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再度回鄉1，回各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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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兩次過年，時序寫相反。不過，故事嘛！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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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個月，女友都沒去話劇社。
說是自己想休息一下，也要準備報告。
結果整天不是上課就是賴著我，旁聽我上課，下課就要我陪她。
原本我以為她會一直糾結於心…
才過三天，女友好像沒事人一般恢復了精神，又開始嘻皮笑臉地打打鬧鬧。
但，我知道她還心有餘悸。否則不會一個月都不去參加社團活動。
嗯。
今天是除夕，今年我回自己家過年了，她也回她家過年。
畢竟去年農曆過年去了她家，今年我再不回去會被追殺的(汗)。
2009年1月25日是農曆年最後一天，所以星期四跟五補假跟彈性放假一天。
從24號放到2月1號，共九天。
我打個電話跟女友家人道個新年快樂，跟瑛庭電話中親親我我不到五分鐘，女友就被她媽媽喊走了。瑛庭1/24(六)就回家了。
「掰掰唷～我媽叫我了～」電話那頭傳來女友母親的呼喊，瑛庭急沖沖地掛上，趕緊去幫忙了吧？唉…這可是第一次與女友分隔這麼多天沒見。
我家沒有回婆家吃團圓飯的習慣，反倒是回我媽媽娘家吃團圓飯。直到上了大學，我才發現我家很奇怪。
每年都吃米粉，實在沒什麼胃口，我跑去跟年紀小親戚孩子一起看動漫，弟弟妹妹跟表弟依舊如昔，推坑動漫給我。我看這幾天又要補動畫了。
「嗨！楊佑X」
「啊？妳是？」
「靠！我表姊啦！表姊！你們看卡通哦？」表姊的世界跟我們宅圈不同，一臉鄙夷。
「啊哈哈～都認不出來了呢！」
「變漂亮了吧！哼～」
「噢…不是，是大濃妝看不出來了。」我嘴角微微抽動。
「你！欠揍嗎！？」
「不是呀！現在更漂釀啦～人會長大也會老嘛～哈哈哈～」
表姊還愣在原地思考我說的話，我就先開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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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你在幹嘛呀～」聲音那頭既熟悉又恍如隔世…「嗚…嗚嗚…」
「你幹嘛呀？怎麼啦？」
「想妳呀！寶貝～」
「你…你你你有事嗎你？哪這麼誇張呀？咯咯咯…」女友隨隨便便就被我逗笑了，我就是喜歡她這點。笑點低。
「沒呀～就想妳。好想現在就下去找妳。」
「好啦！好啦～才第一天耶！還有九天唷！呵呵呵～」瑛庭現在的樣子應該是莫可奈何地搖搖頭偷笑我吧？
我猜的。
我們彼此交代了今天都是怎麼過的，隨興聊了幾分鐘，女友卻說想睡了，我不放棄繼續想話題…
「欸～我們視訊好嗎？」
「不要啦！」
「好嘛～就一下下？」
「燈都關了，我真的要睡了！乖～乖齁～咯咯咯…」女友的聲音很得意嘛～
「好吧…那妳有想我嗎？」
「這…這通常都是女生講的吧！你幹嘛呀？」
「快說啦！」
我真的有些忍不住，連空氣都冷冰冰的感覺，想找個人抱著取暖都沒辦法。
早已習慣有個人在身旁。
「好啦～想你想你，我的超人。嗯～嘛～這樣好嗎？咯咯咯…」女友說完又自己笑了起來。
「嗯～嘛～我的天使。好吧～晚安。」算了，面對現實吧！
「終於要睡了齁～咯咯咯…」
「對啦～對啦！晚安。」她說她媽媽要求她要到最後一天星期日(2/1)才能走。唉。還有七天才能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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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1/26初一)，我很早就醒了，比他們幾個小鬼頭都早。
難得早起精神好，果然一柱擎天。
摸了摸自己跨下有點兒心酸酸，小鳥兒抬頭沒處鑽。
我收起胡思亂想，努力讓它躺回，再爬起準備去刷牙了。
「挖靠！哪招？」當我要下床前，我定住了。
表姊面朝內側身睡在最裡邊第二位，最裡面是表弟(高一)，表姊(比我大一歲，已畢業)只穿一套睡衣褲，然而表姊睡衣領口敞開，一對豪乳裸露在眼前。
「我天！」差點驚呼出來！
讓我震驚的不是表姊的乳房露了出來，而是我那國三的肥宅表弟，側身與表姊面對面抱在一起，整顆頭竟埋在表姊懷中，公然吸吮著表姊左胸乳頭…
還睡得挺香！？
這比我發現女友的家庭還更令人震撼，畢竟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表姊表弟兩人真不像…一個小胖，一個苗條。
「唔嚶…」表姊突然甦醒，揉了揉眼睛，我趕緊轉過身裝沒看見。
「咦？楊佑X，你醒了嗎？啊！」
背後微微窸窸窣窣，但還是聽得出來表姊正在將睡衣胸前鈕扣扣上。
我便沒回頭，摀著腦袋說「哦…對呀…睡到頭有點痛…起床尿尿…」說著便起身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去浴室…
我真佩服我的演技。
我洗了洗臉，刷了牙。
我們睡的是外婆家的大通鋪，日式榻榻米，躺在我旁邊的是我弟，我弟旁有我妹，我妹旁有表姊，表姊旁有表弟。
我睡在最外側，表弟最內。
真不知表弟有這嗜好，還是說他們也有苟且之事？
今天大年初一，竟就給我震撼的一幕，傻眼。
算了，別多想了。
我當作沒事人一般回到房間。
畢竟我也只穿著一條寬短褲加上衣，只有在家，我才會只穿一條內褲。
表姊看我的眼神果然不自然，憋憋扭扭的樣子就好笑。
「欸～表姊。我看到…」
「你！你看到什麼了？」
「幹嘛？我看到妳素顏了，果然有差，噗…」
「欠揍喔你！」
表姊就要一拳打來，還好中間隔了我弟妹倆人。
「打不到咧～！」
「你！啊！？」
「啊！小心！」
表姊一個氣急，腳下絆了往我身上撲來。
我趕緊一腳踩在我弟敞開的雙腿中間，兩手環抱住表姊…
「沒事吧妳？耍什麼笨？還像以前一樣容易摔倒喔？」
「還不都你！？好啦～放開我，我沒事了。」我將表姊扶了正。
「你們在幹嘛呀？」
「這麼大了還在玩摔跤？」我弟妹都醒了，小慧揉著眼睛喃喃自語，小聰負責吐槽。
這裡說一下，我已大四下，弟弟小聰國三下，小妹小慧國二下，表弟國三下，表姊比我大兩歲，已畢業。
「沒事！」
「沒事！」
「他/她差點摔倒了，我扶他/她一下，不然壓到你們。」
我與表姊慌慌張張推開對方。
幾番梳洗下樓，外婆已做好早點等我們，依然是清粥小菜，小時候短暫的半年回憶湧上心頭。
即便清淡，仍吃得很香。
但我心底已經對他們表姊弟存在一絲疑慮，所以整天時不時會注意到他們倆跑哪去了。
到了晚上，原本說好要一起逛年貨大街，我們五人逛逛吃吃，女友也打來給我，今天比較少，才兩通。
今天初一，瑛庭說她與去年一樣開始幫忙擺攤年貨大街，賣一堆糖果、春聯這樣。
我沒跟女友說今早發生的事，只聊了聊彼此今天都在幹嘛？
紅包領多少？
之類瑣事。
結束通話前，女友竟要我跟他嗯嘛！？
靠！
「我不要。」
「快啦！我都嗯嘛了！顆顆顆…咯咯咯…」女友在另一頭竊笑不已。「那是妳知道有人在我旁邊齁！」我好氣又好笑地說。
「你昨晚不也是一樣？」
「昨晚？妳不是一個人睡呀？」我問道。
「喔…我媽呀！我媽跟我睡呢！都你啦！被我媽取笑了。要不要嗯嘛一句話？別囉哩八縮的。」女友下了最後通牒不得不…
「好啦！嗯嘛…」
「不夠大聲～咯咯咯…」
「不說了不說了。生氣氣。」
「好啦好啦！晚安～早點睡，寶貝。咯咯咯…」
「晚安寶貝。」女友甜膩的嘻笑仍縈繞耳邊。
「齁～寶貝～」我弟弟妹妹取笑我，讓我無地自容…「我還嗯嘛呢！顆顆顆…」
干！表姊那一臉欠揍樣。
「好啦好啦～回去吧！好冷哦～頭開始痛了。」我顧左右而言走。
「嘿嘿…嘿嘿…」後面各種凡言俗語、滑稽竊笑只好裝作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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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簌簌…」房間另一邊傳來棉被不停挪動的沙沙聲，寧靜的夜晚顯得特別清晰…
「今晚是？一直翻身嗎？好吵…」另一邊翻來覆去，讓我睡不著，我也因毫無困意而無法入睡。
「啊！？難道這麼早就？」邪念忽起，頓時腦袋清醒了。
我假意翻過身去面朝內，窸窣聲肅然靜止，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先出聲的是表姊，雖然細微，但夜深人靜，仍聽得見表姊低聲私語…
「別鬧了！我覺得楊佑X已經知道了！」
「怎麼可能啦…快點啦…我想吸，不然真睡不著。」
「你昨晚沒幫我扣上睡衣還繼續吸著到天亮，要不是你表哥沒轉過頭來，早就被看到了耶！」
「好啦～姊我知道錯了。我以為妳會自己扣回去咩～」
「最好吼！你一直吸著不讓你姊穿回衣服還敢說，我奶頭以後變黑都是你的錯！」我心想，奶頭變黑是黑色素沉澱吧！我這表姊竟不知道？
「啊！唔…別咬！表妹在旁邊會被吵醒！」表姊壓抑著聲音喝斥。
「妹妹都睡很晚的，放心啦！」表弟說完，更是故意地發出「嘖嘖…蘇蘇…」的吸吮聲…
干！
這樣要我怎麼睡啊！？
我微微撐起頭，只見表姊背影，雖有被子遮擋，但依稀能看出表姊苗條身材，兩手抱著一團物事，想必是表弟的頭。
表姊時而仰頭長吁，時而摩擦雙腿，忍著興奮感，忍著不要出聲。
「呵…呵…呵…呵…呵…」表姊吐氣如蘭，冷峻空氣中不時一團團白霧裊裊升起，也煙消雲散得快。
「姊？妳怎麼了？」啊！？是我那小妹醒了！
「呃…沒…沒事！」表姊趕緊收起棉被轉過身對妹妹說，可眼睛卻睜老大！？
靠！我白痴！？被看到啦！！我趕緊躺回去裝睡。肯定來不及了，我心底想…。
「沒…就…就睡不太著…而已…」表姊慌張地對小妹說。
「嗯…好吧。沒事就好，有事要說唷～我想尿尿…」小妹說完便起身去了廁所。
「都你啦！吵到表妹了！今晚不准碰我。」表姊殺氣勃勃，表弟終不敢違抗「好…好吧…」我也不敢再抬起頭偷看。
現場三人直到小妹尿尿回來，都各懷鬼胎地躺好，寂靜無聲卻另類的同床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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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7(二) 大年初二。
一早勉強撐起雙眼，身邊半個人都沒有。
表姊沒像以往那樣拿枕頭直接往我臉上巴來…
雖然這幾天也沒有就是了。
但還是覺得有種做錯事的感受，以為表姊刻意避著我了。
我拿起LG手機滑開看了看。
沒錯，就是滑開，因為是滑蓋式的。不是現在的4G滑屏幕，而是當年3G手機剛開始推廣的第三年。
兩通電話，早上8點25與12點53。
是女友打來的。
咦？
剛剛嗎？
才過2-3分鐘，我立即回撥。
「您所撥的電話現在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謝謝…」通話中嗎？
於是我掛掉，靜靜等待幾分鐘，卻依然沒打回來。啊…煩躁…我不等了。刷了牙後便下樓吃飯，大家早圍成一桌。
「太陽曬屁股啦！哥！」
「那你幹嘛不叫我？」
「看你睡得像豬一樣，就讓你繼續睡囉？」我弟小聰嘴回來，小妹小慧在旁吃吃笑，邊吃邊笑。
「來來～快來吃，緊呷。放假睡晚點沒關係啦！」
外婆催促著我快坐下吃飯。
外婆跟阿嬤個性南轅北轍，阿嬤比較保守，個性一板一眼，缺點是重男輕女；外婆比較開放，隨和。
我餘光望去表姊弟倆，表弟沒啥表情，反倒表姊只顧低頭看自己的碗，不知沉思什麼？
昨晚的事吧？
秉持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心態，我泰然入座，靜靜地吃著自己碗公內的食物，越吃越多，因為外婆會一直夾進來。
今天也沒啥事，最多就是我爸想回婆家，我媽又在那鬧脾氣。
直到了大學，我才發現，原來我家與其他家庭是多麼地「異類」。
我阿嬤有自己的問題，不滿意我媽，而在二十多年前，從懷我到生下我後，處處刁難我媽。
可…
至今也過去二十年這麼久，我媽當初也沒讓阿嬤真正欺負到，雖然多少還是有。
但也已經報復得差不多了吧？
我只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並且這句話，也讓我痛苦不已…
這兩女人竟聯手了。
這是後話。
嘴裡吃著大魚大肉，餐桌上各自也懷著鬼胎。我媽媽與阿姨，親姊妹之間也有諾大嫌隙。卻常常要我們兄弟姊妹和睦互助？
「ㄜ！？」我抖了一下。
有一隻腳碰到了我小腿。
我看向對面，的確是我表姊，低頭不語。
於是我將腳往後收，我想是我伸得太長了。
沒幾秒，桌下那隻腳又湊了過來，我心一驚。
雖然天冷穿著長褲，但赤腳的腳丫，腳趾頭的觸感是多麼地柔嫩細緻。
我再度偷瞄表姊，見著表姊依舊低著頭，臉卻紅了些。
見此情狀，我便提了膽子不縮回腳，反倒伸了過去試試…
看似平靜的桌面，實則桌下暗潮洶湧，我心澎湃不已。仿佛都能聽見自己「咚咚…咚咚…」地心跳聲…
「好呀！有戲！」心裡一喜。
表姊沒縮回腿，反倒順著爬了上來，真不知她怎撐得住，但我顧不得去想這些小事，大腿內側的敏感帶被一路撩了上來，吸盤似地腳趾竟扣上了我的下體，原本因天冷而縮小不少的鳥兒，這時一瞬長大了3-4倍。
((隱性的GG在黃種人裡面比較常見。這我在之前都有說過。像我弟就是陽性，跟歐洲人一樣。垂軟時與勃起時沒差太多))
我抬頭看表姊，表姊也剛微微抬起頭偷看我，兩眼一對上，彼此都愣了一會兒。
我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微一笑，表姊反倒反常地低下頭去，賣命地吃。
我假裝不經意地夾了夾，表姊果不其然雙肩抖了一下，卻沒任何表示，有，她腳趾蠕動的力道大了許多。
「啊啊！好爽！」感覺好像被性騷擾，卻很爽！
「噗哧…」表姊笑了一下。「姊？怎了？」
「喔喔！沒事！想到好笑的事而已。」
「什麼好笑？」表地繼續追問。「沒事沒事。」說著，表姊又偷瞄了我一眼，眼神又對了上。
看來表姊剛剛偷看出我有露出舒服的表情嗎？我趕緊震懾心神。「嗯哼…」一聲。表姊竊笑了下，腳趾卻又加快上下套弄我早已硬梆梆的肉棒。
眼見不行，我也將我這隻毛腿伸向表姊，抵著表姊大腿內側一路滑了過去。
表姊的表情逐漸從竊笑轉變成驚恐。
「ㄎㄧㄥ拎框啷…」手中筷子也掉了下去。
「啊！我的筷子！」
表姊橫了我一眼，彎下腰去撿，這一怒瞪當真百媚橫生，瞪得我骨頭都酥了。
表姊捏了我小腿肚，卻沒挪開我的腳…
「姊～我幫妳重新拿一雙。」我待起身，卻聽得表姊紅著尷尬的表情說…「沒關係，還有新的。」
我沒站起，因表姊左手在桌下按住我的腳。
似乎是要我繼續的樣子？
我便鼓起勇氣，腳趾也開始反擊表姊的私處，雖然隔著兩層褲子，可表姊好像穿著棉褲，腳趾上的觸感異常柔嫩…
「誒！怎只吃飯不配菜？多吃點肉…」外婆坐在表姊旁邊，順手夾了夾一隻大雞腿給表姊。
表姊尷尬地說了聲「謝謝阿嬤～」
「啊？哩ㄟ民哪ㄟ架妳昂（妳的臉怎這麼紅的閩南語）？怎紅通通地？發燒了嗎？(這裡就直翻中文吧)」阿嬤關心地摸了摸孫女的臉。
「沒有啦～沒事～我沒感冒。」表姊忙否認。「還說沒有？真的有點燙燙的。昨晚冷到了嗎？今天跟我睡吧？」外婆關心地問。
「唔…嗯哼…好…晚…上睡在…阿嬤那…」表姊吐氣如蘭，上下兩片嘴唇微微微嘟起，似乎摳到點了。
對面的她抖著肩一字一字緩緩說，筷子又差點拿不穩。
表姊那隻挑逗我的腳趾也放下了。
「呵…呵…呵……呵……呵……」表姊低著頭，將秀髮遮住臉頰。
瞇著眼，忍著不發出聲音，呵呵呵地喘。
似乎高潮了？
我腳趾頭上感到一團濕熱的氣息。
都不知表姊這樣敏感？
我腳踝被表姊桌下的手緊緊握著，都快被摳出傷痕了。
「阿嬤…我先去廁所一下…」表姊鬆開我腿站起身，我也趕緊縮了回來。
真的一下子，表姊就又回來了。
不過表姊坐下前，我瞄了一眼，似乎剛剛是上樓換了件褲子，雖然都是棉褲，但跟剛剛離去前右腿上的Logo不同，重要的是，兩腿間的一圈深色已消失。
我不敢再繼續，表姊也心領神會地，這頓午飯匆匆結束後便起身離開。白天依舊耍廢中，只是偶而會有些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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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初二)。。。
「餵～你怎這麼晚才接？」電話那頭女友抱怨著。
「怎麼啦？這麼想我呀？」我心底有些對女友的罪惡感，可現在後悔已來不及，似乎能明白她的感受。
「我看你女友給人家抓走了，還要隔天才會發現呢！」瑛庭嘴不饒人。
「抓走也不錯唷～放生放生～哈哈～」我隨口開起玩笑。
「你說什麼呢！小楊～不想活了嗎？」聲音那頭依舊活潑可愛。
「哈哈～老婆大人別打我，誒不對，反正妳也打不到！」我依舊白目。
「誒誒～你要不要過來呀？」女友岔開話題。
「過去？」
「對呀～過來找我呀～」瑛庭理所當然地說。
「嗯…妳都要我回家了，我不知道現在再過去找你…家人會不會亂想？」我有些尷尬。
「好吧…那沒關係了。」瑛庭語氣中有些失落…「那我過去好了？」
「沒事。沒關係。不勉強。晚安囉～」女友不知是怎了，今天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喔好。
那…晚安～寶貝～那…」
「喀嚓…」電話那頭女友掛了，打斷原本想說的話。
看來晚上看不到亂倫小電影，表姊都去外婆那睡了。冷颼颼的天氣，今天外婆給我們開了一台暖氣，不久後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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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
女友爬到我跟前，如日本傳統女人般跪坐著，溫柔地撫摸又愛又恨的陽具，一會兒，上下兩片朱唇靠了過來，一點一點地親吻肉冠與棒身，又一會兒，舌頭舔了過來，慢慢地吞入我胯下那根壞東西「婀啊……好爽…」好真實…
一股濕熱感吞沒了我的小分身。
不由自主地握住瑛庭的小小後腦杓，開始前後聳動……
「啪…」
「咕嚕…佑X…你是不是根本沒睡著！？」一道聲音讓我頓時清醒！
這不是表姊嗎！？
我揉了揉眼睛…
將棉被掀起，昏暗的夜晚，僅僅月光的照射，一抹紅蘊照射在表姊秀氣的臉蛋上…
她發現我正在凝視著，羞澀地吐出我的肉棍…「你幹嘛呀！看什麼？蓋回去！」
表姊尷尬又害臊地說。
「妳…妳怎麼…？」我乖乖蓋了回去。那份濕熱感又回來了…「不行嗎？早上你這樣弄我，我就怎麼弄回去囉！」
「還不是妳先…啊！痛！」
「噓！小聲點！別吵醒大家！」表姊咬了我一口！可怕…我有些痿了…
我靜靜感受胯下表姊溫柔的服侍，過一會兒表姊爬了上來…
側躺在我旁邊，靠著最外側…
「妳想幹嘛？」我問。
「弟…表弟…你這幾天都看到了吧？」
「看…看到什麼？」我明知故問。
「少裝了～初一一大早，和晚上呀～」表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頓時感覺好癢…
「你看～你的雞雞抖了一下，我沒說錯吧？你。都。看。到。了～」耳邊的呢喃，漸漸讓我理智崩壞。
「我…我沒有呀…唔…表姊？妳幹嘛？」表姊伸了一條腿，跨在我腿上…
「你說呢？想不想繼續呀？」表姊兩腿開始上下磨蹭，我天！
我又要背叛女友了嗎？
「不行…姊我…姊…我很愛我女友…早上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這陣子是女友與我感情最穩固，最相愛的時候，我真心不想背叛…
可身體的欲望根本很快地將理智淹沒，表姊的大乳房緊貼著我，那是從女友身上感受不到的乳量…
「你看你～說的比做的好聽，口嫌體正直～呵呵～」表姊身上單薄，僅一件睡衣，因冰冷的天氣而突起的乳頭，在我的手臂上，緊緊地頂著…
「姊…」我失控了，抱了回去…「啊嗯…弟…嗯哼～嗯哼～」
「噗啾…啾…」我懷著罪惡感，吻上姊白皙的脖頸，臉頰，表姊想吻回我，被我下意識避開，彼此雙唇緊緊貼在嘴角邊。
四條腿相互取暖，不停地為彼此加溫，竟磨蹭出火花…「嗚嗯…表弟…親弟弟…姊姊想要了…」
「姊…我也是…」兩人亂情如火脫卻彼此障礙，此刻表姊睡褲已被我脫去，僅剩一條薄內褲。而我除了上身，下半身早早就被表姊脫光了…
「弟…還有內褲沒脫呢～咯咯咯…」我看著眼前性感胴體，突然能理解女友為何會禁不住快感，尤其女人的高潮可是比男人擁有超出好多倍的快感。
自然在被動時，會如此無法自拔…
可…
現在我是男性，我能擋得住誘惑吧？
「姊…別脫了，抱抱就好，好不？」我凝視著張開雙腿圈住我腰際，準備迎接快感的來臨的表姊，一臉抱歉地說…
我倆互望，表姊似乎將我看了穿來…
「抱抱就抱抱吧～」我欣喜若狂，撲了上去，兩人緊緊相擁，而我就像表弟一樣，將表姊睡衣敞開，主動親了上去，對著勃起的乳突便肆無忌憚地舔拭吸吮起來…
表姊也嗯嗯喔喔回應期待…
「我知道你很想要…所以…所以隨時可以跟我說…」
「可我們是表姊弟…這樣是亂倫…」
「我查過法規…似乎四等到六等親內，只做愛不結婚沒關係…不算犯法…」
「真的假的呀？」我很訝異台灣竟會有如此奇怪的法律？
「你…說…呢？我們剛好是四等親呢～要不要親上加親？」堂姊頻頻在我耳邊如小惡魔般地低聲呢喃…
「我…這…不行啦…」
「好啦～開個玩笑～我們抱會兒就好，等等就要回去了。」
「嗯…好…」兩人四腿交疊，相互緊擁，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當表姊與我都快闔上眼，表姊這才頓時清醒，悄悄爬了下床，回去外婆房間躺了。
哀…害我整晚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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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8(三)大年初三。
我失眠了。女友與表姊的身影不停在我眼前與腦海中浮現，不停交替……
「淦…怎沒趁機上了！？恨…」得不到的總是特別懊惱，我邊刷牙邊幻想…
「哥…嘿！哥！」
「嗯啊啊啊？幹嘛！？這麼大聲？」一聲大吼讓我清醒了些。
「我在你耳邊喊哪！怎都沒聽見？」是我弟，身高高我一顆頭，又帥氣的弟弟，從不缺女人。
「沒呀！失眠了。」
「是齁？昨晚幹啥了？」
老弟一臉狡猾地盯著我。
「能幹嘛？你嫂子不在咩～」
「嗯哼～去找她呀？說一聲就好。」
「再看看啦～滾～」老弟貼著我的背，我可沒男男嗜好。
「好啦～不過哥，你應該問看看嫂子要不要來呀？怎都是你過去呀？」
「她喔～她家人過年也需要她幫忙吧！她又是家裡老大。」我無可奈何地說。
「好啦～你再看看吧！我先下樓吃飯了，老妹早下去了。你趕快來嘿！別又回去睡了…」
「我知道啦！你不刷牙嗎？」
我都失眠了怎不知道。
「吃完再刷唄！」
「趴踏趴踏…」老弟聲音漸漸遠去。
我看了看時間…
8點23分。
女友應該早就在顧攤了吧？
我打了電話過去。
幾聲音樂後，突然…
「您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請在嘟聲後開始留言。謝謝…」
我不死心又打了一次，這次ㄌㄧㄤ～了一聲就被掛。
「她在幹嘛呀？怎都不接？還掛我電話？難道手機又忘了充電了？」
我滿懷疑惑地盯著手機上的名字「我的天使－瑛庭」這是她硬要我改的電話簿。
「你在看什麼呀？嘿嘿～」
「啊！？嚇死我了！幹嘛啦？」一早被嚇兩次，表姊偷偷摸摸地從我背後冒出。我趕緊闔上手機。當年的LG滑蓋機。
「別遮了。我剛都聽到了，你想女友了齁！」
「啊不然想妳嗎？」我反駁道。
「你～好呀～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不會都忘了吧？」表姊栽贓嫁禍中。
「那…那明明就是妳先的！」我再度反駁。
「誰跟你說晚上，我是說中午…」表姊說到一半便禁聲，似乎想起中午也是她自己先開始的…
「好啦～不逗你了。站過去點，我也要刷…」
「好啦～」我讓了個位置，表姊緊挨著我，使我有些神遊物外。
鼻中傳來的芬芳氣息，混雜著淡淡發香撲鼻而來…
「姊…妳好香…」我不由自主地靠上表姊肩膀小聲地說。
「你頭過去點啦～」表姊推開我的腦袋。
表姊見推不開我的腦袋，推走又靠了上，索性不再理我，專心刷自己的牙。
表姊生得一張瓜子臉兒，一頭凌亂秀髮帶點波浪卷，更加透出職場OL獨特的氣息。
我漱了漱口，往後退了一步，偷偷瞄了表姊身後…
表姊身穿一件寬鬆襯衫，衣擺長過屁股，蓋過大腿，下身看不到有沒有穿。
我擠了擠表姊說「我要洗臉…」表姊鄙視地挪了挪。
我抹了一坨洗面乳在臉上後，很快地噗噗…
捧著水拍打臉。
「你噴到我啦～輕點。」
「好啦～」我拿起毛巾擦了擦說。
「好了快下樓吧～阿嬤在等我們吃早餐了～」表姊說著便低下頭漱口。
我嘴上說聲「好～」手卻不乾淨地摸上了表姊的屁股。
「你幹嘛啊？」表姊感到臀部上多了我的手，反射性地縮了一下。
「沒呀～表姊的屁屁很翹還有彈性呢！」我面不改色地說，心裡卻想，表姊的睡衣下居然沒穿睡褲！？
「這不是廢話嗎？」表姊臭屁地回。
「我還以為我的屁股夠翹了，表姊的屁股也不輸我呢！呵呵～」
「真的嗎？我不信？我也要抓看看你的。」說完，表姊也往我屁股抓了上來。
「嗯…想不到呢！還真比我軟！」
表姊不避諱地說。
我瞧有戲，我又捏了捏表姊屁股「不會啦～還是表姊略勝一籌！」
「哈哈～放開你的鹹豬手，少偷吃你姊豆腐。快下去啦～」表姊扭了扭屁屁，試圖甩開我的祿山之爪。
「好～」我看姊開始洗臉，往臉上抹了一大坨泡沫仔細搓揉，眼睛都睜不開來。
於是…「啊～！？你又幹嘛？」我一把脫下表姊內褲，手掌直接覆蓋上去，剛好兩根指頭探進表姊大腿深處。
「表弟…不行！現在大家都在樓下…別…嗚…」表姊皺著眉頭說，一邊伸手想阻止她表弟對自己胯下妹妹的侵入。
「姊！？妳竟然沒穿內褲？」
一叢毛髮從我指尖鑽出…
「有點濕…我脫下了…等等要換掉，就先脫了…」表姊說著說著頭更低了，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挺著肉棒磨了磨表姊小陰唇，表姊「嚶」了一聲，夾緊雙腿不自然地扭動起來。
被兩片肉瓣包覆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我扶上表姊腰際，挺起腰杆前後抽插，雖沒插進去，但真的太舒服。
「呃…啊…痛…別別…不能！我還是處…」表姊驚恐地說。
我龜頭陷進去了一些些，嫩肉的包覆感讓龜頭一下甦醒，一抖一抖地跳動。
而棒身還在外。
「啊！等等？表姊還是處女？」一抹紅滴了下來，只有一點點。
「嗚嗯…對…」我一直以為表姊天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早已有過性生活！？原來還沒做過愛？
「那…繼續？」我挺了挺肉棒邊問。
「別別別…不要。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畢竟是第一次，總是不希望太糟糕的地方破處吧？
「那我再磨一下？」我試探性地問。
「別了。求你。好表弟。」
表姊態度堅定，還是把我推了開來。
我悻悻然地下樓，表姊隔一陣子才下來。
表弟向他姊姊招了招手，表姊撇了我一眼，走了過去她弟弟身旁坐下。
嗯，又在我對面。
「老妹，妳小哥哥呢？」我看弟弟還沒出現，問一下。
「他還在睡吧？我下樓他還賴床。嘖嘖嘖…」小妹自顧自塞滿食物，邊吃邊說。
「喔～我醒了呀！」聲音從樓上傳來，我弟下樓了，坐在表姊旁邊。
表姊頂著紅撲撲的臉蛋不發一語，自顧自吃飯。
吃著吃著，一個念頭想作弄表姊，我又將腳伸向表姊雙腿間…
表姊合起雙腿，似乎早有防備，硬來也沒辦法，我看沒戲匆匆吃過早飯便上樓去了。
********************
今天我爸跟我媽吵著要回婆家，我媽不肯。
從前的婆媳問題翻出台面，至今未解。
懶得理采他們，我無聊到處逛逛。
每年過年都跟常人不同，先回外婆家，我爸再帶著孩子們回阿嬤家。
外婆家鄰居有個小舅媽，跟我們家很熟捻，我也不知道有沒有血緣關係，反正從小叫到大了。
小舅媽有兩個女兒，大女兒溫宜很黏人，小女兒柔萱才一歲多娃娃學步。
溫宜今年剛上小二，記得去年過年我沒去找她，她還跟她小舅媽哭訴。
呃…
就是第…
忘了，應該是第一次吧？
去見女方父母的那年過年。
就是本文的前一次回鄉那篇。
我按了按門鈴。
「誰呀?」
「小舅媽？是我。楊佑X」
「噢噢！馬上來。怎有空來找我們呀？新年快樂～」對講機與門內舅媽的聲音，隨著拖鞋躂躂躂，換鞋，再躂躂躂…
「嘎嘰……」鐵門打了開來。
小舅媽熱情地抱了抱我，非常美式，還中空，惹得我心跳加速。
「口亨！」
「口艾！哥哥來了怎不叫聲？」
「哼。s」這次哼得比較小，溫宜看了一眼轉頭就走。
「哎…進來進來，別介意，她還在生氣，你都不來找她玩。等會兒就好了。」小舅媽小聲對我說，挽著我手臂進去。
說是說小舅媽。不過也才大我五歲。26還25吧？所以才覺得怎可能是親舅媽？聽說懷溫宜那年才十八。
「鴨鴨鴨…」
「哇～柔萱會走路啦！？這麼快？」我是挺驚訝的，也忘了當初自己弟妹怎帶大的。
「對呀～剛學會而已。就一直亂沖亂撞。讓人頭疼的一雙女兒。」小舅媽搖了搖頭，眼神中吐露著現代26歲年輕女性所沒有的慈愛與憐惜…
「ㄟ。聽說你交女友啦！？怎樣怎樣？好看嗎？來照片！」
小舅媽臉色轉換得挺快，一下就變回26年華的青春少女，笑容滿面，不，一臉竊笑看得我尷尬。
「不要。」
「快啦！給我看一下嘛！」小舅媽直接搶我手機。「啊干！還我！」
「我就不！哈哈！」
「讓妳不還！」
「啊哈哈～別騷我養！不還！」小舅媽被我饒痒痒卻還是不依，伸長手臂不給我，還點開了我手機！
「蛤！？怎知道密碼的？」
不容我多想，我壓著小舅媽，胸前頂著巨乳，膝蓋抵著舅媽私處，我胯下越發堅硬，就越窘迫。「躂躂躂…」
「我看。」溫宜突然出現搶走手機。「溫宜乖，還葛格手機。」溫宜不理我，舅媽沖我眨了眨眼，反把我緊緊抱著。我暈…
溫宜看了一會兒…「也不怎麼樣嘛…還你。」看這人小鬼大一副小大人樣，讓人啼笑皆非。
「好好～乖啦～哥哥等等陪妳玩。」我勉強擠出笑容，對溫宜妹妹溫言軟語道。
「我不要。」簡而有力，說完便坐在我旁邊，打開電視看Cartoon Network。
小舅媽察言觀色，識趣地鬆了手，我反倒尷尬無處支撐，還是小舅媽摸了摸我頭，再將我推起。
一切如此自然，舅媽就這樣也坐在我旁邊陪我閒聊，而我陪溫宜看卡通。
溫宜不知何時也緊挨著我睡著了。
「所以我說，你跟你女友還有好長一段路要磨合呢！啊啊～～今天聊了好久，等等要吃午餐，留下吧？我們下午還要去游泳，溫宜有堂游泳課，要不要一起？」
小舅媽關了電視，輕聲說道。
我一頭熱地將這些日子發生的種種告知小舅媽了，小舅媽卻沒多大反應，頂多聽到瑛庭與父親那段時稍稍挑了挑眉，似乎觸動了什麼。
「那柔萱怎辦？」
我也發現溫宜睡著了，畢竟躺著我腿都麻了，這小女孩變重了(X)，是長大了(汗)。
「柔萱會帶去你外婆家。走吧？」舅媽平和地說，看了一眼躺在嬰兒床內的柔萱。
「那…好～我等等跟我爸媽說一下…」我也不想待在父母吵架的地方太久。
********************
下午游泳發生了一些事日後再說，我思緒混亂。
現在已十點多，晚上。
下水前打給女友一次，依然沒接電話。
心裡悶著悶著愈發煩躁。
看著老弟老妹表姊表弟不知跑哪玩了，我一個人呆坐在床，決定再打一通。
打不通就不打了！
心底暗暗發誓。
「嘟嚕嚕…嘟嚕嚕…餵～誰啊？」初三第四通接了起來，不過似乎是個男人的聲音。
「我…我找瑛庭。她在嗎？」
「喔喔喔！小楊啊？是我阿緯啦～你家瑛庭去洗澡了，我幫你拿給她喔！」
「那…那麻煩你了。」我心底有些吃味。想起去年她堂哥阿緯上了女友的情事，瞬間五味雜陳，還有點硬。肯定是拳頭…吧…
「叩叩叩…瑛庭～開門一下。嘎吱…」
「幹嘛！？誰要你……！今天……耶！」
電話那頭傳來了斷斷續續女友的聲音，水聲嘩啦啦地蓋過了吧。才一天沒聽，幾天沒見，恍若隔世…
「妳男友找妳！」
「啊！怎不早說！小楊有聽到嗎？」
「沒事。我遮著。」他們到底說什麼？不能讓我聽見什麼？難道又？一下起了疑心。肯定的啊！
等沒幾秒…「怎啦？我要睡了呢～正在洗澡。」
「沒呀。看妳在幹嘛？今天都沒接我電話。哼哼！」我有些不滿。
「我有看到啊？你生氣啦？想我啦？嘿嘿嘿…」
「我哪有！歐北共（亂講話）！」
「真的沒嗎？別太想我唷！禮拜一就回去啦！」
「靠？不是禮拜六嗎？」
「看來是真的想我呢！」女友戲謔地損我一番，關了蓮蓬頭聲音變得清晰，嗯，還有了回音。
「所以到底什麼時候回…」
「你幹嘛啦！我在跟小楊講話！別鬧！唔…嗯…」
「嘩啦啦…」浴室又傳來水聲。
「小楊…我先掛…囉…」
「妳有在聽嗎？」
「啪啪啪…」水聲讓某聲音變得更清脆且多層次…「掛啦！晚安～嗯～嘛嘛～」這下更煩了……
「你女友？」
「啊啊！嚇死我了！」背後隨即貼來一團軟肉。
「嘿啦是我女友。」
我不耐煩地說。
「那女友怎會傳來啪啪啪的聲音啊？」
表姊竟明著問，而且還被她聽見了！
早知就別開擴音，這下百口莫辯…
「這…這這這…」我瞪大眼看著表姊，不知該找啥藉口。
「別這了。就是頭頂綠綠啦！要不要唱首《綠光》給你聽？哈哈哈。」
「表姊妳好雞掰…」我無言看著表姊。
「不鬧你了。那你要不要也…背叛女友一次？嗯～哼？」
表姊趴在我耳邊，吹著氣。
「癢啦！其他人呢？」
「別打岔，別想顧左右而言他。」
「我…我背叛過了…」
「啊哈！？真假呀？」
「噓…」
「是誰？快說快說我保證不說出去！」
「內個…她妹…」
「挖靠！好勁爆！這個好！在哪發生的？」表姊一臉就是八卦，眼睛發亮著期盼的眼神看著我。
「那妳也要說為何跟表弟…那個…？」
「什麼那個！我跟我弟可沒做喔！那我說完你要說！啊不就小時候…」表姊娓娓道來。
原來…
表姊與親弟弟這麼大了還會想吸奶。
迷戀乳房，晚上還硬是要表姊敞開睡衣來給自己吸吮。
這事情發生在小時候，因為表姊弟從小就沒了母親，弟弟剛懂事，媽媽就離家出走。
弟弟失去了媽媽難過不已，竟從姊姊身上找母愛。
表姊看弟弟還小，只好充當母職地答允，卻沒想到會一直到國三了還在討奶吸。
表姊也是有欲望的，每次被吸吮胸部，都感覺全身麻癢難受，妹妹更是流出不少水…
但查過法律後，真的覺得親姊弟不能跨越這一步。
所以這次過年吃飯，這才想試探試探我，與我相好。
卻沒想到被我拒之度外。
當然，下定決心的原因，還是懷疑我看到了他們的亂…於是，表姊為了堵上我的嘴。希望我別亂說。雖然我口頭答允，但表姊還是不放心。
「好了。換你了。」表姊盯著我。
「就是…在浴室…因為有老鼠，所以女友妹爬上了我…」我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並沒全說，但也讓表姊瞪大眼聽完。
我認識的女性大都雙眼皮，表姊很明顯的大大雙眼皮，小頤姊也是內雙，但我偏偏喜歡小秋的單眼皮，一點兒的不自信，讓男人更喜愛了。
單眼皮的女孩，也是可以很美的。
「你…發生了這麼多事，真沒事嗎？」
「當然啊。不然怎還在一起呢？」表姊一臉擔憂地關心。
「可是表弟…」
「怎了？」
「我想要了…」
「可是姊？妳不是處女嗎？確定？」
「今早就不是了，而且…」
「啥？」
「嗯…沒事…來嘛～反正插入一個龜頭不算做～而且你表姊今天安全期唷～！」
「這…」不容我思索，表姊已伸手進來我的四角褲…
「好硬啊…」
「表姊…妳怎麼發情了？」
「誰聽到你的故事不發情？」
接著就如各位所想…
我跟表姊實際來一發了。
但僅止於龜頭插入，表姊自主握著我的肉棒控制長度。
我們僅僅換了幾個姿勢便睡去了。
喔。等等。中間弟弟妹妹跟表弟上樓來了，原來他們去放煙火。表姊覺得幼稚就先回來。這才聽見我跟女友的對話…
「我姊呢？」
表弟問。
我弟跟在後頭。
此時我忙著拔出肉棒，將表姊使力壓下，我感受下身肉棒貼著表姊臉蛋了。
我蓋著厚棉被背後靠著牆，只曲著膝蓋擋住表姊身形，假裝看著小說。
但表姊埋在我兩腿跨間，細細的喘息聲都聽得見。
「她早就出去啦。說要買零食回來。從邊梯…」外婆家側邊有鐵梯可直接下樓。
「好吧。這麼暗別看書啦！好歹也要開燈。」
說完，我弟便雞婆開了燈。
「啊啊～好亮，關燈啦！我要睡了。」我有點嚇到，乾澀的喉嚨擠出這幾個字來。
「那…好啦！我關了。阿旻旻，你要睡嗎？」
我弟年紀比阿閔小，卻從不叫他表哥。
「可是我姊…」
「不然我們一起去找表姊？走啦走啦～」我弟催著表弟。
在這表姊叫小霏，表弟叫阿旻。
「我想留下來，我累了。」我妹的聲音。「管妳。一起去啦！買妳喜歡的！」
「真的！？」我妹這食怪…想必又想蹭東西吃了。「咚咚咚…」他們踩著鐵梯下樓了。
「噗哈！」
「好險！差點被發現！」
「嘿啊！可我感覺我弟怪怪的？」
我又胡思亂想了。
「真的嗎？」表姊又瞪著清澈瞳孔看我。「妳快去超市吧！不然等等被撞見。」
「現在去才會被撞見，要一前一後。」表姊反駁著我。
「啊不然？在這乾等？」
「當然不是啦！要先讓你射出來！」
「咕啾…咕嚕…噗滋…噗滋…」表姊繼續吞吐著我胯下的小小楊，沒想到沒經驗的表姊在這方面倒是天資聰引，香舌靈動，雙唇如穴軟嫩，沒一會兒我便射了表姊滿嘴。
一般來說，女友都不給口爆，今晚倒是一償宿願。
「表姊…全…全射進去了！」
「沒差啦！咕…嗯…反正是你的。」表姊一臉騷樣看著我，突然起身向我撲來。
「妳…妳想幹嘛！？」
「吻你啊！哈！讓你吃吃自己精液的味道！」
「別鬧！」
我急閃…
我天…
********************
2009/1/29(四)大年初四。
我一早就起床，神清氣爽，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下了。
反正也不是沒經歷過，我想應該是不滿有人不經自己同意就強迫女友，而且我也沒在現場，心裡痒痒卻饒不到邊，所以才這樣生氣吧！？
看了看床尾表姊表弟與弟弟妹妹他們都睡得安穩，心裡也平靜許多。索性不打電話給女友好了，但我也決定出發了，就是今天。
「不准。明天再回去。」
我爸媽這時倒是一個鼻孔。
「為什麼？」
「等等要去找阿嬤。」
「為啥？回去找阿嬤了我就回不去啦！」當年的我很不孝順。
「那你留下來陪外婆。」
我媽說。
「阿嬤就是要看孫啊。」我爸說。兩人又不同調了。「我去就是了。但得保證明天一早我要出發。」結果最後只有我跟我弟去找阿嬤。
接下來就沒啥了，北上去看望親戚跟表兄弟，大表哥的子女都出落得眉清目秀，尤其那個小姪女更是可愛的小嬰兒。
表姪子叫小淳，表姪女叫梓涵。
卻沒想，姪女幾年後卻生得一副媚眼，這麼地勾人心神。
這又是後話了。
當我沉浸在和樂融融的家庭氛圍，卻沒想，女友家這時正發生重大變化……
********************
2009/1/30(五)大年初五。
果然歷經一番周折。我開溜了，坐車南下。我終於跟家裡人說一下，說自己要提早回學校，其實是去找瑛庭。當然我家人也許猜得到吧？哪知？
坐了六小時車程，終於到了女友老家，這才得知他們去泡溫泉。
撲了空。
我下午就到了說。
瑛庭媽累了在睡覺，妹妹嘉綾跟堂弟小健一開始在客廳看電視，眼見空蕩蕩的客廳，我也只得坐下來陪看卡通。
可看著看著他們居然做愛了！？
電視播著平常沒在看的海綿寶寶，我竟可以看得入神…
「嗯哼…」直到旁邊發出了一聲悶哼，才轉頭看他們在幹啥…
小健坐在鮮紅色沙發上，短褲癱在地上，女友妹妹嘉綾光溜溜的屁股蛋許久不見，此時卻埋在小健雙腿間，在我眼前坐了上去。
一點也不避諱我了。
「你們…也太誇張！？什麼時候開始的？」
「去年啊！你回去後又繼續了。」
「小楊哥～這真的很舒服，我一直等你回來耶！啊喔喔～小健！幹嘛啦！」
「我吃醋啦！」
「吃個屁！」看著他們打鬧，我傻眼。
「反正，去年游泳也發生過一次了。」我禁不住誘惑，走過去要求嘉綾幫我打手槍，然後口交。
小嘉綾這一年學了什麼呀？
雖還有些生澀，卻一點也不害臊了。
熟捻地畫指成圈，套弄起來，口中還念念有詞…「小健你看小楊哥哥就是比你大吧…啊嗯～慢一點…」
「哼！」
一會兒，我還是怕被發現，三人轉移戰地到了房間，互相交換了幾個姿勢後便各自射在嘉綾臉上。國二了，嘉綾月事已來。不能亂內射中出了。
「轟ㄌㄨㄥㄌㄨㄥ…」外頭車輛的聲音響起，想必是女友他們回來了。
女友他們一行人泡溫泉回來看到我，一個個愣住(女友父親、大伯、阿緯)，女友也是。
但隨即笑顏逐開，歡迎我回來。
我反倒顯得有些尷尬地微笑…
因他們打鬧的方式實在太過親暱。
大伯與堂哥分別走在女友身旁，三人打打鬧鬧伸手指互戳對方腰間，甚至還戳上女友胸口與大腿。
女友嬌嗔喊了「住手…這在外面不能…」
她們直到看到我在門口才罷手。
(大年初五接上下一章後段。）
我將兩次過年，時序寫相反。不過，故事嘛！看看就好。
********************
接下來一個月，女友都沒去話劇社。
說是自己想休息一下，也要準備報告。
結果整天不是上課就是賴著我，旁聽我上課，下課就要我陪她。
原本我以為她會一直糾結於心…
才過三天，女友好像沒事人一般恢復了精神，又開始嘻皮笑臉地打打鬧鬧。
但，我知道她還心有餘悸。否則不會一個月都不去參加社團活動。
嗯。
今天是除夕，今年我回自己家過年了，她也回她家過年。
畢竟去年農曆過年去了她家，今年我再不回去會被追殺的(汗)。
2009年1月25日是農曆年最後一天，所以星期四跟五補假跟彈性放假一天。
從24號放到2月1號，共九天。
我打個電話跟女友家人道個新年快樂，跟瑛庭電話中親親我我不到五分鐘，女友就被她媽媽喊走了。瑛庭1/24(六)就回家了。
「掰掰唷～我媽叫我了～」電話那頭傳來女友母親的呼喊，瑛庭急沖沖地掛上，趕緊去幫忙了吧？唉…這可是第一次與女友分隔這麼多天沒見。
我家沒有回婆家吃團圓飯的習慣，反倒是回我媽媽娘家吃團圓飯。直到上了大學，我才發現我家很奇怪。
每年都吃米粉，實在沒什麼胃口，我跑去跟年紀小親戚孩子一起看動漫，弟弟妹妹跟表弟依舊如昔，推坑動漫給我。我看這幾天又要補動畫了。
「嗨！楊佑X」
「啊？妳是？」
「靠！我表姊啦！表姊！你們看卡通哦？」表姊的世界跟我們宅圈不同，一臉鄙夷。
「啊哈哈～都認不出來了呢！」
「變漂亮了吧！哼～」
「噢…不是，是大濃妝看不出來了。」我嘴角微微抽動。
「你！欠揍嗎！？」
「不是呀！現在更漂釀啦～人會長大也會老嘛～哈哈哈～」
表姊還愣在原地思考我說的話，我就先開溜了。
********************
「餵～你在幹嘛呀～」聲音那頭既熟悉又恍如隔世…「嗚…嗚嗚…」
「你幹嘛呀？怎麼啦？」
「想妳呀！寶貝～」
「你…你你你有事嗎你？哪這麼誇張呀？咯咯咯…」女友隨隨便便就被我逗笑了，我就是喜歡她這點。笑點低。
「沒呀～就想妳。好想現在就下去找妳。」
「好啦！好啦～才第一天耶！還有九天唷！呵呵呵～」瑛庭現在的樣子應該是莫可奈何地搖搖頭偷笑我吧？
我猜的。
我們彼此交代了今天都是怎麼過的，隨興聊了幾分鐘，女友卻說想睡了，我不放棄繼續想話題…
「欸～我們視訊好嗎？」
「不要啦！」
「好嘛～就一下下？」
「燈都關了，我真的要睡了！乖～乖齁～咯咯咯…」女友的聲音很得意嘛～
「好吧…那妳有想我嗎？」
「這…這通常都是女生講的吧！你幹嘛呀？」
「快說啦！」
我真的有些忍不住，連空氣都冷冰冰的感覺，想找個人抱著取暖都沒辦法。
早已習慣有個人在身旁。
「好啦～想你想你，我的超人。嗯～嘛～這樣好嗎？咯咯咯…」女友說完又自己笑了起來。
「嗯～嘛～我的天使。好吧～晚安。」算了，面對現實吧！
「終於要睡了齁～咯咯咯…」
「對啦～對啦！晚安。」她說她媽媽要求她要到最後一天星期日(2/1)才能走。唉。還有七天才能見面…
********************
隔天一早(1/26初一)，我很早就醒了，比他們幾個小鬼頭都早。
難得早起精神好，果然一柱擎天。
摸了摸自己跨下有點兒心酸酸，小鳥兒抬頭沒處鑽。
我收起胡思亂想，努力讓它躺回，再爬起準備去刷牙了。
「挖靠！哪招？」當我要下床前，我定住了。
表姊面朝內側身睡在最裡邊第二位，最裡面是表弟(高一)，表姊(比我大一歲，已畢業)只穿一套睡衣褲，然而表姊睡衣領口敞開，一對豪乳裸露在眼前。
「我天！」差點驚呼出來！
讓我震驚的不是表姊的乳房露了出來，而是我那國三的肥宅表弟，側身與表姊面對面抱在一起，整顆頭竟埋在表姊懷中，公然吸吮著表姊左胸乳頭…
還睡得挺香！？
這比我發現女友的家庭還更令人震撼，畢竟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表姊表弟兩人真不像…一個小胖，一個苗條。
「唔嚶…」表姊突然甦醒，揉了揉眼睛，我趕緊轉過身裝沒看見。
「咦？楊佑X，你醒了嗎？啊！」
背後微微窸窸窣窣，但還是聽得出來表姊正在將睡衣胸前鈕扣扣上。
我便沒回頭，摀著腦袋說「哦…對呀…睡到頭有點痛…起床尿尿…」說著便起身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去浴室…
我真佩服我的演技。
我洗了洗臉，刷了牙。
我們睡的是外婆家的大通鋪，日式榻榻米，躺在我旁邊的是我弟，我弟旁有我妹，我妹旁有表姊，表姊旁有表弟。
我睡在最外側，表弟最內。
真不知表弟有這嗜好，還是說他們也有苟且之事？
今天大年初一，竟就給我震撼的一幕，傻眼。
算了，別多想了。
我當作沒事人一般回到房間。
畢竟我也只穿著一條寬短褲加上衣，只有在家，我才會只穿一條內褲。
表姊看我的眼神果然不自然，憋憋扭扭的樣子就好笑。
「欸～表姊。我看到…」
「你！你看到什麼了？」
「幹嘛？我看到妳素顏了，果然有差，噗…」
「欠揍喔你！」
表姊就要一拳打來，還好中間隔了我弟妹倆人。
「打不到咧～！」
「你！啊！？」
「啊！小心！」
表姊一個氣急，腳下絆了往我身上撲來。
我趕緊一腳踩在我弟敞開的雙腿中間，兩手環抱住表姊…
「沒事吧妳？耍什麼笨？還像以前一樣容易摔倒喔？」
「還不都你！？好啦～放開我，我沒事了。」我將表姊扶了正。
「你們在幹嘛呀？」
「這麼大了還在玩摔跤？」我弟妹都醒了，小慧揉著眼睛喃喃自語，小聰負責吐槽。
這裡說一下，我已大四下，弟弟小聰國三下，小妹小慧國二下，表弟國三下，表姊比我大兩歲，已畢業。
「沒事！」
「沒事！」
「他/她差點摔倒了，我扶他/她一下，不然壓到你們。」
我與表姊慌慌張張推開對方。
幾番梳洗下樓，外婆已做好早點等我們，依然是清粥小菜，小時候短暫的半年回憶湧上心頭。
即便清淡，仍吃得很香。
但我心底已經對他們表姊弟存在一絲疑慮，所以整天時不時會注意到他們倆跑哪去了。
到了晚上，原本說好要一起逛年貨大街，我們五人逛逛吃吃，女友也打來給我，今天比較少，才兩通。
今天初一，瑛庭說她與去年一樣開始幫忙擺攤年貨大街，賣一堆糖果、春聯這樣。
我沒跟女友說今早發生的事，只聊了聊彼此今天都在幹嘛？
紅包領多少？
之類瑣事。
結束通話前，女友竟要我跟他嗯嘛！？
靠！
「我不要。」
「快啦！我都嗯嘛了！顆顆顆…咯咯咯…」女友在另一頭竊笑不已。「那是妳知道有人在我旁邊齁！」我好氣又好笑地說。
「你昨晚不也是一樣？」
「昨晚？妳不是一個人睡呀？」我問道。
「喔…我媽呀！我媽跟我睡呢！都你啦！被我媽取笑了。要不要嗯嘛一句話？別囉哩八縮的。」女友下了最後通牒不得不…
「好啦！嗯嘛…」
「不夠大聲～咯咯咯…」
「不說了不說了。生氣氣。」
「好啦好啦！晚安～早點睡，寶貝。咯咯咯…」
「晚安寶貝。」女友甜膩的嘻笑仍縈繞耳邊。
「齁～寶貝～」我弟弟妹妹取笑我，讓我無地自容…「我還嗯嘛呢！顆顆顆…」
干！表姊那一臉欠揍樣。
「好啦好啦～回去吧！好冷哦～頭開始痛了。」我顧左右而言走。
「嘿嘿…嘿嘿…」後面各種凡言俗語、滑稽竊笑只好裝作沒聽見。
********************
「簌簌…簌簌…」房間另一邊傳來棉被不停挪動的沙沙聲，寧靜的夜晚顯得特別清晰…
「今晚是？一直翻身嗎？好吵…」另一邊翻來覆去，讓我睡不著，我也因毫無困意而無法入睡。
「啊！？難道這麼早就？」邪念忽起，頓時腦袋清醒了。
我假意翻過身去面朝內，窸窣聲肅然靜止，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先出聲的是表姊，雖然細微，但夜深人靜，仍聽得見表姊低聲私語…
「別鬧了！我覺得楊佑X已經知道了！」
「怎麼可能啦…快點啦…我想吸，不然真睡不著。」
「你昨晚沒幫我扣上睡衣還繼續吸著到天亮，要不是你表哥沒轉過頭來，早就被看到了耶！」
「好啦～姊我知道錯了。我以為妳會自己扣回去咩～」
「最好吼！你一直吸著不讓你姊穿回衣服還敢說，我奶頭以後變黑都是你的錯！」我心想，奶頭變黑是黑色素沉澱吧！我這表姊竟不知道？
「啊！唔…別咬！表妹在旁邊會被吵醒！」表姊壓抑著聲音喝斥。
「妹妹都睡很晚的，放心啦！」表弟說完，更是故意地發出「嘖嘖…蘇蘇…」的吸吮聲…
干！
這樣要我怎麼睡啊！？
我微微撐起頭，只見表姊背影，雖有被子遮擋，但依稀能看出表姊苗條身材，兩手抱著一團物事，想必是表弟的頭。
表姊時而仰頭長吁，時而摩擦雙腿，忍著興奮感，忍著不要出聲。
「呵…呵…呵…呵…呵…」表姊吐氣如蘭，冷峻空氣中不時一團團白霧裊裊升起，也煙消雲散得快。
「姊？妳怎麼了？」啊！？是我那小妹醒了！
「呃…沒…沒事！」表姊趕緊收起棉被轉過身對妹妹說，可眼睛卻睜老大！？
靠！我白痴！？被看到啦！！我趕緊躺回去裝睡。肯定來不及了，我心底想…。
「沒…就…就睡不太著…而已…」表姊慌張地對小妹說。
「嗯…好吧。沒事就好，有事要說唷～我想尿尿…」小妹說完便起身去了廁所。
「都你啦！吵到表妹了！今晚不准碰我。」表姊殺氣勃勃，表弟終不敢違抗「好…好吧…」我也不敢再抬起頭偷看。
現場三人直到小妹尿尿回來，都各懷鬼胎地躺好，寂靜無聲卻另類的同床異夢……
********************
2009/1/27(二) 大年初二。
一早勉強撐起雙眼，身邊半個人都沒有。
表姊沒像以往那樣拿枕頭直接往我臉上巴來…
雖然這幾天也沒有就是了。
但還是覺得有種做錯事的感受，以為表姊刻意避著我了。
我拿起LG手機滑開看了看。
沒錯，就是滑開，因為是滑蓋式的。不是現在的4G滑屏幕，而是當年3G手機剛開始推廣的第三年。
兩通電話，早上8點25與12點53。
是女友打來的。
咦？
剛剛嗎？
才過2-3分鐘，我立即回撥。
「您所撥的電話現在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謝謝…」通話中嗎？
於是我掛掉，靜靜等待幾分鐘，卻依然沒打回來。啊…煩躁…我不等了。刷了牙後便下樓吃飯，大家早圍成一桌。
「太陽曬屁股啦！哥！」
「那你幹嘛不叫我？」
「看你睡得像豬一樣，就讓你繼續睡囉？」我弟小聰嘴回來，小妹小慧在旁吃吃笑，邊吃邊笑。
「來來～快來吃，緊呷。放假睡晚點沒關係啦！」
外婆催促著我快坐下吃飯。
外婆跟阿嬤個性南轅北轍，阿嬤比較保守，個性一板一眼，缺點是重男輕女；外婆比較開放，隨和。
我餘光望去表姊弟倆，表弟沒啥表情，反倒表姊只顧低頭看自己的碗，不知沉思什麼？
昨晚的事吧？
秉持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心態，我泰然入座，靜靜地吃著自己碗公內的食物，越吃越多，因為外婆會一直夾進來。
今天也沒啥事，最多就是我爸想回婆家，我媽又在那鬧脾氣。
直到了大學，我才發現，原來我家與其他家庭是多麼地「異類」。
我阿嬤有自己的問題，不滿意我媽，而在二十多年前，從懷我到生下我後，處處刁難我媽。
可…
至今也過去二十年這麼久，我媽當初也沒讓阿嬤真正欺負到，雖然多少還是有。
但也已經報復得差不多了吧？
我只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並且這句話，也讓我痛苦不已…
這兩女人竟聯手了。
這是後話。
嘴裡吃著大魚大肉，餐桌上各自也懷著鬼胎。我媽媽與阿姨，親姊妹之間也有諾大嫌隙。卻常常要我們兄弟姊妹和睦互助？
「ㄜ！？」我抖了一下。
有一隻腳碰到了我小腿。
我看向對面，的確是我表姊，低頭不語。
於是我將腳往後收，我想是我伸得太長了。
沒幾秒，桌下那隻腳又湊了過來，我心一驚。
雖然天冷穿著長褲，但赤腳的腳丫，腳趾頭的觸感是多麼地柔嫩細緻。
我再度偷瞄表姊，見著表姊依舊低著頭，臉卻紅了些。
見此情狀，我便提了膽子不縮回腳，反倒伸了過去試試…
看似平靜的桌面，實則桌下暗潮洶湧，我心澎湃不已。仿佛都能聽見自己「咚咚…咚咚…」地心跳聲…
「好呀！有戲！」心裡一喜。
表姊沒縮回腿，反倒順著爬了上來，真不知她怎撐得住，但我顧不得去想這些小事，大腿內側的敏感帶被一路撩了上來，吸盤似地腳趾竟扣上了我的下體，原本因天冷而縮小不少的鳥兒，這時一瞬長大了3-4倍。
((隱性的GG在黃種人裡面比較常見。這我在之前都有說過。像我弟就是陽性，跟歐洲人一樣。垂軟時與勃起時沒差太多))
我抬頭看表姊，表姊也剛微微抬起頭偷看我，兩眼一對上，彼此都愣了一會兒。
我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微一笑，表姊反倒反常地低下頭去，賣命地吃。
我假裝不經意地夾了夾，表姊果不其然雙肩抖了一下，卻沒任何表示，有，她腳趾蠕動的力道大了許多。
「啊啊！好爽！」感覺好像被性騷擾，卻很爽！
「噗哧…」表姊笑了一下。「姊？怎了？」
「喔喔！沒事！想到好笑的事而已。」
「什麼好笑？」表地繼續追問。「沒事沒事。」說著，表姊又偷瞄了我一眼，眼神又對了上。
看來表姊剛剛偷看出我有露出舒服的表情嗎？我趕緊震懾心神。「嗯哼…」一聲。表姊竊笑了下，腳趾卻又加快上下套弄我早已硬梆梆的肉棒。
眼見不行，我也將我這隻毛腿伸向表姊，抵著表姊大腿內側一路滑了過去。
表姊的表情逐漸從竊笑轉變成驚恐。
「ㄎㄧㄥ拎框啷…」手中筷子也掉了下去。
「啊！我的筷子！」
表姊橫了我一眼，彎下腰去撿，這一怒瞪當真百媚橫生，瞪得我骨頭都酥了。
表姊捏了我小腿肚，卻沒挪開我的腳…
「姊～我幫妳重新拿一雙。」我待起身，卻聽得表姊紅著尷尬的表情說…「沒關係，還有新的。」
我沒站起，因表姊左手在桌下按住我的腳。
似乎是要我繼續的樣子？
我便鼓起勇氣，腳趾也開始反擊表姊的私處，雖然隔著兩層褲子，可表姊好像穿著棉褲，腳趾上的觸感異常柔嫩…
「誒！怎只吃飯不配菜？多吃點肉…」外婆坐在表姊旁邊，順手夾了夾一隻大雞腿給表姊。
表姊尷尬地說了聲「謝謝阿嬤～」
「啊？哩ㄟ民哪ㄟ架妳昂（妳的臉怎這麼紅的閩南語）？怎紅通通地？發燒了嗎？(這裡就直翻中文吧)」阿嬤關心地摸了摸孫女的臉。
「沒有啦～沒事～我沒感冒。」表姊忙否認。「還說沒有？真的有點燙燙的。昨晚冷到了嗎？今天跟我睡吧？」外婆關心地問。
「唔…嗯哼…好…晚…上睡在…阿嬤那…」表姊吐氣如蘭，上下兩片嘴唇微微微嘟起，似乎摳到點了。
對面的她抖著肩一字一字緩緩說，筷子又差點拿不穩。
表姊那隻挑逗我的腳趾也放下了。
「呵…呵…呵……呵……呵……」表姊低著頭，將秀髮遮住臉頰。
瞇著眼，忍著不發出聲音，呵呵呵地喘。
似乎高潮了？
我腳趾頭上感到一團濕熱的氣息。
都不知表姊這樣敏感？
我腳踝被表姊桌下的手緊緊握著，都快被摳出傷痕了。
「阿嬤…我先去廁所一下…」表姊鬆開我腿站起身，我也趕緊縮了回來。
真的一下子，表姊就又回來了。
不過表姊坐下前，我瞄了一眼，似乎剛剛是上樓換了件褲子，雖然都是棉褲，但跟剛剛離去前右腿上的Logo不同，重要的是，兩腿間的一圈深色已消失。
我不敢再繼續，表姊也心領神會地，這頓午飯匆匆結束後便起身離開。白天依舊耍廢中，只是偶而會有些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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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初二)。。。
「餵～你怎這麼晚才接？」電話那頭女友抱怨著。
「怎麼啦？這麼想我呀？」我心底有些對女友的罪惡感，可現在後悔已來不及，似乎能明白她的感受。
「我看你女友給人家抓走了，還要隔天才會發現呢！」瑛庭嘴不饒人。
「抓走也不錯唷～放生放生～哈哈～」我隨口開起玩笑。
「你說什麼呢！小楊～不想活了嗎？」聲音那頭依舊活潑可愛。
「哈哈～老婆大人別打我，誒不對，反正妳也打不到！」我依舊白目。
「誒誒～你要不要過來呀？」女友岔開話題。
「過去？」
「對呀～過來找我呀～」瑛庭理所當然地說。
「嗯…妳都要我回家了，我不知道現在再過去找你…家人會不會亂想？」我有些尷尬。
「好吧…那沒關係了。」瑛庭語氣中有些失落…「那我過去好了？」
「沒事。沒關係。不勉強。晚安囉～」女友不知是怎了，今天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喔好。
那…晚安～寶貝～那…」
「喀嚓…」電話那頭女友掛了，打斷原本想說的話。
看來晚上看不到亂倫小電影，表姊都去外婆那睡了。冷颼颼的天氣，今天外婆給我們開了一台暖氣，不久後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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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
女友爬到我跟前，如日本傳統女人般跪坐著，溫柔地撫摸又愛又恨的陽具，一會兒，上下兩片朱唇靠了過來，一點一點地親吻肉冠與棒身，又一會兒，舌頭舔了過來，慢慢地吞入我胯下那根壞東西「婀啊……好爽…」好真實…
一股濕熱感吞沒了我的小分身。
不由自主地握住瑛庭的小小後腦杓，開始前後聳動……
「啪…」
「咕嚕…佑X…你是不是根本沒睡著！？」一道聲音讓我頓時清醒！
這不是表姊嗎！？
我揉了揉眼睛…
將棉被掀起，昏暗的夜晚，僅僅月光的照射，一抹紅蘊照射在表姊秀氣的臉蛋上…
她發現我正在凝視著，羞澀地吐出我的肉棍…「你幹嘛呀！看什麼？蓋回去！」
表姊尷尬又害臊地說。
「妳…妳怎麼…？」我乖乖蓋了回去。那份濕熱感又回來了…「不行嗎？早上你這樣弄我，我就怎麼弄回去囉！」
「還不是妳先…啊！痛！」
「噓！小聲點！別吵醒大家！」表姊咬了我一口！可怕…我有些痿了…
我靜靜感受胯下表姊溫柔的服侍，過一會兒表姊爬了上來…
側躺在我旁邊，靠著最外側…
「妳想幹嘛？」我問。
「弟…表弟…你這幾天都看到了吧？」
「看…看到什麼？」我明知故問。
「少裝了～初一一大早，和晚上呀～」表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頓時感覺好癢…
「你看～你的雞雞抖了一下，我沒說錯吧？你。都。看。到。了～」耳邊的呢喃，漸漸讓我理智崩壞。
「我…我沒有呀…唔…表姊？妳幹嘛？」表姊伸了一條腿，跨在我腿上…
「你說呢？想不想繼續呀？」表姊兩腿開始上下磨蹭，我天！
我又要背叛女友了嗎？
「不行…姊我…姊…我很愛我女友…早上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這陣子是女友與我感情最穩固，最相愛的時候，我真心不想背叛…
可身體的欲望根本很快地將理智淹沒，表姊的大乳房緊貼著我，那是從女友身上感受不到的乳量…
「你看你～說的比做的好聽，口嫌體正直～呵呵～」表姊身上單薄，僅一件睡衣，因冰冷的天氣而突起的乳頭，在我的手臂上，緊緊地頂著…
「姊…」我失控了，抱了回去…「啊嗯…弟…嗯哼～嗯哼～」
「噗啾…啾…」我懷著罪惡感，吻上姊白皙的脖頸，臉頰，表姊想吻回我，被我下意識避開，彼此雙唇緊緊貼在嘴角邊。
四條腿相互取暖，不停地為彼此加溫，竟磨蹭出火花…「嗚嗯…表弟…親弟弟…姊姊想要了…」
「姊…我也是…」兩人亂情如火脫卻彼此障礙，此刻表姊睡褲已被我脫去，僅剩一條薄內褲。而我除了上身，下半身早早就被表姊脫光了…
「弟…還有內褲沒脫呢～咯咯咯…」我看著眼前性感胴體，突然能理解女友為何會禁不住快感，尤其女人的高潮可是比男人擁有超出好多倍的快感。
自然在被動時，會如此無法自拔…
可…
現在我是男性，我能擋得住誘惑吧？
「姊…別脫了，抱抱就好，好不？」我凝視著張開雙腿圈住我腰際，準備迎接快感的來臨的表姊，一臉抱歉地說…
我倆互望，表姊似乎將我看了穿來…
「抱抱就抱抱吧～」我欣喜若狂，撲了上去，兩人緊緊相擁，而我就像表弟一樣，將表姊睡衣敞開，主動親了上去，對著勃起的乳突便肆無忌憚地舔拭吸吮起來…
表姊也嗯嗯喔喔回應期待…
「我知道你很想要…所以…所以隨時可以跟我說…」
「可我們是表姊弟…這樣是亂倫…」
「我查過法規…似乎四等到六等親內，只做愛不結婚沒關係…不算犯法…」
「真的假的呀？」我很訝異台灣竟會有如此奇怪的法律？
「你…說…呢？我們剛好是四等親呢～要不要親上加親？」堂姊頻頻在我耳邊如小惡魔般地低聲呢喃…
「我…這…不行啦…」
「好啦～開個玩笑～我們抱會兒就好，等等就要回去了。」
「嗯…好…」兩人四腿交疊，相互緊擁，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當表姊與我都快闔上眼，表姊這才頓時清醒，悄悄爬了下床，回去外婆房間躺了。
哀…害我整晚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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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8(三)大年初三。
我失眠了。女友與表姊的身影不停在我眼前與腦海中浮現，不停交替……
「淦…怎沒趁機上了！？恨…」得不到的總是特別懊惱，我邊刷牙邊幻想…
「哥…嘿！哥！」
「嗯啊啊啊？幹嘛！？這麼大聲？」一聲大吼讓我清醒了些。
「我在你耳邊喊哪！怎都沒聽見？」是我弟，身高高我一顆頭，又帥氣的弟弟，從不缺女人。
「沒呀！失眠了。」
「是齁？昨晚幹啥了？」
老弟一臉狡猾地盯著我。
「能幹嘛？你嫂子不在咩～」
「嗯哼～去找她呀？說一聲就好。」
「再看看啦～滾～」老弟貼著我的背，我可沒男男嗜好。
「好啦～不過哥，你應該問看看嫂子要不要來呀？怎都是你過去呀？」
「她喔～她家人過年也需要她幫忙吧！她又是家裡老大。」我無可奈何地說。
「好啦～你再看看吧！我先下樓吃飯了，老妹早下去了。你趕快來嘿！別又回去睡了…」
「我知道啦！你不刷牙嗎？」
我都失眠了怎不知道。
「吃完再刷唄！」
「趴踏趴踏…」老弟聲音漸漸遠去。
我看了看時間…
8點23分。
女友應該早就在顧攤了吧？
我打了電話過去。
幾聲音樂後，突然…
「您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請在嘟聲後開始留言。謝謝…」
我不死心又打了一次，這次ㄌㄧㄤ～了一聲就被掛。
「她在幹嘛呀？怎都不接？還掛我電話？難道手機又忘了充電了？」
我滿懷疑惑地盯著手機上的名字「我的天使－瑛庭」這是她硬要我改的電話簿。
「你在看什麼呀？嘿嘿～」
「啊！？嚇死我了！幹嘛啦？」一早被嚇兩次，表姊偷偷摸摸地從我背後冒出。我趕緊闔上手機。當年的LG滑蓋機。
「別遮了。我剛都聽到了，你想女友了齁！」
「啊不然想妳嗎？」我反駁道。
「你～好呀～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不會都忘了吧？」表姊栽贓嫁禍中。
「那…那明明就是妳先的！」我再度反駁。
「誰跟你說晚上，我是說中午…」表姊說到一半便禁聲，似乎想起中午也是她自己先開始的…
「好啦～不逗你了。站過去點，我也要刷…」
「好啦～」我讓了個位置，表姊緊挨著我，使我有些神遊物外。
鼻中傳來的芬芳氣息，混雜著淡淡發香撲鼻而來…
「姊…妳好香…」我不由自主地靠上表姊肩膀小聲地說。
「你頭過去點啦～」表姊推開我的腦袋。
表姊見推不開我的腦袋，推走又靠了上，索性不再理我，專心刷自己的牙。
表姊生得一張瓜子臉兒，一頭凌亂秀髮帶點波浪卷，更加透出職場OL獨特的氣息。
我漱了漱口，往後退了一步，偷偷瞄了表姊身後…
表姊身穿一件寬鬆襯衫，衣擺長過屁股，蓋過大腿，下身看不到有沒有穿。
我擠了擠表姊說「我要洗臉…」表姊鄙視地挪了挪。
我抹了一坨洗面乳在臉上後，很快地噗噗…
捧著水拍打臉。
「你噴到我啦～輕點。」
「好啦～」我拿起毛巾擦了擦說。
「好了快下樓吧～阿嬤在等我們吃早餐了～」表姊說著便低下頭漱口。
我嘴上說聲「好～」手卻不乾淨地摸上了表姊的屁股。
「你幹嘛啊？」表姊感到臀部上多了我的手，反射性地縮了一下。
「沒呀～表姊的屁屁很翹還有彈性呢！」我面不改色地說，心裡卻想，表姊的睡衣下居然沒穿睡褲！？
「這不是廢話嗎？」表姊臭屁地回。
「我還以為我的屁股夠翹了，表姊的屁股也不輸我呢！呵呵～」
「真的嗎？我不信？我也要抓看看你的。」說完，表姊也往我屁股抓了上來。
「嗯…想不到呢！還真比我軟！」
表姊不避諱地說。
我瞧有戲，我又捏了捏表姊屁股「不會啦～還是表姊略勝一籌！」
「哈哈～放開你的鹹豬手，少偷吃你姊豆腐。快下去啦～」表姊扭了扭屁屁，試圖甩開我的祿山之爪。
「好～」我看姊開始洗臉，往臉上抹了一大坨泡沫仔細搓揉，眼睛都睜不開來。
於是…「啊～！？你又幹嘛？」我一把脫下表姊內褲，手掌直接覆蓋上去，剛好兩根指頭探進表姊大腿深處。
「表弟…不行！現在大家都在樓下…別…嗚…」表姊皺著眉頭說，一邊伸手想阻止她表弟對自己胯下妹妹的侵入。
「姊！？妳竟然沒穿內褲？」
一叢毛髮從我指尖鑽出…
「有點濕…我脫下了…等等要換掉，就先脫了…」表姊說著說著頭更低了，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挺著肉棒磨了磨表姊小陰唇，表姊「嚶」了一聲，夾緊雙腿不自然地扭動起來。
被兩片肉瓣包覆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我扶上表姊腰際，挺起腰杆前後抽插，雖沒插進去，但真的太舒服。
「呃…啊…痛…別別…不能！我還是處…」表姊驚恐地說。
我龜頭陷進去了一些些，嫩肉的包覆感讓龜頭一下甦醒，一抖一抖地跳動。
而棒身還在外。
「啊！等等？表姊還是處女？」一抹紅滴了下來，只有一點點。
「嗚嗯…對…」我一直以為表姊天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早已有過性生活！？原來還沒做過愛？
「那…繼續？」我挺了挺肉棒邊問。
「別別別…不要。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畢竟是第一次，總是不希望太糟糕的地方破處吧？
「那我再磨一下？」我試探性地問。
「別了。求你。好表弟。」
表姊態度堅定，還是把我推了開來。
我悻悻然地下樓，表姊隔一陣子才下來。
表弟向他姊姊招了招手，表姊撇了我一眼，走了過去她弟弟身旁坐下。
嗯，又在我對面。
「老妹，妳小哥哥呢？」我看弟弟還沒出現，問一下。
「他還在睡吧？我下樓他還賴床。嘖嘖嘖…」小妹自顧自塞滿食物，邊吃邊說。
「喔～我醒了呀！」聲音從樓上傳來，我弟下樓了，坐在表姊旁邊。
表姊頂著紅撲撲的臉蛋不發一語，自顧自吃飯。
吃著吃著，一個念頭想作弄表姊，我又將腳伸向表姊雙腿間…
表姊合起雙腿，似乎早有防備，硬來也沒辦法，我看沒戲匆匆吃過早飯便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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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爸跟我媽吵著要回婆家，我媽不肯。
從前的婆媳問題翻出台面，至今未解。
懶得理采他們，我無聊到處逛逛。
每年過年都跟常人不同，先回外婆家，我爸再帶著孩子們回阿嬤家。
外婆家鄰居有個小舅媽，跟我們家很熟捻，我也不知道有沒有血緣關係，反正從小叫到大了。
小舅媽有兩個女兒，大女兒溫宜很黏人，小女兒柔萱才一歲多娃娃學步。
溫宜今年剛上小二，記得去年過年我沒去找她，她還跟她小舅媽哭訴。
呃…
就是第…
忘了，應該是第一次吧？
去見女方父母的那年過年。
就是本文的前一次回鄉那篇。
我按了按門鈴。
「誰呀?」
「小舅媽？是我。楊佑X」
「噢噢！馬上來。怎有空來找我們呀？新年快樂～」對講機與門內舅媽的聲音，隨著拖鞋躂躂躂，換鞋，再躂躂躂…
「嘎嘰……」鐵門打了開來。
小舅媽熱情地抱了抱我，非常美式，還中空，惹得我心跳加速。
「口亨！」
「口艾！哥哥來了怎不叫聲？」
「哼。s」這次哼得比較小，溫宜看了一眼轉頭就走。
「哎…進來進來，別介意，她還在生氣，你都不來找她玩。等會兒就好了。」小舅媽小聲對我說，挽著我手臂進去。
說是說小舅媽。不過也才大我五歲。26還25吧？所以才覺得怎可能是親舅媽？聽說懷溫宜那年才十八。
「鴨鴨鴨…」
「哇～柔萱會走路啦！？這麼快？」我是挺驚訝的，也忘了當初自己弟妹怎帶大的。
「對呀～剛學會而已。就一直亂沖亂撞。讓人頭疼的一雙女兒。」小舅媽搖了搖頭，眼神中吐露著現代26歲年輕女性所沒有的慈愛與憐惜…
「ㄟ。聽說你交女友啦！？怎樣怎樣？好看嗎？來照片！」
小舅媽臉色轉換得挺快，一下就變回26年華的青春少女，笑容滿面，不，一臉竊笑看得我尷尬。
「不要。」
「快啦！給我看一下嘛！」小舅媽直接搶我手機。「啊干！還我！」
「我就不！哈哈！」
「讓妳不還！」
「啊哈哈～別騷我養！不還！」小舅媽被我饒痒痒卻還是不依，伸長手臂不給我，還點開了我手機！
「蛤！？怎知道密碼的？」
不容我多想，我壓著小舅媽，胸前頂著巨乳，膝蓋抵著舅媽私處，我胯下越發堅硬，就越窘迫。「躂躂躂…」
「我看。」溫宜突然出現搶走手機。「溫宜乖，還葛格手機。」溫宜不理我，舅媽沖我眨了眨眼，反把我緊緊抱著。我暈…
溫宜看了一會兒…「也不怎麼樣嘛…還你。」看這人小鬼大一副小大人樣，讓人啼笑皆非。
「好好～乖啦～哥哥等等陪妳玩。」我勉強擠出笑容，對溫宜妹妹溫言軟語道。
「我不要。」簡而有力，說完便坐在我旁邊，打開電視看Cartoon Network。
小舅媽察言觀色，識趣地鬆了手，我反倒尷尬無處支撐，還是小舅媽摸了摸我頭，再將我推起。
一切如此自然，舅媽就這樣也坐在我旁邊陪我閒聊，而我陪溫宜看卡通。
溫宜不知何時也緊挨著我睡著了。
「所以我說，你跟你女友還有好長一段路要磨合呢！啊啊～～今天聊了好久，等等要吃午餐，留下吧？我們下午還要去游泳，溫宜有堂游泳課，要不要一起？」
小舅媽關了電視，輕聲說道。
我一頭熱地將這些日子發生的種種告知小舅媽了，小舅媽卻沒多大反應，頂多聽到瑛庭與父親那段時稍稍挑了挑眉，似乎觸動了什麼。
「那柔萱怎辦？」
我也發現溫宜睡著了，畢竟躺著我腿都麻了，這小女孩變重了(X)，是長大了(汗)。
「柔萱會帶去你外婆家。走吧？」舅媽平和地說，看了一眼躺在嬰兒床內的柔萱。
「那…好～我等等跟我爸媽說一下…」我也不想待在父母吵架的地方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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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游泳發生了一些事日後再說，我思緒混亂。
現在已十點多，晚上。
下水前打給女友一次，依然沒接電話。
心裡悶著悶著愈發煩躁。
看著老弟老妹表姊表弟不知跑哪玩了，我一個人呆坐在床，決定再打一通。
打不通就不打了！
心底暗暗發誓。
「嘟嚕嚕…嘟嚕嚕…餵～誰啊？」初三第四通接了起來，不過似乎是個男人的聲音。
「我…我找瑛庭。她在嗎？」
「喔喔喔！小楊啊？是我阿緯啦～你家瑛庭去洗澡了，我幫你拿給她喔！」
「那…那麻煩你了。」我心底有些吃味。想起去年她堂哥阿緯上了女友的情事，瞬間五味雜陳，還有點硬。肯定是拳頭…吧…
「叩叩叩…瑛庭～開門一下。嘎吱…」
「幹嘛！？誰要你……！今天……耶！」
電話那頭傳來了斷斷續續女友的聲音，水聲嘩啦啦地蓋過了吧。才一天沒聽，幾天沒見，恍若隔世…
「妳男友找妳！」
「啊！怎不早說！小楊有聽到嗎？」
「沒事。我遮著。」他們到底說什麼？不能讓我聽見什麼？難道又？一下起了疑心。肯定的啊！
等沒幾秒…「怎啦？我要睡了呢～正在洗澡。」
「沒呀。看妳在幹嘛？今天都沒接我電話。哼哼！」我有些不滿。
「我有看到啊？你生氣啦？想我啦？嘿嘿嘿…」
「我哪有！歐北共（亂講話）！」
「真的沒嗎？別太想我唷！禮拜一就回去啦！」
「靠？不是禮拜六嗎？」
「看來是真的想我呢！」女友戲謔地損我一番，關了蓮蓬頭聲音變得清晰，嗯，還有了回音。
「所以到底什麼時候回…」
「你幹嘛啦！我在跟小楊講話！別鬧！唔…嗯…」
「嘩啦啦…」浴室又傳來水聲。
「小楊…我先掛…囉…」
「妳有在聽嗎？」
「啪啪啪…」水聲讓某聲音變得更清脆且多層次…「掛啦！晚安～嗯～嘛嘛～」這下更煩了……
「你女友？」
「啊啊！嚇死我了！」背後隨即貼來一團軟肉。
「嘿啦是我女友。」
我不耐煩地說。
「那女友怎會傳來啪啪啪的聲音啊？」
表姊竟明著問，而且還被她聽見了！
早知就別開擴音，這下百口莫辯…
「這…這這這…」我瞪大眼看著表姊，不知該找啥藉口。
「別這了。就是頭頂綠綠啦！要不要唱首《綠光》給你聽？哈哈哈。」
「表姊妳好雞掰…」我無言看著表姊。
「不鬧你了。那你要不要也…背叛女友一次？嗯～哼？」
表姊趴在我耳邊，吹著氣。
「癢啦！其他人呢？」
「別打岔，別想顧左右而言他。」
「我…我背叛過了…」
「啊哈！？真假呀？」
「噓…」
「是誰？快說快說我保證不說出去！」
「內個…她妹…」
「挖靠！好勁爆！這個好！在哪發生的？」表姊一臉就是八卦，眼睛發亮著期盼的眼神看著我。
「那妳也要說為何跟表弟…那個…？」
「什麼那個！我跟我弟可沒做喔！那我說完你要說！啊不就小時候…」表姊娓娓道來。
原來…
表姊與親弟弟這麼大了還會想吸奶。
迷戀乳房，晚上還硬是要表姊敞開睡衣來給自己吸吮。
這事情發生在小時候，因為表姊弟從小就沒了母親，弟弟剛懂事，媽媽就離家出走。
弟弟失去了媽媽難過不已，竟從姊姊身上找母愛。
表姊看弟弟還小，只好充當母職地答允，卻沒想到會一直到國三了還在討奶吸。
表姊也是有欲望的，每次被吸吮胸部，都感覺全身麻癢難受，妹妹更是流出不少水…
但查過法律後，真的覺得親姊弟不能跨越這一步。
所以這次過年吃飯，這才想試探試探我，與我相好。
卻沒想到被我拒之度外。
當然，下定決心的原因，還是懷疑我看到了他們的亂…於是，表姊為了堵上我的嘴。希望我別亂說。雖然我口頭答允，但表姊還是不放心。
「好了。換你了。」表姊盯著我。
「就是…在浴室…因為有老鼠，所以女友妹爬上了我…」我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並沒全說，但也讓表姊瞪大眼聽完。
我認識的女性大都雙眼皮，表姊很明顯的大大雙眼皮，小頤姊也是內雙，但我偏偏喜歡小秋的單眼皮，一點兒的不自信，讓男人更喜愛了。
單眼皮的女孩，也是可以很美的。
「你…發生了這麼多事，真沒事嗎？」
「當然啊。不然怎還在一起呢？」表姊一臉擔憂地關心。
「可是表弟…」
「怎了？」
「我想要了…」
「可是姊？妳不是處女嗎？確定？」
「今早就不是了，而且…」
「啥？」
「嗯…沒事…來嘛～反正插入一個龜頭不算做～而且你表姊今天安全期唷～！」
「這…」不容我思索，表姊已伸手進來我的四角褲…
「好硬啊…」
「表姊…妳怎麼發情了？」
「誰聽到你的故事不發情？」
接著就如各位所想…
我跟表姊實際來一發了。
但僅止於龜頭插入，表姊自主握著我的肉棒控制長度。
我們僅僅換了幾個姿勢便睡去了。
喔。等等。中間弟弟妹妹跟表弟上樓來了，原來他們去放煙火。表姊覺得幼稚就先回來。這才聽見我跟女友的對話…
「我姊呢？」
表弟問。
我弟跟在後頭。
此時我忙著拔出肉棒，將表姊使力壓下，我感受下身肉棒貼著表姊臉蛋了。
我蓋著厚棉被背後靠著牆，只曲著膝蓋擋住表姊身形，假裝看著小說。
但表姊埋在我兩腿跨間，細細的喘息聲都聽得見。
「她早就出去啦。說要買零食回來。從邊梯…」外婆家側邊有鐵梯可直接下樓。
「好吧。這麼暗別看書啦！好歹也要開燈。」
說完，我弟便雞婆開了燈。
「啊啊～好亮，關燈啦！我要睡了。」我有點嚇到，乾澀的喉嚨擠出這幾個字來。
「那…好啦！我關了。阿旻旻，你要睡嗎？」
我弟年紀比阿閔小，卻從不叫他表哥。
「可是我姊…」
「不然我們一起去找表姊？走啦走啦～」我弟催著表弟。
在這表姊叫小霏，表弟叫阿旻。
「我想留下來，我累了。」我妹的聲音。「管妳。一起去啦！買妳喜歡的！」
「真的！？」我妹這食怪…想必又想蹭東西吃了。「咚咚咚…」他們踩著鐵梯下樓了。
「噗哈！」
「好險！差點被發現！」
「嘿啊！可我感覺我弟怪怪的？」
我又胡思亂想了。
「真的嗎？」表姊又瞪著清澈瞳孔看我。「妳快去超市吧！不然等等被撞見。」
「現在去才會被撞見，要一前一後。」表姊反駁著我。
「啊不然？在這乾等？」
「當然不是啦！要先讓你射出來！」
「咕啾…咕嚕…噗滋…噗滋…」表姊繼續吞吐著我胯下的小小楊，沒想到沒經驗的表姊在這方面倒是天資聰引，香舌靈動，雙唇如穴軟嫩，沒一會兒我便射了表姊滿嘴。
一般來說，女友都不給口爆，今晚倒是一償宿願。
「表姊…全…全射進去了！」
「沒差啦！咕…嗯…反正是你的。」表姊一臉騷樣看著我，突然起身向我撲來。
「妳…妳想幹嘛！？」
「吻你啊！哈！讓你吃吃自己精液的味道！」
「別鬧！」
我急閃…
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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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9(四)大年初四。
我一早就起床，神清氣爽，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下了。
反正也不是沒經歷過，我想應該是不滿有人不經自己同意就強迫女友，而且我也沒在現場，心裡痒痒卻饒不到邊，所以才這樣生氣吧！？
看了看床尾表姊表弟與弟弟妹妹他們都睡得安穩，心裡也平靜許多。索性不打電話給女友好了，但我也決定出發了，就是今天。
「不准。明天再回去。」
我爸媽這時倒是一個鼻孔。
「為什麼？」
「等等要去找阿嬤。」
「為啥？回去找阿嬤了我就回不去啦！」當年的我很不孝順。
「那你留下來陪外婆。」
我媽說。
「阿嬤就是要看孫啊。」我爸說。兩人又不同調了。「我去就是了。但得保證明天一早我要出發。」結果最後只有我跟我弟去找阿嬤。
接下來就沒啥了，北上去看望親戚跟表兄弟，大表哥的子女都出落得眉清目秀，尤其那個小姪女更是可愛的小嬰兒。
表姪子叫小淳，表姪女叫梓涵。
卻沒想，姪女幾年後卻生得一副媚眼，這麼地勾人心神。
這又是後話了。
當我沉浸在和樂融融的家庭氛圍，卻沒想，女友家這時正發生重大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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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30(五)大年初五。
果然歷經一番周折。我開溜了，坐車南下。我終於跟家裡人說一下，說自己要提早回學校，其實是去找瑛庭。當然我家人也許猜得到吧？哪知？
坐了六小時車程，終於到了女友老家，這才得知他們去泡溫泉。
撲了空。
我下午就到了說。
瑛庭媽累了在睡覺，妹妹嘉綾跟堂弟小健一開始在客廳看電視，眼見空蕩蕩的客廳，我也只得坐下來陪看卡通。
可看著看著他們居然做愛了！？
電視播著平常沒在看的海綿寶寶，我竟可以看得入神…
「嗯哼…」直到旁邊發出了一聲悶哼，才轉頭看他們在幹啥…
小健坐在鮮紅色沙發上，短褲癱在地上，女友妹妹嘉綾光溜溜的屁股蛋許久不見，此時卻埋在小健雙腿間，在我眼前坐了上去。
一點也不避諱我了。
「你們…也太誇張！？什麼時候開始的？」
「去年啊！你回去後又繼續了。」
「小楊哥～這真的很舒服，我一直等你回來耶！啊喔喔～小健！幹嘛啦！」
「我吃醋啦！」
「吃個屁！」看著他們打鬧，我傻眼。
「反正，去年游泳也發生過一次了。」我禁不住誘惑，走過去要求嘉綾幫我打手槍，然後口交。
小嘉綾這一年學了什麼呀？
雖還有些生澀，卻一點也不害臊了。
熟捻地畫指成圈，套弄起來，口中還念念有詞…「小健你看小楊哥哥就是比你大吧…啊嗯～慢一點…」
「哼！」
一會兒，我還是怕被發現，三人轉移戰地到了房間，互相交換了幾個姿勢後便各自射在嘉綾臉上。國二了，嘉綾月事已來。不能亂內射中出了。
「轟ㄌㄨㄥㄌㄨㄥ…」外頭車輛的聲音響起，想必是女友他們回來了。
女友他們一行人泡溫泉回來看到我，一個個愣住(女友父親、大伯、阿緯)，女友也是。
但隨即笑顏逐開，歡迎我回來。
我反倒顯得有些尷尬地微笑…
因他們打鬧的方式實在太過親暱。
大伯與堂哥分別走在女友身旁，三人打打鬧鬧伸手指互戳對方腰間，甚至還戳上女友胸口與大腿。
女友嬌嗔喊了「住手…這在外面不能…」
她們直到看到我在門口才罷手。
(大年初五接上下一章後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