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家期待已久的一樹梨花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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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開門的聲音,坐在沙發上發呆的貝貝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渾身顫抖了一下,轉過頭一看,是一個身材高大壯碩、帶著面具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她身體向後縮了縮,有些發白的嘴唇抿得緊緊的,沒敢說話。

  張喜見她一副警惕害怕的樣子,先用七號機所能發出的最溫柔的聲音說道:「貝貝你不要怕,是陳小汐委託我來救你的。」他這也是利用了一下五號機掌握的一些心理學技巧,和人談判或是講事情的時候首先要取得對方的信任,而貝貝除了自己爸爸媽媽之外最信任的就是小汐和李俊鴻了,如果說是她爸爸媽媽叫自己來的,有可能會被她懷疑是查了檔案來騙她的,說李俊鴻又不可能,所以說小汐最合適。

  果然貝貝除了有些驚訝,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害怕了,但還是有些警惕的問:「你是誰?」她可能是太久沒說話了或是哭得太多的緣故,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

  張喜在沙發另一頭遠遠的坐下,保持了一個能令她感到安全的距離,然後張口說道:「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是小汐的哥哥陳凡。」

  「啊!?」貝貝那張本來有些木然的小臉上微微一愣,對這個回答非常的意外,如果此時是李俊鴻在和她說這句話,她肯定嬌嗔道「你又在說什麼鬼話!」然後一記小粉拳就錘過來,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面對陌生的人,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問:「小汐的哥哥不是被人……」

  「說來話長……」張喜開始和她講起自己魔改過的故事,暫時避過歐陽瀾和孕婦沒講,然後把自己的「靈魂融合」異能設定為每融合一個人、再去融合下一個人時新的靈魂所在比重就會衰減,所以在他的描述中,自己現在的靈魂比例是陳凡40%、李俊鴻30%、王永恩20%、郭鐵剛10%。

  張喜這一通話足足講了將近兩個小時,嘴都有些幹了,他卻沒注意到貝貝聽他講完那些為了讓她相信自己是李俊鴻而說的、只有兩人知道的那些秘密,甚至包括兩人愛愛時的一些小片段之後,小腦袋就已經宕機了,裡面一直重複著「他是李俊鴻、李俊鴻沒死、李俊鴻轉世了……」。

  當她從這種複讀機狀態恢復過來時,張喜已經講完了王永恩這段故事,她甚至沒有聽到張喜有些隱晦的暗示自己吃了徐韻婷甚至和錢芳「談了一段戀愛」,然後就聽他開始講到自己變成郭鐵剛了,是這個島的大boss,是來這裡救自己走的,而且已經幫自己狠狠教訓了那個欺負她的壞女人……

  張喜正和她講到自己剛才已經「感謝」了幫助她的吳醫生,一會兒會帶她一起走,同時心裡正琢磨著怎麼隱瞞自己睡了吳靜雅(而且她還是為了救貝貝主動獻身)這件事的時候,貝貝忽然癟了癟嘴,然後哇的一聲大哭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嘴裡念叨著啥根本就讓人聽不清,仿佛從李俊鴻車禍後她所受的所有委屈全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化作鼻涕和眼淚流在了張喜胸前。

  張喜此刻也老淚縱橫,摟著她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大手在她消瘦的後背上輕輕的拍著,心裡也有些慶幸貝貝能這麼快的相信自己、並且沒有像自己擔心的那樣害怕或懷疑自己這個「融合怪」,他卻不知以貝貝蠢萌的腦迴路,她腦中的邏輯是這樣的:1、他連那些事都知道他一定就是李俊鴻;2、李俊鴻沒有死太好了;3、李俊鴻不會騙我;4、李俊鴻來救我了,YEAH !

  貝貝把臉埋在張喜胸前,從開始的哇哇大哭,到吸一下鼻子然後小貓般「嗯~~~」的哭一聲,然後又只剩小聲的抽泣,最後竟然睡著了。

  張喜胸前的襯衣已經濕透了一大片、感覺黏糊糊的,看著蜷在他懷裡睡著的小可愛,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髮,一臉慈父的微笑。

  他這具57歲的身軀,年齡上和貝貝的爺爺差不多大了,此時小蘿莉正騎在他的大腿上,相比他186CM、100KG的龐大身軀,貝貝小小一隻窩在他懷裡,真像個撒嬌的小孫女一樣,讓他感覺怪怪的,腿也有些被壓麻了,他正想著把貝貝抱到床上去睡,身體的某個部位卻行動更快的站了起來,隔著寬鬆的短褲好巧不巧頂在了貝貝張開的雙腿之間那嬌嫩的墳起上面……

  只見本來就沒睡踏實的小貝貝一下子就被他給頂醒了,然後有些懵懵的向下看去,張喜暗罵一聲該死,都是因為剛才和吳靜雅只做了一半,他可沒有用老壞逼郭鐵剛這具自己浪完就準備毀掉的臨時身子禍害自己小女友的打算,雖然他已經被自己奪舍魂飛魄散了,但如果用他的身體來和貝貝或小汐做那事……張喜還是會有種吃了大虧的感覺。

  貝貝這時也想到了自己被什麼頂到、然後忽然就想起了之前和他的那些荒唐的……她的小臉就紅了起來,剛哭過的大眼睛有點腫,但是看上去水靈靈的稚美可人,她痴痴的看著張喜,聲音沙啞、還稍帶點哭音的說:「我能看看你現在長什麼樣子嗎?」

  張喜自然痛快的把面具摘下來,但他這張陌生的、看上去40多歲的老臉自然沒什麼觀賞性,眼如銅鈴、獅鼻闊口,不笑的時候嚇人,笑的時候滲人,平時用來裝斯文那副平光眼鏡他嫌麻煩也沒戴,所以面對小女友審視的眼神時他顯得有些沒自信。

  「好醜……」果然,貝貝做出了一個中肯的評價,就是傷害性有點強,她還嫌表述不夠準確,又補了句:「又老又丑!」

  張喜忽然變得沒那麼心疼她了,還有點想打她的小屁股,他老臉顯得很不高興的問貝貝:「那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

  「誰說的?」貝貝鼓了鼓小臉,被他這麼說很不開熏,然後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眼睛一閉就吻了上來,嘴唇雖然有些沒了血色,但還是那麼柔軟甜美,她吻過之後,就大義凜然的問道:「這下不會懷疑了吧?」

  張喜心說不懷疑才怪,你吻我的時候眼睛閉那麼死、眉頭還有點皺,然後現在說話這麼硬氣、眼睛卻不肯直視我……不過他也沒有糾結這些,讓小蘿莉一下子接受一個「爺爺」做男朋友,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他嘆了口氣,臉上卻笑了起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我從來就沒懷疑過你,和你開玩笑的。」

  他卻不知他在這句話前嘆的那口氣深深刺痛了貝貝,她現在心想「李俊鴻現在忽然變成一個中年大叔心裡一定很難過,他是來救我的不能傷他的心」,然後她性子裡那股倔勁兒就上來了,心說我貝姐發起狠來連自己都怕,大叔就大叔,怕個卵……然後她小拳頭一攥給自己鼓了個氣,從張喜的腿上滑了下去,毅然決然的拉下了張喜的短褲……

  「嗯!?」張喜一愣,心說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還沒來得及問,貝貝就已經跪在地上用小手握住了他挺直的老鳥,然後把一縷頭髮別到耳後,張開小嘴一口把它含了進去……

  張喜都驚了,不明白貝貝為什麼會忽然給自己口交,可是他剛從吳醫生小穴里拔出來不久還沒有洗過啊,上面還沾著兩人的淫液和吳醫生的處女血……當然貝貝也聞到了上面的味道怪怪的,但她也沒有嫌棄,只當是中老年人都是這個味道,雖然有些讓人犯噁心,但畢竟是自己的愛人啊!

  她這段時間跟在吳醫生身邊,不知不覺也沾了點聖母內味,反而吸吮得更賣力了。

  看著小女友一臉認真的舔著自己那根老髒鳥的樣子,張喜心裡有些怪怪的,既覺得有些褻瀆了她,又隱隱有種說不出來的刺激感……不過他還是不忍心叫貝貝這麼作踐自己,於是說道:「貝貝,快吐出來,我那裡髒。」

  貝貝聽了卻更想好好表現自己的決心給男友看,吃得更努力了,因為七號機的肉棒比四號機的要大上一號,她盡全力也只能吞下上半截用小舌猛吸,小手卻無師自通的握住了下半截配合著捋動,技術嫻熟得讓人心疼,張喜都懷疑她在島上這些天是不是受了什麼訓練……

  哎……張喜嘆了口氣,也只能隨她去了,而且她這副扮成小dva給自己舔肉棒的樣子,也令他有點欲罷不能,精神和肉體上都非常的興奮和愉悅,他深情的看著自己胯下那張最近消瘦許多、此時還因含著肉棒兩頰凹陷的瓜子小臉,也是有些動容,心想她一定是感動於自己的英雄救美,才選擇了用這種方式來報答自己,真是個既懂事又講究的小姑娘啊。

  隨著快感漸漸加劇,張喜剛才就已經被吳醫生弄得70%的高潮進度條又快滿了,他開始發出粗重的呻吟聲,嘴上也沒忘提醒她:「貝貝,我要來了……」

  小蘿莉這時候已經吞吞吐吐了半天,像個啄木鳥一樣的小腦袋都快晃暈了,想努把力來一套必殺技,卻有些使不上力,急的她趕緊把肉棒吐出來,小手用力握住它飛快的捋動,然後張喜精關一松,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就射在了她稚美可愛的小臉上……

  貝貝雖然被顏射得臉上都是精液,連眼皮上都掛了一些差點糊住眼睛,但她還是非常盡善盡美的繼續努力把殘餘的精液都擠出來,最後還用小嘴嘬了一下,才仰起小臉自豪的看向自己男朋友,等著他夸自己。

  張喜看見她純真小臉上滿是自己陳年老精往下流淌的樣子,千言萬語也只能匯成一句話:「親愛的,謝謝你……」

  見到自己的工作受到了愛人肯定,小貝貝歡喜的抱住了他撒嬌,就是姿勢有點奇怪,她摟著張喜的腰,臉卻埋在了他的胯下、正貼著他已經軟下來的肉棒,臉上那點精液又蹭了回去,糊的他陰毛上面都是。

  沒想到貝貝蹭了幾下,肉棒就又有了精神,仿佛是一個垂垂老矣的猛獸聞到了鮮嫩多汁小動物的味道,頂在了貝貝的臉上。

  結果小蘿莉看到他的反應,有些含羞的同時自己也有點想要了,她最近的壓力簡直比中考前那一陣還大,也急需要一個途徑來釋放一下,於是她小手悄悄的伸到背後,把連體緊身衣那個用來方便的拉鏈拉開,又把裡面窄窄的、已經浸濕的小丁字褲撥開,露出了粉嫩的紅芽小嘴,然後就站起身來再度騎到張喜身上,扶住他的老鳥就要往自己下面放……

  張喜嚇了一跳,心說小寶貝這可不興玩啊,正要躲開時,貝貝卻的小屁股卻已經坐下去了,已經堅硬的老鳥狠狠的刺進她嬌嫩的小穴,並頂在了她柔軟的少女子宮上……

  「啊~好疼~」貝貝皺著眉發出一聲嬌呼,小穴幾周沒用、加上這一下進去的有點快,她仿佛又被破了一次處一樣。

  被小蘿莉逆推的張喜有點欲哭無淚,心說自己到底還是用郭鐵剛這老邁之軀把自己的小寶貝給徹底禍害了,不過看到她疼得有些哼哼的樣子,他還是溫柔的給她擦了擦臉上的精液,不嫌棄的吻了吻她剛吃過自己老鳥的小嘴,溫柔的埋怨道:「你這麼逞強幹什麼,我可沒想用這又老又丑的身體和你愛愛……」

  貝貝膩在他懷裡,也沒有違心的誇他好看,只是說:「就算你又老又丑我也不嫌棄你~」言辭話語簡直是感天動地,令張喜老淚縱橫,忍不住托起她的小屁股動了起來。

  剛才小穴內的嫩肉一下子被撐開,但因為並沒有破損,疼過那一下之後已經好了很多,張喜這幾下摩擦也成功的喚起了小蘿莉的性快感,主動的顛起小屁股上下動了起來,也哼出了動人的嬌吟聲,小手勾著張喜的脖子痴痴要來索吻。

  用這個最熟悉的懷中抱妹式,兩人很快就找到了從前那種水乳交融的親昵感,摟在一起一邊交合、一邊親親抱抱的,簡直甜得膩人,但正當張喜全身心的享受這份自己深深懷戀的感覺時,他忽然看到了身側牆邊的一面大大的試衣鏡。

  鏡子裡面一個髮根銀白、成熟壯碩、看上去還是有些陌生的老男人身體,懷中抱著自己可愛的14歲小女友,兩人下身的性器相連、正在進行著負距離接觸,啪啪的運動著。

  而自己的小蘿莉女友還穿著藍白色的一體緊身衣,扮成了小dva的樣子,嬌喘連連的摟著老男人的脖子要親親,這幅畫面……

  而回過頭來他又發現自己就是這個57歲的老男人,這種感覺也真是非常奇妙,他心想著我這是自己綠了自己嗎?

  不能再去看鏡中那令他心都要裂開的畫面了……但越是這樣想著,他的眼神越是忍不住老往那邊瞄,心裡也是各種胡思亂想,一會想著貝貝為什麼這麼快就能接受和一個陌生的、且還是她爺爺輩的男人做愛,一會想著自己回到上海之後以這副模樣見到小汐、還有老徐老錢時什麼樣,一會竟然又想到被自己奪舍的那些人真的就和自己想的一樣魂飛魄散了嗎,有沒有可能一直以觀察者的角度被禁錮在自己腦中看著他的這些行為呢?

  或者對方的靈魂非常強大,忽然再把自己擠走了,那這就……

  他一想到自己要是像現在這樣和貝貝做愛時被郭鐵剛擠走了,換成郭鐵剛自己操縱身體,我草,簡直無法呼吸了,不過他下面的肉棒卻越來越硬,向上頂得也越來越快,不一會小蘿莉就已經高潮過一次了,不過仍然扭動著青春活潑的小屁股追尋更大的快感。

  張喜的肉棒每一次進出都能頂到貝貝那發育還未完全的小粉穴的盡頭,美少女緊緻的甬道和散發著青澀氣息的清純肉體讓他深深迷醉,尤其是對七號機這具年近花甲的身體來說,少女的味道更是像毒品一樣的讓他無法自拔,他像是要把貝貝整個包裹在自己身體裡一樣緊緊抱著她嬌小的身子,下身把她頂得喵喵直叫。

  「李俊鴻~我~我好像又要~~」貝貝一臉嫵媚的潮紅,眯著眼睛,甜膩的哼哼著。

  「我們一起……」張喜扶著她纖細的腰肢,下身像是衝擊鑽一樣飛速的一下下頂進她的小嫩穴,把貝貝小嘴裡發出的呻吟都頂成了「啊啊啊啊啊」的波浪式發音,然後他既來不及也捨不得拔出來,就中出在她正在高潮的少女子宮裡了……

  激情過後兩人摟在一起喘得和風箱一樣,他們一個歲數大了,一個最近有點營養不良加缺乏鍛鍊,這一場激烈的性愛過後都有點體力透支,貝貝身上的連體緊身衣都被香汗浸透了、散發著陣陣濕熱,小小的身子像是被抽去骨頭一樣癱軟在張喜懷裡,嘴裡還發出夢囈般的奶音。

  張喜歇過氣來,實在有點受不了這種渾身黏糊糊的感覺了,雖然想再和貝貝膩乎一會兒,但還是先去洗個澡比較好,他先是拔出自己半軟的老鳥,然後就看見貝貝被插得微微開闔的小粉洞裡緩緩流出白色的男汁,他心想一會又得讓自己的女人吃避孕藥了,要不讓貝貝懷上郭鐵剛的孩子那畫面實在讓人瑟瑟發抖……他托著小蘿莉肉乎乎的小屁股,就這麼讓她繼續摟著自己脖子把她抱到了浴室。

  兩人洗過澡之後,來到床上摟在一塊兒休息,貝貝和張喜說了幾句話之後又睡著了,張喜則是上午在船上睡夠了,趁她睡著又來到自己那間房,發現吳靜雅已經醒過來了並已經穿好衣服,看見他進來還有點不好意思,臉紅紅的也不說話就低頭坐在那裡。

  「貝貝睡著了,等她醒過來我們就回去。」張喜對她說道,然後又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其實貝貝和我的關係不一般,之前抓她完全是個誤會,今天那個、挺對不起你的……主要是我也不明白你目的是不是真的為了救貝貝,更沒想到的是你還是第一次,總之抱歉了,回頭我會想辦法補償你的。」

  吳醫生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痴痴的看著他已經摘掉面具的臉,看著這個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想實現的願望吧,我還有點能量基本上都能幫你,但我肯定是沒法對你負責任了……不是我不想啊,是我身上也一堆麻煩事,朝不保夕的,所以只能用別的方式補償你了。」張喜這話雖然挺渣的,但也是發自內心的誠懇,他也不能因為誤把人家處女拿走就要把她收入自己還未穩定的後宮,而且自己那破綻百出的秘密也不能讓別人知道,用七號機來負責任就更扯淡了,歲數比她爸都大不說,過幾天還就要被自己玩死了。

  「沒事的,我也不是很在乎這個,你不要有心裡負擔……」吳靜雅終於開口了,低著頭柔柔的說道,一句話就彰顯了她的大氣和善良。

  張喜心說多好的一個姑娘啊,可惜就是太聖母了自己在她身邊會自慚形穢不自在的,所以還是不要過多招惹她了,就當是個美好的回憶吧,反正自己也給了她一個比較舒服的第一次……但七號機臨死前一定還是要為她做點什麼來補償,要不自己心裡這關也過不去。

  兩人乾巴巴聊了幾句就沒了下文,張喜也沒有選擇尬聊,而是和她說了句:「你先歇著,我去辦點事。」就離開了房間去找大總管。

  他讓大總管安排好一會的船,先把朱世軍送到船上,並在船上備好飯,三人的「體力消耗」都挺大的也需要補充下營養,然後找他要了幾片事後避孕藥,吩咐完這些他就又回到貝貝的房間,摟著她洗得香噴噴的嬌軀也假寐了一會。

  半睡半醒間,他感覺到懷中的貝貝醒了,就讓她換好衣服吃了藥和自己出發了 ,在見到吳醫生之前他還和貝貝對好了口徑,就說她是自己的一個晚輩,然後到了船上也是安排的每人一個房間,張喜沒給她們單獨相處的機會,當然還是怕自己的醜事漏了陷,無論是被貝貝發現他睡了吳醫生還是被吳醫生發現他睡了貝貝,都是件沒法解釋的事。

  三人吃過飯後就各回各房了,張喜當然是偷偷溜到貝貝這邊,而小蘿莉也沒有絲毫意外,見他進來,已經躺在床上的她拍了拍身邊的床面,示意他趕緊上來,張喜自然是樂呵呵的爬上床摟她入懷,然後親密的說起話來。

  貝貝這時已經從剛得知張喜那個離譜的說法後的震撼中緩過神來,開始變成了問題少女,像個小麻雀一樣問個不停,張喜則是飛速轉動大腦解答著,暗暗為自己捏把汗、害怕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

  「你說你的主人格是陳凡哥哥,那麼你和小汐還……」貝貝這時候忽然問到了一個關鍵問題,可愛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八卦的興奮。

  「就是你想的那樣嘍……二號人格一直暗戀小汐,我們融合了之後感情就變質了。」張喜再度把鍋甩給可憐的李俊鴻。

  「哦哦!我早就看出你是個妹控!」貝貝眼中的八卦之光都要閃出鐳射來了,然後又忽然噘起小嘴:「哼!就知道你一直暗戀小汐……」

  張喜趕緊摟住她親了一口,求生欲極強的說:「是同時暗戀你們兩個,手心手背、小汐貝貝都是我的心肝寶貝!」

  貝貝小腦袋像是要頂出個洞一樣在他胸口鑽了幾下,發泄了一下自己的小情緒,卻非常不爭氣的、輕易放過了這個渣男,又有些好奇的問:「那小汐知道這些嗎?她同意了!?」

  見張喜點了點頭,她「哇」的一聲驚呼,然後眼睛又閃起星星:「我早就知道她是個兄控!」

  張喜趕緊扯開話題,不讓她再沉迷於這種兄妹不倫之戀的吃瓜快樂中,然後他竟然變態的問她這具身體和李俊鴻哪個在愛愛的時候更令她舒服,這個問題一下子就讓小貝貝不淡定了,小臉羞得通紅、小拳拳錘他胸口說什麼都不肯回答,最後被他磨得不行,才蚊吶般的說:「李俊鴻長得好看、親切,現在這具身體那方面更厲害……」

  回答完之後她貌似被降低了恥度、更放開了一些,又開始問他有沒有和小汐做這種事,她剛才問張喜問題時才補上王永恩那一段,大眼睛裡又開始閃爍小星星,貌似在等「義父義女の不倫肉體關係」這個更大的瓜,直到張喜義正言辭的說沒有,她才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話說你什麼時候把咱倆愛愛的事告訴小汐了?」張喜問她。

  「我倆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嘛……而且總在一起睡覺,睡前女孩是最容易說出自己小秘密的你不知道嗎?」貝貝理所當然的講道。

  我信你個鬼,張喜心中吐槽,你丫一定是先知道小汐還沒有和我做過那事,然後忍不住炫耀了,呵,女人,就算歲數再小,這種刻在骨子裡的東西還是有的。

  他想到這裡忍不住把手伸入被子裡捏了捏她的小屁股,但已經沒有精力再吃她了,這具老邁的機體從昨天開始就被自己過度使用,他是不怕把這個身子造壞,但還是怕累得爬不起床耽誤了正事。

  兩人就這麼聊著聊著,不知不覺船就到了舟山這邊的港口,張喜先是安排人去送朱世軍和吳靜雅回家,朱世軍現在還被迷暈著,一會有人把他送到醫院並通知家人來接,吳靜雅之前則是在杭州,所以會有單獨一輛車送她回去,臨別之前她看了看張喜,似是有千言萬語但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和貝貝說了會話,留了聯繫方式就上車走了。

  送走他們,張喜和貝貝被賽虎拉著開回了上海,他先是把貝貝送到了她家樓下,兩人在船上就編好了對她父母的說辭,就說是王永恩跑到島上救了她,但是他本人卻沒有回來,當然私下裡對小汐就是另一番說辭了,過兩天張喜忙完正事也會私下找她倆見個面。

  再次提醒了貝貝不要在父母面前露餡後,他輕輕吻了下她的小臉,就和她依依不捨的告別了,然後讓賽虎把自己送回「老婆兒子全送去玩兒蛋只剩下他一個人」的家,路上他還暗暗觀察著賽虎那張黝黑憨厚的臉,心中想的是這個小伙子看上去一臉淳樸,實際上還是個手上有多條人命的狠角色,從小家傳八極拳的他少年時和人打架鬥毆誤殺了兩個人,然後又逃到國外打了幾年黑拳,最後被自己看中收到了身邊,他心中有些糾結要不要把他也送進去……

  這個問題直到他第二天起床時才有了答案,賽虎這種人放到社會上沒人約束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還是去監獄裡修身養性吧……於是一個電話就安排了,然後他就接到了自己秘書打來的電話,電話里秘書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他委婉的和領導匯報了他「病休」的這兩天裡積攢了多少工作,畢竟是一個一線城市坐在頭幾把交椅的政界大佬,就算是個貪官也不可能是每天逍遙自在的,他不在的這兩天秘書可遭了老罪。

  但張喜可沒有替郭鐵剛當社畜的打算,也不想去體驗省部級高官的工作,於是就嚴厲和讓秘書說讓他自己想辦法,但千萬別耽誤了黨和人民的工作,自己還些事要忙活,說完就無情的掛了電話,不理會那邊已經開始懷疑人生的秘書。

  但掛了沒多一會他又給秘書撥過去了,不過沒有如他所期盼的那樣良心發現,還給他布置了新任務,要他配合安排全市的掃黃打非工作,以及協助海警圍捕惡勢力頭子郭戈麾下的蜃島大淫窟,同樣的電話他也打給了市公安局一把手,這個老郭一手提拔起來的幹部雖然對他這種自殘式的行為有些不解,但對於送上門的功勞當然來者不拒,答應一定全力打個漂亮仗,不讓郭書記失望!

  當然張喜也特意吩咐他讓老朱在這次戰役中好好立功,過後能升職最好,再不濟也給解決一下房子的問題,老朱一好幾口人可還擠在一個兩室的小房子裡呢,這也算是張喜為這個幫過自己的朋友盡的一點心意。

  蜃島上雖然有著不弱的軍火武裝,但畢竟都是在張喜控制下的,這種自己和自己下棋的事,勝負完全看他心情,所以最後肯定懵逼的全軍覆沒這個自然不提。

  張喜安排好這件事之後又開始整理手頭關於郭鐵剛和他背後利益團體的所有黑料,足足整理了一天打包了一個12個G的大文件夾,壓縮好之後上傳到一個私密網盤裡。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吃過飯後,就給徐樹森撥出了電話,這個人選也是他考慮再三決定的,雖然不一定是最合適的,但自己把人家接班人給玩死了,好歹也得給一些補償吧。

  「喂,徐部長嗎?」電話通了之後,張喜和那邊招呼道。

  「你是……鐵剛同志?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畢竟都是一個系統里有數的高官,兩人之間雖然平時沒什麼往來但還是存了電話的。

  「徐部長您好啊,我這裡有點事,和您女婿王永恩有關。」

  徐樹森心裡咯噔一下,心想永恩這小子怎麼還是招惹他了,但他還是語氣平靜的回道:「鐵剛同志你可別叫我部長了,我現在都退下來了,而且咱倆級別一樣……永恩這個木頭腦子是不是做什麼傻事了,你可別和他一般見識。」

  「您畢竟是我老領導嘛……永恩同志可沒做傻事,他和朱隊長兩人教育了我一頓,我大徹大悟,對自己這輩子做過的很多事都後悔不已,現在決定棄暗投明了,我決定把自己、以及身邊朋友做過那些蠢事的罪狀全部上交給黨組織,這件事由您這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來操辦我最放心,所以資料我就發給您了。」

  徐樹森聽了他這番話三觀都快碎了,心說我女婿有那麼大本事我怎麼不知道,他連你都能說得痛改前非,那直接把他派去搞外交好了,沒準能把美國政府說服得自己解體並讓美國接受共產黨管理……他這時想的卻是郭鐵剛這個老陰逼是不是在說反話,於是警惕的問道:「永恩人現在怎麼樣了?」

  張喜卡殼了一下,不過還是胡逼說道:「我也不知道,他自己開了艘船在大海上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郭鐵剛!」徐樹森在那邊已經瞋目裂眥,厲聲說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玩火!」

  張喜連忙安慰他道:「徐部長你別生氣,我發誓我講得是真的,如果有一句假話讓我郭鐵剛家破人亡不得好死,你先看看我給你發的資料吧、還有上海市局馬上要開展的行動,看了你肯定就會相信我不至於撒這個謊了,地址我發你郵箱了,千萬要看看,拜託了。」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徐樹森在那邊差點背過氣去,連她老婆都聽到了聲音趕緊過來問怎麼了,他沒回話,立馬給自己女兒撥了電話,問她王永恩是不是失蹤了,而那邊丈夫已經失蹤了兩天的徐韻婷也是正心急如焚,不過期間受到過一條匿名簡訊號稱自己是王永恩,說是自己現在有點事要處理,可能不太方便和她聯繫叫她不要擔心,所以她才沒有動用她父親的力量去找丈夫。

  聽了女兒的話,徐樹森反而更擔心了,但還是安慰了下她讓她別急,自己會幫著找他,掛了電話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到書房打開電腦,看看自己郵箱裡是否真的有那些東西。

  東西肯定是有的,今晚對於徐樹森來說註定是個不眠之夜了,張喜也沒有管那些,他現在正享受於像小孩子拆玩具一樣拆解郭鐵剛麾下的所有勢力,把像王德發、賽虎、大總管這樣惡貫滿盈的手下一個個送進監獄和刑場,然後把郭戈控制的色情產業、蜃島這樣的組織全部連根挖掉,在此期間他的好幾個「盟友」都注意到了他的大動作,打電話來問他是怎麼回事,都被他用不著邊際的理由給糊弄過去了,對方直到掛了電話還都是懵逼的,想不起他說了什麼。

  處理完這些事之後他抓緊時間把小汐和貝貝約出來見了一面,就在她們小區附近的一個咖啡廳里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下,這次見面張喜主要是告訴她倆自己最近惹了一屁股麻煩,可能又要掛掉了,然後不一定會奪舍到誰的身上,也可能會失蹤一陣,叫她倆不要擔心。

  另外還給她倆一個任務,交給她們一個U盤,裡面是自己編輯好的、以王永恩語氣給徐韻婷的郵件,還有一個通過代理伺服器發郵件的小工具。

  他叫她們隔些天就給徐老師發上一封,免得她憂慮太重,當然郵件里都是開放式內容,有為了取信於她講述的兩人之間的私密事,也有對自己現在情況的模糊描述,還有讓她有權離開自己另尋幸福的承諾,每封郵件除了具體內容不同,大概都是這樣同一個格式。

  兩隻小蘿莉答應下來後,都有些憂心忡忡,承擔了這樣一份不屬於她們這個年紀的特殊愛情她們也很無助,但是也幫不上自己男朋友別的什麼忙,只能睜著四隻萌萌的大眼睛看著他,就是其中一雙萌萌的大眼睛看著他的老臉有些複雜和躲閃……說的就是臭妹妹陳小汐,張喜早就知道她是個顏控,果然在三人依依不捨的臨別親親抱抱時,她身法靈活的躲開了,不像之前四號和五號機時、雖然有些羞澀抗拒但沒有這麼明顯表現出「厭惡」……最後揮手和她們告別時,張喜的老臉上有些淒涼。

  見過她們之後張喜也差不多了卻了最後一番心事,然後就一邊操縱著這一系列事件的餘波,比如安排人把他歸國的大兒子抓起來之類的,說實話他現在手裡也什麼能用的人了都已經被自己送進去,所以這些事也只能叫市局的人來幫著辦。

  然後又過了幾天,徐樹森那邊有了後續,一個由中紀委、總書記辦等權威部門抽調精英組成的工作組來到了上海,然後按圖索驥、在張喜的全力配合下工作進展神速,而張喜因為也算立了功,竟然沒有被限制自由,只是交出了手頭的工作給自己的副手,然後被要求老老實實在家裡待命。

  張喜也樂得在家裡當幾天闊別已久的遊戲宅,天天好吃好喝伺候著,玩得不知道有多開心,但連玩了幾天遊戲後他還是有些乏味了,七號機充沛的性慾又讓他想女人了,但在這個有人監視的敏感時刻他又不敢找貝貝出來,搞得他看家裡保姆這個160斤的大媽都眉清目秀的了,他趕緊打開微信,找找郭鐵剛以前的情婦還有哪些可以約出來。

  沒想到這時一個電話雪中送炭的打了進來,接通知後發現竟然是吳靜雅的,她準備安定在上海了,工作也找好了,想單獨約他到自己的公寓見個面。

  單獨、公寓、見面這三個詞讓張喜立刻心潮澎湃,再一想起吳醫生那絕美的臉和美好的胴體,心中一陣發熱,哪裡還管得上之前想的什麼不招惹她,在約定時間前一個多小時就打車去了她發來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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