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生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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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下午過去,可因為急匆匆的搬家和收拾東西,她到葉北殊家時已經日薄西山。

  剛進門她就被少年捂住了眼。

  「別遮了,我看到餐桌上有個蛋糕。」

  葉北殊懲罰似的捏了下她的臉頰:「你就不能尊重下儀式和氣氛嗎?」

  他有些泄氣地帶南瑩到餐桌前坐下。

  桌上放著一個插了蠟燭的六寸藍莓慕斯蛋糕,從並不整齊的漸變紋路和幾朵跳脫的奶油可以看出,糕點師製作它的時候手有點抖。

  「你自己做的?」

  他點頭,拿出一個皇冠發卡別在她頭頂:「許願吧,小公主。」

  他拉上窗簾,為她點上了蠟燭。

  少女閉上眼,默默祈禱今晚一切順利。

  再睜開時,視線里多了一條晃來晃去的銀鏈。

  藍水晶被鑲嵌在設計成星月的模具里,反射著暖色燭光,在眼前閃閃爍爍。

  她接過那條項鍊吹滅蠟燭,葉北殊也打開了燈。

  「喜歡嗎?」他喉結滾動,有些緊張地問。

  「很漂亮。」

  晚飯也是葉北殊做的。

  他今天服務意識極強,如果不是南瑩拒絕,他說不定會餵她吃飯。

  飯後兩人坐在沙發上看他選的一部愛情電影,情節搞笑又生動,她卻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裡,面上沒什麼表情。

  葉北殊問她:「不好看嗎?」

  她沒回答,仰起頭索吻。

  少年十分配合地把她抱緊,唇與舌極盡溫柔地撫慰她的口腔。

  「你今天總是板著臉,發生什麼事了?」

  電視屏幕亮了一下,讓他看清了女孩面頰上的兩行淚。

  葉北殊一下子就慌了——南瑩好像從沒在他面前哭過。

  他把女孩抱到腿上,焦急地摸摸她的發,又伸手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女孩的淚珠,哄孩子般詢問:「怎麼了?願意和我說說嗎?」

  她還是不說話,只是吻他的唇,吻他的眉眼,吻他敏感的耳垂,甚至主動拉過他的手、隔著薄薄的夏裙覆在自己胸口。

  他們這段時間都沒有什麼過分的親密接觸。

  葉北殊的手不自覺捏了一下綿軟的乳肉,腦海里控制不住地回憶起了少女嫣紅的莓果與濕軟的花穴。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還這樣難過,稍微放縱一些...沒什麼。

  身體比他更誠實。

  久未疏解的欲望磨蹭著她裸露的大腿,即使有衣料的阻攔也讓南瑩體會到了它的炙熱。

  「北殊...」她軟軟地叫著他的名字,「我熱。」

  葉北殊明白她的意思。

  他為她脫下那條鬆散的露肩連衣裙,讓少女如嬰孩般細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帶著讚嘆和愛憐,他親吻與撫摸過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卻在手臂內側停了下來。

  瓷白的皮膚上,幾條結痂的血痕分外鮮明。

  「怎麼回事?」他低聲問道。

  「發泄而已,只是皮外傷。我有分寸。」她無所謂地笑笑。

  「....」葉北殊嘆了口氣,「總是這樣把事情都放心裡,不難過嗎?為什麼不讓我幫幫你?」

  明亮的杏眼望著他,裡面有什麼他看不懂的情緒正在翻湧。

  「要分享我的痛苦麼。」她說,「那就做吧,北殊。」

  他一愣:「我們不是說好...」

  「我媽懷孕了。我被趕出來了。」南瑩的話毫無語調起伏,「她不要我了,你還要麼?」

  「當然。」他給以完全肯定的答覆,後又躊躇著說,「過些天好麼?今天我什麼都沒準備...」

  她在他耳邊吹著熱氣,低低地蠱惑:「我最近月經不好,醫生開了短效避孕藥。」

  「葉北殊,我今天沒打算回家。明天也是。」

  在一個脆弱、誘人、情緒不穩定的女朋友面前,有些原則是可以適當打破的。

  葉北殊想,她今天成年了,兩人以後也會一直在一起。

  她現在急需自己的關心和溫暖,情況特殊,有些事適當提前也沒什麼。

  「好。」他頷首承諾,「我們做。」

  ·

  第一次,當然要在床上。

  葉北殊褪下那條礙事的、濕噠噠的內褲,時隔數月再次觸碰到了女孩的花穴。

  溫柔鄉,英雄冢。和她微涼的肌膚是截然相反的火熱。

  只是太窄了,讓他忍不住懷疑這小小的甬道能不能容下自己。

  他先用手指試探和擴張,又憑著數月前的記憶揉弄那顆凸起的小核,沒過多久就讓她泄在了手裡一次,那窄小的幽徑也鬆開些許。

  他放進叄根手指的時候,南瑩終於覺得有些脹。

  她怕少年因此放棄,也沒說什麼,只擡手默默輕撫他身上那些因用力緊繃的、蓄勢待發的肌群,又描過他如畫的眉眼,想要轉移注意力。

  少女的撫摸是進攻的號角。

  葉北殊再也不去壓抑心中深處的渴,讓性器代替手指抵在入口。

  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面對即將發生的事,兩人都有些緊張。

  最終南瑩挺起身子抱住了他,命令般說道:「上我。」

  進來了。

  比手指更粗、更硬、更熱,仿佛要將她的身體燙出一個洞來。

  「疼麼?」葉北殊連那層膜都還沒觸到,就已經被她的肉壁絞得寸步難行,「太疼的話就不做了。」

  雖然只是進去那麼一點,他就已經爽得想射了。

  南瑩一口咬住他肩膀,氣憤地嗚咽:「磨嘰死了,你是不是男人!」

  她被按住了。

  少年輕而易舉地把她的雙手扣在床頂,幾分惱怒幾分玩味地睥睨著她:「故意刺激我是吧?」

  「如你所願。」

  再沒有任何猶豫,肉刃一下子就頂進了手指從未達到的最深處。

  「你先別動....慢一點....嘶,我痛...」

  「不是嫌我磨嘰麼,現在又要慢一點?」少年感受著緊緻濕熱的花穴,放縱情慾接管身體,不懷好意地在她耳畔抱怨,「好難伺候啊......姐、姐。」

  南瑩想起來了,她上學晚,葉北殊跳過級,一來一去他竟比她小了兩歲。

  聽到這個陌生又奇怪的稱呼,她心裡竟然有種詭異的快感,身體裡明明還存著破身時的疼痛,卻很快在少年肆無忌憚的進出下又高潮了。

  沒人能比此刻的葉北殊對她的身體更了解。

  他伸手摸到兩人的結合處,笑得有些邪氣:「床單都濕了...很喜歡我這麼叫你嗎對嗎?」

  「今天你十八歲了,我還是未成年呢,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葉北殊嘴上說著不好,身體的動作卻一點沒停,「姐姐,你在引誘我做壞事。」

  不行了。

  南瑩有些羞赧地捂住臉,下身卻恬不知恥地湧出一股又一股蜜液。

  她好像失去了掌控,從身體到靈魂都通過結合之處被對方緊緊拿捏著,被迫迎接無窮無盡的快感。

  「葉北殊…」她被操弄得話都說不完整,「你、你哪裡學的、這些騷話…」

  鼻尖被對方颳了一下。

  「近墨者黑。」

  他掐住南瑩細軟的腰肢,猛然加快了速度。

  在兩人都到達巔峰的一瞬間,他牢牢禁錮著女孩的身體,用力嗅聞她散發出的奶香。

  「南瑩,我愛你。」

  ·

  抱她到浴室清理時,他盯著充血外翻的穴肉。

  那裡像是被雨水狠狠蹂躪的桃花,顫顫巍巍地、斷斷續續地吐出他剛剛留下的白濁液體,混合不斷湧出的花蜜,怎麼看怎麼淫靡。

  他真的占有了這個女孩,用最原始的方式。

  南瑩看他出神專注的呆樣,有些好笑地拭過他汗濕的額角、泛紅的眼尾:「再來一次?」

  於是就再來了一次。

  她用手抓著洗手池的邊緣,整個人都被身後的少年圈在懷裡,連胸乳都逃不脫他的掌控,被肆意把玩成各種形狀。

  這個姿勢,讓他進得更深。

  「姐姐,」他用犬齒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廓,「屁股能不能再擡擡?我還想再進去點。」

  「已經很裡面了…」

  他委屈巴巴地說:「可我還沒全進去呢。」

  南瑩順從地壓下腰,然後被對方猛地頂到了宮口。

  「好麻…」

  該怎樣形容這種快感。更酸更脹更刺激,比高潮更接近死亡。

  爽得實在受不了了。

  她到最後大腦一片空白,呻吟斷斷續續,完全癱軟在對方懷裡,被掰過臉去接吻時連回應的力氣都不剩了。

  「又到了?」因情慾而變得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這是你想要的嗎?」

  南瑩費力地擡起眼皮看向鏡子。

  裡面的女孩面色潮紅、神情迷離,身後的少年包裹著她,那張讓她當初一看就見色起意的俊臉完全沉浸在情慾里,性感得要命。

  在她覺得自己快要被做暈過去的時候,葉北殊終於在她身體裡釋放了出來。

  濃精沖刷著內壁,隨之而來的脹滿感讓她越發敏感的軀殼又到了另一個巔峰。

  射精過後,他依舊不捨得離開這片溫柔鄉,性器深埋在她體內,右手從胸乳轉移到小腹,在她肚臍周圍畫著圈。

  他輕吻了她的肩頭與面頰,在她頸側微微喘息。

  迷迷糊糊的,南瑩想起很久之前的那個疑惑。

  跟人做愛,真的比自慰要舒服嗎?

  她想,如果是和葉北殊的話...

  舒服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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