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往事與現實的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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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說我真正的家正座落在這座雄偉的城市裡。

  眾所周知,羅馬城傳說最早是由羅慕洛建立在七座山丘之間的城市,而我家就在靠近城市東南維米奈爾山丘的一塊高地上,順便提一下,維米奈爾在共和國通用的拉丁語裡指的是柳樹繁多之地的意思。

  帕拉蒂諾、卡皮托利諾和埃斯奎利諾三座山丘之間的谷地是市中心的所在,在回家之前,我在商場上採購了大量的稀罕貨,有庇里牛斯山的皮貨、第勒尼安海沿岸的初榨橄欖油,塞里斯的絲綢披肩也是不可或缺的,甚至還在全城首屈一指的珠寶店裡買了掛貴重的鑽石項鍊,噢,要是把它掛在老婆那白淨的脖子上該不會把朱庇特那個神話中可怕的淫棍給招來吧?

  呵呵,說笑的。

  馬車緩緩地駛入了兩旁種植著挺拔柏樹的莊園,家裡的女僕驚訝的望著差不多有三個月未曾回家的男主人,隨即打算去通知女主人,但是被我打手勢制止住。

  而男僕則心領神會地輕輕拉過馬車,牽到馬房裡添草去了。

  溫和的陽光從比人還高大的窗子裡傾瀉而下,將藤椅上正在撫弄著豎琴的埃米莉亞·鮑拉·埃米利烏斯那淺棕色的頭髮染成絢麗的純金色,真是個美人兒。

  我躡手躡腳的從埃米莉亞的身後慢慢接近,然後伸出左手從後面蒙住了她的眼睛,再把那一竄花了我不少金幣的首飾用右手掛在了她那生香可人的頸子上。

  在陽光的協助下,妻子頸子上令人憐愛的微微白色汗毛髮出誘人的光暈,亞麻色的衣料恰到好處的映襯著那牛奶一般的背肌。

  再配上閃閃發光的首飾,啊,這就是黛安娜的轉世嗎?

  「如果你想抱我,就從前面抱,那樣更方便一些。」聰明的埃米莉亞早就看穿了我的企圖。

  我頓時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結束了蒙眼的惡作劇,緩緩地走到了妻子的面前。

  埃米莉亞的父親盧基烏斯·埃米利烏斯·保盧斯,嗯,也就是我那可憐的岳父大人曾經位居顯赫,當過共和國的執政官。

  在卸任之後,又幹過不少的職位,最後的頭銜好像是監察官,但是在眾所周知的坎尼和漢尼拔的大軍對壘時,老人家不幸地再也沒能回來。

  說起來我的父親也是死於和布匿人的戰鬥之中,他也做過執政官,更為奇妙的是,我們父子倆的姓名竟然完全一致,可能是老爹在給我起名字的時候偷了懶吧?

  我的父親老普布利烏斯在戰場上總是喜歡身先士卒,以前我也同樣地喜歡,但自從父親被布匿人的長矛刺倒在地之後,我改變了自己的風格。

  埃米莉亞是位美貌的女孩,當時還未成年。

  當她接到岳父陣亡的消息時,她不眠不休的哭泣了整整三天三夜,直到我發誓為她報仇之後,她才暫時的放下了悲痛,闔上了被眼淚浸泡得紅腫的雙眼。

  那時該死的老費邊還在世,他被漢尼拔打的嚇破了膽。

  經常性地率領著龐大的軍團像條尾巴似地跟在入侵者的屁股後頭,卻連一戰也不敢。

  漢尼拔笑他是只拖曳著的破鞋,他卻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在保存實力以逸待勞,還把這種畏敵如虎的行徑美其名曰為「費邊戰略」,任敵人在共和國的心臟地區縱橫馳騁。

  坎尼的慘敗之後,我拼死突圍了出來,但大多數的朋友和軍隊都倒在了那裡。

  此時老費邊更是甚囂塵上,到處兜售著他的「費邊戰略」,直到死也沒敢衝著漢尼拔豎起過一根中指。

  老費邊的兒子那時也在追求著埃米莉亞,卻被小丫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很抱歉,我不想成為一位閹人家庭中的一份子。」

  埃米莉亞回頭便給我寫了好幾封熱情洋溢的來信,除了鼓勵我克服困苦勇往直前之外,還告訴我等她成年之後便要做我的新娘。

  坎尼之後,共和國到處是一片悲觀的景象。

  以梅特魯斯為代表的一幫紈絝子弟甚至還打算逃離羅馬,因為他們帶起了這個頭,最後居然連元老院都跟著動搖了。

  形勢嚴峻,這群該死的軟蛋,簡直不配當個男人。

  我帶著父親的舊部衝進了梅特魯斯的家,這狗娘養的居然正在打點行裝準備上路,我記得當時我抬起一腳就往他身上踹過去,桌上的金銀幣散了一地,緊接著我用劍抵在了他的喉管。

  「給你兩條路,要麼死,要麼跟我到街上去對所有人宣布你要參軍!」

  「沒、沒第三條選擇了麼?」梅特魯斯驚恐的問著我。

  「也不是沒有,如果你不介意我割掉你那兩顆做擺飾用的卵蛋的話。」

  梅特魯斯嚇得尖喊著「不可以割!」形勢比人強,最後很是不甘的被我押上了廣場,當著廣大市民的面宣布自己將參軍抗敵。

  誰敢說人民的力量是渺小的呢?

  面對著強烈要求抗戰的民意,元老院不得不走上了主戰的路線。

  「我承認漢尼拔是位機動作戰的大師,但絕不是不可戰勝的。」可惜,沒人願意聽我這當時還是個十九歲的年輕小鬼的話——他們把這叫做「夢話」。

  「費邊戰略」依舊是對抗布匿統帥的主流方式。就連我那一向英勇善戰的父親和叔叔也拍著我的肩膀說:「小伙子,千萬不要輕視敵人。」

  轉眼過了五年,老爹和叔叔接到了開赴伊比利亞作戰的命令。

  我們的對手是漢尼拔的弟弟哈斯德魯巴和哈諾,作戰手腕雖然不及其兄,卻也不是庸手。

  沒多久傳來了老爹和叔叔陣亡的噩耗,真是個晴天霹靂。

  據說老爹本來打得不錯,但關鍵時刻他又犯了英雄主義的老毛病,在聽說當地人打算投靠布匿軍的消息後僅帶了單薄的衛隊就想去阻攔,結果半道上遇上了布匿人的主力,叔叔趕去營救也被團團包圍,最後雙雙倒在了敵人的刀口下。

  我沒有悲傷的時間,伊比利亞的爛攤子需要有人去收拾。

  我自告奮勇的找到元老院,希望他們能批准我帶兵過去。

  由於大家都叫布匿人打懵了,誰也不願去接手,我這個唯一的申請人就被通過了。

  埃米莉亞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她把我推到了椅子上,自己卻蹲了下來,開始給我松衣解帶。

  漂亮老婆那靈巧的手抓著我那根要害上下攛掇著,不一會便膨脹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這麼久也不回來,肯定和那個布匿靚妞天天搞到連自己家裡還有個老婆這件事也記不起來的程度了吧?」

  棒體被埃米莉亞擼的通紅,順利的直挺到了極限。

  「可能你會不相信,我連她屁股都沒夠著一下……」我懊喪的說著,我知道她不會信的,這他媽的也太不可思議了,但我的的確確是實話實說。

  通紅的龜頭被溫暖濕潤的食道包裹著,左邊的卵蛋也被老婆饑渴地吞了進去,牙齒輕輕地著咬著棒身,睪丸被柔軟的舌頭和上顎用力地夾在中間,好疼可是也好爽的感覺,而另一邊的睪丸則被握在埃米莉亞的手裡,她手上的勁很大,感覺快要被捏爆了,我忍不住疼得叫了起來。

  「噢,親愛的輕一點,再這麼大力捏下去以後你就沒得吃了。」

  埃米莉亞吐出了被唾液浸泡得紅腫發亮的棍棒和半邊陰囊,隨即用手將邊上的豎琴拉到了兩個人的中間,將我那還未軟下去的棍棒尖端刮擦著豎琴的琴弦,淫蕩的琴聲頓時響起。

  「嗷!親愛的別這樣,親愛的!我好疼!」再堅硬的肉棒畢竟也是血肉之軀,哪裡能和金屬製成的琴弦較勁。

  「沒得吃就沒得吃啊,我才不像你,我能忍得住!就怕是你沒得吃了吧?」

  說著又拽著我的陰囊往琴弦上刮去,很明顯她還在生我的氣。

  「嗷不!親愛的我錯了!我錯了!我誠懇地請求你原諒我,別再折磨我的生殖器了!」我可憐地哀求著發怒的妻子,真的很痛我不是在開玩笑。

  靠近龜頭的包皮上已經綻現出來好幾道通紅的刮痕,陰囊里的兩個蛋好不容易被停止了虐待,但還在一驚一乍的顫抖著。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隔著嚴重傷害了我的豎琴,埃米莉亞一半生氣一半得意地對我半邪惡半開心地說道。

  「平常你圍著別的女人轉的時候你見我跟你算過帳嗎?你怎麼風流不好,幹嘛非得要去招惹布匿女人?就算你喜歡布匿女人,你尋哪個不好偏偏要揀馬西尼薩先生的前妻、布匿將軍吉斯戈的女兒?你是覺得加圖那個混蛋給我們扣上的里通布匿女間諜的罪名還不夠光輝燦爛是嗎?」

  埃米莉亞不愧是前執政官家的女兒,看問題比一般女性要長遠的多,我很是喜歡她這一點。

  我癱坐在椅子上,無言以對。

  受傷肉棒的那一端穿過琴弦間的空隙還被埃米莉亞抓在手裡,看著被蹂躪得又紅又腫的大傢伙,埃米莉亞總算是心軟了。

  「要不要抹點橄欖油敷一敷?」埃米莉亞的怒氣似乎已經消弱了,畢竟懲戒丈夫的生殖器並不是她的根本目的,別真的傷到人就糟了。

  巨大的肉棒雖然受到了創傷,但由於根本還沒完成今天的使命,再加上被美貌的埃米莉亞用這樣新奇的懲戒方式後還死死地拽著不肯鬆手,所以也就膨脹得更加壯大了。

  「你又在打什麼下流的主意了吧?羅馬人民的英雄——普布利克將軍?」埃米莉亞看著棍棒越來越粗壯,裝作沒好氣的樣子挖苦著我。

  「我只是想好好地向你做一次誠懇的道歉。」我知道她真的不再生我的氣了,於是我開始放肆了起來。

  溫熱的口腔將我的陰囊完全地卷了進去,兩枚孿生的大卵蛋被埃米莉亞用舌頭藝術般的烹煮著,當真是舒服的一塌糊塗。

  本來琴弦間的縫隙就窄,看著龐大的陰囊將臨近的兩根筆直琴弦繃成弧形,再被嬌媚的妻子塞在小口中熱烈地品嘗,不禁覺著十分地享受。

  因為過於強烈的快感,棍棒繃成了一把直挺的佩劍熱辣地貼在了埃米莉亞的鼻樑上,巨大的前端被妻子額前垂下的劉海輕輕地撫摸著,有幾根細發甚至還粘在了微微濕潤的龜頭凹線處,和尿道口親切的糾纏在一塊。

  「噢,埃米莉亞,你真是個製造快樂的天才!」因為快感的持續打擊,我覺得我快要到澆花的時候了。

  可惜埃米莉亞根本就不吃我這諂媚的一套,她的迷人口腔加緊了對陰囊的壓迫,右手則不停地擼著貼在眼前的棒身,使得我對即將噴射而出的精液的控制力迅速地降低。

  「埃、埃米,我、我忍不住了!噢!」

  從卵蛋的深處迸發出超越維蘇威火山熱度的白色岩漿,大量的精液傾瀉而出。

  埃米莉亞閉上眼睛十分從容地握著噴射中的棍棒搖晃著,嫻熟的動作證明了她對澆花這一行很有心得。

  先是有幾發落在了她美麗的淺棕色長髮上,等她調整好了肉棒的位置之後,精液就一發不差地全部傾灑在了那秀麗的五官上了。

  白色的浪花一股一股的沖刷著埃米莉亞陶醉的面容,不一會臉孔就被完全地覆蓋上了一層濃厚的油漬。

  又因為即使是歡愛當中呼吸也不會停止,所以從埃米莉亞的鼻孔中衝出來的氣息一下子就將鼻尖處匯集的精液給接連吹起了幾個不大不小的液泡。

  泡泡的生命周期固然短暫,但在破碎之後卻仍然下墜,滴落在埃米莉亞豐腴的乳房上。

  長時間的澆花終於結束,就連豎琴的琴弦也沾上了相當多的精液而熠熠生輝。

  鑽石首飾和不少精液都貼在了埃米莉亞那迷人的乳溝之間,望著這血脈賁張的一幕,我從妻子手中抽出了棍棒,將豎琴推在了一邊,和渾身是精的埃米莉亞之間此刻已經不存在任何的阻隔。

  「這麼快樂的時光要結束還早得很呢!」可能此時我們都是這麼想的。

  埃米莉亞雙手撲在藤椅上,將後身朝著丈夫的方向支了起來,那迷人的隧道口已經充分完成了濕潤的工序,正引誘著丈夫的大傢伙向裡面插入。

  可我的目標卻是埃米莉亞的肛門!當妻子發覺不對的時候,她猛地想掙脫伏在她背上的丈夫。可我卻緊緊地抱住了她。

  「你這個下流的混蛋,不許往那裡去,啊,好痛!」

  我自己也感覺到了埃米莉亞的肛門確實是非常的纖細,才剛把龜頭塞進去,她就痛得嗚嗚的哭了出來,嚇得我趕忙拔出了要她命的傢伙,柔嫩的肛口周邊被撐得浮現出了一大片嚇人的紅色。

  「啪!」嬌淚四溢的埃米莉亞轉過身反手就給了我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

  「你這個玩弄女性的流氓!混蛋!別把我當成是什麼地方都能碰的婊子!」

  埃米莉亞顯得非常的憤怒。

  「對不起!夫人,下次我再也不敢走後門了……」

  我連忙把她拉到懷裡,輕聲細語的哄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讓這位性格強勢的嬌妻熄滅了怒火。

  臉上的巴掌印依舊火辣辣的,有了這個深刻的教訓之後,我在棍棒進出妻子的體內時老實規矩了許多。

  「噢,普布利克,親愛的丈夫、男子漢,再用力一些!我感覺就快要來了!」

  埃米莉亞愉悅的顫抖著,同時在火熱的隧道內也開始了緊緊的收縮,種種臨界的跡象都表明確如其所述。

  我就好像近東的遊牧民接到了大流士的敕令一般,不停地揮動著肉制棍棒衝擊著美貌妻子的深處,一次又一次強烈而準確的打擊將我們倆都推向了高潮。

  「埃、埃米,我、我憋不住了!」我大聲地叫喊著快不成了,抽插的速度卻反而不降反升。

  「都給我!全都給我!我、我要當、當一個小傢伙的母親!快,給我!」埃米和我有一子一女,我那瘦弱的兒子一直是埃米的心病,現在比我小八歲的埃米莉亞願意再次生孩子,實在是叫人太高興太興奮了!

  在極限到來之前我將棍棒的頂端深深地插入到了通道的盡頭,「大概差不多到宮頸了吧?」睪丸噗噗噗的劇烈彈跳著,奪勢而出的強勁精液大部分都灌進了埃米莉亞嬌嫩的子宮中,多餘的液體則順著兩個人的大腿滴答滴答的流到了精美大理石鋪成的地面上,讓我覺得如果踩在上面大概會有異常打滑的感覺。

  在興奮地餘韻中,我發現埃米莉亞染了紅暈的臉龐是這麼的美麗,我輕輕地吻了吻身旁的美人,撫摸著她那如阿爾卑斯山上積雪般的肌膚,好久之後,喘息不定的胸口才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你打算拿你的布匿美人兒怎麼辦?」埃米莉亞將我的頭摟在了她那充滿了芳香的胸脯之上,然後輕輕地撥弄著我黃褐色的捲髮。

  「除了妓院和奴隸市場,她沒其他地方可去……」我坦誠地對已經散發出了陣陣醋味的妻子實話實說。

  「哼,我就知道你會捨不得!」埃米莉亞不高興的對我哼道。

  把頭埋在她那芳香高聳的胸部上小憩的優待立刻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掌將我掀到了她的小腿邊。

  「唉,我好色的丈夫普布利克喲,你知道嗎?你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身上的……」說到這裡,埃米莉亞的眼淚又落了下來,看得我又是難過又是內疚。

  「寶貝,別哭了,你知道我是一個大混蛋來著……我……」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婚姻嗎?

  讓一位在死人堆里腥風血雨斬將奪旗的將軍變成了一隻蔫著耳朵的貓咪。

  「如果,如果這次真的能再有個孩子的話,你不回來也沒關係,我就跟著孩子過完剩下的日子~ 」埃米莉亞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干,就和我開起了半假半真的玩笑。

  我不知道她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這比打仗時猜測敵軍的動向還要難得多,唉,聰明又漂亮女人一旦做了老婆之後實在是叫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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