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獨自去偷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大三學年開始,日子一天天過去,太陽每天照常升起。

  秋月在床上的表現進步明顯,願意陪我嘗試更多的性愛花樣,她已經坦然接受顏射,甚至主動擺好姿勢,跪在我胯前仰著臉等著承接雨露。

  秋月的二十歲生日,我送了她一對玉鐲,秋月不捨得戴,怕碰壞了,當寶貝似的珍藏起來。

  那晚在賓館,慶祝秋月成為女人一周年,她第一次給我口交到射精,雖然含著滿嘴精液跑到廁所吐了出來,但這在我們的性愛征程中也是具有里程碑般的紀念意義。

  我跟秋月經常逛一些色情論壇,其中有一個論壇我倆最喜歡,裡面的幾個板塊例如「我的私密趣事」、「良家情感抒發區」、「網友自拍貼圖區」和「夫妻交流區」,我倆經常一邊看一邊討論,坦誠交換彼此的看法。

  我最喜歡看的板塊就是「夫妻交流區」,裡面的一對對夫妻把自己最隱私的一面展現出來,經常看得我熱血澎湃,嚮往不已。

  裡面的女性極少露臉,露臉也會打上馬賽克或用眼罩、面具之類遮擋,畢竟是現實社會中活生生的人,誰也不願意泄露個人信息。

  雖是素顏,年齡、身材和皮膚也參差不齊,但貴在真實,讓人很有代入感,這點才最難得。

  其中有一個壇友,網名叫「白日」,稱自己老婆叫「黃河」,應該是從古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衍化而來。

  我瀏覽了他的全部帖子,對他的故事也最感興趣。

  兩人海外留學時相識相知,觀念都很開放,回國後戀愛結婚,工作安穩,生活小資,還沒要孩子。

  白日看上去四十來歲,他的妻子是同齡人,家在上海。

  白日喜歡自拍,也詳細講述了自己和老婆的心路歷程,從性愛方式的花樣翻新,到野外暴露,再到鼓勵妻子偷情、3P、換妻,一個個帖子圖文並茂,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白日身材一般,有小肚子,可他老婆太漂亮了,細皮嫩肉身材絕佳,尤其是豐乳肥臀、騷屄粉嫩,在論壇的這些真實良家裡出類拔萃,讓回帖的網友意淫不止。

  白日還發過他老婆的叫床音頻,那一聲聲的呻吟浪叫真是勾魂攝魄,讓人心癢難耐。

  白日有淫妻癖,在帖子裡經常呼喚高素質夫妻或單男跟他聯繫,共赴性愛之約。

  說真的,我動心了,大學期間在上海這個大城市總得留下點不一樣的回憶吧。

  於是我給白日發了站內信:「大哥你好,我是上海一所名校的在校大學生,身高1.78米,76公斤。我是你的粉絲,很欣賞嫂子的美麗身姿,如果可以的話,請與我聯繫,我的QQ號是……」

  我這是公然瞞著秋月出去偷腥了,心裡難免對秋月產生一絲愧意。

  可是欲望戰勝了理智,我對網上那個性感的艷婦魂牽夢繞,真的不想錯過機會。

  雖然說,心理上肯定是有一些負擔,畢竟秋月對我那麼好,我卻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不過,我和秋月都不是那種因循守舊、甘願這輩子從一而終的封建衛道士,對性愛的多樣性都有一種嘗試和探索欲。

  所以我心裡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秋月即便跟我結婚,將來也一定會紅杏出牆……而我是男人,只不過比她提前邁出了這一步。

  更何況,我們現在只是在談戀愛,將來能否結為夫妻還是未知數。

  某種意義上說,我目前還是自由身,我也只是想多一段艷遇而已,並沒有在感情上背叛秋月。

  這樣一想,心裡壓力就輕多了。

  簡訊發出去後,好幾天沒動靜。

  就在我以為沒什麼希望的時候,忽然QQ上有人加我好友,備註是白日。

  我趕緊通過,對方卻不在線。

  過了幾天,看他頭像亮著,我主動打招呼。

  過了好久才收到回復,我們便簡單聊了幾句,主要就是他問我在論壇的網名,在哪所大學讀書,有沒有性經驗什麼的。

  我如實回答,順便問他們住在浦東還是浦西,在哪個區?

  白日明顯熱情不高,也沒回答,就匆匆下線了。

  我的心情低落,第一次對自己的個人魅力產生了懷疑,難道我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白日很少上線,我也沒什麼耐心每天去苦等他,這件事慢慢就被我拋到了腦後。

  快放寒假的時候,白日忽然給我留言,說年底工作很忙,春節又要和妻子去海外度假,等他回來後再跟我聯繫。

  我也沒當回事。

  寒假和秋月回家,倩倩已經上了小學,媽媽也在一個商廈租了店鋪,雇了兩個店員賣童裝,丁叔每天開車接送她們。

  爺爺在我們小區的物業公司找了份工作,上班輕鬆自由,奶奶幾乎每天都坐公交車去市里跳舞練瑜伽。

  我和秋月談戀愛的事,家裡人都知道了,沒有人強烈反對,當然也沒有人公開表示支持。

  大家偶爾會跟我倆開幾句玩笑,也不過分。

  我和秋月就半公開地同居了,大家也默認了。

  媽媽悄悄跟我說注意安全,千萬別搞大秋月的肚子,還塞給我幾盒保險套,我大方地接了過來。

  但我發現爺爺和媽媽之間似乎總有點不對勁……前些年我就有這種感覺,不過當時看著爺爺還算正常,就是媽媽面對爺爺的時候顯得不自然。

  這次感覺爺爺也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跟媽媽相處的時候有點侷促,背著人的時候兩個人身體離得很近,那可不像公公和兒媳應該保持的距離。

  可能是我多心吧,畢竟兩個人的年齡、輩分和素質差得太多了。

  寒假過完回到學校,方達明比我回來得還早,告訴我說他們廠從北京調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廠長,正在轟轟烈烈地大搞技改,打算以後上新生產線製造新型鋼材,開拓海外市場。

  方達明說,這個女廠長後台很硬,要到了政策扶持和大筆的資金,產品以後會出口到一帶一路。

  現在廠里急需高素質人才,他爸說將來他要是畢業回來,能幹銷售,收入不菲。

  我問他真打算回去嗎?

  他說那當然,他這樣的人回去肯定能受重用,何況他也不想離開父母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立業成家。

  有父母在那個廠的影響力做靠山和後盾,他的日子會好過得多。

  我知道這話不假,為方達明感到高興的同時,也有點羨慕他。

  這小子現在好像挺有錢,穿衣打扮比我還上檔次,一身的名牌,一雙皮鞋都值三千多元。

  五一過後,我忽然發現有一陣子沒在宿舍見到方達明了,他經常夜不歸宿,上課總請假,有時候還曠課。

  我問他在幹什麼,他神秘地一笑,也不告訴我,讓我很是好奇。

  忽然有一天晚上在宿舍見到方達明正在愁眉苦臉地發呆,我很奇怪,問他怎麼回事。

  他沉默許久,終於繃不住跟我吐了苦水。

  「你也清楚我在的那家酒吧提供的是什麼服務,先後有幾個富婆想包我,我都沒答應。雖然我也知道那樣掙錢多,可我不想太委屈自己。當服務生雖然掙錢少,小費收入卻也相當可觀,不過就是讓那些饑渴的騷娘們親親摸摸,調調情說幾句親熱的話,不算丟人。」

  「可幾個月前有個美女纏著我不放,每次給的小費也多。關鍵是她年輕漂亮又風騷,我就動心了。這學期開學不久我就跟她去了別墅,伺候了她一夜。她對我非常滿意,就說想包我。其實她也是小三,包養她的男人有錢有勢,就是不常來。」

  「我們來往了三個多月吧,她每月給我3萬,要求是隨叫隨到,任她擺布……為了錢,我硬著頭皮答應了。」

  我打斷他:「等等,你不是說她年輕漂亮嗎?這樣的美女不用你花錢還倒貼,財色兼收啊兄弟!我咋就碰不到這樣的好事?你還覺得委屈,說什麼硬著頭皮……」

  方達明苦笑:「隔行如隔山,你不了解內情當然會這麼覺得。可你知道嗎?玩女人和被女人玩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她包了你,就得任憑她的喜好隨便折磨你。你想干,她沒性趣你就得憋著;你沒心情,她來勁兒了你就得打起精神讓她滿意。男人的那東西哪會那麼聽話?我每次去都隨身帶著進口的烈性壯陽藥,效果是不錯,可傷身啊。」

  「至於說各種變態的玩法,你都得配合。SM都是小菜啊,她拉完屎讓你舔屁眼你也得干吶。我覺得她就是變態,被包她的那個男人折磨完到我這兒報復來啦。這種時候任她再漂亮你也會覺得她就像魔鬼……要不是為了錢,我寧願離這種美女越遠越好。」

  「聽說我的一個前輩,從十八歲開始幹這行,二十六歲就廢了,才八年啊!那麼壯實的小伙子被榨得像木乃伊,下邊死活硬不起來了,吃啥藥都沒用。成了太監掙再多錢有啥用?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是別想了,體力活幹不了,腦力活兒更別提,後面還有多半輩子,可怎麼活呀?怪不得人常說,屎難吃,錢難掙。外人看著這行收入高,那可是拿命換來的,這話真不誇張。」

  我不由得聯想起泰國的人妖,可當鴨子的職業生涯好像還不如人妖長呢。

  「這些我都能忍,反正我也沒打算幹這行,撈完這票就撤,畢業了過正常生活。可最近我發現被人盯上了,總感覺有人暗中尾隨著我,嚇得我都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走。我可聽說干我們這行的一個哥們,不知深淺,跟一個大佬的二奶勾搭,被那個大佬綁到山上,拿打火機燒他的陰毛,給他抹藥讓雞巴硬了拿棍子敲,不知道破壞了哪處神經還是血管,反正是徹底陽痿了。更絕的是驗傷還驗不出來,告都沒法告。」

  「我是真的怕了,可別重蹈覆轍啊!我可不想下半輩子跟女人無緣,給再多的錢也不值當啊。所以我這幾天都不敢出校門,希望過段時間風聲過去,沒人再跟我過不去吧。」

  我問他:「那位包養你的美女能放過你?」

  「我給她發信息說家裡有事退學了,以後不要再聯繫我了。幸虧我多了個心眼,原本她說包養費按月結,我改成了按周結。她欠我差不多一周的包養費我認倒霉不要了,那個酒吧我也不會再去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毫無營養地安慰他:「別怕,吉人自有天相。」

  跟秋月說起這事,她倒是沒有大驚小怪,只是說:「幸虧方達明懸崖勒馬了,就當多了一次人生經歷吧。好在沒什麼損失,吸取教訓就好。」

  讓我意外的是,白日主動跟我聯繫,說最近有空,想多了解了解我。

  文字聊了沒幾句,他問我方不方便視頻?

  我當時在宿舍,正好沒人,就說方便。

  接受了他的視頻邀請,對面出現一個挺白的中年人上半身,我沒提防,自己露臉了,趕緊把鏡頭向下移了移。

  看白日穿的衣服和所處的環境,他應該是在家裡。他的嗓音有點沙啞,誇我長得很帥,身材和皮膚都很好,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見面聊。

  他住在浦東,離我學校不近,不過現在城市的交通這麼發達,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說想看一眼嫂子,白日沒答應,說見面再看吧。

  最後約的是本周日中午,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見面。

  雙休日到了,我心裡一直琢磨怎麼瞞著秋月去赴約。沒想到,周六陪了秋月一天,晚上睡覺前她發信息說明天要跟室友出去逛街,不能陪我了。

  我大喜,趕緊說我正好答應了當方達明的保鏢,陪他到校外散散心。

  星期天,我邀方達明出去轉轉。

  他驚悸未消,說打算去學校的圖書館待一天,看看煉鋼方面的書籍。

  這正合我意,本來我還發愁中午前怎麼甩掉他呢。

  我換上一身新衣服,坐公交車到了市中心,提前來到咖啡廳,給白日發信息說我已經到了,並告訴了我的桌位號。

  過了十幾分鐘,一對男女向我走來,光線有點暗,不過看那女人的身材,我猜出是白日兩口子到了。

  夫妻倆落落大方,在餐桌對面款款落座,女人的一雙妙目仔細地打量著我,從她的眼神和臉上的表情,我看得出來,她對我挺滿意。

  網上看過她那麼多照片,早就意淫過這個女人很多次,此時見到現實中的真人,我的心情既激動又興奮,眼光聚焦在她的身上,完全忽視了旁邊的白日。

  以前看過的照片都沒露臉,此時見到廬山真面目,發現她長得很美:眉毛細長,應該是修飾過;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顧盼生情;挺直的鼻樑,烈焰紅唇尤其誘人,長長的脖頸戴著一串熠熠生輝的珍珠項鍊。

  她穿著一件晚禮服式的深紅色長裙,露出精巧的鎖骨和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乳峰高聳,乳溝深邃;往下看,束腰很細,渾圓的臀部挺翹,身材十分惹火。

  忽聽白日一聲輕咳,我如夢乍醒,趕緊遞過菜單:「白哥,黃嫂,請點餐。」

  白日叫過來服務生,打開菜單和老婆商量著點了餐。

  服務生離開後,我和白日隨意聊著天,黃河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我,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三個人喝了一瓶紅酒,結束後我主動去結帳,白日也沒跟我客氣。

  白日跟老婆低聲密語一番,對我說:「小兄弟,下午沒什麼事的話,一起去賓館待會兒?」

  我點點頭,壓制著激動的心情,跟在他們身後離開了咖啡廳。

  白日叫了計程車,徑直坐進副駕駛的位置。我和黃河相視一笑,坐進了後排。

  怪不得人們常說燈下看美人,現在來到外面,光線明亮,我發現她的皮膚遠不如網上的照片和剛才在咖啡廳里看上去那麼白皙細嫩,臉上的粉底遮不住本來膚色的淺黃和黯淡,身材是很豐滿,可惜皮膚顯得有點鬆弛,跟秋月的緊緻光滑吹彈得破不可同日而語。

  黃河坐得離我很近,後來慢慢靠過來,腦袋放到我的肩膀上。我攬住她的香肩,她順勢偎依進我的懷裡。

  到了白日指定的賓館,我們下車走進大堂。

  白日讓我去開房,他和老婆坐在電梯旁的沙發上等。

  開好房,我拿著房卡進電梯,夫妻倆跟在我身後,三個人默不作聲。

  出了電梯,沿著走廊的紅地毯,我來到房間門前,刷卡開門,將門開著。

  他倆過了一會兒才走進房間,白日把門關上,還上了鉸鏈。

  我坐在床上,心情忐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進行。

  白日看著我,笑了笑:「老弟,你先去洗個澡吧。」

  我嗯了一聲,乖乖地去了衛生間。

  等我洗完裹著浴巾出來,白日說了聲「我也去洗洗」,閃身進了衛生間。

  黃河坐在床邊笑眯眯地看著我,我走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

  黃河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等我坐下後就把臉湊了過來,隨即閉上了眼睛。

  我將她抱進懷裡,低頭去親她的嘴唇。

  黃河嬌吟一聲,紅唇輕啟,舌頭靈活地在我口腔纏繞,接吻的技巧比秋月高明多了。

  我的一隻手隔著禮服摸揉她的大奶子,另只手滑到她的腰下,抓捏她的屁股。

  這件長裙的衣料質感絕佳,包裹著的女性胴體豐腴綿軟,所以摸上去手感順滑,彈性十足。

  黃河任我輕薄,毫不客氣地將手伸到我的胯間,從浴巾下探手進去,捏住我的肉條捋搓捏揉起來。

  她的小手綿軟嫩滑,我的雞巴被她撩撥得越來越硬,將浴巾頂出一座小帳篷。

  正忘乎所以,浴室的門開了,白日裹著浴巾走過來,站在床前對我說道:「老弟,讓你嫂子也洗個澡,你陪她過去,給她搓搓背。」

  我不好意思地鬆開了黃河,她從床邊站起,動作自然地開始脫衣服,並且在我面前彎下腰,示意我給她拉開裙子後背上的拉鏈。

  長裙墜地,白日趕緊撿起來,疊了一下放在旁邊的凳子上。

  脫了長裙的黃河身上只剩下了乳罩和內褲。

  這是一套黑色的情趣套裝,乳罩很薄,蕾絲花邊,下邊是鋼托和矽膠墊層,上半部分是細密的網眼,小棗一樣的乳頭半遮半掩。

  下身的丁字褲小得可憐,這樣穿長裙不會露出內褲的痕跡,怪不得我剛才摸她屁股沒摸到內褲。

  我主動給她解乳罩,摸索一番卻發現後面沒有搭扣。

  黃河吃吃一笑,雙手在胸前輕輕一擺弄,乳罩崩開,兩個大奶子跳蕩而出,白花花,肥滾滾,雖然大,卻有點下垂了。

  黃河把乳罩遞給老公,彎下腰當著我的面脫下內褲,隨手甩到床上,胯間陰毛濃密,陰唇外翻,濕漉漉的泛著水光……

  看著一絲不掛的少婦扭腰擺臀如風擺楊柳地往衛生間走去,我趕緊跟在她的屁股後面。

  進去後,我將門虛掩,看到黃河解開發髻,打開淋浴站到了下面。

  我把浴巾放在置物架上,光著身子走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她。

  黃河扭頭沖我一笑,我倆情不自禁地吻在一起。我的手肆無忌憚地玩弄她的乳房,胯部貼緊她的屁股抵磨。

  黃河浪聲呻吟,終於受不了,態度堅決地掙開了我,柔聲說:「先讓我洗洗。」

  我幫她抹浴液,胡亂擦著後背和腰臀。

  她自己洗前面,一手拿著淋浴噴頭,一手將沐浴露抹勻後按部就班地清洗。

  最後她將噴頭對準自己的陰戶,低著頭岔開腿仔細地清洗,還將手指捅入竅內清洗陰道裡面。

  我好奇地蹲在她胯前,看著風流的美婦清洗下身。

  眼前這個肥美的陰戶跟網上照片對比少了那種神秘感,畢竟年齡和經歷擺在那兒,跟秋月的粉紅鮮嫩相比差距還是很明顯。

  看我盯著她的屄,黃河清洗完畢後浪浪地一笑,挺胯向我的臉湊過來。

  我聞了聞,清香的沐浴液中夾雜著女陰的騷氣,忍不住輕輕地舔了一下。

  黃河咯咯一笑,身子後撤,關了淋浴,示意我用浴巾幫她擦乾。

  擦拭過程中,黃河痴迷地看著我胯間的高射炮,用手捏了捏,滿意地笑了笑,扭著肥滾滾的大屁股就往外走。

  我把浴巾往身上胡亂裹了一下,跟了出來。

  黃河赤裸裸地從白日身旁爬到床上,撩起被子裹住了嬌軀。

  我走過去,站在床邊,像等待命令的士兵。

  坐在床邊的白日笑著俯身拍了拍躲在被子裡的妻子:「喂,別偷懶,開工了。」

  黃河嘻嘻一笑,從被子裡鑽出來爬到我胯前,伸手將我的浴巾扯掉。

  我的雞巴高高挺立,黃河用手握住,張開小嘴用舌頭舔了幾下龜頭,然後將我的雞巴含進嘴裡,忽而大力地吸吮,忽而用溫軟柔膩的嫩舌纏繞舔舐,忽而又仰著脖子快速地吞吐。

  我嘶嘶的吸涼氣,這個艷婦不愧為沙場老將,比秋月的口交技巧強太多了。

  我的腿舒服得打顫,黃河右手拄著床,左手伸到我身後兜住我的屁股向她臉上壓,以便將我粗長的雞巴含得更深。

  直到她漲得滿臉通紅,這才滿意地吐出雞巴,隨即向下含住我的睪丸,仔細舔舐著。

  白日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像一位忠實的觀眾,在觀賞一齣好戲。

  黃河吐出我的卵袋,身子縮回床中間。我抬腿上床,黃河大字型仰躺在我眼前,我跪在她的胯間,她馬上屈起雙腿成M型。

  我一頭扎到她的胯間,饑渴地舔舐著她的騷屄。

  跟秋月的鮮嫩清香相比,黃河這裡騷味濃郁,沒舔幾下,浪水四溢,糊了我一嘴。

  黃河起身將我推倒,調轉屁股趴在我身上,我們成69式互相口交。

  黃河手嘴並用,大口吞吃我的雞巴,她的屁股壓在我的臉上,汁水淋漓的騷屄在我的嘴上使勁磨蹭,浪水淫汁塗抹了我一臉。

  我的雞巴在她高超的口技下已經一柱擎天,白日遞給老婆一個撕開包裝的安全套,黃河熟練地給我套上,身子調轉過來蹲在我胯間,伸手扶住我的雞巴在她屄口蹭了幾下,然後對準靶心,屁股下坐,將我的雞巴緩緩納入。

  肥軟滑膩的陰道肌肉裹緊了我的陰莖,跟秋月相比,黃河的騷屄明顯開發得很充分,沒有秋月那種羊腸小道的緊窄擠迫,也不像秋月那樣淺顯一觸到底。

  黃河顯然是習慣這種由她把控的性愛姿勢,屈膝蹲坐,屁股上下拋動,大開大合。

  白日不知什麼時候拿著手機在一旁開始了拍攝,這時候他不甘心只作壁上觀,站在老婆身側挺著雞巴。

  黃河會意地地騰出一隻手握住了老公的雞巴,一邊在我身上起伏,一邊扭頭為老公口交。

  換姿勢後,黃河跪趴床上,白日坐在床頭,我從她屁股後面插入。

  黃河一邊聳動屁股迎合,一邊趴在老公胯間吃雞巴……白日用手機忠實地記錄著這一切。

  接著,黃河仰躺岔開大腿,沖我淫蕩地笑著,膩聲道:「小帥哥,來吧……」

  我蹲在她胯間抽插,黃河在我身下扭動如蛇,如瀑般長發披散在床單上。

  白日蹲在老婆臉上,雞巴向下操著她的小嘴,手機一會兒拍攝老婆胯間我倆的結合部位,一會兒又移回去拍老婆為他口交的特寫。

  幹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黃河的浪叫聲都有點嘶啞了,我才心滿意足地射精。

  抽出雞巴,剝下保險套,我去廁所扔到了垃圾桶里,想了想不放心,又撿起來扔進馬桶里沖了下去。

  出來後,看見黃河在賣力地給老公口交,白日咬牙切齒,臉部肌肉都繃緊了。

  終於,黃河的嘴靜靜地含住老公的雞巴不動,過了會兒,鬆開。

  我趕緊過去,黃河張開嘴給我們看了她滿嘴的精液,然後閉嘴仰頭,喉部涌動,咽了下去。

  大家各自去衛生間又沖洗了一下。

  出來後,我說想看看白日剛拍的視頻,他很爽快地把手機遞給了我。

  我仔細看了一遍,發現沒有拍到我的正臉,這才放心。

  我穿好衣服,他倆也拾掇停當,跟我說他們先走,回頭聯繫,就匆匆離開了。

  我下樓結帳,出了賓館坐公交往回走。

  路上回味著剛才的一幕幕,還有點像做夢,我沒想到生命中的第二個女人是這個不知姓名的神秘少婦,露水之歡的滋味別有一番在心頭。

  幾天後,白日給我留言,說他老婆對我印象不錯,有時間了再約。

  我禮貌地表示謝意,說最近很忙恐怕抽不出時間,其實我是興味索然了。沒有感情的交流,單純性慾的發泄,結束後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第三學年結束之前,班主任給所有學生開了一個小會:「這個學期結束後,咱們的大學課程就講完了。大家也清楚,咱們這個專業實踐重於理論,所以給大家比較長的實習期。打算考研的同學下學期正常來校報到備考,我們會針對考研進行輔導。打算畢業後參加工作的同學,最後一年可以找單位去實習,實在找不到實習單位的同學,學校可以幫你們解決。不過,每個人的學費和雜費還得交……有不明白的同學課下可以找我。」

  我問秋月她那裡怎麼安排實習的,大四還用不用返校?

  「當然用呀。我們實習要到最後一個學期了,這之前還要好多課要上呢。」

  ……

  暑假跟秋月回到家,我跟丁叔說我不打算考研,最後這個學年想實習。

  丁叔也覺得考研沒啥用,說道:「那你來我們律所實習吧,就跟著我,最後的實習證明我找司法局的人給你開。」

  能提早進入社會,我也很高興。

  丁叔帶我去了他在德勝大廈的辦公室,這個寫字樓下面幾層商場超市餐飲娛樂健身應有盡有,交通便利。

  雖然不是市中心,但附近也是一個大的商圈,很繁華,人氣很旺。

  頂峰律師事務所在16樓的西頭,沈濤是法人,單獨一個辦公室,里外套間,外間是他的女助手辦公區域。

  丁叔單獨一個屋,他說回頭給我加張桌子,跟他一起辦公。

  對面是一個大辦公室和一個小會議室,除沈濤和丁叔外還有三個律師,丁叔說回頭再介紹我認識。

  丁叔給我報了一個駕校,讓我趁現在空閒趕緊拿下駕照。他還給我訂了兩套西服工裝,並且給我買了一輛電動摩托車,方便我在市里辦事。

  我在駕校的學習很順利,教練說我開車有天賦,考下駕照不成問題。

  工裝做好了,我穿上一試,自己都覺得倍兒精神。

  丁叔帶著西裝革履的我到律師事務所,介紹同事給我認識:四十多歲的高健以前在法院做過審判庭長,沉著老練,不怒自威;二十八歲的肖凡是中國政法大學的碩士畢業生,戴著眼鏡,像是文弱書生。

  丁叔說還有一位唐浩出差去了,回頭再認識吧。

  沈濤和女助手去北京了,下午回來,丁叔說晚上擺接風宴,把我介紹給沈濤。

  晚上在德勝大廈的「川味居」飯店,丁叔訂了一個包間,早早帶我過去等候。

  丁叔看來是常客,叫來服務員流利地點好了菜,連菜譜都沒看。

  剛上涼菜,進來一男一女。

  男的戴眼鏡,梳分頭,看著有點面熟。

  女的穿一身紅色皮裙,裙擺剛到大腿根兒,薄軟的真皮面料將前挺後翹的女性曲線勾勒得凹凸有致、曼妙迷人,低胸的設計讓胸前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和雙峰對峙的大半個乳球,乳溝深邃,峰巒溝壑白花花的勾魂攝魄。

  這個女人看年紀也就二十七八歲,長髮披肩,濃妝艷抹,烈焰紅唇,一雙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得我挺不好意思。

  丁叔拉我起身,介紹說:「這是丁超。」又對我說,「這是沈總和紅姐。」

  沈濤早聽丁叔講過我來律所實習的事,見到我毫不驚訝,主動伸手與我相握,微笑道:「歡迎,請坐。別客氣,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說著,和紅姐在我和丁叔的對面落座。

  紅姐屁股剛一落座,就對著我誇張地叫道:「哇,香甜可口的小鮮肉啊!快,快到姐的碗裡來。」說著,踢了一腳沈濤,「沒眼力見兒的,坐對面去。」

  沈濤嘟噥了一句「花痴」,很不情願地站起來,跟我調換座位。

  我訕訕地起身走到對面,紅姐拉著我坐下,並把她的椅子往我這邊挪了一下,身體也朝我傾過來。

  紅姐離我太近了,一股馥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再加上她身上熱烘烘的女性體香,這種氣味像是催情的春藥,讓我心神蕩漾,同時又有點局促不安。

  本以為紅姐就是沈濤的那位女助手,丁叔的一句話就讓我消除了誤會。

  「超超,紅姐是我們律師事務所的股東之一。她可不簡單吶,在省城那真稱得上是赫赫有名……」

  紅姐傲嬌地沖丁叔一擺手,嬌叱道:「說得那麼邪乎,別把我弟弟嚇著了。」回過頭對我說,「姐沒啥大本事。不過,你要是在省城有任何麻煩事,告訴姐一聲,肯定能給你擺平。」

  我頓時肅然起敬,對紅姐刮目相看。

  沈濤來的時候拎了兩瓶高度白酒,四個人推杯換盞。紅姐在酒桌上豪爽大氣,在氣勢上完全碾壓我們三個大男人。

  喝到後來,沈濤首先不行了。

  看他歪著腦袋的側面,我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想起媽媽臥室里那個U盤,在媽媽屁股後面抽插的那個男人不就是他嗎?

  說起來,是沈濤改變了丁叔的命運,讓他從一個國企技術人員成為現在的律所二把手。

  沈濤不僅是丁叔的領路人、合伙人和頂頭上司,還在我家遇到困難時慷慨相助。

  丁叔對他這個高中同學一定是感激涕零,那他把自己心愛的嬌妻獻給沈濤,也就能夠理解了。

  當時我還不知道,其實這裡面另有隱情……

  沈濤酒醉離席,靠在包間的沙發上高掛免戰牌。

  很快,丁叔也不行了,去廁所吐了一氣,回來後也歪在了沙發上。

  紅姐卻越喝越興奮,跟我把瓶中的白酒分著喝乾,還不盡興,又要來一打啤酒。

  我終歸是年輕氣盛,雖是第一次喝大酒,卻毫不露怯,跟紅姐換了杯子繼續喝,很快就喝完了六瓶啤酒。

  坐在沙發上的丁叔看不下去了,勸紅姐:「丁超沒怎么喝過酒,紅姐差不多算了,那半打啤酒寄存到這兒,下次再喝成不成?」

  紅姐醉意熏熏,媚眼斜瞟著我,用挑逗的口吻說道:「今天開心,跟超弟投緣,喝得過癮。小帥哥,陪姐姐去酒吧接著喝,怎麼樣?」

  丁叔趕緊勸阻:「今天盡興了,改天吧,別第一次見面就把超超嚇著。」

  其實,紅姐的提議挺讓我心動,我還沒去過酒吧,真想去見識見識。

  紅姐倒也給丁叔面子,說了一句「掃興」,就沒再堅持。

  丁叔結帳,四個人出來,紅姐攙著東搖西晃的沈濤,我扶著腳步踉蹌的丁叔,大家分道揚鑣。

  回到家,媽媽見我醉眼迷離、滿嘴酒氣,雖然丁叔醉得更厲害,媽媽卻嗔怪丁叔沒照顧好我。

  我和媽媽一起把丁叔扶到主臥,讓他脫了外套躺到床上,我便往三樓走去。

  媽媽跟上來攙扶我,我趁機把手搭在媽媽的肩上,兩個人半摟半抱地一直走到我的臥室。

  「超超你沒事吧?」媽媽關切地問我,眼神里滿是擔憂和心疼。

  「媽,別擔心,我沒事。」

  媽媽給我脫了外套掛好,又過來給我解襯衣的紐扣,還不住地叮囑我:「以後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知道嗎?」

  「知道啦……媽,你對我真好。」我的話發自肺腑。

  丁叔比我醉得還厲害,剛才我離開時還聽到他哼哼唧唧的,可媽媽對他不管不顧,卻一門心思過來照顧我。

  看來,我在媽媽的心裡比丁叔還重要。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將媽媽摟在了懷裡。

  媽媽身子一僵,低下頭不敢看我,小聲說道:「你是我兒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趕緊脫了衣服睡覺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呢。」

  我放開了媽媽,腳步踉蹌地走到床邊,一頭扎到了床上。

  媽媽不放心地走過來,看到我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在我耳邊說道:「超超,聽話,脫了衣服再睡。」

  我嘴裡哼哼唧唧,故意裝醉不醒。

  媽媽嘆了口氣,幫我脫衣服。因為我的不配合,把她累得夠嗆。

  總算脫得只剩一條內褲了,媽媽給我蓋上了毛巾被。

  媽媽手腳麻利地忙活著,拿了一條濕毛巾給我擦臉,又給我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在我的床頭。

  感覺媽媽要走,我忽然很不舍,於是啞著嗓子嘟噥道:「水,我要喝水。」

  媽媽端著蜂蜜水俯身對我說:「超超,坐起來喝水。」

  我睜開眼睛,在媽媽的攙扶下上身一挺,又頹然倒下,可憐巴巴地說道:「媽,我起不來,你餵我喝。」

  媽媽把水杯湊到我嘴邊,可惜角度不對,倒不進嘴裡。

  「我給你找根吸管。」媽媽說著起身想走。

  我拉住了她的手,央求道:「媽,你用嘴餵我。」

  「嗯?」媽媽楞了一下才明白,「不好吧?」

  「我小時候你不是用嘴給我餵水餵飯……」

  媽媽羞紅著臉,嬌嗔道:「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啊?那時候你太小,自己不會吃飯,媽媽才嘴對嘴地餵你。現在你這麼大,怎麼還能那樣?」

  「我再大也是你兒子啊!求你了,好媽媽,親媽媽,你就發發慈悲吧。」

  「唉,你這個小壞蛋,媽媽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媽媽妥協了,含了一口蜂蜜水,送到我的嘴唇上方,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示意我張嘴。

  我故作不懂,媽媽羞惱地瞪了我一眼,終於還是心疼兒子,將嘴唇覆到了我的唇上。

  我大喜,趕緊張開嘴,一股香甜的水從媽媽嘴裡哺到我的口中。我趁機吻住媽媽的嘴唇,舌頭想伸到她的嘴裡。

  媽媽吃了一驚,趕緊掙扎脫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落荒而逃。

  (第七章完,請期待第八章《奶奶上我床》。)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