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早上起床腦袋有點沉，鼻子給塞住一邊，靠，著涼了！
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時間，媽的，居然一覺睡到快中午。
莉莉這小婊子還在睡香香覺，也不知道夢到什麼，小嘴微微往邊上翹，柔和的面龐少了幾分烈性，看著順眼多了。
昨夜裡她折騰得厲害，發起姣來和我對攻，她是越來越成精了，讓我顆小心肝上上下下的起落，對，就是膽顫心驚！
我很沒人性的將喊了一夜『要紅杏出牆』的小婊子搖醒，莉莉咕噥著睜眼，被我抱起往洗手間去，冷水一激她才徹底醒了，氣憤地罵我混蛋，我樂得哈哈大笑。
吃完早餐，我們去火車站兜了圈，買到兩張軟臥。
這時節還沒開始熱鬧，競爭不大，口袋裡揣著兩張票子我高興壞了，媽的，一想起來昆明時的坐票，現在叫個幸福啊！
我這人怕冷，冬天特別注意保暖，不想來昆明三天就水土不服惹上感冒。
坐計程車回酒店時老打噴嚏，莉莉看不過眼，就叫我去買藥吃，我說還沒傳染給你呢，怎麼能吃藥。
到了一家大藥店裡買了盒康泰克，莉莉在邊上開心的蹦呀蹦，我買藥那會，她去量了身高，回來就說我又長高了兩公分，有一米六六了。
傻缺，藥店裡的東西能做准嗎？
我就笑她還是那麼矮。
莉莉恨得咬牙切齒，硬拉著我去量。
結果一量，操，心涼透了，看來這輩子我一米八三的個兒是不見長了。
莉莉這會牛逼哄哄，說年後要再高四厘米，有一米七零當模特就不嫌矮了。
我說你這麼想出風頭，乾脆去了別回來。
莉莉說好啊好啊，等我出名了再來鄙視你。
靠，又玩兒上了。
快到一點我們才吃中飯，我給莉莉要了份姜爆豬腳湯，希望她肌膚一直滑溜溜，莉莉說過陣子要多吃木瓜，我問她何故，她說要趁著發育讓奶子大上一圈，最少得有個D杯。
我逗她，說小奶子好，我喜歡C胸，把她氣得哼哼個不停。
席間，莉莉多愁善感地說這趟離開了昆明，不知什麼時候還能再來，說完就弱弱地看我。
離別傷啊，這小淫娃是有感觸了。
吃完飯，我陪著她在附近慢慢兜。
火車是六點開，我和莉莉晃蕩到五點才回酒店收拾行李，由於時間算得准，進站時恰好遇上檢票。
上了列車，莉莉趴在桌上從窗口往站台上瞧，想是思緒還在這個短暫停留過的城市飄。
車裡車外熱鬧著，各種熟悉不熟悉的問候，各種離別的叮囑和保證，我剝著桔子吃，對於我來說，女人比站台好看，莉莉出神的樣子就特美。
很多年前搭過火車，那會想起朱自清先生文章裡頭描寫的父親的背影，特傷感。
後來隨父母出去遊玩我也會想，不過現在麻木了，也習慣用其他事情來堵腦子，讓自己不去想。
火車嗚嗚～科科恰～科科恰～這趟車人真少，我們那塊後邊都沒人，四個位置的隔間裡只來了三個，我和莉莉，外加一個眼鏡男。
我買到的是『1，2』兩張連票，都是下鋪的位置，莉莉怕睡覺給別人看到不雅，就搬到我頭上3號鋪。
那小子來得遲，他見地方給占了，就拿票給莉莉看，說他是3號。
莉莉傲慣了，冷臉以對，說我拿2號跟你換。
一句話就板上釘釘了，那小子摸摸鼻子，自顧自地放置起行李。
我吃著桔子看他忙，這小子二十出頭的年紀，外頭穿了件厚厚的羽絨服，看不出身板，臉皮倒是白淨，斯斯文文的樣子。
他閒下來就朝我上鋪瞧，然後熱情地招呼我：「兄弟要吃點蘋果嗎？」
從旅行包里拿出一婁子的紅蘋果，擺了幾個到檯面上，「不占你地方吧？呵呵。」
他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有點自來熟的性格，就是裝不了江湖味，少了氣勢。
我懶懶一笑，「不占地方，我吃桔子吃飽了，你要不要來一個？」
拋著手裡圓滾滾的大桔子，朝他楊了楊。
「我怕酸，呵呵。」
眼鏡男捂著牙，拿起一個蘋果朝莉莉那方向搖：「美女，要不要吃蘋果？」
你娘！鬼熱情咧～莉莉在上鋪說：「不吃。」
聲音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眼鏡男倒不顯尷尬，湊過頭來試探：「兄弟你女友嗎？好漂亮！」
「不是。」
我搖頭，莉莉當然不是我馬子，是性奴。
眼鏡男眼睛立刻亮了，又說：「聽你口音是南方人吧？」
「廣東。」
剝下桔瓣往嘴裡塞，一咬下去，汁水淋漓。
「我就說聽著熟悉，呵呵，我宿舍同學也有個是你們那邊的人，說話和你挺像。」
是聽著彆扭吧，我操你大爺！我隨口問，「你在讀大學？現在沒到放假時間你怎麼跑出來了？」
「讀書太煩唄，我跟學校請了一個禮拜假回家看女友。」
眼鏡男頗為自得的嘿嘿了兩聲，像是暗示他操翻了他女友。
我連說：「厲害！厲害！」
媽的，就這素質還國家的未來呢我操！
眼鏡男幸虧沒說『哪裡哪裡』不然我一腳真就踹他臉上了，他眉飛色舞地擺擺手拒絕我欽佩的目光，「我叫李昂，木子李，高昂的昂，兄弟怎麼稱呼？」
「叫我強仔就行了。」
「強仔，你也在安徽念書嗎？」
靠，還真叫上了！我嘆息一聲，「沒上學，在給人打工。」
「打工好啊，你這麼年輕，做多幾年熟悉了行情，自己就可以出來闖了。」
我瞧他賣弄老成實在遜斃我眼球，再懶得同他多說屁話，從口袋裡摸出包煙來，「哎呀，菸癮犯了，一起去抽根？」
「呵呵，我不抽菸。」
你媽逼的，老子還怕你跟來呢！我摸摸口袋，火機還在，就打了聲招呼往車廂接壤處走。
那地方有個謝頂的胖子，紅光滿面，像是榨取民脂民膏的官老爺，我瞧著順眼多了，還跟他笑了下。
莉莉隨後跟來，腳上靴子還沒穿好，發出『朵朵』的響聲，估計是給李昂那小子噁心到了跑來找我麻煩。
我剛想迎上，莉莉雙手橫胸一抱，看都不看我一眼。
呦呵，傲到沒邊了都。
胖子緊盯著莉莉看，一雙賊眼亂溜，莉莉愛現，明黃色的毛衣和一條緊身牛仔褲將她火辣辣的身材勒出了前凸後翹。
我有點尿急，從莉莉身邊擦了過去，還真不巧，列車左右的衛生間都鎖上了門。
莉莉身上香，我湊她身邊聞著，其實我是想邊聞邊等衛生間裡的人出來。
莉莉扮清高，往後挪了點，皺起眉頭說：「先生，你的煙燻到我了。」
先生？好吧……
「小姐，這裡是吸菸區。」
「吸菸區在裡面。」
莉莉理直氣壯地往後一指胖子站的那地方。
我滋滋吸了一口飽，然後全往她臉上哈，「老子走到哪裡，哪裡就是吸菸區，怎麼著？」
「賤格崢嶸而崔嵬！」
莉莉頤指氣使地說。
我想著好好沖她來上一句，右邊的門開了，莉莉趕緊堵過去，一個中年女人剛讓出半個身位她就往裡擠。
我忙上前拉她毛衣，莉莉急了，「你放手，我要喊非禮啦！」
「我先來的，你憑什麼搶我廁所？是吧，老頭？」
我才不怕呢，大著嗓門嚷嚷，那胖子被我的素質震撼了，還未及他吭聲，莉莉先冷起臉來說，「你好意思跟一個女孩子搶，男人的風度呢？哼～」你媽，博同情啊？
前後兩個車廂都有人探出頭來看熱鬧，我玩興大起，淫笑著看莉莉，「要不別爭了，咱們一起進去吧。」
周圍響起噓聲，看熱鬧的緊張了。
莉莉也有點入戲，白皙的臉蛋上鋪了層淺淺的緋色，我搖搖頭刺激她，故意先進了衛生間大聲邀請，「來嘛，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莉莉下意識跟來，我掏出小鳥蓄勁，噓一聲撒出尿注，『噠噠噠』的打進坑洞裡，莉莉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往外跑，「沒教養！」
我愜意地來了個橫掃千軍，把尿水澆到了牆壁上，莉莉站在門口看得直捂額頭。
痛快地撒完，我提起拉鏈往外走，「小姐你出去幹嘛？輪到你了，記得用你的尿尿沖走我的尿尿哦，咱們節約水資源，哈哈。」
莉莉哪裡肯進來，站在門邊往衛生間裡觀望著，嘴裡大放闕詞：「你損壞公物，我要報告給乘警。」
我眼明手快地將她拉進門，腳下一勾，將門踢上，一句下流話順著門縫往外飄，「你敢？看老子奸了你！」
莉莉在我懷裡扭著，明白事情大發了，小聲求饒說：「把門關好。」
我嘿嘿笑著脫她褲子，莉莉拱起小屁股往後撤，不讓我脫。
我蠻力大她十倍不止，三兩下給我扒下褲子和內褲，白嫩嫩的兩瓣臀肉在清冽的空氣里發顫。
莉莉不掙扎了，忽然開口問我，「你說我不是你女友？」
我往褲子裡摸雞巴，硬邦邦的肉棒跳了出來，「你是我老婆。」
手上往她腿彎一撈，莉莉『曖』一聲，雙腿被我打開兩分，牛仔褲卡在大腿上，像抱小孩子噓噓一樣抱著她。
「尿出來，哥哥疼你！」
我柔聲哄著，莉莉情趣上來，雪雪呻吟著，「好羞人哦～我不要～」我將她用力往上一扛，這下好了，勃挺的陰莖從她屁股溝里跑到前邊，「塞進去。」
莉莉回過臉來，紅馥馥的小嘴尋著我的唇一口咬上，我激情四溢地和她吮吻。
陰莖上傳來被觸摸的感覺，莉莉擼了幾下，牽引著到一塊軟肉上，我把她身子放低一點，屁股一聳，龜頭立時被粘滯的快感爽酥了。
莉莉小屄里還未濕，這阻力我更喜歡，使勁往裡頂，直到整根都塞進肉穴里我才滿意。
「尿吧，小心尿我身上。」
我心情激盪，還從來沒在火車上打過炮呢。
「就尿你一褲子！」
莉莉也挺來勁，嬌嗔著把雙手放到胯間，雖然我沒能看真切，但我能想像出一雙靈巧的小手將陰唇包緊的尿道口翻出來的景象。
靜了會，莉莉在醞釀。
「噓！噓！」
我幫忙使魔法。
「呀～」莉莉一聲羞叫，身子情不自禁一抖，一道清流激射而出，『爪爪爪』的擊中牆壁上的鐵皮。
我托在莉莉腿上的雙手明顯感覺到她體內的肌肉收縮，最美妙的感觸來自插進小穴里的陰莖，緊緊套住的壁肉霎時一松，跟著又收緊，一陣接一陣的顫動感。
「嗯，好舒服喔～」莉莉感嘆上了，眼睛盯著尿成一道拋物線的水柱，看來是憋壞了，一尿就源源不絕。
忽然她轉頭對門口說：「老頭，小心長針眼哦～」我聚精會神著，聽莉莉聲音我才看門口，那裡毛都沒一條。
鐵門沉重，剛才那一腳將門關上大半，只留了大概兩掌寬的空隙，我說：「哪裡有人？」
「傻瓜！我都被看光了！」
莉莉佯怒著動了兩下，這一不專心，已成頹勢的拋物線晃了晃，擊打到地上，靠，肯定濺到我腿上了。
我忙端著她往牆壁上走了一步，「別亂動，等下褲子濕了就麻煩了。」
「怕麻煩你還來？」
莉莉愉快地舒了口氣，尿注也漸漸小了下去，我想完了，要遭殃了，誰知莉莉小腹一收，接著一放，小拋物線立馬楊起，射出一道水平線的激流，雞巴像給狠箍了下，似有點滴落到我睪丸上，熱熱的，而尿注反而全沒了蹤影。
「准！還有沒有？」
「死錘子……」
莉莉難得害羞起來，又放了一梭子，那一箍把我雞巴咬得死死的，超爽。
我忍不住了，把她雙腳放下，讓她扶著牆壁站好，轉身把門關好拴牢，然後提著怒漲的陰莖往她屁股溝里塞。
「不要……啊……我要尿出來了……」
「你騙我，你還能尿出來我算你本事。」
「嗯……嗯……」
「媽的，你居然還有……操……又來……」
從衛生間裡出來，邊上沒人，就兩個貓在吸菸區，乘警和服務員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來沒出事情，也可能是我這一炮太快了點。
媽的，讓莉莉得意了，居然沒操幾分鐘就給哄出精來。
我提著褲子拉鏈左右望的姿勢太淫蕩，同我一車廂的那些乘客見到我走來就跟見了什麼一樣，紛紛別過臉去。
為了報復下小淫娃，我把拉鏈拉上拉下走了幾步路才走安穩，嘿嘿，讓觀眾們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她吧。
回到位置上，坐對面玩手機的李昂頭都沒抬一下，估計是覺得我沒利用價值了。
我樂得清閒，也摸出手機玩。莉莉不久就回來了，冰冷的小臉上多了些紅。
我朝她笑笑，小淫娃裝著沒看見，蹬一下就上了鋪，接著從上頭掉下兩靴子。
靠，說我沒教養，你媽還把鞋踢過道上呢！我翻翻白眼，心裡暗自得意，剛才射了她一臉，連頭髮上都有，哈哈。
李昂那小子很礙眼，我玩手機那會，他時不時撥兩下頭髮，雖然我沒正眼看他，但那動作老是會讓我眼角不舒服，搞得我堆方塊都沒法集中精神。
我面朝里轉去，真心想扁人。
過不久，聽見身後李昂的聲音：「莉莉，你加我丘丘，1122xxx。」
嗯？莉莉都叫上了？
「加了嗎？」
「加了。」
我轉過身一仰頭，一台筆記本擺在了桌子上，李昂的臉被擋了，我只看到筆記本上被老鼠咬了一口的蘋果商標。
我操！
你媽真會裝逼！
火車上又沒地方充電，你搞這東西顯擺個雞巴。
我們包里就有兩台，誰有那閒功夫拿出來喲。
「你叫冰冰啊？呵呵，你可比范冰冰漂亮多了。」
李昂在電腦後邊放糖衣炮彈。
莉莉沒應，倒是她手機qq一陣響。接下來我被吵得不行，這兩人一個敲鍵盤，一個響qq，你媽的，好一對狗男女啊。
熬多一會，我實在受不了，摸了香菸火機往吸菸區而去。
抽菸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給阿秀，他是六個兄弟里話最少的一個，卻也是最和我處得來的。
我把阿智的情況說了，阿秀那邊只是聽。
我說了我的想法，他沒多少意見，只是叫我小心點，我知道他是認同了。
放下手機，吸多一根香菸，在裊裊翻騰的煙霧中緬懷了下昔日的情誼。
重新回到位置，莉莉已經跑到2號鋪上和李昂坐到了一起，兩人共用一副耳塞，肩膀貼著，狀甚親密的樣子。
莉莉見到我回來，微不可察地楊起眼眉，她的雙腿屈著用手環抱住，雪白的腳掌踩在床沿，十根調皮的腳趾頭不停挑動著。
「看電影啊？」
我湊過頭去，屏幕里放著一部外國大片，一身戎裝的尼古拉斯凱奇蓄著鬍子，手裡提著把闊劍奮勇殺敵，鮮血染紅戰場，伏屍遍野。
「要一起看嗎？可惜只有一副耳塞！」
李昂熱情又為難的架勢。
「呵呵，不打擾你們了。」
我乾笑兩聲回床上躺下，剛好看見李昂架起二郎腿，你媽，雞巴翹就翹了還遮個屁啊！
心裡頗不是味兒，可能是欲望發泄過的緣故，沒有往日裡的刺激。
我躺床上繼續玩遊戲，不久送餐的就來了，我要了一份，對面的狗男女放下耳塞，雙雙起身。
「我們去餐廳吃飯，強仔一起去吧。」
李昂收起桌子上的手機說。
我打開服務員送來的飯盒，裡頭肉不少，還有個雞腿熱乎乎的直冒氣，「不用了，你們慢慢享受。」
李昂呵呵笑了兩聲，又拔了下頭頂的毛，對莉莉說：「走吧，餐廳里可能有水煮魚哦。」
我趁著兩人轉身之際，飛快地在莉莉屁股上掐了記狠的，小淫娃渾身一抖，也沒回頭，就朝後邊比起一根中指。
哼！你死定了！我哼哼著，開始對付飯菜。
李昂那小子和莉莉遠遠去了，他很有點護花使者的作風，一手還伸前邊開路我操！
吃完飯，我滿足地打了個飽嗝，去吸菸區爽了根飯後煙，回來沒看見那對狗男女。
我獨自琢磨著那小子會怎麼下手，莉莉這小淫娃以前就浪得可以，除卻阿明哥，我還從來沒見她釣小白臉呢。
想著淫蕩的事兒，我漸漸有了困意，媽的，這感冒藥真吃不得，吃了一整天都沒精神。
窗外已經黑了一片，這地段山多，不時就有個洞洞要鑽，聲音刺耳不說燈光也一閃一閃折騰眼睛，我起身拉上窗簾，躺回床上沒多久就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我是給凍醒的，夜裡涼意十足，老有風往脖子裡灌。我半眯著眼睛下意識往2號鋪上瞧，身體霍然一麻，僵化了。
並不足的光線照射在對面床上起起伏伏的白被子顯得分外刺眼。
我第一想法是操上了！
再定睛一看又不是，兩人都是坐姿，上半身靠牆上，頭頸以上看不到，所幸衣服都還在，一雙穿著白襪子的腳伸向我這邊。
「好舒服……啊……啊……」
寂靜的夜裡，隱隱約約傳來男人的呻吟，是李昂那小子的！
順著那雙白襪子往上是蓋著白被子的兩條腿形，在他兩腿中間有一團突兀的隆起，白被子在那裡不斷起伏著，我瞬間看明白了。
「我女友……都沒你一半厲害……啊……好爽……你這樣轉著搓……太厲害了……」
莉莉的右手在被子裡動個不停，李昂的身體隨著她的節奏微微顫動著。
「不行……太刺激了……呃……」
李昂忽然加重了音量，悶哼出聲，露在外邊的兩隻腳別到了一起。
「射給我……我要……」
莉莉的聲音像是深山裡魅惑的女妖，濕淋淋的充滿了盪意。
李昂的身體猛顫了兩下，喉嚨里卡著聲吼，全化成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停了有幾秒，李昂轉身抱住了莉莉：「太刺激了，我愛你！」
對邊床上響起一陣嘴唇吸啜的聲音以及兩人嗯嗯啊啊的粗重呼吸聲，李昂親吻著莉莉，右手往下，翻起毛衣探了進去，一下攀上了胸部的位置，在那裡揉著。
莉莉的喘息忽然變粗了不少，李昂小聲調侃：「敏感的小奶頭。」
「嗯，幫我把下面也脫了。」
「好好色哦～」「你喜歡嗎？」
「我特別喜歡好色的女生。」
「那你將來娶個妓女當老婆吧，咯咯～」「呵呵……」
兩人細細聲調笑著，被子翻動，我眼前撐起一道屏風，那是莉莉曲起膝蓋撐起來的被子，又聽李昂小聲說：「夠了嗎？」
「再往下一點，嗯，夠了。」
從李昂手上的動作判斷，莉莉的牛仔褲被褪到了膝蓋以下的位置。由於視線的阻隔，我只能看到李昂坐回原位後，將莉莉抱進懷裡。
「嘿嘿，流了好多水。」
莉莉身體一顫，發出一聲低吟，李昂輕聲問：「這樣好嗎？」
被子微微起伏著。
「……嗯……」
「喜歡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慢一點……啊……啊……」
「舒服嗎？」
「舒服……」
幾分鐘過去，漸漸地，我聽到一種很特異的聲音，嘰咕嘰咕的磨擦聲，並且越來越響。
莉莉嗯嗯啊啊地輕喘，忽然凝了會，張開支撐著被子的雙腿往中間緩緩地收縮，像是互相角力的磁鐵，「要出來了，快點！」
急促拔高的聲調已然顧不了周圍的環境。
李昂連忙翻身跪起，一手摟著莉莉的肩膀，另一隻手在被子裡使勁，動作的幅度過大，將被子一點點的往外蹭，有一角已經向地板上垂落。
莉莉平時喜歡盡情的渲泄出自己的愉悅，此刻只能緊緊抱住李昂的身體，由於她的腦袋伏低，我能看見她緊抿著的嘴唇，顯然，她正集中注意力等待欲望的噴發。
「啊啊啊！」
幾聲重重的低喊，莉莉霍地張大了嘴，繃緊的身體猛然彈起，小腿一蹬，將被子踢落地上。
白皙顫動的大腿映入眼帘，男人的手臂被緊緊夾在腿心，被兩根手指塞住的穴口往外汩汩著冒淫液，像是石頭堵不住清流，每一次肉體的抽搐都沖刷出一淌水兒。
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時間，媽的，居然一覺睡到快中午。
莉莉這小婊子還在睡香香覺，也不知道夢到什麼，小嘴微微往邊上翹，柔和的面龐少了幾分烈性，看著順眼多了。
昨夜裡她折騰得厲害，發起姣來和我對攻，她是越來越成精了，讓我顆小心肝上上下下的起落，對，就是膽顫心驚！
我很沒人性的將喊了一夜『要紅杏出牆』的小婊子搖醒，莉莉咕噥著睜眼，被我抱起往洗手間去，冷水一激她才徹底醒了，氣憤地罵我混蛋，我樂得哈哈大笑。
吃完早餐，我們去火車站兜了圈，買到兩張軟臥。
這時節還沒開始熱鬧，競爭不大，口袋裡揣著兩張票子我高興壞了，媽的，一想起來昆明時的坐票，現在叫個幸福啊！
我這人怕冷，冬天特別注意保暖，不想來昆明三天就水土不服惹上感冒。
坐計程車回酒店時老打噴嚏，莉莉看不過眼，就叫我去買藥吃，我說還沒傳染給你呢，怎麼能吃藥。
到了一家大藥店裡買了盒康泰克，莉莉在邊上開心的蹦呀蹦，我買藥那會，她去量了身高，回來就說我又長高了兩公分，有一米六六了。
傻缺，藥店裡的東西能做准嗎？
我就笑她還是那麼矮。
莉莉恨得咬牙切齒，硬拉著我去量。
結果一量，操，心涼透了，看來這輩子我一米八三的個兒是不見長了。
莉莉這會牛逼哄哄，說年後要再高四厘米，有一米七零當模特就不嫌矮了。
我說你這麼想出風頭，乾脆去了別回來。
莉莉說好啊好啊，等我出名了再來鄙視你。
靠，又玩兒上了。
快到一點我們才吃中飯，我給莉莉要了份姜爆豬腳湯，希望她肌膚一直滑溜溜，莉莉說過陣子要多吃木瓜，我問她何故，她說要趁著發育讓奶子大上一圈，最少得有個D杯。
我逗她，說小奶子好，我喜歡C胸，把她氣得哼哼個不停。
席間，莉莉多愁善感地說這趟離開了昆明，不知什麼時候還能再來，說完就弱弱地看我。
離別傷啊，這小淫娃是有感觸了。
吃完飯，我陪著她在附近慢慢兜。
火車是六點開，我和莉莉晃蕩到五點才回酒店收拾行李，由於時間算得准，進站時恰好遇上檢票。
上了列車，莉莉趴在桌上從窗口往站台上瞧，想是思緒還在這個短暫停留過的城市飄。
車裡車外熱鬧著，各種熟悉不熟悉的問候，各種離別的叮囑和保證，我剝著桔子吃，對於我來說，女人比站台好看，莉莉出神的樣子就特美。
很多年前搭過火車，那會想起朱自清先生文章裡頭描寫的父親的背影，特傷感。
後來隨父母出去遊玩我也會想，不過現在麻木了，也習慣用其他事情來堵腦子，讓自己不去想。
火車嗚嗚～科科恰～科科恰～這趟車人真少，我們那塊後邊都沒人，四個位置的隔間裡只來了三個，我和莉莉，外加一個眼鏡男。
我買到的是『1，2』兩張連票，都是下鋪的位置，莉莉怕睡覺給別人看到不雅，就搬到我頭上3號鋪。
那小子來得遲，他見地方給占了，就拿票給莉莉看，說他是3號。
莉莉傲慣了，冷臉以對，說我拿2號跟你換。
一句話就板上釘釘了，那小子摸摸鼻子，自顧自地放置起行李。
我吃著桔子看他忙，這小子二十出頭的年紀，外頭穿了件厚厚的羽絨服，看不出身板，臉皮倒是白淨，斯斯文文的樣子。
他閒下來就朝我上鋪瞧，然後熱情地招呼我：「兄弟要吃點蘋果嗎？」
從旅行包里拿出一婁子的紅蘋果，擺了幾個到檯面上，「不占你地方吧？呵呵。」
他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有點自來熟的性格，就是裝不了江湖味，少了氣勢。
我懶懶一笑，「不占地方，我吃桔子吃飽了，你要不要來一個？」
拋著手裡圓滾滾的大桔子，朝他楊了楊。
「我怕酸，呵呵。」
眼鏡男捂著牙，拿起一個蘋果朝莉莉那方向搖：「美女，要不要吃蘋果？」
你娘！鬼熱情咧～莉莉在上鋪說：「不吃。」
聲音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眼鏡男倒不顯尷尬，湊過頭來試探：「兄弟你女友嗎？好漂亮！」
「不是。」
我搖頭，莉莉當然不是我馬子，是性奴。
眼鏡男眼睛立刻亮了，又說：「聽你口音是南方人吧？」
「廣東。」
剝下桔瓣往嘴裡塞，一咬下去，汁水淋漓。
「我就說聽著熟悉，呵呵，我宿舍同學也有個是你們那邊的人，說話和你挺像。」
是聽著彆扭吧，我操你大爺！我隨口問，「你在讀大學？現在沒到放假時間你怎麼跑出來了？」
「讀書太煩唄，我跟學校請了一個禮拜假回家看女友。」
眼鏡男頗為自得的嘿嘿了兩聲，像是暗示他操翻了他女友。
我連說：「厲害！厲害！」
媽的，就這素質還國家的未來呢我操！
眼鏡男幸虧沒說『哪裡哪裡』不然我一腳真就踹他臉上了，他眉飛色舞地擺擺手拒絕我欽佩的目光，「我叫李昂，木子李，高昂的昂，兄弟怎麼稱呼？」
「叫我強仔就行了。」
「強仔，你也在安徽念書嗎？」
靠，還真叫上了！我嘆息一聲，「沒上學，在給人打工。」
「打工好啊，你這麼年輕，做多幾年熟悉了行情，自己就可以出來闖了。」
我瞧他賣弄老成實在遜斃我眼球，再懶得同他多說屁話，從口袋裡摸出包煙來，「哎呀，菸癮犯了，一起去抽根？」
「呵呵，我不抽菸。」
你媽逼的，老子還怕你跟來呢！我摸摸口袋，火機還在，就打了聲招呼往車廂接壤處走。
那地方有個謝頂的胖子，紅光滿面，像是榨取民脂民膏的官老爺，我瞧著順眼多了，還跟他笑了下。
莉莉隨後跟來，腳上靴子還沒穿好，發出『朵朵』的響聲，估計是給李昂那小子噁心到了跑來找我麻煩。
我剛想迎上，莉莉雙手橫胸一抱，看都不看我一眼。
呦呵，傲到沒邊了都。
胖子緊盯著莉莉看，一雙賊眼亂溜，莉莉愛現，明黃色的毛衣和一條緊身牛仔褲將她火辣辣的身材勒出了前凸後翹。
我有點尿急，從莉莉身邊擦了過去，還真不巧，列車左右的衛生間都鎖上了門。
莉莉身上香，我湊她身邊聞著，其實我是想邊聞邊等衛生間裡的人出來。
莉莉扮清高，往後挪了點，皺起眉頭說：「先生，你的煙燻到我了。」
先生？好吧……
「小姐，這裡是吸菸區。」
「吸菸區在裡面。」
莉莉理直氣壯地往後一指胖子站的那地方。
我滋滋吸了一口飽，然後全往她臉上哈，「老子走到哪裡，哪裡就是吸菸區，怎麼著？」
「賤格崢嶸而崔嵬！」
莉莉頤指氣使地說。
我想著好好沖她來上一句，右邊的門開了，莉莉趕緊堵過去，一個中年女人剛讓出半個身位她就往裡擠。
我忙上前拉她毛衣，莉莉急了，「你放手，我要喊非禮啦！」
「我先來的，你憑什麼搶我廁所？是吧，老頭？」
我才不怕呢，大著嗓門嚷嚷，那胖子被我的素質震撼了，還未及他吭聲，莉莉先冷起臉來說，「你好意思跟一個女孩子搶，男人的風度呢？哼～」你媽，博同情啊？
前後兩個車廂都有人探出頭來看熱鬧，我玩興大起，淫笑著看莉莉，「要不別爭了，咱們一起進去吧。」
周圍響起噓聲，看熱鬧的緊張了。
莉莉也有點入戲，白皙的臉蛋上鋪了層淺淺的緋色，我搖搖頭刺激她，故意先進了衛生間大聲邀請，「來嘛，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莉莉下意識跟來，我掏出小鳥蓄勁，噓一聲撒出尿注，『噠噠噠』的打進坑洞裡，莉莉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往外跑，「沒教養！」
我愜意地來了個橫掃千軍，把尿水澆到了牆壁上，莉莉站在門口看得直捂額頭。
痛快地撒完，我提起拉鏈往外走，「小姐你出去幹嘛？輪到你了，記得用你的尿尿沖走我的尿尿哦，咱們節約水資源，哈哈。」
莉莉哪裡肯進來，站在門邊往衛生間裡觀望著，嘴裡大放闕詞：「你損壞公物，我要報告給乘警。」
我眼明手快地將她拉進門，腳下一勾，將門踢上，一句下流話順著門縫往外飄，「你敢？看老子奸了你！」
莉莉在我懷裡扭著，明白事情大發了，小聲求饒說：「把門關好。」
我嘿嘿笑著脫她褲子，莉莉拱起小屁股往後撤，不讓我脫。
我蠻力大她十倍不止，三兩下給我扒下褲子和內褲，白嫩嫩的兩瓣臀肉在清冽的空氣里發顫。
莉莉不掙扎了，忽然開口問我，「你說我不是你女友？」
我往褲子裡摸雞巴，硬邦邦的肉棒跳了出來，「你是我老婆。」
手上往她腿彎一撈，莉莉『曖』一聲，雙腿被我打開兩分，牛仔褲卡在大腿上，像抱小孩子噓噓一樣抱著她。
「尿出來，哥哥疼你！」
我柔聲哄著，莉莉情趣上來，雪雪呻吟著，「好羞人哦～我不要～」我將她用力往上一扛，這下好了，勃挺的陰莖從她屁股溝里跑到前邊，「塞進去。」
莉莉回過臉來，紅馥馥的小嘴尋著我的唇一口咬上，我激情四溢地和她吮吻。
陰莖上傳來被觸摸的感覺，莉莉擼了幾下，牽引著到一塊軟肉上，我把她身子放低一點，屁股一聳，龜頭立時被粘滯的快感爽酥了。
莉莉小屄里還未濕，這阻力我更喜歡，使勁往裡頂，直到整根都塞進肉穴里我才滿意。
「尿吧，小心尿我身上。」
我心情激盪，還從來沒在火車上打過炮呢。
「就尿你一褲子！」
莉莉也挺來勁，嬌嗔著把雙手放到胯間，雖然我沒能看真切，但我能想像出一雙靈巧的小手將陰唇包緊的尿道口翻出來的景象。
靜了會，莉莉在醞釀。
「噓！噓！」
我幫忙使魔法。
「呀～」莉莉一聲羞叫，身子情不自禁一抖，一道清流激射而出，『爪爪爪』的擊中牆壁上的鐵皮。
我托在莉莉腿上的雙手明顯感覺到她體內的肌肉收縮，最美妙的感觸來自插進小穴里的陰莖，緊緊套住的壁肉霎時一松，跟著又收緊，一陣接一陣的顫動感。
「嗯，好舒服喔～」莉莉感嘆上了，眼睛盯著尿成一道拋物線的水柱，看來是憋壞了，一尿就源源不絕。
忽然她轉頭對門口說：「老頭，小心長針眼哦～」我聚精會神著，聽莉莉聲音我才看門口，那裡毛都沒一條。
鐵門沉重，剛才那一腳將門關上大半，只留了大概兩掌寬的空隙，我說：「哪裡有人？」
「傻瓜！我都被看光了！」
莉莉佯怒著動了兩下，這一不專心，已成頹勢的拋物線晃了晃，擊打到地上，靠，肯定濺到我腿上了。
我忙端著她往牆壁上走了一步，「別亂動，等下褲子濕了就麻煩了。」
「怕麻煩你還來？」
莉莉愉快地舒了口氣，尿注也漸漸小了下去，我想完了，要遭殃了，誰知莉莉小腹一收，接著一放，小拋物線立馬楊起，射出一道水平線的激流，雞巴像給狠箍了下，似有點滴落到我睪丸上，熱熱的，而尿注反而全沒了蹤影。
「准！還有沒有？」
「死錘子……」
莉莉難得害羞起來，又放了一梭子，那一箍把我雞巴咬得死死的，超爽。
我忍不住了，把她雙腳放下，讓她扶著牆壁站好，轉身把門關好拴牢，然後提著怒漲的陰莖往她屁股溝里塞。
「不要……啊……我要尿出來了……」
「你騙我，你還能尿出來我算你本事。」
「嗯……嗯……」
「媽的，你居然還有……操……又來……」
從衛生間裡出來，邊上沒人，就兩個貓在吸菸區，乘警和服務員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來沒出事情，也可能是我這一炮太快了點。
媽的，讓莉莉得意了，居然沒操幾分鐘就給哄出精來。
我提著褲子拉鏈左右望的姿勢太淫蕩，同我一車廂的那些乘客見到我走來就跟見了什麼一樣，紛紛別過臉去。
為了報復下小淫娃，我把拉鏈拉上拉下走了幾步路才走安穩，嘿嘿，讓觀眾們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她吧。
回到位置上，坐對面玩手機的李昂頭都沒抬一下，估計是覺得我沒利用價值了。
我樂得清閒，也摸出手機玩。莉莉不久就回來了，冰冷的小臉上多了些紅。
我朝她笑笑，小淫娃裝著沒看見，蹬一下就上了鋪，接著從上頭掉下兩靴子。
靠，說我沒教養，你媽還把鞋踢過道上呢！我翻翻白眼，心裡暗自得意，剛才射了她一臉，連頭髮上都有，哈哈。
李昂那小子很礙眼，我玩手機那會，他時不時撥兩下頭髮，雖然我沒正眼看他，但那動作老是會讓我眼角不舒服，搞得我堆方塊都沒法集中精神。
我面朝里轉去，真心想扁人。
過不久，聽見身後李昂的聲音：「莉莉，你加我丘丘，1122xxx。」
嗯？莉莉都叫上了？
「加了嗎？」
「加了。」
我轉過身一仰頭，一台筆記本擺在了桌子上，李昂的臉被擋了，我只看到筆記本上被老鼠咬了一口的蘋果商標。
我操！
你媽真會裝逼！
火車上又沒地方充電，你搞這東西顯擺個雞巴。
我們包里就有兩台，誰有那閒功夫拿出來喲。
「你叫冰冰啊？呵呵，你可比范冰冰漂亮多了。」
李昂在電腦後邊放糖衣炮彈。
莉莉沒應，倒是她手機qq一陣響。接下來我被吵得不行，這兩人一個敲鍵盤，一個響qq，你媽的，好一對狗男女啊。
熬多一會，我實在受不了，摸了香菸火機往吸菸區而去。
抽菸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給阿秀，他是六個兄弟里話最少的一個，卻也是最和我處得來的。
我把阿智的情況說了，阿秀那邊只是聽。
我說了我的想法，他沒多少意見，只是叫我小心點，我知道他是認同了。
放下手機，吸多一根香菸，在裊裊翻騰的煙霧中緬懷了下昔日的情誼。
重新回到位置，莉莉已經跑到2號鋪上和李昂坐到了一起，兩人共用一副耳塞，肩膀貼著，狀甚親密的樣子。
莉莉見到我回來，微不可察地楊起眼眉，她的雙腿屈著用手環抱住，雪白的腳掌踩在床沿，十根調皮的腳趾頭不停挑動著。
「看電影啊？」
我湊過頭去，屏幕里放著一部外國大片，一身戎裝的尼古拉斯凱奇蓄著鬍子，手裡提著把闊劍奮勇殺敵，鮮血染紅戰場，伏屍遍野。
「要一起看嗎？可惜只有一副耳塞！」
李昂熱情又為難的架勢。
「呵呵，不打擾你們了。」
我乾笑兩聲回床上躺下，剛好看見李昂架起二郎腿，你媽，雞巴翹就翹了還遮個屁啊！
心裡頗不是味兒，可能是欲望發泄過的緣故，沒有往日裡的刺激。
我躺床上繼續玩遊戲，不久送餐的就來了，我要了一份，對面的狗男女放下耳塞，雙雙起身。
「我們去餐廳吃飯，強仔一起去吧。」
李昂收起桌子上的手機說。
我打開服務員送來的飯盒，裡頭肉不少，還有個雞腿熱乎乎的直冒氣，「不用了，你們慢慢享受。」
李昂呵呵笑了兩聲，又拔了下頭頂的毛，對莉莉說：「走吧，餐廳里可能有水煮魚哦。」
我趁著兩人轉身之際，飛快地在莉莉屁股上掐了記狠的，小淫娃渾身一抖，也沒回頭，就朝後邊比起一根中指。
哼！你死定了！我哼哼著，開始對付飯菜。
李昂那小子和莉莉遠遠去了，他很有點護花使者的作風，一手還伸前邊開路我操！
吃完飯，我滿足地打了個飽嗝，去吸菸區爽了根飯後煙，回來沒看見那對狗男女。
我獨自琢磨著那小子會怎麼下手，莉莉這小淫娃以前就浪得可以，除卻阿明哥，我還從來沒見她釣小白臉呢。
想著淫蕩的事兒，我漸漸有了困意，媽的，這感冒藥真吃不得，吃了一整天都沒精神。
窗外已經黑了一片，這地段山多，不時就有個洞洞要鑽，聲音刺耳不說燈光也一閃一閃折騰眼睛，我起身拉上窗簾，躺回床上沒多久就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我是給凍醒的，夜裡涼意十足，老有風往脖子裡灌。我半眯著眼睛下意識往2號鋪上瞧，身體霍然一麻，僵化了。
並不足的光線照射在對面床上起起伏伏的白被子顯得分外刺眼。
我第一想法是操上了！
再定睛一看又不是，兩人都是坐姿，上半身靠牆上，頭頸以上看不到，所幸衣服都還在，一雙穿著白襪子的腳伸向我這邊。
「好舒服……啊……啊……」
寂靜的夜裡，隱隱約約傳來男人的呻吟，是李昂那小子的！
順著那雙白襪子往上是蓋著白被子的兩條腿形，在他兩腿中間有一團突兀的隆起，白被子在那裡不斷起伏著，我瞬間看明白了。
「我女友……都沒你一半厲害……啊……好爽……你這樣轉著搓……太厲害了……」
莉莉的右手在被子裡動個不停，李昂的身體隨著她的節奏微微顫動著。
「不行……太刺激了……呃……」
李昂忽然加重了音量，悶哼出聲，露在外邊的兩隻腳別到了一起。
「射給我……我要……」
莉莉的聲音像是深山裡魅惑的女妖，濕淋淋的充滿了盪意。
李昂的身體猛顫了兩下，喉嚨里卡著聲吼，全化成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停了有幾秒，李昂轉身抱住了莉莉：「太刺激了，我愛你！」
對邊床上響起一陣嘴唇吸啜的聲音以及兩人嗯嗯啊啊的粗重呼吸聲，李昂親吻著莉莉，右手往下，翻起毛衣探了進去，一下攀上了胸部的位置，在那裡揉著。
莉莉的喘息忽然變粗了不少，李昂小聲調侃：「敏感的小奶頭。」
「嗯，幫我把下面也脫了。」
「好好色哦～」「你喜歡嗎？」
「我特別喜歡好色的女生。」
「那你將來娶個妓女當老婆吧，咯咯～」「呵呵……」
兩人細細聲調笑著，被子翻動，我眼前撐起一道屏風，那是莉莉曲起膝蓋撐起來的被子，又聽李昂小聲說：「夠了嗎？」
「再往下一點，嗯，夠了。」
從李昂手上的動作判斷，莉莉的牛仔褲被褪到了膝蓋以下的位置。由於視線的阻隔，我只能看到李昂坐回原位後，將莉莉抱進懷裡。
「嘿嘿，流了好多水。」
莉莉身體一顫，發出一聲低吟，李昂輕聲問：「這樣好嗎？」
被子微微起伏著。
「……嗯……」
「喜歡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慢一點……啊……啊……」
「舒服嗎？」
「舒服……」
幾分鐘過去，漸漸地，我聽到一種很特異的聲音，嘰咕嘰咕的磨擦聲，並且越來越響。
莉莉嗯嗯啊啊地輕喘，忽然凝了會，張開支撐著被子的雙腿往中間緩緩地收縮，像是互相角力的磁鐵，「要出來了，快點！」
急促拔高的聲調已然顧不了周圍的環境。
李昂連忙翻身跪起，一手摟著莉莉的肩膀，另一隻手在被子裡使勁，動作的幅度過大，將被子一點點的往外蹭，有一角已經向地板上垂落。
莉莉平時喜歡盡情的渲泄出自己的愉悅，此刻只能緊緊抱住李昂的身體，由於她的腦袋伏低，我能看見她緊抿著的嘴唇，顯然，她正集中注意力等待欲望的噴發。
「啊啊啊！」
幾聲重重的低喊，莉莉霍地張大了嘴，繃緊的身體猛然彈起，小腿一蹬，將被子踢落地上。
白皙顫動的大腿映入眼帘，男人的手臂被緊緊夾在腿心，被兩根手指塞住的穴口往外汩汩著冒淫液，像是石頭堵不住清流，每一次肉體的抽搐都沖刷出一淌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