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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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王國都城的最高峰上的城堡里,一陣陣爭吵隱約從裡面傳出。

  「秋月雪殿下,現如今王國戰亂初平,民不聊生啊,雖然王國內有匪徒流竄,但是也只是一些宵小之輩啊。」一名中年長須的臣子說道。

  「既是宵小之輩,讓宰相大人擇一良將,帶兵討伐就是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平息,不知道為何宰相大人為什麼堅持拒絕呢?」

  這聲音聽著如銀鈴般悅耳,讓人彷佛置身於楊柳春風之間,卻從中聽不出絲毫溫柔,反而散發出陣陣威嚴和傲氣。

  「王國叛亂剛剛平息,您的叔叔們都紛紛起兵叛亂,王國之內根基已被動搖,若無三五年根本不能恢復。這匪徒雖然勢單力薄,但卻精於流竄,我王國的軍隊想要討伐,必須要大量的後勤才能支持,現在根本拿不出啊!」

  宰相講話中氣十足,根本沒有在意對方的不悅,向前又邁了一步。

  「宰相大人說的在理,請秋月雪殿下再做斟酌!」原本站在左邊一側的大臣們紛紛附議,只有御林軍的將領和右邊的大臣們沒有講話。

  右邊的大臣數量遠遠沒有左邊多,還清一色都是女性,這些是皇帝直屬的女官部,她們都是站隊皇帝殿下的,只是苦於家族勢單力薄,沒法和大臣們一爭高下。

  至於御林軍,他們只是直屬皇帝的軍人,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力。

  聽到大臣們紛紛附議宰相,寶座上的皇帝輕輕嘆了口氣,卻是一位極美的女子,她翹著腿坐在寶座上,右腳踩在地毯上,腳上是黃金和水晶雕刻的15cm高跟鞋,另一條左腿輕輕搭在右腿上,只有腳尖搭著高跟鞋輕輕的晃著,上身穿著大紅色的龍鳳旗袍,長長的旗袍遮掩了女人的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讓人遐想不已,開叉道腰部的旗袍更是向臣子們展示著傲人的身材和超出想像的長腿。

  女人纖細的玉頸戴著純金打造的項圈,上面紋著龍鳳呈祥,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光,透漏著女人的身份。

  柳葉眉下是一雙英氣十足的眼睛,雖有如一泓清泉般清澈,卻透出一股肅殺之氣,彷佛那水中不只是水,還有滔天巨浪,準備將人吞噬。

  女人用戴著一枚閃爍著亮光的鑽石戒指的右手杵著右臉,仔細一看,原來女人全身還穿著全包絲襪,竟是從玉頸一直連到腳尖,連整個手都包裹在絲襪里,這絲襪乃是王國之寶烏金龍鳳絲打造,可防刀劍防烈火。

  女人全身都包裹在油亮的絲襪中,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這女人便是王國的女皇帝,名字叫秋月雪,她本身是王國前任國王的女兒,她的王叔們不願久居人下,便密謀叛亂,殺入王城,在戰火中殺死了前任國王和太子。

  秋月雪在關鍵時刻,求助於王國的元老宰相,帶領御林軍,先行擊殺了叛軍將軍,然後以雷霆手段圍剿了一位王叔後,再聯合邊軍,才平定了叛亂。

  只是打天下容易治理天下難,秋月雪雖然聰明非凡,但畢竟政治經驗尚淺,最近頻頻和宰相政見不合,現如今又因為剿匪的問題,雙方各持己見,不肯讓步。

  「宰相大人太過穩重了,如果不以迅雷之勢平定匪徒,百姓怎麼能安心過日子呢?這道理你幾十年了還沒想過麼?」

  女皇帝的話有點刺痛了宰相大人的自尊,他板著臉繼續看著女皇帝的臉,彷佛看穿過去了,在看女皇身後的寶座。

  「既然大家都覺得自己做不了,那就回去想想為什麼做不了「女皇帝言辭如刀鋒一樣划過附議的眾人,她轉頭看向女官部說道」 瑤墨,你籌劃下御林軍去剿匪的事情,不要再讓宰相大人在這件事上費心了。」

  為首的女官頷首作揖,隨後站直身體靜靜看向前方。

  「好了,退朝吧。」

  隨著女皇帝的命令,朝會結束。

  大臣們從宮殿魚貫而出,慢慢走下長階。

  眾人紛紛圍著宰相,好像在等待什麼。

  宰相也不言語,就靜靜的往前走,雖然表情上看不出悲喜,但是總感覺有慍色在臉上。

  「這個臭婊子,居然敢這樣和宰相大人說話,早知如此,不如讓她死在叛軍的手裡。」兵部總管忍不住咒罵道。

  「秋月雪這個賤人,現在越發寵信先皇設立的女官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想把她賣到妓院裡,讓她知道知道厲害。」

  「我等也是多年為官,沒見過這般傲慢的皇帝,女娃兒長得水靈,結果心裡這發的歹毒。」

  有人帶頭,眾人紛紛咒罵開來,宰相大人也不說話,他摸摸鬍鬚,繼續走在最前面,並不理會身邊人的惡言,眾人見宰相不說話,也就慢慢跟上,離開了王宮。

  秋月雪踏著15cm的高跟鞋,慢慢的走回寢殿,隨著身子倒在龍榻之上,她輕輕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包裹在絲襪里的玉足暴漏在空氣中,絲襪在腳尖處做了加固,反而顯得更加色氣,她輕輕的招手,旁邊的女侍們迅速的跑過來,用手慢慢的給女皇輕輕的捶背和按壓腿部,鞋子早有女侍整理到一旁的大鏡子前,等待下一次包裹女皇的美腳。

  秋月雪微微蹙著眉頭,包裹在絲襪里的手指輕輕的按壓著太陽穴,美麗的女皇帝好像在被什麼困擾。

  這時,寢宮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剛才女官部為首的女子輕輕走進來,揮揮手示意女侍們離開,女侍們輕輕的離開後,那名叫瑤墨的女官,慢慢走到榻尾,用手慢慢按壓秋月雪的玉足,時不時瘙癢腳心,是不是輕輕按壓小腿,手指不住的在女皇帝的絲襪上撫摸,好像不是在按摩而是在揩油。

  「秋月雪,你昨晚又是徹夜未眠麼?」瑤墨輕聲發問,手卻不停止。

  「對啊,瑤墨。昨晚開始還睡了一會,又是那噩夢將我擾醒,想想父皇留下的王國,我真是難以入眠啊。」秋月雪一邊說,一邊繼續揉著太陽穴。

  玉足在瑤墨的手裡被輕輕玩弄,她也只是輕輕抽動,沒有阻止,只是兩腿時不時互相摩擦,彷佛在壓抑什麼。

  「秋月雪,你現在精神好差,皇宮醫生有沒有來看過?」

  「來過了,說是心緒不寧,只是開了些安神的藥和香,並沒什麼用。」

  「這些醫生,真是無用,不如通通殺了,讓女官部推薦些醫生來。」

  「瑤墨,你太直接了,現在我在這寶座上已經如坐針氈,無法入眠了。做了皇帝才知道壓力之大,身負家國,總比不得之前了。」秋月雪想想自己之前逍遙快活的公主生活,輕輕說道。

  「秋月雪,我有一個辦法,說不定能幫你。」

  「是什麼,快來說說。」

  「等到哪日天黑,你可以出宮走走,現在已經太平了,外邊街上已經車水馬龍,熱鬧非凡。哪怕晚上去看看,也可以有很多玩的。你現在精神的壓力太大,不如出去走走,好好去玩玩看。」

  秋月雪聽了點點頭,「也許是個解法,確實好久沒有出去走走了。」

  說罷邊從瑤墨手中抽出絲襪美腳,走到鏡子前,脫掉了龍鳳旗袍,凹凸有致的身材直接在鏡子裡展示出來,好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女皇帝的絲襪里竟然沒有穿內衣,乳房敲挺挺的隱藏在絲襪里,兩顆乳頭好像雕琢過的水晶,佇立在雙峰之上。

  絲襪的襠部是露乳開襠設計,可以直接看到秋月雪的肉穴,大陰唇好像蝴蝶一般,停在佳人的身體上,女皇帝的肉穴上光潔順滑,居然是天生的白虎,剛才瑤墨的瘙癢後,竟然透出了點點水光,有些淫水已經從肉穴深處慢慢流出來了。

  秋月雪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白虎蝴蝶逼,拿起鏡子上的浴巾,朝瑤墨招招手,「瑤墨,來陪我洗澡,今晚留下來,我們一起用膳。」瑤墨慢慢走過來,輕輕抱住秋月雪的楊柳細腰,兩人慢慢的走進浴室……

  「瑤墨,這王城當真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雖然經過戰火的洗禮,現在還是一片生機啊。」

  秋月雪漫步在王城街頭,此時的她身著一身普通男裝,也沒有對姣好的面容做過多修飾,為了避免別人發現女扮男裝,還粘了鬍子在嘴邊和下巴上,戴著一頂圓帽,圓滾滾的奶子也被瑤墨用裹胸一層層裹起來,但是還是好像馬上要跳出來一樣。

  「秋月雪,在外面你可以看到很多東西,去茶樓喝喝茶,聽聽戲曲,都可以放鬆你的精神的。」

  瑤墨現在也是一身男裝,她只是更在意秋月雪的健康,輕輕的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趕緊去那邊看看,那邊有好多人。」說是女皇帝,其實秋月雪也不過是二十出頭,孩子愛玩的天性雖然平時被皇宮政務壓制,今天卻沒有這些東西,所以很快就被市井所吸引了。

  說完秋月雪就往前跑了,瑤墨趕緊起身想去追。

  「停下!例行盤問!」一隊巡街軍士在秋月雪跑過去後意外開始攔街查問,等到瑤墨把借來的證件令牌給他們審核之後,秋月雪早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哎呀,秋月雪跑到哪去了,這裡人流突然大起來,我先去叫點女官來,一起找才好,秋月雪你可以不要出事啊。」瑤墨小聲嘀咕道,便快速往女官部的辦公處跑去。

  她此時此刻並沒想到,這次秋月雪的迷路,會是改變她們人生道路的開始……

  秋月雪在街道上東拐西拐,發現找不到瑤墨時,已經過了蠻久了,她許久沒出宮,早都不記得王城的路,只覺得現在叛亂剛剛平復,王城有御林軍坐鎮,並不擔心有歹人,便還心一橫探索起王城的小巷起來。

  過了半個時辰,她走到城東南角的暗巷附近,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噗呲噗呲批次.~~~~」

  「啊啊啊啊啊,快快,再來,還要大雞巴,求求主人們再賞賜給賤奴大雞巴吧~~~啊啊啊~~~要去了,賤奴要高潮了~~~~」

  水聲和肉體相碰撞的聲音時有時無,隱隱作響,輕輕傳進秋月雪的耳朵里。

  女皇帝的臉很快紅了起來,她並不是未諳人事,經常和瑤墨在寢宮對食磨鏡,她自己的處女也在叛亂前偷偷交給了自己的情郎,只不過那情郎和她的父皇王兄一起,在戰亂中喪生。

  「這這這這~~王城裡還有這樣的地方,朕還沒有去過,羞人的很。」秋月雪覺得羞人的很,卻沒能忍住自己的腳步,慢慢往暗巷的一處泛著紅光的大門走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再快點~~快來艹騷母狗的肉穴,騷母狗的肉穴快要癢死了。」聲音再度傳來,越來越清晰。

  「噗呲噗呲噗呲~~」

  「啊!!射進來了,主人的精液好多好燙~~~賤奴的子宮都要被燙穿了~~射的好滿好脹~~」

  「這位客人用好了麼?可以來這邊沐浴清洗一下。來,門人甲,快給這個壁尻清洗一下,下面還有客人等著呢。」一個中年女聲傳出來,秋月雪從大門走進去,眼前的景象在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在房屋外面,佇立著很多門板一樣的裝置,這些裝置用金屬製成,中間有大大小小的洞,洞的邊緣都用軟棉和布條包裹的很好,不至於劃傷身體。

  整個裝置可以一分為二的打開,有點類似枷鎖的感覺,只是更加巨大,若是沒看到用途,怕是不曉得什麼人需要用這麼大的枷鎖。

  兩半的接口處安裝有很多鎖,看起來真的如枷鎖一般。

  而裝置之中鎖住的,竟然是一具具女性的肉體,這些女人都把屁股卡在大洞中,腳分開鎖在兩側的小洞中,面部向下,腰部在門板後面用一個腰托拖住。

  這些女人都是一絲不掛,只有部分穿著絲襪,雙手在背後高高吊起,被鎖在裝置的最上邊,讓整個人動彈不得,好像玩具一般被鎖在這副欲望枷鎖里。

  兩半之間的鎖都被鎖死,不用鑰匙完全無法解放這些女人。

  有的女人的面部被皮質的頭套包裹,沒有露出雙眼和面容,有的則是雙眼翻白,舌頭長長的伸著,一副阿黑顏的樣子被困在其中。

  女人們的肉穴和屁眼都毫無遮掩的展示在來此的客人面前,很多男人正在肉穴中奮力抽插,手時不時的蹂躪眼前的巨臀,在臀肉上留下了紅紅的手掌印;有的男人手在女人的腳心上撓癢,女人忍不住撓癢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可是鎖住的枷鎖讓女人無法掙脫,持續的扭動反而繼續激發了男人們的獸性,在肉穴衝刺的更猛烈了。

  枷鎖的旁邊都有一個計數器,很多女人的計數器已經超過了幾十次,看起來是她們被使用的次數,每個女人都被欲望充滿,扭動著粉紅的巨臀,接受或者準備接受大雞巴的衝刺和蹂躪。

  只見剛才被叫到的門人,拎著水桶來到靠門最近的女人屁股邊,拿起一個海綿軟刷,沾著液體對著女人的肉穴,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進去,在裡面清洗起來,女人因為軟刷的劇烈抽查,扭動著身體卻得不到任何回應,只能任由門人插入自己的肉穴,自己的肉穴也不爭氣的又更加濕潤,淫水混合著液體嘩嘩的流出來。

  經過3分鐘左右的「清洗」,軟刷終於抽了出來,女人的肉穴冷不丁被涼氣灌入,開始不自主的抽搐起來,將裡面的淫肉時不時翻將出來,好像在邀請排隊的男人們,快點把雞巴插入進來。

  門人拿起一個罐子,將裡面粉色的軟膏大大咧咧的塗抹在女人的肉穴和菊花上,女人忍不住繼續收縮自己的肉穴和菊花,發出了愉悅的淫叫,旁邊的男人早都忍不住了,走到裝置的另一邊,把雞巴直接塞到女人的嘴裡,女人的眼睛裡已經失去了理智的亮光,她開始瘋狂的抽吸眼前的巨根,好像那是上天賞賜給他的禮物~~

  「咕唧咕唧咕唧~~~感謝主人的肉棒,好好吃,求主人射精給我吃~~~賤母狗就是為了吃主人的雞巴才存在的~~」

  秋月雪被眼前的景象完全嚇呆了,但是身體還是誠實的顫抖起來,裹胸里的乳頭已經不受控制的硬起來了,好像兩顆發育完美的葡萄,開始變的緋紅不已。

  男裝內的蝴蝶逼也開始忍不住的淫水直流,肉穴裡面好像有螞蟻在輕輕撕咬,又麻又癢,感覺到肉穴前所未有的空虛,子宮輕輕的抽動,彷佛希望找到東西可以滿足它。

  眼神里的光也漸漸變得粉色,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

  「這位客人,歡迎光臨佳壁館,需要什麼服務啊?」中年女人的聲音把秋月雪拉回了現實,眼前的女人衣著華麗,濃妝艷抹,看起來是個老鴇。

  秋月雪抬頭看了看大門的牌子,上面用灰色的字寫著「佳壁館」,旁邊粉紅色的燈籠已經把字體映成粉紅色,和這裡的場景格外呼應。

  「咳咳,我是外地來這裡的,這裡是什麼地方,這些女人又是什麼?」秋月雪厚著嗓子裝男聲問道。

  「客人啊,我們這裡是王城有名的暗巷妓院,這些鎖住女人的東西都是壁尻,在我們這叫欲望枷鎖。因為這裡的壁尻在全國遠近聞名,我們這館子裡的女人,可都是一頂一的淫奴。客人可以看,露著臉的淫奴,都是館子的淫奴。那些不露臉的,多半是精神壓力大的女客或者被男人帶過來的,有的是仇人,有的是親屬,還有人把自己的老婆也送過來賣呢~~呵呵呵呵~哦對,你可以叫我佳夫人,客人說了這麼多,你想體驗點什麼?」

  佳夫人推了推秋月雪,秋月雪只感覺腦子的容量被瞬間塞滿,好像自己第一天主政的那天,只不過現在腦子裡全是那被艹的肉穴和女人瘋狂吸食肉棒的阿黑顏,她摸摸自己緋紅的臉頰,轉身和佳夫人說到:

  「啊,我今天就是來看看,我改天再來。」

  說完就轉身快速離開了,也顧不上自己時不時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她快速走出暗巷,消失在佳壁館的附近。

  「這人真奇怪,來了妓院也不艹屄,是不是個性無能啊。門人乙,快去清理一下,客人們還等著用呢!」

  佳夫人感到奇怪,也沒有太多留意,就趕緊吩咐下人繼續清洗淫奴,繼續做生意去了。

  「啊啊啊啊啊主人的大雞巴好硬啊,快來艹死賤奴的騷屄吧,賤奴的屁眼也可以用~~快進來射進來~~我是主人的賤母狗~~~」

  隨著秋月雪的離去,淫叫聲也漸漸消失在耳邊。

  秋月雪可以感覺到自己面色潮紅,氣血翻湧,整個人腳步輕浮,乳頭堅硬的快頂破裹胸了,騷屄流出來的淫水已經將內褲濕透,騷屄里的淫肉還在時不時的抽動。

  「秋月雪!秋月雪!」

  不知道走了多久,秋月雪看到瑤墨帶著幾名信得過的女官快速跑來,她快速甩了甩頭,向瑤墨跑過去。

  「秋月雪,你去了哪裡,我們找了好久,你沒事吧,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瑤墨趕緊查看秋月雪的全身上下,看到沒有什麼受傷,心裡不免送了口氣。

  「瑤墨,我沒事,你不要害怕,我們先回去吧。」秋月雪搖了搖頭,和瑤墨肩並肩往寢宮走了。

  「那太好了,可是秋月雪你的臉很紅,怎麼了?」瑤墨問道「沒事,剛才在巷子裡跑了下,有點氣血翻湧,很快就沒事了。」秋月雪擺擺手,繼續拉著瑤墨走下去了。

  這時,一顆粉紅色的種子在秋月雪的大腦中開始慢慢發芽,只不過這時沒人知道女皇帝的人生會走向這樣一條道路……

  意外的是,秋月雪回到寢宮後,以為會像往日一樣遭受頭痛與失眠的攻擊,沒成想居然可以小睡兩個時辰,醒來後整個人也覺得無比的輕鬆。

  這讓她有點驚喜,不免將這種康復歸功於上次出宮的粉色回憶,壁尻妓院的場景好像刻進了秋月雪的大腦,時刻刺激著她的神經,在夜晚秋月雪經常因為想起場景而淫水直流,乳頭翹起,經常把自己代入到壁尻妓女的角色中,開始渴望大雞巴對自己的肉穴進行無情衝擊,陌生男人對自己的腳心進行撓癢瘙癢,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

  終於有一天,秋月雪下定決心,想要做一次大膽的嘗試,便把瑤墨喚入宮內,講述了當日的所見。

  「什麼!什麼!堂堂王城居然還有這種地方。太淫亂了!秋月雪,要不要把那個地方給端掉啊!」瑤墨捂著嘴驚呼,怕旁人聽了去。

  「瑤墨,其實我雖然只是看了下,但是自從那之後,我的失眠和頭疼有一些緩解,我突然有一個想法,可能需要你的幫助……」說罷瑤墨默契的把耳朵湊過來,秋月雪在瑤墨耳邊輕輕的說到自己的想法,嘴角泛著略顯淫亂的微笑。

  瑤墨聽完後,有些愣住了,她從沒想過女皇帝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她和秋月雪自小一起長大,兩人雖然有過同床,但是還是希望秋月雪可以驅除失眠和頭疼,她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數日後,佳壁館大門外。

  「喂,秋月雪,你真的想好了麼?你是女皇耶!真的要做壁尻妓女這種事情麼?」瑤墨穿著男裝,戴著圍巾和帽子,她身高略高,穿的又臃腫,看起來還真像個男人。

  「我想好了,只是幾個時辰,我上次聽佳夫人講,有很多有奇怪性癖的男人會把自己的夫人送過來洩慾。如果能醫好失眠頭疼,我很快就會結束這種事情啦。」

  瑤墨只能點頭,轉身她牽著秋月雪,走進了佳壁館的大門。

  這時的秋月雪,裝扮卻是完全看不出來有一點女皇帝的跡象。

  原本梳著齊肩短髮的頭部,包裹在一個皮質頭套里,一雙美目被頭套完全遮住,頭套一直包裹到脖子,卻意外的露出了櫻桃小嘴和纖細的下把,一道拉鏈從頭的後邊將頭套鎖住,一把泛著金屬光澤的鎖頭鎖在拉鏈的末端,把頭套和精鋼項圈完全鎖在一起,之所以要瑤墨牽著,也是因為現在的秋月雪,根本看不到任何事物,只能由瑤墨牽著才能移動。

  項圈下面是一件黑色反絨的大長袍,直接到秋月雪纖細的腳踝處,只露出她穿著漆皮高跟鞋的美腳。

  整個身體可謂一絲不漏。

  然而長袍之下又是完全反差的光景:為了避免泄露身份,原本的黃金項圈替換成了精鋼製成的項圈,項圈下面壓著烏金全包絲襪的開口,也就是不打開項圈就沒有機會脫下。

  秋月雪為了防止有人傷害她,還是選擇把可防刀劍的絲襪穿在身上。

  秋月雪的長袍下除了全包絲襪,沒有再穿著一絲一縷,乳頭和下體完全暴漏在全包絲襪的露乳開襠設計下,白虎蝴蝶屄上已經完全濕透了,彷佛預示了騷屄的主人的命運。

  秋月雪選擇了一種暴露狂的著裝,讓她自始至終都格外興奮,她手牽著瑤墨的手,靜靜的等待瑤墨說話。

  「這位客人有何貴幹?這位女士怎麼這般裝束啊?」佳夫人熟悉的聲音傳來。

  「咳咳,這是我夫人,聽說貴館可以讓女客體驗壁尻妓女的服務,我想讓我夫人體驗一下,只幾個時辰,如果是服務好,後面興許還會再來。」瑤墨厚著嗓子說著。

  「哎呦,想不到貴夫人還有這種愛好,當然可以,不過客人您可想好了,這壁尻妓女可以淫賤無比,被鎖在牆裡任人使用,隨時都有陌生人來使用貴夫人的騷屄。您想好了麼?」佳夫人做著手續的確認,輕聲問道。

  「我想好了。」瑤墨和秋月雪同時說到,不過秋月雪聲音很輕,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言罷瑤墨一把抓住秋月雪的長袍拽了下來後轉身離開了,按約定她會在3個時辰後接秋月雪。

  秋月雪只穿著全包絲襪的身體嶄露無遺,風直接打在秋月雪的乳頭和騷屄上,讓秋月雪忍不住抖了起來。

  不過讓她抖起來的恐怕不是風,是即將被肆意使用的快感和期待。

  「貴夫人真是又淫賤又美麗,想必今晚會有很多客人享用她的身體的。您就等好到時間來接她吧。淫奴夫人,那就讓我們開始吧,相信您也很期待吧,因為時間有限,我們可是允許多名客人同時使用您的,希望您有好的體驗哦!」說完佳夫人就牽著秋月雪快步走向了她的欲望枷鎖,秋月雪心裡充滿了期待和欲望,想要馬上變成最下賤的肉便器,給客人們輪流使用。

  佳夫人把秋月雪交到門人手裡,就轉身離開了,邊走邊說:「給這位夫人的位子上加一塊黃牌子。」門人聽後馬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塊金黃的牌子,上面用行楷刻著「肉便器」三個大字,將這牌子掛在靠中間的一個枷鎖上。

  「掛上這塊牌子,代表著可以任人使用,不用排隊,也不用一個一個來。」

  門人粗暴地把秋月雪抱起來,粗糙的大手順手插到秋月雪已經淫水直流的騷屄里。

  「嘶~~嘶~~好爽啊啊~~」秋月雪已經忍不住叫出來了,銀鈴般的聲音透著一股淫蕩的氛圍,已經有很多男人開始等待起來。

  門人一邊用手蹂躪秋月雪的騷屄和陰蒂,一邊把她抱到枷鎖上,巨臀將將卡在中間的大洞上,已經把開始滴水的騷屄和屁眼暴漏在眾人眼裡。

  接著把秋月雪的腳也卡在兩側的小洞上,脫掉她的高跟鞋後掛在兩邊的鉤子上,鉤子的旁邊用黑筆寫著「喜歡請射到淫奴的鞋裡」。

  門人並不憐惜美人,將秋月雪的雙手向背後合攏,直接銬上精鋼的手銬,並鎖好把鑰匙抽了出來,隨意的扔到抽屜里,之後開始轉動抽屜旁的滑輪,漸漸把秋月雪的手向後高高拉起,整個身體呈一個S型,頭和嘴巴朝下搭著,高度剛好在男人的雞巴的高度,看來等下免不了一頓「暴飲暴食」。

  到了最後的步驟,門人重重的把枷鎖的上半部分合上,棉布包裹的枷鎖重重的砸在秋月雪的肥臀上,秋月雪差點直接高潮,門人開始一把一把的鎖住枷鎖的鎖頭,現在的秋月雪,只是一隻在壁尻上準備被人任意使用的母犬,哪有之前居高臨下的女皇帝的樣子,如果被百姓翻開頭套看到真容,大家也不願意相信高高在上的女皇帝居然是一隻騷浪淫賤的壁尻母狗,在這裡等待大家使用她的肉穴們。

  門人轉身掏出一桶軟膏,從裡面揩出一大坨粉色的膏藥,兩隻手直接把膏藥塗抹在秋月雪的騷穴和屁眼裡,又轉身拿出一瓶粉色的水,用手重重打開秋月雪的小嘴灌了下去,秋月雪沒有反抗的餘地,她現在已經是一具任人宰割的壁尻了,扭動身軀什麼的並不能避免任何玩弄,只會加劇客人的淫慾。

  「這是什麼啊?!!!啊啊啊啊啊!!你給我喝了什麼?又抹了什麼啊!?」秋月雪喘著淫蕩的粗氣問道,其實不問她也知道了,因為騷穴里的肉開始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屁眼也開始忍不住的收縮起來,開始扭動屁股祈求精液了。

  乳頭開始泛紅髮硬,整個胸部還在有微微的顫抖,嘴裡穿著粗氣,舌頭開始忍不住吐出來,如果把眼罩拿掉,可以看到女皇帝已經陷入阿黑顏,口水開水慢慢的流出。

  「各位客人,可以使用了。」門人並沒有表情,轉身便離開了。因為有黃色的肉便器牌子,不會有人來清洗她的騷屄。

  「我靠,這個新來的騷屄太淫蕩了,趕緊讓我來試試。」男人們開始脫掉褲子,一擁而上到秋月雪的旁邊,將一天沒洗的雞巴直接插入秋月雪的肉穴里。

  沒有一點憐惜,大雞巴借著淫水的潤滑,直接把騷穴里的褶皺撐開,龜頭上的稜角摩擦著子宮頸和G點。

  手也沒有停下來,帶著繭子的手指,直接撥開陰蒂的包皮,狠命的揉搓起陰蒂來。

  「啊啊啊啊啊!大雞巴進來了!好粗好長啊!一下子就頂到我的子宮了!啊啊啊啊!求求客人,快點艹我吧,求你了,賤奴的騷穴好癢啊」

  「呼~呼~陰蒂快要玩壞了,好哥哥快來操我吧,我的騷穴已經等不及了,我的肉穴緊不緊啊,快用最大的力氣操死我吧,求求主人們了。」

  秋月雪整個人的理智在這一刻崩塌了,她現在只感覺一隻巨大滾燙的雞巴充滿了自己的肉穴,肉穴里的淫肉正在等待雞巴的摩擦和蹂躪,雞巴還沒有動已經讓秋月雪快要高潮了,淫肉們還是抽動,好像在誘惑雞巴快點動起來。

  「臥槽,這個騷屄在洗我的雞巴,真是個賤母狗,讓我好好操死你。」男人突然開始抽插,龜頭帶著很大的力量撞擊秋月雪的子宮,刮蹭她的淫肉和褶皺,很快秋月雪的騷穴已經開始流出白漿和淫水,粉紅色的淫肉被一擊一擊的帶出來,然後又被一次一次的帶進去,秋月雪的騷穴不停的吮吸著陌生人的雞巴,她看不見也動彈不得,就是一具騷肉便器,被充分的使用著。

  「主人的雞巴好大好快,好熱啊!!!我想要精液,想要大雞巴,啊啊啊啊啊我要爽死了,要高潮了!!!要高潮了!!!要去了啊!!!嗚嗚嗚~~~」浪叫的秋月雪突然沒了聲音,只能發出一陣模糊的聲響。

  「賤貨,才一個人你就高潮,快來吃我的雞巴。」一根雞巴直接塞進了秋月雪浪叫的嘴裡,龜頭直接頂到了秋月雪的喉嚨,差點嗆到秋月雪,可是男人並不會在意肉便器的想法,開始像艹逼一樣瘋狂抽查秋月雪的小嘴,彷佛只是一個口便器而已。

  「嗚嗚嗚嗚~~(我被艹的好爽啊)~~~嗚嗚嗚嗚嗚嗚(我就是一個肉便器)哈啊哈啊哈啊~~(又要高潮了)嗚嗚嗚嗚!!!!」

  秋月雪瘋狂的淫叫起來,原來是兩個男人開始隔著絲襪用大雞巴艹秋月雪的腳心,秋月雪本身就不吃癢,這個敏感點還是之前瑤墨發現的。

  現在突然有人艹美腳,陣陣的癢和性慾直接從腳心衝擊秋月雪的大腦,整個人的理智完全崩塌,腦子裡現在只有高潮和做肉便器。

  艹屄的男人一直暴風驟雨的撞擊秋月雪的騷穴,也被秋月雪的騷穴吸得忍不住了,整個龜頭開始忍不住的收縮,秋月雪完全沒有能力反應過來的時候,積累已久的精液全部有力的射進了秋月雪的子宮,一股股濃熱的精液直接撞擊在秋月雪的子宮壁上,秋月雪整個人瞬間高潮,肉穴開始更有利的吮吸精液,渾身也開始泛粉紅色,整個人身體繃直,腳趾也全部摳起來,代表秋月雪的第一次肉便器高潮的到來。

  秋月雪吐出嘴裡的雞巴,淫蕩的喊道:「啊啊啊啊啊~~高潮了~~主人的精液好棒啊~~今天是一個精液罐子了~子宮被射得好滿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沒能等秋月雪好好說完,剛才的大雞巴再次塞到嘴裡,也開始衝刺,在秋月雪的喉嚨的包裹下,精液直接射進秋月雪的喉嚨里,精液量太大導致開始從秋月雪的嘴邊滴出來,秋月雪只感到有大量的腥臭精液衝進自己的食道和嘴巴,卻沒有一點厭惡的感覺,還感覺那是天降的甘霖,如果不是自己被捆綁著,真是一點都不想浪費。

  沒有時間給她思考,又一根略細但是更加長的雞巴插進了秋月雪的騷穴,龜頭直接擠過了子宮口,衝進了子宮,秋月雪整個人一激靈,繼續陷入高潮之中,嘴巴也沒有閒著,一根又一根雞巴遞過來等待她的吮吸。

  騷美腳還在不斷被旁邊休息的男人撓癢,秋月雪想要掙脫卻被枷鎖完完全全禁錮動彈不得,騷腳拼命的把高潮傳到大腦里。

  秋月雪的眼睛已經翻白,並沒有人能開到,她也沒有機會說出來,因為一根巨大的雞巴在嘴裡橫衝直撞。

  後面細長的雞巴動起了小心思,沒有等秋月雪反應過來,直接插進了秋月雪的屁眼,第一次被用屁眼卻沒有一點疼痛,帶來的只有徹底的墮落與高潮,屁眼開始用力夾著細長的雞巴,騷穴的中空讓秋月雪感到更加瘙癢難挨,她好希望有什麼東西可以快點塞滿自己的肉穴。

  這時真是心誠則靈,一根手指也沒讓她等待太久,直接塞進了她的騷穴,可是這時手指怎麼足夠滿足秋月雪,她不停的搖晃著肥臀,在搖擺招待著那隻手和雞巴,整個人陷入瘋狂。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誰來塞滿我的騷穴啊)~~(我的騷穴好空啊好想要雞巴,不要手指)嗚嗚嗚嗚(雞巴快來啊)」

  秋月雪苦於嘴裡的雞巴沒有辦法說話,沒得上位置的男人們開始用粗糙的手蹂躪她的肥臀和雪白的奶子,開襠露乳的絲襪可以防刀槍烈火,卻防不住精液的滲透和手掌的湊弄。

  也有一根根等不及的雞巴直接懟在秋月雪的奶子上,打著奶炮。

  在剛剛吞精後拔出雞巴後,秋月雪終於空出嘴淫叫起來:「快來啊大雞巴主人們!!!啊啊啊啊快來使用我這個肉便器吧,我的騷穴已經癢死了,求求你們狠狠干我吧!!!!!」

  男人們滿足了秋月雪的心愿,紛紛一擁而上,撓腳、艹屄、艹菊花、口交、乳交、蹂躪奶子肥臀和美腿,秋月雪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們使用著,一個又一個……

  幾個時辰過去了,瑤墨坐在馬車裡,信得過的女官駕著車拉著她和秋月雪在已經全黑的街道上走著。

  瑤墨並不說話,她穿著男裝,手裡拿著秋月雪的大袍,秋月雪則躺在馬車裡地板上睡著,她戴著皮質頭套,全身烏金絲襪被精液浸透,發出陣陣腥臭的味道,讓瑤墨忍不住掩鼻並點了香遮人耳目。

  秋月雪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騷屄和屁眼裡都有精液一股股的準備流出來,為了防止漏在外面,瑤墨只能用兩隻粗大的白玉假陽具把秋月雪的兩個肉穴塞起來,等到回到她家裡再清洗。

  秋月雪的騷腳上穿著高跟鞋,高跟鞋被男人們射滿了精液,當秋月雪穿上時,感覺整個腳趾都被精液浸泡著,瞬間又高潮了一次。

  現在已經被射滿的高跟鞋被鎖在秋月雪的腳上,要等精液幹了才能脫下。

  「秋月雪,第一次就玩這麼大。你滿足了嗎?希望不要被發現啊。」瑤墨照顧著秋月雪,輕輕的說道。

  「趕緊去女官部的密室,不要讓別人知道。」瑤墨催促著女官趕緊往城東的密室駛去……

  「嗒嗒嗒~~」

  高跟鞋的腳步聲從遠處拉近,一雙15cm的鑲金水晶高跟鞋包裹著一雙肉色絲襪美腳,敲擊在王城的地磚,女皇帝秋月雪一路步步生風,旁邊的戶部大臣緊緊跟隨,嘴上還在報告著上個月的經濟收入,秋月雪連連吩咐,給出聖旨之後,戶部大臣連連點頭,雙手合禮之後就匆忙退下來了,邊走還邊嘀咕著:「感覺殿下的精神好了許多,決策也越發精準。」

  秋月雪站在書房的窗台上賞花,桌子上已經整齊的擺好了今天批閱的文書,她感受著風從山野上吹過王城吹進她的宮殿,整個人都舒緩了起來。

  風中攜帶著芳草的氣息,秋月雪閉上眼睛「秋月雪,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啊。」瑤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書房,站在秋月雪的身邊,看著她的臉龐,靜靜的說到。

  「啊,瑤墨,上次去過之後,咳咳,身體真的輕鬆了很多啊」秋月雪還是沒有睜開雙眼,她慵懶的伸展一下身體,美麗動人的身姿呈現出妖嬈美麗的畫面。

  「也不知是為何,現在每晚都能睡著幾個時辰,精神較之前真是好太多了。」

  「是嘛,可是上次你玩的好過火啊。整個密室都是腥臭的液體,肚子裡整整排出一小桶男人的髒東西。」瑤墨沒有笑意,小聲地說到。

  表情的含義好像在勸阻秋月雪不要再做這般過火的事情了。

  「確實啊,那些東西是朕之前從來沒想過的。」秋月雪摸了摸胸口的雙峰,手指掠過了龍鳳旗袍里的乳頭,身體忍不住顫抖一下,心中好像有一隻粉色的種子慢慢的開花了。

  她輕輕的嫣笑一下,彷佛在回味什麼經歷。

  「瑤墨,你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樣的麼?」

  「秋月雪,我不想知道,一群臭男人的地方,還能有什麼感覺。」瑤墨說著說著有點厭棄男人的感覺,她心裡突然有點不妙的感覺,就是秋月雪好像有什麼她不喜歡的計劃要實施。

  「瑤墨,你等下把文書都送到宰相那裡去吧。「秋月雪伸伸懶腰,轉身走向鏡子。隨後的一句話徹底擊碎了瑤墨的念想。」明晚還是到女官部密室,先換衣服再去哈~~」秋月雪從瑤墨身邊走過時候輕聲說了一句,說完就徑直走了。

  「唉,好的,秋月雪喜歡最重要了。」瑤墨輕輕嘆氣,抱起一打文書往門外走去。

  夜晚,佳壁館裡,二樓內閣。

  這裡曲水蘭亭,水聲潺潺,應該是高雅至極,然而看看眼前的人和物,就只剩下淫靡的氣氛。

  「夫人,這次帶您來這邊的暖春蘭亭,這裡的裝備都是靠水流自動為您服務,希望您能滿意哦」佳夫人言罷就拉下手邊的木製拉杆,聽得咔嚓一聲後有隱隱齒輪聲響,佳夫人將拉杆上鎖後就手指搖著鑰匙離開了房間。

  只見房間中間,數根精鋼管搭建成的束縛器被安裝在地板上,秋月雪被緊緊固定在這束縛上,頭部高高被抬起,脖子上的項圈完全沒有給任何扭動的空間,並鎖在束縛器上固定,讓秋月雪只能高高抬起頭適應。

  胸部的鋼架上有兩個乳房銬,緊緊的鎖在秋月雪穿著絲襪的奶子上,把秋月雪的騷奶子已經銬的變形發紅了。

  束縛器在腰部向下壓,在臀部又強制翹起,把騷屄和屁眼放在適合男人使用的位置。

  腰部一條腰銬也直接把秋月雪鎖住動彈不得。

  雙腿則在大腿根部用大腿銬一字馬打開,秋月雪的雙腿被強制180°打開,修長雙腿現如今已完全被強制打開,把少女的禁地完全暴露在外面,準備等待男人們使用。

  雙腿在膝蓋和腳踝處被完全鎖住,動彈不得,更誇張的是在腳趾處,絲襪包裹美腳的五根腳趾被腳趾銬完全鎖住,導致從頭到腳秋月雪完全動彈不得,任人宰割。

  穿著全包絲襪的秋月雪現在就好似一件藝術品,渾身泛著烏金絲的亮光,卻被鋼鐵完全束縛動彈不得。

  全身毫無遮攔,肉穴和雙乳還被暴漏在空氣中,格外的色情。

  「啊啊啊啊啊!!不要吸了!!不要撓了!!還沒有人來怎麼就要高潮了!!!!哈哈哈!!!」秋月雪心裡已經在忍受了,高潮開始慢慢衝擊大腦,雖然還沒有男人來使用自己。

  因為在腳心處,已經有裝置在不休不眠的刮蹭秋月雪的腳心,用軟刷和橡膠做成的撓癢器被齒輪和鏈條帶動,最終由房間內的水流驅動,作為自動撓癢器在秋月雪的兩個腳心處撓的不亦樂乎。

  水流永不休止,撓癢也永遠不會停下。

  同樣被水流驅動的還有一台抽氣水流泵,水流泵帶著氣管經由一個琉璃罩,直接吸在秋月雪的陰蒂上,有規律的抽動秋月雪的陰蒂,琉璃罩的中間有一根中控的未開縫尖刺,尖刺直接扎在秋月雪已經撥開包皮的陰蒂上,刺痛和快感加上抽氣的動感,一直折磨著秋月雪的花蕾,讓秋月雪欲罷不能,性慾高起。

  「啊哈啊哈啊哈,陰蒂被吸的好刺激,怎麼會有這麼有趣的設備?啊啊啊啊,癢死了,我的腳完全動不了,渾身都被控制了,好興奮啊!」秋月雪的心裡格外的興奮和刺激,在享受著這種玩法帶來的緊張和刺激。

  隨著暖春蘭亭的大門打開,十幾個男人魚貫而入,男人們各有不同,相同點大概是都是來這裡洩慾的,而且都赤身裸體,雞巴翹的很高。

  「主人們來了麼?快來操我吧!」秋月雪聽到開門聲,輕輕的說到,雖然已經被玩過一次,還是羞紅了臉。

  為首的男人分別走到秋月雪的騷屄前,用四根粗糙的手指直接塞進秋月雪的肉穴里,手指上的粗糙的繭子摩擦著秋月雪肉穴里的淫肉,秋月雪只是一邊輕喘一邊感受手指的抽插,這感覺不溫不火,對秋月雪已經在高潮邊緣的身體,是一種無形的折磨。

  男人抽出手指,把雞巴頂在秋月雪的騷屄上,只是用巨大的龜頭在騷屄上輕輕拍打,淫水已經開始順著腿和身體流到了地上,秋月雪心裡無比期望巨大的雞巴可以直接貫穿她的小肉穴,用稜角分明的龜頭撞擊她含苞欲放的子宮口,最後將白濁的精液全部射在子宮壁上,把她一次又一次的送上性慾的巔峰。

  可是男人並不急於衝擊秋月雪的肉穴,他從旁邊的架子拿起一個巨大的琉璃假雞巴,這假雞巴有秋月雪的小臂一般長短、粗細更是達到了10cm,幾乎和秋月雪的小臂一樣,假雞巴外部在熔鑄之時就造上了密密麻麻的黃豆大小的顆粒,加上仿照真人雞巴做的筋肉和血管,整個假雞巴看起來分猙獰可怕。

  男人拿起假雞巴,用剛才秋月雪騷屄里流出的淫水,把假雞巴的外部徹徹底底的潤滑一遍,又用幾根手指輕輕的疏動秋月雪緊緻的屁眼,秋月雪頓感不妙,直覺男人把假雞巴頂在秋月雪的屁眼上,開始用力,假雞巴肉眼可見的逐漸深入。

  秋月雪只感覺到屁眼夾雜著痛感和快感的酸脹刺激著自己的大腦,屁眼在一點點的擴張,秋月雪之前雖然有過肛交,但是卻沒見過這般大的假雞巴。

  男人已經將假雞巴慢慢推進一半了,突然手上開始加速的來回抽動,秋月雪屁眼裡的淫肉被帶動著不斷的翻來覆去,刺激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大腦,秋月雪的口水忍不住開始順著白玉一樣的下巴留下來。

  「不要啊,求求主人,秋月雪的屁眼已經塞不下了!!要裂開了!!整個屁股都要壞掉了!!啊啊啊啊不要這麼快,求求主人。」秋月雪已經不自主的向身後大雞巴的主人求饒,男人並不予理會,在手部推動的同時,下身的雞巴也直接貫穿了秋月雪的淫肉,在淫水的潤滑下,雞巴直接撞擊在子宮口,每一擊都帶來無比的快感和刺激,雞巴上的筋肉沖刷著秋月雪騷屄里的褶皺,部分褶皺都被雞巴完全撐開,無數的敏感帶暴露在雞巴的攻擊之下,帶來的快感飛速沖刷著秋月雪的大腦。

  同時雞巴的插入和假陽具的抽插相得益彰,互相搭配節奏,秋月雪可以感覺到兩根巨大的肉棒和琉璃棒開始在身體裡橫行無阻,整個人都快脫力,想要休息卻被完全的禁錮住,能做的只有接受即將到來的高潮和快感。

  腳底的撓癢機帶來的衝擊也在侵蝕著秋月雪的內心,她想要掙脫卻完全沒辦法,絲襪美腳被數個鋼銬完全禁錮,只有腳趾能在絲襪里發瘋似的搓動,可是卻完全緩解不了腳心的巨癢和快感,秋月雪想要笑,但是下體高潮的衝擊又擊碎了她的笑容,把阿黑顏完全覆蓋到臉上,只是頭套包裹著臉龐,無法看到她那被已經翻白的眼睛和失神的樣子。

  男人也不準備停下來,手上繼續用力,還叫來了後面的男人一起,巨大的推力推動著假雞巴準備完全充斥秋月雪的屁眼,秋月雪整個人被刺激的全身繃緊,還沒有嘗試過這麼大雞巴的屁眼眼看要把假雞巴全部吞食進去了,只留下琉璃的透明底座被屁眼的淫肉緊緊裹著,從裡面還可以看到秋月雪的屁眼內部在不自主的抽動,想要頂出來又無濟於事,更想要更大的雞巴不斷的玩弄和充滿自己。

  「屁眼要壞掉了!!!被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快拔出來!!求求了!!我的屁眼要壞了!!!我的騷逼!!騷逼被艹的好爽啊!!!我要雞巴操我!!求求你們都來操我吧!!!」秋月雪整個人都失神了,巨大的假陽具已經被全部塞入秋月雪的屁眼,屁眼旁邊的淫肉已經在不住地吞噬假陽具了,很難想像這是王國的女皇帝的身體。

  騷逼還在被肉棒不斷衝刺,雙重的刺激無限的攻擊著秋月雪的大腦,女皇帝的惡墮在不知不覺中就開始了。

  逐漸的男人們開始接二連三的頂上,用他們形狀各異卻都傲人的雞巴撞擊秋月雪的子宮,彷佛取之不盡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撞擊著秋月雪的子宮壁,把子宮慢慢撐大了。

  在一兩個時辰後,秋月雪的子宮已經被精液完全灌滿,精液開始關不住的外泄,雞巴每一次撞擊子宮口都有一波精液流出來,可是馬上又有新的精液被灌進來,子宮在秋月雪的身體裡一晃一晃,刺激著秋月雪的神經。

  這時候如果有人摘下女皇帝的頭套,會發現她已經徹底翻白眼,鼻子重重的呼吸,永無休止的感受著高潮的快感。

  在淫靡的氛圍下,所有的男人都在發泄著性慾。

  城內好像有什麼喧鬧,城南突然出現火光和砍殺聲,城內的士兵因為夜晚猝不及防,遭受了致命一擊,暫時沒法反擊,被困在城南的軍火庫里。

  突然空中一顆流星划過,美麗的瞬間過去,如果有人看,會發現之前的紫薇帝星現在暗淡無光。

  「趕緊搶起來,這裡的小娘子最是可人!!好不容易衝殺進來一次,還不得讓老子好好帶幾個小娘子回去!」十幾個身高2米、皮膚粗糙的壯漢殺將進來,一腳踹開了大門,開始放火燒著佳壁館的建築,佳夫人看到這景象,竟然是流竄的悍匪居然偷了城進來搶劫,哪裡還管什麼秋月雪這些人,自己飛快的從後門跑了。

  門人們剛開始去抵擋,都被悍匪手起刀落砍掉了腦袋,淫奴們害怕的驚叫,男人們四處逃竄,被殺的的被殺,跳牆的跳牆。

  「咣」一聲巨響,暖春蘭亭的木門被摧毀了,一直在艹秋月雪的男人們都紛紛拔屌逃命,只留下秋月雪被完全束縛,動彈不得,何況她被頭套包裹,聽力受限,目不能視,只能等待自己的命運。

  十幾名悍匪在頭領的帶領下沖了進來,後面帶著一個巨大的黑箱子,大小竟能將束縛器上的秋月雪和被驅動的機器全部裝進箱子。

  秋月雪也聽到了什麼聲音,只是她剛才完全沉淪在欲望里,已經徹底失了神,何況自己被禁錮在這全精鋼的束縛器上,能有什麼辦法?

  現在的她只是一隻肉便器,騷逼里不斷流著陌生人的精液,陰蒂上還裹著持續抽吸的陰蒂調教器,陰蒂已經漲紅並變大,現在已經有蠶豆般大小,還是不是抽搐著,代表主人還在高潮中無法自拔。

  屁眼裡插著巨大的小臂長度的琉璃假陽具,嘴裡舌頭長長的吐出,做著阿黑顏,是不是從胃裡嘔出一些精液,穿著全包絲襪的腳心還在沉浸在無限的撓癢中,時不時還在抽搐,束縛器上掛著的高跟鞋早就被人灌滿了精液,就算沒有束縛相信秋月雪已經完全無力反抗了……

  「臥槽,這個小娘子好騷啊,還穿著全身的絲襪,準是個騷貨,已經被這麼多人用過了,我看就搶回去做公用便器好了!哈哈哈哈!來人,裝起來!」說罷有幾個悍匪三下五除二,把整個束縛器和裝備帶著秋月雪一起全部裝進黑箱子。

  秋月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用深喉口塞堵住了嘴巴,口塞中間的假陽具直接堵在喉嚨處,精液和秋月雪的聲音都被完全封在了嘴裡,連簡單的嗚嗚聲都沒法發出來。

  十幾個悍匪將箱子抬上馬車。

  悍匪的頭目打開箱子看了看這個還在因為高潮抽搐的肉便器,心中突然一股淫念,將自動撓癢的傳動齒輪和抽吸泵與馬車的車輪相連,也就等於如果馬車不停,秋月雪還要繼續收到撓癢和陰蒂刺激。

  弄好一切後,頭目心滿意足的鎖上了箱子,帶著悍匪們開始撤退,和秋月雪一樣的箱子還有數口,看起來還有幾個女人一起被帶走要開始肉便器的生活。

  隨著馬車的行動,秋月雪腳心的撓癢和陰蒂的刺激又開始了,因為被戴了口塞,秋月雪就只能發出嗚嗚的淫叫聲,卻不能有任何影響,只是在行程中,悍匪們會時不時聽到箱子裡的高潮聲……

  天剛蒙蒙亮,這時悍匪們已經全部溜走,她們搶錢搶糧食搶女人,還帶著在佳壁館裝的幾個黑箱子,早都悻悻的離去了。

  城裡的火也都撲滅了,市民們開始出來處理殘骸。

  佳壁館也被悍匪頭目一把火燒乾淨了,只剩下燒焦的牆和廢墟。

  「秋月雪!秋月雪!秋月雪!你在哪!!!」瑤墨穿著男裝來到廢墟處,整個佳壁館的樣子讓她完全傻眼,這裡哪有什麼秋月雪,只有一地殘骸。

  瑤墨全身脫力直接坐在地上,「秋月雪去哪裡了?她會不會……怎麼辦啊!如果被悍匪劫走了得趕緊找人營救,這怎麼辦!」

  瑤墨完全慌了神,眼淚止不住的流,女官部雖然在政務上承擔了一些工作,卻沒有這種臨機決斷的能力,她檢查著這裡的殘骸,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這時城內的巡邏隊開始來這邊搜救,瑤墨趕緊擦一下眼淚,邊哭邊跑,想找人幫忙又找不到,無助的恐懼滿布著瑤墨的大腦,讓她做了此生最大的錯誤決定……

  宰相正帶各部官員在城內救援和清點損失,這時瑤墨來不及換衣服,飛快的跑到宰相大人面前。宰相當然認得瑤墨的臉,邊拉著瑤墨到牆角。

  瑤墨邊哭邊說:「宰相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宰相慢慢的說:「墨大人,何事如此急躁,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如何救治百姓……」

  話還沒說完,瑤墨打斷了宰相的話:「秋月雪殿下在昨晚的亂事中被悍匪劫走了!。」

  瑤墨剛剛說完,宰相就一隻手捏住她纖細的脖子按在牆上,巨大的力量讓她無法呼吸。

  「你說什麼!你說的真的麼?這是怎麼回事?殿下不在宮內麼?」

  瑤墨用手掙脫了宰相的手,喘著粗氣說:「昨晚秋月雪大人微服出巡,半夜和我在城西南失散,不想遇到悍匪偷城,不見了蹤影,宰相大人快點準備營救殿下吧。」瑤墨還沒有把秋月雪做壁尻妓女的事情說出來,只能編造一個不算謊言的謊言。

  宰相的眼睛裡流過了一絲狡詐,他念著雖然扶持了秋月雪上位,可是秋月雪上位後卻一直與他證件不合,屢屢刁難他。

  這不是天賜良機麼?

  只見宰相做摸著瑤墨的樣子,「墨大人不要驚慌,營救殿下本來就是臣子職責……」瑤墨沒有任何防備,宰相直接以手刀擊中了瑤墨的後頸,虛弱的神經加上對後頸的重擊,瑤墨直接癱倒在地,宰相順勢扶住瑤墨。

  「親兵,瑤墨大人昨晚操勞過度,不慎昏倒,快送到我府上休息,待墨大人醒來再和我商議要事。」兩名親兵背起瑤墨就往宰相府走去,這時宰相走到師爺的旁邊,耳語了幾句之後,師爺面露狡黠,點頭稱是,順手提了下褲襠,跟著親兵離去了。

  宰相含笑點頭,馬上恢復嚴肅的神色,繼續指揮大臣和巡邏隊的工作。

  而秋月雪和瑤墨兩個人的命運,都往地獄般的前方走去……

  帝國內,青嵐山。

  帝國之內最大的群山便是青嵐山,青嵐山橫臥在帝國西南,多山川溝壑,而且有很多蛇蟲,再加上青嵐山的一端已經縱出帝國,所以一直也是個管不到的地方。

  青嵐山最高峰名為鷹角峰,多年過去,鷹角峰周圍更是有紛繁複雜的山群和號稱有去無回的煙波林,無數探險者都在踏入煙波林後有去無回,殊不知這煙波林里有一條暗道直插鷹角峰內。

  在山群內,鷹角峰抱環一處山寨,恰恰就是這帝國之內流竄悍匪的根據地。

  那些有去無回的探險者,其實都是死在這股悍匪的手中。

  前幾日悍匪們剛剛從王城擄回不少財物、糧食和女人,如今這山寨里熱鬧的很。

  悍匪們肆意的把自己每天的欲望發泄在從王城擄回的女人身上,在不出去燒殺劫掠的日子,這些女人便是這些惡漢們的玩具。

  首領帳的地牢下,是專門給頭目劫掠的女人進行調教的,聽說這頭目不僅體壯如牛,而且性慾非常旺盛,而且酷愛用手段調教女人,把女人變成玩具安置在地牢內任其使用。

  頭目最依仗的軍師也精於此道。

  兩人狼狽為奸,也是殘害了不少女人。

  如今在這地牢下,在束縛器上的秋月雪仍沒有被解下來。

  雖然經過幾天的顛簸,這期間沒有雞巴艹進肉穴,可是秋月雪並沒得到什麼休息,她腳心的撓癢器和陰蒂調教器的傳動,都跟著車輪滾動還在一直刺激她。

  之前水流的速度還算溫和,只是做調情之用,而這馬車為了跟上悍匪隊伍,也是日夜不休,加速跟上,就是苦了秋月雪的陰蒂和腳心,在一路上不停的接受折磨,高潮也是一刻不停的衝擊大腦。

  秋月雪一路上已經因為高潮暈倒數次,醒來又不斷接受刺激,周而復始,直到悍匪回到善哉,把自己抬到這地牢中,才得到幾刻休息。

  秋月雪嘗試扭動自己的軀體,可是整個身體都被鋼銬鎖住,完全動彈不得,根本沒有機會脫逃,而且被頭套罩住眼睛後,還有一個巨大的深喉口塞堵住了喉嚨,肚子裡的精液味道反上來已經要讓秋月雪吐出來了,精液反到喉嚨又被口塞堵住無路可走,只能這麼周而復始,讓秋月雪已經變成一個徹底的精液容器了。

  秋月雪現在只能寄希望於瑤墨在計劃後來營救自己,只是並不知道位置和瑤墨現狀,對秋月雪來說,只能是唯一的一絲希望……

  「小騷屄,你的肉體真是美啊,woooooo,這奶子的手感真是棒啊!」頭目走進秋月雪,粗糙的手在秋月雪的奶子上狠狠的揉搓著,秋月雪只能嗚嗚嗚的表示反抗,卻也只能感受自己的奶子被揉搓到變形,被一隻大手完全捏住,已經被乳房銬虐待到變形的奶子又進一步的受辱,漲的紅紅的。

  「你的臉也一定很美麗,不過我還不想看到她,知道的越多一定也就越危險,尤其是你這麼漂亮的女人。」頭目轉身說道。

  「我得把你調教的更淫蕩一些,你在我這裡會體會到女人真正的幸福的。」說罷他打開地牢門,走了出去,好像叫了誰過來,模模糊糊的聲音好像是做了什麼囑咐,之後便沒了聲響。

  而秋月雪只能在漆黑中扭動身體,妄想掙脫枷鎖,重獲自由。

  當日晚些時候,秋月雪似睡非睡得過得渾渾噩噩,突然聽到地牢的門打開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逐步接近,聲音的主人輕輕的拍手,有兩個人走了進來,將無數的淫具搬到了房間裡,這些玩具毫無疑問都要用在秋月雪身上。

  然後兩個嘍囉走出去了。

  「小騷逼,首領大人已經吩咐我來調教你了,這前幾日便由我來好好陪著你,可惜頭領說無論如何都不能打開你的面具,不然真想看看你的騷臉到底長什麼樣子。」進來的是山寨的軍師,頭目下令讓他花點時間改造和調教秋月雪,要把秋月雪變成山寨的頂級肉便器,悍匪頭目的超級母狗性奴。

  說罷就在秋月雪的深喉口塞處擰動圈扣,竟然直接把頂到秋月雪喉嚨的假陽具拿了出來,這也是這麼多天秋月雪的嘴第一次空下來,她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嘴巴還是因為口塞的口環緣故沒法說話,但是也是比之前舒服得多了。

  深喉陽具剛剛取出來,就有一股濃烈的精液味從秋月雪的嘴裡散出來,好像秋月雪就是一個徹底的精液容器一樣,精液的味道已經附在秋月雪的肉體裡了。

  「真是個精液容器,你這張小嘴可是日後我們雞巴的清洗器,我可得好好調教一番。」軍師打趣一樣扇了扇,把自己隨身的箱子放在桌子上,從裡面拿出一根顏色紫紅、粗長適中、材質好像紫玉一樣的陽具,邊把它塞到秋月雪的口環里擰好,邊解說道:「小騷逼,這東西可美得很,這是我獨門研製的淫藥」玉女醉「,用上好的淫藥融合了可食用的凝膠製成,進入你的嘴和騷屄之後會慢慢融化,將裡面的淫藥全部滲透進你的騷嘴和騷屄里,你放心,不會讓你只吃一根的,你吃完一根還有下一根,當你的身體裡都被淫藥滲透了,才算完呢,在這之前,你就乖乖等著吧!」說完軍師繼續拿起一根更加粗大的玉女醉,直接塞到了秋月雪的騷屄里,因為之前的驚嚇,秋月雪的騷屄已經干透了,完全沒有潤滑下,玉女醉表面的液體雖然也能潤滑,但還是對秋月雪的騷屄造成了巨大的摩擦,疼痛襲來之後騷屄收縮的更緊了,直接把玉女醉完全吸進了騷穴,玉女醉的龜頭頂在秋月雪含苞欲放的子宮上。

  他又用手輕輕頂了一下塞在秋月雪屁眼裡的琉璃假陽具,秋月雪受到刺激哼哼哼的直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響,而且哼叫時玉女醉好像開始融化,大量的淫藥和凝膠開始塞滿秋月雪剩餘的口腔,秋月雪已經忍受不住了,開始慢慢咽下淫藥,接受性慾的調教。

  軍師看看了騷屄已經開始慢慢湧出淫水,轉身拿出防水膠帶,將秋月雪的騷屄和屁眼裡的假陽具徹底的粘好,然後轉身將兩個乳夾夾在秋月雪翹起的乳頭上,劇烈的疼痛夾雜著快感開始繼續衝擊秋月雪,但是不同於在佳壁館,這裡沒有人使用她,只有人如惡魔一般不斷的調教著她的快感,好像溫水煮青蛙一樣。

  「好啦!小騷逼,好好享受吧,這些玩具你要享受幾天呢!等我再來吧」軍師轉身走出地牢,鎖住了牢門。

  秋月雪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只能感受道玉女醉開始越來越滑,應該是有淫藥慢慢進入秋月雪的身體,她全身開始慢慢透出粉紅色,騷穴和屁眼裡開始慢慢瘙癢難耐,好像無數的人用羽毛掃弄騷穴的淫肉,身體漸漸的酥起來,乳頭上的乳夾也持續折磨著秋月雪,帶來的疼痛和快感越發強烈。

  秋月雪此時希望有人能來用滾燙的大肉棒操弄她的騷穴,可是沒人會來,她現在只是在黑暗中,持續被慾火烘烤的淫肉,等待完全成熟的一天,被人拿出來使用。

  王城,宰相府內室,調教室。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少女的呻吟貫穿著整個調教室,淫靡的氛圍已經開始慢慢擴散,昏暗的燈光下,瑤墨被雙手高吊銬著,手銬上由一根鐵鏈直接連接著天花板,鐵鏈長度很短,導致瑤墨的上半身被完全拉直。

  瑤墨的雙腿被綁在一起,整個人90°的坐在老虎凳上,腳跟下邊已經搭了一些石磚,腰間用一條皮帶綁在後面的柱子上。

  瑤墨全身不著一縷,整個人之帶著一個塞口球,堵住了櫻桃小嘴,但是也讓她發出了淫靡的叫聲。

  她自小學習舞蹈,照例這老虎凳也沒法傷他分毫,當然瑤墨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

  「聽說墨大人生了一雙美腳,今天一看和女皇殿下的腳也是不相上下,只是女皇殿下現在在哪呢?」師爺坐在調教室的門邊,喝著桌上的茶,時不時往嘴裡塞一顆花生,掩蓋著自己下體的雞巴完全起立,瑤墨的裸體雖然不如秋月雪,但也是頂中頂,也是無數王城少男的夢想。

  現在的瑤墨可是沒有閒心想這些,連最心愛的秋月雪失蹤的事情都有點無心思索,因為自己也處在任人玩弄的境地,這師爺開始把自己綁在老虎凳上,自己多年的柔韌度並不懼怕,她也有信心可以挺過這折磨。

  然而之後,這師爺將鹽水混著鹽粒塗抹在瑤墨的腳心,腳心是秋月雪和瑤墨多年來互相玩弄撓癢的敏感帶,這讓瑤墨倍感不妙。

  然後居然帶進來一隻山羊,山羊嗅到了鹽粒的味道,開始用舌頭舔舐著瑤墨的腳心和腳趾,劇烈的癢和性高潮開始衝擊瑤墨的感官,她想要掙脫,但是鐵鏈手銬老虎凳都比她柔軟的肉體要堅硬。

  終於等到山羊舔舐完腳心的鹽水和鹽粒,瑤墨的肉穴已經湧出了大量的淫水,淫水已經開始順著老虎凳慢慢向下流,已經高潮過幾次的瑤墨哪裡受過這種古怪又戳中自己性癖的折磨,翻白的眼瞳剛剛好一些,那師爺又將大量的鹽塗抹在瑤墨的腳心,又多牽了3隻山羊進來,四隻山羊瘋狂的舔舐著瑤墨的腳心和腳趾上的鹽粒,瑤墨整個人在劇烈的癢和高潮中掙扎,騷穴里的淫肉開始不斷的抽動,大量的淫水從肉穴里迸發,整個人癱瘓在老虎凳上,山羊們完全不在意瑤墨的昏倒,仍然繼續舔著,有一隻山羊甚至走向瑤墨屁股下面的淫水,開始順著淫水舔著瑤墨的肉穴,瑤墨又清醒過來,開始想脫開山羊,又有點想山羊舔的更深一點,時不時扭動屁股,獲得更多的快感。

  「居然潮噴了。墨大人的淫穴和騷腳真是當世極品,放心吧。昨日墨大人操勞過度,在下一定會讓墨大人好好放鬆一下的。哈哈哈哈」師爺喝一口茶葉,繼續看著瑤墨在山羊的折磨下達到有一次性高潮……

  青嵐山,悍匪山寨。

  隨著一根一根的玉女醉進入秋月雪的騷穴和騷嘴已經過去三天了,在第二天的早上秋月雪屁眼裡的琉璃寶塔也被抽了出來,拿出來浸入了準備好的春藥里,等待下一次使用,然而秋月雪的屁眼沒能得到一點放鬆,被悍匪們用春藥完整的塗抹之後,一根巨大的玉女醉也充滿了秋月雪的屁眼,屁眼裡的淫肉感受到玉女醉的不同開始劇烈的收縮,反而加速了玉女醉的生效,只差一點就把秋月雪推上了性高潮,然而就因為這每次都停在性高潮邊緣的感覺,已經快讓秋月雪瘋狂了。

  她現在騷穴好癢,雖然被玉女醉充滿,但是並不滿足,想要更多滾燙的肉棒加上滾燙的精液衝擊自己的肉穴和子宮。

  秋月雪現在整個人的肉體都透著粉紅,性高潮的欲望已經達到了最高,馬上就要步入性慾巔峰了。

  「小騷貨,這幾天的感覺如何啊,有沒有想念大肉棒們的感覺啊?」軍師悠哉的走入地牢,用手裡的扇子輕輕拍打秋月雪的肥臀,輕微的刺激讓秋月雪差一點就高潮了,然後軍師用摺扇輕輕撓著秋月雪的腳心,秋月雪整個人還在掙扎和高潮邊緣,她現在只想要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充滿自己的騷穴,將滾燙的精液射到子宮裡。

  「今天給你個機會如何?如果你今天能把山寨里的弟兄們都榨乾後還能清醒著,我們會送你回王城,徹底釋放你。」秋月雪在滿腦子的性慾中拔出一絲理智,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她拼命的點頭,因為項圈的禁錮,她美玉一般的脖子只能動彈一點點。

  「如果沒有榨乾,或者結束時候已經昏倒了,那就徹徹底底的惡墮,做我們的肉便器吧。來人,把這個肉便器拉到廣場上去。」走進來四個嘍囉,扛起秋月雪的束縛,連帶秋月雪粉紅的肉體一起,直接扛到了山寨的廣場,山里潮濕的氣息讓秋月雪的身上多了一層水氣,反而更加的誘人,好像剛剛被摘下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上去侵犯她。

  悍匪們早都得到了通知,紛紛光著身子來到了廣場,一時間幾百隻雞巴暴露在山裡的空氣中。

  幾個嘍囉粗暴的用手撕開了秋月雪屁眼和騷穴上的防水膠帶,拔出兩個水簾洞裡的玉女醉,棒身已經被消化的差不多了,拔出騷穴的里棒棒的時候,秋月雪感覺騷穴一空,劇烈的抽搐感衝擊著肉穴,大量的淫水如開閘般噴出,衝擊在拔出玉女醉的嘍囉的臉上,引起了全場一陣訕笑。

  最後更是直接摘下秋月雪的深喉口塞,被長期禁錮著的嘴巴,還在適應著有條件的自由,就要開始準備服侍滿廣場的大雞巴們了。

  「兄弟們,開用騷屄啦!」

  軍師高喊一聲,悍匪們爭先恐後的沖向秋月雪,十幾隻粗糙的手揉搓著秋月雪的烏金絲襪,烏金絲的質感摩擦著秋月雪粉紅色的肉體,就已經讓秋月雪瞬間高潮,剛剛還噴著水的騷穴又開始收縮抽搐,讓秋月雪感覺到無限的空虛,她用最後的空閒時間喊出了一句「求求你們!快艹我!!快充滿我的騷屄!!我是肉便器!!!我要精液!!」喊完之後,滿是污垢的大雞巴直接插入秋月雪的小嘴,秋月雪的舌頭在龜頭上遊走,舔舐著龜頭稜角上的液體和污垢,好像那是絕世的美味,精液的味道貫穿秋月雪的嘴巴和鼻腔,讓秋月雪繼續徘徊在高潮的邊緣,男人粗暴的抽插著秋月雪的口穴,經過玉女醉的調教,口穴已經非常敏感,不斷的撞擊喉嚨已經讓秋月雪攀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她只有嗚嗚嗚嗚嗚的回應和渾身顫抖的反饋,證明她的口穴已經被改成了精液馬桶,是侍奉雞巴最好的飛機杯。

  秋月雪的騷穴也沒有休息多久,在高潮之後,被男人握著粗大的雞巴迅速攻占,這根雞巴有點像勾子的形狀,細長的肉棒淫穴完全包裹,龜頭的部分已經頂入了秋月雪的子宮口,每次的快速抽插都讓龜頭的稜角清晰的刮蹭到秋月雪的G點,酸軟無力的快感轉換成騷穴瘋狂的收縮和吮吸,很快口穴和肉穴里的雞巴就射出了滾燙的精液,子宮裡開始灌滿秋月雪熟悉的液體,嘴裡的雞巴精液量超乎尋常的多,直接從秋月雪的鼻腔里噴了出來,劇烈的精液味道反而不讓秋月雪產生反感,更多的刺激和滿足感占據了秋月雪的心。

  秋月雪現在還保有一絲理智,想要榨取悍匪們的精液後,讓他們送自己離開,而這只是兩根雞巴只是一個開始。

  很快第二第三根雞巴都依次充滿秋月雪的騷穴和口穴,一波一波的高潮不斷攻占秋月雪的大腦,眼白已經完全占據秋月雪頭套下面的眼睛,舌頭因為口穴被充滿無法伸出,取而代之就是舌頭在瘋狂舔弄悍匪們的雞巴,好像在慫恿他們給出更多的精液。

  悍匪們開始不滿足於只有兩個穴可以被插,搬了半人高的架子,紛紛把雞巴插進了秋月雪的屁眼裡,屁眼經過幾天的調教已經恢復緊緻,在大雞巴的衝擊下迅速也加入榨精的工作。

  一個悍匪發現了未開發的新天地,他摘下秋月雪的乳夾,把自己細長的雞巴插到了秋月雪的巨乳上,用著柔軟無比的乳肉安撫著自己沒有地方發泄的雞巴。

  幾個悍匪用雞巴持續蹭著秋月雪的騷腳,淫辱她的腳穴的同時,還用手不斷撓著秋月雪的腳心,腳心隨著撓癢想要掙脫,卻因為被鎖在束縛器上而動彈不得。

  更有悍匪開始用雞巴插著秋月雪的腋窩,天生沒有腋毛的腋窩也是秋月雪的敏感帶,一直以來沒有人發現,直到自己和瑤墨嬉戲時發現,然而今天這裡也被大雞巴攻占。

  很快大量的精液噴涌而出,覆蓋了秋月雪被頭套蓋住的臉龐,糊住了預留的呼吸孔,導致秋月雪完全被精液灌注了口鼻。

  肥美的屁股上也留下了精液,被男人用手揉進了烏金絲襪里。

  腳穴上早都被精液射滿,束縛器上掛的高跟鞋也乘著滿滿的精液,騷穴在空的時候永遠都有精液流出來,但是很快就被刷子洗了一下後馬上下一個人使用,子宮已經脹成一個球狀,裡面滿是白濁的濃精,在柔軟的腹部被揉弄時,裡面裝滿精液的子宮也跟著晃動,撞擊著秋月雪的五臟六腑。

  乳房上也是被人射滿精液,巨大乳房被束縛器銬著,讓悍匪們毫無體驗,一個悍匪拿起砍刀精準的砍中乳銬的連接處,將乳銬直接卸了下來,隨後沒等秋月雪的巨乳放鬆片刻,一根雞巴直接插到了雙乳之間,巨大的快感差點讓雞巴直接射出來,雞巴在秋月雪的巨乳之間快速抽插,體會著巨大的乳房帶來的快感和肉便器的刺激。

  秋月雪的意識開始模糊,她好像變成了只知道用身體各部位性交的肉便器,腦子裡除了性交什麼都想不起來,巨大的快感拖著秋月雪的身體好像一次次升到天上去了,一股在雲端的快感不斷襲擊著秋月雪的各個淫穴。

  騷穴下面的淫水桶已經積攢了一層泛著亮光的淫水,代表淫水的女主人已經陷入無數次高潮,騷穴已經完全被開發完成,徹底的變成了榨精工具。

  旁邊的精液桶已經開始有小半桶了,每個人都知道最後精液會被用到秋月雪的身上,包括秋月雪自己……

  直到月亮升起,幾個時辰過去了,秋月雪終於被從束縛器上解下來了,可是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渾身只散發著弄精的味道,騷屄里不斷流出精液,混雜著淫水流淌在地上,屁眼不斷的收縮,時不時寄出一部分精液,直腸里已經被精液灌滿,淫肉在吸收精液的同時時不時抽搐一下。

  巨大的乳房已經被精液完全覆蓋,嘴角和鼻腔流出一股股白濁,腳穴和腋窩下的絲襪已經被白色覆蓋,腳心因為長時間的撓癢還在不自主的抽搐著。

  一身烏金絲襪雖然牢不可破,但是卻會被精液滲透。

  秋月雪整個人癱在地上,沒有任何力氣,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賭約和理智,只是一隻沉溺於高潮的昏死的母狗。

  「小騷逼,你可真厲害,不過可惜,你輸了。」軍師詭笑著。

  說完兩個嘍囉架著昏倒的秋月雪,重新回到了地牢里。

  失去意識的秋月雪被丟在床上,精液的味道瀰漫著地牢,嘍囉們把一指粗的鎖鏈鎖在秋月雪的項圈上後,捂著口鼻離去了。

  留著秋月雪癱倒在床上,騷屄和屁眼時不時擠出一些精液來,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翌日,軍師走進地牢,命令嘍囉們提著水桶進來,幾個洗澡桶被抬了進來,最後還有一個相對小點的桶子,裡面的液體閃爍著粉紅色的水光,可見不是普通的水。

  秋月雪還昏倒在床上,沒有任何動過的跡象,嘴邊和下體都流出大量的精液,把床上弄濕了一大片。

  幾個嘍囉得令後,抓起秋月雪,解掉她的鎖鏈,將秋月雪整個人抱進溫熱的洗澡盆里,用細軟的毛巾慢慢的擦拭秋月雪的全身,從嘴巴到腳趾,隔著絲襪慢慢的搓洗,經過整一白天的搓洗,秋月雪的全身白濁終於被洗乾淨,雖然仍然殘留著隱隱的精液氣息,總比剛提進來的時候好多了。

  軍師指揮幾個嘍囉把髒水和毛巾抬出去,自己擼起袖子拿起麻繩,將秋月雪的胸部捆好,兩隻經過輪姦的奶子好像更大了些,被麻繩勒緊後更加突出,軍師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兩隻軟白的奶子,有點讓他流連忘返。

  隨後把秋月雪的雙手背到身後,從大臂開始捆在一起,一直捆到手指,秋月雪整個手都沒法動彈。

  他將秋月雪擺的坐姿,然後把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又把秋月雪的雙腳腳心相對綁好,雙腳相對的繩子打好結後系在精鋼項圈的鋼圈上,這樣秋月雪被束縛成了坐姿的粽子,軍師繼續把帶著玉女醉的深喉口塞給秋月雪帶好,淫藥雞巴頂在秋月雪的喉嚨上,開始慢慢分泌春藥,隨後拿起兩根玉女醉塞到秋月雪的肉穴和屁眼裡。

  突然帶來的刺激讓無意識的哼叫兩聲,隨後還是不做聲響。

  「小騷屄,真是人間尤物。這桶可以用薰香融合春藥做成的催淫沐浴,好好享受吧。」說完將秋月雪整個人抱進小桶中,粉紅色的春藥直接沒過秋月雪的項圈,將秋月雪整個身體都浸在春藥中慢慢釀製。

  隨後將兩塊枷鎖一樣的木板封好,只留下秋月雪帶著頭套的頭留在外面,剩下的身體都留在桶里,將木桶邊緣鎖好後,軍師就慢慢走出地牢。

  留下肉便器的釀製工作在地牢中慢慢進行。

  「嗚嗚嗚嗚~~嗚嗚嗚」秋月雪終於在黑暗中清醒過來「全身好熱好想要啊,這是什麼,是水麼,我的絲襪蹭的皮膚好敏感啊,我在哪裡啊!!!我好想要雞巴,趕緊快要墮落了,瑤墨瑤墨,快來救我好不好!!」秋月雪的心聲沒法說出口,只能任由春藥浴液浸泡,改變自己的體質,把自己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肉便器了。

  不知過了多久,秋月雪感覺脖子上的枷鎖被打開,整個人被從液體中拉出來,之前沒過全身的液體現如今只剩下三分之一,其餘的都被秋月雪的身體和絲襪吸收了。

  秋月雪只感覺全身沒有力氣,光是被拉出來時候空氣輕拂身體,就感覺粉紅色的身體就要高潮了,「你們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現在這麼敏感!!我要高潮了!!可是我好想要雞巴啊!!快來艹我好不好!快來艹我這個肉便器吧!」秋月雪繼續進行著無聲的吶喊。

  這時幾個嘍囉抬著緊縛中的秋月雪出了地牢,山里潮濕的風將秋月雪的騷屄吹的一顫一顫,好像馬上就要潮噴了,騷屄里的淫肉不停的收縮,知道自己暴露在悍匪眼中的秋月雪也無力掙脫,只能任由幾個人抬著自己這塊淫肉,在山寨中跑著。

  嘍囉們抬著秋月雪走進了軍師的研究室,把秋月雪放到一張類似婦科床一樣的床上,解開捆綁著秋月雪的繩子,被長期緊縛的身體神奇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只是酸軟無力,剛剛想伸展自己的身體的秋月雪,就被幾人用力的把手腳用皮帶捆縛在床上。

  隨著軍師用手拔出秋月雪的假陽具和肛塞,劇烈的快感從秋月雪的騷屄和屁眼裡湧出,撞擊到已經調教成粉紅色的大腦里,秋月雪來不及反應,就從騷屄里噴出大量的淫水,好像水龍頭一般的潮噴,伴隨著秋月雪的高潮噴涌而出,將床的前面噴出一條淫水痕。

  軍師從整個人都脫力的秋月雪的嘴裡卸下深喉口塞,終於恢復自由的美玉小嘴,說出了銀鈴般動人的話語。

  「爽死了!!高潮了好爽啊!!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好想要啊!!」秋月雪早都沒了女皇帝的威嚴,也不願意在此刻透漏自己女皇帝的身份。

  「小騷屄,你的聲音真好聽。今天要給你打上肉便器的烙印,興奮麼?」軍師淫笑著撫摸著秋月雪的乳頭和騷穴,秋月雪雖然感覺到大大的不妙,但是已經被捆縛住的身體,又剛剛潮噴完,如何抵抗呢?

  「不要!不要!我不要烙印,我願意做肉便器,求求不要烙印!!」秋月雪輕微喘著,更好像淫叫,懇求著。

  「身為肉便器,怎麼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你帶著頭套,想必也是哪家的小姐,不過是犯了騷浪賤的病又趕上我們頭目進城,才還原了你的肉便器本性。」軍師用3mm左右粗細的鋼針慢慢在火上烤著,隨後用清酒慢慢擦拭,慢慢走到秋月雪身邊。

  秋月雪感覺到莫名的危險,大聲求饒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你來干我好不好!!我的騷屄給你干!!不要!!啊啊啊啊啊!!好疼啊!!」秋月雪的求饒還沒說完,翹起的左乳頭就被鋼針貫穿了,鮮血從傷口處流出,被軍師用紗布和藥粉直接包住,很快就止住了鮮血。

  隨著鋼針被拔出,鮮紅的嫩肉暴漏在空氣中,讓秋月雪疼的冷抽一下,剛才一下乳頭被貫穿痛入骨髓,可是秋月雪的騷屄卻不爭氣的噴出淫水,讓秋月雪也瞬間快達到高潮。

  軍師轉身拿出3mm粗細、直徑金幣大小的鋼環,穿進秋月雪的乳頭裡,和乳頭的穿刺孔嚴絲合縫的密接上,輕輕的轉頭鋼環,把接口處,用機關鎖鎖住,拔出鎖銷,丟到火焰當中。

  只見一個金幣大小的鋼環鑲嵌在秋月雪的乳頭上,上面赫赫刻著淫奴兩個大字,秋月雪預感道乳頭上的變化,卻無法改變現狀,只能任由軍師如法炮製,把刻有肉便器的鋼環穿刺到右邊乳頭上,兩隻碩大的乳環搭在秋月雪的雙乳之上,淫奴肉便器五個字刻在鋼環之上,格外的淫蕩。

  「這點裝扮,不過是前戲罷了」軍師轉身拿起一枚戒指,只見那戒指竟是秋月雪的戒指,居然如今落入這山寨悍匪手中,不過戒指已經被熔煉過了,後半圈被打開一個小缺口後用機關鎖連接。

  「你也是幸運,我昨日方從黑市取得這枚戒指,聽聞是女皇帝秋月雪的,不知怎麼這女娃兒皇帝最近竟然不見了,估計是我們進城時候被殺掉了吧,哈哈,不過這戒指如今也只能在你的騷屄上閃耀光芒了!」言罷就用戒指上的鋼針刺穿了秋月雪的陰蒂,劇烈的疼痛和快感讓秋月雪差點高潮,淫水也已經開始成股留下,菊花開始適當的收縮,想要迎合騷屄的擠弄。「啊啊啊啊啊!!!好疼!!!也好爽啊!!!被刺穿了!」隨著陰蒂軍師把鑽石環的機關鎖鎖死,鎖銷一樣銷毀之後說道:「女皇帝的戒指掛在你的騷逼上,你這騷屄也算是值錢了,哈哈哈!!!」

  隨著軍師的擺弄,秋月雪的陰唇上被穿上6個小巧的銀環,搭配著陰蒂上的大戒指,在火把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巨大的拉扯刺激著秋月雪的陰蒂和陰唇,軍師坐在床邊,用手時不時拉扯陰環和乳環,避免和淫肉長死,時不時把雞巴塞到秋月雪的嘴裡灌注精液。

  經過了一天一夜,調教室的燈光終於熄滅了,幾個嘍囉抬著秋月雪回到地牢,手腳終於自由的秋月雪終於放鬆的睡去了,想要回復無數次高潮消耗的體力。

  秋月雪不知道的是,在這一天一夜裡,不止是身上多了明晃晃的裝扮,軍師還請山寨的紋身師給秋月雪紋上滿身的淫語,現在的秋月雪除了鎖死的皮質頭套和項圈,全身雖然被烏金絲襪包裹,卻有開襠露乳的口子給紋身師探進去紋身。

  淫穴的上面被畫上渴望精液的淫紋,淫紋的中央被刻上一根巨大的雞巴圖案。

  白玉一般的鎖骨上,碩大的騷貨和淫奴刻印在上面。

  穿著乳環的乳頭上被一圈精子包圍。

  背後的腰窩上刻著肉便器三個大字,後背上更是寫著「壁尻妓女精液容器」,搭配著奶子上巨大的淫奴肉便器鋼環閃閃發光,陰蒂上也閃爍著淫靡光芒的物歸原主的水晶戒指,還有陰唇上兩排陰環並列搭在騷屄上,騷逼里已經開始有泛泛的水光浮現。

  「瑤墨…瑤墨…快來找我吧…可以帶我回去麼…」隨著秋月雪的夢話的呼喚,悍匪頭目從陰影中漫步而出,用手捏了一下秋月雪的巨乳。「瑤墨麼…這個名字很耳熟啊…要找黑市的人打聽一下…」

  黑市,地下都市,紫月館。

  「叩叩叩」輕輕的叩門聲後,隨著紫色的大門被推開,一個高瘦的人影走進了紫月館的大門,來到了紫檀木的櫃檯前,對著提著菸袋的老闆娘和瘦小的老闆問道:「聽聞這裡能做些外面做不到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老闆娘並不抬眼,抽了一口菸袋之後,吐出一口紫灰色的煙圈。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不如先亮亮腰包,再亮亮貨品。」說罷把穿著紫色絲襪的小腳塞進了高跟鞋中,站起來用手肘杵著櫃檯,另一隻手繼續提著菸袋。

  瘦高的男人並不急於講話,揮揮手,從紫月館外面走進一個隨從,將一個木盒子放在櫃檯上,就轉身出門了。

  老闆打開盒子,只見裡面金光閃閃刺痛人眼。

  「呦吼,看來是位識貨的主,我這裡的手法可是黑市聞名的,調教好了如果您嫌棄了,還可以代為拍賣賺他一筆。」老闆虛弱的聲音帶著強硬的聲調,讓人質疑他的年齡和身體是不是都被美貌如花的老闆娘給榨乾了。

  「如此最好,不如紫月老闆驗驗貨吧。」瘦高的男人把自己埋在衣服里看不到面部。

  瘦弱的老闆居然才是紫月,待到門外的隨從把木箱子抬到櫃檯的旁邊,紫月老闆才不慌不忙的提著燈走過來,打開箱子後,裡面是一具少女的美妙肉體。

  身高不高的少女梳著齊肩的短髮,被皮繩駟馬攢蹄的緊緊捆綁,皮繩從上半身開始蔓延少女的身體,緊緊的束縛著少女不算巨大的雙乳,翹立的乳頭上夾著兩隻鐵夾,改變了圓潤的乳頭形狀,少女因此承受了巨大的疼痛。

  鐵夾的末端用短鐵鏈連到玉頸上的皮革項圈,把乳頭和雙乳拉著翹了起來。

  黑色的皮革包裹著少女的玉頸,在頸部後端用鎖鎖住了自由。

  密密麻麻的皮繩同樣包裹著少女的雙腿之間,只見肉穴里還塞著一根紅木製的假陽具,假陽具里別出心裁的做成中空,在裡面放入大量的跳蚤,跳蚤感覺紅木里又潮又熱,紛紛劇烈跳動以示抗議,假陽具也就隨之劇烈震動,刺激著少女的肉穴。

  菊花也被塞入了巨大的玻璃肛塞,可以看到菊花的淫肉在隨著呼吸而抽動。

  雙腿上從大腿根到膝蓋再到腳踝,都被皮繩緊緊的捆綁在一起,腳上穿著一雙粗鐵的高跟鞋,在腳心處有磨圓的齒輪隨著腳心的踩踏而轉動,時刻騷動著少女的腳心。

  穿著高跟鞋的美腳也被綁在一起,和皮革項圈相連並把中間的繩子放到了最短。

  少女整個身體好像一張弓,大大的眼睛還在憤怒的盯著瘦高的男人。

  如果不是嘴巴被塞口球堵死,怕是已經罵出了她能想到最惡毒的髒話了。

  「紫月老闆可知道她是誰?」男人問道。

  「我不想知道,一個肉貨罷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紫月老闆用手摸摸了少女的大腿和腰窩,旁邊一身紫絲的老闆娘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醋意大發了起來。

  「是個極品貨,想怎麼處理?」

  「用黑市最淫賤的方法處理,先處理再調教,對,再給她安個傢伙事,聽說你們能做到的。」瘦高的男人推了推桌子上的木盒,少女聽到之後大怒失色,瘋狂的掙紮起來,只不過被駟馬攢蹄還被鎖在木箱裡,也不過是造成了輕微的晃動。

  「的咧,處理完您還要麼?」老闆娘收起木盒趕緊招呼後面的黑奴們來搬箱子,黑奴們從後面的房間走出來,抬著掙扎晃動的箱子走到了後面的屋子裡。

  「你們調教完就賣了吧,多少錢我也不在意。」瘦高的男人轉身走向大門,準備離開了,這時紫月老闆問了最後一句話「這個肉貨叫撒子?」

  「叫瑤墨」瘦高的男人說完就直接走出去了,順手帶上了紫月館的大門。

  經過了一天一夜,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了,紫月老闆從裡面走出來,脫下了手套,拿起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走到櫃檯看了一圈,就問櫃檯的黑奴道。

  「老闆娘呢?」黑奴用手指了指後面的房間,裡面傳出了老闆娘淫蕩的叫聲,紫月老闆並不氣憤,拿起老闆娘的菸袋抽了一口。

  「這騷東西,又在榨你們這幫老黑的精液。」說完指了指手術室。

  「你叫兩個人,把屋裡的肉貨帶到調教室地牢去。該怎麼調教怎麼調教吧。」說完老闆就安靜的坐在櫃檯,閉著眼睛抽著煙,聽著自己老婆此起彼伏的淫叫。

  黑奴走進手術室,用粗黑的手解開了瑤墨身上的束縛,雖然恢復了自由,可是瑤墨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早就失去了意識昏迷不醒。

  瑤墨的雙乳從一開始的偏小,被改造的大的異常,好像兩隻即將吹爆的氣球一般沉甸甸的掛在胸口,大小和瑤墨嬌小的身軀形成劇烈的反差,被改造過的乳頭有小指般大,翹立在巨大的氣球奶子之上。

  她的臀部也被紫月老闆強行改造成了兩隻肉彈,掛在纖細的腰肢下邊,光是解開束縛就已經晃來晃去了。

  雙腿之間是紫月老闆的傑作,一根男人的雞巴現在長在了原來肉穴在的地方,這根雞巴有水瓶一般大小,上面被植入了盤根錯節的入珠,勃起之後的大小猶未可知。

  腳心也被紫月老闆改造過了,腳心的嫩肉對撓癢更加敏感,並且會直接輸出快感,讓人慾罷不能。

  經過改造的瑤墨除了稚嫩的臉蛋之外幾乎沒有了之前的樣子,已經被改造成了十分淫蕩的偽娘性奴了。

  紫月老闆繼續抽著眼,在調教室已經開始了調教活動,瑤墨被固定在和佳壁館一樣的欲望幾所上,巨大的雞巴搭在木板上,一雙肥臀被卡在枷鎖的孔洞中,雙腳被鎖在兩側,雙手在身後吊成和身體呈90°,整個上半身也因此被直接拉成弓形。

  被鎖起來後,黑奴們開始了給瑤墨的全身塗抹春藥,一隻粗糙的大手握住瑤墨的雞巴不停的擼動,將春藥仔細的塗抹在瑤墨的雞巴和屁眼上,巨大的雞巴頂在瑤墨的菊穴上,不費吹灰之力就就著春藥的潤滑插了進去,瑤墨的屁眼不停的吞噬著,最後把巨大的黑雞巴完全吞進了直腸里,腸液開始不自主的分泌出來潤滑,黑奴一邊擼動瑤墨的雞巴,一邊腰部攢動,不停的進去著菊穴,菊穴里的嫩肉被一次一次的帶出來,噗呲噗呲的聲音伴隨著帶著泡沫的腸液,隨著黑奴的雞巴在瑤墨的菊穴上一進一出的。

  改造過的巨乳也被黑奴的雞巴從中間塞進去,雙乳緊緊包裹著黑雞巴,讓人愛不釋手的乳肉在雞巴的襯托下格外的誘人,黑奴的雞巴每次都帶著巨乳上下翻動,龜頭衝撞著瑤墨的玉頸和皮革項圈。

  瑤墨還沒有恢復意識,可是嘴巴也沒有一點空閒,嘴巴里也含著一根巨大的黑雞巴,每次都頂到瑤墨的喉嚨,撞擊著瑤墨喉嚨上的淫肉,巨大的快感從多處一點點喚醒著瑤墨。

  睜開眼睛的瑤墨還沒來得及審視自己的身體,就被3根黑雞巴送上了高潮,黑奴的擼動讓瑤墨的雞巴也不斷得收縮,來自屁眼的刺激更是刺激到整個人翻白眼,雞巴也忍受不住長時間的刺激,新的偽娘雞巴全力勃起著,居然有瑤墨小臂這麼粗大,經過劇烈的抽搐後射出了瑤墨人生中第一發精液。

  在感覺到身體的不同後,瑤墨慢慢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恨不得直接撞死在哪裡,可是全身的束縛無法給她任何機會去自殘,只能讓她接受無盡的高潮。

  「我的身體怎麼了,好奇怪,好熱啊!!!屁眼被該死的雞巴艹的好舒服,我的陰道怎麼變成了男人的陽具了!!我還能變回去麼?誰來救救我!!秋月雪秋月雪!!!」隨著一次又一次射精和屁眼高潮,等待瑤墨的沒有營救,只有無盡的高潮和輪姦的地獄…

  半月後,青嵐山,悍匪山寨。

  秋月雪已經感知到自己身上的變化,被紋身的地方會時常發熱,身上穿的環也總是在被輪姦時叮噹作響,每天都有無數的淫戲在等著自己。

  比如現在,秋月雪趴在大帳門口一塊巨大的轉盤上,一圈悍匪們都脫掉衣服,露出形狀各異但是都盤根錯節的雞巴。

  秋月雪像母狗一樣趴著,將自己穿滿裝飾的騷逼對著每一根等待著進入她騷逼的雞巴。

  「小騷貨,今天再玩個遊戲,如果你今天能忍住不求我們艹你,就算你贏,我會幫你洗掉紋身和移除裝飾。如果輸了,就要有懲罰了。」軍師淫笑著和秋月雪打趣著。

  「我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雞巴一進來就會高潮了,我每天也總是想著雞巴來艹我,不知道這人今天又玩什麼花樣。不過我的騷穴又要流水了,現在每天無時無刻不想要雞巴。我馬上就要墮落了,瑤墨,你可以來救我麼。」秋月雪自己想著,也沒有什麼辦法拒絕這幫惡棍,只能挺好腰,準備今天的淫辱。

  隨著轉盤的轉動的停止,一根雞巴擠開已經濕透的騷屄插了進來,這跟雞巴龜頭很大,雖然不是特別粗,可是雞巴上的稜角分明,刮蹭的秋月雪馬上就要高潮了。

  可是這時,轉盤動了,雞巴也只插了一下,就換了一根雞巴插進來,新的雞巴沒有那麼長,但是異常的粗,上面還有一顆入珠。

  秋月雪剛想好好享受輪姦,又是只插一下,轉盤有一次轉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每根雞巴只艹我一下啊!!我的騷穴好空好想要啊!!!」秋月雪還是忍住沒有求饒,不然自己也會太快就崩潰了。

  隨著轉盤不停的轉動,每根雞巴都只艹秋月雪一下就拔走了,讓秋月雪整個人都越來越饑渴,秋月雪好渴望每根雞巴都能在自己的騷屄里走上幾百個來回,用龜頭盡情刮蹭騷屄里的淫肉,用巨大的龜頭衝撞自己的子宮,把自己的騷穴填滿再填滿。

  惱人的是,每根雞巴只抽插一下,但是每個人都會不停的撓秋月雪的腳心,把腳心的敏感帶刺激到無以復加,秋月雪恨不得原地潮噴但是刺激又總是差一點點,始終在高潮的邊緣,騷穴里好像有淫蟲撕咬,又癢又麻。

  經過了十幾根雞巴的挑逗時抽插,秋月雪終於失去了理智,她此刻腦子裡只有一根根雞巴,她渴望雞巴充滿自己的身體,渴望精液衝擊自己的騷穴和喉管。

  她大聲喊出作為肉便器的宣言。

  「求求各位主人,肉便器要你們的雞巴,求求你們快來干我的騷屄和屁眼,給我精液,我是你們的精液容器,求求你們艹我吧!!!」秋月雪的宣言也代表了今天的遊戲在開始就結束了。

  軍師手握著烙鐵走了過來。

  「騷貨,這麼快就認輸了,就這麼想要雞巴麼!!」

  「對對!!我就是肉便器,我就是個滿腦子只有雞巴和精液的性奴,求求主人們干我,我要精液,再沒有精液我的騷屄要癢死了,我好想被操,求求你們艹我吧!!」秋月雪已經忘記了羞恥,她現在希望用淫語挑逗悍匪們,腦子裡只想著早點多點享受雞巴的淫弄。

  「那你就永遠做我們的肉便器吧,我來幫你!你可要感謝我哦!!」隨著烙鐵降落,紅熱的細細的烙鐵不是燙在秋月雪的身體上,而是按在秋月雪的頭套的鎖環處,秋月雪感覺到了不妙,想要掙扎卻被旁邊的悍匪按住全身,動彈不得。

  隨後軍師把烙鐵轉到秋月雪鋼鐵項圈的鎖環,同樣的熔鑄之後,秋月雪的頭套的開口被金屬焊死了,不用強迫手段就無法打開。

  而精鋼項圈的鎖環同樣被破壞後熔鑄到一起,更加難以卸下。

  秋月雪抗議的掙扎幾下,但是隨著輪盤轉動起來,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被鎖死在頭套絲襪和項圈裡了,因為這次,雞巴開始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雞巴上的入珠刺激著隱藏在肉穴褶皺里的敏感帶,騷穴里的淫肉被不停的帶出帶進,第一個高潮很快來了,後面的高潮也不斷的到來。

  「啊啊啊啊啊啊!!!大雞巴爸爸,謝謝你干我,我好爽!肉便器好爽!!我想要你的精液,你射滿我的子宮好不好!!我是肉便器,我是精液容器!!」秋月雪隨著高潮不停的叫喊,被刺激到的悍匪加速撞擊著秋月雪的騷穴,手指同時搔著秋月雪的腳心。

  隨著雞巴被箍得越來越緊,精液也被雞巴套子一樣的秋月雪榨了出來,一道道白濁的衝擊波撞擊著柔軟的子宮壁,讓秋月雪瞬間又攀上一次高潮。

  「謝謝爸爸的精液!!謝謝主人的精液!!肉便器好爽!!還想要爸爸們的精液和雞巴!!求求爸爸們盡情的干我吧!!」輪盤又一次開始轉動,這次是細長的雞巴直接刺入了子宮,秋月雪被完全調教過的騷穴,可以把任何粗細的雞巴包裹住,瘋狂的套弄起來。

  一根,兩根,三根,一直到一圈人都射過精了,秋月雪的全身都不停的抽搐,騷穴和屁眼裡不停的流著精液,淫水已經順著身體把轉盤的最外圍完全潤濕,秋月雪整個人趴在轉盤上,喘著銀鈴般的粗氣,騷屄和腳心不停的抽動,舌頭吐出來,頭套下面的眼睛完全翻白,整個人被乾的失去了理智。

  「把肉便器綁在欲望枷鎖上,今天表現不錯,我也給你一點賞賜吧!」隨著頭目出來,軍師點點頭走進了旁邊的大帳里,不知作甚去了。

  悍匪頭目走到秋月雪身邊,低語道:「有一天聽到你的夢話,說要見什麼瑤墨,我從黑市那裡特意打聽到這個人,今天我就帶她來見你好不好?」秋月雪聽見頭目的話,快要迷失在雞巴和精液里的神智短暫的回歸,整個人瘋狂的掙扎,好像溺水的人想要抓到最後一根稻草。

  因為時間已經過了不知道多久,瑤墨是她唯一的希望。

  現在聽到這一席話,整個人陷入瘋狂。

  頭目揮揮手,旁邊的軍師牽著一根鎖鏈走出來,鎖鏈焊在一名少女脖子上的項圈上。

  少女的身體上已經不再完全白皙,下腹部被紋著淫奴淫紋,乳頭周圍被紋著一圈精子形狀,少女白皙的後背紋滿了淫言穢語,大大的「肉便器」字樣寫在肩胛骨之上,「精液」、「容器」對稱的紋在腰窩之上,諸如「母豬」、「母狗」一樣的字眼被紋滿了不太協調的肥臀上。

  少女的奶子有些和身體不大協調的大,是被改造注射強行豐胸藥劑的結果,柔嫩的乳頭上穿著兩個5mm粗的鋼環,上面還有乳汁的奶漬。

  原本如玉般的皓腕上被精鋼的手腕銬銬著,只是兩個手腕銬之間用長長的鏈條鎖著,她的雙手安靜的放在體側。

  腳上穿著帶鎖的淫奴高跟鞋,這高跟鞋在腳心處別有乾坤,每走一步都有微微的刺會突出刺激著腳心。

  有痛感和快感但不見血,腳踝處的鋼拷和高跟鞋合二為一,用鎖頭鎖住無法脫下。

  少女的胯下,在原本肉穴的位置生出一條男人的巨根,這巨根長度快達到小臂長度,粗細也是驚人,讓不少在場的男人都自愧不如。

  雞巴上滿是入珠和筋肉,猙獰的抬頭傲視天下。

  一隻巨型的中空肛塞撐開著少女的屁眼,讓屁眼裡的淫肉可以接觸到空氣,時不時抽動一下,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如果秋月雪能脫下頭套看到,會發現這偽娘少女就是瑤墨,不過已經和之前的感覺完全不同,在被宰相府賣給紫月館後,完全調教玩弄後賣給了暗影道,瑤墨的黑色長髮上沾滿了乾涸的精液。

  鼻翼上穿著一個小小的金環,仔細看可以發現上面刻著「母狗瑤墨」的字樣。

  昔日精幹溫柔的眼神如今已經完全消失,只留下好像的眼瞳和阿黑顏的表情。

  「賤母狗,告訴這個肉便器你叫什麼名字?」頭目接過了瑤墨的鎖鏈,大聲問道。

  「回答主人,賤母狗叫瑤墨」熟悉的聲音傳到了秋月雪耳朵里,整個人如同雷擊,發出了巨大的哭喊聲,她想要衝到瑤墨身邊去,可是被鎖在壁尻里動彈不得,完全做不到。

  秋月雪的大腦好像短路一樣全部空白。

  不知道多少個時日的希望和計劃在這一瞬間被完全擊毀,秋月雪的腦子徹底的崩潰了。

  「她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黑市的拍賣行買回來的,哈哈,黑市的醫生居然用她完成了改造手術,她已經沒有騷屄了,那幫醫生給她安了一根雞巴,哈哈哈你相信麼?還把她調教成了洗腦母狗。今天就讓你們姐妹好好服侍兄弟們吧!!!」頭目持續攻擊秋月雪的大腦,這些話讓秋月雪完全無法接受,她哭的聲音更大更加難過,瑤墨聽到哭聲也慢慢的抽泣起來,兩姐妹的命運完全被命運之神遺棄了,只能一起淪落下去。

  「兄弟們,還等什麼,快來用這個肉便器和這個偽娘騷母狗吧!」頭目一聲令下,眾人紛紛一擁而上,「等等,讓我們先看一齣好戲,什麼叫做姐妹相殘!」頭目拉著瑤墨的雞巴塞進了秋月雪早就濕透的騷屄里,秋月雪邊哭邊淫叫,瑤墨扶著秋月雪的肥臀開始瘋狂的抽插,秋月雪第一次感覺瑤墨的雞巴在體內瘋狂衝撞,經過長久的淫藥改造,秋月雪的騷屄始終緊緻而且敏感度變得更高,光是瑤墨的入珠雞巴在體內縱橫,就已經高潮了無數次,高潮的感覺開始占據秋月雪的大腦「瑤墨在操我,她還有雞巴在艹我,我們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我們要做一輩子肉便器了!」

  悍匪們也沒有多等,大雞巴開始塞進秋月雪的嘴裡享受口穴的包裹,瑤墨的肛塞也被抽了出來,男人們的真陽具也插入了瑤墨的屁眼,松垮的屁眼讓瑤墨下意識縮緊,想要用屁眼的淫肉包裹住陽具。

  悍匪們一如既往用雞巴艹秋月雪的腳穴,經過春藥的浸泡後,絲襪的摩擦和腳心的觸感讓秋月雪接近腳心高潮,「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們來艹瑤墨的屁眼了,好舒服啊!瑤墨要高潮了,啊啊啊秋月雪的騷屄夾得好緊啊!!!我要高潮了,兩邊都要高潮了!!!」

  「嗚嗚嗚~~騷屄好癢好爽啊~~瑤墨的雞巴好大好爽~~主人的雞巴好好吃~~想一直吃主人們的雞巴,我的腳穴也好舒服啊,好癢啊!!主人我的騷腳喜歡麼!!!要高潮啊!!要去啦!!」

  兩位少女的身體不約而同的僵直起來,高潮在同時到來,隨著高潮一起到來的還有少女的淚水,她們都知道現在已經回不去了,只有享受作為肉便器和偽娘母狗帶來的快樂才是最重要。

  悍匪們拉開瑤墨把她也鎖在旁邊的壁尻上,悍匪們一擁而上,巨大而粗糙的雞巴充滿著秋月雪的騷穴和屁眼,被淫藥改造過的淫肉們面對雞巴時沒有一點抵抗力,快速的將高潮的快感總給秋月雪,全身都被淫藥浸泡過的秋月雪,被粗糙的大手揉搓著全包絲襪的軀體,酥麻的快感充斥全身,大腦慢慢變成粉色,舌頭也伸得長長的,阿黑顏的表情據露無遺。

  瑤墨也不遑多讓,既然沒有騷穴,屁眼代替了騷穴的工作,用力的擠弄著悍匪們的雞巴,巨大的雞巴在屁眼裡刮蹭著,被改造過的奶子在乳環的拉扯下開始噴奶,巨大的雞巴被用絲襪扎住,液體沒法從馬眼噴出導致雞巴始終腫脹。

  嘴巴開始真空瘋狂抽吸悍匪的雞巴,很快大量的精液噴射在瑤墨的嘴裡,精液量過大導致部分精液從瑤墨的鼻子流出來,瑤墨也不在意,繼續含住下一根雞巴吸食。

  秋月雪的騷腳被艹的一直扭動,男人們要射了就射到鑲金水晶高跟鞋裡,透明的鞋體裡已經積存滿精液,男人們迫不及待把鞋塞到秋月雪的嘴邊,一下子幾人量的精液灌入秋月雪的口腔,經過幾個月的調教,秋月雪從容面對,將精液喝到肚子裡,幾股殘留的精液從嘴邊滑落,多了幾分淫靡。

  男人們將沾滿精漬的鞋子掛回去,不忘了囑咐正在暴操腳穴的悍匪們把精液多多射到鞋子裡。

  瑤墨的直腸也在接受精液的洗刷,巨大的刺激衝擊瑤墨的身體,悍匪們邪念一起,拿起秋月雪的美鞋,放到瑤墨的雞巴下面,一把鬆開綁住雞巴的絲襪,大量的「精液」從瑤墨的雞巴中噴出來,裝滿了秋月雪的透明高跟鞋,徑直灌進秋月雪的嘴裡,「這是你好閨蜜的精液,好好喝完哦!」秋月雪已經連續喝了兩鞋精液,肚子有點脹起,一晃一晃的,和小腹部的精液容器淫紋,格外的呼應。

  眾多的悍匪們挺起身板,紛紛把他們的欲望發泄在兩個肉便器少女身上,瑤墨的雞巴被悍匪們的手沾滿春藥擼動著,伴隨著被改造成無比敏感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射精著,頭目差人把精液收到桶里。

  「騷屄,你的閨蜜的精液以後就是你的飯了,爺爺們的精液都不能滿足你了吧,你可要每天乖乖的喝完哦!」

  秋月雪也並沒有聽到悍匪的羞辱,巨大的雞巴在身體裡不知疲倦的馳騁,騷屄已經開始冒出白漿,每次高潮騷逼都會忍不住像潮噴一樣把精液從體內潮噴出來,然後屁眼卻喜歡包裹著雞巴,吞噬著更多的精液。

  秋月雪已經被輪姦到潮吹好像高潮一樣簡單,每次都會繃直身體,噴出大量的淫水和精液,悍匪們也不斷的撓腳心,加上巨大粗糙的手掌,用力捏著秋月雪已經穿環的巨乳,被春藥改造的絲襪摩擦著乳肉,已經一次又一次把秋月雪送到高潮。

  秋月雪和瑤墨,好閨蜜們兩個被一起鎖在壁尻上,任由悍匪們使用。

  當最後的希望滅亡時,只有對性慾的渴求占領了兩個人大腦最後的理智,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精明的秋月雪和瑤墨,只有兩隻精液肉便器,被鎖在深山裡,供悍匪們輪姦、玩弄……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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