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方懿蕙到過二樓幾次,除了新屋裝潢好曾來參觀夫妻兩人的主臥那一次之外,其餘最常進出的就是在視聽室看電影。

  吳宏明最大的嗜好就是看電影,所以新屋特別闢了一個房間打造專屬視聽室,裡面不只有最頂級的家庭電影院設備,為了怕激烈的音響干擾到鄰居或是未來可能同居的孩子,連隔音牆都做到最好。

  現在站在走廊上,主臥的房門半開裡面燈光俱暗,共用浴廁也是開著門沒有亮燈,只剩吳心禪的房間和視聽室關著門。

  離方懿蕙最近的就是吳心禪的房間,方懿蕙下意識去扭動房間門把,打開門也是熄燈黑暗無人,但是房內氣流漂動泄出一股很強烈的腥臭味,像是剛才在吳心禪身上所聞到。

  方懿蕙心裡喀咚一聲。

  那個味道方懿蕙當然知道,可是這麼強烈的累積聚集混合,只有見識過一次而已。

  我已經忘了,不應該再想起來!方懿蕙顫抖著,樓梯間壁燈一瞬間熄滅。

  還沒來得及叫出聲,走廊頂燈亮起,燈光正好打在視聽室門前。

  方懿蕙沒有辦法不往前走。

  這個惡作劇並不好笑……方懿蕙開始湧起恐懼的怯懦。

  走到門前,走廊底的公用浴廁微弱燈光下好像有人影晃動,方懿蕙忍不住再挨前幾步觀望。

  「哈囉。」

  黑暗裡走出一個人,不是影子而是真實的人。

  黝黑而高壯的身體,赤裸著上半身肌肉賁張,脖子上頂著由赤黑白三色油墨畫成的臉譜,怒目而視,腥紅咧嘴看不出是笑還哭。

  方懿蕙張著嘴叫不出聲音,藏在心裏面最深處的恐懼秘密一下子被揭開傾瀉而出,太巨大的驚駭情緒讓方懿蕙無法出聲,雙腿失去力氣整個人軟倒跌坐在地上。

  怪臉人慢步走前接近,方懿蕙怎樣也站不起來,手腳並用在地上爬行,不時轉頭望著怪臉人的動靜。

  怪臉人像是狎玩著獵物那樣沒有動作,靜立著看方懿蕙慌亂而狼狽地爬著。

  方懿蕙翹著屁股爬行,裙擺晃動將雪白豐腴的大腿時遮時現,飽滿的肉臀更將洋裝布料撐得鼓圓。

  怪臉人好整以暇脫下褲子,赤裸全身,胯下的肉棒已經昂立站起暴著青筋,紫紅色的莖身膨脹著像是肉作搗杵,兇惡非常。

  一個箭步怪臉人就飛身衝到方懿蕙身後,抬腳就往方懿蕙胯下踢,方懿蕙痛得尖叫,怪臉人隨即用另一腳踩在方懿蕙臀上,一出力就將翹著的屁股壓下。

  方懿蕙像烏龜那樣扭動爬著卻無法前進,怪臉人收腳蹲下,方懿蕙感覺到臀上壓力消失頭也不敢回望就使勁再往前爬,腿部肌肉牽動一爬行就扯得剛才被踢中的胯下劇痛不已,可是已經無暇顧及了。

  怪臉人用力掀開方懿蕙裙擺,雪白的肌膚從腰身到雙腿都還是柔嫩光滑,股間紅色內褲織著朱槿花繡,才精緻了視覺這一秒,下一秒就被怪臉人扯下卸到膝蓋。

  內褲像繩索勒住方懿蕙雙腿無法大幅度動作,這一下遲疑臀肉外側就被怪臉人的雙掌抓握住,整個腰臀被大力地往後扯拉,肉棒電光火石以雷霆之勢捅進方懿蕙的陰道裡面。

  方懿蕙結婚這五年來只有生小美前性事比較頻繁,之後丈夫忙著工做自己忙著帶小孩兩人都筋疲力竭,不是對彼此膩了只是單純地各有勞累而銳減房事。

  即使是生產前,方懿蕙再怎麼配合丈夫都只用可以面對面的姿勢,看不到丈夫的面孔會讓方懿蕙害怕到痙攣。

  這一下肉棒捅入毫無潤滑更無前戲,下體好像被鑽裂開來,方懿蕙痛到無法自制地吼叫,差可比擬生小美時的撕裂劇痛。

  但是怪臉人扶著方懿蕙的雙臀出力輕鬆,加上方懿蕙不住掙扎扭動前爬,胯下的抽插只需出手拉回,簡直像是方懿蕙在配合。

  陰道里乾涸讓抽插移動緩慢卻扯著痛,方懿蕙驟然被失暴加上被喚醒恐怖的回憶,整個人無法思考只是尖叫掙扎。

  怪臉人無奈只好收心專注地挺起腰認真用力前後捅拔,不理會方懿蕙癲狂地鬼吼鬼叫,怪臉人憑著自己的力量越插越快,越捅越深。

  「果然生過小孩有比較松。」開始進入抽插的韻律後,怪臉人有所感悟地說著。

  方懿蕙顧不到怪臉人的批評,皺眉張嘴叫喊忍受著下體進進出出的撕扯裂痛。

  怪臉人幹著覺得不夠爽快,停下拔出肉棒將方懿蕙轉過正面仰躺,伸手將一隻腿拔出內褲,只讓內褲勾在另一隻腿皺成一團。

  方懿蕙想要掙扎但是仰躺難以出力,怪臉人不給喘息抓著鬆開那隻腿的腳踝,突然用力往前壓下,方懿蕙不是體操健將平常也沒有特別鑽研瑜珈,忽被這樣凌空劈腿強拉成一字馬姿勢,痛叫失聲破音。

  怪臉人撲上用身體抵住腿繼續壓下,肉棒隨之挺進陰道,騰出一手粗魯地搓揉陰蒂,扭腰擺臀抽插,身體交碰啪答有聲。

  兩人激烈地動著已經沁出汗珠,下體交合間逐間加入水拍聲,不住的刺激下,方懿蕙的身體雖受強暴還是湧起了反應,陰道逐漸濕濡成蜜穴。

  雖然如此,劈腿的裂痛更甚剛才幹燥被插入,激烈的痛交纏著酥麻的癢,方懿蕙陷入迷眩的衝擊身不由己。

  這樣的插干讓怪臉人獲得極大的強暴快感,每捅深一次就看到方懿蕙五官擠成一團吼叫著,改變節奏時還會換氣不過來穿插喘吶呻吟,而且蜜穴肉壁因為這樣痛壓硬擠變得緊縮,濡濕潤滑後抽插起來開始出現酥麻觸電快意。

  怪臉人有恃無恐地更加快速度,不時更將方懿蕙的腳踝扯提,每將方懿蕙的雙腿劈開到極限,怪臉人就趁勢用力捅撞插到最深。

  方懿蕙的花心受到衝撞的那一刻正是激爽到顛峰的空白失神瞬間,卻同時又是胯下張裂到最開的撕扯扳拔極痛,兩種最極端的感覺從神經滿溢出來讓方懿蕙超載無法承受。

  方懿蕙兩眼一吊翻白,全身急抖痙攣達到高潮同時痛暈,泌穴內里急涌愛液,忽地激射出熱流,滾燙澆得怪臉人把持不住,挺腰顫抖射出精液。

  反射性地抖動幾下,卻沒有射精的強烈感覺,怪臉人知道自己射完只是不知道射了多少。

  拔出肉棒還是完全的硬挺勃起,濕漉漉映著黏膩乳白半透明流膠,看起來更是淫靡到窮兇惡極。

  躺在地上的方懿蕙兩腿分開,胯下儘是白稠濃液泛濫成水鄉澤國,從痙攣到間歇性的顫抖,口中喘氣開始歇下拉長像是呻吟。

  怪臉人看方懿蕙癱瘓成那樣,自己射玩精卻還戰意無窮,忍不住驚嘆。

  「這就是比酷冰還厲害的冰晶嗎?」

  怪臉人蹲下,將方懿蕙的洋裝從領口用力扯裂分開,一路斷斷續續分了幾次扯裂到底,將洋裝往兩邊敞開,把朱紅色胸罩往上推,乳房白玉般色澤蹦開袒露在眼前。

  「奶頭變黑了,唉!」

  怪臉人逗弄著咖啡色的乳頭,還處於興奮的狀態下馬上就激立起來,怪臉人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個盒子,打開捏出兩根短針。

  掐著方懿蕙一隻乳房,已經勃起的奶頭更是暴漲凸出,連乳暈都浮突起來。

  短針在微弱的燈光下仍然閃耀著冷冽的寒光,捏住針尾對準乳頭,怪臉人毫不猶豫就往乳頭旁刺入由另一頭穿出。

  比蜂螫還要痛上百倍的痛楚讓方懿蕙驚醒,不是作夢,這痛還持續椎心刺骨強烈從乳頭放射散開到全身。

  怪臉人已經掐住另一隻乳房,方懿蕙低頭試著觀看自己的身體發生什麼事,視線所及發現短針,忍不住瘋狂亂叫扭動。

  「留點力氣,待會還有得叫呢!」怪臉人輕鬆地說,然後再刺穿另一個乳頭。

  這次方懿蕙親眼所見,拔高音量尖叫到自己音域最極限,可是痛只有加劇並沒有隨之減緩。

  「啊,不好意思,幫你把胸罩穿起來。」怪臉人把胸罩拉下穿回。

  胸罩一蓋回,緊繃壓住穿針乳頭,方懿蕙更叫得撕心裂肺。

  可是怪臉人沒有同情方懿蕙,也不讓方懿蕙換過氣來,逕自拉起方懿蕙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攔腰扶著強迫她站起來。

  「走吧!」怪臉人對著梨花帶雨的方懿蕙微笑。「大家都好想你呢,欠干蕙!」

  視聽室里只有投影熒幕前的天花板小嵌燈亮著黃光。

  吳心禪站在燈下,其他幾個女人圍在吳心禪身邊,除了吳心禪奇怪的舉動,昏暗的視聽室也讓人覺得充滿蹊蹺。

  「心禪,你到底怎麼了?」夏玉嬋小心翼翼地問。

  吳心禪怯怯地望著大家,又低下頭。

  忽然全身發抖顛簸到幾乎站不穩,大腿夾緊兩手扶住膝蓋才勉強維持站姿。

  以為撐過去了,另一波更激烈的顫抖讓吳心禪失聲吟叫再難忍受,一股熱流從褲子裡湧出流下,淡淡的尿騷味更夾雜著腥臭體液味道。

  吳心禪軟軟跪在地上,手按著地毯還是抑不住震抖,整個人滾倒。

  夏玉娟衝上前,猶豫了一下終究決定脫下吳心禪的庫子。

  才脫下褲子赫然發現內褲鼓脹著什麼,夏玉娟望了夏玉嬋一眼,夏玉嬋點點頭,夏玉娟再脫下內褲,滿手都是濕黏滑膩。

  來不及覺得噁心,夏玉娟就被吳心禪嚇得叫出聲,連夏玉嬋也倒抽一口氣。

  吳心禪陰道里塞著一隻電動陽具正高速振動,仔細看連肛門也塞了一隻。

  忍著驚訝和猜疑,夏玉娟把兩根電動陽具拔出,陰道和肛門流出大量的白濁濃稠液體,腥騷味強烈撲鼻,薰人慾嘔。

  「心禪,到底怎麼回事?」夏玉嬋慌忙地搖著文心禪的肩膀問。

  「啊,不好意思,我們好像有點玩過頭了。」角落黑暗裡走出一個人影,穿著T恤牛仔褲戴著黑色粗框眼鏡,看起來很普通的年輕學生模樣。

  年輕人還沒走近忽然眼前一閃,整個人就往前摔倒,一瞬間手被反折,岳憶明蹲跪膝蓋抵住年輕人的背膀。

  「我……我們是同學!」年輕人痛得哀聲叫著解釋。「不信……不信你們可以問心禪!」

  夏玉嬋抱著吳心禪眼神詢問。「他……他是我同學,趴趴。」吳心禪喘著氣說話有氣無力。

  「不須要玩成這樣吧?」岳憶明手上用力,趴趴又痛叫一聲。

  「是……是心禪自己要求的!」趴趴痛苦地說著。

  吳心禪愣了一下,默默地點頭。

  岳憶明冷笑。「趴趴?什麼亂七八糟的綽號!」

  「孕婦……這麼用力……可以嗎?」趴趴喘著氣說。

  岳憶明心中一凜。「這不勞你操心吧?什麼名字?」腦海中開始搜索著最近辦過的案件里有無涉案青少年姓名。

  趴在地上的年輕人不喘氣也不痛叫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冷冷的,有點陰寒。「去問心禪啊!」

  大家望向吳心禪,吳心禪發著愣,對啊,趴趴叫什麼名字?

  一直叫著趴趴這個綽號,到底趴趴的名字是什麼?

  「你們真的是同學嗎?」岳憶明發現吳心禪的遲疑,心裡更加懷疑趴趴,手上再使勁快要把趴趴的手摺斷。

  「吳心禪,同學一年了,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趴趴笑了,絲毫不理會手臂上傳來的痛楚。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還以為跟我很熟?還好意思使喚我來幫你修電腦?還有接你去買東西?還有那麼多次跑腿買飲料買零食?」

  吳心禪被這樣公然指責,雖然想辯解卻說不出話,有股莫名的羞愧湧上心頭。

  幾個女人聽到這番話,沒有全然相信但是看著吳心禪陰晴不定的臉色,不期然猜想這個小女生也許是耍弄了這個年輕人,結果年輕人氣不過才逮著機會報復回來。

  「我問你名字!」岳憶明不斷使勁,可是趴趴卻狂聲笑了起來。「笑什麼!」岳憶明一用力,趴趴的手喀地落了關節。

  「岳警官,我的小弟冒犯到你還請手下留情呢!」

  房間裡另一個角落走出一個人影。

  那個聲音讓夏玉嬋忍不住發抖,她聽過那個聲音,那個讓她一輩子都會作著惡夢的聲音。

  人影逐漸走近,面相逐漸清晰,那是張用油墨彩繪的臉譜。

  夏玉嬋全身都僵住了。

  果然惡夢還醒不過來。

  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就解決。

  夏玉嬋當上檢察官後,一直悄悄地在查著當年事件的相關資料,可是怎麼查都像大海撈針,每次嗅到一點可能性的氣息,卻又馬上斷了線索逸散了味道。

  唯一一件有明顯指標的案件,卻是自己碰不到的卷宗。

  幾次旁敲側擊去探索卻都徒勞無功,而其中兩個相關人員竟然是岳憶明夫妻倆。

  碧海宮的毒品交易案將飛牛哥定罪,岳憶明說輪姦如果不能報案,那麼至少販毒同樣可以將飛牛哥關在牢裡面,雖然繞個彎,還是制裁了這宗惡行。

  那次行動的其他細節岳憶明都不願意再多說什麼,一如夏玉嬋能給岳憶明的線索也是選擇性的有限:可是岳憶明負傷慘重,解決事情的代價慘烈到夏玉嬋一生都要背負著這份虧欠不知道如何能贖。

  飛牛哥判刑入監後,陰影沒有再爬出角落過,可是越不明白惡夢就越找上門來。

  「太用力動了胎氣怎麼辦?」怪臉人問,看不出表情,語氣卻很輕鬆。

  「不如你乖乖束手就擒,我們都別麻煩。」岳憶明冷靜地應答,目光悄悄掃過房間一周,深怕再冒出第三個人來。

  「咦,你有帶手銬嗎?」怪臉人一面輕鬆問,一面再走近。

  「有啊!」岳憶明說謊臉不紅氣不喘,都下班了怎麼可能帶手銬?

  連槍都放在局裡,又不是演電影隨時從背後一撈就會有槍和手銬嗎?

  「哪。」怪臉人兩手往前伸。

  岳憶明早就蓄勁待發,怪臉人手一伸出就往前抓取,本想用最快速的動作撂倒對方,畢竟真要動手的確現在懷孕不敢冒上任何風險,可是這一抓就是落空了。

  眼睛根本來不及捕捉怪臉人怎麼移動,怪臉人已經在趴趴身旁蹲下,伸手摸摸趴趴的肩背,什麼也沒說倏地喀啦就動手將關節接回。

  這一下來得太快,連夏玉娟都來不及看細,但是趴趴微微皺眉站起活動一下筋骨已經沒有大礙,心裡還是忍不住喝采。

  畢竟中西醫所學不同,即使理論實務都常相背,但是親眼見證奇妙還是忍不住暗自折服。

  「我不會對孕婦手下留情喔!」怪臉人站起來。

  「希望你夠用力。」岳憶明不受威脅,回敬挑釁。

  怪臉人再度欺身向前,岳憶明不敢大動作移動腳步,只能用小碎步變換方位,看準時機出手卻次次落空。

  但是岳憶明不心急,冷靜等待破綻。

  夏玉嬋雖然心驚卻仍判斷著情勢,轉頭望向門口,卻看見趴趴就擋在門口,心裡一涼。

  岳憶明擒拿無功,覷准空隙先揮拳接連掃腳,希望可以造成怪臉人重心的混亂。

  可是怪臉人就只防禦到此為止了,拄著腳硬接岳憶明的掃腳,然後連續刺拳攻擊岳憶明。

  岳憶明兩手橫前防禦,越擋越痛,忽然就一腳掃過來,岳憶明只能轉身躲避,才猛然發現自己造成了多大的空隙。

  怪臉人真的沒有留情,抓住岳憶明肩頭側身掃腳踢倒岳憶明,身體浮空的那一瞬間怪臉人就使出大外割將岳憶明摔出。

  岳憶明即使在這一刻還是保持冷靜第一時間判斷自己的落點,硬是挺出腳承受自己的摔勢,雖然腳好像有點扭傷,可是保護住肚子沒有受到波動。

  才剛慶幸,怪臉人毫無預警就揮拳往岳憶明臉上揍,岳憶明來不及思索整個人被揍得眼冒金星,頭一偏怪臉人反手卻甩了一個耳光,聲音清脆到像是音效播放。

  情況遠遠超過岳憶明的想像。

  原本岳憶明覺得有機會制伏怪臉人,那麼至少接下來的情況自己都可以掌控,萬萬沒有想到怪臉人遠比自己想像得厲害太多。

  就在懊惱的這一刻,怪臉人已經弄脫岳憶明的兩肩關節,整個人坐倒在地,怪臉人像是變戲法般腳夾住岳憶明的腳踝,轉身像是跳舞就把兩腳腳踝扭傷。

  怪臉人轉身離開,岳憶明就像個沒有威脅的廢物躺在地上,只是咬著牙不喊痛不願示弱。

  怪臉人往夏玉嬋走近,夏玉娟即使不知道其中恩怨也猜到些許,不顧自己的安全立刻就橫在夏玉嬋面前想要保護姐姐。

  一聲尖嘯,怪臉人鬼魅般就面對面貼在夏玉娟眼前,鼻尖甚至互頂而感覺到他呼出來的熱氣。

  心裡的驚惶根本就趕不及湧現,夏玉娟的肩膀就被很大的力氣壓下,腳軟快要跪下。

  只有趴趴才看見怪臉人搭著夏玉娟的肩膀凌空翻身躍過落在夏玉嬋的身後,夏玉嬋完全沒有防備兩手就被反折交叉抓住。

  怪臉人從褲子裡拿出束帶,輕鬆縛住夏玉嬋雙手,朝屁股一踢夏玉嬋就往前撲跌。

  厚實的門傳來篤篤敲聲,趴趴開門。

  迎面走入的是方懿蕙和另外一個怪臉人,方懿蕙腳步蹣跚,身上的洋裝從中分開披在身上像是狼狽殘破的風衣,裸著下半身只剩上身穿著胸罩,神情憔悴。

  「我錯過什麼了嗎?」方懿蕙身旁的怪臉人問。

  趴趴望著方懿蕙狼藉的下半身,笑笑不語。

  「沒有,你來的剛好。」撂倒兩人的怪臉人轉身回答。

  「喂,太詐了吧,為什麼只有你先爽到?」門後又出現一個怪臉人,趴趴這才把門關上。

  本來已經垂頭喪氣的方懿蕙突然看見進來的怪臉人抱著小美,突然又湧起力氣轉身奔向小美,只是立刻被架住往後拖。

  「小美,小美!」方懿蕙發狂地尖叫。

  「睡著了,還是你要我叫醒她,讓她看看媽媽現在的樣子?」抱著被迷昏戴著眼罩的小美,怪臉人輕慢地侮辱著方懿蕙。

  方懿蕙立刻停聲,只是慌亂地喘著氣。

  「你們……到底是誰?」夏玉嬋雖然很害怕,還是鼓起勇氣要去揭開心底下的那塊傷疤。

  「我們是……」站在房間中央的怪臉人傲然昂立,散發出一股領袖氣勢,趴趴和其他兩個怪臉人眼神里閃著崇拜的神采。

  夏玉嬋驚悚地等待惡夢的事實,岳憶明忽然體悟到原來這些年自以為解決的案件也許錯得很離譜,從走廊的強暴已經將方懿蕙逼到快要崩潰的臨界點,夏玉娟還沒有做好迎接這些事情的心理準備,如果可以選擇吳心禪並不想知道這個房間裡面發生的任何事情。

  「科學小飛俠。」怪臉人緩緩說出。

  「……」房間裡面一片死寂靜默。

  「我就說吧,大仔的笑話真的很冷。」

  「這幾年完全沒有進步耶,很恐怖!」另外兩個怪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趴趴嘆了一口氣,把小嵌燈熄掉,拿出遙控按下播放鍵。

  碩大延伸到整面牆的投射熒幕亮起光,開始播放影片,片頭就是科學小飛俠的卡通主題曲。

  「我就說是科學小飛俠了吧!」怪臉人得意地說。

  「胖子!你很狗腿耶!」

  「你竟然諂媚到這個地步!」另外兩個怪臉人忍不住出聲抱怨。

  「拜託,是老大叫我弄的好不好?」趴趴無辜地解釋。

  幾個少年無視於房間內其他人輕鬆開著玩笑,被施暴的女人們更覺得不寒而慄,仿佛道德觀還是罪惡感全都是屁,似乎只是因為好玩就把她們推進這個無底深淵,找不到動機的犯罪往往都是最可怕的。

  卡通歌播完,畫面接著出現吳心禪。

  吳心禪趴跪在一個怪臉人身上,蜜穴插著他的肉棒,背後是趴趴扶住吳心禪的屁股捅著肛門,暴長的莖身還露出一截在外顯然沒有捅到底,前面一個怪臉的肉棒被吳心禪含在嘴裡吸吮,除了吳心禪的淚眼汪汪,其餘整個畫面都淫穢不堪。

  幾個女人望著熒幕吃驚地說不出話,只有吳心禪蹲坐在地上把頭埋入彎臂之間不願再看一次自己被凌辱的畫面,可是那聲音還是不斷鑽入耳朵清楚聽見當時的自己有多麼淫賤。

  趴趴最先射出精液,拔出還是挺直的巨大肉棒,精液牽絲拉長連繫著龜頭和肛門。

  然後躺著的怪臉人挺腰用力頂撞吳心禪,趴趴也幫忙抓著她的屁股湊向肉棒上下擺晃,含著肉棒的吳心禪不斷滴下眼淚,口鼻卻發出粗重的悶哼呻吟,眉頭有時皺擠有時舒展,眯著眼卻欲哭還媚。

  吳心禪先達高潮,整個人鬆口軟掉險險趴跌而下,幸好被趴趴扶住。

  接著底下的怪臉人也達高潮,口中喝出聲將吳心禪的屁股高高頂起好幾次,然後將吳心禪推開讓她轉身躺下。

  那個怪臉人雖然射完精,也還是硬直地勃起著沒有軟萎。

  剛才被口交的怪臉人走過來扛起吳心禪的雙腿,整身壓下用力插幹著吳心禪。

  肉體交碰發出濕肉拍擊聲,而吳心禪迷亂地高聲媚啼,不看畫面還以為是播放A片女優敬業地呻吟。

  吳心禪又一次達到高潮,整個人哭著喘氣嬌嚷,怪臉人還繼續抽插沒有停止,吳心禪哭聲漸低嬌嚷卻加強,竟然連續攀上高潮的頂端,全身泛著潮紅其態若痴若狂。

  瘋癲地亂啼狂扭,吳心禪忽然僵直著身體不動,怪臉人肉棒被死死夾住無法動彈,猛然一股射意被箍住進退不得,好一會吳心禪才回過一口氣,怪臉人一把射在吳心禪蜜穴里,拔出肉棒時還濕漉漉地黏著稠白膠液。

  吳心禪觸電般挺起腰翹起陰部,一股熱流激射而出,幾個女人雖然有人歷經過這樣的經驗,但是親眼所見還是驚訝地難以言喻。

  畫面剪接跳到下一個段落,吳心禪趴跪在床邊,兩手緊緊按住床緣框架。

  鏡頭外一陣濕黏的喘氣聲由遠而近,一直到清晰地有點過份的吵雜,畫面里才出現了一隻狼狗挨近吳心禪。

  方懿蕙馬上就嘔吐出來,夏玉嬋嚇到痴呆地失禁流出尿液,但是岳憶明和夏玉娟還不知道快要發生什麼事情。

  狼狗興奮地聞著吳心禪下體,還伸出舌頭把肉臀和蜜穴舔得濕答答地。

  岳憶明和夏玉娟似懂非懂快要會過意時,狼狗就飛身撲上吳心禪,挺起自己的狗莖摸索插入。

  兩個女人呀地叫出聲,另外兩個女人卻緊閉眼睛不願再想起慘痛的回憶。

  狼狗鍥而不捨終於插入蜜穴,狗蹼搭在吳心禪腰身,瘋狂地擺動下體狂抽猛插。

  鏡頭特寫著人獸交的各部位,吳心禪從悽厲地哭泣到無聲的啜泣,狼狗還是一貫地興奮表情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畫面忽然跳出黑底白字,寫著九十分鐘過後,畫面再接回狼狗幹著吳心禪,還是一樣的興奮表情,鏡頭外發出轟然笑聲,吳心禪卻已經累到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痴呆地持續張口呻吟。

  終於狼狗射出狗精,拔出狗莖隨即一溜煙跑走,鏡頭移向吳心禪的下體,陰唇被翻開露出梭狀肉褶,褶縫內撐著好大一個窟窿伸縮開闔,過一會突然湧出大量的精液,顏色黃稠濃郁,即使只是畫面好像都可以聞到狗騷腥臭味。

  夏玉娟喉間一酸也嘔吐出來,岳憶明驚嚇地說不出話。

  畫面再剪接切換,兩個怪臉人戴著誇張的蓬鬆捲毛假髮,嘰哩咕嚕地假裝說著聽不懂的外國話,然後又一上一下插著吳心禪的蜜穴蓮洞。

  吳心禪已經疲憊到沒辦法有什麼反應,只是讓身體自然呈現著性交的動作,嘴裡的呻吟幾近是夢囈般模糊不清。

  兩人干到射完精,然後一人抬起吳心禪抱住雙腿分開,另一人擠壓著小腹,只見吳心禪的蜜穴洞口和蓮洞窟窿雙雙呼吸著,接下來紛紛流出白濁精液。

  趴趴走進畫面假裝喝斥著兩人,兩人鞠躬哈腰退離畫面,趴趴彎下腰拿著一把兒童玩具刀好像在鋸什麼,接著拿起一根手指餅乾,然後放進嘴裡吃掉,鏡頭外又是一陣大笑。

  方懿蕙和夏玉嬋淚流滿面,岳憶明和夏玉娟這才明白是在拍攝案情復刻。

  接下來是趴趴拿出一支手槍,先瞄準桌上的空寶特瓶然後擊發,寶特瓶被射倒,趴趴在地上找了找,然後撿起一顆膠彈放在桌上。

  趴趴跨蹲在吳心禪身上,對準膝蓋射了一槍,吳心禪痛得尖叫,像是真的被槍擊:然後攤開吳心禪的手掌,再對著掌心射了一槍。

  看到這一幕,夏玉嬋忽然理解岳憶明的傷是從何而來。

  趴趴最後把槍塞進吳心禪的蜜穴裡面,笑著說賭一把吧!然後開槍。

  畫面里的吳心禪貨真價實挨了一顆膠彈,痛得抬起下體又猛然垂下,可是趴趴故意按住吳心禪的大腿,吳心禪只能一面尖叫一面痙攣著發泄蜜穴里激烈的痛擊。

  曾經夏玉嬋疑慮過岳憶明不肯告知的隱瞞是否別有內情,現在夏玉嬋才知道不論岳憶明說了什麼沒說什麼,她為夏玉嬋付出的代價實在巨大到夏玉嬋寧願當時什麼都不說或是再被輪姦幾百次也要換回岳憶明的犧牲。

  再重現一次那個經歷,岳憶明才知道當時真的是九死一生那麼恐怖,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自己還能這麼義無反顧嗎?

  岳憶明挺著肚子,忽然冒出冷汗為自己在親情和友情之間疑慮而感到羞愧,那個沒有在怕什麼的岳憶明永遠都回不來了。

  沒有人注意到吳心禪用陰毒怨恨的眼光望著夏玉嬋、方懿蕙和岳憶明。

  這樣千方百計凌辱著自己,只是針對你們這幾個賤女人,憑什麼我要這麼倒楣當作表演工具?

  而且你們看了這麼久,竟然沒有人轉過頭來關心一下我!

  賤人,全部都是賤人!

  畫面最後是怪臉人將電動陽具塞入吳心禪的陰道和肛門,套上內褲以後使喚著吳心禪自己穿上外衣外褲。

  本來只是很簡單的動作,卻每每在吳心禪彎腰穿起褲子或是把衣服套進頭肩要拉下時,就會按下遙控按鈕讓電動陽具瘋狂振動。

  吳心禪因為這樣的干擾一直無法好好穿上衣褲,每次都會蹲下或躺下哀聲吟叫著,最後夾緊雙腿不住抖動加強自助撫慰動作,直到高潮過後才喘氣勉強爬起,繼續簡單的套衣穿褲動作,來回反覆數次之多。

  房間內燈光全部亮起,一下子盡放光明每個人的眼睛都被白光照得刺痛。

  關掉播放房間內回復安靜,只剩那取出的電動陽具還在發出低頻振動鳴聲。

  趴趴走到吳心禪面前,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髮。

  「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覺得莫名其妙?是不是覺得全世界最倒楣的事情都發生在你的身上?是不是很怨恨明明我們要動手的對像是她們可是被搞的人卻是你?是不是發現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背負著沉重過去的受害者卻沒有人關心現在正在受難的你?」

  幾個女人聽在耳里全都轉過頭來看。

  「我可以體會的噢!」趴趴微笑迎上吳心禪悲憤卻惡毒的眼神。

  「嗯……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學畢業,成績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全校的前十名,爸爸是國內赫赫有名的物理學家,媽媽是研究室里首屈一指的才女,再幾年想必也會在學術界大放異彩吧!你爸媽的師生戀,嘖嘖,很出名的!怎麼樣,像你這樣的天之驕女,我怎麼可能會體會你的心情?我這麼卑微,只是一個你隨時可以呼來喚去的阿宅,哪裡可以體會你高貴卻不容侵犯,美麗卻容易受傷的少女心?」

  吳心禪想用最惡毒的眼神瞪向趴趴,可是看起來只是皺著眉頭擠著鼻子而已。

  吳心禪不想承認趴趴說的都是她生活里的一部分,可是吳心禪也只能是這個樣子了,連想裝作惡毒都這麼不堪一擊。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以前很胖喔!你不是聽見了嗎,他們都叫我胖子,那是真的,胖得不得了。我被欺負到最慘的時候,每天去學校的制服都是髒兮兮地穿回家,每天被推跌倒被丟垃圾被揍被打被勒索,每天回家以後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傷痕。欸,我只是胖而已啊!我礙到誰了?我又害到誰了?你不知道對吧?我也不知道啊!我國中就已經會自己煮飯自己縫衣服了,不然我回家誰做飯給我吃?我的衣服破了誰幫我補?如果我家事做得不夠俐落,還是我又在外面惹了什麼麻煩帶回家,我不被打死才怪。喔,抱歉,我爸只是個賭鬼,我媽是個酒鬼兼工廠女工,什麼自由落體還是微積分的對他們來說都是沒聽過也不能吃的狗屁而已。有好幾次我都覺得乾脆還是去死算了,可是有誰會同情還是體會我這個又胖又惹人厭的少男心?」

  吳心禪裝不出惡毒了,她無法同情這個施暴者說的什麼悲慘過去,可是她的確覺得自己無病呻吟到很可笑的程度。

  「有啦,我很同情你!」

  「對啦,我最能體會你了!」兩個怪臉人插話進來打諢發科。

  趴趴伸出手指戳進吳心禪的蜜穴裡面攪呀攪的,然後拔出一根濕漉漉沾滿黏液的手指停在吳心禪嘴唇前,吳心禪猶豫了一下,閉上眼睛皺著眉伸出舌頭舔拭,趴趴卻戳進吳心禪嘴中,吳心禪邊咳邊吞下趴趴手上的膩垢。

  「你失去什麼?處女膜?很可憐嗎?」趴趴微笑。

  「我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啊!每個人只會伸手跟我要東西,可是誰給過我什麼?我被勒索的時候,我的老師叫我要眼睛放亮點學會保護自己,訓導主任叫我別惹那群有背景的好學生,他媽的,我被勒索耶!」

  夏玉嬋依稀似曾相識,卻湧起一股很不祥的熟悉感。

  「啊,這就像如果你晚上太晚回家在巷子裡被強暴了,只會有人跟你說不要這麼晚回家不要穿這麼暴露不要走巷子裡面不要帶太多貴重物品在身上,天哪,那個強暴犯呢?那個劫財劫色的傢伙呢?他應該不要怎樣才對?我們的治安呢?只能拍拍你的肩膀叫你不要這樣不要那樣了嗎?你知道嗎,這裡有個檢察官最喜歡調查那些強暴案件,去幫助那些無辜又可憐的受害者,她很偉大對不對?哇,伸張正義,司法界的中流砥柱啊!可是為什麼她這麼積極這麼好心?因為她也是受害者啊!你以為她因為有同理心才會去深入調查還原真相伸張正義嗎?有沒有可能她只是想替自己報復那個她不能替自己伸張的案件?畢竟,她以前可是一個叫自己學生眼睛放亮點,保護好自己,被勒索只是因為自己是個無能笨蛋弱者的老師啊!」

  吳心禪愣著張開嘴,轉頭望向夏玉嬋。

  夏玉嬋臉色發白,可是不論如何,五年前學校那場小小的騷動早就已經記憶模糊了,更遑論人名?怎麼可能是那時候種下的因?

  五年來的這一切,應該要是更重要的理由來造成自己一輩子的不幸啊!怎麼可能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小事情?

  「那個老師還做了更過分的事情,可是那些對她來說都是理所當然的吧?其實你們不是姊妹我才覺得奇怪咧,你們腦帶裡面都裝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搞得自己很有優越感,什麼都不能輸,什麼都要贏人家贏得死死的才甘願。後來啊,那個老師跟她的同事被強暴了,超可憐的,對啦,就是請你拍的那些影片,一樣的劇情。干,自己賤惹到人就算了,幹嘛拖同事下水啊?她那個同事超倒楣的耶!根本就快要結婚的人了,要把自己的處女獻給老公那種很純情的粉紅色公主病女生,就這樣被強暴,被輪姦,給狗干,給黑嚕嚕髒兮兮的外勞上,喔,天啊,好像用倒楣來說都還太小兒科吧?」

  方懿蕙心裡的什麼東西裂開了,夏玉嬋望著她搖頭想說些什麼,可是這個場合怎麼能對號入座?

  「為了要騙那個很倒楣的同事不要自殺,結了婚就好好過日子,說好不要報警也不要再想起以前那些可憐兮兮的往事,結果女老師還是不甘心自己被強暴,被輪姦,給狗干,給黑嚕嚕髒兮兮的外勞上,哈,抱歉,重複了。女老師還是偷偷報案了耶!有一個跟女老師很要好,正義感爆表熱血衝過頭的女警察,喔,是刑警,拍胸脯保證說一定會破案。」

  方懿蕙猛然緊握拳頭,指間關節霹哩啪啦作響,眼神空洞充滿絕望,可是那股氣勢卻像是要吞噬掉一切的同歸於盡。

  岳憶明冒著冷汗,手腳關節怎麼疼痛都比不上心裡的震驚和害怕,五年前那件事原來不是巧合,所有的人卷在一起難道就是那個小小的因?

  那個自稱科學小飛俠的怪臉人接下話題。

  「那個女刑警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啊,本來只是查強暴案,誰知道查著查著就查到了搶劫案,搶劫案查著查著又揪出了販毒案,真的是比獵犬都還靈敏的查案天才啊!不過天才只有一個有時候也很麻煩,因為天才沖太快旁邊的人都搞不懂她在想什麼要往哪裡去。如果只是抓個違規停車還是闖紅燈隨地吐痰的,一個人沖沒關係啊!可是販毒案耶,不是那種巷子裡面一個毒蟲跟藥頭拿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那種偷偷摸摸小案子,是那種賣毒品來十幾個人扛著貨,買毒品的人來十幾個人扛著錢,是那種規模的喔!結果那個天才女刑警就帶了兩個手下闖進去,自己被強暴,被輪姦,給狗干,給黑嚕嚕髒兮兮的外勞上就算了,呵,抄襲台詞不好意思,還害兩個手下送掉小命。欸,其實當天才女刑警的同事才比較倒楣吧?」

  「唔,對耶!」

  「死掉比較恐怖!」兩個怪臉人像唱雙簧應答。

  「為了逞義氣幫朋友,案子是破了,人也給幹了,說不上來值不值得,不過可以結婚懷孕,還可以約吃飯敘舊,對著被騙還有不能說實話的人都能嘻嘻哈哈若無其事,我想應該不算不值得吧?可憐那兩個陪葬的同事,連名字都沒有,只有綽號和代稱,唔,一個是還沒結婚可是有老爸老媽要養的獨子,另一個是結婚幾年養老婆養小孩背房貸背車貸的可憐蟲。天啊,簡直死得莫名其妙嘛!」

  那不是真的!

  怪臉人扭曲了當時的案情,可是岳憶明說不出辯解,岳憶明既不敢對號入座,更被提醒當時殉職的同事現在自己竟然也遺忘得一乾二淨。

  破過這麼多傷天害理的案件,其實自己跟那些滿手血腥還想逍遙法外的加害人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要騙我?」方懿蕙空洞地說著。

  「我沒有,我沒有騙你,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夏玉嬋終於忍不住出聲試著解釋什麼。

  「騙我還要我感激你,讓你覺得很偉大嗎?」方懿蕙對著岳憶明說,岳憶明不知道方懿蕙只是視線剛好所及還是專指自己,可是自己的確是共犯同謀而心裡有鬼不敢面對。

  「懿蕙,真的不是這樣,老姐和憶明姐都是好心為了你好,真的!」夏玉娟急忙幫腔維護。

  「所以你也知道?這麼多人都知道只騙我一個?」方懿蕙對上夏玉娟的視線。「還是我只是剛好被拖下水的倒楣鬼?」

  「沒有,不是這樣……」夏玉娟慌亂不知道從何說起。

  方懿蕙靜默,房間裡一片死寂。

  忽然方懿蕙發瘋地大吼大叫,沖向牆壁猛然就要一頭撞下,被怪臉人即時架住。

  「讓我死!我要死!不要攔我,給我死掉算了!我要去死啦!」方懿蕙紅著眼嘶吼尖叫,聲音悽厲到讓人不寒而慄。

  「別這樣。」說故事的怪臉人很平靜地勸阻。「請不要這樣。」怪臉人抱著小美,小美還在昏迷,只是身上被纏著繩線連結到室內沙發椅腳。

  方懿蕙一下子從癲狂的狀態被下了定身咒般靜止,瞬間百感交集,然後崩潰地坐倒在地上放聲大哭,可是聲音悽厲哀絕到像是至親逝去那麼痛慟。

  守護了這些年的秘密,一下子就被這樣無情地戳破,即使有真有偽,但是不論如何都沒有再護下去的理由。

  夏玉嬋忽然覺得自己很空虛,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活,也不明白自己最初堅持的動機有什麼意義。

  如果現在就要去死來贖罪,也沒有所謂了。

  可是自己只有一條命,哪能抵得了這麼多虧欠?可是不論最後要怎樣粉身碎骨,有些事情不能在結束前不明不白。

  「你們……到底是誰?」夏玉嬋緩緩走向怪臉人,知道他是這個房間唯一施發命令的人,所有的謎底都藏在他身上。

  「你憑什麼問?」怪臉人微笑放下小美。

  「憑我想知道,憑我被你們輪姦強暴的代價!憑我是檢察官!憑什麼?我就是想要知道!這要憑什麼!」夏玉嬋絕望到底衝起一股氣,忽然就爆炸發作,整個人背著手卻張牙舞爪大吼大叫沖向怪臉人。

  怪臉人好整以暇站穩橫腳一踢,正中夏玉嬋的肚子。

  夏玉嬋就像斷線的風箏般平平飛出,然後才滾落在地上。

  夏玉嬋還在地上曲著肚子淌著口水從劇痛中試圖回復意識,怪臉人已經慢慢走向夏玉嬋。

  「問人要客氣一點嘛!你這樣很沒禮貌耶!你以前不是老師嗎?」怪臉人逗弄著夏玉嬋。

  已經翻臉,沒有必要再客氣了。

  五年前的客氣讓自己做惡夢到今天,即使要被強暴,也不該對那些廢物渣滓低聲下氣!

  夏玉嬋逞強站起身,再撲向怪臉人,怪臉人只是非常輕鬆就把夏玉嬋扭轉凌空翻身飛摔出去。

  岳憶明知道怪臉人強到爆表,房間裡如果自己都贏不了他,那麼其他每一個人對他來說都只是隨時都可以捏死的螞蟻而已。

  可是岳憶明知道夏玉嬋再這樣挑釁下去,第一個被打死的就會是她。

  「阿嬋,你不要這樣!」岳憶明出聲阻止。

  「姐,你不要這樣……」夏玉娟也哭著哀求。

  吳心禪望著也許和自己一樣可悲又可憐的方懿蕙,可是方懿蕙只是低著頭哭誰也沒看。

  夏玉嬋再度站起來,嘴角已經滲著血絲,髮絲凌亂地黏在臉上,但是眼神透露著視死如歸。

  怪臉人沒有被這股氣勢壓倒,反而笑得非常開心,好像很高興對手可以這麼活力旺盛。

  披頭散髮的夏玉嬋再度向瘋婆子般吼叫沖向怪臉人,忽然一聲小孩子的哭啼引開大家的注意力。

  「媽媽,媽媽!」小美被趴趴抱在懷裡眼罩遮著看不見,只能聽到聲音哭著叫喊。

  「小美,小美!」方懿蕙突然醒覺,尖叫著爬向小美,卻被一個怪臉人拉住,不論怎麼掙扎都不能動彈。

  夏玉嬋瞠目結舌不知道這時該進還是該停。

  「方老師……」怪臉人突然對方懿蕙說話,方懿蕙求助地可憐眼神望著怪臉人。「你剛才不是很恨夏老師嗎?喔,夏檢察官,嗯,隨便啦!」

  方懿蕙不明所以,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可是趴趴掐著小美的脖子,小美痛得手腳亂揮,哭聲驚怕可憐,方懿蕙慌亂地流著眼淚卻無能為力。

  「可是啊……」怪臉人拖長音調。

  「你現在要拜託她耶!夏……喔,我想起來了,大奶嬋。大奶嬋對我有夠沒禮貌的,我拜託對她好像一點用也沒有,不知道你拜託她會不會比較有效?」

  夏玉嬋的氣勢一瞬間全部退散,還站著卻失去堅持的力氣,披頭散髮搖搖晃晃,整個人看起來就像落難的浪人,人生的失敗者。

  方懿蕙為了孩子卻想都不想,整個人往前撲倒趴跪。

  「玉嬋,拜託你,拜託你救救小美,求求你了……」方懿蕙哭得聲淚俱下涕液縱橫狼狽不堪,即使這麼丟臉也在所不惜。

  夏玉嬋呆著,趴趴卻不讓她有時間思考,用力掐了小美一把,小美邊咳邊哭嚇壞大家。

  「……對不起……」夏玉嬋喃喃說著。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耶?」怪臉人邪笑著捉弄夏玉嬋。

  「對不起!」夏玉嬋哭了。「請原諒我!」

  「不是這樣啦,大奶嬋,你忘記了喔?」怪臉人笑得很開心。

  夏玉嬋愣愣地看著怪臉人。

  趴趴笑著拿起遙控選取影片段落,按下播放鍵。

  雖然室內燈光俱亮熒幕畫面變得看不清楚,但是人物輪廓仍然可以明顯辨認,而且音響喇叭好到聲音清晰可聞。

  「對不起,嗚……對不起……」

  「呀!……啊啊啊……!好好好!我願意,我願意……!」

  「你在摸我的胸部!」

  「你在摸我的……咪咪……」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

  「喔……喔,你現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喔……你把人家的蜜穴……弄到都是淫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啊,你這樣插人家的屁眼,實在好爽,好爽喔……!」

  「我……我尿尿了!」

  「因……因為,因為我……太爽了!我爽到……飛起來了!」

  「我騷!我很騷!」

  「我很淫!我很淫蕩!」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愛……」

  「你可以干我!」

  「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託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嗚……求求你來干我好不好?拜託你……干我……」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進人家……濕濕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託你插進來……讓我爽翻天……好不好?」

  畫面上儘是夏玉嬋求乾的語句,被精心剪接成流暢的順序,即使蒙著眼罩語氣多有哭音脅迫,但是那些淫聲艷語還是低賤地讓每個聽見的女人都無地自容。

  夏玉嬋張開嘴,怎麼樣都無法再逼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趴趴再掐了小美一下。

  方懿蕙還在死命的求。

  不行。夏玉嬋低下頭。

  「那這樣呢?」趴趴拿了一根鉗子夾住小美的小指。「這個跟牙齒不一樣,可不會斷了還會再長一顆出來喔!」

  方懿蕙崩潰地尖聲哭求,模樣歇斯底里到癲狂無序。

  夏玉嬋全身發著抖,忽然想通一件事。

  如果我有哪裡虧欠你們,就讓我在這裡割肉餵鷹償還吧!

  「……求求你,求求你來干我好不好?拜託你……干我……」即使下定了決心,真的說出口時,夏玉嬋還是哭到說得口齒不清。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進人家……濕濕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託你插進來……讓我爽翻天……好不好?」

  方懿蕙不知道該恨夏玉嬋還是要謝夏玉嬋,這一晚的恩怨情仇讓她起伏了太極端的情緒,這一室的風變雲幻讓她迷失在親情和友情的衡量中。

  對於人性,方懿蕙該要輕易的相信還是也要承受背叛的痛楚?方懿蕙淚眼矇矓抬頭望著夏玉嬋。

  那是一個孤獨的背影,孤獨,可是卻直挺挺站著。

  方懿蕙不曾忘記過這句話,也沒有忘記這句話,和那個背影。

  只是此時此刻,又是人生哪出風景?

  方懿蕙說不出請求,放不下牽掛,究竟該相濡以沫,還是該相忘於江湖?

  方懿蕙低下頭,不能再看那個背影,只能烙印在心裡哪一個不該再去注視的碑像。

  「就是這樣啦!這樣才乖嘛!」怪臉人拍手笑著。「可是……說歸說,你又沒有做動作,這麼輕鬆我也會說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進人家濕濕的蜜穴……」

  「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託你插進來讓我爽翻天好不好?」怪臉二人組又開始一搭一唱帶動氣氛。

  「我……的手被綁起來,不能動作……」夏玉嬋咬著牙解釋。

  「對喔!」怪臉人嘻嘻笑走向夏玉嬋,嘩啦一聲就扯開襯衫兩襟,鈕扣飛彈打在岳憶明的臉上,岳憶明眯眼不忍心看清楚就要發生的事情。

  夏玉嬋襯衫敞開露出內里胸腹肌膚,仍然像五年前那樣玉白脂滑,吹彈可破。

  胸罩是雪白色的織花厚布,因為之前曾穿過深色胸罩在白襯衫透光隱約可見而被長官叮嚀交代,而夏天穿厚布材質雖然較不透氣卻可以避免偶爾的激凸窘狀,那也是因為自己身懷巨乳,所以一旦乳頭凸起太薄的布質怎麼也擋不住那兩點的顯眼。

  怪臉人愜意地將窄裙拉起縮擠在腰際,望著夏玉嬋表情又羞又氣,眼神甚至是歹毒怨恨,卻還是要乖乖忍受自己的凌辱嘲弄,就更覺得好笑。

  夏玉嬋穿著連身黑色絲襪,內里卻和胸罩非是同色系的黑色內褲,那是因為坐在椅上偶爾翹腳或是有時彎腰蹲下難免曝光,穿淺色內褲易引人遐思。

  女性擔任檢察官即便有專業能力,有時太突出的外貌反而要花更多的心思去遮掩,那些專業能力就變成只是附加價值而被輕易忽略了。

  「可是……你被這麼多人玩過,連狗都幹過你了,我不是很有興趣耶!」

  怪臉人脫到這裡忽然聳聳肩批評然後停下。

  夏玉嬋愕然不明所以。

  「這個房間裡面每個人都各懷鬼胎,你恨過來我恨過去,就算身體不髒心也黑得要命,這樣干多噁心!」怪臉人輕鬆轉身發表高論。

  「可是今天不一樣,我們這邊有一位白衣天使,人潔白心一定也潔白,我可還沒幹過白衣天使啊!」

  夏玉娟聽見驚呼一聲,下意識就要逃跑,雖然身困鬥室無處可逃。

  怪臉人才說完身影就閃在夏玉娟眼前,雙手一揮就把夏玉娟推倒跌坐在沙發椅上。

  夏玉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成為目標,想到這群虐人不眨眼的怪人,夏玉娟就嚇得六神無主。

  怪臉二人組跑來一人,站在沙發後面按住夏玉娟抬高的雙手。怪臉人站在夏玉娟面前,隔著上衣搓揉夏玉娟的雙乳。

  「好像還是你姐姐的咪咪比較大顆啊!」怪臉人獰笑,夏玉娟只是哭著掙扎不知道該怎麼辦。

  「放過我妹妹,拜託!」夏玉嬋明知沒用,還是試圖懇求。可是另一個怪臉人一腳踢在她的膝蓋窩,夏玉嬋應聲軟腳跪下,徒勞無功。

  怪臉人還是一樣暴力扯開夏玉娟潔白護士服上衣的衣襟到底,裡面是白皙的肌膚和乳白色樣式簡單素雅的胸罩。

  怪臉人伸手往夏玉娟背後解開胸罩扣帶,夏玉娟扭動身體就近和怪臉人面對面接觸。

  細看夏玉娟五官和夏玉嬋雖然樣貌相像,但是眉毛如弧月彎曲,眼角略微下走也不若夏玉嬋那麼盛氣凌人,看起來就是比夏玉嬋多了一份親切可人。

  怪臉人將扣帶解開,沙發後的怪臉人就粗魯地將夏玉娟的上衣和胸罩拔脫而下,夏玉娟因為工作行動方便盤在頭頂上的簡易髮髻因為掙扎而松落,披頭散髮的狼狽和姐姐如出一轍。

  懶得解開裙子的鈕扣,又是暴力扯下,夏玉娟光溜的身體只剩下連身雪白絲襪套住乳白色內褲,看起來既突兀又可愛,渾圓而不外擴的乳房綴著櫻紅色乳頭,淚眼汪汪的扭動更顯楚楚可憐卻又誘人染指。

  怪臉人將勃起的巨根撐頂褲子直接湊在內褲外陰部的位置磨蹭,兩手把玩著柔嫩有彈性的雙乳。

  夏玉娟想要掙扎,但是手被壓制怎麼扭動都只是虛張聲勢而已,想到剛才看過的影片,夏玉娟更害怕自己也要承受一樣的暴行。

  做護士多年,各種病情和相對的身體狀況全都瀏覽見識過,職場上赤裸的身體對她來說就是功能失調的機器,醫生負責治療,護士負責維護。

  在撫摸著這些身體觸碰著這些肌膚的時候,夏玉娟已經可以練就平常心去執行,反而是病人有時候會因為各種突發狀況偶有尷尬時刻,像是幫攝護腺手術後病患處理患部時常遇到勃起,甚至連幫行動不便的病人用尿壺接尿時也會勃起:女病人也遇過協助擦拭身體時觸碰到敏感帶而引起性慾,陰道泌出愛液也要裝傻不知道,各種狀況不一而足。

  可是不論這些經驗有多豐富,都不能代表自己的身體被這樣擺弄時可以心無旁騖置身於事外,尤其不是治病而是性愛,更何況現在是身不由己的強暴。

  怪臉人俯身張口往乳房吸吮,剛入口刺激夏玉娟聳起疙瘩,怪臉人不吝嗇地吐著唾液將皮膚上立起的疙瘩一一舔平,然後含住乳頭,用舌頭反覆旋轉攪動,感覺到乳頭在口中堅硬挺起。

  怪臉人得意地啃咬乳頭,夏玉娟驚愕地叫出聲,怪臉人立刻改成用舌面擠壓舔拂,夏玉娟的叫聲來不及收尾,在驚愕里突兀地轉調成呻吟。

  怪臉人往另一邊乳房直接吮啜,夏玉娟換了口氣,想要繼續尖叫,卻顫抖著聲音,在叫喊和呻吟間徘徊搖擺,不規則的聲律卻有一種青澀的情慾。

  夏玉娟再怎麼想隱瞞,須臾也一定會被知曉自己還是處女之身。

  和方懿蕙一樣,夏玉娟也想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丈夫,因為這樣在愛情的路上才蹉跎耽擱了許久,幸好最終還是遇見付出感情願意等待的黃醫師。

  只是……怪臉人將吻游移到腰際,用牙齒輕咬一口,夏玉娟像觸電般弓腰彈起,從混亂的思緒中回到現實。

  怪臉人趁勢將夏玉娟掙扎扭動的一隻腿抬起,把小腿勾在肩上,然後用身體的重量用力往前下壓,雙腿猛然被分裂而開,夏玉娟哀嚎一聲,音調已經無法尖銳,語氣多是可憐。

  抵著夏玉娟小腿那側的手繞過腿,伸掌握住圓盈的乳房,雖然沒有豐滿到超出掌握,但是飽滿的乳肉充實地填滿掌間空隙,用力抓捏,富含彈性的肌肉湧起力量從怪臉人的指間掌腹激盪開來。

  意外的發現夏玉娟的身體別有特色,怪臉人的新發現刺激著興奮,手掌不停地搓揉抓捏,同時另一邊的乳房也被怪臉人的舌頭環繞著整個輪廓舔遍,時而用牙齒輕觸,夏玉娟的哀嚎充斥著呻吟的聲調,委屈卻更讓怪臉人湧起侵略的快感。

  舔到乳尖時,怪臉人用舌尖不斷挑舔頂壓,翹立的乳尖被玩弄到膨脹而顫抖:同時搓揉著夏玉娟另一邊乳房的手也集中在用拇指和中指轉捏乳頭,食指指腹則擠壓挑點乳尖。

  夏玉娟想用哭音掩飾自己的呻吟,但是音調卻越來越潰不成聲,後來已經分不出到底是什麼心思了。

  怪臉人抓准這個時間點,口裡舌尖頂緊乳尖牙齒咬住乳頭,另一手則三指同時用力擠按,夏玉娟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大聲嬌啼媚叫出來。

  叫了第一聲出來後,再也無法抑制地將隨後的嬌喘鶯啼全部都放浪地交疊喊出。

  怪臉人另一隻手這時才往下探索,鑽進絲襪內,簇指從小腹一路捏近陰部。

  絲襪和內褲被汗水濡濕黏膩,怪臉人仍然在包覆著陰阜的內褲外捏揉,感應到肉丘間的縫隙,用拇指出力壓入,指尖傳來肉體的溫度,夏玉娟痙?

  般扭動,但是上半身都被壓制住,亂擺的下體更像是迎合著怪臉人的指壓湊上使其陷入。

  怪臉人的手指可以感受到觸覺已經從原本單純的濕潤變成了稠膩,柔滑沾手的溫暖更加深了裡面火熱的呼之欲出。

  怪臉人手往內褲下緣擠入,用手指去摸索陰唇的輪廓,陰唇的肉折呼應著撫摸,抖動間像是含有吸力般將怪臉人的手指吞進陰道里。

  摸索間找到陰蒂,用力捏揉挑逗,夏玉娟已經狂亂地呻吟浪叫無法停歇,蜜穴里湧出大量的濕黏體液潤滑,竟然可以感覺到淫水滴流到掌心指縫手背,好幾次在陰道里挖掘都被滑開,終於挺直中指探入,卻被看不見的肉壁夾擋阻隔,怪臉人略微用力夏玉娟卻吃痛叫喊。

  怪臉人心裡一下子雪亮,知道自己挖到寶藏,沒想到在今天這樣的場合還能尋覓到未經人事的處女啊!

  怪臉人起身脫下自己的褲子彈出兇猛的暗紫深紅巨大肉棒,夏玉娟看到吃驚地本能夾腿排斥,怪臉人使勁將夏玉娟的絲襪內褲一齊扯下。

  絲襪應聲而裂被扯開分成兩半,大腿碎根部黏著裂絮,內褲卻還是頑固地卡在兩腿之間。

  怪臉人一手抓住內褲,另一手抓腿拖拉抽出內褲隙縫,內褲像方懿蕙那樣掛在膝蓋糾成一團。

  夏玉娟的雙腿被用力扳開,掙扎間低頭瞥見怪臉人的肉棒,已經腫脹到龜頭泌著透明的黏液,而整個莖身充血般昂然挺立,泛著水光更顯無窮的龐大。

  怪臉人將夏玉娟的兩腳扛在肩上,挺起肉棒就捅入夏玉娟的蜜穴。

  蜜穴已經充分濕潤的夏玉娟,很容易就吸入怪臉人的肉棒,但是龜頭才剛塞入就被擋住,怪臉人再用力卻滑開整個龜頭又被推出蜜穴,怪臉人沒有生氣卻興致盎然,用力將夏玉娟抬高的腿往下壓,夏玉娟痛叫了一聲,怪臉人挺起肉棒重新探索著蜜穴入口。

  感覺到龜頭再次被吸入後,怪臉人誇張地吸一口氣,這動作嚇到了夏玉娟,夏玉娟知道這次就是那個時間點,閉上眼睛繃緊身體鼓足力氣要去承受第一次的衝擊。

  怪臉人用力將肉棒突入,很緊,但是怪臉人不顧一切猛力前捅,感覺到龜頭撐開了緊到快要窒息的阻隔,肉棒勢如破竹,強驅直入直到沒底。

  怪臉人的尺寸非凡,整個莖身全部塞入竟然將夏玉娟的花心撞到感覺好像被開腸剖肚。

  夏玉娟悽厲地尖叫出聲,第一次的痛才剛領略隨後卻是超越正常人的性交深入帶來的加農炮擊,這比夏玉娟心理預期的承受還要滿溢超過。

  緊繃的身體一下就被撞擊打散,全身的筋骨好像都分崩離析,夏玉娟一口氣叫完強撐著換一口氣,可是身體不聽使喚在抽搐顫抖。

  隱約感覺到夏玉娟換了氣又要張口尖叫,怪臉人大力退出肉棒,將蜜穴肉壁扯出,卻馬上又捅入將方才的肉壁又推回擠壓,夏玉娟原本已經開口卻被刺激到尖叫轉成破音,這音量是原本預備要尖叫的充沛能量,變成破音卻突兀地怪異而宏亮作響,室內的每個人耳膜都被震得微微嗚鳴。

  和非常彈手的乳房相比,夏玉娟的蜜穴更是有彈性到緊窒的程度,每當怪臉人用力進退時,肉棒的氣力被肉壁吸附後又反彈回來,除了怪臉人自己的抽插外,夏玉娟蜜穴的肉壁更像是借著怪臉人肉棒的力氣反推回來不斷按摩,反覆的刺激澎湃激昂到一度使夏玉娟進入高潮領域失神空白。

  然而怪臉人越做越激動,身體一直往前壓下,將夏玉娟的身體整個彎曲摺疊起來,怪臉人用力擺動腰爆猛撞擊,快感從龜頭到莖身像是電擊般無所不在刺激著,前一刻可以清楚感覺到瞬息萬變的每個快感刺激,後一刻卻又被強力的衝擊拋到九霄雲外一片空白。

  很久沒有在強暴間感覺到這麼爽快的過程了,怪臉人難得讓快感放肆奔走全身,一個恍惚間好像看見夏玉娟無法控制地流著眼淚,鼻涕和口水也都失控地流出,臉頰卻泛著妖艷的緋紅:口裡的叫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呻吟但是亂不成調,啜泣著痛哎著嬌喘著浪啼著激昂著婉轉著,時而分段時而混合,耳不暇給不能一一辨別。

  狂暴兇猛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才發現夏玉娟的叫聲已經是喘多過啼,而且聲音被壓抑著放不開來,兩眼微微翻白,而夏玉嬋已經在苦苦哀求著暫停。

  怪臉人更加快速度加強動作將肉棒拔到快出卻又捅到最深,每一次重複這樣激烈的抽插就更大力快猛。

  終於整個龜頭像是被電網包住,快感一直亂竄鑽進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抽插逐漸有點空白失控,在其中一次深插時精液暴然射出,抖動間白稠糊漿填滿夏玉娟的子宮和蜜穴。

  怪臉人拔出肉棒,發現莖身紅白交錯,而夏玉娟的陰唇都是血跡,只有洞口下緣湧出的黏液才是白濁混著紅絲。

  夏玉娟眯著眼睛,下巴抬得老高,呼吸雖然氣若遊絲,卻仍是持續而沒有間斷的。

  口裡只能發出吃力的喘氣聲,然而幾聲之間卻會有個甜膩的嬌吟聯繫,可憐裡面添增幾許嫵媚。

  好一會夏玉娟才睜開眼睛,目光從渙散慢慢調整焦距,漸漸顯露出一點神采。

  剛才強暴自己的怪臉人已經離開站在室內中央,夏玉娟手上的壓制消失,忍不住一動身體調整舒服的姿勢躺坐著,可是這一動下體就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狂暴干擾著意識的清明,幾陣痛楚過去,才略略感覺伴隨著酥麻搔癢。

  又等到下體的觸覺變得清楚時,才發現自己坐在一灘黏液糊窪上面,滑膩的感覺讓夏玉娟很不舒服。

  「搞這麼久,白衣天使一定餓了,去請她吃三明治吧!」怪臉人笑笑地下達指令。

  扶方懿蕙進來的怪臉人已經先幹過一次了,另一個怪臉人不客氣地歡呼一聲就沖向夏玉娟。

  「沒想到大奶嬋的妹妹也這么正點,爽啊!」怪臉人像猴子般撲向夏玉娟。

  夏玉娟驚魂未甫又被撲上,嚇得花容失色,可是全身劇痛卻又毫無招架之力。

  蜜穴已經是濕糊一片,怪臉人不費力氣就將肉棒插入,很快就啪滋作響幹得痛快了。

  怪臉人抱住夏玉娟車輪滾般自己倒下讓夏玉娟壓在他身上,夏玉娟還搞不清楚這是什麼花樣時,屁股就被兩隻手按住。

  吃力地回頭望,發現背後的人是吳心禪的同學趴趴。

  想不通為什麼趴趴要靠在身後,屁股就被扳開,股溝剛才被體液流過已經濕滑,現在暴露在空氣里微微感覺陰涼。

  趴趴觀察著夏玉娟的菊洞,像是初春的櫻花那麼鮮嫩柔美,一定是肛門裡的上等貨色。

  挺著肉棒只借著股溝的濕潤就強行挺入,夏玉娟還剛感應著新一輪蜜穴里的進出,好不容易湧起的快感可以讓破處的裂痛稍微緩和,肛門就塞進一根龐然巨物,忍不住皺眉尖叫。

  趴趴從吳心禪的經驗裡面開發出新一套的肛門強暴快感,用自己的蠻力鑿著夏玉娟的肛門深處,好像可以感覺到微微的溫濕潤滑,猜想是血管爆裂滲出,更覺得痛快而加強速度。

  夏玉娟被兩人夾攻完全無力招架,痛和快感並存著,可是下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是間歇湧起的空白讓她知道自己又高潮了,來回幾次太極端強烈的刺激,夏玉娟真的被干暈。

  但是暈厥沒有給夏玉娟帶來什麼福利,醒來時兩人還是夾著她猛干,而且一點快感都沒有,只覺得越來越痛。

  夏玉娟哭著哀求停止,兩人還是持續幹著而且越干越爽。

  「我妹妹好像不太對勁,求求你讓她休息一下好不好?」夏玉嬋不顧顏面跪下來向怪臉人求情。

  「好啊!」怪臉人答應得輕鬆。「不過你要快。」

  夏玉嬋知道怪臉人不會讓她好過,可是看到夏玉娟氣若遊絲的模樣,只好盡力討好怪臉人試著妥協自己。

  怪臉人走到岳憶明面前,岳憶明心裡一涼知道自己終究躲不過被強姦的命運,雖然五年前曾經遇過,但是現在懷著孩子如果激烈性交不知道會否動到胎氣?

  五年前岳憶明當自己已經死過一次,現今的人生是為了學長而活,未來的人生則是為了孩子而活,岳憶明沒有第二條命再死一次,所以現在的岳憶明強烈地顫抖著。

  怪臉人蹲下,掀開岳憶明的孕婦裝裙子,岳憶明穿著孕婦用的寬鬆肉色大內褲,肚皮微微隆起,比衣服遮掩時還要明顯。

  岳憶明不能動彈,只能任由怪臉人脫下她的內褲。怪臉人將岳憶明雙腿分開,露出陰部。

  「用你的嘴讓她高潮,她高潮了我就放過你妹妹。」怪臉人對夏玉嬋說。

  夏玉嬋望向岳憶明,岳憶明覺得不是性交已算大幸,點頭催促。

  夏玉嬋跪爬著到岳憶明身前,低頭就張口舔著岳憶明陰部。

  夏天天熱本來就容易濡汗,尤其下體悶了一天氣味更是濃烈,可是岳憶明懷孕後陰道里更常分泌體液潤滑著,所以夏玉嬋迎面就湊上濃郁腥騷味,差點作嘔欲吐。

  可是救人要急,而且岳憶明沒有扭捏拒絕,夏玉嬋只好忍耐著氣味伸舌不斷鑽入岳憶明蜜穴里挑逗,間歇舔頂她的陰蒂,總之想得到的方法全都使勁渾身解數用上。

  同時間岳憶明也努力地想著各種做愛時的綺念,努力挑起自己的性慾,只是越急腦海里的雜念就越多,忍不住心浮氣躁起來。

  怪臉人看著兩人為了救人竟然像是參加比賽那麼認真拼命,忍不住覺得荒唐而好笑。

  想起一直冷落另外兩人,未免也太無趣,於是走到吳心禪面前。

  「喂,小妹妹。」

  吳心禪抬起頭望著怪臉人,既害怕又猜疑。

  「去跟那個紅衣服阿姨爽一下。」

  吳心禪不明白要怎麼做,是要像夏玉嬋那樣口交嗎?

  「用這個。」怪臉人從房間角落拿出一根很長的情趣用品,兩頭俱是龜頭形狀,中間則是模擬青筋爆起的莖身。

  吳心禪無奈接過,不敢反抗。

  經過怪臉人身旁時,怪臉人突然抱住她,吳心禪嚇得尖叫,怪臉人不理會將吳心禪的上衣脫掉,然後才將全身赤裸的吳心禪推開。

  「那個阿姨有個很酷的綽號喔,叫什麼……」怪臉人思索著。

  「欠干蕙!」另一個怪臉人補充說明。

  吳心禪赤裸著身體慢慢走向方懿蕙,心裡有點害怕。

  不照著做後面那群牛鬼蛇神又不知道會把什麼十八般武藝全部施展在自己身上,照著做前面這個阿姨好像又瘋瘋的說不定會抓狂暴走。

  算了,橫豎都沒得選擇。

  慢慢蹲在方懿蕙面前,吳心禪想著要怎麼開始。

  方懿蕙忽然推倒吳心禪,伸手往吳心禪蜜穴裡面撈,吳心禪又驚又怕,心想這個阿姨真的瘋了!

  吳心禪整天飽受折磨,其實蜜穴已經紅腫痛到有點麻痹,但是吳心禪忽然發現一件事情,雖然方懿蕙看似莽撞,但是伸進蜜穴的手指卻動得很溫柔。

  閉上眼睛,吳心禪覺得可以被這樣對待,已經是微小的幸運了。

  「找到了。」方懿蕙弄得吳心禪蜜穴又濕漉漉時,忽然伸出手指。

  吳心禪有點不好意思的睜開眼睛,才發現方懿蕙手裡捏著一顆小小的膠彈,忽然就紅了眼睛。這個阿姨沒有瘋,而且很關心我。

  但是方懿蕙望著剛才挖摳吳心禪的蜜穴,才發現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原先進入室內時因為吳心禪裸著下半身而不好意思注視,匆匆一瞥只覺得這個女孩也很可憐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現在幫她取出膠彈才非要正眼看清陰部,吳心禪的陰部其實被剃光陰毛,猛然一看以為是陰毛的黑叢,其實是密密麻麻的刺青。

  吳心禪的陰部被刺了一個愛心符號,兩瓣橢圓形凸起勾勒在在陰唇上方,而尖錐狀底部則順著陰唇形狀畫下,愛心裏面寫滿了各種字體的『禪』字。

  圖案新刺不久,陰部周圍的白皙嫩肉紅腫起來特別醒目。

  方懿蕙發著抖,這個小女孩是承受了多大的折磨和痛苦啊!

  難怪從進來開始她就這樣怨毒的眼光望著我們,她實在不需要為了我們五年前的恩怨來遭遇這樣的酷刑啊!

  可是誰又活該要遭遇這一切?

  方懿蕙默然躺下張開自己的雙腿,吳心禪會意過來,什麼也沒說就拿起雙頭龍,一頭對準方懿蕙的蜜穴洞口,慢慢地插入,然後溫柔地來回抽動。

  比起激烈的強暴,這樣的抽插已經是好運了,縱使那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在身體裡面鑽動。

  吳心禪看方懿蕙的蜜穴容納了雙頭龍,於是張開腿蹲在方懿蕙身上,將雙頭龍另一個龜頭用手摸索對準自己的蜜穴洞口,然後慢慢坐下吞入龜頭莖身。

  兩個人配合著彼此扭腰擺臀,意外的默契絕佳契合,明明是被逼著表演,兩人卻慢慢湧出快感,輕聲呻吟。

  怪臉人吃吃笑著在看這一對組合,不像夏玉嬋和岳憶明比賽般的賣力,這兩人因為同病相憐竟然演著演著就有真感情了,還真是無奇不有。

  夏玉嬋嘴巴張開到快要抽筋,舌頭也僵直不靈光,刺舔著岳憶明的蜜穴已經快要到極限,不知道是夏玉娟會先倒下還是自己會先放棄?

  被強暴時要努力抽離各種想像,可是現在岳憶明卻要努力創造這些想像,真的急到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才想到螞蟻,蜜穴里就湧起細微的酥麻搔癢,像是螞蟻爬過。

  岳憶明努力催使這種感覺更加強烈,果然快感越來越明顯,岳憶明乾脆搖晃起下體試著帶動性慾:夏玉嬋知道岳憶明有感覺了,鼓起最後的力氣再拼命地或舔或抵。

  終於岳憶明達到高潮,不顧旁人眼光大聲地呻吟浪叫,深怕怪臉人不知道自己已經高潮。

  一旦放下羞恥叫出聲音,反而像是助興般越叫越爽,一面叫著一面攀上高峰,岳憶明不只高潮失神,更引發潮吹激射噴出熱流。

  夏玉嬋首當其衝,迎面全部澆淋滿臉,幸好味道不特別腥臊,只是眼鼻口全都濕漉漉水汪汪,微微嗆到忍不住咳嗽。

  趴趴他們早有準備,看到夏玉嬋完成任務,才放心讓快感征服自己,兩兩射出精液。

  趴趴射完後就拔出肉棒離開沙發,夏玉娟身下的怪臉人卻還享受著射後溫存捨不得拔出肉棒,抱著夏玉娟像是情侶般躺著。

  夏玉娟不知道什麼時後又昏過去,只剩呼吸能證明她還活著。

  臀肉股溝間圓洞張著,血淋淋流出鮮血,血量多過精液流量,背後看起來有些怵目驚心。

  只剩下方懿蕙和吳心禪還在交合,但是兩人陶醉其中,無暇理會旁人是否注目。

  吳心禪不知到胯下的方懿蕙感覺如何,但是自己正慢慢累積著快感,好像將要屆臨高潮。

  這一刻吳心禪感受到今天層出不窮的強暴痛苦中唯一一次堪稱舒服愉快的時光,混亂而空白大半天的腦袋突然又開始正常運作。

  不知道為什麼,吳心禪回憶起大一新生訓練的自我介紹。

  趴趴說他以前很胖,同學都叫他熊貓。

  吳心禪想起,趴趴那時候還說,其實是英文的PANDA,念起來像是胖達,因為他很胖,名字裡面又有個達字。

  「余佑達!」吳心禪突然張口喊出這個名字,一瞬間達到高潮,隨之而來嬌媚風騷的長長呻吟一聲,整個人軟軟癱在方懿蕙身上。

  「你終於想起來啦!」趴趴笑著。

  「你終於想起來啦!」余佑達笑著。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