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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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歲獲得全國女子武術比賽冠軍,21歲評上市優秀畢業生,入職帝都最好的公安局,22歲初出茅廬,就偵破了一起重大黑社會團伙案,23歲就榮升刑警大隊長,成為全省最有名的警花,24歲的我,人生本應前途無量。

  但是,一樁奇案把我一帆風順的人生完全打亂了。

  最近1個月,在我們轄區里,竟然有10位妙齡少女離奇失蹤。

  我瞧過她們的檔案,雖然顏值比我稍遜一籌,但各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在網上發短視頻都會有超過百萬點讚的那種,恐怕每個都有好幾個男人追呢~

  可惜紅顏薄命,也不知她們還是否尚在人世…

  那個中年大叔局長已經給我施壓了,讓我兩周內解決這案子,否則就停職處分,這簡直是在拿我當頂罪羊呢!

  不過,我霜兒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投降的人,經過多方打聽,我總算查到了,這些失蹤少女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在玩一款叫做《武俠情緣》的網遊。

  如今這個年代,「完全潛行」的虛擬實境遊戲已經普及,這個《武俠情緣》就是一款新出的MMORPG。

  作為經典武俠小說的愛好者,本姑娘自然是有所耳聞,而且十分感興趣,若不是工作太忙,我也想好好地去玩一下吶…

  哼,機會來了~!

  聽說一個黑社會團伙通過這個網遊來聚集聯絡,還成立了一個幫會,恐怕就是這案子的罪魁禍首。

  這下身為警花的我要到遊戲裡替天行道了!

  只不過聽說這遊戲是18禁的,總覺得會有什麼古怪…不管啦,見機行事!

  如此思索著,我從家裡浴室中走出來,緩緩擦去身子上的水珠。

  房中的試衣鏡映照出我膚白勝雪,瑰姿艷逸的嬌軀。

  一對玉腿修長健美,曲線靈動,腿肉宛如羊脂白玉,蒙著一層水霧,泛出蓮花般粉白的瑩瑩肉光,腿膚更是如絲綢般滑嫩。

  久經鍛鍊的豐滿翹臀圓潤得像顆熟透了的水蜜桃,白皙的屁股蛋兒透著淡淡的粉色,隨著我輕盈的步伐誘人地抖動。

  「唔嗯…」

  我雙指撐開彈軟的臀肉,用纖長的手指拭去幽深臀縫中的水珠,指尖拂過那白淨粉嫩的雛菊,菊蕊的每一道褶皺都反射性地往裡收縮,幾乎要吸住我的指頭。

  蜜穴被觸碰到時,更是有一陣小電流般酥麻的感覺,倏地傳遍全身,激得我嬌軀一顫,敏感的小豆豆從嚴絲合縫的饅頭美鮑中紅著臉鑽了出來,害羞地挺立著。

  總感覺最近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呢…是因為壓力太大了嗎?

  我將目光移開,不去理會漸漸濕潤的股間秘處,緩緩抹去上半身的水露。

  沒有一絲贅肉的纖腰上,微微顯出腹肌的輪廓,綻放出健康的白皙色澤。

  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美乳,形若滿月,豐盈得仿佛一捏就能擠出水來,卻又不會過於碩大,當真是生得恰到好處。

  乳峰之上,淡粉色的淺暈里,兩點紅櫻無需撫觸,就已直挺挺地立起身子,玲瓏剔透,晶瑩生光。

  真是完美的身材吶!

  我望著鏡中的自己,心頭熱熱的,秀麗的瓜子臉上也微微泛起了紅暈。

  不僅是身材,我對自己的顏值也是很自信的~這張小臉蛋兒,瓊鼻高挺,雙頰雪白,朱唇不點而紅,柳眉不畫而翠,一雙美眸水汪汪的,卻又不失靈秀,透露出一股古代女俠的英氣,比那些低級的網紅臉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也不知那遊戲裡角色能否還原我這天仙般的相貌~哼!

  懷著緊張和期待,我來到了這遊戲的設備前。

  那是我向警局申請購買的一體化高端遊戲裝置,今天剛剛到貨。

  它的外形有點像按摩椅,搭配一個VR眼鏡,以及一些我也搞不明白的奇怪配件,包括三個指頭大的小環,四個和腕帶一樣的玩意兒,還有一顆中間穿過皮革帶,有雞蛋大小的帶孔小球兒。

  真是奇怪,額…得看看說明書了。

  翻開說明書,第一句話就讓我心裡撲通一跳。

  「遊玩之前,請脫下全身的衣服。」

  討厭…這是什麼奇怪的裝置吶…!

  不過,為了那個案子,本姑娘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哼!

  正好人家剛洗完澡,本來就沒穿衣服…

  又看了幾行字,我頓時感到臉蛋兒上熱熱的,這…這簡直羞死人了~!

  「請將三顆感應環套在身體神經元最密集之處——乳頭和陰蒂」

  好吧,本姑娘豁出去了…!我按照說明書的指引,將兩顆小環先套在我那櫻紅色的乳首根部。

  「噫噫噫❤…!」

  兩顆小環一套上去,就突然收縮了一點兒,牢牢地箍住了我嬌嫩的乳頭,這一下我猝不及防,只覺得又麻又癢,忍不住叫了出來。

  怎麼會…原來是自適應的記憶金屬材料嗎?

  乳尖被套著這玩意兒,我手指都顫抖了起來,又夾起最後一顆小環,雙指撐開圓鼓鼓的厚實陰瓣,剝開包皮,把它套在了我的小肉芽上。

  咔嚓…小環收緊…!

  「唔噢噢噢❤❤…!!」

  即使有所準備,我還是又叫了出來,最敏感的地方被緊緊箍住,不得不維持著充血挺立的狀態,這也太刺激了…哈嗯…

  然後是…?

  「請把語音感應球放入口中,將皮帶在腦後繫緊。」

  原來遊戲裡是這樣交流的,倒是比打字方便不少。

  於是,我咬著那個帶孔小球,把它綁好。

  「唔唔…唔唔呋嗯…」

  這…真是有用嗎?完全說不了話了!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呀…

  系統又提示道:「本設備在必要時會通過口球的孔洞給您灌入營養液,保持您在長時間遊戲的生命體徵。」

  算啦,高科技的東西,我也不太懂,照著說明書總不會出錯吧?

  接著,我又按照說明書的指引,把那四根金屬腕帶分別戴在我的手腕和足踝上,戴上VR頭顯,光著屁股,坐進了那全身按摩椅形狀的遊戲裝置里。

  「嗯嗯…?!」

  視線頓時黑了下來,只覺那椅子與我肌膚相觸,椅背上的皮革蠕動,完美地貼合了我後背和屁股的形狀,包裹得十分緊密,就連股間秘處也像夾著枕頭一樣被舒服地摩擦著。

  似乎有三根導線連接到了那三顆小環上,釋放出微弱的電流,酥酥麻麻的,讓我感到全身的神經都被打開了,小穴也漸漸濕潤起來。

  忽然,蜜穴口處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兩片柔軟的唇瓣被機器撐開,我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花徑湧出,隨後一根細長的軟管捅入了我的尿道口,一直插進了膀胱裡面…!

  「唔嗯?…唔唔唔!!」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又有一根稍粗的硬棒,擠開我緊緻的菊眼兒,鑽了進來。

  耳邊傳來系統的提示音:「為了保證您長時間的遊戲體驗,已為您接入排泄管理系統。」

  什麼鬼排泄管理呀,人家才不要呢!我伸手準備去拔,才發現手腳的金屬帶已經和椅子連在一起,沒法自行解開了。

  「唔唔…!」我搖著頭,大聲抗議著,換來的卻是一根帶著明顯顆粒和螺紋的按摩棒,不顧我反對地插入了我粉艷潤澤的蜜穴。

  隨後,眼前微光亮起,一個大大的《武俠情緣》logo出現,我身上的感官都被拉進了虛擬世界之中。

  遊戲,開始了……!

  我羽睫微顫,緩緩睜眼,望著眼前的世界。

  但見紅樓畫閣,繡戶朱門,雕車競駐,駿馬爭馳。

  高櫃巨鋪,盡陳奇貨異物;茶坊酒肆,滿是華服珠履。

  此番繁華之景,莫非是古時候的京城?!

  我俯首察看自己的衣裝,一襲白衣素裙,交領右衽,腰束綢帶,發盤玉簪,前後兩片及膝的方形裙擺迎風舞動,隱隱露出穿著過膝踩腳襪的修長玉腿,晶瑩雪白的蓮足踏著一對三寸高跟長靴,珍珠般的玉趾從涼靴前端開口處展露出來,染著青色的趾油,在日光下泛著清麗的螢光。

  被豐盈酥胸撐起的衣領處,鎖骨玲瓏,玉頸纖長,開領極低,大方地露出一道深邃乳溝,頸上佩戴的青玉墜子垂下一條銀鏈,沒入乳溝之中。

  這是什麼朝代呀?衣著好開放…羞死人了…

  我又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果然是和我在現實中的容貌一樣的清麗絕俗。

  人群中,能明顯感受到不少男性路人的灼熱目光,恐怕都是被我這傾國傾城的美貌所吸引吧?

  我指著一個身形猥瑣的老乞丐喝道:「看什麼看,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那老丐腰間繫著七隻布袋,仿若聽不見我的言語般,挑釁地倚在牆頭,眼睛直勾勾地瞧著我的酥胸。

  本姑娘的身子,豈是汝等低賤之人能窺視的?!

  我受不了這個氣,上前正要往他臉上扇一掌,不料出手之時,那老丐倏地後仰,躲了過去,順勢扣住我的手腕,往回一拉。

  我右手一麻,失了勁力,身子往前摔去,被他迎上來的一指點中左乳。

  「噫——!」

  我驚呼一聲,右足連忙向前踢出。那老丐無處躲避,只好鬆開我右腕,向後躍開。

  我捂著方才被他點中的穴道,好在乳肉彈軟,卸去了他的指力,才不至於被他偷襲擒住。

  只不過,乳首不知怎的隱隱生疼,難耐地硬了起來,在纖衣表面浮出明顯的凸起。

  不妙…!我早該想到的,他是丐幫的,而且還是七袋長老,武功自然不弱。

  「小姑娘,好身手,不妨再陪你爺爺我玩會兒~?」那老丐說著,又舉掌攻來。

  我趕忙查看自己的行囊,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

  原來遊戲中我修煉的是越女劍,春秋時期,女俠阿青曾施展這路劍法,配合靈動的輕功,在三千越甲中來去自如,確是一門上限極高的劍法,只是不知我如今掌握了幾成?

  我依照自幼習武的肌肉記憶,將那長劍在身前舞動起來,護住面門,以守勢試探那老丐的功力。

  系統自動地輔助我將劍法使得密不透風,嚴守法度。

  沒想到,我僅僅使出三成功力,而且還是守勢,那老丐就招架不住了,被我劍鋒逼得連退數步,坐倒在地。

  看來只要我有所防備,就連丐幫的七袋長老也不是我的對手呢~

  我挺劍指住他的咽喉,笑道:「怎樣?還要陪本姑娘玩嗎?」

  那老丐嚇得急忙搖頭,求饒道:「女俠饒命!老叫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女俠,還請恕罪!」

  丐幫幫眾遍布江湖,想必能從他口中套出那案件的一些線索。

  只是此時街上已聚了不少人,不宜說話。

  我收起長劍,扯著他的衣領,走入一處小巷子,取出匕首,向他細細察問江湖之事,如有不實,就在他的老臉上劃一刀。

  也不知他是玩家還是NPC,總之被我割了幾刀後,嚇得將所知的都說了。

  近年來,江湖上有不少成名女俠莫名失蹤,而後又出現在青樓里,淪為娼妓肉奴。

  這一切的幕後主使,乃是一個名為「囚女幫」的新興幫會。

  由於迎合了大量好色之徒的喜好,這幫會迅速擴張,目前已有上千幫眾。

  看來,這就是我要找的目標了。

  只是,這幫會行事詭秘,不收女子,許多名門正派的俠客想要調查,也無從下手。

  不過這也難不倒身為偵查高手的我。

  潛入黑幫的經驗,我可是相當豐富呢~

  我對那老丐說道:「本姑娘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種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的狗幫會!你帶我去除了他們!」

  那老丐道:「這恐怕不太容易,囚女幫盤查得緊,常人根本連幫眾的面兒都見不到,不過…」

  「不過你可不是常人吧?」我搶著說道,「你可識得這囚女幫的什麼人?」

  老丐道:「老叫花不才,正好識得他們負責調教女奴的青龍堂堂主,馮西風。老叫花本來要在三日後給他捉個女奴送去,不料被她溜了,這才…這才打上了女俠您的主意…真該死…該死……」

  我沉吟片刻,心念一轉,笑道:「有了!」

  「什麼有了…?」那老丐慌張地問道,生怕我再用匕首傷他。

  我用匕首指著他的喉嚨,冷冷地道:「就按照你的計劃,把我當作女奴,送我潛入那囚女幫。」

  「這…這…」那老丐支支吾吾道:「女俠,恐怕這女奴的規矩,您承受不住…」

  「有何規矩?快說!」

  「這女奴,需得剝光了衣服,用繩子捆實了,再銬上束具,裝入箱中,任由囚女幫發落。」他說這話時,眼睛不停地偷瞄我的神色。

  我心頭一怔,這可不好辦了,被綁著該如何對他們下手?

  思索片刻,我心生一計,裝作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本姑娘可沒有笨到把自己綁著送入虎口,這解縛之法,我已想好了,你快去拿束具吧,三日後我在客棧等你。」

  隨後,我又取出一顆三屍腦神丸逼他服了,說道:「今日之事,不可泄露半句,三日後的行動,你乖乖聽我話,我便饒了你,如有逆反,你就等著毒性發作,成為廢人吧!」

  ……

  遊戲裡的三日過得甚快,這期間,我專門研究了這遊戲中的解縛之法。

  按系統設定,只需要按照特定的順序在穴道運功,即可像解密碼鎖一樣解開身上的繩子。

  三日後,我在客棧上房中梳洗乾淨,用胭脂俗粉稍微打扮了一番,令自己多了幾分女奴的妖媚。就憑我的美貌,恐怕青樓的花魁都要讓三分。

  那老丐如約而至,取出幾捆牛筋繩,還有兩對玄鐵鐐銬,一個鐵項圈,均焊了卡扣,想是可以隨意相連。

  我見了這如此多束具,難免有一絲懼意,向這老丐命令道:「到時候,你要暗中助我解開束具,知道了嗎?」

  「那是當然,您放心好了,我可不敢和你這三屍腦神丹過不去…」他恭敬地說道,「那麼,請女俠大人除衣受縛吧…」

  雖然有所準備,但親眼瞧見這些束具,我耳根還是羞得發熱,說道:「你…你把眼睛蒙上!…誒,等等,先去洗個手…!」

  我可不願他那髒手污了我的雪白肌膚。

  見他把眼睛用黑布蒙上後,我才轉過身去,緩緩地解開衣裙,將玲瓏有致的白玉身子裸露出來,跪坐在地上,把雙手背在身後,掌心握著手肘,說道:「來吧…」

  不會有事的,只要我記得他捆綁的順序,反過來運功,就可以像破解密碼一樣自行解開繩子。

  那老丐雖蒙眼,但手法甚快,顯然不是第一次捆綁肉奴。

  他先把我都玉臂進一步反扭,直至手背都貼到了後頸,才銬上鐵銬,又用繩子綁了個結實的十字縛,將手腕交叉反縛在後頸處,又引出細繩,把左右拇指都綁在了一起。

  腕部分出來的繩路饒過我的大臂,上下勒綁住我的乳球,然後繩子從雪肩引向前胸,穿過乳溝,勾住下胸捆繩,重重地往上一提…!

  「唔嗯~」

  兩顆豐盈的乳袋被勒得幾乎要漲破了,我甚至能感受到乳尖被激得硬了起來,乳肉也是熱熱的,泛起了艷麗的紅暈。

  這還沒完,他把繩子穿過我的腋下,進一步將捆繩收緊,把束縛手腕的繩子和乳繩連在了一起,還引出一個繩圈,纏在了我的玉頸上。

  我稍微掙扎了一下手臂,脖子就連帶著被頸繩勒得喘不過氣來,乳根處也傳來強烈的拘束感,讓我只得服服帖帖地把雙臂背在身後,就像只拔了爪牙的老虎,只能任憑他處置。

  我用略帶責備的語氣質問:「喂!,你綁那麼緊做什麼?!要勒死我嗎?」

  老丐撓撓頭,回道:「女俠大人,若綁得不夠嚴實,恐怕應付不了盤查,您且忍一忍吧」

  唔…好吧,他言之有理,不過這繩路怎麼回事?勒得胸部好漲…好難受…

  那可惡的老乞丐,在捆我的時候總是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用粗糙的手掌拂過我硬得發亮的乳尖,酥酥麻麻的,下身都被他弄得濕了…

  「喂!你這老東西,可別趁機揩油,否則本姑娘不饒你!!」我忍著快感嬌聲叫道。

  老丐唯唯諾諾地回應道:「是是…老叫花這手啊,真該剁了,實在是對不住,對不住……」

  他雖道歉,但手法卻絲毫未緩,又取來兩捆牛筋繩,把我修長健美的玉腿一圈一圈地摺疊捆住,頗具肉感的大腿被繩圈勒成了一段段微微凸起的白肉,完全無法動彈,只有那纖巧靈動的玉足尚能夠騰挪半分。

  但很快,這對玲瓏白嫩的小腳丫也被銬上了冰冷的足鐐,只能可憐地向內勾著趾頭,等候接下來的淫辱。

  唔…好緊…

  這牛筋繩韌性十足,即使稍微掙開一些,也會這力竭之後被回彈的繩子緊緊縛住,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若不是有解繩之法,恐怕我就真的要變成任人宰割的肉奴了…

  討厭~怎麼偏偏這個時候❤…

  在我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淪為女奴的樣子時,不知為何,我股間那顆小肉蒂竟硬了起來,蜜穴也蠕動起來,擠出一股熱騰騰的淫水,冒著淫靡的香氣,讓這老乞丐聞了去,真是羞死人了…!

  那老丐似乎裝作沒發覺的樣子,繼續取出繩子,套在我玉頸上,與膝蓋處的繩圈相連,然後用力地收緊。

  如此一來,我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小腦瓜,大腿也被摺疊併攏,完全抵到了乳肉上,把圓潤的乳球壓成了白花花肥顫顫的乳餅,乳頭正好摩擦在繩圈上,快要折磨死人家了…

  啊啊…為了破案,只好暫且忍下了…

  下身又濕又癢,要是有什麼東西蹭一下就好了。但見他似乎放下了麻繩,我低聲問道:「唔…不用綁股繩嗎…?」

  那老丐語氣中有些吃驚,說道:「沒、沒想到女俠您也知道一些綁女人的規矩…」

  我小臉兒羞得發燙,回道:「我、我自然知道…!」

  那老丐回道:「只不過囚女幫的規矩較為特別,女奴在運輸途中得先上淫具,再綁股繩,不知您能否受得住…?」

  他說著,取出兩根與嬰兒小臂一樣粗大的木杵,每根表面都刻滿了顆粒狀的凸起和雕紋。

  見到這兩根龐然大物,我的小蜜穴和嫩菊眼兒不由得同時收緊發顫,本能地抗拒著。

  但是…為了破案,本姑娘豁出去了…!

  「無妨,插進來吧!」我故作鎮定地說道,話語卻有一絲顫聲,也不知他是否察覺。

  「女俠真有魄力,老叫花佩服得緊~」他說著,用一根雕紋木杵在我的蜜穴口來回摩挲,沾滿了濕滑黏膩的蜜水,隨後用棒尖一點一點兒撐開我緊咬的菊穴,戳了進來…!

  「啊❤~!」

  原本用於排泄的肉洞被這木杵塞得嚴嚴實實,簡直要把我的魂兒都給塞滿了,當真是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嗯啊啊…我怎會有如此不堪的感覺…

  我跪在地上,本能地將屁股又翹得高了些,額頭抵在木地板上,合上眼睛,不願再看那淫具,也不願去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正如我料想的一般,又來了一根粗壯的棒狀物事,在我的蜜穴口蹭了幾圈後,咕嘰一聲插進了我的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抽送了數下,擠出不少冒著香甜氣息的淫水。

  這根要命的棒子每在我體內抽動一下,我的身子就忍不住痙攣一陣,只覺似乎有幾百隻蟲子在我敏感的膣肉上爬來爬去,但它一插進來,就舒服了。

  「啊❤~嗯嗯啊❤~!你…插進來就別動了呀…!」

  我被這木杵頂得受不住了,發出陣陣嬌美的呻吟。

  這滋味兒~真要叫人美死了…!又長又粗,棒身的凸起不停地刮蹭著我花徑里紅腫的淫肉,頂到花心的時候,真是三魂七魄都為之一顫~!

  「受不了了…老乞丐~!你快停下、啊啊❤…本姑娘要…哈昂❤…要生氣了~!」

  雖是這樣說,但我的小穴卻將那木杵夾得更緊了,膣肉如蟒蛇般纏繞著,想要讓他停下,卻又不想讓他那麼快就停下,其中矛盾又舒爽的滋味兒,真叫人想要更多。

  無視了我的話語,那老丐將木杵抽送地更加快了。

  沒什麼男女經驗的我,根本無力抵禦這疾風驟雨般的快感,口中嬌喘不斷,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靡靡之音,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香涎,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在一陣激烈的抽動過後,他用手握著我軟綿綿的屁股蛋兒,將那磨人的棒子重重地往我蜜穴深處一頂…!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昂起秀首,發出一長串連自己都沒聽過的嬌媚淫啼,身子仿佛觸了電般大幅痙攣起來,蜜穴緊緊地裹著長棒,小穴口滋啦啦地噴灑出潮吹蜜水,近乎失神地去了高潮…!

  於此同時,那根長棒也頂到了我子宮口上,棒首射出一陣黏滑灼熱的水流,灌滿了我的蜜巢……

  嗯嗯?!不對…!怎麼這木杵還能射出陽精?

  我回頭看去,才發現剛才插在我小穴里的不是那木杵,而是這老叫花的臭肉棒!!

  「咦咦?!你、你竟敢!!唔啊啊啊!!」

  我心中怒火難忍,這養了如此多年的美妙身子,才不是你這臭老頭配享用的!

  在狂怒之下,我手腳上肌肉繃緊,渾身的繩子都被我掙得咯咯作響,繩圈幾乎完全勒入白肉,卻仍舊無法掙脫這專門用來捆習武之人的牛筋繩,只徒勞地在肌膚上留下道道深紅的勒痕。

  「哎呀,我老毛病又犯了…遇到美穴就把持不住,女俠息怒,息怒啊!這就給您換上您想要的木杵~」

  老乞丐慌張地從我下身抽出他那根長長的肉棒,龜頭凸起划過肉褶,又引得我嬌軀一顫。

  拔出肉棒後,他又迅速將那布滿凸起顆粒的木杵插入我那仍沉浸在高潮餘韻中,極為敏感的肉穴,把他剛才射的白濁精液全都堵在了陰道裡面。

  隨後又用一根股繩把前後兩根木杵一綁,令那兩根巨棒往我蜜穴和菊眼兒里又深入了一截兒。

  「別…不要…唔啊啊啊嗯嗯❤~!」

  這一拔一插,我緊繃的身子頓時又被快感激得癱軟下去,臉上的怒色也化作了一灣春水,原本冷傲的眸子變得水汪汪的,像是哭過一樣,露出痴痴的神色,與那些拜倒在肉棒之下的青樓妓女無異…

  唔…我的身體怎麼變得這麼敏感吶!這破遊戲怎麼回事…竟然…竟然還被這樣的老傢伙弄到去了,羞也羞死了,本姑娘不玩啦!

  然而,此刻我才發覺這遊戲根本沒有退出的按鈕,只得漲紅了臉,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了…

  好在那老丐蒙著眼,看不見我現在又羞又怒的可憐模樣,否則他定要再奸我一次,我被捆得像個肉團兒,又如何能反抗得了?

  不料,他竟取下了眼罩,將被捆得毫無還手之力的我抱了起來。

  「嗯嗯…?!你要做什麼?!誰讓你脫下眼罩的!」我焦急地喝道。

  那老丐把我置入一個窄小的木箱中,一邊上鎖,一邊解釋道:「這是囚女幫用於押送肉奴的囚女箱,女俠若是真心要潛入,那可得委屈一下了。這箱子上鎖複雜,老叫花怕傷了女俠,可不敢蒙眼行事。」

  花言巧語,都是藉口!!這老乞丐把人家身子都看光了,肉穴也用過了,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氣死人了!

  這囚女箱正好與我如今這被跪姿摺疊捆縛的身子差不多大,我被裝進去之後,縛在背後的玉臂貼著箱頂,小腿抵著箱底,高高撅起的屁股被箱子的後板壓扁了,一對白玉般的蓮足從後板下方的兩個圓孔處伸出來,正好被卡住,估計從外面看,就如一雙銬著木枷的小腳丫。

  那老丐在箱子前方,壓著我的香肩,又將我的身子往裡推了推,這才合上前蓋,將項圈銬在我頸上。

  這箱子也太小了,若不是我柔韌性好,這幾下非要將我壓得筋折骨斷不可。

  這前蓋板中間有個開孔,恰好將我的玉頸鎖住,仿佛戴了首枷似的,我這漂亮的小腦瓜就這般被恥辱地卡在箱外。

  這囚女箱設計得果然狠毒,即使我沒被捆住,被關進這箱中,也是一寸都動不了,更何況我現在還被緊緊地束縛著呢?

  渾身赤裸,蜷縮著被鎖在箱中,只有美麗的臉蛋兒和可愛的小腳丫子露在外面,羞恥地向外人展示著這箱子裡是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雌性肉奴,這樣的絕望感宛如落入冰窟,直冷的我牙關發顫。

  那老丐低下頭,望著我的俏臉,說道:「女俠大人~您準備好了嗎?咱們可要上路了。」

  他這麼一說,我竟有些緊張起來,下面傳來一陣難以啟齒的感覺……

  「我…我要…我要尿尿!」話音剛落,我就羞得低下頭去。

  怎料那老丐在箱子後板上方打開一個小門,一陣涼風正好吹到我的屁股上,吹得那白花花的臀肉一陣哆嗦。

  「尿吧!」他取來一個小盆兒,放在我身後。

  我急道:「這、這怎麼行?先把我放了,我要去茅房!」

  「哎呀,都進箱子了,就別那麼多要求啦,趕快尿吧~」他說著,手掌在我陰丘上一按。

  「噫噫噫——!」這突如其來的擠壓逼得我尿門一松,一泡淫尿可恥地在他眼前泄了出來,落入盆中,激起一陣嘩啦啦的響亮水聲。

  啊…啊啊…真是奇恥大辱,等滅了囚女幫,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這老叫花!

  「女俠大人,別再嘟囔啦,要堵嘴上路咯~」

  「什麼?還要堵嘴?!這天殺的囚女幫…唔…唔唔…!」

  我還沒尿完,就被他捏著鼻子,強行打開小嘴,把我那白絲踩腳襪塞進了口裡,然後用一根麻繩繞到腦後勒住,真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我幽怨的眼神瞪視著他,換來的卻是一個麻布頭套,將我的視線完全封住……

  就這樣,我連人帶箱被他扛了起來,不知要被帶去何方……

  他的輕功似乎不夠純熟,行在路上,身子晃晃悠悠的,弄得我也跟著一起搖晃。

  漆黑之中,蜜穴和菊眼兒里兩根要命的東西被震得不停跳動,叫人根本抵受不住。

  一路上,我又不知去了多少回,身子輕飄飄的,渾若夢中,連骨頭都酥了。

  淫水自是不住地流淌,順著箱後的小洞溢出,將我那糕點般精緻可愛的小腳丫完全沁濕。

  假若此時有人見到這對裹著一層晶瑩水膜的肉蹄子,恐怕要以為箱中之人是什麼不知廉恥的蕩婦吧?

  討厭死了…啊啊啊❤…又要去了~!

  ……

  不知過了多久,箱子的晃動終於停了下來,耳邊傳來一眾男人的喧譁聲。

  忽然,我露在箱子外邊的小巧玉足被撓了幾下,癢得我十顆圓圓的足趾都蜷縮了起來。

  隨後,那麻布頭罩被人揭開,一道刺眼的陽光照得我睜不開眼睛。

  緩了好一陣子,我才緩緩睜眼,瞧清了周圍的形勢。

  此處應該是城郊一座荒山裡的山寨,數十名身著黑衣的男子圍著我,目光猥瑣,想來就是囚女幫的幫眾。

  一個身形瘦長,蓄著山羊鬍子的中年男子捏起我被絲襪塞得圓鼓鼓的臉頰,仔細端詳了一番,笑道:「彭長老,這次你送來的肉奴,生得一副好皮囊啊~!」

  那老丐回道:「馮堂主,咱倆兄弟一場,你就別客氣啦,好好享用她吧!」

  「唔唔嗯嗯!」我氣憤憤地瞪著那姓彭的老乞丐,想要叫他快放了我,但話語到了嘴邊,全變成了滑稽的嗚嗚聲。

  他湊到我耳邊,用老江湖的口吻悄聲說道:「先把馮堂主伺候周到了,打消他的疑慮。」

  深陷敵營,我只得忍著怒氣,點了點頭。

  彭長老笑著解開我的口繩,取出堵住的長襪團,連著帶出幾絲透明的香涎,順著我的嘴邊滴落。

  馮堂主手指伸入我的口中,捏起丁香小舌,問道:「賤奴,你叫什麼名字?」

  我忍著咬斷他指頭的衝動,低聲道:「我…我叫霜兒…」

  馮堂主道:「霜兒?好名字,你這相貌確實如霜花般冷艷絕俗,不過,今後你須得自稱霜奴,叫我們作主人,明白了嗎?」

  叫你主人?!我恨不得殺了你!

  但如今,我只能忍耐,繃緊了被牛筋繩牢牢束縛的身子,強行吐出幾個諂媚的詞兒:「主、主人,霜奴謹遵您的旨意…」

  「好!」馮堂主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先給我好好地舔乾淨!」

  話音剛落,他那根醜陋的肉莖就已挺到了我眼前。

  豐潤的朱唇被龜頭抵著,鼻中傳來陣陣腥臊的臭味,也不知他多久沒洗這噁心的肉棒,我聞到這味兒,幾乎要被熏得昏死過去。

  可惡的黑幫惡賊,本姑娘要將你碎屍萬段…!!

  我目光中帶著殺氣,狠狠地看著他,不願再忍了,罵道:「死淫賊!休想!!」

  只見他輕蔑地一笑,說道:「性子很烈嘛,不過我喜歡~」

  說著,他點了我嘴邊的穴道,我頓時感到下頜酥軟,被他撐開了小嘴,將肉莖塞了進來。

  無奈之下,我只好合上眼,準備一口咬斷他那玩意兒,怎料嘴上使不出勁兒,咬合的力道竟變成了輕柔的吸吮。

  此時,我已將他那滿是黃垢的肉棒含住,舌尖不由自主地在他的龜頭上來回舔舐起來。

  他肉棒在我口中抽送了一陣子,弄得我小嘴都有些酸了,卻不見他肉棒有噴精之勢。

  或許是對我的小嘴感到不滿,馮堂主皺起眉頭,將肉棒拔出,說道:「連吃屌都不會,看來,你這小奴還得好好調教呀~」

  他振臂一呼,道:「來人,上陰陽和合散!」

  一個黑衣幫眾呈上來一瓶藥散,走到我身後。

  只聽囚女箱後板上的小門被打開,屁股上感受到灼熱的目光,我那插著兩根碩大淫具的雪白翹臀暴露在了所有幫眾的視線之中。

  「你們要做什麼?不要…!」

  我本能地求饒,等來的卻是一隻塗滿了刺激性液體的大手。

  「啊❤…哈啊❤…下面…好燙❤…癢死人了……!」

  那陰陽和合散一塗到我的蜜穴口,便如上千根羽毛同時在撩撥我的敏感帶,叫人慾仙欲死,當淫藥抹在小肉蒂上時,更是酥癢得要人命了,我只恨手足都被縛住,否則定要不顧顏面地在這群臭男人面前自瀆起來。

  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們還無情地把那兩根救命的木杵拔了出來!

  頓時,我下身雙穴傳來無盡的空虛感,啊啊❤…這囚女幫怎麼如此壞?急死人了❤…什麼都好,快來填滿人家呀…

  這個時候,一根美味可口的肉棒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怎麼回事…明明剛才還覺得它好噁心,現在一看,怎會如此地誘人…?

  還沒等我想明白,我的小嘴就像嬰兒食奶一樣主動地含住了馮堂主的肉棒,玉唇剝開包皮,吸吮著箍住他的冠狀溝,香舌在他的泉眼上來回挑逗,時不時仰起小腦瓜,用一雙水靈靈的妙目與他對視,面露乞憐之色,作出一副楚楚可憐,渴求精液飼養的模樣。

  不一會兒,他那根肉棍兒便被我舔得完全硬了起來,在我的小嘴裡跳動,龜頭愈發滾燙,棒身也散發出濃厚的雄性氣息。

  馮堂主看著我紅撲撲的臉蛋兒,淫笑著問道:「如何,你的騷穴想不想插回那兩根淫具呀~?」

  啊啊❤…顏面什麼的,暫且丟了罷!先把這惱人的淫毒解了再說!

  我舌尖在他龜頭上舔舐著,屈辱地點了點頭…

  「這樣才聽話嘛~」他笑道,「叫我一聲主人,我便賞你一次高潮!」

  我屁股已經癢得不行了,淫穴一開一合地擠出甜汁兒,連小腳丫都在不停發顫,只好流著淚說道:「主…主人,求求您…讓霜奴去吧……」

  「哈哈哈,這才乖嘛~」馮堂主笑道,「來人,把幫主做的淫女棒取來!」

  他從手下那兒接過兩件物事,一根是男人陽具形狀的中空金屬長棒,表面布滿了鏤空和凸起,內部則裝著許多褐色的小球兒,不知是何物。

  另一件這是一個水滴狀的金屬塞子,與一顆雞蛋大小相仿,裡面同樣裝有那奇異小球。

  我見了這兩件物事,稍加思索,便知有何用處,立馬羞得低下頭去。

  「嗯…唔啊啊啊啊❤~!」

  癢得發疼的蜜穴被那陽具狀的硬棒插入,苦等已久的淫肉終於得到了舒爽的撫慰,我忍不住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嬌吟,剛低下的小腦瓜又難耐地仰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的淫汁兒,潰了堤似的從我那發情的蜜穴里溢出。幫眾將那金屬塞子沾滿了蜜水,噗嘰一聲塞入了我嬌美緊緻的菊眼兒里。

  「嗚嗚嗯啊啊啊啊❤❤~!」

  那可惡的陰陽合合散,似乎已經把我原本純潔無瑕的少女嫩穴,煉化成比常人敏感數倍的淫靡肉穴了,菊眼兒也是,雙穴被同時撐到酥麻發漲,讓我心中蕩漾起一陣暖洋洋的滿足感。

  嗯…?

  等一下…!

  怎麼…振了起來…?!

  「嗯啊啊啊啊❤——唔噢噢噢噢嗯❤❤❤——!!」

  雙穴中的淫具竟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劇烈地振動起來,巨大的刺激讓我爽得身上毛孔似乎都張開了,美眸失神地上翻著,吐出香軟的粉舌,尿門一松,一泡淫尿嘩啦啦地噴了出來…

  「如何?爽到尿了吧~?這兩個淫具里裝滿本幫秘寶,穴蠱蟲,它平日縮成一團兒,遇水則生,振動不息,是不是十分受用呀?哈哈!」

  馮堂主在我耳邊解釋著,但我幾乎已經爽得聽不進他的言語了,被縛成一團兒鎖在箱子裡的赤裸嬌軀不住地顫抖,流出大量香汗,把繩子浸濕,進一步地收緊,勒得人家乳肉都要漲破了❤~

  此時,馮堂主那根陽棒又插入了我滿是口涎的小嘴裡,我自然是以上賓之禮盛情款待,將它恭恭敬敬地請入喉嚨深處,被慾火燒成粉紅色的小舌頭在棒身纏繞成螺旋狀,忘情地舔舐起來。

  「唔嗯❤…噢嗯❤……」

  於此同時,他手下在我身後竟還未走,反而也跟著掏出陽棒,在我香軟滑膩的雪白玉足上摩挲起來。

  他的手很大,我那嬌滴滴小腳丫在他手中宛如精緻的玩物,足底軟肉被他捧在手中,夾住了他滾燙的肉棒,足窩的弧線恰好將他棒身完全包裹住,再加上此前潮吹沾上的蜜水,真如一個小肉穴般,弄得他肉棒不停跳動,口中大讚叫好。

  不一會兒,這惡人就在我白釉瓷般的小腳上射滿了他腥臭的陽精…

  在他利用我的玉足洩慾之時,我下身跳動著的兩根淫具仍在體內無情地肆虐,插得人家快要飛了❤~!

  我下意識想要叫出聲來,咽喉蠕動,把口中不停抽送著的肉龍箍得更緊了。

  這跳動著的粗大淫具宛如知曉我的敏感帶般,每一粒凸起都刺激在我淫褶媚肉之上,最難耐的是,那棒狀淫具的前方還有一根小勾,正好抵著我充血挺立的小肉蒂,震得人家魂兒都要丟了!

  感覺我正在挑戰一個無法戰勝的敵人,每當咬緊牙關,剛剛凝聚起一絲理智時,靈巧的振動棒就如能讀出我的心意般,精準地刺激在我當下最敏感的那塊淫肉上,讓我只能夾著蜜穴投降。

  不行了…又要去了❤…!

  「唔唔嗯❤❤——嗯啊啊啊昂❤❤❤——!」

  我口中含著肉龍,發出一陣春雨般的浪吟,嬌軀大幅顫動,弄得箱子也吱呀作響,撅著被插了兩根要命淫具的豐滿翹臀,小穴如瀑布般噴湧出大量淫水,再一次舒爽萬分地去了高潮❤…!

  馮堂主在我臉頰上打了一巴掌,罵道:「這才幾下就又泄了身子,真是個騷貨!」說著將肉棒往我喉嚨深處一插,噗嗤噗嗤地射出大量粘稠腥臭的陽精。

  我小嘴被他肉莖堵著,精漿無處可去,只好忍著屈辱,含淚吞下,滾燙的精液黏在我喉管和胃袋裡,燒得我身子像是著了火般,雖然瞧不見,但我能感覺到,我雪白的肌膚上已滿是慾火化作的紅暈,那沾滿精液的足底想必也是紅撲撲的,向下一根肉棒發出誘人的邀請。

  被這麼多男人圍觀著,我這淫賤的身子還是高潮不斷,淫水長流,真是羞得我恨不得把俏臉埋入我豐滿的酥胸里,哪還有面目去見人吶!

  不料,馮堂主抽出肉棒,就令人將我從箱子裡取了出來。

  被牛筋繩捆成一團兒的赤裸嬌軀無處可藏地暴露在眾男人邪淫的目光之下,雪膚上沾滿了因高潮而滲出的香汗,顯得晶瑩剔透,宛如鍍了一層水膜般,更加凸顯出我完美的身材。

  豐滿的乳肉被膝蓋壓成餅狀,渾圓飽滿的大屁股高高地翹起來,臀肉之間兩根淫具振動不息,激得蜜穴源源不斷地溢出淫水,拉著數條透明細絲滴落下來,真是淫蕩極了。

  一雙精通劍法的健美玉臂被嚴格地捆在背後,一點兒反抗之力都沒有,如果我是男人,也會忍不住上來褻玩一番吧?

  如此想著,只聽馮堂主一聲:「今晚這肉奴,就給兄弟們享用吧!」

  眾人立即掌聲如雷,喝彩不斷,爭先恐後地上來玩弄我的身子,拔出我雙穴的淫具,換成他們自己的肉莖,把我當作洩慾肉壺似的輪姦起來。

  這陰陽和合散的藥效實在太過霸道,即使是被他們用力捏著奶子打著屁股,毫不憐香惜玉地粗暴肏弄,我也沒有感到絲毫的痛楚,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快感。

  或許…像這樣被綁得無法動彈,任人擺布,身上三個淫穴都塞滿了大肉棒,才是真正的極樂呢?

  唔唔…不對!

  我怎能如此墮落…!

  可是…真的好舒服,美死了…連靈魂都要變成淫蕩的形狀了❤…

  嗯啊啊❤…不行…我是帶著任務來的,不能在此止步!!

  我咬著銀牙,硬是挺過了這數十人的輪番姦污,即使小穴都被肏得紅腫不堪,也裝作十分配合的樣子。

  他們見我不再反抗,便解了我的足鐐,只把那帶卡扣的鐵銬留在我足踝上,以便分開我的玉腿,打開陰戶盡情姦污。

  雙腿仍被繩圈縛著,開腿待肏的我姿勢猶如一隻被綁著的大閘蟹,只能任由他們玩弄。

  即便如此,我也是夾緊了蜜穴努力地侍奉著。

  這樣,他們在射得彈盡糧絕後,總算放下了戒備之心,將那兩根淫具又插回了我的蜜穴和菊眼兒里,就紛紛睡了。

  我環目四顧,只見那老丐彭長老和馮堂主都不見了蹤影,四下里都是呼呼大睡的囚女幫幫眾,此刻正是解縛的良機。

  於是,我運起內力,依次打通我雙腿上的髀關、伏兔、足三里、條口、解溪這五處要穴,再用力一掙…

  果然,牛筋繩頓時鬆脫,我一雙被摺疊捆縛修長玉腿終於得了自由。

  接下來便是捆住手臂的五花大綁了,我依法運氣解縛,但不知怎的,下身兩根磨人淫具震得越來越烈,害得我無法凝神靜氣,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春吟。

  「啊❤~」

  不料,這一聲細吟竟驚醒了一個小嘍囉!他睜開眼睛,看著正盤腿打坐,運功解繩的我。

  要是他大聲一呼,我豈不是前功盡棄?!

  無奈之下,我只好裝作一副食髓知味,慾火焚身的模樣,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悄悄說道:「好哥哥~人家下面好癢…幫幫人家~好不好❤…?」

  我這禍水般的容貌到底讓他十分受用,秋波似的美眸直勾勾地望著他,迷得他魂兒都丟了,色眯眯地走了過來。

  「好妹妹,哥這就來幫你~」那人淫笑著,撲到了我的股間,伸舌舔起了我的小肉蒂。

  「啊❤~好舒服~」我這一聲也不知是真心話,還是騙他的了。

  他這樣倒也省去了我不少功夫,我雙腿一夾,鎖住他的頭頸,纖腰一扭,咔的一聲,他的脖子應聲而斷。

  我背著身子從他腰間取出一把匕首,一點一點地割斷了縛住我雙臂的繩索,解開繩縛,雙腕雖仍被手銬鎖在身後,但已比之前多了不少活動餘地。

  得益於我平日裡修煉柔術,筋骨柔軟似水,將身子縮成一團兒,就將反銬的纖長玉臂,從蜜臀下方繞到身前,如此一來,行動方便多了。

  暖陽初升,東方既白,原來我已被他們姦污了一整夜。

  但這一夜的受辱也並非完全無用,被灌注了大量歡愉之後,那陰陽和合散的藥力總算退了。

  我忍著蜜穴里的快感,割斷股繩,小心翼翼地將那根仍在跳動的淫具從紅腫泥濘的蜜穴口抽出。

  「嗯…哈嗯…」

  淫具上的凸起刮過我敏感的膣肉,宛如從傷口撕下紗布一樣,留下一陣酥麻淫癢的感覺,抽出最後一小截時,蜜穴才依依不捨地合上,嬌嫩的淫肉被假龜頭磨得一陣痙攣,不受控制地又擠出不少淫水。

  最後,我伸指夾住那雞蛋大小的肛塞,啵的一聲從我那侍奉了許多肉棒的後庭穴拔出,腸道里殘留的陽精順勢從尚未閉合的菊眼兒里溢出,落在地上,淫蕩極了…

  可惡,這一晚簡直欺人太甚!本姑娘誓報此仇!!

  我拾起地上的長劍,顧不得著衣,便刺向一個正在打呼嚕的嘍囉。

  忽聽得山寨外傳來一聲內力充沛的高呼:

  「李幫主到——!」

  不妙,他們的頭目回來了!

  我收起長劍,急忙躲在一處岩石背後。手腕被銬穿衣不便,我只得胡亂從地上拾起一件肚兜,套在身上。

  這肚兜恐是之前被他們擒獲的女俠身上的,本就窄小的紅布上被撕破了幾個小洞,露出我雪白的乳肉,肚兜下方的尖角只堪堪掩住我的蜜穴,稍微一動,恐怕就要將股間那媚人的春光泄露出來。

  轉眼間,山寨里的嘍囉都醒了轉來,囚女幫的幫主領著四位堂主威風凜凜地走入山寨廣場。

  我不敢再去取衣物,只好光著屁股,裸著長腿,赤著蓮足,躲在大石後方偷聽他們的說話,緊張得能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此時的我,玉頸和四肢都留著鐵銬,鐵銬上的卡扣只要相碰,就會自動鎖死,讓我時時都得留意,以防不慎將自己銬住。

  已經被銬著的雙手則是緊緊地握著長劍,萬一被他們發現,就只能倚靠它去以死相搏了。

  馮堂主發現不見了我這上品肉奴,氣得直跳腳,大聲喝罵起這些沒用的嘍囉,而那幫主則是端坐椅中,泰然自若地說道:「我看她跑不遠。」

  馮堂主道:「都是屬下無能,請幫主降罪!」

  李幫主道:「無妨,不過是個小小肉奴,這幾個月我們也已抓了十多個了,雖已賣了幾個,但剩下的仍夠我們玩的。」

  我心頭一驚,果然,城裡那些失蹤的少女都是被他們捉的!

  馮堂主又道:「幫主,這次的肉奴可比得上十個之前的那種貨色,還請幫主再多派些人手,再將她擒住。」

  李幫主道:「好,那就以你所言,讓兄弟們儘快查到她的住處,將她綁了。我們也要在此將她控制住,以防節外生枝…」

  我心中尋思,依他們所言,似乎是在這遊戲中擒住女人的同時,還要在現實中實施綁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順著網線找到你」?

  糟糕!我心中隱隱覺得不妥,得儘快從這兒出去,否則兇險萬分…!

  「哈哈哈…」

  耳邊忽然傳來李幫主的長笑,聲震山谷,可見他內力深厚,也不知我是不是他敵手…

  李幫主笑道:「原來那騷娘們躲在這兒!」

  說罷,一道勢大力沉的掌力擊碎了我藏身的巨岩,一隻肌肉虬結的大臂從滿天石灰中探出,抓向我的胸口。

  我急忙轉身躍開,那手一抓不到,在空中變招,向下劈落,啪的一聲擊在我肉乎乎的屁股蛋兒上,打得我嬌呼一聲。

  蜜臀上肉波亂顫,火辣辣的疼,我回頭一看,左邊臀肉上已留下一道紅通通的掌印。

  「小騷貨,這大屁股真軟吶~」他淫笑著說道。

  「呸!我才不是騷…騷什麼的…」

  那「騷貨」一詞實在太過粗鄙,我說不出口。

  我雙手握緊了長劍,護住面門,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他笑道:「你光著屁股,騷水都流一地了,還想不被人發現麼?在一眾男人面前流那麼多水,還說你不是騷貨?」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我蜜穴中的愛液已順著大腿內側,將我一對白玉般的裸足都沾濕了,一道濕漉漉的小腳印延伸到剛才那石塊後面,不被他發現才怪呢…

  唔…

  我俏臉一紅,生氣地揮了揮長劍,罵道:「淫賊!」

  「沒錯,本幫主就是淫賊,淫賊要來捉你了~」他說著,再次飛身攻來,一掌擊向我的左脅。

  我雙手揮劍斜劈,以攻為守。不料他這招竟是虛招,趁著我揮劍之隙閃身到我背後,在我右邊屁股上又打了一掌。

  「這下就對稱了~」李幫主輕蔑地說道。

  我回首瞧了一眼,兩道大紅掌印就如正在揉我屁股的大手一般,淫蕩極了,被這麼多男人看著,當真羞死了。

  思索間,我那不聽話的蜜穴又不合時宜地流出不少淫水。

  馮堂主站了出來,喝道:「幫主,讓我來擒住這不聽話的小奴!」從腰間取出佩刀,向我攻來。

  我劍鋒虛刺,攻他左目,他被迫橫刀守勢,我劍鋒急轉,順著他刀刃而過,斜劈在他右腕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噴涌。

  他急忙後躍數步,左手死按傷口,不敢再上前來。

  「哼!囚女幫的堂主,不過如此!」我昂首俯視著他,高聲說道。

  剩餘三位堂主眼中均顯怒色,紛紛持刀砍來。

  我展開輕功,左閃右避,鬥了十多回合,在三人的大腿、小臂、肩頭分別刺了一劍,三人不敵,敗下陣來。

  李幫主點了他們傷口旁的穴道,給他們運功推拿,止住了血。

  「就這點兒水平嗎?」我不屑地看著那幾位坐在地上運功療傷的堂主,以亂敵人心智,心中卻想:這李幫主武功高深莫測,得設法脫身才是…

  剩餘的幫眾正要群起而攻,李幫主抬手阻止,道:「小美人兒,你這路越女劍法使得倒是有模有樣,我們若是一起上,那就是以多欺少,壞了我們的名聲,這樣吧,你我單打獨鬥,若你勝了,我便放你走,否則,你就得留下來當我們的壓寨夫人,如何呀?」

  哼,這幫奸淫擄掠之徒還講什麼名聲?可笑!

  不過既然他說了,我可不願放過這個機會,說道:「那你可要說話算數,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李幫主笑道:「哈哈,剛才還叫我淫賊,現在就成大丈夫啦?」

  這人真討厭,總是要取笑我!!

  「等等,你這樣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我高聲叫道,「有膽就解開本姑娘的手銬,給我件衣服穿,我們堂堂正正的比一場!」

  李幫主笑了笑,說道:「手銬可以解,衣服就免了吧!本幫主最愛的就是看女人光著屁股打架,有趣的緊~」

  說罷,他走上前,取出鑰匙解了我的手銬。這鐵銬上凸起的卡扣就如門鎖似的,鎖上容易,開鎖卻必須鑰匙才行。

  雙腕相連處的卡扣總算解開了,我立即將肚兜下沿扯了扯,遮住走光的蜜穴,夾緊雙腿,右手持劍,左手捂著屁股縫兒,對周圍一群好色之徒喝道:「不許看!再看…就刺瞎了你們的眼睛!!」

  李幫主笑道:「誰叫你生得那麼好看,不多瞧上一眼,可真對不住你這天仙般的容貌了~」

  「哼,花言巧語!看招!」

  我左足一點,劍走輕靈,一招「鳳點頭」,疾往他左脅虛刺,跟著身子微側,劍尖光芒閃動,直取敵目,又狠又准。

  李幫主猛見劍到,倏地長出右臂,手肘抵住劍身輕輕往外一推,手掌「順水推舟」,反手就是一掌,擊向我面門,掌風呼呼,似有千鈞之勢。

  我急忙後仰,但他手臂似乎陡然間長了半尺,我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他打得顱骨碎裂。

  然而,他手掌在觸及我面頰之前,忽然收了勁力,只是輕輕地在我嚇得慘白的臉蛋兒上一捏,說道:「像你這樣可愛的小臉蛋兒,毀了就可惜了~」

  我隔開他手臂,向後一躍,氣得跺了跺腳,罵道:「你、你…厚顏無恥!」

  看來與他近身相搏難以取勝,只好使出輕功,與他周旋。

  我圈轉長劍,赤足點地,輕靈縱躍,躲開他驟雨般的拳掌。

  幾回合後,他捉我不到,臉色漸異。

  我趁勢一招「枝擊白猿」,在空中連挽兩個劍花,逼開他雙臂,然後回劍下擊。

  沒想到,他竟不閃不避,任由我這長劍從他胸口刺入!

  得手了!

  我微微一笑,正欲拔劍,不料那長劍猶如釘在他肉里似的,竟拔不出來。

  我疑惑地看著李幫主,只見他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左手疾出,扣住了我持劍右腕的脈門。

  我右臂一麻,長劍脫手,玉臂被他反扭至身後,「咔」的一聲,右腕銬的卡扣被他扣入項圈後面的卡環里!

  中計了!

  原來他竟以自身性命為誘餌,引我進入他的擒拿範圍之中。

  我頸上項圈後方有一根約莫半寸長的短鐵鏈,右腕的卡扣被鎖於鐵鏈末端,整根右臂被牢牢鎖死,稍一牽動,便要勒得我喘不上氣。

  李幫主趁我慌亂,又擒住了我的左臂,如法炮製,將我左右腕交疊於後心,緊緊銬在了一起!

  若不是我柔韌性好,雙手這樣被銬住非得折斷不可。

  「不要…!」我驚呼一聲,右足向後踢向他的小腹,總算將他逼開。

  「如何?服了沒有~?」他得意地笑著,手中還拿著一件紅色的小布,在我面前揮了揮,以示炫耀。

  我定睛一看,那竟是我的肚兜?!

  低頭一瞧,我那白花花的豐滿乳肉早已羞恥地暴露出來,兩顆粉嫩的小櫻桃直挺挺的站立著,看得周圍幫眾一陣起鬨聲。

  他竟在剛才躲開我腿法時,順手取了我唯一的遮羞肚兜…!

  我耳根發燙,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如今的我可是被反銬著雙手,光著身子圍在男人堆里呀!

  「你們欺人太甚…!不准看!不准看!!」我低首含胸,想要將乳肉藏起來些,但手臂被高高地反銬著,不得不挺起酥胸,將那對彈軟白皙的肉團兒羞恥地在胸前搖晃。

  「眼睛長在我們身上,我們愛看啥就看啥,你管得著麼?」

  「哈哈,小騷貨~奶子可真翹呀!奶頭都硬了,是不是已經想要了呀?」「快認輸吧!我們會讓你爽得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的~」

  ……

  四周的幫眾不停地起鬨著,淫蕩的言語聽得我小穴都濕了,一道泛著銀光的水跡從股間順著大腿內側一直流下來。

  我漲紅了臉,硬撐道:「我沒輸!快把劍還我!」

  李幫主從胸口拔出長劍,血流不止,但臉上毫無變色,自行點了傷口周圍的穴道止血,說道:「你雙手已被我銬住,若要使劍,不得用手。」

  我問道:「不用手?難道用腳嗎?」

  他笑著向我逼近,道:「女人身上,可不止一個地方可以插入劍柄噢…」

  「不要…」

  我被他的氣勢嚇得退了幾步,縛著小手的後心貼到了一位高大男子的小腹上,回頭一看,似乎是剛才隨李幫主上山的四位堂主之一。

  「馬堂主,按住她。」李幫主令道。

  我身後那男人聽了,立即伸手拿住了我後頸處的大椎穴,另一隻手穿過我的小腹,將我託了起來,雙足離地。

  明明之前幾招就能戰勝他,但如今我雙手被縛,躲閃不及,被他制住要穴,無力反抗,只好以屁股在上,頭腳垂下的屈辱姿勢,被他托在空中。

  只聽咕嘰一聲,我蜜穴里傳來一陣被硬棒插入的酥麻快感,激得我嬌呼一聲:

  「啊啊昂❤——!」

  李幫主居然將那足有兩拳長的劍柄生生插入了我那嬌淫蜜穴,然後又取來一根股繩,牢牢纏死,這才令馬堂主放我下來。

  我在那群色鬼的注視下顫巍巍地走了幾步,只覺每邁出一小步,布滿粗糙紋路的劍柄就在我小穴里摩擦一下,挑逗著我每一塊膣肉,不一會兒,蜜穴里流出的愛液就順著劍尖滴落到地上。

  「小騷貨,本幫主再給你一次機會,出招吧!可得當心別傷著自己噢~」李幫主此時就像貓在戲弄老鼠一樣,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

  我握緊了被銬著的小拳頭,氣得將臉蛋兒鼓起兩個小包,哼了一聲,一個箭步上前,高高躍起,在空中一個前空翻,股間夾著的長劍從上方斬落。

  李幫主大喝一聲:「好!」身子一側,伸掌在我腿上一拍,將我踢腿的勁力化解,隨後又是一掌,襲向我的酥胸。

  我身在半空,無處可避,被他一掌打在乳肉上,雪白的乳袋被拍出漣漪狀的肉波,在胸前大幅搖晃,巨大的掌力幾乎要把乳汁都擠出來了,乳頭被他打得又紅又腫,充足了血挺立起來。

  「啊…!」我因乳肉被擊失去平衡,側著身子落在地上,屁股摔得疼死了。

  看來空中進攻破綻太大,在這種高手面前無疑是送死。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來,轉身背對他,彎下腰,撅起桃臀,小穴里的長劍指著他,一記「平沙落雁式」,刺向他的小腹,

  圍觀眾人見了我這滑稽模樣,哄堂大笑起來。

  這可恥的姿勢屬實無奈之舉,光著高高撅起的大屁股,每刺一劍,我心中都被巨大的羞恥感煎熬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刺了幾招後,劍柄末端的鼓包猶如男人的龜頭,一直戳著我蜜穴里最敏感的那處淫肉,弄得我腦袋都在嗡嗡作響。

  陰蒂在股繩的摩擦下腫成了紫葡萄,小穴也是濕漉漉的一直都發顫,只要稍微再被刺激一下,恐怕又要高潮了…

  我這又慢又軟的招式自然傷不著李幫主,他看準了時機,在我屁股上輕描淡寫地一踢,就把我踢出數丈,向前撲在地上,胸前一對大白兔都被地面壓成了乳餅。

  啊啊❤…好難受…是因為與他比武運功過度嗎?那陰陽和合散似乎又發作了,胸部好漲,下身也好癢…唔嗯❤…

  強忍著愈燒愈烈的快感,我掙扎著起身,並步上前,左足撐地,一記側踢,右足蹬向他下頜,同時蜜穴夾著的利劍刺向他胸口。

  劍尖離他心房只有半寸,眼看就要得手,不料他倏地伸指,點中了我右足底的湧泉穴!

  一股渾厚的內力從嬌嫩的足心注入,又麻又癢,令我連大腿根都酥了,攻勢隨之而去。

  他見我足下虛浮,趁勢在那劍身側面一彈…!

  「噫噫噫——!」

  這一彈勁透劍背,若我是以手持劍,這長劍定要被他彈得脫手飛出。

  而今這劍被股繩封在我小穴里,強大的力道無處可去,劍柄在我花徑之中強烈地震動起來。

  嬌嫩的穴肉如何受得了這般刺激?

  我足下一軟,坐倒在地,仰著身子,挺著高聳的玉峰,脫力的雙腿羞恥而無奈地大大張開,插著劍柄的小淫穴顫抖著湧出蜜水,被周圍的幫眾一覽無餘。

  「嗯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昂昂昂❤❤❤——!!」

  我倒地後,李幫主這一彈余勢不衰,劍柄兀自在小穴里持續地抖動,激得我又去了高潮!

  一道透明的淫水夾雜著金黃的尿液,從我股間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嘩啦啦的落在地上,我的身體也像一隻被捕撈上岸的魚一般,痙攣顫抖個不停,雙眸上翻,口吐白沫,爽的快要暈了過去。

  身體變得好敏感,腦袋快融化了,連骨頭都要酥了。

  李幫主蹲下來,雙指點在我那因高潮而紅腫發顫的小肉蒂上,說道:「如何?該認輸了吧?」

  「我…我不…啊啊❤~」我正要拒絕,但玉蒂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摩挲,磨得我心都要化了,只好恥辱地求饒道,「我…我認輸…!嗯啊啊❤~求求你,別再玩弄人家了!」

  李幫主這才停下,說道:「很好,那就起來認主吧!」

  「是…」我忍著高潮的餘韻,緩緩起身,背著雙手,假意向他下跪,趁他目光稍稍移開時,轉身,跑!

  雖然武功比不過他,但我自認輕功不弱,逃出魔窟應該不難。

  我足尖點地,裸足從幾個擋路嘍囉頭頂踩過,幾個縱躍,就跳出了人群,總算脫險了…

  不料,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沾了不少淫水的小腳丫忽然一滑,我雙手被縛,無力保持平衡,身子向前摔倒下去…

  禍不單行,在我摔倒時,雙足一不小心貼到了一起,足鐐上兩個卡扣一碰,立即相互卡入,鎖死,將我那輕功卓絕的雙足銬得半寸都分不開了!

  完蛋了…現在我身上光溜溜的,手腳都被鐵銬鎖住,成了一條只能在地上蠕動的可憐肉蟲,豐滿的乳房和挺翹的屁股羞恥地暴露著,還沾滿了淫汁兒,任誰見了,恐怕都要來羞辱我……

  李幫主帶著一眾淫徒追了上來,看著我在地上扭捏打滾,就是無法起身的可憐模樣,紛紛笑了出來。

  「小騷貨,居然敢騙本幫主,哈哈,這下知道厲害了吧?你自己把自己鎖住,可怪不得我們噢~」

  「我、我…哼!」我雙頰發燙,無力反駁,只好將俏臉撇到一旁,不去瞧他。

  他走上來,扯斷股繩,將長劍從我蜜穴中抽出,那粗暴的動作,幾乎要把腔膣內的紅肉都翻了出來,幾道透明黏膩的銀絲連著蜜穴口和劍柄末端,呈弧形緩緩垂落,拉斷,化作熱騰騰的愛液蒸汽,瀰漫在空中,形成甜美的雌性淫香。

  我被他以屁股朝前的姿勢扛在右肩上,就像一隻被捕獲的獵物。

  人群自發地分成兩隊,讓出中間的道路。

  李幫主右手按著我的臀肉,昂首闊步穿過人群,威風凜凜,猶如打了勝仗的將軍,扛著戰利品,走向山寨大廳的主座。

  李幫主坐到椅中,將我橫抱入懷,捏著我的小臉蛋兒,問道:「小騷貨,服了沒有?」

  我搖搖頭,嗔道:「都說了,別叫我騷…那個詞,難聽死了!」

  他一隻手撫摸著我肉感十足的雪白大腿,另一隻手摟住我的柳腰,手掌在我柔嫩似水的乳肉上不停地揉捏把玩,說道:「你身子生得如此淫蕩,簡直就是專門用來給男人肏的,不叫你騷貨,那叫什麼?小母狗?小肉奴?」

  我乳頭被他揉得硬得像顆小石子兒,嬌聲說道:「唔嗯~人家有名字…叫霜兒…」

  李幫主大笑一聲,道:「也好,你是霜奴,叫我主人吧!」

  似乎是被他的氣勢鎮住了,我忽感頭暈目眩,「主人」二字脫口而出。

  他摸了摸我的小腦瓜,說道:「霜奴真乖,主人要好好賞你~!」

  不知怎的,被他如此溫柔相待,我心中竟有一絲甜意,一直在鐵銬里掙扎的小手也軟了下來,股間又變濕了。

  這男人解開了我的足鐐,扶著我分開雙腿,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一根堅硬如鐵的肉龍頂在了我厚實的陰鮑之上。

  他強壯的臂膀將我蜜臀箍住,任憑我如何扭動蠻腰,都掙脫不開。

  他湊到我耳邊,用有磁性的聲音說道:「霜奴,坐上來,自己動吧。」說完,又在我玉頸上輕輕吹了口氣…

  這一口氣吹得我骨頭都在發顫,高高仰起秀首,臉上露出難耐的神色,原本還在掙扎的雙腿一軟,蜜穴對著他那根長棒坐了下去。

  咕嘰——

  「才不要……唔嗯嗯?!啊啊啊嗯❤——!」

  李幫主的龜頭好粗,輕易地撐開了我嬌嫩緊緻的蜜唇,粗壯的肉棒整根闖進來,花徑都要被他撕裂了,那令人折服的長度,即使是坐姿,也能一下子頂到我柔軟的花心。

  我跪在椅上的雙腿使足了勁兒,想要起來,將肉棒抽出,但只坐起一半,又被龜頭刮蹭膣肉的快感激得渾身酥軟下去,再次被那巨大的肉龍頂入淫褶深處。

  如此反覆了數次,我已將自己弄得紅霞滿面,香汗淋漓。

  台下的幫眾見了我這模樣,紛紛起鬨道:

  「看吶,小騷貨自己動了!」

  「肯定是被幫主肏得很爽吧!」

  「這小腰扭得,可真夠媚的~比妓女還淫蕩呀!」

  ……

  我才意識到已經在他身上起伏了不下二十回,可身子就像著了魔似的,一停下來就渾身難受,忍不住地想要繼續。

  我又羞又急,忙道:「不對!你、你們住口…!啊啊嗯❤……」

  李幫主雙手托起我的玉乳,跟著我起伏的節奏,握著乳根一上一下地揉著。

  嗯嗯…這種感覺,明明應該很討厭的。

  可是……

  還想要!

  他又來玩人家的酥胸了…啊❤…托起來了~

  只能跟著他的力道,繼續動了…唔唔嗯❤~

  我坐在他又粗又長的肉棒上,妖嬈地上下扭動,媚眼眯成了一條細絲,銀牙半咬著下唇,享受著這根巨物的在體內抽送的充實感,口中嚶聲嚦嚦,嬌喘連連,淫水不住滴落,將座椅都完全打濕了。

  嗯嗯啊❤…這一定是因為那該死的淫藥…本姑娘才不會如此、如此放蕩…哈啊❤~好舒服…!

  粗壯的肉龍深深地插在我的小蜜穴里,幾乎要把我的五臟六腑都擠壓變形了,那要命的衝擊力仿佛要從股間一直頂到喉嚨,身子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豐滿的乳肉在胸前不停甩動,花腔一波一波地收緊,釋放出渴求精液的信號。

  不行了…不能再動了…再動一下就又要去了❤~

  在我想要停下來的時候,李幫主偏偏把手伸到了我身後,一邊揉一邊托起我圓潤的蜜臀,強壯的臂膀輕易地托起了我的身子,然後鬆手放下,此番往復,讓我不得不在他的掌控下,持續地用小穴吞吐他那擎天一柱似的肉棒。

  「啊❤…不要~求求你…慢一些…咕嗯嗯嗯啊❤❤~!」

  在如此令人無法抗拒的快感折磨下,幾乎每一次交合,我都要咬緊了牙關,運起十二分功力,方能忍住不去高潮,兩片渾圓的臀瓣亦是夾得緊緊的。

  李幫主一邊吸吮著我的乳頭,一邊調戲著說道:「霜奴,別那麼緊張,讓大伙兒瞧瞧你淫蕩的樣子~」

  話音剛落,他便用雙手分開了我的屁股蛋兒,露出一直被藏在臀縫內,隨著肉棒的抽插而一開一合的小菊蕾,粉嫩的菊眼兒害羞地收縮著,一抖一抖的,想來是極為可愛,看得好幾個幫眾忍不住掏出自己的肉棒在手裡擼動。

  蜜穴與他肉龍相連之處清晰地展現在幫眾眼前,耳邊再次傳來各種淫詞艷語,羞得我只好把頭埋入他厚實的肩膀里,身為女子最私密的地方被如此多人瞧見,真是沒有面目再去見人了…

  肉棒仍在蜜穴里抽動,每一道淫褶都似著了火般,又燒又癢,蜜水流淌不斷,我的矜持也漸漸被那根肉棒肏得融化了,破罐子破摔似的跟著他的節奏快速扭動起來。

  想要…

  還想要更多❤~

  情不自禁地,我竟然將小嘴撲到了李幫主滿是鬍渣的方臉上,玉口吐著香甜的氣息,豐潤的朱唇輕盈地貼在了他嘴邊。

  他當即會意,強吻了我的櫻唇,伸出舌頭與我的丁香小舌交織在一起,深吻入喉。

  「唔唔❤…嗯!?」

  就在此時,我的菊眼兒忽然被什麼東西撐開了,一根外柔內剛的物體蠕動著鑽了進來,在我柔軟的腸壁上不停扣弄。

  原來是李幫主的手指!

  他在揉我屁股的時候,用中指沾了不少淫蜜,整根手指插入了我嬌羞緊緻的菊眼兒里。

  「嗯❤~啊啊啊❤❤~」

  身上所有的洞都被他塞滿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縈繞心間。

  這就是…被男人征服的感覺嗎❤?

  我一雙水眸緩緩上翻,眯成一條細縫兒,擠出兩行愉悅的淚珠,被束在身後的小手握緊了粉拳,原本跪坐著的玉腿不知不覺已纏在了他雄壯的腰上,宛如一個渴望元陽的蕩婦般,足踝在他腰後相交,再一次將那足鐐的自鎖卡扣給鎖上了。

  咔嚓——

  這一下不僅把我鎖在了他身上,更將我的魂魄都鎖在了他肉莖之下。

  李幫主抱著我輕盈酥軟的身子,猛地站了起來,小穴隨著起身的勢頭飛離肉棒,又迅速砸落,啪嘰一聲,將肉龍整根吞下。

  這一下的衝擊爽得我膣肉都痙攣起來,雪白的大屁股也跟著抖動,激起層層肉波。

  「啊嗯❤!唔啊啊啊❤!哈啊啊啊啊昂❤——!」

  站起身後的李幫主,就如脫韁的野馬般,動作大開大合,手指狠狠地摳弄我敏感的菊眼兒,肉龍在我滿是淫汁的蜜穴里抽送得愈發兇猛,每次都頂得我嬌小的身子從他粗壯的肉棒上飛了起來。

  在如此猛烈的侵犯之下,我原本驕傲的心也逐漸被這頭猛獸征服,櫻唇兀自與他深吻,蜜穴痴痴地纏著肉棒不放,子宮也乖巧地沉了下去,宮口肉環微張,做好了吞精受孕的準備。

  「霜奴,想要主人的陽精嗎?」李幫主在我耳邊悄悄的說道。

  我被他抱在懷裡,肉棒搗蒜似的不停地蹂躪著腔膣淫肉,由不得我拒絕,只好咬著下唇,害羞地點了點頭。

  他使壞地說道:「不成!如果想要的話,要大聲地求本幫主!」

  這、這種話如何能說得出口?!

  我心中掙扎了片刻,但小穴里那股子鑽心的淫癢實在是太難熬了,想要❤…好想要❤…!顧不得那麼多了…!

  「主人~求求你…給霜奴精液!讓霜奴去吧❤~!」

  李幫主仰天大笑著,一雙大手握住了我的纖腰,讓我整個身子水平仰著,手臂肌肉繃緊,肉棒就如打樁般飛速地在我小穴里抽插起來。

  我被他如此抱著,仿佛成了他手中的洩慾肉壺,厚實的臀肉與他雄腰相擊,不停發出「啪啪啪」的淫靡聲響。

  我的身子在他手裡極快地前後運動,眼前的景象都化作了一團模糊的影子,豐滿的雪乳也隨著身體大幅晃動,乳肉在空中互相碰撞,甩出香甜的汗液。

  我能做的只是死死地夾緊玉腿,兩隻蓮足相互勾住,生怕被他一不小心就肏得飛出幾丈開外。

  蜜穴里劇烈的衝擊讓我幾乎無法思考,無數道快感電流頃刻間走遍經脈,爽得我渾身肌肉都顫抖著痙攣起來,連腳趾頭都是難耐地向內摳著。

  這股子快感,真是如毒藥般令人無法抗拒。

  啊❤~要升天了…!

  似乎終於要享受最後關頭的絕頂了,李幫主肉棒再次膨大了一圈,每一次抽出,都將龜頭抽到小穴口處,將紅腫的淫肉連帶著翻出火山口狀的淫蕩凸起,然後又猛地插入,每次都在一瞬間頂入花心,粗暴地撐開宮口肉環,把我嬌嫩的小蜜穴改造成他肉棒的形狀。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要去了❤❤❤——!!」

  終於!

  在最後一次勢大力沉的插穴時,我腦中仿佛聽到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一股強烈的快感如滔天巨浪般席捲而來,我再也忍不住了,蜜穴收縮痙攣著沖向了高潮!

  纖腰挺成了一座拱橋,乳尖兩顆蓓蕾也硬成了小石子兒,渾圓飽滿的翹臀上浮現出明顯的紅暈,嬌軀燒著了似的,我整個人仿佛已經飛向了天國。

  嘩啦…滋啦啦……

  肥厚的陰瓣之間潮吹如泉,晶瑩黏膩的淫水冒著熱騰騰的蒸汽從我股間湧出,如春雨,如瀑布,決了堤似的傾瀉出來,恨不得把我身為女子的矜持都泄個乾淨,那淫靡騷浪的氣味兒,連我自己聞了都免不了面紅耳赤。

  雙目無神,香舌半吐,滿面嬌紅,在一眾男人的注視下忘情地高潮噴水…恐怕連青樓里最下賤的娼妓,都不會有我這般淫蕩至極的模樣吧?

  「啊昂❤…好燙…把人家裡面都灌滿了…哈啊啊啊啊嗯嗯❤❤…」

  李幫主握緊了我的柳腰,用力地往前一頂,在我光滑細膩的小腹上撐起一條肉棒形狀的明顯凸起。

  我敏感的蜜穴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又粗又長的肉龍突破了層層肉褶,強硬地闖進了我的蜜巢之中,噗嗤噗嗤地射出粘稠滾燙的陽精,毫不憐香惜玉地灌滿了我嬌小的子宮。

  余精未竭,與淫水一同從蜜穴口擠出,散發出濃烈的腥臭味,只微微一嗅,就讓我神魂顛倒。

  回不去了…要成為精液的俘虜了……

  舒爽地排空精關後,李幫主解開了我足鐐的鎖扣,將仍堅挺的肉龍從我蜜穴中拔出,龜頭的凸起颳得我那紅腫的淫肉一顫一顫的。

  我被他不屑地往前一丟,仍在高潮餘韻中的肉體砸在地上,被反銬的玉臂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圓潤的蜜桃臀都被地面擠成了淫肥的餅狀,修長豐滿的肉腿一抖一抖的,可恥地大大分開著,股間厚實的陰鮑尚未合攏,暴露出內里沾滿濃白精液的粉肉,再也無力控制的尿門敗北地洞開,嘩啦啦地泄出一大泡淫尿……

  我赤裸的嬌軀癱軟在地上,嘴邊兀自流著香涎,勾人美眸水霧蒙蒙,朱唇皓齒痴笑盈盈。

  一群幫眾圍了上來,對著我擼動肉棒,將精液射在我情慾迷亂的臉上,不停地罵著「淫婦」、「賤貨」、「婊子」之類的詞語。

  白乎乎的精液射入瞳孔,模糊了我的視線,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裡,我那絲緞般的長髮被人粗暴地提起,將我整個身子從地上拎了起來。

  只聽耳邊一聲:「騷貨,給我跪下!」

  忽然,膝窩被人重重一踢,我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高潮後的腰肢軟得像一團棉花,撐不住我沉甸甸的乳房,雙手被銬在身後,屁股高高地往上一撅,身子向前一倒,額角便磕在了前方的地上。

  「這下知道給咱們磕頭啦~?剛才你不是還打得挺狂嘛?」這尖酸刻薄的聲音,是那馮堂主。

  不只是他,還有其餘三位堂主都包紮好了傷口,站到了我面前。明明是我的手下敗將,如今卻狐假虎威地踩到我頭上來了。

  馮堂主托起我軟軟的臉蛋兒,淫笑著對我說道:「小騷貨,你若好好地給我們道歉,我們說不定會饒了你噢~」

  高潮過後,身體雖仍未完全恢復,但我體內的慾火已消去不少,李幫主也就罷了,怎能在這些雜魚面前示弱?

  我瞪視著他,一口唾沫吐在他醜陋的臉上,喝道:「呸!淫賊,等我出去了,定要將你們繩之以法!」

  馮堂主道:「喲,你果然不是普通的肉奴。快說,是誰派你來的?!」

  我見事情敗露,便把頭扭向一邊,不再理會他的言語。

  馮堂主見我守口如瓶,便向李幫主道:「幫主,這女的似乎有什麼重大陰謀,屬下要好好地拷問她,您看怎樣?」

  李幫主點了點頭,道:「看來已經有人盯上咱們了,本幫主需得回現世,處理一些事物,這母狗多半是警察,你們依本幫規矩辦就是了。」說罷,他便隱去了身形,估摸是下線了。

  好一個李幫主,居然這麼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糟糕…

  不過,現下我既已知曉他們的身份,後面只需聯繫網警追查,即可將他們捉拿歸案。如今的第一要務,是如何逃離此處。

  在我凝神思索時,他們又取來一對與手銬相仿的帶卡扣鐵銬,咔嚓一聲鎖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久經鍛鍊的大腿呈漂亮的紡錘狀,膚柔脂嫩, 頗具肉感,此物緊緊地勒入肉里,倒也不易取下。

  想來他們是要將我更嚴格地拘束起來,詳加拷問。

  不及細思了,足踝和腿根的鐵銬還未上鎖,要逃跑只能趁現在!

  我妖嬈地扭了扭蜂腰,費勁兒收緊蜜穴,從花徑中擠出一縷淫汁,拉著絲滴落在地,小舌誘惑地從左至右舔了舔嘴角,用甜膩膩的語氣假意說道:「堂主大人❤~莫要急著捆人家嘛,人家下面好熱,好癢,幫人家撓撓~好不好嘛❤~」

  那馮堂主見了我這水眸含波,紅暈生頰的媚態,果然湊了過來,淫笑著想要將手伸入我的蜜穴,玩弄一番。

  我趁他不備,飛起一腳,正中他襠部。

  他大叫一聲,委頓在地。

  我趁勢踩著他的肩膀,施展輕功,高高躍起,赤足點在幫眾們的頭頂,就如踩著梅花樁般,輕盈地逃出人群。

  李幫主不在,他們便沒人追得上我。

  我也不顧渾身赤裸,甩著一對沉甸甸的乳肉,往山下奔去。

  子宮內殘餘的陽精在顛簸中滲出,與蜜水一起,滴落在地上,留下一道白花花亮晶晶的水跡……

  奔了數里,身後已聽不見追兵的聲音,我這才放慢了腳步,找了一處小溪,將我嬌嫩的玉足清洗乾淨。

  忽見一旁的灌木叢里,一老漢正呼呼大睡,我走近一看,原來是那姓彭的老叫花!

  我一腳將他踢醒,罵道:「你這該死的老東西!剛才本姑娘被那麼多人欺辱,你去哪裡了?!」

  彭老丐嚇得不輕,唯唯諾諾地道:「啊,女俠大人,饒命…饒命!老叫花也是被他們趕下山來,想救您也無能為力啊!」

  我見他滿臉通紅,分明是喝醉了酒,倒在此處,哼!又騙本姑娘!

  「算了,本姑娘不和你這潑皮計較!」我瞪視著他,又道,「把你的衣服脫了,給我穿上!」

  「這…」他有些猶豫。

  「這什麼這!人家的身子都讓你看光了!」我催著他脫下衣服,準備讓他服侍我穿上,可一聞到他衣服的臭味,我幾乎要被熏死了,只好讓他將衣服撕成布條,選幾片稍微乾淨的,在河裡洗了擰乾,裹在我的酥胸和翹臀上,就如穿著抹胸和短裙般,也算是臨時遮羞之法吧。

  隨後,我轉過身又道:「喂!你有辦法解開這鐵銬嗎?」

  他仔細瞧了瞧銬在我玉腕上的鐵銬,說道:「老叫花武功不高,但行竊開鎖的勾當做過不少,此類鎖銬,自是易解,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我急道。

  那老丐指了指他的肉莖,道:「瞧了您這天仙般的身子,我這兒硬得難受,沒力氣開鎖,您若是能像服侍馮堂主那樣幫我把精液吸出來,我就有力氣了~」

  「呸呸呸!」我怒道,「你這老東西,想得美!」我一腳將他踢倒,玉足踏在他那根熱乎乎的硬棒上,像開車踩油門似的踩了幾下,將那根肉棒踩得東倒西歪,反覆彈起。

  怎知道,他竟一臉享受地說道:「哎喲,真舒服~」

  嬌嫩的足心處,軟綿綿的足底軟肉傳來他肉莖跳動的觸感,敏感的肌膚上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棒表面血管的脈動。

  我俏臉一紅,心頭忽然有一種好奇的悸動,張開珍珠似的拇趾和食趾,用趾縫夾住他龜頭下方的冠狀溝,輕輕摩擦了幾下,調皮地說道:「哼~!叫你出言不遜,本姑娘要好好懲罰你,踩死你~!」

  那老丐醜陋的肉棒被我柔膩的小腳踩得又膨脹了一圈,挺得像根燒火棍兒,他臉上也露出十分舒爽的表情,說道:「啊…好舒服…女俠,你踩死我吧~!」

  竟然還覺得舒服?!真變態!本姑娘得好好治你~!

  我那絲緞般柔滑的小腳丫不斷戲弄他的肉棒,一會兒用圓潤的足趾撩撥他的卵蛋,一會兒用軟糯的腳掌踩住他的龜頭,見他眯著眼享受的表情,我心中竟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這老叫花,竟敢叫本姑娘吸他的…他的那裡……無禮至極!哼!我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先罰你把本姑娘下面舔乾淨!

  如此想著,我轉過身,屁股對著他的腦袋,緩緩坐了下去~

  「噫噫——!」

  他給我做的小裙子實在太短,我一坐下去,布料便全擠到了我纖細的柳腰上,露出兩瓣飽滿多汁的大蜜臀。

  最敏感的小肉蒂恰好坐在了他滿是鬍鬚的下巴上,磨得我又酥又癢,差點兒又泄了身子。

  不行,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我抬起雙足,兩隻小腳一起夾住了他的肉莖,一對弧線完美的足窩形成小肉穴,緊緊地裹住他那根滾燙的肉棒,飛速地上下擼動起來。

  「哈哈,這下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你若是不給我解開手銬,我就把你這根臭肉棒夾斷~!」說著,我玉足夾棒的力道又重了些,還時不時用靈巧的足趾勾弄他龜頭上鼓脹的紅肉。

  彭老丐那根臭肉棒被我香浮軟欲的小腳丫弄得連連顫動,已有不少黏糊糊的先走汁從泉眼溢出,粘到我雪白的足趾上,更顯得這小趾頭光潤如玉。

  他被我壓在屁股下面,鼻子卡入我濕滑的蜜裂,呼吸之間給我帶來一陣酥麻淫癢的感覺。

  更惱人的是,他竟伸出舌頭,剝開我蜜穴口處的包皮,在我嬌挺的小肉蒂上轉圈圈舔舐起來!

  「哈啊❤…你這老東西…咕噫噫噫啊昂❤~!」

  這一下完全出乎我意料,毫無防備地被他這樣用力舔舐著,我那曾被陰陽和合散提高敏感度的肉穴里燃起熊熊慾火,輕易地燒斷了我的防線,被調教過的身子一下子就去了高潮,蜜穴泄出大量淫水,原本傲挺的小蠻腰頃刻間軟了下去…

  同時,在高潮的茫茫快感之下,我下意識地繃緊了雙腿,將雙足之間那根肉棒夾得更緊了,足底敏感的肉縫都被他肉莖表面的紋理完全侵占。

  他那根粗壯的肉龍漲到最大,龜頭抖動了數下,噗嗤一聲射出一道白濁利箭,正好射到了我剛剛彎下去的小臉蛋兒上!

  「咿呀——!好討厭…!」

  我雙手被反縛,無力清潔這腥臭骯髒的精液,黏糊糊的都流到眼睛裡了,好難受。

  一團精漿流到我嘴邊,我下意識地伸舌一卷,將其吞入口中,那鹹鹹的味道,真是難吃死了…!

  我生氣地站了起來,原本白淨的小腳丫上,也被他射滿了噁心的精液,根本擦不掉,踩在地上又濕又滑,熱熱的痒痒的,踮起腳來,足跟還與地面連著幾道白膩的液絲,急得我都羞紅了臉。

  我狠狠地踢了他幾腳,叫道:「喂!老傢伙,誰讓你射的,快給本姑娘弄乾淨了,然後解開手銬,不然我叫你腹中的三屍腦神丹發作,燒了你的腦子,讓你變成廢人!」

  彭老丐晃晃悠悠地站起,說道:「女俠大人,剛才真是太舒服了,您的玉足簡直是天底下最棒的淫肉玩具…噢不對……是藝術品!嘿嘿,老叫花這就給您解開手銬,勞煩您轉過身去,跪在地上……」

  「你!竟敢說本姑娘的腳是淫…淫什麼的!下次再敢說錯,就把你的牙都拔光!!」我氣憤憤地說著,同時在想,為什麼他要讓我跪下來呀?

  也是,我跪下來,他解鎖的時候應該更加順手吧?

  如此想著,我自覺地轉過身,緩緩跪了下去。不知為何,如今的我做下跪這種恥辱動作也是如此自然了……

  咔嚓——!

  一聲意料之外的響聲。

  低頭一看,我大腿根部的鐵銬竟無意間和足踝處的鐵銬鎖在了一起!!而且是兩條腿都被摺疊銬住,大小腿之間一絲活動的縫隙都沒有!

  糟糕…身處高潮的餘韻中,我竟忘了這易鎖難開的卡扣!當真是粗心之至!

  心頭似乎被鐵錘重重地砸了一下,我腦海里湧起一陣寒意,如今我不就是手腳都無法動彈,只能任由那老乞丐處置了麼?

  我強自維持著鎮定的表情,對那老丐說道:「你…你可以開始了……」話音仍是難免有些顫抖。

  好在,他似乎沒注意到我的異狀,只是掏出一根鐵絲,伸入我手銬的鎖孔,搗鼓起來。

  四周寂靜,唯有背後傳來金屬碰撞的細微聲響,我緊張得似乎能聽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剛才我對他那麼凶,如今萬一他有何非分之想,把我推倒,狠狠地插我,干我,我該如何是好…?

  這下子,他不就是想插哪裡,就插哪裡……他剛才想插的小嘴、我的蜜穴,甚至是屁眼兒,都成了他的淫肉玩具了……

  如此幻想著,我胸前兩顆蓓蕾痴痴地站立起來,在薄薄的裹胸布上浮出兩點激凸,下身也是不爭氣地濕了。

  討厭~為什麼會有期待呀❤……!

  過了一炷香時間,我忽覺小臂一松,拘束了許久的手腕終於逃離了鐵銬的魔爪。

  「啊…」我深深嘆了口氣,不知是脫困的喜悅,還是期待落空的失望。

  我轉過頭,對他溫柔地笑了笑,說道:「謝謝你……」

  道謝的話音未落,我的雙手忽然被他向後一拉,酥胸被迫挺起,手臂被拉直,手腕處的鐵銬咔的一聲,鎖在了足踝的鐵銬上!

  同時,雙手也被並排銬在了一起!

  「哎呀——!你做什麼?!」

  這一下變故來得實在太過突然,我還未好好享受雙手解放的自由,便已被他重新銬住,整個人就如駟馬倒攢蹄般被他推倒在地上,嬌軀緊繃,痛苦地反弓著纖腰,連翻身都做不到。

  彭老丐蹲下來,撕碎了我的衣裙,粗糙的手掌撫摸著我柔軟的翹臀,笑道:「小姑娘,你自己將雙足縛住,可怪不得老叫花咯~」

  我被他摸得渾身發燙,光著屁股扭動著,小腳丫在足鐐里胡亂地踢動,又羞又氣,怒道:「你!你背叛我!我要殺了你!!」

  他大笑一聲,撐開了我的臀縫兒,將手指插入我的蜜穴和菊眼兒,戲謔道:「你都被捆成肉貨了,要如何殺我?拿你這嬌滴滴的小淫穴嗎?哈哈哈!」

  「你、你……!哼!」我被他說得無言以對,只好將頭埋入土裡。

  怎料,他揪起了我瀑布般的長髮,束成馬尾辮,在辮根處引出一條細繩,拉著將我雙足的兩顆大拇趾綁在一起。

  如此一來,我頭髮被足趾拉著,不得不仰起秀首,滿臉羞紅地看著前方。

  彭老丐在我身前蹲下,一根仍未軟下的肉莖在我眼前晃悠。

  他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小姑娘,其實我也沒那麼無情,你若肯好好向我道歉,再把這根大雞巴舔乾淨,我就放了你~」

  可惡!這老乞丐竟敢落井下石!等我出去了,也要叫網警把你捉進監獄!!

  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只好順從地點了點頭,一雙水靈靈的妙目仰視著他,嚶道:「老前輩…之前,是小女子錯了,求…求您寬宏大量,饒了小女子吧……」

  「很好~」他笑道,「那麼,舔吧!」

  我忍著怒氣,將頭向前探去,伸出粉舌,準備含住他的棒首。

  可是,他卻戲弄小貓似的將肉棒往回縮了縮,引得我舌頭拼命往前伸,但總是夠不著。

  「如果想要舔的話,你得說,你喜歡這大雞巴,求我把它賜給你~」他淫笑著說道。

  我攢緊了被拷在一起的拳頭,健美的嬌軀在駟馬倒攢蹄式的連環鐵銬中掙扎得咯咯作響,勒得肩膀都要脫臼了,卻始終無法掙脫,只好泄了氣,紅著臉說道:「我…我喜歡它,把它給我吧……」

  「你喜歡什麼~?」他裝作無知地問道。

  「雞、雞巴……」我被他氣得快要哭了,嬌聲說道,「我喜歡吃老前輩又長又粗的大雞巴,求、求求您,把它賜給我吧……嗚嗚……」

  說完這句恥辱的話語,兩行清淚不受控制地從我眼眶滑落,順著我好看的下巴滴在地上。

  彭長老笑眯眯地捧著我哭花了的臉頰,說道:「這才乖嘛,我這就賞你大雞巴吃~!」

  話音未落,他已將那根不知多少天沒洗過的腥臭肉棒插入了我的喉中。

  這令人作嘔的味道,讓我幾乎要昏死過去,恨不得將這玩意兒一口咬斷。

  但我最終仍是忍住了,像是淫蕩的娼妓般,泌出香涎,口腔蠕動,用舌頭侍奉起這根龐然大物,以博他歡心。

  他似乎仍有不滿,拾起一根樹枝在我仍沾著他精液的嬌嫩足心狠狠抽了一鞭,怒道:「小騷貨,你是這樣給馮堂主舔雞巴的?給我再舔得舒服點兒!」

  我敏感的小腳丫被他打得又疼又癢,留下一道紅彤彤火辣辣的印子。

  嗚嗚…明明我都把整根肉棒吞入喉中,塞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了,他怎麼仍是不滿……

  眼見他手中樹枝又要擊落,我只好淚眼汪汪地望著他,面露乞憐之色,更賣力地舔舐起來,喉穴不斷做出吞咽的動作,就像少女嬌柔的蜜穴般,給棒身一波又一波的包覆感,秀首也如上下左右環視般,小幅度地轉動,帶動口腔內壁,持續地摩擦著肉棒表面的敏感帶。

  彭長老似乎被我伺候得舒服了,肉莖開始升溫,膨脹,泉眼裡滲出黏液。

  我見機加快了舔舐的頻率,同時跟著他肉棒抽送的節奏,在他插入時放鬆喉道,讓肉棒順暢地進到食管深處,在他抽出時收緊口腔,輕輕吸吮,如蟒蛇般纏住他的棒身,給他最溫暖最緊緻的包覆感。

  此番侍奉之下,彭長老只堅持了一刻鐘,就將雄腰一挺,咕嚕咕嚕地在我溫香軟玉的小嘴裡射了出來。

  濃稠的精漿灌滿了我的口腔和喉道,其量太大,甚至有精液從我鼻子裡嗆了出來,掛在嘴邊,弄得我本就沾了精液的臉蛋兒更加淫亂了。

  他在我口中舒爽地射完余精,便將肉棒抽出,托起我尖尖的下巴,命令道:「喝下去!不准吐出來!」

  我含淚合上櫻唇,將口中氣味濃郁的陽精完全吞入腹中,隨後張開小嘴,吐出舌頭,讓他檢查。

  他滿意地點點頭,笑道:「很好,那麼接下來,我要帶你回囚女幫去咯~」

  「等、等一下——!」我連連搖頭,身上唯一能動的小腳丫不停地搖晃,十顆玉趾急得一開一合,忙道,「你、你又騙人!你不是說要給我解開鐵銬麼?我不要回囚女幫,我會被他們乾死的……求你了!放過我吧——!」

  他並未理會我的求饒,右手提起我手銬和足鐐的連接處,宛如提著一隻待宰的母雞般,將我倒提在空中,向山寨走去。

  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求懇道:「嗚嗚…老前輩,我願意做您的專屬肉奴,一輩子服侍您,求求您,不要將我送到他們手裡,之前都是我不好,對不起!那三屍腦神丹的解藥,我馬上給您,以後我會乖乖聽話的,求求您,饒了我吧——!」

  「住口!」彭長老呵道,「老叫花行走江湖,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我和馮堂主是拜了把子的兄弟,答應的事兒絕不反悔。就算我性命不要了,也要把你這肉奴給他送去!」

  說罷,他便取出一顆麻核,塞入我口中,用布條堵住了我的小嘴,提著被剝光衣服,綁成駟馬倒攢蹄狀的我,走向了囚女幫的山寨……

  「唔唔…唔唔嗯……!」我還想求饒,但話語都化作了悽美的嗚咽聲。

  你倒是講義氣,我可怎麼辦吶?!

  ……

  見到彭長老提著我上了山,原本亂成一團的囚女幫頓時安靜了下來。馮堂主迎了上來,與他說了幾句客套話,就令人將我押入了山寨大牢。

  幽暗的監牢連窗戶都沒有,陪伴我的只有冷冷的燭火。

  蒼白的牆壁上掛著無數令人膽寒的刑具,一想到這些刑具將要用在我這細皮嫩肉的身子上,我下身就忍不住湧起一股尿意。

  我一絲不掛地被他們鎖在一個十字型的鐵架上,精通劍法的雙臂被迫平展,分別被四道鐵箍牢牢銬住,鎖在十字架的橫杆上,玉頸和纖腰也被鐵圈箍住,無法挪動半分。

  烏黑的長髮被束成馬尾,由一根束髮繩吊在十字架頂部,讓我連低頭都成了奢望。

  一道沉重的乳枷銬在了我乳肉根部,將我一對豐盈的雪乳勒得通紅。

  我一雙輕功卓絕的玉腿仍是被鐵銬摺疊鎖死,而且又在腿肉中部加了一道8字型的鎖銬加固,十字架橫杆兩端各垂下一條粗鐵鏈,連著鐵鉤,勾住了我的膝窩,將我肉感十足的長腿大大分開,宛如一隻綁好待蒸的大閘蟹,只能羞恥地開腿露陰,任由小穴流出蜜水,淫蕩地拉著絲滴落。

  幾個我一腳就能踢死的小嘍囉刮乾淨了我的陰毛,在我光溜溜的陰瓣上塗滿了陰陽和合散,還無禮地將手指伸入我的花徑,把每一寸嬌淫肉褶都塗滿了淫藥,連菊眼兒也沒放過,被他們用竹管灌入了不少濃縮藥汁,再用那裝了穴蠱蟲的肛塞堵住。

  「啊~哈啊❤……你們、你們不得好死……嗯啊啊啊啊❤❤……」

  不停振動的肛塞弄得我菊眼兒又癢又漲,在我連連嬌喘聲中,他們又在我的玉頸、腋窩、乳頭、腰肢、臀肉和足心上都塗滿了陰陽和合散。

  烈性的淫藥折磨著我每一處敏感帶,讓我恨不得立刻開口求他們把肉棒放入我空蕩蕩的小蜜穴里,把我當成性奴狠狠地姦淫一番。

  但是,生性高傲的我絕不會輕易低頭,只好默默地咬牙忍受。

  那幾個小嘍囉為了羞辱我,還特意取來妓女才會用的騷紅色指甲油,把我十顆手指十顆足趾都塗了個遍,還說什麼「和我紅撲撲的臉蛋兒更襯了」,真是惱人!

  若不是被鎖住手腳,本姑娘的玉體豈是你們這等雜碎能碰的?!

  「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我朝他們吼道,「除了會強姦不能動的女人,你們還會什麼?來呀!我才不怕呢!」

  一個小嘍囉用手指在我漲得發亮的小肉蒂上打轉,笑道:「小騷貨,這麼快就想要你爺爺的大雞巴啦?可沒那麼容易!堂主有令,要好好地折磨你~你就掛在這兒,乖乖忍著吧!哈哈!」

  說罷,那幾個嘍囉便鎖上牢門,轉身離去,留我獨自一人在這空蕩蕩的牢房中,塞著肛塞,忍受媚藥的煎熬。

  起初,我還能忍一忍,但隨著注入後庭的淫藥逐漸被腸道吸收,我的蜜穴仿佛有千萬隻小蟲兒在爬似的,癢得讓人快要瘋掉了!

  啊啊——哪怕只有一點兒也好,讓我夾一下吧……

  我繃緊了雙腿,想要夾緊蜜穴,大腿明顯浮出肌肉的輪廓,但冰冷堅硬的鐵鏈無情地剝奪了我自瀆的權利,讓我只能分開陰瓣,打開空虛的花徑,不僅是小陰唇,連花腔內的膣肉都無法貼合在一起…!

  我又試了試低頭去舔舐自己的乳首,但束髮繩、乳枷和頸環讓短短的幾寸空間成了遙不可及的距離,兩顆紅腫的小櫻桃始終無法得到她們應得的撫慰。

  嗯嗯嗯……怎麼這樣!我好想要❤……來人吶~!誰都好,快來填滿我淫蕩的小騷穴吧……

  ……

  不知過了多久,牢房的大門終於開了,馮堂主帶著幾個人一起走了進來。

  慾火焚身的我幾乎已經無法思考,想要跪下來做他的母狗了,但最後一絲理智仍在奮力拉扯,強撐著我的身體,讓我仍是仰首俯視著他,裝作一臉不屑的神色。

  但是,他僅用兩根手指就讓我淪陷了。

  馮堂主的食指中指並著插入了我蜜穴深處,在最敏感的G點處輕輕一摳——!

  「唔噢噢哦哦哦哦齁❤❤❤——!」我發出了一聲連自己都未曾聽過的酥媚嬌吟。

  如久未逢春的寡婦般,我那淫蕩的小蜜穴緊緊地夾住了這救命的手指頭,泌出汩汩淫汁,獻上溫暖濕潤的蠕動,生怕他無情地抽出手指,離我而去。

  「如何?是不是很想要呀~?」馮堂主把手指抽出一半,笑著問道。

  我顫抖著朱唇,心中欲要拒絕,但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明明他再摳一下,我就要去了,他為什麼還不動手?快呀…快些動呀…!

  我滿眼春意地凝望著他,暈紅的俏臉上露出乞憐神色。

  馮堂主將拇指按在我嬌挺的小肉蒂上,說道:「想要的話就好好求我!」

  受不了了…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櫻口微張,吐著香甜的氣息,嬌媚地說道:「求求主人,讓霜奴去吧…!」

  馮堂主拇指在我玉蒂上重重一按,同時食指中指在我蜜穴里翻江倒海似的攪動起來,指法帶著內力,如同點穴般精準地刺激著我敏感的褶肉,力道之大,摳得那羞人的淫穴不停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嗯啊啊嗯嗯嗯啊昂昂❤❤❤——!」

  我玉頸仰起,粉拳緊握,嬌軀顫抖個不停,連嘴巴都張成了圓圈狀,在這久旱逢甘露般舒爽的快感之下,投降似的去了高潮。

  被剃光陰毛的蜜穴里滋滋滋地湧出潮吹蜜水,將馮堂主的衣袖都打濕了。

  潮吹過後,馮堂主又在我小穴里摳弄了一番,惹得我再次渾身燥熱起來。

  他將沾滿蜜水的手指伸進我嘴裡,玩弄著我的香舌,質問道:「快說,是誰派你來這兒的,有何陰謀?!」

  我被他玩弄得口水直流,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是……」

  就在我欲要全盤托出時,享受過高潮的身子忽然冷靜下來,理智重新占據上峰,我把心一橫,凜然說道:「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馮堂主抽出手指,在我被銬著乳枷的乳肉上重重地打了一掌,擊得那對玉乳左右晃動,一陣酸麻刺痛從乳尖湧上我心頭。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本大爺如何撬開你的小嘴!」他憤怒地說道,「段堂主,給她種下生死符,瞧她能忍到何時!」

  話音剛落,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從他身後走了出來,他從我股間取了一滴淫水,置於掌心,雙掌合十運功,竟將那淫水化作了一小塊玄冰!

  這莫非是傳說中逍遙派的武功?

  這囚女幫怎會有此等高人?

  只見他對著我酥胸推出一掌,那小冰塊就飛速的刺入了我粉潤如玉的乳珠,化為無形。

  片刻過後,我那原本小巧玲瓏的嬌嫩乳首竟忽然膨大了一倍,變得猶如生過孩子的淫熟乳頭般,足足有指頭大小,連乳暈都大了一圈!

  不僅如此,乳肉內部還泛起了一陣鑽心的淫癢,好似有無數根羽毛在撓搔我敏感的乳尖,癢得我叫了出來。

  「哈啊啊啊——好癢…癢死了…你這淫賊…唔啊啊啊啊嗯——!對我寶貴的身子做了什麼?!」

  我低頭看了一眼,幾乎已經不認得自己的乳首了,她變得又大又長,如兩顆大葡萄,只有顏色依舊粉嫩如桃。

  「哈哈,本堂主偶得一卷逍遙派武學秘籍,習得此功,這生死符種下之後,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發作一次,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段堂主一邊解釋著,一邊又取了我的淫水制符,如法炮製,在我另一顆乳珠上也種下了這「生死符」。

  兩顆乳豆均被這生死符催熟淫化,折磨得欲仙欲死,我恨不得馬上用手指去揉去捏,但雙臂仍是牢牢地被鐵圈箍住,動彈不得,只能絕望地看著他繼續在我蜜穴里又取了一灘淫汁……

  「不——不要啊——!快停下…那裡…那裡會受不了的!!」

  我向來傲氣的俏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神色,眼睜睜看著他化水為符,將生死符靠近我那最敏感,最要害的地方——股間那顆充血怒翹,漲得發亮的小肉蒂!

  「嗚噫噫噫噫噫噫——!!」

  只覺股間一涼,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痕癢,玉蒂淫核被他無情地種下生死符,原本嬌小可愛的肉珍珠迅速地膨脹,變成了一顆淫肥飽滿的紫葡萄,表面沾滿了晶瑩剔透的蜜水,更顯得淫蕩至極。

  匯集了無數經脈末梢的肉蒂被改造得如此不堪,我的羞恥心幾乎要崩潰了。

  更難受的是那股子夾雜著快感的無盡騷癢,仿佛要將我的三魂七魄都放在慾火上炙烤,燒得我神智都模糊了,身子如一隻母獸般搖晃掙扎著。

  不出半柱香時間,我原本堅韌的內心就已被調教成性奴的形狀,不管誰都好,只要能摸一下我的嬌淫肉蒂,我就會自行跪到他腳邊,舔著他的肉棒,稱他為主人……

  「求求你…我什麼都說…讓我去…讓我高潮…!!」

  美眸失神,香涎溢出,在生死符那地獄般的淫癢折磨之下,我的任務已經不重要了,什么正義、國家、榮譽…統統閃開吧!

  此刻我除了高潮,什麼都不要了!

  馮堂主笑問:「那麼,你是誰?住在哪裡?為什麼要接近我們?」

  我立馬答道:「我是帝都公安局的女警,住在警局旁邊的單身公寓,上面讓我查辦少女連環失蹤案,我才查到了你們這兒。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還有什麼人在查這個案子?」

  「目前只有我一人,但上面已經盯上了這個案子,就算我不查,也會有別的人查的…」

  「那你願不願意幫我們做假案?將這案子草草結了!」

  「我願意!我會照辦的…!只要能讓我高潮,我做什麼都願意…!」我毫無尊嚴地求肯著。

  「哈哈哈~」馮堂主笑道,「真是聽話的小奴兒,那麼…這生死符的解藥,你想不想要?」

  「想!!」還沒等他說完,我就伸出舌頭,著急地搶道,「求求主人,賜給霜奴解藥吧!」

  馮堂主向段堂主使了個眼色,段堂主會意,從錦囊中取出三顆鑲著玉珠的銀色金屬環,說道:「這生死符的解藥,就在這小環之中,要穿於你乳首和淫核之上,嘿嘿,你做好準備了嗎?」

  我看著這三顆小環,又羞又怕,乳頭和陰蒂已經被改造得敏感了好幾倍,如果被穿刺,肯定會很痛吧?

  不要!

  可是…

  就如深淵的誘惑般,我的目光始終無法從那三顆小環上移開。

  穿了這象徵性奴的淫環之後,我的身體就完全淪為淫肉玩具了…連走路睡覺都會被刺激著,那樣的感覺……

  想要…!

  理智還在拉扯,順從的話語已脫口而出:「主人,請給霜奴上環吧~!」

  「淫賤的騷貨!」段堂主罵著,打開乳環上的缺口,緩緩靠近我緋紅挺翹的乳首。

  還沒等他將乳環湊上來,我的乳頭早已等不及地充血硬起,直挺挺地往前翹立,連乳暈都凸起一個鼓包,主動地迎合這淫蕩的小環。

  戳——!

  「嗚嗚啊啊啊啊昂❤❤…!好痛——!乳頭…被刺穿了啊啊啊❤❤——!」

  兩顆紅荔枝般嬌艷的乳頭被同時乳環刺穿,合上缺口,這象徵著性奴身份的小環就這樣永遠地留在了我胸口最美麗的地方。

  一瞬間的刺痛過後,乳肉被穿環的快感宛如兩道電流,從乳尖蔓延至全身,激得乳房之內暗流涌動,鼓漲難當。

  偏偏這這個時候,段堂主用手在我豐盈的雪乳上輕輕一擠……

  「啊啊哈啊昂昂❤❤——怎麼會…有什麼要出來了❤~!人家明明沒有懷孕,為何會這樣?!」

  兩道乳汁就如水箭般從我的乳尖射出,帶著濃郁甜美的奶香,劃破長空。

  段堂主趕忙將嘴湊了上去,吸吮起來。

  我被他吸得嚶聲不斷,嬌喘連連,乳頭仿佛被打開了閥門似的,乳汁源源不絕。

  沒想到,被吸乳竟還有一種獨特的快感,讓我咬著下唇,一邊呻吟一邊忘情地享受著。

  馮堂主疑惑地問道:「段兄,這小母狗的奶汁有如此甘美嗎?」

  吸了半晌,段堂主終於鬆口,嘆道:「馮兄,你有所不知,種了生死符的美乳,喝了可以延年益壽,功力大增呢!」

  「原來如此!」馮堂主笑道,「那我也來試一試~」

  說著,馮堂主咬住了我另一邊的乳頭,粗暴地吸吮起來。

  他似乎吸得較為生疏,時不時用牙齒咬到我嬌嫩的乳珠,弄得我又疼又癢,好生難受。

  但若是讓他鬆口,卻又捨不得,這奇異的快感真是磨死人了…

  「嗯啊啊~輕一點兒…霜奴受不了了…要去了❤~!」我被他們吸得渾身酥軟,香汗淋漓,羞恥地張開著大腿,股間淫汁如雨而落,塞著肛塞的菊眼兒縮得緊緊的,翹著淫熟的陰蒂,屁股一扭一扭地去了高潮…眯著媚眼,仿佛靈魂都衝上了雲霄。

  真沒想到,我身為女俠,竟會被男人吮乳弄到絕頂…!

  飲罷了我的蜜乳,段堂主和馮堂主舔了舔嘴邊的奶汁,相視一笑。馮堂主道:「這奶水真騷真甜,段兄,你這生死符可真是效用非凡啊~」

  「馮兄過獎啦…」段堂主道,「且看我給她上最後的陰環!」

  一想到要被穿上陰環,我那被生死符催熟的肥美肉蒂便不停地淫顫,像顆成熟的櫻桃般突立在粉嫩的陰瓣之間,雪白瑩潤的美鮑也染上了一抹抹嫵媚誘人的羞紅。

  小肉蒂要被穿環了…要變成淫蕩的女人了…我的身子,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我神情恍惚之時,段堂主伸指一探,轉眼間就把那小環刺入我肉蒂根部,合上缺口,將那只有蕩婦才會佩戴的淫辱飾物,永遠釘在了我最羞恥的地方。

  「噢噢噫噫噫噫啊啊啊——!!去了…去了…!那裡的感覺…要飛了❤❤❤——!」

  本就充血的肉蒂在陰環的刺激下變得更加挺翹,殷紅髮紫,晶瑩透亮,那刺骨的酸痛感夾雜著罌粟花般令人癲狂的快感,下身仿佛起了一團火般,十分的燥熱酥癢,連腔膣和蜜巢都要融化了!

  我顫抖著嬌軀,秀頸高高仰起,股間不斷滋射出粘稠的蜜漿,發了瘋似的浪叫著,身體和靈魂同時去了高潮。

  在絕頂的快感之下,我仿佛感受到一隻充滿魔力的手,不住地在我蜜穴深處摳挖,刮蹭著我最敏感的那幾塊淫褶膣肉,同時還用溫熱的掌心按壓我的膀胱。

  「唔唔啊啊啊啊❤…美死了…舒服死了…爽得要尿出來了❤❤~!」

  高潮之下,腦中一根線忽然斷了,我失去了對自己肉體的控制,尿門一松,一泡金黃的淫尿從股間泄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拱橋狀的弧線,嘩啦啦地撒在地上,發出令人恥笑的脆響。

  馮堂主掩著鼻子,罵道:「騷死了,你這賤骨頭,真是只欠肏的母狗!」

  然而,他的言語已經聽不清了,我的神識早已雲遊在無窮無盡的高潮之中。

  如果說,上環之前,我的身子是一直處於被生死符寸止的淫癢地獄,那麼,上環之後,我的靈魂便升入了持續持續強制高潮的天國!

  如此這般,我原本靈動的水眸緩緩上翻,露出淫媚的神色,腦海中一道巨浪打來,意識宛如風箏斷了線般,在高潮的汪洋之中昏迷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我穿了淫環的身子被他們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取下了鐐銬,又立即點了穴道,被幾個堂主輪番享用。

  他們姦污完我的口穴、蜜穴和菊穴後,又將我丟給了那些我原本一根手指頭就能滅掉的小嘍囉。

  一夜之間,不知有多少男人將精液灌入了我的肉身。

  我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被肏得失去意識,又一次次地被他們粗暴地扯著乳環幹著菊眼兒肏醒,渾身每一塊嬌肉都成了他們手中的玩物,雪白的肌膚上染著一道道被用力揉捏留下的掌印,宛如一滴紅墨,將原本純淨的水窪染上了淫靡的顏色。

  ……

  「喂!該醒醒了!」

  一聲粗魯的言語將我叫醒,我意識從遊戲中回到了現實。

  宛如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淫夢,整個身子都是熱熱的,下面也傳來濕濕滑滑的黏膩觸感。

  VR頭顯已經被不知何人摘下了,我緩緩睜眼,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啊…看來我終於從那個噩夢般的遊戲裡逃出來了~!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享受脫困的喜悅,就見到了一個令我渾身發顫的恐怖畫面。

  兩個身著黑衣,相貌猥瑣的中年男人,正站在我兩側,用淫蕩的目光上下打量我的身體!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全裸的狀態,曲線玲瓏的嬌軀光溜溜的,瞬間羞得耳根發燙,想要用手去遮,才發現我的身體仍躺在那全包按摩椅樣式的遊戲設備之中,手腳被金屬帶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唔嗯噢嗯(你們是誰)?唔嗯呋嗯(給我出去)!」

  口球型的語音設備仍死死咬在我口中,將我說的話都翻譯成了意義不明的悶吟。

  那兩個黑衣男淫笑著,一個人伸手褻玩我乳尖那兩顆套著電子環的小紅豆,另一人捏住了我箍著同樣金屬環的嬌淫肉核。

  其中一位滿臉鬍子的男子說道:「小騷貨,我們見過噢,在遊戲裡你還吃過我的大雞巴呢~」

  另一個光頭男人道:「我們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少女失蹤案元兇,囚女幫。怎樣,見到真人是不是很激動呀?」他說著,在我敏感的陰蒂上重重一捏…!

  「呋嗯嗯(不要啊)——!」

  我尖叫著,就像一隻落入陷阱的小白兔,嚇得渾身發顫,一股子騷尿順著早已插入膀胱的導尿管泄了出來,透明的軟管中金黃的尿液被他們瞧得一清二楚…

  光頭男戲謔道:「嘖嘖,警花妹妹,你膽子也太小了吧?這樣怎麼抓壞人吶~?」

  我到底在遊戲中待了多久?他們是如何找到我家裡來的?啊…!是我泄露了自己的位置,該死,這下怎麼辦吶…

  鬍子男拖來一個大行李箱,說道:「要帶你去見我們的老大了噢~準備好當一輩子的性奴吧!」

  「唔嗯(不要)!唔嗯嗯(不要啊)!」

  我拼命地搖頭,用力掙紮起來,連座椅都被我搖得不停晃動,但手腕和足踝上的金屬帶仍將我死死拘束在那囚籠般的遊戲設備里。

  蜜穴中插入的情趣裝置懲罰性地振動起來,乳頭和陰蒂上的小環同時放電,連菊眼兒里的排泄管理塞子也開始注入浣腸液。

  在多處敏感帶的同時刺激下,我在恐懼中竟去了高潮…!

  「瞧,這小母狗居然又噴了!」

  「哈哈,都泄多少次了,現在還有這麼多水,將來一定是個極品肉奴啊,一晚上能給咱們賺不少錢吧~?」

  「就是,回去好好調教,讓她白天晚上都接客,等過幾年身子玩壞了,就賣到非洲去,再賺一筆!」

  我聽著他們議論著我的未來,悽苦的淚珠不住地從眼角流下。

  然而,即使我再怎麼掙扎,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給我注射肌肉鬆弛劑,將我從遊戲設備中抱出來,用皮革束具綁好,裝進了那個大箱子。

  不要啊…我可是前途無量的警花,我不要去當妓女性奴,誰來救救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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