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墮落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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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美麗的手指輕輕的揉搓著陰唇,肥厚而滑膩的陰唇上滿是凝固的蠟油。

  剛才的肉穴插蠟讓我的兩腿間滿是白色的蠟油,而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清理這些曾讓我巨痛的凝固物。

  不過現在,我已經失去了一切,唯一存在的就是這讓雄性勃起興奮的肉體以及一顆淫蕩的心。

  營帳很小只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洗澡用的木盆,還有一盞忽明忽暗的魔法白織燈。

  我不敢坐在床上只能叉開腿坐在地毯上,華麗的床是一會給客人享受的地方不是給我這樣的性奴妓女用的。

  我不理會赤裸的嬌軀本應帶來的羞恥,我更關心的是那些黏在肉穴上的蠟油。

  我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著濕潤的陰唇,漸漸的開始挑逗起黃豆粒大小的陰蒂來;另一隻手撫摸自己的雙乳、小腹以及腰肢,就好像和最親密的情人調情。

  我不敢睡覺,害怕夢到剛才三封信里的內容,我是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和三個流浪漢淫亂生下的雜種,我一向引以為傲的血統居然變成了不值一文的雜種。

  而在馴妓營里被無數皮鞭、枷鎖以及強制交配都無法磨滅的夢想,那種回到自己的祖國、回到自己溫暖家庭的夢想也隨之熄滅了。

  在這個時間我沒有了親戚同時也沒有了朋友,最後血緣關係的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也被發配到遙遠的修道院裡了,而我的親生父親……?

  我閉上眼睛不敢去想。

  唯一真實存在的感覺,能讓我接受的感覺就是手指挑逗陰蒂的快感,很快我濕潤的肉穴就泛濫起來。

  透明泛白的淫水隨著手指的抽插挑逗而流出來,那種慾火難耐的快感很快就衝散了我心中的焦慮。

  是的,每當我被羞辱無法忍受痛苦哀嚎的時候,調教師總是強制我高潮來讓我疲倦如死的度過心裡難關。

  於是我克服了女人本性,原本的矜持羞澀都在一次次的裸體遊街,在廣場總目睽睽下的強制交配中消失了。

  就在我即將瀉身時,小營帳的木門打開了,一個紅通通的鼻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就知道一會來肏我的肯定是家屬團的人,而老漢斯的可能性極大。

  老漢斯走了進來,長時間的奔波讓他顯得有些疲憊。當他看到我正在用手自慰的時候,他又揉了揉他那紅色的鼻子。

  「怎麼還不行禮?」老漢斯問道。

  「聖族A 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斯普魯,給親爸爸請安了。」

  我機械的說道,同時熟練的給老漢斯跪下並雙手扒開流著淫水的陰唇。

  「不對,你已經和斯普魯家族毫無關係了。你要重新行禮請安,否則我降低你的性奴等級,讓你以S 級性奴的身份永遠在馴妓營里受苦。」

  老漢斯平淡的說道,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不過他的眼睛卻狠狠的盯在我赤裸的嬌軀上,作為女人我能看出來男人的眼神盯在我的哪個部位,很顯然他對我的乳房和腰肢很喜歡。

  「聖族A 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賽斯特,給親爸爸請安了。」我不得不用母親的姓氏請安道。

  「你也不要羞辱你的母族,以後你就叫奧黛麗·屄契吧,我看港口區的妓女在填寫身份時都是用這個姓氏。屄契,嗯,騷屄的契約,這個姓氏很好,重新給我請安吧。」

  老漢斯站在我面前對我說道,而我則跪在地上扒開肉穴媚笑的看著他。

  「聖族A 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奧黛麗·屄契給您請安了。」

  我嗚咽著說道,俏臉上熟練的機械媚笑變得扭曲。

  誰會把生殖器的名字放在姓氏里?

  或許只有我這樣永世為娼的淫蕩女人才會有這樣的報應吧。

  「來,站起來,讓我把你吊起來。我聽說你們這些聖族的性奴,在和男人歡愉前都有挨一頓鞭子才開心。」

  老漢斯對我說道,他的表情里充滿了嘲弄。

  同時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我裸露的美頸和香肩,我看到他粗大的手腕上赫然戴著一個黑曜石的手鐲。

  我的美睦一下瞪得很大,這是可以隨時對我發出詛咒的魔族魔導器,凡是在馴妓營里簽訂靈魂契約的性奴隸,都會無條件的服從戴著黑曜石手鐲的人,即使他只是一個大猩猩也要服從。

  「是的,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屄契就是喜歡在肏屄前挨一頓鞭子,嘻嘻,那樣騷屄才緊呢。」

  對於詛咒的恐懼讓我溫順的說道,可是看到自己曾經的僕人還是有些羞恥,而羞恥卻讓肉穴里流出了淫水。

  我逆來順受的讓老漢斯給我的雙手戴上鐐銬,然後在慢慢的被掛在營帳橫樑上的繩索吊起,當我全身的直直的挺立的時候,老漢斯才滿意的固定了繩索。

  「你可真美啊,這身子得迷死多少男人啊?」老漢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我如玉般的赤裸身體上撫摸著,就好像在欣賞把玩一件藝術品。

  「從你十四歲起,哦,不十歲起。每次看到你快樂的笑容我就覺得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我曾經為了一件你喜歡的紅寶石馬的雕像,連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就為了在你生日那天可以送給你。你就好像我的女兒一樣,我對你的愛不亞於你的父親。」

  老漢斯一隻手揉搓著我的乳房,挑逗著已經挺翹的乳頭上的乳環,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美臀說道。

  「別說我的父親,在這裡你只是我的男人。」我溫順的說道,但我聽到他自比父親時心中一陣厭惡。

  「當我得到你和你的玫瑰騎士團被魔族全殲的消息後,我悲痛欲絕,就算我親生的孩子死去也不會這麼悲痛。整個家族都視你為英雄,你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甚至在鬱金花大道聖路易王雕像的身旁雕刻了你的全身雕像。」

  老漢斯的手指在我臀縫間來回揉搓時說道。

  「不,漢斯叔叔,你不能一邊這樣摸我還和我說這些。你就肏死這個小淫奴吧,別說啦!」

  我一邊被挑逗得呻吟一邊哀求道,我不想聽到任何讓我愧疚的事。

  「可是,當我在紅葉鎮見到你的時候,雖然是在魔導器里見到你的。我是第一次見你光著身子,你一邊高喊著你是斯普魯家族的長女,一邊晃蕩著奶子好讓你的乳鈴可以比別的遊街性奴更響亮一下。你的陰部肥大而且發黑,即使是港口區接客20年的老婊子也不如你的騷屄發達。而且我看到了,你很快樂,你真的很快樂,你的那種討好般的笑容,就和我送給你紅寶石馬的時候一樣。」

  老漢斯直了直駝背的身子,又揉了揉紅通通的鼻子說道。

  「別說啦!我已經受到懲罰啦。怎麼對我都行啊,求你別說啦。」我瞪著美睦,笑容扭曲的哀求著,仿佛是受辱者的最後一點尊嚴。

  「這是用你母親的頭髮編織的鞭子。」

  老漢斯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口袋裡拿出一根泛著油光的鞭子,我驚恐的看著那個用被凝固的瀝青浸透的變成棕黑色的鞭子。

  「不啊,別用那個打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扭動著被高高吊起的身體哀求著,即使在燒紅的烙鐵前我也沒有那麼恐懼過。

  用母親的頭髮編成的鞭子抽打女兒是一種非常嚴厲的傳統,只有女兒亂倫或者和動物媾和才會被這種鞭子抽打。

  被抽打後的女兒將永遠和母族斷絕關係,同時也會被父族拋棄,最終只能賣身給富戶當通房丫鬟或者成為妓女。

  而這種鞭打更帶有儀式性的羞辱,讓被打的女人一輩子留有陰影。

  「噼啪~ 」老漢斯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乳房上。

  「啊……,不要啊!」

  我浪叫著,在馴妓營的調教中我已經被訓練得即使痛苦萬分也只能發出勾引男性的浪叫了。

  可是我的心卻在滴血,那種痛楚混合著失去身份的恥辱變成了我從來未有過的痛。

  「這幾鞭子是替你原來的父親,羅嚴塔爾·斯普魯大人打的,他對你十分的失望,甚至是痛恨。你和你的母親欺騙了他,而且你還如此的墮落。」

  老漢斯的臉和鼻子一樣脹的通紅說道。

  「不啊,饒了我吧。我是被逼的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父親的憤怒,我只能哀求並扭動著赤裸的嬌軀。

  可是那拴著乳頭上的鈴鐺不停的叮噹亂響著,仿佛在提醒我的自願成為性奴的回憶。

  「噼啪!噼啪!」老漢斯用鞭子從下向上的抽打在我肥厚的陰唇上。

  「這幾鞭子是替你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小姐打的。她是如此的優雅、溫柔和善良。為什麼你卻如此的墮落,和骯髒的獸人交歡、和低等的地精性交、甚至和他們的坐騎地行龍、座狼交配。你是怎麼想的?你為什麼不自殺?你為什麼要讓所有的人為你羞愧!你為什麼要讓瓦倫蒂娜小姐受罪!」

  老漢斯瞪圓了眼睛義正言辭的說道。

  「對不起啊,不要打了!太痛了。我想死啊,哇!我不想死啊,我想肏屄啊~ 」我哀嚎著,可是當我想說我想自殺但是詛咒的力量無法讓我死的時候,一陣靈魂的痛楚讓我不得不改口。

  這齣賣靈魂的詛咒讓我們這些性奴連真實的情況都無法說出口。

  「噼啪!噼啪!……」老漢斯無數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他專挑那些女人特有的部分鞭打,仿佛在懲罰我不配做一個女人。

  其實他鞭打的力量並不算重,一個五十多歲被歲月浸蝕的老人怎麼會比強壯的獸人更有力量呢?

  可是那種鞭打的痛卻要比最強壯的長毛人拿著帶刺的鐵鞭打我更痛。

  我不停的掙扎著,扭動著嬌軀時而雙腿緊閉抬起,讓整個嬌軀都懸空圈起來躲避老漢斯抽打肉穴的鞭子;時而背對著老漢斯,然後不停的抬起小腿來抵擋老漢斯對美臀和乳房的抽打。

  我的動作雖然是掙扎,但是也十分的淫蕩,長時間的調教讓我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挑逗的意味。

  他們已經看不出我是真的痛苦,還是淫蕩得想男人了。

  一番的鞭打讓不停的浪叫哀嚎,並且赤裸的嬌軀也扭動挑逗著,甚至肉穴里的淫水都會隨著鞭打而四處飛濺。

  老漢斯也撐起了帳篷,終於他再也忍受不了,脫下了褲子露出那很粗但是不長的肉棒,奔我撲了過來。

  我長出了一口氣,心想這痛苦的鞭打終於結束了。

  可是當老漢斯的紅鼻子拱著我豐滿的乳房時,心中另一股厭惡又涌了上來。

  以往我被強姦或者接客都是那些我不認識的人,它們可能是魔族的獸人士兵,或者是低等的黑膚人類,再或是投降的人類。

  可是這個人,這個一邊摟著我裸露的腰肢一邊用嘴吸吮我戴著乳環的乳頭的男人,確實我熟悉的人而且是僕人,這種感覺和與普通的男人交歡完全不同。

  我依然被吊著,而老漢斯就好像一條老狗不停的舔著咬著我的肌膚,我身上的幾乎每道鞭痕他都用舌頭舔了一遍。

  時不時的我能感覺到他挺直的肉棒在他抱我的時候在站立的美腿上碰撞著。

  當老漢斯解開我的枷鎖後,他想一下抱著我去床邊,可是由於體力不支無法抱起來,於是只好互相攙扶著親昵的走到床邊。

  我滑膩的肌膚貼著老漢斯那蒼老的肉體,如果是一年前我或許馬上會發瘋。

  可是現在我居然有些想依靠的感覺。

  我的肉穴已經十分的潤滑,而且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讓我的陰道十分的容易抽插。

  很快老漢斯就在爬在我的身上,很粗但是不長的肉棒一下就滑進了我的的肉穴。

  我閉上眼睛,害羞的扭過俏臉,因為在我面前的不再是毫無相關的男人,而是能勾起我美好回憶的老漢斯。

  「如果你反抗,是沒有人可以和你交歡的。」老漢斯一邊抽插我一邊說道。

  「他們開始用鐐銬鎖著我肏我的。」我媚眼看了他一眼後辯解說道。

  「可是你在紅葉鎮,沒有鐐銬拷著。」老漢斯一次深深的插入後,訓斥的說道。

  「啊~ ,習,習慣了。」我含糊的說道。

  「答應我,在我們完事後你就自殺,好嗎?」老漢斯滿身汗水的說道。

  「那你就肏死我吧。」我辯解道,同樣迎合著老漢斯的抽插。

  「好吧,真是自甘墮落啊。」老漢斯說完後就再也不說話,而是埋頭苦幹起來。

  「啊~ ,來啦,好爽!」在老漢斯噴射出欲望的液體後,我假裝扭動著身子高潮了說道。

  「你一定想問我,既然斯普魯家族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那麼為什麼你還是被贖買了?」

  老漢斯說道,此時我正和一個普通性奴妓女一樣,給老漢斯的肉棒舔乾淨。

  「嗚,是啊,難道你們根本就沒有贖買我嗎?」我聽到老漢斯這麼說才想起來這個邏輯,剛才一直沒有時間好好的思考。

  「不,只是買你的不是斯普魯家族出的錢。而是十七個小貴族籌錢贖買的你。」老漢斯冰冷的說道。

  「什麼?他們想幹什麼?」我的身體開始發冷,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但是我習慣性的依然在吸吮著老漢斯發軟的肉棒。

  「他們都是和你多少有點瓜葛的家族,比如那個被你控告羞辱女性的希特列家族,還有那個在決鬥中被你殺死獨子的福斯家族,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很恨你。」

  老漢斯慢吞吞的說道,可是每一個家族的名字對我來說都是一段痛快的往事。

  「不,我不去了。我就在這,我不去帝國那裡了。」我吐出老漢斯的肉棒,拼命的搖頭說道。

  「很遺憾,你決定不來你的去處。我剛才的提議你在想一想吧。」老漢斯穿上褲子說道。

  「我不想死啊,去就去吧。嗚嗚!」我咬著牙違心的說道,我很想死,可是卻無法自殺。

  「他們有一萬種玩法,讓你生不如死的。」老漢斯繼續說道,那深邃的眼神憐惜的看著我。

  「嘻嘻,我是A 級性奴,什麼酷刑沒用過。讓你這麼一說我還有些期待了呢。」靈魂的詛咒讓我無法正常表達自己的意願,只能這麼說才行。

  「那好吧。跟我走吧。」老漢斯仿佛一下老了十歲般的說道。

  「等等,我還有些私人用品。」我幽幽的說道。

  「私人用品?你這樣的賤女還配有什麼私人。」老漢斯好奇的轉過頭說道。

  「這兩個瓶子上全是已經滅族的貴族姓氏,是一個A 級性奴給我的。這個兩個瓶子也是我的喝水罐和尿罐。對了還有這兩塊瑟銀,是從我原來的盔甲上砸下來的。」

  我拿起屬於我的私人物品說道。

  「我求你一件事,幫我把這兩個瓶子送到教堂里,讓牧師為這些家族祈禱吧。」

  我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雙手舉著兩個刻滿名字的粗製陶罐,那罐子裡還散發著熏人的尿騷味。

  「好的。」老漢斯接過我的兩個陶罐走了出去。

  當我光著身子走出小營帳的時候,外面已經天色明亮了。

  米麗雅穿著昨晚剛剛被她撕掉的白色晚禮服一邊委屈的哭泣一邊挽著她老師法恩大師向營地外走去。

  顯然她已經解除了不能穿衣服的酷刑了,而看到法恩大師那滿面的春光或許他和米麗雅度過了開心的晚上。

  米麗雅看了我一眼,先是對裸體的我有些驚訝。

  然後又厭惡的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路邊看到了一個骯髒的東西,最後用手扯了扯雪白的衣服好像在挑釁告訴我她已經被贖回,可以像一個正常女人生活了。

  可是在我的眼中米麗雅永遠是那個光著身子,媚眼如絲流著淫水被肏得浪叫的皮膚細膩的女人。

  歐莎莉紋則穿著女騎士的防水制服,在他未婚夫盧卡爾大公的攙扶下離開。

  歐莎莉紋遠遠的就看到我了,可是當她走過我身邊時,一眼都沒有看我。

  仿佛我就是一團不存在的空氣。

  不過她的乳房依然很大,騎士防水服的彈性也僅僅剛剛包裹住她那肥碩的奶子,看到歐莎莉紋那在衣服里跳動的奶子,我的嘴巴里有湧出了一股她奶水獨特的奶香。

  那些前一天還和我一樣光屁股接客的女人們都穿的花枝招展,哭哭啼啼的跟著家屬們走了。

  整個營地里很快就剩下赤裸的我,不過我看到另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向我走了過來。

  「瑪格麗特?你怎麼沒走?」我看到了光著身子,乳房上下搖動的瑪格麗特向我走來。

  「我拒絕了贖買,讓我在這地獄裡爛掉吧。」

  瑪格麗特平靜的說道。

  不過我卻看到瑪格麗特的乳環上掛著克麗絲的飾品墜物,那種飾品只有成為烏維婭的克麗絲教派的侍女才可以穿戴。

  不過在我離開魔族的營地前,烏維婭還是給了我最後一件禮物:他們抹去了我屁股上原來的姓氏,而是應老漢斯的要求,把我的姓名改成了姓名:奧黛麗·屄契,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 雖然只是修改,但是依然需要用特製的魔導器烙鐵烙印,那種觸動靈魂的痛楚讓我差點沒有昏厥過去。

  不過烙印和紋身確實對女人有暗示的作用,當斯普魯的姓氏從我身上洗去而換上了屄契這個姓的時候,我心中似乎一下子放下了什麼,那種對家族的榮譽感和負罪感都沒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對於斯普魯家族的厭惡和恐懼,我不想聽到關於斯普魯的任何字句,一輩子也不想聽到看到。

  而變成屄契後,感覺自己更加的淫蕩了,仿佛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麼貴族,而是一個出生在妓院的不知道父母是誰的天生婊子一樣。

  當我光著身子被驅趕上馬車時,我看到了地上碎裂的瓶子,上面還刻著我熟悉的姓氏。

  老漢斯沒有把那些瓶子拿走,而是偷偷的摔碎了它們。

  我的心裡的哀愁更深了,我唯一的願望在他們眼裡都微不足道,那麼他們一會會怎麼對待我呢?

  「跪下,誰讓你坐在椅子上的?」

  傑羅娜姑姑惡狠狠的對我說道,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她這種表情,那是一種混合著厭惡、仇恨和鄙視的表情。

  以往即使我惹得傑羅娜姑姑生氣也只會語氣嚴厲的說話,但她的眼神永遠是關愛的。

  可是現在的傑羅娜姑姑仿佛是一個陌生人,那態度讓我想起了在簡陋的妓院裡拿著鞭子讓我肏屄幹活的老鴇。

  於是我不得不跪在馬車的車廂里,四周就是那幾個審判我的貴族以及傑羅娜姑姑和老漢斯。

  「別摸你那發浪的屁股了,這裡沒有一個人同情你。」

  傑羅娜姑姑繼續說道,剛剛烙印的痛楚讓我在跪下的時候時不時的摸一下屁股上新的烙印傷疤。

  可是這種舉動都讓傑羅娜姑姑看不順眼,我現在在她的眼裡恨不得馬上化為一灘糞便才好。

  「我們是不是要讓她吃點東西,要不一會她可能堅持不下去的。」歐文·海格男爵看著我美麗的肉體和絕美可憐的容顏後出於男性的本能說道。

  「你們一會要我怎麼樣?」我有些驚恐的問道,從他們的話里我能聽出來,他們想狠狠的收拾我。可是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呢?

  我一邊吃著老漢斯給我的乾糧,一邊喝著清水,當然男人們的手就從沒離開過我的身體。

  我就好像是一件即精美又下賤的藝術品,讓六隻大手任意撫摸著,他們一邊揉捏著我的乳房一邊討論被魔族調教的女奴和人類的妓女有什麼不同。

  我不敢反抗也無暇欣賞車窗外的風景,直到馬車停下我才嬌喘著被結束了挑逗。

  我不知道這裡是君士坦城內還是城外,清晨的大霧讓我無法看到紅藍雙塔而確定位置,不過這裡是一個幽靜的貴族庭院。

  簡單的二層公寓式的小樓外觀上看來顯得俗套而不起眼,但是當走進庭院後才發現這裡巨大而且不同凡響。

  「我們把劇本告訴你一下。」歐文·海格男爵突然對我說道。

  「什麼劇本?」在一群穿著體面衣服的貴族前面赤身裸體的我有些害羞的扭捏著問道。

  「其實也不需要什麼劇本,你就把你在馴妓營里的表現演一遍就行。」老漢斯摸了摸發紅的鼻子說道。

  「你們要幹什麼啊?」我睜大美睦看著帶我進入幽深的地下通道時問道。

  「贖買你的十七個家族的貴族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在馴妓營屈服的。」歐文·海格男爵解釋道。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不用擔心道具的問題。具體的道具和劇情聖族給了我們一本你一年多的書,那書厚達200 頁,刑罰的每個細節都描述得很到位。不過你要裝得像一點,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喜歡看到淫蕩而真實的你。」

  德維爾福·坎特陰冷的笑了笑說道。

  「既然主演已經到了我們還是先排練一下吧,我們就剩下一個白天的時間了。」歐文·海格對著我曖昧的笑道。

  這個不起眼的庭院其實還有著龐大的地下宮殿,在那宮殿的劇場裡足足有三層樓那麼深,每一層都有6 個包房。

  此時地下劇場裡已經人聲鼎沸,在劇目開始前一般都是貴族們寒暄的時間。

  每一個包房裡的話題都是奧黛麗調教記的主題,而且主演就是本人,這讓貴族們興奮得猶如打了雞血。

  當然這種劇目是永遠不會公開的,它只能存在在這種地下的劇場裡。

  隨著小鐘的一聲輕響,吵鬧的包房內漸漸肅靜下來。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紅色的幕簾打開的一刻。

  「第一幕,騷屄的顫動!」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說道,紅色的幕簾緩緩拉開……

  當我看到地下劇場有那麼多人的時候,我的俏臉一下子羞得通紅,我是第一次光著身子站在舞台的中間。

  雖然在當性奴的時候也站在過高台上,但是那是被枷鎖禁錮著的。

  而不像現在,我需要自由的表演。

  此時的我穿著簡陋的用紙殼做成的鎧甲,拿著一把木頭長劍,修長的美腿和纖細的腰肢都裸露著,如果看得仔細順著側面甚至還能看到我乳房的全貌。

  劇組的人既沒有給我胸罩甚至連一條內褲都沒有給我。

  而和我搭戲的幾個演員卻穿得華麗而高貴,她們穿著正式的騎士禮服和魔法師長袍,雖然也拿著木質的武器,但是對比我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奧黛麗殿下,雖然我們失去了魔法,可是我們不應該退卻。」

  一個穿著綠色騎士制服的高挑女演員義正言辭的說道,她扮演的當然是副騎士團長歐莎莉紋。

  不過這個女人一臉的媚態,身材也沒有歐莎莉紋挺拔。

  「即使要撤退我們也要保全大家。」穿著雪白魔法長袍的黑髮女演員堅定的說道,她扮演的高階魔法師米麗雅,只是她遠沒有米麗雅那麼漂亮。

  這個時候我輕嘆了一口氣嫵媚的說道:「我們還是,還是不要抵抗了。我們已經被聖族包圍了,投降或許還能活下去,給聖族的親爸爸們當性奴也很爽啊!」

  我的心在流血,這些台詞當然不是當時真實的情況。而是幾個貴族為了羞辱我而改的,弄得我好像天生就是個受虐狂一樣。

  「天啊,你這個人類的叛徒。看我們殺了你!」扮演米麗雅和歐莎莉紋的兩個女演員同時喊道,向我舉起可笑的木質長劍和法杖。

  「嘿嘿,你們的團長母狗奧黛麗已經投降啦。放下武器吧!」幾個戴著魔族面具的男演員沖了上舞台,幾下就制服了米麗雅和歐莎莉紋。

  「哎呀,性奴見到聖族大人要脫光衣服呢。」

  我嬌吟著說道,然後幾下就把身上的紙殼鎧甲脫光,當我完全赤身裸體的時候,我感覺到台下的男人們都喘了一口粗氣。

  「我投降啦,我已經把人類使用魔法的方法告訴你們啦,你們是不是要封我一個人類女王啊~ 」我一邊對著魔族的男演員說道,一邊縴手撫摸著雙乳和美臀。

  「不行,你依然是俘虜!」一個魔族演員說道。然後脫下褲子挺著肉棒向我走來。

  「排練沒有這個,啊~ 」我掙扎著喊道,可是幾個扮演魔族的男演員還是把我按在地上,他們分開我的美腿,在舞台的桌子上和我交歡起來。

  「啊~ ,不行啊。」

  我開始還在掙扎,可是很快就有了感覺,我看著下面觀眾席和包廂里傳來了陣陣的低語,本來我就對公共場合交歡沒有什麼抵抗力,何況下面的貴族大多我都認識。

  這種劇烈的羞恥和興奮的拉扯讓我沒被抽插幾下就淫水連連。

  甚至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抽插聲。

  「繼續說你的台詞!」一個魔族男演員一邊揉搓著我的乳房一邊告訴我。

  「啊~ ,偉大的聖族萬歲。是我出賣了人類的魔法,是我讓人類失去魔法啊。要來了!啊~ ,我十四歲的時候就自己偷偷出去賣淫,啊~ !可是只有聖族的親爸爸才能滿足我!我願意為他們做任何事啊~ 」我一邊浪叫著一邊說出了台詞。

  在我排練的時候,老漢斯動用了兩次詛咒的力量才讓我屈服,我怎麼可能是人類失去魔法的罪魁禍首呢,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失去魔法力量的。

  不過巨大的羞辱和罪責讓我的陰道一陣抽搐,我修長的雙腿伸直並高高抬起,以顯示我正在高潮中。

  就在此時舞台的巨幕拉上了,下面的貴族一片掌聲。

  「從桌子上下來,到那邊跪好!」

  一個劇場的雜務看到我剛剛交歡後疲憊的躺在桌子上對我說道。

  失去了貴族的身份後,我的地位還不如一個最下等的平民。

  我只能光著屁股跑到一個籠子裡面跪好,仿佛是一條等著食物的母狗。

  「第二幕,幸福的騷屄!」還是那個女人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道,紅色的幕簾緩緩再次拉開……

  我赤身裸體的被鎖在一個鐵架子上,這種鐵架在馴妓營常見。被鎖的女人只能撅著屁股,禁錮著跪趴在地上等待著肉棒從身後插入。

  「典獄長米拉塔婭大人,你們不是告訴我只要我投降就會讓我成為最幸福的女人嗎?不是讓我統治整個帝國嗎?」

  我的俏臉戴著剛剛交歡後的紅潤問道。

  台詞當然是假的,誰會捨棄未來皇后的身份去投降異族,讓異族去幫我實現不切實際的想法呢,可是那些貴族就是讓我這麼說。

  「是啊,是啊。你很快就會變成最幸福的女人啦。你這種騷屄婊子只有伺候肉棒和鞭打的時候才幸福不是嗎?至於統治整個帝國嘛,等我們把帝國的女人都馴服成你這樣,你或許可以當她們的精神領袖呢。」

  一個穿著短裙露著修長美腿戴著魔族面具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裝著紅酒的杯子一邊品酒一邊說道。

  她那嫵媚的樣子還真有幾分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樣子。

  「你們騙我,我為你們付出了那麼多!」我憤怒的高喊道。

  「我們沒有騙你,你淫蕩的身子,欠肏的騷屄最適合的地方就是這裡啦。」

  女演員說道,然後打了一個指響後,此時進來了十幾個赤裸上身的壯漢,他們都戴著獸人的面具。

  「不要啊,這麼多,我會死的呀。」我假裝哀求著說道。

  「你不會死的,你太小瞧女人的忍耐力了。」扮演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女演員輕蔑的說道。

  我看到這些男人站在我翹著的淫蕩屁股後,看到臀縫間那肥大的陰唇而肉棒挺直的壯漢們,紛紛拿出了一個個小環套在自己堅挺的肉棒上,小環上滿是鈍刺,這讓那原本就粗大的肉棒更顯得猙獰。

  「這不行,騷屄會壞掉的,獸人的雞巴不是這個樣子的呀。」我驚恐的喊道,引來下面觀眾的一陣大笑。

  「咕嘰!」

  「哎呀,別插,啊~ 」當戴著鈍刺的肉棒插入我的陰道時,我感覺到肉洞裡細嫩的媚肉被剮蹭的痛苦,僅僅插入了一下,我就痛得渾身僵硬起來。

  「嘎吱,嘎吱……」戴著獸人面具的壯漢本能的抽插著我的肉穴,帶著禁錮我的鐵架都嘎吱作響。

  「痛,不行!饒了我吧!」本來交歡那很愉悅的感覺,在陰道內的和痛楚交相輝映,在快感的同時又帶來了巨大的痛楚。

  「這才有點強姦的感覺嘛!要不怎麼讓這個下賤的婊子演得像呢。」後台的導演歐文·海格男爵滿意的說道。

  那巨痛讓我的表情確實不像一個逆來順受的A 級性奴,或許真的有些像我第一次被扒光了衣服鎖在鐵架上被獸人強制交配的樣子吧。

  我的哀嚎似乎激勵了台下貴族們的原始欲望,很快就根據一些貴族的要求有一群女人悄悄的走進了包房,她們塗抹著濃妝光著上身裸露著腰肢和奶子,下身只穿一條很短的裙子。

  她們走到有需求的男士身邊,悄然的坐在他們的身上,唯一的裙子擋住了交歡的性器,她們扭動得很慢,如果不仔細觀察好像根本就沒有動一樣。

  而男人們卻一根手指都不用動的一邊享受著緩慢的肉穴包裹肉棒的快感一邊欣賞著我在台上的哀嚎。

  肉棒帶著環的男人也要比平常快一些射精,可是剛剛第一根肉棒拔出去第二根馬上又補上的插入,而我的浪叫聲也變成了絕望的哀嚎聲。

  那些鈍刺讓我的肉穴紅腫了起來,連內陰唇都好像花蕊一樣外翻著。

  足足四個壯漢一個小時的輪流交歡讓我幾乎昏厥。

  那痛楚到最後完全取代了快感,我寧願去和地行龍交配也不願再被這種戴著環的肉棒抽插了,畢竟和地行龍交配還能多少舒服一點。

  隨著清脆的鐘聲響起,簾幕被拉了起來。我好像一條死狗一樣,被雜務托到籠子邊上鎖好。一個不到十歲的雜務少女給我喝了一些水。

  「你還好吧。」少女關心的問道。

  「好什麼?要不你替我試試。」我厭惡的說道,肉穴的痛楚讓我完全沒有了淫蕩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厭惡。

  「噼啪~ 噼啪~ 」

  「婊子!如果你再敢對我的妹妹這麼說話,我就扯爛你吃飯的賤屄,快給她認錯!」

  扮演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女演員拿著鞭子抽打著我,然後狠狠地對我說道。

  「嗚嗚~ 親媽媽啊,小婊子知道錯了。」

  在鞭子的威脅下我不得不在籠子裡撅起美臀向那個少女磕頭道歉,這是魔族性奴經常的行禮方法。

  不過那少女卻看著下賤的我驚訝得不知所措。

  「這些都是聖族調教出來的賤奴,不要用對人的方法對待她們,她們只是能聽懂人話的母狗而已。」

  扮演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女演員對她的妹妹說道。

  可是聽到這些卻羞憤異常但又不敢反駁,只能跪在那裡媚笑。

  「第三幕,疲憊的騷屄!」還是那個女人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道,紅色的幕簾緩緩又一次拉開……

  讓我驚訝的是,在第二幕結束還不到十分鐘,就開始了第三幕。

  擺在我面前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磨盤,上面有磨杆伸出。

  我不知道劇組怎麼在十分鐘內把這個沉重的東西弄上舞台的。

  當我的雙手被磨杆上的鐐銬鎖住的時候,我知道他們的險惡用心了。

  讓一個騷屄剛剛被肏得紅腫,腰都酸得伸不直的女人推磨,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折磨啊。

  「噼啪!」皮鞭打擊裸背的巨痛讓我不得不努力的向前推著磨盤,每走一步那紅腫的肉穴就被牽動得痛一下,而且纖細的小蠻腰也酸的要命。

  更讓我痛苦的是,我的赤足是踩在細沙上的,那細沙根本就吃不住力。我需要用兩倍的力氣才能將磨盤向前推動一點點。

  「噼啪!」

  「你這個懶豬,只是騷屄享受而不幹活嗎?」我背後一個戴著魔族面具的貴族,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我。

  在舞台上轉圈推磨的好處是,可以讓台下的貴族們全方位的欣賞我赤裸的身體,無論曲線完美的裸背、美臀,還是豐滿乳房、絕美俏臉的正面,或者是被肏得猶如花瓣的騷屄,都可以在一圈圈的推磨中任意的觀察。

  「我讓你再繼續囂張啊?還記得兩年前在舞會上羞辱我和我的妹妹嗎?」

  「噼啪!」

  我背後的戴著魔族面具的演員一邊用皮鞭抽打我,一邊小聲的對我說道。

  「親爸爸,我錯了啊~ 別打我了。」

  我哀求著,我根本就記不得身後鞭打我的貴族究竟是誰,也記不得在兩年前我羞辱了誰。

  那個時候的我意氣風發,幾乎每次舞會都會用高貴的言語羞辱一些不開眼的貴族。

  「好吧,我提醒你一下。你當時說我和我的妹妹親昵得好像一對情侶,就這一句話害得我們被謠言亂倫,到現在我的妹妹都無人迎娶。」

  「噼啪,噼啪!」

  戴著魔族面具的貴族憤怒的低聲說道。

  「我,我向您道歉啊。」我不得不哀求著道歉,心裡只想讓他少打我幾鞭子。

  「那你說說究竟誰亂倫?」戴著魔族面具的貴族陰狠的問道。

  「不知道啊~ 」「噼啪!」「啊,別打了,是我啊,我亂倫啊!」在皮鞭和推磨勞累以及肉穴巨痛的折磨下我不知所措的哀求著。

  「現在還不能饒了你,要等你累得筋疲力盡才行。快推磨,你這頭懶木驢!」

  戴著魔族面具的貴族似乎出了口惡氣,但還是不依不饒的抽打著我,直到一個劇組的雜務提醒他後,他才放緩了皮鞭抽打我的頻率。

  只有在我的小腿的肌肉沒有繃緊的時候才會重重的抽打我。

  第三幕看起來節奏慢了很多,劇場裡的貴族們也從原來的目不轉睛變成了互相交談。

  那些被貴族享受裸露上身的妓女們也嘰嘰喳喳的和貴族調笑著。

  我以前重來沒有見過這麼淫亂的場面,一個男人可以一邊和妓女做愛一邊和鄰座的貴族聊天。

  他們難道是我被俘的一年多才墮落的嗎?

  不過很快我就沒有精力去思考眼前的墮落了。

  一個劇組的雜務拿著一袋子粗粒沙子倒進了磨盤裡,我感覺那磨盤一下子變得很重,越來越難推動了。

  「噼啪,噼啪!」「變重啦,別打我啊!」我推磨的節奏剛剛一變後面的皮鞭就狠狠抽打在我的美臀上,我一邊浪叫一邊求饒起來。

  更重的磨盤意味著需要更大的力量,赤身裸體的我只能繃緊了嬌軀,兩腿美腿優美的的肌肉線條時隱時現。

  可是紅腫的肉穴因為腹部用力更加的痛楚起來。

  我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發抖,帶動著乳房上下顫動。

  這個時候又來了幾個雜務,他們拿著巨大的銅鈴和一串小鈴鐺,分別栓在我的乳頭上和陰唇上。

  當鈴鐺全部拴好後,台下傳來了一陣掌聲。

  這些掌聲當然不是給我的,而是給這場折磨我的劇目的導演歐文·海格男爵的,只見他在後台向那些興奮的貴族招了招手以示謝意。

  可是我卻更加痛苦可,那巨大而沉重的銅鈴鐺拴在我的乳頭上,拽的整個乳房都向下顫動;那一串小鈴鐺則被拴在我的陰唇上,每次走動都會刮到鈴鐺然後拉扯陰唇最後讓紅腫的陰道痛楚不已。

  「啊~ ,什麼時候讓我簽訂性奴的靈魂契約啊。我一定簽啊,別折磨我了。」

  在歐文·海格男爵的示意下我繼續高喊著台詞,此時我已經渾香汗淋漓在,白皙的肌膚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芒。

  歐文·海格男爵覺得我已經幾乎到了極限。

  「作為一個準性奴,不嘗遍了所有的淫刑怎麼可以讓你簽呢。不過你可真夠賤的,你們玫瑰騎士團的見習騎士也至少挺過三個淫刑才崩潰,你連一個都沒試,僅僅是光著屁股推推磨就屈服啦?」

  扮演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女演員更加輕蔑的說道。

  她說得當然不是真的,我在馴妓營足足堅持了一個月才屈服的,可是現在我不得不裝得下賤。

  當然如果現在再讓我去馴妓營來一遍我剛被俘的淫刑,或許我真的會馬上就屈服,因為反抗是毫無意義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每天被肏得要死要活的酷刑中挺過來。

  當巨大的巨幕拉上的時候,我一下躺在磨盤下的沙地上,再也不能動彈了,渾身的肌肉都在一下一下的跳動。

  「不行,這個不行啊!」

  我虛弱的反抗道,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木驢。

  我可以在魔族的地牢里坐這個讓女人羞愧萬分的東西,讓木驢的假肉棒肏得浪叫,但是我沒有辦法在熟悉的人類貴族前坐上這個。

  「你這個聖族的A 級性奴,一個天生的婊子,你有什麼資格反抗?再說你憑什麼不坐,你是妓女不?你是和動物交配過吧,你在聖族那裡坐過木驢吧,那你還裝什麼清純?」

  傑羅娜指著我的鼻子羞辱我說道。

  我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當然下面的肉穴也流出了淫水……

  「第四幕,永世為娼!」還是那個女人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道,紅色的幕簾緩緩再次拉開……

  當巨幕拉開的時候,雙手反綁坐在木驢上的我讓下面的貴族一下沸騰了。

  木驢是帝國懲罰女人最重的酷刑,甚至要比吊死之類的死刑還要重。

  如果一個變態的貴族就想看女人坐木驢,在帝國是很難找到的,即使是個見錢眼開老婊子也無法用錢來讓她坐木驢,那是一種從小就被媽媽教育的最後底線。

  大多數的女人能可死也不會做木驢,而曾經高貴的我,受過高等禮儀和魔法訓練的我卻心甘情願的坐在木驢上讓觀眾參觀。

  當看到舞台中間的我坐在粗糙的木驢上的時候,即使是正在和貴族做愛的那些赤裸上身的下賤妓女都羞得捂上了眼睛,她們不相信會有女人活著坐在木驢上。

  他們把木驢稍稍做了改動,在假肉棒插入肉穴的地方他們取下了擋板,這樣可以讓貴族們完全看到木棒插入我的肉穴的全貌,包括肥厚的兩片陰唇以及濕漉漉的內陰唇。

  又因為在舞台上,所以木驢的木棒的傳動裝置衝下面的軲轆改成了在木驢尾巴處的一個搖把。

  又一個戴著魔族面具的貴族在控制著搖把,只要他一用力轉動搖把,那粗糙的木質假肉棒就會快速的上下抽插我的肉穴。

  「奧黛麗小姐,你還記得我嗎?」那個控制著搖把的貴族問道。

  「哦,好痛。我不知道你是誰,求您手下留情啊!」

  我雙腿夾著木驢,好讓那木棒不至於在我的陰道內攪動。

  可是剛剛已經受傷的陰道,即使一點點的刺激也會痛得要命。

  「你的腦子真是被肏得變成白痴了。我是曾向你求婚的阿瓦爾伯爵啊。」控制著搖把的貴族說道。

  「哦,天啊。對不起,我傷害了你。啊~ 」我真的記不起來,這個阿瓦爾伯爵是誰,他在哪向我求婚過。

  因為從我16歲起,幾乎每個舞會沙龍都會有幾個求婚的。

  「好吧,希望木驢的抽插會讓你想起了。」阿瓦爾伯爵用力的搖起了開關。

  「啊,啊~ 痛,停啊!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那木驢的假肉棒不僅僅粗糙還呈現上面細下面粗的形狀,每次抽插到最深處那粗大的表面就開始摩擦陰道的嫩肉起來。

  這種痛楚如果在沒有被鈍刺傷到以前或許我還能忍受,但是現在我卻再也承受不來。

  「那你說說,你當時是怎麼想的。」阿瓦爾伯爵問道。

  「啊~ ,我同意啊,我同意你的求婚,啊~.別說是妻子,通房丫鬟也行,家妓也行。求你別弄啦!」

  我確實想不起這個阿瓦爾伯爵什麼時候求過婚,或許我當時羞辱了他。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手下留情,不要在搖動那個把手了,於是我向他哀求道。

  這番話似乎打消了阿瓦爾伯爵的一絲絲怒火,他輕嘆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竟然被調教成這樣,聖族的調教師真的是我的偶像啊。不過再厲害的雕刻匠也無法雕刻沙子,奧黛麗你的本質其實還是一個賤女人啊。」

  說罷他繼續搖動搖把,讓假肉棒抽插得我浪叫連連。

  我們的說話都是很小聲的,下面的貴族們只能看到戴著魔族面具的演員時而搖動把手讓假肉棒上下抽插我讓我不停的浪叫,時而停止下來讓我休息一會讓我劇烈的喘息嬌吟。

  我依然的雙乳依然戴著那兩個巨大的銅鈴鐺,每次在木驢上被假肉棒抽插陰道的時候,我的都扭動著上身那銅鈴鐺就隨著抖動的乳房叮噹亂響。

  很快我就忘記了羞恥,在熟悉而陌生的貴族面前放浪的呻吟著……

  「咕嘰,咕嘰」「啊~ ,停啊,讓我休息一會啊!」

  淫刑還在繼續,巨大的恥辱和肉穴的痛楚讓我不停的哀求著,可是這些刺激又讓我漸漸有了感覺。

  滑膩的淫水開始隨著假肉棒上下抽插而起伏連綿,那在燈光下的晶瑩即使是最遠的貴族也能看到。

  「呦,坐木驢還能坐出水來。」

  一個前排跨坐在貴族身上的妓女看到我飛濺的淫水感嘆而蔑視的喊道,她這一喊讓更多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肉穴上來。

  羞得我的美頸都紅了起來。

  「啊,不要看啊。停下來啊!」我心裡暗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這種情況居然來了感覺,可是越是羞恥那高潮的感覺就越強烈。

  「來了,來了!我不想啊!」

  我一邊胡言亂語,一邊抽搐著上身戴著鈴鐺叮噹亂響而瀉身高潮起來。

  而觀眾們又響起了一片掌聲。

  當然那掌聲依然不是給我的,而是感謝導演歐文·海格男爵可以讓一個曾經高貴的女人,一個所有觀眾的高攀不起的絕美女人,在最羞辱女人的木驢上高潮。

  「我已經簽訂了性奴了靈魂契約,我是完全自願的成為性奴隸。從此我的騷屄比我的嘴巴還要忙碌,我的身體一刻不能離開酷刑……」我媚笑著淫蕩的說完了台詞,然後隨著一陣羞恥和疲憊昏厥了過去。

  我被一陣女人的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當我清醒過來時,居然發現自己還在被捆綁在木驢上,那粗糙的肉棒也正停留在陰道里。

  我心中暗恨劇組裡的雜務,他們就那麼喜歡讓我坐在木驢上嗎?

  「呦~ ,永世為娼的奧黛麗醒了呀。玫瑰騎士和她的坐騎真的很配呢。」一個身穿紅色連衣長裙戴著圓邊帽子的女貴族見我醒了後對我說道。

  「你還要不要臉啊,在木驢上也能泄。」另一個穿黃色獵裝馬甲的女貴族說道。

  「你在馴妓營里是不是經常坐這個啊。」最後一個穿白色禮服的女貴族問道。

  我厭惡的閉上眼睛,不想回答她們的問題。

  可是這是一股詛咒的力量傳來,我知道是有人讓我必須回答。

  我不得不睜開美睦媚笑起來說道:「嘻嘻,主子們,這個可爽了呢。要比十個你們的情夫肏你們還舒服。那硬木頭插進去的感覺,那硬得頂得我好像飛了起來呢,你們只被肉的插過,試試這個好爽呢。」

  「真的嗎?」白色禮服的女貴族問道。

  「別理她,她是聖族的性奴,已經不是人類了。」穿黃色獵裝馬甲的女貴族說道。

  「你們兩個傻嗎?她在羞辱我們呢。拿鞭子抽她,這個賤貨!」

  穿紅色連衣長裙戴著圓邊帽子的女貴族年紀比較大聽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拿起鞭子抽打著我。

  就在這時,巨幕外一陣大亂,甚至傳來了刀劍相擊的聲音,那幾個抽打我的女貴族也慌亂的跑了。

  「放下武器,皇家禁衛軍奉命辦事!」一個硬朗的男生在外面喊道,我的心一下又緊張了起來,難道是我的王子殿下來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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