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使的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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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輩子算是交代了!

  羅平已經能夠想像下半輩子就在那漆黑的牢籠中度過的場景了。

  「這位快遞員先生……你可以把口罩拿掉了吧,再把你的帽子摘到……我想看看你……」怎麼回事?

  居然沒有立即報警??

  還要看看我?

  她是什麼意思?

  她想要做什麼?

  失去了作案獸慾的羅平似乎又重新變成了那個老實巴交的快遞員,腦袋裡一片漿糊,恍惚間,他只能乖乖地遵從著小莎的意志,將遮掩面容的帽子和口罩拿掉。

  「果然是你!」小莎盯著他的臉龐,過了幾秒鐘,終於判斷出這個男子正是兩年前的那個快遞員,臉龐消瘦,眼睛充血,整個人也變得拘僂起來了,但是她依然能認出這個男人。

  說起來,自己下定決心,決定告別那段荒誕歲月,是因為一場可怕的事件,而將自己從那魔窟中拯救出來的,並不是男友阿牛,而是眼前這個男人!

  小莎心中一痛,兩年來,看起來這快遞員受了不少苦,她慢慢走上前去,一點都不避諱自己上身還是赤裸,下半身只有一條丁字褲。

  羅平楞楞地看著小莎將自己的嬌軀貼上他的身體,而她的手也湊到了自己粗糙的臉龐上,心中的女神輕輕地一嘆:「這些日子,苦了你了……」她沒有報警!

  甚至沒有斥責他!

  她已經重獲自由了啊!

  甚至她只要大叫救命,這種老式小區裡的居民就會衝進來了啊!

  她明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為什麼……難道……難道她還在念著舊情嗎?

  心裡還對自己曾經救過她而有著感激嗎?

  但是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當初為什麼她會不告而別??

  為什麼就此失去聯繫?

  「你知道嗎?你剛才說我改變了你一輩子……其實……」小莎頓了頓,繼續說:「其實你也改變了我的一生,如果沒有你……在那個時候救了我……可能……可能……」羅平渾身顫抖起來,並不是因為赤裸的女生肉體在懷而心猿意馬,卻是一種恐懼,他今晚來這裡的原動力就是報復這個女生忘記了自己,但是他漸漸發現,原來這個女生一直沒有忘記自己。

  他下定決心來復仇,原動力就是因為小莎的不告而別,就是因為小莎忘記了自己,但……如果說她一直沒有忘記……啊!!

  不要啊!

  羅平的負罪感油然而起,臉上的肌肉也在神經質般地抽動,剛才對小莎的施暴變成了內心深處無法消泄的罪惡感,他的心臟簡直要被撕裂了,他干啞著喉嚨說:「沒可能的!沒可能的!」小莎白了他一眼,「你不相信的話,等我一下……」說著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在進去前,還不忘回頭:「不許走哦……我拿個東西給你看!」

  羅平即使想走,也沒辦法挪動身軀了,他冷汗淋漓,一想起這兩年來在監獄中對小莎的仇恨,此刻都變成了惶恐不安,他原本就是個善良的性子,只不過被仇恨扭曲了,這個時候幡然醒悟,卻發現自己可能真成了個罪人,差點就把心目中的女神給強姦了。

  他哆哆嗦嗦的顫抖,眼神中充滿著絕望的神彩,直到他重新看見小莎,哦,應該說是重新看見女神從房間裡婷婷裊裊地走出來,這……這衣服是……當初那個時候的……羅平只覺得此時自己好像乘坐著時空機,穿梭到了兩年多前的那個中午,而小莎正穿著當初的衣服。

  他忘不了當時的場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善意,小莎嬌笑如昔,身穿著那件他夢中至少出現過1000次的性感睡衣,頭上也戴上了那對可愛的兔耳朵。

  「快遞員先生,你看看我,我還保留著這件睡衣哦……雖然這些年身材有點發胖,這衣服都有點小了……不過我一直有保留哦……你說,我是忘記你了麼?」小莎的話語擊碎了羅平心中最後的一道防線,他頹然做倒,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流出,又用力擊打著他自己的臉龐。

  小莎卻好像吃了一驚,趕緊上前制住了他的自殘行為,「你幹什麼!」

  「我不是人!你沒有忘記我,我還這樣對你!差點……差點強暴你……」小莎心想,剛才已經被你看遍全身了,而且乳房也被你又捏又吃的,從法理上來說等於已經算是被你強暴了,只是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刺激這個剛從牢獄中出來的男人,只好安慰道:「沒關係的……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抽泣中,羅平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小莎,從突然失去了她的消息,到自己的失魂落魄,到不小心撞到了碰瓷的老頭,再到後來的鋃鐺入獄,就連對小莎從崇拜到痴迷到痛恨的心路歷程都告訴了她。

  小莎一邊聽一邊眼神閃動,到後來簡直是感同身受,將自己的身軀緊緊貼上了這個痴心的男人,毫不在意她的奶子貼上羅平的臂膀。

  終於這可憐男人的講述到了末尾,小莎默默地從房間裡翻出了一張名片,赫然就是羅平當初遞給她的那張。

  「我一直在找你啊,在我和男友搬離那件公寓的第二天,我就開始打你這個電話了,我想告訴你我新的住址。可是電話總是不通,說是沒有這個號碼……」羅平伸出顫抖的手,接過了曾經屬於他的名片,仔細地看著,突然如遭雷擊,喉嚨里發出奇異的低吼,然後翻起了白眼。

  眼見這男人似乎受了什麼刺激,小莎趕忙從衛生間裡拿出了濕毛巾在他額頭擦拭,過了好一會兒羅平悠然轉醒,捂住臉大聲哭泣起來。

  「羅先生……你……你怎麼啦……別哭啦……要是被鄰居聽見了就不好了……」小莎一時手足無措。

  「這名片上印的號碼不對!」

  「不對?」小莎很是詫異。

  「印錯了!俺當時手機末尾的號碼是8,它上面印成了3!!!!!!怎麼會這樣?是……是俺自己的問題!!!啊!!!殺了我吧!」

  「這麼說來……你剛才說的一切,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名片!??」小莎難以置信。

  羅平傷心欲絕,臉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突然大聲喘氣起來,眼神也開始游離。

  小莎知道他已經陷入了極端的自責和後悔中了,再這麼下去,情緒激動而變成精神病都有可能,只能盡力將他從這個情緒中轉移出來才好!

  怎麼辦呢?

  怎麼辦呢?

  有了!

  小莎咬著下唇,有了主意,只不過……這和她當初做的決定是背道而馳了,她這樣做,又會重新變成那風騷入骨的女人了……

  也不知道……不知道未婚夫阿牛會怎麼想……啊呀不管了,不能再拖了,再這麼下去,當初救了自己的快遞員,就真的會變成無藥可救的精神病了!

  眼下救人要緊!

  小莎下定了決心。

  比哀傷這種情緒更強烈的,只有人類與生俱來的色慾了,只要……只要再挑逗起這個快遞員的欲望,才能將他從自責悲傷的潮水中拯救出來。

  小莎已經知道自己改怎麼做了,突然間,一個詞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性愛天使」,啊?

  好熟悉的詞啊,那些荒誕的歲月里,自己並不是單純地沉迷於肉慾的陷阱中啊!

  對啊,如果仔細想想,當初的女大學生,其實是拯救那些無法嘗到人間最美味的性愛的那個天使啊!

  如果沒有那個可怕的大勇,她在浪蕩歲月中,其實是很快樂的啊!

  想到這裡,一抹淺笑浮現在小莎的唇邊,她做出了決定。

  她此刻正穿著那件無法起到任何遮掩作用的情趣睡袍,相信一般男人看到此刻小莎的媚態,一定把持不住,就像兩年多前的羅平一樣,不過他現在正陷入自責的魔障中,光靠這樣,還沒法將他拉回來。

  小莎拉著他的手,慢慢地,就像扶著半癱瘓的老人一樣,將他引入臥室,這樣一來,他該懂了吧?

  小莎回眸看去,羅平卻還是一臉的麻木,只有眼神中的痛苦說明這個男人還有知覺,那就來點更勁爆的!

  只見小莎把一張椅子放到了床邊,指引著呆若木雞的羅平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小莎對著羅平舔了舔自己的香唇,風情萬種地瞟了他一眼,回首扭腰,仿佛整個人化作了一隻性感小野貓,靈活地爬上了床,對著他撅起了翹臀。

  如此淫蕩的姿勢這兩年來,小莎還是頭一回做,即使面對未婚夫阿牛,決定重新坐回清純少女的她,也不會再擺出那麼狂野的誘人動作,而阿牛也許在大學期間用盡了所有的性愛激情,對此也沒有什麼怨言,一個月兩次的性交,就像是完成作業,又像是例行公事,再無半點激情可言,可是這時,小莎面對剛剛差點強姦她的這個男人,卻用出了大學期間的絕招,晃動著迷人的香臀,只為滿足這個卑微的快遞員!

  雖然已經過去了兩年多,小莎的動作卻看不出半點生疏,她熟練地伸出纖纖玉指把丁字褲勾下一半,露出一截雪潤迷人的股溝,讓那又薄又透的黑色蕾絲掛在她雪白渾圓的臀丘中央,那蕾絲仿佛隨時都會滑落,看得人心裡異常發癢。

  小莎回頭望去,發覺羅平依然保持著剛才一貫的坐姿,眼睛裡還是只有痛苦,但令她感到欣慰的是,從他雙腿間的微微隆起可以知道,藏在他男性基因里的本能開始覺醒,只要自己再加把勁……對啦,他剛剛不是說最美好的東西就是她的雙乳嗎?

  啊呀,雖然很直接,但是聽得人心裡一樣很高興哪~~~~小莎呆呆地想著,這個快遞員顯然和阿牛還有丁伯伯不一樣,一般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屁股,而這人迷戀的是乳房呢,自己是乳頭上可能還有剛才他吸吮時留下的口水啊!

  怪不得屢試不爽的扭臀,他的反應不是很強烈,換做別的男人早就撲上來了。

  小莎搖搖頭,似乎在責怪她自己的遲鈍,「快遞員哥哥,你不要再責怪自己了,小莎不怪你了,你看,這就是你最喜歡的東西了,今晚都屬於你,你快快醒過來,好不好嘛~~~~」她甜膩地對著痴呆狀的羅平說道。

  隨即小莎解開了自己腰間的一條綁帶,原本就只能遮掩住她雙乳一半的衣襟緩緩張開,她那胸前那一對滾圓雪潤的大玉兔就一瞬間映入了羅平的眼帘,小莎在這時居然有些害羞,臉上通紅一片,剛剛雖說奶子已經被此人肆意地玩弄過,可那是被迫的,而這時她卻是如同妓女一樣,主動露出奶子去挑逗著這個快遞員的神經,哦不是,是拯救這個快遞員的神經!

  羅平在看到小莎的大奶子的時候,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整個人也打了個哆嗦,慢慢的那種偏執的痛苦神色褪去,轉而變成一種迷茫,還有不知所措。

  「小莎……你……你這樣……俺……」羅平結結巴巴地,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又變成了那個來自農村的快遞員了。

  小莎十分善解人意,她明白羅平已經從快要崩潰的邊緣走了回來,現在很惶恐,明明是強姦未遂的罪犯,而這個所謂的受害者卻在他眼前寬衣解帶,把身上最寶貴的地方大方地暴露在他面前,還是得繼續安慰他……小莎淺笑著,笑容裡帶著所有男人都抵擋不住的淫靡,她在床上半跪著,左手托著自己一側的巨乳,右手輕柔地扶住快遞員的頭,將她充血挺立的乳頭對準他的嘴巴,慢慢湊了過去……

  「快遞員先生,你剛剛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還想再要~~~~」這般刺激之下,羅平眼神中的猶疑不定完全消失了,轉而又充滿著滿滿的色意,目送著這一對沉甸甸,乳廓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豐腴美乳漸漸接近自己的臉龐,他吞了口口水,把嘴巴張開,在小莎嬌軀一顫「啊~」的一聲輕吟瞬間,將送到嘴邊的「果實」一口禽入口中。

  夜色中,小莎跪坐在床上,將床邊的一個男子的頭擁入懷中,她的一側乳房被那羅平用嘴巴肆意挑弄,敏感之極的身子不安地扭動,變成了用豐腴的胸脯在摩挲著陌生男人的臉龐,小莎輕輕淫叫著,眼睛早已閉起,俏臉仰天對著天花板,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

  羅平迷醉在女神的懷抱中,嘴巴里叼著女神的奶頭,沒有奶水湧出,卻依然滿口芬芳,這時候夜色已晚,小莎仍然熱情似火,一個勁地在他耳邊低語:「啊啊……快遞員哥哥你好會舔呢……啊啊!……真會欺負人~~把人家弄得……啊……又喜歡又難過……就是這裡……好舒服……啊……對……用牙齒咬人家乳頭……啊……輕點……啊……好棒……」一開始小莎只是想挑逗羅平的欲望,把他從精神崩潰的邊緣拯救回來,也算是報答了他當初的救命之恩,沒想到隨著敏感部位被他異常溫柔地玩弄,這會兒,年方二十五的她,久未在未婚夫身體上點燃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起來。

  恍惚間,二十五歲的小莎,又重新變成了在大學裡的那個校花,溫柔而善良,隨時準備用自己的嬌軀去安慰世間一切失意的男人!

  這剛從監獄裡出來的快遞員埋首在小莎的懷中,他肆意卻不失溫柔地吃著小莎的奶頭,刺激得她嬌喘連連,情況已經變成了羅平在挑逗她了,尤其是當羅平無師自通地時而用舌頭撩撥舔刮,時而用嘴唇銜咬禽叼,直把小莎弄得美眸痴醉,不用想,雙腿間的桃花源業已泥濘不堪,一片沼澤了。

  好快樂啊……怎麼那麼舒服……啊呀,他怎麼還在弄自己的乳房……不過他好會咬……小莎咬著下唇,媚眼如絲,身體已經情不自禁地扭動著,乳頭正是她胴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被挑逗玩弄了這麼久,她整個人已經如同被點燃的柴火,只希望這個快遞員趕緊將他慢慢勃起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來止止癢。

  這種央求她只能在心裡想,要是換做在大學的浪蕩時期,她是能夠帶著羞澀提出這種大膽的要求,可是做了兩年多清純未婚妻的她,已經很難這麼開口了,她只能通過張開雙腿,將濕漉漉的小穴在羅平膝蓋上不停摩擦來「暗示」自己的饑渴。

  膝蓋部位的褲子被小莎的淫水弄濕了,羅平感覺到了一點異樣,這才將頭抽出小莎溫暖的胸懷,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膝蓋部位,有點驚訝道:「小莎妹子……你……」小莎不敢看他,只好羞赧地說:「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快遞員先生你剛剛舔得人家好……好舒服……」

  「那……那俺可以不可以……」他吞了口唾沫,褲襠中央已經高高隆起了一大塊,小莎偷偷瞄了一眼,這剛出獄的男人本錢還是很大的,看上去,比起未婚夫阿牛不遑多讓,她心中又驚又喜,沒想到做了兩年的賢妻良母后,還能再嘗到別的男人的滋味。

  「你……你還問這樣的問題幹嘛~~~~人家、人家都已經這樣了~~~討厭~~~」小莎的話語甜中帶膩,酥得羅平渾身發抖,在她的幫助下,飛快地把牛仔褲脫掉,在脫的時候還費了一點功夫,因為肉棒堅硬如鐵,對脫褲子的這個動作造成了一點困難。

  幾乎是彈跳出來的大肉棒,讓小莎的媚眼中閃出一絲驚喜,她下意識地也舔了舔嘴巴,不由地和兩年前那些荒淫日子裡與她有過魚水之歡的男人進行了一些比較:比起她的第一個恩客——年逾60對的丁老頭,這快遞員的肉棒更加的年輕,豎立起的角度更加驚人,也沒有那麼多的經脈虬結;比起可憐的學弟阿強,這肉棒顯然從粗細還是長度都勝出不止一籌,唯一可以與之媲美的,就是那個差點讓她身心俱失的大勇,一想起大勇,小莎心裡還是有點後怕,卻對這個快遞員更加地感激,是他把兩年前的自己從大勇的魔爪中拯救出來的。

  想到這裡,小莎捋了捋已經被香汗沾濕的鬢角,溫柔地引導著羅平躺在大床上,她決定用自己最擅長的交合方式——騎乘位,來報答這個男人,況且,這個可憐的男人,還在監獄中度過了兩年多艱難的日子!

  小莎雖然不是很高,卻有著異乎尋常的勁爆身材,學生時代就已經是凹凸有致,而今二十五歲的她更如同熟透了的果實一樣,她騎坐在羅平身上,對這個可憐的快遞員來講,既是身體極端的享受,也是視覺上的完美盛宴,尤其是他看見視若珍寶的小莎的大奶子,隨著她上下聳動身子時候,呈現出乳波搖晃的時候,更是神遊太虛,就像是到了天堂一般!

  羅平享受著女神的毫無保留的服務,從來就沒真正嘗過女人滋味的他,根本不曾想到過,還有如此勁爆的性交方式,視覺觸覺聽覺的三重享受,讓他爽的呲牙咧嘴,一雙屬於農村男人粗糙的大手拂開小莎垂在胸前的長髮,用力揉捏她那對充滿彈性的大奶子。

  「小……小莎妹子,你……你真的是太好了……俺就算是現在死了,這輩子也值了!!」羅平由衷地說。

  「別~~~別瞎說~~~啊~~~~人家也很舒服~~~啊……你頂到……啊……頂到人家最深的地方了……啊啊啊~~~~」

  「啊……對、對不起……」羅平不解風情,聽到小莎甜媚的浪叫,以為弄疼了她,就不敢再聳腰推送。

  「啊呀~~~~~你這人~~~~怎麼……停下來了……啊~~~快點……用力……討厭啦~~~~」小莎空虛兩年的地方剛剛才舒緩一些,羅平居然停了下來,她一時間有些氣急。

  「妹子你不是說頂到最深處了麼?是不是疼了?」羅平呆呆地說。

  「不、不是……人家……人家是太爽了嘛……你……你壞死了……快……快來……啊~~~~~對~~~~~對,就是……就是這樣……啊……啊……」羅平像是聽到了衝鋒號,大手抓住小莎和兩年前一樣纖細的腰肢,把她肥美的大屁股向上舉起,然後在猛的下按,自己則挺起大肉棒向上死命撞擊,這種超級激烈的反覆衝刺,立即讓小莎爽得翻起白眼來了。

  她一邊享受著身下這個農村莽漢的抽插,一邊咬著下唇默默想著,原本是希望用自己的胴體來報答這個男人,可是現在看起來,兩年多沒有盡興嘗過性愛滋味的她,要先一步敗下陣來了,她分明感覺到兩年來的首次高潮就要到了,特別是這個男人的東西還這麼的「雄壯」,每一次的插入,都像是撞擊到她的靈魂,將她這些年一直深藏在心裡的那一抹媚意都撞擊出來了。

  她再也沒辦法壓抑,「啊……爽死我了……」小莎大叫一聲,也不管老式小區的隔音太差會被鄰居聽見,她上下顛著白花花的身子,就像騎著一匹雄壯的公馬似的,將她的白嫩肥臀上下撞擊著羅平的小腹,好像希望這個快遞員的肉棒插穿她的陰道,突然她翻起白眼,「啊……小莎莎來了……死了……丟了……啊啊啊啊……丟死我了……」在這瞬間,小莎僵直的上半身一陣顫慄,頹然傾倒在正猛烈抽插自己嫩穴的羅平身上,一對碩大的乳峰緊緊擠壓住他的胸口,烏黑的秀髮披散下來蓋住身下農村莽漢猙獰的醜臉,雪白的心形大屁股騎在他腰胯上,她渾身微微抽搐,一動不動,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羅平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這是女人高潮後的表現,還以為是他動作太激烈,將小莎弄暈了,他嚇得都不敢再動了,縱然剛才肉棒和小穴的摩擦,讓他體會到了男人和女人最原始最直接的快樂,可是一向視小莎為女神的他還是刻意壓制住繼續抽插身上女人的衝動,只有那粗大棒身上還閃著代表淫亂的油潤水光。

  良久,小莎終於清醒回來,她雙頰通紅,眼波流動,嘴角含笑,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她也真切地感受到性愛帶給她的快樂,壓抑了兩年,終於再度沒有顧忌的放縱,讓她似乎回到了大學期間,還沒等她多想,雙腿間那硬硬的觸感使她回過神來,原來這個男人還沒有射精!

  他怎麼那麼厲害!

  真……真的像是公馬一樣的……小莎心裡有些害怕,更多的卻還是……驚喜……小莎羞中帶怯的眼神向羅平看去,卻發現這老實巴交的農村人竟然束手束腳地不敢動彈,哼,明明剛剛那麼的……強勁,這個時候卻像是個傻子一樣……只有那根肉棒還是……還是又硬又挺……就這麼惡狠狠的插在人家的身體裡面……

  「小、小莎妹子你沒事吧?」看到女神似乎又有了知覺,羅平問道。

  「唔……沒、沒事……」小莎害羞地說,總不見得跟你解釋剛才是女生的高潮吧,真討厭!

  「可、可是俺剛剛看到你渾身好像抽經一樣……真的沒事?」

  「說了沒事啦!」小莎有些惱羞成怒。

  「那……那俺……現在應該……怎麼弄?」羅平又問。

  這還用我教?

  小莎心想,今天自己保持了兩年多的矜持算是徹底完蛋了,她鼓起勇氣說道:「快、快點動呀!!你的東西不是還在裡面嘛!快點射出來呀!!你這個大、大、大野牛!!!我、我還有事和你說呢!!」再呆瓜的男人,聽得小莎這麼說,都知道該怎麼做了,羅平慢慢又開始抽插起來。

  時間過去了二十分鐘,而羅平竟越戰越勇,兩人此刻已經回歸到了最傳統的姿勢,羅平竟無師自通,想去親吻女神的嘴唇,小莎本來想拒絕的,畢竟即使是在她最荒淫無度的大學時期,男友阿牛仍然很介意她在與別的男人交合的時候,獻出自己的香吻,阿牛一向認為,只有男友才有這樣的特權。

  只不過現在眼見羅平的大嘴慢慢靠近,還呼出一股不好聞的氣味,想起他這兩年的無妄之災,小莎卻無法狠下心去拒絕,只好與他口舌交融起來。

  羅平和女神四目相對,肉棒在那泥濘窄小的小穴中慢慢抽動,他感覺到她的陰道壁正緩慢地蠕動,他也察覺出這種輕緩的,陰道經過高潮後的收縮,他福至心靈,並沒有再像剛才如同打樁機一樣的粗野,而是用粗糙的雙手再次揉捏起女神搖晃著的乳峰。

  情到濃時,小莎享受著她的乳肉被火熱的手掌摩擦的微微痛楚,更享受著羅平粗壯的肉棒在她嬌嫩的陰戶中抽插進出,感受著火燙龜頭,刮磨內壁所帶來的神經刺激。

  羅平感受著小莎的節奏,兩人此時已經是如魚得水,他時輕時重時而輕緩時而重擊,每一次的衝擊,小莎都會發出一聲配合的吟叫,而小莎也開始主動起來,將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迎合著他的抽插,內心之中竟然會有盼望與等待,盼望那個火熱的挺進。

  終於,羅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下女神的無限溫柔讓他的快感從身體裡三億六千萬個細胞中激射出來,他開始喘氣如牛,抽插的速率也不由自主地上升。

  小莎當然知道這個男人終於到了最後的關頭,她的雙手溫柔地攬住了羅平不算厚實的臂膀,修長兩腿纏繞在他的腰間,奮力挺起屁股,讓他的肉棒能夠整頂進陰道的最深處。

  這時羅平大聲喘息吼道:「哦!!!俺、俺要出來了!要射了!」下意識地,他就像從小莎體內抽離,他不想用精液來玷污這個心目中的女神,即使是自己的!

  小莎卻一把抱住他的背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沒關係……射進來吧……今天是……是安全期……」

  「可、可是……」

  「別可是了……你射吧,射到我最裡面……啊……」小莎一邊鼓勵著,一邊將陰戶儘可能貼合住這農村莽漢的肉棒,想這樣讓他噴射撞擊所帶來的神經刺激能達到極至。

  「小、小莎謝、謝你!啊!!!!!!!!!!!!!!!!俺來了!!!」

  羅平吼出了對女神的感激之情,下身也如同火山噴發。

  小莎很清楚地感受到,這個男人每一次射精的脈動,每一股的噴射都狠狠的觸碰到子宮深處,那一波波滾燙的精液,所傳來劇烈灼熱,在這種炙熱奔放的澆灌下,小莎的第二波高潮也到了,她雙腿緊緊的箍著他的腰,小穴潮吹之後快速收縮擠壓,迫使他噴的更多、持續的更久!

  一切都結束了。

  羅平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升華了,他再也不是那個出生農村的快遞員,再也不是那個遭受牢獄之災的中年屌絲,他是和女神有過靈欲交融的男人了,而且彼此都在對方的身體上得到了莫大的歡愉。

  他的心病在小莎愛意濃濃的肉體報答中,得到了治癒,唯一的心病,就只剩下那個直接陷害他入獄的可惡老頭了!

  羅平堅信,報完這老頭的仇之後,他就會脫胎換骨,重新做人了!

  性愛滿足之後,兩人在被子中相擁而眠,當羅平說出自己的計劃時,小莎柳眉倒豎,斥責道:「你想什麼呢!你知道這樣做,你又會回到監獄中去了!」

  「可是,如果不這麼做,俺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

  「你……你非要這麼做的話,那我怎麼辦?」小莎聽到羅平的決定異常的堅決,心想,只能用別的辦法來打消他的念頭。

  「這……這……」突然間聽到女神有些「託付終生」意思的話語,羅平一時呆住了。

  「我、我是說,人家本來好好地準備做賢妻良母的,你、你一來,還逼迫著人家……做出那種羞羞的事情來,你要是到監獄中去了,我……我又想了……怎麼辦?你這不是太不負責任了麼!」

  「你……你又想了?」

  「啊呀討厭死了你,就是又想和你做了嘛!!」

  「你的未婚夫,那個叫阿牛的,難道他……他不能……」

  「不是的,」小莎連忙說,「你別瞎說,阿牛他還是可以的,但是、但是這兩年不知為什麼,我們在床上,總、總是不盡興,今晚和你搞了一場,這麼舒服……還是第一次呢……」其實她是知道原因的,但是在羅平懷裡,她故意不說出來。

  羅平聽到視若女神的小莎,居然如此喜歡和他「搞在一起」,也是得意不已,但是復仇大計也不能忘記,一時間,他很是為難。

  小莎仰起頭,輕輕地問道:「你……你是非報仇不可麼?」羅平重重地點頭:「嗯,此仇不報非君子,這老頭耽誤了俺整整兩年,如果不是因為他,或許,或許俺早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還有俺整整存了5年的10萬塊錢,都被他訛去了!」小莎低下頭,默默想了會兒,說:「那你聽我的,我有個計劃可以幫你出口氣……」

  「你?」羅平詫異。

  「哼,你是不相信我?」小莎捏了把羅平身上的肉。

  「啊~~~不敢不敢!!」羅平喊疼。

  「是這樣的……」小莎嘻嘻一笑,在他耳邊低語。

  「啊……可、可是這樣的話,你不是吃虧了麼?」

  「不會的……最多讓他看一看,又不會少塊肉,看老娘的,一定讓這老頭把那10萬塊錢,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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