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桃花潮水攜浪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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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樓上,屋子裡的擺設全是一些二手家具,破洞而露出泡棉的舊沙發,布滿骯髒污漬的舊地墊,空氣里殘羹飯菜的味道,更夾帶著陳腐衰敗發霉的氣息。

  還有發情的濃烈費洛蒙淫靡味道。

  屋裡的一角,一對男女正…釋放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高大男人赤裸的雙腿正貼著少女的小腿,他的前臂交叉圈抱住和小一號體型的女子肉貼肉地接觸著,他那條新的藏藍西褲早已掉在地上,兩人間只有男人扣子全解的寬鬆白襯衫遮蓋住部分已肉貼肉的肌膚,男人由後抱住的身體緊緊相黏。

  肉體衝擊的力道,使得少女全身發軟,四肢無力般的下垂,甚至讓她感覺到身體快要騰空,彼此體溫持續升高,一度發覺到灼熱難當,少女口中發出酥軟的呢喃,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

  「唔,唔……哎呀,哎呀,唔……」女子情慾高亢,不停發出嗚咽之聲。

  經過一番粗暴的韃伐,再次進入之前,男人光是性器觸碰到她的外陰就讓她快感連連。

  更何況現在這樣扎紮實實地「深入」貼身,大面積的肉貼肉無縫接觸,一股股強烈的刺激從每個觸碰的地方不斷交互傳進體內,在她身體中四處流竄,酥癢的快感最後集中到她的下體,她只覺自己已經有出水的感覺。

  房間內被火熱的氛圍包圍著,劇烈地肉體搏衝下散溢出的熱攝溫度在空氣中波動著,淫靡的氣息蕩漾流轉,彷佛以肉眼都能看出其中的波紋。

  一室旖旎綺麗,宛如大海邊,在大潮過後,往往都會留有那種濃密的潮濕味,那種凝滯的空氣里總是帶著一股沉濁濕濡,呼吸道都能感覺到沾粘住,連吸吐間都難於擴張開來的情況。

  房間內地板上一片狼藉。

  男人手臂由身後抱住嬌軟細腰一聲不答,那雙摟緊懷中少女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

  這個異國少女的臉色當即紅潤,呼吸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男人看著微微張開的紅唇,那嫣紅的濕唇近在咫尺的誘惑著男人,迅即他低下頭,便吻住鮮紅柔嫩的櫻唇,親吻著花瓣般柔軟濕潤的嘴。

  少女被他操插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他握住少女的雙乳,時重時輕的揉捏,只覺那椒乳觸手嫩滑柔軟,加重力氣又感到極富彈性。

  而頂峰的兩個乳頭粉嫩,不一會,乳頭在不斷的膨脹,紅蕾已呈現堅挺,聳立在兩個乳房的頂端。

  懷中少女「嗯~嗯~」的嬌吟,最後後掙扎著,無意的用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少女的動作愈顯焦躁,不停試著緩解她陰道里無比難奈的奇癢,她感覺下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著來上一波強而有力的摩擦,彷佛想讓自己的肌膚和他有更多的接觸。

  「啊!」一道女聲。發出小小的驚呼,從門外邊廊台傳來。

  「不知…陳桑在…忙,我就不…」

  聽到外邊來人,懷中的異國少女極為震顫,心頭已不知所措,身體巍巍顫抖。

  抬頭,對上陳平的眼色略帶著擔憂與慌張。

  他的大手輕撫起秀髮,並將她拉向自己懷裡以示安慰,以手掌穩健有力的保護,讓少女安心了不少。

  少女貼緊著螓首摩擦與蠕動著上身回應他,並且伸出兩條玉臂以一個較誇張的角度,乖巧的倚偎進他的肩窩裡沒有再動彈,陳平也沒再去勉強她,舉起大手撫摸著觸感極佳的少女枕頸部的絨毛,曖昧的摩娑幾下。

  而此際,倆人下身還能保持著背入的連結。

  「還不進來!你想讓全村人都看見我裸露的樣子嗎?」

  他不知的,這話剛說出,在女人的心裡正吐槽了他一番「剛來時,你不就全裸著?被圍觀那時,幾乎整個村都到了!」

  陳平自然受過良好的教育,反應快,人也十分的聰明,從站在門邊這個算是「救命恩人」的對話,以及現在身處竹屋的簡陋條件,心裡頓然猜測到小姑娘也是「對方」臨時在附近農家召來「兼職」的「老泥妹」。

  從「村花」身上聞見一股不同的肉香,異國少女總有一絲說不明的怪味,不是難聞,但也不香。

  畢竟見過世面(至少,在大山里經歷81劫難,深刻難忘呦!),也是走在偶像製造的前沿浪潮人物。

  家世與手頭上錢也不少,他們老陳家,堂堂一個南都市超級的「資本家」(地下黑惡勢力),華國頂尖的一小撮人,二代中的翹楚人物,他才沒那種「冒險」的心,早懂趨吉避凶,更不會想不開去赴死,都還沒玩夠呢…不看,他從不去摻合自己父親的幫務。

  這次要不是那個狗屁教授……,何況,他也是自己花錢找外人教訓,從未想到尋求家裡幫他來出頭。

  他平時頂多玩一玩圈內外女人,騙炮、濳規則去忽悠做著明星夢的小妹妹,這些年,他甚至都是「自食其力」,而且未曾用強「暴力脅迫」他人,這小日子過得還是挺滋潤的。

  陳平見識過不少的年輕少女,也交往過上流社會光彩照人、身穿錦羅玉衣、華麗綾羅綢緞、貂皮大衣,噴著高檔香水的貴婦人。

  此刻進來的女人眉宇間總有幾分清冷,又十分和諧的將這種嫵媚化掉,不會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一看就是一張勾人的小妖精臉。

  不由怔然了一下,心裡不覺的震了震,居然是她。

  開門時長廊那門前燈光驟亮而起來,映入他眼帘的女人短髮幹練,她穿著職業裙裝,面若寒冰,帶著一股很強的氣勢。

  精緻的容顏給人刺骨的冷意,就好似那飄渺幻境中的一道幻影,「幻影」對,就像超能先生里的「幻影」秘書,冰冷孤傲的神情很是自然,襯出一雙仿若帶著鉤子的眼尾,這韻味越發的嫵媚,彷佛天生便是如此。

  再明艷動人的,他也不是沒見過,但眼前未施脂,素顏也壓不下那臉上明媚的五官,男人都喜歡看美女,甚至引發浮躁的欲望更加的膨脹無比,也難怪他會被迷魂的五迷三道了,人的心裡越得不到的,就越想要染指,拼命的想占有。

  這一會兒,懷中少女都能感到他散發著一股悸動,渾身都增強著熱量,體內像是瘋狂的分泌出大量的雄性激素。

  好在他這種花花公子為了公眾形象,沒多做糾纏,一年前他可曾纏過一次,那是她跟了自己家少爺到酒吧談事情碰上的,那時,他的風頭正盛,行事比現在囂張多了。

  也正是這份冷艷,讓人明知靠近必定受傷,卻仍有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妄圖揭穿那份冷漠,好瞧瞧她那高不可攀的嬌羞與神秘面紗,這種極富征服的刺激,誘惑著男人體內某種原始的欲望。

  大概是因為盯著太久,那個闖入的嫵媚女人也察覺出男人瞧著她的愣怔。

  他確實是蒙了,清麗的女子突見此景,也是一時驚異,意識到自己竟冒失的闖入,情況有些尷尬,使得她面容生出一抹艷紅,但那雙眼裡,竟未見一絲慌亂。

  轉醒回神後,陳平迅即朝了她眨眨眼,還給了一個注目禮。

  示意「要不要一起來」的「邀請」,女人已試圖在抑制著自己情緒,根本不理會他那荒誕的想法;此類之事,彷佛在職場上她早見慣似的,立見她長吁了一口氣,「陳桑!我家少爺的誠意已帶到了,相信用餐前在電話中都說清楚了,我就不打擾陳桑的雅致!今晚您好好的休息!」

  雙方各懷鬼胎,看來目前談不出共識,只能先做不歡而散了。

  晚餐前雙方一度簡單的越洋電話溝通,就電話上客套數語,希望與他們陳家合作,也邀請他過去幫他,對付一些人。

  只有隻言詞組傳到他的耳朵里,這個W先生十分惜話,死不透露身分,可他已預感到他認識此人

  他仔細在大腦里搜索,出社會混樂壇這些年,遇到的男性不多,說來壓根也沒興趣,即使有往來也不可能記不起來!

  這人是誰?

  身為王牌音樂製作人,靠耳朵吃……不對,耳朵不會吃……應該很自信自己耳朵超好使的,他判斷W先生是熟人,這感覺比他在飄流時做夢時那場景還清晰,雲汐在夢裡出軌一幕他還半信半疑,畢竟江鈴證詞是明擺在那,雲汐也不需自污失身吳老頭吧!

  但那姓陳的狗叫獸的聲音他卻永遠忘不了的。

  他也沒想答應,這次意外太詭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一路上連遭伏兵劫殺,彷佛想要殺他的人都約好排隊在等著他,隨時有阿貓還是阿狗跳出來在前路攔阻。

  倒底是何方勢力主導?

  會是這身處海外的W先生一手安排的?

  他若要害他性命,又因何來救他?

  只因為他是這場事故的受益方?

  他能從自己身上賺到什麼?

  籌碼?

  自己喜歡女人,可這不代表自己是那個寧婊子常罵他腦中都裝「精蟲」的廢材。他當然知道抱團才能狀大以抵禦隨機出現的風險。

  此刻他「暫時」安全了,今天一整天在爛泥地里靜靜思索了全過程,很多細節串連成一個網,但又兜不太攏,思緒太亂了。

  身體累,心更累,過得如此悲慘。

  這時,他需要用別的事來轉移注意力。

  一邊說話的同時,二人的呼吸不約而同的急促起來,男人那根插著美穴里的肉棒仍舊堅挺不挫的進出聳動著。

  「橘小姐(たちばな, Tachibana,音同立花),你不說要全力招待我嗎?怎麼就給我一個小姑娘?不如你也一起來同歡吧!」

  一接觸到陳平這火熱的眼神,她的內心還不住的顫了顫!

  許久默不作聲的東洋女,終於把那散亂的目光收回,恭恭敬敬的溫和回應道:「陳桑,彩霞(あやか, Ayaka,音同綾香)這蒲柳之姿就不在您面前丟臉了,如果一個女孩讓您不滿意,我們立即去鄰近大城裡再找幾個來陪你,不過時間上沒這麼…」

  「不用,我就要你陪,別浪費時間在去找人了!」

  只見東洋女人微微蹙著好看的眉,竟自往前走近一步,禮貌的給了他一副職業性的表情。

  雖然他的話聽來很欠抽,可無論如何他總是少爺「請」來的客人。

  「很對不起!沒我家少爺的吩咐彩霞也不敢作主,少爺還交代我其它工作,彩霞先告退!」

  見女人在被他邀請同樂後,立即果斷拒絕他。

  再次打量東洋女一眼,仔細的重新審視這個利落幹練的OL,他發現到此女的世俗閱歷不低,談吐從容不俗,實在太淡定了,看來她並不是那種普普通通的職業女郎,不會為了尋求合作而被對方牽著鼻子走;這般強大的自信甚至形成一股若有似無的氣場,他隱隱地感知到對方身上有股不容侵犯的氣勢,不由對其心生避讓的直覺,這樣的女人應該是經特別訓練過的,難以從她身上討得好處。

  這一刻他的嘴巴張合了數次,翕了翕唇卻是無言以對,他也不是個強求性子的人,何況對方已明白的拒絕,沒得談了,回想上次的糾纏,他心中產生了幾許訕訕,只好專注回自己胯下少女身上。

  這時,他已因活動加劇,臉上都紅通通了。

  此時青春少女充血的美穴,正把他的那根粗長的肉棒完全吞沒的淫靡場景。

  在被回絕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那個叫橘•彩霞的女人表現極為得體,並沒多少慌張情緒,未像一般女人那樣調頭就走,從進到門來,很大方且聽話的關好了門,接著,她得體壓抑住情緒倚立在門口處,光是瞧那模樣,便是賞心悅目的,他想穩住心緒,又捨不得挪開眼,女人長的本就是好看,讓他目光一時發了呆。

  她全身透著一股高級氣息,剪了個利落的純正東瀛韻味短髮,天生白皙的臉蛋,顏值一點不輸給屏幕上那些流量的小花旦,看不出表情的面容,有種如雪般的清冷。

  半島氣候炎熱,可能溫度高的原因,赫見東洋OL襯衣內未著胸衣,只穿著一件冰絲吊衫,其下就是真空的。

  而素色襯衫雖不透光,兩件服裝面料都算單薄,加上她上圍不小,衣服合身緊貼於上身,因而產生出那完美的曲線,相映襯的把她的曼妙嬌軀都勾勒了出來,所以那小巧兩點挺立自然清晰可辨。

  尤其襯衣開闊的領口設計,刻意解開了一扣,更多的顯露著精細的鎖骨,白細的皮膚,其下一片白花花的柔軟,看上去簡直在誘人。

  纖細的眉毛,鼻樑微挺,身材苗條,微卷的短髮還不及肩,髮絲其下能清清楚楚直見修長的粉頸,她翻開公文夾,輕柔的翻開一迭身分文件,一邊翻閱著一邊介紹證照訊息,動作優雅中透著淡淡的高冷,整個房間都似乎因為她這次闖入而更加的明艷一些,懷中的交趾少女和這女人比起來,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他的目光已有些案耐不住了,目光變得熾熱起來,不由自主地引發遐思。

  他很好奇的看向女人,想知道如此身歷其境的面對別人男歡女愛是什麼樣的感受,這一回頭瞧去,這個女人,此時卻跟事不關己一般,眼眸微微看這他兩的一旁屏風方向,裝做沒察覺到男人的目光,可那玉手攥緊著公文夾,手指都因用力的關係快發白了,其實紙質文夾幾乎快被捏碎的模樣。

  如此堅忍可辛苦她了,倒還能擺出一幅態若自然的模樣。他的心中卻頓時瞭然,此女並非如外表那般的清麗,倒也是個懂風情的。

  隨意的舉止間,似乎都藏著一根看不見的鉤子般,不斷的鉤著他的好奇心,不斷的想要去接近她,這魅力他太熟悉,昨晚就遇上一個。

  女人看到這男人的目光不對,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但也沒退縮,只道自己還有急事要走,沒停留的意思。

  陳平也只好讓她去去問問那個「救」他的「善心大老闆」,開著玩笑詢問著能不能「順路」送送他去南洋……

  也未見她響應會或不會,態度不明,似乎有意懟回他一來時「無禮的邀約」。

  但最後就只是給出一個禮貌的笑意,巧笑倩兮,這隨意的神態卻是自帶萬種風情,讓他心底直呼出「妖孽」。

  ……

  今晚以前,是他心情的最低谷。

  若能有佳人隨侍在側,這幾日以來的恐懼心情也能快速弭平回復。

  見到女人苗條的身影,他沉浸在重生與男女肉慾迸發的快樂中,頭頂上彷佛有挑花在飄散著,旖旎無限。

  屋內,薰香蠟燭那一點點火焰在搖曳著,此刻他的身體愈發焦躁起來。

  東洋麗人的表情果然變化的很快,特別精彩,而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回復。

  幾十秒後,極具職業素養的女人,不著痕跡隱忍自己的情緒,以極輕柔的聲說道:「陳桑,晚安。我先告退!」

  聽完此話,就見他黑眸閃了閃,目中突然出現一抹詫異。

  真是奇怪的女人…,卻也很吸引人。

  原因無他,剛進來的這位女人娉婷裊娜,姿容絕麗,她無視房內的旖旎春光,明明懂得…,算了,現在已到緊要關頭,要不是女人突然進屋來,他現在正要酣暢淋漓的激戰一番。

  ……

  往她那兒望去,見女人恭敬的對房內鞠了九十度的躬,在輕柔的帶上房門,並在大門合上瞬間,突現她立即變了臉色,剛剛的職業笑容跟著消失,笑意霎時凝固,前一秒還是一臉幹練的OL女郎,下一秒眼神里閃現出一道冷茫,原本吸人的眼睛猛然變得冷酷之極。

  就在們門版關上的那刻,屋內的音量突然加大了。

  而屋內原本的輕聲哼吟女聲就劇烈響起,待幾秒過後…「哼哼…啊…」帶著歡愉的抽搐呢喃啼聲,不知哪種語言的軟糯音調。

  陳平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有種找回生命的喜悅在心頭縈繞,依稀有種在夢裡的感覺。

  在恢復一點人味時,對自己心念著的這點嗜好,又開始蠢蠢欲動,這等肉體芳蹤的宣洩快意,真的用一次少一次了。

  不過,他這次「重生」呃!

  用詞太誇張了,也就是獲救後有了另一方新生的感悟而已。

  現在他無比的明白,作為一個要有基本的底線,如果守不住,管不住自己的欲望和喜好的話,那麼這樣的人恐怕離倒大霉已經不遠了。

  交趾少女柔柔弱弱的小小一隻,此刻是她自己第一次主動貼近……

  他直起了身體,雙手扶住少女的細腰,剛才「被迫」中斷對身下擺幅,在恢復活動,陳平奮力地聳動著,讓陰莖順利的在女人的下體快速地進出,狂野的衝擊二十多下,輕巧地讓少女前傾一點,強制讓少女更打開她那青嫩的玉腿,調整姿勢後將她的臀扶起來然後收著自己的腰,緩緩地拔出自己的陰莖,然後一插到底。

  「啊~~~~~」

  接下來,因為已有了充分潤滑的作用,陳平的將陰莖再次順滑的挺入了少女的陰穴,可是挺入的速度卻未刻意放的輕慢。

  他緊緊的扶住小女生的腰,用力地頂擊,如同周而復始的馬達一般開始了對少女下體的韃伐。

  猛然的抽插所泛起的白沫都漫溢在粉嫩的穴口附近,也沾染在陳平的陰囊周邊。

  他十分滿足的看著自己那根變得粗長並泛著白濁的蜜汁的肉棒被完全吞下的淫靡場景。

  激動的情緒在作祟,他用兩隻手掰開女子的青春桃谷蜜臀,更清晰的露出了穴裡面鮮美多汁的蜜肉,興奮地將肉棒拔出,猛然插入,再拔出,又猛然插入…少女小穴裡面的粉色穴肉都帶翻了出來,白漿如沫般溢流而出,其勢遏抑不止。

  少女全身緊繃著不住地抽搐,身體還會因快感的不斷衝擊而不受控的扭動。此時她腦袋裡一片空白。

  「啊…唔…哦!哦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啊!」時而間歇時而連續地淫叫。

  豐軟挺翹的玉臀被他揉捏著,加上高潮所引起充血挺立的乳頭在他的指節間彈夾玩弄著。

  男性雄渾的腰有節奏地往復撞擊著少女充滿彈性的臀肉,「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伴著一聲聲飽滿的吟叫。

  肉擊聲和噗滋噗滋的水聲特別淫靡,隨即響徹了整個房間。

  「啊!啊!啊!呃唔!唔!啊!嚶…嗚嗚……」吶喊聲已經帶出了哭腔,看得出來這樣的抽插對還未習慣的少女來說已經不在乎羞恥了。

  他抹抹額頭上的汗珠道:「不錯不錯,我知道你聽不懂,不過看來你這小騷貨肯定也興奮了吧……來…」

  那女聲像似撒嬌,顫抖的用外語應著,小俏的白膩玉顏已酡紅如醺,從她的鼻翼當中還不時發出無意識地膩哼,眉梢眼角流溢著絲絲縷縷的綺韻。

  「這是交趾女人呼爽的嬌喘神情嗎?我這像來到天堂一般…不過要是…剛剛那東瀛女人能一起來…就…更爽了…喔…這腰好會扭…好緊…我要來了……」

  陳平明顯是「吃著碗裡,看著鍋里的」賤賤思想。

  此時此刻這種氛圍卻很輕易的勾起男人這幾日都快忘掉的那屬於肉慾的誘惑。

  隨著一聲巨吼,屋中便迴蕩起微不可查的鼓掌聲、拍打聲在夜色中還是漫漫迴蕩開來,聲音彷佛像要落入人心深處一樣,直到男人又一聲搭吼,大概也是一分鐘而已吧,聲音才漸漸停歇。

  一臉滿足的樣子,頓時晃了神,銷魂失魄的讓他差點沒昏過去,腦海一片空白。

  少女翹起了她如蜜桃般的雙臀渴望的想延續這種摩擦的快感,一抖一抖的臀肉都能看出她正努力的想讓兩人的性器官無縫地結合在一起,捨不得讓肉棒離開花徑。

  高潮的感覺她按奈不住地從下體傳來。

  此時她的花心驀然地噴出一汩汩的陰精,衝擊著陳平的龜頭,猝不及防的讓他腳下立足不穩,一時雙腿突然發顫,身體如被抽空了一般。

  多巴胺在他身上劇烈的爆發開來,如夢如幻的感官體驗,讓他身心進入了一種如痴如醉的狀態,大腦猶如攝入致幻毒藥一樣。

  「怦!」,碰撞的一聲巨響,屋內,陳平就在這次激烈的跨國交流運動後,卸了勁坐回到單人軟椅上。

  往後落座時用力過猛撞上背靠,少女驚覺墜落,便緊閉雙目以背抵在他的懷中,小小驚嚇越發顯得楚楚動人,望著她清麗絕倫的絕色麗靨,雙手撫摸在一絲不掛、滑如凝脂的赤裸玉體之上。

  少女全身也因為劇烈的運動和高潮的衝擊汨出了無數細小的香汗,他覺得房間裡的氣氛比用餐後曖昧的交流還濃烈,雖關著窗,還是因為長期燃燒蠟燭的餘味,還有適才兩人歡愉後的氣味,融在空氣里。

  那種銷魂蝕骨後的酥麻乏力感不斷擴增,似電流觸殛的刺激作用如潮水暗流般蔓延,覆蓋了他的全身,讓他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動彈不得。

  幸好攤落時位置得宜,宛如調整到最佳舒適的姿勢,兩人相安的擁抱著,深情交融。

  回看著他,因語言溝通不了,少女歪著頭很想問,還繼續嗎?

  可視線高度只能見他的喉結、還有下巴,以及幾天內冒出胡茬的下巴。

  他新穿的越衫半袖前襟,挨著她的鼻子,讓她覺得癢。

  她青澀的面孔一臉呆滯,但也沒想到用手撥開。

  此刻的小女人已經完全融入到性愛的歡愉之中,未見半分的掙扎,便主動張開了她的櫻唇,接納了這年輕華國男人的舌頭,完全沾不上邊的異國野鴛鴦就這樣相貼緊擁著熱烈地親吻,活力靈動的舌頭不斷地在彼此口腔里攪動、交纏捲入對方的口涎。

  只是在這番運動過後,兩人依舊維持著男方由身後摟抱的姿勢,女孩白條條的攤在寬大的胸膛上,他湊上前的嘴巴輕咬著她的肌膚,一邊用愛撫刺激她的欲望。

  男性粗壯的手臂一手環住女孩的細腰,另一手錮住她的胸部,本能未帶意念的撫摸揉搓著她胸前的肌膚,不安分的手順著柔軟的觸覺握住她的左乳揉著,輕巧合宜一點也沒弄痛她,讓她全身直叫個舒爽,安安靜靜仰到在他懷裡,蜷伏如小貓那般享受。

  陳平此時其實並未冷卻多少,抱著全身綿軟無力的少女似在長思著什麼,身體也是蠢蠢欲動著。

  就在她咽了咽口水……可不大一會兒,屋內又突生出一些響動,從一道女子的驚呼中,交趾話像是在說他的好大,這冒然的驚呼聲似乎刺激到了男人,推測自我滿足的慾念助長他的下半身再次興奮了起來,陳平重新抓起屋內交歡的交趾女人,開啟了下一回合的華交友誼之戰。

  只不過…此時的他薄唇輕彎,似笑非笑的,從他嘴裡念叨著:「…呵呵…橘彩霞,你以為…你真能…躲掉嗎?剛剛你…居然敢拒絕…小爺我…的好意,好,很好,等我…聯絡上我爸,等他跟你的…主子搭上線,你就知道…」

  屋內,陳平凝滯了片刻,並未受到被拒的影響,越得不到就越喜歡,也越來興致,所以一股悸動莫名的情緒浮動而起,也或許他身體內一團憋屈的心火熊熊燃燒,隨口傲然喊道:「讓你知道…我家雲合會…的強大…到時,你這…小小的東瀛妞…還不乖乖…爬到我…陳平…的床上…不,跪在我…胯下…心甘情願的…當條母狗…任我……呵呵……先…玩玩這……國外的女人……」

  雙雙在欲望的操控下,迷失在衝動的漩渦中。

  …… …… ……

  小樓邊上,翠竹嘩嘩,月移影亂。

  出了客房的女人,下到幽深的竹徑小道上,此刻她的心裡也不似小女人的那種慌亂,卻和月光一樣冷冷的。

  她的身影獨處於寂夜幽暗的氣息中,在沒路燈照明環境中,腳步依然穩健的向借宿的農家方向前行而去。

  表情上無絲毫的變化,情緒顯得極度平靜,眼裡保持著鎮定、沉穩如水,走下竹樓後她頭也沒回的往黑暗走去,身影最後徹底的消失在陰暗中。

  低矮的林間,農莊淳樸自然,東面環水,他記得自己是莫名其妙從河水「飄」來此地的。

  農莊的竹屋雖然緊密,但還是錯落有致的,莊園中花木蔥籠,道路兩旁花團錦簇,上頭已布滿露珠。

  亭台樓榭粗獷,這種越族獨有的純竹式高腳風貌的陋房,說來一點隔音都沒有,陳平剛剛獲救,從死亡中歸來,又是花前月下,美酒佳人,很快的心靈就放飛了,完全無懼別人偷聽,那自伴著淫靡聲響,響徹寂靜農莊,傳出數十米之遠。

  外面還是一片漆黑,聲聲鳴啼高亢,接連的叫喚響徹了小樓…甚至傳出了竹林,聲音太大,直至畫破夜空,導致小村里幾戶人家剛要入眠又被吵醒,三兩戶亮起燈來查看……

  銷魂入骨的吟叫聲在夜空中蕩漾,如同遠山的唿喚,又似近水的呢喃。

  又不久,三兩聲咒罵伴著吠不停的狗嚎聲,連那頭被陳平奪去初吻的小牛犢子也傳來問候。陳平只顧放縱自娛,卻一點做客人家的自覺都沒有。

  院子裡的花香,很清,很淡。

  只可惜地理條件的因素,如今半島地域的氣溫已開始炎熱,剛過草長鶯飛的春日,綠化植被卻在白天的曝曬已有些枯萎頹靡,不見初夏該有的繁茂,但也沒多少蕭瑟,熱浪與草木香瀰漫在這地界。

  今晚南洋的月兒彎彎,入夜後霧也蒙蒙的,遠處的連綿群山霧海,景色還是怡人好看的。

  …… …… ……

  …… …… ……

  我是有錢,可是在我的心裡,和每個女人的那份感情都是純粹的,不願意摻雜太多的金錢因素,可事與願違,好像除了小語,小霧應該也不算…其它每段交往皆有利益介入其中……真不是好的影響。

  感情若不在純粹、簡單的條件中成長,往後的發展太容易質變了。

  四月微寒的夜半天氣,院內的草地、樹木逐漸在恢復生氣,蒼翠欲滴。

  在這季節里,閒步伴著心怡的人,感受微寒的清新空氣,聆聽樹葉的沙沙聲,彼此分享心中的想法。

  三千黑絲隨風飄動,星夜在微寒的天氣中顯得更加美麗。

  繁星閃爍,彷佛在向我們眨眼,這樣的景象讓人沉浸在愛情的神秘和浪漫中,充分享受彼此的陪伴。

  一同走過院區內的小徑,感受輕寒的春風,甚至於生命的美好。

  沉浸二人世界的寧靜,忘卻城市的喧囂和煩惱。此刻,構成的意境很美,彷佛永遠停留在美好的回憶中。

  大實話,項月的魅力幾乎是認識女人中靠前的,連身裙還遮掩不住修長白嫩的大腿,要不還有罩衫穿著,那大好身材絕對纖毫畢現,熟女性感韻味十足,而目前這若隱若現的模樣,反倒像無時無刻都在撩撥著男人的欲望。

  這刻,我可算是喜歡慘了。也悲慘的不得了。沒想出手卻不知不覺的偷了家,儘管未偷個乾淨。

  她那瞳孔內也閃放過一絲隱藏不住的欣喜,只是礙於身處公共場合,不好意思對我有過度親密舉動。

  突如其來的,忽地來拉我的衣袖,見我沒調侃她,不久後臉上的紅潤和心中的歡喜逐漸平和了下來。

  又讓我想起星期五霧寒的俏皮舉動,不會為了騙我低頭來感謝我吧,不對,她剛剛做過了。

  「想親就親嘛,來,主動用力的抱緊我,你試一試,我保證不反抗的!何必如此在意別人做什麼?!」我對著她笑著,坦開懷抱。

  我又錯了!

  發覺我這是自作多情,真是想多了。

  項月開放時很大膽,只可惜我還沒機會體驗,在大多時間裡她都堅持著自己的矜持,也是不做作的,維持著一貫的教養與理智,這一切都是傳統的教育環境使然。

  想到下午時,在老王病房閒坐,只聽她說過小時候家裡管教的相當嚴格,長輩在國學上頗有名望,還讓她修研過烈女傳,這也因此是小產後,導致橫生想不開的念頭。

  (設計橋段切勿仿效)

  她嘟著嘴,模樣嬌俏,伸出手由上至下理了我的外表打理過一遍。我只手攬著她的腰,樓進懷裡任我的魔手搓揉。

  小嘴撇又撇,氣都不知打哪出,嗔道:「色狼!你討厭!是…看你身上怪…髒亂的……」

  原來她只是想幫我擦掉適才於天台上「拈花惹草」沾上身和臉的草木屑子。

  不過計較的焦點已不是偷親那類的反感,而是更加對我敞開男女大防了。

  「好月兒,你真好。」

  看著俏臉通紅的小婦人,思忖片刻便是上前抓住她的手掌。因為一手還懷抱小孩卻用上力氣掙脫,就這般任由我拉著。

  春寒料峭夜涼如水她的手已涼透。

  大手掌卻一點點地捏著她的小手,一遍一遍地把玩著。艷麗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抗拒和不滿。

  「你、你抱的我太…太緊了…」說話的聲音如蚊吶,並且怯懦的縮了縮脖子。

  聞言後,我俯下身去,意識到自己在不自覺間竟將那具發燙的人妻身體攬入了懷中,但她的話並沒有讓我有所放鬆。

  見她的小臉低垂著,幾乎都快埋入到我的胸前,像是生怕被附近的人看見一般。

  微顫抖的姿態,無聲地透露出她內心的羞怯與緊張。

  駐守路口的警察似乎察覺到什麼。感覺院區內有人靠近,不禁地提高了警惕,其中一個警察已準備上前來盤查。

  遠方商辦大樓無數盞燈火仍未熄滅,沒想到深夜中還會有人辛苦的勞作,世上的每一個人都不斷的在為自己的命運而奔波著,在這一點上,我和他們並沒有任何的不同……

  ……

  在兩個女警的「視線」下,我們被「遙遙」的護送著,保持著適中的距離,步伐也不急不徐。

  十幾分鐘後,才走出住院部,此時,整個醫院都被封鎖著,十步一崗,戒備森嚴。

  女警們將我們護送到涵洞前,將那個頗具份量的媽咪包交還給項月後,才結伴離去。

  連涵洞口也有守衛駐守,好在秦院家是封閉的獨立院落,所以不必再另行派人看守。

  這裡位置格局簡單,只要守護住出入的紅磚道,就能確保住在裡面的人安全。

  目前,大家都只能在院區裡有限的範圍內活動。

  也不知老大家這對「冤家」會不會…,希望別打了起來。

  哎,看來已挽回不來了,在沒感情的支撐,終將漸行漸遠,「瑞凡,回不去了」。

  (致敬犀利人妻)

  小語身屬體制內人員,應已得知晚上情況,也許去支持了。

  剛剛和子堅談了近二十分鐘,未來的日子裡,她大概會離開南都市,將生活重心移出杜家,選擇到魔都市局工作。

  名義上是為了事業發展,實際上是到我身邊來,也好就近照顧,甚至一起生活了。

  說實話,子堅雖然不會同意離婚,但他也不再會幹涉小語在個人感情上的選擇與追求。

  「干…什麼呢!」

  項月的耳垂既精緻又可愛,只這樣抱住片刻,耳垂即變得如粉玉一般,她控制不住地縮了縮脖子,可明顯的,卻見她螓首稍稍偏過來一點點,軟滑細膩的臉頰便蹭到了我的臉上。

  嬌柔的觸感引得我忍不住上去啄了一口。

  「像這樣…你懂的!」

  「討厭……不許…動手動腳。」

  「我只是動動嘴而已。」

  項月大羞,急的用拳頭開始捶打起我的胸膛作為報復,然而這一刻,她心裡恨不得想張嘴來……,不過,卻不是親吻那種,而是狠狠的張嘴來咬人。

  想是這麼想的,可她卻未曾注意到自己那努力支在我的胸膛上的玉手,已悄然改變了位置,無意遊走於男人易敏感的部位,纖纖皓腕也越來越軟,越來越往下探去,我甚至明顯感到那小手已加劇在我的腰臀間游曳搔撓著。

  我現在心臟可是咚咚地跳個不停,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麼…忍不住伸手去摸向她微涼的臉頰,以轉移焦點。

  誠實自然的舉動,對她來說是很尋常的行為,讓我頓感心頭暖暖的,說來小穎還是雲汐兒就不那麼體貼了,這倒不是冤枉他們。

  日常間,多為我主動在關注他們,怎麼說?

  他們經常外行工作,以住由外回來,風塵僕僕歸家,我總學著母親拿著一條毛巾,幫他們擦掉臉上的灰塵,她們這些天之嬌女能有灰塵讓我擦嗎?

  做多了,甚至會怪我弄花妝容呢,各自有保姆、助理,還輪不到我,反之更別說叫她倆來幫我了。

  看著小月那仔細認真的模樣,滿溢母性光輝的的表情讓我懷念起母親了,趁這趟外行得好好把握,別再疏忽了。

  瞧見此幕的感覺,儘管空氣是微寒的但卻有著溫馨的記憶。

  盯著白裡透紅的綺麗臉蛋,迎接她溫和目光,眼眸儘是多麼的清澈。

  細看下,她那眼圈微微泛紅,臉頰上尚有淺淺淚痕,分明是剛才哭過了,抑止住熱烈的感情,溫柔地出言安慰了幾句。

  甬道前,院區警察還是在走動,此刻趁女警去收拾行李,把握此空隙,攬過她柔軟的腰肢,湊至耳畔,問道:「哭鼻子,眼睛都紅像小白兔了,在擔心我還是瀅瀅?」

  不自覺中俯下身子親密的站到她的面前,順著帶點小嫵媚的鎖骨,不小心又往裡瞅了一下白淨的胸口。

  眼底看到是兩團鼓鼓的,頗具規模的雪膩隆起。

  這下便宜到我了,由於王哥那邊的麻煩事,未召上小月陪床…,我發覺自己最近搞事的能力已不下於東瀛那個死亡小學生了。

  難怪覺得最近特別的累,事情也太多了。

  總之老王不論原本準備了什麼?然而那一切,都在詭譎的內外交迫的事件中暫停了。

  也許她真是冥冥上蒼賜給我的一個驚奇的禮物吧。

  這種奇妙勘比電視劇為了氣渣男,女孩隨手抓了個路人強吻,沒想到親到的是霸道總裁!

  總裁就是好運道,優先受幸運女神眷顧!

  視線下,目光掃到的邊緣處…可能作息上項月已準備「就寢」的緣故,未著胸衣的狀態,低胸的上衣,前襟一屢薄布,完美的把兩團雪白的肌膚展露出來,此時胸口正起起伏伏,沉伏間輕輕顫抖著…的…蓓蕾,隨著她身體爆發的激動加劇跳躍起來。

  若隱若現的頂端,其上粉色的小顆粒仍未沉澱出過多的色素,那處嬌羞隱隱約約,無心地露了頭,卻又迅即隱沒,讓人看的不真切。

  成熟少婦的好,由此點點滴滴的誘惑中總是如此不經意地透露出來。勾喚起我的欲望。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穿著暴露,竟然在婚外男面前這副樣,但此地又沒有衣服遮掩,隨手拉扯了一下罩衫外套的衣襟,稍稍覆蓋住胸脯上的風光,但此件寢居服的布料太少了根本遮不住,她只能如對外活動的禮節動作習慣那樣,以手遮掩一下。

  見著我的笑顏,項月心中的擔憂和害怕瞬間消失了,這一刻沉澱下來的心情,旋即又想到兩人將單獨相處,忽地,卻陡然地的緊張了起來。

  「小月,你真好看。」我忍不住直接讚嘆起來。

  我稱讚的話,語速刻意放緩,語氣變得溫柔了許多,就是那麼地滿心歡喜,好像看著她就是純粹的高興,不需要任何理由,看到她就開心,女性敏感的心觸摸著這種感情,暖暖的,情不自禁地瞟了我一眼,竟然是嗔羞含喜。

  誘人的羞態格外讓我心動,宛如一杯濃烈的美酒,只有飲入口中方才知道其中的甘美醇烈。

  看看項月在這一個小時前後於情緒的那種起伏與擔憂、無奈,到了此刻抱到了瀅瀅的激動,提振情緒外也慢慢的挺起精神。

  將綁匪制伏到現在,說來連我及眾多警務人員都還沒休息,我也趕不上回樓層報到的時間,想來已不用過去了。

  剛剛女警已幫忙去病房收拾了,也別占用他人的醫療資源,雖然這些VVIP都是營利為主的,說穿了就賣人情而已。

  來到甬道口,我接過小孩。

  她手上一下子輕鬆,站在紅磚道前甩著手臂。

  路燈下,她五官更顯精緻,一頭黑色長髮簡單的盤起,少了小孩的佳人,宛如書香門第的千金小姐,全身上下沒一處不吸引人的。

  一時泛乾的喉頭,我開口低啞地說道:「以為你接走女兒後,就不會來看我了。」這語氣有些故作哀怨的說,只為逗趣著她。

  而被我這麼一說,她小臉就發了燙,飛快地看了看前後。

  「都沒人了!前方就是院長宅院,今晚將就住在那裡吧。」

  「你這人….就是喜愛戲弄人。」她的粉膩臉蛋已羞紅成霞,拿著拳頭輕輕捶著我的肩頭,話還未說完,卻見我的嘴又重印了下來。

  我抱著兀自「掙扎」捶打我心口的項月,向大院走去。

  「咔!吱~」

  開啟這種門,年久失修,一陣「吱吱扭扭」令人牙酸的聲音傳來,秦家大院那布滿鏽跡的大鐵門也因為變形嚴重,在緩緩被我推開跟著地面摩擦時還會發出「轟隆轟隆」巨響聲。

  因為此院的地點頗為偏僻的原因,對秦院長這樣的老大哥每日都要走上這麼一段,倒對他的健康有點幫助。

  只可惜太荒涼。完全想像不到會有訪客涉足。這院子中的景致少的可憐,卻是足夠寬敞。

  如此寒瘮,誰會這麼無聊出來嚇他?

  想要營造出曖昧的氣氛,就得費周章用其非常的手段。但顯然這秦家大院是十分不合格的,這邊窮僻到連鬼都無從躲藏。

  魔都,二院,宿舍小區,秦院長宅院,院前之中只有一片平整地,以青石鋪地,並無其它高端裝飾的停車場,孤單的只有院長配車及我這輛休旅房車停在其上。

  來到車廂前,我開了門鎖。

  然後,彰顯紳士般的退開了一步站到她的後面。

  因此機會,我也仔細的打量著她的背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有翹挺的臀,整個青春洋溢的輕熟少婦模樣。

  從後面欣賞著,只見她似乎同感有雙眼睛看著…她走路的速度,一時快了起來,動作彷佛如小鹿那般迅捷,腰身扭動時真有萬種風情,背後的輪廓形狀能把一身連衣裙襯出流暢的線條來,修長的脖頸、筆直的背、柔韌的腰、弧形圓滑的臀;大腿…在走路急了、大步間會時不時會撐到裙擺,留心的觀察能發現兩條大腿很長又直,眼睛都飽,飽覽了……所有絕色風光。

  匆匆將她迎上房車去,隨她身後拾級跟上,滿足的…抱著乾女兒上車並反手鎖上房車的門。

  車廂內溫度跟外面的涼寒形成強烈對比。

  一進房車,她有些驚呆,深深感到車子的智能與豪華,房車內竟能如此溫暖,車輛空調似乎預先在我們回來前便運轉了起來,智能時代,一切都很方便。

  我剛剛看項月在發抖,這是我立即沒接手瀅瀅的原因,懷抱度暖保持他們不至受凍。

  車內暖風,下了住院樓後便透過網絡啟動車上的設施,宛如我九點半離開前一樣,提前免除人體的調節不適。

  她生活中從沒機會使用過房車,原本的那個小家庭也不時興旅遊這樣的休閒活動。

  上車後十分好奇的打量了車廂里的四周,眼睛只是禮貌地四處看看,卻沒過份逾越的舉動。

  生活區域是很簡潔的一個獨立房間,現代家具,各種家電都齊全。

  原來這樣也能生活,那陣子,不待見人時……

  有這麼好的設備,帶著小孩離家,避走流言蜚語,那樣住起來更溫馨舒服。

  新奇與羨慕讓她有種置身夢幻的感覺……事後我曾對她說過一個孤女奮鬥的動畫,這讓她很有共情,故事改編自賀克多•馬洛的作品《孤女努力記》(En famille)(致敬小英的故事)。

  她正愣神時,也不說話,其實她連抱怨的力氣都沒了,生活都困難了,哪來房車避居?

  另類的居住條件都與她毫不相干、毫不相似的,像她生活過的城市都是移民大城,而城中的每個人,都來自不同的、各有屬於他們自己的故鄉。

  包括她自己。

  我將瀅瀅安置好,小傢伙睡的香甜。順手我扯下手腕上的藍色病歷手環扔進了垃圾桶。

  回頭正好看到她在發呆,我靠在額頭床邊框瞧著,這是最平常的一個麗人靜思畫面。

  那五官十分精緻,眉如柳葉,眸似秋水,臉上不失粉黛,說是從海報內走出的神仙人物也不為過,那容貌絲毫不輸給雲汐或那個寧…瘋子那些頂級明星。

  從側背後看去,雙腿修長筆真,腰似扶風細柳,這身材要是不遮掩肯定不得了。

  我俯身過去,見她因車廂內溫度上升臉頰紅潤,在靠近時看她往後閃著,想去握她的手,這次沒撈到。沒小孩在懷,躲得真快。

  ……

  夜宵與項月晚餐的事,就不用細表,總之食材足夠,吃著我煮的粥,晚餐尚未吃的項月突然有種感覺這一餐實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不多時就把我盛給她的那份全部吃光了,原本我們兩個大人也吃的不多的,但愉悅的氛圍中十幾分鐘內便解決掉了。

  在此期間內,兩個女警已將我們的行李都收拾到車上來,她們很識趣的退出大院外,秦院長家的宅基地內又空寂下來。

  我收拾好餐具,對卡座上項月輕輕閉上眼睛,似乎在閉目養神。回頭便見那會一副白淨如玉、貌美若仙的女子美態。

  在此氛圍下,看到這一幅畫面,讓她忽然有種回家的溫馨感覺,這種感覺真是太難得了。

  在無事可做時,夜也深了,我便帶她來到主臥休息。

  ……

  主臥打開瞬間。

  項月直瞪著大眼看著,低頭後就怔怔的呆在了那裡…床單上幾片已乾的污漬,再怎麼沒經驗的人也知道那是什麼。

  怎麼弄的…自己印象中…好像也曾…

  裡頭的…景象…在這一時間,她都覺得已不認識面前的人了。

  這是狼窟嗎?

  在順著她視線看去,床正中央顯眼的位置,在那上面似是丟著一片碎花布,仔細瞧去竟然是女性的內褲。

  床單甚至都皺成誇張的梅乾菜模樣了,這種包覆式的床單上面其中的一角不知怎麼施為的還被力道硬扯了翻飛起來,孤單的枕頭床上一顆,還掉了一顆,發現被丟棄在地板上,任誰看了都能明白這一定是不久前激戰後的景象。

  就在這時,我的心頭不由浮現起那一張傲嬌、清絕的臉蛋兒,若非她一早會尷尬落荒而逃,我也不至於忘了自己一夜的荒唐殘局尚未收拾。

  還被其它女人窺見了,真的是…現在才被發現?

  很難想像…傍晚雲汐兩女早就到來過…要是她們…那時…會是何等景象。

  昨夜那種…一波又一波的肉體交歡,就如同被人剪輯成最具藝術色彩的情慾大片,正在向我反覆不斷的播放著。

  讓我回想起昨天發生的太多事……良久,彷佛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股顫慄,不得不立即將這份悸動收斂至心底。

  欸!賴於小語的那種特殊體質…那條內褲上面一眼可見痕跡呢,這下子臉可丟大了……

  我大約估算過了,昨天一整天小語共換了六件內褲,就有三件還留在車上呢。

  整晚與小語的那番折騰,臥室內已是被搞得一團亂。

  尷尬的笑了一下,道:「我打算明天出院一起洗的。」

  淫靡的場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何況項月在性事方面可不是雛鳥了,立即便露出一絲害羞的表情,見她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

  身為老司機的我也有點目瞪口呆的感覺,臊得連自己都滿臉通紅,卻不好言說啊,怎麼解釋?

  一陣撓頭後,低聲罵道:「住房車總比不了酒店來的方便,服務清潔跟不上啊。」

  難道,要…怪責小金沒派員來打掃嗎?

  ……

  書房內的男主人突然連打兩個響亮的噴嚏,頓時狼狽不堪,引得室外的女人關心起來。

  他昏沉的又臉色通紅,只覺頭痛難忍,低聲罵道:「誰在背地裡罵我?」

  此處,位在外灘地段幾里外的翠湖豪庭,高級住宅里。

  「阿嚏!」穿著一件內里刷毛、外層防風的衛衣,金特助還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那日一大早為了幫老闆買各式早點,淋了不少雨,終究還是受了風寒,感冒了。

  這時,他身後的書房門,悄然的推開,一道女聲對他說道:「這幾日早上的春雨來的快又下那麼大,出門也不帶傘具,淋到身上,不著涼才怪呢。」

  隨聲響落下,書房走進一個穿著家居服,皮膚白嫩,保養得體的小婦人。

  她端了杯溫水來到房主人的身邊。

  輕熟少婦臉上掛著溫婉的神情,賢妻不但聰慧,整個端莊的氣韻更是無處在流溢著,妝容清素、美麗而恬然凸顯著她大家閨秀的氣質。

  男主人是魔都前幾大的知名金熱投資公司──超越國際創投的金總,年輕有為,不到三十歲的年紀。

  書房內的小金總正托著下巴思考著案件,聽到聲響才知老婆大人入室來關心他。

  「老公!吃藥了…要不明天你請個假吧,別那麼的辛苦了。」女主人換上一副擔心的樣子。

  「不行!明天要帶老闆的…女…呃,「好」朋友…有兩筆帳必須去討要回來…這事耽誤不得,特別的重要…」

  其中一筆讓他較費神的是蘇家繼承權問題。

  蘇雪有百分之三的股份,這很難要回來,但這筆也只能通過未來遺產繼承取得,而且蘇老在繼承條件上有立下限制,只能是蘇高樂或蘇若雲這兩人「真正」蘇家人取得,就是不可轉讓給其它人而高進來這個法律上的配偶也不能轉讓,這就是為什麼管理權一直在蘇家的原因。

  至於張小天后的那筆帳就沒什麼懸念,此事解決完後,那個創想娛樂的小鄭總大概只能等著被收購了。

  這也因老鄭總走前的身體突然惡化,臨終時還沒來得及完全鋪好兒子的路,小鄭總上位的有些倉促,這段時間他受到的壓力很大,被騙的、所託非人的狀況都來了。

  如果無法在下次董事局會議前拿出亮眼的成績來,他必定被哪一位長老,聯合一些功勳老臣趕下了台。

  可在自家老闆拿出那迭文件後,加上張天后手中的股份,嘿…根本不用等到下次董事局會議了。

  一名優秀的經理人必須具備一些基礎的管理技能,這些技能是他們在管理過程中必須運用的。

  小金家的「祖傳舊業」經驗其實已經非常成熟,但想要做到拔尖,靠得還是每個管家想要做得「超乎預期」「使命必達」的熱情。

  盡全力滿足主家的需要。

  小金總一隻大手突然去握住了他老婆的手,金太太的嘴角含著溫柔媚人的笑意,她察覺到老公的大手偷摸之間便順理成章地撫在了她的香肩上,輕柔的摩挲著凝脂一般的肌膚。

  敏感的酥麻快感一來,她便立即扭過頭去,伴隨而來的一股暖流傳遍全身,她臉色微微一紅,其實她本身根本沒想掙脫。

  「臭…爸爸,也不知打個傘…今晚…還能……」

  話猶未說完,她整個人就坐到腿上,嬌軀全被拉入老公的懷中。男性厚實的手掌就罩在她兩腿間的胯部,在那蕾絲的內褲上面揉搓了。

  ……

  她失神片刻,花了好一會兒才按下了驚訝。忽而項月那甜膩帶點羞怯的神情,隨即就隱沒下去。

  兩人在那套房門口的中間走道的位置,房車的缺點就是這樣,為空間設計,在這樣的臨接區也算是稍稍寬敞了一些,但在兩人站立下就擠成團了,項月伸出一隻手連忙去護住胸口。

  這樣的姿勢更加的曖昧,同時讓我心跳的更加厲害,呼吸甚至在轉瞬間變得急促起來,心裡一些衝動的念頭紛至沓來,更讓我難以自制,身體上的某處更是有了強烈的反應。

  接著軟糯輕柔的聲音響起,讓我再次收回心神。

  「沒…關係的,前面…不是還有一個上鋪嗎,這種車輛里不都是…床的?不久就天亮了…就讓我睡在前面…或是…那座位鋪平了能睡就好。」

  霎時,飛也似的抱著小瀅瀅矮著身,可身子才轉了一半,迴轉的速度太快了,在慣性的驅動下立即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勢頭已然撞了上來,硬生生的跌落在我懷裡,觸感柔軟得像一隻任人拿捏的毛絨玩具。

  在我下意識的反射下便去摟住了她的腰,胸膛的感覺立即感受到她上圍的那團彈性十足的豐乳,如此狀況到是大為旖旎香艷。

  在我扶著她軟糥的身軀時,入手之處宛若柔弱無骨。

  柔嫩的皮膚真是讓人不捨得放開,身體忽然跌這一下,這可把她嚇了一跳,在心底我當然萬分的沒想要鬆開。

  手接過她的腰就讓她靠了過來。

  雖知會是這樣的親近,主要為了去護住她,只能牢牢的撐住她的嬌驅,秒瞬間,只歷經稍稍地晃一下,穩定後還是鬆開了她。

  但我的全身還是忍不住的一震,確實有點低估了這樣的魅力,想不到如今自己的定力竟變得如此的孱弱,簡直連個小伙子都不如了。

  此刻我其實是「激動」了,那對人間兇器一壓上來,突如其來的真實觸感,甚至引起我一番的心驚膽顫,這不是在逼…死人嗎?

  夜還這麼的長,這不就在折磨人嗎?

  今晚都只是有限度的接觸,說起來還未真正的感受到她那豐滿有多兇猛。

  前幾天確實領教到「視頻」的震撼,然而視頻是視頻,光有視覺也只是2D平面的感官,哪有現實與接觸那樣來的直觀與享受。

  這次全都壓上來了,此時才發現2D的屏幕,產品號稱有多高清,都得靠功力深…,呃…眼睛業障重,看不清啊…是…我太小瞧人家了。

  光憑文字如何的…算了…簡直只能以「絕世無雙」來描述。

  特別是這樣的「極品」…叫人怎能忍受…一旦情動了,就非常難於抑制的。

  目前雖還沒發展到戀人的關係,但在今晚坦露出心跡,多次的曖昧表達,好感度都在那擺著,卻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否認掉。

  我現在是否該重新考慮…下半夜回房花點時間…專心去打掃弄亂的香艷臥房?

  見我的眼睛不知何時都瞪圓了,她也意識到自己護得太緊,就好像是在自摸著自己的豐胸一般,臉上頓時一片潮紅,立刻趕忙的拿開。

  那臉色漸漸蛻變的粉白,顫聲道:「對不起!大哥,我…我睡前面好了…我這不能占用您和曲姊…」

  需要向她解釋這不是我們夫妻的歡愛證明?還是坦白自己搶了侄媳後偷歡的傑作嗎?

  話說完,還是從我腋下逃閃開來,回身小跑的回到剛剛在生活艙上的長椅上坐著,她軟軟地靠在背塌上,頭上的秀髮再次散開。

  一想起剛才的失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頓時羞愧難當。

  我搖搖頭,自己都覺得尷尬無比,馬上將套房的門關上,也來到對卡座位置,動手調適了一番。

  在項月吃驚的眼前,她還來不及開口,立即變出了一張巨大的雙人床,對卡座被我搗鼓調整後,這床可有三四種的變化,號稱可鋪設成四人床,不過目前就只有兩個人…啊,一個大人與一個小嬰孩,我便只展開成一張2米見方的普通大床,加上擴展艙全拓展出來,讓右側長椅及走道還留著。

  變化後視野與生活空間都變得更大,讓人忘記了剛剛的不適。

  我又進到臥室,回來時已拿出一件全新的被子,一套枕頭,回頭時迅速且尷尬的關上門。

  其實我這車有多個拓展段,看上去整個布局與酒店的雅房並無不同,只是布置上更加緊湊,行走空地也小得多,然而更勝在精巧細緻,雖稍有點逼仄之感,不過還是舒適的。

  「項月,今晚你睡的床鋪,我都收拾好了,你也看到的,都是新的褥子及新被,沒有那…」

  立即省下多餘的話,避免彼此的尷尬與不適。

  能說昨晚的那些戰跡是污穢不堪的嗎?感情上那也太傷人了,不能這樣說人家,畢竟小語可也是…全心全意的…投入……

  逗了她一小會,想到今晚折騰出一身臭汗,我便進入洗浴間美美的想去洗個熱水澡。

  我也不急,心情又好,便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一時忘了時間,還讓外面的小人兒無所適從,小妮子尚存著一點警惕心,更不敢擅自在車艙內走動,尷尬了好半餉。

  我那親切的招牌笑容在她心裡再度被她放大,搭配自己這張耐看的臉,立刻讓她感到一股暖流在內心裡升起,這種在危難救助後綻放的笑容,特別的讓人安心,何況她早就認定我有一種獨特的人格,很容易就讓人卸下心房。

  我在走進浴室後不久,也不知哪根筋不對了,竟切到閘掣的冷水端上,去放出冷水沖洗身體,一時衝動的想去清除自己腦子裡那個誘人的身影。

  衝過涼後,我摸著微微長出的胡茬的下巴,冷靜了下來。

  在衛生間裡,仔細的將冒出的鬍鬚剔除。

  面對著鏡子左右的瞧了多遍,不厭其煩!

  嗯,還是一如往常那麼的英俊帥氣…,切!

  你在期待什麼呢?

  小月啊!

  你可知道你正錯失了什麼?

  就是那種又欲又癢的小情趣啊!

  不瞧瞧那婦聯里的大罐頭史大顆的性感小鬍子,那是多麼受廣大女子們所青睞的……

  我這才剛洗澡完,頭髮還是濕的,伸手撈一下毛巾架,空無一物?

  哎呀!

  沐浴前忘了拿大浴巾了,昨晚似乎使用掉大量備用的浴巾,全都帶到車頂享著受露天泡湯,一不小心全用掉了……

  狼狽的開了門,只穿著運動長褲,渾身濕透的走出浴室。

  男性發達的肌肉暴露在外,不是健身房那種很誇張的線條、大塊肌肉群,但輪廓視覺還算十分的流暢,完全看不出是四十好幾的體格。

  濕透的胸膛還可見水珠順著脖子往下滑,洗臉巾太濕了,已不堪勝任去吸附這些水分……

  項月也回了頭,就看到未穿睡袍的上身裸露著,水珠滑到……那……結實的……胸肌上。

  她猛眨著漆黑清澈的大眼。他,他還真沒說錯…那…身材…還真不錯。一想到此,不自覺的又咽了咽口水,真的……

  【樓梯間】…我拉起寬鬆拉胯的病號服下擺,讓她驚鴻一瞥,那露出的部份精壯小腹,流線的身形,哇喔~……八塊腹肌的的稜線清晰,肌塊微微隆起的模樣……,如此真實的都被收入眼裡,現在就在兩三步面前,甚至引得她幻想連連。

  畢竟她副修過美學,也嗜好繪畫雕塑,想不到如此近看,竟能察覺出肌肉線條充滿著陽剛的美感。

  這分明的馬甲線,令其心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她莫名的咽了一口唾沫,身下的搔癢酥爽,那種悄然傳來的快感又把她拉回現實,此刻看向我的眼神都有些躲閃。

  我的目光坦誠而熱烈,小月在我的逼視下閃躲的把目光投向遠方。

  每每…,尤其想到色色的事…直視那雙眼睛,常常感到一股莫名的心慌……「項小月,淨看一些不該看的……」心裡一邊嘟囔著,還數落著自己的不要臉。

  她感覺整個人都暈呼呼的,那上身不是那種恐武男或教練那樣的明顯身形,但肌肉的緊實狀況比起一般的職業男性來說更為發達,卻又沒那種「人形凶獸」般的視覺恐怖。

  要是他擁有那種殺人機器的實力,還會被春申幫那樣的慘虐嗎?

  不過,這具自然又完美的身材實在好看。難怪穿衣時會略顯削瘦,總之是十分健康。原本不差的相貌現在看來更顯帥氣,魅力十足。

  少女情懷總是詩,哪個女人不是顏控?

  面前有這麼一位帥氣的大「叔」 清俊的面容,肌…她怎能忍住不多看兩眼?

  成熟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早早褪去了男孩的青澀,雋的面容給人極致的安全感。

  這時她伸著俏麗的腦袋盯著我看,那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異樣神色,我看了看她那眼光飄落的位置,頓時會了意。

  一瞬間,似乎也發現了我在看她,轉頭對上我時,兩人四目相交的對視。

  眼睛定格瞬間,便看得她臉上露出了幾分羞澀和難堪,下一秒,整個臉色頓時都紅了。

  嘿嘿!露餡了,沒辦法自己「內涵」太優秀了,新時代高優質男性所散發出來的光芒太強烈,擋都擋不住啊!

  她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甚至燥熱……這一瞬間她真的心動了,心臟又開始怦怦怦的加速狂跳起來,今晚怎麼了?

  她發覺到臉上已變得有些潮紅,呼吸微微急促起來。

  這個男人很博學又很神秘,很強壯也很勇敢,還有一點壞壞的。

  她突然聞到我身上散溢出一股好聞的氣味,不是古龍水,難道…那下頜線刮除的極為光滑,還有線條流暢的喉結,應該是特意地聽到自己的嫌棄…欸,確實是剃過鬍鬚所用的那爽膚水,聞起來很乾淨。

  想著想著,這意味著什麼?

  臉又不受控制的發燙起來一時感到…周身都要燒了起來,心臟也怦怦的直跳,但還是強撐住,用殘餘不多的理智將情緒壓抑下來。

  我見她害羞的臉都紅了,發現失態了,又引發…高潮迭加的感覺?

  「不好意思,昨晚漏水……了,等會,我回房裡找干布擦……穿好,再出來……」斜著小眼神,一臉探尋的問著。

  因為受到了衝擊,這一下子突然醒過來,再看向我時,下意識發現剛剛的痴迷糗狀,太丟臉了……可……依舊感覺眼前的……很帥……

  「好看嗎?」她看著我對她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項月怔了怔,俏臉浮現一抹羞惱,貝齒緊咬櫻唇,美眸略帶幽怨地凝視我,欲言又止的。

  也不知怎麼的,她竟給了我一個白眼。

  這個白眼到是給我很大的錯愕,道:「你一向都是柔柔弱弱的,想不到也會給人白眼啊?」

  她當然知道我這是在調侃,神情立即變得有些扭捏。

  「其實你在我面前不必害羞,別忘了我們是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

  猛然想起今晚自己會和超哥共處一室,自己又…,臉上就有些發熱。

  她純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婦女,現在這情況如果…,如果他…自己也是束手無策。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心道自己都已經是失德的人了,若…他有…需要,終得讓…滿意才行。

  反正男人……那…都是…一會兒工夫的事,若被得逞了、就應該不會再一再糾纏的。

  看到她的緊張,我拍了她肩膀示意她別慌亂。

  在這狹小的空間內,說話時兩人的視線相對,空氣中產生了幾分曖昧情緒,忽然,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時間仿佛有些定格。

  這時間約莫五分鐘,走向在臥房內取出特別為「來訪」女生準備的睡服,其實全是曲穎買來未穿的各種花式,加上昨晚服裝城買來還存留的幾件,款式已琳琅滿目,選擇都有些困難了。

  「好啦,不說了,剛剛就沖個涼,今天太熱了,一身汗。」

  「太熱?」明明很涼爽啊,最近晚上的溫度都在10度左右呢。

  她一時懷疑著,自己沒聽錯吧!

  可能與人搏鬥出了一身汗吧!

  讓人辛苦搏命了,這恩情太大都難以回報了!

  分明是說詞,當即想到太熱的隱喻…他肯定…又讓她俏臉微微地紅了,伸出手摸到臉頰,果然自己的臉龐滾燙,原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體反應,對方一定看穿自己在想什麼…,真回不去了,自己真變成壞女人了?

  腦里還是十分嚴肅的警誡自己「不要想得太多了!」。

  內心最深處的某種東西驀然被觸動了。

  在沒有任何的挑逗和曖昧的動作,她的身便已經軟了…這個壞人…。

  她默默地不知該怎麼回答,殊不知這樣的思想更讓曖昧的氛圍充斥在整個車廂……

  結實健美的身體又在她眼前晃悠,她用力甩甩頭,突然半起身跪立挺來推了我一下。

  「沒,沒關係,您趕快去穿衣服…免得…著涼…」小月斜睨了我一眼又快速地將臉別到窗邊裝做欣賞風景。

  ……

  我這才緩步走回房,去找乾淨毛巾,擦拭身體再換穿乾淨衣物,整理好一下。

  不過遮光簾幕早拉緊了,無一點縫隙,不說深更半夜的哪來的燈火輝煌什麼,這可是醫院,還是秦家空院子,四下無人,寂靜無聲,偏僻的很。

  更別說什麼星漢燦爛,風清月朗,這可是魔都好嗎?

  能不遇上霧霾都要偷著樂了,就不遠的那車禍事故都已造成院外濃煙密布了。

  至於擔心讓外人窺探,自己想查看外面都沒機會。

  背向著我,不用看也知道她是尷尬地紅著臉,她甚至覺得自己又開始燥熱起來,心跳也不斷加速。

  ……

  整理好穿著。

  臥室的房門「咔嚓」一聲的打開,未踏出門前我又自顧自盼的照了一下穿衣鏡,同時放聲的提示我要出來了。

  此時項月已躺在了床上。

  「我還有一套女性內衣,只是穿過一次,有洗過,想換嗎?房間我大概收好了…,要不然去浴室也可…換……」自戀著看著鏡子,手還掛在門把手上,一邊對外問她話。

  接著,外頭項月吶吶的回話,讓我覺得有異,我立即走回生活艙內。

  「我這就是…,原本是…去王…看有沒要幫忙的…就回六樓…就寢,這樣的…平常都…只穿睡衣…不穿那…什麼的,…我也不習慣那種…透明…帶蕾絲…」

  隨著聲音的落下,走出主臥,我才注意到項月與剛上車前的打扮不同了。

  嗯?何時去換了睡服?

  又一個不穿…不是,睡眠不穿內衣很正常,呃…不願去穿別人內衣也正常。

  那烏黑的大眼睛裡映襯著我有些壞笑的表情。

  她此刻身穿米白色絲綢睡衣,打底淺色花紋的袒領半臂這也是剛拆封的新款,她的坐姿十分端正,肩背如削、脖子修長,端莊的氣質,高高在上不可褻瀆。

  也是昨晚在服裝城薛經理那邊調來的。

  她頭髮柔順的放在胸前,露出的大腿白皙修長,把曲線勾勒的恰到好處。

  又是別具風味。

  不由得仔細去看著。

  她的皮膚白嫩,在明亮光線下、髮際毛孔上稀疏可見一些細細的絨毛。

  如此美好,單憑這身樸素無華的居家服也掩不住她溫柔的婀娜身段,白嫩的脖頸,瓜型小臉顯得十分精緻動人,而一雙桃花眼更是勾人。

  身上傳出的淡淡幽香,膝上的大片光滑更凸顯出她那雙修長的玉腿,前凸後翹的,是讓男人看了就會有想法的女人。

  初到新環境應該都會不習慣的,但也因今日我的義舉已被溫暖到了,一向注重別人感受的我,自信且帶光的一面,平常都十分自然的輸出,這種發揮全然沒讓她有丁點的不適感受,除…剛剛…這健康的體魄的…視覺震撼,不也是正向的形象嗎,打赤膊…赤裸裸的…怎麼著?

  魔都街坊里的老大爺哪個能有這樣的賞心悅目身材,他們都還敢大庭廣眾的裸露了。

  「委屈你一晚了,此刻過了午夜,小孩也不能冒然離開醫護的照料,明天再仔細替瀅瀅診視一遍,我會帶你跟瀅瀅去安全住所,並安排接下來到寶島就醫,以後就不會再有擔心受怕的事了。」

  已有些疲累,側靠在對卡座鋪平床上的項月,此刻披著一件絲綢薄被,鮮艷的紅色襯托著她美麗的臉蛋更添了一份淡雅的風情,一顰一笑都能牽扯著任何男人的心。

  估計只要是個男人,就沒有不抱非分之想的。

  這種床其實就是發泡沙發床而已,不會太舒服。

  不過不妨礙到對美景的欣賞,即使只是隨意地擺出的姿勢都能感受她那份優雅。

  今晚不如昨晚冷,車內隔密極佳,要不也不會成就昨日我跟小語的好事;薄被不厚,足夠保暖,也同時能夠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長發四散披開,帶著一份疲憊的慵懶,姿態中更透著嫵媚的性感。

  「王總那兒…」

  她醒過神來,應了一聲。

  「錢能通神,也能使鬼幫忙推磨!,王老哥在商場一向如此霸氣,這與他出身軍旅有極大的關聯,他曾為了老婆圍住一個港口,不准他那東瀛岳父的貨船出港,對了,他老婆是個櫻花妹子,而那個東瀛老鬼在商界人稱東瀛虎,也是鼎鼎有名的傳奇人物,屬於治療小兒夜啼的良藥,堪比古時威震江東的張文遠。兒啼不肯止者,其父母以遼恐之。不過這老王又不是什麼三歲孩童。」

  我接著說:「老王如此能為,我也不懼怕的,公、私兩方我都有能量,再藉他那個岳父勢大,我的岳…那可是國家級別的,體量不在同一層別。」

  項月聽著面色一緊兩手緊攥,眉頭緊皺道:「萬一他懷恨在心對你…要是難辦了,不如……」

  對於王總,或者真有著收留之恩的關係吧,人心就是如此複雜,讓人在善與惡之間搖擺不定。

  可項月之所以美,得利於她的善良,她不是自私的性格,凡事先考慮別人。

  一個人顏值怎麼的強,沒個性,沒善良,也會變成一張普普通通的臉。

  老王有錢是沒錯,可交辦給我們的杜大少,難道他還會缺錢向他低頭?

  而畢竟此時正是警方嚴打期間,他這王老虎再兇狠一時半會的也沒法耍橫。

  「別人或許不行,但對我來說,一切皆有可能。」我無比自信的說道。

  想來,杜老二在寧市所使的那陰招,至今可還沒停止,骨牌效應的影響還在繼續發酵,那些雞飛狗跳的狀況也夠老王頭痛幾天了。

  而且再過兩天這個眼前苦情的人兒也要飛走離開了,屆時去到了我的地盤,到了那裡,他再有錢有勢也比不過我家吧。

  「別煩惱了,今晚我已請警方出面,你算因禍得福,因為重大的綁架事件,特別申請對你們母女的保護了,其它的事你不用管,這段時間,連王哥都無法接近你。」

  我做出一副恰到好處、十足有信心的表情……未免出點變量翻車了,點出既有些隱憂又保證不會亂套的樣子,最後搬出公權力做總結,應該特能讓她信服的。

  「大哥這樣的安排還是有自信的,而我個人,你就別操心了,我知道王總的性格,他這人愛面子,脾氣火爆,雖說氣量不算太大,不過還是個鐵錚錚的漢子,不會對我捅刀子的。」

  藉此契機,我已讓子堅立刻以案情重大的原由立即交辦處理,隔離了項月一切對外接觸的機會,無須為生活去妥協與忍讓,也不再與王哥、甚至於王大偉那些耍權謀的人繼續糾纏下去。

  雖然她捨不得離開家鄉或自己求學、生活過的城市,但是再多捨不得,她也必須得走。

  不僅僅為了小孩的生命,還為了她自己的自由。

  明天一早起,便有市局派員來接管保護,接著隨後的行程,倒是可讓項月這苦情母女完全地安心接受我所安排的醫治之行,絕對安全,不會讓她再有什麼擔憂的。

  只是昨天傍晚小魏的態度與行為讓我加深一些疑慮。我還在考慮,此時機是否能立即讓他們夫妻見面。

  他這人現在竟不在寧市待著,還突然地出現在魔都。

  來到醫院門口更不知抱著什麼樣的目的,轉悠了大半天,被我撞上竟還慌張的跑掉。

  光以我花費極優沃的友情價去溢買了他那房子,也不說在路口擦了傷,極反常的更未停留關心或理論一番。

  別說我那恩情的輕重,就是一般人停下來打聲招呼也不為過吧。此事本身就泛著可疑,還有那個掉落的手機,其中有太多訊息了……

  我將項月帶回到房車中,正好過了午夜,今夜還是氣溫偏低,晚上兩個大人一個小嬰孩將就在房車內渡過了寒冷的夜晚,但我對自己的豪車也挺有信心,本房車號稱極地尖峰,零下15度到零上45度全域使用的設計。

  此刻彷佛在蜜戀初期,我是感覺她有那一點意思,應該似是友達以上,在極端情境下什麼情況都容易發生,尤其是愛戀情愫最有機會。

  彼此關係正處於柔軟的狀態,女人依存的眷戀感一旦出現,怎麼都難脫離得掉。

  而出現這麼大的轉變,可能只是一個極微細的舉動而已,有時小到一句動人的話語,就可能改變所有的一切,例如我剛剛承諾的「我會照顧你們母女,不會讓人再來欺負你!」。

  或許在這個小房車中,在今晚彼此間關係,就有一個新的、重要的轉折機會。

  這種狹小的空間,誠摯的心意自然流溢,讓雙方感情有了更深入的交流和理解。

  我自認外在條件不差,能讓曲家看上,非是陳家在商界的地位條件而已,風度才貌也是首選。

  財務方面自主獨立更是亮眼,項月雖是一個溫婉甜美的知性女人,長久又沒了丈夫的依侍,讓她在某種程度上變得脆弱並且需要被關愛。

  我這人極富親和的魅力對項月來說可是極盡的溫柔,適時的出現,每每出手都照顧到她的種種需要,這不正符合上天派來保護她的人?

  來到獨立的廂車房,驟然撤下老王的監視與威脅,讓她感受著此刻的時光變得特別自在,心情和精神一下子都十分放鬆。

  輕鬆的交談,好久都沒有了,無形啟動了探索彼此的更深層交流,情感是迅速的增溫。

  夜晚漸漸變得寒冷,我又拿出一條被子讓項月躺在對卡座鋪平的床上,自己則坐在額頭床下的長几,兩人持續聊起天來,暫時都不覺疲累。

  談論著彼此的家庭、興趣愛好和人生的夢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溫也越來越低,我都開始感到有些冷。

  猶豫了一下,在她疑惑間,來到床邊,最終我俯身又抱起小瀅瀅,輕巧的將乾女兒抱上額頭床,關上燈,繞過她身旁,她開始緊張起來。

  此刻心還在撲騰撲騰的狂跳個不停,手指上的戒指在柔和燈光下發出了黃橙橙光芒,左手的無名指也有一種難言的舒服之感,一點也沒有因為多了一個異物而產生一點的不適,這也讓她緊張的心情慢慢的放鬆。

  眼前女人對於我來說,卻是有一種極強的誘惑,這種誘惑之強,試想看了一個星期的……尤勝島國女老師的……,突然出現在面前,還可觸摸擁抱,讓我直接就想到了男人性事,想到了直接就可將夢寐以求的佳人推倒在床上,都不知道自己竟有了這樣的想法,而且這種想法甚至可說十分的強烈。

  我還是爬上床來,和項月一起躺在被窩中,即刻,一絲清淡如蘭的香氣便縈繞在我的鼻尖。

  兩人都有些艱難了!彼此都能聽出喘息聲越來越大。

  一個傳統的女人真的能夠在被剛熟識的男人摟著她而不受影響的?

  我一個花名在外的已婚男子,又有成熟的模樣,更會像父兄一樣的關懷人,跟她一個失婚的女人,如此的毫無分際,這樣的事本就容易牽扯到曖昧去的……她偷偷看了我一眼當我扭過頭來雙方眼神碰到了一起,竟然像初嘗愛戀滋味的少男少女似的,心熱臉紅起來。

  「今天特別冷呀!」

  「嗯!」

  欸?那個誰剛剛說太熱來著?!

  「我就在這幫忙照看小孩,今晚你就好好的睡。」

  照看小孩?這樣不是該去睡車前的那張額頭床鋪嗎?一起擠在這張床上,算什麼?

  當消除尷尬後,兩人已躺在被窩中,暖暖的,相視而笑。

  互相依靠,彼此的體溫彌補了外面寒冷的氣息。

  我不自覺地將項月摟在懷中,感受到她溫暖的體溫,心情也隨之變得溫柔起來。

  項月輕輕地嘆了口氣,她深刻地感到了來自我的關愛和照顧,這種感覺極舒適。

  現在這角度看不到她那誘人的風光,我勸慰自己要正常心看待,壓抑片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才算是把自己心裡的那種邪火壓了下去。

  然而隨著我們的身體漸漸貼近,彷佛我的手已被施了魔法,不自主的摸上如玉的肌膚,那柔軟冰涼的觸感,讓我心中一盪,不禁有想入非非的意動,就這樣輕輕地在項月的背上滑動著,讓她感到一陣暖流。

  開始只覺得裸露出來的肌膚被我撩撥得有些發癢,而若有似無的以不輕不重的接觸磨蹭著她的胸口周圍,突然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雙腿間,羞得她不敢再偷瞄我,畢竟她已經是個成熟了的女子,懂得男人的那種反應是什麼,懂得自己被摟著、抱著、撩撥著的那種身體裡的熱氣是什麼,這才格外地心慌慌。

  項月的心跳也越來越加速。

  柔和的氛圍燈光下渲染了一層紅暈從她耳根子上滲了出來,暈開了她原本就白皙的臉龐,柔嫩的脖頸,浸透到胸口都是美得讓人頭暈目眩。

  感受到我那雄性天生具有濃烈欲望且粗重難馭的呼吸力度,慌亂間,驚怵地轉回最初她背過身的姿勢。

  想著如此能避開我的騷擾,卻換了一個背靠著我讓我摟著更舒服的姿勢。

  轉身後,並不能解決問題,反倒引起我更劇烈的反應,質地軟滑的寑居衣包裙裹著生育后豐腴的挺翹臀部,直是緊緊地頂住我的小腹,宛若舉臀磨蹭滑動一般,簡直在摩擦生火。

  小月眉頭微蹙,感覺自己平靜的心裡居然有了一絲波瀾。

  美眸逐漸迷離的模樣,因體內的燥動,引發身體一連反應,情緒已達失控邊緣,不住的輕咬著嘴唇轉移注意,逐漸泄漏出顯現情慾的呻吟聲來,加上紊亂的呼吸節奏,成熟女人那充滿撩人味道,都在無意間流露出來。

  如此嫵媚的風情幾乎要把我的魂從身體內勾了出來……

  「超…大…大哥,我還不知把你…放在哪一個位置,我不想猜…只感覺到應該是…那…人讓你來照顧我…」

  「噢!這麼自信…,還是在找藉口自我安慰?萬一我真是大淫…嗯,有非分之想的歹人呢…況且,你現在人都上了我的床了…難道不怕……」

  閃躲的目光轉過一旁,但那陣陣撲鼻的幽香從身上飄蕩過來,讓人心猿意馬。

  「哎呀,什麼叫…人都上了…你…你的床?男人怎麼…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明白我的眼神里意味著什麼,漂亮的眸子裡有急躁的表情,她還是覺得有些底氣不足,但仍盡力地來警告我。

  於是換來了她的嬌叱與一陣白眼,這眼睛的戲份也越多了呀。

  小月邊說著,當然仍堅持我是好心的,同時感受到我近日從相遇以來對她的溫暖,她的心情也逐漸平靜下來。她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我…我也想…對你好,但是我現在的狀況很特殊,我不想讓你為我…付出太多。也許,…有一天…我都不知…或許會讓你失望…有比較大的…還會…回到他身邊。」清亮的眸子裡閃動的神采一下子黯然下去。

  我回以深情地看著她,以極冷靜又溫和的語氣接著說:「我知道我們之間還沒那種可能,但是現在,我只想將你抱在懷裡,保護你,疼愛你。」

  又直接深情地吻上她的後頸,喃喃低語:「不用擔心,在沒別人狀況時,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沒有別的要求。」

  此刻,隔著衣服,我還是能感覺到她肌膚的滾燙。

  小月的眼淚,不知怎麼地,不自主流了下來,她的內心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告訴我她心底的心情,但又描述不出來,同時又不希望她的曖昧會造成對我的傷害。

  她無言以對,只能默默地流淚。

  「別糾結了,我並沒有阻止你的想法,更不妨礙你最終選擇,大哥現在就想簡單抱抱你啊,假若明天有決定了,要想去哪裡,我就讓人送你過去。但已經安排好的寶島醫療行程,你一定要接受,這是為了瀅瀅好。算是直接幫你做的決定,我就不陪你去了,免得你想太多。」

  「你不…陪我…」

  我捏了捏她的臉蛋,「你真以為我整天無所事事啊。」

  「討厭…怎麼捏人家的…」她想來打掉我的手,卻反被我捉住。

  「好吧!我去就是…你快放…手…」

  見到項月的臉色有些緊張,便放開了她的手,笑著安慰她:「別擔心,我會讓我父母照顧好你的,尤其是我媽,她老人家很好相處的,帶孩子很有一套,瀅瀅可都叫了我爸爸了,她這當奶奶的總要表示一下。」

  「除了讀書,我…還沒離過…江南省跟…」

  說這話時,她的心情如坐在雲端,既無助又失落。

  「我真是個沒用的女人…」

  說這話,就見她的臉色又蒼白起來,而眼眶又泛起紅腫。

  「怎麼又這麼說呢?人這一輩子,總有不如意的時候,平安順遂已真是十分不易了,何況也只是短暫分開而已,哥還是會關心著…」

  我心裡也有一絲的不舍,一把將她抱入懷裡。柔聲安慰著,這立即給出的溫暖,無疑像黑暗中的一抹微光。

  「距離是遠了點,但好處是遠離了王哥權勢的羈絆,而且我這樣胡攪…不就是不讓你有壓力嗎?我有空就去看你。別想了,…你如想感謝我,幫幫我多去陪伴我媽就夠了,她自退休下來,一直無事,孫子一歲了也沒讓她抱過幾回,在那邊你們可以做個伴。」摟住了她的肩膀,不住柔聲解釋道。

  她漸漸想起自己剛剛先拒絕人家,一聽人要走又是一時情緒失控,項月呀!你在搞什麼呢?就好像有點那什麼茶味的。

  「哥,你不會騙我對不對?我剛…我真的相信你了,別…離開……」

  這是個驚喜,可並沒有讓我昏了頭腦,反而讓我更加清醒。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還好,我沒隨口應下,理智戰勝了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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