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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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的目光來到她身上,她看著那盛滿欲望的雙眼,在夜色瀰漫下變得愈發迷離。

  緊張、深情,卻不兇猛,但他的意志已經從大腦內離開,四肢沉重異常,思想也完全被她所掌控,於是她用手指為他解開衣扣,將身軀裸露。

  借著酒力,他將勃起的陽具塞入她細膩的雙乳之間,一邊看著她動人的腰肢聳動起來,卻始終不敢看她的雙眼,但本能的抽動和摩擦已喚起體內奇妙的快感,而他只穿著襯衣,地面上放著扯斷的內衣帶子,他忽然感覺下體濕熱,發現她正伸出舌頭舔著,於是快感在驟然間不受控制的爆發了——她像只野獸似的喘氣,乳白色的黏液掛在乳房和臉頰上,露出曖昧不明的微笑。

  當他進入她時,仿佛不是他身為侵犯者,而是她扮演者引領者帶他穿過艱難的芒刺樹林,快感像火焰一樣交疊,他用強健的雙臂將她壓在身下,一邊在蜜戶里抽插,幾乎融為一體,在帶出細膩的愛液後,她體內的溫度和緊實的肌肉都在跳動,從二者胯下流出的淫水仿佛融化了一切本不能融化的東西,包括心靈。

  她躺在書桌上,潔白渾圓的乳房被壓著,被一雙大手揉搓著,但她卻並不慌張。

  她躺著,翹起屁股,口中發出細微而狂野的呻吟,感覺身後的男人正嗅著自己的長髮,而自己的入口卻熱烈的張開著,柔軟的肉蕾在體內張開,隨著一下又一下滑出、撞擊,有力的撞擊,她不討厭,帶著些許期待,強烈的快感到了令人兩腿發軟的地步。

  在呻吟和貼近的肌肉中,那聳動變得越來越深,直到她將手指緊纏在一起,閉上眼睛,在黑夜中崩潰,感受到一股體液在朝向裡邊奔涌,膨脹著、跳動著,直到將崩潰的意識充滿,她輕輕別過頭去,感受到一個溫暖濕熱的吻,就像一道漩渦。

  於是黑暗沖走了一切,他將自己的乳頭含在嘴裡,一邊輕輕抱著自己,比起嚴肅的白日,他似乎從未如此溫柔過,在小腹上最後還有一絲感覺,就是陽具扔在自己肚子上摩擦時,她慢慢低下身去,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父親……我親愛的父親啊……」

  他鬆開手了,溫度一下子冷了下來,她並不意外。

  一切都結束的如此迅速,但這正是她想要的。

  她不喜歡在他人的床上入睡,快感已經平息,她不喜歡扮演另一個女人,更不喜歡陌生的氣味。

  於是她從背後抱著那個男人,輕輕吻了一下,便穿上睡袍,赤著腳離開了屋子,沒理會一聲呼喊。

  不知為什麼,可感覺真是一個可憐的人啊。

  她知道,一種情感正在他的內心潛滋暗長,正如自己在花園中躲藏著。

  她穿過黑暗中泛藍的灌木叢,月光灑在她的長髮上、肩膀上、赤裸的足尖上,她向前走,來到宅邸邊緣的涼亭中,一個可以觀摩繁花,也無法脫離別墅的地方。

  但她並沒有脫離的打算——到目前為止。

  一切就像夢一樣,那陌生的放浪就像一個夢,但也夠了。本質上,她並不貪圖那一些,她在黑暗中撩撥自己的長髮,感受著身上殘留的氣味。

  就在這時,有人走來,她早已聽見了風中隱藏的腳步聲。

  「姐姐……」

  她回過頭去,對少年笑出來。「洛基啊,睡不著嗎?」

  「嗯。」

  「那在我身上靠一會吧,正好,我也睡不著。」

  他們就這樣在花園中靜靜依偎,面容秀美的少年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僅僅是依偎著,她喜歡這樣。

  但不止他們正虛度這漫長的夜晚:萊默·約圖恩也一樣坐著,他在黑暗中修理器具,只要抬起頭,就可以遠遠看見花園涼亭中的一對年輕人,他並不意外。

  借著月光和出色的眼力,他繼續修繕著種種器具。

  窗戶始終關閉,他感覺悶熱,便喝了一口酒,卻覺得更熱了。

  於是他將窗戶打開,聞到風中帶來了玫瑰花的香氣,他默不作聲,將手中的發條擰緊了。

  清晨的陽光準時來臨,一束光透過窗簾落在被褥上,照耀了空氣中細小的塵埃。

  「起床了,大小姐。」

  茶香在房間中飄蕩,被子裡的少女卻翻了個身,片刻後才寫滿不樂意的睜開眼,然後又閉上。

  「再這樣下去,會趕不上晨會的。」棕色捲髮的僕人如此說,他的棕發一直垂到耳際,一副溫和端莊的模樣:「家主大人會生氣。」

  她終於伸出手,願意從床上坐起來。

  「法布提啊……」少女有著一頭栗色捲髮,末端纏繞成猶如玫瑰的形態,她有一雙明媚的紅色眸子,如貓一般微微上挑,瞳中映著清澈的綠茶,「他,你對法布提……父親大人怎麼看?」

  她揉了揉眼睛,將茶水喝入口中,只喝了一口就放下,眼神自始至終沒有轉過來。

  「我十分尊敬老爺。」

  侍者說。

  「他是家主,在過去曾收留我成為家族的一份子,我永遠心懷感激。」

  她將茶杯放下,輕輕看了自己一眼,那雙眼睛冷漠地划過去——不留一絲痕跡。也沒有感情。

  「哈,說謊。」

  羅絲·約圖恩輕輕笑了一聲,伸手適宜對方為自己穿上衣服,在扣好襯衫扣子時,她故意又一次解開,侍者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好默默將她再度扣上,在那之前他看見了羅絲飽滿的乳房,輕輕將眼神挪開。

  「萊默·約圖恩。」她忽然念出侍者的名字,對方抬起頭,女孩頓時笑出來,將手在面前擺了擺,隨後嘲笑道:「沒什麼啦,只是——你可真無聊啊。」

  侍者依然什麼都沒說。

  「唉,真虧你長了一雙漂亮的眼睛,我本來很喜歡看。」羅絲忽然伸出手,將萊默的臉抬起來,她湊的很近,頭髮也一併散下來,然後,她露出遺憾的神情:「可惜,一點生命力都沒有。」

  她選了一條白色絲襪,慢慢將足伸進去,然後拉起。

  白皙的絲網勾勒出腳踝的輪廓,然後是小腿,膝蓋再往上時,她忽然掀開萊默的手,兀自將白襪套在自己的大腿上,將臀部包裹起來,在拉伸到極限的白絲下露出肉粉色的大腿。

  「就算頑固如父親大人,也有一團自己的火焰,而你……」她冷漠地看著,「簡直不是個男人。」

  她將大腿搭在萊默肩膀上,見他沒反應,很快又收了回來,侍從輕輕拉住羅絲的腳,開始穿鞋。

  「大小姐啊,究竟我怎樣做才能使你開心呢?」

  「別碰我的腳。」

  她掙脫開了,萊默後退了幾步。

  「穿鞋自己會,別亂摸我,不喜歡。」

  「是。」

  「泡的茶也不和胃口,我不喜歡綠茶,好苦。」

  「是。」

  「還有你,」羅絲·約圖恩仰起頭,她將外套穿好,在鏡子面前轉了一圈,萊默剛拿起梳子的手停頓了一下,「每天只回答「是」,簡直讓人膩煩了。」

  說罷,她自己理開那看似凌亂實則順滑的栗色捲髮,都沒讓侍者碰一下。

  徹底梳洗完畢後,她將雙刀安在身上,徑直離開。

  早上的晨練的擊劍課。

  侍者萊默獨自站在房間裡,盯著她留在桌上的梳子,灰綠色的眼睛暗沉下來。

  擊劍聲清脆,金屬劍刃在空氣中舞動、碰撞,陽光照在她不合時宜的百褶裙上,羅絲抽身格擋,將迎面而來的劍刃擋開的同時突進,在達到咽喉要害之前停下,比賽結束了。

  她露出微笑,向對手行了個禮,然後慢慢退開。

  「姐姐大人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帥氣呀。」

  翠綠眼眸的少年回以同樣的禮數。這番話對年輕女士來說極為受用,她輕輕點點頭,下一刻法布提的聲音變打亂了二者友好的來往。

  「里格,你的劍術愚鈍了,是怎麼回事?」

  「父親大人……」

  「繼續訓練。下次我與你單獨較量。若不合格,罰十鞭!」

  「是的。」

  約圖恩的孩子們都在陽光傾瀉的庭園中練習。

  茶花葉片油亮,綠蘿嬌艷欲滴,還有隨著花架爬上的常青藤,但在這開闊的空間中也常見血色,畢竟以劍謀生的家族素來不懼鮮血。

  而餘下的孩子:洛基、巴德爾則站在一旁,他們的姐妹隨母親勞菲·約圖恩外出獵殺目標,今天由父親教大家近身戰。

  萊默·約圖恩則猶如不存在一般,始終立於場外。他不參與訓練,亦不加入戰鬥,只是擔任沉默僕人的角色。但並非沒有資格旁觀這場比賽。

  「接下來,羅絲。」法布提再度開口,他起身,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我和你打。」

  棕色長髮的長子洛基·約圖恩聞言笑出聲,他金色的眼睛眯起來,與剛才退場的弟弟里格打過招呼後,低聲說:「羅絲這下慘嘍。」

  巴德爾一拳打在洛基胸口,示意他保持安靜,不要打擾自己觀摩比賽。

  「可是父親,上次出任務的傷還未痊癒啊,這……」

  「多擔心你自己罷。」

  說罷,他抽出了劍,「雷霆」沉重的劍身在他手中卻沒有一絲顫抖,羅絲也拔出自己的武器,此次用的是劍,但在她腰間還有短匕,只是在純粹的單劍交鋒中不被允許使用。

  當羅絲率先攻擊時,先前一直沉默的萊默抬起了頭,他看見大小姐的身影如影子般閃了過去。

  法布提毫不費力的就擋下了迎面攻擊,他表現得十分從容,甚至將一隻手背在身後。

  而羅絲則敏銳的尋找一切可以進攻的空擋,他們往往交纏一段距離,然後又分開,稍短的武器在與長劍接觸時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但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法布提的劍術沉穩,基部有力,單憑普通的多次攻擊難以削弱重心。

  羅絲勝在更加靈巧,但要攻破常年浸於殺戮和戰鬥的家主卻頗有難度。

  他們就這樣多次交手,終於,羅絲找到了機會,她用全部力氣壓向法布提右側,牽制住劍刃的同時划過刀鋒,打破了先前穩固的局勢,誰知法布提卻迅速轉移重心到另一側,他一直往後背的手放開,平衡轉移的同時繞到了羅絲身側,隨後一腳踹了出去。

  「羅絲!」

  少女翻滾幾圈,一手的武器摔落出去,她停在地上,額頭因為磚石的地面而有所擦傷。萊默在一旁喊了出來,但她卻沒有一絲動容的樣子。

  「羅絲,是你輸了。」

  法布提的語氣不留情面。

  「我還能打!」

  「擊飛的武器不能撿,在真正的戰鬥中也沒有這樣的機會。」

  羅絲沒有猶豫,她再次站起,逼近法布提,戰術似乎和先前沒有區別,碰撞的劍刃先是交纏在一起,兩人的影子在陽光下也相融成一體。

  但羅絲的速度這次更快,她在重心不穩的同時近身而來,法布提提起劍柄抵擋,羅絲手中的武器被擊飛,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劍鋒挑起了女兒百褶裙的裙邊,就在猶豫的那一剎,羅絲接住半空落下的武器直接襲來,當男人抽過武器時已來不及了,少女的劍依然劃傷手背,直逼咽喉。

  「父親,」羅絲笑道,「是你輸了。」

  那熔岩般火紅的眼睛裡,竟流露出一絲驚訝。但那瞬的驚訝轉瞬即逝,隨後流露出的是一股怒意,與豪不親切的冷酷。

  「這不是約圖恩家的劍法。」他無情的指出,「按你的說法,在你第一次被擊飛武器時,你已經死了。」

  「可夫人曾說過,最甜美的果實不外乎勝利,不論用何種手段,勝利就是勝利。」

  他們彼此角力許久,看見血液流出,羅絲終於小心地放開。法布提沒有說話,而是背過身去,也沒有理會走上前的萊默。

  「小姐……」

  他遞上一杯茶,希望羅絲能喝點水補充體力。誰知那栗色長髮的女孩卻轉身直逼萊默,她低下頭看了一眼。

  「紅茶?我比較喜歡花果茶呢。」

  她沒等萊默說什麼,就將一杯熱茶扣在他頭上。

  水一併淋下,在溫熱的濕度中萊默幾乎愣住了,他低下頭看著羅絲,然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所有人都被這一景象怔住了。

  「萊默!」法布提的聲音響起,他忽然轉過身,那宛如洪鐘一樣的聲音讓萊默找回了理智,但仍然覺得天旋地轉。

  「羅絲,還有你,別太無禮了。」

  羅絲花了些時間才讓萊默把手鬆開,朝他笑了一下,但沒有任何善意在裡面。

  少女收起武器,她撿起地上被擊飛的一把刀,隨後態度緩和下來。她追上父親的身影,把他拉回來,並拿出自己的手帕為法布提包紮。

  「對不起。」她說,「父親,我們出去走走吧,這裡太悶熱了。抱歉,是我失禮了。」但沒有一句是說給萊默聽的。

  在羅絲溫柔的語氣下,不知為何,法布提居然點了點頭。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意外。

  在簡短的宣布過後,他們便離開了庭園裡,上午的劍術課程似乎就此結束了。

  「真遺憾哪——就差一點點了。」里格拿起紅茶,長嘆一聲,身邊的人問他:「遺憾什麼?」那冷淡的語氣讓里格以為是巴德爾,便直接說出口了。

  「我和洛基打賭猜羅絲底褲的顏色,差點就看見了。大哥說她可能是故意用那種戰術的,最近羅絲喜歡玩欲擒故縱啥的,哎,你別告訴爸爸啊。」

  里格回過頭時,發現萊默·約圖恩正站在自己身邊,家僕臉色似乎比平時要黑了些許。他尷尬的直接放下茶杯,溜走的速度比撤退還快了許多。

  萊默獨自一人收拾場地,將弄亂的劍一一放回原地,庭園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就在他要離去時,忽然看見洛基·約圖恩站在自己面前,棕色長髮的長子笑顏神秘,是家族中最難能看出心思的,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似乎有意將自己的心情偽裝起來。

  洛基率先開口:

  「一會打算做什麼?」

  「我還要去洗衣服,床單和棉絮最好也曬一曬,到季節了。」

  「真是辛苦了。」洛基笑著說,「如果你想一會去找羅絲的話,我看見她和法布提去了山坡上,花園裡面。」他輕輕撥動自己的捲髮,「她總喜歡往哪去,我走了。」

  「走好,少爺。」

  萊默向他表達謝意,卻發現自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希望更多事物能壓在自己身上,或出現一些讓自己抽不開身的事件,壓下自己的好奇心。

  但一切總是那麼順利。

  當萊默·約圖恩從舊的衣服里翻出羅絲的睡袍時,他聞到上面有一股平時不該有的腥味。

  在羅絲的體香和她玫瑰沐浴露的氣味之間,夾雜著另一個人的氣味,是男女交纏留下的氣味。

  但萊默同樣聞到過這種味道,他知道這氣味在誰的房間裡出現,畢竟是那樣的不明確,但作為家僕,他對每個人身上的氣味瞭若指掌。

  他從羅絲的衣服里翻找,終於找到了帶著淡黃色污跡的一面,似乎是乳白色的黏液和體液凝固後留下的贓污,帶著酒精味和汗液的氣味。

  這「不乾淨」的部分在他看來極為刺眼。

  他有些厭惡的將衣服丟進水裡,但也沒有進一步生氣。

  萊默習慣了服從,隱忍自己的情緒,他的耐心極為強大,但現如今他終於意識到,原來憤怒而冷靜的感覺是可以如此清晰的同時出現的,他毫不意外,這甚至成為了一種動力。

  只是心中原本隱藏、壓抑的部分,在這一刻清晰起來了。

  法布提在一顆梨樹邊停下腳步。但羅絲還在閒逛,她將今天當做是遊園般玩樂的下午,絲毫不顧先前課程的嚴肅。

  「走到這裡就可以了,別走太遠。」

  法布提用低沉的聲音提醒,遠處的少女回過頭,像小狐狸一樣溜了回來。

  「那如果,我出去怎麼辦呀?」

  「不許調皮。」法布提將羅絲推開,「別太得寸進尺。今天已經是對你寬宏大量了,羅絲。」

  「可老爺剛剛踹我踹的那麼疼。我當然要記恨的。」

  少女的聲音就像鳥兒一樣婉轉悅耳,幾乎是在賣弄語氣似的。

  法布提·約圖恩沒再回話。

  他將注意力轉向盛開的花朵,園圃中的玫瑰每月盛開,都得益於萊默·約圖恩的精心照料,這點少有人知。

  天空吹來大朵大朵的白雲,微風在二人耳邊繚繞。

  「老爺,」羅絲又一次開口了,她牽著他,在草叢邊坐下。「如果夫人回來了,我們怎麼辦啊?」

  少女輕輕躺在地上,用手撐著臉,問法布提。

  這是一個他未曾想過的問題,不如說,他沒想到這個問題會如此直白的被羅絲問出來。

  「一切照舊。你還是我的女兒。」

  羅絲沒有傷心,也沒有驚訝,相反,她露出一個得意的、讓人看不透的笑容,輕輕在法布提懷裡翻了個身,倒進去。

  「我還是你的女兒?」

  「嗯。」

  「看來……老爺真的有把我當成一家人呢。」她輕輕看自己的指甲,「明明最開始領我回來的時候,都不搭理我。」

  「熟悉都需要時間,再說了……」

  「爸爸。」

  羅絲忽然坐起來,她貼的很近,幾乎能聞到她頭髮上的味道。

  風從頭頂吹過,帶來沙沙作響的聲音。

  法布提·約圖恩忽然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他不喜歡那個詞,並排斥、厭惡那個詞,甚至是恐懼著,明明每天都有從其他孩子口中聽到,但唯獨從羅絲口中聽到時,他無法接受。

  「爸爸,你的傷好點了嗎?」

  她動作舒緩的、輕柔的向下,將潔白的指尖停在自己的胸腹部分,然後又拉起包紮了手帕的那隻手,在耳邊輕輕蹭著。

  她玫紅色的眼睛看起來毫無惡意,甚至帶著一絲崇拜、強烈的憧憬,她就這樣靜靜的留在自己身邊,與其他孩子都不同。

  「我……」

  「其他的兄弟姐妹,似乎不會像我一樣留在您身邊呢。」

  羅絲這樣說道,一邊輕輕摸法布提的臉頰,沿著而輪廓滑下來,語氣甜美。

  「在約圖恩家族中,父輩和子輩向來無法互相理解,我們是截然不同的兩代人。」法布提想推開她,「除了血緣外,我們毫無相似之處,每一代都是如此。」

  「那為什麼……要把陌生的孩子撫養長大,甚至打、罵他們呢,除了培養仇恨,這有什麼好處?」

  「因為責任。」法布提試圖向他解釋,「約圖恩家族世代如此,這一點寫在我們的基因里。」

  「那我呢?」

  她低下頭,忽然用一種幾乎哭出來的語氣詢問,帶著一絲懇求。

  「爸爸……在你眼裡……我是什麼?」

  「羅絲。」法布提努力的,找尋腦海中任何詞彙試著安撫她,他解開自己的手帕,傷口都要癒合了,他用乾淨的一面擦去少女眼中溢出的淚水,然後推開她,「我說過,你依然是我的女兒,我……」

  「但我和大家不一樣。」

  羅絲將身體微微向後傾倒,風中帶來玫瑰的花香,就像她身上的氣味一樣。

  「老爺,我是你領來的女兒,但不是你親生的女兒。」

  「那就更不行了。快起來,被你的兄弟看到,影響不好。」

  法布提下定決心這樣說,他本以為羅絲可能會哭,甚至想好了該如何安慰她。但她卻沒有哭,又一次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看啊,看哪,你還說不行。」羅絲擁抱了法布提,感受著她細微的呼吸,「還說什麼,我是家裡人,其實仍然是外人,既然如此的話——」羅絲拉長了語調,「何必總是強調,只能使用家族劍法嘛?」

  「你適可而止一點。」

  「是我贏了!」

  羅絲清脆的笑聲響起來,她這才輕輕翻過身,坐在法布提身旁。

  她與他說笑,「就承認我贏了這一回嘛,看在你踢我那麼疼的份上,算這一次。」

  「你還劃傷了我的手呢,不行!」

  「哼,放下一家之主的尊嚴會輕鬆很多哦。」

  「與你無關。」

  「嘶……」

  羅絲忽然倒吸一口涼氣,她有些猶豫的掀開了自己的百褶裙,法布提頓時心疼的看見,羅絲腿上有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血液不多,只是半凝固著,於是他拿出自己的手帕,為羅絲輕輕地包紮好。

  「怎麼剛剛才露出來,之前都不說一聲?」

  「因為……」

  這時,一個冷漠的聲音出現在樹的後面,就像幽靈一樣。

  羅絲詫異的抬起頭,法布提先行一步站起來,一邊擋住了羅絲的身體,讓她將裙擺放下去。

  「老爺,小姐。」

  萊默·約圖恩出現的似乎很不恰當。

  「到下午茶時間了。」

  似乎終於有了擺脫羅絲的藉口,法布提隨後站起來,只是稍微打過招呼後就離開。但羅絲依然沒有多留,而是跟著法布提的腳步。

  萊默的視線一直留在羅絲的百褶裙下。

  夕陽終於出現在天邊,猶如畫家鮮烈的筆觸般濃墨重彩。

  茶香飄蕩在空氣中,羅絲盯著一會花茶的顏色,然後才慢慢的喝下去。

  滋味甘甜順口,回味甜美,她聽見皮鞋的腳步聲出現在自己身後,從鏡子中可以看見,是萊默·約圖恩,家僕的臉。

  「萊默,我希望你最近不要……嗚嗚嗚?!」

  她忽然感覺一隻手伸過來,麻布帶來的氣味奇特,沒有發出聲音,那個人的力氣相當大,完全不像記憶中的萊默·約圖恩,她蹬著腳反抗,卻怎麼也掙脫不開那扼住逐漸咽喉的手臂,而且越是急促的呼吸,畫面就模糊的越快,渾身都是麻醉和迷亂的感覺,接著,意識也逐漸離去了。

  「謹遵其言,大小姐。」

  最後一刻,她聽見萊默如此說。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香味,讓身體微微發熱,羅絲第一次覺得自己無法控制四肢,怎麼也動不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鐵籠,掛滿刺鉤刑具的牆壁、鏈條,一切都在燭光的暈染下呈現出溫暖卻令人膽寒的橘紅色。

  然後她猛然意識到自己手臂被以某種形式捆縛在頭頂,而自己的兩腿則被大大岔開,分別綁在椅子的兩側,挪動時發出鐵鏈的響聲。

  「怎麼回事?!」

  棕色的麻繩穿過自己的身體,牽制住脖頸後將乳房緊繃起來,還有更粗糲的部分已經陷入自己的陰部,內褲又濕又黏,似乎有人在自己昏迷時對下體一陣玩弄,在用麻繩將陰唇分開後深深陷進去,帶來強烈的異物感。

  自己身上只掛著一件半透的潔白襯衣,內衣不知何時丟了蹤跡,領口的扣子也是歪歪扭扭的,往下是掛滿黏液的百褶裙,羅絲看著一陣惡寒,她很清楚那射在自己裙擺和絲襪上的黏液是什麼,但她不想形容。

  「餵……有人嗎?這什麼鬼地方啊?」

  她試著轉動手腕,卻發現連手掌也一併被捆住,牽制著手指無法轉動。她第一次遇到這種陌生的捆綁方法,不像是綁架,當下的一切更像是……

  「小姐,你醒了。」

  一隻手忽然伸出來,直接探入敞開的襯衫中,捏住了自己的乳房。

  羅絲渾身一陣激靈,那大手毫不溫柔的揉搓自己的乳肉,然後將乳頭也一併捏住,她想轉過身,卻轉不過去,只能在空氣中沉重的喘息,任由粗糙的手玩弄自己。

  那聲音有點眼熟。

  「你是……」

  她面色緋紅的想要掙扎,但更多的是恥辱。

  然後那隻手終於鬆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擋住了燭火的幽光,羅絲瞳孔縮小,她有些恐懼的盯著面前的角色,然後咬緊牙關。

  「萊默。大小姐,你對我很熟悉。」

  他伸出手想要摸自己的臉,被羅絲避開,但下一秒依然被捏住了下巴,羅絲狠狠盯著萊默,但灰綠色的眼睛裡卻沒有一絲多餘的怒意,甚至帶著嘲弄,就像盯著一隻小動物。

  萊默的手一隻往下,然後輕輕撬開她的牙齒。

  「別碰我!」

  她想咬那手指,但沒有成功。再次抬起頭時,萊默眼中的笑意消失了。

  「只怕你還不太清楚自己的位置,羅絲。」

  萊默從抽屜里拿出一把剪刀,沿著羅絲的臉頰滑下,直到咽喉,見女孩沒有一絲恐懼的情緒,他面露微笑的將羅絲胸前的布料剪開,讓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

  少女顫抖了一下。

  「雖然我是專門服侍你的僕人。但是在這家中,我也算是你的半個長輩,羅絲。」

  「所以有的事情我必須好好教育你一下。」

  羅絲聽見褲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她本能的向後迴避,卻抵住了椅子的靠背,褲襠中的肉棒已經充血後整個翹起來,萊默將肉棒伸到自己面前,一邊用手掌按住羅絲的頭,將陽物在少女面前滑來滑去,最終伸到了她鼻子下面。

  「可以先聞一聞,然後伸出舌頭舔它,慢慢的舔,你會做的,一直都會……」

  龜頭沿著羅絲的下巴划過,在整張臉上都走了一圈,少女的臉頰變得緋紅,呼吸急促,但仍然轉過了頭:

  「滾開!」

  萊默好像毫不意外似的,他走過羅絲離開。

  羅絲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但顯然沒這麼輕易。

  她聽見水聲,越數十秒後,萊默拿著一盆水來到了羅絲面前,他將棉布充分浸泡吸收水分,然後擰乾,羅絲不明白他要做什麼,直到萊默將棉布捂到少女的口鼻上,狠狠封住了呼吸。

  「嗚嗚……」

  她用盡渾身力量掙紮起來,但怎麼也找不到一絲縫隙。

  羅絲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萊默,她被捆住無法劇烈掙扎,視野向下,尋找突破的機會,但一切行動的可能性都已被麻繩封死。

  時間慢慢流逝,六十秒後,羅絲出現了缺氧的症狀,眼前的模糊一片接著一片,但萊默依然沒有放開棉布,那直到羅絲開始彎下腰顫抖,陰部也不由自主地夾緊,她忽然看見萊默襠部的陰莖挺的更加清晰了。

  這變態……居然在為自己的窒息而感到性興奮……

  「嗚嗚——嗚呃……嗚……嗯嗯……」

  又過了一分鐘,萊默終於掀開棉布,羅絲本能的將嘴巴張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法布提,父親如果知道了——啊嗚!」

  忽然,一個圓環被塞入自己嘴裡,非常圓潤,但牢牢卡住了自己的上顎,下面的金屬環則壓住了自己的舌頭,萊默笑得更高興了,羅絲意識到那是一個環形壓舌的口塞,但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只能努力攝取更多的空去,當萊默把皮扣扣好,他終於站起來。

  然後,陰莖被塞入了羅絲口中,帶著極為清晰的侵犯意識,萊默按住自己的頭,開始挺動腰部,將肉棒不斷在自己口中進出。

  「你還有臉提起老爺?」他的語氣非常輕佻,「怎麼說呢,羅絲……你怎麼孝敬老爺的?用自己的身體?我也是長輩,你不該也以同樣的禮數孝敬我嗎?」

  唾液和腥味一起沖入大腦,每次都是插到很深的位置,羅絲感覺自己的整個口腔都被填滿了,她一聽到那番話,便本能的嗚咽起來,但他在享受自己的掙扎,在深喉的情況下唾液也分泌得越來越多,萊默細緻的抬起自己的下巴,一邊喃喃:

  「對,就是這樣,慢慢吞咽……這樣呼吸更通暢,你也不想太痛苦吧?」

  「這麼可憐的嗚嗚叫,是想說什麼呢?哦,繼續說回法布提,如果你是在用身體報答養育之恩的話,那麼我也有資格索取同樣的酬勞。你既然喜歡做這事兒,那麼要求並不過分吧。」

  「還有最重要的:我想教訓一下說出無禮之言的小嘴巴。」

  羅絲沒有注意力去聽,她只感覺帶出唾液的肉棒在口中膨脹,偶爾停留一會,一股奇怪的液體正在自己口中蔓延出來,萊默繼續聳動腰肢,這次她幾乎能聞到男人陰毛上的味道,被綁過頭頂太久的手也麻木了。

  「我一直都在幻想,可以射在你嘴裡,那是一種怎樣的快感。不是一般的,我是指……」

  唾液就這樣滴在胸口上,但萊默還沒有射精。

  口腔被侵犯的感覺帶給她一種奇怪的眩暈感,腿部開始放鬆,鐵鏈的聲音逐漸降低了,她最終任由萊默在自己口中鑽插,滾燙的肉棒陷在濕熱的口腔里,口中的金屬環已經被口交浸的溫熱,羅絲覺得頭腦發散,保持呼吸的通暢就已經很困難了。

  「哈啊……呃……」

  萊默忽然一陣呻吟,他彎下腰,將自己的頭部狠狠按下去,羅絲的鼻子直接撞在了對方的陰部,一邊聞見雄性的味道,在一陣生理性跳動後,她感覺有一股股溫熱的黏液在口中散開,一直滑向喉嚨,只能重複著吞咽和乾嘔的動作,這隻讓食道將萊默的陰莖裹得更緊。

  「咔嚓。」

  口環從自己頭上鬆開,萊默緩緩退出陰莖,精液滴在羅絲的鎖骨上。

  「抬起頭,對,就這樣,這樣很漂亮。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給人一種欲要施虐的快感,比起普通的做愛,我還是更喜歡這樣……」

  他支起自己的下巴,將沾滿唾液和精液的金屬環取下,但射精後的肉棒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趨勢,萊默輕輕圍在羅絲身邊指導,就像一名值得尊敬的師長一般,但口中吐出的竟是些淫穢之詞:

  「就這樣,慢慢咀嚼,嘗嘗味道……再吞咽下去,別太急……對,就是這樣……」

  但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一一照做了。

  羅絲盯著天花板,口中黏重的感覺遲遲未散,萊默用冰涼的棉布擦去滴落的精液和唾液,一邊檢查自己的嘴唇,羅絲不喜歡他的觸碰。

  「感覺怎麼樣?」

  依然保持著溫和的話,但是羅絲猜不透,她緩緩將注意力集中起來,這點程度還打不倒她。

  「死變態……噁心下賤的傢伙……」

  她咬牙說出一句話,接著,「嘩啦」一聲,滿盆水從羅絲的頭頂淋下來,將她澆了個濕透。

  「身為名門之後,大小姐可不能繼續說出這種粗魯之詞。」萊默輕輕為她整理衣著,但只是為了將原本裸露的衣服撕得更開,「看來,淑女禮儀的教育課程勢在必行啊,羅絲。」

  「呵,又不是親生的。和我一樣的雜種而已,裝什麼裝啊萊默!說到底,不過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羅絲,你生我的氣了。」萊默忽然開口,語氣寫滿了遺憾,他灰綠色的眸子沉下來,然後單膝跪在羅絲的面前,「似乎你更喜歡平時服帖的我。」他鬆開一邊的腿環,將羅絲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再用手摸了摸少女的胸部。

  「那就換我來服侍你了。」

  羅絲往後避開,卻怎麼也無法阻止百褶裙被掀起來,萊默盯著白色褲襪下濕漉漉的內褲,先埋頭聞了聞,吐息時帶來濕熱的味道。

  他先是親吻了羅絲的大腿根部,在用刀片將絲襪劃破,用手指掰開陷入四處的麻繩和內褲,再將頭埋了進去。

  「嗚嗯……」

  舌頭陷入細軟的陰唇里,萊默仔細舔著,感覺身下的女孩正慢慢緊繃身體,但隨著舌苔划過敏感的陰蒂,羅絲先一步發出呻吟。

  不錯,他判斷道,這孩子非常淫蕩,已經濕了,明明先前只是一輪凌辱而已。

  他繼續舔著,將小陰唇一併掃開,並不介意淡淡的尿臊味,咸滑的汁水湧出,更多的都是羅絲身體的味道。

  搭在自己肩上的腿沒有掙扎,而是不斷顫抖起來,似乎正因第一次無法支配性愛而感到緊張。

  「混帳,別舔了……別……呃嗚……好,好刺激……不要……不要……啊啊……」

  為什麼身體會先一步濕潤。

  羅絲緊繃雙腿,她努力想要逃過那舌頭對自己的侵犯,但沒有任何用處,只讓自己夾緊雙腿的動作顯得欲拒還迎。

  她臉頰緋紅,髮絲因淋下的睡而粘在自己肩上,下體有規律的收縮著,越來越多的愛液開始溢出來,她甚至能聽見「咕嚕」的吞咽聲。

  「放開,別羞辱我了,你喝什麼……好噁心,我……啊——」

  萊默輕輕用牙齒摩擦陰蒂,羅絲本能的夾緊雙腿,呼吸急促起來。

  「小姐這樣果然很可愛呢。」

  他輕輕舔著,就像看著一朵花在自己面前綻放,而自己則是褻玩花朵的菜花者,他將口中的黏液一起咽下去,將手指輕輕探入收縮的小穴中,開始鑽插。

  「停……停下……啊!」

  她不斷顫抖,希望萊默能將舌頭移開,卻在感受到更強烈刺激的同時,發現陰道也開始受到擴張,從未有過的羞恥感一路衝上大腦,但緊張和不情願也使得一切刺激都變得更加清晰,她只能低下頭,壓低自己的聲音,以免取悅這個惡魔,壓抑所有語言,只留下時不時傳出的破碎呻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羅絲身上已經香汗淋漓。

  她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感覺大腦一陣眩暈,在陰道伸出抽插的手指找到了自己的敏感點,她本能的夾緊身體,陰蒂上的刺激再度傳來,牙齒在輕輕啃咬自己的敏感點,她發出一陣喘息,腳趾也蜷縮起來。

  「嗯……呃啊……」

  一陣淡黃色的液體從她身下飛濺出來,灑落在地上,萊默最後捏了一下陰蒂,帶來女孩一陣緊張,他將手指從夾緊的小穴中抽出來,帶來一絲晶瑩剔透的黏液,然後在嘴裡舔了一下。

  「高潮了啊。」

  他看起來十分盡興,但還不夠,見羅絲沒有再頂嘴,萊默繼續說道:

  「真是個小蕩婦啊,我很早以前就在想,如果從你那甜美的聲音里聽見求饒和呻吟……該是多麼令人愉快的場面。終於等到這天,讓你見識一下,我興奮起來的樣子。」

  萊默走到羅絲身後,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套上一個象徵奴役的項圈,由加厚皮革製成,模樣是十分可愛的桃紅色,正前方有一個鈴鐺,羅絲無法逃避,只能調整姿勢讓自己做得更舒服一些。

  接著,萊默又拿出兩個羽毛乳夾,不顧羅絲的反對,將它們夾在少女飽滿乳房的緋紅色乳頭上。

  「哼……嗯……」

  羅絲口中發出一陣呻吟,想說出的話也模糊不清了,她每試著行動一下,脖子上的項圈鈴鐺也隨之發出響聲,包括胸前滑稽的羽毛乳夾也一樣施加了瘙癢和壓力,但絲毫無法使她從疲憊和欲望中解脫。

  待萊默清理完地上的體液和冷水,他終於將捆住她手腳的鎖鏈鬆開,羅絲感覺溫暖回到了自己的四肢,伴隨的還有一陣麻木。

  她慢慢想起身,又被萊默按了下去——她不喜歡他身上的氣味,不喜歡他和自己的接觸。

  「到地上去,跪爬,還是要我抱著你?」

  「我自己能走……」

  羅絲試著反抗,但又被按了回去。

  「這可不行。」

  他似乎在恐嚇自己,確實奏效了。

  火光映著牆上的刀槍,羅絲只好緩緩將力量轉移向自己的四肢,感覺兩股之間還有溫熱殘留。

  萊默引導著她慢慢向前爬,一言一行都顯得十分高興,而在黑色的褲襠里又鼓起來一個包,羅絲轉過神不去看,她無法沉浸扮演自己不想扮演的角色,直到萊默領著她停在一個木製馬背旁。

  那是一個木製馬背,顏色暗紅,模仿真正的馬製作出來,在馬鞍的位置是一個圓滑的弧度,周圍有四個用於固定的繩索,在那馬背上——羅絲忽然臉紅起來,萊默卻更開心了。

  「死變態,你——」

  「安靜。」

  不顧羅絲的掙扎,萊默已經將少女攔腰抱起來,他一邊聞著濕潤肌膚上的體香,一邊將掙扎的大腿掰開。

  原來,在那馬背正上方,有一個被削成酷似男人陽具的木質道具,而那木質陽具正迅速逼近羅絲的陰戶。

  「如果不想一會受折磨的話,就給安靜服從別亂動!」

  「你……嗚嗯……」

  木質陽具擦過麻繩,定開羅絲的一片內褲,滑進了她的層層肉瓣中,一邊頂住陰道的轉折,承受著她渾身的力量,牢牢插進了濡濕肉穴的最深處。

  羅絲的小腹上出現一個隆起,她還不知怎麼消解這清晰的觸感,萊默已經將幾根皮帶牢牢捆住,再將她的手也一併向後反綁起來,接著是腳銬,一根銀鏈在馬腹的最下方穿過,將搖擺的腳丫捆在了一起。

  現在,羅絲被徹底禁錮在了這恥辱的木馬上。

  她無法反抗,項圈上的鈴鐺隨著晃動的身體而發出響聲,白皙誘人的乳房也暴露在陣陣幽香的空氣里,乳房傲然挺立,沒有一絲下垂,勾勒出動人的身姿。

  她努力想抬起身體將陽具抽出,但最終只能再次坐下,感受著清晰的插入。

  她不斷發出喘息,但卻不能讓強烈的刺激輕鬆一點,忽然有人用教鞭撥弄了一下羽毛乳夾,隨後「啪」的一聲。

  「啊!」

  羅絲輕輕掙扎了一下,她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乳頭邊傳來一絲火辣的痛,出現一個紅紅的鞭痕,很快又淡了下去,她不由得將身體繃緊,但隨之而來的是下體陽具的性狀越來越清晰了。

  萊默·約圖恩正手持著一根教鞭,巡如視般在自己身邊遊蕩。

  「你做什麼……」

  「啪!」

  又是一下,這次教鞭打在自己的臀部上,羅絲不知道自己暴露的臀部和大腿是怎樣的狀態,只知道百褶裙已經被捲起來了。

  她無法看見,卻想像自己白皙的屁股上浮現出一條緋紅的痕跡,白色絲襪也在鞭打的瞬間綻開,承不住下次進攻。

  但萊默卻可以非常準確的打破絲襪,卻不傷害到自己的肉體,羅絲感覺十分奇怪,就在這時,萊默忽然伸出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嗯……」羅絲無力招架,任由萊默用手指揉搓著,一會滑入陰部按摩,一會又將整片臀部包起來,完事後還輕輕拍了一下,「啊!」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真是太羞恥了。

  「馬術課。」萊默·約圖恩這樣說道,「請保持好姿勢,馬上開始。羅絲大小姐,如果姿勢沒保持好的話,可是要挨鞭子的哦。」

  她還沒弄清萊默那句話的意思,男人忽然按動牆壁上的按鈕,隨著一陣電動聲音響起,像極了小時候圍觀遊樂園旋轉木馬的聲音,羅絲還在判斷情況,但她忽然恐懼的意識到——自己肉穴內插入的木質陽具,開始慢慢聳動起來。

  「啊……呃,快停下,把它停下……啊!」

  她不得不努力夾緊馬背,試圖幻想自己在奔騰的馬背上——不過是放開了韁繩,保持平衡本是件容易的事,直到陽具深深鑽入自己的肉穴,再抽出來,如此反覆,帶著撕碎內褲強烈的異物感,羅絲想向下尋找著力點,卻發現這匹馬沒有馬鞍,只能全憑被固定的大腿保持平衡,又一鞭子打來,落在自己的背上,項圈上的鈴鐺也不斷作響,萊默不時用鞭子鞭打大腿,一邊諷刺的看著她。

  無法形容的快感和恥感正隨著陽具的抽插,而陷入羅絲的子宮裡,她感覺腹部越來越熱,栗色的髮絲也隨著搖擺的馬背一起飛揚。

  但這裡並不是草原,也沒有陽光,只是在一處仄暗幽閉的空間裡,被自己背叛的僕人捆起來,進行恥辱的騎馬遊戲,實則是機械奸。

  她不斷呻吟,想集中注意力,但每次剛緩和一點,就被突如其來的痛苦擊碎了。

  「啪!啪!啪!」

  鞭子如雨點般落在少女的屁股上,帶來紅色的血痕,她試著掙扎,但最終發現保持不動是最好的平衡方式。

  麻繩摩擦著陰蒂,強烈的快感和恥感從抽插中浮現,萊默每每揚手,她便感覺一陣緊張,直到又一鞭下來,羅絲尖叫著抽疼身體。

  「不……不……嗚啊啊!」

  一股清澈的水流順著少女的身體滑下,然後陽具頂到子宮的位置,沒有一絲空隙,不論過去參與過多少性事,羅絲也未曾體會過這等屈辱,她感覺潮水從自己的體內傾瀉而出,沒有什麼味道,只能不斷夾緊自己的腿,希望這恥辱的泄身能快些停止,萊默終於願意取下她乳頭上的羽毛夾片。

  一頂蠟燭來到了自己面前,羅絲困惑的看著萊默。在十幾分鐘前,她還能選擇性的頂嘴和辱罵,但現在全都集中注意力在觀察對方的神色上。

  汗液將整個百褶裙都濡濕,火光照耀著羅絲白皙的胴體,她的乳頭呈現出漂亮的鮮紅色,髮絲勾勒出腰部完美的轉折,還有白絲破裂的修長雙腿,小巧可愛的腳趾不知何時蹬破了絲襪,在裂開的部分,只有幾根絲線還連接在絲料之間,在那之下是緋紅髮熱的皮膚。

  萊默輕輕伸出手,覆蓋羅絲豐滿的乳房,慢慢揉搓著。

  「下來吧。」

  說著,他從馬腹下方拆解掉陽具,隨著一陣綿長的呻吟,羅絲感覺侵犯自己肉體的罪魁禍首被慢慢取了出來,她方才被解開鐵鏈,從木馬上下來。

  「夠了吧……你還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放……」

  她注意到萊默的眼神,便咽下了後半句話,羅絲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行走的力氣,每一步都是兩腿飄忽,膝蓋幾近酸軟。

  「你可以趴在那張桌子上了。」

  羅絲終於找到了力量的支撐點,但手依然被捆綁著,她覺得十分不安。

  萊默拿出了一塊布料,她順從的張開口讓他將自己的嘴塞住,舌頭也一併壓牢,希望這樣可以讓痛苦減少一點。

  「嗚……」

  很奇怪,一種清涼的感覺從臀部散開,帶來一種滑膩膩的感覺,羅絲說不清那是做什麼,只知道有類似潤滑油的東西抹在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根上,但她努力抓緊一切可以休息的時間,這種折磨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就在她有些眯著趴在桌上,感受火熱臀部傳來按摩的時候,又有什麼東西抵在了她的屁股瓣上。

  「嗚?」

  「是我的皮帶。」

  「嗚嗯嗯!!」

  羅絲試著掙扎,她努力發出可憐的聲音好讓萊默不要那樣做,身上的水分差不多快幹了,但萊默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羞恥之心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性,皮帶在肌膚上停留,似乎也被抹上了潤滑,然後狠狠落了下來。

  「嗚嗯!」

  她試著起身,無奈又被萊默按了下去,只好翹起屁股等待發落,她感覺肉穴一陣發脹,是萊默把先前拆下的假陽具又一次插入進來。

  除了無畏的掙扎和發出嗚咽,羅絲什麼也做不了。

  她搖擺著無力的雙腿,差點從桌子上滑下來,萊默依然以引領者的姿態舉起皮帶,打在她翹起的屁股上,汗液混合著愛液打濕了絲襪,地下室中迴蕩著清澈的「啪!」

  「啪!」聲,每當羅絲終於把陽具擠出去一些,萊默又伸手把道具推入更深的位置,飛舞的皮帶落在少女臀部上,她的百褶裙也一併滑落下來,然後被萊默單手脫下,讓裸露的屁股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接著,橘紅色的光芒照耀了緋紅的臀部,拍擊似乎暫時停止了,但很快,一陣滾燙的液體落在了少女的屁股上。

  「嗚嗚!嗚嗚……嗚!」

  是蠟液,燒融的蠟燭滴在羅絲的臀部上,本並不高的溫度在一陣抽打的加持後,變得無法忍受。

  萊默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將蠟油向前——向後挪動,所及之處包括腳尖都沾上了紅寶石般的蠟油。

  在一陣接一陣的滾燙中,少女掙扎的聲音、動作幅度也變小了。

  直到一動也不動。

  萊默將蠟油放開,他輕輕撫摸過羅絲潔白的背脊,還有反綁在身後緊緊握拳的手臂,他將手指探入女孩的口腔中,在一陣掙扎過後,伴隨著唾液,羅絲口中的棉布被取了出來。

  羅絲抽動腿部,想往前爬去,終於獲得大口大口呼吸的資格,她努力低著頭掩蓋自己的表情,但哭泣聲依然無法壓抑住,變得越來越大了。

  「怎麼了?」

  少女沒有說話,萊默鬆開反捆住羅絲的手臂,一面將她翻過來。

  幾小時前還飛揚跋扈的大小姐已經沒了力氣,他將插入羅絲下體的陽具也一併抽出,看見粉紅色的小穴收縮著,空氣中多了淫糜的氣息。

  皮帶被扔在地上,羅絲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臉,遮擋眼睛。

  萊默沒有允許她這樣做,他按住羅絲的手,仔細觀察著那溢出眼淚,看著女孩急促喘息的胸口,他安撫一樣的撫摸她的頭,但作用不大。

  「這有什麼好哭的?」

  萊默繼續說。

  「你見過比這更可怕的,不是嗎。」

  羅絲依然沒有說話。

  他一邊撫摸羅絲的屁股,在手中輕輕揉捏,一邊為她剝掉凝固的蠟油。那些赤紅的殼紛紛從羅絲的身軀上落下,他掰開了大小姐的雙腿。

  「在你逼迫我為你口交的時候,」萊默盯著她雙眼,說:「在你將腳趾塞進我嘴裡的時候,」他輕輕彎下腰,「在你命令我和你上床的時候,」那粗糙的、常年務事的手蓋住羅絲的乳房,他最後說:「在你違背倫常,寧可勾引自己的養父苟合,也不來找我的時候……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興奮不起來嗎?我怎麼就沒和你一樣哭成個淚人呢?這就是我的欲望,羅絲,我已經忍受的夠久了……既然你寧可和老爺上床也不來找我,那只有我來找你了。」

  她失神的雙眼好像忽然找到了聚焦的對象。

  在微茫的燭火下,羅絲盯著萊默看,那玫紅色的雙眼中好像忽然浮起一絲笑意,她眯起眼睛,「原來是這樣啊,萊默,你怎麼不早說呢?」

  少女似乎已經忘卻了慘叫和疼痛是什麼下場,她扭動身軀,萊默將那濡濕的百褶裙和白色褲襪一同脫下,將少女裸體上最後一件襯衫也扒了下來,她美艷的、充滿活力的身軀就這樣暴露在自己眼前,沾滿了蠟油和鞭痕,卻更顯楚楚可憐的魅力。

  羅絲一手撐著身體,不顧鞭痕疼痛的坐起來,雙腿充滿誘惑力的搖擺,汗液從她的玉足上低落,她的另一隻手輕輕抬起來,將沾滿黏液的、一收一縮的肉穴輕輕掰開,說道:

  「還請……萊默叔叔,好好教育我這不懂事的小穴吧……」

  晶瑩的淫水從她的陰道口中緩緩流出,蓄力已久的肉棒抵住花瓣,隨後整根沒入,羅絲夾緊面前男人的腰部,進入的一瞬間仿佛靈魂都飛了起來,萊默也早已脫掉了一切礙事的服裝,兩人坦誠相見。

  「真是個壞孩子……好啊,那就把你乾的再也忘不掉這種滋味吧,不懂事的大小姐啊。」

  肉慾高漲,兩人就這樣在地下室中交合,一邊激烈的接吻。

  羅絲雙腿搖擺,最終巧妙的勾住了萊默的腰,雪白的乳房一邊隨著抽插搖晃,一邊被萊默吮吸著咬住。

  她嘴角流露出破碎的呻吟,重心不斷往後,最終被萊默掐住脖子,親吻就這樣落下來。

  「嗚嗯……嗚,嗚!」

  濕滑的肉穴承受著男人的攻擊,每一次撫摸都帶來敏感的觸碰,就像在經歷疼痛和冰冷器具的侵犯後,終於找到了久違的溫度,萊默的手掐住羅絲的脖子,逼迫她看著自己,也只能看著自己,唇齒交合,交換彼此體液和溫度,還有曖昧異常的氣味。

  在充斥著荷爾蒙的房間中,羅絲伸手輕輕抱住萊默的頭,感受著他的體溫,一邊徹底淪陷在交合的快感中。

  「萊默叔叔……你再這樣,萬一……萬一有小孩了,那可……」

  萊默輕舔過羅絲的脖頸,在她耳邊輕輕說:

  「我不可能被你鑽空子的,小姐,在你喝的花茶里已經放過藥了,你就乖乖受著吧。」

  羅絲張開腿,幾乎到了大腿根疼痛的程度,她嗅到蠟燭的薰香味,渾身又是一熱,分泌的體液變得更加泛濫了,帶著催情效果的香味迫使她打開自己的身體,接受面前男人的陰莖,去緊緊抱著他,於是她看著萊默輕輕舔了舔嘴唇,舌頭從光滑的唇瓣上掃過,激起了又一陣施虐欲。

  在高漲的性慾中,羅絲一邊揉捏著自己的四處,一邊感受著萊默無情的抽插,還有嘴唇上不斷的接吻。

  幾乎到了大腦一片空白,唯剩情慾的程度。

  她只知道自己的腿不斷抽搐,攀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而萊默則相當愉快地吻過那些自己造就的傷痕,一邊限制自己的呼吸,但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一個人。

  「嗯……啊,呃、呃……嗯啊……萊默,萊默……」

  在令人眩暈的快感中,羅絲不斷呼喚著萊默的名字,她輕輕起身,獻上自己的一吻。

  與此同時雙手被牽制,被萊默攔腰抱住,那滾燙堅硬的肉棒的體內抽插,帶出陣陣白漿,在強烈的快感中,她終於閉上眼睛,將視線埋入萊默的脖頸之間,伴隨著一陣強烈的悸動,在跳動的肌肉中,萊默的陰莖終於插入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精液猶如一陣熱流,射入了羅絲體內的最深處,在子宮中慢慢充盈起來,似乎深入了每一寸的氣味之中。

  「嗯……嗯……」

  有一雙手正輕輕撫摸自己的頭髮,帶著親吻、深嗅和崇拜,恍惚著,羅絲終於閉上眼睛,她感覺有人還在親吻自己,唇舌相交纏,但也沒再思考,意識沉入黑暗了。

  ……

  …

  當她在此甦醒,發現身上的藥物已被塗好,掩蓋了鞭痕,並為自己換上了一件新的睡裙。包括大腿上的劍傷,也一併重新包裹住了。

  「萊默?」

  在緘默的月光下,男人從窗前回過頭,他沒有多說話,只是輕輕來到了自己身邊。

  羅絲感覺所有味道都被洗去了,她對萊默微笑,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微笑,伸出手試圖挽留這個男人。

  但萊默卻沒有回話,而是打理好自己的西裝後就徑直離開。

  「怎麼,都不給我一個晚安吻嗎?」

  那一切似乎是一場夢,但酸痛感和渾身的鞭痕告訴她——不是。

  萊默·約圖恩終於停下腳步,家僕慢慢回過身來,這次,他腳步乾脆,將一隻手撐在自己床邊,唇齒輕輕接觸。

  那是一個曖昧的、具有侵略性質的吻,只不過與之前不同,還帶著薄荷香水的味道。

  「晚安,羅絲小姐。」

  「晚安,萊默。」

  在臨走前,他聞了聞自己的一縷長發,羅絲沒有錯過萊默手裡拿著的東西,他帶走了自己的內衣。或許是去洗了,也可能永遠不會還回來。

  蒼白的月光從窗外投射進來,萊默·約圖恩輕輕關上門,蠟燭被吹滅了。

  房間陷入一種神秘的深藍色里,窗外吹來玫瑰花的氣息,慢慢的,羅絲聽見聲音——她一早就察覺到了他的存在,卻沒有開口。

  洛基·約圖恩,約圖恩家族真正的長子從床下出現,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他悄無聲息的爬上自己的床榻,沒有多餘的欲望,而是純粹的出於好奇。

  「還不去睡嗎,洛基?」

  少年搖了搖頭,他有著棕色的波浪長發,金色的眼睛在夜裡閃閃發光。

  「睡不著呢,姐姐,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帶著強烈窺探欲的語氣。

  他們就這樣在寂靜的午夜中牽著手,分享彼此的秘密。

  羅絲翻了個身去,正對著洛基,不在意他的手是否撫摸自己身上的鞭痕,然後,她輕巧的說道:

  「非常意外,被教會了淑女的一課。」

  「那你會學乖嗎,姐姐?」

  「怎麼可能呢。」

  「哈哈,不愧是姐姐,我就知道。」風聲從窗外傳來,帶來遙遠樹葉的呼嘯,還有不同地方混合的氣息,最多的是美麗的夜晚,蟬鳴和蛐蛐的叫聲。

  羅絲仿佛看見了一片樹林,那是一片宏偉而高傲的,宛如父親胸懷的氣味一般,浩瀚的赤楊之林。

  但她沒有多想,也沒有注意窗外的月光。

  在寂靜的時間中,洛基就這樣依偎在她的胸口,猶如悄然出逃,融入環境的變色龍一般,閉上眼沉睡。於是他們就這樣安靜的睡著了。

  不顧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腥味。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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