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攻陷電視城之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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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線漸漸透入蔡少芬的眼內,但她對現況還是很模糊,她只記得有一些持槍的的人打暈了幾個保安,當時她第一個反應是認為這些人是匪徒,於是她便在被發現前拚命地走,然後,走至錄像廠,她發現了一名警察;蔡少芬她以為得救了,但原來她也只是在布置成警察局的錄像廠拍攝《陀槍師姐4》的拍擋滕麗名罷了。

  「滕滕,你也聽到槍聲嗎?」蔡少芬慌忙問道。

  滕麗名驚惶地答:「是啊,那班人開槍射倒了很多人,幸好我穿著警察制服,跑起來快一點才走脫了。」蔡少芬吞一吞口水,說:「是啊,我也是著了警察制服才能跑快一點;不知出面有多少人,所以我走來布景廠里躲躲……咦……小心……」

  滕麗名一轉身,一顆子彈已經擦身而過,蔡少芬想替滕麗名挨了一槍也是白費,因為她中槍不久後,滕麗名也吃了一擊;蔡少芬未有反應,她的背部感到痛楚,眼睛逐漸看不清東西,雙腳也開始無力支撐身體,向下倒了……

  現在蔡少芬漸漸回復知覺,她轉頭望望左右,發覺還是穿著警察制服的滕麗名絕望地被綁在椅子上,蔡少芬她立即看看自己,發現自己的處境也是一樣,她連忙四處觀望,一眾男人就在她的眼前。

  「蔡少芬小姐,你終於醒來了嗎?」角色團的醫生對著蔡少芬說。

  蔡少芬小心翼翼地問:「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我們?我叫「紳士」。」紳士上前答:「他則是「醫生」,我們是要來強姦你們的。」

  一聽到個「奸」字,滕麗名嚇得三魂不見七魄,蔡少芬則面無表情,口頭上卻還負隅頑抗:「賤格!你們很下流!」

  醫生笑說:「是嗎?順我者爽,逆我者痛,乖乖讓我們玩你們的身體還可以爽,拒絕只會令你們自己痛苦罷了。」

  滕麗名正苦惱中時,蔡少芬想一想,開口說:「……真的我們自願奉獻我們的身體,你們就不會暴力對我們嗎?」滕麗名立即叫道:「少芬,不要聽他們的!他們在騙我們罷了!」但蔡少芬已經平靜地點頭表示願意脫衣讓醫生他們玩。

  醫生說:「蔡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就讓你自己來吧。」說罷,他就叫手下把綁著蔡少芬的繩鬆開,蔡少芬站起身,雙手伸向警察制服的皮帶處,忽然間,她的眼神變了,抽出警棍,實時打了旁邊男人的下體一下,那手下實時倒下,蔡少芬順勢向男人組成的人牆最薄處衝過去,企圖衝出重圍,但蔡少芬畢竟只是個弱質女流,她實時被制服了。

  四個大漢捉著蔡少芬雙手雙腳,把她大字型揪到一張寫字桌上,蔡少芬不斷暗罵自己的失敗,醫生卻走過來,在蔡少芬的面蛋上打了一記耳光,罵道:「婆娘!竟敢逃走!」

  蔡少芬拚命掙扎,但四肢被恐武有力的大漢捉住,蔡少芬她越急就越做不了什麼,醫生拿出了一把手術刀,更嚇得蔡少芬花容失色,不敢再亂動,顫抖地喊:「你……你……你……想做什麼!」

  醫生就在蔡少芬被張開的雙腳的中間位置切下去,手術刀的刀鋒剛好在蔡少芬陰唇差半毫米的距離,把蔡少芬的警褲和內褲開了個洞;手術刀一轉,刀向上一切,蔡少芬的內外兩條褲就被揭開了,她那漆黑的森林及粉紅色的鮑魚都被露了出來。

  醫生用手術撥撥蔡少芬黑漆漆的草叢,說:「噢,很茂盛的陰毛啊,不過阻礙我檢查你的陰道呢!」醫生便著手剃去蔡少芬的黑毛,蔡少芬連忙哭著叫「唔好」,但她還是不敢亂動,害怕醫生的手術刀會傷了她的下體,但醫生扯起她的陰毛,已經令她十分難受,手術刀剃下去,把一束束的幼毛剃下,更令蔡少芬苦不堪言;就像男人剃鬚一樣,蔡少芬下身的毛孔都變得敏感起來,冰冷的刀鋒更在上面刮,蔡少芬的毛毛被連根拔起,她的下體已經「一毛不拔」了,一時間,蔡少芬忍不了射尿出來。

  「這就是東方古老性書所指的「白虎」嗎?」不太熟識中國文化的紳士也乞乞地笑,但對在場的兩位女性來說,這是奇恥大辱,特別是當事人蔡少芬,她感到自己無地自容,滕麗名更扭過面不敢正視這種情景。

  因此她們更看不見醫生已經取了一把檢查女性陰道的鴨嘴鉗在手了,醫生二話不說就塞進蔡少芬的陰道,第一下重重的撕裂感,差一點令蔡少芬她昏了過來,她一時間叫也叫不出,抽緊身體,忍過了痛楚,但鴨嘴鉗一打開,陰道被強迫撐開吋闊,第二波的騰痛,令蔡少芬再一次撒尿了。

  頂過了痛苦,蔡少芬開始破口大罵醫生,變態、卑鄙、下流,等等的字眼都出了口,但醫生並不在意,他只奇怪為什麼蔡少芬在沒有麻醉之下也可以頂受陰道被撐大的痛楚?

  醫生一看蔡少芬的陰道,如醫生所料,蔡少芬不單沒有處女的象徵,她的陰道更只是爛穴罷了,醫生隨隨便便用手指一挑蔡少芬的豆豆,淫水就已經分泌出來。

  「啊呀!你!你這變態的色魔!你還想怎樣搞我……啊……」醫生已經扯火了,連環在蔡少芬的左右臉頰送上幾下耳光,回敬她說:「婆娘!你以為自己很有寶嗎?你也只是一件被人常操的爛貨而已,還敢在我醫生面前撒賴!」

  人家說穿了自己不名譽的私事,蔡少芬被罵得目定口呆地望著醫生,但只是一秒鐘的事罷了,醫生把撐開了的鴨嘴鉗扯離蔡少芬她的陰道,陰肉立即急速收縮,蔡少芬「啊」了一聲,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另一枝粗糙的木棒已經插了入來,蔡少芬知道這是拍《陀槍師姐》時穿警察制服時不離身的警棍。

  「你這個賤妞就是用這東西打傷我的手下,現在就用它反過來對付你!」醫生又對剛才受傷的手下說:「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報復了。」

  那手下巴不得用自己的肉棒來報仇,但沒有醫生的命令,他也不敢亂來,惟有盡情用蔡少芬的警棍在蔡少芬的身體上來發泄;雖然蔡少芬的「小妹」能夠適應警棍的粗大,但畢竟私處被異物入侵,蔡少芬始終感到不舒服,而且那手下根本就是有心暴力對待她,警棍猛烈地頂上了花心,毫不講求技巧,痛得蔡少芬入心入肺。

  「啊……不要再頂了……啊啊……神啊……救命啊……痛死我啦……啊啊……」

  「這賤妞竟然被人玩下體也不滿嗎?我就玩玩妳的上身。」

  「不要!啊啊……不要……」

  醫生已經握著手術刀,由蔡少芬的女警制服的第二顆鈕扣開始,用刀把鈕扣一顆一顆地剃爛了,直至能看見蔡少芬的乳房為此;醫生把女警制服扯開,蔡少芬的雙乳就彈了出來,由於蔡少芬的制服並不是完全打開,頸的一粒鈕和最下的幾粒鈕還是扣著,所以蔡少芬33C一般尺寸的乳房被擠得好象升了成D級一樣,看起來更加豐滿。

  醫生托著蔡少芬的左乳,雖然有胸圍阻隔著,醫生的手仍感到蔡少芬的乳房還是有一定的彈性,可以值得一玩,他便一邊握著蔡少芬的乳房,一邊提刀,落刀位絲毫不差,就在她的胸圍上開了個洞,淺啡色的乳頭映於眼前,醫生就用手拍搓著。

  即時間,蔡少芬感到神經像被鞭打一般,一浪接一浪的快感隨著醫生手指的扭動而來,由敏感的乳頭擴展至全身,同時間,狎玩著蔡少芬下體的手下,也開始掌握了用警棍抽插她的速度,加上一定的粗暴,蔡少芬竟感到陰道也開始舒暢起來,陰道甚至貪婪地吸啜著警棍,蔡少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難過地強忍著快要溜出嘴巴的呻吟聲。

  但醫生也並不是搓搓蔡少芬的乳頭便算,一手扯著她的胸圍,蔡少芬就飛bra走奶了,她兩邊乳房,被醫生兩隻手掌蓋著,實時用力,蔡少芬兩個奶子被榨壓,但她的乳頭被相反地在醫生的掌心中漲大起來。

  蔡少芬的身體越來越不聽,她不停在喃喃自語:「啊啊啊……神啊……求你原諒我……啊啊……求你給我……給我力量抵抗誘惑……啊啊啊呀……神啊……」

  「嘿!什麼牛鬼蛇神也救不了你!現在就是「蝦﹝欺負﹞你波凸」,向慾念低頭吧!」醫生向手下示意,捉著蔡少芬雙腳的手下便把她的雙腳扯起,蔡少芬整個人像L字型被曲起,陰戶朝天;醫生已經把褲子脫去,蔡少芬可以清晰看見醫生筆直的陽具,她面紅耳赤,不敢直望,但那也沒有關係,醫生就誇過蔡少芬的頭,屁股貼著她的臉,陽具由蔡少芬的胸口,直入她的乳溝中。

  一般乳交,都是男性的陽具由下至上伸入女性的兩個奶子中間,讓女性的乳房頂著自己的下身,好處是易於操控女性的雙乳,而且龜頭直向女性的臉部,射精時有「顏射」的凌辱優越感;現在由上而下的體位更好,由於蔡少芬的女警制服已經把她的乳房擠著,醫生根本就不用操蔡少芬的奶,只需前後擺動身體,陽具來回穿梭於蔡少芬的乳溝,她的雙乳已經充分摩擦醫生的肉棒;而且醫生之意本就不在於用蔡少芬不算「波霸」的奶子來製造乳交的樂趣,最總要的是,他前後擺動,瞘丸及屁股擦著蔡少芬她織熱的臉和頸,她感到十分羞恥,這才是醫生想要的。

  之前被剃光了陰毛,然後一次又一次撒尿,現在又被強迫接觸男性的性器官,蔡少芬可以說是顏面無存,但她更感到有愧如心的是,被這陌生的男人凌辱的同時,她興起了快感,而且這男人越玩她身體多個部位,越玩得狂野,她竟然就越興奮,蔡少芬想盡方法保持理性,甚至因應她的宗教信仰來求安定,可是醫生的行動粉碎了她的努力。

  由於醫生不需要用雙手來操控蔡少芬的雙奶,騰出來的手轉而操控仍插著她陰道的警棍,本來停了一陣子的抽插,蔡少芬的下身得到了短暫的休息,但醫生再攪動她的肉壺,令到肉壺再次分泌淫水,連同次前的積水,蔡少芬陰道內的液體一次過漏出來。

  「啊啊啊啊……我……啊啊呀……我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求你再搞我……啊啊呀……用力搞我……」

  雙腳大大地張開,蔡少芬無選擇地把靈魂賣給了欲望,任由醫生玩弄下身,無比的興奮淹蓋她身體,連她最後的理性防線也被淹沒了,醫生的手勢明顯比起他的手下還要高明,蔡少芬身體不停興奮地扭動,若不是被人捉住手腳,蔡少芬她可能已經肉緊地攬著醫生了。

  「賤貨始終都是賤貨,骨子裡都是淫蕩的賤骨頭。」醫生得戚地說:「用你的舌頭,好好地舔我的「蛋蛋」!」

  蔡少芬不能拒絕地伸出舌頭,其實她什麼也不用做,在醫生擺動身體時,她的舌尖已經可以挑撥醫生的瞘丸,不單瞘丸,甚至醫生的屁眼,蔡少芬的舌頭也可以接觸得到,蔡少芬斑不了什麼羞恥或下流,「嗯嗯」聲地為醫生舔弄敏感的下身。

  在蔡少芬為他清潔下身及乳交的同時,醫生把插著蔡少芬的警棍拔走,一時的空洞感令蔡少芬泄出陰液,但醫生隨即用另一樣東西補上;今次是比較平滑,但冷冰冰的鐵管,蔡少芬感受有另一種不同的興奮,其實她並不知道,這也是她拍《陀槍師姐》的另一樣道具-點38警鎗.警槍的槍管比起警棍是幼得多,但這仿真度極高的道具,警管口頂上也有一凸起的細尖,瞄準用的,這細尖每每擦過蔡少芬的「豆豆」,換來的是澎湃的密汁,而且蔡少芬的「妹妹」已經飢不擇食,警槍插入,蔡少芬的陰道已經緊緊抱著鐵管不放,對於蔡少芬這粗幼皆可插的爛穴,醫生也只有苦笑。

  蔡少芬成了「插槍師姐」,醫生甚至真的扣下槍扳,當然,蔡少芬的警槍是道具,沒有子彈,但還是有用以製造聲響的火藥,「啪」的一聲,除了給予蔡少芬嚇人的刺激外,警槍產生的空氣衝擊,打在蔡少芬的陰道肉壁,令蔡少芬又一次泄身。

  「啊啊啊呀!好刺激啊!啊啊啊……再來一次吧……啊呀……再來一次吧!」

  「真的這麼刺激嗎?我們可以向「工程師」提議製造一種手鎗形的女性自慰用具。」醫生一邊說,一邊又扣了五下槍扳,蔡少芬又噴出五次陰液,陰液衝進了警槍內,淋濕了火藥,產生化學作用,一陣異味又蔡少芬的陰道漏出;醫生就不再浪費最後的「彈藥」,一方面吊蔡少芬的胃口,另一方面他自己加速下身的擺動,想在蔡少芬的身上來一發自己的銀白色子彈。

  被吊胃口,蔡少芬已經忍不了大叫:「求求你……啊啊啊啊……再射我……給我刺激……啊啊啊……射死我……啊啊呀……」

  醫生見倆人都差不多,便對蔡少芬說:「說聲「賤貨想被你射死。」來聽!」

  蔡少芬立即叫:「賤貨想被你射死!賤貨想被你射死!啊啊啊啊呀……」

  醫生便把警槍插入蔡少芬陰道最深處,一扣扳,氣壓衝擊著蔡少芬的子宮口,令蔡少芬攀上高潮,醫生自己也射了精在蔡少芬的乳房和肚腩上。

  「啊啊啊啊啊……」

  ……

  醫生看看自己滿意的傑作,對手下們說!

  「大家知不知道我為何不直操蔡少芬的陰道,大家知道嗎?因為……現在這「女警察」是你們的了!」

  手下們聽了,個個歡天喜地脫褲,最先被蔡少芬打傷而後來被批准復仇的手下,近水樓台,實時把蔡少芬一扯,陽具往她的陰道就插;由於用力過度,他們二人都跌了在地上,那手下索性躺下,讓坐在他上面的蔡少芬自己擺動身體。

  其它手下見了,也蜂擁而上,一個已經推著蔡少芬,要她彎向前,他早就騎上去,陽具由她的菊花灌入;蔡少芬不至於整個人趺下,是因為她的左右已經有兩個男人扯著她的手,順勢榨摸她的乳房,蔡少芬被前後左右夾攻,爽得大叫,但她張開的口,很快就被一枝大肉棒塞著,前後移動,蔡少芬想叫床也叫不出了,任由五個男人同時玩弄她。

  後面還有一個個男人摸著陽具排著隊,整晚的行動就是等這一刻,怎樣也想操操著警察制服的女人;滕麗名嚇得面無血色,但她看著拍擋蔡少芬淫蕩的一面,身體的感覺也起了微妙的變化。

  「滕麗名小姐,你還想不想反抗我們?」紳士問;滕麗名只懂低下搖頭,紳士便解開綁著滕麗名的繩,滕麗名戰戰兢兢地問:「是……是我自己來脫衣嗎?」

  「不,我來。」紳士一個箭步上前,就已經抽著滕麗名警察制服的皮帶解開,並開始對她上衣的鈕扣逐一解開,滕麗名越是尷尬,越是想避開往後移,最終移至一張寫字桌邊,避無可避,紳士已經把她的鈕扣全解開了。

  滕麗名雙手往後按著寫字桌上,扭開臉,不敢直望紳士,紳士的舌頭由滕麗名的耳珠開始,溜走過她的臉頰至粉頸,滕麗名敏感的軀體受刺激,不停地震,紳士喜於能夠品味一個這麼敏感的女人。

  紳士的舌頭過了滕麗名的鎖骨,並沒有因下面的胸圍阻礙著便停止;他的舌在滕麗名乳房的中間的溝道而下,至入了她的胸圍內一挑,滕麗名胸前扣針式的奶罩便解體了,兩個罩往左右兩邊跌下,滕麗名想用手遮蔽著自己外露的乳房,但已經被紳士按著她的玉手。

  紳士開始細味滕麗名的雙乳,口唇輕輕印在上面,紳士知道滕麗名的乳房是一流的,不是波霸形,但也有一般女性的適當「曬士」,最重要是夠彈,滕麗名的乳房可以說是既有手感又有口感。

  滕麗名的身體熾熱起來,特別是當紳士的嘴吸在她的乳頭上時,滕麗名感到身體像是燒起來一樣,有點像平時和的丈夫行房之樂,並不似被人強迫有性行為;但面前的男人,滕麗名始終認為是陌生人,她對紳士還是有一點抗拒,但不合作只會像現在的蔡少芬一樣,變成性玩具,任人狎玩;滕麗名她只得把心底話說出來:「求求你……可……可不可以不搞我……我的下身?」

  紳士望一望滕麗名,明白到她是不想將來留下一個「污穢」的身體為丈夫生育,但紳士也是奸魔,他又怎會放過獵物的陰部不玩?

  他便用手拍一拍滕麗名兩腿間,滕麗名慌得夾緊雙腳,但紳士的手反而拿不出來,可以試探滕麗名的反應。

  果然,紳士未動手,滕麗名的警褲上已經濕了一大片,或許滕麗名她自己也不知道蔡少芬的激烈性交場面,及紳士的愛撫,已經激起她的官感;滕麗名這時顧不了這麼多,驚叫「唔好」,並用手推著紳士的手,但反被紳士推倒,倒在寫字桌上。

  「滕小姐,你的陰部比你老實得多呢!」

  這麼羞辱的說話給予滕麗名很大的打擊,紳士乘著她心神一時不定,就飛快地捉緊她警褲的褲頭,連同內里的底褲一同扯下,滕麗名急得想彎起身反抗,怎料紳士一用手指輕抹她的陰唇,滕麗名身體震一震,整個跌回在寫字桌上。

  「不要……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搞我……救命呀……啊呀……」滕麗名的聖地被紳士一碰,全身就酸酸軟軟,出不了力,紳士趁機一邊摸滕麗名她的陰唇,一邊把她一邊的褲管拿開,滕麗名的雙腳已經不能合上,她只能躺在寫字桌上微微扭動身體,紳士的手勢實在太陰柔了,令滕麗名越來越舒服,淫水越來越多的流至紳士的手指。

  紳士見滕麗名已無力反抗,便用口貼上她的陰部,嘴唇吻著陰唇,口水和淫水互流,來個濕吻,滕麗名被弄得不知所措,身體越發不聽大腦的指示,全身每一吋敏感的肌膚、神經,都觸電了一樣,連口中也發出了幽幽的呻吟聲;滕麗名的雙手推著紳士的頭,但也只是一種象徵性的反抗罷了,根本停不了紳士的口交,或許是滕麗名的心態想,但身體實際上卻不想停止。

  紳士轉個形式,用含口吻滕麗名大脾兩側嬌嫩的嫩肉,一手的中指輕挑滕麗名的陰道,滕麗名不是處女但陰道還是窄窄,肉壁的反迫幾乎連紳士的中指插也插不入,但紳士反而感到高興,他便用空出的手,解開自己的褲子,從布褲中抽出寶貝,為開進滕麗名的棧道作準備。

  在正式抽插前,紳士還想做一件事,他便稍為暫停一切性行為,迷糊思想掙扎中的滕麗名,也感到意外,但不過幾秒,紳士便翻身爬上寫字桌上,滕麗名未及看清楚一切,紳士巨大的肉棒便已經直入了滕麗名她的小嘴中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

  滕麗名一時間流出哭來,不只是心靈上加大了重創,肉體上也不安寧,因為紳士的肉棒對她來說實在太粗壯了,滕麗名幾乎不能喘氣,她用力頂著紳士的龜頭,但她的味蕾卻已經感受到紳士陽具的熱力。

  紳士喜於滕麗名的舌頭也是多麼的細膩,他感到與滕麗名舌頭的鬥力對抗中,他的「弟弟」進一步充血興奮起來,而且更加強而有力,甚至滕麗名想搖頭擺脫他陽具的纏繞也不成,紳士感到萬二分滿足地再一次為滕麗名口交。

  變成了69式,紳士一邊用手指協力撐開滕麗名的陰唇,一邊伸進舌頭入滕麗名的陰道,雖然此舉令滕麗名痛,但對女性使用適量的暴力也能產生刺激,令滕麗名她更感興奮,密汁越流越多,紳士索性用口吸著滕麗名的陰部,大口大口地把她的蜂蜜吸啜飲下肚內。

  另一面滕麗名知道她不可再用舌頭對抗,否則只會便宜了紳士,於是她便停下動作,強忍身體的欲望,但紳士也不讓滕麗名得逞,開始腰間的動作,陽具不斷像打樁機又上又下進出滕麗名的嘴,有時甚至深深地灌到滕麗名她的喉嚨,這一招對內外也很有感覺的滕麗名很有效,滕麗名的意志開始出現裂縫,舌頭已經忍不了要再為紳士的「弟弟」服務。

  紳士見滕麗名的反應也算理想,便給予她致命的一擊,在滕麗名的G點一挑,滕麗名的舌頭不能自拔狂舔紳士的陽具,紳士再溫柔地挑弄滕麗名她那性感之源一下,滕麗名就泄了出來。

  是時候了!

  紳士心想,他便爬下寫字桌,來到失神的滕麗名的下面,陽具二話不說,直插入她的陰道去了。

  「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我很……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呀!不行啊!」

  滕麗名雖然口說不行,但還是在春叫,而且她泄後淫水還是很充裕,亦正好滕麗名的分泌充足,紳士才能順鑽入滕麗名狹窄的信道;紳士覺得,女性窄小的陰道,始終都是用陽具來抽插玩弄才實在過癮。

  「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嗯!」淫叫中的滕麗名,已經不能再叫了,因為已經有另一人的下身封住了她的嘴巴,這個不是別人,而是她的「警察」拍擋蔡少芬。

  全身都是男人汗水和精液的蔡少芬,被醫生抱了過來,蔡少芬她的雙腳誇過了滕麗名的頭,蔡少芬從未間斷的淫水就不斷灌入滕麗名開張了淫叫的口內,滕麗名無可抗拒地為蔡少芬喝下,甚至伸出了舌頭為蔡少芬舔陰唇,令蔡少芬的淫水更盛。

  蔡少芬的分泌就像大海無量,醫生把陽具插入她的屁道,蔡少芬的密汁更是噴而不是流或射這麼簡單;至於醫生,他本就知道蔡少芬是個賤貨,更無興趣蔡少芬的陰道,所以她的後庭是他惟一的選擇。

  至於其它在場的「角色團」團員,並沒有因為兩高層在玩了兩女而感到寂寞,在醫生許可後,他們紛紛排隊爬上隔鄰的寫字桌,就著蔡少芬嘴巴的高度,把陽具塞入她的口中,要她為他們口交,蔡少芬也一一照做;有一些手下等得不耐煩,便向蔡少芬她搖晃中的乳房埋手,或是有一些已經玩厭了蔡少芬的,轉而一邊撫弄滕麗名的奶子,一邊自慰。

  蔡少芬與滕麗名差不多被在場所有男人玩盡,醫生和紳士也見日光開始吐白,便要給兩位陀槍師姐最後一擊。

  「兩位女警,你們準備好受精訓練未?」

  一邊捉著男人的人摸自己乳房,一邊為另一男人手淫的蔡少芬叫:「要啊!啊啊啊啊!我要你們的精!啊啊呀……」

  另一邊的滕麗名則跌入了性慾的無間道了,時而享受紳士的抽插,時而為蔡少芬口交:「嗯嗯嗯!我……啊啊啊呀……嗯……嗯……要……啊啊啊……」

  紳士和醫生便笑說:「來了!」二人各自在蔡少芬的屁道和滕麗名的陰道灌漿,兩位陀槍師姐身上也儘是男人的口水和精液。

  翌日的《生果日報》:

  電視城遭洗劫

  「本報訊」將軍奧新電視城昨晚被五十多名的持槍男子洗劫,多名保安、工作人員及演員受傷,無線電視稱損失仍在點算中;各傷者都是手臂及背部中槍,槍傷痕跡多是細小,屬於輕傷,惟中槍受傷者,全都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部份亦出現短暫失憶情況,據消息人士透露,警方在現在撿走的相信是兇徒用過的彈頭,中發現了神經科藥物成份,彈頭已交政府化驗所作進一步化驗。

  蔡少芬送院

  醫院方面亦透露,送進醫院的人當中包括了拍攝《陀槍師姐4》的蔡少芬和滕麗名,另外還有廖碧兒和姚樂怡,由於她們提出要求,警方已為她們加強病房的保安,記者等亦不能入內採訪;無線電視宣布稍後會就今次事件開記者招待會。

  有關各藝員對今次電視城械劫案的意見,請翻至娛樂版A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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