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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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克斯,你要知道,這裡除了你和我,還有小白在。」在這裡做?

  那不相當於給小白做全程的現場直播嗎,歐克斯估計是把這一茬忘了,要是等他回想起來,肯定會羞愧得不得了的。

  「我知道。」

  「欸?」你知道?你知道還…

  「只要蓋著被子,在裡面發生什麼,估計就算是小白也看不見吧。」

  「……應該是的。」

  「那就做吧。」

  「……」

  一邊是歐克斯的熱情主動,一邊是體內的小白一直大聲反駁著說自己沒有興趣偷窺他們。

  就,挺魔幻的,這場景。

  深吸一口氣。

  「那歐克斯你不許後悔。」

  「絕不!」牛獸人回答的斬釘截鐵。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看來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可是,該做些什麼呢?

  還得是吻吧,不管如何,歐克斯最喜歡的就是這個了,只不過以他現在的技術反而無法壓制回去,索吻的話絕對會被反壓一頭。

  那就…

  林宇輕輕俯下身,在牛獸人的喉結上輕點一下,舌尖圍繞著凸起打轉。

  規律但卻不斷加重的鼻息,還有吞咽唾沫時喉結的上下移動,都反饋著身體主人此刻的緊張。

  要他直接上,那肯定是給歐克斯送的,所以在這之前,應該儘可能地削減這名戰士過剩的精力。

  對著喉結的部分吮吸,啵的一聲離開後,下一個目標,是那敏感的耳朵。

  作為歐克斯原生的敏感點,它的作用更多是初期對牛獸人戰士性慾的挑撥,甚至到了乳頭被開發完全的時候,就很少再去挑逗這個部分了。

  久違的觸碰讓這對敏感的牛耳一下向後耷拉下去,看樣子,這裡的敏感程度依舊呢。

  林宇溫柔地撫摸著歐克斯的頭部,溫柔地,像哄孩子入睡那般,可他低頭並不是為了講生動的睡前故事,而是用舌頭捲起這逃避的耳尖,輕輕含住。

  「唔呃!主人…不要再欺負我了…奶子…」

  到這時候了還想著玩奶子嗎?

  這個角度他看不到歐克斯的表情和動作,但也能感受得到,身下的牛獸人十分老實,哪怕是他的身體持續不斷地叫囂著想要,也不會用自己的手去解決。

  這都是留給他的主人的,是主人的所有物。

  只不過現在林宇還在用唇瓣摩擦著歐克斯的耳尖呢,沒有空閒去回復。「啊啊…嗯啊~」

  耳朵的敏感點讓歐克斯多次想要逃走,但全都被他用意志力給強壓了下來,還不能在這裡認輸,還不可以。

  林宇只不過是挑逗著牛獸人的耳朵,眼角晶瑩的淚珠,嘴邊流下的唾液,還有漲緊的下體,凸起的位置泛起一片深色的水漬。

  可以說是歐克斯的身體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可他依然秉持著將身體獻給主人的原則。「唔唔唔!」

  就在他繼續強撐之際,突然的一個吻下來,口腔被肆虐,舌頭被反覆纏起吮吸,原本還沒能調整過來的呼吸被這一吻完全打斷了節奏,歐克斯只感覺自己的意識有些飄飄然,雙眼漸漸上翻,淚水在臉龐劃出一道痕跡…

  「歐克斯?歐克斯?」林宇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努力搖晃著牛獸人的身體,想要喚醒他。

  他好像有些過於在意主動權了,以至於歐克斯失去意識的第一時間他都沒能發現。

  說起來,還真是慘烈,他親吻著歐克斯的雙唇,原本和之前沒什麼不同,但伴隨著身下的牛獸人身體的顫抖,他才反應過來。

  只是當時他面對著的,已經是一個疲憊不堪的,翻著白眼的,身下的大包還在不斷溢出不明白色液體的牛獸人了。

  這一吻就高潮了嗎,失算了

  林宇確認歐克斯並沒有生命危險後才嘗試著將他喚醒,在這期間,還通過被子的遮蓋,伸手進了那已經黏糊的褲襠,使用了不知道多少發清潔術才將內部再一次變得乾爽。

  「唔。」牛獸人的五官緊縮,閉眼,扶額,仿佛還沒有緩過勁來,但這些反應對林宇來說就是歐克斯已經恢復的最好證據。

  「你醒了?太好了…」林宇也有些後怕,畢竟之前從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要是歐克斯真的一睡不起他該怎麼。

  「我…額,剛才我們在…」牛獸人緩緩坐起身,喃喃道,隨即想起來發生的一切。他昏死過去了,還是一邊高潮一邊暈過去的。

  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褲子,發現並沒有想像中的污漬,還讓他一瞬間有了那會不會是自己的幻覺的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立馬就被戳破了。

  「我用清潔術幫你整理過了,呃,下次我儘量溫柔一些,至少會給你些換氣的時間。」做了錯事,認錯時態度就要誠懇,況且這次是他過於爭強好勝,被壓制了那麼多次,想著扳回一城罷了。

  只是發生這種事,現場難免有些尷尬,儘管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做些什麼來打破僵局,但始終找不到開口的機會。

  「我睡了多久?」

  「不到五分鐘吧,你呼吸平緩後差不多就立刻醒過來了。」

  「我這樣,會很丟臉嗎?」

  「完全沒有的事,你的反應很色,讓我忍不住欺負你…」

  「那還繼續嗎?」

  「欸?」林宇本來還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慢慢低下頭,但被歐克斯這一句話猛地驚掉了下巴,「還做嗎?」

  「你還沒有射吧,本來除了想給你一些能量補給的同時也能讓你舒服一下的…」歐克斯撓撓臉頰,他羞愧於自己什麼都還沒做就已經先一步高潮並且還當著林的面昏迷。

  「等有機會吧,我現在可能沒什麼興致了。」

  「為什麼?是我剛才的表現嗎?」

  「這倒不是主因,就…小白一直在我體內指指點點,而且我們做的時候還得考慮他在不在場,很敗氛圍。」要是說在別人的注視之下歡愛會有些許感官上的刺激,那麼當這個人一直在旁邊說些風涼話或者施加嘲諷,再旺盛的火焰都會被澆滅。

  「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我要和小白對一會兒線,去水鏡之森的途中要是能有機會把他分離出去就最好了。」

  歐克斯沒有拒絕,只是閉目思索著剛才的事,是不是主人對自己的身體的興趣減少了。

  這絕對算得上是魅力危機了。

  只不過當事人並未意識到這一點,在他看來,在這之後也有的是機會,可對歐克斯來說,每一個夜晚都是相處的倒計時…

  ……

  「你們這就走了嗎?」送別林宇他們的是索戈,趕在了敲響鐘聲之前,他們匆匆來到這裡,又匆匆離去,這裡的村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曾回來過。

  不過這樣也好,也能規避不必要的麻煩。

  「大家估計不會像你這樣歡迎我們。」畢竟普馬修在這裡鬧出的動靜可不小,「不過索岩沒有過來啊,真不像他。」

  「最近村內的事物都是由我代為管理的,收到你們要過來的消息,他還是勉強自己過來和你們見了一面。」

  林宇並未窺得全貌,也不清楚細枝末節,但就連索岩都虛弱到難以行動…說不定普馬修比他更適合當這個淫魔啊。

  「哦?下雪了。」

  本想著告別,但眼前一閃而過的白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下意識地抬頭,清晨的天還有些灰濛濛的,無數白色晃晃悠悠地下墜,是他從未真實見過的景象。

  「嗯,趁著積雪之前趕緊動身吧。」理智派的歐克斯擔心返程的路,雪於他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東西,既然絕峰的這一側都開始下起雪,那瓦里特估計已經是一片銀裝了。

  「啊,等等我。」歐克斯走出約二十米的位置等著他,會和後二人才回頭對著索戈揮手告別。

  離別總是傷感的,但歐克斯明白怎麼才能淡化這份悲傷。

  「林你是第一次見雪嗎?」

  「了解過,但是沒有實際見過,雪花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並不冰涼,而且還沒好好看看就融化了。」這場雪並不大,反而更像是對天空的點綴。

  「雪花嗎?這種說法倒是第一次聽,因為積雪在這種季節也是我們冒險家需要面對的一大威脅,每年被困雪山,凍死,餓死的也並不在少數,和象徵著美麗的鮮花比起來並沒有什麼共通點。」作為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大自然帶來的往往是威脅,冰雪就是其中一種,至少它與花並沒有什麼聯繫。

  「看到這些雪了嗎?如果放大來看的話,它們的樣子很美,就跟花一樣,不過解釋起來會有些麻煩,我畫給你看看吧。」林宇想要用旁邊的泥土繪畫,但又因為地面實在是過於硬實,只能用石頭刻出一道淺淺的痕跡。

  「額,大概就長這樣,我畫得不太好,只能將就著看了。」地上的雪花只能歪歪扭扭地看出個六邊形的形狀,以及像觸手一樣延伸的分支,還有因為中途手滑貫穿了整個圖形的劃痕。

  只能說,就算是讓知道的人來看,也不一定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原來長這樣嗎?我還從來沒有注意過。」但是歐克斯並不在意林宇是否畫得難看,對於雪的形狀這種問題他可從來沒有考慮過,在見識了這副畫作後,他也接了一片雪花,不過同樣什麼都看不清楚就融化了。

  「我原本所在的世界裡並沒有魔法這種東西,但是在另外一個領域卻發展迅速,就像這一片雪,甚至是比這雪更小的物質,以及它的構成,都被我們世界的人類給研究出來了。」科學的武器對這樣的異世界來說基本上是降維打擊,之前他仿造的槍枝就能印證這一點。

  「不過那都是集結了千年的智慧的結晶,而且也只有一少部分人能夠做到製造那樣複雜的器械,像我這樣的人不過是踩在他們的肩膀上侃侃而談罷了。」他知道很多東西,但是不懂得如何去製造,就像什麼混凝土的調配,或者一些電路的連接,這些東西在過去離他很近,但又很遙遠。

  歐克斯靜靜地聽著,之前林宇給他坦白了所有之後,他也知道了這淫魔不過是位異世界的來客,而且他的原身還是一名人類。

  但這並不影響他對林的愛意,別說人類了,哪怕現在他的身份是獸人與人類都會唾棄的魔物,他也沒有退縮不是嗎。

  不過與他而言,了解林的家庭和世界也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他想要知道更多,想要更了解。

  說起來,當時他還刻意給自己說了一下他們的年齡問題,兩個世界的曆法並不相同,所以實際上按照這邊的年齡來換算,林也不過是剛滿十六歲,至少成年了。

  「歐克斯?在想什麼呢?」長篇大論說完一堆後發現歐克斯正用姨母笑看著自己,並且手掌在他面前晃動都完全沒反應。

  「沒什麼,在想一些關於你的事。」

  「我的事?」可是他剛才不是在說雪花嗎?結果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哪怕是他使用了撒嬌攻勢都沒能得到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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