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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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水缸里十分的低矮狹窄,而洛玉衡又是高挑豐滿的女人,而且這水缸和上面的鐵蓋還形成了葫蘆形狀,這讓女人那原本自豪的巨乳反倒變成了一團堵住胸口的軟肉,卡在了葫蘆形水缸的狹窄處,讓女人氣悶。

  水缸的內壁並不光滑,而是粗製濫造的毛刺,讓洛玉衡每次扭動身子乳頭都被摩擦得痛楚。

  更可怕的是這裡面還注滿了水,讓女人的耳朵、鼻子和眼睛都被封住,唯一戴著口枷的嘴巴只能從一個好像女人屄縫大小的孔洞裡呼吸。

  因為戴著口枷,所以女人只能把嘴唇伸出那縫隙才能阻止水流進入嘴巴里。

  在外面看起來,這個叫悶媚缸的刑具上的縫隙中,女人的嘴唇就好像陰唇一樣在裡面伸出,每個男人都可以在女人那如陰道一樣的口腔裡面抽插自己的肉棒,而且隨著女人的呼吸那吸力比陰道還要舒服。

  漸漸地洛玉衡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睡眠,雖然有了水的浮力讓自己的赤足前腳掌不那麼酸痛,但是卻讓女人的每次呼吸都要十分的用力。

  很快洛玉衡就累了,她的嬌軀慢慢變軟,繃緊的肌肉也漸漸放鬆了。

  「咳咳!」一口水灌入熟睡女人的鼻腔里,劇烈的喘息讓洛玉衡被迫醒來,然後只能用力的把嘴巴伸出那空隙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洛玉衡心中羞憤異常,恨不得碰死在這水缸里,但因為過於水缸狹窄,女人白嫩的額頭碰到水缸的鐵蓋上只能發出輕微的「咚咚」聲。

  「啊,放我出來!」洛玉衡幾乎將口枷咬碎的發出了呻吟聲,但回應的只有二狗熟睡的呼嚕聲。

  二狗出身妓院,早就習慣了在妓女們浪叫聲中睡眠。

  洛玉衡那在水缸里的哀嚎,要不女人高潮時的叫喊聲小多了,根本就不能喚醒這個剛剛射精的疲憊小孩。

  洛玉衡的嘴巴里還有一股二狗精液的膻味,她的每次呼吸都要將這股味道吸到自己的肺子裡。

  這或許也是悶媚缸這種刑具讓女人難受的地方,不過這種持久的折磨卻很快能讓女人適應男人的味道,甚至變成自己嘴巴里味道的一部分。

  不過此時洛玉衡正在憤怒狀態中,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全身只能擠壓在這狹窄的地方,那缸壁有十分粗糙便是扭動一下身子都好像受刑一樣。

  「讓我站起來啊!」沉默了一會後,水缸里再次傳來女人的呻吟聲,這次伴隨著輕微的嘩啦嘩啦的水聲。

  原來是洛玉衡憋悶得厲害,要用香肩頂開這四十斤重的鐵蓋子,而且這鐵蓋子還鎖在水缸上,別說女人此時真氣全失去,便是洛玉衡還有二品實力,想以這個無法用力的姿勢打開水缸上面的鐵蓋都需要費一番功夫。

  在裡面折騰了一會洛玉衡用盡了剛剛恢復的力氣,她累了,然後閉上美眸慢慢倒下,卻因為嗆水又快速醒來。

  這樣反反覆覆,根本無法得到休息。

  激動、羞臊、憤怒、狂暴的情緒讓女人嘶喊嚎叫,但最終在這幽閉的環境下女人的意識就會渙慢慢散。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一刻鐘和一個時辰之間的區別,洛玉衡就再也無法被察覺了。

  只有憋悶的呼吸,不停的提醒著洛玉衡,自己還活著。

  自己的業火在舔舐著道基,讓洛玉衡心煩意亂。

  雖然業火已經消失大部分了,但剩下的卻都是異常頑固,就好像著水缸一樣怎麼也無法擺脫。

  現在的洛玉衡似乎有一種莫名的錯覺,在每次嗆水後的劇烈喘息中,洛玉衡都能感受到了自己的憤怒,她期待著二狗打開鐵蓋的那一刻,自己就會鋪上去咬住他的脖頸,將這讓她恨之入骨的小潑皮徹底殺死。

  但是過了一會,再洛玉衡無法呼吸再次劇烈的咳嗽中,她期待著二狗打開鐵蓋的時候,自己只會冰冷的看著他,不給他一點自己屈服的模樣。

  不過很快,再下一次咳嗽中,洛玉衡期待只要二狗打開這該死的鐵蓋,便是給他舔舔肉棒或許也可以接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洛玉衡終於聽到鐵蓋外面有動靜的時候,她卻有些木然。

  鐵蓋打開,清晨的陽光不知道為什麼變得這麼刺眼,而洛玉衡看到二狗的那一刻,她即沒有憤怒也沒有哀求,她咧著嘴巴哭了,哭得梨花帶雨,就好像走丟的小女孩再次找到了爸爸一樣。

  二狗反而笑了,這和黑書上寫的母畜表情幾乎一致,他知道距離洛玉衡徹底墮落不遠了。

  黑書上說到有些女人在密閉空間裡最是難受,若是從幽閉空間解放後女子破口就罵,那便是只熟了一分;若是女子解開後不言不語,那便是只熟了三分;若是女子出來大聲哭泣,那便是熟了五七分;若是女子出來便媚笑浪叫,那才算是全熟了。

  「要不要讓我摟著你再睡一會?」二狗看到洛玉衡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

  「嗚嗚,啊!」此時的洛玉衡眯著狹長的美眸,她似乎都不知道說話了,就在在那抽泣。

  而赤裸的嬌軀還蹲在水缸里,她的全身已經僵硬了,只是那白嫩的肌膚被水泡了一夜更顯得如被露水打透的熟雞蛋清般,細膩潤滑。

  她只能點頭答應,似乎眼前的這個小潑皮就是自己的主宰。

  「青芒小道人!帶著你的母畜干農活啦!太陽都照屁股啦!」尹清瑤的聲音好像外面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在屋外傳來。

  二狗揉了揉眼睛,卻發現此時已經天光大亮,一束陽光恰好射屋子照在洛玉衡那肥膩的屁股上,那細膩的肌膚陽光下泛出白光,而二狗則摟著這個赤裸的女人,肉棒插入了女人的騷屄里,嘴巴還喊著女人凸起的乳頭。

  二狗還是可憐這個女人,讓她出了悶媚缸後能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只是必須要被他這般摟著水。

  洛玉衡此時只要能爬出水缸,便是立刻讓巨犬肏弄她都干,於是只能忍著羞恥讓這個自己最狠的小潑皮玩弄她的玉體。

  只是二狗還是貪睡,他把肉棒插入洛玉衡的肉穴里,卻因為昨日縱慾過度,而居然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而洛玉衡也摟著這個小孩睡了。

  「哦,又要受罰啦,唉~!」洛玉衡也睜開了美眸,她迷離了一會,似乎在確認現在的樣子不是噩夢。

  當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時,嘴角再次顫抖了一下,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此時的她全身依然有些僵硬,但是悶在水缸里的那種麻木似乎因為她又熟睡了兩個時辰而恢復了不少。

  「昨夜睡得如何啊,玉豬?」尹秀秀隨同尹清瑤一同,走進二狗的屋子便問道。

  「他把我關到那個水缸里,根本不能睡啊,不能翻身,腰酸背痛的。哎呦!」洛玉衡輕輕地坐起來看到是自己的母親尹秀秀便無奈的說道。

  她將女人無限美好的上身完全裸露出來,只是洛玉衡的上身豐滿妖嬈,被浸泡了一夜的肌膚更是細膩得似乎能捏出水來。

  「青芒,你就是對玉豬太好了。怎麼從那悶媚缸里把她放出來?還讓她睡了一會呢。」尹秀秀冷然的看了洛玉衡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失望,就好像洛玉衡天生就應該好像母畜一樣活著般。

  「先耕地,拉到地里去!」小丫頭尹清瑤已經等不及尖叫著說道,然後一牽身後的慕南梔。

  此時的慕南梔面色蒼白,一雙朱唇都輕輕的顫抖著,顯然是剛剛被動過刑。

  而且在她的腿間,兩片陰唇被一條擴陰帶想兩側拉扯著,那擴陰帶繞過女人的蜂腰,兩頭都連著女人的兩片陰唇,將陰唇極大地拉扯開,露出裡面狹窄的肉洞和不停蠕動的嫩肉。

  和昨天一樣,慕南梔的赤足上戴著一副十斤的鐐銬,顯然她也和洛玉衡一樣必須刑不離身。

  見到慕南梔這幅模樣,洛玉衡也不知道是傷心還是欣喜,這一夜的被悶在水缸里的委屈突然莫名消失了,洛玉衡看到慕南梔那被肏弄得紅潤的肉穴時俏臉嫣紅,黛眉不停的挑動著,仿似能讓慕南梔不舒服的事,她都樂得看到。

  只是洛玉衡的表情也被尹秀秀看到,她柳眉一豎,冷然的說道:「新的母畜,起床二十鞭笞腳板!」

  「不要啊!」洛玉衡浪叫了一聲,求饒般的看著二狗,而似乎沒有睡好還在打著哈欠,而且他也喜聞樂見的看到洛玉衡受苦。

  不過此時慕南梔聽到洛玉衡受罰卻也眉飛色舞起來,這些刑罰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可是她卻十分喜歡看到自己曾經的閨蜜與情敵受苦。

  洛玉衡剛剛起床,便被按在地上,一雙木枷套住她的腳踝,就這樣上身躺在地上,雙腿岔開的高高舉起,一雙美麗的小腳丫緊張得腳趾不停伸縮著。

  「新來的母畜玉豬頑劣不堪,每日起床鞭笞腳心二十下,可以讓母畜在一天的辛苦勞作中,無時無刻的不感受到腳心的痛苦,也會認識到自己是母畜的卑賤。」尹秀秀作為洛玉衡的母親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背誦完了靈寶觀的母畜條例,也是尹秀秀在南疆時馴化母畜的辦法,然後親自舉起皮鞭對著洛玉衡那白嫩的腳心就是一鞭。

  「嗷嗷!一,呀!」腳心是女人僅次於肉穴和乳房的敏感地方,而洛玉衡又經過數次道法修煉,那圓潤如玉器的小腳丫最是柔嫩,甚至比她的騷屄還要精貴一些。

  這皮鞭一打,而且正好打在腳心的嫩肉中,立刻就讓洛玉衡浪叫一聲。

  不過她還沒有忘記自己作為母畜的規矩,在叫喊後又報了個數。

  「你繼續打她!不能因為她是你的母畜就照顧她,這樣會讓玉豬越來越任性的。」尹秀秀將那皮鞭交給二狗,然後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門外。

  屋子裡只剩下尹清瑤和她身後的母畜慕南梔,氣氛頓時和緩了不少。

  「噼啪!」

  「二呀,輕點啊,腳要被打斷啦!」洛玉衡的小腳最是敏感,平日裡便是摸一摸都癢的不行,如今即使被二狗抽打也忍不住的哀嚎一聲。

  經過一夜的在水缸里的反省,洛玉衡對二狗的態度似乎有所改變,特別是清晨時二狗居然還讓她躺在床上睡了一會,這更讓洛玉衡有些依賴起這個本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起來。

  「噼啪!」

  「三呀!」二狗在外人面前又不能少了面子,他不理會女人嫵媚的哀求,運起十二分力氣掄起皮鞭重重打去,或許用力太猛,皮鞭鞭梢掄空了,鞭身抽打在了女人紅潤的腳跟上,可是即使這樣洛玉衡還是受不了,她腿間的肉穴一陣蠕動卻因為尿道塞而擠不出一滴尿液,只能不停的扭動俏臉哀嚎不止。

  「新來的母畜都這樣,玉豬,嘻嘻,玉豬啊,若是皮鞭落下時,你腳趾蜷起能感覺稍好一些!」慕南梔看到洛玉衡光著屁股躺在地上,高高抬起美腿又岔開的淫蕩姿勢。

  昨夜被尹清瑤例行折磨玩弄肉穴的苦痛頓時消失了大半,她居然以前輩的身份指導著說道,只是語調中帶著一絲戲虐的味道。

  「哎呀,不用你說話,我能忍住呀!四呀!」洛玉衡聽到慕南梔對自己指導,頓時來了脾氣,反駁的說道。

  但是當第四鞭抽打過來的時候,洛玉衡的小腳丫居然也學著慕南梔告訴她的,腳趾蜷起對抗著一二狗用盡力量的痛擊。

  直到第二十鞭抽打完,洛玉衡已經痛叫得啞了嗓子,她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臉頰一片赤紅,胸前的巨乳如海浪般急促的起伏,一副任人宰割的下賤模樣。

  此時才剛剛早上,這一天的母畜淫刑不過剛剛開始。

  「哼,玉豬姐姐。我可是足足被調教了三十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不過我看啊,你可有福了,看來三天便可以適應這母畜般的快活呢。」慕南梔看到眼前女人如此模樣,不屑冷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膩聲說道。

  似乎每日受著羞辱的淫刑,反倒成了一種炫耀了。

  「我的腳最是精貴,一打就痛的要命。不像你的腳,便是在粗砂地給人拉縴,磨出一層厚皮不怕打呢。」洛玉衡在二狗為她打開腳上的木枷時,冷笑一聲,鄙夷的說道。

  在數月前在洛玉衡還是道首時,曾經和慕南梔聊過,慕南梔曾說過自己小的時候給貨船拉過纖,於是現在洛玉衡想了起來,直接用作諷刺。

  「你不也說過看到光著上身的縴夫你下面也濕漉漉的嗎?若我是拉船的纖女,又能怎樣,我的腳比你的差嗎?」慕南梔的神色一陣變幻,她最是討厭別人說她之前的事,臉色被氣得又紅又紫,抬起她不亞於洛玉衡的赤裸小腳丫問道,那赤足也是精緻細膩得宛如撥了殼的雞蛋,只是顏色上略比洛玉衡的黝黑。

  或許是慕南梔作為母畜經常在陽光下勞作而被曬黑了,而洛玉衡這幾個月都在土窯里被肏得要死要活小腳自然白嫩。

  「嘶,啊~!」解開禁錮的洛玉衡被鞭笞腳心的赤足剛一踩地,便痛得直吸冷氣。

  那鞭笞赤足的刑罰,不僅僅是抽打的時候痛,之後無論女人做什麼,那腳心的痛楚都會讓她們時時刻刻記住自己是一隻道觀里養著的下賤母畜。

  就在此時早餐來了,一小桶無味的白粥是洛玉衡的早餐,而二狗則是香噴噴的餛飩,上面飄著紅色的辣椒油花,看起來就是那樣的美味。

  那鮮美的餛飩味道,讓洛玉衡和慕南梔直吞口水。

  「我自己能吃啊!」洛玉衡再次哀嚎了一聲,但是還被二狗用漏斗將毫無味道的白粥灌進了肚子。

  撐得洛玉衡的小腹再次鼓脹起來。

  而女人表情也更加悽苦起來,只是女人看到二狗正在吃餛飩,她張了幾次嘴又將到嘴邊的話有縮了回去。

  「啊,嗚嗚!」二狗還沒有吃完,洛玉衡就再也忍不住的蹲下來,她的腿間肉穴不停的蠕動,那尿道的紅銅塞極度的凸起,肛門裡的銅塞子也凸了起來。

  「要去解手嗎?」二狗知道眼前豐滿嫵媚的女人已經一夜沒有去方便了,這就準備讓眼前可憐楚楚的女人解脫,可以排泄。

  畢竟細水長流,調教這個曾經高貴的女人是個熬鷹的工作,不在乎這一次兩次的放縱。

  「不行,這母畜拉完就沒力氣耕地了,讓她和梔狗耕地!」尹清瑤一下攔住了二狗,帶著一絲老師教導學生的語氣說道。

  畢竟二狗喜歡玩弄女人,卻從未真正的將正常女人調教成一隻母畜,所以怎麼調教還是在南疆有過無數母畜的小丫頭尹清瑤說得算。

  「啊,啊!不啊,讓我拉啊!我憋不住啦!」洛玉衡心情剛一放鬆準備排泄,卻又被自己的同母異父的妹妹尹清瑤制止,立刻帶著一份怒意的哀求道。

  這人的最原始欲望,可是無法靠修為磨滅的,而且一旦放鬆就很難再憋回去了。

  「還要不要臉,你還是原來的洛道首嗎,怎麼和妓院裡的婊子一樣了!」慕南梔也跟著附和起來,氣得洛玉衡立刻閉上了嘴巴,但她依然憋得翻著白眼,一雙巨乳都上下抖動著。

  乳頭上拴著的那串寫著靈寶觀飼,母畜玉豬的鈴鐺也上下起伏的響動著。

  二狗再將十斤重的腳鐐穩穩地壓在洛玉衡那白嫩的腳跟上,給了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持續不斷的負重感。

  而兩個鐐銬中間,被一根大概半米多長的鐵桿連結著,不長不短的距離,也促使了洛玉衡的兩隻小腿只能被迫分開。

  當然母畜的刑罰不會這麼輕鬆,洛玉衡的大腿靠近膝蓋的位置再被一條細麻繩牢牢地捆住,讓女人每邁出一步都難受得要命,而那樣子也十分的笨拙。

  「我已經沒有了功法,難道還要這樣禁錮我嗎?」洛玉衡輕輕晃動了一下腳腕,膝蓋上的壓力立刻痛得她黛眉緊蹙,她低頭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鐵鏈,搖了搖頭悲哀的說道。

  「這個並不是要禁錮你,戴著鐐銬就是為了羞辱你啊,誰讓你是母畜的!」尹清瑤笑嘻嘻的說道。

  「唉~」洛玉衡輕嘆一聲,這種捆綁的方法讓女人只能好像鴨子一樣,向外滑動著小腿緩慢的行走起來,腳掌落地時傳來一陣陣剛才鞭笞的腳心的巨痛,讓洛玉衡的模樣更加淫蕩切愚蠢,而她身後傳來了慕南梔的低低的笑聲。

  慕南梔雖然也戴著腳鐐,但卻沒有洛玉衡這般陰狠。

  洛玉衡白了這個曾經的閨蜜一眼,心中一片淒涼,這裡曾經是自己的家,自己在這裡長得,如今卻被好像母畜一樣養著,而且眾叛親離,便是自己的閨蜜也被調教成了母畜,並且痛恨著自己。

  尹清瑤的小屋距離二狗的小屋不遠,她的小院子更像一個小果園,青瓦房外的院子裡,那果子是五彩繽紛的,像小燈籠一樣的紅果掛滿枝頭。

  黃澄澄的梨果擠在一起,活像個胖嘟嘟的小娃娃。

  葡萄葉下有大片瑪瑙般的葡萄果,一個個晶瑩透亮。

  雖然院子的大小與二狗的一樣大,但是院落中各種果實纍纍的果樹,就讓人有一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看到二狗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尹清瑤立刻喜笑顏開的說道:「怎麼樣,母親把靈寶觀的果樹都賞賜給了我呢。而且這幾個月在梔狗的勞作下,這些果樹都開始接果了。」

  尹清瑤說罷,看到慕南梔也雙腿併攏,俏臉上略帶悽苦的表情,於是也用手裡的戒指擰開了尿道上堵塞的銅塞。

  「啊~!」慕南梔見到自己的尿道鎖打開了,立刻眼前一亮,看向尹清瑤的嫵媚眼眸里滿是灼灼的愛意。

  她彎下腰肢,四肢著地,好像母狗一樣乳鈴叮噹地爬到一顆有著濃密樹葉的果樹下,高高撅起赤裸的翹臀,然後竟然抬起了一隻修長的美腿,並吃力地將腳踝上的十斤腳鐐都帶了起來。

  直到那美腿抬到幾乎成一字馬時,一股熱流才從那尿道口裡噴出,澆灌在那有著手臂粗細的果樹樹幹上,再徐徐流下浸入土中。

  只是慕南梔還沒有尿完,那尿道塞再次堵住了她的尿道口,讓她浪叫一聲卻再也流不出一滴尿。

  「嗯,啊~!再來呀!」慕南梔就尿出了一點,自然還有那磨人的憋尿感,臉頰露出一抹嬌羞的神色哀求道。

  洛玉衡看著慕南梔那下賤的模樣,很難想像她曾經是大奉最有權勢人的妃子,也難以想像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可以在自己手中搶走那個許七安。

  「你也憋不住了是吧!」尹清瑤看了一眼在二狗身後的豐腴裸女一眼問道。

  此時的洛玉衡也是赤身裸體,腳上戴著十斤的鐐銬,只是她要比慕南梔更加扭捏,雙腿被麻繩捆綁而緊緊的併攏著,腿間的陰唇都濕漉漉的立著,一副苦苦忍耐的模樣。

  洛玉衡心中暗暗叫苦,也不知道是誰設計出的淫刑,居然把自己的尿道和肛門都堵上,唯獨留下了肉穴,讓自己在忍耐不住的時候,總是想用手摳弄肉穴來緩解痛苦,就好像一個淫蕩下賤的女人主動摳屄一樣。

  「是,是啊。求清瑤主人姨娘和青芒主人爸爸讓小母畜快活呀!」洛玉衡實在是在憋不住了,要麼她也不能在慕南梔的面前表現得如此下賤。

  在母畜手冊中,裡面的母畜要叫管理自己的人為主人爸爸,而其他的管理者都是叔叔姨娘。

  雖然洛玉衡不想這樣叫,但是此時她憋得已經受不了啦,只能忍氣吞聲的低眉順眼的稱呼著這些少女姨娘,雖然她不過是個小丫頭,而且還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

  「嘻嘻,那不如比個賽吧!這一排是九棵樹,玉豬和梔狗進行尿尿比賽。」尹清瑤小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的說道。

  慕南梔和洛玉衡對視了一下,兩女都眼眸暗淡,哪個女人願意被一個小姑娘隨意玩弄著比賽,而且還是羞臊的尿尿比賽。

  「那她輸了怎麼辦?」慕南梔蹲在樹下,岔開美腿,腳踝上鎖著鐵鏈,陰唇被擴陰帶拉開,讓大腿間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的問道。

  雖然慕南梔也不喜歡被人玩弄,但是她在此數個月了,自信肯定能贏這個剛來第二天的小母畜。

  「南梔你!為什麼要這樣!」洛玉衡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白嫩的臉頰上也泛起了幾絲羞惱的嫣紅。

  這種比賽輸贏有什麼意義呢,贏家能得到什麼呢,而輸的人卻又要多了一項刑罰。

  可是自己的這個閨蜜就是喜歡比人強,就是喜歡比較,即使都已經淪為全身赤裸的母畜了,她依然還要和自己比個高低。

  「洛玉衡,哦,不,玉豬。若不是你,我也不至於在這個地方受苦,每日受著這種淫刑呀!」慕南梔眼神銳利的盯著洛玉衡,她的語氣了加重的幾分。

  二狗看到慕南梔的肉穴陰唇被完全擴陰繩完全拉開,裡面的嫩肉呈現殷紅色,一看那顏色就知道被研磨得有很厲害,也不知道昨晚的例行苦刑是什麼。

  「怎麼玉豬,你要是不比就一直憋到中午吧!青芒道人也不會管你的。」尹清瑤看到自己的母畜主動挑戰,自然心中愉悅。

  但又看到二狗有些遲疑,便皺了一下眉頭帶著一絲挑釁的說道。

  兩個孩子都不過十一二歲,少年心性十分濃厚。

  「那輸贏怎麼論呢?」二狗見到尹清瑤認真起來,也只能由著她說道。

  現在尹清瑤可是名義上是他的老師,雖然二狗經常玩弄她的母親,但是在調教母畜這方面尹清瑤可比教坊司里的那些人強上不少,若是尹清瑤對她媽媽尹秀秀回稟說自己刻意照顧洛玉衡,那可就不好辦了呢,所以只能辛苦了這母畜玉豬了。

  「我們若是輸了,便一個月都送你這園子裡的鮮美水果。若是我們贏了,你便和玉豬給我耕地一個月,你看如何?」尹清瑤轉了轉眼珠想了想說道。

  二狗剛想討價還價,卻發現無論是慕南梔還是洛玉衡的一雙美眸都互相仇恨的看著對方,仿似鬥獸場的兩隻發情的母畜。

  「好吧,成交!」二狗也爽朗的回答道,此時他也不在乎輸贏,只要能狠狠地調教洛玉衡讓她慢慢地認為自己就是一隻母畜就行了。

  二狗很難想像,這個高傲的二品道首居然會真的願意和另一個赤裸女人,比賽尿尿。

  雖然洛玉衡已經憋得不行了,但是她應該寧可憋死也不會這樣下賤的比賽的,看來這個慕南梔用得好,讓洛玉衡為了虛幻的榮譽而甘心做一隻尿尿的母畜。

  「那就開始!」隨著尹清瑤那清脆得有些尖銳的喊聲,兩名全身赤裸女人,她們的乳頭穿過了寫著她們名字的羞恥乳環掛著鈴鐺,屁眼和尿道都泛著紅銅塞子的金屬光華,這些給女人的赤裸嬌軀帶來了一種異域的美麗。

  女人的赤足上都拴著黑乎乎的鐵鏈,四肢著地,撅起的肥美肉臀隨著攀爬上下起伏,兩女的美頸上都拴著狗鏈,被小丫頭和小小子牽著,跟著小孩的拉扯和牽引,那兩個女人也如母狗般的爬行得也越來越快,隨著女人腰肢扭動,那肥大翹臀竟然如洶湧波濤般的聳動出淫蕩無比的誘人臀浪。

  兩個女人那異常豐滿的巨乳如吊鐘般蕩漾在爬行的胸口下,也隨著爬行而左右晃動著。

  那圓潤完美的巨乳在穿透果樹葉子的斑斕陽光下顯得非常耀眼,甚至要比扭動的肥臀還能深深吸引住人的視線。

  在女人們裸背下晃動的巨乳看起來非常碩大,而且比女人站起身子來更顯得豐滿,宛如兩個肉蛋般蕩漾著。

  而隨著巨乳的蕩漾,那掛著母畜牌子的乳鈴也發出叮噹的脆響,讓兩女更是羞臊難當。

  「快點爬,你這懶母狗!」牽著鏈子的尹清瑤看到洛玉衡爬得和慕南梔一樣快,便露出了焦急的神色說道。

  而二狗看到慕南梔被尹清瑤稱為母狗羞辱後,她的雙眼一暗卻又露出一絲羞臊的笑容,難道辱罵一個母畜會讓她興奮嗎。

  想到這裡也對已經解開膝蓋麻繩的洛玉衡說道:「母豬,快點爬,馬上到第一個尿尿的地方啦!」

  「你的母豬比我的梔狗吃得多,肯定要快一些!」尹清瑤看到洛玉衡爬得比慕南梔快了幾步,似乎有些嫉妒,又給了慕南梔的豐滿的臀部一腳不滿的說道。

  慕南梔已經在這裡被禁錮數個月了,修為和體力也因為沒日的淫刑明顯下降,而洛玉衡昨日剛剛被送來,自然還有正常女人的那一絲不錯的體力。

  「我,我吃得不多,都是你們灌的呀!」洛玉衡帶著一絲柔媚的聲音回答道,她似乎對吃東西多少還很在意的樣子,扭動著肥臀爬到最近的果樹旁。

  她雖然看似輕鬆,但心中卻羞臊至極,自從她五歲開始自己能大小便後,就再也沒有讓人參觀過小便。

  可是洛玉衡從來沒有想到,在她已經成人後而是是二品道首大奉國師後,居然會有一天淪落為光屁股的母畜,和另一個光這身子的女人比賽尿尿。

  「喂,玉豬!誰讓你蹲著了。學公狗,抬腿尿!和剛才梔狗那樣的尿才算數!」尹清瑤見洛玉衡蹲下赤裸的嬌軀,用女人正常的姿勢尿尿,連忙提醒二狗說道。

  然後怕二狗不明白,這小姑娘居然微微抬起一條腿撅起臀部,學著公狗的樣子。

  「啊!」洛玉衡原本蹲下的赤裸嬌軀被狗鏈拉扯得一趔趄,她開始沒有明白尹清瑤的意思。

  但當她看到這小丫頭抬起腿的姿勢時,又會想起剛才慕南梔的姿勢,洛玉衡的俏臉瞬間變得慘白,然後又漸漸泛起桃紅,她才想到了公狗尿尿時要高高的抬起一條腿。

  難道二狗要她以那樣羞臊的姿勢撒尿,想到這裡洛玉衡不盡呼吸急促,便是在濕潤的果園地里手心中都冒出了熱汗。

  「快點吧,你還能憋得住嗎?趕緊尿呀!都是母畜了,還要臉幹什麼?」二狗見到旁邊的慕南梔已經在尹清瑤的允許下噴出了尿液,於是催促著,自以為是大丈夫不想輸的二狗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我,我還要適應一下啊!」洛玉衡雖然憋得幾乎快要暈過去,但芳心如被開水燙著一樣的羞臊不已。

  她很懷疑自己做出那樣的姿勢能否尿得出來,可是看到慕南梔那熟練抬起左腿尿液噴涌的騷浪模樣,然後在二狗的激烈催促下,還是慢慢地抬起了自己那豐腴的大腿。

  二狗看到這個曾經高貴的豐滿女人,秀美的眼睛再次流出了眼淚,將嫣紅的臉頰衝出兩條淚痕,那模樣反倒更添加了女人的柔弱,引得人們不由自主的虐待她,讓她痛苦的哭嚎。

  女人碩大的巨乳扭動蕩漾著,寫著玉豬名字的乳鈴亂響,肥臀的肉臀肌肉一緊,一條豐腴的長腿慢慢抬了起來。

  女人雙手拄地,悽苦的呻吟一聲,可是左腿卻只抬高了一點。

  「再抬高點,要不可不算呢!」二狗喜滋滋地看到尹清瑤正在注視著洛玉衡的姿勢,於是拉扯了一下狗鏈,然後伸出手將她抬的豐腴的美腿抬得更高。

  而她的赤足上還拴著十斤重的腳鐐,那東西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都墜著女人的腳踝讓她無法徹底抬高豐腴的大腿。

  「啊,嗯。不行啊,別鬆手啊!」洛玉衡感覺到全身的重心都在偏移,只能扭著腰肢側著身子,然後更高的抬起渾圓的臀部,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等待肏屄的婊子。

  而左腿也隨著二狗的手用力的抬起著,直到左腿高高地抬起,臀縫間濕漉漉的陰唇和屁眼上的銅塞子完全暴露出來才罷休。

  「快點尿!」二狗焦急地把著洛玉衡那豐腴的左腿催促的喊道,她看到一絲不掛的慕南梔正在向第二顆樹淫蕩爬行著。

  說罷,用手指的戒指扭動一下女人陰唇間的紅銅尿道塞。

  「啊,啊。」洛玉衡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幾聲發泄的浪叫,她想用手捂住嘴巴,無奈雙手正在支撐著抬腿的身子。

  洛玉衡肉穴鼓動了一下,然後一縷尿液噴出,因為昨夜肉穴被肏得有些紅腫,所以尿液成呲花狀噴出,不僅將那果樹樹幹澆濕,而且還順著她的豐腴右腿流了下來。

  洛玉衡只是尿了一點,因為到了時間,尿道塞封閉,就不得不肉穴以縮將剩餘的尿液收了回去。

  這個尿道塞設計得十分惡毒,總是讓女人無法排盡尿液,在意猶未盡中憋回去的難受欲死。

  「別嚎!你看梔狗已經爬得那麼遠了,下一棵樹,快爬過去!」二狗看到洛玉衡表情悽苦但還是淫蕩的尿了出來似乎很滿意,但是當他看到慕南梔已經快爬到第二棵樹了,不想認輸的她還是儘量催促道。

  「讓她贏就是了!啊!」

  「啪!」洛玉衡瞟了一眼二狗,微微垂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種尿尿的事做了一次就足夠讓她羞臊欲死的了,可是眼前到院牆那裡足足有七八顆果樹,她需要在那這個看似恬靜的果園裡抬起美腿好像母畜一樣的尿尿七八次才行。

  「無論輸贏我們都得盡力,你若是贏了,我便讓你吃餛飩!」二狗最是不認輸,抬手又給洛玉衡的翹臀一巴掌打出了沉悶的啪啪聲。

  打得女人一聲浪叫,不得不被牽著美頸撅著肥臀爬向下一棵果樹。

  二狗催促著身下爬行的女人,女人裸著身子抿著性感的朱唇,在狗鏈的拉扯下艱難的手腳並用,高高地撅起了赤裸的臀部,因為剛才的羞恥,臀部泌出了香汗,而腿間也更加的濕漉漉起來。

  在那一刻洛玉衡突然感覺自己似乎變得與以前不一樣了,似乎適應了這種羞恥,她的精神也似乎掉落進了更深的深淵裡再也無法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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