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回家,以及變得荒唐的真心話大冒險展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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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籟雲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幸運的人。

  父親在卡達做工程,母親在國內操持業務,也許父母忙起來的時候,會有一些親情上的缺失,但他們已經在用優渥的物質條件儘可能地補償自己了:住房、學校、吃穿,甚至還有住家阿姨,萬籟雲的成長經歷完美符合富家千金的條件。

  會有苦悶、會有煩憂、更會有所有女孩子們都會經歷的成長困惑,但她知道,相較世上的絕大多數人,自己已經非常、非常幸運了。

  非要說什麼的話,大概就是,如此幸運的,除她自己之外,還有一個,小她四歲的弟弟吧。

  舊世紀的末尾,為了生下她的弟弟,原本有著城市戶口的母親被迫回到了農村。

  儘管後來她依然成為了一個貨真價實的都市女強人,但這似乎並不影響,自幼驕傲的母親,那一種對於身份缺失的遺恨。

  這也許是沒來由的恨,但它的源頭非常清楚——

  為什麼,我先生下的,會是你呢,我的女兒?

  這一份遺恨隨時間慢慢發酵,也隨萬籟雲的成長而逐漸被察覺。

  父親常年在外,工期緊的時候,一年見不了兩次面。

  於是在年幼的弟弟尚且懵懂無知的時候,這個兩百六平方的家隱然變成了兩個女人之間的修羅場。

  少女的家庭物質豐厚、條件優渥,她未曾感受過所謂特意的待遇差別,但母親從未向阿姨提及的自己的口味、時而撇過來的眼神、自己上學睡過頭時無人叫醒的尷尬,以及母親曾經說過的那一句話:

  「天天去外面打球,曬得又黑又髒。女孩子家家的,你以為,你是我的兒子嗎?」

  可是,母親,少女那時候很想說話,但她終究笑著跑進了房間:

  您也從來不喜歡弟弟在外面玩的,您說,您害怕他會受傷。

  母女之間無聲的戰爭仍在繼續,直到選高中的時候,說是賭氣吧,抑或是算作名為萬籟雲的少女最後的掙扎,她選擇了離自己家很遠很遠的高中。

  住宿的生活不再會有司機接送,飲食也遠比不上家裡的精緻,熟悉的富家「姐妹」們也不在身邊,她知道所有這些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以主動退場的方式,在這場「戰爭」之中,她認輸了。

  「媽媽,我填報了季華那裡的高中,可能會……」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弟弟快要上初中了,去遠點剛好別影響他。」

  「……嗯,我知道了。」

  母親,我試著去愛您,拼盡全力,可惜您並不需要。

  母親並不如愛弟弟那般愛著自己,但萬籟雲告訴自己,沒關係的,他們所給予自己的,已經超過世上絕大部分人了。

  自己是個幸運的人,她一直都知道。

  比起被愛,她只是想要去愛別人而已。父親、母親、弟弟,是誰都好,只要能讓物質豐盈的女孩兒,去向外寄託自己的情感就可以了。

  然而世間向來如此,渴望被愛的得不到愛、期待去愛的不被回應,「愛」本身是稀缺品,但能夠去愛,同樣的鳳毛麟角。

  好在,後來她又發現,自己似乎,還是有那麼點幸運的——

  「什麼都不用想哦,聽姐姐的話就好了~」

  我一直都有些注意到,儘管極少主動提到自己的年紀比我們另外三個人都要大那麼一點,但小雲似乎相當樂於扮演「姐姐」的身份。

  就像是現在,攀附在我耳邊輕吐魅惑話語的她,儼然已經成為了我們這場淫靡會宴的引導者。

  運動少女跨坐在我的左大腿上,短睡裙下真空的蜜穴與我的大腿肌膚親密接觸,輕微的挪動摩擦之中,那向外吐露著些許瓊漿蜜露的細嫩唇瓣,似乎連形狀與褶皺都感受得清。

  小雲的上半身柔弱無骨般依在我的左邊身子,椒乳之上的小櫻桃因為情慾而蓬勃欲發,隔著睡衣間斷摩擦著我赤裸的肩頭。

  如蛇般纏繞魅惑的萬籟雲就這樣貼在我的耳邊,接著說道:

  「很舒服吧,疏雨~清清,你也過來嘛,像我這樣坐上去——嗯對,疏雨肯定要舒服死了~」

  隨著「姐姐」的指導,一陣香氣與軟膩襲來,我右邊的身子也被一副涼潤溫軟的嬌軀占據了。

  女孩子的身體似乎天生就和我這種糙漢不同,無論怎麼樣的天,她們的身子總是溫潤清涼的,果真是個美人如玉,劍如虹。

  小清原本靠在我的身邊,和我一起欺負著身下大胸蘿莉的美乳,直到小雲拉著她同樣地在我的大腿上坐下,兩眼瞬間睜大的同時,觸覺這才清清楚楚地告訴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少女已經趁亂解下了自己的小內褲。

  寬大的T恤衣擺遮掩下,是與左邊一樣大膽的真空蜜穴,蚌口與我的大腿剮蹭親吻著。

  我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望向依在我右邊肩頭的濃顏美人兒,我極少見到她這般羞赧潮潤的臉龐:

  「清,清清……你……」

  「不,不要看我……」

  小清羞得把小臉埋在了我的肩窩,「我們聽,聽姐姐的話就是了……」

  你這個「好姐姐」可正把我們往高速路上帶啊,還是德國的那種,我心想。

  這般「安頓」好小清之後,一低頭,我的胸口多了一隻小手,手的主人笑眯眯地看著我,緩緩發力,讓我順著「好姐姐」的動作而往後躺下,半倚在床頭的木質大柜子上。

  身邊的兩個女孩子也隨著我的動作慢慢躺下,直到一左一右地側躺著,小清的小臉依然埋在我的肩側,下身卻不安分地動彈起來,逐漸濕潤的蚌口親吻啄弄著我的大腿。

  在我身前,原本被我按著雙手壓在床上的沛蘿莉,她的眼眶濕漉漉的,如同含著一汪春水,就像她嘴裡仍然叼著的那一張黑桃A一樣,寫滿任君享用的意味。

  小雲牽著她的手,像哄小孩一般慢慢拉著她坐起來,軟嫩細幼的腿兒以鴨子坐的姿勢貼在我的大腿胯間,高高翹起的肉棒杵著蘿莉少女嫩滑的小肚皮,這刺激讓它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抽打一般,惹得小沛發出不間斷的甜膩嗓音:

  「嗚~肚子……頂到了……好燙,好硬……」

  「好姐姐」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依然引導著幾乎要軟成一灘水的大胸蘿莉:

  「再往上一點嘛~嗯,沛沛真乖~手撐在他胸口就好了,小屁股再往上抬一點……嗯,沛沛乾脆趴在他身上好了,別害羞嘛~」

  在小雲蠱惑一般的引導下,沛蘿莉胡亂披著睡衣的半裸身子繼續往前,我的下身慢慢划過她的小肚子,親吻上冰淇淋一般光滑無毛的陰阜,最終抵在門扉緊扣的蚌口之上,棒身緊密摩擦著微微張開的緊俏美縫。

  上一次我和沛蘿莉這般的性器相觸,好像已經是那個悶熱的夜晚了,久違的接觸刺激得她只來得及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嬌吟,接著便軟綿無力地趴,或者說,掉在我身上了。

  「嘶……」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美嘆,沛蘿莉身上的睡衣早就名存實亡了,她這樣毫無保留地趴在我的身上,胸前肥沃彈潤的豐乳立刻被擠壓得像是餅兒一般,雙丸頂端完全翹立的乳頭壓在胸膛,硬硬的痒痒的,另外白皙得晃人的乳肉則提供了如同按摩一般的極致觸感,無論從視覺效果還是觸碰感覺上,都給我帶來了無上的快美。

  至於身下,我的肉棒已經被壓得幾乎緊貼自己的會陰,一張濕潤軟膩的美蚌口則緊密無間地親吻著、蠕動著,似乎真要把我吃進去一般。

  小而尖的下巴抵在我的胸口,我回過神來看著胸膛上的這張泫然欲泣的蘿莉小臉,另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出現在她身邊,那是運動少女計劃得逞一般的狡黠笑容。

  這下我的兩邊大腿各被觸感不同的一雙腿兒緊緊夾住,身上還趴著一個近乎光裸的巨乳蘿莉,她們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延燒著我理智的火把,就看何時火光沖天了。

  「你看,沛沛~」

  小雲也順勢躺下來,壞心眼地靠在小沛耳邊,「你的胸這麼大這麼軟,這樣趴在他身上,他可喜歡了~」

  小沛是典型的高攻紙防,原本因為敏感和脫力才趴在我的身上,任由自己的雙丸給我做著胸部按摩,一聽耳邊的壞姐姐說話,馬上羞得她直起手臂,稍微撐起身子,讓自己的乳兒別那麼貼近我。

  只是稚嫩的她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般撐在男人的身上,胸前的乳兒由壓扁的餅狀慢慢恢復,藉由重力的作用,規模雄偉又不失彈性的少女乳房一下子變成水滴一般的完美形狀,兩顆小櫻桃點綴頂端,自由下垂的雙乳在我胸前兩三厘米的位置晃蕩著,柔美又蕩漾,比之餅狀的扁乳又是另一番風味,甚至對我來說,更為的致命與誘惑。

  此刻的宿舍里安靜得要命,我驟然粗重的呼吸聲一清二楚地傳入三個女孩子的耳朵里。

  門兒清的小雲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也知道我視線的盡頭對我到底有著怎樣的誘惑,於是挑逗似地撇了我一眼——

  下一刻,我仿佛得到許可一般,在那雙吊鐘美乳的蘿莉主人尚且一頭霧水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那兩個奶袋子,一手一個抓得滿滿當當,那種垂墜的重量與驚人的滿溢幾乎要讓我的呼吸停滯。

  同樣停滯的還有小沛的那副蘿莉童顏,連尖叫都沒有發出來,在飽滿雙乳被我把玩的同時,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地,身子一軟、「啪嗒」一聲,連帶著我的手掌重又砸落我的胸膛,硬硬的兩個小奶頭戳在我的掌心,刺激與舒爽並存。

  「啊……嗯……疏、疏雨,輕、輕點……啊嗯~」

  來自巨乳蘿莉的嬌吟輕喘這才姍姍來遲,但那時候的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愈發肆意地把玩掌中難以把握的雙丸,甚至還嫌不夠。

  我暫時鬆開手,在沛蘿莉短暫停歇的鳴叫之中,握住少女腴軟內斂的小腰,把她更加往上提一點,直到兩顆充血蓬勃的乳頭和我自己的相碰,我一口噙住沛蘿莉未曾合上過的小嘴,連帶著少女甜絲絲的津液,把那宛轉悠揚的嗚咽聲全數吞入腹中。

  少男少女欲望熾盛,全然忘了身邊還有兩個旁觀者。

  小清和小雲早就悄悄從我的腿上抽身,現在都跪坐在兩旁,臉紅心跳地觀摩著床板中間兩具忘我交疊的胴體。

  上面那具嬌小潔白的身軀,睡衣睡裙早已撇到一旁,只剩些許如同情趣服裝般懸掛著。

  在她的身下,則是一具汗津津的矯健男軀,手上與嘴上都在毫不留情地攫取著蘿莉少女的如花美肉,下身早至鼎盛的紫紅男根,更是遵從著天性與本能,不斷地叩搗著少女的處子牝戶,叫囂著要占據那甘涌如泉的初生之地。

  彼此對望了一眼,注意到對方身下隱秘扭捏著的細白雙腿,兩個女孩都在對方的眼睛裡看見了延綿不絕的情慾。

  她們的視線不住地望向中心兩人相互貼合擦弄的性器,那裡已經溢滿了晶瑩粘稠的液體,至於液體的內容是什麼……少女們不自覺地悄悄把手伸向自己的隱秘之處,那裡泛濫著一出同源的濕潤體液。

  回到我這裡,在忘乎所以地享用著沛蘿莉這具百依百順的腴軟嬌軀時,想到身邊還有兩個女孩子在看我和沛蘿莉的活春宮,腦子稍微回來一些,於是便鬆開胡作非為的雙手,打算鬆一口氣、冷靜一下。

  身上的小巧蘿莉卻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像是不想要我鬆開一般,下身更是發情一樣地不斷與我摩擦著,能感覺得到少女的處子蜜唇已經微微張開了,像一張嗷嗷待哺的貪婪小嘴。

  「嗯?疏、疏雨~」

  看不見臉兒的蘿莉少女輕聲呼喚著我的名字,與此同時,耳邊傳來小雲故作天真的提問:

  「咦,怎麼停下來啦?還以為,疏雨要把沛沛給,吃掉了呢~」

  我的燥熱還完全沒有消退,聽了這話,心想要不是你們兩個還在的話,剛才那種情況,我早把沛蘿莉給吃個乾乾淨淨的了,只能有些無奈地說:

  「你們兩個還在,這兒呢。我哪能……」

  這種意圖明顯的話當然不會被現在「姐姐」狀態下的小雲放過了,她的眼睛一轉,笑嘻嘻地說:

  「哦?還惦記著我和清清呢,也就是說,我們要是不在這的話,沛沛就要被你個壞傢伙,* 吃 * 掉 * 囉~」

  多虧沛蘿莉的鍛鍊,我對少女們的這些調侃早就習以為常了。

  原本想說些不滴水的俏皮話,略微掃過一眼胸前的時候,原本趴在我胸口的那張小臉不知道什麼時候抬了起來,沛蘿莉的臉兒原本就顯得幼態,加上她此刻潮紅的臉頰和盈水的圓眼,蘿莉少女看上去讓人憐愛至極。

  我張嘴愣了愣,接著撫摸上她那張似乎想要說什麼的小臉,說道:

  「那是……當然的了。畢竟某人,曾經跟我約定過,什麼『下一次』『不許跑』之類,我當然是,做好了準備的。」

  大概是耳朵一動吧,小清在一邊歪歪頭,喃喃自語著「什麼約定……」之類的,小雲也露出曖昧而和善的微笑,至於當事人,在幾秒鐘之後顯然是想起來了,她原本就紅潤的小臉霎時變得更加滾燙,「嚶嚀」一聲,重新又埋進我的胸口,再不肯露面了。

  看見沛蘿莉的這副樣子,我和兩個女孩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大家都對這隻躲進洞裡的害羞小兔子喜歡得緊。

  一時之間溫馨甜蜜的氛圍在我們之間縈繞,似乎沒有人在意我們各自的姿態到底有多麼的赤裸淫靡,直到小雲若無其事般地開口道:

  「那,要不,疏雨現在就,把沛沛吃掉嘛,怎麼樣?」

  我只當她是在開玩笑,沒有怎麼理會,只是在胸前輕輕撫摸著可愛蘿莉的小腦袋,偶爾捏一捏她的紅耳朵。

  直到周圍再也沒有傳來聲響,懷裡的人兒也似乎出現了些許難以察覺的顫抖,我抬起臉,看見身邊兩個女孩子的眼神,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

  「不是,」

  我的嘴角抽動,迎著小雲並無作偽的目光,「云云你,呃,你們幾個,是認真的?」

  「哼,」

  運動少女趴下來貼在我的臉旁,纖細的手指戳一戳我的臉頰,從小鼻子裡發出一聲嫌棄似的哼氣,「有時候真的覺得,我們三個女孩子私底下想了那麼多說了那麼多,居然就是為了怎麼樣便宜你這個臭男人,真是氣死人了~不對,現在應該還要加個『傻男人』才行!」

  「等等,」

  事態的發展讓我有些懵圈,連關注點都向某隻傻蘿莉靠近了,「『私底下說了那麼多』?她們兩個不是和我說過,最近你都故意疏遠她們了嗎?現在怎麼又……」

  小雲繼續好玩似地戳著我的臉頰,半眯著眼睛,語氣有些不耐煩:

  「女孩子的話當然不能全信啊,呆子~」

  聽了小雲的話,我又看了眼小清的表情,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沖我笑了笑,一下子我就明白了,一邊感嘆著騙人果然是女孩的天賦,一邊也放下了某個隱憂:

  「也就是說,你們幾個沒像我想的那樣鬧矛盾呀,早說嘛。我總以為女孩子之間的誤會和疏遠要比我們男的麻煩,還擔心你們現在會不會只是表面姐妹呢,沒事了就好。」

  我說完,小雲沒有接上話。

  原本還想問些什麼的,突然感覺胸前的小腦袋動了動,緊接著我左邊的乳頭就被輕輕咬了一口,嚇得我什麼話都咽回去了。

  「沛、沛蘿莉!你咬我幹嘛?!」

  果真像是小兔子那般,蘿莉少女在突然咬了我一口後又重新把小臉埋了起來,不叫我看見。

  旁邊的小雲說話了,語氣總覺得有些奇怪,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沛沛都要被你氣死啦!都這種時候了,你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呀……」

  得,合著我今天就奔著不是人的方向去了。

  小雲說完,把頭在我的肩側埋低了些,我剛想看清楚她的表情,突然感覺右邊臉頰被小小地親了一口。

  側臉一看,是同樣趴在了我邊上的小清。

  「不過,」

  她開口說道,「我和云云,還有沛沛,就是因為,疏雨會是在這種時候,想這些的人。所以,我們才會有幸認識彼此,我們才會成為朋友。」

  「也正因為疏雨是這樣的人,我們才會……把自己,心甘情願地交給你。」

  小清似乎總是這樣,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真摯、也具有重量的話。

  我放慢了呼吸,傾聽著耳朵另一邊,那屬於最真實萬籟雲的聲線:

  「疏雨,我們沒有在開玩笑哦,從頭到尾,都沒有。」

  「……嗯,我知道的。」

  豈能不知道呢,這世間的真話本就不多,少女滾燙的臉頰便足以說明一切。

  「我們都……那麼喜歡你,疏雨也是。加上你又是個大色鬼!我們又根本像是寵著你那樣,一個比一個不反抗,肯定早晚有一天,我們都要被你吃掉的……不許反駁!」

  小雲多餘似地補了句,我自然是一點也不敢反駁的,於是「姐姐」的她繼續說道:

  「所以……與其像那種,爛俗宮斗劇,爭著誰去做……第一的話,怎麼想都是便宜了你個壞傢伙,才不要為了你個臭男人破壞一丁點我們之間的感情呢。我們就想著,乾脆、乾脆……」

  就算是「姐姐」形態的萬籟雲,說到這裡的時候也不禁磕絆起來,顯然是知道她們這個「好主意」又多麼的荒唐了:

  「乾脆,我們一、一起好了。今天又那麼合適,剛好我們四個都在一起,吃飽喝足、親親密密……」

  荒唐又淫靡的話語從運動少女的口中不成形狀地吐露出來,我聽得呆呆愣愣的,任由小雲牽著我的手,繼續用行動去佐證那些她更加說不出口的話兒:

  「來,清清,你、你也是,像我這樣,牽著他的手……」

  兩個女孩子原本在我的兩邊側躺著,現在各抱著我的一條手臂,夾在她們或青澀或初熟的嫩乳之間,其上的蓓蕾已經完全勃起,挺挺漲漲的。

  以無需言說的默契,她們引導著我的手,一路往下,直至抵達少女最為隱秘寶貴之處。

  我的指尖觸碰到兩個女孩各有滋味的蜜瓣形狀,只覺得滿手的濕熱黏滑,那是少女動情所吐露的濃情蜜意。

  「嚶……」

  「啊嗯~」

  僅僅只是指尖些微的碰觸,兩個女孩子便發出了此起彼伏的嬌吟,攪得我原本就所剩不多的腦子更加迷亂了。

  歇息一下,運動少女婉轉悠綿的嗓音響起:

  「你看,疏雨,我們都已經……這樣了,所以……」

  「我們現在是,好朋友,對吧?可我才不滿足於這個呢,我喜歡你們,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連『朋友』的身份,都遠遠不夠長久……」

  從小物質豐盈的萬籟雲、於母親無聲的戰爭中主動認輸的萬籟雲、那個並不貪求愛,而只是,想要去愛別人的萬籟雲,終於在這一刻,在我們的面前,流露所有真心。

  於不合時宜之際,我忽然想到,興許,這才是今天的,「真心話」,和「大冒險」。

  「所以,疏雨、清清、沛沛……」

  我再一次聽見了,我說什麼也要背著她走完時,少女在我的背上、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所流露出脆弱而又易碎的、帶著祈求的話語:

  「讓我們,成為家人吧。」

  運動少女顫抖著鬆開了我的手,另一邊的小清也跟著鬆開,我的雙手重獲自由。

  沒有人說話,我深呼吸,看了眼胸前始終不敢探出頭來的小白兔子,明明她才是現在的主角,卻一直縮在洞中,這讓我有些……惱火。

  扶著懷中蘿莉的小腰,我一挺直坐了起來,接著一個扭腰,兩極反轉地把沛蘿莉壓在了床板上。

  她一下子睜大了雙眼,雙手夾在胸前腿間,不知所措地仰視著早就撐直了手臂、俯身盯著她的我。

  雖然是聽說第一次的話,女生在上面的體位會比在下面的難受不少,但我那時候自然不可能這麼說出來。

  更多的,我希望身下的少女意識到,這是關乎她自身的事情,誰也無法代勞。

  這個視角望下去,由於沛蘿莉有些不安地夾著手臂,聚攏起來的雙乳更顯得視覺驚人;細幼嬌潤的小短腿並得緊緊的,三角縫隙由手掌半遮不露,加上淡青色的睡衣鋪陳在背後,質感如輕紗一般,蘿莉少女在不知不覺間擺出了完美的誘惑姿態。

  我看得口乾舌燥,不斷翹動的肉棒映入在場的女孩、映入身下待宰羔羊的眼中,她終於鼓足勇氣,小小聲道:

  「疏、疏雨,你要,吃掉我了嘛……」

  還沒到時候,我勉力勸說著自己,看著蘿莉少女的眼睛:

  「剛剛,都是云云在說,連清清都表過態了,只有某人,像只小兔子一樣,躲起來什麼話都不說。所以,我暫時,不會吃掉這隻小兔子。」

  眼角的餘光里,小雲似乎顫抖了一下,我有些心疼,但這是必要的步驟,等一切完成……再好好「撫慰」她。

  身下的小蘿莉也是愣了一下,小嘴緊閉,圓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溢出水來。

  我趕緊俯身下去,也不管肉棒已經貼在少女軟滑的陰阜,低聲說:

  「李欣沛,你還記得,我們那天浴室夜晚,我喊你的名字,問你的,那個時候嗎?」

  迎來的是少女明顯賭氣的回答:

  「不知道,不記得。」

  抱著等會兒再「補償」的心態,我繼續說:

  「我現在,要像那晚一樣問你:李欣沛,我喜歡你,是……云云說的那樣,想要和你成為『家人』的,那種喜歡。」

  「那,你呢,李欣沛。你的回答,是什麼?」

  沛蘿莉的小臉慢慢變化,直到變成那天晚上,她嗔怒地說,都這種時候了,幹嘛還要問這種問題的模樣,那是只屬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問答。

  「寧疏雨……都高中生了,還盯著一個男生捉弄……下課的時候,隔著兩排座位,也要跑過來和你說話逗你玩……」

  女孩把手臂從自己身前抽出,慢慢扶著我的腦袋,眼角似乎沁著淚花。

  「如果不是喜歡的話,誰會這樣啊……還非要我說出來,壞東西、大混蛋!」

  我對這一切甘之若飴,徹底俯下身子,貼在雪白滑嫩的肉體上,抽過一個小枕頭墊在女孩腰下,於蘿莉少女的耳邊說道:

  「對不起沛沛,我確實是個大混蛋,而且,等會兒會更加混蛋,混蛋到,你怎麼叫怎麼哭,我都不會放過你的程度。」

  說著,我故意用頭子摩擦緊貼著的少女牝戶,那裡早已蜜水泛濫,只消挺身向前,就能完成花蕾初綻的儀式。

  沛蘿莉顯然是感覺到了女性天然的貞操危機,一下子慌亂起來,小手抵在我的胸口,卻顯得那樣軟綿無力。

  「誒?疏、疏雨,有點……嗚~等會兒輕、輕一點,我、我怕疼……」

  伴隨著少女的欲拒還迎,就在我的下身即將找尋到正確位置的時候,有件一直忘了的事情閃過腦海,我一下子卡在那兒,撓撓頭,有些無語。

  情慾勃發的女孩們見我突然停止動作,也陸陸續續地看向我,我只能有些無奈地開口說:

  「嘖,都忘了,我們根本沒有那個……那個,小雨傘。」

  說完,我原本還以為今天大概就這樣滑稽而莫名其妙地結束了,畢竟最重要還是身體上的健康安全。

  沒想到三個女孩子齊刷刷地露出心知肚明般的表情。

  她們互相看了一眼,最後是由小雲憋著笑,貼到沛蘿莉耳邊說著悄悄話,還推開一些不讓我聽見,唯有什麼「好羞恥」、「真的能行嗎」、「他就喜歡這樣」之類的,流到我的耳朵里。

  幾十秒後,大概是教學完畢,小雲笑著退回邊上,沛蘿莉則紅著臉,磕磕絆絆地對我說完了這句話:

  「我們、我們三個的日子,都差不多,在徒步的前兩天。現在的話,是、是第四天了,親戚剛剛好,走得,嗯,乾乾淨淨的……」

  「所以……」

  我咽了口唾沫,女孩實在羞得不行,摟住我的腦袋把我拉到她的嘴邊,不讓我看見她的小臉:

  「今天,疏雨可以,盡情、盡情地……射在裡面……嗚……」

  毫無疑問,這是來自蘿莉少女的邀約。

  只是,很多時候,赴約的,不是彬彬有禮的紳士。更多的,是野獸。

  失去理智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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