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下):仙心淒墮紅塵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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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座古老的茶樓里,檀香裊裊,茶香四溢。

  樓內雕樑畫棟,古色古香,處處彰顯著歲月的沉澱與文化的底蘊。

  茶客們或獨坐,或三五成群,低聲交談,品茗論道。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二樓的說書台。只見一位身著長袍,頭戴帷帽的……女子?

  為什麼是女子,其實原因很簡單,這人雖一身白衣素靴,帷帽垂落的絲絹也遮蓋住了面容,隱隱隆起的弧線一看就知道是個女人。

  粉色頭髮,雙目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個能言善辯之人。

  說書人拿起驚堂木,『啪』的一聲拍在桌上,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諸位茶客,今日俺要為大家講述一個令人神往的傳奇故事。」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說什麼俺?」一個粗獷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引得不少人笑出聲來。

  說書人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這位壯士,人不可貌相,可懂?老娘雖年輕貌美,但經歷可比你這小伙子豐富多了。」

  「哈哈哈!」茶樓里頓時爆發出一陣鬨笑。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又一個聲音響起:「北埜若姑娘是吧,今天是什麼故事,如果不吸引人,今天份打賞錢就沒有了。」

  那個叫北埜若的說書人眼睛一亮,故作神秘地說:「抱歉抱歉,今日故事的主角可不得了。她是一位容顏傾世的美婦人,也是近日鬧得騰騰空空的新進歸元十絕色之一。」

  「什麼!歸元十絕色!」一個身著華服的公子猛地站起身來:「這可是比由天機閣定下的小、大魁榜還要高的榜單,據說其名單的人都是由天道親自定下的。」

  「沒錯!」另一位老者接話道:「那麼這位婦人,不論是修為,抑或是天賦,甚至是容顏也是冠絕整個歸元大陸!」

  「哼,那也不見得就是,不也就是一個只有女人才能上榜的榜單,上面的女人是不是確實存在還只是未知數。」 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不屑地說道。

  「你懂什麼! 歸元十絕色豈是你能妄加評論的?」 華服公子立刻反駁。

  大漢冷笑一聲:「怎麼,你很懂?莫非你見過其中一人?」

  「我…我雖然沒見過,但……」

  「哈哈哈,我就說嘛,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大漢得意洋洋。

  「你!」華服公子臉色漲紅,正要發作,卻被身邊的朋友拉住。

  「別吵了,聽故事要緊。」朋友低聲勸道。

  這時,又有人插嘴道:「我倒是聽說,這歸元十絕色中有幾位可是身懷絕頂資質,甚至有人說她們是上古仙人轉世,假以時日,必定成道!」

  「這不是胡說八道!」又一個聲音響起,」上古仙人怎麼可能會死,不會死又何來轉世一話?分明是有人故意散布謠言。」

  茶樓內頓時吵成一片,有人激烈辯論,有人高聲叫嚷,甚至還有人站起身來,擺出一副要打架的架勢。

  就在此時,北姓說書人突然高聲喝道:「嘈什麼嘈!現在是我說書還是你說書,還想不想聽了!」

  這一聲仿佛有某種魔力,茶樓內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盯著說書人,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眼。

  她頷首微笑,續道:「此歸元十絕色之美婦,雖為人母,卻有傾世媚國之姿。其容貌猶如春日桃花,肌膚勝似凝脂白玉。那玉頰生香,桃腮帶粉,似羅翠葉,新垂桐子,又似盈盈紫藥,乍擘蓮房,可謂是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若雙珠。尤以那雙瑪瑙紅眸為最,或如秋水清澈,或似星辰璀璨,一顰一笑間,盡顯風華絕代。凡見其者,不論男女老幼,皆拜倒於其石榴裙下,無一倖免。」

  「而且,美艷婦不僅麗質天成,更是才華橫溢。琴棋書畫,無所不精;詩詞歌賦,無不精通。其開設一座名曰『念憶樓』之雅閣,專為接待傲日帝國之天驕俊傑而設。此樓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實乃名副其實之仙境。」

  話至此處,北埜若稍作停頓,舉杯啜飲,潤潤嗓喉。

  座下茶客見狀,紛紛低語竊竊,猜度故事走向。有人言此必是紅塵佳話,有人嘆其乃禍國殃民,各執一詞,莫衷一是。

  片刻後,她又開口了:「傲日帝國的天驕們,個個都是人中龍鳳,才華橫溢。他們或是文采斐然的才子,或是武藝高強的將軍,或是身居高位的王公貴族。這些人平日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然而,當他們踏入念憶樓,見到美艷婦的剎那,便如同雪遇驕陽,瞬間化作溫順綿羊,再無半點傲氣。」

  「據說在念憶樓初立之時,首位登門拜訪者,乃傲日帝國右將軍右雲龍。此人戰功赫赫,曾以一己之力擊退十萬築基大軍,威名遠揚。然而,當其跨入念憶樓門檻,初見美艷婦之剎那,卻如中定身法,呆立當場,目瞪口呆。那般模樣,哪還有半分威風凜凜的將軍風範?」

  「美艷婦莞爾一笑,輕啟朱唇,『右將軍,請就座。』區區六字,卻似有魔力,令右雲龍魂不守舍,如痴如醉。他原本是帶著軍令前來,此刻卻全數忘卻,只會傻愣愣地點頭稱是,宛如失了魂魄的木偶。」

  「其後整個下午,右將軍都在美艷婦的曲舞中度過。當他離開時,已是神魂顛倒,連隨身佩戴的長槍亦遺忘於此。自此以後,這位曾威震四方的右將軍,日日造訪念憶樓,只為一聽仙音,竟至荒廢軍務,不顧朝廷之責。」

  話至此處,說書人猛然一擊驚堂木,聲若驚雷,頓時將神遊天外的茶客們驚醒,俱是精神一振,目光炯炯地望向說書人。

  「第二位登門的是當朝宰相之子,李青雲。這位李公子才高八斗,曾有『一字值千金』的美譽。他自負才學,本想與美艷婦一較高下。可當他踏入念憶樓,看到美艷婦的書法時,頓時自慚形穢。」

  「美艷婦見狀,微微一笑,說道:『李公子,不如與妾身對詩如何?』李青雲欣然應允,可三百回合下來,竟是一敗塗地。從此,這位才高八斗的李公子,成了念憶樓的常客,每日都來向美艷婦請教。」

  「第三位來訪的是皇室宗親,傲恆。這位王爺生性高傲,平日裡目中無人。他來念憶樓,本是為了一睹美艷婦的真容,驗證傳言是否屬實。可當他見到美艷婦的第一眼,就被她的美貌所折服,甚至想把她強行拿下,威脅打砸層出不窮。」

  「右雲龍與李青雲欲出面相助,卻被美艷婦婉言制止。她不因傲恆王爺的尊貴身份而顯得卑躬屈膝,反倒舉止從容,談吐優雅。美艷婦與傲恆暢談天地,縱論古今,從朝政民生到天文地理,自朋輩之情至家常瑣事,無所不包。傲恆為其淵博學識與慈母般的氣質所折服,竟主動提出要拜美艷婦為義母,卻被其以有一子為由拒絕了。」

  我們的慕仙子北埜若說到這裡,茶樓內已是一片譁然。有人驚嘆美艷婦的魅力,有人感慨這些天驕的痴情,更有人對故事的走向充滿期待。

  「就這樣,美艷婦用她的美貌和才情,征服了一個又一個傲日帝國的天驕。不論是文采斐然的才子,還是武藝高強的將軍,亦或是位高權重的王公貴族,在她面前都成了溫順的羔羊。」

  「念憶樓很快成為了傲日帝國最炙手可熱的地方。每天都有無數權貴爭相拜訪,只為一睹美艷婦的芳容,聆聽她的教誨。有人為她寫詩作賦,有人為她練劍舞刀,更有人為她建造金屋。」

  「有人說,美艷婦是狐狸精轉世,否則怎麼會有如此魅力?也有人說,她是媚仙下凡,來人間魅惑眾生。更有人猜測,她其實是異族的秘密武器,專門用來迷惑各國權貴的。」

  這時,北埜若又是一記驚堂木,將茶客們的注意力從紛紛議論中拉了回來。

  「諸位茶客,你們猜猜,這位美艷婦到底是何方神聖?她為何要開設念憶樓,又為何要接觸這些天驕……」

  —————————

  一處人間仙島,有一方亭台。亭中,一少年坐於輪椅之上,執子落棋。棋盤之上,黑白錯落,竟成死局。

  就在這時。

  亭外,一名貌美女子輕步而來,面帶憂色。她向少年行禮後,低聲道:「公子,爐鼎之事已傳遍四方,我等是否該即刻採取行動?」

  少年聞言,輕撫棋子,淡然一笑:「無妨。天道已然啟動,爐鼎亦甚是聰慧,懂得如何吸引眾人目光。更有那局外之人從旁協助,反倒讓我等難以輕舉妄動。」

  女子蹙眉道:「如此說來,我等謀劃多時的計劃,又要延後了?」

  少年搖頭:「不必了,與其對局之物,在今昔已經具備。眾生爐鼎、斬天仙劍、欺瞞天命的命格以及洞悉一切之重瞳,皆已齊備。」

  女子又問:「敢問公子,下一步該如何布局?」

  謫仙少年並未立即作答,深邃目光在女子身上停留片刻,徐徐道來:「世間本無仙。」

  「我來,故有仙。」

  說罷,他伸手拈起一枚白子,輕輕落在棋盤之上:「而棋子,我亦已經落下。」

  **

  湛清,木棉柳,月光如水,灑落咫尺劍鋒。

  天地寂寥,唯此方一隅獨享造化之美。

  只見一道白衣身影,凌空端坐,仙姿玉立,銀髮如瀑,長劍橫陳膝前,劍光流轉,燦若銀河。周身靈光縈繞,如薄紗輕拂,將仙子與塵世隔絕。

  細觀之,但見黛眉如遠山含黛,劍眸緊閉,似有萬千心事;絳唇輕抿,若含苞待放,欲語還休;素麵朱顏,不施粉黛,卻見紅暈浮現,宛若天上仙葩,不染凡塵。

  仙子之容,令百花失色,使明月羞澀。若非親眼所見,恐難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絕色。

  只是。

  仙姿盤膝而坐,玉臀微微摩挲蒲台,似有難言之隱,玉手結蓮花印,置於胸前,汗珠順頸而下,滑過精緻鎖骨,潤濕墨白道袍。

  濕透的衣衫緊貼嬌軀,勾勒出完美身段……裹胸抹布濕透欲墜,傲人玉峰呼之欲出,僅堪堪遮住蓓蕾凸起。

  凝脂般修長玉腿緊繃,一雙玉趾,弓成月牙,似在壓抑什麼。

  火遂玉石懸空停立在冷盼月身前,其中的粉末為顯現火紅色的靈氣,緩緩融入冷盼月的身子裡。

  隨靈氣浸潤愈深,仙子呼吸漸趨沉重,絕色仙顏時而顯露掙扎之色,窈窕身姿不住微顫……沁人絳唇間,時而溢出輕微呻吟,似痛苦,又似歡愉。

  緊守靈台間,渾身靈氣調動,奮力抗衡墮仙紋邪氣,欲將其鎮壓於苦海之中,以此最大限度壓制。

  然顧此失彼,媚情之意已順脈絡侵蝕心神……

  劍鋒微顫,發出清越劍吟,似在呼應主人的痛苦。

  驀地,冷月仙子睫毛輕顫,緩緩啟瞼,劍眸開合之間,絳唇輕啟,吐出一縷如蘭似麝的清氣,周身靈光漸息,宛若雲收雨霽。

  「昔年落雷之劫牽連因果。欲祛除此因果,必先克服心中魔障。此魔障根源可追溯至仙墮峽一役,其中緣由錯綜複雜,非外人所能洞悉。

  「即便吾為仙劍劍靈,亦需步步為營,謹小慎微。倘若稍有疏忽,讓心魔侵蝕心神,恐吾終將迷失本真,不復今日之我矣。」

  秋風蕭瑟,雁南飛而不復返

  仙子心知肚明,此乃開端而已。若心魔一日不除,必將日益壯大。

  屆時,那時的她,恐怕就不再是她了……

  然而,折衷之策亦有。

  冷盼月繼續思忖:「近距離接觸業根之時,體內墮仙紋竟得片刻壓制。若能花些許時間,用其替代火遂玉石,或可消除心魔或墮仙紋之其一。」

  「此法能提升修煉速度亦非虛言。單憑接觸些許仙液,便可抵得上數日苦修之功。縱使大量仙液入體,吾亦可調用煉虛境之力,將其鎮壓驅散。」

  思及此處,仙子不禁輕嘆一聲,如霜似雪的眉宇間流露出幾分憂思。

  此般妙用,既讓劍仙窺得修煉捷徑,又保留隨時抽身之機,不失為一舉兩得之策。

  然而,冷盼月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

  這等捷徑,是否真如表面所見那般美好?

  還是說,這其中另有隱患?

  或許某人早已洞悉仙心——臣服仙根,或可雙贏;任由心魔侵蝕,終將迷失。

  二者殊途同歸,皆因仙根而起,或保留自我而沉淪,或迷失本性而墮落,結果相似,難辨優劣。

  仙子心中抉擇,恐怕早有定論。然,仙子還記得當初所言乎?

  往事如煙,在劍仙腦海中緩緩浮現。那些曾經的教誨,那些堅守的信念,如今是否還能堅持?

  恍惚間,仙墮峽中舊景浮現,恍若昨日。

  劍仙開口,聲若天籟:「爾之所為,無異飲鴆止渴,徒害吾徒修行受阻,難登大道。」話音甫落,愛徒眼中迷茫掙扎,劍仙心中既憐且惜,然決心更堅。

  此乃第一句!

  復又開言:「一步登天者,多為跳樑小丑,徒兒你可願與之為伍。」此言如重錘,敲擊愛徒心扉,令其醍醐灌頂,頓悟修行真諦。

  此乃第二句!

  最後劍仙目光如星海般深邃明亮,語重心長道:「為師問爾,修行之道貴在穩紮穩打。萬丈高樓平地起,唯有腳踏實地,日積月累,方能圓成正果。」此言寄託冷盼月對愛徒無限期許,亦是對大道不渝堅持。

  此乃第三句!

  時光荏苒,往事如煙。然而,劍仙當日所言,猶如明珠,閃耀於記憶長河。字字珠璣,句句箴言,皆是修行之道的精髓所在。

  這一瞬,仙心恢復清明。

  不……此非吾本心!

  若內視苦海,必定可窺探到那象徵仙劍契約之湖泊上,一名少年正大汗淋漓,舞動著拙劣劍招,為月芒驅散蝕月粉霧。

  「荒唐……」

  冷盼月心中憤恨,恨自己的不爭,亦恨自己居然有那麼一瞬忘卻那段寶貴的回憶。

  心中盤算,眸光閃爍,似有所感算,她打算另尋僻徑。

  此法雖有風險,卻也蘊含機遇。若能善用,或可破除心魔,重返巔峰。然而,此事關乎大道,決定再三思量,權衡利弊,方可定奪。

  仙子決定再三思量,權衡利弊,方可定奪。

  冷盼月潤澤唇瓣間,傳出陣陣微弱呼喚:「徒兒……」

  聲音中蘊含無限哀婉,似有千言萬語欲訴還休。

  一步行差,便可能滿盤皆輸,修仙之路,千里之謬,何其艱難!

  「徒兒……你……唔♥……」

  仙音低吟,如斷弦之琴,餘韻繞樑。

  煙霞水雲的幻想里,潺潺細水長流,竹葉飄飄。

  仙境幻境,恍若隔世。

  在冷盼月熟悉的木屋前院裡,盤根如龍的木棉樹下,那個自己無比疼愛的愛徒慢慢長大變成了一個俊秀非凡的公子少爺。

  青春年華,情竇初開,少年郎蓄滿春情芳。

  長大後的愛徒似乎近粘自己這個師傅了,經常往自己這座劍鋒跑,害得他那位母親四圍找他。就算是皇帝喚他進朝也找不著人。

  這方寸劍峰之上,仿若天地間只余師徒二人,其他萬事萬物皆已遠去。

  少年郎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獸,依偎在自己懷裡,將俊俏的面龐輕輕貼在自己的酥胸前,那般親昵之態,似乎很愛自己這個師傅似的。

  撫弄得冷盼月酥胸乳肉頻頻顫慄,謫仙絕顏充滿了羞紅,小嘴微微張著,不斷吐出灼熱的氣體,呻吟不止。

  不至於此,愛徒搭在滑嫩霜背上的手開始徐徐滑落,接而托起了她的美臀,嘴含向師傅小巧玉潔的耳珠輕輕一吮。

  冷盼月心中震顫,既驚且惑,然而,心中卻又隱隱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悸動。師徒之別,本應涇渭分明,此刻卻似有一線模糊。

  冷盼月欲拒還迎,那雙玉手虛虛抵在愛徒胸前,作出推拒之狀,卻又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無法真正將其推開。

  愛徒見狀,愈發大膽。

  他的手沿著冷盼月的臀線緩緩向上推,唇瓣輕輕掠過冷盼月的玉頸,留下一串濕潤的痕跡。

  冷盼月不禁仰起頭,露出修長的天鵝頸。

  「徒兒……不可♥……不可♥……」

  冷盼月忍不住的發出媚人的嬌吟。

  一種種喜悅攜帶著極致舒爽似流水滲入冷盼月的心台里,熱意柔柔,酥酥麻麻,似在呼喚愛徒臨近,愛徒再也忍不住,終吻上她的唇瓣間,輕舔其鮮嫩紅瓣,唑食品嘗那甘甜醉人的玉液瓊漿。

  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唇齒相依,似品瓊漿;甘甜醉人,如飲仙釀。二人沉醉其中,忘卻人間煙火。

  那一刻,天地仿佛凝固,唯有彼此的心跳聲在耳畔迴響。

  冷盼月平日冷冽的劍眸,此刻不可抑制地流露出迷離。

  聲若蚊吶,顫顫巍巍:「徒兒……你……唔」

  眼眸如秋水,盈盈欲滴,似有千言萬語欲訴還休。

  冷盼月心中翻湧著複雜的情感,既有對愛徒的疼愛,又有對師徒之禮的顧慮。她欲言又止,最終只能用那雙美眸傳達心中萬般柔情。

  愛徒的吻很重,逐漸流轉過冷盼月的周身,是品鑑,是欣賞,更是對這具引領自己踏上成仙之路的仙體的虔誠探索。

  完美,又無瑕……

  「徒兒……徒兒♥……莫……莫急……嗯♥……」

  唇舌流連,似欲探尋仙界秘境。每一寸肌膚,都是一處仙境;每一聲低吟,都是一首天籟。

  冷盼月望著身上吻耘憐惜自己的愛徒,一時間玉頰染上一抹羞紅,倒抻著亭台石面的藕臂霎時間變得軟弱無力,一下子癱軟在檯面上,欣長美腿緊張得伸得筆直。

  愛徒俊秀的面容對著冷盼月笑了笑,望向師傅的清憐赤足,美足上細嫩微紅的青筋透著幾分清憐。

  隨即就提起仙子的纖細小腿,輕輕攝起素白裙擺,愛不釋手般握著師傅皮膚順滑精緻,玲瓏嬌弱的小腳。

  玉腿修長,如春筍破土,令人愛不釋手。裙擺輕揚,如薄霧繚繞,欲遮還露。

  那彎彎足弓上,藕芽兒般的玉趾因緊張而蜷縮,腳趾上的指甲粉粉閃嫩的。

  愛徒看著入神,沒忍住就含了下去,舌頭在趾縫間穿行舔舐,弄得冷盼月是直痒痒地求饒發笑,笑容璀璨得來又悅目。

  夢幻虛無間,凝月劍仙絕世容顏上,竟現出平素難得一見之嬌憨,那求饒不已之狀,那笑靨如花,明媚動人……劍仙芳華只為眼前這人綻放。

  舌尖流連片刻,冷盼月忽覺癢意消散。

  然而,玉足之下卻感受到一股溫熱,她羞怯地低頭一瞥,只見愛徒居然將他下半身那個小傢伙貼於自己足下,沿著她如凝脂般柔嫩的足心,玉蔥般的腳趾間,輕輕摩挲,似欲點燃一簇簇愛欲之火。

  仙子玉足顫抖,似欲逃離,又似欲迎合。

  靜謐的禮台上,唯有那輪皓月高懸,如一面明鏡,默默見證著這場旖旎春色。

  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與二人交織的呼吸聲相和,奏響一曲春意盎然的樂章。遠處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似在應和這場難得的歡愉。

  冷盼月心裡怦怦直跳,她知道這是師徒不應該做的事情,但她內心又像萬蟻吞蝕般等待著愛徒的下一步動作。

  胡思亂想間,愛徒之手已攀上其豐盈玉乳,另一隻手則撫過其玉足纖腿,順著美肉而上,向著寸草不生的粉嫩白虎,仙境大門進發。

  「徒兒……吾的徒兒……莫要♥……莫要♥……」仙子聲若蚊吶,似有千般柔情萬般眷戀,「你此般行徑,為師……啊♥……」話音未落,已化作一聲輕吟,攜無盡柔情,繞樑劍峰。

  愛徒只是低下頭,將唇貼在她的鎖骨上,輕輕啃咬。這個動作引得仙子一陣顫慄,她的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了愛徒的腰。

  無法抗拒愛徒的愛欲讓冷盼月陷入了深情之中,如同墜入蜜海。

  甘之如飴,沉醉其中,似飲瓊漿玉液,醉生夢死。

  「師傅,我愛您……」愛徒在她脖頸呢喃,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鎖骨上。

  同時手指輕輕探進了陰阜里,如同採擷世間最美的花朵,她能感受到愛徒的手指緩緩向花唇遞進,將那未經人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緊緻狹窄的唇瓣輕輕分開。

  蓬門甫啟,玉液涓涓,似有萬年寒冰驟然融化,化作滾滾春水。

  那泉眼中流出的瓊漿玉液,似有仙氣繚繞,令人痴迷……

  冷艷絕世的凝月劍仙,於愛徒面前仰臥石台,展露無瑕胴體。

  其銀絲如瀑,披散香肩,襯托雪膚。

  往日冰霜劍眸,今日春情蕩漾,眼角微紅透媚意。

  粉雕玉琢之軀因羞恥與興奮而顫,胸前雙峰隨呼吸起伏,粉嫩蓓蕾於白衣上挺立,似渴求愛撫。

  「徒兒♥……莫如此凝視為師……為師羞♥……」

  仙子玉顏微紅,若桃花初綻,玉手下意欲遮,卻被愛徒輕輕拉開。

  「師傅,您太美了……我想把您的每一寸都記在心裡……」愛徒痴迷地說道,目光在冷盼月的身體上遊走,仿佛在欣賞一件絕世藝術品。

  兩條如白玉的長腿被岔開,愛徒開始用身子下的小傢伙觸碰摩擦自己的柔軟的陰唇。

  那青澀之物在幽谷入口處輕輕摩挲,玉冠於濕潤花瓣間來回滑動,似欲破關而入,又似在靜候仙子的首肯。

  「師傅,我可以進來嗎?」愛徒在她耳邊輕輕的詢問著。

  一葉落知天下秋,月華如水,灑落庭前,映照出二人交纏的身影,如夢似幻。

  仙凡之別,師徒之禮,種種禁忌如同薄霧般消散。在這萬籟俱寂的時刻,唯有兩顆跳動的心,奏響了最原始的欲望之歌。

  「可……♥~」

  冷盼月螓首偏轉,自欺欺人的閉起雙眸。

  要來了,愛徒馬上就要拿走自己這個師傅的處女仙闥,強烈的禁忌感充斥到冷盼月的心裡。

  「仙婊!!!」

  一聲如野獸般的怒吼,煙霞水雲隱隱幻滅。

  方才還溫存繾綣的愛徒,霎時化作身形魁梧的陽不韋。

  其醜陋可憎的肉棒,沾滿淫靡蜜液,熾熱如烙鐵,猛然擠開冷盼月嬌嫩的花瓣,粗暴地捅入那處從未經人事的幽徑。

  冷盼月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那雙美艷紫陌劍眸中竟浮現難以置信與惶恐之色……

  六尺身軀本非嬌小,卻在陽不韋魁梧身影下顯得柔弱無依。

  其雪白細膩肌膚因驚恐而起一層細密疙瘩,櫻唇微啟,發出一聲悽厲哀鳴: 「莫……莫要……啊!」 那聲哀鳴似能穿透雲霄,令九天之上的仙人為之動容。

  伴隨著處子落紅濺落,仙子的貞潔就此淪喪。

  鮮血與淫液交織,染紅了淺灰的石榻,如同綻放的悽美罌粟。

  啪啪之聲羞恥迴蕩於劍峰,陽不韋狂猛抽送,如打樁般貫穿冷盼月守身如玉萬載之仙穴。

  每一次抽送皆帶出大量淫液與血絲,空中飛濺,落於草蓆,化作朵朵淫靡花朵,卻又似仙淚灑落。

  玉臀被撞擊得作響,在陽不韋猛烈衝擊下不斷變形,泛起陣陣肉浪,冷盼月修長白皙美腿無力抽搐,玉趾因極度痛苦而蜷曲

  仙音繚繞不絕……

  那畜生還不知羞恥地譏笑道:「仙婊,老子還肏不到你?」 然後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掐住冷盼月那纖細的腰肢,將她的下體抬高,讓自己的雞巴觸碰仙屄門戶。

  冷盼月心如刀割,萬念俱灰。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住手!!!」

  仙子終於發出一聲既似哀嚎又似呻吟的叫聲,隨即猛然驚醒。

  睜眼四顧,方知是南柯一夢,火遂玉石依舊橫於膝前閃爍著光芒,仙子絕顏密汗遍布,喘聲吁吁。

  她那原本潔白如雪的道袍,此刻已被一片濕潤浸染。尤其是胸前的兩點,已經完全挺立,將薄薄的布料頂起兩個小小的凸起。

  落絮無聲仙墮淚,行雲有影冷月羞

  這一場荒誕春夢,如一面鏡子,照出了她內心深處的隱秘渴望與恐懼。

  所幸都是泡影。

  成仙路漫漫,障礙重重,一步行差,滿盤皆輸。

  那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粉紅,如同晚霞染上了雪山。她那原本清冷如冰的玉體,此刻卻散發著一股誘人的熱度。

  然而,劍仙卻自我地否忘掉最後一幕驚夢時……

  自己的仙戶蜜道在那粗大肉刃的貫穿下,發出了無比歡愉,導致回到現實後,幽徑仍是汁水橫流,香艷無比,驚艷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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