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變化
放學後，楚子航家的司機開車將楚子航和夏彌送回家。
楚天嬌有個身份是大企業家，給兒子安排個司機完全是輕輕鬆鬆，只是之前她都喜歡自己去接兒子回家。
到得家中，母親蘇小妍還沒回家，家裡沒人，楚子航給夏彌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邊，看著對面俏麗少女有些嬰兒肥的臉：「你想告訴我什麼？我又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眼前的少女讓他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仿佛兩人之間以前有過交集，但是又被自己遺忘了。
「哎呀呀！還真是心急！」夏彌笑眯眯的說，露出兩顆小虎牙：「算了，不逗你了，先告訴你一件事，你父親還活著。」
「他在哪！為什麼不回家？」楚子航的面癱都維持不住了，站起來神色激動的說，聲音有些顫抖。
「你不會覺得她對付一個自稱是奧丁的生物是那麼輕鬆的吧？她受傷了，而且很難恢復，目前正在組織總部接受治療。」夏彌說：「就算那個奧丁是個冒牌貨，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她又必須主動拖住奧丁，防止他對你出手，所以傷的不輕。」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楚子航喃喃的說。
他這幾年一直生活在自責之中，逼迫著自己努力的去學習，去鍛鍊，如今突然知道那個人還活著，心裡的一口氣一松，整個人差點癱倒在地。
等到楚子航情緒穩定了一點，夏彌繼續說：「你有空了可以去看她，她現在情況已經好一些了，我這次來告訴你這些，也是她的意思。」
夏彌說謊了，其實楚天嬌並沒有指定讓夏彌來，是夏彌主動要求來的。
她對楚子航比較好奇，她很想知道魔女作為父親生下的孩子會不會繼承魔女的魔法天賦。
至少目前觀察來看，楚子航並沒有展現出任何魔法的力量，倒是楚天嬌作為高階混血種的血統成功遺傳到了他的身上，這才17歲，言靈就已經快要覺醒了。
夏彌繼續介紹情況：「我們這個組織叫魔女會，顧名思義，會裡的成員大多數都是魔女，你父親也是我們中的一員，她來這個城市就是監視那個冒牌奧丁的。結果與你的母親一見鍾情，最後結婚生子。雖然每個魔女都是新人類，可以行使男性的職能，但是像你父親這樣找個老婆結婚的，還真是少數。多數魔女在成年後都是以女性自居的，想要結婚也是找個老公。」
楚子航又詢問了一些魔女會的事情，夏彌選擇能說的部分解說了一番。
幾天後，周末，楚子航和夏彌一起來到魔女會的總部，楚天嬌所在的療養處位於七樓。
楚子航有些忐忑的跟著夏彌上樓，心裡一直在想著等會見到父親該說些什麼。
通過幾道門，還沒到達病房，楚子航就聽見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我都說了，我已經恢復了！你們怎麼就是不讓我出院！」
「如果肩部貫穿傷止血就叫恢復了的話，那還要我們這些醫師幹嘛！」對方的聲音一點都不比她小：「以前你能打我這樣的三四個，現在的你連我都打不過，老老實實繼續養傷！」
「好哇！你居然趁我受傷欺負我！看我恢復以後怎麼欺負回來！」楚子航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被一個醫生打扮的人在病房門口攔住，她上身就只穿著一件無肩帶內衣，左右肩膀各有一個透光的洞，邊緣還有一點乾涸的血跡。
「父親……」楚子航的情緒有點失控。
「呃……哎呀！兒子你來啦！好久不見。」楚天嬌在兒子面前還是要點面子的：「雖然那是個假的奧丁，武器也是假的昆古尼爾，但終究有那麼一點真正的昆古尼爾的法則在上面，只能用水磨功夫慢慢消除。本來還想完全恢復了再回去見你們的，結果這個傷恢復的特別慢。我又聽人說你這幾年特別拼命，怕你執念過重，想想還是提前見面吧！結果就讓你看見我丟人的樣子了。」
她走到楚子航面前：「嗯！不錯！長高了不少，已經比我還高一點了。」楚子航看著她，雙手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他想要給久別的父親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是這個「父親」本質上是個女人，他從認識到男女的區別開始就再也沒抱過父親了。
楚天嬌伸手抱住了兒子，楚子航渾身僵硬，然後情不自禁的伸手輕輕抱住了她：「父親！」
「乖兒子！我也很想你們。」楚天嬌的表情也略微有點變化：「這幾年只能看你們的照片打發時間，想要見見你們，又怕我一身是血的樣子嚇到了你們。」
楚子航低頭就能看見父親肩膀上那可怕的貫穿傷，手上都不敢用力，生怕傷口崩裂。
「你也看到了，我這幅樣子一時半會出不了院，就算勉強出院了也幹不了什麼，還是繼續呆在這裡恢復的更快一點。要不你轉學來京城吧！這樣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幾天後，仕蘭中學再次出了大新聞，之前跳級的那個女生和高二著名優秀學生代表楚子航一起轉學去了龍潭大學預科班。
連續轉學走了好幾個清北苗子，仕蘭中學的校長有些懷疑人生。
楚子航本來還不知道要怎麼說服母親，結果母親很容易就接受了「父親在京城投資了一家公司，目前需要長期在那邊盯著」的說辭，跟他一起來京城了，在魔女會總部跟穿戴整齊掩蓋好傷口的楚天嬌見了一面，膩歪了半天。
楚子航安頓好母親以後，前往龍潭大學預科班報到，然後不出意外的在校園裡見到了三個熟人。
「楚師兄，你也轉學來這邊了啊！」路明非很開心的和楚子航打了個招呼，楚子航友善的回應。
「還有我呢！鏘鏘！學妹變學姐了！快喊學姐！」夏彌從楚子航身後跳了出來。
「你怎麼也來了？你不用監視那個冒牌貨了？」蘇曉檣明顯很清楚夏彌的任務。
「我在那已經反覆確認過，那個冒牌貨已經被打怕了，家門都移走了，我當然就不用待在那裡了。」夏彌回答，然後又變成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快！喊學姐！」
「學姐好！」路明非對此無所謂，他知道夏彌不是十四五歲的少女，而是不知道多少歲的龍王，喊句學姐也不吃虧：「走了走了，修煉去！」說著就往訓練場方向走去。
楚子航有些疑惑的問夏彌：「他們不用上課嗎？」
夏彌拉著他往另一邊走：「這是你要適應的第一個點，龍潭是半放養制的，每個學期初，老師會給學生布置學習目標，並根據每個學生的具體情況幫助學生修煉計劃，但是學生並不一定要執行，只要學期末的時候文化課成績能達標、戰鬥力也能達標就行。」
楚子航點點頭：「了解。那我們現在去找老師嗎？」
夏彌說：「我先帶你去測試一下體能，然後看看能不能幫你覺醒言靈，方便確定你適合學習哪類法術，之後再去找老師。」
到達測試場地，簡單的測試了一下短跑速度、長跑耐力、力量等基礎屬性，夏彌表示：「嗯！還不錯！在預科班高二學生中屬於領先水平。接下來就是言靈的問題了。」
她的面色一正：「言靈是很強大的能力，即使是靈氣還未復甦、沒有魔法的時代，言靈也是存在的，那時候的言靈對於混血種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能力。但是現在，對於我們龍潭的人來說，有了更容易控制的魔法作為替代，殺傷型言靈幾乎就不再使用了。比如說有個言靈叫熾，效果是釋放火焰造成傷害，殺傷力很強，但是體力消耗也特別大，能連續使用三四次的都屬於頂級精英了。而同樣的體力、精力去用來釋放火系法術的話，足夠他跟人連續對戰半小時以上，威力也更加集中。」
楚子航點頭表示了解。
夏彌又接著說：「有些功能型的言靈依然很有用，魔法也並不能替代，比如言靈『冥照』，可以操控光影達到隱身的效果。具體的，你以後可以去圖書館看資料，我就不贅述了。現在，做好準備，我會念誦一段龍文，嘗試幫你覺醒言靈。」
等楚子航坐好，夏彌面色嚴肅的張口，發出奇怪的聲音，楚子航覺得眼前一花，景象瞬間就變了，眼前是一株無比龐大的植物，粗壯的枝丫蜿蜒曲折，聯接著一個個被迷霧籠罩的巨大光團，植物的根部，一隻龐大的黑色巨龍率領著一群體型小一些的龍正在啃咬這株植物的根部，眼看就要徹底咬斷了。
高天之上，一個光團里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頭巨狼、一條巨蛇以及一些藍色皮膚的巨人在和另外一邊對峙著。
他正在猜測眼前這一幕是不是諸神黃昏的開幕，眼前的景象變了回來，夏彌的俏臉近在咫尺，幾乎能感覺到她呼出的香風。
楚子航還來不及伸手，身前的少女的身體就柔弱無力的栽倒在他的懷裡，雙眼緊閉，能看到眼睫毛被自己的呼吸吹的微微顫動。
「唔！」楚子航扶額，剛剛那一幕給他的衝擊有點大，文字描述和身臨其境的看見畫面那完全是兩碼事，他還來不及覺得自己很渺小，嬌俏少女柔軟的嬌軀就這麼倒在他懷裡，讓他瞬間回神。
「是念誦龍文導致的嗎？體力消耗這麼大？就為了嘗試幫我覺醒言靈？」楚子航猜測著，有些感動，也有些心疼。
他小心的抱著少女，看著那張宜喜宜嗔的俏臉，那嬌艷欲滴的紅唇，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甚至都忘了去感覺一下自己覺醒的是什麼言靈。
監控室里，兩個人正在通過攝像頭看著這邊的情況。
一個人壓低聲音，似乎是怕測試場地那邊的人聽見：「王這是看上這個少年了嗎？都開始飈演技了，就算是鋼鐵直男也頂不住硬撩啊！」
另一個人同樣低聲說：「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不過，做好過幾年多個小長輩的準備吧！」
「課程安排你準備好了嗎？量身定製一套最合適的快速全方位提升的方案，讓他儘快跟得上王目前這個身份表現出來的實力，不然我怕王會不高興。」
「你就不怕課程安排的太滿，那個少年又老老實實去執行了，結果沒時間陪王？那樣的話，王可能更不高興……」
……
「薯片，這邊需要盯著的目標現在全都跑龍潭預科班去了，我們是不是不用盯著了？反正也看不到那裡面。」校園外面，一個身材極好的女子無聊的玩著自己的發梢，她穿著一套修身的皮衣，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乍一看很嫵媚，但是細看之下，姣好的面容也掩不住如眉眼間刀鋒般的氣質。
「咔嚓！咔嚓！確實不用盯著了。老闆說暫時沒事了，我們可以自行安排，休息一段時間，咔嚓！」耳機里傳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要不去黑石官邸泡溫泉？說起來，那宅子買下來以後都沒怎麼住過。」長腿女子提議。
「可以。提議通過，馬上出發。三無，感覺老闆最近心情似乎不錯，你知道原因嗎？咔嚓！」大嚼薯片的聲音繼續響起。
「不知道。」一個清冷的聲音惜字如金的回答。
「老闆最近給我的那種感覺！嗯！很像是……念頭通達了！咔嚓！」
聊天頻道沉寂了下去，再無人說話。
楚天嬌有個身份是大企業家，給兒子安排個司機完全是輕輕鬆鬆，只是之前她都喜歡自己去接兒子回家。
到得家中，母親蘇小妍還沒回家，家裡沒人，楚子航給夏彌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邊，看著對面俏麗少女有些嬰兒肥的臉：「你想告訴我什麼？我又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眼前的少女讓他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仿佛兩人之間以前有過交集，但是又被自己遺忘了。
「哎呀呀！還真是心急！」夏彌笑眯眯的說，露出兩顆小虎牙：「算了，不逗你了，先告訴你一件事，你父親還活著。」
「他在哪！為什麼不回家？」楚子航的面癱都維持不住了，站起來神色激動的說，聲音有些顫抖。
「你不會覺得她對付一個自稱是奧丁的生物是那麼輕鬆的吧？她受傷了，而且很難恢復，目前正在組織總部接受治療。」夏彌說：「就算那個奧丁是個冒牌貨，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她又必須主動拖住奧丁，防止他對你出手，所以傷的不輕。」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楚子航喃喃的說。
他這幾年一直生活在自責之中，逼迫著自己努力的去學習，去鍛鍊，如今突然知道那個人還活著，心裡的一口氣一松，整個人差點癱倒在地。
等到楚子航情緒穩定了一點，夏彌繼續說：「你有空了可以去看她，她現在情況已經好一些了，我這次來告訴你這些，也是她的意思。」
夏彌說謊了，其實楚天嬌並沒有指定讓夏彌來，是夏彌主動要求來的。
她對楚子航比較好奇，她很想知道魔女作為父親生下的孩子會不會繼承魔女的魔法天賦。
至少目前觀察來看，楚子航並沒有展現出任何魔法的力量，倒是楚天嬌作為高階混血種的血統成功遺傳到了他的身上，這才17歲，言靈就已經快要覺醒了。
夏彌繼續介紹情況：「我們這個組織叫魔女會，顧名思義，會裡的成員大多數都是魔女，你父親也是我們中的一員，她來這個城市就是監視那個冒牌奧丁的。結果與你的母親一見鍾情，最後結婚生子。雖然每個魔女都是新人類，可以行使男性的職能，但是像你父親這樣找個老婆結婚的，還真是少數。多數魔女在成年後都是以女性自居的，想要結婚也是找個老公。」
楚子航又詢問了一些魔女會的事情，夏彌選擇能說的部分解說了一番。
幾天後，周末，楚子航和夏彌一起來到魔女會的總部，楚天嬌所在的療養處位於七樓。
楚子航有些忐忑的跟著夏彌上樓，心裡一直在想著等會見到父親該說些什麼。
通過幾道門，還沒到達病房，楚子航就聽見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我都說了，我已經恢復了！你們怎麼就是不讓我出院！」
「如果肩部貫穿傷止血就叫恢復了的話，那還要我們這些醫師幹嘛！」對方的聲音一點都不比她小：「以前你能打我這樣的三四個，現在的你連我都打不過，老老實實繼續養傷！」
「好哇！你居然趁我受傷欺負我！看我恢復以後怎麼欺負回來！」楚子航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被一個醫生打扮的人在病房門口攔住，她上身就只穿著一件無肩帶內衣，左右肩膀各有一個透光的洞，邊緣還有一點乾涸的血跡。
「父親……」楚子航的情緒有點失控。
「呃……哎呀！兒子你來啦！好久不見。」楚天嬌在兒子面前還是要點面子的：「雖然那是個假的奧丁，武器也是假的昆古尼爾，但終究有那麼一點真正的昆古尼爾的法則在上面，只能用水磨功夫慢慢消除。本來還想完全恢復了再回去見你們的，結果這個傷恢復的特別慢。我又聽人說你這幾年特別拼命，怕你執念過重，想想還是提前見面吧！結果就讓你看見我丟人的樣子了。」
她走到楚子航面前：「嗯！不錯！長高了不少，已經比我還高一點了。」楚子航看著她，雙手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他想要給久別的父親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是這個「父親」本質上是個女人，他從認識到男女的區別開始就再也沒抱過父親了。
楚天嬌伸手抱住了兒子，楚子航渾身僵硬，然後情不自禁的伸手輕輕抱住了她：「父親！」
「乖兒子！我也很想你們。」楚天嬌的表情也略微有點變化：「這幾年只能看你們的照片打發時間，想要見見你們，又怕我一身是血的樣子嚇到了你們。」
楚子航低頭就能看見父親肩膀上那可怕的貫穿傷，手上都不敢用力，生怕傷口崩裂。
「你也看到了，我這幅樣子一時半會出不了院，就算勉強出院了也幹不了什麼，還是繼續呆在這裡恢復的更快一點。要不你轉學來京城吧！這樣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幾天後，仕蘭中學再次出了大新聞，之前跳級的那個女生和高二著名優秀學生代表楚子航一起轉學去了龍潭大學預科班。
連續轉學走了好幾個清北苗子，仕蘭中學的校長有些懷疑人生。
楚子航本來還不知道要怎麼說服母親，結果母親很容易就接受了「父親在京城投資了一家公司，目前需要長期在那邊盯著」的說辭，跟他一起來京城了，在魔女會總部跟穿戴整齊掩蓋好傷口的楚天嬌見了一面，膩歪了半天。
楚子航安頓好母親以後，前往龍潭大學預科班報到，然後不出意外的在校園裡見到了三個熟人。
「楚師兄，你也轉學來這邊了啊！」路明非很開心的和楚子航打了個招呼，楚子航友善的回應。
「還有我呢！鏘鏘！學妹變學姐了！快喊學姐！」夏彌從楚子航身後跳了出來。
「你怎麼也來了？你不用監視那個冒牌貨了？」蘇曉檣明顯很清楚夏彌的任務。
「我在那已經反覆確認過，那個冒牌貨已經被打怕了，家門都移走了，我當然就不用待在那裡了。」夏彌回答，然後又變成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快！喊學姐！」
「學姐好！」路明非對此無所謂，他知道夏彌不是十四五歲的少女，而是不知道多少歲的龍王，喊句學姐也不吃虧：「走了走了，修煉去！」說著就往訓練場方向走去。
楚子航有些疑惑的問夏彌：「他們不用上課嗎？」
夏彌拉著他往另一邊走：「這是你要適應的第一個點，龍潭是半放養制的，每個學期初，老師會給學生布置學習目標，並根據每個學生的具體情況幫助學生修煉計劃，但是學生並不一定要執行，只要學期末的時候文化課成績能達標、戰鬥力也能達標就行。」
楚子航點點頭：「了解。那我們現在去找老師嗎？」
夏彌說：「我先帶你去測試一下體能，然後看看能不能幫你覺醒言靈，方便確定你適合學習哪類法術，之後再去找老師。」
到達測試場地，簡單的測試了一下短跑速度、長跑耐力、力量等基礎屬性，夏彌表示：「嗯！還不錯！在預科班高二學生中屬於領先水平。接下來就是言靈的問題了。」
她的面色一正：「言靈是很強大的能力，即使是靈氣還未復甦、沒有魔法的時代，言靈也是存在的，那時候的言靈對於混血種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能力。但是現在，對於我們龍潭的人來說，有了更容易控制的魔法作為替代，殺傷型言靈幾乎就不再使用了。比如說有個言靈叫熾，效果是釋放火焰造成傷害，殺傷力很強，但是體力消耗也特別大，能連續使用三四次的都屬於頂級精英了。而同樣的體力、精力去用來釋放火系法術的話，足夠他跟人連續對戰半小時以上，威力也更加集中。」
楚子航點頭表示了解。
夏彌又接著說：「有些功能型的言靈依然很有用，魔法也並不能替代，比如言靈『冥照』，可以操控光影達到隱身的效果。具體的，你以後可以去圖書館看資料，我就不贅述了。現在，做好準備，我會念誦一段龍文，嘗試幫你覺醒言靈。」
等楚子航坐好，夏彌面色嚴肅的張口，發出奇怪的聲音，楚子航覺得眼前一花，景象瞬間就變了，眼前是一株無比龐大的植物，粗壯的枝丫蜿蜒曲折，聯接著一個個被迷霧籠罩的巨大光團，植物的根部，一隻龐大的黑色巨龍率領著一群體型小一些的龍正在啃咬這株植物的根部，眼看就要徹底咬斷了。
高天之上，一個光團里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頭巨狼、一條巨蛇以及一些藍色皮膚的巨人在和另外一邊對峙著。
他正在猜測眼前這一幕是不是諸神黃昏的開幕，眼前的景象變了回來，夏彌的俏臉近在咫尺，幾乎能感覺到她呼出的香風。
楚子航還來不及伸手，身前的少女的身體就柔弱無力的栽倒在他的懷裡，雙眼緊閉，能看到眼睫毛被自己的呼吸吹的微微顫動。
「唔！」楚子航扶額，剛剛那一幕給他的衝擊有點大，文字描述和身臨其境的看見畫面那完全是兩碼事，他還來不及覺得自己很渺小，嬌俏少女柔軟的嬌軀就這麼倒在他懷裡，讓他瞬間回神。
「是念誦龍文導致的嗎？體力消耗這麼大？就為了嘗試幫我覺醒言靈？」楚子航猜測著，有些感動，也有些心疼。
他小心的抱著少女，看著那張宜喜宜嗔的俏臉，那嬌艷欲滴的紅唇，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甚至都忘了去感覺一下自己覺醒的是什麼言靈。
監控室里，兩個人正在通過攝像頭看著這邊的情況。
一個人壓低聲音，似乎是怕測試場地那邊的人聽見：「王這是看上這個少年了嗎？都開始飈演技了，就算是鋼鐵直男也頂不住硬撩啊！」
另一個人同樣低聲說：「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不過，做好過幾年多個小長輩的準備吧！」
「課程安排你準備好了嗎？量身定製一套最合適的快速全方位提升的方案，讓他儘快跟得上王目前這個身份表現出來的實力，不然我怕王會不高興。」
「你就不怕課程安排的太滿，那個少年又老老實實去執行了，結果沒時間陪王？那樣的話，王可能更不高興……」
……
「薯片，這邊需要盯著的目標現在全都跑龍潭預科班去了，我們是不是不用盯著了？反正也看不到那裡面。」校園外面，一個身材極好的女子無聊的玩著自己的發梢，她穿著一套修身的皮衣，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乍一看很嫵媚，但是細看之下，姣好的面容也掩不住如眉眼間刀鋒般的氣質。
「咔嚓！咔嚓！確實不用盯著了。老闆說暫時沒事了，我們可以自行安排，休息一段時間，咔嚓！」耳機里傳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要不去黑石官邸泡溫泉？說起來，那宅子買下來以後都沒怎麼住過。」長腿女子提議。
「可以。提議通過，馬上出發。三無，感覺老闆最近心情似乎不錯，你知道原因嗎？咔嚓！」大嚼薯片的聲音繼續響起。
「不知道。」一個清冷的聲音惜字如金的回答。
「老闆最近給我的那種感覺！嗯！很像是……念頭通達了！咔嚓！」
聊天頻道沉寂了下去，再無人說話。