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出雲破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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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章出現了點問題,本來是想一章寫完肖太后的戲碼,高估了自己的描寫能力,人物內心的變化還有劇情鋪墊實在是寫不完,想刪也不能刪,都是及其重要的過渡,再這麼拖下去就和蕭府之亂大結局一樣太長了,所以決定把這一章分兩部分,上半部分是人物衝突,下半部分是肉戲。

  友情提示,本章沒有配圖,下一章儘快。

  安碧如,現如今使節團最忌憚的存在,她本是林三後宮中第一個出軌的女人,但如今卻成為了唯一一個讓使節團束手無策的存在。

  其他後宮佳麗,或因欲望或因恐懼,總能找到突破口,可安碧如卻如一隻滑不留手的狐狸,外表魅惑妖嬈,內心卻深沉如海,步步為營。

  當初,巴克利曾自信滿滿,認為憑藉郝大郝應的床上功夫足以讓安碧如臣服,使其成為使節團操控大華的橋樑。

  一開始也確實如他所料那樣,安碧如被捲入了情慾的旋渦露出了些許破綻,可就在巴克利準備進一步行動時,她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展開反擊——囚禁郝應,用蠱術威逼郝大,硬生生將使節團隱藏在暗處的計劃扯到檯面上。

  這一系列事件不僅讓使節團措手不及,更是徹底暴露了他們的野心,使其他女子產生了警惕。

  通過後宮控制大華的計劃被迫擱置,他們只能被迫啟用更為漫長的「融合計劃」。

  每每想到這裡巴克利就後悔不已,當初不如把魔眼用到這狐狸精身上,畢竟那位寧夫人基本不問世事,不理睬她都可以。

  「安夫人,您怎麼一大早過來我這裡了?」巴克利面對眼前盈盈笑意的安碧如,瞬間困意全無,挺直身子擺出幾分恭敬。

  「都快晌午了,還說早?」安碧如掩嘴輕笑,語氣柔和卻帶著幾分揶揄,「我看你和香君都沒去用飯,心想你們昨晚是不是太累了,特意命人準備了一些滋補的湯羹。趁熱喝了吧,可別浪費了我的一片心意。」說著,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瓷碗,熱氣裊裊,藥香隱隱傳來。

  巴克利目光落在那湯碗上,心頭卻警鈴大作,他擠出一絲微笑,「多謝安夫人惦記,只是我現在不太餓,等香君回來我們一起享用吧。」他心裡明白,安碧如這位夫人,可不是普通人。

  她精通蠱術,手段層出不窮,這碗湯羹里究竟是什麼,他可不敢輕易嘗試。

  「喲,這話的意思,是怕我下毒嗎?」安碧如眉梢輕挑,半真半假地調侃道。

  「不敢不敢,夫人您誤會了,我只是剛起床,確實沒什麼胃口。」巴克利忙擺手。

  安碧如低低笑了一聲,腰肢微扭,蓮步輕移到桌邊。

  她隨意沾了一滴湯汁,送到唇邊輕輕一嘗,眼波流轉間拋了個媚眼。

  「放心吧,這湯里用的可全是滋補的藥材,哪裡會有什麼毒?」

  「安夫人……」巴克利滿臉苦笑,知道再裝下去也沒用,只得開門見山,「我實在不明白,在下哪裡做得不周到,讓您不高興了?您直說,我一定改。」

  「呵呵,巴少爺嚴重了。」安碧如將湯碗放下,慢條斯理地收回手,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寒意,「您是林府的貴客,府上上下無不敬著你,隨隨便便帶著隨從上門,說住就住。我那師侄香君,自小體弱多病,之前在門裡可是被我們捧在手心裡寵著的,你們怎麼捨得那麼折磨她,也不管她的身子骨抗不抗的住。」巴克利的心一沉,才意識到自己最近召郝常入府,私下調教李香君的事情恐怕早已全落在這位夫人眼裡。

  「安夫人,您誤會了。我之前已經引薦郝應給寧仙子了,郝大走後我缺點得力的下人,這才讓他進府伺候。至於我和香君之間……」他硬著頭皮補充,「這真的是兩情相悅,夫妻間的樂事罷了。」

  「閨房樂事是嗎?」安碧如冷笑一聲,毫不掩飾眼中的嘲弄。

  「我那師侄,就是這麼被你哄騙當的『肉身菩薩』吧?怎麼,一個人還不夠,下一步是不是要把我師姐也拉下水?」

  巴克利心頭一顫,額間滲出一層冷汗。他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努力維持鎮定,昨夜的事,她竟然知道了!

  那一場意外後,幾人試圖哄騙寧雨昔接受調教,雖然最終未能如願,但誰能想到安夫人竟在事後便找上門來。

  「夫人,您誤會了,我對寧仙子只有師徒之情,從沒有不軌之心。」巴克利硬著頭皮辯解。

  「師徒?哈哈,在床上傾囊相授是吧!」安碧如語氣一冷,笑意漸斂。「這次是對我師姐,下一次,是不是連我都不放過?」

  「不敢啊夫人,跟我讓郝大貼身侍奉您一樣,我也想為寧仙子略盡薄力」

  「不敢?不敢你還敢如此放肆!我師姐需要你『略盡薄力』?你這是在替她撫慰寂寞,還是在羞辱她!」

  「安碧如見這小子居然借著師姐的意思調侃自己不守婦道,眼神瞬間凌厲如刀。

  「夫人您誤會了,我對寧仙子與您,一直都是敬意有加,絕無半點逾越之舉!」巴克利拼命解釋,他察覺到屋內一股若有若無的壓迫感,四周的氣氛越來越沉重。

  「逾越?呵呵。」安碧如嗤笑一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想想,你對我師姐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我沒……」巴克利還想強辯,卻突然感覺胸口一緊,仿佛有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心臟。

  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他忍不住捂住胸口,踉蹌著靠在門框上,臉色瞬間慘白。

  「再好好想清楚,若是不說實話,你恐怕還得嘗嘗這『挖心之痛』。」安碧如緩緩逼近,那嬌媚的容顏在巴克利眼中似乎變得猙獰起來。

  「這……這怎麼回事?」巴克利痛得冷汗直流,眼中滿是驚恐與疑惑,明明已經防著她了,沒有碰過那碗湯,怎麼還會如此?

  「哈哈,你倒是聰明,竟然沒喝那碗湯。」安碧如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

  「不過察覺的太晚了,你剛一出門,已經就中了我的噬心蠱了。」巴克利面色驟變,才意識到剛才那股直衝鼻息的異香。

  「你……」

  「本來,我還想再觀察幾天,看看你們究竟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安碧如的臉上徹底沒了嫵媚的笑容,冷若寒霜。

  「但你們實在太得寸進尺了!我師姐貴為聖坊武宗之首,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隨意戲弄的嗎?」

  「說不出話了嗎?我幫你回憶回憶,要不要你先解釋一下什麼是『摩羅之眼』。」安碧如伸指勾起了巴克利的下巴。

  果然,她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

  巴克利渾身一震,心中叫苦不迭。

  之前郝大給過他一些暗示,這也讓巴克利對安碧如很是忌憚,暫停了一切對她的行動,豈知道這次被堵到了家門口。

  巴克利心頭糾結萬分,要不要把這個家族的秘密告訴安碧如?

  如果不說,眼前這位「女魔頭」分分鐘就能要了他的命,可要是說了,安碧如再告訴寧雨昔,若是摩羅之眼的效果不夠強,那寧雨昔必將他千刀萬剮!

  巴克利的頭皮漸漸發麻,冷汗一滴滴從額頭滑下。

  正當氣氛劍拔弩張,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入屋內。

  安碧如眼神微微一動,她手掌一收,巴克利立刻感到那種如同被人握住心臟的劇痛消失了,整個人如釋重負,胸口一松,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沒喘兩口,房門就被打開了「安師叔,您怎麼來了?」香君一進門,便看到安碧如和臉色發白的巴克利,眉頭不由得皺起,她剛剛打坐結束,怎麼一回來就看到這個場景。

  「你們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安碧如轉過身來,眉宇間的寒意瞬間收斂起來,笑意盈盈地看著香君,「只是看到你們遲遲沒用飯,我便過來看看。香君,你可真是讓師叔操心啊。」

  香君依舊有些疑惑,但見安碧如神色如常,便點了點頭,解釋道:「我今早去清修打坐了,沒來得及用早飯,倒是勞煩師叔掛念了。」安碧如見香君已然到場,心中不欲再撕破臉皮,便緩和了語氣說道:「沒事就好,巴克利已經在林府住了這麼久,師姐也同意了你們的婚事,平日裡你們有空,也多來找我們聊聊天,我們這些當長輩的,也想了解了解你們的想法嘛。」說到這裡,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巴克利,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安碧如離開後,香君皺眉看向巴克利,見他臉色蒼白,額上還掛著冷汗。

  「巴克利,你這色胚是不是剛才對安師叔不敬了。挨她收拾了吧。」

  「哪敢啊,我這是被她嚇的還不輕呢。」巴克利回過神來,苦笑了一聲。

  「我平日裡在府上躲他還來不及的,哪知道她一大清早來堵我的門。」

  「我一直很你說,安師叔不是善茬,不要覺得她接受了郝大的貼身侍奉就覺得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上一次師叔專門找過我,雖說聊的我的事情,但她話里話外可都指向你!」

  巴克利這才意識到這位安夫人早就盯上他了,這件事情絕不會就這樣結束的,安碧如剛才的話很明白,是要他去找她把事情說清楚。

  林府之內的計劃遠沒有他想像的順利,現在看來要對寧雨昔下手,必須先解決安碧如這個難題,誰知道這噬心蠱什麼時候發作。

  姑且不論巴克利接下來一段日子在林府憂心忡忡的過日子,另一邊他的小弟巴卡倫,可是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一天天的盼望著自己生日的到來,那即是大華太后獻出菊穴之日。

  終於,休沐的日子來臨,巴卡倫在天宮院內早早的用過晚膳,搬出一個皮箱開始收拾東西。

  首先翻出一對玻璃制的碗狀容器,這是他為肖青璇特意製作的吸奶器,除了幫助肖青璇緩解漲奶的痛苦之外,更是為了收集大華國母的乳汁,供自己一人慢慢享用。

  接下來他又接著拿出了幾個瓶瓶罐罐。

  瓶子中裝著的是今晚要用到的香薰和熱油,這些東西混合使用可以讓肖青璇逐漸喪失理智,更快的情動,隨後他又裝進一瓶蛤蜊油,極具潤滑效果的蛤蜊油可以讓今晚的破菊行動更加順利。

  然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一串白玉製成的珠子上,玉串從大到小排列在一根細繩上,小的如櫻桃般大小,而大的則如雞蛋般。

  珠子表面光滑如鏡,溫潤細膩,這可不是用來帶的,是用來塞的。

  暢想著肖青璇在自己的鞭撻下或哀鳴慟哭,或掙扎呻吟,高貴的母上大人終將褪下一切防護任自己耕耘!

  他的下身就忍不住支楞起小帳篷,強忍著激動走出了天工院根據之前的安排,太后肖青璇今夜會避開宮中耳目,特意來到霓裳宮休沐,而霓裳宮一到晚上,宮中的侍女全都自覺迴避至外院,偌大的宮殿只留給秦仙兒一人,用以掩護她與黑奴私下偷歡。

  今晚肖青璇選擇在這裡就寢,這意味著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今晚情到濃時,莫說撅了這太后的後庭,說不定能來一場「聯歡」,那宮中最尊貴的兩個女人,就將任憑他們主僕三人戲弄把玩。

  腦海中各種淫治的畫面此起彼伏,巴卡倫越想越興奮,腳下也加快了步伐,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霓裳宮的門前。

  門口的侍衛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言,自覺地向一旁讓開道路。

  巴卡倫徑直走過霓裳宮的青石板小路,穿過一道精緻的走廊,來到了霓裳宮的主殿前。

  霓裳宮的大門口掛著幾盞宮燈,燈光暗淡發紅,映照在宮門之上,顯得格外朦朧而曖昧。

  這樣昏暗的紅燈讓巴卡倫不禁生出一種錯覺——這裡不像太后的寢宮,倒更像是某個偏僻巷子裡深夜營業的妓館。

  貌似從結果上來說沒什麼區別,無論是高高在上的太后,還是那煙花巷中拋頭露面的女子,脫了衣服都是一樣的。

  想著這些,巴卡倫拍了拍自己的臉,大步邁進宮門。

  與外頭昏暗的燈光不同,霓裳宮內的大廳燈火通明,金碧輝煌巴卡倫緩緩步入中堂,目光在宮殿中來回巡視,尋找著其他人的身影。

  「呦,帶的東西可不少,看來今夜肖姐姐有福享了。」一聲嬌笑將巴卡倫的視線拉回了中廳,一個妖嬈的身影從公主榻上扭直了腰身。

  秦仙兒!

  她原來應該是臥在榻上,所以巴卡倫才沒注意,此時見她竟不似平常那一身雍容華貴的艷麗紅裙,反而僅披一件白色的薄紗,似乎剛剛沐浴過,散開的秀髮掛著水珠,未施粉黛的俏臉沒了平日的艷麗,反而多了一份出水芙蓉般的淡雅,配上那妖治的笑容更添一絲反差的誘惑。

  「巴卡倫拜見霓裳公主。」巴卡倫放下皮箱單膝跪地,做出了一副恭敬的樣子,但他偷偷抬眼,視線不由自主地從秦仙兒的開襟領口掃過,只見那薄紗下的乳峰半露豐滿誘人,這分明是沒有穿任何內衣的模樣。

  「行了行了,都到了這裡就別扯那些繁文縟節了。」秦仙兒聲音嫵媚,毫無公主的端莊,「來來,大侄子,讓我看看你帶的箱子裡都有什麼寶貝?」

  「這……仙兒公主,這裡頭是我特意為乾媽準備的東西,實在不便示人。」巴卡倫可不願中了秦仙兒的套,把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免不了要被她奚落一番,今晚他的目標是肖青璇,可沒時間跟這個騷狐狸在這裡浪費。

  秦仙兒見他不肯答應,撇了撇嘴,似乎也不以為意,只是帶著幾分挑逗地說道:「哎呦,真是有奶便是娘,記得不久前你這小色鬼還誘我參加那羞人的晚會,也讓你占了後面的便宜,如今倒是看不上本宮了?」

  「仙兒殿下今晚我與乾媽早已約定,實在抽不開身,不如明晚,容我好好伺候殿下?」

  巴卡倫心知她是在故意挑釁,但他也不甘示弱,微微挺直了腰杆,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著秦仙兒那誘人的曲線。

  「哈哈,少來了!」秦仙兒笑得前仰後合,絲毫不顧自己敞開的衣襟,露出大半的春光,「本宮已經嘗過黑狗的滋味,你那小雞仔實在入不了我的眼。」說完,她還特意挑釁地瞥了一眼巴卡倫的下身,滿是不屑。

  該死的臭婊子!

  巴卡倫心中暗罵,巴家的人天生天賦異稟,他的那一處在同齡人中一向頗為自傲,可面對那郝家兄弟的巨物對比,難免顯得有些相形見絀。

  「那真是恭喜殿下好胃口啊,」巴卡倫冷笑著,毫不客氣地回敬,「不過狗肉吃多了容易上火,殿下上茅房時可要注意,別漏了。」

  「你……你個小兔崽子!」秦仙兒臉色一變,眼中怒意微露,顯然聽出了巴卡倫是在嘲諷她被那郝家兄弟玩弄得菊花受損。

  「罷了罷了,反正今晚也不是我收拾你,滾過去吧,肖姐姐在樓上房裡等你很久了!」

  「謝殿下。」巴卡倫起身向後面的樓梯走去。走到一半時,他突然回頭問道:「殿下,怎麼沒見郝大郝應來伺候你啊?」

  「多管閒事!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別漏了!」秦仙兒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巴卡倫聽得莫名其妙,但他也懶得追問,聳聳肩繼續往上走。

  來到二樓,他穿過最里側的通道,走到盡頭處的一扇門前,這正是他與肖青璇初歡的地方,今晚這扇門依然是虛掩著的。

  「吱——」的一聲,房門被緩緩推開,屋內一片昏暗,僅有桌子上一盞宮燈發出昏黃的光線,隱約照亮了屋裡的擺設與家具。

  「乾媽……乾媽?」巴卡倫輕聲喚了兩聲,見沒有回應,他將手中的皮箱放到桌子上打開,取出熏爐點燃,香薰隨著火光燃起,緩緩飄散出一股幽幽的甜香。

  借著微弱的光線,巴卡倫將目光轉向床的方向,抹黑靠近,透過半透明的帷幔,他隱約看到床上一個美麗的身影正側臥而眠。

  美人背對著他蓋著被子,雖然看不清面容,但那優美的曲線依然讓巴卡倫心中一動。「乾媽,您醒著嗎?」

  屋內依然一片寂靜,但巴卡倫耳邊傳來了愈發急促的呼吸聲。

  見肖青璇在這裝睡,巴卡倫索性直接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飛身越上了床,呲溜一下子就鑽進了被子裡,貼上了一具溫暖的肉體。

  「呀!」肖青璇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麼直接,身子冷不丁捲縮了一下,隨後才緩緩放鬆。

  「乾媽,你這不是沒睡著嗎?」巴卡倫手腳並用的摟住眼前的嬌軀,唯一有點可惜的是,他以為被窩下的肉體應該是全裸的,現在從觸感上判斷肖青璇應該穿著睡袍。

  「上來就動手動腳,誰讓你伸爪子的!」知道演不下去的肖青璇扭動身軀掙脫開了巴卡倫的魔掌「乾媽,今晚不是你要替我慶生嗎?」

  「慶生?我是說給你準備一份厚禮,但你一直沒說要什麼,如今夜闖本宮的寢室,還上了床榻,成何體統!」肖青璇轉過身體,二人面對面的躺著。

  責備的話語全然沒有怪罪的語氣,反而多了一絲調戲的味道。

  巴卡倫感受到肖青璇灼熱的呼吸輕輕拂過臉頰,昏暗中一對明眸略帶渴望的望著他,微微敞開的領口內露出一抹動人的雪白,襯得她整個人顯得愈發嫵媚與撩人。

  「我要的禮物,不就是乾媽你嗎!」秀色在前,巴卡倫早已忘乎所以,一頭埋進肖青璇那飽滿的雙峰之間,整張臉貼在她溫暖而柔軟的胸口上,感受著驚人的彈性與溫度。

  他的雙手毫不客氣地握住她的雙乳用力地揉搓。

  肖青璇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她正在哺乳期,本來胸部就因為含奶而顯得格外巨大而飽滿,此刻在巴卡倫粗暴的揉搓下,雙峰被緊緊壓在掌心中,指節深深陷入那雪白的乳肉之中,仿佛在用力地擠壓著她的乳汁,胸前的漲痛感愈發強烈,卻又被那刺激帶來的快感所侵蝕,整個人忍不住繃緊了身體。

  「嗯……撒手啊……你這……」肖青璇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她的手反而攬住了巴卡倫的後背,一邊叫罵一邊用力的把義子的頭往自己胸里塞。

  豪乳鋪面,巴卡倫順勢撕開肖青璇的衣領,一邊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張開嘴咬住了她的一邊乳尖,舌頭在那敏感的紅豆上打著圈,再用牙齒輕咬住,被撕咬的乳尖瞬間立了起來,在他的口中如奶嘴一般。

  「啊……你……別這樣……哦哦……」肖青璇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沒想到巴卡倫這麼霸道,平時至少還裝一下,今天上來就主攻她敏感的乳尖,乳房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難以抑制的暗爽感湧上心頭。

  巴卡倫地吮吸著,突然他睜大了眼睛,嘴裡湧入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帶著甜甜的奶香味。

  「嗯……你……啊!!」肖青璇突然感到胸部傳來一陣輕微的舒緩感,乳汁竟然在他的吸吮下被吸了出來,那種奇妙的刺激和釋放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顫,喉嚨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輕吟。

  「乾媽,看來陛下最近食欲不振啊,做臣子的這就幫陛下打掃飯碗。」巴卡倫抬起頭,唇邊還掛著一絲乳汁,他舔了舔嘴唇,言語中充滿著挑逗與得意。

  「你你這個小混蛋,居然敢非議聖上!」這等粗鄙的言語聽的肖青璇臉色漲得通紅,這小子不僅妄論聖上,還把她的乳汁當做剩飯。

  她作勢起身要教訓這小子,誰知道巴卡倫早有準備,他緊緊握住肖青璇的雙峰,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捏!

  柔軟沉甸的乳肉在他的手指間瞬間變形,他的動作粗暴而直接,仿佛要把奶子捏爆一樣。

  「啊——!」肖青璇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叫喊,胸前傳來的劇烈疼痛和刺激讓她忍不住微微仰起頭,臉上瞬間湧上一抹緋紅,一瞬間溫熱的液體猛然從她的乳頭噴射而出,形成了兩股細細的奶流,筆直地從她的乳尖噴向空中。

  她居然被捏的噴奶了!

  巴卡倫見狀迅速湊上前,將嘴張開,任憑那兩股奶流呲入他的口中,喉結滾動著將乳汁盡數吞咽下去。

  「乾媽,以後陛下吃不完的都交給我吧,都是你的孩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正好我帶了專用的擠奶器,以後可以好好幫你『清理』」巴卡倫的聲音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滿足與興奮,高高在上的大華太后在自己的蹂躪下噴奶,征服欲和占有欲油然而生。

  肖青璇的臉頰因羞恥和疼痛而緋紅一片,她氣喘吁吁地盯著身前的男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乳汁在巴卡倫的擠壓和吸吮下源源不斷地噴灑,帶著一種無法控制的快感和羞恥,讓她的身體緊繃,那種被迫釋放的感覺,一瞬間讓肖青璇甚至生出了一種荒謬的錯覺——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頭任人榨取的奶牛。

  「虧我還一直以為你缺乏母愛,你這是對母親的態度?把我當奶牛對待,還惦記著我的身子。」肖青璇喃喃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隱隱的縱容。

  「乾媽,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你的身子,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寸肌膚。我想在皇宮的每個角落都留下和你交纏的痕跡—侍女遍地的御花園,垂簾而坐的鳳閣,甚至是群臣畢至的朝會之上!撕開你的衣服,盡情的享用你的肉體」巴卡倫直愣愣的盯著肖青璇,眼中透露出止不住的狂熱和貪婪,他不想再裝了,他今夜就要徹底的征服這個女人。

  「你……早就應該聽仙兒的了,你就是一個滿腦子儘是淫邪想法的色批子。」這番話聽的肖青璇面紅耳赤,她心中難以抑制地升起一抹異樣的快感,巴卡倫的話語仿佛在她心中點燃了一團火焰,在龍椅之上、群臣面前被操弄的畫面讓她腦海中一片混亂。

  那種違背身份的羞恥與禁忌的幻想如同電流一般穿透她的全身,讓她渾身微微發顫,竟生出了一絲不該有的期待和渴望。

  「仙兒殿下心裡的淫邪想法可不比我少。乾媽,說了這麼久了,該讓我拆禮物了吧!」巴卡倫嘿嘿一笑,突然摟上了肖青璇的後背,一點點向下撫摸挪蹭,穿過纖細的腰肢,毫不客氣地復上那對圓潤的臀部。

  前面只是開胃小菜,美母的後庭才是今晚的重點。

  「怎麼這麼心急啊。」肖青璇目光中閃過一絲異色,原地一翻身掙脫開了巴卡倫的懷抱,玉手托腮看著對方,她此時已經穩住了呼吸,控制住了情慾。

  「我還沒說要給你呢,這麼毛手毛腳,小混蛋不走正道。」

  「我也可以先走正道啊,再另闢蹊徑!」巴卡倫又靠了上去。

  「你也不嫌髒!」

  「乾媽渾身上下都是香的!」

  「油嘴滑舌!」肖青璇擰了一下巴卡倫的耳朵,似乎覺得不解氣緊跟著說道:「可不能便宜了你,本宮問你些事情,回答的好了賞你點甜頭,回答的不好……」

  「乾媽你問,我知無不言!」

  「呵呵,卡倫,我認你做義子,你入朝為官面面俱到,但很多人還是覺得你是異族,其心不純。」

  「乾媽,我是完全效忠於你的。」不等肖青璇問完巴卡倫搶著答道。

  「那本宮問你,若是今後兩國交戰,你該如何自處。」肖青璇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這……」巴卡倫語氣一頓。

  「怎麼……回答不上來了嗎?」

  「不是……乾媽,法蘭西是不可能和大華開戰的,合作共贏是永遠的基調,法蘭西皇帝多次獻上敬意……」看到肖青璇臉色逐漸凝固,巴卡倫最後一咬牙。

  「我肯定是站在乾媽你這邊!為大華效力!」美色在前,巴卡倫豁出去了。

  「說得好,本宮還以為你會和稀泥,關於法蘭西的敬意,本宮還是詫異,一個遠在海外的國家居然對大華如此友好,甚至有點卑躬屈膝,這是為何。」肖青璇滿意的點點頭。

  「自然是因為大華國力昌盛,四海之內威名遠揚。」

  「但是本宮畢竟是一國之母,莫名的好處不可不防啊,本宮是相信你的,但是……你的那些同僚,近來坊間傳聞可不太好啊。」肖青璇意有所指。

  「乾媽,這是言從何處啊?」巴卡倫此時才意識到肖青璇的這些問題似乎是有備而來。

  「你的那些兄弟長輩跟你一樣都是色鬼,來了京城沒少拈花惹草,不過最後他們的目標,似乎都在針對某個人,你了解過嗎?」無形的氣場從肖青璇身上撒發出來,籠罩了巴卡倫的全身。

  似乎象一張無形的大口一樣。

  「這……兒臣……我久居宮內,哥哥們的事情不太了解,他們都是初次來京城,應該不存在什麼針對誰啊。」巴卡倫冷汗都下來了,不自禁的用了敬詞。

  「哦是嗎?你的哥哥沒和你說嗎?使節團最近和蕭家可是走的很近啊。」

  「沒……沒聽說啊……興許只是因為聊得來,乾媽您不也下旨要促進兩國商業合作嗎?」巴卡倫性慾全無,他感覺到肖青璇似乎發現了什麼。

  「也對,看來坊前傳聞也不靠譜,居然說什麼使節團圖謀不軌,妄圖用色誘控制大華高層,本宮那不省心的相公就是他們的主要目標,這不是謠傳嗎!」肖青璇自說自話,末了還瞟了一眼巴卡倫。

  「對對,一定是有心人企圖挑撥兩國關心,兒臣確定使節團絕無二心!」巴卡倫心虛的回答道。

  「那本宮就放心了,你的回答我很滿意,來嘛……」肖青璇話音一轉,伸出妙曼的長腿搭到了巴卡倫的身上。

  「乾媽,您這是……」巴卡倫的小弟弟剛才被嚇的都縮回去了。

  「問完了,你的回答我很滿意,本宮決定,隨了你的願!」

  「乾媽您,知道我想要什麼……」巴卡倫此刻大腦一片混亂,有點分不清這位太后的聖意,今晚到底要幹什麼。

  「呵呵,你自己送的東西怎麼忘了……菊花啊!」肖青璇用腳趾點了點巴卡倫的屁股,一臉玩味。

  「您真同意……」巴卡倫咽了口口水,看到肖青璇一臉嬌媚,陳思片刻,最終欲望還是戰勝了心裡的不安,起身靠了上去。

  誰知道肖青璇突然玉腿一攬將他絆倒上,玉手一抵他的後頸讓他跪趴在床上。

  「也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有這種奇怪的喜好,真的不覺得疼嗎?」肖青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戲謔,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

  巴卡倫還沒弄明白她話中的含義,突然感覺到她的手指在後背上迅速點了幾下,瞬間一股酥麻感從背部沿著脊柱迅速擴散開來,仿佛電流般穿透了他的全身。

  他試圖轉動身體,但卻發現四肢仿佛失去了力氣,根本無法動彈,只能僵硬地保持著跪趴在床上的姿勢。

  「乾媽,您……您這是……」巴卡倫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完全禁錮住,他努力想要掙脫,但身體卻像是完全不聽使喚,只能微微轉動頭部。

  「別亂動,本宮只是點了你的穴位罷了。免得你一會兒亂來,我可不想讓你把好戲給弄砸了。」肖青璇語氣中滿是嘲弄。

  好戲??

  什麼意思??

  巴卡倫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就被擺弄起來,肖青璇將他的大腿分開,腰肢下壓,又用枕頭墊高前者的腦袋,讓巴卡倫撅起屁股趴在床上。

  「嘖嘖,你的『菊花』可不如畫裡的好看啊,本宮還是第一次這個角度看男人的後面」。

  肖青璇悠悠的聲音從巴卡倫的身後傳來,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站在他的身後打量著他的屁股。

  「乾媽,母后!!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快放了我!」他的後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一種莫名的恐懼充斥著巴卡倫的內心,那是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沒有誤會,菊花嗎?不就是旱道,仙兒都跟我說了,有些男人就喜歡被人弄菊花,你是我最忠心的孩子,我自然要滿足你。」

  「不是,我沒這個意思,那就是一幅畫!乾媽饒命!!」肖青璇的話讓巴卡倫如墜地獄,他能感覺到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臀部輕輕划過,順著他的臀縫一路滑到他垂下的陰囊上,輕輕捏了一下,然後又向前滑動,順著他已經有些挺立的肉棒上直抵龜頭,還捏了捏。

  「怎麼會呢?你看你不是很興奮嗎!姿勢也標準,對了,仙兒還給了我一樣東西!」肖青璇全程輕浮的語氣讓巴卡倫如坐針氈,他戒指餘光掃到肖青璇打開了一個盒子,從裡頭拿出了—拿出了一根碩大的白玉陽具!!

  「別別,乾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啊別!」那陽具的尺寸都快趕上黑人了,要是被這東西捅進去,自己今後上茅房都費勁。

  這時候巴卡倫才意識到來之前秦仙兒在樓下那意味深長的問候,這兩個女人早就串通好了,今夜不是他來征服乾媽的後庭,是他的菊花不保啊。

  「別害羞,我儘量輕一點……」肖青璇撫摸著白玉陽具,仿佛撫摸著一柄寶劍。「這東西真能插進去?嗯……」

  「乾媽你等一下,可能有誤會,會死人的!」巴卡倫感受到白玉龜頭在自己的臀縫處來回刮蹭,那個尺寸,捅進來會出人命的。「「沒辦法啊,我的好兒子對我這麼忠心,我怎麼好拒絕他的請求呢,畢竟他可是在和自己的故國之間選擇了大華啊。」

  「乾媽我……我,我有話說,關於使節團的事情……」巴卡倫馬上想到之前肖青璇問他的問題,那哪是提問啊,那是挖坑讓他往裡跳,這位太后怕不是早就摸清了使節團的底細,來試他呢。

  「哦,什麼事情之後再說吧,我得先把禮物賞賜給你。」白玉龜頭已經抵住了巴卡倫的菊花,蓄勢待發,肖青璇不願意被任何事情打擾眼前這場「遊戲」。

  「乾媽我……」巴卡倫還想狡辯,但他的嘴張了張,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乾媽你……你摸點油,這樣捅進去真的會死人了,我求您饒命,我箱子裡頭有牡蠣油。」巴卡倫意識到這種時候再說什麼也沒用了,肖青璇明顯已經清楚了他們底下的小動作,丟了初菊只是肉體的折磨,若是不能讓太后出了這口惡氣,那後面可就是丟命啊!

  「哈哈,你還準備的挺全!」肖青璇被巴卡倫擺爛的語氣逗笑了,手上一松轉頭打開了巴卡倫的皮箱。

  「這都是給我準備的吧,精油牡蠣油,這個玻璃器皿是幹什麼?」肖青璇一陣翻找,最終捧著兩串珍珠疑惑道:「這個是……呵呵好你個小子。」肖青璇畢竟是大家出身,白玉陽具還是秦仙兒給她的,如今這大小不一的珠子可是讓她開了眼界。

  「乾媽你想懲罰我隨時可以,何必設計騙我來這裡呢?」巴卡倫只有一陣苦笑。

  「你們法蘭西人不就是愛用計謀嗎?總是想些有的沒的。」肖青璇將蛤蜊油塗抹在陽具上,又把剩下一些倒在了巴卡倫的菊部。

  「您果然什麼都知道了,我這還……乾媽不管您聽到些什麼消息,我是真的忠心於您啊!」

  肖青璇冷哼一聲陽具再次頂進了男人的臀溝。

  「就是因為你那僅剩的一點作用,現在我只是用這個捅你,若是連忠心都沒了,就是拿劍了,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乾媽,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啊!!」巴卡倫話音未落,肖青璇玉手一伸,陽具狠狠的捅了進去。

  巴卡倫的聲音在這昏暗的寢殿裡戛然而止,他的身體瞬間繃緊,一陣劇烈的撕裂感從下身傳來,白玉陽具無情地突破了他的後庭。

  量誰也想不到,巴卡倫不是第一個插林三女人的人,但卻是第一個被插的。

  正常人肛交初菊都是一點點適應,從龜頭開始慢慢深入,但是肖青璇明顯帶著火呢,居然將半個陽具都塞進去,牡蠣油都不管用啊!

  巨大的尺寸仿佛將巴卡倫的身體撕裂一般,疼痛如同潮水般襲來,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啊啊——啊啊!!」他的的聲帶帶著顫抖,喉嚨間發出痛苦的叫喊,整個人因為那股撕裂的痛感而不住地顫抖,手指緊緊抓住了床單,想要藉此分擔身體的疼痛,眼中滿是淚光。

  「開心嗎?自己想要的菊花,你怎麼不說話了。」肖青璇居高臨下地看著跪趴在床上的巴卡倫,她還有點意外,這陽具捅起來居然如此費力,她運轉真氣本想一下子都塞進去,沒想到只進了一半,不過她也沒了留情,再次用力往前推。

  「啊啊停下——要——死了!」巨大的異物在巴卡倫的體內帶來一股難以忍受的脹痛,讓巴卡倫幾乎要昏厥過去,感覺到陽具的再度深入,咬牙憋出了幾句話。

  「這不是你喜歡的嗎,怎麼才一半就受不了了?」可能是巴卡倫顫抖的身體讓肖青璇心生憐憫,她停止了手上的推進,轉而輕輕旋轉陽具。

  「乾媽……求您———饒了我……哦哦—」巴卡倫的聲音斷斷續續,疼痛讓他整個身體都因緊繃而抽搐。

  他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會有一天以這樣的姿勢被人占有。

  「饒了你?你何錯之有啊?」肖青璇旋轉著退出了陽具。

  「呼呼我—啊!!我不該騙您,我……我知道使節團呼,使節團有意針對林府的女人,想謀取更多的利益,但是……但是與我無關,我是真的想學習大華的技術,然後被您的風采吸引啊!」陽具的退出讓巴卡倫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雖然後庭還是火辣辣的疼,但至少可以說出完整的話。

  「呵呵,與你無關,被本宮吸引,你還真敢說!」肖青璇再次推入陽具,看著巴卡倫倒吸冷氣,輕蔑一笑。

  「你們法蘭西人總是自以為是,以為誰也發現不了,實際上都是夜郎自大。」

  「是的呼,我們都是跳樑小丑……太后……我真是……看在我一直為朝廷做事……饒命……」他疼得眼珠翻白,整個身子因劇烈的疼痛而不停地顫抖,聲音中透著一種無法掩飾的哀求。

  「饒了你?讓你為朝廷做事那是給你機會,否則你還有命在?」肖青璇語氣冰冷,但看到巴卡倫哀嚎的樣子心中也不免產生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她心裡清楚,巴卡倫這些年來確實為朝廷做了不少事。

  在工部,他主導了農用器械的改良,使得大華的農業效率有了顯著提升;在外事方面,他也為朝廷成功平衡了大批來華的外邦勢力,盡力維護了朝廷的利益。

  最重要的是,他身為朝廷公認的「太后黨」的旗幟,始終堅定地站在她的立場上,制衡了那些前朝遺老,為她爭取了話語權。

  這些功勞,她自然看在眼裡。

  想到這裡,她的手上不由自主地鬆了些力道,目光中的寒意也稍稍緩和了幾分。

  「呼呼,都是太后賞臉……我確實貪圖您的身體,但我我從未想過背叛,我我……一直都把您當做母親。」感受到肖青璇的手軟,巴卡倫立馬抓住機會表忠心,親情牌打出來。

  「你也配!本宮要讓你明白,你的命運從來都掌握在本宮的手中……嗯?你……」肖青璇正在這來回抽動陽具,突然發現巴卡倫倒懸的肉蟲居然挺了起來。

  「你不會真的覺得很舒服吧?」肖青璇詫異道。

  「我……」巴卡倫沉默不語,之前被暴力開肛確實火辣辣的疼,但是現在疼勁過去了,尤其是肖青璇插的沒有那麼深了,反而夾雜著一絲屈辱的快感。

  男人先天的生理結構允許他們前列腺高潮,這點是女人沒有的。

  「你不是忠心嗎,告訴本宮,使節團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法蘭西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肖青璇看著眼前挺立的肉棒,突然生出了一絲惡趣味,一把握了上去。

  「啊啊……嗯,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我們意圖嗯,用肉體來控制住大華的高層,男女皆有哦哦。」巴卡倫哆哆嗦嗦的開口道。

  「還有什麼,不要等我問,自己交代!肖青璇一面用陽具捅咕男人的菊花,一邊玉手上下活動,擼動著著那根熟悉的肉棒。

  「啊啊慢點哦哦主要就是這些……蕭府,蕭府的三個女人已經被拿下了,他們一直想降服安夫人和寧夫人,但是沒有成功。」此時巴卡倫只感覺自己前後都被人掌握,肉棒被擼動的快感和菊花被侵占的痛楚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大腦一片混亂,現在他感覺他才更像乳牛一般,被女主人蠻橫的榨取精液,連姿勢都很相似。

  「就憑你們這幾個角色?降服她們?」肖青璇突然加快了擼動肉棒的速度,令巴卡倫嚎叫連連。

  「如果你們真的成功了,又能怎麼樣?你們不會真以為靠一些床上功夫就能讓這些女子屈服吧。」肖青璇冷冷地問道,聲音中滿是輕蔑。

  巴卡倫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他知道到了這個時候,任何隱瞞都可能引來更加嚴酷的懲罰。

  於是,他不得不低下頭,將那隱藏許久的秘密一口氣吐露出來:

  「懷孕!我們的計劃是讓她們懷上法蘭西的血脈。這樣一來,幾年之後,大華的上層就會開始出現更多與法蘭西有聯繫的血統,我們的影響力也會隨之增長。」肖青璇聽到這裡,眼神陡然一驚,瞬間明白了這一計劃背後的真正目的,如果真的有大量法蘭西人的血脈在大華延續下去,那麼幾年、幾十年後,這股勢力將會變得不可忽視,到那時,大華究竟是由華人掌權,還是被這些法蘭西人影響,誰又能說得清?

  「民族融合……這就是你們的真正目的。」肖青璇不是尋常女子,立馬意識到所謂的「融合」絕不僅僅是簡單的血脈延續,更是外來勢力想要蠶食大華的陰謀。

  她想起了仙兒曾經的提醒,那些男人總是想方設法讓她懷孕,每次都毫無節制,幸虧她事先有準備,否則二胎都該有了。

  「你們還真是敢想,居然覺得用這種愚蠢的手段可以動搖大華的根本?」

  「太后……我只是這個計劃的一個小棋子,真的沒有啊啊……」巴卡倫話還沒說突然發出一陣舒爽的哼唧,他的身體突然一陣顫抖,一股白漿從他的馬眼激射出來,賤的床單到處都是。

  快感痛楚以及恐懼彷徨的多重刺激下,巴卡倫就這樣被肖青璇擼射了。

  「呼哈~ 呼哈!」心裡憔悴的巴卡倫再也撐不住了,渾身一軟栽倒在床上,這種強硬的擼管方式仿佛是把他的精液榨出來一樣,身體都被抽空了,再加上菊門被破,此刻如同一隻死狗半昏了過去。

  肖青璇冷冷地看了巴卡倫一眼,緩緩抽出白玉陽具,看到前端沾染上了些許污穢之物,她眉頭微皺,帶著一絲厭惡將陽具隨意地丟在了床腳。

  今夜的這齣戲是早就和秦仙兒商量好的了,巴卡倫知情不報,更是背著自己和使節團互通有無,謀劃出民族融合這等大逆不道的計策,相比於爆菊就算是殺了他也不為過。

  但真的要殺了他嗎?

  這樣就能解決問題嗎?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連串複雜的念頭。

  法蘭西在大華的友好政策是她力排眾議、一力促成的,這不僅是為了國家間的利益,更是她在朝堂上展示自己權威的象徵。

  這份政策帶來了利益也帶來了少壯派官員的支持,她依靠這一批年輕人得以和老成持重的閣老們抗衡。

  如果她現在殺了巴卡倫,等於自己砍掉了自己豎起的旗幟——她的威信將遭到重創。

  肖青璇將巴卡倫蹬到了床角,依靠在床邊閉目養神,這幾年的朝堂生涯也讓她成熟不少,她爭的不僅是自己的權力,她更是要為自己的孩子掃平障礙,讓大華的皇帝能夠穩坐江山。

  以往有林三在的時候,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擔憂,但現在,雖然幾個女人不說,但她們心裡都冒出了同一個可怕的念頭,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可能回不來了!

  林暄得國不正,有林三壓著還好,若是讓滿朝文武知道林三已經死了,那這皇帝的位置,她的孩子還做的穩嗎?

  必須儘快統一朝堂的力量,削弱那些前朝遺老的影響,讓她的孩子能夠順利繼承大統。

  如今驅狼吞虎是最好的手段,雖然與法蘭西合作會帶來一定的危險,但眼下,她需要藉助這些外來勢力來打壓那些反對她的老派大臣。

  更重要的是,她對法蘭西人的計謀瞭然於心,如果能夠將計就計,將他們徹底控制在手中,甚至反過來讓他們成為林氏王朝的忠實擁躉,那無疑是最理想的結局。

  肖青璇的呼吸逐漸加重,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床上昏睡中的巴卡倫。

  雖然內心對這個年輕人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利用他的確是眼下最有效的手段,她不是一個善於玩弄權謀的人,可是形勢已經逼得她別無選擇。

  尤其是秦仙兒和安碧如的話還縈繞在她的腦海之中——曾經,她為了一個男人可以捨生忘死;而如今,這個男人已經離去,她又為他們的孩子而活,但或許,在這之前,她也應該為自己而活。

  一種荒謬的感覺湧上心頭,那是她從未設想過的道路,但眼下,卻似乎是唯一可行的選擇。

  她的目光落在秦仙兒給她的那個木盒上。

  盒子裡,不僅有白玉陽具,還有另一件物品。

  她顫抖著伸出手,緩緩打開木盒,取出了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小尖錐。

  那尖錐雞蛋大小,底座鑲嵌著一顆紅寶石,寶石散發出妖艷的光芒,映照出肖青璇深沉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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