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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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絡北石場 范炎霸等人暫居的獨院主屋內

  「寶貝……把腿再分開些……對,讓我看到你最漂亮的地方……」

  偌大的主屋床榻上,蜜白色的赤裸肉體優雅地舒展著,在聲音的引導下,緩緩將修長的雙腿更大的分開,而發號施令的人卻只是跪在床邊,貪婪地盯著眼前逐漸盛放的美景。

  范炎霸雙手緊握著自己快要漲爆的金槍狠命擼動,今日柳沐雨只說是下體腫痛不能同房,就將他唯一的樂趣剝奪,即使是自己的胳膊為他受傷,也沒得到半點憐惜,他只能死皮活賴地央求著柳沐雨讓自己看著他的身體自瀆……

  就算吃不到,看看總可以吧?

  「哦……柳兒,你那裡真美!紅嫩嫩的……爺把雞巴頭兒頂進去了……嗯,好緊!你那穴眼兒一縮一縮的曝著爺的槍頭兒……哦……」

  范炎霸一邊意淫,一邊用手掌整個裹住紫紅髮亮的飽滿龜頭,來回搓動,輕柔地撫摸過冠頭,而後雙手緊握柱身猛地往下擼動。

  「啊啊啊……寶貝兒!我進去了!我全都進去了……你好軟,又軟又滑……」

  「閉嘴!」

  柳沐雨聽得臉紅,原本赤裸著在那流氓面前展銘身體就已經夠羞恥的了,可是那個傢伙竟然滿嘴下流話,羞得柳沐雨全身哆嗦,恨不得封住范炎霸的那張髒嘴!

  「哦,爺的騷妖精也興奮了?你那裡開始濕了……娘子……為夫好想念你的騷蜜味兒,讓我舔一口吧……就一口!」

  「你!你!」感到真有液體緩緩從體內深處泌出,柳沐雨繃緊了身子。

  今日回府之後,范炎霸與柳沐而糾纏了一個下午求歡不成,最後氣急敗壞地下了最後通牒,被強暴和目願展露身體供他宣瀆二選一……

  柳沭雨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這幾日在石場公幹,范炎霸賴著自己夜夜同房,哪天不是將前後兩個洞都做透了、做腫了還不罷手?!

  柳沐雨雖然心中氣恨,可身體又無法拒絕范炎霸的挑逗求歡,往往只是扭捏幾下,便將自己交出去了。

  可今日進到嬈曉娥徹底擾亂了柳沐雨的心湖,實在沒有興致與這冤家在床上顛鸞倒鳳,只能退而選擇供出身子讓這流氓隨便意淫觀賞,可是現在這樣在范炎霸面前赤裸,怎麼比被他強上還要羞恥興奮?!

  「你若是再不閉嘴……就……就別想再看一眼!」柳沫雨羞惱得腦袋發漲,頭頂快要冒煙了。

  「不讓看正好,那爺就直接干你!」炎霸狡猾地眯起眼睛,「嘿嘿」壞笑,「娘子別忘了,你可是對著御賜龍鳳佩起過誓……隨爺操弄的……」

  「哼!」柳沐雨將臉撇向床內,努力想些其他事情,分散自己的羞窘。

  范澤的辦事效率果然很高,早早就將姚曉娥這兩年的情況調查清楚,呈報給自已。

  原來自從當年之事後,范炎霸沒兩天就將姚曉娥休回了湖西郡,後又覺得不解氣,便著手揭發姚太守貪腐之弊,沒想到順帶查出了姚太守為了銀錢財物,竟然通敵賣國……

  這下朝廷震怒,派刺史親自巡查,落實罪證後,將姚家連帶家奴共計二百一十餘口皆刺字流放,罪累三族。

  這兩年作為犯奴,姚家過得極其悽慘,姚太守早早在獄中自盡,姚夫人本就身體孱弱,被抄家之後沒多久便憂病交加,也去世了。

  從湖西郡到絡北郡遠隔千里,算上路上經不起折騰的以及這兩年在石場累死、病死的,姚家也只剩下了區區幾十口人,活下來的多為健壯一些的家奴,姚家本家除了姚曉娥,只剩姚曉娥的兩個哥哥,—個遠房子侄和—個年僅十一歲的表妹……

  「柳兒,你揉揉你的奶子……我想看你把乳頭揉得紅紅腫腫的樣子……」

  剛剛平復下去的紅潮又染上雙頰,柳沐雨狠狠瞪了范炎霸一眼,一雙玉手卻不自覺地按照他的引導摸向自己的胸口。

  「范……呃……郡王,我想去看看那姚曉娥……」

  「你看她做什麼?!」

  范炎霸的雙手猛然停下動作,眼睛瞪得如鈴鐺,心中百般不願,「你莫要聽那犯婦胡說,她姚家害人終害己,這都是自食惡果,與他人無關!」

  柳沐雨抿抿嘴,今日看到那姚曉娥的悽慘境遇,實在讓他無限感觸。

  若真要算起來,姚曉娥當年可是范炎霸明媒正娶的側王妃,而自己從她手裡奪來她的丈夫只為滿足自己的歡愉,才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偷情……

  真若是倒置來想,哪日范炎霸整天泡在別人的院中,無論自己如何哀求都不肯正眼看自己,只怕那時心中的酸痛,更是難挨吧……

  呀!自己到底在想什麼?難道被叫了幾聲娘子,就真的以為自己是范炎霸的正室王妃了?

  柳沐雨猛然一驚,沒注意范炎霸已然爬上了床,手指在他赤裸的腰際上暖昧地輕撫。

  「小柳兒……你可別再折磨你夫君了!讓為夫進去吧……娘子,再不讓我進去,爺就要憋死了!」

  「你!」

  柳沐雨面對突然貼近的臉孔,被嚇了一跳,瞪大眼睛使勁推拒范炎霸的靠近,臉紅得如晚霞一般,「昨日你把那裡都做腫了,今日定是不能讓你……進去的!」

  「那爺不進去……只舔舔可好?」

  范炎霸膩著柳沐雨耍賴,乖乖,他必須儘快讓柳沐雨忘掉姚曉娥的事情,否則這些日子的努力,豈不前功盡廢?!

  「我與你在說正事,你怎麼這般沒正型?!」柳沐雨瞪著眼睛佯裝生氣,真不知再這麼被纏下去,自己會不會又情動心軟地讓他做了全套……

  「哎呀,我倒是要請教娘子……你與為夫我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除了雲雨交歡,還有什麼算是正事?」

  美味的盛宴就赤裸裸地攤在眼前,范炎霸怎麼可能只看不吃?攬住柳沐雨的腰肢,嘴唇饑渴地尋了一顆隆起的乳頭,急切地含入嘴中吸吮輕咬。

  「啊!」尖銳的刺激讓柳沐雨腦中猛然一空,酥麻麻的快感從乳頭竄至全身,腳趾都有種被針刺過的酸麻感。

  「你……鬆開!啊啊啊……」柳沐雨使勁推著范炎霸的腦袋,卻被范炎霸狠狠一吸,吸得腰都麻了,「我,我看……那姚曉娥也……也著實可憐……嗯……不要!你答應只看……嗯……不動手……」

  按住柳沐雨的腰胯,整個身體壓制住他的躲閃,大掌撫上柳沐雨單薄平坦的乳肉又捏又吸,范炎霸使勁渾身解數,想要挑動柳沐雨的情慾,讓他忘記姚曉娥和以往的種種羞辱苦痛。

  「你!嗯……輕點,用舌頭……對……吸我,哦嗯……好癢,再重點!」

  柳沐雨被親得渾身酸軟,無力的抵抗幾下,也就隨便范炎霸親親摸摸了。

  「炎……嗯,我看姚家雖然其罪當誅……啊,好麻……別鬧,你,你聽我說……姚家的主犯已然自盡,相關的罪人也都受了刑罰……整個姚家只剩下幾個不及弱冠少年幼女,嗯……能不能……能不能想辦法只將他們罰庶,莫要再在石場為奴了?」

  范炎霸抬起頭,情慾之火被柳沐雨的話澆了個半滅,挑起眉心中不忿:「不行!那姚曉娥死上百次千次都不解恨!若不是她……」慌忙止住後半句,范炎霸小心看了柳沐雨兩限,生怕他記恨起以往來。

  「你……你為何突然想要饒了那犯婦?她……這也算是罪有應得!」

  微微喘息幾下平復自己下體的情動,柳沐雨拉起一旁的薄被蓋在身上,掩住一身情慾春光。

  「我並非是想饒了她,也不是覺得她其罪可憫……只是,當年她也只不過是個不過十六歲的少女,初為人婦卻要獨守空閨……」柳沐雨回想起當年范炎霸終日黏著自己求歡的情形,不由得微微羞澀,「她心中也有各種不得意的苦,就算她有種種算計,卻也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害,她父親確實有罪,但也早已身死,如今,整個姚家只剩下不過五人,對於他們的罪來說,這樣的懲罰……足夠了吧……」

  足夠?這樣的懲罰哪裡算是足夠?!

  范炎霸小肚雞腸地嫉恨,到現在柳沐雨都不肯原諒自己當年的錯,更不願和他回潘陽……這筆帳都要算在姚曉娥那毒婦身上!

  柳沐雨閉了閉眼,腦中閃現姚曉娥被拖走時的聲嘶力竭……

  「我做錯了什麼?我只不過想要回我的丈夫……你卻滅了我全家!」

  「可憐我那小妹妹……在我手裡斷了氣,她才不過六歲啊!」

  這滅族之痛,自己是親歷過的,柳家滿門四百餘口的殉難,讓柳沐雨心中總是惴惴的,那些從未謀面過的家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如若他們都還在,自己是否不用背負這畸變的詛咒之罪?

  「放了她吧……讓她在邊遠的郡縣當個普通的農婦,不用富貴,只要不再受人羞辱……」柳沐雨抿了抿嘴唇,目光飄遠,「只當是為了消翳,積點福德吧……」

  盯著柳沐雨悠遠的表情,范炎霸看得有些痴,想要伸手摸摸眼前的人兒是否還真實溫熱地傳自己懷裡……

  「沐雨……沐雨……你那麼心軟,可以原諒所有害你的,傷你的人……為何……為何就是不能原諒我呢?」

  范炎霸心中忽然酸疼得要命,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是不是人們說的「悲傷」?

  「你……你不一樣!」

  柳沐雨緊緊捂住胸口,當年被杖責時,最痛的不是皮肉,而是心……

  每次回想起來,就像現在一樣,恍若被人生生挖走了一般……

  「他們害我,傷我……我都無所謂!可是你不行!你不能傷我!不能不信我!不能……」

  柳沐雨眼光晶亮地盯著范炎霸,目光里滿是控訴和痛苦,范炎霸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伸手緊緊抓住柳沐雨的肩膀。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一樣?」

  「因為……」

  「說啊!為什麼我不能被原諒?!」

  柳沐雨有些恍惚……為什麼?為什麼永遠記恨?為什麼不能原諒?

  范老夫人的厭惡眼神,姚曉娥的暗暗得意,僕從們的鄙夷和交頭接耳……這些都沒有范炎霸最後那一眼失望的表情更刺痛自己的心!

  你不能傷我!你不能厭棄我!你不能不要我……

  因為……

  因為……

  你是我最愛的那個人啊……

  柳沐雨只覺得猛然間天旋地轉,范炎霸滿臉狂喜地支在他頭上方。

  「你愛我……你最愛我!?」

  范炎霸心臟都快跳出胸膛,雖然他知道柳沐雨對自己有情,但從未親耳聽過他親回承認……

  經過當年的誤會,范炎霸對柳沐雨一直心中惶惶,而這句話就像是重生甘露,讓范炎霸興奮得不知所以,只覺得哪怕現在死了都甘心!

  恍然明白自己剛剛不自覺地將心裡所想的話,直白地說了出來,柳沐雨後知後覺地捂住嘴拼命搖頭。

  「柳兒……小柳兒……爺的心肝!」范炎霸抱住柳沐雨猛親,「你快要了爺的命了!」

  柳沐雨心中慌亂,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在的局面,他需要安靜一下,冷靜想想……

  「滾開!放開我!」拼命踢打想要脫離范炎霸的懷抱,卻被摟得更緊。

  范炎霸此時兩眼通紅,他的心裡腦子裡眼裡,除了柳沐雨再沒有其他。

  「騷浪貨!你愛我?你說你愛我!該死……居然用這種話來挑唆本王!今日要不把你操得再也泄不出來,爺就不配做你夫君!」

  抓過遮掩的薄被扔到床下,把無處可逃的可憐獵物堵在床角,范炎霸不顧柳沐雨的踢打抗爭,用蠻力拉開他修長的雙腿,堅實的胯部頂過去,粗大飽滿的紫亮龜頭貼著柳沐雨顫抖得可憐的春芽上下磨蹭。

  「不!你放開!范炎霸……我說錯了!你……」

  擰住乳肉中心挺立的乳頭,用手指仔細玩弄,范炎霸的鼻尖貼著柳沐雨的鼻尖,一口口粗喘的熱氣噴在對方不知如何閃躲的臉蛋上。

  「說你要我!」

  「不……」

  「不說我就把你奸到射尿!」

  范炎霸眼中帶著躍躍欲試的野性,當年在郡王府那一次將柳沐雨姦淫到失禁,那種暢快淋漓的性愛體驗讓范炎霸一直回味不已,只可惜後來體貼自家妖精身體較弱,受不得那樣無節制的暴力姦淫,一直忍著不敢做到最後,可是今天……」

  雞蛋大的龜頭危險地往下滑,貼著柳沐雨濕潤的肉縫微微擠入,沾染了不少透明的淫液。

  「……」柳沐雨咬著唇拼命搖頭,表情慾哭無淚,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乖,你不說就是想讓爺把你操射吧?想要爺把你操得什麼都射不出來,肚子裡都充滿了爺的種兒,把你餵得飽飽的……以後你只管躺在床上張開腿讓爺操,給爺生孩子……爺會讓你不停的懷孕,把你操得什麼都顧不得想,腦子裡只剩下『愛爺』這一個想法……」

  「不……」

  大手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范炎霸胯貼胯,乳頭貼乳頭地壓在柳沐雨身上,輕輕晃動胯下巨杵,威脅似的在那早已濕得滴水的穴眼兒口來回磨蹭。

  「說『是』……」

  「你……你不能逼我……你答應過……」

  「你不說,我就叫所有的侍衛、石場的官吏,還有那姚曉娥都來這裡,看本王是如何疼愛爺的『郡王妃』……爺會一直操你,一直操到你懷上爺的種兒,然後帶你會潘陽……你沒得選擇!如果你說……爺會讓你爽,會好好愛你……會讓你回西南郡將箭樓建完……」

  柳沐雨被范炎霸的下流話威脅得心驚膽頌,他當然知道這個無賴流氓能夠多不要臉,可是范炎霸的每句話,都像是一個小小的煙花,點燃自己深藏的情慾,讓他全身激動又興奮。

  「快說……你是不是最愛我?!」

  「你混蛋!」

  「說……你想讓這個混蛋操你……想讓這個混蛋愛你……」腰上輕輕用力,范炎霸故意讓粗圓肥大的雞巴頭用一種近乎折磨的緩慢速度,頂開柳沐雨早已濕透的穴眼兒,逼著他為自己張開身體,「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嗚嗚……是……啊啊啊……」

  隨著柳沐雨最終認輸的一聲「是」,范炎霸猛地將整根粗長的分身頂人柳沐雨的體內,像一根巨大的肉質楔子穿透了他的身體,直直釘在柳沐雨的心上。

  激烈的貫穿,根本不管身下的人是否能夠承受,范炎霸像是瘋了一般用他雄性的驕傲野蠻地征服不肯屈服的雌性,緊窄的腔道被撐大到極致,每次進出都帶出大量的潤滑汁液,將床鋪染得片片濕黏。

  「不……不!不要大用力!我要破了……要被穿透了!」

  身體被牢牢固定住,柳沐雨只能拼命的搖頭哭叫,哀求他身體的主人能給予他哪怕一點點的慈悲,可是無數次狂野交媾的經驗告訴他,這樣的哭求,只會換來更加粗暴野蠻的侵犯和占有。

  柳沐雨也想努力忍住啜泣,讓范炎霸感覺像是強姦一塊木頭般敗興,可范炎霸輕易摸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重重地頂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引得柳沐雨驚喘無措,而後再狠狠貫穿他的宮口,最後只能遙得柳沐雨興奮得哆嗦著哭求范炎霸放過自己,卻被野蠻地拒絕,只能敞著身子繼續被那發情的野獸凶暴地操干。

  「啊啊……」太過瘋狂的快感,有時也讓人心生恐懼……

  喉嚨里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呻吟,柳沐雨下身已經泄得一塌糊塗,高潮的愉悅實在過於尖銳,春芽在噴射了三次之後,只能半勃著歪在腿間,細小的馬眼因為強力的噴射而紅腫發疼,卻又在洶湧綿長的快感中持續抖動。

  突破宮口,范炎霸已經在柳沐雨的肚子裡射了兩炮白液,水嫩的腔道也已經高潮了三回,粗壯的巨杵被各種液體浸泡著,泛著紫紅的亮光,兇猛地衝撞進去,點點騷蜜混雜著射入的體液被擊濺出來,黏在柳沐雨敞開的大腿內側,落下星星點點的濕痕。

  大腿抖動得越來越厲害,緊裹住范炎霸金槍的肉膜紅腫痙攣著,越來越不受控制地絞緊,昭告著身體的主人已經接近崩潰邊緣。

  「饒……饒了我……不行的……啊啊……啊啊啊……」柳沐雨拼命的仰頭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氣,屁股劇烈的抖動,那已經跟快感無關的尖銳刺激感,讓柳沐雨的魂魄里都被烙上了范炎霸的痕跡。

  「干!浪貨!你是要榨乾老子嗎?!」

  緊裹住范炎霸命根子的甬道逐漸施力,如擰毛巾般級緊不斷作惡的肉杵,持續的角力讓范炎霸即使再想忍耐也最終忍不住,狠狠在柳沐雨圓翹的屁股上拍打著,配合若肉體撞擊的「噼啪」聲,粗壯的龜頭反覆突破甬道底部的柔韌官口,在柳沐雨瘋狂的高亢嘶叫中,堅決地穿透他的下體底部,在子宮深處噴射出濃稠的熱燙體液。

  「啊哈……啊哈……」柳沐雨向後仰倒,後背繃出優雅的弧度,猛烈的高潮持續很久,柳沐雨像是被抽乾了精魂的布偶,癱軟在床鋪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寶貝……你真棒!只有你能讓爺這麼爽……」細密地親吻著柳沐雨汗濕的身體,細膩的皮膚上被汗液滋潤得如同抹了一層油一般亮亮的。

  舌尖上舔舐著柳沐雨皮膚上的黏膩的鹹味,范炎霸眼中狂野的興奮仍然熊熊燃燒著。

  「不……不要了……」柳沐雨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只是閉著眼如同夢囈般哭求。

  「好好……不要了,不要了……」輕柔地將自己仍然半勃的粗壯從柳沐雨體內抽出來,帶出大量白膩膩的體液,范炎霸側身躺下將柳沐雨摟人懷中輕撫安慰,大手撫上腿間那已經被自己操得不能閉合的肉洞,手指觸到的肉膜燙得嚇人,即使是輕輕的碰觸都會讓柳沐雨疼得顫抖,抽噎的啜泣聲不斷。

  范炎霸略微猶疑了一下……

  手掌轉而開始揉捏柳沐雨彈性極佳的臀肉,柳沐雨此時已沒了反抗的力氣,只能虛弱的抽泣,范炎霸更加大膽的將兩隻手都霸上了那圓翹的臀丘,一手一瓣的抓牢,將它們分開或者擠壓在一起,像揉麵團一般玩弄。

  「嗯……」柳沐雨鼻間的輕哼好似鼓勵了范炎霸,粗長的手指從腿間摳出黏膩的體液,往柳沐雨的屁股里捅。

  「別弄……」柳沐雨累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感到屁股被人捅開,卻又無力抗爭,只是勉強睜了睜眼,眼角滑下淚水。

  讓柳沐雨趴在床上,腰下墊上長枕,讓他屁股朝天翹起,方便自己姦淫。

  「放鬆……」范炎霸愛憐地在柳沐雨的肩背灑下輕吻,掰開緊繃的臀肉,捏著重又鼓脹飽滿的龜頭頂在已經疏通好的後穴上,緩緩往裡挺進……

  「啊……嗯……」緊緊抓住身下的床被,柳沐雨的嗓子早已哭喊得沙啞,象徵性地扭動腰表示抗拒,最後還是被范炎霸抓住屁股奸了進去。

  被充滿的飽脹感讓柳沐雨心中有一種怪異的安定,雖然疲累得隨時能夠昏睡過去,但這次舒緩的抽插還是撫慰了柳沐雨剛剛經歷過暴風驟雨般狂野高潮的身體。

  「乖……把腿再分開些,這次會很舒服……」范炎霸在柳沐雨耳邊輕哄,原始的律動又重新開始……

  柳沐雨被翻過來調過去的奸了個遍,在貫穿中昏睡過去,又在衝撞中醒來。

  「射……射不出來了……」范炎霸這次真的把他做得再也沒有了反應,男性的玉柱軟軟的癱軟著,穴里也無法泌出濕液,所有的孔穴都熱辣辣的疼著,眼淚也流幹了,可是體內律動的巨杵,還在不停折磨著自己的敏感點。

  「射不出來,那就尿出來……」眼見天色微亮,范炎霸卻仍然鬥志昂揚。

  其實,柳沐雨早就在不知第幾次操弄時便已然失禁了,如今床鋪上到處都是一灘灘不明液體,腥臊中泛著濃郁的性愛味道。

  床幔中又傳出床板不堪重負的「吱呀吱呀」聲,以及柳沐雨若有似無的一聲輕嘆……

  「我真會被你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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