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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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著說:「傻瓜,你難道不會回去操媽?大姊有的媽一樣有。而且,大姊的屄乾巴巴,一點水份也沒有,操起來也沒意思。再說,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在我身上,回去怎跟媽親熱?這不是令她失望嗎?」

  來喜終於被我說服,他說:「算了,正如大姊所說,做人要知足。古人說的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讓我嘗了鮮,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知道,你怕那老不死懷疑,想早點回去,這也是對的,你走吧!這次放過你,完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對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換轉別人,不被老子玩殘,休想出得了這扇門。」

  來喜口沫橫飛,說個沒完,我如獲大赦,千多萬謝。

  來喜把衣服穿上,說:「大姊放心,你有情我有義,我白來喜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知道,爹那老不死把你當成心肝寶貝命根子。其實,我也不是想把你搶過來,我只是要證明,他的女人我同樣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問:「你以後真的不再打擾我們?」

  來喜哈哈大笑:「大姊你當我是什麼人?我白來喜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你以為你是什麼,西施?貂嬋?楊貴妃?老子告訴你,沒有你白大喜,我白來喜也不愁沒屄操。別說你那調調不比媽的好,單憑今晚,涼著屁股給蚊子咬這份罪,老子就什麼興趣也沒有了。」

  我歉意的說:「大姊對不起你,來喜千萬別見怪。」

  來喜擺擺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來喜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講信用,說一不二,說過不搞你就絕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絕不對第三個人提起,如有食言,天誅地滅!」

  來喜臨走前,抓住我的奶子,狠狠扭捏幾把,淫笑道:「大姊的奶子好大好軟,要不是我有媽,說不定也會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艷福,老牛吃嫩草,他真他媽的走狗屎運。不過,大姊你別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裡的東西,甭想阻止我和媽的好事,要不然,就算我不計較,媽也未必肯放過他。」

  來喜惡模惡樣,恫嚇一番才走。

  我總算鬆了口氣,但他臨走前的兇惡眼神令人不寒而慄,我感覺心煩,不知該不該回去給爹提個醒。

  下陰的陣痛令我回到現實,用手指插進屄道,掏掏抽出來,放到鼻子前聞聞,臭氣渲天,實在反胃難忍。

  正當我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難時,發現牆角有桶洗手用的水,當下也顧不上水是否乾淨,走過去,蹲著身子,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將那股騷臭洗掉,才放心走出柴房。

  回到屋裡,發現爹脫得一絲不掛,坐在炕上喝酒。

  看到我回來,很高興的問:「怎麼一去就是老半天?爹都快擔心死了。」

  我歉意的說:「爹,真對不起,今天要讓你失望了。」

  爹不知何事,吃驚的看著我:「什麼事?」

  我說:「鄰居說,前兩天張大媽被兒子接走了,聽說是去呼和浩特,要一個多月才回來。趕到供銷社門市部,發現已關門,沒有醬油,『紅燜蹄子』做不成的了。」

  爹緊皺的雙眉,放鬆下來,呵呵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只是這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用得著說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終於放下心來,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爹撒謊,內心著實忐忑不安。

  幸虧爹沒有發現我情緒的變化,繼續說:「你出門這麼久,酒已讓我喝得所剩無幾,就剩下這麼丁點,這樣吧,咱們搓拳,誰輸誰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說:「不!是誰勝了才能喝這酒。」

  爹問:「贏了喝酒,輸了怎辦?」

  我說:「誰輸誰脫衣服!」

  爹說:「我身上己經沒有衣服,還脫什麼?」

  我說:「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輸贏都是喝酒,這還不是一個樣?有什麼好搓的。」

  我說:「當然不一樣,我贏了喝酒,輸了脫衣服,很公平啊!」

  爹說不過我,只好答應。

  搓拳開始,我故意相讓……隨著酒壺裡的酒一杯杯灌進爹的肚裡,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減少。

  當我脫得一絲不掛時,爹已有八分酒意,發現我在使詐,於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滿臉醉紅的說:「大喜你這小狐狸,以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讓,好把爹灌醉,是不是?」

  說著抓起酒壺,把餘下的酒全灌進我嘴裡,哈哈笑道:「騷蹄子,叫你也嘗嘗爹的厲害!」

  高粱酒濃度極高,我被嗆得不停咳嗽。

  我的酒性本來就不好,幾杯下肚更是支持不了,神志開始模糊,人也變得放肆起來。

  剛才在柴房裡,來喜沒頭沒腦摁著我狂操,對於己習慣爹長時間操插的我,短短十來分鐘,根本不足解癢,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滿腔慾火,難於渲泄。

  我摟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懲罰我就來吧,不過一定要重重的罰,不然我又會重犯的。」

  說著伸手握住他的屌子。

  那東西就象撩火鐵棒,又燙又硬,樣子著實嚇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慾大增。

  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這就幫你改邪歸正!」

  話還沒有說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屌子,對著我的屄口不停撩拔。

  我那東西本已興奮的口子張開,再經不停撩拔,更是淫水冒涌,爹看準時機,一屌子捅了進去。

  我愉快的呻吟起來,屄里的淫水隨著屌子的操插縷縷帶出,跟來喜操我時的乾巴情形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屄,好不快活!

  操累了就停下來喝口酒,歇息後接著操。

  當心滿意足的時候,我們已是酩酊大醉。

  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過來。

  爹二話沒說,一個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屌子捅進屄里。

  又是一輪貼身肉博戰。

  爹的持久力令人慾仙欲死,欲罷不能。

  當時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慾高手,媽得不到他,真是她的損失。」

  「白來喜強姦你的事,還有誰知道?」

  刑天打斷白大喜敘說。

  白大喜搖頭道:「我跟來喜約好,那晚的事誰也不許再提,就當沒發生。我沒讓爹知道,我想來喜應該也沒有跟媽說,我知道媽的性格,要是讓她知道不找我拚命才怪,但她沒有,所以我相信來喜沒有騙我。」

  刑天心裡暗想:「提審時,無論自己怎樣盤問,白來喜就是不肯把這段姦情說出來,看來,這人雖然不是好東西,但也是個守信用的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盜亦有道?」

  「白金龍出事前一天,你還跟他在一起嗎?」

  刑天的提問,進入到關鍵部分。白大喜點頭說:「出事前一個多月,爹為了來喜的事,跟媽吵了起來,來喜在媽的慫恿下,揍了爹一頓,爹在家呆不下去,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渾身是傷,又傷心又憤怒,趕回娘家責問來喜為什麼要這樣。

  來喜愛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誰?我不是跟大姊你說過嗎,叫他知足點,別多管閉事,這才會活的開心些,但這老不死卻是骨頭犯賤,不打不知疼……」

  我說:「爹阻礙你和媽的事嗎?」

  來喜鄙視的說:「他能阻礙得了嗎?」

  我哭道:「既然爹沒有阻礙你們,為什麼還要下重手,把他打成這樣?」

  來喜嘿嘿冷笑:「這就要大姊自個去問他了。」

  問不到結果,我死活賴著不走。來喜說:「大姊還是回去吧,要是讓媽看見,恐怕連我也幫不了你。

  回到家裡,看到渾身是傷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淚水不住往下掉。

  我用溫水替爹洗乾淨傷口,給他上藥時,看到身體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爹何苦這樣呢,媽跟來喜好,就讓他們好算了,為什麼要鬥氣呀,他們人多勢眾,你一個人如何斗的過,爹活得不順心,為什麼不來找我,在這世上,還有我對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們,是他們不放過我啊。其實,你媽跟來喜的醜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為是你媽勾引來喜,只道來喜會自己醒悟。他畢竟是咱們白家單傳,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讓來喜跟他媽亂搞,從此絕了後,那我真成為千古罪人了。其實,我也不是要阻止他們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該有個分寸才是,起碼也要象你那樣,成了家,有了後才是正途啊!但你媽根本不讓我解釋,頑固認定,我是故意破壞她和來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鬧的撒野,來喜那畜生,看到他媽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墳似的,二話不說,衝上前,揪住我的衣領就要拚命。對這個畜生,我已徹底失望,只當從未生過他算了。」

  我說:「既然爹已不再管他們的事,來喜為什麼還要把你打成這樣子?」

  爹說:「來喜這畜生不學好,不單跟他媽亂搞,連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從地里收工,回家發現來喜那畜生正摁著三喜亂搞,你媽還在旁邊幫手,試問,天下間哪有這樣狠毒的母親?

  三喜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一個黃花閨女,讓她哥搞了,傳了出去,日後還怎嫁人,這不是把三喜毀了嗎?

  當時,我看的雙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罵他們是畜生,並說再不放開三喜就報公安局。

  你媽聽了,象發了瘋的衝上前,扯住我的頭髮,又打又罵,我受疼不過,死命推開她,你媽那潑婦,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來喜呀!你爹那老豬狗要打死人哪,媽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幫媽作主啊。」

  來喜那畜生,不辯事非,不分青紅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頓拳腳……」

  我哭得很傷心,摟住爹說:「爹啊,他們的事你就別再管了,很多事,你是想管也管不了的。聽二喜說,三喜喜歡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還讓有旺哄上炕脫光衣服,準備干那事時讓媽逮住了。」

  爹生氣的說:「二喜為什麼不阻止她丈夫幹這缺德事?」

  我說:「二喜還沒出嫁時,爹搞了她大半年時間,這事讓她丈夫知道了,他要報仇,要搞咱家一個女人抵數,三喜是黃花閨女,張有旺就選上了她。」

  爹聽呆了,伸出右手,指著手背上的刀疤問我:「你知道這刀傷是怎樣來的?」

  我說:「不是說是媽砍的嗎?」

  爹搖頭說:「不是你媽,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興,所以撒了個謊。那一年,建明撞傷了腿,在家休養,爹不能見你,心中苦悶,於是鬼迷心竅想搞二喜泄悶,後來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

  我說:「這事我早就原諒爹了。」

  爹嘆息道:「我知道大喜對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貪,以為二喜被我操過,不會拒絕,於是在她結婚後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續舊好,想不到二喜對我早己恨之入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時候,抄起萊刀就砍。那天,二喜罵我的聲音很大,我走的時侯,看到有旺黑著臉,陰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現在想起來,大概是二喜說的話讓他全聽見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會欺騙我,心中氣苦,說不出話來。

  爹歉意的說:「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我難過的說:「爹已經有了我,何苦再搞二喜呢?你這樣做,不是害了她嗎?」

  爹愧疚地說:「大喜,爹錯了,對不起。」

  我搖頭說:「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麼用呢?」

  爹絕望的說:「作孽啊,弄到今天這種地步,真是孽業啊!」

  我看到爹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心腸再亦硬不起來,說:「爹,以後他們的事,你就別管那麼多了,三喜也快二十歲的人,有很多事情,她自已也應該考慮清楚了,你替她擔心也沒用。」

  爹說:「大喜你放心,經過這件事,爹什麼都看透了,不管你媽也好,來喜也好,三喜也好,我都不會再管,就是白家絕後,我也不管了,一切都是註定的,非人力可以改變。現在,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靜靜生活在一起,爹就心滿意足了。只是,我以往作孽那麼重,上天還會給我這個機會嗎?」

  爹說到這裡,語氣充滿愴涼之意:「爹老了,大喜,以後爹就全靠你了。」

  我忍住淚水,點頭說:「爹不用擔心,你就安心住在這裡好了。」

  刑天再次打斷白大喜的敘述:「你說白金龍生前曾強姦白二喜,時間長達半年,是怎一回事?」

  白大喜說:「這是爹親口對我說的,當時我不想聽,爹也就沒往下說,你們想了解詳情,只有問二喜才知道。」

  刑天緊皺眉頭:「這家人的關係怎會這樣複雜?豬狗一樣,全亂套了。」

  他擺擺手,示意白大喜繼續往下說,白大喜道:「從那以後,爹就在我家住了下來,不過性格開始改變,不再象以前那樣有說有笑,只要有機會,他就操我,有時,一天裡竟然操五六次。

  有一次,看到爹拚老命的樣子,我很擔心,勸他說:「爹就歇歇吧,別累著了,操屄這事兒,容易傷身子,你又不是鐵打的,怎可以連續不斷的操?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長著呢,還怕沒機會,幹嘛非要一天幹完似的?爹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爹極不情願的停了下來,滿懷心事的說:「大喜啊,你就讓爹多操幾回吧,歲月不饒人,爹老哪,真怕有一天,再也見不著你。」

  聽了這話,我的心很不舒服,但又說不出什麼好的安慰話,惟有順從他意。

  心想:「爹年紀雖然大了,難得還有如此精力,自己做女兒的,既然能令爹開心,為什麼不滿足他呢?」

  在往後一個月里,爹操屄的次數,比平常半年還多。

  有時,我也會為爹的頻繁需求感到擔心,害怕他終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只是又不知怎樣勸說才好。

  出事前一天,建明托同事帶來口信,說供銷社出了大事,他己經買好車票,過兩天便回來,要我不用擔心。

  「出了什麼大事?」

  刑天出於職業本能問了一句。

  白大喜看著刑天,平靜的說:「供銷社購銷的一批白糖,發現了質量問題,雖然不是我丈夫經辦,但領導還是把他從河南召了回來,幫手處理事後工作。」

  刑天嗯了一聲,擺擺手,示意她繼續,白大喜說:「我把消息告訴爹,爹聽後,發呆地坐在炕上,一聲不吭,很長一段時間,才說出一句很怕人的話。

  他說:「要來的終於到來,看來我也是時候走了。」

  當時,我不曉得爹話中有話,只是哄他:「爹別小孩子氣的,建明每次回來都是來去匆匆,這一次,相信也不會例外,等他走了,爹不就可以來了?再說,爹在這裡也有個多月了,回家一趟也好,免得別人說閒話,笑你老往閨女家跑。」

  爹的臉色很難看,喃喃自語:「只怕來喜他們容不下我。」

  我聽了亦很擔心,但怕他胡思亂想,安慰說:「爹不用擔心,事情已經過去一個多月,媽和來喜恐怕早已忘記了。再說,只要爹不惹他們,相信他們也不會對你怎樣的。」

  我怕爹不高興,保證說:「爹放心,只要建明一走,我馬上就接你回來。」

  爹點點頭沒作聲。

  我繼續說:「這段時間,我經常在想,爹老是這樣來回奔走,到底不是個辦法。而且,孩子已經到了上學年齡,我一個人,一天到晚,忙裡忙外,還要照顧他們,實在應付不來,雖說有姑媽幫手,但終歸不是長遠辦法。趁建明這次回來,我想跟他商量,打算把孩子接回來,讓爹來照顧他們,這樣,爹就可以名正言順住在這裡。」

  爹問:「你媽會同意嗎?」

  我說:「這事我己經考慮過,爹來這裡,對媽和來喜只有好處。沒爹從旁作梗,干那灰事不用顧忌。他們正巴不得你快走,又怎會反對。」

  爹聽了很高興,但依舊有些不放心:「大喜你不怕別人說閒話?」

  我說:「事到如今,還怕什麼閒話。只是,以後建明回來,爹一定要忍耐點,不能和我親熱,以免被他發現。」

  爹說:「這一點耐性,爹還是有的,只要能和大喜在一起,再苦再累爹亦樂意。」

  看到爹滿心歡喜,我很高興,一件心事總算放了下來。

  吃晚飯的時候,爹突然提出要跟我睡,要是平常,這根本不算要求,就是爹不提出,我亦會主動跟他睡,但今天我卻犯難了,想拒絕,又怕逆爹的意,傷了他的心。

  「你跟白金龍亂倫,並非第一次,犯難什麼?」

  刑天摁滅菸蒂,抽菸太多,嗓子有點干苦,於是喝口開水,平靜地看著白大喜。

  這個跟自己父親亂倫的女人,滿臉羞紅的說:「結婚十年,我一共生下兩個孩子,大的叫大寶,今年六歲,小的叫小寶,今年五歲。平日裡交託給丈夫姐姐看管,只有建明跑差回來,才把孩子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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