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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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波回來的這幾天,曲燕都在惶惶不可終日中渡過。

  是的,她原諒海波了,為什麼不原諒呢?

  一張照片能說明什麼?

  是的,海波在一個女人面前脫光了,然後呢?

  她是最了解海波的,就他那能力,不可能和那個女人有什麼實質的下文,除了她之外,還有哪個女人願意和海波這樣的男人上床?

  根本沒有可能的,就算那個女人苗條性感,那又怎樣?

  海波還是無福消受。

  也許是受了誘惑,也許是海燕的身體太高太壯,海波想嘗嘗新鮮,而且海波是真愛她的,他給自己買了好看的衣服,買了化妝品,這些沒有一千塊錢下不來,而海波什麼都沒買,自己幾乎一分錢都沒花。

  那自己呢?

  她已經是第二次背叛海波了,第一次給了許少威,第二次竟然和曹山。

  自己有什麼資格不去原諒海波?

  比起海波,她不是更不貞,更不要臉?

  但是,讓曲燕最受不了的是曹山,那一晚她真的感謝曹山,曹山給了她做為女人最強烈的快感,甚至比許少威還要強上數倍。

  如果單從性的角度,全世界沒有幾個女人像她那一夜那樣的幸福,當曹山碩大的陰莖漲滿了曲燕的陰道那一刻起,高潮接連不斷,在長達幾個小時的時間裡,曹山碩大的雞巴幾乎每抽插幾下就能將她帶入快樂的雲端,而在和曹山之前,曲燕几乎從來沒有嘗過高潮的滋味。

  曲燕被曹山幹得失禁,失神,失明失聰,拋開了一切不快,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感。

  她就像是一個中了毒癮的人得到了大量的毒品,暢快淋漓的享受莫大的快樂,曹山的大雞巴滿滿塞進曲燕空虛的肉洞中,乾的她忘乎所以,曹山對曲燕身體那種渴望,愛慕,甚至崇拜都讓曲燕無比的滿足,她知道自己是曹山眼中最性感,最完美的女人,是的,她感覺到了,從他的動作,他的眼神,他劇烈的呼吸和他猴急猴急的每一個舉動都能看出來。

  她也真的喜歡曹山,甚至愛上了他,由性及愛。

  可,性愛就印證了那句話,飛得越高摔得越狠。

  當曹山的雞巴在曲燕體內射精,粗硬的陽具從她濕淋淋的肉穴里拔出,曲燕從性愛高高的高潮中回到現實,是無法原諒自己的自責感,特別是海波回來之後,她愧疚極了。

  曲燕暗中罵自己是個壞女人騷女人,竟然勾引男朋友的同學還上了床,讓人肏.她甚至無法面對曹山,她不知道該怎麼縷清和曹山與海波的相處,她根本做不到。

  曲燕用盡所有辦法躲避曹山,可她和曹山太近了,無論是在單位還是在家裡,更讓她坐立不安的是,曹山玩了自己之後,竟然有想取而代之海波的想法,他把自己想像了曲燕的男人,這是曲燕不願意看到的,就算在身體上她多麼渴望曹山來肏自己,但心裡還是只有海波一個人,海波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認定一生的男人,是不可替代的。

  這幾天沒見到曹山,曲燕隱隱擔心之餘又有些慶幸。

  只要遠離曹山,他和海波就能夠繼續平靜生活,大不了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可這一切只要有曹山的存在就不能裝作若無其事,因為他畢竟得到了自己的身體,曲燕沒有辦法熟視無睹。

  怎麼辦?

  曹山回來怎麼辦?

  如果夾在他們兩個中間,如果曹山向自己再提出那方面的要求該怎麼辦?

  如果暴露了蛛絲馬跡讓海波發現,他本來就是個疑心很強的人,回來之後幾次拐彎抹角的問這幾天曹山怎麼樣,如果讓海波知道了,他是一定不能原諒自己的。

  如果曹山不走,那麼只有曲燕走。而且越快越好。

  怎麼走?曲燕冥思苦想。

  建國去二龍公司談事,正好碰到了海波。

  建國不僅工作幹得風生水起,而且藉助二龍幫忙想要開個買賣,自己當老闆,不再為別人打工。

  老同學見面自然倍感親切,建國也不常回小樓,見面的機會不多,正好喝點酒聊聊天,海波有很多工作上的事兒想跟建國聊聊,而建國也恰巧想找海波聊聊天,兩人一拍即合,開車回家。

  建國本想在外面吃,海波倒覺得回家吃自在,建國自然沒有拒絕,聊天嘛,在飯館裡人對嘴雜的畢竟不太方便。

  拎了酒,買了肉,對斟對飲。

  一口冰啤下肚,在暖暖的屋子裡更覺得過癮,冰的倆人直嘬牙花子,銜了口菜放進嘴裡,建國指著地上的一捆啤酒說:「怎麼?買這麼多酒?平時還愛喝兩口?」

  海波笑了笑說「還不就那點小愛好,上學的時候和你喝,你現在是大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不就自己喝。」

  「曹山呢?平時不和你喝?」建國問。

  「曹山?」海波打了個咯,撇了下嘴說「丫還是那樣,你說畢業這麼長時間,還一副文藝青年那樣,再說在學校我和他關係就一般,也喝不來。不過挺他媽的逗,你說平時不喝吧?我出差這幾天,家裡啤酒全沒了,白酒也幹了半瓶,曲燕說曹山借走喝了。這點酒到無所謂,可你說我在時候不喝,我一走他倒全都喝了,到底跟誰喝的?這話我也不好意思說,省的曲燕說我小心眼。」

  「行啦」建國拿起酒瓶跟海波撞了一下,咚咚咚,倆人都灌了一大口,建國說「不就幾瓶酒嘛,我說你也有點小心眼。」

  海波被冰的咧著嘴說「操,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在乎的是酒嗎?」

  建國眼珠子咕嚕一轉,還是笑臉相迎,說「操,不在乎酒你還在乎啥?你怕個啥?」

  「我……得了」倆人又都灌了一大口,多半瓶下肚了,海波說「不說了,我都他媽的瞎想。」

  「別雞巴是瞎想。曹山除了喝你點酒,還能他媽的幹嘛。」建國說著一仰脖,又是一口,啤酒連著他心裡的話一同吞進肚子裡,有些話還是不讓海波知道得好。

  「我他媽知道我多想了,可你說曹山,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是,他幫助曲燕挺多的,還借我們錢,可我總覺得他對曲燕是不是太熱情了?可能你說我小人之心啊,但身為一男人,看別人對自己女朋友那麼熱情,總覺得彆扭。行了,不說了。我這麼琢磨曹山也不對,人家幫我們還不對嘛。說說你吧,這陣子不見你,可以啊,聽二龍說你要自己開買賣了?」建國在觀察著海波的言行,見他岔開話題,也就不說什麼了。

  「操,還不瞎忙唄。」建國先假裝客氣一下,繼續說「別說,二龍這攤生意弄得還真不錯,以前我認識點人,正好有些產品和他對路,這不想搭夥和他一起做做生意,你在這絕對比在之前那破GG公司強。可有一點我也勸你,想在北京混,給別人打工永遠出不了頭。咱沒什麼高學歷,幹什麼職業經理人不是咱們的路數,像咱們這樣弄潮兒,就得折騰點東西,給自己干。你放心,你幫我聯絡聯絡,二龍那邊也留意點,有好處咱同學怎麼都好辦,不會虧待你的。看你倆現在都往好的方向發展,最起碼不像剛畢業那陣子要啥沒啥,這就是進步。不過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有錢不賺王八蛋不是?」

  「你說得對!你放心,二龍這邊我就當你一臥底,都他媽是哥們對不對。來,干!」倆人又是一仰脖,一瓶啤酒一飲而盡。

  海波彎腰又拎起兩瓶啤酒,起開,對著又是一大口,打了個酒嗝,海波問「建國,看你現在也老不回來,住哪兒呢?」

  「咳」建國夾起一口肉塞進嘴裡,邊嚼邊說「哥們我不是打擊你,咱上班這麼長時間了,多少掙點錢,就這小破樓也就是剛畢業一個安身之所,一個太他媽的遠,另外咱工作有了新發展,生活質量也得跟得上不是?我在市里租了套一居室,和女朋友在一塊呢。」

  」女朋友?就是那次來的那個北京女孩?不錯。真的。「海波想起了那個叫蕭煦的女孩子,由衷的讚嘆。」咳,什麼不錯啊,說實話,蕭煦,就是那女孩,長得還行,也挺白,就是矮點胖點。不過,哥們跟你交個底,我就是圖她是北京女孩。我不像你和曲燕有愛情,我這人比較現實,留在北京幹嘛?難道就為了找個工作掙點錢?最終目的還不是得紮下根?該走捷徑就得走捷徑,蕭煦就是我的捷徑。」「行,人各有志唄,這點我同意。」海波點著頭說。「當然,我挺羨慕你的,你和曲燕從學校、畢業到現在,挺不容易的,學校里的愛情是最純粹的,一定要好好把握。你倆以後能走到一起,結婚生子,那就是我們所有人最羨慕的,誰也比不了。」建國想了想繼續說「海波,我勸你也趕緊搬,女孩子,不能太虧待人家,真的,你覺得在這不錯,可人心隔肚皮啊。這環境這麼亂,曲燕又挺不錯的,生人熟人不都得防著點?再說你不對人家好,如果遇到有對人家好的,你是不是就被動了?」

  」咳「海波嘆口氣,說」我知道,說實話,有時候我也害怕,曲燕真不錯,這破地方她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可真不是長久之計,我也想掙了錢讓她生活過得好一點,畢竟人家把自己交給我,我也得對人家負責。「海波顯然沒聽出來建國話裡有話。」可不是唄,咱不說曹山,可你這小心眼,整天瞎想也彆扭是不是?」建國敲打著海波說。」咳,曹山,我不知道怎麼的,回來看他就彆扭。還別說,我回來這兩天也沒見著他幾面。「海波仰脖喝了口酒說。海波和建國繼續推杯換盞。曲燕下了公交車六神無主的往家走,走到樓下,她習慣性的看了看二樓,自己的家裡燈亮著,而邊上曹山的屋子還是黑著燈,她的心稍微安穩了些。

  自從和曹山背著海波有了一夜情,她就整天魂不守舍,她害怕回家,害怕如果看到曹山屋子的燈亮著見到曹山該怎麼辦?

  愧疚、自責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沒有辦法原諒自己,更害怕如果讓海波知道了她現在已經不再屬於他一個人,海波的脾氣和他家裡封建的傳統,一定就不要自己了。

  她要走,一定要走!

  曲燕走上樓梯,在拐角處暗中從包里拿出買好的裁紙刀,狠狠的在包包上劃了幾下,左腳用力一踏,把鞋跟弄折,疼的她直咧嘴,還是忍著痛把壞了的鞋扔到樓下,差點砸著出門潑水的一樓大哥,那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扭頭回屋了。

  曲燕用力扯了下頭髮,把頭髮弄亂,剛踉蹌的想走,又停下來,想了想,皺著眉咬著嘴唇,舉起拳頭給自己嘴巴結實一拳,疼得她幾乎要哭出來。

  這時,曲燕換上慌張的表情,一路狂奔往家裡衝去。

  臉上和腳踝火辣辣的疼,加上心裡的委屈和無奈,奔跑中曲燕真的忍不住流出了淚,自己荒唐的舉動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她在想自己到底怎麼了?

  難道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嗎?

  曹山啊曹山,你讓我嘗到了做女人的美,可你也害我不淺哪,我怎麼能為了欺騙男朋友對自己狠成這樣?

  」我真的變了嗎?」她暗中質問著自己。曲燕埋著頭踉蹌的撞開房門,正準備好了向海波大哭一通,可推開門一剎那,見到建國也在,她愣住了。曲燕這個高大女孩如此狼狽的撞進來,門被她高大身體撞得轟轟作響,也嚇了屋子裡兩個人一跳。

  還沒等曲燕說話,驚魂未定的海波忙起身問「曲燕,你怎麼了?」

  「我……嗚嗚嗚嗚」不知道是曲燕變成了演技派,還是覺得實在委屈,還沒說話先哭了起來。

  「怎麼了,你說話呀!」海波抱著曲燕的肩膀晃著大聲問。

  海波見曲燕披頭散髮的樣子,心裡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如果曲燕真的在這破敗的小樓發生了什麼?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如果曲燕真的被侵犯了?

  他還會要她嗎?

  「我,我我,被劫了。」曲燕說著已經靠在海波肩膀上泣不成聲。

  「被誰劫了?他們怎麼你了?說啊!」海波一聽可嚇了一跳,更大聲的吼著,他怕極了,馬勒戈壁的,如果自己女朋友被壞人強姦了,那他非得瘋了不可,他認定了曲燕就是未來的妻子,怎麼能讓別人玩到她的身體?

  !

  「沒,沒,我死命抱著包,他們從車上就要偷我,下了車我就跑,那兩個賊追我,我也不知道怎麼甩掉了他們倆,嚇死我了!海波,我不想在這鬼地方住了,我不要,萬一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哪。」

  「罵了比的,操,誰他媽的敢搶你,干他罵了比溝槽的!」海波氣急了,操起菜刀就要往外沖,卻被曲燕抱住了。

  「海波,你別去,我沒怎麼,真的,可我,害怕,我真不想住了,咱搬家,搬家!」曲燕抱著海波的胳膊大哭著。

  建國在一旁看著,聯想到剛海波說到曹山的種種,也猜出了八九不離十。

  作為海波的哥們,他覺得曲燕對自己下狠手騙海波,也有點看不過去了。

  便挑起眉毛問:「曲燕,剛你被小偷追,我倆怎麼一點都沒聽到?跑過來在樓下怎麼不叫我們倆?」建國問得曲燕一愣,但還是用哭泣遮掩過去「我害怕,再說我也不知道你們倆在啊。嗚嗚嗚」

  建國不置可否的一笑,說「搬,海波我剛還勸你,趕緊搬!這雞巴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再住下去,我告訴你,曲燕早晚出事。」說完他又補一句「趕緊搬,要不然麻煩事兒大了,你到時候更後悔」,說完看了曲燕一眼。

  酒足飯飽,海波和曲燕送建國到門口,又是寒暄了一陣才走。

  建國哼著小曲走在樓道里,點了支煙,深吸一口,吐出大團煙霧。

  他心裡暗笑著「海波呀海波,你當了王八,可幫了我大忙。曹山你個臭小子,真是個情種,加把勁兒啊。」建國暗暗笑著,覺得他和張寧似乎又近了一步。

  對於建國來說,真是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第二天,二龍果不其然叫他去喝酒。

  一個雅間,就二龍一個人等他。

  「二哥,您這麼風風火火把我叫來,莫非有啥好事兒?」建國笑臉相迎進了包間坐在二龍邊上。

  「兄弟,海波沒告訴你啥?」二龍拍了拍建國的肩膀說。

  「別,二哥,海波是我同學不假,可是你的人,再說我有啥事直接問二哥你還能不和我說?我找他瞎打聽幹啥。」建國也是和二龍勾肩搭背,然後一通喝!

  酒過三巡,建國越聽心裡越美。

  這一單二龍搞的不小,搞定了一家國字號的大單位,千把余台辦公設備,捎帶手把指定辦公用紙簽給了建國。

  建國樂壞了,這一單不僅大,而且有持續性,別說大賺一筆,他手裡只要攥住這一個大客戶,開公司就不成問題。

  建國打開一瓶83年份茅台,倒了兩杯,先是一飲而盡,掩飾不住心裡狂喜對二龍說「二哥,不,你就是我大哥,是我的大貴人哪!小弟絕對忘不了你!這利潤咱倆半劈,趕明我再登門拜謝!」

  二龍笑著抿了一口酒,拍了拍建國的肩膀笑道「兄弟,二哥早就和你說過跟著我絕對有你好處。咳,」二龍嘆了口氣,稍沉了一下,說「兄弟,不瞞你說啊,二哥這一單做的是很困難哪,特別是你這邊,我費了多少力氣才幫你爭取到,這一點你也明白。二哥搭錢又搭人哪。你說那利潤分成,哥不跟你爭。你剛起步我不能要你的錢是不是?但有一點,哥希望你表示表示。」說完,酒杯一放,胳膊撐著酒桌,看著建國。

  建國被二龍說的一愣,但又不知道人家要求是什麼?

  可什麼要求也得答應啊。

  忙笑著替二龍斟滿,說「二哥,你就是讓小弟上刀山下火海,小弟也得去辦不是?您說,小弟願聞其詳。」

  二龍拿起酒杯,和建國碰了,仰脖干下,然後說「你記得那次你請我去找小姐,咱倆玩兒了他媽的7、8個妞,二哥就覺得你爽快,出門時候我跟你說,二哥就喜歡白白胖胖的小美女,你嫂子大高個二哥玩膩了,看你那小秘書不錯,是不是?後來看你也沒啥行動啊?二哥我就憋著勁兒,幫你搞定這一大單,對你沒啥要求,就是一個小秘書嘛,可二哥真的喜歡,就看你願不願意叫來玩一玩了。」

  二龍這麼一說,建國心裡轟一下,果然這個恩不好報啊。

  他皺了皺眉,嘬著牙花子,很為難的說「二哥,按理說你說啥小弟都答應,可你有所不知啊,你說那小秘書,小弟我先看上了,那是你弟妹啊……這事兒……」建國很為難的看著二龍。

  「呵」二龍冷笑一聲,臉已經沉了下來。

  「了解,兄弟。二哥了解。朋友妻不可欺,是不?」

  建國見二龍這話,心裡剛放下一些,卻又聽二龍音調突然抬高,盯著建國,臉有些抽搐著說「兄弟!是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做生意就得利字當頭,懂得捨得!弟妹?呵呵,好一個弟妹。二哥不為難你。」說著,自己倒了一杯酒,猛地幹了,重重的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建國嚇了一跳。

  二龍臉苦笑得有些駭人,盯著建國一字一句的說「兄弟,二哥就是你的榜樣,是不是?二哥的苦你知道嗎?你女朋友?結婚了嗎?沒有?行,你情我愛我不管,可二哥為了這單子可把結了婚的老婆撒了出去啊,多大的單子!國字頭的客戶!沒有你嫂子能搞定那幫老頭?二哥以前做買賣的事兒也跟你講過,那幫南蠻子,小雞巴玩意兒欺負我啊,他媽的壓我貨源,壓我貨款,那他媽的南方小老闆是他媽的我用自己老婆給他餵飽了啊!馬勒戈壁的,二哥掙得是啥錢?血汗錢?不光是血汗錢,老子掙的是當王八的錢哪。那他媽的南方小老闆比我還他媽的矮,我老婆1米8幾,抱著我老婆大屁股媽的都夠不著生他媽的肏我媳婦啊,馬勒戈壁的,老子就在邊上看著。兄弟,你得能忍哪。得,今兒算二哥喝多了。路子二哥幫你趟了,大不了就他媽的義務了唄。肏!」

  二龍不管建國,開始喝悶酒。

  這一軍將得太他媽狠了,建國容不得解。

  話說到這份上,還能讓你怎麼圓?

  建國咬著後槽牙舉杯,大義凜然的說「二哥,啥也別說了。兄弟懂你的苦,這杯敬你,也敬不容易的嫂子。明天晚上,還在這兒,兄弟領著你弟妹單獨請你,行不行?干!」

  倆人哈哈大笑,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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