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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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金阿姨裹著一件米黃色長風衣回來時,我納悶的上下掃了掃,「不是說去洗澡嗎?怎麼又要出門。」

  金阿姨沒回答我,只是坐到了床邊,面容羞澀的斜了我一眼。

  從金阿姨身上一股淡淡的水聲夾雜著洗髮水沐浴露的香氣,順著我的鼻孔鑽進來,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脫口誇讚,「真好聞啊。」隨後疑惑的看著她。

  金阿姨抬頭目光閃了閃,忽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粉臉。

  我被搞得莫名其妙,可還沒等我開口,金阿姨就解開了風衣扣子,隨後在我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她露出了裡面的衣服。

  一身被她豐滿身材崩的緊緊的黑色短旗袍,上身是半鏤空黑紗蕾絲設計,大片的肌膚透過鏤空圖案散發著神秘誘人的色彩,旗袍連體下擺短短的僅覆蓋了大腿不到一掌的長短,勉強覆蓋住了她甜蜜誘人的三角地帶,旗袍開叉位置更是一路向上,幾乎到了她的腰線部位,雙腿更是套了一雙黑色油亮褲襪,不但顯得她雙腿修長勻稱充滿彈性,還隨著移動,閃耀著不同於普通絲襪的誘人光亮。

  見我目瞪口呆的模樣,金阿姨雙頰殷紅的向我眨眨眼,「好看嗎?」

  我大腦木然的點點頭,目光一眨不眨的盯在她身上。

  金阿姨被我盯得不自然,只要雙手向後扶著床,略顯尷尬的仰頭斜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為什麼,金阿姨總喜歡用看天花板的方式掩飾情緒。

  當然這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金阿姨這個姿勢,更加完美的呈現出的曲線。

  側顏立體的五官,修長白皙的脖頸,如同刀鑿斧刻一樣完美的身體曲線,在我眼裡就像女神一樣漂亮美麗,哪怕那些電影女明星都比不上,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愛她,此刻我的心臟就像被螞蟻啃咬一樣,難以形容,心底深處有一種要和她24小時一刻也不分開的欲望,最好一直一直膩在一起。

  沉寂的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息在環繞,但兩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繼續,我是沉浸在視奸的快樂中,而金阿姨卻是被我的目光刺的渾身難受,不安的扭動身體,在我眼中肆意散發著她那致命的誘惑。

  突然金阿姨似乎到達了極限,一下子從床邊站起身,轉頭對我露出一個明艷的笑容,「佳佳,我跳舞給你看好不好?」

  說著她把桌前的椅子一拉,打開手機音樂放在桌上,伴隨著音樂在屋子中間不大的空間裡扭動起身體。

  我從沒想過金阿姨還會跳舞,還跳的這麼好看,身體像蛇一樣扭動,還不時的彎腰,伸手從小腿慢慢摸到大腿,並且甩頭對我拋著媚眼,雖然我不知道啥叫艷舞,但我就是覺得好誘人,好好看。

  我覺得心臟此刻像有幾十條小蛇在鑽來鑽去一樣難受,下身的褲子裡的陰莖更是漲得難受,明明我都沒碰我的肉棒,偏偏就感覺有點想要射了。

  一曲終了,金阿姨略帶氣喘的呼了口氣,額頭微微泛起的汗珠和紅潤的俏臉看起來分外妖嬈,我不禁躺在床上對她伸出了手,站在床邊的金阿姨本能的回應了我,伸手讓我拉住。

  渾身的燥熱早就讓我把一身的疼痛扔到了爪哇國去了,手上一用力,金阿姨就被我拉的驚呼一聲,栽進我的懷抱里,我頂著她的身體順勢一翻,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佳佳。」金阿姨眼神慌亂的推了推我的胸口,「小心你身上有傷。」

  這是有沒有傷的問題嗎?

  都到這種氣氛了,我要是還能忍,那就真禽獸不如了,我把頭悶在她頸側烏黑芬芳的長髮里,伸手在金阿姨身上胡亂的摸著,旗袍下胸衣的鋼絲下托讓我的手感不是太好。

  乾脆就把手向下伸,撩起裙擺就伸到了金阿姨下身,隔著褲襪和內褲,就把手指摸到了她的小穴上。

  「等等,別。佳佳,你停一下。」金阿姨慌亂的伸手抓住我的手,企圖讓她的下體脫離我的魔掌,又緊緊加緊大腿。

  可惜沒有贅肉的大腿,根本無力阻止我的魔掌探入,我用手指粗暴的隔著內褲摩擦金阿姨的小穴。

  「佳佳,我們談談,我用嘴,用嘴好不好?」金阿姨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懇求,可惜我幾乎已經失去理智了,心中恨不能把身下的女人活吞了,動作變得更加粗暴,自然也忽略了金阿姨聲音中那一絲悲哀。

  我側頭像野獸一樣啃咬金阿姨的脖頸,牙齒想用力,又捨不得,只能用牙齒咬幾下,再伸舌頭舔一舔我咬過的地方,真的好想吞了她。

  我抬起頭不停的向金阿姨的臉龐進攻,想要索吻,但金阿姨不停扭著臉不肯讓我親到,惱怒之下,我變得更粗暴。

  我扒下自己的褲子,放出早已腫脹到極限的陰莖,用火熱的肉棒騎著金阿姨一條腿,不停蹭著她的大腿,而手上也一點不停,拼命撕扯著阻礙我前進的褲襪。

  撕拉,很快脆弱的褲襪就在我的手指拉扯下撕破了一個大洞,我半直起身,用左手手肘壓住金阿姨的肚子,讓她無法起身動彈,用雙腿頂開金阿姨的雙腿,右手扶住雞巴就想往她的小穴里塞。

  金阿姨拼命用手捂住抵擋,讓我總是捅不進去,右手抓住她的雙手拉開,可在金阿姨扭動的下體上,又無法準確的刺中小穴。

  金阿姨口中不停的求饒,甚至在我幾次成功碰到她的小穴口時,發出悲鳴一樣驚叫。

  我倆一時居然僵持住了。

  「金阿姨,求求你。我忍不住了。」我只好不停的求著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夠軟化,能夠讓我一親芳澤。

  可惜金阿姨同樣也在懇求我,不同的是她是在求我放開她,不要再繼續了。

  我腦袋都要充血了,發狠的坐在壓住金阿姨的一條腿上,左手死死壓住她的腰部,右手用力向一旁壓開金阿姨的另一條腿。

  在強於她的力量面前金阿姨的掙扎變得很無力,下身幾乎被我固定住了,接下來只需要我對準了位置,一挺腰就可以了。

  忽然火熱的頭腦一激靈,因為我似乎聽到了鑰匙聲,這個聲音很熟悉,因為我聽了十幾年了,頓時如同被一盆涼水從頭澆下來一樣,我停下了動作。

  本來還在掙扎的金阿姨也停下來動作,用委屈害怕的目光看著我。

  然後一陣鑰匙插入鎖眼的聲音清晰穿入我倆耳朵。

  我和金阿姨同時臉色一變,特別是當看到從我身下爬起來,一身狼狽的金阿姨時,我慌得渾身都麻到了腳後跟。

  金阿姨一身旗袍早在兩人的糾纏中崩壞了,後背拉鏈被扯壞,前胸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下身的絲襪也被我扯爛了大半,雙腿大腿處都有雪白的美肉,透過破損的絲襪,自由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

  更別提金阿姨一頭紛亂的長髮因為汗水貼在她臉上,真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我回來了,佳佳你覺得身體咋樣了啊?」老媽的聲音不出意外的從打開的家門口傳來。

  我看了眼臉色驚的蒼白,不停拉扯衣服整理頭髮的金阿姨,大腦飛速運轉,「來不及了。」我焦急的低聲拉了拉她。

  隨後掃了眼四周,我這個屋沒啥家具,除了一張書桌就只有一個放衣服的組合櫃,但這組合櫃是小柜子拼的,根本不能藏人。

  聽著外面房門的關閉聲,不出意外老媽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查看我的情況,我這下真的慌了,更別提一身狼狽的金阿姨了,癱坐在床上抱著肩膀驚恐的盯著屋門方向,就等地獄的宣判到了。

  這可不行,我倆這點事如果真被撞破,我怎麼樣還不一定,但金阿姨恐怕是真的沒法再做人了,我倆可能也會再也見不到面。

  不可以。

  藏人,藏人,藏人,我腦海里只剩這一個念頭,忽然我心中一閃,看向床的方向。

  我的床是靠牆擺放的,但為了睡覺不碰到冰涼的牆壁,因此我把床擺的離牆還有一些空間,大概有十五厘米左右的空間。

  我急忙翻身下床,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就算金阿姨還傻傻的癱軟在床上,可我還是把床硬生生拉開了一點。

  隨後我飛快的把我床上的毯子塞了進去墊在地上,將還沒搞清狀況的金阿姨一把拉了過來,指了指床和牆之間的縫隙。

  金阿姨順著我的手勢看過去,頓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點了點頭,由我拉著她的胳膊,有些困難的側身擠進了縫隙里,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隨後轉身從旁邊的組合衣櫃裡搬出一床冬天的棉被,貼著牆放在床上,正好擋在床縫上面,雖然不能從上面完全遮不住金阿姨的身體,但我本來也沒打算遮掩。

  金阿姨身材纖細,床的高度足夠藏住她了,床又是正對屋門的,只要不讓老媽走近了低頭看,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將金阿姨的高跟鞋踢進了桌子下面,此時老媽的聲音已經來到了屋門外,我抓著金阿姨穿過來的風衣外套有些為難。

  實在是來不及再找地方藏了,乾脆往床上一躺,枕著被子,順勢把風衣蓋在了身上,腦子裡盤旋著各種理由。

  「臭小子,咋不出聲啊?身體好點沒?」老媽一刻沒停,推門就走了進來。

  我裝作剛睡醒一樣,揉揉眼,「媽,咋這麼早就回來了?」

  「睡著了?身上疼不疼了?」說著老媽就往床邊走。

  我急忙彈起身子,哪裡還顧的上疼痛,抱著風衣挪到床邊坐著,我這起身的動作也成功阻止老媽繼續靠近了,立在我身前,沒有太多懷疑,只是伸手捧著我的腦袋檢查了一下我的傷口。

  隨後不滿的皺眉道,「咋出了這麼多汗,萬一傷口感染咋辦。」

  我急忙解釋說,「睡覺關了門有點熱,沒事,別擔心,你兒子健康著呢?」說著挺著疼痛齜牙咧嘴的伸胳膊鼓了鼓我的二頭肌。

  老媽被我的樣子逗樂了,指著我鼻子笑罵道,「行了,臭小子你就不知道讓你老娘我省點心。」

  說完不再擔心我,轉身往外走,「晚上想吃啥?今天我刻意請了一下午假,去市場給你買了排骨和雞翅,想吃排骨還是雞翅啊?」

  「不能都選嗎?」我挖了挖鼻孔,把肚皮拍的山響,「我可是病人耶。」

  老媽回頭橫了我一眼,「你還有功,咋的?你要是學習能上去,我天天給你做排骨燉雞吃。行了,躺著吧。我去先把排骨燉上。」

  我見老媽打算去做飯,急忙又枕著棉被躺下,伸手偷偷拍了拍床沿,示意金阿姨放心,都糊弄過去了。

  可老媽走到門口的腳步又是一頓,疑惑的吸了吸鼻子,又轉頭打量我,看到我身上的風衣後,皺眉好像在考慮她什麼時候給我買過這種衣服。

  「你屋裡咋這麼香,好像是女人香水的味道,還有你那衣服是誰的?」

  這一會時間過去,冷靜下來的我,早想好了理由,所以趕忙對著老媽解釋道,「這是金阿姨的啊。她出差回來了,之前過來看我來著,應該是看我睡著了,給我蓋上衣服就走了吧。」

  老媽哦了一聲,歡喜的說,「我這妹子可算回來了,正好晚上多做點叫她來吃飯,這麼多天在外面也不知道她吃的好不好。」說完就哼著小調去廚房忙活。

  我急忙趴到床邊,伸手想拉金阿姨起來,她卻擋開我的手,捂著臉低聲嗚咽著。

  「金阿姨,你怎麼了?」我低聲詢問她。

  是因為我之前又差點強行和她發生關係,所以生我氣了嗎?

  「對不起。」我無從辯解,現在冷靜下來回想,我剛才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我到底在做什麼呀。」金阿姨捂著臉縮在縫隙里不肯出來,突然就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金阿姨,你先出來說好嗎?」

  金阿姨輕微的搖了搖頭,低低的哭聲不曾停歇,哭的我里難受的要死,我不禁伸手放在她頭髮蓬亂的頭頂,輕輕摸了摸。

  我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而金阿姨也沒有說話的意願,我仰躺在床縫旁邊,房間除了低低的抽泣,在沒有其他聲音。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壓制金阿姨耗費了特別大的體力,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被廚房老媽大嗓門的呼喊吃飯聲驚醒。

  我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放入床側縫隙,手上觸感中的柔軟軀體被我碰的顫了一下。

  我送了口氣,「金阿姨吃飯了。」

  「你去吃吧。難道還要我陪你一起去嗎?」金阿姨此刻明顯已經平靜了,聲音低低的,聽不出情緒。

  「我是說,我帶點給你,或者說身上痛,拿進屋和你一起吃。」

  「我不餓。」金阿姨的語氣有些僵硬。

  「我……」這讓我不知所措起來。

  可能感受到了我的不安,金阿姨的語氣一緩,「我真吃不下,你快去吧。我也出來活動活動,身上都麻了。」

  「那我扶你出來吧。」

  「不用,你快去吃飯吧。」金阿姨語氣又有點僵,我不敢再糾纏,急忙應了一聲,走出了門。

  老媽燉了排骨,還做了可樂雞翅,這都是我愛吃的菜,「兒子休息了一天咋樣了?」老爸關心的問我。

  我心不在焉的說,「沒啥事,休息到晚上痛的輕了,明天我能上學了。」

  「呦,這麼自覺?我還想你個臭小子還不藉機多偷懶兩天啊。」

  「我怕學習跟不上。」

  「真的假的?我怎麼覺得你在說好聽的?」老媽懷疑的看了我一眼,突然想到了啥,「說到學習,我還想讓小金過來吃飯,晚上給你補補課呢。沒想到敲半天門也沒人應,你確定她回來了。」

  「嗯,回來了。」我點點頭,「說不定人家公司有急事啥的,你可別操心了。」我心說金阿姨就在我屋呢。

  你上哪找她去啊。

  想到這,一顆心又飛到那個人身上去了,這頓飯可以說吃的沒啥滋味,沒吃多少就放下了碗筷。

  老媽老爸互相對視了一眼,認為我可能是身上疼痛吃不下,也沒多說讓我再吃幾口,而是端了盤切好的芒果給我,讓我端回房去吃。

  我立馬眼睛一亮,韓國是沒有芒果的,所以金阿姨從來沒吃過芒果,當她嫁到中國後,第一次吃這種香甜的水果,就徹底愛上了,甚至是迷戀,每次來我家給我補習時,只要老媽切了芒果送進屋,最後都進了她的小肚皮里。

  「媽,多給我切一些吧。吃不下飯,想吃點甜的。」

  老媽倒是沒什麼問題,給我換了個大碗,切了一碗芒果丁讓我拿走,只是囑咐我吃完別忘刷牙。

  我答應了一聲,捧著滿滿一碗芒果有回屋。

  隨著我打開門,就見一個影子縮進了床側後,我好笑的低聲說了句,「是我啦。」

  可金阿姨還是躲在後面不出來了,我端著碗走過去,對著縮在床縫裡的俏麗身影,吹了吹氣,一股芒果的香甜味道就飄了下去,我就看到金阿姨身子動了動,但還是不肯爬出來。

  「吧唧,吧唧。嗯,今天的芒果真甜啊。」我故意扎了兩塊芒果放嘴裡吧唧出聲。

  哪知道金阿姨沒像我想想中那樣一下子跳起來,一把搶走我手裡的碗,反而又抽泣起來。

  我這次是真的懵了,也是人生第一次見識到女人的喜怒無常,我只能傻乎乎的詢問,「金阿姨,你沒事吧?怎麼又哭了?」

  「你就會欺負我。」金阿姨哭著說道。

  「我……」我感覺這好像是訴說對我的不滿,但又好像不是在怪罪我,語氣中沒有生氣的感覺。

  我本能的又伸手摸了摸了金阿姨的頭,「對不起。」

  這次道歉似乎是起了作用,眼睛紅腫的金阿姨從床側起了身,朝我哼了一聲,一把搶過我手裡碗。

  看著背對我吃著芒果的金阿姨,我撓了撓頭,女人的心思真難猜啊。

  金阿姨明顯是趁我吃飯這會整理過自己,衣服儘量撫平了,被我扯下的上衣也套回肩膀上,只是後背的拉鎖壞掉了,金阿姨一大片潔白光滑的後背露在外面。

  我伸手想去給她看看能不能把拉鏈重新拉上,這個我還是有經驗的,畢竟作為一個天天穿校服的學生,校服拉鏈的質量那就是一言難盡,錯位,脫落,中心開縫,那都是經常的事,所以拉拉鏈我非常有心得。

  可我的手剛觸碰到金阿姨的衣服,她就往前一縮,轉頭戒備的看著我,弄得我立馬尷尬在原地,「我就想幫你把拉鏈拉上去。」

  金阿姨搖搖頭,表示不用了,隨後又專心消滅手裡的芒果。

  說實話我一個過了年才剛成年的少年,短暫的前半生連女孩的手都沒牽過,面對金阿姨情緒的飛速轉變,我是一腦袋的問號,現在根本摸不清她心裡的想法,讓我連開口的話題都找不到。

  金阿姨卻把碗往桌上一放,又坐到床縫邊,似乎已經輕車熟路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轉頭對我說,「別傻愣著,趕緊去洗漱吧。我這裡縮著太難受了。」

  「知,知道了。」我趕忙應到,看金阿姨又藏好了,就趕忙把空碗送去了廚房,跟老爸老媽道了聲晚安,說自己要早點睡,然後就去衛生間洗漱了。

  一身紗布,也不能沾水,簡單的刷牙洗臉洗腳後,我就回屋鎖上了門。

  「關燈。」金阿姨從床側爬出來吩咐道。

  我心中一喜,趕緊屁顛屁顛的關掉了燈,隨後我被金阿姨一把按躺在床上,本以為會有其他美好的事發生,但只感覺金阿姨跨過我的身體,利索的下了床,抹黑在地上摸索。

  「我鞋呢?」黑暗中傳來金阿姨的聲音。

  「在,在桌子下面。金阿姨我爸媽還在客廳。」

  「我知道,我現在又不走。」金阿姨的聲音又從書桌下傳出,隨後我才看到她模糊的身影站了起來,噠一聲輕響,高跟鞋被放在了桌上,然後就見金阿姨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那個,金阿姨你不如過來坐吧。」我本來想說一起躺著,但經歷過之前金阿姨的情緒變化,我有點不敢太放肆,最終說讓她過來坐。

  停了半晌,我才聽到金阿姨輕聲說道,「不用了。」

  聲音直直的傳來,顯然她一直在看著我的方向。

  眼睛慢慢的適應了黑暗,我望向她的方向,發現金阿姨抱著雙腿蜷縮在椅子上,愣愣的看向我的方向,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傷害到了她。

  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再次道歉,「對不起。」

  黑暗中金阿姨吸了下鼻子,聲音低低的開口道,「應該是我說對不起。」

  「啊?不是。」我急忙起身想要辯解。

  「躺好。」金阿姨語氣加重一些,我急忙又躺下,但側過身對著她道,「我知道我又做錯了,對不起,你原諒我啊。」

  「呵。」金阿姨輕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悲涼,「是我不對,要不是我故意勾引你,你又怎麼會變得那麼衝動呢?我真不要臉啊。」

  「你沒勾引我啊。」我聲音越來越低,自己都說的沒自信了,那一身短旗袍,那嫵媚的舞姿,現在想想,我確實是看過這一切後才失控的。

  「金阿姨,我喜歡你勾引我。可你為什麼總是拒絕我?」思來想去,我還是問出了我的疑問,因為我覺得現在我們應該是水到渠成了不是嗎?

  金阿姨很明顯也很享受和我胡搞的時間,我們不是應該順利成章完成做愛,然後作為我們的小秘密,以後就趁著沒人時開始我倆的快樂時光嗎?

  可我不明白為什麼金阿姨總是不讓我走到最後一步?

  似乎是猜透了我的想法,金阿姨在椅子上縮了,椅子發出吱呀一聲,等了一會,她的聲音才再次響起,「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佳佳。但這樣是不對的。是我對不起你,一開始我只是……因為一些原因,後來也是想逗逗你,可沒想到越走越遠,居然變成現在這樣,但這是不對的,我們不能那麼做。」

  「為什麼不能?」我不明白。

  「因為你還是孩子,而我比你大十幾歲,我和你……和你,口交,讓你摸摸,那最多是滿足你青春期的胡鬧,但如果我和你做愛,那就是犯罪了,而且這也會影響你一生,我不能那麼做。」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為什麼口交就可以是胡鬧,做愛就是犯罪?

  做愛不是男女在一起就可以做的事情嗎?

  而且這和我的人生又有什麼關係?

  金阿姨沉默了一會,低沉的呵呵一笑,「好,那我就再說明白點。佳佳,你不懂。男女做愛分為兩種。一種是為了愛,為了長相廝守在一起,做愛除了滿足身體上的快感外,更主要是為了愛情,為了創造愛的結晶,也就是生寶寶。而另一種做愛是單純為了快感,可以不帶感情,只為了滿足生理上的需求,甚至這種做愛可以成為一種交易,用錢,用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讓她痛苦的事,金阿姨聲音突然一頓,停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道,「總之我做不到第二種人的,至少我對你做不到。」

  我聽的似懂非懂,但仔細琢磨又什麼也沒聽懂,「為什麼對我就不行?」

  金阿姨沒有回答我,我望著她的方向,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有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我。

  「你不要不回答我啊。為什麼我不行?你不是和我一起很開心嗎?我們在親嘴,我們互摸,還有口交,你明明都很開心的。」

  「為什麼呀?」

  我嘴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甩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金阿姨只是沉默。

  我心裡非常難受,會想著她的話,突然一個想法划過我的腦海,我不確定的問,「金阿姨你說你無法做到跟我不含感情的做愛,至少和我不行?」

  金阿姨還是沒回答我,但我聽到了椅子又吱呀一想,看到她模糊的身影不安的扭了扭。

  「金阿姨你是喜歡我的對嗎?所以我是可以和你說的第一種那樣,為了愛而做愛,對不對。」

  「不對!」金阿姨的聲音終於還是響起了,她矢口否認道,但語氣中的心虛我聽出來了。

  我欣喜若狂,我從床上跳了起來,幾步跑到金阿姨面前蹲下,抓住她的手,「金阿姨我也是愛你的啊。我們也可以為了愛而做愛,而且我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也想讓你給我生孩子。」

  透過窗戶的月光稀疏的撒在我倆的身上,我清晰的看到了她臉上的驚慌。

  金阿姨甩開我的手,驚慌失措渾身顫抖,「不不,這不可以,這是不對的。」說著她把自己蜷縮的更緊了,似乎指望擋在胸前的雙腿能隔絕我熱切的目光。

  「為什麼不可以?」我禁不住提好了一些音量,隨後急忙捂住嘴,害怕的看了眼房門方向,幸好門外還是客廳電視機音量十足的嘈雜聲。

  我再次小聲問道,「到底為什麼不行?你不起說有愛就可以了嗎?你明明也喜歡我,我也喜歡你,為什麼我就不行?」

  金阿姨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但裡面的情緒我卻讀不懂,「因為我結婚了啊。而且你還小,將來有很多選擇,你現在覺得喜歡我,那也只是你還沒真正接觸到其他女性而已。」

  「不對。」我急忙開口否認道,「我就是喜歡你,第一眼看到時就喜歡了,對於其他人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而且,而且……結婚了也可以離婚啊。」我聲音不自信的弱了一些。

  我感覺這句話可能會惹金阿姨不高興。

  果然,金阿姨臉色一怒,「胡說。」隨後就偏過頭不看我。

  我心裡充滿了淒涼,因為我感覺到了金阿姨的決心,再結合之前金阿姨的情緒變化,以及口交時總不肯和我親嘴,我突然懂了,她在努力克制對我的感情,不肯再像她出走前那天一樣,和我忘情的親吻下,差點失身於我。

  難道我就這麼差嗎?

  我看著努力縮在椅子上,扭著頭,似乎想要努力遠離我的金阿姨,突然感覺心灰意冷起來,我緩緩走回床邊,重新躺下。

  可我還是不甘心啊。

  「他對你好嗎?」

  我突然對那個見面不多聊的不多的鄰居叔叔產生了興趣。

  「嗯。」金阿姨回道。

  「你不會騙我對嗎?」

  停了一下,金阿姨似乎在思考這不是一個承諾,但最終她還是回了我一個,「嗯。」

  「那你幸福嗎?」我又想起了金阿姨家那乾淨整潔到過分的房間,以及金阿姨保守的打扮。

  「他對我很好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金阿姨則是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隨後不等我再開口詢問,就先問了我一句。

  「佳佳,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我一愣,金阿姨的故事?

  對啊。

  我從來都沒關心過這個女人的過往,我禁不住拍了下額頭,「當然,只要你肯和我說。」

  「嗯。」似乎在斟酌用詞,「我出生在江原道北部的一個小山村里。佳佳,你可能不知道,在韓國,江原道是最窮的地方。父母靠著賣泡菜和山參養活我和弟弟。但我是女孩子,並不被家人喜歡,所以從小我就要幫家裡做農活,如果不是我堅持,可能我根本讀不完中學部就會被要求輟學回家賺錢,因為在父母眼中弟弟才是一切,我應該為了將來更好的生活而為弟弟犧牲自己。

  佳佳,你能理解我嗎?我不願意過那樣的生活,我不想窩在山村里一點點變老,特別是看到父母那刻滿皺紋的臉時,我就覺得這就是三十歲的我。」說著金阿姨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沒錯,她就快三十歲了,但她現在的皮膚吹彈可破,沒有一絲皺紋。

  「可我反對父母決定時,爸爸他打了我,我一氣之下跑出了門,走投無路之下,我只能去釜山投靠了我小姨。」

  「小姨打電話勸我父母,結果……呵呵。」金阿姨聲音淒悽慘慘的,「我爸爸居然在電話里說讓我去死,不死也不要回去,少了我這個負擔更好。」

  我心臟抽了抽,沒想到金阿姨童年這麼悽慘。

  「但我不服輸,雖然小姨也是遠嫁來釜山的,沒辦法用姨夫的錢幫我,但至少可以給我一個遮風擋雨的房間。」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自己攢錢讀高中,除了學習,其他時間我都用來打零工,早起送牛奶,晚上去烤肉店做服務員,凌晨去大排檔幫忙收攤。」

  「我就是靠著自己的努力讀完了高中,接下來我計劃靠自己去讀完大學,然後我就去大城市活出個人樣來給父母看,告訴他們我不比弟弟差。」

  「可是我真沒想到啊。」金阿姨聲音變得悽慘,「那晚姨夫鑽進了我的房間,跟我說什么小姨生不出孩子,要我幫幫忙。呵呵呵呵。」一連串讓我心寒的冷笑,但隨著客廳電視機的關閉戛然而止。

  門外傳來我爸媽的洗漱聲,聊天聲,隨後是回屋關門的聲音,我和金阿姨誰也沒說話。

  又沉默了兩分鐘,我望向了金阿姨的方向,那個蜷縮的身影是那麼無助而可憐,「金阿姨你過來好嗎?我保證什麼也不會做。」

  「就讓我抱抱你,單純的抱抱你,好嗎?」

  金阿姨抬起頭隔著黑暗的房間看著我,隨後慢慢的走了過來,像白天那樣,靜靜地窩進我的懷抱里。

  我用力的抱了抱她。

  金阿姨鼻音塞塞的開口,「還要聽嗎?」

  「嗯。」我在黑暗中點點頭,也不知道給誰看。

  「後來我就搬出了小姨家,找了一家很便宜的考試院住了下來。」金阿姨沒有繼續關於姨夫的話題,但我知道,那個該死的傢伙就是奪走金阿姨處女之身的混蛋。

  「我順利考上了大學,雖然打工很累,但那段期間我真的很開心,感覺自己過上了自己想要的人生。」

  「可上帝好像很討厭我,每當我覺得自己新人生開始時,總會有壞事找上我。」

  「那天早上我接到了我媽媽的電話,我當時開心極了,以為媽媽是想我了,可電話里傳來的卻是爸爸病重的消息。」

  「媽媽沒有讓我回家,她只是很自然很冰冷的說,寄點錢回來吧。你好歹也是我們的孩子。」

  金阿姨的身軀在我懷裡輕輕顫抖著,我緊了緊胳膊,把她抱的更緊了一些。

  金阿姨努力平復一下,沒有哭,而是繼續說道,「我沒錢啊。我所有的積蓄都拿去交學費了,大學學費真的很貴的。但媽媽的電話卻每天都打來。我沒辦法只好去找更多的工作,但就算有工作我也沒有更多時間啊。我還要上學。」

  「就在這時同住考試院的一個學姐聽說了我的事,說可以介紹我工作。呵呵。」金阿姨的笑聲充滿嘲諷。

  「我就跟著去了,結果卻是跟人陪酒,一開始我是不肯的,可後來學姐說只是陪著喝酒聊天唱歌,而且說給的錢很多,我被我媽媽逼得沒辦法,最後還是答應了。」

  說完金阿姨好半天沒開口,我心裡也有了不好的猜測,我伸手溫柔的順著長發撫摸著她的頭。

  「嗯,我自己答應的。呵呵。」金阿姨突兀再次開口。

  「後來我喝著喝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時,自己已經睡在酒店裡,桌上放著20萬,你知道嗎?20萬對我來說,可是相當於我打一個禮拜的零工。」

  聽到這我突然有點心虛,酒醉迷奸嗎?

  怎麼那麼像我幹過的事?

  甩甩頭把想法甩出去繼續聽金阿姨說。

  「我突然發現,錢真的好容易賺啊。只要對著那些男人笑一笑,他們就會乖乖的貼上給我送錢。呵呵。對了,我跳舞好看嗎?也是那時候學會的額。」金阿姨又嘲諷的笑了聲,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的褲襠,「現在你知道了?我就是那種為了錢可以和男人做愛的女人。你要是有錢你也可以和我做愛。」

  聽著她的話,我心裡非常難受,我知道她在說反話,我這時要是順著她的話答應了,那肯定是被驢踢了腦袋,我很慶幸自己這半天沒有升起半點慾念,下體即使被金阿姨抓在手中,也只是軟綿綿一坨肉而已。

  轉身把側躺在我懷裡的金阿姨緊緊的摟住,「你別這麼說,金阿姨。我愛你,你讓我照顧你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被我捂在懷裡的金阿姨,足足有兩三分鐘沒有動,就在我以為她被我感動時,金阿姨用力推開我的胸,把臉重新露了出來。

  語氣涼涼的不屑道,「哼,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還談什麼照顧我,可笑。」

  金阿姨沒給我辯解的機會,「還聽不聽了?」隨後也不管我的回答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那段時間我就沉浸在賺錢的快樂中,你知道嗎?在韓國像我這種窮苦地方出來的女人,又沒有好的家世,最終歸宿不過就是酒吧ktv這些地方罷了。」

  「運氣好等年老色衰後攢夠一筆錢自己開個小買賣養活自己,運氣不好可能染上毒品最後不知死在哪個後巷裡,或被人切碎了賣器官。」

  「我本來是想要改變自己的人生的,但發現自己周圍全是和自己一樣的人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天真,我不想最後死的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所以那時我想家了,或許回到小山村,找個男人嫁了,然後風吹日曬提早年老色衰,也是一個挺不錯的歸宿。」

  「但我沒想到,當我想要爬出深淵時,將我踢回深淵的卻是父母。」

  「我買了車票,偷偷回家,結果卻發現一直在媽媽電話里病重住院的爸爸,正精氣神十足的打算上山挖山參。」

  「而面對我的出現,他們除了一開始的意外後,就很坦然的告訴我,弟弟上了高中,花費太大,找我這個姐姐幫忙是理所應當的,但怕我不同意才謊稱爸爸病重。」

  金阿姨的手無意識的緊緊抓著我的胸口,有點痛,「我沒想到,我在電話里解釋那麼多我的學業有多重,我有多困難,他們根本不在乎,他們在乎的只是我該去給他們賺錢,而不是去上學。」

  「原來,我連親人都是沒有的。」

  金阿姨終於還是哭了出來,我聽這些故事,心裡一陣的發緊,可憐的情緒不停的翻湧,我太心疼金阿姨了。

  「金阿姨,你有我,還有我們一家啊。我們都是你的親人。」我輕聲安慰著。

  金阿姨的抽泣聲忽然有些控制不住,她把臉死死的貼在我的胸口,拉住我的胳膊讓我抱緊她,我順應的抱著她,把她幾乎憋不住的哭聲堵在我的懷裡。

  好半天我才感覺懷裡的嬌軀不再抖動,肩膀也不再因為抽泣而抽動,這才放開她。

  金阿姨她抬起手扶住我的臉,借著窗外月光微弱的反射,她直直的目視我的雙眼。

  「沒錯,佳佳,你是我的親人。是你和你一家人給了我這些年從未體驗過的幸福,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是怎樣的溫暖。」

  「有時候晚上躺在你的床上,我總是禁不住走神,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所以……」金阿姨話鋒突然一轉,「我們現在的關係是不對的。」

  我突然明白了金阿姨接下來想說的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別說了,我可不是你的弟弟,你弟弟沒有我對你好,所以他成不了我,我也不會成為他。我只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一刻不分開的那種。」這句話是我發自肺腑的,是非常認真的心裡話。

  金阿姨抿了抿嘴,目光中充滿了無奈和幽怨,我急忙岔開話題道,「故事還沒講完吧。繼續啊。」

  「好吧。」金阿姨也發現勸我似乎沒用,「後來我就離開了,徹底離開了那個家,把大學這兩年去陪酒的錢都扔在了父母面前,讓他們當我死了。」

  「其實我覺得自己就是死了,現在天天出賣身體,大學掛科嚴重,接下來恐怕就是面對勸退了吧。」

  「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我突然很想放縱自己,突然有些羨慕那些沉浸毒品,看起來無憂無慮的人,我甚至在想,毒品是不是真能讓人忘記煩惱,進入自己幻想中的完美世界呢?」

  「我回到了釜山,回到了我的生活,再度紙醉金迷,錢很容易賺,很快我就又攢了一大筆錢,然後我買了一包毒品,一大包毒品,足夠讓我在體會到毒品那種快樂感覺的同時死掉吧。」

  金阿姨抬頭看向我,突然愣了一下,隨後邪魅的朝我咧咧嘴,「怎麼樣?害怕了吧?知道我有多可怕了吧。」

  我嘴角抽了抽,難道剛才我震驚的表情那麼明顯嗎?

  但毒品這玩意我從很小就知道不好了,而且學校也天天宣傳禁毒,我心中好怕聽到金阿姨吸過毒的話出現。

  「當晚我就一個人上了酒店天台。」金阿姨沒有理會我,繼續說道,「對了,那時我已經有了錢,不需要再住像棺材一樣的考試院了,我住進了附近的一家四星酒店內。」

  「坐在天台上,看著手中的毒品,月光下是那麼的慘白可怖,不知為何我突然就失去了勇氣,最終將它倒進了排水管內。」

  「就在這時候我身後突然有個男的聲音出現,他問我,『那是毒品嗎?』我看著這個叼著香菸不知道在我背後站了多久的男人,突然就從那種負面情緒里擺脫出來了,挺懊悔自己居然想自殺。」

  「那個男人是?」我心裡有了猜測。

  「劉明宇,就是你劉叔叔。」金阿姨點點頭。

  「那時候他還很好奇的問我,『為什麼不吸了』我當時生氣極了,我想這人太奇怪了,遇上別人吸毒不是都應該制止的嗎?怎麼還看起熱鬧來了呢?」

  「我就說,我突然不想死了,讓你失望了。」

  呵呵,金阿姨輕笑起來,「這就是我們第一次相遇。」

  「後來他跟我說,他不是想看熱鬧,只是單純的奇怪,因為他知道毒品很貴,對於癮君子來說就像生命一樣寶貴,所以他看到我撒掉了毒品後,才會好奇的出聲,他根本不知道我是傷心想死,打算把整包毒品都吃下去自殺。」

  「那麼你們就好上了?」我酸溜溜的問了句,金阿姨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我懷裡大幅度的點了點頭,好像生怕我感覺不到一樣。

  「那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我的好奇心也上來了,我記得劉叔叔家世特別好,父母是退休老幹部,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麼會在異國他鄉邂逅一個陪酒女,還和她結婚呢?

  當然我心裡沒有對金阿姨做陪酒女的鄙夷,面對這樣的人生,我只感嘆她的堅強,可憐她隱藏在背後的心酸。

  所以我很好奇他們的結合。

  金阿姨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道,「我答應你不騙你。所以我告訴你。」

  「你劉叔叔和我相識,我們算是有緣分吧。在酒吧遇到過幾次,他邀請我喝酒,聽我說說我的人生,幾次以後我們就熟絡起來了,還留了電話,他是唯一一個找我卻不睡我的男人。」

  「後來突然有一天他就打電話給我,問我想不想改變人生,想不想遠離現在的生活,他可以給我個機會。」

  「什麼?什麼機會?」我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

  「他說他需要一個新娘。」

  「靠。」我不禁那出聲來,「這是交易,不是愛情,金阿姨你騙我。」

  噗呲,金阿姨輕笑出聲,「我沒騙你,愛情是可以培養的,你劉叔叔帥氣好大,對我又關懷備至,還幫我完成了大學學業,帶我回國結婚,然後一起生活一起工作,我為什麼不會愛上他呢?這樣一個男人,幾乎很少有女人能拒絕他。」

  「那他為什麼選擇了你?愛你嗎?」

  本來語氣輕鬆的金阿姨,聽聞我的問題,突然啞火了。

  隨後聲音就變得失落起來,「他當時被家裡逼婚逼的緊,他需要一個妻子,一個聽話,漂亮,持家,但又不會像一般女人一樣糾纏他,管控他的女人。」

  「他什麼意思?那不如讓他娶個機器人好了。」我突然明白自己為啥會覺得金阿姨不幸福了。

  「對啊。如果可以的話,我猜他會這麼幹吧。」金阿姨又笑了,只是聲音略顯苦澀。

  「但他也有苦衷的,從小被我婆婆管的太厲害,你劉叔叔有了心理疾病,他非常討厭婚姻,他更害怕被女人管控,就像他母親那樣對他。」

  「所以他娶你就為了讓你給他做擋箭牌,他是不是對你不好?」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金阿姨奇怪的反問。

  「因為我從沒聽他給你打過電話,而且你家總是像家具城一樣一板一眼,上次我弄亂了床,你就立馬慌忙收拾,明明你每次來我家,都會打著滾的把我的床踢得床單飛起。」

  「胡,胡說,我哪有?」金阿姨不好意思的辯解了一下,「你劉叔叔就是有點強迫症和潔癖,所以我是怕他看到了心情不好,要是讓他知道是外人弄亂他的床,你信不信他能把全家大掃除一遍?」

  「這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我家累的睡到九點原因?是因為他知道我去過你家?」

  「有,有嗎?」金阿姨有點心虛的回道,「怎麼沒有?就是你第一次親我那天。」

  「啊。」金阿姨聞言沉默了,不知道是在後悔自己第一次妥協於我壞蛋馬甲的威脅,還是驚訝於我居然會把關於她的事記得這麼清楚。

  「還有你總是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也是因為他對不對?」

  「金阿姨,你明明就很喜歡穿漂亮衣服的對不對,比如你這一身衣服,肯定是瞞著他買的對吧。」

  「我,我。哎。」金阿姨突然嘆息一聲,「佳佳,你不懂。我在韓國時的經歷太骯髒,你劉叔叔給了新的人生,但我不想讓他回憶起我的過去。」

  我腦海中靈光一現,不禁冷笑出聲,「是嗎。不過你不想讓他想起來,他就不想了?」

  金阿姨疑惑的抬頭,看著我那一臉嘲諷,我繼續道,「他有潔癖不是嗎?我猜他很少碰你吧?金阿姨。」

  金阿姨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可我不打算住嘴,我感覺扯開金阿姨兩口子的遮羞布,讓我分外有快感,而且我感覺這樣才能破壞他們的關係,讓金阿姨不再堅定拒絕我。

  「他恐怕總會想起你的過往,所以你們才生不出孩子對吧。還說什麼為了愛情去做愛,做愛是為了生孩子,金阿姨你可真能自欺欺人啊。你們搬過來過來這幾個月,他在家停留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到十天,不是出差就是準備出差。你跟我說你們這是愛情?」

  啪。我感覺臉上一痛。

  金阿姨已經從我身邊坐了起來,她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柳眉倒豎,顯然是氣急了。

  我摸了摸臉,裝作渾不在意的繼續說道,「被我說中了是嗎?你們根本就是過家家演戲,他根本就愛你。只有我對你才是真心的。」

  「那我也不可能答應你。」金阿姨刻意壓低的聲音里充滿了怒火。

  「憑什麼?」

  「憑我把你當親人,憑我也打心底愛著你,憑我比你老十二歲!所以你這輩子註定只能承認你是我弟弟,而不是睡在我身上的男人。」

  我也坐起來,目光一閃不閃的注視著她,「我不會放棄的。」

  金阿姨撇了撇嘴角,哼了一聲,「這是我的底線,你是不會成功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下了床,抓起桌子上的高跟鞋就踮著腳往外走。

  我心裡一慌,急忙跟在後面一邊拉她一邊焦急的小聲說道,「你瘋了,我爸媽還不知道睡沒睡呢。」

  金阿姨卻甩開我的手,哼了一聲,「發現正好,倒時你不死心也要死心,不然就等著逼死我吧。」說完就不由分說的拉開門。

  這下我徹底不敢出聲了,只能也光腳踮著腳尖跟在後面,眼見阻止不了,我乾脆趕了幾步,提前握住房門的鎖頭。

  這畢竟是我家,偷偷出門也不是一兩次了,所以我知道怎麼讓門發出最小的聲音。

  我提著門把手,儘量把門向上提,輕輕一擰,往裡一拉,一聲輕響,內門就被我拉開了。

  隨後抓著外面的防盜門往裡用力一拉,先讓卡住的鎖頭送掉,然後再去拉門鎖就不會有聲音,總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幾乎沒有發出聲音就完成了,金阿姨輕輕用肩膀別開我就走了出去,掏鑰匙時突然轉過去伸手指著我的鼻子又指指裡面。

  我知道她這是讓我回去,看她不停對我翻白眼,我也一肚子火,哼了一聲,就自顧自的關上了門。

  聽到對門一陣輕響過後,關閉了門,我再次躡手躡腳的回了屋。

  仰躺回床上,肚子裡還是被火頂的鼓鼓的。

  明明就是一對和假夫妻一樣的生活,偏偏還騙我說什麼愛情,明明我這才是愛情吧。

  回憶金阿姨的話,我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她說的底線是什麼意思,急忙翻手機查了查,底線,一指最低的限度,必要條件,二指事情在能力範圍前的臨界值。

  也就是說,她對我的的底線就是幫我宣洩青春期的性衝動,但想再和愛人一樣深情擁吻是不可能的,更別提和我做愛?

  我突然好想發火,憑啥啊。

  我哪裡做的不好了?還說我比她小,年輕不好嗎?

  我的雞巴絕對比那個劉明宇的更大更硬,我站起來,隔著牆,對著金阿姨的方向甩了甩的雞巴。

  我忽然驚覺自己的計劃是不是失敗了?

  明明是想用裸照威脅金阿姨,慢慢和我發生肉體接觸,最後成功做愛,可如今金阿姨已經很堅定的表示,不論從情感還是生理上,她都無法接受和我進行體液交換的行為。

  難道就這樣了?

  我翻開手機相冊,看著裡面金阿姨的裸照,看著那紅腫小穴的照片,那充血外翻的陰唇上流淌下我的精液混雜著金阿姨的月經血,太美了。

  這無一不在提醒我,我不正面操到這個女人,我誓不罷休。

  我翻出我的壞蛋馬甲電話卡,放在桌上用手指敲了敲。

  看來是時候讓我的邪惡背鍋俠再次活躍起來了,計劃也要改改了,溫水煮青蛙看來失敗了,接下來就試試更粗暴的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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