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罪犯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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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食堂出來,羅張維嘆了口氣,來的路上絞盡腦汁想出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吃飯的時候又費盡口舌連哄帶騙的才把秦憶本勸了回去。

  而他離開時不滿的表情使羅張維更加心愁不已。

  羅張維愁容滿面的來到方家,李靜芊和小姐妹倆在睡午覺,李靜芷正要給方輝放送飯卻愁沒有羅家的鑰匙。

  實在找不到留在方家的藉口,只好和她一起給方輝放送飯。

  到家後,李靜芷餵方輝放吃飯。

  羅張維躺在床上,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不讓秦憶本碰李靜芷。

  想了很久沒什麼好主意,倒是午睡的習慣發作,慢慢的睡著了。

  李靜芷走的時候,見他已經睡著,就把密室門從外面扣上,自己也回家休息去了。

  老年人覺少,羅張維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就醒了。出於好奇心,他偷偷的透過牆上的小孔,想看看方輝放正在幹什麼。

  因為小孔比較隱蔽,方輝放並不直到從外面可以看到自己。

  所以李靜芷走後,他聽了外面沒什麼動靜,就再次的拿出細針撬手銬的鎖眼。

  這本是專業活,他一個書生怎麼弄的開?強忍著內心的急躁摳了半天,沒什麼成效。

  煩躁之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手不斷的捶打著牆壁。

  羅張維見方輝放如此樣子,才直到原來他並沒有屈服,而是忍受恥辱趁機報仇。

  想到這點,他急忙悄悄的穿衣下床,同時慶幸自己及早發現真相,偷偷的溜出正屋,打算告訴秦憶本,再把方輝放抓回去。

  跑了沒幾步,他就停了下來,想到秦憶本對李靜芷的野心,明白秦憶本對自己的威脅已經超過了方輝放。他站在院子裡,猶豫著到底該怎麼辦。

  「不如……」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很快的被他認可了。

  整個下午,他都完善著自己的計劃,因為要欺瞞利用秦憶本、方輝放、李靜芷,所以每一步的時間地點都反覆的琢磨挑選。

  晚上,李靜芷送晚飯的時候,他拿出兩雙小解放鞋,「本來就是要給小娉小婷,你又送回來幹什麼?」

  「這個,多不好……」李靜芷客氣著。

  「有什麼不好的,我疼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好的?!」羅張維故作生氣的說著。

  李靜芷沒有再說什麼,對於羅張維的話,她感到心裡甜蜜蜜的。

  第二天早上,趁著方輝放吃早飯,羅張維提著一個包袱,故作平靜的說,「輝放,我看你在裡面也挺悶的,我給他找點活干。」說著,指著昨晚翻出的兩塊木板和一把尖刀,「這是老輩留下的印刷用的模板,都朽的看不出來了。讓他幫我刻張新的,把舊的交給國家。」

  出來以後,他從小孔里看著方輝放摸著他昨晚磨利的刀刃,眼睛裡透出一絲的凶光,得意的笑了。

  吃完早飯,他搭車來到監獄,找到才起床的秦憶本,親熱的說,「里修啊,昨晚我想了一個晚上。那臭娘們不吃軟的,乾脆照你說的,我們來硬的算了。」

  秦憶本呆了會兒,似乎有些驚訝他為何突然同意自己的計劃。明白過來,興奮的說,「那好啊,我們現在就去……」

  「你聽我說,你帶上李狗剩,我們讓她看看她男人是怎麼被肏的,說不定……」

  「好好,」秦憶本答應了,對看門的獄警說要去李狗剩家看看,帶著李狗剩就出了監獄。

  一行三人來到羅家,秦羅兩人先把李狗剩也關進密室里,讓兩人「敘敘舊」。

  方輝放依舊裝成那幅懦弱的樣子,甚至為了取信兩人,主動的配合著李狗剩。

  「我先給他餵點藥,到時候……嘿嘿……」羅張維偷偷的對秦憶本說了句,背著正在忙碌的兩人,小心翼翼的往水裡倒了點春藥,把杯子遞在方輝放的嘴邊。

  方輝放根本也沒有反抗,大口的喝了下去秦羅兩人出了羅家,站在離校園不遠的地方,「你在這等會,我先去把姐姐騙出來,然後你就把她妹妹……」羅張維說著,見秦憶本點了點頭,就沒再說下去。

  秦憶本躲在樹後,看著羅張維和李靜芷一前一後的走出校門,消失在村子的小巷裡。他急忙的跑進校園,走進方家。

  「啊,你……」正在和外甥女瞎鬧的李靜芊突然看到秦憶本,嚇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想你了,來看看你啊。」秦憶本臉上難得的掛著笑容,雖然是淫笑。

  「別在……這……」軟弱的哀求的同時默認了自己將要遭受的凌辱。

  「那好,跟我走吧。」

  過了很久,羅張維就和李靜芷從大隊院裡出來了。羅張維嘴裡還念叨著,「怎麼又不在了?害我們等半天。」

  兩人回到方家,李靜芷見妹妹不在,隨口問女兒,「你們小姨那?」

  「她……剛才那個監獄的伯伯來了,他們倆出去了。」雖然見過秦憶本一面,方娉還是記得他那張粗曠的臉。

  李靜芷大吃一驚,求救似的看著羅張維。

  「去我們家,今天秦憶本說來找輝放談事情。」羅張維的語氣恰到好處的反應了他內心的焦急與歉意。

  「小娉你和妹妹乖乖在家寫作業,聽見沒?」李靜芷囑咐了女兒一句,和羅張維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門。

  兩人走進羅家,走到正屋,就聽見密室里傳來方輝放嘶啞的聲音和李靜芊的含糊不清的哭聲。

  李靜芷跑過去正要拉開密室門,卻被羅張維抱住了,「你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李靜芷從小孔看去,被密室里的景象驚呆了,完全不是她腦子裡想的那樣。

  秦羅兩人走後,方輝放倒真和李狗剩敘舊起來。

  「李……哥,你現在還在裡面?」方輝放努力的平衡著搖晃的身體,故意的問道。

  「呼……是啊,小……放……你真……門路……」李狗剩自方輝放回來後,就一直沒有發泄過,現在感覺特別的舒服。

  「狗屁門路,還不是老婆、女兒挨肏?」方輝放嗤笑一聲,驚奇的反問,「嫂子和侄女不也是……了嗎?聽說連大妹子都……」

  「是啊,肏他媽的秦扒皮!」李狗剩被他說的火起。想到自己都陪上妹子了,還沒放出去,火氣更大,腰身更加猛烈的撞擊著扶在床沿的肉體。

  方輝放也不再說話,任由身體被撞的「啪啪」作響,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過了一會兒,秦憶本和李靜芊一前一後走進了密室。

  李靜芊在秦憶本的命令,穿著草綠色軍上衣,腰間也捆著武裝帶,一副英姿颯爽的解放軍女兵的樣子;下身卻什麼都沒穿,黑黑的森林在軍衣下擺的掩蓋下若隱若現,引撩著在場男人的心。

  「姐夫?!你怎麼……?」少女看到方輝放赤裸著扶在炕上,被身後的男人頂的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好。

  「小芊……?」因為對妻子的印象大壞,所以對這個妻妹的也沒抱什麼好感,只是被她突然出現和這副打扮給驚住了。

  但是很快的明白過來,換上一副懦弱無奈的表情,「我……」

  「他就喜歡讓人肏屁眼!」秦憶本不屑的說道。

  一把拉過身後的李靜芊,摟在懷裡,大手使勁的揉著她的乳房,大嘴也湊在少女的脖頸上,大聲的吻著。

  少女不敢反抗,或者根本沒有反抗的念頭,而是一如以前那樣的妖媚的取悅男人。

  頭主動的歪著,讓男人可以親到更多的部位。

  身體輕柔的扭動著,若即若離的摩擦著男人,胸部挺的高高的,讓男人明顯的感覺到乳房的結實和高挺。

  雙手溫柔的解開男人的腰帶,掏出肉棒,來回的摩擦著。

  秦憶本的性慾完全的被她挑逗起來,猛地把她抱在懷裡,幾步走到床邊,丟在床上,也不顧掛在膝蓋間的褲子,肉棒插進早已分開的大腿,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

  兩個月的蹂躪使得少女不加思索的做出反應。

  嘴裡發出性感虛假的呻吟,腰身配合抽插擺動著,屁股也不時的上頂一下,雙手掛在黑粗的脖子上,大腿彎曲著纏著男人的腰,一副完全沉溺於男人肉棒的樣子。

  這在滿腔仇恨的方輝放看來,李靜芊像她姐姐一樣的淫蕩下賤,全不知可憐的少女如此做全是為了他。

  秦憶本雙手按在乳房上,厚厚的布料使得本就結實的乳房更添一種質感,粗糙的針線與更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帶來痒痒的感覺。

  厚實粗糙之下,雙手卻能感覺到乳房的柔軟滑膩,更使得秦憶本愛不釋手。

  秦憶本看著少女俊俏的臉,驚奇的發現少女的臉變得水靈可憐,而非看膩了的憔悴無神。

  猛烈的抽插中,他低下頭,嘴巴湊在少女的臉蛋,像啃骨頭似的用力的吻著,頂的少女的頭彆扭的歪著。

  各種因素的刺激下,兩天未碰女人的秦憶本特別的持久,粗大的肉棒反覆的進出著少女的陰道。

  雙手解開胸部的銅紐扣,伸進去捏弄著乳頭,看著不斷變化形狀的草綠色突起,秦憶本的眼睛裡射出近乎狂亂的光芒。

  少女的下體在反覆的抽插下有些痛疼,被頂得亂晃的身體也有些酸酸的感覺。

  她看著同樣被頂得前後晃動的姐夫,卻不知道該表達什麼樣感情。

  悲哀?同情?失望?憤怒?她搖了搖頭,似乎提醒自己從夢境中醒來。

  「呼……」長時間做著活塞運動的秦憶本終於射精了,他氣喘吁吁的伏在高鼓的胸膛上,雙手軟軟的垂在李靜芊的身上,頭上滿是汗水。

  等待時機的方輝放迅速的從被窩裡掏出藏好的尖刀,對準秦憶本的後胸就插了下去。

  大喘著的秦憶本突然感覺聽到少女的一聲尖叫,本能的抬起身體想看看發生什麼,卻感覺到後背一陣的痛疼。

  劇痛之下,他飛快的轉過身去,發現方輝放帶著手銬的雙手緊緊的握著刀,刀尖上還在往下滴著血。

  在軍隊裡練過幾天拳腳的他大吼一聲,雙手握住方輝放的手腕,使勁的扭著,想把手中的刀子打掉。

  可惜因為生疏和疲累,效果並不如預料的那樣好,僅僅抓住了手腕。

  而方輝放就用力的想掙脫他的大手,兩人就這樣你拉我拽的不相上下。

  李靜芷在外面看到丈夫和秦憶本正在打鬥,正要進去幫忙,卻被羅張維喝住了,「你要幹什麼!?」

  「我……我……」李靜芷結結巴巴的說著,才明白並不知道幫誰好,方輝放是自己的丈夫卻是一個罪犯,而秦憶本雖然逼迫過自己卻代表著法律與國家。

  「快看!」聽羅張維的聲音情況似乎有了變化,她急忙趴回小孔上。

  正在爭奪刀子的兩人幾乎同時的想起了屋子裡的另一個男人。

  「李哥」

  「李犯」

  一開始,李狗剩完全被嚇蒙了,他驚愕的感覺到肉棒脫離了緊窄的所在,本應在自己胯下的男人舉著刀子扎在黑壯的後背上,腦子裡木木的什麼都沒有。

  直到耳邊響起兩人的聲音,才驚醒過來,卻不知道幫誰好,焦急的看著他倆。

  「李哥,你不要忘了嫂子和侄女!」方輝放見他還在猶豫,大聲的喊道,「我這可是給咱們報仇!」

  李狗剩聽他如此說,被勾起的怒火又竄了上來,他上前朝秦憶本的小腹踢了一腳。

  秦憶本疼的腰一彎,手上的力量也小了許多。

  方輝放掙開他的大手,舉著刀子在他的脖子上瘋狂的扎著,直到他「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鮮血從脖子「汩汩」的往外流才停了下來,大聲的喘著,眼睛冒火的看著地上的屍體,配合著他一臉的鮮血,再加上不斷滴著血的雙手,在外面觀看的兩人不禁的打了個冷顫。

  男人們搏鬥的時候,少女瑟瑟的躲在牆角,捂著臉,看也不敢看。

  直到聽不到聲音,才慢慢的挪開雙手。

  看到姐夫血腥的樣子和他腳邊不斷往外湧出鮮血的屍體,嚇得她再次的蓋住雙眼,大聲的叫了起來。

  「呼……呼……」少女的叫聲提醒了方輝放,他走了過去,本想把她一起殺了。

  體內的春藥卻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和極度緊張而發作起來,全身感到火熱。

  「過來,給我舔!」方輝放血淋淋的手抓住少女的胳膊,拉到了床邊,指著自己什麼都沒有的下體命令道。

  「啊!」李靜芷這才發現丈夫男性的東西已經沒了,她驚恐的叫了出來,敢發出聲音,嘴就被羅張維捂住了。

  「別出聲,他已經瘋了。」羅張維在她耳邊說。

  對於秦憶本的死,他感到很興奮,終於除掉一個大患,但是另一個,他急忙的鎮定下來,繼續看著自己導演的這場戲。

  丈夫被閹割了,妹妹被自己的丈夫逼迫口交。

  這個打擊對李靜芷實在是太大了,她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雙手按在牆上,支撐著身體,忘記了應該進去阻止兩人繼續下去。

  方輝放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而女人的舌頭卻根本無助於解決下體的騷癢。

  「李哥……」他突然叫了一聲,嚇得旁邊恐怖的看著秦憶本屍體的李狗剩跳了起來。

  「什麼?」

  方輝放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臀部。

  李狗剩「哦」了一聲,急忙過來,討好似的把肉棒插了進去,一開始還只是輕微的動作,後來在方輝放的逼迫下,才放心的猛力抽插起來。

  同性戀!李靜芷又發現了可怕的事實,她呆呆的看著密室里的三人,身體軟軟的癱了下去,靠在羅張維的懷裡。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李靜芷的反應,依舊關注著密室內局勢的發展。

  冷靜下來的方輝放並沒有猶豫,趁著李狗剩正在埋頭苦幹的時候,再一次的把刀子插進了他的心臟。

  他惡狠狠的迎上對方驚愕的眼神,嘴角掛著一絲冰冷的笑。

  「不要殺我,姐夫!」少女看著獰笑的臉,嚇得坐在地上,悲聲哀求著。

  「你和你姐姐都不是好東西!」方輝放看著無助的少女,有了一點點的憐憫感,看到她粘滿精液的下體,又火了起來,舉刀向少女扎去。

  「快去救小芊!」羅張維拉著被丈夫的兇狠嚇的呆住的李靜芷,把早已放在抽屜里的老式刺刀塞在她的手裡。

  「輝放,你在幹什麼!?」羅張維鼓起勇氣,大聲喝道,拿起腳邊洗臉用的木盤做盾牌。

  「姐姐,救我,姐夫他……」李靜芊看到自己的姐姐,大聲的呼救。

  「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舉刀正要紮下的方輝放看到兩人手牽手進來,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改變目標朝他們撲去。

  「輝放,你……你瘋了?!」李靜芷顫聲說道。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使得她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就不得不面對心愛的丈夫手中的尖刀。

  羅張維見李靜芷根本不知道閃避,急忙替她擋下衝過來的一刀。刀子緊緊的插入木盤的底部,方輝放使勁的往外拔著。

  「你還愣著幹什麼?沒看見他要殺你嗎?」相對於耗盡力氣的方輝放,手握臉盤的羅張維有利的多。

  他大聲的對李靜芷喊著,示意她趕緊過來幫忙。

  「輝放,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李靜芷過去扶起妹妹,低聲的安慰著她,轉頭責備著丈夫,手裡的刺刀早已丟在地上。

  方輝放轉頭看見妻子手邊的刺刀,丟下刺入木盤的尖刀,猛的撲過來,握著刺刀就朝妻子的胸膛刺去。

  「姐姐……」李靜芊猛的推開她,胳膊卻被刺頭,雖然僅僅傷及肌肉,但是鮮血還是從血槽里噴出,痛得她大聲的叫了起來。

  方輝放也不理她,拔出刺刀,再朝自己的妻子撲去。羅張維一個手快,舉著木盤砸在他的手腕上,「當」的一聲刺刀掉在地上。

  方輝放轉身一拳砸在盆底,羅張維啷嗆著後退了好幾步,卻及時的把刺刀踢了出去,同時嘴裡喊著,「快點,你不想活了。」

  李靜芷看著鋒利的刺刀穿透妹妹的胳膊又拔了出來,從傷口出噴出一股股的鮮血,妹妹大叫著捂著傷口倒在地上。

  眼前的一切似乎太過於夢幻,使得她生出一種不真實感。

  羅張維的話把她喚了回來,她看見閃光的刺刀滑到自己的腳下,而丈夫瘋了似的朝自己撲了過來,本能的撿起刺刀,對著自己的丈夫,嘴裡嚇唬著,「別過來,你別過來。」

  猛撲過來的方輝放卻停不下身體,眼睜睜的看著刺刀穿過自己的身體,感覺到體內的鮮血不斷的湧出,生命的能量正一點點的消失。

  「啊……」李靜芷的胸部沾滿了丈夫的鮮血,她嚇呆的鬆開刺刀,抱著倒在自己懷裡的丈夫,哭叫著,「輝放,輝放……」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自己導演的一場戲終於圓滿的結束,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想到自己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高興的笑了起來。

  死去的三個人並沒有讓外人知道,而是悄悄的埋在了羅張維的院子裡。在外人看來,兩家都是那個老樣子。

  對於秦憶本的失蹤,因為他當初說是去李狗剩家,而李狗剩也隨之不見了,所以一致認為是李狗剩殺害秦憶本而潛逃,並沒有人會想到方家和羅家的頭上。

  倒是方輝放的失蹤,讓羅張維頗費了一番心思,在他的反覆勸說下,李靜芷終於同意全家都搬到羅家的密室里。

  羅張維也刻意的在村民之間散播方家已經逃跑的事情,而聞訊前來調查的公安幹警們面對村民的如同親見的描述,也並沒有什麼懷疑。

  於是,整個縣,甚至整個地區到處稽查「潛逃」人員,誰也沒有閒心再來找羅張維這個毫不相干的人。

  羅家密室。

  三個白淨的屁股高舉在空中,等待著主人的光臨。六雙大眼睛如水般的看著正在交合的兩人,毫不掩飾的露出羨慕的神思。

  成熟的女人四肢緊緊的纏在男人身上,腰身瘋狂的擺著,索取著男人的精液,絲毫不顧及另外三個女人的眼光。

  「老爺,奴婢是老爺一個人的奴婢。沒有親人,沒有妹妹,也沒有女兒。」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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