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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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柴房內,一個少年背部靠著柴火堆,半躺在冰涼的地面上。

  他氣息紊亂濁重,一隻手在下半身飛快的移動著。

  想到自己所見的那樣淫亂的一幕,他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身體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這裡一年多來,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時深居簡出,幾乎不太露面。

  他這樣一個最底層的小僕役,平時根本連她的邊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偷偷在半夜爬上了衛子卿房間的屋頂。

  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樣的一個月娘!

  她那麼淫蕩,那麼騷媚。居然跟衛府的兩位少爺有染!

  她嘴巴里含著衛子卿的,下身夾著衛子璇的,他們還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塊和酒!

  少年從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樣玩的。

  所以無論他再害怕再謹慎小心也好,當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兩個男人身下扭動,叫的那麼浪蕩又那麼動聽的時候,他忍不住也跟著在房頂上自慰起來。

  不小心弄出了聲響,他趕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學了幾聲貓叫。

  被衛氏兄弟聽的聲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臟狂跳,大熱天裡,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們發現,被他們捉住,再一查問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虧他急中生智,學了幾聲貓叫,才把他們糊弄過去。

  否則,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夜。

  在那樣的驚恐下,他火熱的欲望被當頭淋濕,胯下那根比鐵還硬的肉棍,也蔫了下來。

  但回到這無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環境之後,他想到自己眼見的那一幕,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翹了起來。

  無論他怎麼按它低頭,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從預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潑在上面,那棍子還是直直地嘲諷著他。

  少年無奈,只得自己氣喘吁吁地,意淫著腦中的月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緩解那肉棍帶來的脹痛。

  之前他從未看過女人的身體,從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長了那樣一個折磨人的東西。

  現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進眼裡就拔不出來了。

  他大口喘息著,那隻手的運動越來越快,越握越緊。

  耳邊似乎又聽到月娘叫春的聲音,閉著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那凌亂頭髮下,含著肉棍的,充滿情慾的小嘴。

  「啊...呃----」少年終於用他的手,滿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遠,幾乎噴到了柴房的門上。

  他射得那麼多,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似乎空氣里,都瀰漫著強烈的腥味。

  抬起手聞了聞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棄的要命,趕忙胡亂擦在身後的柴火垛上。

  真不明白,這樣的東西,何以那個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嘗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那血液衝上腦門的快感,那種心跳都要停擺的快意,讓他忍不住對著月光,把自己那根依然強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衛子卿他們一樣,把這東西塞進月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該有多美。

  那個騷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裡,他會怎麼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他會怎麼擺弄她的身體,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著,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幾下。

  剛剛迸發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體內。

  他才15歲,今年正是他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紀。

  再看到那樣的一個月娘,更讓原本就體力過分充沛的他,慾火如錢塘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一浪趕著一浪,撲面向他襲來。

  於是,少年便窩在這陰暗僻靜的柴房內,痛苦又快樂地呻吟著。

  用他稚嫩卻粗糙的雙手,把自己存儲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噴射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裡,把月娘的身體,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這樣不是辦法!

  少年一邊咬牙手淫著,一面想著可以占有月娘的辦法。

  原本他簡單的報復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單純。

  他要報復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這根東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頓,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淚,提醒他,它到底有多麼孤獨。

  它要鑽進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

  它要那濕濕熱熱緊緊滑滑的洞穴圍裹著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這樣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徹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滿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處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跡。

  在少年的夢裡,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現了。

  他想盡辦法,用盡莫名詭異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覺虛無縹緲,他全身的蠻力,都像頂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過癮,很不痛快,月娘沒有痛苦的哀號,只是任由他擺弄,這讓他忍無可忍。

  可最後,他還是射了。

  激烈的射精運動,讓他從淺眠中醒來。

  睜眼一看,天色已經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時間了。

  「小子,小子!在這麼?」門外傳來另一個衛府僕役的聲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應著,把地上未乾的精液,用腳踢了些泥土蓋上。

  又把褲子系好,拽緊腰帶,才上去開了門。

  「才醒?」那僕役問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頭一個,干那麼點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錯了,夫人多照顧你呀。你也算好命了,碰到個心軟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別羅嗦了,咱們走吧,去把大門口和庭院掃掃。走。」那僕役說著,便拽著少年走了。

  少年邊走,一邊回頭看看後院,衛子卿房間的方向。

  他心裡終於有了主意,可以一箭雙鵰。

  幾天後的清晨,衛子卿和衛子璇,給父母請了早安出來。

  一出門,就看到一個掃地的少年。

  一看到他們,那少年便低下頭去,表情有點不自然。

  「這是誰啊?看著面生呢。」衛子璇總覺得那少年的眼神有點奇怪,似乎在迴避什麼。

  「誰知道了,新來的小廝吧。看著年歲不大。咱們府上人多了,哪能個個都叫出名字來?你問他做什麼?」衛子卿問。

  「沒事,就是覺得有點奇怪,說不好。」衛子璇走走又站下,後頭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個毛孩子罷了。」衛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

  看著衛氏兄弟漸漸走遠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動,恐怕就會被他們察覺了。

  衛子璇看他的那種狐疑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

  一年多前的那天夜裡,天上沒幾顆星星,月亮也躲進了雲層。

  他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幕。

  他的爹爹王大,被一個男人用粗麻繩,吊死在了後院的老樹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終背對著他,他不確定那殺父的兇手是誰。

  當時他很想衝出去救爹,可爹臨死前那樣激烈地甩頭和擺手,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出現。

  如果他出現,現在也許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

  他心中充滿了恨。

  那天他偷偷跟著爹,就是想問他,何時給自己銀子買蛐蛐。

  結果,銀子沒要來,卻親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

  他不知道爹為了什麼而喪命,但那人低沉的的講話聲,他還是聽到了。

  為了月娘,是一個叫月娘的女人。

  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

  沒錯,他就是當初那個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

  那時他還是個撒尿和泥玩的純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麼碰了月娘,就得死?

  可看到那淫靡的景色之後,他明白了。

  所謂碰,就是爹的那一根,曾經進入過月娘的那處淫穴。

  春生在目睹過那樣可怕的兇殺之後,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他的話都憋在了心裡,甚至連他娘都不知道。

  他滿腦子,都只裝著一個名字,月娘,月娘。

  因此,當他們娘倆去衛府,跪謝夫人給的那些恤金。

  那天春生哭的格外傷心,衛夫人看了也覺得可憐。

  於是他怯生生地要求,進來衛府做個小廝,養活家計,衛夫人馬上就答應了。

  誰都不知道,這孩子進來的目的只有一個。

  就是找到月娘,再想辦法把她弄出衛府,為父報仇。

  春生也不是沒想過報官,可他不敢。

  他甚至沒看清殺害父親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憑他一個半大孩童的幾句話,能扳倒那仇人嗎?

  能把罪魁禍首----月娘,揪出來嗎?

  因此春生只能沉默,默默尋找機會。

  當他真正施行計劃的時候,才知道,報仇比他想像的還難。

  從衛府僕役丫頭們的口中,春生探聽到,月娘目前極得寵。

  夫人愛她的手藝,大少愛她的容顏。

  只等將來大少娶妻後,把她正式納為妾室。

  所以春生進府半年多,才遠遠看到過受寵的月娘一次。

  那一次,還是月娘極難得地走出來,和衛子卿在後院裡踢毽子玩。

  看著他們玩樂得那麼開懷,再想到父親死的那麼悽厲,春生恨得牙齒痒痒的。

  可他無計可施。

  保護月娘的人又多又強勢,她周圍沒有縫隙,連滴水也潑不進去。

  可自從看到月娘竟然不止服侍衛子卿一人,而是同時與兄弟二人苟且。

  春生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他要抓住這個機會,並且必須馬上實行。

  他知道衛夫人每天晚飯後,都要在後花園裡走走逛逛。

  於是,他揣著一條無毒又豔麗的小蛇,靜靜地等在那。

  春生長著一張娃娃臉,面目還算清秀,隨了他娘的那張臉。

  而且平時又非常乖巧老實,所有人都拿他當個孩子看。

  所以他才可以在後花園走動,也負責這一片的灑掃。

  包括當初勒死爹的那個偏院,也都歸了春生。

  每次看到那棵勒死父親的老樹,春生都會在心裡加重一分恨意。

  爹,放心,你不會白死的。我會為你報仇的。

  春生在心裡默默地叨念著。

  「今天的天兒還好,沒昨兒那麼熱了。」衛夫人淡淡的聲音傳過來。

  春生掏出那條小蛇,看她越走越近,瞅准機會,把那小蛇輕輕放了出去。

  「夫人,小心!蛇!」丫鬟看到那麼鮮豔的一條蛇,突然橫亘在石子甬道上,嚇得大叫一聲。

  衛夫人當然懼怕那東西,拽著丫鬟的手,走也不是,停也害怕。

  那小蛇涌動著柔軟無骨的身體,嘶嘶地吐著信子,看上去像是有毒的。

  「夫人別怕!」春生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一半了。

  他衝出去,用手中的掃把,把那小蛇挑起來,飛快地扔到了旁邊的水塘里。

  看著危險已經解除,衛夫人掏出手帕,擦擦額頭上的汗。

  撫著心口驚魂未定地說:「誰呀?」

  春生忙垂手回答:「夫人,是我,春生。王大的兒子。沒事了,您別擔心。那毒蛇,已經順水游遠了。」

  衛夫人點點頭說:「哦,我說呢。多虧你了春生,這院子裡都是女眷和少爺們,誰知道今天偏碰到這東西----瞧你,大呼小叫的,把我嚇得。」

  衛夫人搖搖頭,最後對身旁的丫鬟說道。

  「是啊春生,多虧你了。我最怕這東西了。」那丫鬟是衛夫人的貼身婢女,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

  「夫人,這都是應該的。我爹和我,都受了夫人這麼多恩惠,這點小事,都是應該的。」春生恭敬地回答。

  衛夫人看看老實巴交的春生,滿意地點點頭。

  「春生,要是家裡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就去找管家說。我會告訴他,多照顧照顧你們娘倆的。」衛夫人說著,就要回房去。

  今天她受了驚嚇,沒心思再遊園了。

  「夫人....春生,有件事...卻不是自家的事....不知道...不知道當不當講....」春生突然下了跪,磕磕巴巴地說著。

  「你這孩子,有什麼事?」衛夫人一看他的樣子,自然起了疑心。

  「不說吧,春生覺得對不起您的恩德....可說了,又怕...怕....」春生繼續支支吾吾地說著。

  衛夫人馬上想到,一定是與衛府有關的事。

  她想想,對著春生說:「你先起來。走,去廳里,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

  看著衛夫人走了,春生連忙爬起來,亦步亦趨。

  衛夫人到了大廳里端坐著,屏退了所有人,對著地上的春生說:「現在,你說吧。這裡沒其他人,就算說錯了,我也不罰你。」

  春生咽口唾沫,費力地說:「夫人...我在後院,知道了一些...一些不太好的事。我怕早晚被人發現,會壞了衛府的名聲。」

  衛夫人心內一凜,果然,是衛府的事。

  「你說吧。知道什麼,就都說出來。」

  「大公子...和月娘....」春生故意說了個開頭,就停住了。

  衛夫人忙問:「他們怎麼了?月娘給了他,這沒什麼呀。」

  「夫人...其實...還有二公子,也...」

  「什麼?!」衛夫人原本以為,春生年紀小,看到點什麼就大驚小怪,也不奇怪。

  可現在聽這話的意思,怎麼還跟子璇有關?

  「他們三個...一起...一起...」春生說著,頭越來越低。

  看到衛夫人的表情,他知道,事成了。

  衛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兩個兒子的秉性,她這做娘的,比誰都清楚。

  可她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做出這樣丟人的事來。

  原本把月娘給了老大,就是想讓她做個妾室,為衛家開枝散葉,多生幾個兒子。

  可現在看來,他們哥兩個的心思,都只為了和月娘做那檔醜事。

  她尤其沒想到的,就是月娘。

  看上去那麼羞澀的一個小丫頭,居然和兩個男人,還是親兄弟....衛夫人不敢再想下去。

  「這事,還有人知道嗎?」衛夫人故作鎮靜地問。

  家門不幸,她真怕這事,被傳的滿城風雨。

  「春生萬萬不敢,否則,也不會連跟您說,都覺得....說不出口。」春生答。

  「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你是如何得知?」衛夫人問。

  「春生每日裡掃除後院,順便學學父親養花的手藝。那天,我收拾的晚了些。正好...就趕巧了,聽到大公子房裡的聲音。這...這才知道的。思前想後,我...還是覺得,該稟告夫人,才是做下人的本分。」春生又答。

  衛夫人這才放心了些。

  好在是這孩子知道的,否則,那後果不堪想像。

  「好,春生,你做的很對。這事,你要爛在肚子裡,再也不許告訴任何人。有什麼事,我自會處理。」衛夫人說著,從身後的匣子裡掏出幾錠碎銀子,打賞給春生。

  春生卻搖搖頭:「夫人,春生並非為了邀賞。能給您做事,是為了您的恩典。」

  「拿著吧。春生,你是個好孩子。今後,還有用的著你的地方。記住我說的話,去吧。」衛夫人堅持要他收下。

  春生心中暗自得意,不動聲色地收下銀子,又恭恭敬敬地一躬,離開了大廳。

  衛夫人坐在那裡良久,掏出身上的帕子又看了看。

  那是月娘繡的一朵富貴牡丹,手藝精湛,帕子正反面都看不出來。

  衛夫人原本一直把這帕子帶著,可現在看來,那牡丹一下子變得醜陋異常。

  繡這帕子的女人,把她好好的兒子,都變成了沒有人倫的禽獸。

  衛夫人把那帕子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幾腳。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親眼驗證,春生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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