計劃里便是一直待著張玉福,但如果對方真的要去京城他也不會攔著,畢竟將來對張有福的安排,對他來說既是天大的福利但也隱藏一些危機。
他看向張成棟道:「張大人打算帶誰去京城?」
張成棟道:「已經定下來了,趙勾那個孩子黃明兄弟有安排,所以我便只帶著有福他娘,以及她的兩個妹妹和我們一家子。」
真無良道:「會不會有麻煩?畢竟都不是年輕的女孩子,京城方面會不會有人懷疑?」
張呈棟笑道:「公子看來是把我當成正人君子了,哈哈,我張成棟喜好女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一次除了她們以外,我還會挑選幾十位年級不同的女人帶回去,那些同僚都以為我這一趟是惡差事,我要不多帶些女人回去,她們才會真的懷疑。」
「那我就放心了。」真無良道,就在白天的時候,張成棟假裝看上了張二嫂,得知對方是京城的高官,張二嫂那個騷貨頓時走不動道了,總是找機會往那邊蹭,下午的時候便陪著張成棟折騰了半個時辰,聽說對方要帶她去京城,更是歡喜的了不得,如今要是知道張有福不會跟著去一定會更加高興的,沒有這個拖油瓶,她就可以想辦法得到對方的寵幸了。
張成棟看在張有福的份上當然會好好對待她,估計那個時候的張二嫂又要飄起來了吧,說起來張二嫂雖然做了不少別人眼中的錯事,但歸根究底也為了過上好日子罷了,這個年代便是如此,連男人都不會計較女人這些事情,如今張二嫂也算如願以償了。
張成棟看向真無良道:「真公子聽說你還有個計劃?」
「不錯!」真無良道:「舉辦一個小型的舞林大會,不過計劃有了一點改變,令姐張乃華曾提及已經派人送信給華山了,所以我打算晚上去看一看華山來的人是誰,大概什麼時候能過來。」
眾人散去後,黃明回到屋子裡,蕭薔倚著床頭,道:「你為何要留下鄭經?」
黃明笑道:「你真是不會享受生活,如此夜晚又有我這個公子哥在,你居然不和我調情,反而聊起了那個活骷髏,真是大煞風景。」
蕭薔笑道:「就算我和勾引你,如今的你有這個心思嗎?華陰縣的事兒還沒了解呢。」
「說的也是。」黃明道:「還是你懂我,公子的計劃希望在一年內實行,其實略顯倉促,如今我們正是用人之際,能用的人手越多便如滾雪球一般,後面的進程會更加容易。」
「不止這些吧?」蕭薔道。
「沒錯!」黃明道:「這只是其中之一,鄭經實力不錯,但至少現在,在見識過公子的實力後他在短時間裡是絕對不敢有其他心思的,要知道即便是其他人要是早早地主動投靠公子,看在情分上有些事兒我是不可能安排對方去做的,但鄭經不同,我給他的工作越多他只會更加開心,明白自己有用處,為了他的野心,他會比任何人都更加賣力的。」
「還有呢?」蕭薔繼續問道,她似乎對黃明的評價極高,總是覺得黃明做的很多事情都有很多層的深意。
黃明搖頭失笑道:「你還真是看得起我,好吧!還有一個原因,等到將來公子手下的人馬多了,難免會有人自持功勞作威作福,那時候我們就需要有一個人做這個得罪人的事兒了」
「就像是皇帝手下的錦衣衛?專門用來干髒活累活,還要提皇帝背負罵名?」蕭薔一點就通。
「不錯!」黃明道:「我們需要這樣一個人,隨著公子手下的人越來越多,人才也就越多,那時候的鄭經就會有緊迫感,擔心他變得沒有價值,所以只要咱們放出風去,他就會主動幫我們去做那些得罪人的事兒。」
「你還真是好算計。」蕭薔佩服的看著黃明一眼,隨後探過頭來,親了他一下道:「我要是早點遇到你多好,或者你當初身份再高一點點,咱們倆就真的能成為一對兒了。」
她知道如今二人更多的是上下的合作關係,之後才是肉體關係,至於男女之情?黃明不會愛上她的,而如今的她也已經不會愛上任何人。
下面坐著的基本都是斧頭幫的老人,他們有的是原本就在這邊的,也有從外地趕過來的,但都有同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如今都歸順了黑石寨,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可以說,如果這些人都死了的話,那麼斧頭幫將會徹底煙消雲散,外面剩下的游兵散勇不過是一盤散沙,都不用黑石寨出手,就會有別人收拾他們。
但同樣的,一旦這些人都死了,黑石寨想要完整的接收斧頭幫的一切也將不再可能,這正是他們能活下來甚至敢冒著風險先來的原因。
大堂之中,偶爾有人交流,也是儘可能的壓低聲音,畢竟這大堂地面上的鮮血都還沒有清洗乾淨,似乎在告訴每一個坐在這裡的人,昨天夜裡發生過什麼。
斧頭幫原本實力不錯,但跟隨張泰維打天下的老人大部分都死了或是退休了,只有像盧欲這樣的少數幾個人還能身居高位。
後來鄭經奪取權力,利用各種手段,又流放坑殺了一批精銳,斧頭幫總舵附近更是只有鄭經的親信高手才能待在這邊。
可惜!九成的高手都被鄭經夜裡調走,結果遇到了真無良導致近乎全軍覆沒,斧頭幫經過了幾次大規模的清洗,最後留在總舵的高手少的可憐,加上從來沒被別人入侵過,所以!昨天夜裡黑石寨傾巢而出後,來到這邊幾乎是一面倒的屠殺。
黑石寨準備還算充足,弓箭暗器都用上了,等到外面的幫眾回來援助時,已經晚了!
加上聽說鄭經等頭領都已經被生擒活捉,所以如今的斧頭幫是人心渙散,都在想著如何保命,這個時候聚在一起正是黑石寨的命令,打算藉此一舉收服斧頭幫。
今天黑石寨的最高層並沒有出現,反倒是頭目趙亮出馬,隨著他的出現,下面的幫眾頓時鴉雀無聲。
趙亮很高興,甚至是志得意滿,從前這些斧頭幫的傢伙是沒怎麼瞧得起自己過,如今呢?他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來到了鄭經往日的座位上安然坐下,那些傢伙便都要看自己的臉色行事。
他內心激動的同時也略顯忐忑,畢竟沒有過這種經過,好在黃明提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袖子裡甚至放著手稿,以免今天的流程走的不對勁。
他清了清嗓子,看見所有人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鎮定一笑,道:「眾位應該都知道了,斧頭幫鄭經犯上作亂,囚禁張泰維幫主,倒行逆施,如今已經被我黑石寨活捉。」這是黃明的計劃,先分裂鄭經的人馬和從外面回來親近張泰維的一撥人,以免對方聚在一起合夥反抗。
他拍了拍手道:「帶上來!」
旁邊有幫眾拽著鐵索「嘩楞楞」的走了上來,後面跟著五個人,分別是活骷髏鄭經,米瀾的弟弟米雕,老將盧欲,先生越閒,以及鄭經調過來的好手中唯一倖存的高手蔣鍾。
如今幾個人大多精神萎靡不振,昨夜一戰眾人直接崩潰了,雙方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除了鄭經還能還手幾下,其他人幾乎是一上來便毫無還手之力,等到真無良跟著出手,幾個照面便束手就擒。
也幸好是真無良出手,否則他們這幾個人都未必能活的下來,這根本就是降維打擊,鄭經昨天夜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這他媽還是人?同時對多人出手,就好像是熊熊烈火中隨意的一個小火星就把自己幹掉了。」他縱橫多年,這種級別的高手根本就沒聽說過,當然了,別說是他,就算是少林武當的掌門人都見過這種內功修為的高手。
也正是這種差距讓鄭經毫無反抗的念頭,甚至都沒想過自殺,他覺得對方既然沒有隨手殺死自己,那麼也許還有活著的希望,他為人向來能夠隱忍,所以明知道今天不會有好事發生,卻依舊沒有自尋短見,當然!如今的他被幫眾看管著,想死也難。
眼見為實,眾人看見鄭經等人被綁著進來,頓時不再抱有幻想,斧頭幫確實完蛋了,只是不明白黑石寨哪來的這麼多高手甚至能把鄭經等人全部生擒。
五個人被拉到眾人的面前,其中只有越閒轉著眼珠子,他昨天是在總舵被擒獲的,因為投降的太快,得以有機會說出身份,這才能抱住姓名,當然!這也是暫時的。
他一直在找可以脫身的機會,和嵩山派的關係是他認為最重要的一環,可惜他聽說連費畫都認命了,頓時開始想別的辦法,可惜黑石寨的人壓根不和他說話,讓他空有三寸不爛之舌,卻沒有用武之地。
趙亮眼看眾人似乎都死心了,於是更加自信,再次拍了拍手,這時候又有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名女子,歲數小的不到二十,歲數大的似乎超過四十歲了,有認識的人頓時開始交頭接耳。
趙亮哈哈一笑道:「想必大家有認識,有不認識的,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些女人都是咱們鄭幫主的家眷,年級最大的這位是老夫人,不過看起來保養的不錯,可以說是風韻猶存啊,其他幾人都是鄭幫主的妻妾。」
米雕脾氣最大,嚷嚷著道:「禍不及家人!你們黑石寨算什麼英雄好漢?」
「來人!」趙亮叫道:「掌嘴!」
頓時有人過來「啪啪啪」扇了米雕幾個耳光,米雕還要再說,但眼看對方又抬起了巴掌,只能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他畢竟不傻,一直被當眾打耳光除了丟臉以外也沒任何用處。
趙亮看看鄭經,但鄭經卻直接閉起了眼睛,看樣子什麼結果都能接受了,似乎只等著對方給自己來一刀解脫。
趙亮暗中冷笑,看你後面還能不能保持這幅模樣?
他看著下面眾人朗聲道:「都知道斧頭幫富裕,我黑石寨卻都是窮人,所以!今天咱們來個拍賣會。」
他指著幾個女人道:「就先拍賣這些女人的衣服,每一件起價一個銅板。」
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一個銅板起價,分明就不是為了錢,很明顯,黑石寨要打擊鄭經在斧頭幫殘留的信用,手段就是這些女人。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猶豫,希望別人能出手,雖然不用擔心鄭經的報復,但公然羞辱對方,難保斧頭幫裡面不會還有死忠對方的人會在將來對自己下黑手。
眼看沒人出價,趙亮冷笑道:「看來是起價太高了啊,好吧我降價,起價從兩個銅板開始,大家要是還出不起,我就一直降價,直到大家滿意為止。」
眾人頓時有些傻眼了,說是降價卻是在抬高價錢,而且看樣子對方是不會罷休的,真要是拍賣個一天一夜,難不成大家都要在這裡餓著不成?
何況要真是到最後不得不出價的時候,萬一價格已經上漲到很高,那豈不是太虧了?既然左右要出價,那還不如現在就出價,至少也能給黑石寨的人留個好印象。
原本安靜的眾人,但是有了不少別的心思。
等到趙亮「降價」到五個銅板的時候,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開口道:「我出五個銅板!」
「很好!」趙亮哈哈大笑,隨後讓人把老夫人的外衫扒了下來,送到了那個人的手裡,同時讓人記住對方,這種傢伙需要好好的觀察。
老夫人保養的不錯,雖然臉上有了皺紋,但是身上還算不錯,外衫沒了便只剩下了裡面的肚兜,肥膩的大奶子略顯下垂,而且從兩邊跑出了不少的雪白乳肉,頓時吸引了不少幫眾的目光。
老夫人早已認命,被人糟蹋是必然的,不過她經歷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對此倒是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鄭經眼皮子微微一動,似乎想要睜開,但最後又停止了,估計也是不想看著心煩。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見有人打頭陣,頓時有人按耐不住,很快又有人叫道:「我出六個銅板。」
「好!」趙亮再次點頭,老夫人的衣衫再去一件,除了肚兜便只剩下一條短褲,等到第三個人喊出來後,短褲也被拿走。
女人兩條大白腿暴露出來,好在肚兜下面的邊緣還能遮住陰部,但卻更加誘人,趙亮已經看見有人吞咽口水了。
第四個人出了聲,女人的肚兜應聲而落,頓時!兩顆肥膩的大奶子,被黑乎乎陰毛覆蓋的下體都暴露出來,女人下意識的想要用手遮擋,但看到身邊幫眾的眼神後還是沒有動作,只是低著頭,不去與眾人對視。
沒過一會兒,所有的女人都被扒光,環肥燕瘦站在一起,非常的養眼。
趙亮嘿嘿一笑道:「下面繼續拍賣,繼續出價便可以隨意的去摸女人的奶子。」
「我出錢!」馬上有人喊了起來,趙亮看過去,發現是之前就叫過價的人,估計是徹底放開了,想著已經如此,不如索性痛快一番。
那人交了錢後,迫不及待的來到老夫人的面前嘿嘿笑道:「夫人可還記得我?早就聽說夫人身子好的很,如今看來果然不錯。」
他用手抓起一隻奶子,隨後顛了幾下道:「還挺沉!鄭經就是吃這隻奶子長大的?」
看見女人不說話,他發泄似的雙手抓住對方的大奶子一頓揉捏,同時還看著鄭經的方向,趙亮暗道這個人可能從前嫉妒過鄭經,如今正好可以報復一番。
那人又把玩了一陣子後突然走向鄭經的方向,一邊走著一邊還叫嚷著「鄭經!給老子睜開眼睛,看看我是怎麼玩你娘的大奶子的。」
這時候他距離鄭經不過幾步遠,趙亮一直盯著他,忽然神情一動喝道:「慢著!」
「嗯?」那人不解道:「怎麼了?」其他人也不明白,這個人如此羞辱鄭經正是趙亮要的效果,為什麼要制止對方。
趙亮道:「沒有我的准許任何人不准胡亂走動,奶子玩過了就回去吧。」
那人猶豫了一下,又看了鄭經一眼似乎有點不甘心,隨後冷哼一聲返回了座位。
有人似乎看出了問題,對身邊的人小聲道:「鄭經距離那個趙亮太近了,估計這個趙亮是擔心這裡有人想要暗算他,所以謹慎了一些。」
趙亮繼續道:「下面拍賣的是女人的三個淫洞,上面的十個銅板,下面的十五個,後面的二十個。」
這下連鄭經都有點忍不住睜開眼了,他之前其實也用餘光看過,只是擔心徹底睜開後丟人,如今忍不住了,他先是掃了之前那個和自己有仇的人一眼,隨後看向趙亮。
一直忍著的米雕也忍不住了,叫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何必如此羞辱我等?要不然就先把老子給殺了,免得老子看的心煩。」
鄭經看向米雕道:「我一直以為你為人傲氣魯莽,甚至未必真的對我心服口服,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真性情,不愧是我的兄弟。」
米雕暗道:「要是有活命的機會我也不想這樣,不過左右要死,萬一那些傢伙回頭再羞辱自己,那豈不是很犯不上?」他表面上當然另一番做派,道:「幫主待我如手足,今日能與幫主一同赴死,來日我們再做兄弟。」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趙亮搖頭道:「我本想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卻已經一心求死。」
「呸!」米雕罵道:「你他媽糊弄誰呢?還放過老子,當我是傻子嗎?」
趙亮繼續搖頭道:「你未必是傻子,但有些事你卻不知道。」
「什麼事?」米雕好奇道。
趙亮笑道:「你的親哥哥米瀾之前一直坐鎮華陰縣,他可比你識時務的多,昨天夜裡便已經歸順了我黑石寨,條件之一便是讓我們儘可能的放你一條生路,卻沒想到你竟然與鄭經如此兄弟情深,一心赴死。」
「唉!」趙亮假裝嘆息道:「看來我只能帶著你的頭顱去安慰米瀾了!」
「什麼?」米雕驚叫道:「我哥哥沒死?還早早就投降了?不可能!」
趙亮道:「為什麼不可能,你就不想想,你哥哥各個方面都在你之上,為什麼鄭經卻把他放到了華陰縣而不是帶在身邊?」
「那是因為華陰縣很重要。」米雕道:「只有我哥哥在那邊才能穩妥。」
「錯了!」趙亮道:「那是因為你哥哥一直反對鄭經囚禁張泰維,也反對鄭經後面的很多激進舉動,尤其是坑殺了很多幫內老人,其中不少都與你哥哥交情不錯,只是他深知自保之道,從沒有公開表露過,但鄭經都清楚,所以又要用他鎮守一方,同時又提防他,鄭經讓你在身邊,一來是看你心思不多,二來人質,用來牽制你哥哥的,所以在斧頭幫落敗後你哥哥第一時間便投降了。」
他說完拿出一件東西給米雕看了看,米雕頓時相信了,隨後扭過身子對鄭經道:「我待你如兄弟,你竟然如此算計於我,真是不當人子。」
他回頭看向趙亮道:「趙頭目,還請給我鬆綁,我跟這個鄭經恩斷義絕,今天我米雕投降黑石寨了。」
鄭經沒想到方才還要和自己一起死的傢伙,突然就翻臉了,道:「他說什麼你就都相信?我這些年待你如何?讓你在幫內幾乎說一不二,你竟然這就這樣背叛我了?」
米雕道:「說背叛就有點過分了啊!都說你是幫主,但其實幫主乃是張泰維,你其實只是一個副幫主而已,我是斧頭幫的人,而不是你鄭經的狗腿子,你雖然對我不錯,但我也曾為你出生入死,你我誰也不欠誰的。」
他看向趙亮道:「你放心,我已經和他絕交了,以後我就是黑石寨的人了。」
趙亮讓人給他鬆了綁,隨後道:「我黑石寨今天正在拍賣,你對那邊的女人有興趣嗎?」
「當然有!」米雕看著幾個光溜溜的女人雙眼放光道:「我現在就有這種福利?」
鄭經喝罵道:「混蛋!就算你和我斷絕關係,又怎麼能轉眼間就去玩我的家眷,你這個混蛋是不是早就惦記她們了?枉我當初那麼對你,連張泰維的女人都分給你玩,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混帳。」
米雕反駁道:「話不能這麼說啊!你還曾經說過凡是女人都可以和兄弟們分享呢?結果呢?你分享的都是別人的女人,你自己的女人都從來沒給我玩過。」
他說著來到老夫人身邊,一把摟住對方,一手摸著奶子一手摸著屁股看向鄭經道:「這個女人你也不是沒玩過,我曾借著酒勁問你要過,你卻壓根沒有答應,是你反悔在先,可不是我米雕不講義氣。」
他說完一口咬住一顆大奶子,當眾對著老夫人一陣揉弄。
「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鄭經已經肯定了,這個傢伙從來就沒有真的效忠過自己,所以一看有機會活命就趕緊背叛了自己,如今更是藉機一邊玩女人一邊向黑石寨表露忠心。
趙亮看著米雕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忠心黑石寨了,不過放你還有一個條件。」
「說!讓我幹什麼都可以!」米雕不傻,眼看有機會活命,自己的哥哥又給鋪好了路,當然馬上投降了,他知道順著趙亮他們才行,至於下面那些傢伙?我和他們不熟!
趙亮笑道:「投名狀你應該是聽說過的,你既然待在鄭經的身邊多年,這下面的人裡面是否還有忠於鄭經的,你給我找出一個來殺掉,從此你便是我黑石寨的人了。」
「沒問題!」米雕二話不說直奔一個人走去,那人竟然是之前想要羞辱鄭經的傢伙,看見他走過來頓時神色不太自然道:「你要幹什麼?我可沒有對鄭經忠心過。」
「少他媽廢話!」米雕冷笑道:「你方才故意接近鄭經不就是為了趁機救他嗎?我都角度都看到了,你袖子裡藏著匕首呢吧?」
那人還要反駁,米雕卻直接動手了,他的實力在真無良面前不值一提,但在普通幫眾面前卻是壓倒性的,根本不給對方繼續開口的機會,三兩下便將對方一拳打死,隨後在對方的手臂中果然翻出了一把匕首。
鄭經氣壞了,這個傢伙不但投降,還投降如此徹底,他之前雖然也有那其牽制米瀾的心思,但對米雕確實不錯,哪曾想這個看似魯莽的傢伙竟然由如此心思,而且還是個白眼狼。
他扭頭看向趙亮道:「你也看到了!這種傢伙你們也敢用嗎?」
趙亮老神在在道:「這個你放心,會有人壓著他的。」
他讓米雕找個地方坐著,隨後看向了盧欲道:「我黑石寨正是用人之際,你是斧頭幫的老人,無論是張泰維還是鄭經的時候,你都頗有權勢,應該也是識時務的人,如何?要不要也投靠我黑石寨?」
盧欲大喜道:「我也有機會?」
「你?」鄭經氣的臉色通紅,這個混蛋居然毫不遲疑,連做個樣子都不會,就背叛了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
趙亮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你之前的地位肯定是沒有了,而且還有一個條件。」
「沒問題!」盧欲連忙答應,他是不敢做樣子的,萬一對方反悔了怎麼辦?眼見米雕獲得自由,他當然也不想死,連忙道:「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很簡單!」趙亮指著下面道:「再找出一個鄭經的人然後殺掉,這便可以證明你確實對斧頭幫的情報人員了解很多,而且願意效忠我們。」
「沒問題!」盧欲二話不說,等到被鬆了綁後,直接奔著一個人走去,還不等對方開口便三招打死。
這時候下面的人都慌了,突然間就死了兩個人,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有的人已經做好了準備,雖然不能直接跑出去,但也絕不能坐以待斃。
有的人卻非常疑惑,他很肯定被盧欲殺死的人不可能會是鄭經的人,但為何盧欲如此篤定?
盧欲為何知道?答案是他壓根就不知道,但沒關係,人已經被他殺了,他說是,那就是,因為他很清楚,趙亮真正要的根本就不是殺鄭經的人,而是針對自己,米雕和自己都殺了斧頭幫的人,如今無論是張泰維的人馬還是效忠鄭經的人馬,都不會再信任自己。
黑石寨根本不在乎他們是不是忠心,但只要斷絕了他們在斧頭幫的根基,甚至被斧頭幫的老人所仇視,那麼他們就不得不忠心黑石寨,否則不會有好日子過。
先生越閒坐不住了,大叫道:「我也可以,請趙頭目也放我一條生路。」他生怕對方覺得自己沒用,就直接放棄了。
趙亮瞧了他一眼道:「沒問題!先生計謀了的,我黑石寨願意接受你的投降。」
「竟然連殺人都不需要?」越閒大喜過望,看來對方早就有這個心思,只是為了當眾讓自己等人背叛,以便打擊鄭經在幫里的威信。
趙亮看向最後一人,道:「蔣鍾?你是否投降?」
鄭經已經被之前的幾個人氣的快要吐血了,這個時候本不抱希望,誰曾想蔣鐘面色平靜,搖了搖頭道:「不需要,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哦?」趙亮若有深意的看著他道:「為什麼?你應該知道投降就可以活命的。」
「不需要!」蔣鍾淡淡道:「當初是鄭大哥救我一命,才有今日,所以我早已決定今天陪他一起死,我救不了他,那便如此將性命還給他吧。」
「蔣鍾!」鄭經被感動的一塌糊塗,沒想到這個自己一向不太重視的人居然才是最值得信任的,真是有些後悔當初沒有提拔對方。
趙亮鼓掌道:「好漢子!趙某敬佩你這樣的人,放心!今天我肯定讓你死的有價值。」
他扭頭看向鄭經,鄭經冷笑道:「不用廢話了,直接動手吧。」
「不急!」趙亮笑道:「斧頭幫還有些事情是我想要知道的,你還沒有告訴我。」
鄭經冷冷道:「你以為我會說嗎?」
「你會的!」趙亮胸有成竹道:「來人!把他帶走。」
眾人非常疑惑,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把鄭經弄走,難道是嚴刑逼供嗎?那為什麼不早一點,這個時候一點沒有問出什麼來,豈不是很丟人?何況明知必死,鄭經又憑什麼說出來呢?
房間內,鄭經看著趙亮道:「有什麼手段便使出來吧。」
「好!」趙亮來到鄭經身邊,直接動手,將他的鎖鏈打開。
恢復自由的鄭經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趙亮道:「什麼意思?為什麼給我鬆綁?你就不怕我殺了你?你應該知道不是我的對手。」
趙亮坦然道:「那你為何又沒有動手呢?」
「額!」鄭經微微一愣,是啊,自己不是應該馬上動手殺死對方,即便不能逃離至少也能有個陪葬的嗎?
「那是因為你不想死!」趙亮趁著對方愣神的機會,偷眼看了一下袖子裡的草稿,暗道黃公子真是料事如神。
我不想死?鄭經聽的再次愣住。
趙亮笑道:「你本以為作為幫主,這一次必死無疑,但內心深處又真的不想死,所以你昨天沒有直接自盡,今天看見米雕等人活命後更加不想死去,你不敢殺我,是因為這正是你夢寐以求的機會。」
看見鄭經沉思,趙亮繼續道:「你很清楚,黑石寨定然有準備,一旦你真的動手,即便真的殺了我自己也將沒有任何機會,而我給你鬆綁,就是證明了,你還有一線生機。」
鄭經沉默良久,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沒錯,他昨夜還在意氣風發,當然不想英年早逝,尤其是見識過了真無良的手段後,那近乎仙人一般的實力給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有很多宏圖大志等著實現,也希望自己將來可以成為真正的武林高手。
他本就為人隱忍,當初張泰維因為以為兒子沒了,瘋狂的找女人給他生孩子,其中就有他的母親,因為老夫人當初生了他這個兒子被張泰維認為是好生養的女人,他自幼便有戀母情結,當初因為此時恨張泰維入了骨,即便如此他還是隱忍了多年,直到確認張泰維的功力沒有恢復的希望這才動手。
他從來不擔心羞辱隱忍,只要有希望,他可以承受很多別人不願意承受的代價,只是外人並不清楚,卻不知道這段往事因何被黃明知道了,並且分析後明白了他的性格,於是覺得這個人也許不用殺死,這才有了真無良動手後依舊留他一命的結果。
「好吧!」鄭經坦然道:「我確實不想死,但我想不到你們有什麼理由會放過我!難道就不怕我將來報復嗎?」
「你應該見識過公子的實力了吧?」趙亮反問道:「你覺得這輩子有機會報復嗎?」
鄭經頓時啞然,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自認為幫主身份,但在真無良眼中根本不算什麼,人家根本不用擔心他反水,因為任何計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堪一擊,對方有著如此自信,也有這樣的實力。
他之前是陷入了思維的誤區,否則早就想辦法談條件投降了。
他看著趙亮道:「我確實沒有報復的資格,但你們總不能一直看著我吧?一旦讓我自由,就不怕我找機會逃走,那位前輩雖然厲害,但人海茫茫,我真要躲起來,那位前輩真的會願意花費巨大代價來追殺我嗎?」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真無良的年級必然很大,沒準已經過了百歲,否則沒法解釋那無匹內里的來源。
而他的問題也正是他不相信對方會放過他的原因,饒他一命自然要收到回報,但若他蓄意逃走,對方豈不是竹籃打水?
趙亮淡淡笑道:「你為何要逃走?你見識過公子的實力,便應該直到區區一個斧頭幫根本不放在公子的眼裡,即便是少林武當也不過如此,你之前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幫主,但若是跟了公子,一旦受到賞識,將來的地位又豈是一個黑道幫主能夠比得上的?」
鄭經難以抑制的心動了。
趙亮說的沒錯,那位前輩必然實力高強,如今看來也是打算在江湖上搞風搞雨一番,應該正是用人之際,否則無論是斧頭幫還是黑石寨都不足以進入對方的法眼。
若是能被那位前輩指點一番,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豈不是唾手可得?既然對方不打算殺自己,那就意味著是有機會的,他知道自己現在確實不想跑了,他是有野心的人,怎麼能敢於逃走後整天東躲西藏?
一個是過街老鼠的日子,另一個是有機會一展宏圖的希望,就算是趕他,他都不想走了。
他看向趙亮道:「說出你們的條件吧,只要能活命,能再見那位前輩一面,任何代價我都可以接受。」他已經確認了,對方沒有必要戲耍自己,頓時感到熱血沸騰,柳暗花明。
趙亮道:「還是老規矩!找出一個忠於你的傢伙,然後殺掉!」
「這?」鄭經微微一愣,他想了一下,那些人裡面好像並沒有忠於自己的人了,難道要隨便找個人殺?
趙亮似笑非笑道:「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嗎?」
「蔣鍾?」之前還信誓旦旦的鄭經忽然遲疑了一下,方才以為必死的情況,他是真的被蔣鍾感動到了,他明白趙亮的意思,即便自己恢復自己,但也一定要讓斧頭幫的人不敢再效忠自己才是。
殺一個絕對忠心自己的人,日後恐怕再也不會有人願意跟隨自己了,都只會是利益關係,這意味著即便那位前輩不出手,他也沒有機會另起爐灶。
但是蔣鍾?他忽然有點下不去手了,還不如殺了米雕和盧欲來的輕鬆。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的對話,他問趙亮,難道就不怕米雕等人反水嗎?當然不怕了!
他們早就算計了自己,經過這些傢伙的背叛後,有自己看著,那些剛剛背叛過自己的人,他豈會給對方再次背叛的機會,黑石寨有能人啊!
他內心感嘆道,如今他和盧欲等人都等於在斧頭幫失去了人心,偏偏他們之間還要相互監督,想要為自己謀利,他們唯一的依靠就是向黑石寨表明忠心,而表明忠於的做法便是讓對方決不能做出不利黑石寨的事情,如此平衡之術實在是厲害啊。
趙亮道:「還沒有下定決心嗎?」
大堂之中,眾人議論紛紛,這時候突然看見趙亮重新出現,頓時再次安靜,但緊接著便開始沸騰起來,因為他們忽然發現鄭經竟然完好無損的出現了,而且還是自由的,這是個什麼情況?
鄭經臉色陰沉,他不在乎那些傢伙的看法,但接下來卻要做出讓自己可能會後悔一輩子的事兒,可惜他沒有別的選擇。
他看向四周道:「我鄭經已經選擇了投降黑石寨,現在我要交出投名狀。」
他來到蔣鐘身前,一掌打在對方的太陽穴上,蔣鍾臨死前露出一抹苦笑,自己打定主意陪對方去死,結果對方卻為了活命殺了自己,雖然也是還給對方一條命,雖然對方活著本就是自己的希望,但為何偏偏內心如此苦澀呢?
蔣鍾死了!
鄭經在袖子裡攥緊了拳頭,他是第一次因為殺了一個人而如此難受,偏偏還不能表現出來。
趙亮鼓掌道:「恭喜鄭幫主成為我黑石寨的一員。」隨後對其他人道:「蔣鍾是條好漢子,給於其厚葬,任何人不得侮辱。」口氣如同皇帝一般,但鄭經卻暗中舒了口氣,他很怕對方在讓自己侮辱蔣鍾,那就太難受了。
下面的人都有點坐不住了,尤其是米雕和盧欲幾人,原本為了活命背叛鄭經他們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但黑石寨怎麼敢?憑什麼敢放了鄭經呢?
這日後他們幾個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他們知道的鄭經都知道,論實力也比不上人家,論威信,如今在斧頭幫的人心中,他們基本上都等同於禽獸了,想到日後很可能還要在鄭經的手底下混飯吃,頓時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露出了一個苦笑,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在距離大堂不算太遠的一間屋子裡,張乃華正獨自一人略顯憔悴的待著,這間屋子就她一個人,外面有兩個幫眾把守,她能有這樣的待遇也是多虧了嘴快。
原本因為她的身份加上姿色,肯定早就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了,但她當時害怕被殺,所以爆出了自己的身份,張泰維的女兒不足以讓黑石寨忌憚,華容縣的縣令夫人也未必能讓黑石寨猶豫,但當她說出是京城高官的親家,女兒將要嫁去京城的時候,就不能不讓黑石寨考慮了。
冷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一邊讓人去華陰縣告訴黃明,一邊讓華容縣派人過來證實。
沒曾想,對方居然來的還挺快,來人正是華容縣的縣令公子吳用,見到黑石寨的來人後,他直接將消息劫了下來,內心非常的激動。
他經歷太少,在他的印象中斧頭幫也好,黑石寨也罷都只是黑道罷了,相互血拼不算什麼,但既然張乃華那個毒婦的靠山斧頭幫沒了,豈不正是自己報復的好機會?
所以他把消息劫了下來,自告奮勇的前來黑石寨,沒敢告訴他的老爹,畢竟因為之前的事兒,他很不受對方的待見,這一次過來他有一個自認為非常完美的計劃。
黑石寨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只以為對方是縣令公子,雖然不是張乃華生的,但也是一家人,於是就給放了進去。
來到屋中,吳用看著張乃華笑道:「大娘看來睡的不太好啊!是否沒了男人所以思春了?」
「是你?」張乃華一下子做了起來,她當然知道這個小子對自己不懷好意,不過當下離開這裡才是正事,於是扭著身子來到吳用面前柔聲道:「怎能和大娘這樣開玩笑,被你爹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
她假裝親切,拉起吳用的手道:「如今這裡也不安全,咱們先回家再說吧。」
「慢著!」吳用笑道:「我可沒覺得這裡不安全,人家是親自送我過來的,說是這裡有個女人,自稱是華容縣的縣令夫人,但我怎麼看著不太像啊!」
他用手抬起對方的下巴,壞笑道:「我記憶中的縣令夫人應該是個整天想男人的騷貨才對,看來我是認錯人了。」
張乃華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暗罵一聲小色鬼,但臉上卻是妖媚一笑道:「是不是這樣呢?」
她雙手拉著自己的衣襟逐漸往下,很快!半顆雪白的奶子就漏了出來,一直快要露出奶頭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她雙手攀上吳用的肩膀,咬著對方的耳朵道:「你沒看錯,我就是那個騷貨!你先在要玩我嗎?」
「臥槽,果然風騷!」吳用摟過她的纖腰,大手在她的屁股上一頓搓弄,道:「早就想操你這個騷貨了,之前還敢算計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操你一頓。」
他拉起張乃華的裙子,雙手摸著對方光滑肥嫩的大屁股,下體頓時有了反應,拉著對方下身往前一撞,只感到下體撞進了一片柔軟當中,舒服的哼了起來。
張乃華一隻小手探下,抓住了他的雞巴,笑道:「居然這麼大了,希望別是中看不中用啊。」
吳用笑道:「就算真的不中用,你今天也得伺候的我滿意才行,來!我要吃奶!」
張乃華橫了他一眼,雙手將衣服徹底的拽了下來,一對堅挺的奶子傲立空中,隨後一手抓住一個送到吳用的嘴邊,微微用力,頓時兩道乳白色的液體噴向了吳用的嘴巴。
「真好喝!」吳用一口叼住一隻奶子,像是嬰兒一般拼命的吸吮著,他這些年一直都生活在張乃華的陰影下,全然沒有一個縣令公子應有的待遇,所以對女人也一直都有潛意識的征服欲望。
他一直喝到沒有奶水為止,隨後急不可耐的一把抱起張乃華來到床邊,用力將其壓在身下,一邊親吻著對方的勃頸胸脯,一邊胡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別把衣服拽壞了。」張乃華嬌嗔道:「哎呀!你頂到我了,你的雞巴怎麼這麼硬,你爹的雞巴可沒有你這麼大。」
「那是!」吳用自豪的道,「他都多大歲數了,哪裡比得上我?」他跪在床上叫道:「來,騷貨!先給我吃會兒雞巴。」
張乃華媚眼如絲的看了看他,隨後順從的跪了下去,埋頭在他的下身,先擼了幾下,又用舌頭添了一會兒,隨後一口將其吞入口中。
「好個騷貨!」吳用叫道:「真會吃雞吧,好爽。」他撥開張乃華的頭髮,看著這個強勢的女人吃著自己雞巴的努力樣子,嘿嘿一笑,隨後微微聳動胯部,將對方的小嘴當做肉洞抽插了起來。
張乃華經驗豐富,頭部前後微微晃動,但嘴巴卻一直沒有離開,同時舌頭在裡面不斷的出擊,即便吳用的幅度已經很大,幾乎和操逼一個樣了,但是她依舊可以保持。
吳用感到一種比操逼更舒服的感覺,不但可以盡情的衝刺,同時,肉洞裡面的鬆緊度和靈活的香舌更是女人肉洞中所沒有的。
他來了感覺,腰部更加用力,卵蛋不停的拍打著張乃華的下巴,小腹也一直在撞擊著張乃華的臉蛋,這種幅度力度已經是全力操逼時才會有的動作。
即便是他去妓院的時候,也要雙手按著妓女的頭部才能完成,但張乃華完全不用他動手,前後擺動頭部任由他猛烈的撞擊。
「啪啪啪」之聲不絕於耳,直到張乃華的臉都被撞紅了,吳用這才大吼一聲,抖動著身體噴射出來。
他畢竟年輕氣盛,射了十多次才放鬆下來。
張乃華一直叼著他的雞巴,不斷的吞咽著,直到對方的雞巴徹底癱軟下來才鬆口,隨後又細緻入微的給對方舔乾淨。
吳用躺在床上舒服的嘆道:「你真是個妖精,即便是被賣進妓院估計都可以成為頭牌,讓我都有點捨不得殺你了。」
張乃華的動作忽然僵硬起來。
吳用笑道:「看來你是猜到了,所以才這麼賣力的。」
張乃華勉強笑道:「我沒猜到什麼,只是想伺候你罷了。」
「別裝傻了!」吳用道:「我因為自幼沒怎麼享受過縣令公子的待遇,同時也沒有養成那些白痴的習慣。」
他淡淡道:「我不認我聰明,但也絕對不算愚蠢,你膝下無子,又不肯放棄華陰府的權利,等到我爹成了知府,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絆腳石,咱們兩個天生就是敵對的,我想扳倒你掌握權利,你不肯放手,又對我顧忌,一旦有合適的機會你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所以現在我有了合適的機會也不會放過你。」
「我們可以和平相處的。」張乃華不裝蒜了,從吳用孤身過來她就感到不對勁,後來對方如此著急的要玩弄著急更加讓她肯定了猜測。
「可惜你不是我的親娘。」吳用道:「否則咱們一定是天作之合,所以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黑石寨不好處理你是因為擔心張大人,但是我不擔心,只要你死在這裡,隨後我隨便找個藉口說你出了意外,那位張大人估計是不會去細緻調查的。」
張乃華道:「你就沒想過合作嗎?我去了京城,完全可以討好對方,將來你的前程也有好處!」她是真的聽出了對方語氣中的殺意,知道對方不是說說罷了。
吳用搖頭道:「可我不相信你會真的培養我。」他加重語氣道:「你憑什麼要培養我?你還年輕,完全可以再生一個男孩,去了京城後,你想勾搭誰都可以,甚至可以熬到你的孫子長大,所以你永遠不會真的培養我這個可能的對手的。」
他淡淡道:「而對於我來說,即便沒有京城的機遇,憑藉我將來知府公子的身份也已經足以,黑石寨不會想要留著你這個斧頭幫幫主的女兒的,只是沒有好的藉口而已,但我可以給他們,只要我和他們合作,他們可以少了後患,我也只需要找個藉口而已。」
張乃華遍體生寒,道:「我沒想到你這個小子居然有如此心機。」她害怕了。
吳用笑道:「不算心機,這是很多人都能想到的事兒,只是有些人會因為貪心而懵逼了雙眼,而我則向來不算貪心。」他看著張乃華道:「我甚至不求非要操你一次,哪怕只會射在你的嘴裡都算滿足了。」
張乃華暗道不好,這個傢伙連給自己拖延時間的機會都不留,甚至不想真正操自己一次,便打算殺死自己。
吳用直起身子,從身邊的衣服里拿出一把匕首,將張乃華逼近了牆角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太痛苦的,我爹的知府位置基本已經定下了,我也就不需要你這個變數的存在了,我這就送你上路。」
張乃華沒想到對方都不和黑石寨的人商量就要殺死自己,但馬上明白這個小子是真的聰明,這樣一來黑石寨完全可以說根本就沒見過自己,死的只是別的女人罷了,然後吳用在隨便找個機會說自己出了意外,而她的相公,那位縣令大人也因為被自己壓在身下多年,正好可以擺脫自己,畢竟他已經幾乎內定了知府的位置,女人也許會懷疑,但是她馬上就要前去京城,而且畢竟年級還小,也許將來慢慢也就淡忘。
張乃華看著吳用撲過來甚至忘記了躲閃,她已經認命了,靜候死亡的來臨。
好在她運氣不錯,黃明讓人快馬加鞭過來接張泰維一家人,這個命令大於一切,黑石寨大頭領熊蜂正好遇見對方,又聽說了吳用過來,於是二話不說便趕了過來。
剛一推開門便看見吳用拿著匕首刺向張乃華,要是一般人都來不及了,好在他身手高強,一聲爆喝震得吳用微微一愣,隨後一個飛身來到床邊,將吳用摁住。
張乃華驚疑不定的看著對方,全然沒有在意自己是全裸狀態。
吳用不滿的劇烈掙扎道:「你是誰?如果是黑石寨的人最好不要妨礙我,這是我和你們寨主的默契。」
熊蜂道:「不好意思,吳公子,我得到的命令即便是寨主也要聽從,你還是先安心在這裡住下吧,回頭咱們聊。」
張乃華胡亂的穿了衣服,跟著熊蜂出來後發現張泰維夫婦也已經在了。
熊蜂對著三人道:「三位跟我走吧,咱們現在就出發去華陰縣,聽說那裡有人點名要見你們,我會親自護送三位過去。」
張乃華顧不上和父母說話趕緊思考起來,大難不死,她如今格外的敏感,但想來想去似乎只有正在華陰縣的張呈棟了,莫非是女兒聽說了斧頭幫的事兒央求讓對方營救自己,大概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時間來到傍晚時分。
華陰縣鄭家的宅院中,真無良、張有福、黃明、還有張呈棟和張泰維五人聚在一起。他們已經聊了很久,相互將對方知道的消息都說過了。
張泰維還是難掩心中的激動,一直盯著張呈棟和張有福看來看去,似乎怎麼都看不夠,張家最注重血脈,他曾因為血脈斷絕導致走火入魔,功力衰退,重視程度可見一斑。
他很想上去給張呈棟一個耳光,可惜又有些捨不得,他忠於有後了,不僅在京城有一個孫子,眼前的張有福居然就是自己的長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了十多年,竟然今天才得以相認。
張呈棟對父親也很愧疚,小心翼翼的道:「爹!我也是逼不得已,你看我如今連娘和姐姐都不敢相認,就是害怕她們和我去了京城後漏出馬腳來,何況真公子已經用無雙的內力幫你治好了內傷,日後你我便可以一家團圓了。」
張泰維點頭道:「你的顧慮是對的,婦道人家終究不可靠,你姐姐雖然心思細膩,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瞞著她為好。」
黃明道:「伯父打算也跟著前去京城?」
「不錯!」張泰維道:「我其實最愧疚的是有福這個孩子,但既然他選擇前往華山,又有真公子照顧,我也算放心了,畢竟我和岳不群相識多年,還曾目睹他坑害同門的場面,一旦見面容易破壞真公子的計劃。」
他看著黃明道:「你說的關於鄭經的事兒,就按照你之前的計劃來吧,如今我內功恢復,兒女雙全,又有了兩個孫子,只想要頤養天年,算起來當年也是我對不起鄭經母子,留他一條性命吧,他天賦不錯,日後也許真公子還能用的著,過幾天我們便一同啟程前往京師。」
真無良看著張有福道:「你真的不去京城嗎?」他是知道對方從小就嚮往家人的,如今的張泰維父子肯定會對張有福好。
張有福搖了搖頭道:「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性子,京城那種達官顯貴的地方不適合我,我還是跟著你去華山吧,那邊更自在一些。」
真無良不在勸他,他原本的計劃里便是一直待著張玉福,但如果對方真的要去京城他也不會攔著,畢竟將來對張有福的安排,對他來說既是天大的福利但也隱藏一些危機。
他看向張成棟道:「張大人打算帶誰去京城?」
張成棟道:「已經定下來了,趙勾那個孩子黃明兄弟有安排,所以我便只帶著有福他娘,以及她的兩個妹妹和我們一家子。」
真無良道:「會不會有麻煩?畢竟都不是年輕的女孩子,京城方面會不會有人懷疑?」
張呈棟笑道:「公子看來是把我當成正人君子了,哈哈,我張成棟喜好女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一次除了她們以外,我還會挑選幾十位年級不同的女人帶回去,那些同僚都以為我這一趟是惡差事,我要不多帶些女人回去,她們才會真的懷疑。」
「那我就放心了。」真無良道,就在白天的時候,張成棟假裝看上了張二嫂,得知對方是京城的高官,張二嫂那個騷貨頓時走不動道了,總是找機會往那邊蹭,下午的時候便陪著張成棟折騰了半個時辰,聽說對方要帶她去京城,更是歡喜的了不得,如今要是知道張有福不會跟著去一定會更加高興的,沒有這個拖油瓶,她就可以想辦法得到對方的寵幸了。
張成棟看在張有福的份上當然會好好對待她,估計那個時候的張二嫂又要飄起來了吧,說起來張二嫂雖然做了不少別人眼中的錯事,但歸根究底也為了過上好日子罷了,這個年代便是如此,連男人都不會計較女人這些事情,如今張二嫂也算如願以償了。
張成棟看向真無良道:「真公子聽說你還有個計劃?」
「不錯!」真無良道:「舉辦一個小型的舞林大會,不過計劃有了一點改變,令姐張乃華曾提及已經派人送信給華山了,所以我打算晚上去看一看華山來的人是誰,大概什麼時候能過來。」
眾人散去後,黃明回到屋子裡,蕭薔倚著床頭,道:「你為何要留下鄭經?」
黃明笑道:「你真是不會享受生活,如此夜晚又有我這個公子哥在,你居然不和我調情,反而聊起了那個活骷髏,真是大煞風景。」
蕭薔笑道:「就算我和勾引你,如今的你有這個心思嗎?華陰縣的事兒還沒了解呢。」
「說的也是。」黃明道:「還是你懂我,公子的計劃希望在一年內實行,其實略顯倉促,如今我們正是用人之際,能用的人手越多便如滾雪球一般,後面的進程會更加容易。」
「不止這些吧?」蕭薔道。
「沒錯!」黃明道:「這只是其中之一,鄭經實力不錯,但至少現在,在見識過公子的實力後他在短時間裡是絕對不敢有其他心思的,要知道即便是其他人要是早早地主動投靠公子,看在情分上有些事兒我是不可能安排對方去做的,但鄭經不同,我給他的工作越多他只會更加開心,明白自己有用處,為了他的野心,他會比任何人都更加賣力的。」
「還有呢?」蕭薔繼續問道,她似乎對黃明的評價極高,總是覺得黃明做的很多事情都有很多層的深意。
黃明搖頭失笑道:「你還真是看得起我,好吧!還有一個原因,等到將來公子手下的人馬多了,難免會有人自持功勞作威作福,那時候我們就需要有一個人做這個得罪人的事兒了」
「就像是皇帝手下的錦衣衛?專門用來干髒活累活,還要提皇帝背負罵名?」蕭薔一點就通。
「不錯!」黃明道:「我們需要這樣一個人,隨著公子手下的人越來越多,人才也就越多,那時候的鄭經就會有緊迫感,擔心他變得沒有價值,所以只要咱們放出風去,他就會主動幫我們去做那些得罪人的事兒。」
「你還真是好算計。」蕭薔佩服的看著黃明一眼,隨後探過頭來,親了他一下道:「我要是早點遇到你多好,或者你當初身份再高一點點,咱們倆就真的能成為一對兒了。」
她知道如今二人更多的是上下的合作關係,之後才是肉體關係,至於男女之情?黃明不會愛上她的,而如今的她也已經不會愛上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