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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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敏慧就這樣赤裸裸的站在蔡正文的面前,除了身上的鞭痕,她的身上多了幾個銀色的金屬環,她的乳頭上被各穿了一個金屬環,原本普通大小的乳頭,也不知道被他們用了什麼方法,變大了不止一倍,在乳頭的中間部位,穿了個金屬環。

  不知道是金屬環的作用,還是別的原因,明明沒有任何的刺激,但梁敏慧的乳頭卻勃起的十分堅挺。

  兩個穿在中間的金屬環懸在那裡,微微的有些晃。

  她下面的陰毛已經被全部剔除乾淨,光滑的陰阜上多了一個碩大的雞巴紋身,龜頭上還生動的流出一些液體。

  下面的大陰唇上每邊被穿了三個環,通過絲線被固定在兩側的大腿上,所以她張開雙腿後,大陰唇就被最大限度的張開了。

  清晰的露出裡面的尿道口和陰道口,只見她的尿道口和陰道口都是紅腫的狀態。

  「陰蒂上的這個環就是主人的呼叫器,只要它震動起來,就是主人找我,我要馬上打電話過去。如果我不給主人打電話,這個環就會一直震,主人不會停的。」梁敏慧悠悠的說道。

  蔡正文怔怔的看著面前有些陌生的妻子,沒有說話,不知道說什麼,他自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能說什麼?

  不過蔡正文還是好奇的問道:「那他們到底是怎麼讓你變的這麼聽話的呢?」

  「蔡正文是個孬種,他媳婦可是真硬,要不是那天晚上臨時偷偷把葉青禾請過來,咱們還真就白折騰了。」郭虎在自己的KTV包房裡剛剛唱完一首歌,把小姐們都趕出去後,摟著唐興的肩膀喝著啤酒說道。

  「我也沒想到,那女人那麼硬,我們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就是弄不服她,雖然她在折磨下服軟了願意配合拍那些主動求操的視頻。

  但我看的出來那也只是她的緩兵之計,只要恢復自由,她還是不會幫我們,而且她百分百會去報警,到時候又惹的一身騷。」唐興喝了一口啤酒說道。

  「不過為什麼要偷偷讓葉青禾過來,不讓任何人知道呢?反正是催眠,讓她忘了不就完了,就跟蔡青青一樣,記憶封閉什麼的,葉青禾不就擅長通過神經藥物和催眠結合搞這些麼?」郭虎有些沒想明白,好奇的問道。

  「對對對,還是你想的周全,那個詞兒是啥來著?未雨綢繆!對吧?!哈哈哈!」郭虎笑著說道。

  「對!沒錯!哈哈哈,現在蔡正文和梁敏慧都搞定了,蔡青霜那邊最近人氣一天比一天旺,也差不多到火候了,老大你可以收奴了。

  哈哈哈!財色雙收,就在最近,我們的第一批貨就可以準備上船了。

  蔡青霜老大再順利的收入胯下,答應我的是不是就可以兌現了?」唐興笑著說道。

  「那必須的!我說到做到!蔡青霜到手,第一批貨順利入關,咱們就兌現,該你的錢一分少不了你的,我還額外給你包個大紅包!」

  郭虎開心的說道。

  「好!敬老大一杯!提前慶祝老大財色雙收!幹了!」唐興拿起啤酒一飲而盡。

  「好!幹了兄弟!」郭虎也一飲而盡。

  「來人啊!喊小姐們進來!」唐興對著門外喊道。

  很快守在門外的小弟就帶著花枝招展的小姐們魚貫而入,KTV里一場淫亂的盛會開始了…

  蔡青霜在陰道里跳彈的低檔震動下,強忍著尿意剛做完一期節目,最低檔的震動現在是她的極限了,只有在這樣的狀態下她才能控制自己不會因為過渡的刺激而導致高潮的突然出現。

  同時還能在刺激下減緩一些尿意的折磨能讓她看似正常的做完節目。

  躲開那些鮮花,掌聲和粉絲的簽名圍堵,蔡青霜回到了自己的保姆車上,助理和司機識趣的下車等待,每次都是這樣,蔡青霜回到保姆車上第一件事就是要換衣服,所以助理和司機也都習慣了她一回來,就都在車外等著,什麼時候蔡青霜重新拉開車門,他們才會上車出發去下一個通告的地方。

  蔡青霜再次拉開車門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舒服的便裝,同時她也剛剛讓自己高潮了一次,覺得整個人的狀態都好很多了,可她拉開車門後,看到助理的身邊站著一個她最不想看到的人——郭虎!

  「霜姐,這個人說有事兒要和您說,我說您沒時間,馬上要走,他說就幾句話,堅持要在這兒等您。」助理說道。

  「上車說吧,你們在外面等會兒。」蔡青霜想了想還是讓郭虎上了車,而助理和司機,則繼續在外面等著。

  「找我什麼事兒?我們的交易已經完成了,你不要想再對我做什麼。」蔡青霜冷冷的說道。

  「果然人紅脾氣大啊,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交易是完成了,不過我現在想和你談一個新的交易。談麼?」郭虎笑著說道。

  「我現在沒什麼要和你交易的,不談。」蔡青霜厭惡的說道。

  「操,天天憋著尿,靠逼里夾著跳彈才能在人前裝清純的大美女,和我說話最好還是有點兒禮貌的好。」郭虎也不生氣,笑著繼續說道。

  「你…你胡說…我尿急的後遺症還不都是你害的,我可沒有夾著你說的那個東西。」蔡青霜著急的辯解道,有些慌亂。

  「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我給你用的那個性藥,過量使用以後的後遺症有多厲害我清楚的很,你能在鏡頭前長時間表現的那麼自然,逼里肯定有東西,否則是個人都做不到那麼長時間泰然自若,那種憋尿的難受勁兒,可不是普通憋尿的痛苦能比的。所以你騙不了我,你的節目,訪談,GG代言我全都看過,你從來沒有表現出過異常,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每次長時間暴露在公眾面前的時候,逼里一定有一個嗡嗡嗡的小東西在給你的陰道提供源源不斷的刺激,來緩解你尿急難忍的窘態。我打賭你現在逼里就有一個!」郭虎笑著說道。

  「你…無恥…你就是故意這樣整我的對吧?!說吧!你又要交易什麼?」蔡青霜氣憤的說道。

  「交易你的個人形象!」郭虎說道。

  「我的個人形象怎麼了?」蔡青霜奇怪的問道。

  「我這兒有點兒東西,可以給你看看,我如果把這些東西放出去,你可能比林麗莉當初更慘,如果你想保住你現在的一切,我要你做我的性奴,讓我隨心所欲的玩弄。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準備一夜之間身敗名裂吧。」郭虎說完,用手機打開一個視頻,扔到了蔡青霜的腿上。

  蔡青霜吃驚的看著視頻,她傻了…

  視頻里,蔡青霜赤裸著身體騎在郭虎的身上,拼命的起伏著。

  陰道和雞巴的結合處在每一次起伏中都飛濺出一些液體,畫面異常的淫亂。

  蔡青霜一邊劇烈的起伏套弄著郭虎的雞巴,一邊用力揉搓著自己的乳房。

  這時候就聽郭虎說道:「為了搞臭林麗莉,你這麼賣力氣啊?」

  「對,我就是要林麗莉那個婊子遺臭萬年!是她害我的,我也要她沒有好下場!啊~~啊~~~要來了~~~又要來了~~我要高潮了!!!」蔡青霜一邊說一邊達到了高潮,劇烈潮吹噴到了鏡頭上,畫面一黑。

  畫面再次亮起的時候,是行車記錄儀的畫面,看不到車裡,只能看到車行駛在路上,但能聽到清晰的車內對話。

  「啊~~啊~~~我還要~~我不行了~~我還要~~啊!!!來了!!噴了!」蔡青霜的淫叫聲伴隨著呲呲呲的噴水聲,給人無限的瞎想。

  「蔡青霜你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我說帶你去慰問幫你處理林麗莉假視頻的兄弟,你就這麼騷?你喜歡被很多人操麼?之前一直以為你是清純玉女呢!」郭虎的聲音,對話中還特意提及了她的名字。

  「啊!!雞巴!!手指不行!我要雞巴!越多越好!越多越好!受不了了!還要多久?還要多久才到了!啊~~啊~~又來了~~啊~~又噴了!!!啊!!」接著又是呲呲呲的噴水聲,和液體打在風擋玻璃上的啪啪聲。

  「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給你吃春藥了呢,真沒想到你自己發騷就能發到這種程度?」郭虎的聲音。

  「啊~~不行了~~太難受了~~不行了~~什麼時候到啊?我忍不了了!給我!快給我啊!」蔡青霜著急的聲音和自慰的啪嘰啪嘰聲十分的清晰。

  「我問你話呢,是你自己發騷還是你吃了春藥啊?你這也太不正常了,沒見過你這麼騷的女人!你要是吃春藥了我送你去醫院,我可不敢讓兄弟們操一個嗑藥的女人,你要是自己發騷我就帶你去犒勞犒勞兄弟們,反正也是你自己主動要去的。」郭虎一邊開車一邊繼續說道。

  「帶我去,帶我去,我沒吃藥,我忍不了了,手指根本就不行,根本就不行啊!高潮不夠強,不夠強!又要來了!!!啊!!!難受死我了!我沒吃藥,我自己發騷的,我自己發騷的!快點兒開,快點兒開,要不你靠邊停車操我一下,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尿了!尿了!!!!」蔡青霜一邊說一邊傳出明顯是小便的聲音,聽聲音就知道她在車裡尿出來了,而且應該是雙腿張開毫無阻攔的噴射出來的,因為聽聲音就能清晰辨別出尿液射在風擋玻璃上的聲音。

  畫面再次亮起後是在一個別墅里,蔡青霜認出就是那天早上她恢復意識醒來的那個別墅里。

  別墅的裡面有很多男人,他們有的在客廳,有的在樓上樓下的各個房間裡,他們的面前都有一個筆記本電腦,上面的後期製作軟體上,無一例外的都是林麗莉的各種視頻,有的在剪輯界面,有的在換臉做特效的界面,有的在音頻編輯的界面。

  「老大,這些視頻再有兩天就能全做完,我們儘量做到絕對看不出來是假的。尤其是你說蔡青霜要用自己來犒勞我們,兄弟們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沒想到還真來了!」一個男人興奮的跑過來說道,同時各個房間裡的男人也都陸續跑出來興奮的圍著蔡青霜。

  而畫面里的蔡青霜也表現的異常興奮,她手忙腳亂的扒光了自己身上僅有的衣服,裡面連內衣都沒穿,往前一步就要拉住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卻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蔡青霜好像想起了什麼,馬上說道:「我是來犒勞你們的,用我的身子來犒勞你們,搞死林麗莉和台長,全靠你們了!快來操我!來操我!我可沒吃藥,我就是這麼騷,只不過平時裝的好,沒人知道罷了!快來操我,快來吧,我求你們了,我忍不了了!啊!!!」蔡青霜一邊說一邊再次撲向那個男人,這一次他沒有再躲閃,而是快速的脫了褲子就在客廳里和她操了起來。

  接下來的畫面更加的淫蕩,蔡青霜從客廳到各個房間,見到男人就主動求操,不停的說著感謝的話,在男人們的各種質疑聲中反覆的強調著自己就是這麼騷,沒吃任何藥物。

  最後打開樓上主臥的房門,裡面沒有男人,只有一個赤裸的女人被大字形綁在床上,全身一絲不掛,哭的梨花帶雨,這個女人正是林麗莉。

  「按你的要求,人我們抓來了,你想怎麼出氣就去吧!你不是要操死她麼?人在這兒呢,都是按你的要求做的,怎麼出氣你就怎麼來吧。」郭虎的聲音響起,隨後赤裸的蔡青霜就從鏡頭後面走了進去,她的陰道里插著一根雙頭假雞巴,一端已經在她的陰道里,她的淫水正順著支出來的另一端滴滴答答的向下流。

  「林麗莉?!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是你害的我!」蔡青霜夾著雙頭陽具走進去的時候,還有些迷茫,看清楚床上的人後,她快步走上去,扶著自己陰道里支出來的雙頭陽具的另一端,就插入了林麗莉的陰道,然後快速的聳動著屁股,瘋了一樣的抽插,同時她自己也叫的很大聲。

  好像她自己感受到的刺激,比林麗莉還大。

  「霜姐!霜姐不要啊!霜姐我錯了,我真的沒有陷害你,那天是你自己拉肚子,拉到上不了場,是你親口讓我去替你救場的啊,廁所門是你讓我從外面鎖的,衣服是你脫給我的,你說我的衣服你不穿,怕別人進去看到你沒穿衣服,讓我在外面鎖上門,音樂節結束以後再去開門的,事後你說都是我算計的你,我就反駁了幾句,你就去找台長鬧,是台長不高興了想封殺你,不是我啊!霜姐我錯了,我不應該出名了就不理你,這是我的錯,你不要這樣啊!啊!!!好疼啊!!!好疼啊!!!!我還是處女啊!!!霜姐你饒了我吧!!疼死了啊!!!」林麗莉一邊哭一邊喊,鏡頭給了一個特寫,雙頭陽具上林麗莉的那一端,果然有很多鮮血。

  而蔡青霜的這一邊,卻全是白色的粘稠陰精。

  「操死你!啊~~啊~~嗯~~操死你~~你就是騷貨!!!你和台長通姦!!你們合夥算計我!!!啊!!啊!!來了!!我來了!!操死你!!!高潮了!!」呲呲呲的水聲響起,鏡頭拉開,看到蔡青霜正在潮吹,而林麗莉哭的更傷心了。

  「我都還是處女!我怎麼和台長通姦啊!!!疼死我了!!!」林麗莉哭的樣子,是個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疼。

  「霜姐爽完了,現在按照霜姐吩咐的,輪姦她!林麗莉我告訴你,得罪了霜姐,這就是你的下場,過兩天你的這些視頻就做好了,絕對亂真,到時候你不要瞎說話,就自己認了就算完。識趣的自己主動消失,否則霜姐要你生不如死!」一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招呼一幫男人撲了上去,緊接著就開始了對林麗莉的輪姦。

  畫面又拍了幾分鐘,在林麗莉的哭喊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戛然而止。

  蔡青霜傻傻的看著已經停止播放的手機,她完全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的記憶在她在沙發上被郭虎操到內射後就斷片兒了,直到她在別墅的主臥的醒來。

  她緩緩的抬起頭,看向坐在旁邊的郭虎。

  「後面的就換成你了,我們操了你一宿,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你恢復意識前我們還在你身上操呢,你恢復意識前暈倒了幾分鐘,這麼多人,衣服都不知道扔哪兒了,也來不及離開,就快速的躲到廁所里了。所以你早上想尿尿我讓你去的樓下。」郭虎解釋道。

  「你!你算計我!林麗莉和你們是一夥兒的!沒人會相信這個視頻的,明顯能看出我是吃了藥神志都不清醒!」蔡青霜後知後覺的問道。

  「你吃沒吃藥這個事兒對於網民來說應該沒那麼重要,他們更關心的應該是這個視頻里的蔡青霜是不是你?這一點毋庸置疑,那麼多的臉部特寫,看的清清楚楚,這就足夠了。一場輿論狂歡是少不了的,網民就喜歡這些東西,然後會給你帶來什麼後果,那就是你要危機公關的事情了。不是麼?」郭虎伸手拿回手機,笑著說道。

  「你想毀了我!我為什麼會一直說自己沒吃藥?我明明塗了很多藥才變成那樣的?」蔡青霜很氣憤,但她很快就疑惑起來,就算自己被藥物弄的喪失理智,可為什麼會反覆強調自己沒吃藥?

  「因為我告訴你,只要不承認自己被下了藥,就給你雞巴,你就瘋了一樣反覆強調自己沒被下藥,只為了能被操!因為你自己手淫不管怎麼高潮都不過癮,而且越來越難受!哈哈哈,你那天晚上真的是要多下賤有多下賤!哈哈哈!」郭虎得意的說。

  「卑鄙!你算計我!林麗莉也是你們一夥兒的,從一開始就是你在背後算計的我!」蔡青霜氣的臉色發青。

  「做我的性奴有什麼不好?你天天這麼難受,我可是有很多辦法讓你舒服的哦~林麗莉確實是我安排的,她做的很好,尤其是被你強姦破處的那一場戲,做的跟真事兒一樣的,她那天可是月經期,事後難受了很久呢。」郭虎說著就伸手摸到了蔡青霜的大腿上。

  「手拿開!」蔡青霜猛的打開他的手,厲聲說道。

  郭虎也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笑著說道:「戲子無義,婊子無情,你兩樣都占。行!再給你看一個更勁爆的!」郭虎說著在手機上又打開一個視頻遞給了氣的渾身發抖的蔡青霜。

  蔡青霜氣的手都在發抖,拿起手機看向裡面的畫面。

  視頻中,是她最近一段時間做節目時候偷拍的幾組裙下春光,雖然有內褲,看不到她的陰部,但濕透的內褲結合後面她在這台車裡的各種高潮反應。

  誰都能知道她在主持節目的時候陰道里都夾著跳蛋,而且她每次回到車上都要馬上調大跳蛋的震動讓自己快速高潮一次。

  「這個視頻,你說大家會不會更感興趣?以後觀眾只要看到你的節目就會想像你的逼里是不是有一天跳蛋正在震動?剛才的視頻再加上這個,你覺得剛才那個視頻的可信度是不是一下就提升了很多呢?如果林麗莉再哭哭啼啼的錄上幾段視頻,是不是你淫蕩,陰毒的人設就立起來了?」郭虎笑著問道。

  「不要!我求你!我求你了!不要!真的不要!這視頻發出去我沒法做人了!」蔡青霜知道自己被算計的死死的,這一下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如果這些視頻發出去,那白的也是黑的了。

  所以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他,哀求的說道。

  「操,你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那麼凶,現在這麼可憐?那你說,做不做我的性奴?」郭虎一副心得意滿的樣子看著她說道,同時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大腿,並且順著大腿向裙子裡面摸去。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蔡青霜哭求著,卻沒再敢打開他的手。

  「啊~」蔡青霜一聲輕呼,郭虎的手指鑽入她的內褲後,很快摸到了陰道口外面的跳彈拉繩,他勾住後一用力,跳彈從她陰道里被拉了出來。

  「我說的沒錯吧,你的騷逼里天天夾著個跳彈每天裝清純糊弄人,這個我沒收了,等下我看你還怎麼裝?我耽誤了你這麼久,去下一場通告的時間不多了,不知道你路上來不來得及再買一個?」郭虎笑著將跳彈塞入口袋,轉身就要下車。

  「不要!不要!你還我!還給我!沒有這個真的不行!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蔡青霜哭著一把抱住了再次要下車的郭虎。

  郭虎看著她,拿出手機對著拍起了視頻,一邊拍一邊問:「沒有這個跳彈會怎麼樣?不說我就不給你!」

  「嗚嗚嗚…沒有…沒有這個…我…我那種尿急的感覺就受不了,我就沒法正常的做節目,真的是憋死人的那種感覺…」蔡青霜無奈只能對著鏡頭哭著說道。

  「那這個東西有什麼用?為什麼有了這個就行了?」郭虎將跳彈舉到鏡頭前晃著問道。

  「這個可以讓我裡面興奮起來,我裡面越興奮,尿急的感覺就越弱,我就能忍住做節目了。」蔡青霜哭著繼續說道。

  「那忍這個比忍尿還容易一些唄?你開多大檔?」郭虎繼續問道。

  「給我吧,不要問了,不要問了,求你了給我吧,時間不多了,我得出發了!」蔡青霜伸手去搶跳彈,卻被郭虎靈巧的躲開了。

  「說!不說不給你!」郭虎繼續問道。

  「只能開最小檔,才能在陰道的興奮度和尿急的感覺上找到一個都能忍住的點。如果開大了尿急的感覺是會更弱,但是那種馬上高潮的感覺我也忍不住。一樣會丟人的。」蔡青霜啜泣著說道。

  「好,那你做不我的性奴?」郭虎繼續問道。

  「我…我…嗚嗚嗚嗚…。我…」蔡青霜只有哭,回答不上來。

  「想好了說,這段視頻我剪輯一下,晚上也會和剛才的視頻一起發的,最美主持人,形象大使,每天夾著跳彈工作,大新聞哦!」郭虎繼續威脅道。

  蔡青霜看著正在拍攝的手機,絕望的點了點頭。

  「點頭什麼意思?」郭虎繼續逼問。

  「我同意,我做你的性奴,我求你別毀了我!我求你了!這些視頻放出去,哪怕我不做主持人了,我也沒法活了呀!我求你了!怎麼都行,怎麼都行!真的我求你了!」蔡青霜哭的更傷心了。

  「哭個什麼勁兒,我花這麼大力氣捧紅你,只要你乖,足夠聽話,不惹我生氣,這些視頻不可能有任何人看到的。你聽不聽話啊?」郭虎結束拍攝後問道。

  「我聽話,嗚嗚嗚…我。。我肯定聽話…千萬千萬不要發出去,我保證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什麼都行,我一定聽話。」蔡青霜哭著說道。

  「乖,我的電話一定要接,我不開心就會發視頻的!聽話有獎勵!親一個!」郭虎說著將跳彈塞回她的手裡,任何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還順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轉身開門下車了,在他開門的瞬間,蔡青霜將手裡的跳彈快速的放到身後,並且背過臉沒有讓車下的助理和司機看到自己哭紅的眼睛,快速的將車門關上。

  蔡青霜迅速調整了一下情緒,快速的將跳彈塞回陰道里,然後帶上墨鏡,這檔哭紅的眼睛,這才讓助理和司機上車。

  她剛才不是沒想過哪怕放棄自己的事業,也不能做郭虎的性奴。

  可她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這些視頻如果傳播出去,哪怕她不做公眾人物了,以她現在的人氣,走到哪兒都會被認出來,如果被打上一個淫蕩,陰毒的標籤,自己走到哪兒都沒法做人了,鬧不好還要吃上一場官司,所以除了妥協,她實在想不出現在這樣的境地下,自己還能怎麼辦?

  郭虎回到不遠處的車裡,唐興坐在車中等他,問道:「老大,按我說的,是不是很順利?」

  「相當順利!走,喝酒去!晚上就喊她來過過癮,一起來!好東西一起爽。」郭虎大笑著說道。

  「咱們的貨在日本已經裝船了,就看明天進關了。」唐興說道。

  「那更要好好喝一杯了!沒想到蔡青霜一家會給我們帶來了多少樂趣,哈哈哈,對了,她那個妹妹在這個局裡的作用應該已經沒有了,後面你打算怎麼處理?」郭虎突然想起來問道。

  「讓她自生自滅吧,本來是要讓她認我做主的,現在既然把這個機會給了那個杜文濱,那就送他吧,誰讓他把未婚妻都送咱們了,咱們也做做好事兒吧,再說了,鬼妹可不是蔡青霜,那丫頭就是個定時炸彈,搞不好哪天就炸了。扔出去也是好事兒。」唐興說道。

  兩個人一邊說笑,一邊開車揚長而去。

  蔡青霜在車上已經調整好了情緒,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但是也不和助理聊天,只是呆呆的看向車外,身體有些微微的前傾,雙腿夾的很緊。

  跳彈不能一直震,時間長了也是很難受的,現在她只能忍著那折磨人的尿急感覺。

  但這樣的狀態下,她基本上無法走路,所以她只能在車上讓陰道休息,靠自己的意志力來強忍著那股憋死人的尿意。

  孟欣怡剛剛送走了一個嫖客,她難受的在屋裡走來走去,坐臥不寧,丁飛已經四天沒來了,她的性癮除了丁飛,沒人能幫她緩解,她求過嫖客能不能找些人來一起操她一次,不給錢都行,可現在願意操她的嫖客越來越少了,她的逼早就松的不行了,雖然她底子好,臉蛋看上去還有幾分姿色,但畢竟48歲的女人了,二十多年被囚禁在這個小房子裡,日日夜夜的被各種嫖客操還在她身上玩兒各種重口味的調教遊戲,她的皮膚早就鬆弛了。

  乳房也下垂了。

  乳頭又粗又大的垂在上面,一點兒美感都沒有了。

  再說,給不給錢也不是她說了算的,嫖客的錢都是交到樓下混混的手裡,她本來也拿不到錢,所以沒有嫖客會理會她的這個請求。

  孟欣怡的性癮嚴重的不行,靠自慰根本就緩解不了,只有丁飛隔幾天來操她一頓,算是讓她能恢復正常,但也就能挺一天,就又開始不行了,三四天丁飛不來,她就要瘋了,今天第四天了,孟欣怡難受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女兒蔡青青很久沒有來看過她了,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聯繫她。

  這時候門被緩緩的推開,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門口向屋裡試探的張望,屋裡那刺鼻的氣味讓他不禁捂住了鼻子,皺起眉頭。

  孟欣怡回頭看向房門,她看清來人的面貌後,驚呼一聲,馬上手忙腳亂的找衣服遮蔽自己赤裸的身體。

  門口的人也識趣的關上了房門,過了一會兒才輕輕的敲了幾下。

  「進…進來…」孟欣怡緊張的看著房門說道,同時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馬上推開窗戶通風。

  蔡正文推門而入,看了看這個破舊的小房間,指了指牆角的破沙發,說道:「我可以座麼?」

  「座…座吧…就是…就是…有點兒髒…」孟欣怡緊張的說道。

  蔡正文看了看沙發上那已經乾涸的一灘一灘的水痕,想來這都是孟欣怡留在上面的。他有些不想座,但也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座了上去。

  「你…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孟欣怡看著衣著名貴,器宇軒昂的前夫,瞬間一種強烈的自卑感短暫的壓抑了那無法控制的性癮,讓她在這一刻短暫了恢復了一些正常。

  「我最近聽說了一些你的事兒,我想…我當年可能做的有些絕情,也許你…你不是主動背叛的我…我知道你現在過得苦…所以,我想看看我能幫你些什麼。」蔡正文說道。

  「我…嗯~~我~~你~~你~~~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些男人來?」孟欣怡的性癮再次占據了她的大腦,她現在只想很多男人來操她,讓她的性癮能緩解,她受不了了。

  「什麼?!」蔡正文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很快鎮定了下來,他從曹新的手機里得到了很多信息,他知道孟欣怡能說出這種話,是因為她那很嚴重的性癮症。

  「是性癮症犯了吧?」蔡正文問道。

  「你…你都知道了…我…我受不了…沒人幫我…只有蔡青青的男朋友偶爾來幫我一次,他四天沒來了,我忍不了了。我下賤,我是騷貨,隨便你怎麼想,你要想幫我,就幫我找幾個男人,來輪姦我,一起操我,要不我根本就滿足不了,我憋不住了!真的!」孟欣怡說著哭了起來,有難受,有委屈,有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全都化作了一串串的眼淚。

  「好…」蔡正文簡單的說了一個好字,就站起來轉身離開了。

  一個小時以後,蔡正文從夜店裡花錢請來了五個牛郎,給了他們一大筆錢,只有一個要求,操到這個女人滿意為止…

  他們折騰了兩個小時,才讓孟欣怡從性癮中恢復了正常,牛浪們嫌棄的看著這個老妓女,拿了錢就快速的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互相嘀咕著,要不是為了錢,誰會操她?

  蔡正文這一次直接座到了床上,看著全身赤裸癱軟在床上,身上布滿男人精液的前妻,心裡也是五味雜陳,這個女人曾經是學校里最閃耀的那個校花,曾經自己深愛的女人,她曾經也是品學兼優,知書達理,秀外慧中的女人。

  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之前他不理解,可在海島上經歷了十天後,他理解了,只要被壞人盯上的女人,變成這樣,不稀奇,這不能怪女人,要怪,只能怪女人長的太好看,吸引了壞男人。

  孟欣怡,梁敏慧,原本都是那麼優秀的女人,都那麼好看,最後還不都變成了男人的玩物。

  這難道要怪女人麼?

  「你在想什麼?我這個樣子按說你應該扭頭就走吧?當初離婚的時候,我還沒有這麼不堪,你都不願多看我一眼,現在…我都這個樣子了…你怎麼還不走?」孟欣怡語氣平和的說道,她緩了緩,找來紙巾擦了擦身上的精液,找了件破舊的衣服穿起來。

  蔡正文突然覺得好心疼,他說道:「當初我太衝動了,現在我想明白了,其實你只是一個受害者,不應該全都怪你,還是我之前說的,我想幫幫你,我能做什麼?」

  「我想從這個房間走出去…你能去找一個叫葉青禾的心理醫生麼?當年就是她把我催眠後囚禁在這個房間裡的,我想也只有她能解除我的催眠放我出去。」孟欣怡哀傷的說道。

  「花錢能搞定的事情,我想我都能幫到你,葉青禾是吧,我知道她,有人和我提起過,之前我也調查過她,我清楚怎麼去和她談,大不了花一筆錢,沒問題,別的呢?我還能為你做什麼?」蔡正文繼續問道。

  「我想治好我的性癮症,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花錢就能治,當初我其實已經攢夠了治病的錢,要不是遇到葉青禾,被她算計催眠後囚禁在這個房間裡出不去。我可能也不會是現在的樣子。」孟欣怡說道。

  「沒問題,我會給你聯繫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醫生,這都不是問題。」蔡正文說道。

  「別的就沒什麼了,蔡青青從小在我這個環境長大,估計你也看不上她這個女兒,她可能也無法接受你,所以,我們母女也就沒有別的什麼事兒要麻煩你了。能幫我這些,我就很感謝你了。」孟欣怡悠悠的說道。

  「沒問題,這些我都會儘快做到,我也想彌補一些我當年衝動對你造成的傷害。」蔡正文說道。

  「嗯,謝謝你。」孟欣怡說道。

  「我們聊聊天吧。」蔡正文安靜了一會兒,說道。

  「聊什麼?」孟欣怡問道。

  「我想知道,當初我回家看到你和曹新在一起,你還大著肚子,你都沒有停下來,還當著我的面被他操到高潮,為什麼?就算你是被他脅迫的,在那樣的場景下,你怎麼也不應該主動的去和他繼續做愛,還爆發了那麼劇烈的高潮,那對我的刺激太大了。我知道你不愛他,你只是被他征服了身體,所以我覺得那樣的場景下,你怎麼都應該掙脫他來和我解釋一下吧?」蔡正文說出來心中積攢多年的死結。

  「陳年舊事了,提它做什麼。」孟欣怡緩緩的說道。

  「可這個畫面一直在我心裡,揮之不去,我很想知道,你當時是什麼心態?為什麼在看到我後明明已經停下來了,還要再繼續做愛,還爆發了那麼激烈的高潮?難道就是為了刺激我?我覺得不是,你不是那樣的人,那到底是為什麼?」蔡正文繼續追問道。

  「我那麼愛你,我對你只有愧疚和自責,我怎麼可能去刺激你?那天在你回來之前,曹新其實已經玩兒了我好幾個小時了,他那段時間每次玩兒我都給我上藥,各種各樣的性藥,我後來得了性癮症,也是因為這個。他每次給我上完性藥,都不允許我觸碰自己,等藥效完全發作了,他才開始玩兒我,他會變著花樣的刺激我,操我,但絕不讓我高潮,他喜歡看我瘋狂求他操我的樣子,那天你回來之前,我已經被他在高潮臨界點上折磨了幾個小時,早都到了極限,我求了他很久了,他就是不給我高潮,我受不了了想擺脫他的操弄,他就用一個帶倒刺的肛門塞插入了我的屁眼,那東西他經常給我用,有一個開關,插進去以後一按,裡面的倒刺就張開了,卡在屁眼裡面不收回倒刺想拔出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會疼死!。然後這個肛塞的後面帶著一個皮套,正好能套在他雞巴的根部。既能延緩他射精,又能把他的雞巴和我的身體連結在一起。所以當時我是想掙脫的,可我向前一用力,就疼的受不了本能的向後退,就一下插的更深了,加上你還在我面前看著,那種極度的羞恥感和那一下頂在最深處的刺激重疊在一起,我憋了幾個小時的高潮,就在那一刻不受控制的爆發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孟欣怡平淡的說道,就好像在說曾經的一個家常小事。

  孟欣怡說完後蔡正文沒有說話,兩個人安靜的座了一會兒後,蔡正文突然開口說道:「我殺了曹新…」

  「什麼?!你…你殺了他?什麼時候?」孟欣怡吃驚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他問道。

  「不久前,我切了他的雙腿,用濃硫酸融化了他的雞巴,最後用毒蛇咬爛了他的臉。」蔡正文咬牙切齒的說道。

  孟欣怡雙手捂住嘴,不敢相信一向溫文爾雅的蔡正文能做出這麼殘虐的事情。

  「我拿到了曹新的手機,裡面有很多他拍攝的關於你的視頻,還有你和他的簡訊備份,我大多數都看了,也大概了解了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所以我才說,你是受害者,而我當初過於衝動,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給你,後來你打電話我也不接,但是你為什麼不發信息給我說明你的遭遇呢?」曹新問道。

  「說什麼?給你講我是怎麼被他玩兒到跪地求饒的麼?我自己都說不出口,你沒有什麼問題,是個男人都會做出你那樣的決定,都是我自己下賤。因為我真的沉迷在了那種被強制的感覺里,那種自己完全沒有辦法控制的快感,受不了也要承受的感覺,很痛苦,很羞恥,但是真的很爽。連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的,我又有什麼好去跟你解釋的呢?」孟欣怡恢復了平靜,說道。

  「我在曹新的手機里,看到了你主動說要和我懷二胎,讓曹新可以過操孕婦的癮,我想知道當時你是怎麼想的?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哪怕你的身體已經被他征服,你沉迷他的調教控制,也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想不明白。」蔡正文又說出了另一個壓在心裡很多年的疑問。

  「那個視頻是他要求我拍的,他喜歡我那樣,我就配合他錄視頻唄。我怎麼可能主動做出那樣的事情?」孟欣怡說道。

  「那實際上是怎麼樣的?」蔡正文問道。

  「那段時間他突然想操我大肚子的樣子,我不同意,我怎麼可能為了滿足他而和你懷二胎?我接受不了,那段時間他就瘋狂的折磨我,逼我,我以為我能扛的住,但是我低估了他的手段,也高估了我自己的承受能力,最後我妥協了,就是這樣。」孟欣怡有些傷感的說道。

  「他怎麼折磨你的?」蔡正文問道。

  「花樣可多了,他會讓我真空穿上連衣裙,然後開車把我帶到人多的鬧市區,在車裡給我上藥,然後把我手綁在身後,在車裡用各種情趣用品刺激我一直不讓我高潮,他很喜歡這種不讓我高潮遊戲,每次都能把我玩兒瘋。百試不爽!他會刺激我很久,至少四五個小時,過程中還會繼續上藥,我在高潮的臨界點上熬四五個小時,人都已經瘋了。直到我真的崩潰不行了,他才會停下來,然後給我陰道里塞個跳彈,把我的裙子卷到腰上,打開車門把我赤裸下身的推出去,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他把跳彈開到最大,十幾秒不到,我就會高潮,特別特別劇烈的高潮,根本就控制不住,在大街上,被無數人圍觀。你能想像麼?我一邊高潮一邊哭,一邊哭一邊潮噴,一邊失禁,那種無法承受的精神羞辱和肉體的高潮刺激,真的是讓我無法承受但又爽的飛起來。」孟欣怡回憶著說道。

  「聽起來雖然痛苦,但你好像最後都是獲得了極大的快感,這樣來說,其實你也是享受這樣被他凌辱的,為什麼會受不了同意為了他而勸服我和你懷二胎來滿足他操孕婦的要求?」蔡正文還是想不明白。

  「類似這樣的調教持續了兩個多月,突然他就不再這樣調教我了,每天他都會喊我出去給我上性藥,然後各種刺激我,但是不讓我高潮,就這樣讓我下午正常回家,和你做愛又都是正常的那種,雖然可以高潮,但感覺根本就沒法真正泄出來。後來我被他弄的實在受不了了,就同意了勸說你和我懷二胎,在懷孕後讓他操我,他才又開始那樣調教我,隔了那麼久再一次被他那樣在大街上羞恥的逼到劇烈高潮的時候,我爽的失去了意識。我是不是特別的下賤?現在你知道為什麼在你看著的情況下,我會爆發那麼劇烈的高潮了吧?所以我沒臉和你去解釋什麼?我這樣的女人,下賤到這種程度,還有什麼臉去和你解釋?」孟欣怡有些神傷的說道。

  蔡正文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他沒有再問什麼,而是站起身,默默的離開這個小房子,孟欣怡張了張嘴,但最後也沒有說出一個字,直到房門關上後,才默默的座回床上,坐在蔡正文剛剛座過的地方,感受著那裡留下的一點點的溫度…

  …

  蔡正文居然殺了曹新,還是那麼殘忍的虐殺,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男人的尊嚴?

  孟欣怡自嘲的笑了笑,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一定是為了他那男人的尊嚴吧…

  不過殺人這種事兒都做的出來,現在的蔡正文讓孟欣怡感覺好陌生,如果孟欣怡知道蔡正文親手把現在的妻子送去給人調教成了和她一樣的性奴母狗,估計她會更加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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