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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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我正在做功課,剛會走路不久的來喜,要搶我的鉛筆塗畫,我恨他搗亂,便狠狠扭他一把,來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紅腫,「哇」的一聲哭起來,我知道又要挨打了,但我不在乎,對這種皮肉痛苦,我早已習己為常,只要能令媽心疼,我就高興。

  媽從地里回來不久,正在洗澡,聽到來喜哭聲,顧不上穿衣服,光著身子沖了出來,看到來喜腿上的紅腫,雙眼噴火,揪住我的頭向牆壁撞去。我即時昏死過去,但媽目露凶光,披頭散髮,一絲不掛晃動兩隻乳房的恐怖樣子,我一生也忘不了。」

  白二喜說到這裡,用纖細的手指撩起前額的頭髮,露出一道一寸有餘的疤痕。

  「後來,我被鄰居送到衛生院,縫了十來針才止住血,一條命總算拾回來,但額上的疤痕卻是今生也沒法消除了。」

  白二喜嘆了口氣:」

  大喜與我不同,她能順從來喜,這小霸王說一,她從來不說二,更不會跟他爭吵。因為這樣,來喜對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對我則是又恨又怕。「刑天發現,白二喜每次提到白來喜,臉上就會流露出有一種很特別的表情,每當說到年少鬥氣的情景,嘴角還會泛起一絲不輕易察覺的笑意。他知道,這個倔強的女人,其實內心是很渴望與白來喜和好的,只是從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面對被各種寵愛包圍的弟弟,自卑感油然而生,巨大的落差,令她產生逆反心理。她知道,只有不斷的跟來喜鬥氣,才能喚醒家人對她存在的注意,雖然,她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肉痛苦,但她感覺值得。

  白二喜繼續說:「其實,大喜有時候也被來喜害得很苦,但依然可以忍受,這固然與她性格柔順有關,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讓的結果。爹這一方法十分有效,媽看到大喜事事順著來喜,對她印象大為改觀,有時還會讓她帶來喜去玩。

  帶來喜去玩,是一種天大的榮耀,媽如果不信任你,你想碰她的心肝寶貝一下都難,這不是假話,我和來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但兩人單獨玩的機會一次也沒有。

  媽對大喜印象改觀,自然對爹有利,這一來,爹跟大喜的關係更密切了,只苦了我一人,成了娘不要、爹不疼的野孩子。

  到了十二歲,我的身體開始發育。我們三姊妹,無論是外表還是身材都象媽年青時。媽性格雖然不好,但做閏女的時候卻是百里聞名的大美人,求媒的人據說每天十人以上。」

  「爹跟媽的結合,根本就是錯誤,如果當初他們不結婚,就不會有今天的悲劇。」

  白二喜又嘆了口氣:「同村鄰里都說我們父母好福氣,生下三個如花似玉的閨女,還有一個潘安轉世的俊小伙。然而誰能想到,我們這個讓人羨慕的家庭,養的儘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由於生理髮育,我的心理亦起了變化,開始注意別人對自已的觀感,同時迴避和異性的接觸。

  跟來喜的爭鬥少了,媽落在我身上的拳腳次數也漸漸消失,那幾年,是我生活最平靜的日子。

  到了十五歲,我身體的發育變得成熟。

  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覺到,大喜和爹之間,有一種很微妙的特殊關係,不象正常父女應有的關係,我開始注意兩人的一舉一動,發現爹對大喜的愛昵,吃飯時更為明顯。

  在我們家吃飯,你可以看到這樣一副境象:爹不停往大喜碗裡添萊,媽不斷勸來喜多吃。

  這時最可憐的是我跟三喜,吃的只是媽不要、爹挾剩的殘菜。

  三喜當時只有六歲,膽小怕事,只能眼睜睜看著哥哥姐姐吃好喝辣,我看得眼淚都掉下來,三喜還這么小,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這是為什麼?

  因為這個原因,我對三喜一直很好,很關心她。

  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樣的童年不幸,雖然我的關心不能代替父母的愛,但是我亦希望,在三喜幼小的心靈里,能感受到被人關愛的溫暖。

  每當這時,我便會偷偷在父母篩選過的剩菜中,挑選一些好的放進三喜那個只盛著白飯的碗裡。

  大喜看得過意不去,就把碗裡的菜挾到妹妹碗裡。

  爹見了也沒有制止,三喜畢竟是他的女兒,而且大喜要這樣做,他自然不會反對。

  來喜有時也挺乖的,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飯,便把媽特意為他做的好東西往妹妹碗裡搬。

  還說:「三喜,這是哥哥給你的,快吃,很好吃的。」

  媽心情好的時候,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憑來喜喜歡,但心情差的時候就麻煩了,不但把三喜碗裡的菜搶回去,還會惡毒咒罵:「你這倒貼本的貨,沒你吃嗎,這樣貪心,難道你想餓壞來喜不成?」

  爹看不過眼,把碗中的菜挾到三喜碗裡:「三喜乖,聽爹的話,好好吃飯。」

  媽認定爹故意跟她絆腿,火冒三丈,大聲罵道:「你這天殺的狗雜種,為什麼偏要跟我作對?是不是我罵了你的虧本貨心疼了?」

  說著把手中的碗,狠狠的摔在地上。

  爹不敢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喝悶酒。

  我發現,這時候大喜的眼神很怪,看著爹,想哭哭不出來,想勸又不敢,我感覺到,大喜對爹的關心並非只是簡單的父女之情。

  又過了一年,大喜已經十七歲,長得活脫一個大姑娘,身體發育比我還好,胸脯高高聳起,乳房比媽的還要大。

  媽不知是出於嫉妒還是其它原因,經常當著來喜的面挖苦大喜:「將來一定是離不開男人的騷貨,奶子這樣大,乾脆給人家當奶媽算了。」

  來喜聽到媽下流的穢語,笑得很開心,色迷迷的看著大喜,那種神態真讓人噁心。

  媽發現來喜喜歡聽,說得更加起勁,什麼露骨的話都敢講,說到興奮處,還跟來喜摟成一團哈哈淫笑。

  大喜感覺比當眾脫光衣服還難受,臉羞得脹紅,恨不得地下分出一個洞讓她鑽進去。

  我很留意爹的表情,發現他雙手握成拳,臉色時紅時紫非常嚇人,但最終還是不敢發火。

  我當時剛滿十六歲,身體發育雖然沒有大喜好,但畢竟到了對「性」有感悟的年齡,媽的話實在是太過份了,別說是大喜,就是任何一個有羞恥心的人,聽了這種下流的淫詞盪語,都會感到噁心,更何況來喜已經八歲,開始懂事,媽卻經常當著他的面說,真讓人懷疑她的動機。

  「張玉蘭經常對著你們講粗話?」

  刑天插口問了一句。白二喜回答:「媽豈止講粗話,更過份的是,從來喜十歲開始,便當著他的面嘲弄我和大喜的身體特徵,並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狀大小,以及生理反應,如數家珍的和盤托出。來喜聽得如痴如醉,媽簡直是瘋了,到最後,連跟爹的私房事,也當成一件樂事,完整無缺的當眾宣揚,就連爹怎樣插她,時間多長、次數多少等情節,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來喜。

  我和大喜都為媽的放蕩感到差恥,媽卻若無其事,我行我素。

  又過了兩年,來喜已經十三歲,媽說的下流淫話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懷疑她是有計劃有預謀的。

  事實的確如此,媽變得越來越變態。

  有一次媽對來喜說:「你長得這樣好看,將來死心塌地讓你玩的女人一定不少,來喜娶媳婦一定要選好的,不好的寧願不要。」

  來喜長時間受媽薰陶,年紀雖然不大,言行舉止卻非常粗俗下流,他說:「沒有女人,我怎樣睡覺?」

  媽笑咪咪的說:「媽還以為你擔心什麼,原來就這點小事,真是小傻瓜,你放心,沒有女人,媽跟你睡。」

  來喜問:「媽能代替媳婦嗎?」

  媽說:「怎麼不能?難道媽不是女人?」

  來喜說:「媽不單是個女人,還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

  媽讓來喜說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來喜,媽的媽寶貝,你也不要娶什媳婦了,乾脆讓媽來做你的女人算啦!」

  當時我以為媽只是酒後胡言,想不到卻變成了真正的事實。

  白二喜嘆了口氣,憂傷的說:「我到現在還弄不清楚,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簡直就象豬棚狗窩,盡養一些不分人倫的畜生。」

  大喜當時已將近二十歲,身體已完全發育成熟,少女的矜持應該遠離異性才是,但恰好相反,大喜對爹的依賴越來越深。

  我還驚奇的發現,大喜的乳房起了明顯的變化,長得越來越象媽。

  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乳房下垂一點,不算出奇,但大喜還是個未婚少女,乳房應該結實堅挺才是,怎會變得跟婦人一個樣?

  唯一能解釋的是,大喜接觸過男人。

  但我知道,大喜為人文靜,也沒聽說她喜歡過哪位異性。

  從她平日的言行,我聯想到爹。

  很早以前,我就懷疑兩人有不正當關係。

  所以,如果說大喜乳房的變化是爹經的手,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我更加注意爹的每一個舉動,愈深入了解,愈證實我的懷疑正確,有一天,我終於發現了爹跟大喜的秘密。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媽說來喜乖,於是帶他到鎮上吃冰淇淋,那段時間,來喜跟三喜十分要好,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媽不想逆他的意,便把三喜也帶去了。

  吃冰淇淋這種好事,自然不會有我份,當然,我也不會羨慕。

  幹完地里農活,準備叫大喜一起回家,卻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走了,我心裡有氣,怎麼走也不說一聲,太過份了。

  當時太陽雖然開始下山,但天氣還是很熱。

  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趕回家,打算先洗個澡,然後再舒服的睡一覺。

  來到後院,想不到澡間的門卻被閂上,推不開,我心想:「大喜這人真狡猾,竟然搶先一步。」

  正準備走開,忽然聽到澡間傳來爹的聲音。

  「難道在裡面洗澡的人是爹?那大喜呢,她去那了?」

  我正自狐疑,裡面傳來大喜的笑聲:「爹,你幹嘛老摸人家那地方?癢,癢死了……」

  我的腦門一下子炸開,爹果然跟大喜有路,難怪他們會如此親熱。

  我好奇心起,悄悄貼著門縫往內瞧,看到爹跟大喜一絲不掛摟在一起。

  我想起來,爹今天說好去買化肥的,怎會這麼早回去,還跟大喜搞成一團的?

  不過,我也懶得考究這個問題。

  大喜坐在浴盆里,爹蹲在盆邊往她身上塗皂沫,雙手卻老在乳房上兜圈。

  大喜被弄得嘿嘿的笑,抓住爹的手說:「爹快一點,二喜很快就會回來的,還有媽……」

  爹拿起水瓢,邊替大喜淋水邊說:「大喜放心,爹心裡有數。」

  大喜從浴盆里站了起來。

  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還是頭一回看清楚她的身子,腰很細,大腿很長,胸部很豐滿。

  由於兩隻乳房實在太大,所以輕微轉動身子,也會顫魏魏的抖晃不停。

  我很留意大喜的陰部,黑麻麻全是毛,一直以來,我都為自己下體長滿陰毛而煩惱,雖然通過媽的淫嘴知道,每個成熟女人都會有陰毛,但到底沒看過別的女人,所以還不敢相信,今天看到大喜的陰毛,才知道是真的。

  我看著大喜美麗的裸體,不禁由衷讚嘆起來:「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難怪爹會如此著迷。」

  這時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關係,只覺得男人愛美女,是天經地儀的事,壓根沒想過他們是在亂倫。

  爹顧不上身上的水珠,一把摟住跨出浴盆的大喜,不停的親嘴。

  起繭的大手,起勁摸玩著大喜滾圓的屁股,手法很純熟,顯然早已習以為常。

  我沒有再看下去,因為大喜開始回摸爹的身體,我不想看到大喜撫摸男人的淫態,太噁心了,會讓人發惡夢。

  當我轉身離開時,澡間裡傳來大喜急促的呻吟聲,顯然是讓爹摸著哪處敏感部分,所以才會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淫叫,我聽得全身起滿雞皮疙瘩,頭也不回,快步走出後院。

  我回來屋子,望著牆上的掛鍾發呆,半小時過去了,大喜從門外走進來,先是大吃一驚,隨後一臉臊紅,小聲問:「二喜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漫不經心的說:「半個多小時哪。」

  大喜的臉更加羞紅,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走進房間。

  這時,爹斯斯然的從外面走進屋來,看到我,大吃一驚,臉輕微變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謊說剛進門。

  爹將信將疑,說了句這就好。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連鞋子也不脫就倒在炕上。

  他吩咐我:「快去燒水煮飯吧,你媽他們就要回來,要是看到飯沒煮好,又要發火了……」

  我沒說什麼,卻一肚子氣,心想:「你和大喜亂搞一通,卻要我去燒水煮飯,你也太偏心了。」

  吃過晚飯,我洗過澡回到房間,由於人多屋子小,所以從小到大,我都是和大喜同睡一炕。

  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舊憤憤不平,雖然將近零晨,但依然輾轉難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問我:「二喜,你怎麼還不睡著?」

  我說:「大姊你也睡不著嗎?」

  大喜說睡不著。

  我說:「既然大家都睡不著,那就聊聊好嗎。」

  大喜問:「聊什麼?」

  我說:「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臉色大變,緊張的說:「二喜千萬不要亂說,讓媽知道不是鬧著玩的,我跟爹什麼事都沒幹。」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沒說你跟爹有什麼事,幹嘛這樣緊張。其實,大姊何必再隱瞞?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懷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見罷了。」

  大喜滿臉臊紅:「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問:「大姊因為這個睡不著?」

  大喜點頭說:「當時,我聽到腳步聲已經懷疑,只是還不敢肯定,原來真是你在偷著。」

  我說:「也沒什麼好看的,我只看爹摟住你摸這摸那,動作真下流,連口水也流了出來,那樣子真讓人噁心。」

  大喜臉更紅:「二喜別說哪,羞死人了。」

  我說:「不說就不說吧,我只想問大姊,爹有什麼好?竟能令你心甘情願讓他占便宜,你為什麼這樣笨,要是傳了出去,還怎嫁人?」

  大喜小聲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剛開始時還有些擔心,經過幾次之後便習慣了,到最後,每天不讓爹摸上一陣子反而覺得空虛難受。至於是否嫁人,那是以後的事,太遙遠了,我沒有想也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現在已經離不開爹,要是將來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過一輩子算了。」

  我問:「大姊真要為了爹不嫁人?你怎這樣的賤?」

  大喜鬱悶的說:「我也知道自己很賤,但我實在離不開爹,每當他的大手撫摸我身體時,我都會有一種很充實的感覺,你不是當事者,不會有這種感受,你可能會覺得,我這樣讓爹全身亂摸,很淫很賤,但我真的上癮了,已到了不能自撥的地步,要我停止,還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開心,解釋說:「我只是隨便說說,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嘆氣道:「本來就是醜人的事,還有什麼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臉憂傷,不知怎樣安慰她,只能說:「大姊是老實人,做這種事一定不會主動,是不是爹強迫你的?」

  大喜說:「這事的確是爹主動挑起,但不是強迫,事前他曾徵求過我意見,是我自願同意的。」

  我冷笑說:「想占人便宜,還征意見?實在太荒謬了。」

  大喜不滿的說:「話不能這樣說,這事的確是我自願的,又怎能說爹占了便宜?」

  我問:「這事開始了多久?」

  大喜說:「快五年了。」

  我驚訝得張大嘴巴:「什麼?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隱瞞得這麼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麼?最終還不是讓你識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會識破她的秘密,不解的問:「二喜,你到底是怎樣發現這秘密的?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隱瞞得很好,想不到還是讓你識破了,其中一定是有什麼破綻露了出來,我只是怎樣想也不明白,破綻到底在哪裡。」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實也沒有什麼破綻不破綻的,我只是覺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歲了,在這個尷尬年齡,對異性,特別是父親兄弟,應該迴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從你身上卻什麼也看不到,相反只見你跟爹的關係越來越親密,這怎正常?

  還有就是你身體的變化。按理說,大姊還是個少女,胸脯應該結實堅挺才對,但你的乳房卻是脹開的,就象俗話說的「牛屎奶」圓圓的一大餅。這種現象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大姊的乳房接觸過男人的手氣。但有一點我卻不明白,大姊的乳房象婦人,臀部卻象少女,屁股翹翹,一點也不下墮,而且腰也不粗,眉毛又沒有散開,根據以上幾點分析,大姊應該還是處女,為什麼會這樣?難道爹沒有開你口子?」

  大喜聽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觀察力真厲害,連這些細微的小節,也逃不過你的眼睛。其實,我和爹雖然經常在一起,但也只限於肉體上的表面接觸。爹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從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問:「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乳房,難道就沒想過要插你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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