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親愛的,與我一起墮入寢取修羅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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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玻璃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是未那的身體緊緊貼在半透明的毛玻璃牆壁上!

  一開始還只有黑色虛影,但隨後,隨著身體逐漸壓實在玻璃上面,兩隻絕美的乳房,逐漸透過玻璃變得清晰起來。

  那乳球就這樣被壓扁,越來越多的肌膚貼在玻璃上……直到連未那的乳暈和乳頭,都清晰可見。

  我就這麼似乎被精神控制似的,從沙發上直直站起身來,走過去,目不轉睛地盯著玻璃看。

  著魔似的看。

  隔著幾公分,浴室都是水聲。

  我女友的乳房就貼在那裡,慢慢地在扭動。我在一瞬間似乎覺得,那乳房的肌膚下面隱約的紅色血管,透過毛玻璃都可以看到了。

  不、不對 這可是毛玻璃,不可能看到這麼清晰的。

  這一定是我的錯覺。

  嗯……我搖搖頭,努力讓有些混亂的思緒轉到另一個問題上——既然未那雙手按在了玻璃牆壁上,配合著被壓扁在玻璃上的兩隻奶子。

  那她現在……正在裡面做什麼呢?

  我注意到,她的下身沒有一起貼上來。在這一刻,她應該是在向後撅著自己赤裸的臀部。

  …

  我咽了口吐沫,所以……她是沒有站穩,這樣在試圖保持自己的平衡嗎?還是在讓水簾淋浴到背部呢?

  「呀——」

  緊接著,我在此時極度敏感的聽到了她一聲小小的驚呼。

  在今天她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這還是頭一遭。隨著小小的驚叫,她的身體也忽然間離開了玻璃。

  極具衝擊性的畫面消失片刻之後,水停了。

  我低著頭,幾乎都沒有去看他們是怎麼從浴室出來的。

  我恍惚著沒能整理出剛才發生什麼事。這期間過去了幾秒鐘還是幾十秒鐘,我完全沒有記憶。

  稍稍回過神來的時候,未那和北條兩人已經一起坐在沙發邊,似乎在輕輕談笑著什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未那和北條兩個人就已經仿佛默認了我是不存在的。

  因為這場NTRS淫戲就是如此設定的,而我發現我也已經熟悉了做一個透明人的感覺。

  兩人還在交談。

  但我完全沒聽進去他們再說什麼,我只覺得真白的語氣一直有些冷冰冰的,像是有點不悅。

  假如我忽略那兩個人之間貌似友好但實則冷淡的氣氛不談,那麼現在我看到的畫面,就僅僅只是一位黑色長髮的美女與黃毛的翩翩公子哥並排坐在沙發上的畫面而已。

  兩人都沒有穿內衣,只是被浴袍包裹著。

  兩人都身材完美,場景香艷。

  不僅看似十分般配,而且看似很快就要發生一些旖旎情色的動作電影場面了……先不說北條,未那兩雙雪白的大腿就那樣從浴袍下擺大方地伸出來,軟塌塌斜擱在沙發上。

  大腿根往上的陰影,則讓人浮想聯翩。

  似乎因為剛洗完澡有點熱,她的胸口壓根沒有裹緊,大大方方把她那幾位飽滿的雙乳敞開。

  白花花的上半圓就這樣袒露出來,那兩團平時在著衣時極大程度收束、外人隔著風衣一般都無法窺見其飽滿得讓女人都眼紅的乳量。

  而今,那對美乳總算是被釋放出來。

  未那有些愜意地斜靠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應著北條拋來的話題隨口應付。

  就像再說「快點應付過去到下一步吧。看你有什麼招可出」一樣。

  也不管她的兩團奶球就那樣擠在胸前,擠出一道驚人的溝壑。

  而北條的目光,自然是時刻無法抑制地往那溝壑飄過去……忽然,我的心跳有些加速,因為我發現北條的手也悄悄從真白後頸繞過去,若即若離放在她的肩頭想要慢慢把她摟緊自己的懷裡。

  然而,未那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她只是保持著一貫的坐姿,沒有表現出對北條後邊那隻手的抗拒,也沒有像情侶那樣順著北條的摟過來的手而湊近她的懷裡。

  她只是喝起紅酒,若有所思死的看向了另一邊,讓這樣試圖表示親昵的北條又吃了一憋。

  這樣的未那……甚至讓我有種懷念的代入感。

  就好像回到剛認識她的時候。

  的確,剛開始接受我表白的那一夜,她全情投入地接受了我的一切,沒有一點點冰冷但後來,在日常生活中,她就是這樣,時而柔情,時而又會刻意保持距離,讓人心癢難搔。

  琢磨不透。

  這也是真白未那最讓我著魔的地方。

  面對北條,甚至在共浴之後,未那她還是透露出一種生人勿近的高冷感,即使身體僅僅只是包裹著一件浴袍,她也宛若一個小女王一樣高貴,似乎隨便就能把王座下的男人逐出視野之外。

  剛才的小小驚呼和她此刻有些不客氣的話語,讓我忽然間有所明悟。

  或許在浴室里導致她貼在玻璃牆壁上的小小「意外」,讓她此刻對北條有些不悅吧。

  我不由猜測起來,是否北條在浴室中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所以才會招惹到她……忽然,北條全身都更加靠近了未那,從我這個45度的觀察角度,處於我和未那之間的北條就這樣遮蓋住了未那的身體,讓我無法看到大部分她的表情。

  但是我至少明顯看到的是,他用全身環繞住未那,本就稍高一頭的他,似乎低著頭對未那說著什麼畫,而未那端著酒杯的女王姿態也終於無法保持,軟榻了下來。

  緊接著,他的手從上方伸進了未那的胸口半敞開浴袍裡面。

  朝著未那胸脯的下方……伸進去。

  托住,然後,用手包裹著未那奢華的下乳……北條這個男人,我之外的男人,把未那原本不可侵犯的雪白雙乳,掌握在手中了。

  我的身體全身僵直了。

  偏偏我在這個角度還什麼都看不到。

  在這個角度,我就只能靠到他伸進去,不知道在怎麼樣摸索著,而我唯一能推測他舉動的,就只有未那穿著拖鞋的雙腿。

  雖然微不可見,但她的腿,確實輕輕動了幾下。

  向上,輕輕地有些不適應的抬了兩下。

  我正有些焦躁,這個北條怎麼還在摸個沒完的時候。

  這個環節恰到好處的結束了。北條忽然站起身來。

  「……起來……給我口交……」

  半句我聽得不完整,模模糊糊的男聲,穿透我的混沌的腦海。即使不完整,口交這個詞也讓我心跳劇烈加速。

  我的第一反應不是【騰】得一下站起來制止,也不是怒不可遏,而是震驚。我想知道未那會怎麼回答。

  那個一直無比懂得保持距離的未那,那個面對我一直像小女王一樣的她,在這種場面下,會覺得被冒犯嗎?

  面對那個男人的要求,她會……有不同的態度嗎。

  「想要嗎?……那你可以先吃我的腳」

  北條就站在那裡,他本來是想伸出邀請的手,想讓沙發上被他剛剛摸了半天摸到應該有些動情的女孩子起身,順理成章地跪伏在地毯上,為他恭順地做好前戲吧?

  然後等到雙方都在這侍奉中性器變得濕潤,他就可以輕鬆地進入不設防的女人的腔穴,從而進入她的靈魂。

  可是他怎麼會知道未那的脾氣?

  她就這麼戲謔地仰視著他。明明處於下方,明明是女人,但在此時此刻此地,未那卻像是占據統治的那一方。

  北條就那樣有些愣愣地看著未那。

  眼看著她伸出腳趾,從北條的小腿皮膚上開始滑過,然後挑釁地從北條小腿一路上滑,最後隔著浴袍頂在他的下體的位置。

  可惜在我的角度,我無法看到北條是否勃起了。所以也無法知道這樣的動作,更多是挑釁還是羞辱還是……調情?

  就像是未那在用腳對他說——

  「怎麼,你不敢?還是不願放下你的自尊呢?」我想起來,她以前也是一向如此戲弄我的。

  在第一次答應給我口交之前,未那曾經吊了我許久的胃口。

  但是,終歸我們之間在柔情蜜意之間融化,她什麼的都答應了我。

  可是那個北條,他又憑什麼得到與我不同的待遇呢。

  對於他這樣背景優秀,想玩怎樣的女人都手到擒來的公子,享受自己的女人區區口交侍奉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至於一上來就舔足?他又不是M。

  但……真白未那卻是絕對不同的女孩子,不可以以常理推測。

  我幾乎能夠猜到他此時會有怎樣錯愕,以及被冒犯,甚至,惱羞成怒的感情了。不。應該說是「共感」才對。

  ……在上上周的那天晚上,【我】也遭受過一樣的待遇。那時候的【我】,也就是北條謙介。大概也遭到了這樣羞辱。

  而我作為與他共享一個視角的人,將那份感情也給得到了。

  「「我確實可以答應你,被你約出去……但是,你如果以為這是你說了算,那可錯的離譜了呢。」」那一晚在那居酒屋擺滿沒怎麼吃的鳥串、壽司和天婦羅的小桌上。

  真白未那面露輕描淡寫地冷笑著。

  即使喝了很多酒,真白未那依然顯得冷靜、凌厲。

  不但沒有變得糊塗,反而是接著酒勢,讓嘴裡不留情面的話說得更加利索了——「因為這位名叫真白未那的女人言談奇異,和男友的性癖異常,但是又偏偏生得美麗迷人,讓你覺得不可以錯過……所以在和我周旋幾次之後,你就以為你今天終於……可以借著幫我忙的由頭,在這裡可以趁我之危了~ ~」

  「……包括這赤裸裸勸酒,也都只是為了之後在你的車上……你要送我去的地方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

  「而這之後,只要……嗯……拍下我春光乍泄的照片……甚至,得到我的身體……然後錄下視頻。就不愁之後怎樣拿捏了……嘿嘿,是不是這樣?」未那那醉眼朦朧的美麗雙眼只是微微眯著,即便如此,在她依然那雙永遠不會失去神采的碧藍眸子只是定定凝望著【我】,仿佛從未有一刻失去對【我】的掌控。

  那時候,【我】臉上的笑容,像是石膏一樣凝固了。

  但是顯然【我】並不信邪。

  【我】一路上按照計劃,帶走喝的昏昏沉沉軟塌塌的真白未那上了私家轎車。

  開到目標的愛情旅館並不需要幾分鐘。

  但【我】把車停在巷子口,在車內趁著她酒醉睡著,好好地賞玩了一番這個女人的奶子。

  拍下了淫穢的照片。

  隨後,是輕車熟路把她攙扶進訂好的房間。

  一切就緒,房間裡的調情香薰,是如此的濃烈……只剩下把酩酊大醉的女孩子好好地賞玩…

  明明該如此順利。

  明明該是【我】將她擺弄成任何我想要的樣子。然後趁勢上了她,把她肏成亂七八糟的一攤爛肉。

  然後拍下身體的上下各處的所有細節。

  這難堪的證據,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失控,就連那些偶像女星。將來也會深深忌憚,不得不再三上自己的床。

  可是在【我】剛剛邁出第一步,將未那勾人的黑色絲襪撕破,露出她那可口的嬌嫩陰唇的時候……還保持著母狗般淫穢姿勢的「雕塑」。

  她卻動了。

  不是錯覺。

  「嗯……這樣子……就可以了嗎。感覺從後邊蠻羞人的,拍一張就夠了吧?」從撅著屁股保持醉酒母狗趴姿勢的女人居然發出模模糊糊的說話聲。

  那音色,絕不像是一個醉了的人。

  【我】身體輕輕一震,顯然有些驚訝,但隨後【我】的反應也很快。

  我收起手機,立刻撲向床上。

  直接將真白未那翻轉過來,推倒在床,雙手按在她的耳邊,俯瞰著這個裝醉的女人。

  似乎【我】覺得,還在醉酒餘韻未消狀態的真白未那根本不可能反抗自己,打算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飯。

  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從別的男人的角度這樣近距離地看未那的臉呢。

  但當時【我】,離未那的臉就是那麼近,那把持不住的沉重呼吸,噴塗在美麗無比的未那的面龐上。

  她極美的下巴不悅地輕挑起來,臉歪到一邊,秀眉緊蹙。雖然表示露骨的厭煩,但真白未那的雙眼中,只有冷淡和譏誚。

  她的眼神,只有在我過去再被她騎在我身上玩女王play的時候類似,但與她對我時候的眼神不同,此刻她看【我】——也就是北條謙介的眼神,單純是一種對一種下等人的蔑視。

  即使是隔著一層靈魂的隔膜,我依然能深深感覺到當時的北條在這樣冷淡的眼神前,心情似乎都變得涼了一截。

  「原來你被我拍的時候,一直都是清醒的?……」【我】抑制不住語調中的驚訝和不解。

  「北條先生真是說笑。你也知道我是巫女吧?巫女的口嚼酒,<你的名字>里的那種。熟練做這種儀式的女人……會沒有酒量?」

  「呵呵……那麼,真白小姐就是單純的喜歡情趣了呢……你就這麼喜歡這種play嗎?……可是,我啊,更喜歡真正的親密接觸。為我的床伴帶去靈魂交融的歡愉,就是我信奉的主義。真白小姐,讓我來告訴你何為真正的快樂,怎麼樣?」

  「如果北條先生不是這樣子像猴子一樣……這麼急吼吼地在人家的身體上亂摸的話,或許我倒是會信你呢?……」…

  【我】聞言驚訝地停止了手上對身下這個女人身體各處的亂摸愛撫,正疑惑她為何如此清醒的時候。

  就像是忽然被搏鬥高手找到空隙似的,【我】突然間只覺天地翻轉。

  當回過神來,【我】已經被未那掀翻到了床下。

  而她就坐在床邊,笑意盈盈。

  在她灰色的裙子之下,被我剛才撕得殘破的黑絲褲襪依舊包裹著雙足,一隻修長的美足腳挑釁地朝我伸過來——毫不客氣地,她踐踏在我的額頭上。

  ……

  「最初我是因為北條先生條件不錯,也有腦子,才選擇你作協力者。可是,如果你因此覺得我會在那場遊戲之外對你懷有有什麼想法, 趁早打消妄想為好。」

  「如果你覺得身為氷川巫女的我,就對你們家族的所謂產業會有興趣……勸你還是多做點調研功課再來吧。好嗎?」忍耐著火氣,【我】緩緩抬起頭,變成俯臥在地毯上的姿勢,可那腳依然橫在我的面前。

  未那坐在床邊氣勢凜然,她挑著眉毛笑著俯視著【我】,似乎在觀察【我】的反應,就像掠食者觀察獵物。

  即使我此刻無法感覺到北條謙介的想法,但對他這樣的獵艷者,被這樣的眼神看著恐怕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吧。或者說,應該是奇恥大辱。

  忽然,真白小姐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看了看,螢光照亮了她美麗的臉。過了一會,她才抑制不住嘴角莫名的笑意,重新斜眼看【我】。

  「怎麼,還想要我嗎?想要的話,就吃我的腳。用你那下賤的唾液給它做好清潔工作。是了,就像狗一樣嘛……如果你這麼做,我或許還可以考慮給你一點~~點機會呢。」【我】嘴巴翕動,但沒有說話,或許是一時沒想好該說什麼。

  但未那也並未給【我】猶豫的機會。

  她的腳丫就這樣帶著她的體位狠狠踹到【我】的頭上。讓【我】再次倒在地毯上。雖然她用的力氣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在未那站淡然起身整理好衣服,而【我】也緩緩站起來,默然無語的場景中,那段畫面便中斷了。

  「之後的事隨你。照片的事是我允許你這麼做的。如果多想的話,可不要怪我翻臉。」……

  好吧,都到這個份上,我也必須在此做一個詳細的解說了。

  那天,就是在我收到未那的裸照的那一天,確認了我的夢有可能是真的之後的那天夜裡。我就再次做了那種特殊的幻象之夢。

  然而,和之前的不同,那一次的「夢」是一個無比真實的夢。

  明明事件就和上次一樣,是發生在未那晚上沒有按時歸來的那個晚上。

  就是之前那個未那作為女主角,北條作為男主角,北條拍攝下她裸照的那個晚上。

  但關鍵的區別是,一切細節都變得更加真實、準確了。

  就像真的。

  一切都那麼清晰,包括真白的每個表情、每句話和身體的細節,衣服的細節。

  就連街道的景象,居酒屋裡的食客的面容、菜單與美食的細節,情趣旅館的門面和布置,也全都和真實無法分辨出區別。

  如果說我之前只是做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夢。那麼我後來做的這個「夢2。0」。那就不能用夢,只能沉浸式VR來形容了。

  似乎,自從我因為裸照等證據得到了佐證證明我之前的幻象其實是真實的,那段幻象也就在我的腦中與現實實現了【調頻】,就此,它就從單純的妄想升格成為了事實的再放送。

  【靈視】——我給我的這個實況放送能力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我獲得的這個【靈視】能力,似乎讓我唯獨能夠連結對於真白未那懷有「污穢想法」的男人,獲得那個男人面對未那時親身視角。

  和第一次做夢的幻象比起來,我第二次的【靈視】時,就連北條臉部肌肉和下體的充血都能感覺的一清二楚。

  缺點是,卻無法讀取他當時的心聲。或許,是因為讀心這種事難度還是太高了。然而,這缺陷反而更加增加了【靈視】的真實度。

  因為在第一次的夢中,我感覺到的許多北條的心理活動就像是從色情同人漫畫抄來的台詞一樣。

  而這一次,雖然我幾乎完全感覺不到北條的心理活動,只是覺得像是套著他的肉體作為皮套一樣。

  但其他的所有感官細節,都比沉浸式VR還要真切萬倍。

  儘管我不知道這種事是如何做到的。也不明白為什麼非得是別的男人和真白髮生的事才能看到。

  但事實似乎就是如此。我不得不信。

  特別是這次【靈視】中我看到的「劇情」,北條試圖藉口與未那進行「NTR」遊戲的機會占她的便宜,簡直就是今天北條與未那對手戲的上文。

  只要想想那一天北條和未那之間發生的尷尬,我馬上就能理解今天北條對未那為何顯得唯唯諾諾了。

  以及為何真白會一上來就對北條採取女王一般的高高在上的威壓態度。

  因為覺得北條有所企圖,我的女友似乎想要用這種統治地位,始終壓制北條,把控主導與他親密的過程。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全程把握「玩法的度」,在不需要讓自己過於難堪的情況下,也能最大程度讓我滿足。

  而北條一定很不甘才對。

  畢竟,他為何偏偏在我們這對普通情侶的面前,甘心做一個按摩棒一樣的情趣道具?

  為什麼身為一個各方麵條件完美的獵艷公子,卻無法在真白未那這個女人的面前逞威風?

  面對著未那十足挑釁的足交邀約,自然而然,北條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尊嚴的。

  他一定會拒絕,然後——結果,北條謙介在我面前毫無猶豫地,瞬時抓住了未那的裸足。

  將她美麗的腳趾含入口中。

  「誒——」

  我差點驚呼出聲。

  我當即悄悄斜眼看過去,發現驚訝與意外也不可避免地寫在未那的臉上。這還是她今天頭一次露出這種表情……

  這個高富帥大少爺,居然願意委屈求全給未那吃足?!

  ……但關鍵,北條謙介還一臉認真淡定,他捏著未那的腳丫,就像是沉浸於樂器的樂師一樣。

  他又是舔、又是含未那的腳趾。

  竟然像模像樣、一路這麼啃過去。

  就算未那剛洗完澡身體十分乾淨,這傢伙……膽子不小,也真是可惡啊。

  真是小瞧了他了!

  但很快,我原本有些驚訝的心就沉下來。

  北條這傢伙,一路舔一路向上。從一隻腳到另一隻腳,似乎耐心用不完。最終從腳踝,攀上了未那的小腿……然後是大腿。

  我心中湧起一股酸澀。

  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未那,也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吧。

  但當我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深深低下了頭。她好像有意把自己的表情藏起來。

  而與此同時,北條淡然地捧著我女友那雙修長的美足,就像在鑑賞藝術品般,一寸寸舔過她毫無多餘毛髮和瑕疵的肌膚。

  這還沒完,他還赤裸裸地在她可能敏感的地方,像是腿的側面,又或者膝窩裡面,用舌頭刻意畫圈。

  而每次他這麼做的時候,我都能看到,放在沙發手把處的一隻手,纖細的指頭若有若無地上下微微抬動著。

  伴隨著北條舔舐挑逗動作的幅度,無法隱藏輕輕顫抖起來。她對北條的動作產生了快感的蛛絲馬跡,終於也暴露了。

  沒過多久,終於,北條舌頭的劍指之處終於昭然若揭,是那大腿的根部,那浴袍之下尚且被陰影覆蓋的聖地……儘管她的手很快擋在了北條的頭上,阻止他進一步向自己的私處進軍,這依然讓我心生苦澀。

  另一方面,未那她一直死守著自己的表情,把臉低下頭掩蓋,更是側身藏在我看不到的角度。

  無論北條的動作如何大,她都沒有把一點表情給我看到。這樣實在是過於狡猾了。這一段時間不知道有多麼漫長,長到對我來說是煎熬。

  不知何時,我已經對我面前那個顯露出慌張與弱點的女友,產生了無法抑制的慾念。我也變得奇怪了。

  ……

  好在,就在我撐不住的時候,未那忽然輕聲說出一句話,把我從煎熬之中拉起來。

  「……可以了。我不記得有讓你舔這麼靠上的地方……」北條聞言乖乖停止了。

  未那似乎還想在他面前保持沉著高冷的模樣,但即便如此,此時此刻她抬起的臉上雙頰緋紅卻不可能瞞過任何人。

  而她努力地夾緊自己的腿,在沙發上急促喘息的細節,也是無比明顯。可問題是……接下來呢?

  在我還未意識到這「階段的轉換」意味著什麼的時候。

  未那竟然悄然站起身來,直接上了床。

  而一上床,她就被一起上床的北條謙介高大的身軀擋住了。這樣一來,我只能從北條雙腿的縫隙里看到她忽然倒在被褥和枕頭上,斜靠在床頭。

  隨後,北條充滿雄性的身體蓋住了我的女友。

  忽然間北條和未那便攻守移位。我心中有些慌張,難道是未那被剛才的攻勢搞得無法忍受。破罐破摔了嗎?

  我眼看北條就這樣俯身壓下去,像是在跟她調情,又像是在親吻她的身體的上部。

  我知道,未那她美麗的胸脯、纖瘦誘人的鎖骨和雪白的脖子,都是極好的。

  絕不可能錯過北條那廝的蹂躪。

  如果要做那種事,前戲一定會讓那小子嘗遍未那最可口的身體部位,。

  可我忽然心裡覺得空落落的。有什麼東西,逐漸開始變質。

  「等下……不行。」

  一聲明確的拒絕總算打亂了我的思緒,北條身體微微頓挫,坐直起身來,我這才看到真白的模樣,她的浴袍被解開,白色玉石般絢爛耀眼的胴體已經不可避免春光乍泄。

  連同她赤裸的乳房和乳頭……還有下身那鬱鬱蔥蔥的草叢。

  都正正地呈現在我眼前。

  然而此刻的我卻是在遠處的沙發椅上。

  我只是一個遙遠的旁觀者。

  她的這一切,都最近距離被北條看去,成為那個男人視網膜上不可磨滅的印記。

  那些美好,再也……不會只是屬於我一人了。

  「不可以吻嗎。」

  北條輕聲說道。但是並不以為意。

  ——但我可以這樣哦。

  北條輕笑著,這樣說著,猛撲下去,就像雄壯的虎豹,食用被自己咬死,捕獲的獵物。

  那真的是愛怎麼吃就怎麼吃了。

  北條就這麼開始吃真白的奶子。

  在那一天,他只是用手去碰,拍下照片。

  但是現在,他整個人撲在未那充滿雌性香甜氣息的胸口。

  他就那麼貪婪地吃著。

  時不時地還用嘴和鼻子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就好像未那的乳球和乳蒂在他的嘴裡來回來去地吸吮又放開、嘬、含、舔舐……無所不用其極。

  而這一切,都在只能呆然漠視的我眼前像浮雲般飄過。

  我不知道在我視線不及之處,他具體是怎麼用口活來折磨未那的。

  也不知道已經放任自己門戶大開、被北條這樣充滿激情地啃噬著自己胸脯的未那究竟展現出了怎樣的表情,我只意識到,自己的下體不知何時已經堅硬如鐵。

  而就像對此的回應,未那朝我這邊伸展的雙腿不住地一蹬、一曲。

  毫無疑問,未那是壓抑的。

  如果是我這麼做,她早就毫無顧忌地高升叫床,讓隔壁的客人都要抗議地程度伴隨著她美麗的小腿的伸展,腳趾毫無意義地抓握著,就像在訴說它的主人此刻正在……不可避免地發情。

  「好了……不是、別……這樣。」

  少許時間後,未那再次推開了北條。或許她是不滿意被這樣一味壓制了。終歸還是喝止了他。

  這場NTR遊戲的規則最大是真白未那本人。而且作為男友的我在場,北條膽子再大也不可能無視真白的叫停。

  然後我聽到未那輕輕起身,在北條的身後窸窸窣窣地整理著衣服。我以為這一切荒誕的淫戲終於是要結束了。

  但是,我卻是聽到了刺耳的聲音。

  那是北條撕裂了一枚安全套包裝的聲音。

  我雙目圓睜看過去,發現在他的身後,未那竟然已經讓浴袍從身體滑落。於是,絕美的裸女出現在房間內。

  我的女友真白未那,全身一絲不掛,雙頰暈紅,就這樣單薄地跪在床上。

  此刻的她,身上什麼也沒有。

  整個人也變得弱勢了許多。

  沒有任何東西遮掩她完美的軀體。

  無論是乳尖的粉嫩,還是下體的禁忌花園,全都完全暴露在我與北條的面前。

  我恍惚間好像看到未那若有若無地瞥了我一眼。

  但我還沒有能夠確定的時候,未那已經直接轉過身去,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表示,就這樣簡簡單單地地趴在了床上。

  那一瞬間之後,我看到趴在床上的她,似乎已經不再是被高冷光環纏繞的索菲亞之花。

  那就只是一具赤裸裸的肉色胴體而已。

  一個女人的胴體而已。

  我忽然悟到一個真理。

  ——任何女人一旦自己放下自己的所有防備這樣趴在床上,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就都是一具沒有區別的雌肉。

  其區別,僅僅在於雙腿之間的緊緻程度而已。

  「戴好套、直接做……」

  從床上,伏在枕頭裡的未那傳來的微弱之聲,聽起來有些虛幻。

  之後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有些恍惚了。

  我已經分不清這是AV還是什麼。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

  我只看到一個場景,北條謙介健碩有形的身軀坦然地壓上未那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在我的眼前兩米處覆蓋到我女友的身上。

  之後我的眼前就只能看到未那的兩條腿。

  以及她被北條抽插著的結合部位。

  與北條的身軀一樣碩大而有形的男性陽具徑直貫穿未那的小穴。

  將她的大小陰唇翻出來,同時翻弄出的還有乳白的泡沫。

  像一坨雌肉一樣趴著的真白未那,此時此刻已經不再是那個成百上千名索菲亞大學男生在暗中會意淫、會渴望能夠有幸一品芳澤的聖處女。

  真白未那那下邊的一雙粉嫩陰唇,也不再曾經擺在我面前,那樣聖潔可愛的秘密花園之門扉。

  雖然我也未曾得到未那的處女,不知道她的第一次究竟給了哪個幸運兒。但那是兩回事。那不代表我的心中未那有過任何的污點。

  無論多麼神秘,真白未那是一朵純潔的花。

  在我心中這一點始終不曾改變。

  然而此時此刻,作為禁地花園的她們,此刻就僅僅只是,一個名為北條謙介的男性的肉棒可以隨意馳騁翻弄的淫爛肉片了。

  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終於痛徹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可惡的事情。

  我自己親眼目送我自家潔白無暇的花兒墮入泥水之中。

  而且我就那麼仔細看著,樂此不疲。

  但很不幸的是,當意識到這個事實是如何的地獄時,一切都已經無法回頭了。

  ……在幾分鐘,或者幾十分鐘裡,這樣單調卻粗暴,如同野獸一般的打樁抽插之中,北條謙介沒說話,未那也沒有說話。

  不是我聾了。我耳邊甚至聽不到多少兩人的喘息聲。

  特別是,沒有一聲發自我女友未那的叫床呻吟聲。

  未那似乎在顧慮著什麼,她在壓抑著自己發出的所有聲音,一句話不說,一聲淫叫也沒有發出。

  我就只能看到,未那的兩條修長而美麗的雙腿不斷的輕輕擺動。

  它們不再是像過往的每個周末的晚上架在我肩膀,又或是包裹著黑色的絲襪踩踏在我的面龐之上供我吮吸的聖潔美腿。

  她們不再是我嚴重可愛又尊貴的造物。

  此刻的它們,就只是普普通通地趴在床單上,隨著男人的抽插強度的變化,一會微微抬起來,一會又不甘地放下。

  悲哀的是,我光是觀察未那兩條腿動作的幅度,都能體會到未那在北條對她腔穴的活塞衝刺中微妙的反應,特別是她那小腳丫的腳趾偶爾會因為難忍衝擊,伸展收縮的動作。

  對我來說,就像是她腔穴里褶皺的活動一樣明顯。

  在我心中,未那這個完美的女孩的一切,和我們一年的時光,眼看著就要被壓縮成為眼前的一幕畫面了——一隻被插地冒出精液與愛液混合白沫的淫穴。

  和兩條無力垂落的腿。

  再無更多。

  而把她變成這樣卑賤的一副畫面的。正是我——平坂忍本人。

  意識到這件事,我感覺眼前的一切幾乎要失去色彩。

  但……我心中的某根弦也在此時一動。

  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未那正在使勁壓抑著自己】。

  顯然,她現在的狀態一點都不正常。她沒有在做愛。也沒有在出軌。和與我做愛時不一樣,她就像一截木頭一樣。

  不清楚她在做什麼,在想什麼,此刻感覺如何。

  而她變成這樣子,都是因為我。

  我是一個半吊子。

  在愛她上是半吊子,在希望看到她被寢取的淫蕩模樣上,我也是敢說不敢做的半吊子……因為我的半途而廢,她才會這樣折辱自己,單方面地遷就我……但是……這樣真的好嗎?

  想到這裡,我忽然心中一片釋然。一個大膽的念頭也成形。

  我猛的站起身,自顧自離開了房間。

  我的餘光看到,北條側頭瞥向我,似乎目光中帶著些許嘲弄,好像在看一個逃兵和弱者。

  而他身下被壓倒在床上,一直一聲不吭只是趴著承受著抽插的我的女友,並無任何的動作,還是那樣默默承受著。

  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沒有回頭。

  我就這樣走出門去。

  在對面一牆之隔為我準備的房間的衛生間裡,我來到解開褲子,等待著自己欲望潮水般湧來。

  在剛才那樣的場面下,我沒有覺得想要擼管手淫。

  因為第一次看到未那的那種摸樣的震撼和異樣感壓過了一切。

  但現在……隨著我又變成一人,酸澀又罪惡的餘味逐漸開始如漲潮一樣向我逐漸反噬過來。

  然而只是這樣還不夠……

  我知道,我會感覺到的並不是只有剛才場面的回味。

  如果我賭得沒錯的話,還會有一樣東西……

  不,是一定、必須有一樣東西,那是我所想要得到的——我的眼前忽然一黑。現實變得朦朧……

  果然——我等待的東西來了!

  我的視角頃刻間變成了另一個人的第一人稱視角。就像射擊遊戲一樣。那視角有些模糊,有些變形,還在不停的晃動。

  因為在【我】的身下是一個女人。而【我】的雞巴,正在這個女人的陰道里進進出出。

  【我】就是北條。我在用北條的眼睛看世界。

  於是我知道我賭贏了,我真的獲得了北條的靈視,而且是實況轉播!自從發現了我自己的能力,我冥冥之中就覺得是這樣。

  但那原理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將看到什麼。在我不在的時候……我的未那,會變成什麼模樣?

  現在,距離我離開房間已經有五分鐘。

  但是,在【我】身下的未那……已經呈現出和剛才全然不同的……媚態。

  是的,只能用「媚態」形容。

  因為不知何時,那個只願意趴著扮演木頭人被肏的未那,已經被北條謙介翻過身來,變成了仰躺,張開雙腿,變成了傳教士體位!

  這是一種對面前的男人表示接納的表現。

  未那,才過去短短的十分鐘,這是為何啊?

  ……「你有本事就、繼續、拒絕我啊?」【我】(北條)的聲音從嘴裡發出,雖然夾雜著劇烈的喘息。

  卻不免顯得得意。

  「不、行、就是不行、哼……嗯~ ~」

  我意識到【我】說的話意思是,未那一直在拒絕【我】和她的正面接吻。

  的確,在這個身位之下,北條始終在使勁試圖碰到未那的嘴。

  他想方設法刺激著未那的身體各處,用嘴巴舔著她的鎖骨、脖子、奶頭,刺激著她的弱點試圖找到她的空隙。

  但未那總是努力地用手肘擋住面前,手指捂住臉,擋住了北條親吻的路線,也捂住她的表情,不讓北條看到。

  似乎這些底線仍然有著重要的意義,不可逾越。

  雖然這讓旁觀的我心裡很開心,但,這些也只是表面功夫,即使一時能夠抗拒,我也很難指望未那能堅持多久。

  不幸的是,此刻在北條身體裡看著未那的我也無法確認,她究竟有沒有在【我】的抽插下出現快感。

  然而,除了在接吻方面吃癟之外,其他的每一個方面,北條都已經志得意滿地獲得了就像她男友一般的待遇。

  他喘著氣,用比起十幾二十分鐘之前絲毫不遜色的兇猛攻勢,持續不斷向我那親愛的女友的陰道深處發起進攻。

  對此,未那幾乎是完全放棄抵抗了,只用自己的身體歡迎著他的一切衝擊。

  這是源自雌性的本能,沒有任何雌性,能在強大威猛的雄性的猛攻下不放開自己的陰道,等待強大基因的注入。

  幾深一淺,【我】十分有韻律又有節奏地頂著真白未那的胯下,讓她的身體不斷適應著【我】,承認【我】對她生殖腔道的占有權。

  【我】肆意地吃著未那雪乳上櫻紅的乳尖,透過靈視的感官傳導,連我都能感覺到北條那肉棒上傳來的激動感覺……那是源自未那小穴的緊縮吸吮!

  我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哼、嗯、嗯嗯嗯……呀啊啊……噢噢 ❤~ 」每一次抽插,都頂的未那乳浪翻滾,悶哼出香艷的呻吟。

  每一次抽插,都讓未那的陰道陣陣抽搐,用她的陰道壁裹挾著北條的肉棒,造成滔天的快感。

  我都要為北條捏把汗,在這樣猛烈地吸力下如何把持,但下一刻【我】嘴裡吐出的話語卻讓我心情極為酸澀難以言喻「之前那樣說。你現在卻還不是乖乖地吸我嗎……真白、不,未那小姐」

  「不……不許叫我的名字!」

  「也、不許吻我……」

  然而北條粗壯有力的肉棒,直接就不客氣地朝子宮深處操進去,用狠狠插穴打斷了未那的話語,將她好聽的嗓音打散成一段又一段沒有智能的淫叫和輕哼。

  「即便如此。其他的卻什麼都可以啊?即便不能親你上邊的小嘴,我卻可以肆意地干你下邊的騷穴小嘴啊。真白小姐。你知道嗎,你下邊的小嘴要誠實多了,剛才每一次我提到讓你羞愧的事情,你下邊的這張嘴都會開始變得很緊很緊,緊到爆炸啊!不是嗎?!」

  「嗯、哼嫩嗯……哦噢噢噢……不要、說了~ ~ ❤」

  「你這騷貨……隱藏的bitch!真白小姐……你能否認嗎?就在他離開房間之後,你就一下子什麼都藏不住啦!你已經等這一刻很久了,對不對?你其實一直等著這一刻……等到徹底離開他的視線範圍的時機對不對?這樣你就可以放心地變成一個對我的肉棒毫無抵抗力的騷貨啊!」

  「哦喔喔哦——隨你怎麼說、嗯嗯嫩、嗯額額 額額額 ~ ~舒服、好、舒服—— ❤ 」我痛苦又快樂的透過【我】的感知體會著她的子宮和陰道在北條的抽插和責辱下不爭氣地表現出她本人不願說出口的隱秘歡愉。

  她下面的小嘴,一波又一波,非常有韻律地吸吮著這根不屬於她男友的男人的肉棒。她捂著臉,上氣不接下氣,劇烈地呼出曖昧的氣體。

  真白未那就這樣小小高潮了。

  然後,她又差不多地高潮了好幾次。在【我】的責罵之下。

  即便這之後,未那的隨著北條越來越熟練的挑逗和有節奏的抽插控制……她的鼻息之中,混雜著濃厚的哼唱呻吟,越來越多的春情蜜意。

  也可以說是隨著對她秘密的揭曉,某根弦就好像徹底斷掉了。

  她也在放開自己身體深處欲望的路上一去不回。

  我的未那。這是真的嗎……這是因為,這樣讓你感覺到了真正的出軌做愛嗎?在我走後,不知道未那發生了怎樣的心理變化。

  她是覺得我看不下去,因此就這麼拋棄了她嗎?還是說,她認為是我太過於懦弱,沒有那個心理承受能力呢?

  又或者說,這一切都還在她的計劃之中呢?

  哈哈……

  我想哭,又想笑。

  但更多的是,我很硬。硬的不行。

  雖然我的全身都感覺著北條謙介的感官。但我也知道,現實的我的身體一定在狠狠地擼著。

  未那。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當初願意那樣溫柔地接納我的荒唐。但是,既然是你幫我打開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扇門……就不要怪我現在這樣對你。

  無論去往哪裡,哪怕是修羅地獄,今後我們也都一起走下去吧。

  ……

  ……

  後來,究竟過了幾十分鐘呢?

  還是幾個小時?

  我已經沒有去感受了,也沒有去記憶。

  只覺得昏昏沉沉,我一會是我自己,在自己的床上擼管。

  一會是【我】,是隔壁的北條,再肏著我的女友。

  這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這個魔幻的夜晚已經失去了時間和靈魂的界限。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感受到【我】的身下那個已經被肏得柔順如水的女人,身上開始劇烈痙攣起來。

  【我】的身下,未那的纖瘦裸背被細密的汗珠完全覆蓋。

  她半是濕透的發不知何時被【我】攥成了一條辮子,當做狗鏈,被【我】揪著狠狠地肏。

  然而,未那沒有拒絕,她只像一隻雌獸、一隻母狗一樣狗趴式,上半身癱軟地趴伏,屁股高高翹楚騷賤的曲線,使勁往後撅著,配合著背後【我】的打樁。

  未那的騷穴狠狠地吸著【我】,用她堪稱名器的春水之壺。狠狠絞著【我】的肉棒不放。

  未那也要不行了。無數次和她做愛的我再了解不過她的體質。

  但這一次她和北條的做愛,怕是比與我一起的每一次高潮,都更加異常……不甘心地說,以結果這最後一次來說,或許會更加的猛烈吧。

  「要來了……來了……噢嗯嗯嗯嗯嗯呢 ❤~ ~ 」

  「嗯嗯嗯嗯哼、繼續……嗯……再深一點、再來、嗯嗯嗯嗯哦哦哦 ~ ~❤~ ~」

  「等下,你……為什麼……你——」

  「來什麼啊。我的寶貝?我可還沒同意呢?你要去的話……就要求我給你哦。」【我】的話語中透著小人得志的腔調,模仿著之前真白未那挑釁他的台詞。

  【我】故意放慢抽插的節奏,就好像是在吊著一直以來戲弄、鄙夷他的所謂索菲亞女神,想要看她卑微地求肏、求高潮的模樣。

  好像經過這一番肏干,北條謙介似乎終於覺得,他讓她在自己的胯下臣服,終於知道誰才是做主的人了。

  可是……似乎並不完全是這樣。

  「那,你拿起手機拿來……」我的女友忽然開口說道。音色出奇的冷靜。「做什麼?」

  「從後邊拍下來……肏我的視頻……答應我的話,我就求你。」

  「哈哈哈哈……好吧好吧!」

  於是【我】就這樣拿起來手機,開始最後的衝刺。

  ……

  不久後。

  我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黑暗中一個人走了進來,我知道她是未那。

  所以並沒有出聲叫她。

  我的手機上螢光幽幽,那上邊正循環播放著未那剛剛從隔壁發給我的視頻。

  片刻之後,她摸著黑鑽到了我的床上,就這麼開始和我一起觀看那段視頻。

  看她自己被肏的樣子。

  那段視頻上,被母狗一樣揪著頭髮的未那,發出下賤地叫床。不斷扭著屁股,感受著身後北條的抽插衝刺。

  ~~

  「求、求北條、北條、不、求求我的謙介君了……嗯嗯嗯嗯—— ❤」

  「求求你,謙介君、讓我高潮吧、狠狠地肏、小未那、讓我、高潮吧 ❤ 高潮吧讓我去吧哦哦~ ~ ❤❤ 」~~

  這是什麼呀。

  屏幕上邊的這個女人,瘋狂地甩動著腦袋也無法疏解自己爆炸的快感,像是一條合格的母狗一樣發出令人難堪的下流淫叫……這樣的一個視頻的女主,說她是隨處可見的援交女、妓女婊子也說得通呢。

  ~~

  「什、什麼、這麼厲害 、不、不要不要這樣猛地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喔哦喔喔、喔噢噢——好厲害、好厲害要去了去了去了,❤ 未那要去了噢噢噢噢哦哦!!!❤❤ ~~~」~~

  隨著一陣狠狠地抽搐,視頻中那個裸背的女子在男人的身下瘋狂地一抽,手向前癱軟,就此趴在床上,只剩下一陣陣輕輕的痙攣。

  就像死魚一樣下賤不堪。

  可惜,這個女主就是真白未那。我的女友。

  與之同步,看著屏幕的我的肉棒也射出一股精液。

  沒有弄髒床鋪。

  因為我的射精,被忽然降臨的溫暖口腔全部包容,吃到了未那嘴裡里。咕嘟、咽了個乾淨。

  我瞬間有些無法抗拒心底的觸動,打開了燈,端詳著我面前的人。

  就像過去的每一個夜晚一樣。

  未那站在我的面前,半裸著絕美的身體看著我,還是似笑非笑地那種挑釁笑容。

  但和過去不同的是,她的兩個奶頭上赫然綁著四個用過的彩色安全套。裡面鼓鼓囊囊,大概是那個北條干出來的好東西。

  這幅畫面簡直淫蕩、下賤、過分到讓人發笑。

  「喜歡吧。這個視頻。還有這打扮。都是人家模仿漫畫精心為你準備的,嘻嘻。」

  「……」

  先是把那幾個套套狠狠拽下來扔進牆角垃圾桶。然後狠狠掀開她的衣服,裡面是赤裸的,剛剛衝過澡,全是香甜的氣息。

  我們抱在一起,然後翻滾、再翻滾。

  我們的身體像鎖和鑰匙一樣完美匹配,完美嵌……我感動地在她的身上啃咬。讓她嬌聲慘哼出來。

  然後我把她雙手反折到背後,狠狠按在大床上。

  隱隱約約地,我覺得北條似乎開發出了真白未那這個外在抖s的M屬性。我心有不甘。

  所以,在那個北條混蛋出錢為我們準備的豪華大床上,我發誓,今夜剩下的幾個小時,狠狠地要將這賤貨肏成白痴…………

  那一晚。我出奇地沒有做任何亂七八糟的夢。

  我只夢到了一個我不記得的地方。

  我不記得的場景。還有哭泣的美麗白衣巫女。

  她用寬敞的白色巫女袍與稚嫩的小身體擁抱著我。

  她無比悲傷,悲傷到難以理解。

  我輕輕抬起手想要安慰她,卻只看到自己的手上全是血。

  「啊嘞,是誰的血呢?……」

  ……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安詳的深夜。

  我似乎是在緩慢而安心地呼吸著,在未那母性的胸脯里呼吸著。就像母親懷裡安睡的小男孩。

  這樣啊。原來只是夢啊。

  這樣就好了。

  但是那悲傷的聲音卻依然沒有遠去。近在耳邊。

  「對不起……對不起……」

  她還是在道歉。

  我心裡十分困惑。為何要道歉呢。

  做錯事的是我。

  而承受傷害的,是未那才對。

  「對不起……但是,再等我一下,只要再等一下……我一定會把忍君……改造成真正的模樣。」溫暖的她包容著我的一切。

  在我的耳邊如同夢囈一般。

  最終,我還是什麼都沒能理解。我僅僅只是覺得在靜謐的夜裡,聽到她好聽的話語,就已經十分的安心了。

  「——好啊。那,我們就一起,變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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