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鎮淫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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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冷的雨點滴滴答答的澆打在我赤裸的嬌軀上,但卻無法澆滅我心中的淫火。

  烏骨邪的那一針血液與其說是興奮劑和能量劑還不如說是上等的春藥。

  在我擁有力量的同時,淫蕩的欲望也成倍的提升。

  我不停地嬌喘著,時不時地扭動一下淫蕩的屁股,好讓夾緊的雙腿研磨一下腿間的騷屄。

  作為這個魔族貴族的頭馬我奮力的奔跑著,即使在傾盆大雨的時候我也沒有一絲怠慢,燥熱的身體讓雨水和我的香汗混合在一起,而一陣陣欲罷不能的快感又讓我的下身不停分泌出粘稠的淫水來。

  那禁錮下身的皮帶只將我的尿道和肛門堵住,卻留下了空虛的陰道,肉穴兩片嫩肉間的空擋總是讓我心如鹿撞。

  我的呼吸變得不勻稱,總想著幾根肉棒在肉穴里抽插時的快感,而清明的理智又帶來額強烈的羞恥感。

  我可以忍受在鎖鏈禁錮時被強姦,但是卻無法忍受發自內心的那種渴求被肏被折磨的欲望。

  「啪~」「嗚,啊……」就在我想男人的時候,一條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淫蕩的屁股上,一聲浪叫後我那腦子裡渴求被肏的想法被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壓了下去。

  但那猶如叫春般的痛楚浪叫聲也會讓所有雄性生物不能自我把持。

  「小婊子,一會就到黑鐵鎮了。到時候讓你被肏個夠哈。」

  躲在黑皮雨衣內的鐵噠看到我扭動屁股就知道我又開始淫蕩了,於是抽打了我一鞭子讓我正常一下。

  這一路上幾乎每隔十幾分鐘我就會因為發情而扭動淫蕩的屁股。

  「嗚嗚~」我輕輕地呻吟回應著,聽到被肏後又讓我興奮起來,那柔美的嬌喘聲更像是交歡的前戲。

  「這麼大的雨都不能讓你消停,你還真是騷的可以呀。」鐵噠繼續諷刺的說道。

  我輕輕的甩了甩頭,將流進眼中的雨水甩出。

  大雨讓路邊霧氣蒙蒙,此時已經走到了黑鐵鎮的邊緣,依稀的見到居住的房屋。

  如此大雨就是獸人也會躲在地穴里吧,我身後的四匹魔血馬都被鐵噠掛上了牛皮雨衣,只有我,一個高貴的人類女騎士,一個無數男人魂牽夢繞的女神,一個未來的皇后殿下卻要光著身子戴著嚼子乳頭上掛著鈴鐺在大雨中拉車奔跑。

  那四匹魔血馬在我身後不停的噴著白氣好像在嘲笑著我卑賤的地位。

  深綠行省是帝國的邊境,也是北方軍團的前沿。

  這裡本來存在的防禦性高壘和城堡在把我調教成性奴妓女的這一年裡被清除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長毛人那猶如窯洞般的住處。

  在前幾天和烏骨邪的交流中我知道,深綠行省已經被魔族議會送給了幫助魔族作戰的長毛人,所以這裡已經沒有人類的定居點了,留下的人類不是奴隸便是叛徒。

  傾盆大雨已經變成了深綠行省特有的毛毛細雨,這種陰濕的雨水打在我赤裸的身上即冰冷又濕滑,而黑鐵鎮已經近在眼前了。

  我拉著車看到了一條由黑鐵礦石鑄成的漆黑城牆,在高達十米的城牆外唯一能夠看到的就是鐵匠爐高聳著那一根根猶如男人肉棒的煙筒,漆黑的濃煙即使在雨中也無法衝散。

  「嘻嘻~呀~」「啪啪~」看到了城牆,我歡喜的一聲嬌吟,我不知道是不用再受苦在冷雨中奔跑拉車了還是一會就可以和幾個男人交歡了,一想到長毛人那帶著肉粒的肉棒抽插在我饑渴肉穴里就讓我嬌喘連連。

  當然鐵噠的鞭子也會因為我的淫蕩而抽打在我赤裸的屁股上。

  這輛高等貴族的馬車終於停在了敞開的黑鐵大門前。

  十幾個穿著重甲外披錦袍的長毛人迎接在大門口,而大門兩旁是二十幾個赤身裸體的人類女性,她們戴著沉重的黑鐵腳鐐,相貌姣好肌膚白皙,手裡拿著鮮花,美麗的俏臉上保持著渴望男人的媚笑,討好般地不停地扭動腰肢讓雙腿間肥大的騷屄暴露無疑。

  「哎呀,哎呀~歡迎護民官大人到訪小鎮呀。」

  為首的是一名穿著鑲著銀色花紋護甲,外面披著紅色絲綢披風雨衣的長毛人。

  那猶如大猩猩般可笑面容里全是諂媚地說道,可是一雙小眼睛卻狠狠地盯著我美麗的酮體和我乳房上掛著的「飾物」。

  「鎮長大人不必客氣……」隨著烏骨邪爽朗的聲音,這個高等魔族敏捷地跳出馬車,一個微型的防雨魔法盾在細雨中呈現出來。

  當烏骨邪出來的時候,所有的長毛人騎士都單腿跪地行騎士禮,而那些在城門兩邊的裸女們則岔開美麗的長腿,用纖細的手指扒開肉穴那兩片被肏得肥大泛紅的陰唇來施性奴禮。

  我看著這些渾身赤裸的女人,那些在冰冷的雨水中瑟瑟發抖的嬌軀以及逆來順受般的媚笑。

  一陣陣羞惱讓我的黛眉漸漸皺起來,她們應該是在年輕丈夫或者父親呵護下的女人才是,可是現在卻成了占領區的性奴……

  她們一定和我一樣被狠狠地調教過了。

  但是這些性奴妓女看我的表情卻是好奇中帶著一絲絲的敵意,就是那種被其他妓女搶了客人的妓女婊子的神情。

  「還請護民官大人上轎~。這是我們長毛人接待貴賓的禮儀,嘿嘿!~」長毛人鎮長說道。

  我看到了停在城門口的大轎,與其說是大轎還不如說是一棟移動的房屋。

  烏骨邪也不客氣的邁步走進了大轎,隨後的是鎮長和兩個副鎮長。

  一聲長長的哨聲,那些裸女戴著厚重的腳鐐走到大轎前,嘴裡叼鮮花用細嫩的肩膀抗住轎杆,在一聲聲嬌吟和皮鞭聲的驅趕下大轎緩緩被抬起。

  「讓她們戴著鐐子抬轎是不是有傷仁德呀?」鐵噠問道。

  「大人,她們都是以前人類騎士的妻子、女兒和姐妹當然也有姿色不錯的母親,儘是屠殺我們奴役我們的壞人。現在都經過審判淪為婊子了,今天不用接客給大人們抬轎是她們的福分,抬轎子可以讓她們一會能吃頓飽飯。根據聖族鐵律婊子不接十幾個客人哪能吃到飽飯呢?今天算是大赦啦!」

  一個長毛人侍從諂媚的說道。

  「對了,護民官大人。這個婊子怎麼辦?」鐵噠看到正在不停扭動腰肢的我問道。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烏骨邪冰冷的聲音從大轎內傳來。

  「哎呀,看來你有罪受了。」

  鐵噠用手狠狠抽打了一下我那被鞭子打得微紅的赤裸屁股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將我從馬車上卸下來。

  然後將騾刑的道具一一取下,除了小腳丫上的馬掌外。

  「來人,把這個性奴帶走。護民官大人離開時要帶著她。不過她讓大人丟了顏面,不用特殊照顧,別弄死就行了。」

  鐵噠將我推給一個長毛人後說道。

  「是,是。小的一定讓她生不如死,嘿嘿。」

  一個長毛人侍從恭敬地說道,然後幾個長毛人就給我帶上了剛才那些裸女腳上戴的黑鐵鐐銬,又給我帶上了重量不亞於銅鈴鐺的黑鐵乳環,最後將我剛剛解放的雙手反銬在背後。

  在給我上黑鐵刑具的時候,幾根粗大的手指不停地抽插著我的肉穴,剛剛被壓下的淫慾一下又被挑逗出來,弄得我嬌喘連連羞紅了面頰。

  「你……你要帶我去哪?」我媚眼如絲的問道。滑膩的聲音後面有著無盡的誘惑……

  「遊街!」一個女長毛人冰冷的回答道。

  長毛人本來生活在深綠平原的北端,那裡是終年積雪的凍土。

  所以這些亞人類生物有著高大的身軀和厚厚的體毛。

  在帝國中這些長毛人從來都是和獸人、地精屬於一類,那就是不受保護隨時可以殺死的種族。

  而讓我印象深刻的是……

  在被長毛人押著走在黑鐵鎮的大街上時,我想到的都是在馴妓營里公長毛人那粗大帶著顆粒的肉棒。

  想到這裡我稍稍地加緊了修長的大腿,但這個動作讓鞭子狠狠抽打在我的裸背上。

  「把腿岔開,讓你騷屄露出來。」長毛人野蠻的性格暴露無疑。

  「哎呦,哎呦。」

  我輕輕地呻吟著,黑鐵的腳鐐要比一般的腳鐐沉重得多,而我的腳上還釘著馬掌,還要岔開腿走路,這讓我每走一步路都猶如上刑。

  「別光叫苦,把剛才教你的話喊出來。」

  女長毛人惡狠狠地說道,用鞭子輕輕地撩打著我美腿間的騷屄。

  因為審美和人類基本一致所以長毛人特別喜歡美麗的女性人類,而女長毛人的長相和身材都遠遜於人類女子,所以女長毛人對於人類女人要比公長毛人還要兇殘。

  「我是賤奴奧黛麗~,光屁股遊街啦。卑賤的人類聽著,如果違反聖族鐵律,男人就地處死或閹割,女性一律為奴為娼。好像我一樣千人騎萬人跨呀~」我高聲淫蕩地喊著,路邊的人類奴隸都冰冷地看著我,而長毛人平民卻對我的身體品頭論足起來。

  「這個小婊子身材不錯。」

  「頭髮金黃,是個貴族呢。」

  「瞧她浪的,下面都流水啦。」

  ……

  「噼啪」「誰讓你低頭的?」

  「你還好意思羞臊?」

  「把奶子挺起來,裝什麼清純?看看你那大黑屄,都流水了還害羞?」

  「還哭,你還委屈了?讓豬狗肏的賤貨。」

  「噼啪」「還敢瞪我?你的大黑屄沒讓狗肏過?」

  「對,就這麼笑。當婊子就得騷點,要不怎麼對得起你的大黑屄。」

  「跪下給各個老爺磕頭,把屁股撅得高點,叫得浪點一會肏你的人才多生意才好!」

  長毛人一句句的冰冷的話猶如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把我最後的尊嚴一層一層割掉,剩下的只是一個在大路細雨中,扭動著腰肢被皮鞭打得浪叫的遊街淫婦。

  一個金色頭髮的絕美女人赤身裸體的走在雨中空曠的大街上,雙手反綁在背後,細嫩的小腳丫上淌這粗重的黑鐵腳鐐,女人盡力的岔著修長白皙的大腿讓兩腿間女人最羞恥的肉穴暴露出來,那兩片肥大而深紅的大陰唇因為興奮直直地耷拉著。

  豐滿挺立的乳房上深紅的乳頭被沉重的黑鐵乳環壓得微微變形。

  當長毛人不停地用細鞭撩打女人本就肥碩的陰唇時那絕美的女人就興奮的不停浪叫,但是在她那微皺的黛眉和碧藍的眼睦中卻只能見到無盡的悽苦。

  在大街兩邊由於下著雨,所以刻意欣賞我美麗肉體的人並不多。

  當我漸漸習慣這種光著身子遊街時,長毛人也有些疲憊了,於是我開始注意四周的環境起來,此時經過改造的黑鐵鎮已經基本看不出人類的建築,都是有如礦井般的土窯,唯一留下的是帝國時期的柏油路和鎮子中間的軍營。

  此刻我深深地看著一個人類奴隸一眼,他穿著麻布褲子赤裸著健壯的上身正在給一輛馬車扛貨。

  那清秀的面容正是我喜歡的男人,如果,如果一會能和他一起做愛,那就好了,我痴痴地想著。

  「噼啪~」一個長毛人見我有些發直的看著一個年輕人類男性,皮鞭狠狠打在我豐滿的乳房上。

  「看什麼看?是不是想男人了?我告訴你,這裡的沒有男人只有閹人,哈哈哈~」說著那幾個長毛人哄堂大笑起來。

  「呀~,小婊子只喜歡大爺這樣的大肉棒,怎麼會喜歡他小竹籤呢。嘻嘻」我害怕這些長毛人再打我,所以故意討他們歡心的說道。

  「賤婊子。」那個扛貨的男人狠狠地盯了一眼我美麗修長的赤裸嬌軀,嘴裡嘟囔著一句後繼續幹活。

  我的臉一下的紅了起來,雖然他沒有大聲喊,但是僅僅是他的嘴型我也知道他說了什麼。

  我低下俏臉深深地後悔起來,剛才為什麼要討好這些讓我光著身子還用皮鞭抽打我的長毛人?

  我可以忍受魔族罵我賤婊子但是一個人類奴隸的鄙視讓我羞愧異常。

  沒有人關心一個光著屁股遊街性奴的想法,我繼續在濛濛細雨中被羞恥的遊街著。

  當天色已經漸漸進入黑暗時,在鎮中央的大禮堂燈火通明正在舉行慶祝護民官大人到訪的宴會。我悄然地被送進了掛著粉色布條的窯洞裡去。

  「一切按照規矩來……」和妓院的老鴇說完長毛人侍從就離開了這裡。

  這裡是整個黑鐵鎮最低級的妓院,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有的妓院。

  「跪下。」一個女長毛人好像一隻母猩猩一樣坐在桌子後面吃著一隻油膩的羊腿。

  我柔順的跪了下來,飢餓和交歡的期待已經磨滅了所有的情緒。

  我媚笑著看著她,希望可以給她留下一個順從的印象,如果她能賞給我一條羊腿就更好了。

  那一針血液已經透支了我的體力,飢餓感讓看到那散發著香味的羊腿就不停地吞著口水。

  「說話啊,騷婊子!看你那小臉和奶子長的,就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種~」女長毛人似乎特別討厭漂亮的女人類。

  「我是A級性奴奧黛麗,被烏骨邪大人帶到這裡受苦……」我曼聲細語的說道,生怕激怒了這個亞人類。

  「知道規矩嗎?」女長毛人問道。

  「知道,知道一點……」我回答道。

  「你從哪來的?馴妓營里親爸爸們沒教你嗎?」女長毛人問道。

  「教了……」我扭動了一下身子,那黑鐵腳鐐是十分的粗大即使跪下也讓腳踝很痛。

  「教你了,那就把屁股撅起來,讓我核實一下你這個賤婊子的身份」女長毛人不耐煩的說道。

  我無奈在黑鐵腳鐐的嘩嘩金屬聲音中,轉過嬌軀撅起屁股讓屁股上讓人羞恥的烙印對著她。

  性奴: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女長毛人拿出一個好像鏡子一樣的東西,魔法的光芒一下照在我淫蕩的屁股上。

  「原來你就是玫瑰騎士團的團長奧黛麗呀。」

  女長毛人嘲笑般地問道,原來她手中的魔導器可以識別所有性奴的身份,只要對著她們屁股上的烙印,就可以拿到這些性奴妓女的一切資料。

  「是的。」我知道我的身份一定寫在那個該死的鏡子上,甚至包括我在馴妓營的那些讓人羞恥的刑罰過程記錄。

  「哦,這一年的調教怎麼樣呀?未來的皇后殿下?」女長毛人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將美麗的俏臉深深地埋在胳膊里,一陣陣的羞恥感讓我無法回答。

  到現在為止我依然算是王子安德烈的未婚妻未來帝國的皇后,當然有些時候我會被肏得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但是那冰冷的話讓我一下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我應該在酷刑中死去而不是在這個小鎮裡撅著淫蕩的屁股接客。

  就在我因羞恥而痛苦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絲魔法的力量湧入我身體,我的身體猶如乾涸的大地在吸允著那一滴水般的魔力。

  我知道那魔力來源於照射我屁股看我妓女身份的魔導器……

  「哎呀~親媽媽呀。小婊子接客一年多了,能幫賤女兒看看共接了多少客嗎?」

  我突然一改羞恥的模樣媚眼如花的回頭說道。

  我只是希望那個魔導器可以多照射我一點,好讓我身體的魔力得到持續的回覆。

  「喲~,你還真是騷啊。還有這種要求,好吧我就滿足你。」

  女長毛人老鴇對於這個美麗的人類性奴的奇怪要求很感興趣,於是用那魔導器繼續照射我淫蕩的身體。

  「是交配次數還是人數呀~,哎呦,和地行龍都交配啊,你可真是騷啊。」女長毛人老鴇一邊操作著魔導器一邊嘲笑我。

  「嗯,嗯。都想知道呢,還期待呀,應該是過千了吧~嘻嘻,當時就是想肉棒啊,主子就用地行龍那粗大的肉棒給小淫奴解渴呀~」我不知羞恥的回應道,只是期盼那魔導器再多照射我一會,因為那魔力已經源源不斷的被身體吸收了。

  「小婊子,我告訴你:A級性奴奧黛麗,帝國曆1504梅月24日被俘虜,經過181天馴妓營調教,到今天是1505年的花月6日,一共是407天,交配次數是3967次,交配人女性是15人,動物是69頭,雄性亞人類包括人類是……」女長毛人老鴇正在興致勃勃地念著的時候,魔導器突然失去了魔力黑了下來。

  「奇怪,早上剛剛充過魔力的,今天就這樣吧,準備好接客了嗎?」

  女長毛人老鴇有些遺憾的說道。

  但是她沒有看到我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那種擁有魔力的感覺讓我興奮之極,雖然魔力同樣流失了不少,但是我的身體內已經留下了1個標準單位的魔力,可以釋放一個照明術,已經具備了魔法學徒的資格。

  「是的,親媽媽。小婊子準備好了。」

  我輕柔的說道,可以吸收魔力的愉悅讓我心情一下好轉起來的同時相當於這一年來的馴妓營數據也讓我心情沉重,將近4000次的交配就意味著4000次的高潮,平均每天10次呢,想到這裡一絲絲的淫慾也在壓抑中鬆動。

  「那就好,一會受刑。受刑後接客。」女長毛人說完看都沒看我一眼,幾個人類男人就將我脫了下去。

  「為什麼要受刑,哎呀。」我微微地掙扎著。

  「新來的婊子都要遊街,遊街後要受淫刑,受完刑才能接客。這是黑鐵鎮的規矩。」女長毛人嘴裡嚼著羊腿肉說道。

  我又被幾個人類男人拉了出去,猶如天鵝般細嫩美頸上套上了脖鎖,幾個人類男人沒有絲毫憐惜的拽著我的脖鎖上的鏈子將赤身裸體戴著鐐銬的我粗暴的拽了出去。

  「小婊子,看剛才把你浪的~,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一個男人發出不同於正常男人的尖細聲音沖我喊道。

  「我……我也是被迫呀~大爺~」我哀求的看著這個真正的帝國男人,他是我這一年來見到的第一個不是在籠子裡的帝國男人。

  「呸~」男人唾棄了一聲,然後粗暴的將我趕到妓院後面寬大的廣場上,廣場上的魔法白炙燈明亮地照射在廣場上高高的木台上。

  晃蕩著豐滿的乳房,在腳鐐的嘩啦聲中我幾乎被拽上了木台,木台上同樣站著幾個男人,白色的魔法光芒將他們本就白皙的面孔照得更加蒼白。

  「鐺鐺檔~」一個穿著長腿褲戴著氈帽的男人敲響了木台上小鍾……

  現在已經是半晚,不過原本昏暗的廣場已經被魔法燈照得猶如白晝。

  深綠平原上的細雨變得更小了,但也更加纏綿一切都猶如一般夢境中的幻霧中。

  我赤裸地站在高台上,看見隨著鐘聲而在四周聚集在高台下的人們。

  在廣場的四周是一片黑鐵鎮最貧窮的地區,那裡沒有長毛人住的窯洞,只有幾個流著污水的淺坑。

  在我的印象中可能只有吃垃圾的狗頭人才會住在那裡。

  但是這些扭動的人影就是從那幾個淺坑的洞穴里走了出來。

  這些男人人大部分只穿著一套短褲,有些甚至赤身裸體,身上大多戴著傷痕。他們晃蕩著身子,表情木那的走到高台下。

  我有些緊張的繃緊了身子,不停的夾緊雙腿,一雙手臂也被人反綁著。

  是不是要開個特殊的歡迎儀式呢?

  我黛眉微皺的想著,想到聚集在高台下的男人們還有我赤裸的身體,一會很可能是免費的交歡輪姦大餐……

  想到這裡我輕輕地瞟了一眼那幾個赤裸的男人,令我驚訝的是他們下面不是直挺挺的肉棒,而是一道滲人的傷疤。

  「兄弟們,今天又新來了一個妓女,大家猜猜這個婊子是誰?」

  那個聲音尖細的男人抓著我秀麗的金髮把我低垂的俏臉抬起說道。

  小雨將我赤裸的身體完全打濕,那發亮的身體在魔法白炙燈的強光下好像刷了一層油脂一樣淫蕩不堪。

  「說說你是誰?」聲音尖細的男人一手揉搓著我的乳房一邊質問道。

  「嗚嗚~好痛,別掐呀。我是奧黛麗,玫瑰騎士團的團長。嗚呀~」我衰羞的說道,那個男人不像其他好色的男人愛撫我的美麗的乳房而是狠狠的掐抓,讓我痛苦不已。

  「唧唧咋咋~」

  「玫瑰騎士團不是全軍覆沒了嗎?怎麼奧黛麗還活著?」

  「確實是奧黛麗,我見過她。在出征前穿著那銀色的盔甲總是帶著遮臉的銀盔傲氣得不得了,我只能偷偷遠望呢,只有在軍官的宴會裡她才能露臉。」

  「現在光屁股了,看她那個搔樣,不知道被調教多少次呢,看那奶頭還穿著環子,那大黑屄要比妓院裡的卡倫娜夫人還要大呢。」

  「你看看下面被肏的,肉都翻出來了。」

  我的俏臉一下紅了起來,我不知道玫瑰騎士團被俘的事沒有傳揚的帝國去。

  我多麼希望我已經戰死的消息就這麼永遠的被保留下來。

  那麼那個美麗而高傲的奧黛麗將是男人間永遠的女神,也不會玷污安德烈王子的名譽了。

  「還是什麼?說!轉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說。」聲音尖細的男人繼續喊道。

  「求你~我……」我可以在一群饑渴的公獸人前表現的好像一個淫蕩婊子,因為在這些未開化的獸人並不知道我的底細,但是這些男人,這些被閹割的男人都曾經是北方軍團的附屬,是我的僕人啊。

  「呀,饒了我吧。」幾個男人強迫將赤裸的我轉過嬌軀,然後按著我的頭讓我淫蕩的屁股撅了起來,就好像一個等待男人從後面肏的淫婦。

  「把你屁股上的名字喊出來~」聲音尖細的男人的刻薄的說道。

  「啊~性奴: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這個該死的烙印有著讓我刻骨銘心的痛楚和記憶。

  那烙印是用魔族的靈魂之火一點一滴地燒出來的,那種緩慢的痛楚和知道永遠也無法抹除烙印的絕望讓我在馴妓營時第一次痛苦得嚎啕大哭。

  然後這個烙印里的文字就好像靈魂魔法一樣刻在了我記憶的最牢固的地方……

  「瞧啊,團長大人的騷屄流出淫水啦。A級性奴就是浪啊。」

  聲音尖細的男人的將手指伸進我的肉穴內輕輕地扣弄了一下,因為恥辱和調教而產生的白膩的淫水就黏在他的手指上。

  然後這個讓我羞恥的男人高舉手指向下炫耀著我的下賤與淫蕩。

  「說出自己的名字下面都能淌水,真是不要臉。」

  「她怎麼不死在戰場上呢?」

  「有人問你呢,你現在被肏得這麼騷。你當初怎麼不死在戰場上呢?」聲音尖細的男人繼續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們會這麼折磨我呀,嗚嗚~」我的淚水不止的哭喊著。

  「那麼其他人呢?都被馴妓營調教成婊子了嗎?我的朱莉也……」聲音尖細的男人大聲問道。

  「不,她們都死了。」

  我咬著牙撅著淫蕩的屁股將騷屄和恥辱的烙印展示給大家看時說道。

  讓我一個人背負所有的恥辱吧,雖然你們也在受著和我一樣的苦難,但是希望你們的家人不知道你們還活著。

  不過說道朱莉,那個棕色頭髮有著性感厚嘴唇的女人,現在應該在某個性奴馬戲團里光著屁股跳火圈呢……

  想到這裡我的蒼白的俏臉又羞紅起來。

  「看來整個騎士團只有你一個人活著?」聲音尖細的男人憤怒的問道。

  「……」我沉默不語,只有那蠕動的肉穴和顫抖的嬌軀昭示著我內心的苦楚。

  「兄弟們,這就是你們平時愛慕的女人,你們心中的女神,熱烈如紅玫瑰般的美麗女神。她放棄了她的部隊,導致其他人全部戰死。而自己卻選擇了投降。並且在馴妓營里心甘情願的被調教成一個光著屁股,戴著乳環,屁股上刻著永世為娼的賤婊子,你看看她被肏得好像花一樣的大黑屄……」聲音尖細的男人大喊著,一邊用手扒開我肥大的肉穴讓下面的人觀看。

  「不……不別這樣。」

  我流著淚哽咽著。

  希望我美麗的臉蛋和悽慘的聲音可以讓下面的這些被閹割的男人同情我,可是我轉過頭看到的都是一雙雙冰冷的眼睛和木那的表情。

  「我們都是你這樣貴族的受害者,說說怎麼補償我們吧。」「對」「就是」一個年老的騎士扈從木那的說道。大家也都贊同的喊道。

  「我,我也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怎麼去討好一群被閹割的男人,不知所措的說道。

  「曾經北方軍團的男人們都愛慕你們這四朵軍中的玫瑰,今天你就讓我這個被廢了的男人親一下吧,算是了了心愿。」老騎士扈從說道。

  「上下兩張嘴都要親。」有人起鬨道。

  「先要行禮!」另外的有人提議道。

  蒙蒙的細雨中,一個戴著腳鐐、脖鎖和乳環的赤裸金髮絕美女人站在高台上,二十幾個被閹割臉色蒼白的男人秩序的站成了一排。

  每個人都先給我敬標準的騎士禮,然後準備一個一個的親吻絕美女人的朱紅的檀口和深紅的肉穴。

  「誰讓你這麼還禮的?」一個調教師狠狠地問道,原來我回的也是騎士長官回給下屬的舉手禮。

  「要回適合你身份的禮,你現在還是軍官嗎?」

  另一個調教師嘲笑我說道,於是我羞紅了俏臉,將修長的美腿岔開,雙手扒開肉穴,然後再輕輕頷首。

  這就是符合我身份的性奴禮。

  「說點什麼?你這婊子和你家男人親嘴不浪幾下嗎?」人們七嘴八舌的說道。

  「嗯,老公你最棒了。」

  「啊~,我愛你呀。」

  「呀,別添我下面,啊~」

  有些男人很規矩的親吻了我的檀口,然後就離開。

  也有些男人僅僅是抱了一下,大手輕輕拍了拍我赤裸的翹臀然後輕嘆一聲就走了,還有一些色色的不停舌吻著我,還用舌頭捲走了我騷屄里的淫水引得我聲聲浪叫……

  在這簡單的歡迎儀式結束後,曾經作為女神的我也完成了在這些男人心中最後的願望,赤身裸體的和每個男人接吻如果願意也可以親吻的我騷屄。

  之後我將會以一個普通A級性奴的身份在這個黑鐵鎮最低等的妓院內生活,首先就是接客前的淫刑,裸體灌腸。

  其實這沒有什麼稀奇的,在馴妓營中幾乎每天都被灌腸,然後幾乎每天也都光著屁股的赤身裸體。

  甚至在後期審判為性奴後時每次灌腸都有很多亞人類和野蠻人來觀賞我淫蕩的呻吟。

  就是在馴妓營出來後,幾乎失去獨立排泄能力的性奴們也需要主人灌腸。

  魔族的性奴管理是很嚴格的,不會允許一個標準的性奴在大街上屎尿橫流。

  但是今天欣賞我灌腸的確實真正的人類,而且還是北方軍團的戰友們。

  這讓我羞愧難當,我紅著俏臉感覺自己臉熱得可以把滴答在臉頰的雨水蒸發了。

  不過我卻看到了一雙雙期待的目光……

  這些是被閹割的戰俘,他們應該沒有性慾才對。

  我一直認為男人的下面被切割掉就應該不會再喜歡女人了,可是看到這些狂熱的眼神就好像一會要和他們交歡一樣的興奮。

  灌腸液是裝在羊的腸子做成的水袋裡拿出來的,我看著那好像香腸一樣的水袋知道一會我的腸子也會那樣鼓脹,美麗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絲的恐懼與認命般的苦楚。

  「小婊子,你是不是餓了。」一個閹人問道。

  「嗯,大爺。灌完小淫奴的腸子後,求大爺給口吃的。」

  我拼命地點頭,一天中好像母馬一樣的奔跑早就讓我飢腸轆轆,然後在雨中遊街到了晚上一口吃喝都沒有。

  我就連一會折磨我的灌腸水袋都看成香腸了。

  「咱們著的妓女都是一邊吃一邊拉,哈哈」一個閹人補充到。

  淫刑的目的就是讓那些剛到這裡的性奴妓女們痛苦不堪,所以每個城鎮的管妓院裡的殺威淫刑都不同。

  當灌腸器長長的木頭嘴深深地插入我細嫩的肛門時,另一個閹割男人卻拿上來一桶香噴噴的奶昔。

  「屁眼灌進去多少,嘴就要吃多少。」閹割男人饒有興趣的說道。

  灌腸也是一種充滿藝術的淫刑,而在我後面灌腸的確實是這方面的老手。

  先是洗腸,就是快速的將灌腸液注入我的肛門,然後再將肚子裡面真正的穢物拉出來倒掉。

  反覆三次後,當我拉出的完全是清水時,灌腸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當冰冷的灌腸液體通過木製的肛門塞緩緩地流進我的腸道時,一個手指也在輕輕地挑逗著我的陰蒂。

  然後嘴巴也被一個漏斗封住,灌腸的羊腸被隔斷成一股一股,就好像肉棗一樣。

  調教師每將一個隔斷的灌腸液注入我的肛門中,嘴巴內就灌入了幾乎同等的奶昔。

  「嗚嗚嗚,咕嘟,咕嘟」不一會我就開始死命的掙紮起來,幾個閹割男人用腳死死地踩著我的手銬和腳鐐,讓我只能跪趴在地上,撅著屁股灌腸、仰著俏臉喝白色的奶昔。

  我覺得肚子快要爆炸了,飢餓感很快就被鼓脹的痛楚取代。

  這種刑罰確實是我第一次感受,我以為我已經在馴妓營里被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女人淫刑折磨過時才發現我的無知,與智慧種族折磨女性的無盡智慧。

  但是淫刑還在繼續,當整個羊腸內的灌腸液體已經有三分之一注入我的肛門時,我嘴裡已經灌滿了奶昔。

  我再也喝不下如此粘稠好像男人精液般的奶昔了,雖然很美味但是飽脹的苦楚是沒有感受過的人無法理解的。

  「咕嘟,咕嘟。受不了啦,讓我……」當我終於喝光了漏斗里所有的奶昔後,在調教師還沒有繼續往裡倒時,我拼命的喊道。

  「你是想吐還是想拉呀?現在只能滿足你一個要求哦。」正在挑逗我陰蒂的男人看了看滿手的淫水後問道。

  「想吐,不~啊~不~,讓我拉,嗚嗚~」我不知道飽脹得肚子要爆炸的感覺是肛門灌的還是嘴巴里灌的。

  「啊~爽,咕嘟,咕嘟。」

  我突然感到屁眼的壓力一松,肛門塞被調教師拔出,一股水流直直地噴了出來。

  調教師及時地調整了屁股的朝向,將我美麗小腹內的水盡數噴灑到木台下的閹割男人們。

  下面可以流出去了,嘴巴里又灌了同等量的奶昔,讓我幾乎窒息。

  我羞愧的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下面的閹割男人,將髒東西拉到別人的身上是讓人恥辱的,雖然腹內的穢物已經在前幾次的清腸中被排乾淨了,但是畢竟這是從屁眼裡拉出去的。

  不過這些變態的閹割男人絲毫沒有躲避的動作,有些甚至用舌頭去舔舐澆在身上的被我拉出來的灌腸液,並且帶有滿足的表情。

  「嗚嗚~,都瘋了,咕嘟,咕嘟。」

  我一邊被灌著奶昔一邊哀嚎著,然後灌腸器的木嘴又插入了我的肛門冰冷的灌腸液繼續流淌進我的腸道中。

  我無法想像還有這樣的變態,雖然我現在受刑的樣子正是他們喜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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