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貧民區的牆奴、伊甸的大小姐、平然正常的潛入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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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倫五人在碧水城穿越而過,逐漸向上,目標是那有青金粉飾的校牆的伊甸學院。

  據點是在碧水城西側,是城市貧民窟,亞人礦工的生活點,青金石粉末在這群亞人身上似乎結塊,手上,頭皮上,腿上青色斑點隨處可見,安倫很難看出他們身上原本是膚色了。

  亞人礦工們盯著她們,似笑不笑,人群蠢蠢欲動卻又害怕不已。

  「他們在看什麼……」詩羽被礦工們盯得發毛,這些疲勞過度的礦工似乎有著卑劣的滿足感與不可明說的得意,仿佛……仿佛好像要撿了錢的樣子。

  英梨梨嫌棄道:「不過是精蟲上腦罷了,你看那邊又是玩壞了一批娼妓。」雖然是淑女之城但還有色情服務的,尤其是對亞人礦工們,喝酒交配是他們不多的生活樂趣。

  所以酒吧旁邊,只見一道活動石牆中,排開著一雙雙赤裸裸的長腿肉臀,這些都是牆奴,身子被前後分開,石牆卡住,沒日沒夜的服務著獸人。

  沒有任何講究,展示就是一個隨插隨用。

  安倫一時注意到這個情況,那一雙雙美腿各有千秋,肥瘦都有美點,尤其是有幾雙美腿上寫的著來自神州那邊的「正字」讓他一下子注意到了。

  說起來,他們從來沒進到過這種提供情色服務的酒館,畢竟自己帶著女票呢。

  而這片牆奴自然在礦工、流氓痞子等的粗暴蹂躪下,精液、抓痕在她們雪白的臀部上都處都是。

  礦工們是不分日夜的兩班倒,對礦產主來說,無盡的礦區產出的每分每秒都是錢。

  因此酒館的傭人們只能趁著這清晨片刻時光清洗著牆奴這已經被折磨了一夜的肉體。

  他注意到兩個貓娘苦著臉,耷拉著耳朵從酒館中走出,大隻的熟練地給打開水管,冰冷的地下水對著牆奴們一個一個噴涌而出。

  受刺激的肉臀長腿在一夜的折磨後被這冷水瞬間驚醒,雙腿不安地抖動著,她們才會認識到原來一夜已經過去。

  而另一位小貓娘則是拿著棕毛刷在挨個刷洗。

  「真是倒霉喵,為什麼又是我們要洗這些女人,嘔——好臭喵。」小貓娘嫌棄擺過頭,雙手大力的洗刷著一夜的黃的白的黑的藍的腌臢物,完全沒有留力,不在意這毛刷會給原本 嬌生慣養的肌膚留下多麼顯眼的紅印子。

  「就是就是喵,如果是今天晚上,牆奴換人的話就不用清理了。」清理的必要不是因為照顧牆奴,而是為了客人們的體驗,畢竟再怎麼不講究的人,看上這一片狼藉的私部,也有下不去吊的時候。

  所以如果正好的牆奴中午換班的時候,晚上傭人們就少了這苦差事。

  「誒,說起來這些牆奴怎麼設置的高度這麼奇怪喵?」

  「你不知道了吧,哼哼人家來告訴你喵,」沖洗完的貓娘得意著為另一個解釋著,她換上小型沖水管對方清洗好的一個對著私部與菊花猛灌清水。

  「你看這個身材比較高對吧,那麼我們就故意把她設置成俯身的樣子,這樣她只能大岔開雙腿,高撅起屁股挨草嘍。」

  灌水速度很快,這個牆奴的小腹肉眼可見的鼓起,見差不多了,貓娘抽離換下一個,至於原本這個牆奴因為清水帶來的洶湧便意,而又羞於在外人排泄的檢查之類的,她才不在意呢。

  她已經見多了,果然不一會,兩道淅淅瀝瀝的水流聲就涌了出來。

  「那這個呢,她怎麼雙腿騰空了誒。」小貓娘指著剛洗過的身材較為矮小的,雙腿有點多餘的軟肉。

  「哼,不愧是那裡的人,人家天天都吃不來這麼多肉肉喵。」

  「這個就是標準的設置了,把她們設計成雙腿恰好只能以腳尖或者高跟鞋點地的樣子,這樣雙腿永遠別想休息。而她這種有時還會故意墊一個小木箱。這樣被人抽走後只能非常無力的吧嗒了。」

  「哇聽起來好累。」

  「我們不累嗎?笨蛋!」大貓娘呵斥著後輩。這種同情是沒有必要的。

  而後面的牆奴也各有狀況,有的被客人塗抹上了各種諸如「肉便器」

  「高貴便奴」

  「一銅幣一次」的字眼,這些是完全不用清洗的;有的被有的被客人故意三穴全部灌滿酒塞塞住,大貓娘告訴對方不要打開,也不用清洗;有的屁股上方牆壁粘了一根低溫蠟燭,不斷的滴落的蠟液讓牆奴從未緩解。

  像一直在跳滑稽的舞,而這裡就需要取掉了,因為這是違規操作,損壞牆奴是不允許的;有的則是是完全翻轉過來,雙腿大大朝上呈M型,被一個大木箱墊著,這是專門為大體型亞人準備的,這樣的姿勢才能讓他們更舒服的捅入進去。

  不過也沒人追究就是了,畢竟在這個地方,操弄這些「來歷不明的」妓女肉奴,只要不過分,都是被默認的。

  「終於完成了喵,可以休息了嗎?」小貓娘鬆一口氣。

  「哪裡啊,還有正面的,裡面才是關鍵。」

  兩個貓娘又回到了酒館,安倫很好奇裡面發生了什麼,但要事在身只好放棄……

  一份牆奴賺兩份金幣,沒有店主會拒絕這種事——酒吧里的另一側,牆奴的上半身是比外面更加淫亂的模樣。

  她們雙手被束縛在牆後,露出來只有垂下的白嫩的乳肉與原本或是高貴或是優雅的面容。

  每天每夜的貢獻出自己的身體全部來賺去「學分」。

  歌切斯特頓小姐哼哼著想要把頭髮上的精液甩掉,這群賤民就喜歡最後射精的時候拔出來射到自己高貴的緋紅頭髮上,一夜下來,滴答滴答的精液都把自己紅髮染白了。

  「哈哈歌切斯特頓三小姐,你這豬叫的不錯嘛。」一旁的豹人礦工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著。

  「呼哧,還不是因為你們這惡趣味!」因為歌切斯特頓此時的精緻的面容被一個醜陋生鏽的鼻鉤完全破壞了,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好,今天的課外實行剛開始就被人掛上了這個。

  這種破壞美感的魅力讓這些本就心中黑暗的渣滓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也是因為這樣,今天照顧自己的人特別之多,地上的銅幣已經壘成了小山——這是她的「學分」,只要「學分」夠了就可以了。

  這次應該可以了,歌切斯特頓覺得至少有一個好消息。

  「來來爺我最後一泡尿給你了。」豹人脫去褲子,將疲憊一夜的老二捅了過來。

  歌切斯特頓一聽怎麼會接受「不可能,我的實習裡面,可沒有這項的——嗚嗚」

  她想辯論,想反抗。

  可有除了挑起對方的肆虐欲,又有什麼實質作用呢?

  被固定在牆上的她一晚上已經不知道被這樣對待過多少次了。

  頭被對方雙手死死按住,半軟不軟的老二送了進來,騷臭的尿液一股接一股的湧入喉嚨。

  歌切斯特頓憤怒的瞪大了雙眼,那紅髮都好像被憤怒點燃。

  一些零星的理智似乎在心裡告訴她這般高貴的人怎麼可能這樣。

  可「校規」與「實習」的要求另顫抖著強迫自己接受。

  咕嚕咕嚕~歌切斯特頓就這樣一邊憤怒盯著豹人,一邊吞咽著對方的黃尿。

  「呼——爽了,賞你的。」豹人心滿意足的抽走肉棒,隨手彈出一枚銅幣。

  而歌切斯特頓嘴裡已經被尿液填滿說不出一句話,她可不敢露出一點液體在地上,不管是自己咽不下的,還是對方故意的,只要掉在地上的都會扣「學分」的。

  我會記住的你的,等實習過了,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歌切斯特頓心中如此想到。

  豹人似乎讀懂了歌切斯特頓的眼神,有點害怕,只是狠狠抓她的玉乳。

  正好,這時外面的貓娘清洗到了歌切斯特頓。冰冷的清水突然襲擊一下子讓她渾身顫抖兩下,「噗哈——」一下子騷黃的尿液全吐了出來!

  「我草!晦氣,就、就你這樣還想橫我?走了走了。」豹人一下子沒了再調戲的心思,顛三倒四的醉著離開了。

  尿液順著歌切斯特頓再下巴慢慢滴落,她心裡有點委屈,這下要扣不少:「學分了」,她看眼其他同學。也是一副慘兮兮的樣子。

  旁邊最小的女孩子,雙眼無神,口角滴落著口水,她被豬人們前後玩了一夜,後半夜就沒清醒過。

  原本氣盛的金髮大小姐,此時口裡叫喚著「求大人們操我吧。」

  「我要憋死了。」

  「一次也好,請讓賤奴侍奉您吧!」原本耳邊的大耳環也被扯下按到了她的鮮紅的乳頭之上,在酒館裡不時搖晃出金色的閃光。

  她不是浪蕩,而是從一開始,那群人就內射後就不讓一點精液流出來,加上灌入的酒、尿、水等等液體,早就讓她到了爆炸的邊緣,現在的她為了三穴的釋放,哪怕成永遠的牆奴也會答應吧。

  「叮鈴~叮鈴~」這是自己的好閨蜜艾德文娜的聲音,她原本是一個很文靜的女孩子,深藍色的長髮,知性的眼鏡,處事溫和優雅,衣著端莊,說話從來沒大聲過。

  可現在她卻失去了一切的禮儀與教導,奮力的搖晃著今天乳頭,以及今天被穿環戴上的黃銅鈴鐺,「請、請問可以了嗎 嗚嗚……」

  「蠟燭一直、一直在燒著呢…」艾德文娜帶著哭腔求饒著。

  後半身的蠟燭讓她痛不欲生,不定時的,完全無法預測的灼熱快感從臀部每一處傳來,只有她不斷搖鈴,人們才說能最後熄滅那根蠟燭。

  更讓人羞愧的是,她甚至在一次次折磨中,慢慢萌生渴求著什麼的想法……

  最裡面的是平躺著,看起來她似乎很走運,不用站一夜。然而歌切斯特頓卻知道,那是專門為小人種準備的口穴。

  那群小貓、矮人的最愛姿勢。他們在這同學身上找到騎士一般的快感,完全的坐在她的雙乳之上,狠狠地刺入他們可笑的老二。

  「兩個小可愛,好了好了,別鬧彆扭了,給你們加錢就是了。來清點了。」壯碩的光頭老闆帶著貓娘來了。

  他對待兩個亞人和她們完全是兩個人。

  「嗨嗨嗨!老闆人最好了。」得到加錢的兩隻貓娘頓時高興起來,飛快地數起銅幣。

  這時、牆奴的大家都極力清醒著,忍住痛苦、欲望,望向老闆。這是她們的辛苦的「學分」。

  「艾德文娜,27學分。嗯還有三次就夠了。」老闆一個個清算著。

  「歌切斯特頓,8學分。」

  「怎麼會?你一定是算錯了!」被鼻鉤折磨一晚的歌切斯特頓表情更加醜陋了,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這點學分?!她連80學分都有了!

  老闆指著地板一片的由精液和尿液構成的污漬道:「你看看你這個樣子,給你8學分已經是看你這鼻鉤的上了。如果不滿意。一分都沒有!」

  歌切斯特頓頓時不敢吭聲了,她可不敢真反抗老闆,如果「學分」不夠,她可連畢業都畢業不了的。

  ……

  回到外面,「她們難道非要做這種工作嗎?」加藤惠不理解。

  「算了,亞人們都還是這樣的,我們管不了太多的。」安倫搖搖頭,總有不公的,這不是自己能解決的。她們只能快快略過,眼不見心不煩。

  度過貧民窟,就有了大都市的繁華。

  車水馬龍的常態之外是諸多美艷的底層偶像在街道之上舉牌子歡迎,過到主幹大道,印有貴族徽章的馬車層出不窮,珠寶、服裝、美食,女人們所有的最愛商業在這大道上應有盡有。

  同時還有著從伊甸學院魔導電車專線,一批又一批或是青春的,或是靚麗的或是成熟的女學生們釋放著自己的購物慾。

  「有什麼」

  也難怪於英梨梨她們可以在這裡待一個月之久。這不,她們又以「收集情報」為理由拖了一個小時之久。

  「不過這次可不是購物了。」安倫想著,帶著4女登上專車直上伊甸。

  「這些學生是不是有些疲憊過頭了?」妃英理觀察著學生們,她們全部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精力萎靡的樣子,有些學生甚至是被同伴架上車的,衣服同樣也都大多是凌亂的,絲帶、耳環都不在正確的位置。

  「伊甸學校管制較嚴,下來玩很正常吧……」安倫回憶著情報。

  只是這些學生們到底玩到什麼地步,會這般疲倦?

  除非…像被那群亞人蹂躪過一晚甚至更久才會這樣。

  只是他看到對面那個紅髮的小姐,半抱著自己的藍發眼鏡娘,原本百合花開的景象中,安倫注意到,對方的裙角凌亂之下,露出了類似「正」字的東西,眼鏡娘的胸部似乎有什麼東西突出來的樣子。

  似乎…早上的時候也看到過?

  可怎麼可能!安倫搖搖頭,這些都是大小姐,淑女,家庭實力強大,怎麼會做那檔子下流之事。

  注意到安倫的視線,歌切斯特頓立刻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默默地併攏了雙腿,將來不及擦除的痕跡蓋掉。

  想到這裡,安倫低聲對詩羽問道:「說起來,伊甸學校如果有陰謀究竟是位了什麼呢?」

  詩羽搖搖頭,哪怕三階法師的她也有點迷惑:「一般來說,為錢、為權、為色,乃人類之根源。」

  「可以伊甸的實力,色這個根本不可能;錢,多少貴族送錢都沒地方可送;這幾年的桃李滿天下,權力也水漲船高。校長更是諸多貴族巴結的對象。」

  「那麼就是貪婪了。」妃英理推了一下眼鏡,插入了對話,「不滿,才是人類之根源。」

  「為什麼不可…能是色呢?」安倫說得很小心,畢竟自己身邊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主。

  「安倫君,請你用你那笨拙的男人腦子好好想想,在這種伊甸這種情況下,究竟什麼男人可以做到『色』這一點?暴力?金錢?權勢?」

  安倫啞口無言,是啊。伊甸的女性們或許有個別會出賣肉體,但這遠上升不到學校層次。

  但並不覺得兩人說到了點子。他覺得伊甸學校,或許還就是最簡單是色。

  下車後,安倫還是回看了一眼基本沒怎麼動的車上學生們。

  「啊,你們來了,有點小情況。」但等待多時的柳生一花把安倫叫了過去。

  「誒,柳生一花前輩,你這穿的是…傳聞的退魔戰衣?」英梨梨打量著柳生一花,緊身的高叉戰衣將柳生一花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特別是那胸部與臀部,勾勒出完美的s型。

  「以後都是這樣了。」柳生一花並沒有告訴她們,自己根本沒有脫過,「有點小情況,大家可能要等一會才行,人群堵住了校門——」

  「什麼情況?」詩羽順著看向伊甸校門,只見粉絲打扮的人們堵在門口,只留出一條馬車道,其餘則全是以人填滿。

  粉絲們穿戴著,五色的襯衣,以粉色最多。

  前排的人們拉扯條幅,一條接著一條,粉色的條幅成了一排牆,而後排的人們揮舞著手中的燈牌,哪怕是白天,燈光依然炫目不已。

  鮮花、尤其是薔薇花瓣已經灑滿了整個車道,鋪出了粉色燦爛大道。

  「哇這人也太多了吧!太熱情了吧」英梨梨驚嘆著。

  詩羽推斷著:「和羽瀨真是天壤之別。那麼應該就那位傳說中的『圓神』了。」

  「是的,不知道為什麼,在外演出的魔法少女組合被秘密緊急請回了校園。但作為名人再怎麼掩蓋也是沒有用的,這還是沒對外說明的,否則,你們今天大概可以看到一條從山腳到山門的人流。」

  安倫詢問著原因:「是因為人群堵路嗎?」

  「不、只是我單單也想看。」

  「額……這,好吧。」反正安倫也正好想看看那傳說中的「圓神」偶像一面。

  日上三竿,人群浮躁——「圓神」的馬車到了。

  因為是秘密,所以馬車外表很樸素,但這個時間點。

  哄——人群瞬間到達了高潮,「吼姆拉!」

  「圓神!」

  「圓神!」

  「圓神!」

  「杏子醬!」粉絲門狂熱地揮舞著,呼喊著,只求期望粉絲的一面。

  而馬車達到校門口,停下——終於,粉色的鹿目圓慢慢飄到車頂,她身穿潔白婚禮服的,握著薔薇開花弓,只是飄在那裡,粉絲門就感到了無比的滿足。

  「純白救贖服!」粉絲自然知道這衣裝的意義,這是鹿目圓的成名禮服,也是被人稱夢幻之衣,在之後的演出里,從來沒有再出過,只有口口相傳而已!

  而這次看到之後,粉絲們頓時明白了當初的成功的必然。

  「感謝大家的熱情,讓這片細雨洗掉我們的疲勞之後,再度過各自美好的一天吧~」

  開弓向天虛射,龐大的粉色魔法陣構建在天空,復現,連綿的魔力雨滋潤到現在每一個人。

  「呼~這是…感覺好輕鬆。」安倫伸展身體,仿佛身心都被慰藉。

  「這實力……可不單單是偶像能說得過去了」妃英理看著如此龐大的魔法陣,面色嚴峻。「伊甸學校究竟發生了什麼,讓魔法少女組合回來?」

  加藤惠望著粉色的身影,內心仿佛被觸動到了「這就是偶像……」

  而等人們從細雨中回過神時候,圓神的馬車早已經進入了校園。

  「走吧,也該我們好好查明這伊甸學校到達有什麼了?」安倫帶領四女踏入他終生後悔之所。

  錄取的過程比預計的要順利的多,只是填一些表格,進行普通的身體數據測量,然後一對多的現場提問。

  不過因為見了圓神的緣故,做完已經是下午了。最後5人拿著校規在一起討論。

  「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場所。」

  「身體姿態無異變、無感染現象。魔力屬性一切正常。」

  「教師們談吐文雅,邏輯清晰,思想端正。」

  「思維自測法成功,精神側寫觀測度無偏移,精神防護法陣無觸發。」

  安倫聽到大家的匯報並不意外,「是嗎,看來果然不是僅僅在表面就能發現什麼的。」這讓安倫5人一直警惕的行為有些多餘。

  「是不是我們搞錯了?」英梨梨此時有點不自信。

  詩羽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可能,一切的源頭都指向這裡,這所學校一定有古怪。我一直有很微妙的感覺。」

  安倫點點頭,他的確一直有揮之不去的不適感,好像背後靈一直縈繞在身後,腦子從進入碧水城之後都想蒙著灰塵。

  「說起來,我們在碧水城究竟要查什麼?」

  ……

  ……

  詭異般的沉默。

  是啊,我們來碧水城究竟發現了?如此刨根問底費時費力地查什麼?

  「難道…難道不是羽瀨地下偶像的事情嗎……」安倫不自信地自問。

  「不對……不對,羽瀨地下偶像只是指向了伊甸學校。」妃英理盡力回憶著。

  「那你們在地下偶像化妝室里究竟問了什麼?當時我並沒有細問,現在感覺很奇怪,和那貴族的女人一起出來了,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安倫感覺自己抓到了盲點,聲音都提高了三度。

  「那……那大多不重要,我們已經想不起來了。對、不重要。」加藤惠注意力渙散,她想不起來當時發生什麼了。

  妃英理重現整理著記憶,認真分析道:「那不是重點關心的,更重要的再之前的呢?究竟發現了碧水城的什麼——」

  「校規,你們看了嗎?在伊甸,校規是必須遵守的,一定要注意。」

  一旁的柳生一花打斷了眾人的分析,那朦朧的一層紗窗紙到底還是沒有捅破。

  「哦哦,現在就看。」安倫滿口答應著,打開校規手冊,首頁只是簡單的六大條。

  【1、作為淑女,衣品有保證,衣裝由各自學園教師指定,包括零件裝飾在內,不得隨意更換。如無要求以校服為準】

  【2、作為淑女,作息需規範,本校以鈴聲為準早起晚休,執行宵禁,執行區域限制管理。】

  【3、作為淑女,禮儀要端莊,不同時間不同對象有著不同禮儀,嚴格遵守由教師指定禮儀,不得頂撞教師、管理者等。】

  【4、作為淑女,能力應優秀,應盡力完成學習任務,獲取學分,倦怠者嚴懲。】

  【5、作為淑女,獎懲知廉恥,本校執行獎懲制度,出色者獎勵,違反者嚴懲。】

  【必須遵守校規!】

  「什麼嘛,這校規寫得不就是最後要必須遵守校規嗎。」英梨梨翻動著手冊,校規不單單只有這六大條。

  後面還有著諸多應對各種情況的細則,比如四大學園的詳細條列,例如針對水仙院的夫妻中丈夫在學校的要求等等。

  但大體看下來,還是一切遵守校規,遵守教師要求而已。

  「做完了吧,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帶你們去給你們去宿舍。」柳生一花帶著5人出門,魔導電車在外面已經準備好了。

  安倫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還要坐電車嗎?」

  「當然,伊甸學校可是用魔法平掉了幾個山頭然後連綿而成,你如果不介意要走1個小時的話。」

  「哦那沒事了,不過怎麼是密封的?」安倫又發現了問題,這電車似乎是密封的。兩邊互相看不見。

  「隱私保護嘛,校園裡很多這樣的設計。」

  「奇奇怪怪的規矩還真多呢。」安倫嘟囔著接受了這種設定。

  終於在還有一點橘紅的西山時刻到達了水仙宿舍區。

  「這樣就要分開了呢……」加藤惠對著要下車的安倫與妃英理擺擺手。

  「嘛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在學校里大家總會相見的。」安倫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他的確有點擔心加藤惠。

  伊甸的宿舍設計比較別致,一共三層平層的房間成環繞成一個圈,中間有一處圓形的公共場所,而最圓心位置由一根直徑三米的石柱立起支撐,(魔改於土家圓樓),每個房間對外對內都有開門。

  分配的寢室有百餘平,功能房應有盡有,臥室分一大一小,別說兩個人,就是她們5人全來都可以容納下。

  收拾完畢,妃英理與安倫突然安靜下來,直到在這雙人大床的臥室處,安倫才意識到,他做了什麼荒唐的事情——竟然與母親扮演夫妻來到學校學習所謂的「新娘教學」。

  正好此時宵禁的鈴聲敲響,「那麼母親大人…我就先在小臥室上睡了?」

  真是奇了怪,明明在這裡的都是情侶夫妻,為什麼還有有分臥室呢,而且這小臥室與大臥室不過一牆之隔?

  安倫一時想不通,可也不敢說出來這讓母親誤解的話。

  妃英理點點頭,看出了孩子的尷尬,這點她已經想到了:「沒事的,我們待不了多久的。今晚休息,觀察幾天收集情報。」

  一夜無話。鈴聲響起,安倫早早起來到客廳卻發現母親還沒有起床。頓時心生警惕,他可不會忘了來這裡的目的。

  連忙三步並兩步來吃到臥室敲門:「母親大人,你起來了嗎?」

  「安倫?!別進來——不……算了你進來吧。」

  安倫一時間不知道進不進去,但猶豫間還是推開了門。

  一切正常——「媽、你、你穿得什麼!」安倫一下子騰得一下紅透了臉!

  此時的妃英理和那時的羽瀨穿著一模一樣,特質的透明布料校服套在身上,裡邊的潔白蕾絲內衣與吊帶、纖長美腿搭配著絕對順滑的黑絲襪,白玉的肌膚,獨屬於人妻的安產肉臀,全部一覽無餘!

  「怎麼、怎麼和那地下偶像一樣了!」安倫連忙扭過身,對於母親剛剛的旖旎念頭令他羞恥!

  妃英理此時手擋也不是,不擋也不是,在這透明的校服下,穿了等於沒穿、衣服的作用失去了它的社會意義,只剩下了最為原本的保暖功能厚,這種體感與邏輯、理智與野性的衝突令一向冰山的妃英理都為之錯亂。

  呼——妃英理調整著呼吸,推著自己的眼睛,向兒子解釋道:「校服、這個、嗯……這個就是校服。必須遵守校規的嘛。」

  必須遵守校規。

  「這樣嗎?這樣啊…」安倫掙扎這,努力說服著自己:「既然是校規,也沒辦法啊。」他現在很矛盾,同樣潛意識與理智衝突著,一方告訴根本沒有這樣的校服,另一方在告訴他必須遵守校規。

  而更矛盾的是,他分不清,到底是本能是對的,還是自己的理智是對的……最終雙方都是對的——的確沒有這樣的校服,可校規規定了,就應該這樣穿。

  「那、那母親大人不能在裡面穿一下襯衣什麼的嗎?」安倫還不死心。

  這如同強迫裸體一樣的體驗,身為兒子是絕對不想看到的。

  更不要說一會還要穿著這身去上課。

  「校規第一大條,衣裝有規定的。就當做是泳裝吧……」人真是複雜的動物,明明是沙灘上布料比內衣還少,從沒有女人害羞於自己的身體。

  而到現在,妃英理甚至覺得兒子的剛才目光仿佛在加熱自己的羞恥、蒸發自己的理智。她又神色複雜看向自己的兒子,「而且還有你的規則。」

  「我?校規有規定學伴怎麼樣了嗎?」安倫回憶著昨天的看校規,他並沒有仔細閱讀內容。

  叮咚——門鈴聲響起。

  「我來,母親大人,您不要被外人看了。」

  妃英理嘆了口氣,「哎~怎麼會避免了的呢,一會我們還要上課的。」

  門外的人兒出乎意料的低矮,1米5不到,大概十二歲的年紀。烏黑姬長發,如人偶一般的小女孩子。

  「妃英理學員你好,我是蓮華,是水仙學校管理者。」嬌小的女孩子不疾不徐吐出文字,仿佛有些落地成真的魔力,「作為水仙學員,我來提醒並監管你管理自己的——嗯登記上是情侶關係。」

  不是面對安倫,而是直接對話房間裡的母親。

  安倫被對方舌頭上的一個符號所吸引了:這是一個雙重藍圓環包裹這淡藍色十字星的符號。

  和自己看到羽瀨小腹符號有所不同,羽瀨的符號足足有四重圓環,而且印記霸道地紋在小腹之上,面積屬於很難遮掩的。

  這位蓮華的小舌上的符號雖不隱蔽可也不張揚,但只要一注意到了,就很難挪開。

  總會讓安倫有些緋色的遐想停不下來——這樣的一個舌頭,該是如何的甜軟溫熱呢?

  不等答應,蓮華踏著木屐款款走入屋內。

  妃英理從臥室走出,手裡拿著一對黑鋼手銬,「戴上吧兒子,根據校規細則——水仙篇,【鑑於歷史,為了防止再次出現男伴淫亂現象,學員需要嚴格對自己的男伴管理】,手銬是最低要求。」

  安倫撓撓頭,這個有點理解又不能理解,畢竟作為一個女校有男神的確很不太安全。不過手銬的方式是不是有點過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配合的雙手背後,任由母親拷上。

  「這樣總可以了吧?」安倫覺得很憋屈,這調查還沒開始就背拷上了雙手,不過沒什麼關係,大不了讓母親她們去。

  說到底女校她們動起來更安全。

  「嗯,記住,手銬全天佩戴,不要犯錯。」蓮華滿意離開。

  早上意外不斷,但安倫與妃英理終於還出了門,終於得以窺探伊甸全貌:

  男女一對對的向這課堂前進,路上的女學生們,或是小姐或是貴婦,總之陽光透過修復將保養良好的肌膚曬仿佛能反光一般的炫目。

  五顏六色的內衣成為了比她們容貌更為吸引人的存在。

  想比於其他學院,男人的存在讓她們更清楚的認識到自己是以何等的姿態來進行學習的。

  於是不時的嬌羞姿態,不自主的用書包、背包遮掩的小動作顯得更加勾人。

  「貴安,克梨夫人。」

  「早上好,特納 梅莉小姐。」即便帶著羞意,可淑女們還如以往那般做著令人賞心悅目的問候,透過校服能更好更清楚的看清她們標準優雅的肢節動作,以及微微顫動的玉乳美形。

  以及五顏六色的內衣:優雅的紫羅蘭色,這是來自老派貴族的二小姐;貞潔的白蓮色,這是來自帝國北方的傳統女士;忘憂博愛的萱草色(淡橙色),這位是身材成熟母性四射的熟婦;奔放爛漫的矢車菊色,這位一看就是預報新娘。

  安倫看呆了眼!

  儘管想到大家都是如此穿著透明的校服,可以看到內衣,可這番景象還是太過震撼。

  他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麼款式的內衣,當然也沒見過這些原本或是高貴或者貞潔的原本是非常私密部位的肌膚。

  即使、即使有著內衣,可單單是這來自獨屬於女人的曲線都已經讓人心猿意馬。

  甚至的安倫從女士們的內衣看出了人們的性格,那位貴族的二小姐內衣是半托式的,一手的圓潤玉乳露半邊,下邊的花紋繁瑣美麗;那邊傳統女士則是全包式的,甚至極力的想蓋住自己的整個前胸;而預報新娘最為奔放,前扣無肩帶,怕是貼上去的乳罩哇!

  而男士就是令一番景象了,像安倫只有手銬的少之又少,一看就知道是新生,其他大多數的都被帶上了黑鋼項圈,牽在自己的女朋友,妻子手中。

  每當女學生開始問候、寒暄之時候,他們熟練地半跪在地上,更有「親熱」的男士會讓自家的愛人坐在背上充當凳子。

  「咕噥——這就是我要面對的校規嗎……」安倫怎麼沒想到那天對人肉女僕的憤怒與同情之後,自己也會成為那樣。

  「你好,請問這個情況真的可以嗎?」妃英理向著淡橙色內衣的熟婦詢問,當真正走出來後,妃英理也發現自己還是太高估自己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讓她渾身仿佛螞蟻在爬,分不清到底是陽光射的太熱,還是他人的視線太過灼熱。

  莫里歐妮拘謹地回了一禮,「你好,當然沒關係的,我知道你作為新娘很顧忌別人的丈夫。但是你看。」她拉動手中看起來完全不能說是束縛的細鐵鏈,但身後的男人、她的丈夫就非常聽話的靠了過來。

  一個看起來和安倫差不多體格的戰士。他雙手同樣被拷在身後,不同的是他的下體有一個非常明顯的「鐵褲衩」,褲子都沒有讓穿。

  「你看我家這樣的,他們根本不會有奇怪的舉動的。」

  「額……你好?」這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打了個招呼,並且不在再多說一句。

  「貞操褲嗎?手冊上有說。」妃英理點點頭,這樣的確能保證安全,可是她還是有點不舒服,本身安全性是夠了,「可是,這視線我…還是有點不適應。」

  這時突然一個僕人的亞人來到四人這裡,體格壯碩,肌肉把僕人服撐得滿滿當當,一對牛角磨得很白。

  「這個男人為什麼沒事?!」一旁的安倫突然插入兩人的對話。

  「別說話——唉~」那男人話還沒說完,安倫就先出聲了。

  這話一出,莫里歐妮皺眉有些不快,「這位先生,淑女之間談話,男人請不要插話,你違反了校規,過一段時間會有懲罰的,還有你,也一樣。不過我還是給你解釋一下,這是學伴大人。」

  「學伴,校規裡面有,配合水仙院學生學習的,難道自家丈夫不行嗎?」妃英理立刻追問。

  「這個嘛,你很快就明白了。」說完,莫里歐妮轉身面對牛頭人,態度比剛才謙卑的多,微微鞠躬,搖著爆乳道:「走吧,學伴大人。」

  「哞~還是你摸起來最軟,其他小姑娘根本沒肉。」牛頭人毫不客氣,大手直接把莫里歐妮摟到懷裡,肆意的揉捏著這麵團大乳。

  「噗扭噗扭~」原本規整的校服、美麗的乳罩一下子被擰得皺皺巴巴,巨大的滿溢的乳肉發出了淫靡的聲音。

  「嗚,不要、這別還有其他同學。」莫里歐妮還是害羞的,這大庭廣眾之下的揉乳令她也吃不消的。

  「餵、你不管管嗎?」安倫都點看不下了,對著一旁莫里歐妮真正的丈夫問道。

  然而這個男人回了安倫很複雜的神色,「當然看不下去了,可這是校規。親愛的她也不想讓陌生的還是『這種人』來觸摸身體。」對帝國人來說,被亞人摸到跟被蒼蠅碰到是沒有區別的。

  歸根到底還是校規的問題嗎?

  「呵呵,新來的都會這樣,過幾天,你就明白校規是必須遵守的呢。」莫里歐妮笑了笑,表示見多了,牽著自己的丈夫跟著學伴大人,三人一同離開了。

  安倫回想著剛剛男人的神色,久久不能忘記。那是摯愛被人隨意玩弄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自己也會經歷嗎?

  「放心,安倫,我可不有些玩意,我們只是來查看這伊甸學校的暗中的問題的。」妃英理安撫著自己的兒子。

  「可是、我們現在什麼問題都有發現啊,除了這有點『獨特的校規。』」安倫苦笑著,雖然很奇怪,但還他現在沒發現任何問題。

  「不要急,不要急,等我們上完課,夜晚才是藏污納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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