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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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54年春,寫於諾夫哥羅德,一位我熟識的俄國波耶邀請我去做客,席間聊到了我新買不久的女奴鈴蘭,我帶她去購買新衣服時被人遇到過。

  這位波耶看似隨意的對我說:「若能從瑞典手裡奪取芬蘭,那時像這樣的女孩還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微笑不語,這位波耶也不急於要我答覆。

  喀山陷落後7萬俄羅斯奴隸獲得解放,伊凡皇帝以此向俄國人宣告其為解放基督徒而戰的神聖意義。

  喀山汗國的抵抗派貴族被處決和驅逐,俄國貴族在互相慶賀中搬進他們空出來的莊園,占有他們留下的財產和妻女,俄國商人們也進入韃靼人的城市,經營起和布哈拉,大不里士的生意。

  征服了朮赤汗國的土地,俄國皇帝開始扮演起可汗的角色,相隔300多年時代變了(1249年,亞歷山大·涅夫斯基向蒙古帝國臣服)。

  向伊凡皇帝宣誓效忠的韃靼貴族,也相應承認他對朮赤汗國的聲索,被納入俄國貴族階層獲得同等待遇,繼續擁有農奴和大片土地,免稅並享有特權地位。

  和原來在汗國一樣,要親自或派人代服兵役,稱為服役韃靼。

  按規定每年還有現金和實物補貼,但俄國財政狀況不佳,普遍拖欠軍餉,需要自費負擔兵役的韃靼貴族,也和原來在汗國里一樣照常對外進行劫掠,俄國官方予以默許和鼓勵,以維持韃靼貴族的忠誠和士氣。

  在戰時韃靼人按照自己原有的社會組織,跟隨韃靼王公作為騎兵承擔前鋒軍的任務,對敵人進行偵查,騷擾,試探敵方虛實,摧毀敵人後勤補給系統,破壞敵方領土,外圍警戒和反游擊作戰。

  韃靼王公還在莫斯科宮廷擔任要職,成為俄軍將帥,伊凡皇帝對這些韃靼新貴十分信任和倚重。

  (雷帝時期俄軍中韃靼人約占15%)

  隨著對喀山的征服,馬里埃爾人和莫爾多維亞人等伏爾加河土著,的部分貴族也向雷帝宣誓效忠,獻上鑲嵌寶石的彎刀和成捆的海狸皮毛。

  一些切爾克斯的王公也前來投靠,伊凡皇帝慷慨接納了這些效忠者,賞賜豐厚的土地和財物予以籠絡,據說伊凡皇帝正在考慮娶一位切爾克斯公主做妃子。

  那些不願臣服俄國的叛亂者也遭到毫不留情的鎮壓,在近期對馬里埃爾人叛亂者的戰爭中,就有1萬多婦女和兒童被俘虜和賣為奴隸。

  對於虛弱的阿斯特拉罕汗國,伊凡皇帝不惜重金進行收買活動,貴族議會中早已形成了親莫斯科派,許多不願接受俄羅斯統治的韃靼人,都正在舉家前往克里米亞。

  我回到住處看到打獵歸來的夫人,她正懶洋洋的躺著休息,她詢問我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新的打算,我點點頭:「伊凡皇帝正在尋找戰爭藉口,諾蓋汗國也將默許莫斯科吞併阿斯特拉罕汗國(阿斯特拉罕汗國長期向諾蓋汗國繳納貢金,並接受諾蓋汗國的保護),阿斯特拉罕汗國也許永遠不再需要外交使節了。」

  「伊凡皇帝宣稱自己是朮赤汗國的繼承者,他的身上有黃金家族的血脈(伊凡四世的母親,瓦西里三世的皇后葉蓮娜·格林斯基,出身金帳馬邁汗後裔),有權收回包括喀山和克里米亞在內的朮赤汗國的遺產。他同時還宣稱自己是基輔羅斯的繼承者,是羅斯地區最正統的留里克家族的大公。他還宣稱自己是東羅馬帝國的繼承者,是重生的第三羅馬皇帝,身上也有著科穆寧王朝的血脈(伊凡三世的皇后索菲亞·帕列奧羅格公主,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侄女)。」

  說到這裡夫人一副掩嘴忍不住笑的樣子,我們對此有同感,伊凡皇帝宣稱的真假是無關緊要的,只要有人承認他,那就是真的,他現在正有意彰顯自己的蒙古血統,以儘快穩定統治。

  夫人對我面臨的壓力表示了理解,我撫摸著夫人結實緊繃的小腿,在腳心撓了幾下,夫人用另一隻腳狠狠踹了我幾下,讓我說正事。

  我猶豫片刻,繼續把玩夫人剛洗去汗臭的大腳:「這裡是想要把我們踩在腳下的莫斯科人」

  我的手順著她的腳踝往上滑到了她的膝蓋:「這裡是想讓我們屈膝的克里米亞人」

  手順著夫人光滑透紅的大腿,伸到了她兩腿之間:「這裡是他們兩個都想要得到的阿斯特拉罕……我美艷無雙,智勇雙全的尊貴夫人,面對這兩個粗鄙庸俗的追求者,你的芳心會對哪一個暗許呢?」

  夫人假裝嚴肅的皺起眉頭,一副正在考慮的樣子。

  我趕緊爬上去,從夫人的肚臍吻到了她的脖子:「那就讓我來侍奉一下世界上最最尊貴,最最漂亮的女王吧。」

  夫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打著哈欠:「我今天比較累就來一次,多了不許。」

  得到夫人的許可,我開心的把這個強壯的女戰士壓在身下,從她的屁股往上一直吻到她的脖頸,夫人一直閉著眼睛享受,嘴裡只是輕輕說著舒服……站在旁邊侍奉的鈴蘭,滿臉通紅的低著頭,她似乎想要觀看這場活春宮,又害怕被我們發現。

  在鈴蘭的飲水裡加春藥和強制禁慾持續了1周多,這個純情的金髮小姑娘現在已經有些焦躁不安,她很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但還羞於表達,我並不著急,只要她忍不住手淫了,希琳就會對她進行棍棒教育。

  一天晚上鈴蘭終於忍不住來敲了我的房門,她按希琳教的,進屋後跪下親吻了我的衣角,然後低這頭說了自己的請求,她希望獲得更多休息時間,這段時間她被要求和其他普通的家奴僕人一樣,每天從早到晚不停的連續工作15個小時,其他人都對此習以為常,鈴蘭還沒有適應,她向我請求更多休息時間,並允許她手淫。

  我彎著中指抬起她的粉撲撲的小臉蛋,她的眼睛低垂不敢看我,對於女奴的規矩她已經學的越來越好了。

  我允許她抬起眼睛看我,她的眼睛依然是那種天性自由的女孩所特有的充滿靈性,可以在不經意間微小的波動表達多種情感,我越看越入迷,這種無結果的對視讓鈴蘭感到有些焦躁,我曾聽人說起,在鈴蘭的故鄉,在憂鬱而黑暗的極夜天空,可以看到絢麗的光帶從天空閃過,也許她的眼睛就具有記錄這種偉大超自然景象的魔力。

  鈴蘭不願放棄可以爭取的勝利,又想擺脫要看著這個讓她討厭的人,她輕輕的拽了幾下我的袖子。

  我回過神來:「這當然是可以的。我不會給別人這個機會,只有你是特殊的,但你要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你還知道你是什麼嗎?」

  鈴蘭點點頭:「我……我是……卡里耶」。我示意她解釋一下。

  鈴蘭鼓起小臉惱怒的瞪了我一眼,又泄氣而不甘的說:「是被俘虜或綁架的外國年輕女人,被完全剝奪了自由當做奴隸對待,完全歸主人所有,遵從主人意志,可以任意買賣和玩弄。」

  我對她的回答很滿意,她看來已經完全了解了自己的身份。

  鈴蘭失落的抽搭了兩下,看來是在哀嘆自己的命運,又看著我說:「你不會真的不要我了,把我賣掉吧?」

  我忍不住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把她的小腦袋瓜按在我的胸口,親吻她的耳垂和後頸,大口吸著她頭髮上的空氣,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然後放開她,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你很怕離開我嗎?」

  鈴蘭深深的點點頭,可愛的小腦袋又聳拉下去:「媽媽對我說,你喜歡我,你愛看我,認為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你一定會對我很好的。如果換個人,他未必會多麼喜歡我,不會認為我多麼漂亮,也不會對我好。我……我想說,這裡有個奴隸女孩喜歡你,請你也關心我一下。」

  我像老貓對小奶貓一樣撫摸著她的後頸:「只是喜歡嗎?」

  鈴蘭跳了一下站到我面前,把我也拉起來,她比我矮一頭,她希望正式一些的,對著對我的胸口說:「這還不夠嗎?你讓人把我強行從家裡,從疼愛我的父母身邊綁架來,想要我的身體做你的玩偶,我情願與否都只能留在你身邊。我當然要假設,我是喜歡你的,不然這對我就太痛苦了。」

  我親吻她的額頭表示同意,把她拉到了她的畫像面前,畫像里的仙子真的飛到了我的面前,我當然要好好抓住不讓她跑了,我讓鈴蘭站到畫像的旁邊,仔細觀察兩者的細微差別,現在的鈴蘭比一年前還要更加驚艷,顯得成熟了很多,她正處在從花骨朵變成盛開之花的過程中,她的身材像樺樹一樣苗條修長。

  從今天起她和我住在一個房間裡,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來也沒人會吵醒她,她只需要聽從我的吩咐,收拾我的房間,而免於其他勞務,她手上原來厚厚的硬皮被洗去。

  在吃飯時鈴蘭也可以和我,夫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盤子裡有著同樣的食物,只是吃肉被嚴格限制,她必須明白保持苗條優美的身材,才能保住自己現在悠閒懶散的生活,於是她偷偷盯著夫人盤子裡的肉塊眼睛亂轉,這種小動作逗笑了夫人,就會讓她站到自己身邊,像餵貓一樣餵她。

  我會把肉切一些在盤子裡,放到地上,讓鈴蘭像狗一樣的爬在地上,翹起屁股去吃,我很喜歡這時去隔著衣服撫摸她的屁股。

  在晚上休息時鈴蘭和我在一張床上,但會儘量的遠離我貼到邊角里,我會假裝睡著了,當她確認這件事,就會用雙腿夾緊一隻伸到陰部自慰的手,另一隻手就儘量被咬住,免得發出發出聲音,早上醒來時當做什麼事都沒有過。

  我以極大的耐心偷看著她的小動作,覺得她這幅樣子可愛極了,這樣的事情發生了5,6次,在她覺得已經安全的時間,我伸手揭穿了她的秘密,並叫了希琳和夫人來看看她這幅狼狽的樣子,第二天家裡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鈴蘭是一個好色的小蕩婦,天生的賤婊子,主動勾引主人的風騷女,受到了所有人的鄙視。

  我感興趣的是她在手淫時會想的是誰呢?

  鈴蘭很羞於回答這個問題,從她的表情看就知道不會是我,她只是低頭不語,於是我想到一個從妓院老鴇子那看來的辦法拷問她,把鈴蘭捆起來後,拿一根針頭光滑的銀針從她的尿道口慢慢刺進她的膀胱里,鈴蘭大哭大叫,哀嚎不止,疼的昏了過去。

  然後將她晃醒,銀針依然留在她的尿道里,鈴蘭躺在地上滾動,想要拿東西自殘身體,但沒有勇氣自己去拔出來,我只要稍微碰一下那根針,對鈴蘭就是很大的痛苦,她一副抓狂又無奈的樣子。

  我在她的小腹上踢了幾下:「聽著,你在我面前沒有尊嚴,沒有隱私,沒有秘密,我問了你就要如實回答。」

  鈴蘭額頭上流出冷汗,她掙扎著恢復到跪著的姿勢,親吻我的手指:「請主人用鞭子打我好嗎?我想要被鞭打,我知道自己這個卑賤的奴隸還有讓主人不滿意的地方,求你關起門來打我,用木棍和皮鞭,不要讓別人看到,也不要折磨……我的尿道,我覺得我忍受不了,我想死了比較好。」

  我親吻了一下她正在顫抖的可憐小嘴唇:「下次不許再說想死,這次先饒了你,自己岔開腿,把騷逼顯露出來。」

  鈴蘭聽話的躺在地上,彎曲雙腿,她第一次這樣主動的把私部暴露在我的眼前,眼睛裡羞恥又有些乞求,我故意很突然用力的拔出來,鈴蘭大叫一聲雙手捂著兩腿之間,整個身體劇烈收縮,在地上來回滾動。

  我抱起她:「鈴蘭是不是不可救藥的蕩婦」

  鈴蘭伸手摟住我的脖子,一連漲紅的樣子,磕磕絆絆的說:「是,鈴蘭是蕩婦,是最下流,最無恥墮落的女人,想要和主人歡愛又不敢說,怕因為提出這個小願望觸怒主人,請主人滿足鈴蘭這個卑微的請求,請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操我,用鞭子狠狠打我,教我怎麼做一個好性奴,一個真正的性玩物,鈴蘭最大的願望就是被主人操……只被主人一個男人操。」

  鈴蘭說這些話時的猶豫和斟酌,顯然她並不是真心的,但她明白這樣說我會放過她,希琳已經把她教的很好了,應該給希琳一些獎勵。

  我點點頭,讓鈴蘭告訴希琳把她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今晚允許她來侍寢。

  鈴蘭成了其他僕人們嫉妒和仇恨的對象,她現在已經是奴僕里的上等人了,用身體來滿足主人,只需要做些輕鬆的家務,這已經是僕人所能想到現在可以爭取的最好事情。

  鈴蘭在經歷了幾個月和他們一起勞作,和自己在家時那自由而辛苦的生活對比,她也意識到了這點。

  在鈴蘭洗澡時,我很難得的看到她笑了,希琳正和她描述著,只要她今晚能讓主人滿意,第二天早上平安的走出房間,她以後就是主人的侍妾之一,可以擁有自己裝衣服和首飾的箱子,如果給主人生了孩子,就會在家中獲得一個自己的小房間,是男孩也許還會給她安排一個服侍她的小女僕。

  鈴蘭眼睛放光的問希琳,那要怎麼才能懷上孩子。

  希琳一副覺得自己女兒終於懂事了的樣子:當然是和主人發生性關係,讓主人的白漿灌滿你的子宮,主人操你越多,越容易懷上。

  所以你要想辦法讓主人喜歡操你。

  不要怕被主人懲罰,從主人那得來的責罵和鞭打都是甜蜜的賜予,他要是對你失去興趣,只會把你賣掉或殺掉,不會去打你的。

  鈴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進了我的房間,鈴蘭首先是向我狀告希琳和別的男人有染。

  這讓我覺得好氣又好笑,她對希琳極為順從,也許真就是被希琳打怕了而已,其實心裡對這個嘴上叫著漂亮大姐姐的女人充滿怨恨。

  我看著這個等著我發火去懲罰希琳的小姑娘,決定還是不要滿足她的幻想比較好,她要明白她始終都是一個被管束的奴隸,還遠沒有輪到她對主人多嘴多舌。

  於是我叫來了希琳,把鈴蘭的話告訴了她,然後看著希琳在我面前狠狠鞭笞了一頓鈴蘭,打到希琳覺得解氣了為止,無論鈴蘭對我一副多麼哀怨可憐的樣子都沒有袒護她。

  我考慮著要不要和鈴蘭說明一下,希琳這個人,她也是我的奴隸,但不是鈴蘭以為的那種奴隸。

  鈴蘭被重新降回普通奴僕,和別人擠在一起工作和休息,並被希琳肆意嘲弄和欺凌,給飲水的春藥也停止了。

  現在她比服用春藥時更加迫切的希望和我歡愛,渴望我給的任何一點憐憫和興趣。

  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刻意的漠視她的存在。

  她蹲在樓梯間吃飯時看到我路過,她故意敲擊餐具發出響聲吸引我看向她,然後盯著我挑釁的把碗裡的東西倒出來,嘴角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對希琳說:讓她帶一根木棍來找我。

  鈴蘭看著旁邊的同伴一副得意的樣子,抖了抖衣服向希琳走去,仿佛不是去拿刑具而是去領賞。

  當我晚上再看到鈴蘭時,她雙手拿著一根木棍低著頭跪在我的床頭,這幅少女屈從的圖景讓我感到心碎而興奮。

  鈴蘭很順從的趴到了我大腿上,雙手掀起了裙子,下面是她滾圓充滿了誘惑力的屁股,我按著她的雙手在屁股上打了幾下,還是有些捨不得。

  鈴蘭搖晃著屁股一副勾引我的樣子,她從受驚的小麻雀,變成一個粘人小妖精,我放過了她的屁股,就這樣揉著她粉紅的屁股問她:「你現在是怎麼的想的,一開始不是很不樂意嗎,現在怎麼變主動了。」

  鈴蘭自己揉了幾下屁股,站起來對我眨眨眼睛,簡直迷死人了,看來希琳教了她不少東西,鈴蘭雙手在胸前手指交叉,看起來很有些緊張做出懇求的樣子,歪著腦袋看我正摟著她小腰的胳膊,我把她再向我拉近一些。

  鈴蘭:「前天我發現自己長虱子了……當然現在洗掉沒有了,我以前身上從來沒有過,以後也不想有,我要想過上這樣的日子就要討好你對嗎?我以前聽人說過,說韃靼人從來不洗澡,身上有難以忍受的羊騷味,現在看來似乎你也不是這樣,我想我開始接受你了。」

  鈴蘭見我沒有表示嫌棄,又說「我夢到自己已經死了,沒有人會為我哀悼,不會有人因此而動容,更不會有人注意,我再也回不到有人認識我的世界,再也見不到我熟悉的人,我被拋棄在荒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樣無人管。」

  鈴蘭低下頭像垂著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認真的語氣對我說:「你會殺了我嗎?」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我有這麼做的權力和能力,但並不會那麼做,除非你試圖逃跑。我會把你當做我的家人看待,會一直養著你的。」

  鈴蘭趕緊搖搖頭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不會的,不會的,這世上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媽媽不要我了,她說家裡無法贖回我,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沒有別的人會收留我,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哪,媽媽說我逃走了,你就會報復他們的。」

  我抱著鈴蘭的頭安慰了她一番,雖然我不是必須這麼做,但解答她的疑問,會有助於我們建立互信,她現在表示了願意和我交流的意願,我也要有所回應。

  我點點頭平和的對她說:「在幾百年前,蒙古人剛征服伏爾加河時,確實有這樣的說法,認為洗澡會洗掉武士身上的肅殺之氣,讓人變得軟弱,勇士應該沐浴在敵人的鮮血中。但那是很久以前了,後來新的醫術從羅馬傳入,認為洗浴,尤其是溫泉和礦物的水,對治療疾病,緩解瘟疫是很有好處的。在開戰前洗澡和換乾淨的衣服,會有助益於傷口的癒合,減少傷口潰爛。於是韃靼人的城市也修建了噴泉,公共浴室,排污管道。你這個小村姑還挺愛乾淨的。」

  鈴蘭小腿交叉著摩擦了幾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該對我說什麼,我親吻了她淺金色的頭髮,這波浪一樣彎曲蓬鬆有光澤的淺色頭髮讓我為之著迷,往下看她的頭頸和身體沒有顏色差異,都是一樣的雪白,這愈發讓她顯得珍貴難得。

  一般的貧窮女孩即便身上很白淨,但辛苦的勞作會讓她們的臉上和小臂被曬得暗紅,皮膚變得粗糙硬化,這顯示鈴蘭的出身在當地來說,也算是中上等的家庭,才不必把自己長時間暴露在陽光下辛勞工作。

  她的手和腳都很柔軟,握起來手感絲滑。

  鈴蘭有點小得意的說:「我可是在桑拿浴室里出生的,芬蘭人的出生都會選在浴室里,那裡乾淨而溫暖。我們很享受泡在蒸汽里的感覺,那是感到最舒服的時候,把冷水澆在燒熱的石頭上產生蒸汽,用樺樹枝拍打身體,我可是每周都要洗蒸汽浴的,能在裡面待好久。不過以後……以後再也沒有了,你們只會裹著浴巾泡在撒了花瓣的熱水裡。」

  我一個貴族似乎在享受生活上,被一個赤貧的小村姑鄙視了,也許這正是她能保養雪白肌膚的原因吧,應該考慮在我家也給她建一個這種浴室。

  鈴蘭很驕傲的說:「在家裡我是可以自由選擇要不要工作的,父母都不會強迫我去幹活。美的主要敵人是陽光和風沙,我不敢想像如果我一直在陽光下工作並暴曬,忍受風沙,並且無法使用保濕和護膚的用品,我的臉會發生什麼。我還聽人說起:美麗的手是空閒的手。還有……飽受折磨,無助,緊張,受驚的女人臉上表情就會很難看。疲勞和傷心都會加速女人的衰老……。我也是很有教養的女孩子啊,我在圖爾庫讀過一段時間的教會學校,你看我可以熟練的使用俄語和你交談,我還能閱讀一些俄文和德文的東西。」

  鈴蘭停頓下來看著我,有些焦急的等待我的回應:「我還是全芬蘭最漂亮的姑娘,你在我的村莊裡沒有看到像我一樣可愛的女孩不是嗎?我是你可遇不可求的,是無法替代的。」

  總之她想表達的就是,既然我想要把她當做寵物玩弄,她也甘心於此,但希望我能儘量的善待她。我驚訝於她的適應能力和早熟的心智。

  我也為她這幅裝熟的樣子感到好笑:「你以為我的身邊會缺乏女人嗎,你還是不要太抬高自己身價了。」

  我想起有句說她這種女人的:在妓院裡隨便什么女人,都敢說自己是落魄的公主。

  雖然如此,我還是決定要好好對她,讓她過上她想要的那種生活,只是責打是免不了的,也是提醒她不要恃寵而驕,對主人要時刻記得自己卑微的身份,不能提出任何過分要求。

  鈴蘭對此表示認可,她說她以前常會看到爸爸打媽媽,爸爸認為媽媽做的不好時只要跺跺腳,媽媽就會低下頭聽爸爸訓斥,訓完了還生氣就會用木棍和鞭子打媽媽,在家裡媽媽總是對爸爸很溫順的樣子。

  現在她既然把我當做丈夫看到,就應該像媽媽那樣做妻子。

  這個小丫頭居然以為自己是妻子,真是非得好好教訓她一下不可。讓她認識一下性奴是什麼。

  於是我給她定了規矩,只要主人回來了,鈴蘭就要在門口跪好了,撩起裙子露出屁股,雙手捧著木棍或鞭子,主人會視心情要不要打兩下。

  她的床頭要隨時放著繩子,鐐銬,木棍和鞭子,這些都是主人會隨意用在她身上的。

  鈴蘭的屁股打起來會像牛奶凍一樣顫抖,手感很好,我很喜歡用各種東西打她的屁股,看她充滿誘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動,有時我會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腳踝,抽打她的腳底,她的身體就會像上岸的活魚一樣擺動,這似乎讓她苦不堪言,而我無需在乎她的感受。

  打完了之後好處還是要給點的,她可以穿漂亮衣服,吃想吃的東西,想休息就可以躲到我的房間裡。

  鈴蘭有時會祈求我不要對她使用刑具,不要再打她,她已經很聽話了,不需要再被管教了。

  我撫摸她驚慌的小臉,她這種被驚嚇的樣子讓她顯得更加嬌小玲瓏,我並不是在懲罰她,而只是享受玩弄她的感覺,既然她表示自己已經馴服了,那麼接受主人的玩弄不是她的本分嗎,但是我允許你求饒,如果你求饒時能打動我,就可以少挨幾下。

  1554年4月,我帶鈴蘭到了一家裁縫鋪,打算給她做一件厚實的深色外套,不久我將離開已經駐節的諾夫哥羅德,回到阿斯特拉罕。

  我想把她打扮的像個樸素的男孩子,這樣在旅行中會更加方便。

  我又到帶鈴蘭到市政為她繳納了購買和通行稅金,我收好她的身份文書,有些戲謔的對她說:「你又升值了,也許等跟我到家的時候,你的關稅就趕上你的身價了。」

  鈴蘭很敏感注意到了,周圍的俄國人都對她抱有明顯的敵意,她忍不住好奇這是為什麼,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只是安分的跟在我身邊。

  夫人摟著鈴蘭,左看右看的親吻了她幾下,鈴蘭是我們兩個人的玩具,夫人也很喜歡玩弄這個乖巧的小姑娘,她對鈴蘭保證,不會讓別人傷害到鈴蘭的。

  鈴蘭很認真的盯著夫人的眼睛看了看,順著夫人的動作,腦袋靠在了夫人的懷裡。

  幾天前,在瑞典軍官的指揮下,一支芬蘭部隊越過了邊境襲擊了俄國的邊境要塞,這激起了俄國人對芬蘭人的仇視,俄瑞戰爭爆發,受瑞典統治的芬蘭人自然也成了敵人,鈴蘭看上去是個很好的,可以用來表示愛國熱情的對象。

  服裝店員用尺子丈量鈴蘭的身材時,我發現她的眼睛出神的看著窗外,外面有一些從事其他工作的童工,我順著她看的方向,在窗外看到了裡面有個男孩似曾相識,我從鈴蘭的神情知道她和那個男孩很熟,應該是以前的同鄉戀人,我問鈴蘭這件事,她堅決否定的說不認識。

  她很怕說認識會觸怒我。

  我狠狠扇了鈴蘭幾個耳光,鈴蘭的嘴角吐出了一點血絲,她低垂著眼睛讓我不要再追問她,就算認識現在又能怎樣。

  我摟著鈴蘭親了一下她的小臉,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如果我允許你再和他見這一次……。」

  鈴蘭在一瞬間眼睛裡閃過的是萬份驚喜的樣子,一閉眼睛深呼吸一下:「我……我當然是很高興,但我也向你保證,我不會逃走,永遠是你的性奴。」

  我撫摸她的後頸讓她不要緊張,輕微推了她一下,鈴蘭一下子像剛會飛的小鳥,愉快的去找她的小男友。

  我從不遠處看著他們,雖然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那種難以抑制的互相思念無比真摯。

  他們似乎想到附近走走,鈴蘭注意到我在監視著她,她在說話的空當用眼神示意我,可否暫時離開我的的視線,我也點頭予以同意,鈴蘭拉著男友的手躲到了牆的拐角另一側,從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他們在熱情的親吻。

  不一會兒鈴蘭回來了,她依然很想掩飾自己的心思,但他們的對話已經有人聽到了。

  那個男孩希望帶鈴蘭一起逃走,回家去,鈴蘭表示了堅決的拒絕。

  鈴蘭勸說她的小男友不要做啥事,同時表示:「回家?整天和紡錘為伴,冬天時呆呆看著窗外,直到積雪和人一樣高,我不想再這樣了。現在我有舒適的生活,漂亮的衣服和愛我的主人。……而且周圍都是仇視我們的人,我們又怎麼能跑的出去,只有在主人身邊我才是安全的。」

  聽到服裝店的夥計和我這樣說,鈴蘭羞紅了臉,也只是低著頭說是的,我很滿意她的表現,又問她:既然你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以為比在家還要好,那為什麼不把你的妹妹都一起接來。

  鈴蘭楞了一下,撥浪鼓一樣搖頭,請求我不要這樣做,說:給人做奴僕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她自己已經覺得夠丟臉了,怎麼能全家都為奴呢?

  我不想再勉強鈴蘭,想起了希琳,女管家希琳是我的首席衛隊長,阿比亞茲的妻子,阿比亞茲是切爾克斯人,切爾克斯男人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騎兵,他8歲時被我母親從市場上買來,當做武裝侍從培養,和我同吃同住,一同訓練騎馬射箭,一直到我14歲,才開始有主僕之分。

  我托奴隸販子幫他找到了家人接來同住,又為他娶了一個同鄉的女人為妻,阿比亞茲因此更加忠誠,很受信任和尊敬。

  一旦汗國有徵召,如果我不打算去,就會派他代替我作為騎兵出戰。

  鈴蘭請求我不要為難她的小男友,我答應替她到裁縫鋪老闆那求情,畢竟他們只是一時衝動,只是想法又沒有行動。

  作為條件在鈴蘭的小男友面前,我伸手剝光了鈴蘭的衣服,讓她跪下給我吸肉棒,然後轉過身被我操弄,那個純情的小男生被綁在椅子上,呆呆的看著,然後很生氣的咒罵鈴蘭,淫亂下賤,我讓鈴蘭用手去給他擼,這果然讓他安靜多了。

  我不無諷刺的想,他只能看和被崇拜的女神用手擼,我可以操這個小賤人的上下兩張小嘴。

  回來我向夫人表示,近期我們將返回阿斯特拉罕,使節的任務已經結束了,我會帶新的貿易協定回去提請汗國的批准。

  途中我們會去拜訪阿斯特拉罕的前可汗,阿里汗,他現在受莫斯科的支持。

  我指著地圖對夫人說:「從克里米亞攻打阿斯特拉罕的最有可能的路線是,從亞速要塞逆頓河而上,到這裡……」

  我看向地圖上一個地點,在這裡頓河拐了一個彎轉向西南流向亞速海,就在不遠處,地圖上只是很短的距離,伏爾加河在這裡向頓河靠近,在地圖上兩條河看似就要匯合到了一起的地方,伏爾加河也拐了一個彎向東南流向裏海,形成了一道很窄的頓- 伏兩河之間的走廊。

  「從頓河灣到伏爾加河灣,最窄處只有60多公里,伏爾加河灣處就是朮赤汗國的故都,萊薩(後來的史達林格勒,今伏爾加格勒附近),通過這道走廊,再轉伏爾加河順流而下就是阿斯特拉罕」

  「這道走廊在地圖上看似很容易通過,非常不起眼的距離,是一大片荒漠,沒有森林,村莊和水井,雖不完全平坦,但周圍空曠開闊,補給線從這裡通過將極為脆弱,完全把側翼暴露在頓- 伏兩河上游的俄國人面前,易受打擊而難以防禦。那麼現在莫斯科比克里米亞的贏面要大一些。」

  (作者註:1570年奧斯曼軍隊進攻阿斯特拉罕,在頓- 伏走廊被俄軍截斷補給線而敗北。幾百年後,1943年德國保盧斯將軍率領第六集團軍在頓-伏走廊被圍殲。1952年蘇聯在頓- 伏走廊修建了裏海- 亞速海運河。)

  在做出了這些預判後,我又看了看朮赤汗國古都萊薩這個地方,現在那裡已經是一片廢墟,但我想過不了多久俄國人就會重建這座城市,從中亞和中國的商路從這裡經過連接了奧斯曼和義大利,從莫斯科到波斯的商路也在這裡交匯,這裡還是伏爾加河上游的農業區與伏爾加河下遊牧區的天然分界線。

  朮赤汗國的分裂中,喀山汗國建國於原來伏爾加保加爾汗國的故地。

  克里米亞汗國建國於原來佩切涅格汗國的故地。

  大帳汗國占據了剩下的包括薩萊在內的伏爾加河中下游。

  1502年克里米亞汗國占領薩萊,消滅了占據薩萊的大帳汗國,一位大帳汗國的王子在阿斯特拉罕獨立,阿斯特拉罕汗國建國於原可薩汗國故地,首都阿斯特拉罕位於可薩汗國首都伊蒂爾附近。

  在阿斯特拉罕汗國建立後的50多年裡,遭到了諾蓋汗國和克里米亞汗國的多次圍城,又幾次爆發內戰和宮廷政變,還有數不清的陰謀和貴族內訌。

  克里米亞和諾蓋兩國輪番把自己的傀儡,扶植上阿斯特拉罕汗王的位置,兩國軍隊在阿斯特拉罕交戰,劫掠,勒索賠款,外部強國的爭奪扯碎了汗國的內部秩序,貴族彼此爭鬥,汗王毫無威信。

  在地圖上,阿斯特拉罕汗國看似統治著從薩萊到高加索山的廣大區域,實際卻是僅能控制伏爾加河兩岸的狹長地帶,擁有一座大型貿易港的商業城邦國家。

  周圍草原上遍布著桀驁不馴的諾蓋人,他們襲擊往來商旅和周圍居民。

  伏爾加河哥薩克在河上和裏海周圍進行劫掠,離開城牆和堡壘,秩序便蕩然無存。

  韃靼人需要一個強大的領導者,他將重建秩序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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