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上)帝根主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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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載春秋。

  將軍與長公主率兩大軍團駐紮綠墟山脈外圍,帝國諸宗早已聞風而動。若再遲遲不決,不僅國威受損,傲烈將軍與帝姬殿下聲名亦將蒙塵。

  「我親自去一趟!」 長公主傲霜眼眸微閃,手執一紙密信,輕喃道。那是一位面具婦人交給她的。

  此言一出,傲烈頓時色變,驚呼道:「殿下!」

  雖知帝姬修為已臻金丹境巔峰,獨自涉險,豈非有失穩妥?更何況公主尊貴,不可輕率行事。

  然。

  傲霜揮袖止住傲烈:「勿需多言。據密報所示,無名所在之地乃綠墟山脈中央某座小城,亦是歸元宗隱世據點。傲烈你且退下,我意已決。若一日未歸,你便率軍入山尋我!」

  傲烈雖滿腹憂慮,卻深知公主性情,連傲日大帝亦難左右,只得拱手應命,轉身退出。

  帳外。

  待帝姬的氣息消失之後,傲烈召來副將,低聲吩咐:「三個時辰後,兩軍開拔,出征歸元宗,片甲不留!」

  話中殺意,令副將不寒而慄。

  隨後,傲烈轉入另一帳篷,兩位身著黃袍的老者已在等候。這二人乃帝國隱秘的長老團,修為高於傲烈,地位尊崇。

  傲烈將公主獨行之事告知二人,頓時引發震驚。

  為首長老厲聲責問:「傲烈!你何等糊塗!長公主身份何等尊貴,你安敢令其獨自涉險?」

  傲烈無奈解釋帝姬性情,眾人沉默良久,終於同意三個時辰後開拔。

  坐著的長老眼中寒芒閃爍,語氣森然:「無論長公主有無事,歸元宗膽敢窩藏傲日帝國的犯人,兩者皆無存在的必要!」

  ……

  巍巍歸元宗,盛世華章。

  宗門之中,有一中央大禮台,乃是宗內的核心區域之一。

  此處門戶洞開,屹立著幾座傳送門,練氣築基者絡繹不絕,金丹弟子亦偶現其中。雖不知他們何時入門,然皆敬我如山斗。

  「天啊!那不是少宗主嗎?」 一位身著青色長袍的練氣期粉發女弟子,突然驚呼聲音中難掩興奮與崇拜之情。

  「少宗主怎麼會來這,莫非是要出宗辦事?」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剛毅的築基期弟子低聲詢問身旁同伴。

  我面對這些人也會對他們點頭示意,畢竟皆為宗門的未來棟樑。

  剛踏出傳送門,來到了一號附屬地。

  在我剛落地的瞬間,陳大郎恭敬地來到我面前,拱手行禮道:「少宗主,小城近來發展甚是喜人,不知可否帶您四處巡視?」

  我點頭應允。

  陳大郎便引領我沿著青石板鋪就的街道徐徐而行。

  他一邊走,一邊向我詳細匯報:「自從宗主大人上次離開,把宗門交由少宗主您接手後,小城在您近日來的打理下,又進來了不少居民。」

  昔日茅草搭就的簇簇村舍,如今已被錯落有致的磚瓦房取而代之。

  街道上鋪就了平整的青石板,清澈的泉水被引流成一條蜿蜒的小溪,貫穿全城。

  隨著時間變遷,陳家村這個默默無聞的小村落,經過數載春秋,已然蛻變成一座初具規模的小城。

  雖然還是不能與武姐姐的蓬萊帝國相比,但曾經的五十多口人,已經增加到數萬人之多。

  城中心處,一座古樸的戲台拔地而起,每逢節慶,便有戲班登台獻藝,吸引四方百姓駐足觀看。

  戲台旁邊是一處寬敞的廣場,平日裡老人們在此下棋品茗,孩童們追逐嬉戲,熱鬧非凡。

  看著眼前繁榮的景象,不禁感嘆。

  自穿越到歸元大陸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五年之久,想起前世孤獨的生活,仿若隔世。

  綠坪悄然換黃毯,古原無語披霜衣。

  夜幕低垂,草原寂靜,唯有克孜爾城內,隱約傳來搗衣之聲。

  「欲向仙齊,更修心性,往事如雲煙,皆成過眼。」

  不過就是沒什麼長過個子……

  我搖了搖頭,隨即面帶微笑看向陳大郎,讚賞道:「不錯呀大郎,把這小城的發展遠超我的想像。你可有什麼心得?」

  陳大朗謙遜地說:「少宗主過獎了。在下不過是按照您的指示行事罷了。不過,確實有些粗淺的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治理一城,需要集思廣益。」

  跟在武姐姐身邊學習,我的身上也有了幾分上位者的氣魄。故作不經以間,把元嬰境的修為滲出……

  陳大郎肥軀一抖,恭敬地說:「少宗主英明。小人以為,治理一城,首要在於安民。」

  「我們吸納了周邊村落的居民,讓他們安居樂業,城中人口自然增加。」

  「其次,互市貿易至關重要。我們與蓬萊帝國簽訂了長期協議,保證物資供應穩定,價格優惠。而且透過宗內傳送門進行運輸,可以節省不少成本和遇到山賊的風險。」

  傳送門嗎……

  也對。

  附屬地之間可以透過傳送門相互前往,就類似於空間跳躍。

  「不錯。安居樂業是根本,經濟繁榮是關鍵。還有呢?」 我點頭贊同。其實我就想到這麼多,但還是要裝裝樣子,畢竟這也是為君之道!陳大郎明顯慌了神,才續道:「再…再者,文化建設也不可忽視。我們新建了學堂,請來了幾位飽學之士授課。城中的戲台和茶樓,也都是讓百姓有了休閒娛樂的去處。」

  我思索片刻,說道:「你說得很對。一個城市的發展,不僅需要經濟繁榮,更需要文化底蘊。這樣才能培育更多人才, 讓城市持續發展。」

  「少宗主高見。小人受教了。」

  「互相學習啦。」

  我們走過市集,走過學堂,走過石拱橋,我們走著走著,來到一座雕欄玉砌的建築前。

  朱漆大門上懸掛著一塊金漆牌匾,上書」春風樓」三個娟秀大字。陳大郎面露笑意,輕聲道:「 少宗主,這便是小城新開的那種地方,裡面姑娘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如我們進去一觀?」

  那種地方是哪種?

  我難免有些好奇。

  推門而入,撲面而來的是一陣幽蘭之香。

  大堂內陳設雅致,幾位身著輕紗的姑娘正在撫琴歌唱。

  樓梯旁站著一位妝容精緻的婦人,見我們進來,立刻笑盈盈地迎了上來:「哎唷,兩位貴客光臨,蓬蓽生輝啊! !」

  陳大郎向那婦人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的一位貴客,特來此處遊覽。」那婦人聞言,連忙行禮:「原來是貴客駕到,奴家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這奶子這麼露出來合適嗎!

  我連忙擺擺手,示意不必多禮。

  那婦人立刻吩咐身旁的丫鬟:「快去準備上好的茶點,再請幾位姑娘來陪座。」不多時,幾位姿色不俗的姑娘款款而來,有的撫琴,有的吹簫,有的舞袖翩翩。

  陳大郎湊近我耳邊,低聲道:「少宗主,這些姑娘都是從各地精挑細選而來,不僅相貌出眾,更是才藝雙全。您若看中哪位,儘管吩咐。」

  你帶我逛春樓,梅姨她知道嗎……?

  我微微一笑,輕輕搖頭。

  雖然這春風樓確實雅致非凡,姑娘們也確實美艷動人,但我心中始終惦記著遠方的那個人,這些繁華富貴,終究比不上與她共度的時光。

  「大郎,我們去別處看看吧。」

  我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陳大郎雖有些驚訝,但還是恭敬地應道:「是,家主。」離開春風樓,暮色已經籠罩了小城。

  街道兩旁的燈籠一盞盞亮起,為這座繁華的小城增添了幾分溫馨與浪漫。

  我輕咳一聲,問道:「梅姨知道你會來這種風月場所?」

  陳大郎面色微微一變,略顯尷尬地笑道:「說來慚愧,望少宗主不要見怪,我和內人都是各玩各的。」

  我挑眉看著他,不動聲色地問:「哦?是嗎?那梅姨她也常來這種地方?」陳大郎連忙擺手:「不不不,您誤會了。梅兒她性子溫婉,從不出入這種煙花之地。只是…只是她知道我偶爾會來,我因為心生慚愧,所以也幫梅兒找了個小白臉……」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如此。那你們夫妻間就不會有什麼芥蒂嗎?」陳大郎苦笑道:「家主有所不知,我與梅兒成親多年,感情雖然不錯,但難免有些平淡。來這春風樓不過是尋些新鮮感罷了,並無他意。不過梅兒最近都是變了不少」

  「哦……」

  聞言,我道了一聲,卻不是回答陳大郎的話。

  「是我自己現身,還是讓我抓你出來!」

  話音落下之後,一道身著墨袍,紅色腰帶束腰的倩影徒然從虛空之中浮現。

  什麼時候,這小城裡,還出現這樣一位人物了?

  只是一眼,我便察覺出這少女的修為,元嬰初期!

  「說吧,你來我宗的目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只想看看,歸元宗林憶少宗主,是否如傳聞那般天賦妖孽?」

  「報上名來吧」 我拱了拱手。

  這副君子模式,是我遊刃有餘的表現。

  「凌霜。」

  轟!

  當她的話音落下後,馬尾蕭蕭,黑袍攝攝,瞬間爆發出一股磅礴的威勢,震動整個虛空,在這股威勢爆發之後,周圍的虛空,都以肉眼可見的姿態扭曲起來。

  一瞬間,讓我起古裝武俠片——

  女俠。

  二字在我腦海中浮現。

  伴隨著這股威勢迸發而出的,是一股恐怖的殺伐之氣,在這一刻,我好似看到一片屍山血海一般。

  這讓我眉頭都皺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少女,身上竟然有這等可怕的殺伐之氣,這得殺多少人,才能養成這種殺伐之氣?這已經是異象雛形了吧……

  這種殺伐之氣亦讓我有些心顫,這無關修為,而是我終究是來自於那個蔚藍星球,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戰場,哪怕來到這個世界,我根本還未嘗試過動手殺人。

  但這一刻,凌霜身上所爆發出來的殺伐之氣,卻讓我感受到屍山血海。「槍來!」

  凌霜美眸含煞,輕喝一聲,伸出纖纖玉手輕輕一抓,一柄黑色的長槍,頓時從虛空中浮現,被她抓在手中。

  只一眼,我便知道這柄長槍,非凡品。

  「去!」

  凌霜眼眸一凝,嬌喝一聲,長槍猛地一指,其周身的殺伐之氣,剎那激射而出,形成屍山血海,朝著我射來。

  整個虛空,在這一刻,都不斷的顫抖著。那凌厲槍意所過之處,虛空被劃出道道漆黑的口子。

  少女欲對少年行越階挑戰之事,殊不知這少年亦有越境應戰之能。但見少年神色從容,輕笑道:「縱有異象雛形,我一劍足以!」

  太玄劍譜混轉,背後太極圖浮現,我的右手出現一柄仙劍虛影。

  轟隆隆!

  在凌霜那驚顫的目光之下,少年輕鬆將她所爆發出來的『屍山血海』擊碎,勢如破竹般朝她刺來。然而,長劍將至之際,卻戛然而止。

  「下次不要突然出手。」

  「我敗了。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唔……不想。」

  凌霜見少年搖頭晃腦,一副慵懶模樣。

  「為何?」 她不解。

  「你可知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這麼烈,誰喜歡。」少年俊朗一笑。「你!」 凌霜聞言頓時羞紅了臉。

  他風華正茂,談笑間自有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氣。

  這般風流倜儻的姿態,讓正值懷春年華的少女,不由得羞赧低頭,心中小鹿亂撞之際,但聞一道仙音傳來:「徒兒,你做得不錯。」

  帷帽垂紗,白裙飄飄,遺世獨立,那人彷如謫仙人。

  一雙紫陌劍眸,始終落在少年的身上,絲毫沒看少女一眼,好似她的整個世界裡,就只有少年一人般。

  「師……師傅,你什麼時候來的!」

  凌霜只覺少年看向謫仙女子的眼神好像有點慌張,這變化也太大了吧,根本就不似一個人!

  與此同時。

  城樓上,守衛們緊張地望著遠方。

  只見兩支軍隊從東西兩個方向向小城逼近,旌旗招展,殺氣騰騰。

  東邊的是一支騎兵,身著輕甲,手持彎刀長矛;西邊則是重裝步兵,盾牌森嚴,長槍如林。

  守將臉色凝重,對身旁的副將低聲道:「快去稟報城主大人,就說有兩支不明軍隊來犯,請示該如何應對。」

  副將剛要轉身,突然一陣龍涎香風拂過。只見一位身著龍袍的似鳳女子憑空而至,龍眉鳳目,帝金鳳眸掃視著遠處的兩支軍隊:「無妨。」

  就在此時,女帝緩緩抬起璽手,輕輕一揮。

  頓時,天地為之變色,日月無光。只見一隻巨大的璽手從天而降,遮天蔽日,將整個小城籠罩其中。

  那璽手晶瑩剔透,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卻又蘊含著無窮的威壓。隨著璽手的緩緩下壓,兩支軍隊頓時感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壓迫而來。

  傲烈大喝一聲:「全軍聽令,結陣抵抗!」

  話音未落,只見火甲軍迅速列陣,長槍如林,盾牌如牆,形成一個巨大的龜甲陣。

  然而,在那璽手的威壓之下,龜甲陣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崩潰。

  冰霜軍的副將見狀,也不甘示弱。

  只見他們迅速張弓搭箭,萬箭齊發,射向天空中的玉手。

  當那些箭矢在接觸到璽手的瞬間,就化為了齏粉,連璽手的表面都未能觸及。

  女帝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她輕輕一握,璽手隨之合攏。

  頓時,兩支軍隊如同被捏在掌心一般,動彈不得。

  士兵們驚恐萬狀,有的大聲呼救,有的拼命掙扎,有的甚至直接昏厥過去。然而,無論他們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那璽手的掌控。

  「爾等凡人,也敢犯朕的威嚴?」

  話音剛落,璽手猛地一握,兩支軍隊頓時如同沙粒一般被捏碎。

  然。

  就在所有人以為這兩支軍隊就此覆滅之時,女帝又輕輕鬆開了手。

  只見那些士兵如同雨點一般從天而降,落在地上時卻毫髮無損。

  但隨著璽手一揮,這群士兵全都不見了。

  ……

  糟了!

  師傅不會看到我剛才逛青樓吧。媽的,陳大郎你這個王八蛋!但現在顯然不是卸膊的時候……

  「師…師傅,你什麼時候來的!」

  「方才抵此。你於此地何為?」冷昐月神色恬淡,徐徐言道。

  「嚇?我…我只是在街上閒逛。師傅可是來找我的?」

  「吾適逢路過,見徒兒你自那華樓中出,欲詢其為何處。」

  我心中一驚,暗道不妙。看來師傅確實看到我從青樓出來,但似乎並不知那是何等地方?

  「哦,那樓閣啊…那是…那是一處茶樓。我聽聞此處茶道精妙,便想一探究竟。」我決定繼續試探。

  「茶樓?吾見樓上題'春風樓'三字,倒頗別致。」冷昐月若有所思。

  我連忙解釋:「是…是啊。那是茶樓的名字,取『春風化雨』之意。」冷昐月頷首道:「原來如此。不過你出來時面色潮紅,神情慌亂,可是飲了何等奇茶?」

  我暗暗咽了口唾沫,編造道:「確實…確實喝了些特別的茶。那茶名為『春宵一刻』,據說能使人精神振奮。」

  冷昐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春宵一刻?倒是個有趣的名字。下次帶為師也去品嘗一番如何?」

  我草!

  我驚得差點跳起來:「這…這恐怕不太合適。那茶樓…那茶樓有規矩,只接待男客。」

  「何以有如此奇怪規矩? 」

  「這…這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是為了保護女客的安全吧。」

  「那…徒兒你現在為何如此慌亂?」

  我連忙搖頭:「沒…沒有的事。我只是沒想到會在此處遇見師傅,一時驚訝罷了。」冷昐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我鬆了口氣,連忙應是。

  隨後,我們離開了春風樓附近,向著山門走去。

  一路上,我心中忐忑不安,生怕師傅會再追問什麼。

  但冷昐月始終沒有再提起此事,只是時不時用深邃的目光看我一眼,讓我不寒而慄。

  殊不知,於一處無人注意的角落,靜臥著兩具黃袍屍體,散發出半步煉虛境的氣息,無人知曉其來歷與命運。

  隔日。

  蓬萊帝國。

  帝京。主殿。

  朝陽初升,月魄將落,群臣濟濟,百官上朝。

  紫殿崢嶸五雲起,鳳銜書物朝玉闕,百官齊聚的垂拱殿,安靜得針落有聲。

  此時的我侍立鳳側。

  而武姐姐也就這麼安坐在龍椅之上,久久沒有任何言語。

  只聽聞著龍椅之上卷書一頁頁的翻動聲,空氣仿佛一下下變得沉重。

  時光荏苒過去很久,帝金鳳眸緩投至匍匐在地的二人,慢條斯理開口道:「爾等,圍困歸元宗,所為何事?」

  殿內寂然無聲。

  傲烈傲霜二人冷汗如雨,戰慄不已。

  須臾,傲烈深吸一口氣,顫聲啟齒:「武帝大人明察秋毫,我等實非有意冒犯歸元宗。只因奉我國君王之命,追捕一名重犯,誤入貴國疆域。」

  女帝鳳眸微眯,威嚴如獄:「重犯?且道其罪。」

  傲霜瞥我一眼,接言道:「武閣下,此人號曰'無名',乃我國朝廷之要犯。我等奉命追捕,不料其逃入貴國疆域。我等一時情急,冒昧越境,實乃無心之過。」

  武櫻殤輕笑,語帶嘲諷:「有趣。一無名之輩,竟能令堂堂傲日帝國如此忌憚。」殿內氣氛愈發緊張,二人如坐針氈,額頭冷汗涔涔。

  我立於一旁,暗自揣測女帝心意。

  「……此人雖名為'無名',實為我國大敵。其罪行累累,若讓其逍遙法外,恐將禍亂兩國。」

  傲烈亦急切道:「此人確實罪大惡極,不可輕縱。還望陛下念及兩國邦交之誼,准許我等繼續追捕。」

  「傲日君臣無故越境,圍困我國宗門,如今反倒懇求朕放行?未免太不將朕的蓬萊放在眼中!」

  龍顏震怒,雷霆萬鈞!

  殿宇為其震怒而顫,二人如壓萬鈞,伏地不能起,幾乎窒息。

  傲烈額頭冷汗如珠,不敢再提追捕之事。

  「大人息怒!我等實非有意冒犯。只因事關重大,一時情急,方犯此大錯。懇請武帝大人開恩,准我等返回傲日。此恩我等必銘記於心。」

  女帝冷笑:「開恩?爾等可知罪?」

  傲霜淡道:「我等知罪!還請武閣下明察。我此行,實為兩國安危著想。若能捉拿'無名',不僅能除我國大患,更能為貴國除去一顆毒瘤。」

  糟了!這女人居然還提這事。

  果不其然。

  女帝璽軀徐起,步履生風,至傲霜跟前。

  霎時間,小魁榜的驕傲、帝國第一美人的稱謂,皆如雲煙散盡,不敢與之對視。

  就連那點打算藉此機會與少年朝夕相對的小心思也一瞬間暗淡起來。

  「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只是爾等所言,可有確鑿之證?」

  傲霜驚醒,道:「武閣下,我雖無鐵證,然以'無名'行事之風,必藉此挑撥兩國之情。若不速將其擒獲,恐生禍端。」

  「無憑無據,就敢大肆猜測?真當朕好糊弄?」

  傲烈目光在女帝與傲霜之間游移,急道:「武帝大人!我們絕無欺君之心。然此事干係甚大,不得不慎。懇請您念及兩國情誼,准我等返回傲日,他日必有重謝。」

  「好一個重謝?朕倒要一聽,爾等能獻上何等厚禮能進入朕的眼內。」傲烈道:「若蒙恩准我等歸國,傲日必感激貴國。他日兩國交往,我國定當竭誠相助。無論商賈往來,抑或文化交融,皆將更趨密切。」

  「便利?」

  「朕之蓬萊,何需他國施捨?爾等擅闖我疆,圍困彼國宗門,今日卻狂言兩國交好?未免太過狂妄!」

  「武帝大人,我等並非此意。只欲表我等歉意與誠心。若蒙恩准歸國,他日必當盡心竭力,促兩國之好。無論武帝大人有何號令,我等必當全力以赴。」

  傲烈言語之際,額緊貼於地,音聲顫慄不已其,以示至誠與卑微之極。「好一個全力以赴。朕倒要一觀,爾等能做到何等地步。」

  「大人若有旨意,我,傲烈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萬死不辭?若朕命爾等留於蓬萊,終生不得還鄉,爾等可願?」

  「這…這,此…此恐怕…」

  「何故?方才不是言稱萬死不辭?今日卻要背信棄義?」

  「我並非食言啊。只是…只是我等身負重任,若長留蓬萊,恐怕難以完成使命。」爾等有何使命可言。依朕觀之,圍困我國宗門,便是爾等使命吧?蓬萊正缺人手,爾等為蓬萊效力,朕再定爾等去留。」

  言畢,龍袍一甩,轉身返回龍椅。

  我亦配合開口:「來人,把他們壓下去!」

  不管女俠你是傲霜還是凌霜,你這樣目光灼灼的望著我也沒有用,得看我頭上的是誰呀。

  當知我頭頂有君王,豈能徇私枉法?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你們今日的命運,全憑武姐姐一念之間。晏夜。

  夜幕籠罩皇宮,華燈初上。

  宏偉殿闕沐浴月光,宛如披上銀裝。空曠的議事廳內,只剩月華如水般傾瀉而入,在地面投下斑駁光影。

  檀香餘韻猶存,空氣中似仍縈繞群臣慷慨激昂之音,與君王鏗鏘決斷之聲。

  殿外夜鶯啼鳴,庭院花木在夜風中搖曳生姿。

  月桂樹下,銀白花瓣隨風飄落,如繁星墜地。

  遠處御花園中,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池塘荷葉田田,微風拂過,水面泛起漣漪,折射星光,宛如天上繁星墜入水中。

  深宮重重,龍樓鳳闕間,一縷孤燈猶自明亮。

  或為明君夜讀,或為佳人未眠。

  此刻。

  靜謐閨閣內窗欞明淨,壁間巧懸四君子盆栽,雅致別致。奇葩異卉點綴其間,燭光搖曳如繁星點點,與窗外如銀的月華交相輝映,美不勝收。

  遠方雲峰巍峨,劍峰峰頂木屋靜寂無聲。皎潔月華灑落,院落廊道盡覆銀裝,恍若涼白霜雪。清風徐來,涼意襲人,穿越山巔,愈發冷峻清寒。

  千里人不見,寸思兩同心

  或有明君憑欄而望,目送皎潔月華,思緒飄向千里之外的少年。

  或有劍仙輕顫螓首,仰望夜空明月,待月華隱沒,眸中清冷亦隨之消融。

  於幽暗中靜默護佑這方天地安寧。

  然。

  世間唯美終有盡,就連傳說中的垂拱殿、蓬萊議事之地亦不能免俗。這座神話中的帝宮,今朝竟淪為慾念的溫床。

  金碧輝煌的殿堂,昔日威嚴肅穆的朝政之地,龍飛鳳舞的雕樑畫棟下,此刻卻演繹著令人血脈賁張的春宮盛宴。

  那些莊嚴的龍紋鳳飾,默默見證這場逾矩的歡愉……

  垂拱殿。

  肉體激烈碰撞的啪啪聲在空曠的大殿內迴蕩著,伴隨著婉轉呻吟。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麝香與男女歡好之氣,與檀香的清雅形成鮮明對比。

  金鑾殿前,一片玉潤光潔的美背映入眼帘。肌理細膩骨肉勻,豐滿性感的大屁股微微泛紅腫脹,無聲訴說著方才遭受的蹂躪。

  那楊柳般纖細的腰肢與玉潤的臀丘之間,一抹如墨的蕾絲內褲勾勒出令人心醉的曲線。非但未掩其天生麗質,反添幾分欲語還休的婉約風情。

  美人烏黑的秀髮凌亂散落,白皙的脖頸上套著一個皮質項圈,項圈連接的鎖鏈被身後壯漢緊握,宛若掌控這具嬌軀的韁繩。

  御馬騎乘,縱情馳騁——

  一蠻漢正以其雄偉之物,不斷進行著最原始的律動。其腰似蛟龍翻江倒海,每一次挺進,都似欲將天地倒轉,誓要在此刻把眼前的女人征服。

  隨陽具抽離,婦人的蜜壼緊緊吸附著肉棒。

  充血變深的陰唇戀戀不捨地被帶出一點,嬌艷的花瓣微微外翻,晶瑩露珠沿玉腿流淌。

  須臾間,又長驅直入。

  那碩大如蘑菇般的龜頭猶如利劍重碾壓過G點,直搗花心。腰勢之猛,令女人嬌軀顫慄,發出近乎崩潰的呻吟。

  發間珠釵輕晃,與金鍊相得益彰。其姿態綽約,宛若洛神臨塵

  「噢……噢?……輕點……輕點……」

  呻吟若天籟,聲聲求饒,卻又欲拒還迎。其音飽含極致歡愉,顫抖尾音足以令任何男子為之傾倒。

  「啊……停,停下……你怎麼敢在這裡……」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卻依然充滿魅惑,伴隨著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什麼呀,大人,你帶俺進宮,不就是讓俺無時無刻都能侍奉你嗎?」身後的陳牛聽到她的浪叫,非但沒有絲毫憐惜,反而更加粗暴地收緊了手中的繩子。

  項圈深深地陷入婦人白皙的頸部,幾乎讓她窒息。

  大手揮舞,抽打肥臀……

  啪啪之聲迴蕩四壁。每擊必留紅痕,引得臀瓣如浪顫抖。

  然後陳牛雙手扶住婦人纖腰,幾可一握。其陽物如蠻龍入海,在幽谷中進退有度,攻城略地。

  「啊啊……太深了……子宮要被破開了……」

  婦人浪叫著,她能清晰感受到陳牛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在她騷穴里橫衝直撞,每一次都頂到她的花心。

  穴壼緊緊吸附著陳牛的肉棒,像無數張小嘴在吮吸。

  陳牛被她緊緻濕滑的騷穴夾得爽到極點,低吼道:「吼,大人…夫人,你夾得俺好舒服!」說著,他的抽插速度更快了,碩大的陰囊瘋狂拍打在婦人紅腫的陰唇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古銅色的健碩肉體上,晶瑩的汗珠滾滾而下,

  肌肉線條如刀刻斧鑿,尤其是腹部的八塊腹肌和緊實有力的腰部最為引人注目,宛若一位常年征戰的戰神。

  陳牛粗壯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隨著每一次抽插而鼓脹收縮。

  他健壯的大腿如同兩根粗壯的柱子,有力地支撐著他的身體。

  每一次挺進,他緊實的臀部都會猛烈收縮,展現出驚人的力量。

  身強活兒好的蠻漢,本就是為了性愛而生,哪個女人能不愛?

  婦人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操出體外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個被大雞巴狠狠貫穿的騷穴上。

  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小腹不斷抽搐。每一次被插入,那極致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沖刷著她的靈魂。

  「哦……哦……喔?……嗷齁齁?……呼嚕嚕?」

  原來女人在無比的快感充斥下,真的會發出母豬叫……

  粗大帝根無情衝擊,婦人理智搖搖欲墜,靈魂似欲出竅——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噗嗤噗嗤」的水聲,大量淫水隨抽插四濺,下體一片泥濘。

  瓊漿順顫抖玉腿緩流,地上匯聚成池。

  不知是幽谷貪婪之涎,抑或承受責罰之淚。

  「美艷啊~你的騷逼真會吸,是不是想把為夫的精液都榨出來?」陳牛粗喘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混帳,啊……我不是……哦……警告過你在這裡不要……嗯啊……這樣叫我嗎……啊啊……呃……」

  「抱歉,抱歉,俺這就操死你,操死你,把你操到失禁為止!」 陳牛一邊激情四射的抽插聳動,一邊兇狠的調笑著。

  「啊……啊……嗷?……蠻農……呃齁齁?……慢些,蠻農慢些,會被聽到的?……」

  「那夫人~你就答應讓俺當女帝身邊的官職吧。只要你安排,俺每天都能這樣滿足你,如何?」陳牛的呼吸噴在婦人的耳垂上,引得她全身顫慄。

  「啊……我……我盡力……盡力而為……」婦人喘息著回答,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迷離。

  「哈哈,多謝大人!老子會把女帝也一起拖上床,到時候咱們來個3P,歸元主母和蓬萊女帝一起在床上挨操,那場面該多爽啊?」

  「你……你這個……禽獸……齁?」

  察覺到自己的肉棒傳來一陣劇烈的收縮,不待婦人開口,陳牛迅速轉換姿勢,由後入改為側入,讓自己的龜頭重重地摩擦她的花心。

  龜頭與子宮,兩個小孔的碰撞粗暴而精準,每一次抽插都準確擊中婦人的子宮口靠下的G點。

  但見婦人玉體橫陳,那令男兒垂涎三尺的淫蕩肉體,如一朵盛開的牡丹,傾城之姿盡展於九龍御座之上。

  纖細玉臂與渾圓玉膝,幾難承托那香汗淋漓的嬌軀,楚楚可憐中又透露出幾分欲拒還迎之態。

  平日端莊高雅的媚世艷顏雖被遮掩,然那雙秋水般的紅眸中,卻流露出無盡春意。

  玉頸修長似天鵝,飾以明珠寶玉之圈,系一金鍊,為身後男子所執。

  墨般青絲如瀑布傾瀉,脖子處的竹笛吊飾正隨著身後雄偉之物每一次撞擊而搖曳生姿。

  婦人那白嫩豐滿的翹臀瞬間泛起陣陣肉浪,宛如碧海中的驚濤駭浪。

  因重力下垂的爆乳似兩隻精美絕倫的白玉吊鐘,瘋狂搖曳,唯有被男子那雙粗糙大手握住褻玩時,方得稍作歇息。

  「他奶奶的!夫人,看看你下面,騷水都流了這麼多。」

  每當陳牛那雙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捏住婦人那兩顆深褐色的腫脹乳頭時,豐腴修長的美腿就會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他健壯的大腿。

  好像是被拿捏住了七寸一般,似乎已被拿捏住了命脈。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太深了……陳牛你又想……灌進來……你這個……啊……停下來……混蛋……」

  「停下來?哈,大人,俺怎麼敢。不是大人你今天想要扮演俺胯下的一條母狗嗎!」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在她豐滿的臀部上狠狠拍打,留下一朵淡紅的梅花印。

  「哼……你這個無恥的傢伙……竟敢這樣對……啊……」話音未落,陳牛猛然拽緊金鍊,一扯之下,打斷了婦人的言語。

  婦人因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驚呼一聲,玉首被迫向後仰起,陳牛見狀,趁機俯身而下,粗暴地啃咬著她敏感的脖頸,留下一串串曖昧的紅梅。

  陳牛戲謔道:「哈,大人啊,你這副肏的模樣,完全沒有說服力呀,你說這條金鍊像不像牽著母狗的韁繩,你又像不像一隻背著幼崽偷歡的牝獸!」

  陳牛緊握金鍊,如同掌控著婦人的命運。

  他肆意品味著那具讓無數男子魂牽夢縈的絕美胴體,口中卻不饒人地道:「賤逼,背著兒子偷情的騷貨~」

  不知怎麼的,婦人聽到這話之後好像情動了。

  是呀?

  此刻的她並非她,而是那個讓她妒忌的女人,透過侮辱那個女人的皮囊確實讓她感到無比歡如。

  婦人閉上眼睛,感受著陳牛粗暴的動作,想像著那個女人被羞辱、被玷污的樣子。

  這種扭曲的想像讓她的快感倍增。

  蠻農呀,你可知道你現在正在玷污的是誰?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她,還是卑微如塵的我?

  乖兒子呀,若'林美艷'以這般姿態現於你前,小憶,你還會如往昔般愛'媽媽'嗎?

  思及此,她決意將身心全然投入這場歡愉之中。那是一種極致而病態的快感,透過毀壞嫉妒之人珍視之物,卻令她心甘情願地沉淪。

  不單如此,她還要把少年全部珍視之人都拉下來——

  因為只要嘗過這條帶著龍氣的蠻根,不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再也回不去你身邊了,這樣……小憶你,就能再看「媽媽」一眼了吧。

  一切皆因那場因果而起,而她,有信心可以擺脫這份因果。

  所以,片刻的沉淪又何妨?

  「啊啊啊?……天啊?……我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背著傻兒子偷人的賤女人……你把我玩壞了……讓我只對你一個人發騷……害我再也離不開你的大雞巴了?……」

  婦人眼眸含霧,瞳孔渙散,香舌半伸間,涎水順著嘴角流下。

  乳頭硬得像小石子一樣,隨著身體的晃動不停顫抖,朱唇吐露陣陣浪語,竭盡全力應和陳牛之辱。

  「齁?

  ……求蠻大人用您的神龍肉棒狠狠地懲罰奴婢這個不知好歹的賤貨~陳牛見胯下的女人被調教得如此馴順,他用布滿老繭之掌狠狠抓撓婦人白嫩渾圓的大肥臀,瞬間留下五道醒目紅痕。

  他肆意品嘗、享用這令眾人垂涎的絕世媚體,宛若品味人間至美珍饈。「哦?你這不知好歹的賤貨,竟敢妄稱俺的帝棍?看俺不好好肏噴你。」那根長約二十餘寸的帝根在婦人早已泥濘不堪、汁水橫流的幽谷中狂野進退,每次出入皆帶出大量晶瑩玉液。粗壯腿根」啪啪」撞擊著婦人白皙柔嫩的臀瓣,征服之意溢滿畫面。

  這場情愛之戰,宛如兩軍對壘!

  陳牛的陽刃如同一柄長槍,每一次刺入都直達婦人的心房。婦人的蜜穴則如同一座城池,屢屢被攻陷、逐漸失守……

  「哈~操!真他奶爽!賤貨,把你那骯髒的騷逼準備好,接住俺的濃精!」陳牛喘息急促,以低沉沙啞之音咆哮道,滿含征服與支配之欲。

  「啊~是的~蠻大人~請用您的濃精灌滿賤奴的子宮,讓林美艷這隻卑賤的母狗懷上您高貴的種~」婦人用甜膩到發膩的嗓音哀求著。

  聲音中飽含著對精液的渴望與臣服,仿佛這才是她存在的唯一意義。

  陳牛猛然抽出那根青筋暴起的帝根,狠狠揮動數下,甩落粘稠玉液,深吸一氣平復呼吸。

  陳牛調笑道:「賤貨,準備好接受俺的饋贈了嗎?」布滿老繭的粗糙雙手緊握女子飽滿豐腴的臀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隨後,他再度將那如烙鐵般滾燙堅硬的玉刃,毫不憐惜地刺入婦人已然紅腫的幽谷深處。

  緊接著,他展開最後一輪狂野衝刺,似欲將這賤婢貫穿。

  「哦~……喔?……嗷齁?……嗷齁齁?」

  婦人嬌弱身軀早已難耐如此兇猛攻勢,唯能高翹圓潤飽滿的大肥臀,上身無力癱軟於龍椅上,玉顏深埋臂彎,發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嗚咽吟哦。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拍擊的聲音迴蕩在整個垂拱殿,仿佛打樁機般的節奏。

  「頂得太深了齁?……子宮……再頂要炸了……噢?再頂就……要泄了……要泄了!齁齁?」

  「媽的,老子要射了!!!

  操死你這個騷貨!

  「陳牛像頭髮情的公牛般嘶吼著。

  與此同時,婦人的呻吟也變得愈發尖銳高亢,猶如發情的母貓般放浪形骸。

  隨著陳牛那對飽滿沉甸的睪丸急劇收縮,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如噴泉般從粗大肉棒的馬眼中噴射而出。

  陳牛雙手死死扣住女人的翹臀,胯部用力前頂,仿佛要把整個下體都塞進女人的蜜穴。

  春蠶食桑,似飢虎撲食,貪婪無度。

  他那根猙獰的巨物與婦人緊緻濕滑的陰道完美契合,嚴絲合縫地嵌在一起。

  碩大的龜頭深深吻住婦人最敏感的花心,滾燙的精液如洪水般沖刷著她的子宮,徹底侵蝕著婦人的神智。

  「啊啊要去了,我要被您操上天了!啊啊啊!!!」婦人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腳趾因極度快感而蜷曲變形。

  無法控制地放聲浪叫,聲音中充滿了淫蕩與痴迷。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陰道里那根堅硬如鐵的巨物正在劇烈顫抖、抽搐,伴隨著一波波滾燙精液的猛烈衝擊,仿佛打開了她體內積攢已久的快感閘門。

  無數的興奮與狂喜如潮水般席捲而來,她的每一寸嫩肉都在瘋狂蠕動、擠壓,貪婪地吮吸著陳牛的肉棒。

  「要泄了……齁?……射到美艷的宮房裡了……射進來了……好熱好漲齁齁齁?????」

  恰此時,女人發出了一聲近乎崩潰的呻吟,身體劇烈顫抖,仿佛經歷了一場小型地震。

  大量粘稠的陰精從她的子宮深處噴涌而出,澆灌在陳牛那根猙獰的肉刃上。

  若低頭,便能看到原本潔白玉石地板此刻已經被噴濺的淫液浸透,濕漉漉一片,散發著濃郁的淫靡氣息。

  雲雨初歇,陳牛如同一頭饜足的猛虎,將其汗濕的健碩身軀重重壓在女人光潔如玉的美背之上;

  「美艷,被我操得舒服嗎?」

  「啊……嗯……很……很舒服……」

  那滿是結實肌肉的胯部緊緊貼著婦人挺翹肥大的臀瓣;粗大的肉棒依舊深深插在她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蜜穴里,貪婪地享受著高潮餘韻中陰道溫柔的按摩。

  自二人緊密相連之處,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液體緩緩流淌,沿婦人玉腿蜿蜒而下,在地板上留下點點痕跡。

  玉液瓊漿,如珠如玉,點點滴滴,那精華似有靈性,尋覓新的歸宿,期盼孕育新的生命。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帝根主沉淪,龍氣催情墮,蠻族霸帝君臨天下……

  終。

  征服芳心一座!

  ……

  第十三章(中):女帝與蠻帝

  ……天色漸昏,暮靄沉沉。

  蓬萊帝京的禁院之中,一處側殿之中,一點青豆燭火,微微搖曳,讓整個空間顯得朦朧,影影綽綽。

  一張矮几之後,一位成熟佳人側臥其間,縴手執一卷古籍,正細細品讀。

  赤發如瀑,鋪散於地,絕世容顏,艷冠群芳,龍涎為神玉為骨,龍顏如面鳳如眉,瓊鼻玉琢,朱唇不點而紅,一縷秀髮輕撫丘陵。

  帝王華服難遮曼妙身姿,雙峰傲立如玉碗倒扣,豐潤飽滿,玲瓏有致。

  貴妃醉臥,從上到下,一覽無餘,黃金比例的腰臀凹凸有致,臀肉豐腴結實,在鍍金華服下,修長美腿微彎,如蛇尾般魅惑動人。

  她美不止貌,更在舉止間盡顯雍容華貴、歷盡滄桑而從容、掌天下而自信。魅力無雙又高不可攀,卻更激征服欲。

  此乃永恆悖論,既為至高權柄,又似遙不可及之夢。征服她,如征服天下。蓬萊之主,人道帝御,乃天下眾生夢寐以求,欲征服之存在。

  武櫻殤翻過了一頁紙張,微微停頓,接著朗聲道:「在門外站了那麼久,進來吧。」門外,一道人影晃動了下,接著屋門打開,燭光照映出這人的模樣,是個粗糙雄實的壯漢,不過卻是一臉中正。

  正是剛剛任職的奴才陳牛。

  陳牛身材挺拔而又壯實,說是糙漢比較貼切,加上得到了霸帝傳承,他能清晰感應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什麼改變了。

  換種族嗎?還是返祖了?

  古銅色的身軀、澎湃的肌肉,充滿生命力的下半身,感覺就像上古時期對於蠻族的描述。

  要知道在在上古時期的整個歸元大陸可是萬族林立,魔妖蠻都是站在金字塔頂端上的存在,一個勢力之中,有一個渡劫境的存在,都能在修行界有著超然地位。

  雖然後來被人橫掃了,但也不能代表當時的霸主就是菜。

  蓋印當時的祂冠絕古今!

  這些訊息都透過霸帝傳承印在陳牛的腦海了,以至於他的智商也提高了不少。

  陳牛關上了門,回過身來,再望向那桉幾之後的武櫻殤,頓時怔住,眼睛的視線再也移不開了。

  在桉幾之後正在翻閱古籍的女帝,側身而臥,一對飽滿高聳的帝峰欲要爆衣而出,在龍袍的籠罩之中,朦朧而散發著澹澹的螢光,白玉無瑕,一條深邃白皙的乳溝在青豆燭火的照映下,更顯神秘。

  那白花花的嫩肉讓陳牛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暗暗措手,他只覺得小腹漲熱,帝根在此時也已經悄然脹大起來,撐起褲襠,頂成一座高大的帳篷。

  這可是歸元大陸東域最美麗的女人之一,她如神女,亦是帝王,無數人一直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女人。

  但陳牛畢竟是力經林美艷的洗禮,還不至於見到女人就站不住腳,而是因為女帝的氣場。

  正想著,女帝走到一直低著頭的陳牛身前,淺金色鳳眸瞬間對其充滿鄙視之色,隨即就抬起長腿,高跟戳在了陳牛的腹肌上,再猛力地踢踩下去。

  砰——啪——

  這一踢一踩沒有動用修為,只是單純的人力,但也不是這個剛入築基的蠻農能駕馭的,一下子就被踢翻在地面上,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女帝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蠕動的陳牛,白玉高跟隨即踩在了蠻農滿是鬍渣的臉上,駭人的氣勢充斥在腳下,緩緩的將陳牛的臉頰一點一點地壓扁。

  被女帝死死踩著的陳牛,只能動起被高跟鞋面踩掉一半的嘴臉,想掙扎卻又不敢。

  只可惜這名蠻農內心無比恐懼著女帝,眼珠子壓根不敢向女帝方向瞧上一眼。

  這要是能瞧上哪怕半秒,說不準就能窺現到,女帝赤金開叉龍袍之下,那對皎白柔滑的長腿是多麼的扣人心弦,那玉柱末端深處甚至隱約可以看到駱駝趾線,遮遮掩掩間誘人神秘。

  那是作為蓬萊帝皇,萬民之帝的屄門玉戶,正隨著踩踏的一下下用力,汁水向外潤透,將香肥嫩滑的美肉淺濕,在月芒的影射下倒影出誘人光澤。

  此時。

  女帝那張玉靨鳳顏,不覺間揚起一抹玩味笑靨:「你可知欺君之罪?爾為奴僕,竟藏有陽物,告訴朕,誰允你如此僭越?」

  說話間,一腳踩在陳牛的頭上,將他死死壓在地上,纖細的足尖在他臉上碾壓,留下一道道紅痕。

  螻蟻豈可窺天,陋室焉能容君,此刻的陳牛,正如那螻蟻一般卑微。

  「主上,俺實在是糊塗,不明白為何這根爛棒兒還留在身上。俺是最近才被挑進宮裡來的,估摸著是那負責挑選的官兒大人看走了眼……」還能是為何,分當然是把她肏到捨不得割掉這寶貝玩意兒。

  武櫻殤冷笑一聲:「呵,疏忽?朕看是爾用那根爛玩意行賄了吧?竟敢攜此入宮?實乃膽大妄為!」

  會裝孫子是俺這個霸帝傳人的基本功夫!

  但頭能磕,腰不能節,要是腰給跪斷了,還怎麼去征服那些女人?

  陳牛拼命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主上明鑑,俺冤枉啊!俺真不曉得為啥會這樣……!」

  可這番話換來的卻是一記狠踩,武櫻殤的高跟直接踏在陳牛的後腦勺上,把他的整張臉都摁入青磚之中。

  「既為蠻夷,卻攜龍氣……」武櫻殤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此乃帝王專享,爾一介賤奴,又是如何得來?說把,爾的身份到底何誰。」

  艷紅鳳趾來回摩挲著陳牛的後頸,似在品味這般掌控之趣。

  她徐徐俯身,修長璽指輕抬陳牛滿布胡茬的頷下,迫其直視鳳顏。那雙鳳目中似有游龍飛鳳,呼吸間芬芳醉人,似透著三分桂花酒釀的馥郁。

  陳牛心頭一盪,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自己身上的機遇居然碰面了這麼一會兒就被看穿了。

  只能說,凡人豈會知道天之高。他心裡清楚,要是回答不對勁,怕是小命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如實上報,方可獲得一線生機……

  陳牛的大腦飛速運轉,隨即顫聲道:「回稟主上,這……這是因為俺偶然得到了一份傳承……」

  「哦?」女帝來了興趣,「什麼傳承?」

  陳牛深吸一口氣,斟酌著詞句:「回主上,是…是霸帝的傳承。殿內一片寂靜,只聽得見殿外檐下風鈴輕響。

  武櫻殤甩開了手,站了起來。

  帝袍飄蕩,周身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威壓,聲音中帶著幾分玩味:「既然你得了這人的傳承,那想必也知曉其中奧秘。說說看,這傳承有何特殊之處?」

  陳牛心中一驚,知道自己已是騎虎難下。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稟主上,這傳承……講究……那個……陰陽調和,需要……需要……」

  「需要什麼?女帝眯起眼睛,冷笑道,難不成,還需要與女子歡好?」陳牛裝作面如死灰的樣子:「主上聖明,正是如此,而且只有帶把兒的男人才能練這功法」

  女帝聽聞此言,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好啊,真是好得很,果然是你們這些蠻子的下三濫玩意!不過你這蠻族狗奴才,竟敢對朕起了齷齪心思!」

  「你言唯有男子方可修煉?

  若朕強奪你之傳承,狗奴才,你以為可否?

  「陳牛:「等…等等!主上這行不通呀,這份傳承綁定了俺的神魂,只要俺一死,或者遭到寫奪或搜魂,就會自動摧毀。」

  「蠻夷,」

  她另一隻手緩緩下移,停於陳牛小腹之上。「朕自有千百種手段,讓爾生不如死。」

  玉指輕輕划過,引得陳牛全身戰慄。

  故而,爾當如實招來。

  否則……女帝突然加力,陳牛頓感劇痛難忍。

  「朕有一百種方法必讓爾嘗盡人間極苦!」言罷,揮袖將其摜於地上。

  陳牛渾身顫抖,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連連磕頭:「俺這條賤命萬萬不敢欺騙主上啊!俺對主上的忠心比對自己的老二還真!絕對沒有半點歪心思!」

  額頭已經磕出了血,暗紅的液體順著他粗糙的臉頰滑落,但他連個屁都不敢放,只能繼續磕頭。

  「忠心?就憑你這等貨色,也配談忠心?她俯視陳牛,鳳趾抵住陳牛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爾若真心歸順於朕,當以何證?」

  「俺願意拿這條賤命做擔保,要是有半句假話,就讓俺被凌遲處死!」

  「爾等賤命,何足掛齒?朕要爾以靈魂起誓,若有違背,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主上饒命!俺不敢啊!」陳牛說著,猛地伏倒在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咚咚的聲響。

  額頭已經腫脹得像個饅頭,但恐懼和求生的本能驅使他繼續這種自虐行為。

  武櫻殤冷笑一聲,那聲音如九幽地獄傳來,令人不寒而慄,帝靨鳳顏上浮現出一抹譏諷笑意,似乎在享受這種支配的快感。

  「爾這賤奴,方才不是言道對朕忠心耿耿乎?今朕欲親自驗證,爾卻又推三阻四,莫非爾這狗東西還有何見不得人的齷齪秘密?」

  話落,高跟再次踩在陳牛頭上,鳳眸中閃過一絲危險光芒,似隨時會下令將陳牛拖出斬首。

  陳牛聞言,不禁渾身顫抖,卻知無可退避,只得咬牙應道:「俺願以靈魂起誓,若有半分不忠,甘願魂飛魄散,永墮九幽!」

  女帝這才稍露滿意之色 既如此,朕暫且信爾一回。若爾敢有半點欺瞞,休怪朕手下無情!」

  陳牛連連叩首,如蒙大赦。

  經過一系列的試探,陳牛基本掌握了自己的定位。

  他是被安排進宮的肉奴——關於這一點,眼前的武櫻殤都沒有向他過問,對於他的職責顯然是早已知道。

  「俺一定會拼盡全力,為主上效勞,絕對不敢有半點偷懶!就算是榨乾這根雞巴,俺也心甘情願!」

  女帝輕蔑一笑:「效勞?爾以為爾配嗎?爾可知,多少王公將胄,甘願匍匐於朕足下,只求一睹龍顏?爾這螻蟻,何德何能,敢言為朕效力?」

  陳牛聞言,不卑不亢地回答:「說對沒錯啊!嘻嘻,正因為俺是個賤骨頭,才更能感受到主上的偉大。俺雖然是個沒文化的粗人,但願意肝腦塗地,為主上解決所有麻煩,包括床第之間的那些事兒。」

  蠻體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粗壯的肌肉在皮膚下隆起。

  「無趣,爾此等奉承之話,朕同樣亦聽了無數篇。」 她慢慢收回鳳足,高高在上地俯視著陳牛那壯碩的身軀,纖長的璽指輕輕一揮,示意這個狗奴才站起來。

  陳牛起身後,魁梧身軀略高於女帝半個頭。此刻,陳牛不知何故,竟鬼使神差地抬眼直視武櫻殤。

  目光在武櫻殤那張絕美的臉蛋上遊走,從她高挺的鼻樑到微微顫抖的睫毛,再到那雙仿佛能洞穿一切的鳳眼。

  俺陳牛發誓,終有一日,定要將你這高高在上的女帝征服!讓你也嘗嘗臣服於人的滋味!

  霎時間,霸帝之氣與武帝之威在空中交鋒,如兩道驚雷相撞,似兩股無形洪流激烈碰撞,整個大殿似乎都在這無形的較量中微微震顫。

  女帝見陳牛竟敢直視自己,金眸一瞪,龍眉鳳目間,那雙似有帝鳳抱日的金眸中,仿佛有萬千雷霆在醞釀。

  仿佛在警告這個不知死活的奴才:你敢覬覦朕?

  陳牛隻覺雙眼刺痛,急忙低頭,如避開烈日般匆忙垂首,然而,餘光瞥見女帝玉頸處一絲不自然的青筋,心中頓時一動,似有所悟。

  那騷貨說的看來就是這事。

  他注意到女帝那完美無瑕的肌膚上,那一抹青色格外刺眼,這樣陳牛想起自己從林美艷口中得到的情報,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道:「恕俺斗膽一言。」

  「哦?你這蠻漢還敢多嘴?說吧,你還有何話說?」

  或許女帝大度,並沒有把剛才這個蠻子的狗膽包天放在心上。

  陳牛小心翼翼地道:「俺觀主上龍體似有不適,經脈或有淤滯,頸子上青筋微露,或許是日理萬機,操勞過度所致。若主上不嫌棄俺這個臭蠻子,俺願意用這雙粗糙的大手,為主上捏捏肩膀,舒緩龍體,為主上行氣活血。」

  「你這是打算染指朕的龍體?想摸朕的身子?」

  或許好奇,或許只是打趣,女帝的心思誰人猜得透。

  我們的霸帝陳牛亦是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話給問懵了。

  「無趣。」看到陳牛又打算跪下來叩頭的樣子,女帝再次閉上了眼,吐出兩個字。

  陳牛心中一顫,跪到一半又站了起來:「主上明鑑!俺雖然得的是蠻族傳承,但絕對不是想占主上的便宜。若蒙主上恩准,俺願意用這雙粗糙的大手好好伺候主上的龍體」

  「這按摩之術可是俺祖上傳下來的絕活,包管讓主上舒筋活絡,保證讓主上爽得飛上天。若能讓主上爽到,俺死也值了。就算主上現在想要俺的狗命,俺也甘之如飴,只求能再多看主上一眼。」

  女帝沉吟她那雙如玉般的手指輕輕敲打著龍椅扶手,發出輕微的聲響。咔——咔——咔——

  女帝眸中閃過一絲玩味:「既如此,你且試試,若真有奇效,或可饒你一命。若有半分不妥,朕會讓你嘗盡世間所有酷刑,生不如死!」

  陳牛顫顫巍巍站起,心中既惶恐又興奮。

  他知道,這既是機遇,亦是危機。若能藉此機會討得武櫻殤歡心,或可平步青雲。若稍有不慎,恐怕命都難保。

  然。

  當陳牛再次將目光投向女帝那妖嬈的身姿時,所有的恐懼都被一種更為強烈的欲望所取代。

  作為霸帝傳承人,陳牛骨子裡流淌著征服一切的熱血,這是他與生俱來的使命,在體內澎湃翻騰的是霸帝傳承帶來,是名為『征服』的欲望,是刻在靈魂深處的烙印!

  而此刻,這股欲望如猛獸般咆哮著,渴望將眼前的女帝徹底征服,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即便面對的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帝,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一個等待被征服、被蹂躪的雌性罷了。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危險,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蠻人,你在看什麼?」 女帝冷冷喝斥。

  「咳咳,俺……俺只是在想該如何為主上服務。」陳牛慌忙低下頭,但眼中的慾火卻愈發旺盛。

  「還不速速開始?莫非你想朕改變主意?」

  「俺遵旨。

  「陳牛強忍著心中的躁動,緩緩向龍椅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女帝慵倚龍椅,修長玉腿交疊,露一截如玉般皓白腳踝。

  鳳眸似笑非笑望向陳牛,眸中閃過一絲戲謔,「何故惶恐?朕本以為霸帝傳人當有通天本領。」

  陳牛連忙應聲,小心翼翼地靠近女帝。將手掌覆在女帝玉頸處。

  「爾之手為何顫抖不止?莫非真欲對朕圖謀不軌?」女帝語帶寒霜,卻未避開陳牛粗鄙之觸。

  「俺不敢。陳牛強忍著將女帝按倒在地的衝動,低聲回答。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女帝的肌膚,感受著那驚人的柔軟。

  「哼,朕看你是想得很。」女帝嗤笑一聲,「不過你要是敢亂來,朕立刻就讓你人頭落地。」

  操!你奶奶的!

  陳牛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俺不過是個奴才,哪敢對主上有非分之想。」他那雙因常年緊握鋤頭而粗糙有力的手掌因緊張和激動而微微顫抖,觸及女帝的瞬間,那種前所未有的柔軟觸感和溫熱氣息瞬間讓他全身血液沸騰,

  掌心開始發燙,緩緩地在女帝修長優雅的頸部推拿按摩,像是要將這份熾熱傳遞給身下的尤物。

  「嗯……你這雙粗礪之手,倒有幾分造化。」 女帝微微眯起眼睛,語氣中帶著幾分慵懶和享受。「加力些許,你按得太輕。」

  陳牛聽到這聲充滿誘惑的輕哼,下體猛地一跳,險些當場繳械,只能連忙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主上若是覺得舒服就好,俺倍感榮幸。不過,俺還有更好的手法,不知主上可願意,讓俺一展身手。」

  陳牛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女帝的鎖骨處畫著圈,為其疏通著處經脈。那對玉骨凸顯,如同兩道新月,映著宮燈微光。

  女帝自然感受到了身體不適感正在被陳牛舒緩。

  「哦?且讓朕看看你的本事。」 她挑了挑眉,語含戲謔,「若不能令朕滿意,你可知罪責幾何?」

  「俺敬奉聖命。」陳牛微一咬牙,暗運體內霸帝真元。空氣中似有龍吟虎嘯之聲隱隱傳來。

  一縷金光自他眉心流轉,沿著經脈遊走,最終匯聚於雙手之中。掌心漸生異熱,似能透徹玉骨,直抵肌髓。

  「啊——」

  這一聲嬌吟宛若春鶯初啼,又似火中鳳鳴,盪人心魄。覺得舒服就要叫出來,堂堂一國之君,又何須顧及此等小節。

  此時不搏,更待何時!

  漸漸,陳牛的手法由輕轉重,由慢變快,手指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在女帝的肌膚上遊走,時而如蝶翼輕掠,復又如蠻龍橫行,居然能在女帝的肌膚上留下淡淡的紅痕。

  「主上,您感覺如何?」 承受慾火焚身之苦的陳牛艱難地問。

  女帝只覺通體舒泰,酥麻感從頸部如電流般迅速蔓延至全身,不由閉目享受。

  體內似有千萬隻游蟲竄動,沖開那一寸寸凝滯經絡。

  璽體微顫,涎汗淋薄。

  如同體內仿佛有無數隻小蟲在肆意爬行,衝擊著她每一寸被堵塞的的經絡。

  「嗯……啊……更重些……」

  陳牛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硬得發痛,恨不能即刻攀登鳳闕,將其埋入女帝那誘人的帝王鳳屄中。

  但是陳牛深諳循序漸進之理,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必須繼續忍耐,直到女帝更加依賴自己的手法,直到徹底淪陷。

  蠻族古籍有云:龍氣非但天地精華,更具玄妙異能,可令人……

  陳牛緩緩收回那雙沾滿龍涎淡香的手掌,裝作一副恭敬的模樣,低聲說道:「主上,俺已經盡了全力。這雙粗糙的大手恐怕玷污了主上的龍體,還望恕罪。」

  「若是還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俺願意為主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話里話外都是表明自己已經達到了極限,暫時無法在施展秘術。

  女帝睜眼,發現體內經脈竟已舒暢不少。

  「你這按摩之術,倒是有幾分門道。朕的身體確實舒服了不少。」明眸暗掃,似在重新品評這低賤奴僕。

  她伸出玉足,輕輕點在陳牛胸口,語氣輕佻:「爾這賤骨倒有幾分手段。讓朕舒坦不已,這雙粗手,可還會撫遍朕身?」

  這女人怎麼總是說俺想摸別的地方。

  嘻嘻,也不是不想,而是現在還未成,至少要等……操!

  突然,陳牛感覺自己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上,連忙叩首:「都是武大人洪福,俺不過是略盡綿力。俺的賤手能為陛下效勞,已是三生有幸。」

  他的額頭緊貼地面,但腦海中卻浮現出女帝那完美的身軀。

  「蠻」之一字,自古有令「雌」沉醉之說,此事不必急於一時。

  女帝淡然道:「平身。自今日始,每日入宮為朕解乏。若敢怠慢,爾知其果。記住,爾不過朕之一犬,莫存非分之想。」

  「俺必當盡心竭力,絕不敢有絲毫怠慢!俺就是陛下的一條狗,願意為陛下舔腳捶背,萬死不辭!」

  女帝揮手示意他退下。獨倚雕欄凝望遠方,鳳眸中掠過一絲難解深思。**

  金碧輝煌的宮殿內,帝威如獄。

  傲日大帝手執紫金密報,目光如炬,反覆審視那閃爍著神秘光芒的文字。

  密報上的內容,讓這位至高無上的君王,面容忽而猙獰忽而陰沉,如同陰晴不定的天空。

  蓬萊那個小國的膽大妄為,竟敢挑戰帝國威嚴!

  自己只是下令緝拿『無名』 ,誰知道綠墟山脈居然隱藏了個隱世宗門,而且這個宗門居然還和那個在人妖戰線新崛起的小國有關。

  兩大頂級軍團覆沒,大將軍傲烈被擒,此等奇恥大辱,令帝王怒不可遏。「找死!找死!」

  帝王怒吼如雷,震盪九霄。他猛然將案幾踢翻,珍貴的紫檀木化為齏粉。整個大殿內,氣氛凝重如鐵,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侍女宦官們匍匐在地,連唿吸都不敢。

  帝王一怒,伏屍百萬,誰敢輕易觸怒龍顏?

  傲日大帝將密報撕碎,冷聲下令:「拼起來,有一絲裂縫,自己把頭摘了。」宦官們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拼接每一片碎片。

  不多時,完整無損的密報再現於世。

  傲日大帝再次審視密報,面色鐵青如鑄。他再度將其撕得粉碎,怒吼道:「好!好得很!帝國境內,竟出現這等無法無天的逆臣賊子!」

  「擒我兩大頂尖軍團,擒我大將軍!嗬嗬,好啊!」

  帝王的怒吼如同神龍咆哮,響徹整座大殿。殿內眾人耳膜震裂,鮮血順著耳朵緩緩流下。這一刻,帝王威嚴如山,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就在此時,兩道身影緩緩步入大殿。左相秦燦身穿棕袍,魁梧挺拔;右相雍玉種素衣長袍,身形消瘦,眼中閃爍智慧光芒。

  這兩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重臣,為眾人擋住了帝王滔天怒火。

  「臣,參見陛下!」兩位重臣恭敬行禮,撫平了帝王內心的怒火。傲日大帝面色緩和,伸手虛扶:「兩位免禮。」

  「陛下召見我等,可是出了什麼事情?」左相左相秦燦謹慎詢問。

  金殿之上,龍椅高懸。

  傲日大帝端坐其上,眉宇間陰霾密布,聲若驚雷道:「區區小國,竟敢如此猖狂!」

  兩位重臣聞言,心頭一震。

  右相雍玉種沉聲問道:「陛下,蓬萊何事如此大膽?」帝王冷笑一聲,道:「擒我兩大頂級軍團,擒我大將軍傲烈!」

  此言一出,左相秦燦與右相雍玉種皆是大驚失色。

  傲烈乃是帝國棟樑,藉助龍氣突破煉虛境,竟被蓬萊輕易擒拿?

  這等實力,已然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右相雍玉種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陛下,此事關乎重大,還請詳細告知。」傲日大帝將事情始末娓娓道來。

  隨著帝王敘述,兩位重臣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煉虛境強者啊!

  縱是初入此境,也非尋常可及。輕易擒拿煉虛,何等恐怖?就算是他二人,也未必有把握輕鬆擒拿剛剛突破的煉虛境強者。

  左相秦燦似有所悟,驚唿道:「陛下,那麼這歸元宗,莫非是……傲日大帝面色陰沉,緩緩頷首:「除了隱世大宗,朕實在想不到,還有何等宗門,能在短短時日內,爆發如此可怕的力量。

  」

  在這片遠古之地,隱藏著許多不可思議的存在。世人只能窺見表象,唯有真正的強者,才知曉這方天地之深不可測。

  右相右相雍玉種感嘆道:「那件大事臨近,這些蟄伏已久的陰影,也要紛紛現身了啊!只是帝國為何會與蓬萊結怨?」

  傲日大帝再難抑制怒火,怒吼道:「這歸元宗在朕的國境內建城,且堂堂隱世大宗,竟還是那小國的管治下,簡直是丟盡了隱世大宗的顏面!」

  右相雍玉種沉吟片刻,建議道:「陛下,臣以為暫時不宜對歸元宗出手。傲日大帝問道:「為何?」

  右相雍玉種娓娓道來:「其一,歸元宗和蓬萊底細不明,深不可測。

  能輕鬆擒拿突破練虛境的傲烈,至少也是練虛後期以上的存在。

  對兩者出手,代價太大。

  那件大事臨近,我等應當全力以赴,那才是真正的巔峰棋局。

  」

  「其二,未必要親自出手,方能斬殺仇敵。巧用他人之手,也可輕鬆取敵首級。隨著大事臨近,那些隱匿於陰影中的存在,也將按捺不住,紛紛現身。」

  「其三,在此關鍵時刻,陛下名聲受損,反倒可藉機示敵以弱,有利我等行事。」傲日大帝頷首道:「愛卿所言有理,此事就由你去辦。」

  右相雍玉種恭敬領命,煺出大殿。

  無論是傲日大帝,還是左相秦燦,都對右相雍玉種信心十足。

  這位右相曾殺得敵人膽寒,傲日帝國能有今日之成就,有一半是這位右相打下的基業。

  此刻殿內風雲變幻,暗流涌動。

  無數神秘勢力爭搶這片遠古之地,最終卻只有三大帝國立足於此。

  唯有他們自己,才知道為此付出了多大代價。

  如今,又一場驚天動地的大變,即將掀起帷幕……

  ……

  「出大事了啊!」

  「什麼?歸元宗竟然擒了帝國大將軍,還擒了帝國兩大軍團?」

  「天啊,歸元宗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嘛?」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此等壯舉,千古未聞!」

  「大帝的滔天之怒,這歸元宗能承受得起?」

  「大戰將起,大戰將起啊!」

  當有人在歸元宗轄下的小城擒拿帝國大將軍以及兩大頂尖軍團的消息傳出去時,整個帝國瞬間譁然,如一鍋煮沸的開水般,沸騰起來。

  帝國境內五座大城中,所有修煉者議論紛紛,所有人都驚悚了,這個消息,就好似驚雷般,震得諸多強者腦袋發懵。

  所有人嚇得魂都要飛了。

  多少年了,他們未曾聽過這種震撼靈魂的消息了,哪怕是元嬰境強者,都顫慄了。唯有一處地方,即便聽到這個消息,也如死一般的寂靜。

  正是傲日帝國皇都傲日城。

  城內所有強者,雖也被這個消息震驚得不行,但卻沒有人敢出聲議論,整個傲日皇城就如同往常一般,該幹嘛幹嘛,好似壓根沒有得知這個消息一般。

  但卻有一股無形的壓抑氣息席捲整個傲日皇都,整個皇都的天空都黯淡了下來,那種沉重壓抑的氣息,讓每一個身處於皇都的修煉者,都緊張不安。

  所有皇城中人都知道,大戰將起了,那無知的宗門,竟敢如此挑釁帝國,以那位陛下的性格,這一次,不血流成河,都無法抵消那位的怒火。

  甚至,這個消息都在逐漸朝著其他兩大帝國擴散。

  蓬萊帝國徹底出名了,歸元宗也徹底出名了。

  但詭異的是,沒有人知道這一戰的具體細節,只知道歸元宗殺了帝國大將軍,殺了帝國兩大軍團。

  所有人都為歸元宗的實力而震撼,但卻沒有一個人或者勢力,去巴結歸元宗。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敢。

  這一次,歸元宗固然威震天下,但也徹底惹怒帝國這頭盤臥了許久的巨龍。當這頭巨龍徹底憤怒之時,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這股滔天之怒。

  哪怕是歸元宗,也一樣。

  —————————

  第十三章(下):陰唇烙印

  夕陽西下,結束了師傅的對練,我踏上了歸家的路。

  平日裡,我這條小徑偶爾也會有一兩個歸元宗的弟子路過,而似刻卻了無人煙,看來都是被武姐姐喚去建國了。

  看向遠處的老蕭和一個女人正在吻得火熱,嘖嘖,想閃盲我這個單身狗嗎?二人像是察覺到我的視線,對著我尷尬地揮了揮手,然後就遁開了。

  真是的,這也能讓我撞見,要拍拖你們去蓬萊啊,來這麼少人的地方幹什麼!

  我搖了搖頭,全然不知打擾了一位麒麟子的誕生,繼續走著我的路。

  來到屋子前,我發現屋內居然燈火通明,我興奮的推門而入:「媽!」看到桌子上擺滿了我喜歡食的飯菜,我立刻衝到了廚房,抱著了那讓我思念許久的身影:「媽……我好想你!」

  「少宗主,是想媽媽嗎?」

  ……

  也不知道梅姨為何突然就照顧起我的起居飲食

  例如。

  梅姨會準備好我的早午晚三餐。

  又例如。

  梅姨會為我清洗衣服。

  簡直就像是想把我慣成廢人似的。

  會是林媽媽安排的嗎?

  ……反正我是沒有問,如果問了之後發現原來是梅姨自發的行為,那我起不是變相質疑了她,我可不想讓對我好的人有一絲難過。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幻想過與梅姨發生些什麼,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更讓我想起了前世有關家政婦的主題。

  而且梅姨的身材又這麼好,大奶肥臀,加上若隱若現的人妻韻味……陳大郎好福氣。

  「最近天氣挺熱的,阿姨特地準備了些清爽的菜色,少宗主你多嘗嘗。」梅姨盛了一碗冰鎮綠豆湯推到我面前

  「謝謝梅姨,聞起來就很香……」我禮貌地接過,輕啜了一口:「真是清涼爽口,正適合這個季節。」

  「哎呀,別這麼客氣嘛。咱們我們一家這麼熟了」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好的,阿……阿姨。那你也別叫我少宗主了」我有些侷促地回應道。「好呀, 那我就叫你小憶,可以嗎?」

  「行啊」

  「小憶~小憶~。」

  梅姨嫣然一笑,撩了撩耳邊的髮絲, 不斷用手搓我的臉:「小憶長得真俊,跟美艷還是有幾分相似。」

  「是嗎,梅姨你的身材也很好啊,特別是這個腰也瘦瘦的,衣品也很好跟我媽平常用的很像。」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總不能說她胸大屁股肥吧。

  李梅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哦?是嗎?可能是同一個刺繡師吧。你媽媽一直很有品位,我們就常交流護膚心得呢。」

  「原來您和我媽是這麼熟啊。」我恍然大悟,想起了那日仙墮峽合歸來後的那段是日,林媽媽她總是往陳家村跑。

  也對,畢竟在同一個宗門辦事

  「是啊,你媽媽待人很好幾乎沒有架子,而且很漂亮,大家都很羨慕她。」

  「梅姨您也很漂亮啊,氣質優雅,保養得宜,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多了。」 我察覺到梅姨話裡有話。

  「哎,小憶嘴真甜。 梅姨哪裡比得上你媽媽。那時我就常想,要是能長得像她就好了。」梅姨輕笑著搖了搖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美,沒必要攀比。」我試探著說,「梅姨您就很有魅力,只是可能自己沒發現。」

  梅姨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這麼說,阿姨心裡很高興。只是……有些事情,年輕人可能不太懂。」

  「阿姨您說得對,我確實閱歷尚淺。不過有時候旁觀者清,也許我能給您一些不同的看法。」我謙虛地說。

  梅姨沉默了一會,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開口,「其實……阿姨做了一些傻事。」

  「什麼傻事?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聊聊。」

  「嘻嘻~不告訴小憶。」

  什麼嘛,耍人玩呢。

  「你覺得阿姨有魅力嗎?」她突然壓低聲音。

  「當然了。」我喝著冰鎮綠豆湯,毫不猶豫地說。

  「真的嗎,小憶覺得是哪方面呢?外貌還是打扮?」梅姨的眼睛亮了起來「也不全是,梅姨您的魅力是由內而外的,不是靠打扮出來的。」

  「是嗎……那阿姨和你媽媽比起來呢?」

  我差點把綠豆湯噴出來了,女人都喜歡問這種比較的問題嗎。我突然記起師傅也有問過。

  「這個……」我有些尷尬,「梅姨,您和媽都很好,我……」

  「哎呀,阿姨就是隨口問問。」梅姨笑著打斷我,「不過阿姨知道你肯定更喜歡媽媽對不對?」

  「阿姨……」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好啦,不逗你了。」梅姨笑著說,「來,多吃點。阿姨特意為你做的,可不能浪費。」

  「謝謝阿姨。我鬆了口氣,繼續低頭吃飯。

  「對了,阿姨下周要參加一個國會,你說阿姨該穿什麼好呢?」 梅姨突然說道。「呃……」我思考了一下,」或許可以穿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我覺得那個顏色很適合阿姨您。」

  「哦?淡藍色嗎?」梅姨若有所思,「阿姨倒是有一條淡藍色的裙子,不過已經很久沒穿了。你覺得那個顏色真的適合阿姨嗎?」

  「嗯,很適合。」我認真地說,「淡藍色能襯托出阿姨您的氣質,既不會太張揚,又能突顯您的優雅。」

  「哎呀,你這孩子……懂得還真不少呢。那阿姨就聽你的,下周就穿那條淡藍色的裙子。」

  「梅姨您穿什麼都好看。」我由衷地說道。

  「好啦好啦,別再夸阿姨了。」梅姨笑著說,「再夸下去,阿姨都要驕傲了。」吃完飯後天已經黑了,今晚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所以就準備上床睡覺。

  梅姨收拾完餐桌,走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我聽到嘩啦啦的水聲,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梅姨在淋浴時的畫面。我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下體也開始蠢蠢欲動。

  又過了一會兒,梅姨從浴室出來,身上只裹著一條幾乎遮不住屁股的浴巾,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的鎖骨滑落,消失在那對幾乎要把浴巾撐破的巨乳之間。

  「小憶,你在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我慌忙移開視線,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什麼,梅姨。我……我也該睡覺了。」

  「來,小憶,阿姨早上把床單換了,來躺下吧。」

  「梅……梅姨,您……您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

  「怎麼,阿姨照顧你,你還不願意啊?」

  梅姨說著,輕輕推了我一下,我猝不及防地倒在床上。她慢慢爬上床,浴巾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幾乎要滑落。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豐滿的乳溝、凸得誇張的乳頭和大大的棕色乳暈。

  梅姨跨坐在我腰上,我清晰地感受到她下體的熱度透過薄薄的浴巾傳來,陰部的輪廓正在壓在我腹部。

  熱烈的溫度燙著我的肚皮,像是被她的陰唇蓋印章,傳來陣陣濕潤……那兩片肥厚唇丘正發出欲求不滿的蠕動,正透過唇口吸啜著我的小腹。

  溫飽思淫肉,而且還是人妻家政婦!下面那話兒開始不受控制地勃起,頂在她的屁股上。

  梅姨扭了扭肥臀,調侃道:「小憶快那支棍子拿開,然後把衣服脫了呀,阿姨要拿去洗了。」手指慢慢划過我的身體,然後開始撩起我的衣服。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雞兒被兩塊臀瓣夾住,只能強忍挺腰的衝動,順從地被梅姨脫下衣服。

  原來今日是梅姨洗衫的日子,梅姨親自給我掀開被子蓋好,從我身上離開了。

  「哎呀,看阿姨這點記性,小憶把內褲也脫了。」梅姨突然轉頭對著我說。

  「啊?」

  我感到一股電流從脊椎竄過,小腹猛地一緊,肉棒也不受控制地在薄被裡跳了跳。「梅……梅姨,這……這不太好吧……」

  「脫了!快點!阿姨要拿去洗」梅姨說,我只能忐忑的把內褲扔在床頭。

  我心中翻起驚濤駭浪,同時還要阻止血液不斷的往肉棒里奔涌。

  但越是這樣,它就越是堅挺。

  我的內褲真的要交給梅姨了……也沒啥,就洗個衣服……

  算了,還是睡覺吧。

  感受著肉棒傳來的陣陣涼意,和站在身邊整理我衣物的軟香的成熟嬌軀,我把我這輩子無聊的事情都想光了,這才讓困意襲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

  「嘶——「

  我這胯襠怎麼這麼癢呢?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意識的撓了撓。

  「?」

  怎麼還是這麼癢呢?好奇怪啊。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用羽毛輕輕撓我的龜頭。

  我無奈的只能睜眼醒來,一低頭,掀開被子,看到了我這輩子不敢想像的一幕。唔噗——

  唔噗——唔噗——滋溜——

  只見。

  林美艷衣衫凌亂的跪趴在我旁邊,腦袋起起伏伏,嘴裡吞吐著我的肉棒!而我的雞兒正透著一層綠色的薄膜——保險套。

  我的目光無法從林美艷那張被我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嘴上移開。

  她的嘴唇被摩擦得通紅,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在保險套塗抹上形成一層亮晶晶的膜。

  「啊——媽!你回……啊—」我掙扎著,幾乎開心得想要跳起來,但肉棒上突然傳來的,溫暖中的一股堅硬,讓我瞬間停滯下來,後背冷汗直冒——命根子被林媽媽輕輕咬了一下。

  林美艷見我不再動彈,眼角一瞥,給了我一個調皮的餘光,仿佛在說小壞蛋,媽媽這就讓你爽上天。接著她輕撩秀髮,螓首再次起伏。

  我這才從驚慌中緩過神來,林媽媽的肩帶松松垮垮地掛在她豐腴的臂膀上,順著那半透明睡衣的縫隙,兩團飽滿的奶子隨著她身體的起伏劇烈搖晃著。

  那對碩大的乳房仿佛要從睡衣里跳出來似的,上下左右亂顫,兩個深褐色的五厘米大奶頭完全勃起。

  「唔噗……唔噗……唔噗……滋溜……」

  淫靡的吮吸聲和口水聲在我的胯下此起彼伏,我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那根雞兒一次又一次地消失在林媽媽那張紅艷的小嘴裡。

  從腫脹的龜頭到青筋暴起的棒身,隨著她的深喉,我感受到一陣陣火熱的溫暖從下體蔓延全身,每一寸都被她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著,讓我渾身酥軟,仿佛置身天堂。

  可每當我低頭看到身下賣力吞吐的林美艷,又會感到一陣強烈的罪惡感和恐懼。

  她的口技如此嫻熟,讓我不禁懷疑她是否曾經這樣服侍過其他男人。

  這個念頭讓我既興奮又嫉妒。

  突然,林媽媽抬起頭來,故意發出啵的一聲,我的肉棒從她嘴裡滑出,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銀涎順著我那十多厘的雞冠莖緩緩流下,匯聚在她塗抹了暈染口紅的櫻唇上。

  嘴巴與馬眼處拉出一條銀色的唾液絲線——輕輕一拉,絲線斷裂——滴落在我的雞兒莖和林美艷的下巴,循循落下。

  「媽,你不是——啊!」

  林媽媽淺淺一笑,打斷了我的話語,酥媚中帶著些許玩味的神情。

  她欲拒還迎般慢慢靠近,紅唇半張,噴吐著熾熱的芳息,最終又輕輕含住。

  這一次,她用力一吸,直接將我的整根肉棒吞入喉嚨深處。

  媽媽你不是外出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好想你啊……這是我剛想開口問的問題。啊——可是真的好舒服……

  我感覺自己快要分裂了,仿佛同時墜入天堂和地獄,身體在極度的快感中癱軟無力,雞巴被林媽媽的小嘴包裹著,那濕熱溫潤的感覺讓我想起了她溫暖的懷抱;

  而精神卻極度緊繃,如同置身冰窖一般,恐懼從心底蔓延。

  不知為何,我心裡隱約覺得這是不對的。

  「啊——媽!您先別這樣!嘶——啊!您快停下啊!」

  我想去拉林媽媽的身體,但每次只要我掙扎,肉棒都會感覺到林媽媽牙齒的「擒拿」。本能的恐懼讓我只能老老實實承受著這痛苦的舒爽。

  而林美艷一邊含著我的肉棒,嘴角輕揚,吞吐的速度不慢反快,而且十分的仔細,比在處理宗門事務的時候都要仔細。

  這麼認真地吹著,讓我總有一種錯覺,雖然我和林媽媽是在做著禁忌的性事,但她對我,對我的肉棒,依舊是一種寵愛,甚至是依賴。

  「啊——媽!您慢點啊!」

  林媽媽的舌頭隔著保險套挑逗著我的龜頭,舌尖直往我的馬眼裡鑽!爽得我的屁股不自覺地抬了起來,忍不住的高喊。

  這種背德的快感是什麼回事,明明之前從未有過。如果沒有那層薄綠色阻隔,又會是何等舒服?

  「哼哼~」

  林媽媽嘴巴吞吃著,鼻腔里哼出幾聲笑意,她好像很滿意我的表現……以及她的表現。

  她的手輕輕的掰著我的大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抽了,居然配合著雙腿大張。

  「唔——噗!」

  林媽媽再次把我那根濕漉漉的雞巴吐了出來,但她那隻手馬上就握住了棒身開始上下套弄。

  而她的嘴,則是含住了我的卵蛋,開始又仔細又溫柔地嘬吸起來。

  舌頭在我的陰囊上打轉,那種濕潤溫暖的觸感讓我幾乎失去理智。她的手上下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在她手中跳動。

  「嘶——媽您快停快停!」我情不自禁的求饒。

  林媽媽聽到我的哀求,反而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

  她的舌頭在我的陰囊和會陰處來回遊走,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啃咬,那種又痛又爽的感覺讓我欲仙欲死。

  我的手緊緊抓住床單,指節都泛白了。林媽媽抬起頭,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哈哈,舒服嗎小憶?」

  林媽媽終於說話了,我瞬間就想趁著她不注意趕忙抽身,但肉棒傳來的一陣過分的束縛感,再次讓我放棄了掙扎。

  林媽媽的手用力的攥了一下,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媽怎麼突然這麼粗暴了。

  「媽您這是幹嘛?剛回來就去休息一下,別這麼突……嘶——」林媽媽輕輕的嘬著我的陰囊,靈活的手指快速的擼動著肉棒。

  我帶著幾分哀求和無奈的語氣說道,因為我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

  「舒服嗎?寶貝?」這句本來應該男人問女人的話,反而從林媽媽的嘴裡說了出來。

  「舒服啊,可是您……」我只能順著她的話說,如果說不舒服……剛才林媽媽用牙齒輕輕咬住我肉棒根部的那種又痛又爽的感覺,我可是記憶猶新呢。

  「舒服就好,嘻嘻,小憶的雞兒都這麼大了,還記得小時候那麼一丟丟,媽媽過去聞了聞,你這個小壞蛋差點尿媽媽臉上。」林媽媽語氣十分的平淡,就好像現在在做什麼很平常的事情。

  「嗯~蛋蛋也挺大的,能存不少,應該有讓人懷孕的能力了吧,確實有十幾厘米呢,能滿足女人了,又硬又燙,媽媽喜歡、媽媽最喜歡、媽媽喜歡、喜歡死了……」

  唔啵——唔啵——嘖嘖——嘖嘖——嘖嘖——!

  林媽媽的口中發出淫靡的水聲,她貪婪地吮吸著我的肉棒,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雙眼半眯,迷離間透出一抹深邃的誘惑,臉頰醉紅,情難自抑的呢喃細語,仿佛她置身在夢境中而我已不存在,唯剩她與那繾綣的情思纏綿不休。

  情愛溢滿,那張嫵媚的臉龐埋在我的胯間,讓她情不自禁的寵溺親吻著我的襠部,不僅是肉棒、陰囊,還有我的大腿內側,會陰,甚至我感覺,我現在只要把屁股抬起來,林媽媽會毫不猶豫的親吻我的屁股,把臉埋在我的屁眼裡。

  但我不能這麼做,不知為何,林美艷越是如此,我的心裡就越是升起陣陣悲涼……突然,林美艷香舌一卷,把濕漉漉的保險套一把從我的雞巴上拉掉。

  「媽……啊!」 在我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她再次含住了我的龜頭,手指快速的擼動。

  強烈的刺激讓我再也無法忍耐,腰眼一松,肉棒抽搐,開始射精。

  「媽您快躲開我要射了啊!啊!」

  我急忙提醒林媽媽,但是她聽到之後,不僅沒有躲開,反而嘴巴收縮,口腔嘬吸著我的龜頭,雙手快速的擼動棒身,豐腴的身子還在不停地搖晃著,想讓我射在她嘴裡。

  臉頰凹陷,喉嚨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可想而知她吸吮的力度有多大。

  「啊!啊!媽!媽!別吸了!」我沒法躲,也沒法忍,只能在媽媽的濕熱口腔中挺動腰部,瘋狂噴射。

  噗嚕——!

  噗嚕噗嚕噗嚕——噗嚕嚕——噗嚕——! !

  射精的快感太過舒服,腰不自覺顫抖。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袋射出了不少精液,而林美艷一滴不漏,將我的子孫全部含在口中。

  「唔唔……~啊——」

  只聽我的胯下傳來了吞咽聲,林媽媽對著我,刻意的極力張開她的玉唇,鮮嫩紅潤的口腔中。

  舌頭微微伸出,掛滿了奶白色的粘稠精液,林媽媽粉紅色的小舌頭,就像泡在牛奶里一樣,色情得不行。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幽怨,仿佛在說「看看你幹的好事」。手指輕輕擦過嘴角,將溢出的精液又送回口中。

  「嗯——咕!」嘴巴閉上,舌頭在口腔中緩緩攪動,將精液與唾液混合。她故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讓我面紅耳赤。

  「小壞蛋,」她含糊不清地說,「媽媽的口水和你的精液混在一起,好濃稠啊。」吞咽聲響起,林媽媽的口腔中,空無一物……

  她……咽下去了?我呆呆的看著林媽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隨著一股射精後的虛脫感,我感覺到陣陣睡意……

  太玄劍譜正在轉動,我能感覺到我的雙眼一陣很痕癢,在我轉眸望向『林美艷』的一瞬間,我看到她的靈魂有三種顏色。

  一個巨型光團正在吞噬一個細小光團,淡淡的顏色看起來像是幾乎快要消逝;而一色較淡的光圈正在與巨型光團抗衡著,似乎是想保護那個快要消逝的細小光團。

  但還未等我看清楚,就感覺到陣陣睡意……

  慈母復慈母,遊子悲遊子,眼前並非林美艷,而是前世那獨屬於我的,會給予我無窮慈愛的小女人……

  「小憶,如果你還願意想起來的話,那就來救救媽媽吧,縱使你已經找到可以替代媽媽的人……」

  意識恍惚間,耳畔傳來低泣之音。

  我想伸手為這小女人拂去眼淚,但卻發現自己身體陷入無窮疲倦之中,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你相信『愛』是世上最珍貴、最無私的嗎?

  至少我是相信的……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此乃世間之不可能。

  但假若此情堅定不移。

  或許愛之真摯,亦可穿越時空,跨越生死,永恆不變。

  然而,既然是這麼無價的話,那麼應該會有很多企圖掠奪這份只屬於我,是我最寶貴,那名『愛』 的寶物吧。

  我的第一次精通是何時?而我的怪癖又是從何而來?這可能要追索到我前世前的某一夜……

  年十二,那夜。

  我輾轉難眠,悄悄起身,褪去睡衣,換上單薄的披巾,赤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摸黑行至客廳。

  剛出門檻,耳邊便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響,似有若無,飄忽不定。

  若側耳傾聽,我發現聲音竟是從對面房間傳來。

  那是我媽的臥室……

  房間中,傳出奇異聲響,似肉體相撞的啪啪之音,又若某人情動時的嬌喘顫音。

  如眾多不慎撞見長輩歡好之事的懵懂稚子般,我那向來謹慎的小女人也犯下了這等令人啼笑皆非的錯誤:十年二載一年三百六旬的小心謹慎,竟在這一夜功虧一簣。

  他們忘情地沉浸在肉慾的海洋中,忘記了房門虛掩,也忽視了那扇門後可能潛藏的窺視者。

  我看到男人赤裸的背影,他跨坐在一個大肉腚上,臀部如同打樁機,不斷起伏。

  這一刻,如同命運之門被輕輕推開,我站在門檻前,那扉門半掩,如引誘年少觀者——這是窺探禁忌的刺激,更是窺視慈母私密生活的背德快感。

  心如鹿撞。

  我凝神窺視,自欺欺人地告誡自己,不過是好奇聲響,關切她的安危。

  可我心裡清楚,這不過是給自己的下流行為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其實學校的性教育讓我對男女的床事早已門清兒。

  睡房裡烏漆麻黑,只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縫灑落。一雙翹在空中的腿,恰好映入我的眼帘。

  震得厲害。家裡的墊很舊,嘎吱作響,仿佛承受不住男人腰胯激烈的動作,我聽見的噪音就是它。

  罷了,疑雲已解,好奇心亦得滿足。

  我該去廁所尿一把,然後回去睡了。

  然而,我的雙腳仿佛生了根,無法挪動分毫。

  眼睛忘了眨,口乾舌燥——臥室里,她的腳趾扣緊了,在空中晃動。

  嘎吱嘎吱,床墊發出陣陣呻吟,仿佳要承受不住這激烈的歡愛,隨時可能崩塌。

  「告訴我,」男人粗重呼吸,「你現在更愛誰?是我,還是那個小兔崽子?」每說一個字,下身就狠狠地挺進一下,話語中夾雜著肉體拍打的聲響,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床板撞碎。

  我心中一震,這春宮戲中的對白,竟然涉及到了我。

  那個男人,那個正在與我最親近的人纏綿的男人,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當刻,我承認,我徹底慌了神。

  誠然,男歡女愛,床笫之間說些露骨的情話,本無可厚非,可為何我卻感到如此惶恐?

  全身的毛孔仿佛都豎了起來,一股莫名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來,幾乎要將我淹沒。我害怕繼續聽下去,害怕聽到更多令我心碎的話語。

  剛踏入青春期的我。偶爾撞見她的秘密……恐怕任何人都無法理解自己平日溫柔的慈母居然會找男人緩解寂寞。

  我再也無法直視那個房間,有誰又是讓我陌生的人,說我陌生的話。尤其是她。那雙赤足,驀然從雲端墜落。

  「你在這時提他是什麼意思?」她聲音沙啞。

  她收斂了腿,不再順從那個和她偷偷苟合的陌生男人。

  只是睡房內依舊窸窸窣窣,肉體摩擦的聲音隱約可聞,我目不能視,卻無法阻止腦海中那些下流的畫面不斷閃現。

  「我,」男人語帶窘迫,「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

  「你敢拿我兒子開這種黃腔,不覺得噁心嗎?是不是操昏頭了,才會說出這種噁心的話?」

  閨房內寂然無聲,喧囂盡斂。

  床頭燈在這寂靜中搖曳,在牆上投下搖晃的影子,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刻的尷尬與緊張。

  「我不過隨口一句,你至於反應這麼大嗎?」

  男人怒氣漸起,臉上的青筋暴起:「他不就是你玩嗨了,被人射進你逼里的種嗎?老子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這也要管嗎?」

  啪!女人玉手狠狠揮出,重重落在男人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你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想吐!」

  「我他媽忍你很久了,林艷萍!很久!很他媽久了!」男人咆哮道,唾沫星子四濺。

  男人試圖壓低聲音,卻控制不住地吼叫出來,「當初老子他媽給了你多少錢讓你生孩子,別忘了這戶頭也是老子的!但自從那個小兔崽子出生,你他媽眼裡就再也沒有老子了!」

  這話聽得我心裡嗡嗡作響,仿佛被一記重錘狠狠擊中。

  我早該發現的,原來我的出生並不被人期待……

  年少無知,那時讓我失望的是那個陪伴我成長的她。

  這種偏見讓我當刻並沒有注意到,女人的呼吸變得粗重而急促,仿佛一頭即將發狂的母野貓。

  她可能是真怒了,我只在她當初發現我被欺負的時候,聽過這麼沉重的吐息。

  「你他媽的是老子的女人,不是那個小兔崽子的……」話音未落,男人被一記凌厲的飛踢踹出床塌,身形搖晃如醉漢,雙腿一軟,險些從床沿滾落。

  「你的耳朵聾了嗎?你要不聽聽你剛才說了什麼?」女人自榻上起身,「他是我的兒子,是我懷胎十月生出來的!」

  她以錦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微微顫抖著,像是被寒氣侵襲。

  但我還是能看清她那單薄的身材。

  她的秀髮凌亂不堪,像是被狂風肆虐過的柳枝,亂髮根根豎起,活像一隻炸毛的野貓,隨時準備亮出尖利的爪牙。

  「再問你一次,你憑什麼拿老娘兒子開涮?」她很噁心

  男人像條喪家之犬般踉蹌著滾下床榻。

  女人的眼神冷得像冰窖,死死盯著這個可惡的男人,她那紅艷的嘴唇微微張開,吐出一句刺骨的話:「你要麼是醉得不省人事,要麼就是爛到骨子裡了。」

  男人突然像被雷劈中般暴起,如同一頭髮情的野獸般撲向床榻,將嬌小的女人狠狠壓在身下。

  兩人在床上糾纏扭打,在慘澹的月光下翻滾扭動。男人的怒吼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她的尖叫聲卻像一隻受驚的夜鶯,悽厲而刺耳。

  我從未想過她能發出如此令人心驚的聲音。

  她一次次將這個男子踹下床去,可這個不知羞恥的混蛋卻一次次爬回來,像條發情的公狗般糾纏不休。

  床單被野蠻地撕裂,錦被如同破布般被粗暴扯開,露出女人如凝脂般雪白細膩的肌膚。

  男人下體赤裸無羞,那根猙獰的陽具如同出鞘的利劍,粗大而脹紅,像是要噴出火來。男人恍若化身蠻荒野獸,令我首次感到不齒。

  我佇立門前,目不轉睛地注視二人爭鬥。

  睡房內亂象紛呈,纏鬥不休。即便我非因夜起,他們此刻的喧囂,亦足以驚擾我的清夢。

  我方欲抬手叩門,顫抖的手指幾乎要觸碰到冰冷的門板,爭鬥卻戛然而止。

  男人的怒吼消散,她的呼喊寂滅,方才的紛爭恍若一場幻夢。

  喧囂歸於寂靜,只剩下輕微的喘息和肉體摩擦的細微聲響,我懸空的手,終未落下。

  咿呀——咿呀——咿呀

  木榻有節律地低吟,如同我初至時般。

  那『紛爭』仿佛從未發生,又好像還在繼續。

  男人挺身而起,我僅見其上半身布滿汗水的胸膛在燭光下閃爍著光芒,肌肉隨著動作而起伏,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

  而其腰肢律動,如同打樁機般猛烈而有力,不知在搖曳何物。

  自男人道出那一問,至女人羞怒交加,我心生慶幸之意。想必是那女人之態感動於我,縱使不知我在偷窺,她亦護子心切。

  但現在呢,我又該如何應對?我亦茫然不知。

  若「紛爭」不止,我必行護母之責。

  然爭端已息,我作為子嗣,反失干預之資。

  我先受她厚愛,又豈能不全心全意地偏護於她?

  但假如這只是兩個成年人之間的私密情趣,又該如何自處。

  年少本無知,那時的我並不懂——

  男人那雙粗糙的大手各握一足踝,高舉女人那兩隻白皙如玉的赤足。

  異於先前,那雙足趾不再緊蜷,而是鬆弛併攏,宛若被抽去了魂魄。

  那雙玉足無力地懸在空中,腳趾間還泛著淡淡的粉色,像是被蹂躪過的花瓣。

  我凝視那雙裸足,我能清晰地看到女人腳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還有她光滑如絲的肌膚上細密的汗珠。

  足弓如月,線條優美,卻被男子高舉,似炫耀戰果,昭示戰場勝利,而那雙腳在空中無力地晃動,腳趾時而蜷縮時而舒展,如同戰敗的旗幟。

  敗者低吟,低沉而斷續,其音沙啞熟悉,又黏膩如積涎,像是喉嚨里積攢了許多唾液。

  下體涼颼颼然。我俯首一看,已撐起醒目的小帳篷,內褲前端被頂起一個明顯的弧度,甚至隱約可見濕痕。

  方憶起自己子夜出門,本為夜尿。

  然而。

  底褲已濕透,仿佛被什麼液體浸透了一般。

  我探手一摸,觸手一片粘膩濕滑,顯然不是尿液,散發著一股腥膻的氣味。

  我拭去掌中黏膩,同時,咿呀咿呀之聲不絕於耳,令我不得安寧。

  嘟起厚實的雙唇,俯下健碩的身軀,在睡房漆黑的黑暗中摸索著。

  漸漸地,室內傳出嘖嘖水聲,似有人相互吮吸,又如我神經被碾碎的濕響。

  少年初嘗無上快感,竟由目睹慈母歡愛而始。

  我聽不懂了,亦遠離了臥室門。

  這是惡夢的開端,日復一日,日日如是。

  風經過,細雨落。

  某日的月色蒼茫,軟草寒松過雨新,銀杏微黃。

  母別子,子別母,那夜無光哭聲苦。

  她是愛我的,但她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了……

  清晨,綠皮車徐徐離去,偷偷載走了她、亦悄悄載走了多少歡笑與淚水?

  叮嚀似在耳畔,背影卻漸行漸遠。

  十二年的母子之情,似這炊煙般縹緲卻又真實;似這夕陽般溫暖卻又短暫。

  然惡夢終有醒時,如同一陣風,由如一場夢。

  少年蝶夢,蝶夢少年。

  來唆唆西哆西拉,唆拉西西西西拉西拉唆……

  蒲扇慢慢搖著,那搖曳的節奏,撫慰著疲憊的心靈,亦似有無形之手,緩緩推動時光。

  在那靜謐的夜晚,萬籟俱寂,唯有扇聲輕響,如同歲月的低語,溫柔地將我推向夢鄉。

  秋水長天,歲月如歌。純真之光曾絢爛綻放,卻終被時光之輪無情碾過,只餘一曲悠揚長歌,道盡人世離合聚散之悲歡。

  時光仿佛凝滯,歲月緩緩流淌。耳畔響起那人常哼小調,恍惚間仿佛回到那人還在的往昔:

  「小船兒推開波浪,盪啊盪啊盪,乖兒子啊,你若是覺得痛苦,那就忘了吧……」

  「你要記著,不論在何時,媽媽都會一直保護你的……」

  風為信使,傳遞相思;炊煙為媒,寄託哀思。

  假作真時真亦假,誰是誰,誰又能分得清,在她走後,那段陪我渡過無數孤獨時日的她又會是誰。

  這或許並不重要。

  又或許心中已有答案。

  從床上醒轉,枕邊淚痕尚存,掃過枕頭,抬眸望向窗外,但見朝陽初升,晨光熹微。

  九峰巍峨,如太古巨獸,盤踞於境內大地之上,氣勢磅礴,令人心馳安定。

  悄悄起身,褪去睡衣,換上單薄的披巾。我赤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靜立窗前,任憑晨風拂干淚痕,心緒漸漸平復。

  到底忘記一個人是忘記聲音還是容貌?

  莊生曉夢迷蝴蝶,三年光陰,虛幻飄渺,而此刻,夢醒時分,少年只想把她尋回。  【待續】

  ……

  作者的嘮叨:

  嘖嘖……憶兒丫憶兒,我都要替你揪心啦。'天道們'對你可真是又寵又虐呢,給了你這麼多機遇,卻又讓你面臨這麼多挑戰。

  想搶走你珍重之物的人太多了,你可是要把握好眼前的幸福,千萬別讓那些覬覦你珍寶的人得逞啊!

  說起來,憶兒你經歷的事情可真是多得數不清呢。

  不過呢,有些事情你好像又忘得一乾二淨了。

  這該不會是某個壞蛋在暗中搗鬼吧?

  還是說,是你那聰明的小腦瓜在保護自己呢?

  畢竟修仙一路最忌心魔了。

  咳咳……

  先到這裡吧,上一篇番外,想看就看,不看也行,畢竟沒肉,但一些重要資訊就在裡面,至於下一章正文的更新時間,暫時先不定。

  因為最近很忙,社交、社團、學業快要忙不過來了。自己也只是剛上大三,就一堆社團事要顧,學弟妹是可愛沒錯,但人都麻了!

  一個內向的人就是要獨處才能回血,可懂?

  也只有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放鬆一下,而這段休息時間我通常會看小說、看漫畫或者看連續劇。

  看到各種怡情題材,讓我也有點嚮往了,想去談一場純純的戀愛了。

  哼哼,只是我這人比較害羞,小學不算,只在中學談過兩次,而且還是別人主動告的白。

  甜的,分手過程平淡,也沒有說什麼分手的話,卻似有回柑。當然,中學只止步於牽手!畢竟是小女孩與小男孩的戀情~(≧?≦)ゞ

  所以,大家不要說肉寫得好了,我經驗不多,不會寫肉戲,都是我在寫小說時東拼西湊,加上自己YY和書友們的意見才能寫出來的。

  是真的不敢當。

  如今大學生涯已經過半,被人告白也並不是沒有過,只是那時的我並不敢興趣,用裝作聽不懂的方式,以作為對告白者的委婉拒絕……

  因為不想在拒絕後連朋友都沒得做嘛?

  或許吧,也可能只是個藉口,單純的是沒有很喜歡,但碼寫後,心裡卻泛起了不一樣的漣漪。

  告白需要勇氣,我這樣無疑是不尊重。

  朋友們都總是說我高冷,但其實並不是,我只是害羞,而且有時是真的不知道要回什麼,畢竟是面對面,總要斟酌用詞,也就只有躲在文字背後才能這樣暢所欲言。

  寫這書時,總會不自覺地融入角色,無論是誰的視角,都感覺那人的心情融入心裡。

  在我眼裡,『情』是珍貴而無價的,這也是我小說的核心,這一點從來沒變過……所以我喜歡美好的『情』,不論是母子、師徒還是君臣。

  話先到這裡了,祝各位也能找到生活中的那個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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