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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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儀沉吟了一下,指著被捆的結結實實的我們說:「老鄭,你和老金帶這幾個娘們先走,這是給牛軍長的見面禮,別出什麼閃失。你們馱子重,走得慢,我隨後就去追你們。萬一走散了,我們在稞子嶺會合。」

  鄭天雄和老牛得了郭子儀的令,急忙命人準備啟程,他們把我們的嘴堵上扎牢,又來眼。我聽見大姐哀求他們把孩子和她放在一起,但他們沒有答應,在悽慘的哀鳴聲中她的聲音被壓了下去,變成了「嗚嗚」的悶響。

  我們被裝進箱子裡,馱上了牲口背。牲口起動的一瞬間,我的心淌著血在呼喊:命運啊,怎麼對我們這麼不公?在一切都將結束的瞬間,又把我們拋向另一個深淵。

  「踢踏踢踏……」的牲口蹄聲無情地敲碎了我的心,我們離匪巢越來越遠,也離毀滅的希望越來越遠。

  隊伍急急地走了一天,晚上打尖的時候郭子儀還沒有趕上來,老金提出等一等,老牛和鄭天雄堅決不同意,而且要連夜趕路。

  匪徒們吃過晚飯真的連夜啟程,冒著初春的嚴寒急急地向前趕,我們的箱子裡雖然有棉被,但光著身子仍凍得瑟瑟發抖。偶爾能聽到孩子的哭聲,這大概是對大姐最好的撫慰了吧!

  隊伍幾乎不停歇的趕了三天路,估計全都是在深山裡行進,因為幾乎聽不到其他人聲。

  第三天的晚上,我們被卸了下來,這裡就是郭子儀說的稞子嶺,牛軍長派來接應的十幾個人已經等在這裡了。郭子儀還沒有到,老金等人堅決要等他。

  等到第二天,郭四虎帶了幾個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上來。他們幾個人都帶著傷,見了老金放聲大哭,頓足捶胸地嚎道:「全完了……全都完了!」

  老金和鄭天雄勸了半天他才止住了悲聲,紅著眼說:「你們剛走,爹就派我帶人去找三哥,並告訴我,找到三哥不必回洞,直接奔稞子嶺會合。我們出來剛走了幾里路,就聽見家裡方向槍響,而且越響越密。我一聽不對,趕緊帶著我的人往回趕,回去一看,共軍大部隊上來了,足有一個團,圍著洞口往裡攻。我這十幾個人看著乾著急,只能在外面等機會接應。

  他們攻了兩個時辰,終於攻了進去,一會兒,他們的人抬著屍首出來,我看見爹、大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身上被槍打得像篩子眼似的。弟兄們也死了不少,活著被捉去的只有五、六十個,還有去年逮住的那幾個女共軍,爹最後還是把這個心留給了共軍。

  後來又來了一股共軍,抬著三哥的屍首,原來三哥回來的路上遭遇了共軍,寡不敵眾也沒了。我急了,要跟他們拚命,弟兄們拉住了我,可我們撤出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追了好一程,弟兄們都掛了花,多虧老奎他們拚死頂住,我們才逃了出來。不過我弄清楚了,這股共軍是47軍139師416團,領頭的又是那個姓李的!「

  我的心不由得戰慄起來,從他說的情況推算,我軍主力包圍匪巢就在我們離開後最多個把小時的時間,命運又跟我們開了一個殘酷的大玩笑,讓我們與機會失之交臂。

  我咬住牙「嗚嗚」地痛哭,眼的布都像水洗過一樣,我多麼希望那被打成篩子眼的是我這被無數男人玷污過的身子。我們在路上整整走了20多天,這20多天我們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裡行進。這是一條秘密的山間馬幫小道,據說是販運煙土和私鹽的秘密通道。

  在稞子嶺見到郭四虎的當天,他們就解開了我們的綁繩和鐐銬。郭四虎紅著眼把肖大姐拉去,綁在一棵大樹上,一面狂灌著烈酒,一面抽她的耳光,打得大姐順著嘴角流血。

  打了一陣,又脫下褲子,命人拉開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將肉棒插了進去,一邊瘋狂地抽插,一邊口齒不清地罵著:「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乾死你老婆,讓她千人騎、萬人跨……」插到射出精液,他還意猶未盡,提著褲子朝蓮嬸大叫:「快把那個兔崽子給我抱來,我他媽劈了她!」

  大姐一聽,瘋了似的喊叫:「不許碰我的孩子!不許……」

  蓮嬸抱著孩子嚇得渾身哆嗦,鄭天雄出來勸解道:「他害了你郭家五口,你殺她兩口太便宜她們了。不如把這丫頭養大,然後送到窯子裡讓人操,讓她們世世代代都千人騎、萬人跨,那多解氣!」

  郭四虎瞪著血紅的眼睛、噴著酒氣大叫道:「媽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氣……」說著解下腰間的皮帶衝到大姐跟前,掄起來朝她岔開的大腿抽去。

  「啪啪」的脆響震得人心發顫,正從大姐陰道里流出來的白色的漿液和著殷紅的鮮血濺滿了她的下身,大姐咬著牙一聲不吭。

  牛軍長派來接應的人看不過去了,上前欄住了他說:「兄弟,仇不是這麼報法,女人是拿來操的,不能這樣打法。再說,姓肖的你們七爺已然送給我們牛軍長了,她現在是牛軍長的人,別打壞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郭四虎紅著臉想要發作,見牛軍長的人個個虎視眈眈,只好軟下來:「好,你說女人是拿來操的,來!給我操死這個臭娘們!」

  郭家的匪徒們湧上來,把大姐圍在中央,一個挨一個地把肉棒插進了大姐被皮帶抽的紅腫流血的陰道,「啊……」大姐這時才忍不住長長地呻吟起來。

  老金、蓮嬸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裡,一個個男人看著我們三個赤身裸體跪在一旁的女俘眼裡放著慾火,牛軍長的人似乎對挺著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不感興趣,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指著我說:「讓她伺候伺候兄弟們吧!」

  那一夜,我是含著眼淚在十幾個男人的身子下面輾轉渡過的,他們肯定是多日沒沾過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堅硬如鐵,人人都把我折騰到快散了架才罷手。到最後我已是欲哭無淚,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從那以後,在近20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軍長的人拉走,施婕和小吳留給郭老四的人輪姦。

  越走天氣越熱,到最後幾天,我們被捆在箱子裡,夜裡留在下身的黏液被熱氣一蒸,發出的腥臭氣味熏的人幾乎窒息。我隨部隊一路從東北打到湖南,還沒有遇到過這樣又潮又熱的天氣。

  在一個暑熱的中午,隊伍停了下來,我們被拉出箱子,發現停在了一條小河邊。他們把我們身上的繩子解開,手銬在前面,仍帶著沉重的腳鐐,把我們四人都轟進了水裡。

  小河的水只及膝深,清澈見底,老牛命令我們:「把你們身上都洗乾淨!」

  我們每人身邊都圍著四、五個大漢,我們顧不得羞恥,蹲下身去用清涼的河水清洗沾滿污物的下身。河水的沖洗使我感到無比的舒爽,緩緩流動的水流沖得我下身黑油油的恥毛像水草一樣飄動,不時有一片片白色的漿液從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陣顫抖。

  當初就是為了在這樣一條小河裡洗一個澡,我們五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兵墮入了無邊的苦海,現在時過境遷,林潔慘烈地犧牲了,我們卻光著身子、帶著鐐銬、在男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裡本來是女人最珍貴、最隱秘的地方,現在卻已被無數的男人隨意地玷污了,連清洗它都躲不開男人的監視。想著想著,我的眼淚抑制不住地掉了下來。

  監視我的男人看見了我的眼淚,納悶地問我:「你哭了?哭什麼?」他大概不明白,我夜裡被男人翻來覆去地輪姦也很少掉眼淚,為什麼洗著身子卻哭了。

  在場的人里已經沒有人知道我們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們如何落到這種地步對他們無關緊要,對他們來說,我們只是一群光著身子隨他們擺布的女俘。

  洗過之後,我們又被拖回箱子,但這次除了腳鐐之外,只是把我們的手反銬起來,既沒有用繩子捆,也沒有堵嘴、眼,匪徒們的表情也都一掃一路上的緊張,開始輕鬆起來。我意識到,我們已經離開了我軍控制區,大概是老牛說的,出了國境線吧,心裡不禁又湧起一陣悲哀。

  又走了好一陣,開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聽出是湘西土話。當箱子被人從馱背上抬下來的時候,我心中一陣忐忑不安,不知道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男人。從雜亂的腳步聲和熱鬧的寒暄聲看,這裡的人不少。

  忽然我聽到老牛的聲音:「三叔!」

  「你回來了?」那人問:「都帶回來了?」

  老牛顯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帶回來了,全在這呢!」說著,我的箱子被打開了。

  我的心一陣狂跳,兩隻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從箱子裡拖了起來,隨著「嘩啦嘩啦」的鐵鐐的聲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50多歲,矮胖粗壯,一雙羅圈腿,一張長滿鬍鬚的麻子臉。他看見我愣住了,竟沒有碰我的身子,這在我被俘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著我的胸脯問老牛:「二娃,你沒弄錯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來了?」

  老牛嘴一咧道:「三叔,沒錯,這是郭老七去年逮著的女共軍,這小狐媚姓袁,據說是共軍47軍第一大美人呢!」

  那男人原來就是牛軍長,他半信半疑地搖搖頭:「共軍居然有這麼標緻的娘們?!」

  老牛來了情緒,殷勤地說:「三叔,還有呢!」說著又打開一個箱子,拉出來的是小吳,再打開一個箱子,拉出來的是施婕。

  牛軍長眯起眼睛打量著小吳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滿臉疑惑地問老牛:「你說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麼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說:「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帶兵哪裡知道,咱那一帶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歡把她肚子弄大了,讓她生孩子,圖個人丁興旺。再說也礙不著幹事,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臨盆。這兩個也都是47軍的,聽說是什麼文工團的。」

  他指指林潔說:「這娘們聽說是北平來大學生呢!」接著又一指小吳:「這小妞到現在還不到16,郭老七說,是被搞大肚子的年歲最小的女共軍了。」

  牛軍長托起小吳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張俊秀的娃娃臉說:「以前也聽說過15懷胎、16生子的事,可親眼見著還真是頭一回。」接著,他摸著小吳高高凸起的肚皮問:「幾個月了?」

  老金搶上一步回答:「7個月了!快生了。」

  牛軍長一聽不相信地問:「7個月怎麼會快生了?」

  老金滿臉堆笑地說:「咱那邊山裡的規矩,擄來的女人不必憐惜,她這一輩子就是兩件事:給男人操、生孩子。咱有秘方,8個月就能生,不出一個月還能叫她懷上,兩年叫她生三個孩子。」

  我一聽,鄭天雄說的一點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

  牛軍長開始來了興趣,摸完小吳的肚子,又去扒開施婕的大腿去撥弄她的陰唇。老牛見牛軍長對兩個孕婦的身體著了迷,忙表功似地說:「三叔,這還有一個大寶貝呢!」說著打開最後一個箱蓋,把肖大姐架了出來。

  牛軍長見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齒地問:「她就是……?」老金得意地說:「對,她就是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強的老婆。」

  牛軍長一聽「李中強」三個字,眼睛裡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著切齒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隊,你毀了我的家。我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裡,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筆一筆的跟你算帳!」

  說著他忽然停住了,攥著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擠了一下,一股濃白的乳汁又從大姐的乳頭裡噴了出來。

  老牛忙上前解釋:「這娘們剛生過娃!」

  「哦,娃在哪?」

  蓮嬸抱過孩子,牛軍長打開包袱一看,問道:「那個姓李的種?」

  老牛點點頭,牛軍長氣虎虎地說:「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大姐一聽,不顧一切地大叫:「不……不!」

  牛軍長剛要發作,鄭天雄湊了過來,拉住他低聲耳語了幾句,牛軍長不相信地問:「當真?」鄭天雄重重地點點頭。

  我真恨死了這個國民黨特務,他親手害死了林潔,現在又給牛軍長出壞主意害肖大姐。

  老牛這時又湊上來說:「她現在肚子裡又有了。」

  牛軍長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問:「真的?」

  老金搶上來回答:「是,剛逮住她時,肚子裡的孩子有4個月了,後來給她用了藥,8個月就生了。生後馬上就又給她種上了,現在有兩個來月了。」

  牛軍長問:「郭老七的種?」

  老金搖搖頭說:「是咱們桃源的種,到底是誰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問:「是那回過年?」隨即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誰的種,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幹過他,全是咱桃源老鄉!」

  大姐的臉白得像一張紙。

  牛軍長笑得前仰後合,吩咐道:「今天晚飯後全體集合,參觀這幾個寶貝。弟兄們受共軍的氣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氣!」

  那天吃晚飯時,牛軍長擺了一桌酒席,給老牛、鄭天雄、郭四虎等接風,我們四人一字排開,被赤身露體地吊在飯桌旁邊。他們一邊喝酒,一邊拿我們的身體開心,不時還有人起身在我們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

  喝到酒酣處,鄭天雄對牛軍長說:「軍長,這四個娘們您儘管玩兒,我保證她們個個聽話。」

  牛軍長說:「我聽說共軍那邊的娘們性子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難。」

  鄭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誰手裡,這幾個可是都已經收拾得伏伏貼貼。以後我慢慢地說給您聽。」

  看他得意的樣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個雷,把他劈死。

  吃過飯,我們被放下來,外面響起了急促的哨音和雜亂的腳步聲,我知道,前面又是一個鬼門關。

  鄭天雄湊到牛軍長的耳旁低語了幾句,牛軍長大聲叫好,吩咐人取來一個包袱。打開包袱,裡面是我們四人的軍裝,他們打開我們的手銬,命令我們把軍裝穿上。明知羞辱就從這裡開始,但我們無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軍裝。

  大姐的軍裝還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吳卻根本就系不上腰帶和扣子,只好找了幾根草繩,草草地栓住,褲腰和衣襟大敞著,露出白生生、圓滾滾的肚皮。只有我的軍裝還合身,牛軍長在一旁看著我眼都直了,我注意到他的褲襠當時就鼓了起來。

  穿好軍裝,他們又給我們重新銬上手銬、釘上腳鐐。

  趁牛軍長出去招呼隊伍的機會,鄭天雄把我拉到了一邊,從兜里掏出一個信封,抽出裡面的一疊照片陰險地對我說:「袁小姐,還記得這些東西嗎?你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你少受罪,否則,我可不客氣!」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軍長的隊伍就集中在旁邊一座大房子裡,那是他們的飯堂,有一個小門與我們所在的房間通著,我聽見牛軍長的公鴨嗓子在一片亂糟糟的嘈雜聲中響起:「弟兄們,這一年多咱們被共軍壓得喘不過氣來,有家不能回。今天,本軍長弄來幾個共軍給你們出出氣,好不好?」

  那邊的叫好聲幾乎把房頂掀了起來,我全身陣陣發抖,這一關看來不是輕易能過去的。

  隔壁傳來了吆喝:「把那幾塊料給我帶出來!」有人在身後推了我一下,大姐打頭,我們手銬在背後,拖著沉重的腳鐐「嘩啦嘩啦」地向那個鬼門關一樣的小門走去。

  當大姐第一個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裡面的匪徒們看見牛軍長所說的共軍竟然是個女的,頓時轟地歡呼起來。

  當我出現在大姐身後的時候,屋裡的吵嚷聲忽然又低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知道是我這身軍裝把我的身體完美地勾畫了出來,勾起了他們作為男人的欲望,我恐懼得幾乎哭出聲來。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壓壓一片攢動的人頭,雖然沒有老牛說的上千人,但總有幾百。

  人群又騷動起來,他們看見了後面挺著高高的肚子、露著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吳。

  我聽見坐在前排凳子上的兩個匪徒在議論,一個說:「這是共軍嗎?怎麼個個長的天仙似的,還有兩個大肚子。是軍長從哪個窯子裡找來給大夥出氣泄火的窯姐兒吧?」

  另一個卻異常興奮地說:「沒錯,確實是共軍,前面那兩個我認識。頭一個姓肖,還是個大官呢!去年帶人在咱們那一帶鬧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為被她抄了家,無處可去,才來投了牛軍長。她後邊那個我也見過,國軍剛退那陣,共軍的什麼文工團來桃源縣唱戲,滿台都是漂亮娘們。這娘們每次都出來報幕,還跟著一塊在台上蹦,我娘當時還說,大姑娘拋頭露面、蹦蹦跳跳成什麼體統。我記得清楚,滿台的娘們就數她最標緻,我當時就想,這麼俊的娘們最後不知歸了誰,咱要是能操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長眼啊,送上門來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真是欲哭無淚。

  我們面對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軍長洋洋得意地揮著一根馬鞭敲打著大姐的胸脯說:「弟兄們認識她嗎?我給大夥介紹一下,她叫肖碧影,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們應該都認識她,去年就是她帶著共黨工作隊搞什麼土改,抄了我們的家,分了我們的地。她還是47軍那個XXX的李中強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們一陣騷動。

  牛軍長接著吼道:「誰毀了咱們122軍?李中強!誰毀了咱們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親爹娘就是被他們鬥爭、死在他們手裡的!」

  牛軍長這幾句話極具煽動性,底下的匪兵像開了鍋一樣吵嚷起來。

  他揮手壓了壓道:「老天有眼,讓她落在咱爺們手裡,弟兄們說,咱怎麼處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萬剮!」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點了天燈!」

  牛軍長滿意地看著匪兵們的反應,慢悠悠地說:「弟兄們說的法子解氣是解氣,但太便宜她了。我說咱把她留下來,慢慢地拾掇,咱的氣慢慢地出,讓她也嘗嘗豬狗不如的滋味。再說,這娘們身上還有不少有用的東西,比如說,弟兄們多日沒沾女人了,難得共軍給咱們送來這麼多女人,不但漂亮,官還挺大,本軍長準備開個慰勞院,讓這幾個妞兒天天慰勞弟兄們。你們說怎麼樣啊?」下面頓時一片叫好聲,牛軍長瞥了一眼挺著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說:「還有呢,咱們跑到外國,又是窮鄉僻壤,兵都沒法補充。現在有這幾個娘們,咱讓她們像母豬下崽一樣給咱們生孩子,十年就能給咱們生半個連!」

  飯堂里的男人們轟地笑起來,情緒開始高漲起來。

  牛軍長滿意地揮揮鞭子說:「廢話少說,先讓弟兄們拿她們出出氣再說。把姓肖的給我吊起來!」

  匪兵們一片歡呼聲,兩個匪兵過來架起了大姐,「嘩啦啦」地拖到屋角,那裡有一根比人腰還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釘著一個麼指粗細的鐵環。他們把大姐的手解開銬在前邊,舉起來直接把手銬掛在鐵環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腳尖幾乎挨不著地,被沉重的鐵鐐墜得直抖。

  牛軍長走過來,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問:「弟兄們,想不想仔細看看李中強的女人啊?」

  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軍長伸手一把扯開了大姐的褲帶,寬大的褲子呼地掉到了腳下,白皙修長的大腿全部露了出來,匪徒們都瞪大了眼睛,無數道急切的目光像錐子一樣射向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來:「這娘們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沒有。」

  前面的人紛紛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後面的人看不見,拚命往前擠。

  有人叫:「打開看看!」

  兩個匪兵過去抓住大姐的腿向兩邊拉開,由於腳下被鐵鐐和褲子絆著,只拉開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紅腫的陰唇和陰戶全露了出來。

  牛軍長伸手撥弄起大姐的陰唇,忽然說:「怎麼是這樣的?」原來他發現了大姐兩邊的陰唇不一樣長,而且有一邊呈鋸齒狀。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頭,恨不得鑽到大姐襠里去看個仔細。

  有人說:「別是入了共軍的女人都要作這樣的記號吧?」

  一句話提醒了他們,幾個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強系住褲腰的草繩,扒掉她的褲子,強迫她張開雙腿。幾隻大手同時伸進她的下身,捏住陰唇一看,並無異樣。

  小吳的褲子也被扒下來,拉開腿一看,陰唇也是正常模樣。幾個匪兵圍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難逃,閉著眼等著受辱,卻聽見有人說:「慢!」

  睜眼一看,是牛軍長,他指指自己腳下命令道:「過來!」

  我看看光著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吳,知道抵抗無益,只好拖著沉重的鐵鐐「嘩啦嘩啦」地走進圍著大姐的人圈。

  牛軍長朝我身後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來打開了我的手銬,將我的雙手重新銬在前面。

  牛軍長色迷迷地對我說:「袁小姐,你自己脫下來給我們看!」

  我心裡一陣悲哀,我寧肯被他們扒光,可最殘忍的羞辱總是輪到我,我下意識地掃了他一眼,卻看見了他身後鄭天雄那張陰笑的臉。肯定是他,他為了取悅牛軍長,不惜用最殘忍的手段來折磨我們。可我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只好垂下頭,自己解開了褲帶,一鬆手,褲子掉到腳下,下身坦露了出來。

  牛軍長還不依不饒:「我們看不見呀!」

  我忍住淚,屈辱地儘量張開腿,牛軍長的大手伸進我的腿下,撥弄著我的陰唇,里里外外看了個遍,然後說:「都跟平常女人沒什麼兩樣。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戲,我們不管她。」

  他命我光著下身跪在一邊,又命施婕和小吳也一同跪了過來,然後走到大姐身邊。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說:「你這娘們作惡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惡氣!」說完轉向眾匪兵道:「這臭娘們是咱們大夥的仇人,今天每個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隊,挨個來,不許用腳、不許槌肚子,小心別把人給我整死了。」

  匪兵已經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隊伍居然在屋裡轉了好幾圈。

  站在頭一個的是個黑大個,他抓起大姐的頭髮,「啪!」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大姐白皙的臉上;另一個匪兵上來,照著大姐另半邊臉就是一巴掌。五、六個匪兵過後,殷紅的血順著大姐的嘴角流了下來。

  這時上來一個粗壯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聲扯開,大姐潔白的胸脯、豐滿的乳房全露了出來。

  那匪兵惡狠狠地說:「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裡,我這是替他報仇!」說著掄圓了胳膊朝著大姐高聳的乳房扇了下去。「啪!」的一聲脆響,乳房被打得左右亂晃,乳汁四濺,白皙的嫩肉上出現一個鮮紅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聲。

  後面的人朝大姐另一個乳房下了手,再後面上來的人把手伸進大姐的兩腿之間,揪住已經殘缺不全的陰唇狠命一擰,大姐終於忍不住,「啊……」地叫了起來。

  排著隊的匪兵一個挨一個的走上前來,朝著大姐身上他們認為解氣的地方狠狠地下手。大姐就這樣被吊在柱子上,褲子褪到腳下,上衣大敞著,忍受著成百匪徒的凌虐。不一會兒,她的臉腫了、乳房青紫、陰戶也又紅又腫,乳汁和鮮血被打得四處飛濺。

  排完隊的匪徒開始對我們三人動手動腳,我們的軍裝都被撕開,無數雙又粗又髒的大手在我們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不一會兒,天色暗了下來,匪兵們點起了氣燈,寬大的飯堂里閃爍著昏暗的燈光。牛軍長津津有味地看了一會兒匪兵們凌辱大姐的殘忍場面,轉過身來踱到我們面前,一雙賊溜溜眼睛在我們幾乎赤裸的身子上溜來溜去。

  鄭天雄也跟了過來,看看我們,對牛軍長低聲說了幾句什麼,牛軍長大笑著說:「好,好!」

  鄭天雄指著施婕吩咐說:「把這個娘們給我拉過來!」

  幾個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懷的施婕架到他跟前,他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匪兵們不知他在耍什麼把戲,都興致勃勃地看著他。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腳鐐,扒掉還套在腳上的軍褲,將她仰面按在地上。施婕的軍裝本來就蓋不住肚皮,剛才匪徒們連拉帶拽,衣襟已經全扯到背後,整個前胸和肚子都露著。

  他們抓起施婕的腳向肩膀的方向壓下去,她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胸脯和肚子都在劇烈地起伏著。施婕的腳被壓得著了地,下身的陰道和肛門都坦露了出來,一群匪徒圍過來貪婪地觀看。

  鄭天雄叫人拿來一根胳膊粗的木槓,從施婕背後穿過,然後把她的兩隻腳用繩子綁在木槓的兩頭。匪兵鬆了手,固定著施婕兩隻腳的木槓被卡在她的脖子後面動不了,她拚命地扭動脖子,但根本無濟於事,她像一隻被翻過殼來的烏龜,屁股朝天,無奈地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許多匪兵被這怪異的景象吸引過來,見施婕臉憋得通紅,圓滾滾的肚子從兩條白皙豐滿的大腿中間冒出來,肚子下面兩個被拉扯得變了形的肉洞毫無遮掩地坦露著。

  鄭天雄拿來兩根蠟燭,一根有麼指粗細,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細,他對圍觀的匪徒們說:「弟兄們,施小姐是大家閨秀、大學生,今天咱們大材小用,拿她作個燈台!」

  匪徒中響起一片叫好起鬨的聲音。

  施婕急得大叫:「不……不行……放開我!」可她的叫聲在匪徒們的狂笑聲中顯得那麼弱小、那麼無力。

  鄭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燭,左手撥開施婕的陰唇,將蠟燭「嗤」地插進去一截;然後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進施婕的肛門轉了轉,然後拔出手指,將蠟燭小心翼翼地向里插。施婕的下身痛苦得不停抽搐,肛門在拚命地收縮,但蠟燭還是無情地被插了進去。

  蠟燭插好,鄭天雄邀牛軍長親自點著了火,看著兩根蠟燭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燒,匪徒們興奮地嗷嗷直叫。施婕嚇得「嗚嗚」地哭起來,渾身不停地戰慄。我和小吳跪在一旁,被這殘忍的場面嚇呆了,對在我們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幾乎沒有感覺了。

  牛軍長見一個樣子不到20歲的小伙子把手從我的胯下抽出來,又捏著我的乳頭翻來覆去地查看,走過來問:「以前沒見過光屁股女人?」

  小伙子紅著臉靦腆地搖搖頭。

  鄭天雄接上來問:「想不想看個仔細?」

  小伙子使勁點頭,四周的匪徒也跟著起鬨:「對,看個仔細!」

  鄭天雄朝我招招手說:「你過來!」

  我嚇得渾身發抖,知道這將是一場殘忍的凌辱,低聲哀求他:「不……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怎麼,不聽話?」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樣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腳鐐,又把雙手換到前面銬上,指著拖在腳上的褲子對我說:「把它脫了!」

  我順從地脫掉軍褲,又習慣地去脫還掛在身上的軍裝,但手被銬著脫不掉,鄭天雄擺擺手:「那個就穿著吧!」

  說著,他把軍裝的前襟向兩邊拉開,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來,然後他命令我:「給牛軍長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得無地自容,但沒有任何辦法,只好拚命向後展開兩肩,挺起胸,將乳房徹底展示給這群男人。

  牛軍長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說:「好,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難得一見啊!」

  待他把玩一陣後,鄭天雄又命令我:「給軍長看看你的小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從,我沒有其它選擇,於是朝著牛軍長羞恥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進我的屁股溝,在裡面摩挲著,最後停在肛門上揉了兩下,我幾乎站不穩,稍稍岔開了點腿。

  正在這時,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聲叫了起來,眾人都轉過身去看她,只見插在她陰道和肛門裡的蠟燭都已燒化了一截,滾燙的蠟油淌到她的陰唇上、肛門上,燙得她渾身發抖,悽厲地慘叫。

  匪徒們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軍長真是福氣,皇上恐怕也沒用過這麼高級的燭台吧!」

  鄭天雄看著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將她下身已凝結的蠟液剝掉,讓新流下的滾燙的臘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燙紅的嫩肉上,施婕被燙得不停地慘叫。

  眾人去看施婕的熱鬧的時候,我撅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因為按在我肛門上的那根手指始終沒有離開,而且還慢慢地插了進來。我既不敢動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進來,肆意地摳弄。

  不一會兒,一個公鴨嗓子說:「袁小姐,把腿張開點,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著淚張開腿,可這樣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門裡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陰唇捻來捻去,還扒開在陰道里摸索。

  那個公鴨嗓子不停地讚嘆:「難得一見的美女啊!」

  好一會兒,一隻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來。我直起身,一瞥之間,看見大姐已被打得滿嘴流血,頭無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發出哀哀的呻吟。

  牛軍長命我坐在一把寬大的竹椅上,淫笑著說:「我這裡的小伙子沒見過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讓他們開開眼啊?」

  天啊!他們把我的身體裡里外外看了幾個來回,還說沒見過女人!可我能說什麼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應。

  我默默地點點頭,整了整草綠色的軍衣,讓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開了雙腿。

  牛軍長笑眯眯地問我:「袁小姐,女人從哪裡生孩子呀?」

  「這裡。」我垂下頭,用手指一指自己的陰戶,聲音低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見。

  「男人從哪裡XXX呀?」

  我把手指放在陰唇中間:「這裡。」

  「你插進去讓我們看看!」

  這是鄭天雄的聲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沒勇氣反抗。兩個手指並在一起,插進了自己的陰道,溫暖濕潤的感覺從指尖傳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軍長又問了:「你撒尿用哪裡呀?」

  我簡直要哭出聲了,但我無法逃避,只好一隻手撥開陰唇,另一隻手的手指在陰戶內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著它低聲說:「這裡。」

  三、四個男人的腦袋擠在我的身下,聚精會神地審視著我身體裡最隱秘的器官。我渾身發抖,真怕他們要我當場尿給他們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滿足讓他們忘記了一切,沒有人提出新的要求。

  我的手扒住陰唇不敢鬆開,忍住眼淚聽著他們的下流議論。

  牛軍長忽然問鄭天雄:「老鄭,你使的什麼法子調理得這小妞這麼聽話?」

  鄭天雄嘿嘿一笑說:「軍長您別著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吶!」

  聽了他的話,我的眼淚只能往肚子裡咽。

  牛軍長四下看了一圈,見許多被剛才殘忍血腥的場景刺激得興奮起來的匪徒焦躁地在屋裡亂轉,就對鄭天雄說:「老鄭,弄點熱鬧的給弟兄們開開心吧!」

  鄭天雄眼珠一轉,指著跪在一邊的小吳說:「這小娘們別看不大點,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讓她給弟兄們跳個舞肯定開心!」

  匪徒們聽他一說,再看看小吳那與秀氣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極不相稱的滾圓的肚子,立刻齊聲鼓掌叫好。

  小吳一見這場面,給嚇傻了,哭著哀求鄭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鄭天雄臉一沉,說道:「怎麼,不願意跳給牛軍長看?你是想回共軍那邊去跳啊?」

  小吳聽見這話,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連聲說:「不……不……我跳不了啊……嗚嗚……」

  鄭天雄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叫過四個匪兵,指手劃腳地吩咐了幾句。

  幾個匪兵出去不大會工夫,抬了一塊鋼板進來,這鋼板有一指厚、兩公尺見方,上面跡斑斑,看樣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們又抬來幾快大石頭,將鋼板架了起來。

  小吳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恐懼地看著他們,嘴裡還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

  鋼板架好,鄭天雄親自跳上去試了試,滿意地點點頭。這時,匪兵們又抱來木柴,架在鋼板下面燒了起來,他們把伙房的鼓風機都搬了來,對著鋼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

  火熊熊地燃燒起來,很快就聞到鐵的腥味了,鄭天雄將一張白紙扔在鋼板上,很快就變了顏色捲曲起來。

  他陰笑著對小吳說:「吳小姐,請吧!」

  小吳一看,嚇得拚命喊叫:「不……不……放開我……我不去……」可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已經架起了她,任她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她腳下的鐐銬被打開了,軍褲飄落在地上,她光著下身、反剪雙臂被拖到鋼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求求你們啊……」可沒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燒得滾燙的鋼板上。

  她的腳剛一沾到鋼板,馬上燙得跳了起來,痛得「呀……」地一聲尖叫。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來,兩隻腳馬上又落了下來,一沾地馬上又躥了起來,悽厲地大叫:「燙……燙啊……」一邊喊一邊往下面跑。

  她剛到邊上,一隻大手粗魯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過頭,一面拚命地蹦跳著,一面慘叫著向另一邊跑去。

  大部份匪兵都被這裡的叫聲、笑聲吸引過來了,圍觀的人群看著小姑娘挺著大肚子笨拙的動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騰的鼓脹乳房,樂得哈哈大笑。

  小吳終于堅持不住了,「咕咚」一聲栽倒在滾燙的鋼板上,「嗤……」的一聲冒起一股白煙,小吳「啊呀……」一聲慘叫,不顧一切地滾下了鋼板。

  兩個匪兵上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向鋼板上拖。小吳一邊死命扭動著笨拙的身子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叫:「不……燙啊!燙死我了……我聽話……我跳啊……饒了我吧……」

  鄭天雄冷笑著說:「你現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說著揮揮手,兩個匪兵又拖起她往冒著青煙的鋼板上推。

  小吳急了,身子猛地一扭,兩條修長的腿勾住一個匪兵的腿,死死地纏住不放,同時淚流滿面地向鄭天雄和牛軍長哀求:「你們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

  鄭天雄絲毫不為所動,見架著小吳的匪兵被她的腿纏著動不了,就示意他們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吳見不再把她往鋼板上拖,也就放開了腿,嘴裡還不停地說:「我跳……我跳……我什麼都會跳……」

  鄭天雄命人拿來一大盤粗麻繩,從鋼板上方的房樑上穿過,一頭由兩個匪兵拽住,一頭捆在了將小吳的雙手反銬在背後的手銬上。

  待小吳明白了鄭天雄的企圖,已經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繩子一拉緊,她被拽了起來,被迫向鋼板靠進,她一面拼盡全力抗拒,一面悽慘地驚叫:「不行啊……燙啊……我跳……別讓我上去啊……」

  可她一個15歲的小姑娘,還有6、7個月的身孕,如何是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的對手,只片刻工夫,就被繩索吊在了鋼板的中央。她被燙得拚命地蹦跳,大聲哭叫著求饒,可沒人理她,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觀賞著這個只有15歲的孕婦在燒得滾燙的鋼板上的瘋狂表演。

  沒過一會兒,她已跳不動了,幾乎要癱倒在鋼板上,鄭天雄一抬手,繩索收緊,把她懸空吊了起來。她的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大口喘著粗氣。

  忽然,她又驚叫起來,並拚命地蜷起腳,原來繩子又在往下放,小吳又苦苦哀求他們。

  圍觀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來就饒了你!」

  小吳趕緊分開腿,撅起屁股,將肛門和陰戶都亮給他們看。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們拿小吳的身子開著下流的玩笑。

  小吳吃力地撅著屁股,痛苦得滿頭大汗,漸漸支持不住了,腳慢慢垂向了鋼板。她痛哭著哀求:「叔叔大爺們……你們可憐可憐我吧……把我吊起來吧……讓我下去吧……我給你們跳舞,我讓你們操……我聽話……哎喲……燙啊……」

  她的腳終于堅持不住又挨上了鋼板,整個人又像皮球一樣蹦了起來。興致正濃的匪徒們豈肯輕易放過她,操縱著繩索繼續著這殘忍的遊戲。

  牛軍長打了個哈欠,鄭天雄忙上去詭秘地顯殷勤道:「軍長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給您準備好了。」

  牛軍長看了鄭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點點頭:「好,好……」說完轉身走了。

  鄭天雄忙指著我吩咐:「快,給軍長送去!」兩個匪兵架起我,押著我跟牛軍長去了。

  我被押著進了牛軍長的睡房,發現肖大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弄到了這裡。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扒掉,一絲不掛地被綁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經被擦洗乾淨,但紅腫的臉頰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沒有綁,但不由自主地敞開著,因為陰部已經被擰得腫起老高,像一個掰開的饅頭,陰道只剩了一條窄窄的縫。大姐似乎沒有意識到有人進屋,臉側向一邊,高一聲低一聲地痛苦呻吟。

  牛軍長一見大姐,眼睛裡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恨恨地說:「姓肖的,沒想到會落到我的手裡吧?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層地獄!」

  忽然他發現了什麼,對跟來的匪兵吼道:「誰把她的衣服脫了?」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鄭天雄讓脫的,說是把她洗乾淨了,軍長玩著痛快……」

  他還沒說完,牛軍長「呸」地一聲打斷了他:「你們懂個屁,我要乾的是共軍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強的老婆,不是窯姐兒!快給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聲「是!」忙從地上撿起沾滿血跡和奶漬的軍裝,解開大姐被綁在床頭的雙手,給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們將大姐重新綁在床上的同時,牛軍長吩咐另外兩個匪兵把我跪著銬在了床腳上。

  看大姐被綁好,牛軍長示意匪徒們都退出了房間。他翻過大姐軍裝上的胸章仔細端詳了一陣,嘴裡念念有詞地念著:「47軍……47軍……」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他的身材有些臃腫,胸前長著很重的胸毛,兩腿之間那個醜惡的傢伙已經硬挺起來,高高地昂起頭,甚是嚇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聲:「老子今天就操他47軍的娘們!」

  說著將大姐軍裝的衣襟扒開,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來,一步跨到床上,分開大姐的兩腿,腰一躬,肉棒頂住了大姐紅腫變形的肉縫。

  他忽然帶著哭音叫道:「爹!娘!孩兒今天給你們出氣了!」說著腰向下一塌,「噗嗤」一聲,肉棒頂進了大姐的陰道。

  可能是剛才受傷過重,大姐「啊……」地大叫起來,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向兩邊拚命分開,好像這樣能減輕一點痛苦。

  可經過匪徒們一晚上毫無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經高度腫脹,牛軍長插入時又集中了十二萬分的仇恨,插進去後那粗硬的肉棒還不停地左衝右突,大姐實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慘叫著。

  大姐的慘叫聲更加刺激了牛軍長的虐待欲,他雙手緊緊抓住大姐青紫腫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壓下,將又粗又長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騰了大姐半個鐘頭,直到汗流浹背、氣喘吁吁,才大吼一聲,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動了。

  待他拔出漸漸軟縮的陽具,一股濃濃的白色漿液從窄窄的肉縫中流了出來。他擦擦頭上的汗水,看著癱軟在床上猶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猶未盡地咬牙道:「沒插死你,算你命大!」說完對門外喊:「來人!」

  進來幾個匪兵,牛軍長指著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說:「拉出去給弟兄們操,別叫她閒著!」

  兩個匪兵答應一聲,將大姐解下來拖了出去。一個勤務兵模樣的小個子看著牛軍長沾滿精液的陽具,端過去一盆清水道:「軍長,您洗洗吧!」

  牛軍長看一眼被跪銬在床頭的我說:「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覺到了他像錐子一樣的目光,心頭一抖,知道屈辱的時刻又到了。

  他彎腰解開了捆在床腿上的繩子,然後坐在床上,讓我反銬著雙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著我的臉蛋,若有所思地說:「這麼漂亮的妞兒,落到郭老七手裡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麼,托起我的下巴說:「聽老鄭說你很會伺候男人。來,給本軍長把這個弄乾淨了!」他短粗的手指指著黏乎乎髒得一塌糊塗的陽具。

  我在心裡把鄭天雄殺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兩腿之間,伸出舌頭一閉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幾乎掉下眼淚來,但我的舌頭絲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給他舔去陽具上沾得已經半凝固的漿液。

  那東西已經冷卻,腥臭刺鼻,令人作嘔,我強壓住不斷湧上來的嘔吐,不但要給他舔乾淨,還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嗓子裡開始舒服地哼哼起來,顯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頭舔得陣陣發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脹起來。

  他似乎有點受不了了,拍拍我的頭說:「上來!」說完逕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開手腳。我趕緊站起身來,跪爬在床上,張開嘴把他已經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裡。

  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滿意地拍著我的頭說:「掉過來!」

  我恐懼得發抖,這樣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時交給他了,可我除了服從還能作什麼呢?我必須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麼巨大、多麼羞恥。

  我含著他腥臭的肉棒不敢鬆口,小心翼翼地轉動著身子,將下身轉向他,抬起一條腿越過他的身子,戰戰兢兢地騎在了他的胸口,柔軟的乳房貼在他臃腫的肚子上,拚命張大嘴,將他越來越粗、越來越硬的肉棒儘可能多地吞進嘴裡。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這是催我加快節奏,我含著眼淚「吱吱」地賣力吸吮起來,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進嘴裡。

  兩根粗大的手指插進我岔開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兩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陰唇捻了起來,同時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說插進了我的肛門。我忍不住了,一邊「吱吱」地吸吮著他的肉棒,一邊從鼻子裡面「嗯嗯……」地哼出聲來。

  他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一面抬著屁股將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門裡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頂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那手指上粗大的骨節又撐得我的肛門生痛,加上陰唇傳來的陣陣趐麻的感覺,我渾身開始戰慄、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麼,捏住陰唇的手抽了出來,將我的屁股往下壓了壓,然後推著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後移動。我前後一動,肉棒頂住了喉嚨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軟乎乎的一陣趐麻,陰唇與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來像是過電;最難忍受的是肛門,先是脫出了他的手指,然後再自己插回去,這一動簡直是在給自己上刑,全身像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旋渦。

  他卻從中找到了無限的樂趣,命令我不停地動。我實在頂不住來自身體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熱流沖向下身,我渾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覺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陰戶上摸了一把,罵了一句:「小騷貨!」就更起勁地推著我在他身上動個不停。

  我嘴裡含著的肉棒膨脹的幾乎要把我的嘴撐裂,還一陣陣不停地跳動,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來,這樣他也許能夠很快安靜下來,畢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經出過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裡劇烈地跳動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洶湧腥臊的洪流就直接衝進了我的喉嚨,幾乎把我嗆死。我吃力地吞咽著他的精液,最後還是有一部份隨著抽出的陽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趕緊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將他陰毛上、陰囊上和大腿根的殘餘精液一一舔淨。

  他似乎很盡興,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轉過身躺在他的身邊,他摟住我光裸的身子,將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擠在他身上,一面擠壓一面說:「媽的,老鄭真沒說錯,這麼會伺候男人的妞兒我還是頭一回見!」

  說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來,順勢就插進了我的陰道。他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拱著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裡像頭公豬一樣滿足地哼哼著。他又折騰了我半個多小時,最後,再次泄在我的身體裡面。這時他才拉過被子,緊緊摟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姦淫了我兩次,一次從陰道,一次從肛門。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整個下身都糊滿了齷齪的白漿,褥子也濕了一大片。

  早上吃飯的時候,我被渾身軟軟地架到了飯堂,一進去我就驚呆了。施婕和小吳顯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輪姦,和我一樣軟的連跪都跪不住了,她們被反吊著勉強蹲跪在一邊,下身赤裸,糊滿男人的精液,上身幾乎全裸,軍裝仍掛在身上,但全都團成一團,褪到了被反銬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卻是全身一絲不掛,被四馬倒躦蹄地吊在房樑上,四周圍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麼熱鬧。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著一張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著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與大姐垂下的乳頭只有半指之遙。孩子顯然嗅到了母親的乳香,哭叫著小手亂擺,可她太小,無法抬起頭來叼住母親的乳頭。

  大姐已經顧不得周圍那些醜惡的男人,憋紅了臉向下墜著身子,拚命用乳頭去夠她的寶寶。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麼殘酷的輪姦,下身已呈紫黑的顏色,不斷有白漿從看不出形狀的陰戶中流出來,拉著絲淌到地下。

  孩子終於叼住了母親的乳頭,貪婪地吸吮起來。

  忽然一隻大手抓住那隻乳房,硬從孩子嘴裡拉出來,一邊往一個搪瓷缸子裡擠著奶,一邊說:「軍長還沒吃,誰敢動!」

  孩子「哇……」地哭起來,大姐瘋了似地大叫:「讓孩子吃……讓她吃……你們擠那邊……讓她吃啊……」可沒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擠滿,那匪兵才鬆了手。

  幾十個匪兵都圍在那裡,聚精會神地看著大姐吃力地將乳房重新對準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著的手腳儘量拉長,把乳頭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沒吃兩口,又有一個匪徒上來,把孩子叼著的乳房奪走,擠了兩把又鬆開了。孩子的哭鬧聲、大姐的哀求聲和匪徒們的狂笑聲響成一片。

  這時鄭天雄又出現了,他指著跪在一邊的小吳說:「弟兄們,這兒還有一條小奶牛呢!」

  一個匪兵上前,握住小吳的乳房用力一擠,果然湧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裡擠一面說:「人奶大補,有錢的老財專門顧奶媽擠人奶喝。咱也闊氣一回!」說著把從小吳乳房裡擠出的半碗奶一飲而盡。

  其他匪徒見狀一涌而上,搶著抓住小吳和大姐的乳房擠奶,瘋狂的叫聲響成一片。

  這殘忍的戲弄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小吳的兩個乳房都擠空了,大姐的兩個乳房也都擠空了,孩子在哭鬧中被抱走了。

  從此以後,這悲慘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飯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吳一個吊著,一個跪著,任匪徒們隨意擠奶,任何一個匪徒只要高興,都可以從孩子口中奪走母親的乳房,把奶搶走。

  自從到達第一天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之後,我們就徹底地跌入了地獄,完全地成了他們的奴隸,他們任意地作賤我們,有時是為了發泄仇恨或淫慾,有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他們也不需要理由,因為我們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是人。

  我們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連一點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們高興,也許有一天他們鬆懈下來,我們有機會早點結束自己的生命。

  牛軍長真的在飯堂旁邊蓋起一座草屋,把我們關在裡面供匪徒們淫樂,我們每天夜裡都要被他的軍官們輪姦。有時他們有大的行動,就用我們來慰勞參加行動的匪徒,遇到這種情況,往往會被日夜不停地輪姦幾天。

  牛軍長時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樂趣。

  自我們到達以後,他們竟搞了個「周末晚會」,每個禮拜都把我們集中起來羞辱姦淫一番,聽說這又是那個陰險的鄭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會」他們都會發幾十張票,拿著票的匪兵就可以隨意姦淫我們。每次「晚會」上,他們還會想出各種花樣當眾羞辱我們取樂,這種時候,他們的主要對象是大姐。後來,這竟成了他們調劑枯燥的軍營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後來駐在附近的其他國民黨殘軍的軍官都會跑來拿我們「散心」,而牛軍長竟賣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會」上被他們當眾灌腸,灌得連瀉了十幾次,以致最後瀉出來的都是清水;他們也曾逼著我們每人都當眾給男人口交,然後吃掉他們射出來的精液;甚至有一次,牛軍長大便以後,竟強迫肖大姐當眾給他舔淨肛門。

  他們在「晚會」上用各種千奇百怪地方式姦淫我們,最「受歡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裡豎起肉棒,命令我們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陰道甚至肛門。有一次,兩個匪徒對坐,將兩根肉棒相向豎起,命大姐將兩根肉棒同時坐入自己的陰道和肛門,然後上下活動身體,既要讓肉棒在身體裡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脫出,還要讓他們盡興出精,那天大姐被他們折騰得幾乎癱在地上。

  當時駐在附近的還有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每當這些「友軍」或當地的要人來拜訪牛軍長時,他最喜歡的歡迎方式就是把我們中的一個人綁成粽子一樣擺在屋角,然後在陰道或肛門裡插上東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蠟燭,乳房上也會被栓上小鈴鐺一類的「飾物」,高興起來踢上一腳,發出「叮噹」的響聲搏人一笑。

  被充當「擺設」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吳,一則因為她們當時大著肚子,擺在那裡引人注目,二則因為我幾乎每次都被拉出來供客人觀賞然後姦淫,而肖大姐則基本逃脫不了被牛軍長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運。

  我們到牛軍長軍營後一個多月,小吳和施婕先後生產了。

  小吳生的那天夜裡,我正被鄭天雄和幾個匪徒輪姦取樂,聽著她在隔壁的房間裡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潔受刑的時候還慘。

  她當時還不到16歲,如果在家,還是在父母跟前撒嬌的年紀,現在卻要以她那還未完全發育的身體,承受產子的艱難與痛苦。

  我當時真以為她過不了這一關了,結果第二天一早,嬰兒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個悲慘的15歲母親誕生了。

  這群毫無人性的豺狼,竟然在當天晚上就把剛剛生產的小吳全身赤裸地吊在飯堂,將她的軍裝和嬰兒擺在旁邊展覽,結果吸引來不少附近其他營地的國民黨殘軍軍官前來獵奇,他們竟為這個只有15歲的敵方軍隊的被俘女兵在他們手裡被迫懷孕生產而興高采烈,以此來獲取對那個曾徹底擊敗他們的強大敵手的心理平衡。

  沒過幾天,施婕也生了,她們倆生的都是男孩。

  也許是因為懷的都是土匪的孽種,她們都沒有大姐那種「不可理喻」的護犢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帶走了,她們的奶水都成了匪徒們的早餐。

  牛軍長似乎非常熱衷於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個孩子的話,小吳和施婕生育後只讓老金給她們保養了短短几天,就組織了一次「下種」的活動。

  那是一輪非常殘酷的輪姦,為了保證她們懷上的孩子是桃源種,所有參加的匪兵都必須是三代桃源人。

  剛剛經歷過生育慘痛的施婕和小吳,兩個分別不到21歲和16歲的姑娘,身體還沒有恢復,就被捆在草屋的兩張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個接一個地魚貫而入,將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們的身體,將黏稠的精液射進去。

  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難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機會,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勁全都使出來。一連七天,她們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幾乎被天蓋地的精液淹沒了。當第七天後她們被抬出小草屋的時候,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

  老金確實是個魔鬼,施婕和小吳真的都沒有見紅,直接就再次懷孕了。

  牛軍長弄來四個年輕漂亮的女共軍的消息成了當地的一大新聞,開始時不斷有人來看熱鬧,等見到我們的身體和牛軍長的部下羞辱姦淫我們的場面後,陸續有人千方百計地加入進來。逐漸地周圍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的軍官成了牛軍長的常客,他們的目的無非是在我們身上發泄淫慾和對我軍的仇恨,據說有些與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與他重歸於好。

  慢慢地,經常有人向牛軍長提出用金錢、煙土甚至武器換我們到他們那裡去「住」幾天,我自己就經歷過好幾次,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塊在我身上抽插時,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幾天,願付任何代價。

  牛軍長開始都拒絕了,後來大概是提出來的人太多,誘惑太大,鄭天雄出主意,一群無恥之徒協議,利用當地一個叫「金銀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開賣淫一個月,供各路匪徒玩樂。為此,據說牛軍長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彈藥,我們賣淫的收入也大部份歸他。

  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天氣已經十分潮熱,鄭天雄帶人來到我們的草屋,拿來我們已經破爛不堪的軍裝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們不知道又將有什麼災難降臨,但不敢反抗,順從地穿上了軍裝。

  我們剛剛穿好,還沒有系扣子,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把我們倆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有意把我們的乳房都露在軍衣外面,而且用繩子勒住乳房上下兩端,讓本來就豐滿的乳房高高翹起;綁到最後,他們竟然把一根麻繩從胸前拉下來,從襠下穿過兩片陰唇之間,壓住肛門,再勒緊捆在反剪在背後的手上。

  這種捆綁的姿勢令我們無比羞恥,我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綁住我們,正在狐疑之中,匪兵們已經推著我們出了大門。

  牛軍長帶了幾個親信在門外等著我們,看了我們的樣子哈哈大笑,用馬鞭敲著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說:「姓肖的,你給我現眼去吧!」說完,跨上馬帶著人揚長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擁著我們上了路。被這樣捆起來走路可真是一種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內側的嫩肉和柔嫩的陰唇就被繩子磨一下,不僅疼痛難忍,而且不時有一股股趐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繩子勒得高翹著,脹痛難挨,而且一走起來就像有一隻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脹的感覺不斷地衝擊著已經十分敏感的神經。

  大姐比我還要痛苦,因為她比我還要虛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經再次顯形了。

  我們不知道要去哪裡,開始我還以為要把我們押赴刑場,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熱鬧,我們竟然進了鎮子。

  從我們一出來後面就圍了一大群人,開始是一些孩子,後來跟上來不少在附近遊蕩的國民黨士兵,後來進了鎮,簡直就像在遊街了。

  這一帶由於有大批國民黨殘軍駐紮,中國人比當地人還多,圍觀的人也多數說著我們能夠聽懂的語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議論讓我們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從我們的穿著中,人們都看出來我們就是傳說中的被俘女兵,他們拿我們的坦胸露體開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沒有恥毛,而她的乳頭不斷地向外流著乳汁。

  圍觀的人們對我們的美貌似乎都很驚訝,同時我聽見不斷有人對大姐指指點點,議論著她曾經是共軍的高級幹部,某個曾令他們聞風喪膽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爭氣的是,在我們成為人們注目和議論中心的時候,在陰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顛簸的不斷刺激下,我的下身開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緊陰道口,可完全無濟於事,我已經明顯地感到勒住陰唇的繩子被濡濕了,連大腿上都開始有了涼冰冰、濕乎乎的感覺。

  我恐懼極了,這種姿勢走在大街上已經是羞恥得無以復加了,如果再被人發現下身當眾濕透了,加在我們身上的就不僅是羞辱,而且是淫蕩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發抖,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騷娘們,男人還沒上自己就濕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腦子裡「轟」地一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像不是我,原來大姐流得比我還厲害。她曾經被郭子儀調理過,只要一有刺激,馬上就水流如注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人們的議論像刀子一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裡。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姦淫搞得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們像刀子一樣的目光中緩緩地行進。

  一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一幢艷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一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我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

  一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你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你看她們……下邊流得……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裡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裡,三個月不要錢,隨便操!」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你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操吧!」

  牛軍長打了那傢伙一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

  院子裡早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等在那裡,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一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牛軍長,我說您怎麼老不來了,瞧這兩個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一眼,惡狠狠地說:「金銀花,你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你,我把她們放這一個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個排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你點了天燈!」

  老鴇一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嗎這麼凶啊,我給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裡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一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

  我們被帶進一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裡有一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

  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驚:「怎麼還銬著?打開吧!」%

  我被押著進了牛軍長的睡房,發現肖大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弄到了這裡。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扒掉,一絲不掛地被綁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經被擦洗乾淨,但紅腫的臉頰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沒有綁,但不由自主地敞開著,因為陰部已經被擰得腫起老高,像一個掰開的饅頭,陰道只剩了一條窄窄的縫。大姐似乎沒有意識到有人進屋,臉側向一邊,高一聲低一聲地痛苦呻吟。

  牛軍長一見大姐,眼睛裡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恨恨地說:「姓肖的,沒想到會落到我的手裡吧?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層地獄!」

  忽然他發現了什麼,對跟來的匪兵吼道:「誰把她的衣服脫了?」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鄭天雄讓脫的,說是把她洗乾淨了,軍長玩著痛快……」

  他還沒說完,牛軍長「呸」地一聲打斷了他:「你們懂個屁,我要乾的是共軍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強的老婆,不是窯姐兒!快給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聲「是!」忙從地上撿起沾滿血跡和奶漬的軍裝,解開大姐被綁在床頭的雙手,給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們將大姐重新綁在床上的同時,牛軍長吩咐另外兩個匪兵把我跪著銬在了床腳上。

  看大姐被綁好,牛軍長示意匪徒們都退出了房間。他翻過大姐軍裝上的胸章仔細端詳了一陣,嘴裡念念有詞地念著:「47軍……47軍……」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他的身材有些臃腫,胸前長著很重的胸毛,兩腿之間那個醜惡的傢伙已經硬挺起來,高高地昂起頭,甚是嚇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聲:「老子今天就操他47軍的娘們!」

  說著將大姐軍裝的衣襟扒開,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來,一步跨到床上,分開大姐的兩腿,腰一躬,肉棒頂住了大姐紅腫變形的肉縫。

  他忽然帶著哭音叫道:「爹!娘!孩兒今天給你們出氣了!」說著腰向下一塌,「噗嗤」一聲,肉棒頂進了大姐的陰道。

  可能是剛才受傷過重,大姐「啊……」地大叫起來,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向兩邊拚命分開,好像這樣能減輕一點痛苦。

  可經過匪徒們一晚上毫無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經高度腫脹,牛軍長插入時又集中了十二萬分的仇恨,插進去後那粗硬的肉棒還不停地左衝右突,大姐實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慘叫著。

  大姐的慘叫聲更加刺激了牛軍長的虐待欲,他雙手緊緊抓住大姐青紫腫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壓下,將又粗又長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騰了大姐半個鐘頭,直到汗流浹背、氣喘吁吁,才大吼一聲,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動了。

  待他拔出漸漸軟縮的陽具,一股濃濃的白色漿液從窄窄的肉縫中流了出來。他擦擦頭上的汗水,看著癱軟在床上猶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猶未盡地咬牙道:「沒插死你,算你命大!」說完對門外喊:「來人!」

  進來幾個匪兵,牛軍長指著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說:「拉出去給弟兄們操,別叫她閒著!」

  兩個匪兵答應一聲,將大姐解下來拖了出去。

  一個勤務兵模樣的小個子看著牛軍長沾滿精液的陽具,端過去一盆清水道:「軍長,您洗洗吧!」

  牛軍長看一眼被跪銬在床頭的我說:「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覺到了他像錐子一樣的目光,心頭一抖,知道屈辱的時刻又到了。

  他彎腰解開了捆在床腿上的繩子,然後坐在床上,讓我反銬著雙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著我的臉蛋,若有所思地說:「這麼漂亮的妞兒,落到郭老七手裡可惜了。」

  圍觀的人們對我們的美貌似乎都很驚訝,同時我聽見不斷有人對大姐指指點點,議論著她曾經是共軍的高級幹部,某個曾令他們聞風喪膽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爭氣的是,在我們成為人們注目和議論中心的時候,在陰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顛簸的不斷刺激下,我的下身開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緊陰道口,可完全無濟於事,我已經明顯地感到勒住陰唇的繩子被濡濕了,連大腿上都開始有了涼冰冰、濕乎乎的感覺。

  我恐懼極了,這種姿勢走在大街上已經是羞恥得無以復加了,如果再被人發現下身當眾濕透了,加在我們身上的就不僅是羞辱,而且是淫蕩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發抖,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騷娘們,男人還沒上自己就濕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腦子裡「轟」地一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像不是我,原來大姐流得比我還厲害。她曾經被郭子儀調理過,只要一有刺激,馬上就水流如注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人們的議論像刀子一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裡。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姦淫搞得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們像刀子一樣的目光中緩緩地行進。

  一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一幢艷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一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我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

  一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你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你看她們……下邊流得……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裡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裡,三個月不要錢,隨便操!」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你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操吧!」

  牛軍長打了那傢伙一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

  院子裡早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等在那裡,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一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牛軍長,我說您怎麼老不來了,瞧這兩個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一眼,惡狠狠地說:「金銀花,你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你,我把她們放這一個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個排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你點了天燈!」

  老鴇一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嗎這麼凶啊,我給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裡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一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

  我們被帶進一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裡有一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

  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驚:「怎麼還銬著?打開吧!」%

  我被押著進了牛軍長的睡房,發現肖大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弄到了這裡。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扒掉,一絲不掛地被綁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經被擦洗乾淨,但紅腫的臉頰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沒有綁,但不由自主地敞開著,因為陰部已經被擰得腫起老高,像一個掰開的饅頭,陰道只剩了一條窄窄的縫。大姐似乎沒有意識到有人進屋,臉側向一邊,高一聲低一聲地痛苦呻吟。

  牛軍長一見大姐,眼睛裡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恨恨地說:「姓肖的,沒想到會落到我的手裡吧?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層地獄!」

  忽然他發現了什麼,對跟來的匪兵吼道:「誰把她的衣服脫了?」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鄭天雄讓脫的,說是把她洗乾淨了,軍長玩著痛快……」

  他還沒說完,牛軍長「呸」地一聲打斷了他:「你們懂個屁,我要乾的是共軍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強的老婆,不是窯姐兒!快給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聲「是!」忙從地上撿起沾滿血跡和奶漬的軍裝,解開大姐被綁在床頭的雙手,給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們將大姐重新綁在床上的同時,牛軍長吩咐另外兩個匪兵把我跪著銬在了床腳上。

  看大姐被綁好,牛軍長示意匪徒們都退出了房間。他翻過大姐軍裝上的胸章仔細端詳了一陣,嘴裡念念有詞地念著:「47軍……47軍……」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他的身材有些臃腫,胸前長著很重的胸毛,兩腿之間那個醜惡的傢伙已經硬挺起來,高高地昂起頭,甚是嚇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聲:「老子今天就操他47軍的娘們!」

  說著將大姐軍裝的衣襟扒開,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來,一步跨到床上,分開大姐的兩腿,腰一躬,肉棒頂住了大姐紅腫變形的肉縫。

  他忽然帶著哭音叫道:「爹!娘!孩兒今天給你們出氣了!」說著腰向下一塌,「噗嗤」一聲,肉棒頂進了大姐的陰道。

  可能是剛才受傷過重,大姐「啊……」地大叫起來,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向兩邊拚命分開,好像這樣能減輕一點痛苦。

  可經過匪徒們一晚上毫無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經高度腫脹,牛軍長插入時又集中了十二萬分的仇恨,插進去後那粗硬的肉棒還不停地左衝右突,大姐實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慘叫著。

  大姐的慘叫聲更加刺激了牛軍長的虐待欲,他雙手緊緊抓住大姐青紫腫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壓下,將又粗又長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騰了大姐半個鐘頭,直到汗流浹背、氣喘吁吁,才大吼一聲,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動了。

  待他拔出漸漸軟縮的陽具,一股濃濃的白色漿液從窄窄的肉縫中流了出來。他擦擦頭上的汗水,看著癱軟在床上猶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猶未盡地咬牙道:「沒插死你,算你命大!」說完對門外喊:「來人!」

  進來幾個匪兵,牛軍長指著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說:「拉出去給弟兄們操,別叫她閒著!」

  兩個匪兵答應一聲,將大姐解下來拖了出去。

  一個勤務兵模樣的小個子看著牛軍長沾滿精液的陽具,端過去一盆清水道:「軍長,您洗洗吧!」

  牛軍長看一眼被跪銬在床頭的我說:「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覺到了他像錐子一樣的目光,心頭一抖,知道屈辱的時刻又到了。

  他彎腰解開了捆在床腿上的繩子,然後坐在床上,讓我反銬著雙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著我的臉蛋,若有所思地說:「這麼漂亮的妞兒,落到郭老七手裡可惜了。」忽然想起了什麼,托起我的下巴說:「聽老鄭說你很會伺候男人。來,給本軍長把這個弄乾淨了!」他短粗的手指指著黏乎乎髒得一塌糊塗的陽具。

  我在心裡把鄭天雄殺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兩腿之間,伸出舌頭一閉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幾乎掉下眼淚來,但我的舌頭絲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給他舔去陽具上沾得已經半凝固的漿液。

  那東西已經冷卻,腥臭刺鼻,令人作嘔,我強壓住不斷湧上來的嘔吐,不但要給他舔乾淨,還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嗓子裡開始舒服地哼哼起來,顯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頭舔得陣陣發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脹起來。

  他似乎有點受不了了,拍拍我的頭說:「上來!」說完逕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開手腳。我趕緊站起身來,跪爬在床上,張開嘴把他已經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裡。

  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滿意地拍著我的頭說:「掉過來!」

  我恐懼得發抖,這樣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時交給他了,可我除了服從還能作什麼呢?我必須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麼巨大、多麼羞恥。

  我含著他腥臭的肉棒不敢鬆口,小心翼翼地轉動著身子,將下身轉向他,抬起一條腿越過他的身子,戰戰兢兢地騎在了他的胸口,柔軟的乳房貼在他臃腫的肚子上,拚命張大嘴,將他越來越粗、越來越硬的肉棒儘可能多地吞進嘴裡。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這是催我加快節奏,我含著眼淚「吱吱」地賣力吸吮起來,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進嘴裡。

  兩根粗大的手指插進我岔開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兩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陰唇捻了起來,同時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說插進了我的肛門。我忍不住了,一邊「吱吱」地吸吮著他的肉棒,一邊從鼻子裡面「嗯嗯……」地哼出聲來。

  他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一面抬著屁股將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門裡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頂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那手指上粗大的骨節又撐得我的肛門生痛,加上陰唇傳來的陣陣趐麻的感覺,我渾身開始戰慄、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麼,捏住陰唇的手抽了出來,將我的屁股往下壓了壓,然後推著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後移動。我前後一動,肉棒頂住了喉嚨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軟乎乎的一陣趐麻,陰唇與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來像是過電;最難忍受的是肛門,先是脫出了他的手指,然後再自己插回去,這一動簡直是在給自己上刑,全身像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旋渦。

  他卻從中找到了無限的樂趣,命令我不停地動。我實在頂不住來自身體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熱流沖向下身,我渾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覺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陰戶上摸了一把,罵了一句:「小騷貨!」就更起勁地推著我在他身上動個不停。

  我嘴裡含著的肉棒膨脹的幾乎要把我的嘴撐裂,還一陣陣不停地跳動,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來,這樣他也許能夠很快安靜下來,畢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經出過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裡劇烈地跳動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洶湧腥臊的洪流就直接衝進了我的喉嚨,幾乎把我嗆死。我吃力地吞咽著他的精液,最後還是有一部份隨著抽出的陽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趕緊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將他陰毛上、陰囊上和大腿根的殘餘精液一一舔淨。

  他似乎很盡興,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轉過身躺在他的身邊,他摟住我光裸的身子,將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擠在他身上,一面擠壓一面說:「媽的,老鄭真沒說錯,這麼會伺候男人的妞兒我還是頭一回見!」

  說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來,順勢就插進了我的陰道。他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拱著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裡像頭公豬一樣滿足地哼哼著。他又折騰了我半個多小時,最後,再次泄在我的身體裡面。這時他才拉過被子,緊緊摟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姦淫了我兩次,一次從陰道,一次從肛門。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整個下身都糊滿了齷齪的白漿,褥子也濕了一大片。

  早上吃飯的時候,我被渾身軟軟地架到了飯堂,一進去我就驚呆了。施婕和小吳顯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輪姦,和我一樣軟的連跪都跪不住了,她們被反吊著勉強蹲跪在一邊,下身赤裸,糊滿男人的精液,上身幾乎全裸,軍裝仍掛在身上,但全都團成一團,褪到了被反銬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卻是全身一絲不掛,被四馬倒躦蹄地吊在房樑上,四周圍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麼熱鬧。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著一張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著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與大姐垂下的乳頭只有半指之遙。孩子顯然嗅到了母親的乳香,哭叫著小手亂擺,可她太小,無法抬起頭來叼住母親的乳頭。

  大姐已經顧不得周圍那些醜惡的男人,憋紅了臉向下墜著身子,拚命用乳頭去夠她的寶寶。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麼殘酷的輪姦,下身已呈紫黑的顏色,不斷有白漿從看不出形狀的陰戶中流出來,拉著絲淌到地下。

  孩子終於叼住了母親的乳頭,貪婪地吸吮起來。

  忽然一隻大手抓住那隻乳房,硬從孩子嘴裡拉出來,一邊往一個搪瓷缸子裡擠著奶,一邊說:「軍長還沒吃,誰敢動!」

  孩子「哇……」地哭起來,大姐瘋了似地大叫:「讓孩子吃……讓她吃……你們擠那邊……讓她吃啊……」可沒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擠滿,那匪兵才鬆了手。

  幾十個匪兵都圍在那裡,聚精會神地看著大姐吃力地將乳房重新對準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著的手腳儘量拉長,把乳頭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沒吃兩口,又有一個匪徒上來,把孩子叼著的乳房奪走,擠了兩把又鬆開了。孩子的哭鬧聲、大姐的哀求聲和匪徒們的狂笑聲響成一片。

  這時鄭天雄又出現了,他指著跪在一邊的小吳說:「弟兄們,這兒還有一條小奶牛呢!」

  一個匪兵上前,握住小吳的乳房用力一擠,果然湧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裡擠一面說:「人奶大補,有錢的老財專門顧奶媽擠人奶喝。咱也闊氣一回!」說著把從小吳乳房裡擠出的半碗奶一飲而盡。

  其他匪徒見狀一涌而上,搶著抓住小吳和大姐的乳房擠奶,瘋狂的叫聲響成一片。

  這殘忍的戲弄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小吳的兩個乳房都擠空了,大姐的兩個乳房也都擠空了,孩子在哭鬧中被抱走了。

  從此以後,這悲慘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飯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吳一個吊著,一個跪著,任匪徒們隨意擠奶,任何一個匪徒只要高興,都可以從孩子口中奪走母親的乳房,把奶搶走。

  自從到達第一天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之後,我們就徹底地跌入了地獄,完全地成了他們的奴隸,他們任意地作賤我們,有時是為了發泄仇恨或淫慾,有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他們也不需要理由,因為我們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是人。

  我們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連一點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們高興,也許有一天他們鬆懈下來,我們有機會早點結束自己的生命。

  牛軍長真的在飯堂旁邊蓋起一座草屋,把我們關在裡面供匪徒們淫樂,我們每天夜裡都要被他的軍官們輪姦。有時他們有大的行動,就用我們來慰勞參加行動的匪徒,遇到這種情況,往往會被日夜不停地輪姦幾天。牛軍長時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樂趣。

  自我們到達以後,他們竟搞了個「周末晚會」,每個禮拜都把我們集中起來羞辱姦淫一番,聽說這又是那個陰險的鄭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會」他們都會發幾十張票,拿著票的匪兵就可以隨意姦淫我們。每次「晚會」上,他們還會想出各種花樣當眾羞辱我們取樂,這種時候,他們的主要對象是大姐。後來,這竟成了他們調劑枯燥的軍營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後來駐在附近的其他國民黨殘軍的軍官都會跑來拿我們「散心」,而牛軍長竟賣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會」上被他們當眾灌腸,灌得連瀉了十幾次,以致最後瀉出來的都是清水;他們也曾逼著我們每人都當眾給男人口交,然後吃掉他們射出來的精液;甚至有一次,牛軍長大便以後,竟強迫肖大姐當眾給他舔淨肛門。

  他們在「晚會」上用各種千奇百怪地方式姦淫我們,最「受歡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裡豎起肉棒,命令我們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陰道甚至肛門。有一次,兩個匪徒對坐,將兩根肉棒相向豎起,命大姐將兩根肉棒同時坐入自己的陰道和肛門,然後上下活動身體,既要讓肉棒在身體裡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脫出,還要讓他們盡興出精,那天大姐被他們折騰得幾乎癱在地上。

  當時駐在附近的還有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每當這些「友軍」或當地的要人來拜訪牛軍長時,他最喜歡的歡迎方式就是把我們中的一個人綁成粽子一樣擺在屋角,然後在陰道或肛門裡插上東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蠟燭,乳房上也會被栓上小鈴鐺一類的「飾物」,高興起來踢上一腳,發出「叮噹」的響聲搏人一笑。

  被充當「擺設」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吳,一則因為她們當時大著肚子,擺在那裡引人注目,二則因為我幾乎每次都被拉出來供客人觀賞然後姦淫,而肖大姐則基本逃脫不了被牛軍長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運。

  我們到牛軍長軍營後一個多月,小吳和施婕先後生產了。

  小吳生的那天夜裡,我正被鄭天雄和幾個匪徒輪姦取樂,聽著她在隔壁的房間裡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潔受刑的時候還慘。

  她當時還不到16歲,如果在家,還是在父母跟前撒嬌的年紀,現在卻要以她那還未完全發育的身體,承受產子的艱難與痛苦。

  我當時真以為她過不了這一關了,結果第二天一早,嬰兒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個悲慘的15歲母親誕生了。

  這群毫無人性的豺狼,竟然在當天晚上就把剛剛生產的小吳全身赤裸地吊在飯堂,將她的軍裝和嬰兒擺在旁邊展覽,結果吸引來不少附近其他營地的國民黨殘軍軍官前來獵奇,他們竟為這個只有15歲的敵方軍隊的被俘女兵在他們手裡被迫懷孕生產而興高采烈,以此來獲取對那個曾徹底擊敗他們的強大敵手的心理平衡。

  沒過幾天,施婕也生了,她們倆生的都是男孩。

  也許是因為懷的都是土匪的孽種,她們都沒有大姐那種「不可理喻」的護犢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帶走了,她們的奶水都成了匪徒們的早餐。

  牛軍長似乎非常熱衷於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個孩子的話,小吳和施婕生育後只讓老金給她們保養了短短几天,就組織了一次「下種」的活動。

  那是一輪非常殘酷的輪姦,為了保證她們懷上的孩子是桃源種,所有參加的匪兵都必須是三代桃源人。

  剛剛經歷過生育慘痛的施婕和小吳,兩個分別不到21歲和16歲的姑娘,身體還沒有恢復,就被捆在草屋的兩張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個接一個地魚貫而入,將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們的身體,將黏稠的精液射進去。

  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難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機會,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勁全都使出來。一連七天,她們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幾乎被天蓋地的精液淹沒了。當第七天後她們被抬出小草屋的時候,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

  老金確實是個魔鬼,施婕和小吳真的都沒有見紅,直接就再次懷孕了。

  牛軍長弄來四個年輕漂亮的女共軍的消息成了當地的一大新聞,開始時不斷有人來看熱鬧,等見到我們的身體和牛軍長的部下羞辱姦淫我們的場面後,陸續有人千方百計地加入進來。逐漸地周圍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的軍官成了牛軍長的常客,他們的目的無非是在我們身上發泄淫慾和對我軍的仇恨,據說有些與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與他重歸於好。

  慢慢地,經常有人向牛軍長提出用金錢、煙土甚至武器換我們到他們那裡去「住」幾天,我自己就經歷過好幾次,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塊在我身上抽插時,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幾天,願付任何代價。

  牛軍長開始都拒絕了,後來大概是提出來的人太多,誘惑太大,鄭天雄出主意,一群無恥之徒協議,利用當地一個叫「金銀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開賣淫一個月,供各路匪徒玩樂。為此,據說牛軍長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彈藥,我們賣淫的收入也大部份歸他。

  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天氣已經十分潮熱,鄭天雄帶人來到我們的草屋,拿來我們已經破爛不堪的軍裝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們不知道又將有什麼災難降臨,但不敢反抗,順從地穿上了軍裝。

  我們剛剛穿好,還沒有系扣子,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把我們倆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有意把我們的乳房都露在軍衣外面,而且用繩子勒住乳房上下兩端,讓本來就豐滿的乳房高高翹起;綁到最後,他們竟然把一根麻繩從胸前拉下來,從襠下穿過兩片陰唇之間,壓住肛門,再勒緊捆在反剪在背後的手上。

  這種捆綁的姿勢令我們無比羞恥,我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綁住我們,正在狐疑之中,匪兵們已經推著我們出了大門。

  牛軍長帶了幾個親信在門外等著我們,看了我們的樣子哈哈大笑,用馬鞭敲著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說:「姓肖的,你給我現眼去吧!」說完,跨上馬帶著人揚長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擁著我們上了路。被這樣捆起來走路可真是一種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內側的嫩肉和柔嫩的陰唇就被繩子磨一下,不僅疼痛難忍,而且不時有一股股趐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繩子勒得高翹著,脹痛難挨,而且一走起來就像有一隻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脹的感覺不斷地衝擊著已經十分敏感的神經。

  大姐比我還要痛苦,因為她比我還要虛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經再次顯形了。

  我們不知道要去哪裡,開始我還以為要把我們押赴刑場,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熱鬧,我們竟然進了鎮子。

  從我們一出來後面就圍了一大群人,開始是一些孩子,後來跟上來不少在附近遊蕩的國民黨士兵,後來進了鎮,簡直就像在遊街了。

  這一帶由於有大批國民黨殘軍駐紮,中國人比當地人還多,圍觀的人也多數說著我們能夠聽懂的語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議論讓我們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從我們的穿著中,人們都看出來我們就是傳說中的被俘女兵,他們拿我們的坦胸露體開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沒有恥毛,而她的乳頭不斷地向外流著乳汁。

  圍觀的人們對我們的美貌似乎都很驚訝,同時我聽見不斷有人對大姐指指點點,議論著她曾經是共軍的高級幹部,某個曾令他們聞風喪膽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爭氣的是,在我們成為人們注目和議論中心的時候,在陰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顛簸的不斷刺激下,我的下身開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緊陰道口,可完全無濟於事,我已經明顯地感到勒住陰唇的繩子被濡濕了,連大腿上都開始有了涼冰冰、濕乎乎的感覺。我恐懼極了,這種姿勢走在大街上已經是羞恥得無以復加了,如果再被人發現下身當眾濕透了,加在我們身上的就不僅是羞辱,而且是淫蕩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發抖,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騷娘們,男人還沒上自己就濕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腦子裡「轟」地一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像不是我,原來大姐流得比我還厲害。她曾經被郭子儀調理過,只要一有刺激,馬上就水流如注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人們的議論像刀子一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裡。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姦淫搞得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們像刀子一樣的目光中緩緩地行進。

  一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一幢艷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一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我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

  一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你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你看她們……下邊流得……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裡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裡,三個月不要錢,隨便操!」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你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操吧!」

  牛軍長打了那傢伙一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

  院子裡早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等在那裡,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一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牛軍長,我說您怎麼老不來了,瞧這兩個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一眼,惡狠狠地說:「金銀花,你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你,我把她們放這一個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個排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你點了天燈!」

  老鴇一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嗎這麼凶啊,我給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裡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一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

  我們被帶進一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裡有一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

  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驚:「怎麼還銬著?打開吧!」

  鄭天雄搶過來說:「你少廢話,快查吧!」

  醫生不敢再說什麼,指揮著人把我的兩條腿抬起來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翹起的兩個支架上,用帶子死死地捆了起來,我的下身全部敞開在這群男人面前了。

  這種椅子我在後方醫院的婦產科見過,是作婦科檢查用的,當時很少見,我們軍的野戰醫院裡都沒有。記得第一次在醫院裡見到它都臉紅,因為女人躺在上面,什麼秘密都沒有了。沒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對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還不到19歲啊!

  醫生並沒有馬上檢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連乳頭都捏著看了幾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會同意讓人檢查這種地方,那時洗澡都不肯脫背心啊!可現在,乳房托在這個男人手裡,我心中竟湧起一股溫情,幾個月來,我在男人手裡被揉來揉去,還沒有一雙手曾經如此溫存地對待這一雙曾讓無數男人眼睛發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後在一張紙上寫了點什麼,對老鴇說:「這姑娘乳房發育良好,實際上有點太好了,未曾哺乳,不過……」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綁的痕跡,不再說什麼了。

  他這時才轉向我的下身,當看到那裡仍在不斷流淌的黏液和灰塵時,他皺了皺眉,沒說什麼,轉身去端來一盆溫水,默默地給我清洗了一遍。

  當那雙男人的手輕輕地拂過我的大腿和陰戶的時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歲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媽媽就是這樣用溫水親手給我洗淨下身,安撫了我那顆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後不久媽媽就去世了,再沒有人看到過我這塊神秘的處女地,直到幾個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雙手開始在我的下身輕輕地擺弄起來,一個冰涼的東西伸進了我的陰道,颳了一下後就撤出去了,醫生把什麼東西放在了一邊。又一個冰涼的鐵器插了進去,並把陰道撐開,醫生用一隻手電筒照著向裡面觀察了半天。

  然後把陰道里的東西撤走了,一根細長的手指又徐徐地插進了我的肛門。手指在我的肛門裡轉了幾個圈,來回地按壓著,忽然我感到了一點痛楚,馬上又消失了。

  醫生把手指拔出來,摘掉手套,一邊記著什麼,一邊問:「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裡幹嗎?」

  牛軍長等人聽了哈哈大笑:「沒錯,原來就是婊子!」

  醫生看了他們一眼,小聲對老鴇說:「性病檢查要等化驗結果……陰道內有輕度挫傷,外陰有明顯擦傷、充血,應該是接客過度所致……看陰道的情況應該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樣子還很年輕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沒了,別說10年,我從被強迫破身到現在連10個月還不到,可這幾個月男人進入我身體的次數恐怕比絕大多數女人一生都多。

  醫生又說:「肛門裡有輕微痔瘡……要注意……」

  牛軍長聽到了,馬上打斷他說:「你說什麼?她有痔瘡?她這麼點個小娘們會長痔瘡?」

  醫生正色道:「確實如此,一般年輕人不會長痔瘡,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嚴重的便秘史。」

  牛軍長一挽袖子說:「痔瘡在哪?我來看看。」說著,「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進了我的肛門。

  醫生一驚,無奈地說:「你注意摸,第二指節處右側,有一處比別處略硬,那就是內痔,只是比較輕微,估計是近兩、三個月才長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門裡毫無顧忌地攪動著,忽然觸到了剛才的痛處,但手指並不像剛才醫生那樣一掃而過,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淚。

  我已經明白這不該出現的痔瘡是怎麼來的了,我何嘗有過便秘,全是那些時常插進來的肉棒造的孽。

  從醫生的眼神里,我讀出他已明白是怎麼回事,可那時肛交是不為人所齒的恥辱,他善良地給我留了臉面。

  我檢查完了,他們把我解開拉下來,又把大姐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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